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代大俠

snow_xefd(雪凡)

都市生活

至於家裏三位如花似玉的姐姐,大姐壹貫當他孩兒般寵著,摟摟抱抱早被他吃足了豆腐,二 ...

杏書首頁 我的書架 A-AA+ 去發書評 收藏 書簽 手機

             

第二十四章、丟卒

壹代大俠 by snow_xefd(雪凡)

2020-4-21 20:27

  “放火!將四面草木點燃!快!”張白蓮臨危不亂,馬上沈聲下令。
  不過趕在她開口之前,袁忠義就已撿起幹草引火,運力丟向前方。
  周圍女子不久前才失身陰虧,此時正值大夢初醒,渾渾噩噩,張白蓮第二次下令,才都紛紛動了起來。
  濃煙升起,火勢彌漫,諸多毒物總算是被擋在火光之外,窸窸窣窣蠕動不休,無法上前。
  但嗖嗖幾聲輕響,壹支支吹箭破空而來,火光煙霧遮擋之下,根本看不真切,就聽幾聲悶哼,又有數名女子中毒倒下。
  “將軍!這是死地,請突圍吧!”壹個幸存近衛嘶聲吼道,揮刀斬掉自己中了吹箭的左手,斷口血液噴湧,透著點點墨色,猙獰詭異。
  阿妮米居高臨下,大聲道:“妳們將帶頭的綁了,我就留妳們壹條狗命!否則,就在這山裏臭著吧!”
  袁忠義輕聲開口讓大家伏低趴在地上,先躲過壹波波來襲的吹箭,側耳傾聽,估算距離。
  以他輕功,真要拼命施展,從這裏攀崖而上,的確能沖到阿妮米面前。他有噬毒蠱在身,並不畏懼沿路毒蟲,吞噬毒液後的情欲勃發,大不了就用阿妮米當場消解。
  但如此壹來,張白蓮和包含蕊就勢必有死無生。
  他倒不心疼兩條命,只是衡量再三,蠱宗那邊他已經有了藤花,忠心又聽話,阿妮米容貌雖美,可壹看就野性難馴,不那麽容易收服,為她放棄掉大安國中打下的基礎,略顯得不償失。
  再者說,論美色,暫且還是賀仙澄更勝壹籌。
  “袁少俠,妳……能帶將軍走麽?”壹個近衛爬過來,顫聲道,“妳武功高強,壹定可以的……這會兒,是該丟卒保車的時候了!”
  這話說的聲音並不算小,周圍諸人都在聽著。
  但無人反駁。
  張白蓮神情凝重,卻也沒有說話。
  此時,壹個角上火光略弱,手邊已經沒有可以續火的東西,壹個近衛索性搬起身邊中毒的人,推進火中。
  赤毒蠱其實並不會讓人迅速斃命,袁忠義本想出聲提醒,可看幸存者已經將倒下的人看作死屍,擋在身前防止被吹箭射中,只好閉口不言。
  飛仙門弟子大概並不想死,有兩個年紀小的甚至已經哭了出來。
  可她們也沒有開口,求袁忠義將自己帶走。
  知道事不宜遲,他略壹沈吟,長吸口氣,道:“妳們堅持住,我先把張將軍和含蕊送到安全地方,就回來接妳們,我兩個兩個帶,妳們等著!”
  說罷,他起身過去,壹把抄起還昏迷不醒的包含蕊抱在懷中,彎腰道:“張將軍,趴上來抓緊。”
  張白蓮咬牙俯身,眼含熱淚叮囑道:“妳們壹定要堅持住!”
  壹見她雙手已經抱穩,袁忠義不敢耽擱,雙足發力,猛然騰空而起,選壹根粗壯樹枝借力,腳下不敢停歇,數個起落,就沖出包圍後路的蛇陣,遠遠下到山坡。
  可在這裏也不算安全,耳邊仍能聽到陣陣毒蟲爬行飛舞的聲音,他只得再往遠處轉移,帶著兩個女子奔行騰挪,足足小半個時辰過去,才跨過溪水,將張白蓮和包含蕊放下。
  “張將軍在此地稍待。我回去看看,能救壹個是壹個。”
  “袁少俠……”張白蓮出言喊他,但望著他堅定神情,欲言又止,最後輕輕壹嘆,轉口道,“今後私底下,妳叫我白蓮就是。不必……再那麽生分。”
  袁忠義匆匆抱拳,轉身展開輕功原路返回。
  其實他猜得出,方才張白蓮要說什麽。
  以剛才蠱宗的攻勢,和迅速轉弱的火頭,這會兒那片空地上,應該已經沒有活人。
  她大抵是想讓袁忠義不要白費體力,就此帶著她和包含蕊離開,以免再有危機。
  不過最後她沒說出口,想必是擔心如此壹說,會顯得自己冷酷無情,不將舍身取義的部下放在心上。
  袁忠義要的就是個古道熱腸的形象,他身法在《不仁經》的驅動下,往來並不費什麽力氣,如此跑壹趟可以讓張白蓮覺得他重俠義,好利用,並非壞事。
  小心留意著周圍動靜,袁忠義飛壹樣原路折返,經過之前逃亡的樹叢,他低頭凝神望去,知道那幫女子大勢已去——下面草木壓痕仍在,蛇蟲卻都已消失得幹幹凈凈,必定是已經攻入火堆之中。
  他縱身壹躍,悄悄跳上樹梢,運足內功小心翼翼摸近幾丈,就見余火仍存,照映出壹派煉獄景象。
  火墻防線已經徹底潰敗,但並非燃盡,而是被蠱宗丟來的巨大石塊壓散,崩開了失守的口子。
  余下的二十八個女子,僅剩下幾個還有口氣在。
  可奄奄壹息不死的,卻寧肯此刻已經斷氣。
  那些海量毒蟲作為先鋒主攻,毫不畏死,如今卻都退去了壹邊,不敢消受血肉。
  只因許多更加可怖的毒物,已經占據了那些姑娘的藏身之處。
  壹條頭頂碧色肉瘤的怪蟒將壹個飛仙門弟子從腳下吞入,那血盆大口如今已咬到纖細腰肢。那姑娘神智尚還清醒,正在淒厲慘叫,無奈看樣子雙臂已經被勒斷了骨頭,毫無反抗之力,只能帶著驚恐萬分的表情壹寸寸消失在蛇腹之中。
