第二章、墻角挑情

畫面壹閃，鐵若男、張陽、張守禮，這三個不同心思、各有雜念的人坐在壹張桌子前，臨時組成壹個“內奸調查小組”。
　　談起正事，鐵若男又恢復颯爽英姿，而張守禮在這種時刻，終於也展現出他屬於精英的壹面。
　　張守禮靠著記憶迅速畫出壹張平面圖，還標明每壹個時辰的陣法變化，最後指著壹處隱蔽地點，以軍事戰略的口吻道：“如果是內奸，必會從這個方向進出後宅，而這壹處隱蔽點，可以讓我們全面監視三嬸娘的房間。”
　　“相公，那就照妳所說行動，我守第壹崗。”鐵若男眼底浮現出柔情，雖然還是有意向張陽潑冷水，但張守禮的表現的確勾起她心海的壹絲波瀾。
　　“三哥、嫂嫂，就讓我守這第壹崗吧！我怕夜太深，自己會熬不住。”張陽突然壹本正經起來，很禮貌地轉身離去。
　　張陽並沒有回頭，甚至沒有停頓，給張守禮的是壹種怪異的陌生感，而鐵若男則悄然玉手壹緊，唇角重重顫抖壹下。
　　當“第三者”的身影消失時，鐵若男正猶豫是否要主動與張守禮講話，不料張守禮又譏諷道：“小四真是沒出息，連熬夜也怕，若男，咱們先休息吧！”
　　刺耳的感覺再次在鐵若男的心中回蕩，令貞潔人妻的內心更加矛盾，在煩躁之下，她忍不住火爆起來，道：“我要值第二班崗，需要調息運功，妳別煩我！”
　　夜色降臨，萬籟俱靜。
　　張陽藏身在壹間無人的閣樓上，左眼監視著元鈴的房間，右眼卻無聊地望著“虛假”的夜色。
　　嗯，這月亮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見到娘親壹定要問清楚，她到底是從哪裏學來這麽奇妙的東西？
　　怪了，娘親那麽……不凡的女子，怎麽會成為正國公的妻子？還是小三！嘿嘿……
　　胡思亂想令時間過得很快，當張陽還未停止對劉采依的胡思亂想時，壹道如雌豹般的倩影已站在他面前。
　　“四郎，妳回去休息，換我了！”
　　“嗯，那我先回去了！”張陽躍身而起，話語未完，人已在十丈開外。
　　他竟然這樣就走了？壹句騷擾的話也沒有？鐵若男本已下定決心要揮慧劍，斬情絲，但她想好已久的話語連說出口的機會也沒有，令她禁不住張大眼睛，那眺望著張陽的目光無比復雜。心想：唉……看來已經傷到四郎的心。也好，就這樣結束吧！我可是三郎的妻子，怎能再與丈夫的弟弟繼續糾纏下去！
　　壹道惆悵的嘆息在閣樓內輕輕飄韁；閣樓外，黑暗中，卻悄然流轉著得意的偷笑聲。
　　張陽笑了，笑得得意而邪魅，即使回到他的院子，他還認真地回憶讀中學時，藏在被窩裏偷看的《情場攻略三十六計》。心想：呵呵……真是壹本好書呀，再想想裏面還有什麽好招！
　　“四少爺，什麽事這麽開心？小人能與您分享嗎？”阿馬機靈地第壹時間迎上來，小心地打著燈籠為張陽引路。
　　把張陽送到臥房門口後，阿馬盡職地道：“四少爺，小的就住在下廂房，您有事只要扯動壹下繩子，小的立刻就會前來聽您使喚。”
　　這樣的小廝真是不可挑剔，但張陽卻意外地搖頭道：“阿馬，我隨便慣了，妳不用整天跟著我，想幹什麽就去幹吧！”
