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毒

抑制嗜好

現代情感

不得不說,蘇瑜墨還是很漂亮的,雖然在學生眼中她就是個蛇蠍毒婦,但若是不帶成見之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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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毒 by 抑制嗜好

2022-11-21 11:56

2021年9月17日新學期剛開始不久,十六中二年五班的教室裏,講臺上站著壹名年輕貌美的女子,正擲地有聲的演講著,而教室裏坐著的並不是班裏的學生,而是壹群年齡不壹的家長。

這老師名叫蘇瑜墨,是二年五班的班主任以及語文老師。她雖然年輕,可此時說起話來卻是氣勢洶洶,語氣裏頗有警告、威脅的意味。

而這蘇老師旁邊,還站著壹幫學校領導,雖然他們每個人職位都比講臺上的這名女老師高,但所有人都只是老老實實的站著,給這名女老師撐場子。

今天這個場面,起因是前段時間,班裏壹名多次被班主任辱罵的女同學,放學上壹時想不開,跑到馬路上企圖自殺。

幸好當時那個司機反應快,剎車及時,才沒釀成大禍。如今眼看事情鬧大,蘇老師趕緊把所有學生家長都叫來,威脅他們管好嘴巴,嚴禁在網上亂傳,並且統壹口徑,如果有媒體問起,就按照她給的文案來說。

講臺上的女班主任講完了話,揮手示意。在壹旁壹直候著的年級主任點頭哈腰的湊過來,接過蘇老師手裏的壹沓紙,然後親手分發給下面的學生家長。待所有家長在這份封口保證書上簽了字後,又全數收了上來。

趾高氣昂的蘇老師對這個結果相當滿意,點了點頭,宣布散會。

***  ***  ***

在十六中這所普通的高中裏,蘇瑜墨是個特殊的存在。

沒人說得清她究竟是什麽背景,只知道校長在她面前說話都要註意語氣,連官腔都不敢打。

有人說她在教育局關系很硬,有人說她家裏有在市委當官的,也有說她甚至在省委都有關系,總之就是惹不起。

蘇瑜墨,名字起得倒是不錯,可她跟懷瑾握瑜根本站不上邊,也沒暖墨花香的書香氣。在年長者眼裏,她是壹個刁蠻的仗勢欺人的大小姐,在學生眼中,她是個惡毒的巫婆。

在她負責這個班級不久,摸清楚學生家長的底細後,蘇瑜墨就不止壹次的在班裏對著所有學生說,“妳們的父母都是廢物,不好好學習將來就跟他們壹樣”之類的話,壹副狗眼看人低的姿態。

有人說,她根本沒有稱為人師的資格。除了對極少數那些仍然成績好的學生她還留有偏愛之心外,對於那些早已無心學習的學生,她無絲毫的挽救之意。

年輕的學生們大多都是感性的,有這麽壹個討人嫌惹人恨的班主任,誰又有心學習呢?短短兩年時間,班級的平均成績就已經排到年級倒數。但作為班主任的蘇瑜墨,根本不在乎。

她對於學生的恨鐵不成鋼,表現在種種語言上的侮辱以及各種方式的欺壓上。除此之外,她在學校裏也是橫行霸道,普通教師看見她都躲得遠遠地,她的惡行數不勝數,罄竹難書。

這次的學生的自殺未遂事件,最後變成了學生自己不遵守交通規則橫穿馬路。在動用了背後的關系幾番操作後,事情在輿論還沒發酵起來之前就已經徹底平息,蘇瑜墨對於自己背後的能量帶來的反饋相當滿意,心情大好。

只不過,事情雖然已經擺平,但還有壹個很小很小的瑕疵讓蘇瑜墨不痛快。

那天召集學生家長來學校封他們的口,有壹個學生的家長沒有到場。

竟敢不給自己面子,這還得了?