  數十只足有拳頭大的猙獰毒蜂飛舞著在屍身間盤旋,它們似乎不喜死物,紛紛聚攏在兩個奄奄壹息的中毒女子下身,用顎齒撕咬,將新鮮血肉卷成丸子,飛起帶走。
  壹個女近衛趴在地上,雙臂前伸想要爬行逃離,可好幾條手臂長的大蜈蚣叮咬在他背後,衣衫都被毒液腐化,脊梁後腰更是已經敞開壹個深可見骨的傷口,蜈蚣們便往裏鉆,壹邊啃咬腐蝕後軟爛的血肉,壹邊撕扯露出的內臟。
  仰面朝天的壹個女子正在不住抽搐哀嚎,可身上中了毒完全無法動彈,兩只身軀宛如白玉、足有三尺多長的蠍子壹左壹右趴在她兩側,巨大螯鉗把豐滿乳房切開,不住扯下嫩肉送到口中咀嚼。
  周圍的死屍身上,還有許多毛茸茸色彩斑斕,比壹般姑娘奶子還大的蜘蛛趴著,叮咬住壹處動也不動,顯然是在吸吮汁液,口器貼合的地方,皮肉眼見凹陷下去壹片。
  不久前還軟玉溫香嬌嫩可人的年輕女孩,如今都已成了毒蟲盛宴的盤中美餐,哪裏還有壹個剩下好看模樣,真應了紅顏白骨,皆為虛妄的說法。
  這種情景,莫說袁忠義沒看到壹個有救的,就是真還剩下,他也決計不會出手。
  蠱宗出動的這些怪物,就是數千大軍壹旦毫無準備碰上,只怕都要損失慘重,他血肉凡胎,即便噬毒蠱能幫著防禦,也不肯如此涉險。
  但擡眼壹望,那嬌美如花的阿妮米還壹臉得意獨自站在山頭,如在賞景。看她周圍連個護衛都沒帶著,也未免太放心了點吧?袁忠義略壹沈吟,悄悄往旁摸去,趁著淒厲慘叫仍在響起,足夠吸引阿妮米註意,輕功施展飛快攀爬,不多時就上到了那處高地。
  林木稀疏,無法再做接近,十余丈的距離,他扣著手中壹塊碎石,沒有多少把握。
  略壹猶豫,袁忠義決定往側面繞個迂回,從背後突襲。
  不料腳下明明動得無聲無息,那阿妮米身邊卻忽然傳出壹聲尖細嚎叫。
  聽到那嗷的壹聲,阿妮米馬上回頭,戴了好幾個銀鐲子的胳膊往起壹擡,口中咕嚕嚕念咒壹樣說了壹段。
  就見她腰上皮囊忽然開蓋,兩條半臂長的火紅影子壹躍而出,落地壹竄,竟閃電般向著袁忠義的藏身處沖來。
  藤花曾提過聖女阿妮米控制毒物天賦超群,身邊貼身養著壹對兒被稱為火神鼬的怪物,定期以赤毒蠱餵食。
  他只當是兩個有毒的黃鼠狼,並不曾放在心上。
  哪知道它們竟還有聞風預警的功能!
  他急忙彈指將碎石打出,雙足蹬地向後急縱。
  不料火神鼬竟然比尋常野物靈敏數倍,不僅輕松躲開飛石,欺近速度更是如同投林飛鳥。
  眨眼間,那兩只毒物就已追近。
  袁忠義壹掌拍出,決心要把兩個畜牲斃於掌下。
  豈知這兩只火神鼬不僅速度飛快,配合默契,還對人的出手方式極為熟悉,壹個彎腰壹扭,鉆向他胯下,另壹個踩著同伴屁股縱身跳高,壹蹬旁邊小樹,飛向袁忠義面門。
  他急忙回臂擋臉,提氣向上躍起。
  只覺手臂壹痛,竟已被那畜生咬破了皮肉!
  他怒上心頭,正要施展望月掌全力擊殺,那倆畜生竟然直接扭身,飛壹樣逃了。
  可見平素訓練就對自身毒性極有信心,根本不做纏鬥。
  袁忠義心念急轉,故意悶哼壹聲,做出運功壓下毒性的樣子,轉身逃入林內。
  背後隱隱聽到阿妮米的冷笑,卻並未指揮追擊。
  奔出數十丈。袁忠義擦了擦額上冷汗,暗暗道了聲好險。
  之前收拾兩個蠱宗護法都太過輕松,讓他占盡便宜,不覺便自負大意少許,藤花特意提醒過靈童、聖女往上都不好惹的事,他都拋到了腦後。
  所幸火神鼬毒性雖強,到底也是濃縮提煉的赤毒蠱,噬毒蠱雖說消化略顯艱難,讓他半途身上僵麻了壹下,但總算還是解掉。
  他不敢久留,當即全力施展,逃回了張白蓮他們等待的地方。
  路上噬毒蠱大概是吃了太多,不僅讓他情欲亢進至極,下腹陰囊中還隱隱傳來蓄毒過量的麻痹。
  雞巴硬邦邦雖然有些礙事,輕功施展略受影響,但終究不是什麽大問題,不會如焚身蠱壹樣令他爆體殞命。
  而那可用內功逼到陽精中的毒,他便得好好想想該如何應用。
  蓄毒過量會毀及自身,他肯定是要早早泄掉,可如果五姑娘捋到野地裏,不免太過浪費。
  這毒是蠱物的再產,並無專用解藥,壹般法子也探查不出,生效不快,還可以用他恰好就有的極陰內功鎮壓,著實是個寶貝。
  平時噬毒蠱分泌體液極慢,攢出壹泡毒精的量不知需要多久,今晚這天賜良機,不如……幹脆就試試效果好了。
  他暗暗打定主意,晃著褲襠裏的硬長雞巴就趕回到張白蓮身邊。
  不出所料,包含蕊用溪水洗了洗臉,已經清醒,看他返回後身上空無壹人,當即低頭捂臉,痛哭流涕。
  張白蓮雙目含淚,仍勉強保持鎮定,柔聲道:“智信,辛苦妳了。”
  袁忠義也不需多言,只是做出壹副遺憾神情,搖頭道:“咱們快走吧,蠱宗那位高手帶來了許多奇奇怪怪的毒物,此地不可久留。回到茂林,壹定要加派防衛。”
  張白蓮點頭道:“蠱宗拿出了真本事,我自然會稟告守將與父王,早做決斷。”
  袁忠義仍將包含蕊抱起,內力探了探她心脈,依舊虛弱無比,今晚這壹番折騰,多半元氣大傷,陽壽都要大受影響,恐怕撐不住噬毒蠱的毒。
  那就設法弄到張白蓮體內,以觀後效好了。
  張白蓮雙腿能動,不願再讓袁忠義耗力背負,讓他抱著包含蕊稍走慢些,兩人並肩而行。
  不走多遠,包含蕊就察覺有異,驚道:“智信,妳、妳為何……還硬著?焚身蠱……不是已經解了麽?”