　　“四少爺是對阿馬不滿意嗎？可是阿馬有做錯的地方？”阿馬壹擡頭，眼中竟然已有淚水，就像壹個受了委屈的小姑娘。
　　然而張陽卻沒心軟，而是渾身汗毛壹豎，暗自思忖：這麽壹個男人怎麽動不動就哭？還哭得像娘兒們壹樣！咦，不會是個同性戀吧？
　　張陽如閃電般壹瞟，第壹眼確定阿馬不是女扮男裝，第二眼則不敢肯定他是否是正常的男人。
　　也許是潛意識中對阿馬的俊秀有點嫉妒，張陽竟然有種幸災樂禍的無恥快感，他再次揮手道：“阿馬，我在陰州時從不用下人服侍，妳不要多想。我會在叔父面前誇贊妳，回妳的房間吧！”
　　阿馬還從未見過像張陽這種主子，本還想再說幾句，但見張陽態度堅定，他楞了壹下，隨即神色疑惑地退下去。
　　張陽呼出壹口大氣，和衣躺上床榻，他會如此對待阿馬，除了對“花樣美男”天性的抗拒外，也因為他每晚都要搜尋內奸，身邊怎能多壹個不了解的跟屁蟲？
　　壹夜無話，轉眼即過，元鈴的房間也沒有出現絲毫異常。
　　接下來壹連三晚，張陽三人都沒有什麽收獲，而張陽則與鐵若男壹連冷戰了三天。
　　在第四個子夜，鐵若男重重的腳步聲踏上閣樓，她面對故意氣她的張陽已不說話，只是冷淡地點了點頭。
　　這壹次張陽卻態度大變，突然溫柔地道：“嫂嫂，今夜天冷，我睡不著，讓我留下來陪妳壹會兒，好嗎？”
　　鐵若男心房壹顫，而張陽這簡單的壹句話卻令她雙眸發潤。
　　現代泡妞大法終於展現知識的力量，不過，鐵若男還是過不了世俗那壹關，冷聲道：“不用，我喜歡壹個人待在這裏。”
　　鐵若男誓要斬斷這禁忌之情，堅定的身影與張陽擦身而過。
　　“嫂嫂，妳真這麽狠心？”張陽突然抓住鐵若男的手臂，用力壹拉，強行把鐵若男拉入懷中。
　　“妳幹什麽……唔！”鐵若男罵聲未完，朱唇已被壹張火熱的大口覆蓋，隨即男人氣息撲面而來，令她只覺得天旋地轉。
　　先欲擒故縱，後聲東擊西，再直搗黃龍！“情場三十六計”連環出招，張陽的唇舌有如蛟龍入海般，攪動鐵若男心房的滔天巨浪。
　　兩舌交纏，瞬間叔嫂兩人的腦海壹片空白。
　　張陽固然激烈地宣泄著心中的火熱，鐵若男也情不自禁地吮吸著張陽的舌尖。
　　在這壹刻，鐵若男那矛盾的心靈只想排解痛苦，只有發自心靈的聲音在回蕩著，接著她雙乳壹顫，用力擠壓著張陽的胸膛，似乎想把燃燒的乳球擠進張陽的身體裏。
　　閣樓外，中庭的宅子內，正與張守義談話的張守禮突然心神不寧，他少有的中途離席，下意識向鐵若男的藏身處快步走去。
　　硬了，張陽的肉棒硬了，他體內的熱血轟然爆炸，欲望之物重重地彈打在鐵若男的小腹上，距離她那飽滿的陰戶只有咫尺的距離。
　　“嗯……”鐵若男喉中蕩漾出壹道酥麻的呻吟聲，她只是微微後退了壹下，隨即主動用力抱住張陽，把張陽的肉棒夾在兩人的身體中間。
　　鐵若男身上那薄薄的衣物難以阻擋欲望之源的火熱，她美眸中的水色壹閃，在野性之中多了幾分嫵媚，不用彈奏心弦，她已清晰地感覺到那壹物的劇烈跳動。
　　失控了，幽暗的小閣樓內，禁忌之火失控了。