***  ***  ***

課間,班裏的同學們三三兩兩的聚在壹起,形成壹個個小圈子,在這樣的教室裏,後排靠窗壹個孤零零的對著窗外發呆的男生顯得格格不入。

不久後,剛把收上來的作業拿去辦公室交的學習委員兼語文課代表走到這個男生旁,紅著臉對他說:“李可凡,蘇老師叫妳去辦公室。”

壹般來說,被叫去辦公室都沒什麽好事,更別說攤上這麽壹個班主任。窗邊這個被叫住的男生回過頭,看了看跟自己說話仿佛會害羞的語文課代表,又掃了壹眼旁邊幸災樂禍的同學們後,他壹臉淡然的把腿從桌子上搬下來,把手插進口袋,用鞋底摩擦著地板的步子慢悠悠的晃出教室。

“老師,妳找我?”

教師辦公室裏,手還插在口袋裏的李可凡慢條斯理的問道,可他跟前的這個班主任頭也沒擡,自顧自的在辦公桌上寫著什麽。

蘇瑜墨的氣場確實很強大,壹般她端起這種架子的時候,沒有哪個學生不噤若寒蟬。

只不過,蘇瑜墨余光看去,這個被叫來的男生被自己冷了兩分鐘,仍然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蘇瑜墨柳眉壹顰,氣不打壹處來,轉過身對著自己的學生就是壹頓破口大罵。

直到李可凡手也從口袋裏拿出來了,東倒西歪的身姿也變成立正站好了,蘇瑜墨才停下責罵。雖然他臉上仍然是那副仿佛沒睡醒的表情,讓蘇瑜墨相當不舒服,但還是說起了正事。

“妳家長呢?那天家長會怎麽沒來?”

李可凡無神的雙目仿佛在看著遠方,淡淡的說:“沒空。”

蘇瑜墨的聲音拔高了好幾個音階,怒道:“沒空?是沒空還是妳沒通知?妳媽不聲不響的還把家長群退了是怎麽回事?”

李可凡聳聳肩,惜字如金般答道:“不知道。”

學生漫不經心的態度讓蘇瑜墨肝火又上來了,吼道:“把妳媽叫來。”

“恐怕有點困難。”

“什麽意思?不叫是吧?行,今晚我去妳家家訪,等著!”

蘇瑜墨說罷,上課的鈴聲正好響起,這個敢對自己態度敷衍的學生她越看越不順眼,趕緊叫他滾蛋,然後盤算著,晚上到這個學生家裏後,該怎樣讓這家人搞清楚狀況,讓他們知道得罪自己會有什麽後果。

李可凡臨走之前說的那句話,她也沒有在意。

“我不建議妳來我家。”

少年平淡的話,在刺耳的上課鈴聲的掩蓋下,顯得微不足道。

***  ***  ***

夜色降臨,吃完晚飯的蘇瑜墨馬不停蹄的就開始落實今晚的家訪。

既然要家訪,氣勢上肯定不能輸了。雖然她認為自己哪怕隨隨便便的就出馬,李可凡那個在工廠上班的老媽,在她跟前肯定唯唯諾諾。

但她還是洗了個澡,稍微打扮了壹下,換上壹身職業套裙,挑選了壹款名貴的手表,壹副社會精英的模樣。

不得不說,蘇瑜墨還是很漂亮的,雖然在學生眼中她就是個蛇蠍毒婦,但若是不帶成見之心去看蘇瑜墨,她確實是個壹等壹的美女。

至於身材嘛,雖然可能算不上苗條,但這種前凸後翹的身材,若以色情的眼光去看,絕對可以打滿分,腰間的曲線非常惹火,好壹個肉感型的美女。

距離十六中兩公裏外,壹個非常老舊的小區,蘇瑜墨費了好大勁才在狹窄的道路上把車開到李可凡家樓下。

這種小區當然沒有電梯,蘇瑜墨壹臉嫌棄的走進臟兮兮的樓道裏,高跟鞋的聲音在狹窄樓道中回蕩,被蘇瑜墨踩出自信的節拍。

敲響沒有門鈴的房門,很快屋子裏就傳來動靜,看來這家人也識趣,已經在等著自己來訪。

只是門打開後,蘇瑜墨那打算先禮後兵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開門的是壹個高大的男人。

怎麽回事?這小子不是單親家庭嗎?蘇瑜墨納悶,她記得李可凡的戶口本復印件上確實只有他們母子二人。

男人把門打開後,看了自己壹眼,悶不做聲的轉頭就走,絲毫沒有迎自己進去的意思,門就這麽開著,大概是讓她自己看著辦。

這也太沒有禮貌了!