  此時天已微亮,晨光東起,厲害毒物大都晝伏夜出已避日頭,袁忠義松了口氣,心想不久就要到有人的地方,也該是行動的時候,便嘆壹口氣,柔聲道:“不打緊,妳先別管這許多,咱們專心逃走才是。”
  “不行,妳先告訴我!”包含蕊激動萬分,挺身就要起來下地。
  袁忠義只得安撫壹番,先帶著她們過了茂河,進入蠱宗不敢貿然追擊的地界,才放下包含蕊,擡起手臂拉高袖子,露出被火神鼬咬出的紅腫傷口,道:“其實先前我是憐惜妳們身子有虧,才運功將焚身蠱的殘余效力壓了下去,可……我剛才回去想從毒物中救下最後壹個幸存的姑娘,不巧……又被壹只火紅色的大老鼠咬了壹口,那毒頗為厲害,蠱宗下層弟子的解毒丸全無用處,恐怕走的是焚身蠱壹樣的邪蠱路子。我只能消耗大量內力勉強逼出,自然……焚身蠱也就鎮不住了。”
  他望壹望天色,道:“不過無妨,我如今神誌清醒,定力充足,絕不至於做出什麽獸行。只是……模樣實在不雅而已。事急從權,不行……就這樣晃蕩著去鎮上,先找回咱們的馬,騎著走吧。”
  張白蓮皺眉道:“妳這樣怎麽騎馬?壹般男人短些還好,妳長成這樣,顛簸起來就不怕撅斷麽?”
  袁忠義嘆道:“可鎮上都是良家女子,所剩也已不多,我……還是回茂林郡再想辦法得好。”
  “不必。”張白蓮深吸口氣,解下外衣,用袖子系在他腰間,垂下擋住不雅褲襠,“咱們先去鎮上住下,我來想辦法。”
  “那……就有勞將軍了。”袁忠義幹脆點頭,抱起包含蕊不準她再抗議,快步趕路。
  轉眼到了鎮上,空房甚多,住處並不難找,張白蓮將他和包含蕊安頓下來,就神情肅穆轉身出門。
  包含蕊心急如焚,如何也等不下去,求著袁忠義讓他去外面打來壹桶井水,下地蹲著,扒下他的褲子,壹邊含住高翹的陽物賣命吸吮,壹邊將雪白屁股坐在水盆裏,反手將纖長玉指摳進臀眼挖洗不休。
  等將肉棒上塗抹的滿是滑溜津唾,她匆匆起身,綿軟無力跪伏在破舊床榻邊緣,向外聳出濕淋淋的嫩臀,道:“智信,妳……從旱道來吧。這邊……不通經脈,只是疲累而已,妳記得及時添唾沫,不會有什麽損傷。我等不及張將軍回來了。”
  見她難得不顧羞恥主動扒開兩瓣白丘,指尖壓著將肛口都扯成扁洞,袁忠義豈有再推三阻四的道理。
  他多加了許多唾沫上去,仔細塗勻,挺著龜頭向綻開的菊瓣中央刺入。
  這裏先前就被探過,輕車熟路,幾次往復,就深深埋了進去,緩緩抽弄。
  包含蕊嬌喘籲籲伏在床上,指頭輕輕揉了幾下陰核,緩解脹痛之後,便壹次次揩過蜜壺口淌出的稀薄陰津,抹在隨著雞巴隆起凹下的腚溝中央。
  有她添油,袁忠義放下心來,雙手張開揉著她軟嫩臀尖,略略加快速度,龜頭也放心研磨著緊縮肛肌,主動去尋快活。
  包含蕊壹夜下來心情大起大落,體力耗盡陰元枯竭,覺得屁眼已經足夠滑溜,盡可讓情郎弄上個把時辰,便將脫下的裙褲疊壹疊當作枕頭,放在側躺面頰下頭,輕聲道:“智信……妳……且弄著我,只管……瀉火,我……實在……倦得極了,容我……小睡片刻……”
  袁忠義俯身吻壹下她後頸,柔聲道:“我其實可以忍得住,妳何必如此辛苦?”
  “我是妳……的女人,豈能……不管這種事……”她的確已經困倦至極,口中呻吟般答道,濃密睫毛緩緩垂下,就這麽被奸弄著屁股沈沈睡去。
  沒了反應不見情趣,袁忠義意興闌珊,只是想著張白蓮隨時可能回來,這好景致不可不讓她壹觀,才強打精神慢悠悠插入抽出,例行公事壹般。
  輕抽慢送賞玩了半個多時辰,他耳邊終於聽到院門壹聲輕響。聽腳步虛浮無力,匆匆忙忙,當然是張將軍回來了。
  可惜沒聽到其他人的步履,看來鎮上寥寥無幾的女人,並沒誰願意隨她過來。
  張白蓮氣喘籲籲推門入內,看袁忠義背對門口站在床邊下身裸露,包含蕊仍穿著靴子的腳掌在兩邊分開,足尖沖下,壹邊腿上還掛著褻褲,正輕輕搖晃,不禁皺眉道:“包師姐,妳身子虛弱,何必如此著急……我已經托哨兵送飛鴿給郡城那邊報信求援,最多壹、兩個時辰就會有人騎馬過來,妳要為此……咦?”
  她邊說邊走近,定睛壹看,驚得花容失色。
  她當然想不到,包含蕊不僅交合著酣然入睡,那挺臀承歡的地方,也不是陰戶。
  “妳……怎麽連這種地方都……”張白蓮後退兩步,滿面驚恐,“難不成,妳還有……邪門癖好?”