　　走近了，張守禮距離閣樓越來越近。
　　武人的聽覺遠超過常人，在遠隔閣樓十丈之外，張守禮就已聽到粗重的呼吸聲，那種很不正常的呼吸聲。
　　啊，裏面的女人是若男嗎？會是若男嗎？男人又是誰？難道是……小四那個廢物！心疼與殺氣同時湧入張守禮的眼中，越是迂腐而刻板的男人，越是不能忍受恥辱，於是他猛然抽出佩刀，飛身躍向閣樓小門。
　　閣樓內，鐵若男捶打張陽的拳頭酥軟了，那閃躲逃避的香舌無力了！胭脂烈馬的美眸湧出淚珠，並滑過臉頰，流入叔嫂兩人的嘴裏，而當淚珠入口，那苦澀的滋味悠然彌漫開。
　　下壹剎那，只聽“砰！”的壹聲巨響，閣樓仿佛要散架壹樣。
　　這時，張陽被狠狠的摔在地上，而閣樓小門則被張守禮踢成碎片。
　　張守禮撞門而入，擡頭壹看，只見鐵若男正站在房中央，張陽則躺在地板上，加上先前那壹聲打鬥悶響，讓他高舉的兵刃再也砍不下去！
　　“夫人，妳……妳們……在幹什麽？”
　　“三哥，我請嫂子教我練武，可嫂子這師父也太狠了，這哪像是在教呀？根本是拿我當敵人暴打。”張陽盡力擡起頭，露出那瘀青壹片的臉頰。
　　鐵若男眼底閃過壹抹異樣，隨即壹拳打倒正要站起來的張陽身上。
　　野性佳人心中的驚慌、羞窘、矛盾全融入拳腳中，她壹邊打，壹邊順勢罵道：“臭小子，站起來，要想練成好武功，就要能挨打！”
　　“嫂子，別打了、別打了！”張陽半真半假地閃躲幾下，隨即身子壹定，沈聲道：“有人入陣了！嫂嫂，快看是誰？”
　　“哪個方向？”
　　鐵若男與張守禮凝目四視，卻沒有看到半點人影，鐵若男便趁機停下拳腳，張守禮則對張陽橫眉怒目。
　　張陽雙目微閉，順著“非人”的感應，緩慢而肯定地繼續道：“那人對陣法進出的道路了如指掌，已走到……大嬸娘的院子附近，啊！”
　　張陽三人的心臟同時重重壹跳，苗郁青在張家兩府的地位可是不低，更深受敬重，尤其是張陽，緊張得心臟直向嗓子眼跳。
　　“過了，他走過大嬸娘的院子，呼……”邪器少年站直身子，隨即雙眸壹亮，帶著幾分驚喜道：“我們猜對了，那家夥果然去了三嬸娘的房間！”
　　張陽話音未落，張守禮已經躍出窗戶，鐵若男緊接著也飛躍而出，夜風壹吹，她臉上的紅暈隱藏在小麥色肌膚下。
　　看著張守禮在前方飛躍的身影，羞愧與慶幸同時在鐵若男的心中打轉，心想：幸虧四郎的大手捏疼我的乳頭，讓我氣得把那臭小子摔翻在地，才正好逃過壹劫！
　　前面的鐵若男兩人分成兩路潛入元鈴的院子內，而在最後面的張陽毫不猶豫地跟在鐵若男身後，以最快的速度摸到窗戶下的墻根處，隱身在壹叢花影中。
　　張守禮則在另壹扇窗下，他離鐵若男只有十幾米的距離，但視線卻被那壹大叢花草屏蔽住大半。
　　鐵若男搶先豎耳傾聽，壹張玉臉瞬間羞紅密布，前傾的身子猛然向後壹退，低聲罵道：“呸！”
　　張陽就在鐵若男的身後，他不是躲不開，而是這種時候傻瓜才會躲，於是他不僅抱住鐵若男那健美而高挑的玉體，而且還順勢向前壹沖，把她抵在墻根上。
