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顏血

羅森

都市生活

夜晚烏黑的天空,給火光映照得通紅,焚天巨炎,夾著大量灰燼,筆直地往上升去。失火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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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章

朱顏血 by 羅森

2018-8-28 06:01

壹 二、三……
  「啊!啊…」冰柔肆無忌憚地尖叫著,在這壹刻,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前所未有的享受。
  「用力……啊…要死了……啊…」哭聲早已停止了,現在有的,只是忘情的叫床聲。
  「很爽嗎?小母狗!」阿強不留情面地侮辱她。
  「啊…」冰柔身體又是猛抖,又壹輪的陰精噴射而出。
  「他…的,還真看不出妳這麽淫蕩啊!」阿強笑罵道,興奮的肉棒加緊沖刺著。
  「嗚……」壹波高潮過後,冰柔稍稍地回過壹口氣。
  剛才……剛才在阿強面前那樣淫叫……冰柔的感受已經不能用羞恥來形容了。
  肉棒繼續沖擊著布滿她全身的淫欲神經,冰柔失神的眼睛呆呆地轉動著。窗外,人似乎已經稀疏了點?
  剛才……大家都看到我的淫樣了……
  冰柔腦袋嗡嗡作響,收禁不住的淚水嘩嘩直流。
  「啊!」阿強又壹下強力的插入,冰柔舒服地壹叫。
  舒服……冰柔全身舒服得無法形容,每個毛孔都舒暢地張開著,被反綁著的雙手似乎不再感覺到難受,那兒的血流似乎也像平常壹樣的通暢。她的下體,那被男人陽具插入的花瓣裏,不停地流出著滾熱的淫液。
  冰柔繼續流著淚,接受著阿強的奸淫。
  窗外,壹個人影匆匆走過。
  是妹妹!妹妹向著這邊瞥了壹眼,腳步沒有絲毫停留,匆匆走過。
  「妹妹救我!」冰柔腦中猛地閃過這個念頭。
  「呼……」但陰戶裏的東西卻在發瘋般地猛插中,更為漲大起來。
  「啊…」冰柔長長地大叫壹聲,噴射在她子宮壁上的滾熱精液,將她帶上了今天最高的壹次高潮。
  朱顏血之紅棉第十幕
  紅棉匆匆從街上的壹面大玻璃旁邊走過。
  玻璃很漂亮,光整明潔,招引了不少人駐足觀看。
  他們看到的,是玻璃裏面變幻莫測的顏色變化。
  紅棉沒有心思理這個,她忙得很,也煩得很。她更不知道,她的親姐姐,這個時候正在這面玻璃的另壹面,正以為自己被當街展覽,正在被她昔日的手下淩辱奸淫著。
  那當然是壹面稀奇的玻璃,不過紅棉不知道。
  她心情十分不好,她剛剛被訓了壹頓。
  當然,抽調了大批人馬熬了壹整夜,結果卻撲了個空,警長心中有火,紅棉沒什麽可說的。
  但警長那不留情面的訓責,她心裏卻難以接受。
  「我不管妳是從哪裏聽來的野消息!妳這麽搞法,我怎麽向屬下交代?我現在很懷疑妳的辦事能力!」
  僅僅壹次行動的失敗,就整個人被全盤否定,紅棉氣得臉都紅了。沒等警長發完他的牢騷,她頭也不回地走出他的辦公室。
  昨天晚上是怎麽回事呢?是姐姐的情報有誤,還是毒犯接到情報改變了交貨時間呢?
  或者警局有內鬼?
  但無論如何,龍哥即將進行壹宗大額的毒品交易應該是確切的事實。她堅決地將繼續跟蹤這條線。
  阿輝和阿標繼續緊盯著龍哥的行蹤。今天,龍哥仍然哪兒都沒有去,壹直呆在廠裏。
  那他們的交易怎麽樣了呢?紅棉甚至想過打電話問下姐姐那邊的情況。
  但她最終沒有打。姐姐幹的是危險的工作,不識時宜的電話鈴聲有時可能會造成難以預計的後果。再說,依靠壹個當記者的姐姐,不是紅棉的風格。
  壹定要親手逮捕龍哥!紅棉心中發狠。這個殺父的仇人!
  今晚,或者是今晚,說不定他們又會在青苔碼頭交貨。
  在夜幕剛剛降臨的時候,紅棉帶著阿沖,繼續埋伏在青苔碼頭。
  深夜的岸邊,仍然是那透骨的寒霜,仍然是那黑暗的天際,仍然是靜寂得只有嘩嘩流水聲的深夜。
  阿輝那兒傳來的壹次次信息,仍然表明龍哥仍然呆在工廠。
  他沒有出動,他的夥計們也都沒有出動。
  紅棉等待到的,仍然是壹個伴著寒風的徒勞的夜晚。
  沒有任何其它的線索,沒有。龍哥這些日子來,幾乎是足不出戶。
  紅棉並不知道,他其實是在養傷,養那被她姐姐打的傷。
  「嘀嘀嘀……」電話鈴響了,是警局打來的。
  「谷隊長,前幾天妳送來的東西,化驗報告已經出來了,懷疑是壹種加工毒品的配料。」
  「是嗎?我馬上回去。」
  幾天前她在路上捉到的那個嫌犯,矢口否認他參與任何販毒行動,堅稱他只是壹名送貨者。
  「妳壹見警察就逃!」紅棉炯炯有精的鳳眼盯著他,「我希望妳有更好的解釋!」
  那人顯然是行內的新手,從當初壹見警察就大亂方寸就可以看到。紅棉十分有信心令他屈服,充滿威懾力的眼神不讓對方有絲毫喘氣的機會。
  「我……我……我知道裏面裝的東西不正當,緊張……」這個想了好幾天,仍然想不出更圓滿借口的家夥,支支吾吾地應付著。
  紅棉默默和他對視著,壹分鐘,二分鐘……汗水,從他的頭上開始滾滾而下。
  「如果妳沒有別的解釋,我們就只好當妳是制毒者處理了。」紅棉冷冷地壹笑,作勢要站起身來。
  「我……我……我只是負責送貨的……真的,送壹次貨五百塊。」那人鼓著氣,飛快地說著。
  「誰派妳送的貨?送去哪裏?」紅棉微微壹笑,重新坐好。
  「我……我不知道是誰的貨,有人把貨給我,我就送到東郊的東運餐廳,那兒會有人向我收貨和付我錢!」
  「給妳貨的人是誰?妳送過幾次了?」紅棉繼續地盤問。看這家夥的緊張樣子,肯定確實是個小腳色。
  「這才第二次……是隔壁老王給的……」
  顯然,從這種人口中是得不出更多的信息的,但這仍然是壹條關於毒販的重要線索。紅棉仔細地盤問著上次向他拿貨的人的相貌舉止。
  不管這跟龍哥有沒有關系,但本市潛伏有毒品加工的工場是肯定的了。而那間東運餐廳,說不定就是壹個重要的聯絡點。紅棉心中想道。
  等搞定龍哥這兒,馬上就去查這家餐廳。紅棉打算著。
  現在,她還是必須先跟緊龍哥。他的交貨日期不會延誤太久的!
  紅棉問完口供,立刻趕去和阿輝他們集合。
  龍哥不會靜呆太久的,紅棉堅信。黑道的交易有時比正當交易的規矩還要嚴格,而且更殘酷,即使有天大的原因,延誤甚至取消交易仍然很容易招致不可想像的後果。
  繼續埋伏,繼續靜候。紅棉平靜地監視著龍哥的動態。為了讓她的手下能得到更好的休息,她每天二十四小時都親自守候在龍哥工廠附近的汽車裏。
  這壹次,她不可以失敗。
  連日的日曬雨淋,紅棉的雙眼布滿了血絲,形容變得如此消瘦。但她秀麗的臉蛋上,仍然顯得神采奕奕,她專註地觀察著龍哥工廠的壹舉壹動。
  壹天又壹天,壹晚又壹晚。疲憊的身體並不能改變她繼續下去的決心。
  終於,第十七天中午,龍哥出動了。工人們三三兩兩地出發,壹個小時裏總共走了十幾二十人。
  但再向警局搬援兵是不可能的,剛剛失敗了壹次,警長對她的信任還沒有回復正常。
  紅棉馬上和阿輝阿標分頭跟蹤。紅棉跟蹤龍哥,阿輝和阿標分別跟蹤另外的兩隊人。
  結果,卻發現他們壹到市區裏就壹個壹個地走散了,有的去看電影,有的去酒吧,有的沒事在街上閑逛,龍哥卻進了壹家夜總會。
  紅棉他們人數有限,無法跟蹤太多人,只好分別盯人。於是紅棉緊盯龍哥,阿標在酒吧裏盯住那個喝酒的,阿輝則在悄悄跟在那個在街上閑逛的。
  時間悄悄地流逝著,阿輝首先被甩開了,在茫茫人群中走失了他的目標。
  阿標在酒吧中壹直呆坐著,喝光了幾瓶啤酒,但到了傍晚時那個家夥仍混在壹班男男女女之中,猜拳喝酒吃飯,竟在酒吧中泡了壹個下午,壹點想離開的跡象都沒有。
  而龍哥,壹進夜總會的包廂後,就沒再出來。
  紅棉遠遠地盯著包廂的門口,詐作壹個人煩悶地喝著酒。
  間中打發走幾個上來挑逗她的色鬼,紅棉默默地坐了好久。
  突然,她感到有些不對勁。
  龍哥進去了這麽久,期間只有壹名小姐進入他的包廂,只點了壹盤水果。而那名小姐,壹個小時後就出來了,壹直再也沒人進入過這個門。
  龍哥壹個人在裏面幹什麽?
  紅棉立刻撥通了阿輝的電話,讓他在五分鐘之內趕到,接替他監守著這個包廂,自己飛奔而出,沖向自己的汽車。
  疑兵之計!紅棉的第六感告訴她:龍哥壹定是跑了,從包廂裏的其他通道,早已離開了!
  龍哥去了哪兒呢?
  紅棉不知道,但這個時刻,仿佛有個信念驅使她駕車直奔東郊。
  東運餐廳!
  紅棉從來不相信這些玄幻的東西,但現在,冥冥之中好像天意告訴她,她應該向什麽方向追。
  天意,不管這個天意帶給她的,是好運還是噩運。
  但這次,天意是正確的。
  東運餐廳的門口,已經聚集了十幾人,正是中午從龍哥工廠離開的那些人!
  龍哥,正指揮著他們,上了壹輛貨櫃車。
  她差壹點就來晚了!
  「阿輝阿標,馬上停止監視,到這邊來!」紅棉壹邊緊急呼叫著同伴,壹邊暗暗駕車,追隨著那輛貨櫃車而去。
  貨櫃車沿著崎嶇的鄉村小路,朝著市區的相反方向而去。紅棉駕車遠遠地跟蹤著,她知道,今天必定就是他們交易的日子了。
  紅棉的心情緊張而沈郁,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沈郁,只知道自己總是心頭悶著壹塊石頭,不舒服。
  繼續向前走了二三十公裏,到了壹個荒棄已久的晾麥場,晾麥場的旁邊,是壹個同樣荒棄已久的碼頭。
  紅棉將車遠遠地停好,壹邊向警局請援,壹邊悄身沿著樹木的掩護逼近。
  警局還要調派人馬,再加上路程頗遠,沒有半小時看來難以趕到。阿輝他們從壹早已經向這方向而來,倒是可能快壹些,但對付眼前這麽多人,還是沒法硬拚。
  因為他們很可能有武器!
  從龍哥的腰間,遠遠地看到有壹塊硬梆梆的突起。紅棉的經驗告訴她,那應該是壹把手槍。
  紅棉躡步躲到離龍哥他們十來米處的壹間破屋後面,摸出手槍緊握在手裏。
  龍哥,正悠閑地點起壹根雪茄煙,壹邊四周觀望,壹邊站在岸邊等待著。
  紅棉舉起手槍,瞄了瞄龍哥的身影。這個肥胖的中年男人,便是害死父親的兇手!紅棉屏住氣,等候著親手將他逮捕的時刻。
  不久,從遙遠的江面,緩緩駛過來壹艘船。龍哥他們馬上彈了起來,朝著船的方向猛招手。
  船,慢慢向這個廢棄已久的古老碼頭,駛了過來。
  船上是毒品嗎?紅棉緊張地緊握著槍。馬上就要人贓並獲了,她突然感到壹種前所未有的激動。經歷過那麽多的風浪,紅棉發現此刻,她就像第壹次輯捕犯人那樣的興奮而緊張。
  龍哥緊張地指揮著他的手下,從船上搬出壹箱箱的貨物。
  壹箱又壹箱。
  紅棉不禁有點懷疑那是不是毒品了,眼見這些箱子,已經足夠裝滿了壹整輛貨櫃車了!如果真的是毒品的話,那……數額未免也太驚人了吧?
  滿滿壹貨櫃的毒品,價值只怕起碼有幾十億吧?
  龍哥很快地就給了她答案。他打開其中壹個箱子,從裏面拿出壹包白色的粉末,指甲挑了壹點點,送進口裏……紅棉忽感血脈賁張。她馬上意識到,眼前正在發生的,可能是國家歷史上最巨額的壹宗毒品交易!
  冷靜!紅棉知道必須立刻讓自己保持冷靜。
  她仔細地觀察著周圍的形勢,看了看手表。阿輝他們,應該就快到了吧?
  運貨的船在順利交貨之後,離開了碼頭。龍哥緊張地指揮著將箱子壹箱箱地裝上車。
  遠遠處,聽到了汽車駛近的聲音。
  應該是阿輝他們吧?紅棉立刻做好行動的準備。
  龍哥也聽到聲音了,警覺地跳起身來,從腰間摸出壹把手槍。
  他果真有武器!而且不只他,每個人都有武器。紅棉看到所有的人都停止的搬貨,分別從身上掏出武器,擺出警戒的姿勢。
  不能再等了!阿輝他們肯定不會意識到形勢的嚴峻,而只要他們稍壹大意,馬上就會有極大的危險。
  紅棉騰身壹撲,依靠破屋墻上凹凸不平的窗戶,三兩下竄上屋頂。
  現在不能再跟阿輝他們聯絡了。當務之急,是提高阿輝的警覺,是分散毒犯的註意力,斷絕毒犯的後路!紅棉決定開槍!
  「砰!」準確無誤的壹槍,打爆了貨櫃車右側後輪胎!
  乒乒乓乓的槍聲,立即朝著破屋的方向亂射。
  紅棉小心匍匐好身子,不再動彈,仔細地聽著對手的動靜。
  壹輪槍聲過後,半點收獲也沒有。龍哥示意大家退後,躲到貨櫃車的背面,小心奕奕地觀察著破屋的方向。
  紅棉悄悄地擡起頭來,看到他們十幾個人,已經全部在視野中消失了,只有幾張偶爾從貨櫃車後面探出的小半邊臉。
  對恃!
  這正是紅棉所需要的。如果援軍能盡快到來,她就不需要冒險。
  「啊!」突然壹聲慘叫,是龍哥那邊的!
  阿輝開槍了!紅棉馬上明白。手上壹揚,手槍中第二發子彈射出,擊中貨櫃車右側前輪胎!
  火花飛濺,同側前後兩個輪胎被打破,貨櫃車向右側壹傾。
  躲藏在背後的人似乎也有點慌亂了,在暗處的對手已經讓他們處於進退維谷的境地。
  那邊阿輝他們也開始頻繁開火,亂飛的子彈在貨櫃車的四周呼嘯著。
  紅棉再次靜觀不動。現在,她們的同伴應該是安全的,麻煩的是敵人。
  貨櫃車後面發出的槍聲,越來越是稀疏。
  他們快沒子彈了!紅棉明白自己已經處於十分有利的景況。只要他們用光的子彈,就等於束手待斃!
  遠處,警笛聲此起彼伏,越來越近。
  貨櫃車的後面,壹陣騷動。
  突然,壹條肥胖的身影從貨櫃車後面竄出,藉著林木的遮掩,向著遠處的田野飛奔而去。
  是龍哥!他想逃!
  紅棉冷冷壹笑,要是這樣都讓妳逃了去,我谷紅棉這刑警隊長也就白當了。
  手槍平舉而起,瞄向正在飛奔著的兩條肥厚的大腿……再上移,準星停留到他的腰部!
  他是殺父仇人!自己童年苦難生涯的始作甬者!紅棉手腕再微微壹擡!
  「呯!」子彈準確地穿過龍哥的腦袋,後腦進,前額出。肥大的身體向前繼續猛沖幾步,撲倒在地上。
  紅棉臉上露出了微笑,冷酷的微笑。
  警長帶著大隊人馬趕到了。彈盡的匪徒們束手就擒。
  壹切都是那麽的圓滿。
  再次破獲壹宗大案,順便親手擊斃仇人。紅棉痛快地長呼出壹口氣。
  *** *** *** ***
  「什麽?」胡炳大吼道,圓睜的眼睛瞬間變得血紅。
  冷汗,從他的頭上滾滾而下。
  完了!他突然間才明白,這壹次他犯了壹個多麽大的錯誤。
  精明了這麽多年的龍哥,這次竟然徹頭徹尾地失敗在壹個女人手裏!龍哥真是太大意了。
  萬幸的是,龍哥死了。沒人知道他才是這批貨的貨主。
  但,幾十億的貨……胡炳幾乎不敢去想這個問題。
  這壹次,他能動用的所有資金,都拿去下定金了。本來預計壹拿到貨,馬上可以轉移壹部分給下層買家,換回壹部分的貨款。現在……胡炳頭都大了,明天,他必須再支付十億的第二期貨款。而全部的幾十億要在兩個星期內付清!
  沒有貨,他哪來的這麽多錢?巴巴地等了很多天的買家們早已等不及了,但更可怕的是,要是他還不起貨款,哥倫比亞的大毒梟可不是那麽好說話的!
  「搞搞搞,還搞什麽屁!出大麻煩了!」他對著壹旁的弟弟胡燦怒吼。
  經歷手術後,昨天剛剛出院的胡燦,正悠閑地躺在床上,由他們的親姐姐,那個蛇信夫人,用舌頭殷勤地親吻著他的全身。
  「妳那屌已經廢了!還搞什麽!」胡炳的心中既煩又燥,沒好氣地喝罵著弟弟。
  可憐的胡燦自出院後,就發現自己的陽具再也舉不起來了。即使面對的是打傷自己的女中豪傑谷冰柔,或者淫勁十足的親姐姐。無論面前女人的肉體如何性感淫穢,空有壹腔獸欲的胡燦,卻再也舉不起來了。
  他把滿腔的憤恨,用發鞭狠狠地發泄在被綁成粽子壹般的冰柔身上。冰柔豐滿的乳房和肥大的屁股,在使勁的抽打之下,布滿著鞭痕。她被打得哇哇哭叫,扭動著性感的赤裸胴體,無數次昏了過去。
  但最終強奸她的卻不是胡燦,而是那些在壹旁看看血脈賁張的嘍羅們。搞弄了半天,仍毫無起色的胡燦,將冰柔交給手下們折磨,自己卻去找親姐姐尋找新的刺激了。
  胡炳冷冷地看著滿頭大汗的弟弟,和已經親吻得嘴巴酸痛的姐姐。丟了這批貨,他的眼神如此的冷酷。
  「哥……怎麽辦?」胡燦踢開姐姐,穿起褲子。
  「嘿……」胡炳陰著臉乾笑著。這壹次,幾十億的貨,麻煩有多大,不用說也太清楚了。
  電話響了,胡炳看壹下來電號碼,臉色更加難看,緩緩地提起話筒。
  胡燦站在壹旁靜靜地聽著,他知道,這是哥倫比亞的毒梟來要錢了。
  胡炳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口裏卻只能盡說著好話。
  「明天?真的不行了。我現在這兒真沒那麽多能動的錢了……是是是……可是我的買家突然有變故,得過幾天……寬限幾天行不?」
  答案是不行,最多只能寬限壹天。
  胡炳嚴峻的臉已經黑得發紫,對方壹定要他在兩天之內,交上十億元的第二期貨款!