  袁忠義嘆了口氣,解釋道:“不是我有斷袖分桃的癖好,誰也不曾說過,只有男人那毛茬茬的屁股弄得,小娘子軟嫩嫩的臀卻不可吧?含蕊此前強撐太久,陰虛嚴重,陽氣再沖陰關她要抵受不住傷及腎經,這才為我洗過,請我從旱道後庭先穩住欲火。”
  張白蓮望著被陽物撐到紅腫的屁眼,壹時間瞠目結舌,默然無語。
  看他進出之間頗為順暢,帶出的汁兒也並未見到血色,她凝視半晌,才道:“她如此受得住麽?”
  袁忠義輕聳幾下,低頭愛不釋手地撫摸著臀肉,道:“起初自然是脹痛些,適應便沒事了。當然,對女子來說,後庭花不比前面那麽爽快,若不做其他手段,便只是侍弄男人而已。含蕊愛我,願意為此忍耐,我……總不能辜負她壹片心意。白蓮,妳若沒什麽事,不如去隔間休息吧。這邊有她,不必妳掛懷了。”
  這欲擒故縱的手法,他從開葷後就精熟無比。敢用這招,首先就是要有識人的本事,能輕易看出壹個女子可不可縱。
  張白蓮毫無疑問是可縱的那種。
  回來路上她就時常偷瞄他胯下聳隆之處,昨晚交媾,並未怎麽痛,卻盡得了爽,瞧她眉梢眼角新添的風情,也知道成了嘗過腥的貓。
  而且她當著壹眾部下和同門師姐妹的面主動上過男人的身,即便原本有什麽羞恥心,也早扯碎丟在了昨晚的山裏。
  壹個女人若是心中癢癢臉上不羞,看到雄姿勃發的好本錢,那可是趕也趕不走的。
  張白蓮果然沒走,她雖也有些困意,但眼睛盯著包含蕊臀縫,卻是越看越亮,炯炯有神。
  她喉頭蠕動,似乎覺得有些燥熱,擡手捏開領口盤扣,湊近兩步坐下,道:“不必了,我這會兒不困。領兵打仗,趁夜行軍天亮動手的時候多了,沒什麽要緊。”
  袁忠義依舊聳動不停,喘息道:“再有壹、兩個時辰,援手就能到了,我在含蕊谷道中出壹次,平心靜氣用剩余內力壓制,應該能頂過去。”
  張白蓮搖了搖頭,“那是我哄包師姐的,剛才沒見她已睡死,是想騙她不要這麽拼命。”
  “妳……沒有求援?”
  她又搖了搖頭,道:“我說明了這邊蠱宗的情況,希望那邊多派人手趁著天明過來搜山,並沒提妳的事。”
  她嘆了口氣,略帶歉意道:“智信,我……畢竟是大安王的義女,昨晚的事還在我控制範圍之內,可以封口掩飾。我若是在飛鴿警訊中也講明,郡城遣來丫鬟仆婦,萬壹被她們看出什麽,人多嘴雜……我倒不在乎清譽,只是……作為壹方將軍,不可毀壞了威名根基。”
  “那妳去這麽久,是在鎮上想辦法麽?”袁忠義頗為好奇,扭臉問道。
  她大方承認,道:“嗯,我想著找找看,能不能尋到遊女私娼,花些銀錢,請來幫妳,到時候咱們不必表露身份,我也不必有什麽顧慮。可惜……此地畢竟已到邊陲,皮肉生意,也沒人肯來做。”
  “那妳打算如何?”袁忠義故作不懂,濃眉緊鎖,道,“含蕊就算如此委屈,幫我出這壹次也頗為困難。難道改了主意,準備壹起騎馬回去?”
  張白蓮擺擺手,微笑道:“妳們行俠仗義的,都是這般迂腐麽?”
  說著,她將襟扣解開更多,雙目微微濕潤,舌尖在下唇飛快壹掠,輕聲道:“包師姐幫了妳這麽久,剩下的,不如就由我來。”
  她衣襟壹敞,拿下胸前裹布,壹雙並不算大,但形狀堅挺的乳房裸露出來。帶著略顯淫亂的倉促喘息,她起身站到袁忠義背後,為他脫下上衣,環抱住他,將乳房貼了上來。
  “智信,拜妳所賜,我算是知道了做女人的滋味……別把我當成將軍,來吧,就把我當成……壹個願意幫妳解難的女人。”
  她喘出的熱氣噴在他的背心,暖融融的,微微發癢。
  “那……我便恭敬不如從命了。”袁忠義抽出陽物,轉身將她下巴壹捏,擡起吻下。
  張白蓮並未躲避,也沒閉眼,只是望著他,壹副很好奇的模樣。
  吮吻壹會兒,舌尖探入,手掌握住乳尖,袁忠義拿出十二分精神,誓要讓眼前的女將軍經過這壹次後,再也忘不掉他作為男人的厲害。
  回手壹掌,將破破爛爛房門劈空帶上,他上下壹剝,將張白蓮推倒在床。她身子骨高大結實,肌肉緊湊,壹身膚色像是麥浪金黃透亮,雖沒有半點柔柔弱弱的閨秀模樣,卻像是奔跑在田野的強健母馬,誘惑著眼前的騎手。
  另壹種亢奮從下腹升起,他雞巴壹熱,向上揚起,直挺挺指向了天花板。
  “去涮涮,”張白蓮舔著嘴巴,用衣服將昏睡的包含蕊蓋住,輕輕推到壹旁,略提領子遮住她的頭面,輕喘道,“才從她的屁股出來,好歹涮壹下。”
  袁忠義過去蹲下壓屌攪了攪水,過來站到床邊,不再多言,雙臂壹伸抓起張白蓮腳踝扯開舉高,低頭望著亂蓬蓬烏草中的星點水光,挺身在她牝戶上緩緩磨擦,道:“來,為我帶進去。”
  張白蓮盯著他的胸膛,伸出手撫摸著緊繃繃的肌肉,眸子中淫光迸發,捏住他的乳頭搓了幾下,才撫摸下去,抓住粗硬的雞巴,愛不釋手摩挲片刻,往下壹按。
  不等袁忠義向前,她就壹挪屁股,紅嫩陰門魚口般帶著饞涎壹張,便將粗大龍頭包在裏面,緊密密裹著。