　　鐵若男的身子劇烈地顫抖著，張陽卻搶先壹步，比了個小心的手勢，還迅速布下壹個微弱的結界，低聲道：“好嫂嫂，四處都有下人在走動，小心！”
　　“妳……混蛋。”鐵若男不懼下人，但卻擔心在不遠處的張守禮，然而她轉念壹想，張守禮就在幾丈外，令她立刻安心許多。
　　胭脂烈馬自我安慰，邪器少年卻打破她美好的幻想，壹只大手轉眼就摟在她的腰肢上。
　　“嫂嫂，仔細聽壹聽裏面究竟在說什麽，壹有證據，立刻動手抓人！”
　　張陽的話轉移鐵若男的註意力，而且在無形間，“大事”又給了鐵若男自我安慰的壹個理由，於是她只是微微扭動壹下身子，最後還是任憑張陽的手臂環過她的腰肢，壓在她那平坦的小腹上。
　　“臭小子，老實點！”
　　鐵若男恨恨地白了張陽壹眼，並在再次豎耳監聽的同時，忍不住看向張守禮的方向。
　　張守禮也在監聽，而且聽得十分認真，但他眼角余光壹直沒有離開鐵若男，壹見到鐵若男望來，他立刻向後壹縮，滿臉通紅，雙手連搖，急切地想要解釋。
　　張陽暗地裏拉住鐵若男，隨即對張守禮比了個鼓勵的手勢，而且還把對方的目光引向鐵若男。
　　在黑夜中，鐵若男的臉蛋十分羞紅，女人的直覺讓她有種不妙的預感，但她依然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還主動把耳朵貼到墻上，為張守禮做出表率。
　　既然是監視，自然不能遺漏任何壹個細節。
　　張守禮很容易理解鐵若男的意思，他緊接著雙目壹閉，神色甚是肅穆而莊重，就像在處理軍機大事壹樣，將耳朵貼在窗邊。
　　房內，元鈴的嬌哼聲非常清晰。
　　“啊……用力，好寶貝兒，快用力幹三奶奶，啊、啊……”
　　“三奶奶，寶貝兒正在幹妳，正在使勁幹妳，三奶奶，妳夾得好緊呀！”
　　“快，寶貝兒，再快壹點，混帳東西，快呀！”隨著元鈴的催促聲，房內響起拍打屁股的啪啪聲。
　　那淫靡的聲調飄出窗縫，令張守禮不由得在心中大罵不知廉恥，而另壹處花叢後，張陽與鐵若男則同時臉色大變。
　　鐵若男重重啐了壹口，芳心忍不住湧起羞窘的思緒：怎麽又碰見這種事？而且又是與四郎在壹起，難道真是上天註定的嗎？啊！
　　鐵若男那矛盾至極的內心剛剛有點情火湧動，突然感覺到下裙被撩起來，壹股冷風吹入，立刻吹滅那壹縷微弱的火苗。
　　臭小子，又這樣！相公還在附近，他竟然又將那玩意兒靠過來，可惡！鐵若男飛速瞟了張守禮所在的方向壹眼，然後玉手壹動，狠狠地抓住抵在她臀丘上的那玩意兒。
　　“嫂嫂，那男人的聲音我聽著熟悉，讓我再仔細聽聽。”
　　張陽強忍下體傳來的疼與快樂，故意轉移鐵若男的註意力，同時再次向前壹抵，耳朵幾乎擦著鐵若男的臉頰滑過，並貼在墻上。
　　遠遠看去，叔嫂兩人仿佛抱在壹起縮在墻角，呼吸直向彼此的心窩鉆去。
　　近處看去，張陽與鐵若男的上半身規規矩矩，然而張陽的下身卻鉆入鐵若男的裙下，而鐵若男的玉手則緊緊攥著欲望之物，情景煞是誘人。
　　房內，元鈴的浪聲越來越淫蕩：“寶貝兒，吸……吸三奶奶的乳頭，用力吸呀！”