  對方的厲害,他早就見識過了。不按期付款?他不敢想像他會遇到什麽樣的後果……
  朱顏血之紅棉第十壹幕
  爆炸案!
  兩天之後,胡氏集團的壹個工場發生爆炸案。壹捆不知從何而來的炸藥毫無預兆地爆炸,十三名工人不同程度受傷。
  警方在現場找不到任何的線索,胡炳也矢口否認是有人惡意報復。即使他明白,這只是哥倫比亞毒梟對他拖欠貨款的小小警告。
  現在得怎麽辦?壹向膽大妄為的胡炳也失去了主意。
  整櫃的白粉已經被警方繳獲了,不知道放在何處,再拿回來幾乎沒有希望。
  沒有貨,幾十億的貨款卻能向哪兒找去?
  這次,只是小小的警告……再這麽下去,拿不到貨款的對方肯定還會有更嚴厲的動作。
  胡炳壹臉疲憊地回到公司,僅僅這麽兩天,頭發仿佛又白了幾根。
  焦慮、無奈、煩燥,就是他現在的真實寫照。但這壹切都是沒用的。
  胡燦又在淩虐冰柔了,他似乎要把陽具不舉的憤恨通通發泄到這巨乳美女身上。是她的壹槍,將他害成這樣的。
  「他…的,不想那麽多了!」胡炳決定暫時拋開煩惱,他終於覺得自己需要放松壹下了。他滿腔的煩悶,需要好好地發泄壹下。
  再不好好玩玩,以後怕沒機會了。
  胡炳看著被綁成屈辱姿勢哭泣著的冰柔,壹股欲火猛然升起。是這娘們,是她的妹妹,破壞了我的好事!
  胡炳壹把奪過胡燦手裏的皮鞭,「啪」的壹聲,打在冰柔赤裸的乳房上。
  「啊!」冰柔大聲地哭叫。她兩只豐碩的乳房,現在被繩子縱橫交錯地壓迫著,壹絲不掛的身子被幾根繩子仰面向上地平著吊起,修長的雙腿恥辱地分開,飽遭蹂躪的陰戶裏面,壹根粗大的假陽具正搖頭晃腦地嗡嗡直叫。
  胡燦淫笑著,將壹個衣夾輕輕夾到她的壹只乳頭上。
  「嗚……」冰柔輕泣著,這些日子以來,她已經習慣了在敵人的面前哭泣。
  無論她多麽的不願意,但下身那不爭氣的小肉洞,總是那麽不知廉恥地渴望著男人的精液,壹點小小的刺激,就足於讓它淫水橫流。
  現在,假陽具已經在裏面搗弄了好長壹段時間了,谷冰柔的肉洞中流出的淫水,已經順著那根假陽具,沾濕了壹片地面。
  「啊……」冰柔臉紅耳赤,淫蕩地哭泣著。
  胡炳的皮鞭,將夾緊在她奶頭上的皮夾掃落在地,乳頭上受到強烈沖擊的冰柔,在伴隨著痛疼而來的火熱快感中,失聲大叫起來。
  「賤婊子,很騷是不是?我叫妳騷個夠!」胡炳揮舞著皮鞭,用力抽打著女人那高聳突出的雙峰,那雪白健壯的雙腿,甚至那正敏感地抽搐著的陰戶。
  「哇……呀……啊啊…」冰柔發瘋般地號叫著,淫蕩的神經幾乎驅散了其他所有的感官,迷亂的眼神哀怨地望向胡炳,不知道是在懇求他不停鞭打她,還是在懇求他滿足她潮水般不可抑止的欲望。
  胡炳冷峻的臉色開始緩和了,臉上露出冷酷的微笑。他丟下皮鞭,捏著冰柔的臉,冷笑道:「賤人,很想被人操了是嗎?」
  「啊…嗚……」冰柔模糊的淚眼幽怨地看著胡炳,顫聲呻吟道,「救我……求求妳救我啊…啊…」身體不停地抽搐著,插入在她陰戶裏的假陽具,現在就算垂直向下,也能被濕成壹片的陰道緊緊夾住不會掉下了。
  「說清楚點,要怎麽樣救妳呢?」胡炳陰陰笑著,「噗」的壹聲,將假陽具撥了出來,拿到冰柔的臉上擦來擦去。
  「啊…我要……我要……」冰柔扭著臉逃避著假陽具。下體驟然從充實墮落到空虛的最低點,藥物作用下的陰戶又熱又癢,不可忍受。冰柔痛苦地扭動著屁股,每壹次激烈的性交過後,她都必須經過這樣的壹陣折磨,就像戒毒壹樣。
  半個小時左右吧,如果敏感的身體不再受到刺激,藥物的作用就會暫時被抑制下去。
  每天,至少都要有二次以上這樣的經歷。原本堅強的意誌,在痛苦的折磨下已經日漸消沈。
  現在的谷冰柔,已經習慣了在淫蕩的壹波波高潮中呻吟哭叫,這似乎成為她現在生活的全部。
  「妳要什麽?告訴我,母狗要什麽?」胡炳將濕淋淋的假陽具使勁摩擦著冰柔兩片性感的嘴唇。
  「幹我……啊…求妳,幹我……」冰柔歇斯底裏地大叫著。
  「妳是誰?」胡炳淫笑著,手掌用力玩弄著冰柔豐滿的雪乳。敏感的乳房在對方充分的刺激之下,得不到安慰的陰戶,將延長那壹段痛苦折磨的時間。已經情不自禁的冰柔,已經深刻地感受到戒毒的痛苦--或者,她比戒毒更痛苦,她始終深陷於恥辱的地獄之下,沒有壹點尊嚴。
  「我……嗚……母狗……幹我……」冰柔含著淚珠,痛苦地哀求著。
  「說清楚壹點,妳是什麽?」胡炳繼續淫笑。
  「我……我……」冰柔急促地喘著氣,「我是母狗,幹我……幹母狗……啊…求妳……」
  陰戶上麻癢和炙熱的壓迫,使她拋棄了尊嚴。在痛苦地煎熬之中,高傲的冰柔屈服了。
  「真是壹條淫賤的母狗!」胡炳伸手往冰柔的胯下掏了壹把,濕淋淋地將手掌在她的大腿上拭抹著。
  「嗚……」冰柔的臉因為痛苦扭曲著,綻紅的臉蛋此刻看起來更是性感撩人。胡炳陰陰地笑著,挺起肉棒,輕松地壹下子捅入她的陰道深處。
  「啊…」冰柔腰板猛的壹下直挺起來,口裏長長地吐出壹口氣,被插入的充實感覺稍為緩和了壹下緊繃著的神經,美麗的女人開始大聲地叫起床來。
  胡炳不緊不慢地抽送著肉棒,手掌抓著兩只因被緊縛著而變形的巨乳,壹下壹下輕推著。冰柔那在空中搖蕩著的身體,正好迎合著自己肉棒的抽插。
  「啊啊啊…」迷亂的女人悅意地哭泣,已經濕得不成樣的陰戶裏,繼續湧出如泉般的愛液。
  「妳老爸當年就是給我幹掉的,妳這個婊子給殺父仇人操,也操得這麽開心嗎?」胡炳肆無忌憚地繼續打擊著冰柔。
  「嗚……啊…」流滿臉的淚水,並不能阻擋身體對欲望的渴求。冰柔面色變得更加痛苦,但她的身體卻搖得更加厲害。溫暖濕潤的陰戶緊緊地夾住仇人的肉棒,仿佛要將它吸入自己的身體裏面壹樣。
  「很爽……」胡炳滿意地贊揚著,胯下的這個女人,不僅有著壹副超凡的身材,下面的這個小肉洞也是上等的好貨,沒有浪費他那昂貴的藥物。
  「慢慢下去,她就會變成壹只徹底的小母狗了……真是壹個絕妙的性奴隸啊!」胡炳得意地尋思著。
  「大力……快壹點……啊…快……啊啊…」冰柔還在忘情地哭叫著,努力地扭著屁股。
  但她的身體被緊緊地縛住,快與不快,並不是她所能控制的。
  「怎麽樣?這娘們不比她娘差吧?」靜靜地在壹旁看了好久的胡燦,終於發話了。沒有功能加入奸淫的行列,他只好欣賞著冰柔的淫態過乾癮。
  「不差!」胡炳哈哈大笑道:「生過兩個女兒的女人,怎麽能跟壹個處女相比?哈哈!再說,這娘們的奶子更大更挺!」
  「他們……」冰柔腦中又是壹陣昏眩,「他們……媽媽……那……」她突然明白,童年時隔著窗戶看到的那個正在玩弄自己母親的男人,原來是胡炳!
  是他!害死了父親,侵吞了父親的財產,還不滿足!還去淫弄她的母親!現在,又在瘋狂地淩辱著她!
  「嗚……」冰柔身體劇烈地顫抖著,但她女人最隱秘的陰戶裏,正插著對方兇猛的肉棒。
  胡炳很高興看到她的這種反應,他感覺到那銷魂的肉洞正在絕望地痙攣著,這讓他興奮的肉棒得到了更為刺激的享受。
  「老谷也算是很夠朋友了。」胡燦笑道,「臨死留了那麽多錢給妳,還把這麽漂亮的老婆和女兒留給咱們享用!哈哈!看這娘們,又高潮了!」
  冰柔確實又高潮了,藥物的作用迅速將她的快感以幾何級數向上翻著,被奸淫著的身體在羞憤中無法自持,滾熱的愛液再壹次溫暖著胡炳那正侵入在她體內的粗壯肉棒。
  「真棒!」胡炳舒服地喘著氣。
  「等我好了,我……」胡燦看哥哥的爽樣,壹種嫉妒加忿恨的感覺漫延到全身。都是因為這爛婊子,害他眼巴巴地看著這麽美艷的女人,卻只能乾瞪眼!
  「妳玩完後,我再來好好修理修理她!」胡燦嘴角露出壹絲詭異的笑容,轉身到櫃子裏,拿出壹大袋物事來。
  胡炳壹看,會意地哈哈大笑,肉棒用力壹頂,在冰柔的沙啞的呻吟聲中,笑道:「聽說被灌了肚子的女人,肉洞會特別緊……哈哈……」
  「妳的意思是……」胡燦陰陰笑道。
  「還用問!」胡炳哈哈大笑,將仍然硬梆梆的肉棒,從冰柔的陰戶裏退了出來。
  「嗚……不要……」冰柔失望地哭著,屁股上下亂扭,那種要命的麻癢感覺,再壹次降臨。
  冰柔雪白的皮膚上,似乎被上了壹層淡淡的粉紅色,剛剛被插入的陰道口,重新合成了壹條細細的肉縫,奇癢無比的感覺,似乎正在吞噬著她全身每壹寸肌膚。
  冰柔赤裸的身體大力地掙紮著,她想騰出手去,去搔爬自己那癢得入骨的陰戶,但被捆著緊緊的雙手,卻哪兒動彈得了?
  那邊,胡炳和胡燦已經將甘油裝入了壹個塑料袋中,淫笑著又走到了冰柔身邊。
  「快……救我……操母狗……操母狗礙…」冰柔好似看到救星似的,嘶聲哭叫著。她萬萬沒有想到,他們現在想玩弄的,是她那未經任何開發過的肛門。
  而她現在的姿勢,實在也太適宜浣腸了。
  水平朝上的身體,被高高分開著吊起的雙腿,圓滾的屁股微微向上,早已被泉湧的淫液沾濕的屁眼,方便地呈現在胡家兄弟的面前。
  於是,胡炳捏著冰柔兩邊豐厚的臀肉,向兩旁掰開,胡燦拿著尖嘴的軟管,毫不費事地輕插入冰柔敞開的屁眼中。
  「嗚……不是這裏……啊…幹我……」傻呼呼地仍不知道要發生什麽事的冰柔,仍然強烈地渴望著那癢得好像要溶化的陰戶,再次被粗大的肉棒插入。即使那是殺父淫母的仇人,她也顧不得了。
  但,壹股冷意迅速充填了她同樣難受的肛門,透明的液體順著軟管流入到她的直腸裏面。冰柔開始察覺到不良的預兆了,她難受地扭著屁股,但身體馬上被緊緊固定住,直至壹整袋的甘油全部流入她的肛門裏面。
  「幹什麽……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冰柔發瘋般地大喊著,即使喉嚨哭得已經有點沙啞了,但她仍然只能高聲號叫著。
  壹個肛門塞,緊緊塞入了她的肛門。胡燦拍了拍手,走到冰柔面前,臉正對著她的臉,冷笑道:「洗完屁股,妳的屁眼就會成為妳第二個給人操的肉洞了!
  好好期待吧!」
  「嗚……不要……」冰柔飛快地搖著頭,哭聲更是淒厲。肛門做愛她聽說過,但壹見男人陽具就會惡心的她,從壹開始就頑固地認為那絕對是不可諒解的醜惡現象。可是現在,這悲慘的壹幕,竟會發生在她的身上!
  肛門裏面,現在正咕咕作響。羞恥的感覺再壹次籠罩著冰柔的心窩。
  「忍住哦!不許拉!」胡炳哈哈大笑,「先打支針……」長長的針尖,插入了冰柔肥碩的臀肉之中,壹針筒的黃色液體,註入女人的屁股裏面。
  每天都要打壹支針,這樣才可以保持藥效。經營著壹家大型的藥業集團,胡炳研制新藥的本領……尤其是研制淫藥的本領,在國內也算是數壹數二的了。
  這個女人會徹底地成為他的性玩具的,胡炳深信。這種藥會像吸白粉壹樣的上癮,而且這癮只會越來越厲害。不同的是,癮發的時候,不需要打針吃藥,只需要性交就可以了,即使性交結束後的折磨比開始癮發的時候更難受。
  冰柔現在便十分難受,拉大便的強烈欲望加上被奸淫的渴求,令她口裏發出著如潮的呻吟聲。
  胡炳得意地笑著,肉棒重新占據了冰柔正在痛苦地收縮著的陰戶。
  「啊啊…」谷冰柔現在只有費盡全身的力氣,忘命地呼叫著。無法抵擋的獸性淫欲、不可忍受的強烈便意,混雜在羞憤交加的絕望之中,交替摧毀著她搖搖欲墜的精神支柱。
  「我……我……我……我完了……完了……」冰柔意識她真的就要支持不住了,就要變成胡炳支配下壹只淫賤的雌獸了,她絕望發泄著體內行將爆炸的憤懣。但翻騰不止的淫欲,再壹次將她推上性愛的高潮。
  結束了,胡炳火熱的液漿,開始在她的身體內噴發。冰柔興奮地哭叫著,身體在猛烈的顫抖中,筋疲力盡地享受著最後的快感。而她的口中,卻痛苦地吐著白沫。
  冰柔覺得自己的身心,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可沒有她休息的時間,翻滾的肚中似乎就要爆炸了,被肛門塞緊緊塞住的直腸中,洶湧的激流瘋狂地沖擊著她體內脆弱的肉壁。
  「廁所……啊…救我……啊…啊啊…」她只覺腦膜仿佛就要被沖破,全身已經沒有壹寸肌膚是完整的。
  「憋屎的時候,下面真的好緊!緊得不得了!」胡炳壹邊穿著褲子,壹邊向只有聽和看的份兒的弟弟吹噓。
  「哼!」胡燦冷冷壹聲,心中更是窩火。
  「啊…我要死了……」冰柔迸發出壹聲慘叫,雙眼翻白,終於暈了過去。
  「餵,不過搞死她!這麽好的貨色可不是隨便就能找到的!」胡炳道。
  「嗯!」胡燦應道,伸手去解開冰柔身上的繩子,道,「別人我不知道。不過,她的妹妹……嘿嘿!」腦中浮現起紅棉從陸豪手裏救他時的英姿,突然覺得胯下有壹股電流穿過,麻麻的好舒服。
  「那個警察?」胡炳手拍壹下桌面,道,「嘿嘿!要不是看在她是警察,害成我們這樣,我不把她剁碎……」
  「是警察又怎麽樣?」胡燦冷冷道,將冰柔放下,把她身上的繩子都解了下來,讓她屈膝趴在地上。
  「這賤人要拉了,閃開點!」胡燦道。
  「嘿!」胡炳退了壹步。
  肛門塞猛的壹下被撥開,從冰柔趴在地上的肥大屁股中間,如噴泉般的黃色液體帶著惡臭,向後猛噴而出。
  「啊…」在悲慘但卻順嘹亮的慘叫聲中,冰柔搖著屁股蘇醒過來。
  現在是什麽情況?她竭力從迷糊的意識中回復著。
  在……在他們兄弟面前,拉……拉……
  「啊…」冰柔無法竭止心內的慘呼,在仇人的目光底下,她正壹絲不掛趴在地上,從屁眼裏噴出大便!
  慢著!
  冰柔突然發現自己的四肢已經沒有了繩子的束縛!
  而胡氏兄弟,因為怕被四下亂噴的排泄物沾到,捂著鼻子站在兩三米外。而房門,半掩著沒有鎖上。
  冰柔猛然意識到,這或許是她逃跑的唯壹時機了。
  身上沒有穿衣服,但這已經沒法顧及了。再在胡氏兄弟的手裏呆下去,遲早得徹底變成專供他們玩弄的性奴隸。
  乘著自己還能保持住理智,乘著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逃!
  冰柔打定了主意,口裏繼續發出了淒慘的呻吟聲,眼角瞄著胡炳和胡燦的動靜,暗暗積蓄著力氣。
  自己的屁股裏,仍然在噴射出惡心的屎汁,但是絕不能等肚子裏的東西排泄光,壹拉完,他們馬上就會再度近身了!
  冰柔深吸壹口氣,四肢猛地壹撐地面,就像賽跑運動員起跑的姿勢那樣,壹個箭步竄了出去。
  虛掩著的門毫不費事就開了,等胡氏兄弟從壹旁跳起來的時候,冰柔的人影已經消失在房間裏面了。
  「快追!」胡炳大喝,和胡燦飛步追出。
  冰柔氣喘籲籲地在走廊上飛奔著,屁股上面還沾著黃色的汙痕,點點滴到地面。連續不斷的輪奸折磨,她已經感覺自己身體好虛弱了。但現在必須加步逃!
  走廊上空無壹人,壹扇扇鎖得密密實實的房門,看上去是如此的陰森。樓梯在哪兒?冰柔轉過走廊壹角,仍然沒有看到。
  她只好繼續跑著。這條通道通向哪兒,已經顧不得了。
  電梯!
  就像看到救命的稻草壹樣,冰柔發現了電梯。而且很幸運,電梯剛好停在這壹層!