  好,他暗贊壹聲,就喜歡這種不裝腔作勢的騷馬,雙手貼著腳脖子身軀發力,整個人往前壹撞,粗長陽物長驅直入,將壹腔子淫水都擠了出來,雞蛋大的龜頭猛夯在花心中央。
  張白蓮咬唇悶哼壹聲,倒抽口氣,平坦小腹靠近陰戶那邊都被頂得微微凸起。
  但她顯然並不難過,瞇起眼睛瞄著他,喘息道:“好,好……再來。”
  袁忠義撤臀旋腰,在膣口擺弄,準備拿出九淺壹深,三輕壹重的老把戲耍耍。
  不料這女將軍欲火坦蕩,才循環了不幾次,就焦躁道:“不要總在外頭轉悠,不解癢,快,狠狠地來。”
  他暗暗贊嘆,心道不愧是整日辛苦鍛煉的,陰元虛虧對她的影響,顯然不如主修內家的女子那麽大。
  這倒也好,他本就打算試試噬毒蠱的效果,還擔心張白蓮半途不濟出不來精。
  “行。”他點點頭,屁股猛地往前聳去,快進快出,大抽大送,恨不得將那牝戶日穿似的,肉拍肉皮打皮,跟放鞭炮壹般連聲密集。
  張白蓮應該是吃痛的,鼻息咻咻同時,嘴裏還在嘶嘶抽氣。
  可快活也顯然更多,多半是陰關已虛的緣故,那條活龍壹樣的雞巴在肉唇裏翻天覆地,轉眼就攪出淅淅瀝瀝壹大片淫液,她大半個屁股懸在床外,那些騷水便順著屄肉滑落,流出陰唇,流過屁眼,兵分兩路左右流上屁股蛋,滴滴答答掉落下去。
  “哈啊……哈啊……唔!”不壹會兒,張白蓮猛憋壹口氣,漲紅著臉雙手按住床板擡身彎腰,盯著自己敞開胯下,仿佛要看看自己泄身時候,那牝戶到底是何等模樣。
  “妳喜歡看麽?”袁忠義喘息著問道。
  她點點頭,“喜歡。”
  “好,我讓妳看。”他微微壹笑,抱著她腿忽然向前壹壓。
  她不得不躺回床上,但膝彎已經反折過來壓在胸前。
  “妳自己摟住。”他擡腿邁上床,馬步分開立在她高高昂起的屁股上,微微彎腰扶著陽物壓下,噗滋壹聲直夯到底。
  “唔!”張白蓮又是壹聲悶哼,似乎發覺有點忍不住叫,抓過自己衣服團起,塞進嘴裏。
  這個姿勢,她雙腳都分開到了耳邊,整個人折疊起來,氣血不暢,微微有些眩暈。
  可那赤艷艷的屄,卻當真高高舉著,袁忠義大起大落猛肏,她都能看見褐紅色的肉瓣被蹂躪得扭曲變形。
  換成這樣之後,擠出的淫水不再向後,轉而流向前方,流過腫脹的陰核,流進茂密的恥毛。
  轉眼又泄了兩次,肉腔子鐵箍壹樣死勒同時,浪汁也將恥毛徹底浸透,壹縷水線,眼見著流下腰身,在肚臍裏緩緩漾成壹灘。
  饒是張白蓮吃喝較好身強力壯,這壹緩過來就再泄的勁頭,也漸漸到了抵受不住的時候。
  可她性子頗為硬氣,豁開臉發了騷,便不願主動喊停,幾刻功夫泄得屄芯抽筋壹般,仍只是道:“妳……還沒好麽?”
  心知以她的性子,問到這個程度,等同於宣告自己已然不行,袁忠義也不勉強,粗喘著點點頭,猛力下壓幾下,縮緊會陰放開精關,內功壹逼,將毒氣裹挾,壹並射了進去。
  初次使用,他擔心時間短了不起效果,還專門意猶未盡似的壓在她身上緩緩攪動片刻。
  壹直等到陽精在她牝內化融成水,與陰津徹底混合,他才親著張白蓮的嘴巴緩緩抽出。
  噬毒蠱這次化解的分量頗大,他暢快淋漓交歡壹番,仍只是壓住了壹個火頭而已,只要運過去的內力稍稍不慎,血氣便會洶湧匯集,再將陽物頂起。
  張白蓮的力氣被這壹場歡淫榨幹,勉強擦了壹下,便翻身躺倒,與包含蕊並肩而臥,喃喃夢囈。
  袁忠義知道消解欲火找誰最為合適,便叮囑壹聲說要去看看鎮上情形,尋來壹根鐵棍擰彎鎖住房門,悄悄從院墻翻出,徑直去找藤花。
  為了不讓屋中毒蟲氣味彌散,也為了加壹重保險,藤花在院子裏養了十幾只雞,糞臭可以掩蓋,雞這天敵也能讓不小心溜出來的毒蟲不敢擅自逃離。
  袁忠義越墻而入的時候,藤花正兜著圍裙蹲在院中餵雞,紅紅小嘴兒攏著,白白的手壹把把撒米,目光平和,頗有些安於現狀的模樣。
  他上前壹笑,到把她嚇了壹跳。
  對她袁忠義不需客氣,或者說,越不客氣,她才會越聽話忠心。他上前抓住她手壹提,便拉著走進屋裏,下裳也不去脫,從腳踝向上摸著壹掀,撩到腰身,便抹口唾沫,倚在床邊緩緩日了進去。
  有蜜螺這絕美寶牝相助,他便不必畏懼噬毒蠱帶來的亢奮情欲,在藤花身子裏挺聳,他要是不刻意收束陽關,壹盞茶功夫就能射個痛快。
  時間有限,他壹邊瀉火,壹邊跟藤花說起了經歷的事。
  聽他提起阿妮米到了附近,藤花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知道瑟杜被輕松擊斃的那點欣喜也跟著消失不見。不過知道他已經吃下噬毒蠱,四、五年裏百毒不侵,阿妮米的長處,對他來說毫無意義,她也就不多擔心,壹邊呻吟壹邊將阿妮米的事情說出更多。
  袁忠義在藤花這邊盤桓了壹個多時辰,足足出了七次,將她下面噴得壹塌糊塗。急著返回來不及收拾,他俯身吻她壹會兒,說幾句哄人情話,叮囑她近日小心,便匆匆離去。
  再回去後,他身上已無什麽不適,扭開門上鐵棍,進去照料兩個昏睡女子,默默展現體貼柔情。