　　“三奶奶，停……停壹會兒，啊……我快不行了。”
　　那男人瀕臨“死亡”的呻吟聲顫抖不已，令在窗外的張陽雙目壹亮，以不敢置信的聲調道：“是阿馬，那個小廝阿馬！”
　　“妳是說叔父身邊……四個貼身家奴的阿馬？”鐵若男重復追問壹句，隨即用力搖頭道：“不可能吧？不可能的！”
　　“怎麽不可能？壹個深閨浪婦，壹個血氣方剛，幹柴遇上烈火，哪有不燃的道理？”張陽說得理直氣壯，鐵若男的眼底則閃現著強烈的異樣光芒，玉臉瞬間又添了幾分羞紅。
　　“四郎，妳再聽仔細壹點，不要聽錯了！”
　　“嫂嫂，妳認識阿馬？”
　　見鐵若男竟然這麽不相信他的六識，令張陽不僅有點怨氣，還有點酸溜溜的味道，忍不住咕噥道：“那小子雖然長得俊，但娘裏娘氣的，哪裏好了？”
　　“妳在想什麽呀？臭小子，姑奶奶怎麽會看上那種人？”
　　鐵若男在生氣之下，壹邊不由自主地解釋，壹邊玉手本能地用力壹扯，忘記她手中正抓著張陽的某物。
　　“啊，嫂嫂饒命，我錯了。”
　　男人的要害被制，張陽自是疼得眼淚直流，但在痛楚之中，他的心裏又偷偷樂著。
　　恍惚間，仿佛時光倒流，叔嫂兩人又回到過去，回到那永世難忘的柴房中。
　　心緒的微妙變化，令鐵若男的手不由得柔軟三分，張陽便趁機向前壹挺，使肉棒在鐵若男的手中激情穿梭。
　　“嗯……”
　　在花影下，鐵若男的玉手握住張陽肉棒的根部，而龜冠則隔著壹層褻衣，抵在鐵若男的禁地上，戳中那壹團柔軟。
　　鐵若男的銀牙咬住下唇，倔強地止住驚呼聲，同時迅速地偷看著張守禮，還好，張守禮正壹臉憤怒，認真地監聽，生恐漏過任何壹個細節。
　　“嫂嫂，我戳開窗紙看壹下就不會錯了。”
　　雖然張陽不願後退，但也不敢再進逼，便假借正事之名，微擡身軀，壹指刺穿窗紙。
　　玄妙秘陣雖然保護著每壹間房間，但又怎麽能檔得住邪器的手指？
　　兩個窗洞出現，然後叔嫂兩人以別扭的姿勢凝神看去，但還未看清楚，耳朵已被壹陣“啪啪”聲充斥。
　　房內，榻上，就見兩具壹絲不掛的肉蟲正在聳動翻騰著。
　　只見元鈴躺在下面，而那男人則背對著窗口，令在偷窺的張陽與鐵若男忍不住呼吸再次變得粗重，皆想不到拍打者竟然是元鈴，她已把那男人的屁股打得又紅又腫。
　　元鈴的淫蕩已超出張陽的預料，只見她無比饑渴地猛烈向上迎合，竟然把那奸夫的身軀頂起來，在起落的剎那，張陽兩人能清楚看到壹根細細的肉棒正在肉洞內進出。
　　鐵若男瞬間眼眸壹閃，欲躲開那壹幕，腦海壹暈，忍不住若有若無地動了動玉手，壹股羞人的念頭強橫地鉆入她的心窩：啊，好小呀！怎麽比四郎的小那麽多？唔……
　　“寶貝兒，快呀，快……啊，用力插！”
　　房內，元鈴陡然急聲尖叫，壹次用力過猛，竟然把那身材纖細的奸夫抖下“馬”，而那奸夫壹摔，在窗外偷窺的張陽眼眸壹喜，終於看到奸夫的面容，心想：是阿馬，果然是小廝阿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