  但冰柔絕對不會想到,這救命的稻草,竟然會帶給她更大的屈辱!
  因為這是壹個玻璃墻的電梯。電梯間的四壁都是透明光滑的玻璃,在電梯間中,可以俯瞰整座城市的美景。
  當然,站在街上的人們,也可以欣賞電梯間裏的美景。
  今天電梯間裏的美景,便是壹名赤身裸體的性感美女。尤其是當電梯下降到二、三樓之間突然斷電之時,大街和大街對面樓房上的人們,就可以清晰地從頭到尾欣賞到壹位大胸美女羞恥的胴體了。
  在很短的時間內,胡氏集團的大廈下,就聚集了壹大群人駐足仰頭圍觀。圍觀壹個不穿衣服的美貌女郎當眾拉屎!
  冰柔差點就要昏厥過去,當她發現很多路人正在註視著她無從躲避的赤裸胴體的時候。
  屁股裏的稀屎還沒拉完,肉洞裏摧心奪魄的奇癢感覺仍然遍襲著她的全身。
  冰柔無力地抱胸瑟縮在電梯間的角落裏,坐在自己仍然在斷續拉出的屎汁上,瑟瑟地發著抖。
  無助的眼角閃爍著,慌張的眼神掠過下面那壹張張流露出猥褻笑容的臉,那些驚奇地正欣賞著意想不到的香艷鏡頭的人們,正朝著她的方向指指點點。
  「完了……」冰柔絕望地把臉藏到臂彎裏,自己……自己的身體,不僅已經被徹底地沾汙了,還成為了娛樂大眾的展覽品。
  冰柔的臉熱辣辣地燒燙著,她的身體性感地顫抖著,占據著她血脈的淫藥,仍然在不停地煎熬著這個窘迫的女人。
  「啊…唔……」性感的呻吟,從冰柔的口裏、鼻孔裏不停地哼出,熱迫的欲望焚化著她的肉體,冰柔仿佛感覺自己就要被溶化了,每個細胞都在性感地跳動著,尤其是敏感的肉洞裏,濕潤而溫暖,難受又舒服。
  手指,女人自己的手指,捅入了自己散發著渴求著欲望的肉洞裏,使勁地挖呀挖著。濃熱的淫水,順著大腿流到地面上,流到女人屁股下面那些稀黃的屎汁上,小小的電梯間裏,彌漫著糞便的臭氣和淫液的淫靡味道。
  女人的神情已經開始有點迷亂了,她不停地淫叫著,性感的肉體性感地蠕動著。街上的人們發出訝異的驚叫聲,但女人並沒有能夠聽到。
  她已經接近瘋狂了,壹只手發瘋般地揉搓著自己巨碩的乳房,而另壹只手更發瘋地搗挖著自己的陰戶,吧嗒吧嗒的淫水滾滾而下,和地上黃色的臭水混成壹片,女人的屁股現在已經泡在上面了。
  銷魂的呻吟聲如潮洶湧,可惜沒人聽到;性感的胴體讓街上的每壹個男人褲襠撐起,可惜沒人能親手觸摸到。冰柔臉紅耳赤地扭動著身體,她的眼光,在掃過下面那正仰著頭的密密麻麻人群時,壹股熱血直湧上腦,整個子宮壹陣滾熱,壹波高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女人推上飄搖翻騰的欲望絕頂!
  「嗚……」冰柔羞恥地號叫壹聲,散發著欲望火焰的眼神頓時變成空洞。在這麽多人的面前,壹絲不掛地手淫到高潮,冰柔感覺自己比最低級的脫衣舞娘還下賤,最下賤!高潮過後的身體,脫力地倒下,倒到了地板上。
  地板上,遍地都是從自己的陰戶和屁眼裏面排泄出來的東西,粘粘糊糊而又臭氣沖天。冰柔的雪白的肉體趴在電梯間的地板上抽搐著,從她的屁股裏面,繼續緩緩地排出淡淡的稀屎。
  在這壹瞬間,她仿佛能夠聽到大街上人們對她的指摘,仿佛聽到了那壹句句嘲笑的話語,嘲笑她這個不知廉恥的下賤女人。冰柔恨不得就此死去,她的臉從未像現在這麽紅過,從未像現在這麽熱過。突然,膀胱壹松,激射而出的尿液,噴到她的大腿上,噴到迷糊壹片的地上,撞擊起地上的臭水,點點飛濺開來。
  在這壹瞬間,冰柔崩潰了,徹底地崩潰了。過往高傲的她,正如流水般,壹去不復返了。她的心裏,空蕩蕩地,什麽也沒有。有的,只是無限的恥辱。但恥辱到了盡頭,就不會再感到恥辱了。
  冰柔的身體繼續抖動著,她感受到了新壹波的高潮,正在迅速地迫近。
  *** *** *** ***
  第二天,胡炳不得不再次面對討厭的記者,解釋著胡氏藥業公司的大廈那玻璃墻的電梯中,為什麽會突然出現壹個全身裸體的女人,以致惹來大批好事者圍觀。
  「發生這種事,真是很遺憾!」胡炳強打著精神道,「那個女人是我們公司壹位職員的前妻,被丈夫拋棄後精神有點失常,經常來我們公司鬧事。昨天的事純屬意外,我們也想不到電梯剛剛在她要下樓的時間出了故障,以致在半空停了那麽長壹段時間。」
  「那個女人已經由她的家屬帶回家了,至於她的身份……嗯~~這是人家的隱私問題,恕我不便透露。」胡炳把絞盡腦汁想出的謊言在記者們面前重復了壹遍。真正的事實是,他沿著地上留下的大便痕跡,壹路追到電梯邊,關閉了電梯的電源,中止了冰柔逃脫的企圖。然後費勁地撬開電梯門,將困在裏面的冰柔再壹次捉住,回到原來的房間中,上演處女肛門暴破的好戲。
  好在沒有人攝下那個場面,不會有人認出谷冰柔。胡炳心中暗暗慶幸。
  居然敢逃跑的女人,當然會受到殘酷的折磨,但胡炳卻再也不敢大意了。不過他最頭疼的並不是這個,而是那幾十億的巨額貨款。剛剛,哥倫比亞方面,再壹次發來了份措辭嚴厲的傳真,要求他必須在壹星期之內,理清所有的欠款。
  「妳們真沒用!不會把那批貨搶回來嗎?妳們以前買那麽多槍支彈藥是幹什麽用的?」關鍵時刻,胡炳的姐姐膽子比兄弟倆都大。沒有他們的錢,她奢華的生活馬上就會完蛋,這壹點她十分清楚。
  「妳叫我們跟警察明對著幹?」胡炳心情十分壞,大聲吼著。
  「不然妳能怎麽樣呢?嘿嘿!」女人悠閑地修著指甲。
  胡炳深深地吸壹口氣,現在,似乎也只有這麽壹條路了。不然,就算把能變賣的資產通通變賣掉,也抵不到那批貨的三分之壹。而冒險成功的話,他仍然可以大賺壹大筆!
  「谷紅棉……」胡炳拳頭重重捶了壹下桌面,「怎麽樣才能收買她?」
  「嘿嘿!」女人冷笑道,「收買?妳想都不要想。不過這女孩要是著緊她母親的話,我倒是有個主意……」
  朱顏血之紅棉第十二幕
  紅棉不知道自己現在還為什麽總是無緣無故地不開心。剛剛又破獲了壹宗特大案件,親手擊斃了殺父仇人,應該是壹件很令人鼓舞的事。
  但紅棉心中總有個陰影,很重的陰影。她不知道是什麽,她只隱隱約約地感覺到,這事還沒有完,沒有完。
  夜裏,算命先生那冥冥之中的話語,總是蕩漾在她的心頭。她的噩夢,已經做得越來越頻繁了,這幾天,她幾乎壹閉上眼睛,就總會有壹些恐怖的東西浮現出來。
  似乎是有什麽預感,但又似乎不是。紅棉只知道自己最近心情真的很沈抑,經常會無緣無故地打冷戰。命中壹場大劫?真的會有這種事?她的第六感,總是浮現起壹些不良的預感,壹些她想不到的奇怪感覺。
  也許是最近太忙了吧,對龍哥的監視進壹步奪走了她本來已經很少的睡眠時間。連續不斷地耗費著腦力和體力,再堅強的人也會倒下吧。紅棉懷疑自己生病了。
  但當她收到錄像帶時,她突然感受到壹種前所未有的恐慌。
  帶著強烈的不詳預感,紅棉將錄像帶放入錄像機中。
  「嗚……」第壹個鏡頭便是女人的哭聲,很熟悉的聲音。
  媽媽!紅棉神經頓時繃直起來。好多天沒有回家了,媽媽出事了!
  熒幕上出現的是壹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卷曲著身體跪在地上。她雙手被反捆在背後,壹條皮鞭「啪」的壹聲打在她雪白的後背上。
  紅棉的臉刷的壹下漲得通紅。
  是誰?是誰竟敢這樣對待我媽?
  答案很快就出來了。電視上出現壹個男人的聲音:「谷隊長!想知道這個女人會有什麽下場,請往下看。我只是想要回屬於自己的東西。」
  妳是誰!誰!紅棉心中大叫。
  「妳們是什麽人?為什麽要這麽對我?救命……」電視中的女人哭叫。
  「妳女兒知道我們是什麽人。我們只是抓妳也只是為了找她,明白麽?」男人的聲音說道,皮鞭又甩入熒幕中,結結實實地打在女人的屁股上。
  「啊…」女人疼得大叫,屁股上綻現出壹條紅紅的鞭痕。
  為什麽要找我?紅棉腦中飛快地思索著。當了這麽多年警察,抓過的壞人不計其數,其中有多少人想找她報仇,她可實在數不過來。
  「想要回屬於自己的東西……」男人的這句話……紅棉突然好像想到了什麽。剛剛繳獲的巨額毒品……難道這幫人是這批毒品更大的買主?
  「呵呵!」電視中的男人笑道,「這賤貨聽說以前還是個明星呢?不玩玩太可惜了,雖然老了點。」幾個男人的聲音哄笑起來。
  不要!紅棉捏緊拳頭。妳們敢?
  「不要……」電視中的女人哭泣著。壹個男人走進了屏幕中,蒙著臉,壹絲不掛地出現了。
  他的下身,粗壯而挺勃的陽具壹晃壹晃的,長在亂糟糟的陰毛堆中。
  紅棉粉臉飛紅,慌忙閉上眼睛。好醜……那東西……長了這麽大,頭壹次見到這種東西,她突然覺得有點緊張。
  「啊…不要……放開我……」電視中女人瘋狂地哭鬧著。但換來的是幾下清脆的巴掌聲和男人的冷笑聲。
  混蛋!紅棉憤怒地重重捶了壹下沙發,她睜開眼時,正好見到那根醜陋的東西正在插入女人的身體。
  「不要啊…」女人悲慘地哭著。
  「谷隊長……」畫面外的男人又說話了,「歡迎參觀令堂被強奸的美妙鏡頭。下面還有更有趣的東西,請慢慢觀賞。」
  王八蛋!紅棉氣得想壹拳將電視機打個粉碎,但終於還是強行壓下這非理性的沖動。
  畫面不停地在女人赤裸的胴體上移動著,從她趴在地面那滿是淚花的臉,到那布滿鞭痕的後背,再到那高高翹起著的圓滾臀部,最後停在被男人侵入的部位上。男人那根粗壯的家夥,正插在女人周圍長著散亂烏黑絨毛的褐色的肉洞裏。
  惡心!紅棉有陣想吐的感覺。這就是媽媽的陰戶嗎?紅棉只覺胃裏十分不舒服。
  「嗚……」電視中的女人又哭叫起來,她的臉被拉著擡了起來。紅棉看到了另壹根男人的陽具,正磨擦在母親那被強行捏開的嘴唇旁。
  「老賤人,妳吹簫的本事應該不會差吧。表演壹下給老子看……」男人將肉棒塞入她的口中,拍著她的臉,「不想皮給剝下來,就給我好好幹!」
  「嘔……」紅棉看著特寫的醜物插入了母親的口裏,她壹個箭步沖入衛生間,蹲在馬桶旁吐了起來。
  我該怎麽辦?怎麽辦?紅棉壹邊乾嘔著,而事實上她並吐不出多少東西來,她壹邊飛快去思索著對策。
  外面的電視中,女人的哭聲越來越小,卻越來越淒涼。紅棉強抑著胸中的怒氣,辛苦地作著嘔吐的動作。
  他們……他們如果就是毒販,壹定會要我交回那批貨的。他們這幫亡命之徒……要是我不交,他們……他們壹定會繼續折磨媽媽的……廳中又傳來壹聲慘叫,紅棉飛奔了出來。
  電視中,女人仰臥在地面,雙腿被可憐地高高吊起,壹根胡蘿蔔正粗魯地塞入她的肛門。
  「救命……」女人顫聲大哭。
  「啪!」男人手裏拿著壹只鞋,鞋底重重地拍在女人那還在流出男人精液的陰戶上。「啊!」
  女人痛得大叫。鞋底灰塵揚起,女人紅腫的陰戶上留下壹片灰色的鞋櫻這幫禽獸!紅棉氣得渾得戰抖。
  「谷小姐!」畫面外的聲音又說話了,「在我們拿回自己的東西之前,我們會壹直這樣招呼這個女人的。我的弟兄們應該很有興趣虐待壹個曾經當紅的歌星的,哈哈!」
  「混帳!」紅棉大叫,猛的壹下推翻了身旁的花臺。清脆的玻璃聲落地,精巧的花瓶帶著剛剛插上的康乃馨跌了個粉碎。
  「妳可以不理,」男人的聲音說道:「妳看,妳老娘好像被操得很過癮的樣子,好像不用妳擔心呢。哈哈!」可紅棉看到的,只是媽媽遍布淚痕的臉和滿身的傷痕。
  她暴跳如雷,跌坐在沙發上面氣喘不休。難道就讓他們這麽淩虐媽媽嗎?不行!可難道真的把贓物交回去嗎?我怎麽能姑息養奸?我是堂堂壹個警察隊長!
  電視中好像已換了背景,已經不是剛才的那個地方了。不過相同的是,放映的仍然是那個女人被輪奸的鏡頭。過氣的女歌星唐羚,不斷地被變換著捆綁的姿勢,以供壹個接壹個的男人快樂地淫樂著。
  「啊…啊…救我……女兒救我……」電視中女人悲慘的哭聲充耳不絕,男人的肉棒,以及其它壹些奇形怪狀的東西,相繼粗暴地侵入女人隱私的蜜穴和肛門。皮鞭、皮帶或者竹棒時不時抽打著女人無助的赤裸胴體。傷痕累累的女人除了流淚哭泣,只有聽任著陌生的男人們瘋狂地在她的身上發泄著獸欲。
  紅棉雙手抓著自己的頭發,痛苦地聽著媽媽的哭聲。男人還沒有交代她怎麽樣交貨,她只好忍著悲憤,繼續聽下去。
  「我受不了啦!」紅棉大叫。擺在沙發前面的茶幾上的所有東西,都全給她掃倒在地板上。
  我絕不會向罪犯妥協的!我發過誓,我這輩子就是要以撲滅罪行為己任,我是警察!
  可是媽媽守寡守了那麽多年,都是為了我!要……要不然,她早就可以找個闊佬再嫁壹次的,她是個漂亮的歌星啊!現在她又因為我受到這樣的淩辱,我該怎麽救她?我該怎麽救她?
  紅棉心亂如麻。難道,難道要做壹個優秀的執法者,就必須犧牲自己的親人嗎?我能犧牲自己的母親嗎?
  媽媽從小對我很嚴,我知道她是為我好。就算她打我打得再兇,我也知道那是因為我不乖,我淘氣。要不是她約束得我這麽嚴,我怎麽可能成為壹名優秀的警察呢?
  媽媽,妳也希望女兒永遠都做壹名優秀的警察,做壹個正義的執法者,是不是?
  媽媽,妳也不會希望女兒做壹個懦弱的人,為了私人問題,而讓罪惡的人繼續作惡,是嗎?
  電視中,女人那可憐的眼神正對著鏡頭,好像正向罪犯求饒。
  也好像在向女兒求救。
  「救我啊,女兒!」女人終於哭著求了起來,在男人的指使下,開口了。
  媽媽!紅棉眼淚奪眶而出。
  「女兒不會向罪惡低頭的,但女兒壹定會救您出來!」
  紅棉咬著牙,在心中暗暗說。
  電話鈴適時地響起,傳來壹把男人的聲音。但男人卻不知道,堅強的女警官已經作出了重要的決定。他說:「我們想知道那批貨現在在哪兒?還有,我們需要妳的協助。如果妳不想看到妳老娘被我們活活奸死,就先做好準備吧。」
  「準備什麽?」紅棉冷靜地說。
  「妳先拿幾斤樣品給我們。」對方用不容商量的語氣說,「還有,替我們考慮好拿貨的方法。」
  胡炳認為自己已穩操勝券,提出的要求越來越多。
  「這個不……」
  「我會再聯系妳的!嘿嘿!妳媽操起來可真過癮啊!哈哈!」胡炳不待她說完,狂笑著掛斷了電話。
  男人的聲音,帶著陰森森的笑聲消失了。電視中,只剩下女人淒慘的哭聲和哀求聲。男人們持續不斷地玩弄著她女人的象徵處,好像決意要把她玩死壹樣。
  「女兒,救我……」她的聲音越來越虛弱。
  紅棉平靜地關了電視機,把錄像帶取了出來,裝入公文包中。她小心地洗了壹把臉,補了壹點妝,挺著胸膛走出門去。起碼現在看上去,她仍然是那個神采奕奕的幹練女刑警隊長,沒人知道她懷著沈重的心事。
  那批贓物,要交給誰,她已經打定了主意。
  她此行的目的地,是她頂頭上司、那位栽培她信任她的警長的辦公室。這是壹位正氣凜然、令人尊敬的警官,他壹定能夠幫助她的。
  *** *** *** ***
  「谷隊長,樣品拿到了嗎?」第二天,電話聲中男人問。
  「OK!我現在想知道我母親的安全。」冷靜的女警察隊長說。
  「沒問題!」胡炳陰陰笑道,「不過令堂大人正在給我插屁眼,聲音可能有點異常。哈哈!」
  混蛋!紅棉強抑著怒火,聽到電話機中的求救聲:「女兒……啊啊啊…救我……救我……啊…啊…」
  「不好意思,這女人太興奮了。不過谷隊長應該聽得很清楚吧,她現在很安全,還很爽呢!」
  胡炳桀笑道。
  「妳……妳們先放開她。我什麽時候能接她回來?」紅棉盡量用平靜的語氣說話。
  「我們拿回貨之後,會告訴妳去哪裏找她。」胡炳道,「現在請告訴我們貨物被寄存在什麽地方。」
  「西沖警署的保管倉裏,很快就會銷毀了。」紅棉順口編道,「妳們拿不到的,我勸妳們回頭是岸。」她打算先試探壹下對方的底線。
  「少廢話!」對方吼道,「馬上告訴我那裏的警衛布置情況!」
  「這個我也不清楚……」紅棉推托道。
  「這個慢慢再說,現在帶著樣品和妳的手機出門口,然後向右走50米。」
  「妳……妳叫我壹個人帶著那麽多的白粉出門?」紅棉裝作有點驚慌。
  「少廢話!十五分鐘後給妳電話。」對方砰的壹聲掛了電話。紅棉深吸壹口氣,察看了壹下掛在內衣襟上的竊聽器,拖著重重的行李箱,走出門去。
  「看到地上有壹個紙袋沒有?裏面有壹個手機,把它揀起來,然後把妳自己的手機扔掉。」
  十五分鐘後,紅棉接收到新的命令。
  「現在,向前再走20米,有壹個公巴站。妳走過去。」綁匪壹步步下令。
  「他…的!」躲在紅棉家附近的汽車裏的警長聚精會神地從無線接收器接收著最新的消息。
  現在,紅棉正在384路公巴上,不知道目的地是哪兒。
  「通知弟兄們,分配人手,註意384路公巴沿途各站的動態!」警長調兵遣將。
  但七個站之後,紅棉下車了。她走到馬路的對面,坐上相反方向的另壹輛384路公巴。
  「這幫家夥跟我們玩躲貓貓?」警長罵道。他那已去掉警車標識的警車,小心地跟在紅棉的後面。
  公巴又從紅棉家門口經過,又過了兩個站,紅棉下車了。現在,她必須按指示搭上壹輛的士。
  「馬上查這架TAXI的車主資料!」警長聰明地好像領悟到什麽,立即吩咐他的手下。
  「去火車站!」這是從竊聽器中聽到的紅棉對的士司機的話。
  火車站很快布滿了便衣警察。
  但到火車站之後,紅棉卻壹轉身,又上了另壹架的士,這次是去機常機場又很快地,也布滿了便衣警察。
  「不管是不是真的,壹切小心為上。」警長謹慎地對他的下屬說。新的TAXI司機資料也很快查到,並無可疑。
  機場遠在30公裏外的郊區,警長的車遠遠地跟在TAXI的後面,在去機場的高速公路上飛奔著。他不敢靠得太近,怕左近有匪徒在觀察,也不能離得太遠,無線的竊聽器會接收不到。
  但機場仍然不是目的地,紅棉在機場又上了壹輛回城的中巴。
  從早晨轉到下午,眼看已近黃昏。紅棉繞著城市東西南北已轉了幾圈了,她強抑著怒火,沈聲質問匪徒究竟玩夠了沒有。
  但答案只是叫她立即下車,坐上另壹架TAXI。
  警長也十分光火,因為此時,他的司機報告說,壹天中跑了這麽多路,他的車汽油就用光了,必須馬上找地方加油。
  現在所處的是壹條僻靜的郊外公路,警長十分清楚危險的所在。但現在他的車必須停下來壹會兒,因為誰都知道壹輛沒有汽油的汽車是跑不動的。
  紅棉也清楚危險的所在,但現實不容她想得太多。歹徒命令她搭上另壹架的士,僻靜的公路上,很難得才迎面來了壹架空的TAXI,怎麽能不上?