  果不其然,等到黃昏時分,兩女先後醒來,包含蕊自不必說,見到袁忠義沒事,哭哭啼啼撲進他懷裏,高興得衣服都顧不上穿,而張白蓮,起來看到自己壹身清爽整潔,周圍妥妥帖貼,倒比親兵近衛弄得還舒適幾分,神情也不由自主起了些蕩漾變化。
  可惜當前並不是可以再次纏綿休閑的時候,張白蓮吃了些袁忠義做的粥,便匆匆穿戴整齊,去外面尋找應該已經到了的援軍。
  包含蕊不願再在此地久留,與張白蓮交代壹聲,便找了匹馬,軟軟窩在袁忠義懷裏,踏著暮色趕回了茂林郡。
  跟去的飛仙門弟子除了包含蕊和張白蓮全員喪命,這數量在軍中自然不算什麽,但對於壹個武林門派,卻是頗大打擊。
  包含蕊是組織人手的那個,極為自責,袁忠義好言寬慰壹宿,也沒有勸住,次日壹早,就匆匆投貼拜訪賀仙澄,負荊請罪去了。
  袁忠義在府門等了壹個多時辰,才見到包含蕊雙眼通紅出來。
  細細壹問,才知道昨夜去鎮子那邊搜山的義軍就已經將結果回報。
  蠱宗大概是認為信息走漏,無法再對張白蓮出手,便就此撤退,義軍用車馬拉回了壹些仙姑的殘骸,賀仙澄黎明之前剛剛去親眼看過。
  這其中慘狀袁忠義沒對包含蕊講,她被師姐帶著去看了壹眼,便悶哼壹聲暈厥在屋中。
  賀仙澄將她救醒,軟語輕聲細細問了壹遍事情始末,到包含蕊告辭離開的時候,還是壹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智信,賀師姐說想見見妳。”快到住處的時候,包含蕊壹臉心神不寧的模樣,輕聲說道。
  “那就見咯,又不是不認識。”
  “可她說……不想被人知道。好像是有什麽要緊事要跟妳商量。”
  袁忠義撫摸著她臉頰,柔聲道:“含蕊,妳要不開心她找我,我回絕就是。”
  被看出了心裏的那點小擔憂,包含蕊面上壹紅,扭開臉唇角微翹,道:“我……哪有那麽小氣。別說賀師姐只是想見見妳,就是……”
  “就是如何?”
  她低頭沈默片刻,莞爾壹笑,“不說這些了。賀師姐安排好後,會找個師妹捎信給我。”
  “用我為妳說說好話麽?”
  “不用。賀師姐說了,這行動是張將軍的主意,咱們領命辦事,如實稟告門主就好。”
  兩人壹邊商量,壹邊進了住處,包含蕊自然不會再回飛仙門弟子那邊,反正,也已不剩幾人。
  擔心包含蕊陰虛腎癆,壹命嗚呼,之後兩日袁忠義只是陪著她四下散心,溫情脈脈,晚上同房也是叫她泄上兩次心滿意足,便轉去後庭出精罷手。
  可如此等待,卻不見賀仙澄遣人過來。
  包含蕊不明所以,忍著等到上午,又去投貼拜見。
  袁忠義等在門口,不料這次竟然足足等了兩個多時辰,也不見包含蕊出來。
  他大惑不解,正想上前請門衛進去通報壹聲問問情形,就見壹個面帶稚氣的丫鬟匆匆小步跑來,喊道:“門外可是袁忠義袁少俠?”
  “在下袁忠義,姑娘何事?”
  那丫鬟笑吟吟壹擡手,福身道:“少俠裏面請,包仙姑的師父到了,正等著見妳呢。”
  ***********************************
  【JF-981】
  到了才發現,情況還好,薛安不像是醉得很厲害,旁邊還有飯店的服務員陪著。
  她看到浦傑來了,立刻揚起紅撲撲的小臉,笑著說:“我男人來了。謝謝妳啊,壹直陪著我。”
  浦傑二話沒說掏出兩張百元整鈔,拉過那個服務員的手塞進去,“多謝多謝,辛苦妳了。需要我幫妳跟老板解釋壹下嗎?”
  那服務員有點惶恐地擺擺手,把錢往回推:“不用不用,就是老板看別人都走了這妹子落了單還醉得坐臺階上,才叫我來守著怕被惡人撿走欺負咯。”
  她說著拍了拍薛安,不放心地說:“妹子,這真是妳男人嗎?”
  “是,這個肯定認不錯的。”薛安甜甜壹笑,直接撲進了浦傑懷裏。
  浦傑松開錢抱著薛安就往臺階下走去,百忙中扭頭再次道謝,之後才扶穩已經有點腳下發飄的薛安,盡量克制著語氣的責怪說:“小安,怎麽喝這麽多啊?”
  “今天沒開車,桌上也沒男人,沒借口。”薛安靠著他,指了指遠處回酒店要過的行人天橋,“工作應酬就是這樣的啊。而且,呵呵,喝酒不辛苦啦,我很能喝的……妳看我今天,混著喝,喝了……這麽多,都沒醉,還知道等妳來呢。我……是不是好棒?”
  “是是是,妳真厲害。”
  說著話她就踏著淩波微步往壹邊走遠,他趕緊伸手把她拽回來摟住肩膀,“小安,咱公司有我在,少了什麽生意也不至於完蛋,妳這樣我多心疼啊。下次可別這麽應酬了。”
  “我不。”她撅著嘴,晃晃悠悠往前走了兩步,扶著欄桿爬了兩級臺階,“我……我正在努力學正常的工作啊,我……我學歷不高,什麽都不會。我……我總要努力去學的嘛。喝酒……喝酒就算是我的特長了,我總不能,去給人唱歌聽吧……我唱得,又不如童儀她們那麽好聽。呵呵……我不喜歡唱歌給別人聽了,我就跟妳壹起的時候唱。唱情歌,啊啊……唱我好愛好愛妳的歌,好不好啊?”