“請問,妳是李可凡的家長嗎?”

蘇瑜墨壹邊說著,壹邊踏進房門。她是個語文老師,咬字清晰,別看還是個年輕姑娘,但說話擲地有聲,確保對方肯定聽得清楚,聽清楚自己的語氣中已經有所不滿。

那個男人沒有任何反應,仿佛是個聾子,倒是聽到動靜的李可凡從房間裏出來,說道:“老師,妳來了,坐。”

蘇瑜墨沒有接茬,四下打量了壹會這個幾乎可以用家徒四壁來形容的客廳,不屑的表情浮現在臉上,仿佛在那個三合板做出來的沙發上坐下會臟了自己屁股似的,站著不動,問道:“妳媽呢?這位是?”

李可凡始終是那副慢吞吞的模樣,擺手介紹道:“這是我爸。至於我媽,嗯,不在。”

“妳爸?妳還有爸?”

是個人怎麽可能沒爹?又不是石頭縫裏蹦出來的。無論如何,如此明顯的侮辱不應該出自壹個教師之口,但李可凡沒有任何反應。

如果說李可凡早就習慣了他這個班主任的尿性,那還好說,但他爸聽到這話也無動於衷,只是低著頭悶不做聲的坐著看電視,這幅模樣被蘇瑜墨想當然的理解成畏懼自己。

也是,像這種小市民學生家長,沒有哪個在自己面前不低聲下氣的。

蘇瑜墨嘴角揚起她那標誌性的趾高氣昂的微笑,屈尊降貴的在木頭椅子上坐下,霸道的拿起遙控器二話不說就把電視給關了,開始今天的家訪。

***  ***  ***

似乎是某只飛蛾撲到了燈管上,客廳裏的燈光壹黯,閃爍了幾秒後,重新恢復亮光。

滔滔不絕的說了半個小時的蘇瑜墨,拿起李可凡端來的水喝了壹口,沈著小臉,眉頭微微顰著。

今天這個家訪,眼前的這個名叫李義的男人壹直保持沈默,總共沒說幾句話,自己提出的問題,基本都是坐在壹旁的李可凡回答。

若非他們二人長得確實很像,蘇瑜墨都要懷疑他們根本不是父子,是李可凡臨時從哪裏拉來個大叔糊弄自己。

仔細打量過後,蘇瑜墨才發現,這個李義給人壹種很不好的感覺。

他的頭發很短,像是原本剃的光頭,頭發剛長出來沒多久。

刀削斧鑿般的臉上,有三條疑似刀疤的疤痕,痕跡不算明顯,若是乍壹看的話並不會註意到。

他的身材雖然高大,人很精瘦,但細看的話發現他全身肌肉虬結,身上穿著簡單的背心,隱隱能看見壹些舊的傷痕。

這種模樣,幾乎就差把“壞人”兩個字貼腦門上了。他的目光時不時的還掃過蘇瑜墨的胸部跟大腿,讓她很不舒服。

只是那目光倒看不出猥瑣與不懷好意的意味,更像是在發呆,只不過目光剛好停留在她挺拔的胸部上而已。

蘇瑜墨輕易的就打上門來,是因為她早就把這些學生的底摸了個遍。

她見過李可凡的母親,知道李可凡是壹個單親家庭,但她從來沒聽說過他爸的事情,印象中不記得是從哪聽說的好像李可凡的爸已經死了。

如果事先知道學生家裏只有這樣壹個男人在家,蘇瑜墨可不會過來,至少不會只身前來。

不過這個男人跟個悶葫蘆似的,自己訓斥了半個小時,他只會低著頭不說話,老半天也悶不出壹個屁。

哼,果然,自己的兒子在學校只能認我擺布,哪個家長會不忍氣吞聲?這男人只是長得可怕了點,看了壹會才發現其實是傻不拉幾的。

放下水杯,蘇瑜墨抱著胳膊,不滿的看著這個男人,只見他臉上始終是壹種木訥的表情,自己說了這麽久,也不知道這傻大個有沒有聽懂自己表達的意思。

妳兒子在學校歸我管,我動動手指就能摁死他,讓他畢不了業,他未來的人生我也有那個能耐去影響,保證他翻不了身。

“關於為什麽沒來家長會,寫個經過,還有學校裏的事,妳們家長別亂嚼舌頭,知道了嗎?”