  紅棉拖著笨重的行李箱上了TAXI,疲倦在倚在汽車後座的沙發上,然後她馬上就發現了這是壹輛賊車。
  她聞到芬芳的氣味,於是她的頭腦開始暈眩。她看到司機的嘴角露出了狡獪的笑容。
  「停車!」紅棉喝道。連日的奔波,已經使她的身心極度疲勞,但久經考驗的女刑警隊長還是馬上作出了反應。
  她從後座撲上前去,手臂勒住司機的脖子,喝道:「馬上停車,我不想勒死妳!」手臂暗暗運力,她必須讓司機感受到她的威脅。
  但司機卻似乎豁了出去,盡管他的舌頭已經因為呼吸困難而長長吐出,但仍然堅韌地操縱著方向盤,沒有壹點停車的意思。
  他知道,這個女人即使強悍,但車廂中的迷藥也不是鬧著玩的,這可是胡氏藥業精心配制的秘方,已經不知道讓多少美貌佳麗失身在這個車廂裏。
  現在,鬥的是耐心。他讓自己相信,沒有壹個人,敢讓自己坐在壹輛沒有司機卻正在狂奔著的汽車裏的。他繼續踩著油門,加速起來。
  他努力忍受著難以呼吸的痛苦,等待著女人昏迷過去。
  汽車循著不規則的曲線,以每小時六十公裏的速度飛奔著。
  「我叫妳停車……」紅棉頭上冒上陣陣冷汗,她快支持不住了。全身的力氣正在壹點點地消失,頭腦再也無法保持冷靜。她深知落入敵手的後果,仿佛間,她又似乎聽到算命先生的話:「萬劫不復,萬劫不復礙…」
  她把全身的力氣聚集到手臂上面,她寧可選擇與對方同歸於盡!
  但,司機的臉上露出的微笑,他脖子上的壓力,正在明顯地迅速減退。
  突然,頸上猛的壹緊,令他幾乎當場昏厥過去,手上的方向盤壹松,朝向路邊的山坡猛沖而去。
  「完了!」他腦中絕望地閃過死亡的恐懼,使盡全力地打著方向盤。
  「這個女人太可怕了!」他萬萬沒有想到區區壹個女子,在最後關頭竟然還有這樣的力氣和勇氣。他長長的舌頭吐了出來,腦中壹陣昏厥,山坡就在眼前,十米、八米……眼看就要撞到了,司機使盡全力,轉著幾乎已經無法控制的方向盤。
  就在最驚險的那壹刻,頸上的壓力在壹瞬間松脫了,身後的女人終於支持不住,昏厥過去。
  就在紅棉昏厥過去之前的壹秒鐘,她腦中又浮現起壹個人的影子,正是指手劃腳地作著不詳的預言:「萬劫不復……萬劫不復……」
  汽車在重新得到控制的壹秒內,在公路上彎了壹個極其誇張的曲線,重新找回了重心。而紅棉,在這壹猛烈的搖擺中,倒到了後座的沙發上。
  汽車沿著正軌,飛馳而去。
  警長眼睜睜地看著前面車輛的特技表演,絕望地看著TAXI從他的身旁擦過,但汽油還沒有加好。TAXI裏面,他看到女刑警隊長歪著頭倚在車窗旁。
  出事了!但等他的警車擰緊油箱嘴、司機跳上司機座、開鎖、發動引擎、啟動、掉轉車頭、加速、再加速……之後,警長發現他早已失去了他最得力的手下的蹤跡。
  朱顏血之紅棉第十三幕
  胡炳叉著手,陰著臉坐在藤椅上,面前無聲地站著六條大漢。壹口被翻開的行李箱倒在地上,箱裏塞滿了廢報紙。在它的旁邊,是手被捆到背後,仍然人事不省的女刑警隊長。
  「大哥,怎麽辦?」胡燦小聲問。
  「他…的!」胡炳沈聲道,「這臭娘們竟敢耍我們?把她弄醒!」
  嘩!壹盆冷水迎頭潑下,昏迷中的紅棉打了個冷戰,緩緩睜開眼來。
  「是妳!」紅棉壹見到胡炳,心中壹下全明白了。
  「臭娘們!耍我們?」胡燦照她的腰狠踢了壹腳,「貨呢?我們的貨呢?」
  眼前是什麽情況?紅棉定了定神。剛才……剛才……那架TAXI!眼前這麽多人,打是打不過的,何況自己手足受縛。
  紅棉控制著自己的情緒,暗暗找尋脫身的方法,用盡量平靜的語氣說道:「賊贓我是拿不到的。妳們不如去自首吧……法院會從寬處……」
  話未說完,身上又已挨了壹腳。
  「臭娘們!廢話少說。快把貨交出來,不然有妳老娘的好看!」胡燦惡狠狠地說。
  「放了我媽。不關她的事。要打要殺沖著我來吧!」紅棉咬牙道。
  胡炳哼了壹聲,緩緩地站了起來,陰沈的眼神盯著紅棉,說道:「我是個生意人,不喜歡打打殺殺,我只要我的貨!我不管妳用什麽辦法,我只要拿回我的貨。難道,妳真不想要妳老娘的命?」手裏的遙控器壹揮,背後的大屏幕電視嚓的壹聲亮了。
  「嗚……饒了我吧……」屏幕上出現的仍然是唐羚受虐的鏡頭,全身赤裸的她身上滿是傷痕,汗水清晰地呈現在她的肌膚。她單足被高高吊起,無情的皮鞭清脆地壹下下對準她無助的雙腿間打去。她痛苦的面容扭曲著,嘴裏不停發出著淒涼的哀號。
  「我告訴妳,不要逼虎跳墻。我已查到我們的貨並不在妳說的那個地方。」
  胡炳音量提高了八度,「拿不到貨,我就拿妳們母女倆陪葬!」
  「貨已經上交政府了。那是贓物,我無權擅自處理。這裏是什麽地方?」紅棉低著頭,嘴巴對著自己胸部大聲說。如果警長還能接收到竊聽器的信號的話,她就有救了。
  「妳不用管這是什麽地方,沒人知道這是什麽地方!」胡炳從口袋裏掏出壹塊東西丟在地上,「妳只要知道:沒有貨我會很麻煩,但是妳會更麻煩!」
  紅棉心中壹涼,那東西正是自己的竊聽器。
  胡炳笑道:「剛才搜身的時候,我摸到谷隊長的身材還挺棒的嘛,哈哈!」
  紅棉臉微微壹紅,道:「跟警方合作吧。犯罪中止會判輕很多的,只要妳們去自首,我會幫妳們向法官求情。」
  「我看妳現在還搞不清楚狀況。」胡炳蹲下去,捏捏紅棉的臉頰,冷笑道,「現在是妳在我的手裏,不是我在妳的手裏。我不想聽妳的廢話,我只要知道我的貨要怎麽樣拿到?聽到沒有?」
  「我說過,贓物已經上交政府了。妳放了我們,再想想辦法。」紅棉奮力地想將臉偏過去,掙脫胡炳的手掌。但面前這家夥的力氣實在不小,下巴給捏得生疼,卻動彈不了。
  「嘿嘿,既然敬酒不吃,就不要怪我不客氣!」胡炳另壹只手猛的壹下在紅棉胸前捏了壹把,笑道,「看來妳也不怎麽在乎妳老娘的死活,那就讓妳自己來嘗嘗滋味吧!什麽時候想把貨交出來,記得早點開口啊,哼!」
  「混帳!妳們敢碰我?我是警察!傷害我,妳們很大罪的!」紅棉咬著牙罵道。
  「那妳猜我會不會怕?」胡炳冷笑壹聲,反手扇了她壹記耳光。
  「弟兄們,給她點顏色看看!」胡炳下令。
  壹群打手,摩拳擦掌地,緩緩走了過來。
  壹只手掌摸上了她的胸脯,重重地掐了壹下。
  「妳們不可以這樣!」紅棉大叫著,尚未被捆住的雙腳,奮力踢向圍向她的男人們。
  「教她老實點!」胡炳點燃壹根雪茄煙,說道。雨點般的拳腳落在紅棉的身上,她其實並不嬌弱的身軀也抵受不住了。
  「噗!」力量奇大的壹腳掃中紅棉的小腹,蜷曲在地上的女刑警隊長,身體向後飛出了半米,重重地跌在地上。
  壹時間,紅棉只感有些氣窒,身上火辣辣地疼得厲害。未等她回過氣來,又是壹腳,重重踹在她的後背上。
  「喔!」紅棉壹聲悶叫,喉嚨有些發甜。
  「篆…住手……」女刑警隊長強行把要湧上來的液體倒咽下去,顫聲道。
  胡炳手壹揮,幾條正要踢出去的腿收了回來。
  「肯說了嗎?貨在哪裏?」
  「已經交……交給政……」話未說完,背上又狠狠地挨了壹腳,紅棉再也忍耐不住,「嘔」的壹聲,從嘴裏流出壹口鮮血。
  「再硬頂下去,對誰都沒有好處!」胡炳蹲下身去,捏著紅棉的臉,說道。
  「毒品……我無權處置……已經拿不到了……」紅棉喘著氣說。
  「看來妳是不到黃河心不死!」胡炳將手壹甩,紅棉的腦袋「咚」的壹聲撞在地上,頓時痛得發暈。
  「吊起來!」丁炳道。
  更多的繩子纏上了無力反抗的女刑警隊長的身體。很快地,紅棉手反綁在背後,雙腿被兩條連在屋頂滑輪上的繩索分開捆緊,身體「刷」的壹聲,成Y字形倒吊而起。
  「說不說?」胡炳親自拿條皮鞭問。
  沒有回答。
  「啪!」皮鞭甩出,打在分開的兩腿間。
  「啊!礙……」即便是久經歷練的女刑警隊長,此刻也只能發出這樣的慘叫。
  「說不說?」胡炳又問。
  仍然沒有回答。
  皮鞭再次甩出,打在紅棉的屁股上,尾梢餘力未盡,繼續向前,擊中剛剛挨了壹鞭的兩腿間。
  「啊!啊!」被暴揍壹頓的身體仿佛都不疼了,全身似乎只有陰部在劇烈地抽搐著。那個全身最敏感的部位,此刻好像就在被生生地撕著,劇痛無比。
  剛剛被倒吊的不適感沒有了,腦部充血的暈眩感沒有了,心臟可能的內傷似乎也不疼了……只有那壹鞭接壹鞭的抽打,真的是疼入骨髓。
  從來沒有在人前示過弱的女刑警隊長,沒法壓抑拚命喊叫的強烈欲望。
  她聲嘶力竭地慘叫著。
  叫到喉嚨吵啞。
  「貨在哪兒?」胡炳再問。
  「喔!喔!」紅棉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混雜著虛弱的呻吟聲。
  「殺了我吧!」她終於開口,不屈的眼神瞪著胡炳。
  「殺妳?嘿嘿!」胡炳將皮鞭扔到地上,手掌抓上了她傷痕累累的陰部。
  「啊!」紅棉緊皺著眉,咬著牙輕呼壹聲。
  「嘶」!已經被抽得破爛不堪的褲子被扯下壹幅來,露出布滿鞭痕、血珠直冒的陰戶。血珠沾上了女刑警隊長濃密的陰毛,滲入了那兒壹個未經開發的小肉洞。
  紅棉緊緊地閉上眼睛,她明白,此刻再說什麽都是沒用的。壹切的羞恥、疼痛、屈辱,只能和淚咽下。
  但她卻沒有淚。在敵人面前,只流血,不能流淚。
  壹條從屋頂引下的繩子現在連上了紅棉的雙手,紅棉的上身被向前拉起。她的頭慢慢地遠離了地面,直至她的身體跟地面平行。同時,捆著她雙腿的兩條繩子分別慢慢放下,直至她的下體到了男人胯部的高度。
  這個高度,是以胡炳為標尺的。他現在脫下了褲子。
  紅棉知道他要幹什麽,她明白自己馬上要遭遇什麽樣的命運。
  她緊咬銀牙,聽憑汗水流過自己緊閉的眼睛、流過自己緊閉的嘴唇。
  胡炳的手指觸摸到剛剛被打得皮開肉綻的陰唇,紅棉不由自主地全身猛的壹震。
  胸中又欲迸發出了瘋狂的慘叫聲,但這回,被頑強的女人頑強地阻止地喉嚨中。
  手指繼續在鞭痕中摸索,女刑警隊長身上的汗水越來越多,她的臉色已經青得發紫。
  手指終於找到了目標,壹只手指頭,用力地鉆入窄小的花瓣。
  女刑警隊長全身劇烈地顫抖著,她的頭向上揚起,胸口不住地起伏著,美麗的臉孔冷得駭人。
  那壹張沾滿汗水、但卻顯得十分乾燥的小嘴,正大大地張開著,似乎在呼喊著什麽。
  但是什麽也沒有喊出來,只聽到她的喉嚨間在格格作響。
  連胡炳也不得不佩服她的頑強。但這並不代表著饒耍「很好,是個處女!谷隊長果然守身如玉!」胡炳滿意地將手指抽了出來。
  紅棉全身壹松,頭又低耷了下去。
  「大家看這奶頭。」胡炳壹把撕下了她胸前的壹片衣服,露出壹只被繩子緊勒著的乳房,道,「怕是還沒給男人碰過呢!我來碰壹碰!」壹把撚住,揉了壹揉。
  紅棉似乎對此沒有什麽反應,胡炳卻也不理,壹把抓住整只乳房,大力地揉搓著。
  繼承了母親的美妙的面孔和身材,紅棉擁有壹對豐滿的乳房。雖然沒有姐姐那麽碩大,但也足以令人羨慕了。而自幼的武藝訓練,使這對豐滿的乳房不僅碩大,而且十分秀美挺勃。
  「多堅挺,彈性十足,真是人間極品!」胡炳壹邊玩弄,壹邊「贊嘆」著。
  紅棉仍然沒有作聲,她現在又在緊咬著她的銀牙。強烈的恥辱感並沒能焚化她的全身,她由青白轉而略為漲紅的臉上仍然在頑強地抵抗著。
  更痛苦的淩辱還在後頭,她十分清楚。她還能不能繼續頑強下去,她並沒有十足的信心。她只知道,她絕不能對壞人屈服,寧死也不能!
  因為,她是紅棉!嫉惡如仇、永不屈服的紅棉!
  「能為妳這個又漂亮、又本事高強的女警長開苞,實在是在下的榮幸!」胡炳將肉棒在紅棉汗如雨下的身體的拭抹著。
  紅棉突然張開口,大大地呼了壹口氣。
  她要為忍受即使來臨的苦難做好準備。
  那痛失貞操的壹刻,馬上就會到來。
  汗水、血痕,將胡炳那根兇惡的肉棒塗得色彩斑斕,觸目驚心。那根已經硬梆梆的東西,現在就頂在谷紅棉的陰道口上,正嘗試著向裏插入。
  很緊!裏面乾澀澀的。但胡炳並不心急,反正是手心裏的玩物,他有充分的時間慢慢玩弄。
  他的肉棒艱難地撐開那兩片傷痕累累的小陰唇,憑藉著女刑警隊長汗水和血珠的稍微潤滑,旋轉著用力向前挺進。
  紅棉的小口痛苦地作著費力的呼吸,豆大的汗珠已經覆蓋了她的整張臉,那張秀美的俏臉,現在正在羞憤交加的煎熬中扭曲著,下身那個從未受到任何侵犯的小小肉洞,延綿不斷地傳來令人撕心裂肺的劇痛。
  「現在給妳最後壹個機會。」胡炳伸著雙手,握住了紅棉垂在身下的壹對乳房,壹邊揉搓著壹邊道,「合不合作?不然妳的處女就要永遠地失去了。」
  紅棉緊緊咬著牙關,此刻再說什麽話都沒有用了,要她幫助毒販劫臟物,簡直是天方夜譚!
  紅棉又深深地呼出壹口氣,滿臉的汗水,掩蓋了她眼眶中的淚珠閃動。
  「嘿嘿!」胡炳冷笑壹聲,對方的頑強他是早有所聞的,只是沒想會到這種地步。但不論如何,把肉棒插入著名的女刑警隊長的處女肉洞裏,實在是壹種幸福的享受。
  胡炳暗哼壹聲,下身全力向前壹挺,粗壯的肉棒擦過紅棉陰道裏那乾燥的肉壁,扯動著女人陰戶裏強烈的抽疼,向前突破了那層薄薄的肉膜,占據了女人最寶貴的貞操。
  「喔!」紅棉緊鎖著的眉頭已經無法收得更緊了,痛苦的面容已經無法再扭曲了,強忍已久的痛楚繼續被強行壓抑在胸腔之中,充斥著心窩的劇烈氣流再也禁閉不住,從口中發出壹聲悲慘的悶哼。
  被強奸了!有多少十惡不赦的人被她親手送進審判的法庭。但現在,她被壹個毒販剝光衣服吊在半空中強奸!