  在旁邊護著她,浦傑發現這會兒似乎不是談事兒的好時機,但不找話說,這個小醉鬼的嘴裏就開始天馬行空,不知不覺就嘟囔起薛超的糗事來,他趕緊扭回話題,唯恐未來的國足之星在這地方被人聽到黑歷史,“我不是不讓妳努力工作,而是擔心妳的身體。我可以再招點人,以後這種活兒,妳就交給手下去幹。妳也算是半個公司元老呢,該有點領導架子了。”
  “我啊……二十歲的高中肄業生,我去給……誰當領導,人家能服氣啊?”薛安笑著吐了吐舌頭,“要不……我去再參加壹下考試,試試看考大學怎麽樣?哎呀不行,彤彤老說大學沒上完挺遺憾的,我要去上……她該更難過了。”
  “傑哥……”她走出幾步,晃悠回來壹抓他胳膊,很認真地說,“對不起。”
  “啊?為什麽事兒啊?”
  “上次超超踢妳了,好痛對不對?”
  “這都什麽時候的事兒了。妳也道歉過了啊。”浦傑忍不住笑了起來,挨那壹腳的時候他還只親過她的小嘴,這會兒她從頭到腳都已經被他嘗遍,就算時間隔得其實不太久,也能說是陳年舊帳了。
  “很久嗎?我還覺得……就是最近的事兒呢。”她敲了敲自己的腦門,“那可能是最近做夢夢見妳又被踢了。好像夢見有好多人想踢妳,把我都快急哭了……我們喜歡妳,礙他們什麽事兒啊?我們都不舍得踢……討厭。”
  天橋走完,話題是徹底拉不回來了,薛安壹會兒聊兩句這個,壹會兒說兩句那個,往酒店電梯走的時候還把手豎到耳朵邊壹路學著兔子跳蹦了過去。
  “妳累不累啊?”浦傑趕忙笑著追過去。
  “不累,喝了那麽多,我鍛煉壹下,減肥。不然……不然要胖的。鄭馨姐……胖了十二斤,擔心妳不喜歡她,都開始節食了。”
  嘖……怎麽感覺回去又有事做了。健康身材還是要靠鍛煉不能靠斷糧啊。
  回房後等了快壹個小時,薛安越說越興奮,卻壹次也沒吐,到最後盤腿往沙發椅上壹坐,那雙帶著醉意依然清澈無比的眸子鎖著浦傑的臉,高高興興地回憶起了自己父母還在時候的生活,從自己五六歲的時候說起,壹直往後說啊,說啊。
  浦傑耐心地陪她聊,但當聊到十五歲的時候,他心裏突然壹驚,趕忙開口岔開話題,急匆匆道:“小安,我忘了問妳了,妳這就開始給拂曉她們幾個那張專輯做宣發,會不會太早啊?不是下個月才錄制嗎?”
  “傑哥……”她看起來比剛才其實清醒了不少,酒量的確堪稱深不可測,“妳不用特地幫我轉移話題。四五年了,我不至於還為那個傷心。”
  她走過來,在床邊站著抱住了他,低頭望著他的臉,呢喃壹樣說:“以後妳要是願意陪我去看看我爸媽,我就在骨灰盒前告訴他們,我這輩子幸虧遇上了妳,才不至於承受不住早早去找他們。我壹定會好好努力,變成越來越好的人。”
  浦傑笑著擡起頭,往她的唇上吻去。
  她連忙壹偏,紅著臉說:“別……好大酒臭味道的。”
  “我才不在乎。”他看她確實已經醉得不太厲害,幹脆摟著她的腰,直接往後翻到了床上,“不過……妳確實不想先去廁所吐壹下嗎?”
  她想了想,咬唇搖了搖頭,湊過去羞答答細聲道:“只要……妳別故意頂我嗓子眼兒就行……”
  浦傑忍不住笑了,“妳醉成這樣,還想親下面啊?妳不怕,我還怕妳吐出來呢。”
  “人家不會啊。”薛安醉醺醺挺起身,分開膝蓋坐在他腿上,朦朦朧朧的眼睛裏反光都全是他的影子,小手摸摸索索解開他的皮帶,就往下扯,“真的,妳……要是故意頂我嗓子眼兒,我保證……嗝,不吐。”
  “妳都打酒嗝了。”浦傑趕緊坐起來,“我忙活了半天,這樣,我先洗個澡好不好?”
  “不要嘛!”薛安撅起嘴,醉醺醺的樣子和平時很不壹樣,說著就把他內褲也拽了下來,“我不嫌棄……不臟,臭臭的……可好聞了,傑哥……我好愛妳的……妳哪裏我都好愛的……”
  她說著就趴了下去,啊嗚壹口含住昂揚的陰莖,舌頭專找著容易藏汙納垢的地方舔,壹下壹下嘶溜嘶溜,不壹會兒,就清潔得比他用手洗還幹凈。
  吐出來看了看,她嘿嘿笑了,“傑哥,妳瞧……幹凈啦吧。”
  “幹凈了,那該換我了。”他笑著伸手去抱眼前的小醉鬼,打算看看高潮有沒有解酒的效果。
  “不、要!”薛安平常溫順得像只小綿羊,這會兒卻有點不聽話,壹低頭,又把粗長的雞巴吸了進去,嘴唇蠕動著,就往根部爬。
  “餵!小安,妳說不能定嗓子眼兒的,小心吐!”
  她眨巴了兩下眼睛,擡起頭,“所以……妳不要頂我呀。我自己……含進去的,呵呵,肯定沒事兒。”
  結果,龜頭前端剛傳來被喉嚨軟肉擠住的美妙滋味,她的臉色就忽然變了。
  她趕忙吐出肉棒擡手捂住嘴,下床啪嗒啪嗒跑進了衛生間。
  哇——
  行,不管過程如何,起碼,最後還是讓她吐了。
  吐了,問題就解決了壹大半。
  浦傑脫下褲子提上內褲,下床跟進去,接涼水擰毛巾幫忙清理了壹陣子,等再出來,早已經軟了。
  薛安酒勁兒過去了壹些,但還是很重,她剛壹坐下,就伸手隔著內褲握住他小兄弟,可憐巴巴地說:“傑哥……軟了。對不起……”
  “這有什麽好道歉的啊,妳醉成這樣,上來睡覺吧。”他吻著她的耳朵,輕聲說,“妳想要,那我明早讓妳好好舒服舒服,行了吧?”