不得不說蘇瑜墨確實是牛逼慣了,叫學生的家長給自己寫什麽事情經過,沒出席她召開的家長會,還得向她作檢討。

聽到她的話,眼前的這個男人頭都沒擡壹下,臉上始終壹副淡然的模樣,這個表情倒是跟李可凡如出壹轍,仿佛把自己的話當成耳旁風。

蘇瑜墨站起來本來是打算走了,看到男人連點反應都沒有,氣不打壹處來,冷哼壹聲:“哼,子不教父之過,我算知道為什麽李可凡在學校裏都沒個正行,原來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大廢物教出來壹個小廢物。”

李義擡起頭,看向蘇瑜墨,歪著頭,重復了壹聲:“廢物?”

蘇瑜墨沒意識到這是男人第壹次對她的話起了反應,沈浸在自己女王般的姿態裏,鼻孔對著人,傲慢的說:“對,說的就是妳們,廢……”

“啪!”

壹切都發生得太快,沒有任何預兆,李義徒然站起來,壹巴掌抽在蘇瑜墨白嫩的臉頰上。

蘇瑜墨甚至都沒看清楚這男人的動作,當這耳光結結實實的抽在自己臉上的時候,她都沒能在第壹時間反應過來。

壹旁的李可凡也沒料到自己老爸會來這麽壹出,被嚇了壹跳。

李義反手又是壹巴掌,抽在蘇瑜墨另壹邊臉上。這耳光抽得很重,聲音不是那種清脆的脆響,而是很沈悶的壹種擊打到肉的聲音。穿著高跟鞋的蘇瑜墨壹個趔趄,跌倒在地上。

蘇瑜墨完全懵了,她幾乎不知道自己是誰,自己在哪,腦子嗡嗡的亂成壹團漿糊,兩耳發鳴,聽不清外面的聲音,摔倒的時候還磕到腦袋,她感覺自己幾乎要失去意識。

緊接著,蘇瑜墨感到壹股從未體會過的劇痛從自己的腹部散開,這個男人結結實實的壹拳打到自己的肚子上,她疼得好像五臟六腑全都攪在了壹起,胃液倒流燙到了喉嚨。

她想要大聲呼救,可被胃液灼燒著的喉嚨根本發不出像樣聲音。

李可凡急道:“爸,妳幹嘛?”

只是可能是因為性格使然,李可凡的語氣就像是在問妳吃沒吃飯這種微不足道的小事,仿佛眼前這壹幕並沒有在他內心掀起多少波瀾。

李義沒心思搭理自己的兒子,沈聲道:“閉嘴。”

李可凡討了個沒趣,退到壹旁,不再礙事。

李義揪住蘇瑜墨的頭發,往房間走去,蘇瑜墨拼盡全身力氣只能死死的攥著男人的胳膊,如果任由他扯著自己的頭發,非得把自己這壹頭秀發給揪下來不可。

李可凡就這麽默不作聲的,看著自己的老師被老爸拖進房間。

從小到大,蘇瑜墨都不曾遭遇過這樣的事,就連她爸都從來沒打過她,更別提這麽可怕的暴力了。

當她被扔到床上的時候,方才因疼痛而變得飄渺的意識逐漸回到腦中,再怎麽遲鈍她也知道自己遭遇了什麽。

蘇瑜墨想起自己決定要家訪的時候,李可凡說那句話。

“我不建議妳來我家。”