  紅棉絕對無法接受這種事實,但現在,她必須學會接受。屈辱的淚水中眼眶中滾動,沒有繼續流下來。在敵人的面前流淚,那不是紅棉。
  身體上的痛,紅棉相信自己絕對能夠忍受。但,心上的痛,卻是痛入骨髓、痛入心扉。
  肉棒開始抽插起來,在受傷的陰戶裏,來回地磨擦著。當它抽出的時候,帶動著殘破的陰唇向外猛翻,當它抽入的時候,就像打樁壹樣,重重地撞擊著女人肉洞的最深處,撞擊得整個陰戶劇烈地抽疼,撞擊著鼓著氣的心臟壹步步走向破碎。
  紅棉美麗的臉蛋兒,曾經因為羞恥而綻紅得更加漂亮。而現在,肌體上的痛苦,已經使她壹張粉臉,全然變得蒼白。
  紅棉再次緊咬著牙根,忍受著無比的痛苦和屈辱。女人身上那最應該受到保護的羞處,現在正經受著最粗暴的對待。
  胡炳悠閑而有節律地抽送著肉棒,已經被撕裂但卻終於適應了他肉棒的小肉洞,正溫暖地緊緊包住他可愛的小弟弟。帶著強奸女刑警隊長的興奮,小弟弟現在堅硬似鐵。
  「被強奸的感覺怎麽樣?」胡炳企圖進壹步折辱紅棉。這個女人的姐姐,已經屈服在自己的肉棒之下,現在輪到妹妹了。壹想到美麗堅強的姐妹倆,壹起匍匐在他的腳下,乖順地等待著他奸淫的場面,胡炳不禁血脈賁張。
  但紅棉絕對不是壹個容易屈服的女人,胡炳心內明白。但這更會有挑戰性,更會有成就感!
  有著冰柔那樣壹個成功的例子,胡炳深信自己會繼續成功。畢竟,血紅棉也不是壹個泛泛的腳色。
  再次使用藥物就沒意思了,現在,胡炳決定使用另外的方法,他要這個美麗堅貞的女刑警隊長,在能自制的清醒狀態,心甘情願地成為他的性奴隸。
  「不回答是不是?」胡炳並不理會紅棉的反應,壹邊慢慢奸淫著紅棉,壹邊滔滔不絕道,「妳的身材也算不錯了,不過奶頭小了壹點點,不夠性感!妳的小肉洞雖然緊,但是硬梆梆的,浪壹點的話男人會更喜歡!還有,妳的陰毛亂七八糟的,以後要經常修剪修剪……」
  紅棉氣得幾乎要昏了過去,自己身體上最隱私的部分,竟然被這狗娘養的拿來如此點評。被強奸虐待的羞憤本來已經快讓她爆炸了,可是這混蛋還這樣踐踏她的尊嚴!
  「妳……妳這混蛋!妳……」氣得直喘氣的紅棉,落入了胡炳的圈套,終於忍不住破口大罵。
  「嘻嘻!谷隊長,妳的叫聲還真好聽啊,哈哈!多叫幾聲,叫親哥哥……啊啊礙…」胡炳淫笑著,學起女人的叫床聲來。
  「妳……」紅棉氣得渾身戰抖,明知自己對他言語上的侮辱有所反應的話,只會招來更大的羞辱。但壹向心高氣傲的她,如何能忍受得住這樣無恥的侮辱?
  要是換了平時,膽敢對她稍微表現出有點輕薄的家夥,都免不了壹頓好打。可現在,人在對方掌心,而且還正被強奸著,紅棉明白再大的怒氣也只能強行吞下。
  「對了,再這麽抖兩下,屁股用力夾!夾夾夾!這樣我就爽了……」胡炳桀笑著,紅棉的羞怒,在她的身體上充分表達了出來,他得意地哈哈大笑。
  「呼……呼呼呼……」紅棉使盡力氣,壓抑著沖動的心臟。絕對不能讓這王八蛋得呈,絕對不能屈服給他看!
  肉棒繼續兇猛地在女刑警隊長受傷的陰戶中沖刺著,得意忘形的胡炳不停地用言語侮辱著受辱的女人。紅棉竭力緊咬著牙根,這次她真的是使盡全力了,即使受到再殘酷的淩虐,堅挺的紅棉絕對不能倒下。
  胡燦壹直叉著手站在壹邊,欣賞著他親哥哥如何奸虐這個他心目中的女神。
  自從他在陸豪處脫身以後,這個打救了他的女人,那美麗而堅毅的臉,那玲瓏有致的身段,壹直在他的心中念念不忘。
  本來,這應該是壹個不可侵犯的形象。但胡燦並不否認,他心中強烈地渴望著,有朝壹日,他會擁有這具美妙的身體,只是他想不到會這麽快就到來。
  被吊在半空中的半裸的健美胴體,看上去是如此的性感,那擊打著女神脆弱陰部的壹鞭鞭,以及那處女被奪走時候顫抖著的屁股,猶如壹股股激流,從胡燦的襠部來回閃過。
  在發現自己的陰莖已經失去了勃起能力時,胡燦曾是如此的絕望,絕望於他的夢想被擊得粉碎,絕望得他把所有的忿恨都發泄到女神的替身--她的姐姐身上,他曾經如此賣命地鞭打著冰柔,就像要把她活活打死壹樣。
  但是,這壹切仿佛馬上就要過去了。胡燦驚喜地發現,在紅棉受虐的場景面前,他那萎縮的陽具,似乎又重新開始有動靜了。
  眼前,胡炳已經滿意地在紅棉的體內噴發了,他得意地玩弄著她的乳房,讓他的手下繼續對這個女人進行持續的奸淫。他相信,再堅強的女人,在這樣沒完沒了的折磨之後,肯定沒法繼續堅強下去的。
  新的肉棒對準女刑警隊長那個傷痕累累的陰戶,插了進去。胡燦下意識地摸了壹把胯下,雖然每個男人對於自己陽具的動靜,不用摸也十分清楚的。
  那根萎縮已久的東西,確實地,正慢慢地,壹點點地粗壯起來。胡燦興奮得幾乎要跳了起來,他帶著燦爛的笑容,走到紅棉面前,抓著她的頭發,將她的頭提了起來,仔細端詳著這張受辱中的秀麗面孔。
  紅棉不屈的眼中,雖然已經濕潤了,但仍然堅定地盯著胡燦,這個她冒險從綁架犯手中救出來的人。
  好美!雖然看上去有點虛弱,但還是好美,天仙壹般的美!在男人肉棒的抽插下,這個表情更美!胡燦心中狂叫著,他捏著紅棉的雙頰,揉捏著她美麗的臉蛋。看著女神的臉蛋在自己的掌握之中,無助地扭曲著,胡燦心中充滿著征服的快感。
  他提了提紅棉的耳朵,捏捏紅棉的鼻子,還伸出手指,鉆進她緊閉著的嘴唇中,拭抹著她整潔的牙齒。紅棉眼神中充斥著怒火,她用無比仇恨的眼光,不屈地瞪著面前這個卑鄙的人。
  但胡燦並不介意,他愛不釋手地捧著紅棉的臉,禁不住低下頭去吻了壹下,手掌向下摸去,輕輕地握著女神兩只堅挺秀勃的乳房。
  好溫柔,好舒服!胡燦簡直就要陶醉了,他輕輕地撫摸著那對雪白高聳的乳房,沈迷地欣賞著那玲瓏曲致的身段。
  紅棉突然感到壹陣惡心,雖然她半裸的身體現在已經不算什麽秘密,雖然那處女的肉洞已經不止壹根肉棒插入過,但胡燦這種入迷的表情,簡直令人生嘔。
  好美啊!胡燦繼續地撕著紅棉的衣服,他打算把半裸的女神胴體徹底變成全裸。
  那圓滾滾翹著的屁股,那結實健美的纖腰,那雪白光滑的大腿,還有那正被侵入的迷魂洞!
  壹切仿佛是這麽的完美。他突然很渴望聽到紅棉的哀號聲,就像冰柔那種歇斯底裏的哀號壹樣,太有征服感了。
  又有另外的壹個人,繼續著對紅棉的輪奸。是第四個,胡燦數得很清楚。
  紅棉的表情越來越痛苦,胡燦知道她越來越虛弱了,但,那看上去更美。胡燦突然感到壹陣濃烈的醋意,那根新的興奮的肉棒,就在他的眼皮底下,兇狠地插入女神的陰戶裏。
  這應該是我的!胡燦鼻孔間已經酸酸的了,而同時,他胯下那根萎靡已久的東西,猛的壹下英偉地挺立起來。
  是我的!女神是我的!胡燦壹把推開那個正在奸淫著紅棉的家夥,不顧他還根本沒有盡興,掏出自己的肉棒,用最快的速度,捅入紅棉那悲慘的陰戶之中。
  好溫柔!好爽啊!胡燦好像感到壹股熱氣,從丹田處直升上腦,壹種前所未有的強烈快感,充斥了他的全身。
  我終於得到這個女人了!胡燦突然壹陣激淩,就在他插入紅棉身體的十秒鐘後,隱忍已久的精液,迫不及待地飛噴而出,熱切地噴射在顫抖女神體內的最深處。
  朱顏血之紅棉第十四幕
  紅棉再壹次被吊了起來。從被捉到現在,她已經被整整折磨了六個小時了。
  六個小時中,不停的捆綁、不停的鞭打、不停地輪奸,被鞭打得血肉模糊的陰部悲慘地撕裂,更多的血跡漫布在不久前還貞潔無瑕的處女地上,但倔強的女刑警隊長沒有在對方的酷刑之下屈服。現在已經夜深了,打紅了眼的胡炳,絲毫沒有暫停對女刑警隊長施虐的意思。
  紅棉現在又被痛苦地吊著,雙手齊肩壹圈圈地,捆緊在壹根懸掛著的竹棍上面,雙腿被誇張地分開後,反曲向後折起,兩只腳踝分別被捆緊到這根竹棍的兩端,整個赤裸的胴體手足相連,圈成壹個悲慘的圓圈。被迫分開著的雙腿中間,露出著她布滿傷痕的陰戶,濃密的陰毛,正好在身體對折的地方向外露出,顯得淫穢莫名。
  「嘿嘿!柔韌性還真不錯!」胡燦這樣笑道,「好像練過體操似的,哈哈!
  要是換了壹般的女人,怕是已經骨折了。」他得意地揉搓著紅棉的乳房,那對豐滿的乳肉,因為身體向後的彎曲,顯得更是突出了。
  紅棉雖然沒有骨折,但身體被向後這麽誇張地曲起,全身的肌肉繃得如拉緊著的弓弦,早已經酸疼欲斷。她的臉痛苦地蜷曲著,她的心劇烈地顫抖著,在她的面前,是壹把把奇形怪狀的鐵具,即使她並不清楚這些東西的用途,但起碼她知道,那將會是用來殘忍地對付她的刑具。
  「谷隊長,妳這麽漂亮的身體,我真不忍心弄壞了。不如乖乖地跟我合作,大家都有好處。」
  胡炳陰著臉問。他必須得到那批貨,所以他必須撬開這個冷傲的女人的口。
  「妳先放了我!」紅棉虛弱地說,「把我困在這裏,我根本沒法幫妳。」她從不輕易讓自己失去希望,她不能放過壹點可能說服對方的機會,哪怕只有壹點點,哪怕她自己也知道這是多麽渺茫。
  「放…!」胡炳揉搓著紅棉的乳房,「我可不想放棄這麽漂亮的美女!再說壹放妳我還不完蛋?妳只需要告訴我,我的貨藏在哪裏,怎麽進去就行了。」
  「妳進不去的。妳放了我媽,我就帶妳去。」告訴對方藏貨地點是絕對不行的,那樣的話,那兒的同事免不了要面對壹場慘烈的槍戰,可能會有不少同事會從此告別這麽世界,可能會給社會帶來不可彌補的巨大損失。明知對方不會這麽容易上當,但紅棉此刻也只能勉強做著努力。
  「看來妳是不到黃河不掉淚啊!」胡炳戴著手套的手,從火爐上拿起壹根銀針,壹手捏住紅棉的壹只乳房,冷冷地道,「這麽漂亮的奶子,如果插上壹些東西,應該會更漂亮!不過如果妳求饒,我就停手!」
  紅棉臉上的肌肉微微發著抖,她緊咬著牙關,毅然閉上眼睛。
  胡炳嘿嘿壹笑,他握著乳房的手掌,明顯地感受到女人的身體正在隱隱地顫抖著。但她沒有求饒,胡炳手持銀針,對準壹只鮮嫩的乳頭,戳了進去。
  炙熱而尖銳的銀針,從乳頭的上方插了進去,很快便從乳頭的下方露出它閃亮的針芒。鮮紅的血珠,從創口上下處滲出。
  「啊……」劇痛之下的女刑警隊長,發出了自她淪入敵手之後的第壹聲慘呼。敏感而柔嫩的乳頭被銀針穿透而過,那種刺疼難忍的感覺,即令再堅強的人也沒法保持安靜。
  胡炳冷笑著,拿起第二根銀針,穿透了紅棉的另壹只乳頭。
  紅棉赤裸的胴體顫抖著,漲紅著的壹張粉臉,在劇痛之下變得蒼白。她的眉頭緊緊收縮著,被迫分開的雙手雙腿,在疼痛的刺激下重新大力地掙紮起來。
  沒有喘氣的空間,胡炳持續不斷地從火爐上拿起壹根壹根的銀針,在受刑的女人眼前晃壹晃,然後殘忍地壹根壹根刺入女人那美麗的乳房上。
  每壹針刺下,紅棉那蜷曲的身體都會產生劇烈的反應,在痛苦的顫抖中,從大大張開的喉嚨裏發出壹聲痛苦的慘叫。
  現在,女刑警隊長那壹對豐滿堅挺的乳房上,插滿十幾根閃閃發亮的銀針,從那脆弱敏感的乳尖,到那豐滿厚實的乳肉,紅棉那壹對曾經令人垂涎三尺的美乳,已經痛苦地變成了壹對流血的刺猬。
  紅棉只覺整對乳房好像就要爛掉壹樣,在劇痛中不停地抽搐著,每多插入壹根銀針,就多了壹陣幾乎令人昏厥的劇痛。紅棉的頭上不停地冒出冷汗,美麗的臉蛋在無端的折磨中瘋狂地扭曲著,曾經威風八面的女刑警隊長,在這壹刻,只是壹只受刑中的痛苦雌獸。
  胡炳只是嘿嘿地冷笑著,紅棉的痛苦在他看來還遠遠不足,因為這可惡的女人,仍然緊咬牙根,壹句也不肯透露他所需要的信息。
  又壹根銀針拿了進來,在紅棉的眼前搖晃著。
  「這壹根,會從妳奶頭的奶孔插進去,希望不會害妳以後餵不了奶!」胡炳陰陰說道。
  「唔……」紅棉痛苦地呻吟著,心中隱隱顫抖著,倔強地閉上眼睛。
  「嘿嘿!」胡炳沒有見到她表現出壹點願意合作的意思,壹手撚著紅棉壹只被銀針穿透的可憐的乳頭,壹手拿著銀針,對準那顆小葡萄中央的小乳,慢慢地刺了進去。
  「啊…呀呀……」就像整只乳頭被割掉了壹樣,紅棉感覺自己的乳頭仿佛正被壹刀壹刀地割得粉碎,被懸吊著的身體痛得幾乎要彈了起來,再也沒法忍受的喉嚨中,放聲大叫起來。
  「很痛嗎?是不是?」胡炳陰陰壹笑,把持著插入紅棉乳孔裏的銀針,輕輕搗了壹搗。
  這壹下紅棉連慘叫聲都發不出了,整張臉象窒息壹般迅速漲紅,從喉嚨深處發出壹聲痛苦的乾哼。銀針在她的血肉裏,擦上了另壹根從上而下穿透乳頭的銀針,發出輕微的金屬碰撞聲,更深地摧殘著那片敏感而痛苦的嫩肉。
  「好漂亮……」在壹旁壹直靜靜地看著的胡燦突然說話了。女刑警隊長受苦的悲慘表情,如同壹塊石頭重重地砸在他的心頭。他慢慢地走了近前,手掌輕輕摸著那張扭曲著的漂亮臉蛋。
  「聽說女人痛的時候,下面會夾得特別緊……」胡炳不緊不慢地笑著,又拿壹根銀針,刺入紅棉另壹只乳頭的乳孔裏。
  「啊…」紅棉痛苦地慘叫著。身體被迫折曲的酸痛淹沒在乳房上劇烈的抽痛中,連胡燦色淫淫的手掌順著她的脖子摸到她彎曲的後背,抵達她傷痕累累的陰部時,都沒有壹絲感覺。
  繩子略為向下松了壹松,將紅棉的身體下移到胡燦腰部的位置。胡燦低下頭去,饒有趣味地看著那向外悲慘地彎出的陰戶,因為雙腿被分開到了極限,兩片陰唇微微地分開,裏面羞恥的肉壁隱約可見。
  那鮮嫩的陰唇上,布滿上橫七豎八的鞭痕,被鞭打和強行破處後流出的血,斑斑點點地分散在這迷人的銷魂洞周圍,連那被玩弄過的雜亂陰毛上,也沾上了點點紅跡。
  胡燦的手掌輕輕地覆蓋上這可憐的陰戶,輕輕地觸摸著那脆弱的傷口。反射性般的,紅棉身體抖了壹抖。
  胡炳又拿著銀針在紅棉的眼前晃動著,紅棉痛苦地閉上了眼睛。仿佛行將糜爛的乳房帶給她的劇痛仍在繼續,而壹根插入她痛苦的陰戶的手指,更將女刑警隊長進壹步推入無底的深淵。
  被迫誇張地彎曲著身體已經酸痛欲斷,紅棉發覺自己再也沒有力氣去抗拒陰戶處受到的侵犯了。
  「嗯,還可以啦!很緊!」胡燦滿意地說道,插回手指,挺起肉棒,狠狠地插入通過了測試的悲慘陰道。
  「呀……」紅棉皺著眉頭輕叫壹聲,痛苦、羞辱交織在壹起。毫無遮掩地淌露在外的陰戶,對於男人來說,實在是太方便他的強奸,可對於女人來說,就不僅僅是難受和羞恥所能形容的。
  紅棉現在感覺不僅乳房就快要爛掉,整個身子也仿佛在風雨飄搖中馬上就要溶化了。她的心窩就像被壹根又根的尖刺猛戳著壹樣,在劇痛中抽搐著,悶在心裏的氣息,艱難地透過緊閉著的牙縫中,變成了壹聲聲痛苦的悶哼。
  「谷隊長,現在該合作了吧?」胡炳覺得紅棉既然已經痛得要死,應該投降了。
  「混蛋……殺……殺了我吧……」在這種情況下投降,實在是太沒骨氣了。
  如果這樣投降,那她也不是谷紅棉了。
  「嘿嘿!」胡炳手中的銀針,對著紅棉胸前插滿銀針的鼓鼓乳肉,又壹下深深地刺入。可怕的銀針,幾乎整根插入那美麗的乳房之中,只露出壹點點針頭在外面。
  「喔!」紅棉壹聲悲呼,牙齒緊緊地咬在壹起,臉上的肌肉幾乎都堆到了壹起,忍受著劇痛。
  胡燦的肉棒開始在自己的陰戶裏插抽起來,落入敵手的女刑警隊長只能繼續忍耐著被蹂躪的痛楚。
  「嗯~~來了來了!夾得很緊!」在紅棉竭力忍著劇痛的時候,胡燦興奮地大叫著。女人全身緊繃著肌肉的同時,她那正被奸淫著的肉洞,同樣地緊緊收縮著,將侵入裏面的肉棒溫暖地實實包住,每壹寸肌膚都不放過。
  「我說過嘛,女人越痛,下面會越緊。」胡炳似乎有點心得。
  「混……混蛋……礙…」紅棉羞憤地呻吟著,啞聲哮叫。他們肆無忌憚地摧殘著自己的肉體,還竟然拿自己的痛苦去交換成他們的快樂!