  “我不……我今晚就要……我這會兒就要。”她扭動著,往下出溜半截,醉眼朦朧抓住他的褲襠就把嘴湊了上去,也不管內褲還在,又親又舔,小舌頭和兩片嘴唇不久就把他胯下弄得全是口水,濕漉漉壹片。
  咬著褲腰扯下去,她挺起身飛快脫掉自己上衣,托著那兩團豐白飽滿傲視群雌的乳球,就壓在了他已經勃起的分身兩側,用力夾緊,上下晃動。
  乳波之間,粗長肉棒被包裹得僅剩小半根,時而冒出的尖兒,還能和她伸長的舌頭輕輕壹吻。
  她賣力動了壹會兒,身上冒出壹層細汗,油光光的,煞是迷人。身上沒了力氣,她越動越慢,最後壹擡頭,春情滿面,小聲說:“傑哥……我……我……我好想……”
  他難得來了興致,坐起來輕柔玩弄著她敏感的乳頭,“好想什麽?”
  “想……要……想要妳……”
  “小安,妳可以說得更直接點。”
  她的臉上像是起了火,眼睛裏濕潤得仿佛隨時會哭,小嘴抿了抿,帶著壹種難掩的興奮,小聲說:“我……我想要……傑哥……肏我……”
  他亢奮起來,但還是側了側頭,笑吟吟地說:“什麽?”
  “我想要妳肏我!”她握著他的老二提高了聲音,渾身哆嗦著,雪白的乳房都染了半邊紅霞,“傑哥……肏我……嗚嗚……肏我……求妳了……肏死我吧……”
  要不是心疼她傷身,光看當前的樣子,浦傑就想買上幾箱好酒擺在她家臥室裏。
  看他起來,薛安馬上躺了下去,挺起屁股把剩下那點衣服壹褪,從腳脖子下摘掉,只剩下壹雙白白的棉襪。
  他順著襪子撫摸上去,在豐滿的大腿上略做停留,往兩邊壹壓,低頭湊了過去。
  “不要……傑哥,別……舔了。我等不及了……我要那裏……我要……我要妳的……那個……那個……”她急得亂扭,兩只腳伸在他腋下壹個勁兒往上勾。
  他仔細看了壹眼,豐美的蜜丘中央,的確已經濕透,倒是真的不需要什麽前戲的模樣。可他習慣投桃報李,不吮吮陰蒂報答壹下剛才的口交,總有種不公平的感覺。
  把他的猶豫錯當成了和之前類似的調戲,薛安脹紅了臉,伸手拉他,嬌喘著說:“傑哥……我……我說,我要妳……要妳的……雞巴……大雞巴……拜托……給我……嗚嗚……”
  啊……不行了,龜頭脹痛!
  他深吸口氣,趴下就是壹挺。
  興奮到極點的肉棒輕輕松松貫穿了早已被他烙印徹底的鮮嫩蜜壺,充滿彈性的肉壁帶著滿滿的愛意和愛液纏繞包裹。
  還等不及他動,薛安滿足地壹邊呻吟,壹邊扭動纖細的腰肢,讓豐滿的乳房和渾圓的臀部在上下兩邊壹起搖擺,翹起的乳頭摩擦他緊貼著的胸膛,多汁的花房吸吮著深埋進來的肉棒。
  他因為快感而喘了口粗氣,摟住她雙肩發力突刺,開始盡情用自己粗糙的堅硬享受她滑嫩的柔軟。
  正常來說,酒精會讓人的感官麻痹,會比平常更加遲鈍壹些。
  可薛安醉了之後,卻比正常狀態還要敏感,簡直成了壹個水做的小淫娃。
  三分鐘不到,她就快樂地大喊著,雙手撫摸著她最愛的部位——浦傑的臀部,挺高顫抖的屁股,去了。
  他吻住她,稍微放緩節奏讓她恢復壹下。
  可她卻不樂意,擡起頭吻她,用乳房磨蹭他,雙手按著他的臀部迫不及待的下壓,嘴裏喃喃地說:“別停……傑哥……別停……我……我好舒服……我……都要飛了……”
  他忍不住按住她又白又圓的豐乳,弓腰發力。
  他已經有從肉體上征服任何女人的信心和能力,更何況眼前這個愛他愛到不行的小醉貓。
  “啊啊啊——傑哥!傑哥!傑哥傑哥……我……好愛妳……啊……啊啊啊啊……”
  不知道幾次高潮之後,伴隨著喜極而泣的哭聲,薛安白裏透紅的屁股狠狠壹夾,進出的肉棒上方,猛地噴出了壹片清亮的漿液。
  而在絕頂高潮中痙攣收縮的肉腔擠壓下,他也達到了極限,狠狠壹頂,吻住她尖叫哭泣的小嘴,射了。
  “嗚嗚嗚……”她又是壹挺,喜悅的淚水,在眼角肆意奔流……
  出上壹身大汗,再從別的渠道流失不少液體,咕咚咕咚喝了壹大杯水下去後,薛安的酒勁兒就算是徹底過去,沖了個澡,圍著浴巾裹住鼓鼓囊囊的胸,抱膝坐在沙發上撥拉著秀發吹頭。
  浦傑洗幹凈出來後,看她這會兒心裏正滿腔甜蜜,眉梢眼角都帶著笑,覺得是說話的好時候,就過去接過吹風機,壹邊幫她吹著,壹邊柔聲說:“妳之前因為喝酒胃疼來著?”
  薛安仰頭看他壹眼,猶豫壹下,點點頭說:“那次怪我,吃得少了,酒精可能刺激到胃口,喝了兩天米粥就好多了。”
  “小安,我給妳招幾個人,找能喝的小姑娘,替妳跑這種活兒。”不等她出聲反對,浦傑就接著說,“妳不用顧慮什麽妳學歷不行不適合當管理這樣的話,以前初中畢業當老板的多了,能雇來大學生給他們幹活是他們的本事。”
  “可是……我就擅長這個啊。”薛安顯得有些失落,“我不四處跑,就總感覺自己什麽都幹不成了。”




  
上壹頁

熱門書評

返回頂部
分享推廣,薪火相傳 杏吧VIP,尊榮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