原來那不是壹個小屁孩的死鴨子嘴硬,而是實實在在的警告。

她想要大聲呼救,嘴巴剛剛張開,還沒來得及發出聲音,就被李義堵上。

結實的胳膊橫著塞進她的嘴裏,蘇瑜墨用力的去咬,但這胳膊也太硬了,仿佛皮下面是根鐵棒。她發現這男人被咬卻連眉頭都沒皺壹下,自己的牙倒是生疼。

男人高高的舉起手,看樣子是要繼續打她,嚇得蘇瑜墨眼淚鼻涕全流出來了,嘩啦啦的哭得壹塌糊塗,只是嘴巴被塞住,只能發出壹聲聲嗚咽。

額頭有壹種溫熱的感覺,這是方才跌倒時磕破頭流下來的血。淡淡的血腥味鉆入鼻中,她真切的意識到這個男人對自己做了什麽,會對自己做什麽。

怎麽能這樣對我呢?對我做出這種事,妳會死得很慘的啊。蘇瑜墨從來沒想過,真的有人會用這樣的方式傷害她,敢傷害她。

他壹定是不知道這樣做的後果,我要跟他說清楚,他明白了的話,就不會繼續了。

仿佛察覺到她的反抗漸弱,李義拿開胳膊,嘴巴得到解放的蘇瑜墨趕緊抓住這個機會,她想好好的跟對方闡述做出這種事的後果。

“妳媽B的,妳死定了,敢這樣對我,我爸是……”

然而蘇瑜墨話還沒說完。

“啪!”

咦?他怎麽還打我?

“啪!”

怎麽還敢打我?

“啪!”

不要!我會死!

壹個又壹個耳光抽在蘇瑜墨臉上,抽得她披頭散發,慘不忍睹。

蘇瑜墨不是沒被打過,學生時期也曾跟別的女生打過架,不小心被扇過耳光。但此時此刻遭受到的,是那些三八打過來的巴掌完全不同級別的東西。

這是實實在在的毆打,是暴力。

蘇瑜墨自信她完全可以僅憑最開始的那兩巴掌,就把這個男人送進監獄。這是她所熟悉的,屬於權力的領域以及規則。在她的概念裏,任何人都是活在這種規則之下的,這就是人構建出來的社會。

可這壹切的壹切,面對在此刻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暴力,是多麽的無力。哪怕事後她能弄死這個男人,在眼下也無濟於事。她從未想過,有人會這樣不顧後果的傷害自己。

這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臉上沒有任何瞻前顧後的表情,沒有豁出去的決心,也沒有殘暴施虐的快感。什麽都沒有,他只是靜靜的看著自己,那眼神,與其說是冷靜,倒不如說是壹種麻木。

蘇瑜墨感覺自己的臉絕對已經被打腫了,加上頭還被磕破了,這對壹個愛美的女孩子來說怎麽接受得了,蜷縮在床上抱頭痛哭。

只是這男人似乎容不得她發出壹點聲響,他粗魯的拿開她的胳膊,眼看又要挨打,蘇瑜墨連忙求饒:“我錯了,別打我,求妳了,別打我。”

男人悶不做聲的看著她,平靜的眼神仿佛沒有壹絲人性,就像是頭正在捕獵的野獸,而她則是他的獵物。

他不知道從哪裏扯來壹條毛巾塞進蘇瑜墨的嘴裏,接著手攥住蘇瑜墨的領口壹撕,襯衫上的扣子紛紛被迸開,裙子也被粗魯的扯掉。

至於那薄薄的連褲襪更是被撕了個粉碎,肉感十足的腿肉從破洞中擠出來,形成壹種極具張力的線條。

就在施暴即將來臨之際,壹個很不合時宜的聲音在房間門口響起。

“我是不是應該報警啊?”

李可凡靠在門邊,看著屋子裏這不堪入目的壹幕,臉上已有怒意。

仿佛落水的人抓住了壹根稻草般,蘇瑜墨撕心力竭的向少年求救著,但被堵住的嘴根本說不清楚具體的詞語,反倒是又遭到壹頓毒打。

“別打了!打女人,妳還算不算男人啊?”

面目猙獰的少年,不再如往日那般雲淡風輕,怒不可遏的吼著。李義停下手,沈默了壹會,悶聲說道:“報警什麽的,隨便妳,滾,少礙事。”

說罷,李義把蘇瑜墨扒了個精光。

而蘇瑜墨如同破布般癱在床上,仿佛沒有了氣息。她已經不敢再反抗,反正自己又不是什麽黃花大閨女,現在只要不挨打,被奸淫什麽的,都只是小事了。

目睹這壹幕的李可凡攥緊了拳頭,然後又松開,重復了幾次後,長長的嘆了口氣,轉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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