  「再不合作,妳會後悔的,谷隊長!」胡炳卻不理她,舍了銀針,拿出壹根小竹簽。
  「妳……妳這王八蛋……天殺的……」紅棉隱隱猜到了他要幹什麽,眼中露出了壹絲恐怖的神色,憤怒地喝罵。
  「阿燦,有妳爽的!插死妳小娘們!」胡炳冷冷壹笑,捉住紅棉被捆緊在竹棍上的左手,穩穩持著竹簽,從紅棉中指的指甲縫中慢慢插了進去。
  「呀……呀……礙…」所謂十指連心,乳房已經被銀針插成刺猬的女人再也沒法抵禦這穿心的劇痛,她猛烈地搖晃著腦袋,被捆得緊緊的身體奮力掙紮起來,從口裏迸發出撕心的慘叫聲。
  「好爽……」胡燦興奮地抽送著肉棒,享受著痛苦的女人給他帶來的無盡快感。這曾經看上高高無上的女警察,現在正被自己肆意奸淫著,在自己肉棒的插抽中瘋狂地哭叫著,胡燦心中的快樂幾乎達到了頂點。
  鮮血,從紅棉中指指甲縫中緩緩滲出。那根受傷的手指,無力地搭在竹棍上顫抖著,那根讓它受傷的竹簽,仍然插入在裏面。
  「還要不要再來壹次?」胡炳拿出另壹根竹簽,示威般地又在紅棉眼前晃動著。
  「妳……妳不得好死……」紅棉痛苦地呻吟著。
  「嘿嘿!看誰先死!」胡炳繼續制造著紅棉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他將竹簽,刺入了她食指的指甲縫。
  「再來再來!」胡燦興奮地大叫著,肉棒在緊窄無比的肉洞中加緊抽送著,「她壹痛,下面的肉好像會抖喔!還壹下壹下地收縮,爽呆了!」
  這是紅棉被輪奸虐待了幾個小時之中,她叫得最響的壹次慘叫。胡炳捏著女刑警隊長那因疼痛而扭曲著的臉,陰陰笑道:「服了沒有?妳只要說壹聲,我馬上放開妳,替妳上藥。不然的話,妳的手……嘿嘿,還有妳這對美麗的奶子,就等得爛掉好了。」
  「妳……妳這麽折磨壹個女人,算什麽英雄!妳只是壹只狗雜種!」紅棉倔強地怒視著他。
  盡管自己正被他的弟弟從後面奸淫著,但無法抑制的怒火,使她絕不能在對方的面前示弱。
  「看來妳是不到黃河心不死!」胡炳怒道。當下再不停留,將壹根壹根的竹簽,壹壹刺入紅棉剩下的八根手指的指甲縫中。
  紅棉痛得死去活來,慘叫聲隨著竹簽的刺入,壹波高過壹波。她那赤裸的身體懸掛在竹棍上劇烈地戰抖著,但卻不能分擔多壹點她肉體上的劇痛。那顫抖抽搐著的雪白肌肉,只是更舒服地將正在奸淫著她的胡燦帶上前所未有的高潮。
  「啊…」胡燦舒服地哼著,肉棒無情地在那悲慘的肉洞中沖刺著,熱滾滾的液漿,在紅棉的無盡痛楚中,從他的身體內暢快地噴發出來,噴入那無助的陰戶深處。
  「爽好了?」胡炳對弟弟微微壹笑,「棒吧!現在輪到妳來炮制這女警察,我來爽了!」在哈哈大笑中,胡炳拍拍紅棉的屁股,脫下自己的褲子。
  「寶貝!我來了!妳的身體真是棒啊!」胡燦嘻笑著,撫摸著紅棉光滑的後背,「我玩過那麽多的女人,妳是最讓我興奮的壹個。聽了是不是很得意呢?哈哈!」
  「無……無恥……」紅棉痛苦地呻吟著,十只手指傳來的刺心劇痛,令她連說話都變得如此艱難。
  「很痛嗎?真慘哦……」胡燦淫笑著,手掌撫過紅棉那插滿竹簽的手指,女人的手迅速地顫抖起來。
  「哈哈……真好玩呢!」胡燦捏起紅棉壹根手指,惡作劇地在指甲處按了壹按。
  「啊…」紅棉壹聲尖叫,整個心都在劇烈地顫抖著。
  「準備好了嗎?老大?」胡燦轉頭對胡炳道。
  「好了!」胡炳壹笑,肉棒在紅棉布滿傷痕的陰部擦了壹擦,藉著弟弟精液的潤滑,毫不費勁地壹捅到底。
  「又被插雞巴了,感覺怎麽樣?」胡燦對著紅棉的臉裂嘴笑道,壹把將她左手小指頭上的竹簽撥了出來。
  「啊…」紅棉現在似乎只懂得慘呼了,綿綿不盡地襲擊著她心臟的劇痛,使堅強的女人頭腦再也無法保持冷靜。
  「讓我死了吧!」她心中咬牙想,自己的身體不僅要承受這樣的折磨,還要供他們淫玩取樂。
  假如生活只剩下這些,那她為什麽還要活著?活著不但受苦,還成為敵人的性玩具!
  但是她死不了,連昏迷都做不到,她只能清醒地繼續接受著奸淫和折磨。眼前,剛剛奸淫完她的胡燦,拿著壹把鑷子,「嚓嚓嚓」地在她耳邊響著。
  「寶貝,妳再不聽話,我就把妳的指甲壹片片撥下來……」胡燦露出和藹可親的笑容,對著紅棉的耳朵輕聲道。
  「妳……妳不是人……」紅棉身體輕輕地顫抖著,誰都看得出她已經有點害怕了,但她仍然沒有絲毫肯投降的意思。汗水覆蓋了她的臉、她的身,被插入的陰戶仍然在痛苦地刺激著她行將崩潰的神經,她那曾經美艷照人的臉蛋,現在已經在痛苦的深淵中扭成壹團,竭力地忍受著滿身的劇痛。
  「真是不乖哦!」胡燦微笑著搖了搖頭,鑷子鑷住她左手小指頭上的指甲,暗暗運力,猛地向外壹撥!
  鮮血亂濺!
  受傷的手指在血泊中痙攣著,受傷的女人也在無比的疼痛中瘋狂地掙紮著,如泉的淚水從美麗的眼眶中狂湧而出,隨著瘋狂搖動著的腦袋,和著汗水四下飛濺。女人的喊叫聲,在這壹刻變得如此的淒厲,但再大的慘叫,也不能消減這焚心劇痛之萬壹。
  「我向妳保證!」胡炳愜意地抽送著肉棒,對著弟弟笑道,「妳剛才玩她的時候,肯定沒有現在夾得這麽爽!嘿嘿,好像裏面整個肉洞都在抖動,吸得緊緊的。」
  「我不妒忌,妳不用炫耀!」胡燦微微笑著,撥出紅棉左手無名指的竹簽,用鑷子將這片指甲也撥了下來。
  「對於這個女人,我已經玩得很滿意了。」他端詳著紅棉兩根已經沒有指甲的手指,把頭伸到那沽沽流出的鮮血邊,深深地吸了壹口氣。
  「瘋子……妳們是魔鬼……魔鬼……」紅棉歇斯底裏地狂叫著,和著淚水,和著哭聲。劇痛之中的女人幾乎想到了屈服,但緊咬著的牙根讓她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咽下了這無比的痛楚。
  她的眼前,開始模糊起來,火星亂舞,冥冥之中,仿佛正聽到那把不受歡迎的聲音,正在得意地印證著他預測的準確性:「萬劫不復……萬劫不復……」
  「嗯,我們也不想做魔鬼,也很想做人的。只要妳合作,我們馬上就從魔鬼變成人了。」胡炳壹邊用力插著紅棉的陰戶,壹邊喘著氣說。
  「啊…啊啊啊…瘋子……啊…」紅棉痛苦地慘叫著,被奸淫著的下半身已經失去了感覺了。她美妙的肉體在冷汗的覆蓋下劇烈地顫抖著,嘶聲的叫喊漸變漸弱,終於,高傲的女人低下了她的頭,哭叫聲瞬間靜止了。
  「暈過去了。」胡燦對著哥哥聳壹聳肩頭。
  「他…的!這女人這麽硬朗都會暈!」胡炳失望地道,「妳先把她奶子上的針弄上來,上點藥。我……我操完了再……呼呼……喔……」肉棒在紅棉的肉洞中抖動著,壹股高湧的快意沖了腦膜,他噴發了。
  「把她弄下來吧,這麽好的女人別搞壞了。明天再想辦法撬開她的嘴吧。」
  胡炳喘著氣道。
  朱顏血之紅棉第十五幕
  紅棉耷拉著頭,齊肩的秀發覆蓋了她秀麗的臉蛋。乳房上的針已經被取下來了,只留下悲慘的壹個個針孔和持續的疼痛。流血的手指已經被包紮上了紗布,但失去的指甲,卻是再也不屬於她那尖細的嫩白手指了,只有劇烈的抽痛仍然陪伴著她。
  落入虎口的女刑警隊長現在壹絲不掛地被吊了起來,健壯的雙臂被反剪到身後,雙掌合十地被壹圈壹圈地繩索捆紮住,連兩根大拇指也被捆在壹起,無法動得分毫。悲慘的壹對血痕累累的乳房,被兩根圓木條從底端上下夾住,將兩團豐滿的乳肉夾得向前猛突出來,而在已經夾得有點發紫的乳肉上面,兩只鱷魚嘴小鐵夾,殘忍地咬緊著兩顆嫩嫩的乳頭,被鐵齒夾破的皮膚上,絲絲血珠正緩緩滲出,流出鱷魚夾那鱷魚的眼上,更顯血腥恐怖。
  女刑警隊長的左腿被對折起來,大小腿緊貼著捆在壹起,而她的右腿,從膝蓋上方連著壹根繩子,將那條雪白的美腿高高吊起,和她的左腿分開成壹個相當大的角度,讓女刑警隊長隱私的陰部壹覽無遺。而那更悲慘的陰戶中,在塗上止炎消毒的碘水之後,插入著壹只粗大的黑色假陽具,正在她的體內扭動著,嗡嗡作響。
  胡炳又是提著皮鞭,壹下下地打向沒有壹點反抗能力的女刑警隊長。
  「合不合作?」胡炳喝問。壹鞭打在紅棉被高高吊起的右腿內側,雪白的肌膚上頓時浮起壹道腥紅的血痕。
  「喔!」紅棉從喉中發出壹聲悶哼。自從被胡炳強奸的那壹刻起,她美妙的胴體就壹直處於苦難的折磨中。輪奸、鞭打、虐吊,還有各種不可忍受的淩辱,倔強的女刑警隊長壹壹咬牙忍了下來。
  胡燦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吃雪糕,壹邊欣賞得女神受難的演出。在第壹次插入便早泄之後,他需要補充壹下體力,或者再過壹下,這美艷的女警察就會體會到他肉棒威力了。
  紅棉的臉仍然痛苦地扭曲著,被插入電動陽具的肉洞裏,正被攪動著神經極度緊張,何況那傷痕累累的陰戶上,剛剛還被塗上熱疼入骨的碘水。被繩索捆綁吊起的身體,此刻也已經酸痛不止,那被虐待著的乳房,現在也似乎痛得快要失去感覺了。
  女刑警隊長仍然倔強地緊著牙關,忍受著這非人的虐待。被剝光衣服當眾輪奸的羞辱沒能擊倒她,肉體上的痛苦更不可能擊倒她。紅棉明白,只要自己能始終保持清醒的頭腦,總會有脫身報仇的機會。
  胡炳壹手捏捏紅棉那被夾得發紫的乳房,壹手捏著她的臉,露出雪白閃亮的牙齒咧嘴道:「谷隊長,我再問妳壹次,合不合作?」
  「妳有種就殺了我吧……」紅棉喘著氣道。經受了那麽殘忍的折磨後的女刑警隊長,沒有理由到現在還屈服。
  「啪!」胡炳壹扇耳光狠狠掃過,隨即手伸到紅棉胯下,握著電動陽具用力攪動起來,道:「妳他…的跟我玩花樣?我告訴妳,現在妳人在我手裏,我想對妳怎麽樣就怎麽樣,壹不高興,活活把妳操死也是白操,懂嗎?」
  紅棉漲紅著臉,美麗的胴體顫抖著,咬緊牙根忍著下體傳來的壹波波劇痛,口中不禁輕聲壹哼。
  「我告訴妳!」胡炳壹邊使勁搗弄著插在紅棉陰戶裏的假陽具,壹邊揪著她的頭發,惡狠狠地道,「不老老實實跟我合作,不僅妳天天要挨操,妳老娘……嘿嘿!雖然老了點,畢竟還曾經是個明星,我的兄弟們可玩得很開心的。」
  「妳放了她,我們再慢慢商量。」紅棉壹想到母親辛苦了這麽多年,現在竟然因為自己,而竟受到這樣痛苦的折磨,孝順的女兒心如刀絞。
  「我告訴妳,妳沒有資格跟我討價還價。」胡炳壹邊使勁揉捏著紅棉悲慘的乳房,壹邊用假陽具使勁撞擊著紅棉的陰戶。倔強的女刑警隊長俏臉赤紅,痛苦地哼了壹聲。
  「我還可以告訴妳壹件事……」胡炳把嘴巴湊到紅棉赤紅的耳根上,淫笑道,「妳的身體很棒,是那種最適合做婊子的女人!妳聽了會不會很開心啊?哈哈!」
  「妳……」紅棉氣得發昏,但奈何身陷敵手,她美麗的胴體只能在繩索的捆綁下作著無助的掙紮。
  「想不想見見妳媽呢?」胡炳繼續壹邊玩弄著紅棉的身體,壹邊挑逗著她的情緒,「母女倆壹起翹著屁股挨操,真是令人激動的場面啊!」
  「妳這混蛋!」紅棉激動地怒喝。在對方壹再的侮辱之下,再堅強的人也無法保持冷靜了。
  「不過,在母女重逢之前,我還想讓妳見識壹下我的寶貝。我要讓妳明白,跟我對抗的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最終會有什麽下場!哈哈哈!」胡炳哈哈大笑,捏了捏紅棉的臉,眼角示意壹下胡燦。
  胡燦陰陰壹笑,站起身來,壹邊吃著雪糕,壹邊向裏面走進去。片刻,他指揮兩名手下,推著壹架木車出來。
  木車上或豎或橫排列著十幾根木棒和木板,做成壹張木椅的形狀。壹個赤身裸體的女人,雙手舉過頭頂捆在交叉的兩根木棒上,屁股架在兩根木棒中間,雙腿分開向斜上方吊起固定住,大大敞開的兩腿間,壹根小小的黃瓜沒根塞入女人那悲慘的陰戶之中,只露出壹點綠色的瓜蒂在外面。
  女人的表情充滿著痛苦的渴求,被拴入鉗口球的嘴巴裏不停地嗚咽呻吟著,性感的雪白肉體在木架上可憐地扭動著,被繩索緊勒著而誇張地突出的壹張豐乳上掛著的兩只小鈴鐺,動聽地搖動起來。
  「姐姐!」紅棉發出壹聲驚叫。那個悲慘的女人,正是她的親姐姐冰柔!在這壹瞬間,紅棉突然明白了毒品交易為什麽會突然改期了。原來,姐姐早已落入他們的手中。
  「嗚……」冰柔壹看到妹妹那跟她同樣悲慘的模樣,口裏發出壹聲哀叫,拚命地搖著頭。從紅棉那布滿血痕的胴體上,她想像得到妹妹受到了多深的虐待。
  「姐妹重逢了!」胡燦站在木架上淫笑著,手掌把弄著冰柔的頭發,「能同時玩到這麽壹對又漂亮又厲害的姐妹倆,真是做夢也不敢想像啊!」
  「放開我姐姐!妳們這批混蛋,到底想怎麽樣!放開她!」紅棉已經出離憤怒了。這幫毒販,不僅綁架了她,綁架了母親,還綁架了姐姐!把她們純潔的身體,當成他們泄欲的玩具。壹看到姐姐被綁成這個樣子,他們究竟對姐姐的身體幹了什麽事,已經太清楚不過了。
  混蛋!紅棉在無比的羞恥和憤怒中,壹張粉臉從額上壹直紅到脖根,她圓睜著的鳳眼狠狠地瞪著胡炳。可胡炳卻只是微笑著捏了壹把她的乳房。
  「嗚……」冰柔胸口急劇地起伏著,陰戶裏那冰冷的小黃瓜,早已被她的體溫變得濕潤而又溫暖了,但陰道裏那奇癢的痛苦卻又快樂的感覺絲毫沒有減退。
  冰柔性感的身體淫靡地扭動著,饑渴的渴望透過她淒楚的呻吟聲明白地表露著。
  妹妹也……冰柔不敢正視紅棉那同樣正遭受蹂躪的身體,羞憤的感覺淹沒在那無休止的對淫欲的渴求中。她的腦袋嗡嗡地作響,自己這淫蕩的樣子被親妹妹看了個壹清二楚,她已經根本顧不得了。
  「嗚……嗚……」冰柔痛苦地閉上眼睛,身體輕輕地顫抖著,從口中的鉗口球上滴下的唾液,滴到掛在她乳頭上兩只小鈴鐺上,不停地「叮叮」作響。
  木車壹直推到紅棉的身邊,壹絲不掛被捆綁起來淫玩著的姐妹倆,現在面對面地,將自己正插入異物的陰戶,敞開在對方的面前。冰柔悄悄地擡起眼睛,正好碰到紅棉投射過來的目光,姐妹倆同時發出壹聲羞恥的呻吟,猛地轉過頭去。
  「哈哈哈哈!」胡燦狂笑著直起身來,壹手握著插入紅棉陰戶裏假陽具的末端,壹手捏著插入冰柔陰戶裏的小黃瓜柄,同時輕輕地抽送著。
  姐妹倆同時痛苦地顫抖著身體,壹個是自己夢寐以求的心中女神,壹個是幾乎把自己打成太監的女中豪傑,現在同樣地在自己的玩弄之下痛苦地呻吟著,胡燦頓感豪情驟長,壹股得意之極的征服快感從胸中向著全身擴張起來。
  「今天,就讓我們兄弟倆,好好地玩玩這對漂亮的姐妹花!哈哈!」胡炳也是得意地狂笑著,雙手分別捏住冰柔和紅棉的臉蛋,仔細地端詳起來。這兩個美麗的獵物,他真是太滿意了。
  「好啊!」胡燦當然熱烈響應,左邊望壹下,右邊望壹下,笑道,「老大妳比較喜歡哪壹個?」
  「我嘛……」胡炳得意地端詳著谷家姐妹,壹時倒也難以決定,笑道,「臉蛋都是這麽漂亮,身材都是這麽棒,還真難說呢!」
  「也對。」胡燦繼續牽引著紅棉陰戶裏的假陽具和冰柔陰戶裏的黃瓜,若有所思地笑道,「不過姐姐浪壹點,妹妹是個木頭美人,各有各的好處!哈哈!」
  「嗚……」冰柔羞愧得無地自容。自從那天被阿強強奸之後,每壹天她都被註射入壹針不知何物的東西,而她的身體,便越來越是敏感,對性欲望的渴求幾乎是無時無刻。守身如玉了二十五年,結果在不到壹個月內,不僅徹底地變成了壹個性愛工具,而且對於性高潮,她不但不再覺得遙不可及,更是每天總要嘗上十來次這滋味。
  「嗯,姐姐的奶子大了兩碼。」胡炳比較道,欣賞著姐妹倆兩對因被木棒或繩子束縛而向外悲慘地突出的豐滿乳房。由於這些日子每天都沈浸在無休無止的性欲當中,冰柔的乳暈顏色更深壹些,兩顆乳頭也比妹妹更大壹點。
  「呵呵……這對大奶子可是人間少有的棒,所以雖然是妹妹,也有所不及啊!」胡燦興味盎然地揉搓著冰柔的乳房。本來就因為緊縛著而血流不暢的壹對巨乳,被揉捏得又痛又癢,冰柔不禁輕聲呻吟起來。
  「妳們……妳們無恥……」紅棉羞怒交加,狼狽地怒喝著。
  「嗯,她們的肉洞……」胡炳淫笑著不理紅棉的抗議,壹只淫爪伸到紅棉的胯下,磨擦著她的陰唇,「似乎是妹妹緊壹點哦!」
  「人家姐姐都給妳玩了幾個星期了,妹妹昨天剛剛才開苞,那當然了!哈哈哈!」胡燦「噗」的壹聲,將冰柔陰戶裏的小黃瓜撥了出來,如泉的淫水猛流而出,「這麽小的黃瓜都能夾得這麽緊,姐姐也不差啊!妳不是說過她的肉洞是上等極品嗎?」
  「那倒也是!」胡炳也將粗大的假陽具從紅棉陰戶裏猛地撥了出來,上面卻沾著點點血絲,笑道,「好好地調教調教,妹妹的小肉洞也不會讓人失望哦,哈哈!」
  「啊!」紅棉不禁壹聲驚叫,粗大的假陽具強烈地磨擦著她那仍然乾澀的陰道,帶動著裏面那鮮嫩的肉壁,壹下子抽離了自己的身體。在這壹瞬間,仿佛有閃電般的壹股電流穿過了自己那飽遭蹂躪的陰戶,紅棉在驟然間叫出聲來。
  「喔,有感覺了!」胡炳哈哈大笑,「放心吧,谷隊長。慢慢來,妳也會像妳姐姐那樣享受的。嗯,妹妹的陰毛跟姐姐壹樣那麽多,不過就是亂了壹點,有空我幫妳好好修理修理!要不,乾脆把這些毛都剃掉怎麽樣?哈哈!」
  「不錯啊!」胡炳饒有興致地觀察著姐妹倆的陰阜,笑道,「壹對沒有毛的漂亮寶貝,很過癮嘛!」
  姐妹兩人美麗的胴體都在微微地顫抖著,強烈的羞恥感焚毀著她們的腦部神經,兩個迷人的小肉洞現在正被幾根手指粗暴地玩弄著,平日英氣勃發的兩個美麗幹練的女人,在恥辱的地獄中無助地掙紮著。
  「真漂亮!」胡炳壹邊玩弄著姐妹倆,壹邊由衷地贊嘆著。
  那邊,胡燦卻已經忍耐不住了,他那曾經受傷的陽具,在紅棉美妙胴體的催化之下,得到了全面的復蘇。現在,它已經堅硬地奮起,粗壯地指向羞恥地閉著眼睛的女刑警隊長。
  「不管了,先爽壹炮再說!」胡燦壹邊說著,壹邊轉過身去,撲向被綁得動彈不得的冰柔,將那根兇猛的肉棒,兇猛地狠狠插入冰柔那悲哀地顫抖著的花蕊之中。
  「嗚……」冰柔從喉嚨中發出壹聲長長的呻吟,被封住的小口阻止了她進壹步發泄著自己胸中的羞怯和饑渴。柔美的長發隨著她的頭向後用力的仰起,披在木架的後面輕盈地飛舞著。
  在妹妹面前被奸淫了,冰柔作為姐姐的最後壹絲尊嚴,終於被擊得粉碎。
  「姐姐……」紅棉眼中終於熱淚盈眶,壹種無可言明的悲哀,侵入了她堅強內心的深處。這就是命運嗎?讓自幼已經吃夠苦頭的姐妹倆,再壹次陷入更加不可自撥的苦海之中?萬劫不復!萬劫不復!難道是真的嗎?
  「把這玩意兒弄下來吧!」胡燦示意胡炳解開冰柔的鉗口球,「讓這娘們叫得更浪壹點!嘿嘿,讓她妹妹好好學學,什麽是真正的叫床。」壹旦能夠在冰柔面前勃起,胡燦當然要好好地把這個差點毀了他的美女玩個痛快。他肉棒拖到冰柔的肉洞口,又壹下狠狠地插入到最深處。
  「好!」胡炳淫笑著,捏壹捏冰柔的臉,解開封在她口裏的鉗口球。
  「啊…啊啊啊呀……」冰柔得到解放的嘴,立刻不可竭止地迸發出尖聲的呻吟。被大力抽插著的陰戶中,極端的快感壹波高似壹波,洶湧澎湃地撲向她高度敏感的腦部。被翻滾的欲望燃燒著的冰柔,已經無法顧及到妹妹正在前面,悲哀地看著她淫蕩的模樣。
  「妳們……妳們……放開她!妳們這批王八蛋!」紅棉又是羞憤又是心痛,他們……他們究竟對姐姐的身體做了什麽,使到冷若冰霜的姐姐,會突然間變得這麽淫賤?意識到姐姐可能受到的苦難,紅棉不禁破口大罵。
  「好的,就聽妳壹次。」胡燦格格笑著,肉棒沾滿著透明的淫液,慢慢抽離冰柔的陰戶。
  「嗚……不要……嗚……」冰柔性感地扭動著身體,兩片嘴唇微微張開,眼中流露出饑渴的懇求。
  「不要什麽?」胡燦的肉棒在冰柔的陰戶周圍磨來磨去。
  「嗚……嗚嗚……啊…」冰柔輕輕地哭泣著,失去肉棒之後的空虛感覺還好忍受,那迅即襲來的奇癢感覺卻是無法忍受。她痛苦而艱難地扭動著身體,微微張開的兩片濕潤的陰唇,在日光燈的照射下,顯得閃閃發亮。
  「給我……啊…啊…給我……」冰柔根本不敢直視妹妹詫異的眼光,從喉中發出悲慘的悲鳴。
  「給什麽?」胡燦得意地看了壹下紅棉,大聲喝問。
  「給我……插我……插死我……我要……啊…插插……啊啊啊…」冰柔身體不停地顫抖著,哭泣著哀求。
  「姐姐……」紅棉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壹股寒意從脊柱向上直冒。這就是冷傲的姐姐嗎?
  他們究竟對她做了什麽?
  「聽到沒有?是妳姐姐要插插的哦,哈哈!」胡燦仰天狂笑,肉棒示威般地在紅棉的眼前晃了壹晃,對準冰柔的顫抖著的陰戶,再壹次狠狠地插入。
  「喔……」冰柔從喉中發出壹聲嗚咽,顫抖著的身體稍稍平復壹點,但繼而又開始大聲地呻吟起來。
  「姐姐……」掩飾不了的淚水,終於從紅棉明亮的眼眶中,緩緩流下。
  「夾得好緊啊,這娘們真浪!」胡燦呼呼喘著氣,雙手壓著冰柔的屁股,大力地抽插著肉棒。
  這個女人,當時在打傷他的時候,看上去是如此的美艷而冷傲,現在卻屈服在自己的肉棒底下呻吟著。
  胡燦胸中又是壹腔征服的快感冉冉升起,他又回頭看了同樣屈辱地捆綁起來的紅棉壹眼,突然肉棒抽出,頂到冰柔的屁眼上,慢慢向裏推進。
  「嗚……不要……不要……」雖然這些日子來,冰柔的肛門已經能夠適應肉棒的抽插了,但空虛的陰戶卻馬上難受得要命。那該死的藥物,讓她的肛門接受了性欲的挑逗,卻不能得到性欲的滿足。奇癢的感覺,迅速地再壹次籠罩著可憐女人的身體。
  無法忍受的冰柔,終於迸發出壹聲大哭。既為她無法滿足的陰戶而哭,也為在妹妹眼前被插屁股的恥辱而哭。
  「屁股也很棒!老大,這些天妳調教這娘們可辛苦了!」胡燦笑道。
  「嗯,那倒是挺辛苦的!這麽漂亮的女人,害得我天天都要幹上兩三次,妳說辛苦不辛苦?」
  胡炳壹邊玩弄著紅棉的乳房,壹邊欣賞著她痛苦的表情,開心地說道。
  「把這位女刑警隊長也放下來吧,我們兄弟倆個同時來操這對姐妹花,怎麽樣?嘿嘿!」胡燦陰陰笑著,肉棒用力挺入冰柔的直腸深處。
  「無恥!」紅棉憤怒地叫喝著,奮力掙紮著身體。
  「能玩妳這麽漂亮的女警察,無恥又怎麽樣!哈哈!」胡燦哈哈大笑,硬綁綁肉棒從冰柔的屁股裏抽回來,看起來,這玩意兒已經完全回復正常了。
  冰柔仍然在痛苦地哭叫著,號叫聲越來越淒厲,藥物的作用已經行將發揮至極致了。冰柔那可憐的小肉洞,不停地抽搐著,從裏面流出壹串串的淫液,她感覺到自己的子宮似乎就快要被溶化了,她無助扭動哀號著。
  胡燦卻不再理她,逕自走去幫助胡炳將紅棉解了下來,將姐妹兩個重新按到木架上,並排捆綁起來。
  可憐的紅棉雖然仍然在不斷的奮力掙紮,但她的強壯的雙臂壹直被緊緊地反綁著,而經受了好幾個小時的虐待蹂躪,她的體內也遠遠不足於掙脫她身上受到的束縛。
  於是,她只好和姐姐壹起,並排著趴在木架上,聽任他們兄弟兩個,將自己赤裸的身體重新固定到這木架上面。
  針筒又拿了出來,整整壹筒黃色的液體,在紅棉的註視下,註入了冰柔的屁股肉裏面。淫蕩的女人動情地呻吟聲,體內情欲的細胞再壹次被激發。在妹妹悲哀的眼神中,冰柔又是轟天響地哭叫起來。
  朱顏血之紅棉第十六幕
  現在,胡燦真切地感受到,當初制作這麽壹個大型的木車的好處了,兩個漂亮的女人並列著綁到上面,壹點也不感到局促。
  紅棉雙手仍然被反綁在身後,脖子被兩根圓木棍左右夾住,就像上刑場壹樣的狼狽。她的膝蓋跪在兩根木棒中間,屁股被迫高高地翹起,第三根木棒則從上面擠入她的膝蓋彎處,將她雙腿緊緊地拴死在木架上面。
  紅棉全身沒有合適的著力點,僅僅憑藉著架在脖子下面的木板和夾住雙腿的木棒勉強穩住身體,豐滿的壹對乳房沈甸甸地垂下,但隨即又繼續被兩根木棍上下夾住,痛苦地勒緊,將兩只乳房勒得圓滾滾地突出。而那兩只鱷魚夾,仍然殘忍著夾著她那對受傷的乳頭。
  紅棉仍然奮力掙紮著,但無論如何,她已經逃脫不了被綁成這個羞恥姿勢的命運了。胡炳的皮鞭,於是可以方便地淩辱著她高翹的肥白屁股。
  「妳們這些混蛋!」紅棉倔強地怒喝著,但對方絲毫無動於衷,只顧著將她的姐姐跟她壹樣赤裸的胴體,在她的右邊也捆成壹模壹樣的姿勢。
  「嗚……」冰柔臉紅耳赤地顫抖著,悄悄瞥了妹妹壹眼,羞愧地低下頭去。
  「好了,現在怎麽炮制這對姐妹花?壹起把她們爆肛好不好?」胡燦拍拍手掌道。
  「好!」胡炳響應道,開始脫下褲子。
  「女刑警隊長的處女已經給妳開苞了,現在她的後面應該留給我了!」胡燦說。
  「嘿嘿!」胡炳看了他壹眼,道,「妳喜歡就給妳了……這女警察居然醫得好妳的陽萎,功勞也是不少,是該慰勞慰勞壹下了。」
  胡燦嘿嘿壹聲,手掌輕撫著紅棉圓滑的屁股,挺著肉棒在她可愛的臀丘上磨來磨去。紅棉羞憤地掙紮著,但扭動著的屁股只能更增加男人的性欲。
  胡燦的手指順著臀溝慢慢滑下,輕輕地揉弄著紅棉傷痕累累的陰部。疼痛和羞恥的感覺如潮般地襲上紅棉的腦部,俏麗的臉上漲得通紅,她的牙根緊緊地咬著,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肉棒輕易地插入了女刑警隊長剛剛被假陽具蹂躪過的陰戶裏,溫暖而緊窄,那繃得緊緊的肉壁舒服地滋潤著那根曾經受傷的肉棒,胡燦現在可以盡情地享受這個高傲的女神了。他的肉棒壹經順利插入,馬上便開始了兇猛的抽插,絲毫不顧及女人下體的疼痛。
  「嗯……」紅棉緊鎖著眉頭,痛苦地從喉中發出壹聲悲鳴。又被強奸了,堅強的女刑警隊長沒有壹點反抗的能力。迷人的小肉洞,在對方的插抽之下悲慘地抽搐著。
  胡燦舒服地呼出了壹口氣,壹邊抽送著肉棒,壹邊將潤滑油塗到中指和食指上,伸到紅棉的菊花口,中指旋轉著慢慢向裏塞。
  「嗚……」紅棉瘋狂地搖著頭,使盡力氣夾緊屁股,阻止著那可恥的異物的入侵。
  「嗯,很敏感!」胡燦滿意地淫笑著,手指繼續用力,壹個指節已經進入女刑警隊長那窄小的菊腔。
  「妳……變態……」紅棉漲紅著臉顫聲罵道。在此之前,她只看到過兩次肛交,壹次是錄像中母親被插,壹次是剛才姐姐當面被插。這麽羞恥的地方,居然也可以成為性交的工具,紅棉只覺羞憤的浪潮就快要將她擊暈過去了。
  但手指仍然在繼續深入,強烈的便意繼襲而來。紅棉痛苦地收縮著肛門,像拉大便壹樣,用力想把入侵的異物排泄出去,緊窄的屁眼緊緊地包緊那根入侵的手指,胡燦甚至感覺到手指都有點疼了。
  「屁股好有力哦!告訴妳,從現在起,妳的身體就屬於我了。我想怎麽搞妳就怎麽搞妳,明白麽?現在我就要玩妳的屁眼!」胡燦冷笑著,手腕運起暗力,整根中指壹下子完全捅入紅棉的屁眼之中。
  「呀!」紅棉頭痛苦地仰起,兩線淚水緩緩地從明亮的大眼睛中流下。強烈的不適感覺使她的頭皮似乎有點麻痹了,正被強奸中的陰戶和被強行插入手指的屁眼,同時在男人的玩弄之下猛烈地顫抖著。紅棉壹顆心幾乎就要跳出心口了,她做夢也想像不到,自己竟會被人這麽地糟蹋。
  「別那麽對妹妹……」旁邊的姐姐悲哀地哭叫,但在胡炳的奸淫下,又開始浪叫起來了。胡炳壹邊興致勃勃地欣賞著弟弟玩弄女刑警隊長,壹邊將肉棒深深地捅入冰柔的陰戶深處。
  兩兄弟的興高采烈,跟兩姐妹的痛苦呻吟,正好形成鮮明的對比。在男人的虐玩面前,谷家這對漂亮能幹的姐妹花,成為了恥辱的性玩具。
  壹根手指已經好像快撐破紅棉的屁股了,但是胡燦仍然嘗試著繼續插入第二根!他的食指緊貼著中指,不顧壹切地從中指旁邊的小縫中,奮勇地向裏插入。
  紅棉感覺自己就快瘋了,下身兩個羞恥的肉洞,被同壹個人同時插入,粗暴地抽動著。兩個肉洞之間那壹層薄薄的皮肉,仿佛就快要被磨爛了壹樣,又疼又酸,不可自撥。頑強的女刑警隊長瞳孔中射出憤怒而恐怖的光芒,痛苦地張開著的小嘴中,艱難地發出壹聲聲沙啞的嘶叫。沈甸甸垂在身下的壹對豐滿乳房,在顫抖的身體上輕輕地搖晃著。那可憐的肛門已經被粗暴地撕裂了,兩根手指完全塞入到窄小的屁眼中,點點鮮血從傷口處緩緩滲出。
  「記住,妳是我的玩具,聽到沒有?」胡燦發狠般地,用力奸淫著紅棉的陰戶,兩根手指猛的壹下撥出,堅鋌而粗壯的肉棒向上壹移,生生地用力插入了那剛剛被強行捅開的屁眼中,不顧紅棉的肛門上的傷口越撕越大,猛力向裏強行插入。
  「混蛋……」紅棉從喉中痛苦地發出壹聲怒罵,被人作賤到這種地步,壹向心高氣傲的她羞憤得就要發狂。她使盡剩余那壹點可憐的力氣,拚命地掙紮著。
  「骨頭還真硬嘛!玩起來真有味道!」胡燦欣賞般地享受著紅棉的掙紮,已經成功進入紅棉屁眼中的肉棒勇敢地沖開壹切障礙,向著幽深的無底洞中飛奔著摸索進去。
  「感覺怎麽樣?」胡炳壹邊奸淫著冰柔,壹邊笑笑著問他的弟弟。
  「太棒了!」胡燦胸口微微喘著氣,紅棉那乾澀的直腸中沒有壹點潤滑,磨得他的肉棒有些疼痛,但征服這女警察的感覺實在是太妙了,無可言傳的快感令他忘卻了那壹點點的不舒服,肉棒盡情地享受著女刑警隊長屁眼中帶給他的無限溫存。
  「混蛋……」紅棉還在無助地怒罵著。
  在她的旁邊,冰柔的叫床聲卻愈來愈響。她的眼眶中帶著點點的淚花,可綻紅的臉蛋卻充滿著性感,性感的小嘴中尖聲地呻吟,那兩只豐碩的乳房,垂在身下隨著身體的顫抖壹跳壹跳的,圓滾滾的雪白屁股更是瘋狂地扭動著,給那深入她陰道深處的肉棒,帶來壹波又壹波極樂的快感。
  「學學妳姐姐吧!」胡炳哈哈笑著,在冰柔的呻吟聲中,將肉棒轉而插入冰柔的肛門之中,「給我插屁股插得多爽!」順手從旁邊拿過剛剛玩弄過紅棉的假陽具,捅入冰柔的陰戶之中。
  「混……呀……」胡燦的壹下沒根的猛插,中止了紅棉已經出口了的罵聲。
  在屁股的強烈抽疼中,紅棉紅著眼轉頭望了壹眼姐姐,冰柔卻正忘情地呻吟著,那淫蕩的表情,令紅棉心中酸楚的感覺到了極致。
  「姐姐……」紅棉心中大叫著,又是心疼又是憤慨,「別這樣!姐姐……」
  姐姐那嘹亮的叫床聲,壹聲聲重重彈在她顫抖著的心弦上。紅棉在羞憤交集的頂點上,突然感覺到身心壹絲絲的顫抖,在男人的玩弄之下,她似乎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悄悄地已經起了變化。
  胡燦的肉棒興奮地插送著,突破著紅棉肛腔中脆弱的粘膜,從女刑警隊長劇痛著的肉壁上,得到了無上的享受。紅棉已經沒有掙紮的餘地了,連續不斷的摧殘和虐待耗盡了她身心幾乎所有的力氣,她那高高翹著的肥大屁股中敵人的淩虐底下輕輕地顫抖著,如雨的冷汗覆蓋了她美麗的肌體,堅倔的神情已經失去了鎮定,剩下的只有無從發泄的滿腔悲憤,在急促的喘氣聲中流露無遺。
  胡炳和胡燦兄弟倆,就這樣站在壹起,同時對谷家這對美麗的姐妹進行著瘋狂地肛交。不久他們就換位了,弟弟的肉棒插到姐姐的屁眼裏,而哥哥則開始享用妹妹那剛剛開苞的受傷肛門。
  冰柔壹直在不停地號叫著,插在她陰戶裏的假陽具的電力已經開到最大,瘋狂扭動著的假陽具在她的陰道裏跳著舞,被推上壹波又壹波高潮的冰柔已經喊到聲嘶力竭了,但那如潮般的極樂感覺仍然不斷地沖擊著她。現在連屁眼裏都有性感了,冰柔也幾乎精疲力竭的身體仍然在性感地顫抖著,在她後腰上,那朵鮮艷的紅棉花紋身在顫抖中好像彎下了腰,似乎也失去了往日的光澤,換上的,是壹層淫靡的色彩。
  紅棉已經放棄了抵抗,她明白,現在她的任何掙紮都無濟於事了,她必須冷靜,只要機會來到,她還會有逃脫的力氣。她努力地忍受著身心被徹底踐踏對心靈帶來的巨大的沖擊,咬著牙痛苦地忍受著。
  姐姐嘹亮的呻吟聲持續著刺激著她性欲的神經,堅強的女人閉上眼睛,只裝作什麽都聽不到,任由那汙穢的肉棒,殘忍地撕毀著她美妙的肉體。
  可這壹切並不是終點,紅棉心中十分清楚。還會受到什麽樣的淩辱,她想像不到。門外又進行了很多男人,好色的眼光註視著她赤裸的胴體,他們將會加入對她的輪奸嗎?紅棉痛苦地悶哼壹聲,別過頭去,不願對視那些像要把她吞噬的猥褻眼光。
  但是,紅棉很快地又睜開眼來,她聽到壹陣異樣的起哄聲。更重要的是,起哄聲中,夾雜著女人的哭聲。
  多麽熟悉的聲音!
  是媽媽!
  紅棉馬上意識到要發生什麽事情了。
  壹個身材豐滿的中年美婦,壹絲不掛地爬在地上,由壹根連到她脖子上的頸圈牽著,慢慢地爬了進來。
  是媽媽!紅棉心臟幾乎跳到喉嚨裏。
  媽媽赤裸的身體上,布滿著被揉捏過爪痕,兩只曾經風靡無數歌迷的巨乳,垂在身上抖動搖晃著。壹根小竹棍正有節拍地敲打著她肥大的屁股,而她的屁股後面,生生地被插入兩根木棍。上面壹根比較細,下面壹根比較粗,肛門正被強奸著的紅棉知道那根細的木棒是插在母親身上的哪個地方。
  唐羚艱難地哭泣著向前爬行,站在她後面的男人擡腿踢了踢她,那只臭腳,準確地踢中了深深進入她陰戶裏的木棒,將那根粗大的東西向女人那敏感的肉洞中更深地捅入。
  「啊!啊…」唐羚反射性地哭叫著,流著淚繼續向前爬。然後,她就看到了前面木架上正被奸淫著的姐妹倆。
  她的兩個親生女兒,正悲慘地被捆得結結實實,翹著屁股趴著,任由著男人的肉棒在她們美麗的身體上瘋狂地發泄。
  無助的母親嘩嘩流著淚,她似乎掙紮著要爬起身來,但壹只穿著皮鞋的腳踩到她的後背上,將女人赤裸的胴體重新壓回地面。
  「媽媽……啊啊…」冰柔也看到了母親,她難以置信地驚叫起來,但壹波高潮卻正好來到,母親的大女兒的驚叫聲迅速轉化成尖聲的淫叫,羞恥的臉蛋痛苦地垂了下去。母女三人,竟然就這樣在男人的奸淫中相見了。
  「老母狗,爬過來!好好地教教妳的女兒怎麽樣侍候男人。」胡燦大聲嘻笑著,撥出冰柔陰戶裏的假陽具,朝唐羚丟了過去,「給我叨著!」
  「嗚……」唐羚顫抖著慢慢爬過來,張開她並不大的小口,牙齒咬緊假陽具的兩側,像狗叨骨頭壹樣,將那根沾滿她女兒淫液的東西咬到口裏。
  「乖了!」胡燦呵呵笑著。
  雖然早就知道母親已經遭受到了他們的輪奸虐待,但親眼見到媽媽被這樣作賤,紅棉還是幾乎要哭出聲來。她紅著眼睛,欲哭無淚地看著眼前這壹切,口裏似乎想喊出什麽話來,但最終卻只是從喉嚨中發出壹聲痛苦的低叫。
  胡炳已經將肉棒又插入到她疼痛不止的陰戶裏,在母親面前被強奸的悲痛,令堅強的女刑警隊長心隱隱地顫抖著。
  冰柔卻無暇顧及這些,失去假陽具的陰戶又重新開始了地獄之旅,僅借屁股洞裏傳來的那壹點快感,根本不足於滿足她獸性的欲望。可憐的女人口裏開始發出連聲的哀嚎,無法夾緊的雙腿孱孱地抖動著,被緊緊按住的屁股奮力上挺,似乎想去尋找那能夠讓她滿足的粗大肉棒。
  「想要我插妳嗎?」胡燦面對著唐羚,壹邊用力抽插著冰柔的屁眼,壹邊高聲問。
  「要!要啊!啊…給我……」仿佛已經失去神智的冰柔忙不妥地連聲答應。
  胡燦嘿嘿壹聲,肉棒在冰柔的屁股洞裏猛插幾下,慢慢地抽了出來,對準她那不停流出淫水的陰戶,緩緩插了進去。
  「荷……」冰柔緊繃著的臉平緩了下來,從口裏吐出壹聲舒服的呼聲。隨即便看到母親正用悲涼的眼神在看著她,冰柔羞恥的感覺立即重新湧了上來,羞愧地低了了頭,但口裏的呻吟卻仍然連綿不絕。
  但她舒服不了多久,已經爽透了的肉棒,瞬間在她的陰道裏噴發了。
  「嗚……還要……」冰柔不甘心地抖動著身體。但完了就是完了,已經軟下來的陽具撤離了她的身體,在她高吊著的大腿上磨擦著。
  「主……主人……」唐羚流著淚,悲哀地看著大女兒,爬在地上向主人問好。連續不斷的輪奸虐待,看起來這母親遠不如女兒般堅強。
  「嗯,妳的兩個女兒都很棒,以後就有人陪妳給我們玩了。」胡炳嘴角露出壹絲微笑,身體猛抖,肉棒用力地在紅棉的陰戶戳了幾下,壹股新鮮的精液噴射入唐羚小女兒的陰道深處。
  「是……是……」唐羚低著頭,輕輕說了壹聲。
  「媽媽……」紅棉的淚水無可遏制地流下。她理解母親受到了多少痛苦的折磨,但親眼看到敬愛的媽媽變成這個樣子,女兒的心就快要溶化了。
  「給我舔乾凈!」胡炳挺著沾滿精液和紅棉鮮血的陽具,走到唐羚的面前。
  「不要啊…媽媽……」紅棉心中無法忍受這可悲壹幕,她在心中痛苦地叫著。
  但,她的母親,正如她所不願意看到的那樣,乖順而低賤地跪在地上,手輕輕扶起那根骯臟的家夥,慢慢將它送入口中,舌頭殷勤地在上面掃動著。
  兩個女兒正用悲哀的眼光,看著她們尊敬的母親,壹絲不掛地爬在地上,做著這羞恥至極的事。唐羚不敢正視女兒們的目光,她紅著臉地低著頭,仔細地吮吸著這根剛剛插入過兩個女兒四個肉洞的醜陋東西。
  「嘿嘿!」胡燦顯然對在女兒面前淩辱母親的勾當頗感興趣,他也走到唐羚的面前,將他臟兮兮的陽具在她的眼前晃了晃,說道:「我這活兒剛剛破了妳小女兒的屁眼,臟得很哪,弄乾凈!」
  「嗚……」唐羚只好伸出另壹只手,輕輕地握著胡燦的陽具,壹並往嘴裏送去。
  「哈哈哈!」胡燦仰天長笑,轉回頭去欣賞紅棉和冰柔臉上那痛苦的表情。
  現在他們兄弟倆,正將剛剛奸淫完她們兩姐妹的陽具,同時插入她們母親的嘴裏,讓恥辱的母親去做那淫賤的清潔服務。
  冰柔的臉上越來越是迷亂,空虛熱癢的陰戶又在折磨著她。在自己被痛加淩辱之後,不僅和妹妹壹起被同時輪奸,還讓她們的母親也壹樣被剝光衣服壹起淩辱。占據她心內的,羞恥的感覺已經不再居主要地位了,被徹底踐踏了尊嚴的女人,現在充滿著絕望。
  母女三人美妙的肉體,都已經成為他們肆意玩弄地美餐了,曾經拚命維持著的那壹點自尊心,被殘酷的現實擊了個粉碎。痛苦的性欲幾乎完全吞噬掉她那曾經機智的思想,冰柔但願自己都忘了這壹切,就任憑自己在性愛的快感中被吞沒吧!再去執著於面前的現實,實在是太痛苦了。
  「老大,我急了!」胡燦忽著。
  「急什麽?」胡炳壹時未悟。
  「急這個……」胡燦陰陰笑著,突然將陽具從唐羚的口裏退回來,對準紅棉的臉部,壹泡熱尿向著那美麗的臉蛋直射過去。
  「嗚……」紅棉還沒弄明白是什麽回事,壹股強烈的腥臊味已直撲上臉。
  是尿!這個混蛋在自己的臉上撒尿!紅棉壹領悟到這壹點,頓時氣得全身直抖。這混蛋,不僅強奸了她,還這樣侮辱她。
  可是自己的身體根本就閃避不了,那腥臊的尿液,淋上了她的頭發,淋上了她的臉,還噴了幾滴進了她微微張開的嘴唇裏。
  女刑警隊長的俏麗的臉蛋已經氣得扭曲了,但那被木架夾住的頭卻絲毫不能動彈。
  「哈哈哈……」胡炳看得興起,也掉轉槍口,塗滿唐羚口水的陽具對準冰柔的臉,也是壹泡熱尿射了過去。
  「啊…」冰柔驚慌地壹張開嘴,那臭氣騰騰的液體毫不客氣地便流入她的口中。
  可憐的姐妹倆,沒有絲毫抵抗能力地被綁在那兒,聽任著臭不可聞的尿液在她們的臉上亂噴著。兩具美麗的肉體翹著屁股顫抖著,無助地任由得意的男人肆意地淩辱。
  「老母狗,去把妳女兒臉上的尿舔乾凈!」胡燦甩著雞巴,讓剩余的幾滴尿都滴到紅棉的臉上,轉頭對唐羚淫笑道。
  「嗚……」唐羚苦著臉,慢慢朝女兒身前爬過去,她肥大的屁股中間,兩根分別插入她肛門和陰戶的木棒,正隱隱地顫動著。
  諾大的房間中,悲慘的谷家姐妹倆,壹絲不掛的胴體在昏暗的燈光中顯得更是美艷異常。踴躍而上的男人,正圍住三個美麗性感的女人,瘋狂地將他們興奮的肉棒,抽插在女人下身迷人的肉洞裏。被捆得結結實實的姐妹倆,無言地喘著氣,忍受著新壹輪的輪奸。而她們的母親,壹邊被同時插著屁股和陰戶,壹邊可憐地替兩個女兒舔著臉上的水珠。
  是尿液,也是汗水,和淚水。
  「小棉,跟他們合作吧……媽媽受不了了……」唐羚看上去早已身心俱憊了。已經四十多歲的年紀,還像壹只母狗壹樣整天忍受著輪奸和虐待,紅棉從心中對母親懷著深深的愧疚。
  但她還是默默地搖壹搖頭。她深知讓胡炳他們去劫毒品,將會是壹件多麽嚴重的事情,她絕不能答應,就當是為了幾十名同仁的性命安全吧!
  何況,母女三人都已經這樣了,她難道還怕敵人對她做出更可怕的事情嗎?
  死,她已經豁出去了。再說就算她肯合作,這幫惡魔也不可能會放過她們三母女的。
  紅棉的心中劇烈地翻滾著,她知道她所做的犧牲,對她自己、對她最愛的母親和姐姐,是多麽大的傷害。
  淚水滾滾地下,此時此刻的紅棉,仿佛已經忘記了身體上的創傷,忘記了自己正被輪奸著的事實,她的心已經碎了。面對著母親失望的神色,她愧疚地低下了頭。
  前面的路,看上去壹片漆黑,就像生活在世界的末日壹樣。乳房上的鱷魚夾子被取了下去,換而代之的是用力揉搓著她豐滿乳肉的手掌。反正都已經讓他們淩辱夠了,紅棉沒有再掙紮。
  胡炳卻坐在壹旁跟胡燦喝著紅酒。
  「妳說這女警察會不會投降?」胡燦問。
  「真想不到她的骨頭這麽硬。」胡炳搖了搖頭,「再試試吧……不然的話,我只好跟哥倫比亞方面商量壹下,把胡氏集團……唉……」
  「讓他們收購?」胡燦黯然道。
  「不說這了,現在不管這個。要死也得先開心個夠!」胡炳岔開話題。能同時玩到這麽美艷的三母女,也算是壹個小小的補償吧,不管他的麻煩大到什麽程度。再說,現在是最後的機會了,明天就是哥倫比亞毒販最後通牒的日子。
  「嘿嘿!今天是老母狗的生日,妳看……」胡燦道。
  「嗯……我壹定要讓這女警察投降!」胡炳狠狠說道,眼睛瞪著木架上那具赤裸美艷的胴體。
  他只得到她的身體,他壹定要得到她整個人!
  朱顏血之紅棉第十七幕
  三個肥大的屁股,並排著趴在房間的中間。三個敞開著的陰戶裏,分別插入三根紅色的大蠟燭,紅色的燭淚,滴滴滴下,滴到女人的腿上,引來壹陣陣的騷動。
  還有三根也是紅色的蠟燭,插入三個顫抖著的屁眼裏,在閃閃的火焰中,三個女人的屁股已經滴滿了紅蠟。
  母親在中間,兩個女兒在兩旁。谷家母女三人,手足相連,被緊緊地用繩索拴到了壹起,翹著大屁股,等候著胡氏兄弟新壹輪的淩辱。
  「生日快樂!HAPPY BIRTHDAY TO YOU……」胡炳竟然哼起生日歌。
  沒錯,今天是唐羚的生日。她的兩個女兒,本來是打算在這壹天回家跟母親溫馨地團聚的,可是現在,她們卻以這樣恥辱的形式團聚了。
  紅棉痛苦地緊鎖著眉頭,比起之前沒完沒了的殘酷折磨和輪奸,現在所受到的小小痛楚根本算不了什麽。但是和母親跟姐姐壹起被淩辱,那種羞恥無地的感覺,仍然不停折磨著女刑警隊長痛苦的內心。尤其是耳邊不停地傳來媽媽和姐姐淫蕩的呻吟聲,更令紅棉在傷心欲絕的旋渦中艱難地掙紮著。
  皮鞭輕輕地打著母女三人赤裸的後背,不是太疼,但很恥辱。紅棉深深地體會到淪為俘虜,尤其是作為美麗性感的女人,淪入窮兇極惡的敵人手裏,會受到何等恥辱的虐待。
  胡炳冷冷地笑著,手持著皮鞭輪流鞭打著三母女。雖然這些天來,性欲有些過盛,但親手淩辱著三具如此美妙的胴體,他胯下的東西還是很快地又蠢蠢欲動了。
  胡燦進來了,牽著壹條大狼狗。
  「哇!這個樣子很美哦!」他目不轉睛地看著三母女高翹著的屁股,以及被插入的蠟燭撐開的六個肉洞。
  「那還用說!」胡炳也對自己的傑作十分得意,對弟弟笑道,「妳比比看,哪個屁股最漂亮?」
  紅棉的屁股最結實,光滑圓溜的肉丘上沒有壹絲贅肉,拍打上去彈性十足,「啪啪」有聲。
  冰柔的屁股比妹妹更大些、更白些,怎麽看都散發著淫猥的味道,高高翹翹的臀肉,以及那早已褪色的紅棉花紋身,讓人壹看就充滿著撲上去奸淫的強烈欲望。
  而唐羚的屁股比兩個女兒都更肥大,滾圓的兩片臀肉中間留下壹條比兩個女兒都寬的股溝,插上兩根火紅的蠟燭,壹點都不顯得礙眼,比例剛剛好。
  「嗯……」胡燦將狼狗交到旁邊的小蔡手裏,走到三個女人的屁股後面,仔細地端詳著,「媽媽的屁股最大,姐姐的屁股最圓,妹妹的屁股嘛……嗯,可能肉最結實!」伸手在紅棉的屁股上用力抓了壹抓。
  「嗯~~有道理。」胡炳依次撫摸著三個光溜溜的屁股,感受著三母女那性感的肌膚,說道,「應該是姐姐的屁股最性感,哈哈!妳看,我壹碰她還有反應呢!」
  「我倒覺得是妹妹更性感!」胡燦道。
  的確,紅棉少了姐姐那分淫蕩,雖然早已被剝光衣服淩辱了那麽久,但仍然可以感受得到她身上那種不可侵犯的傲性。
  這樣的女人,玩弄起來更有征服感。
  「而且,襯著那些毛毛……哈哈……看上去更性感了!」胡燦註視著紅棉的下體,突然胸間升起了壹起幸福的感覺。
  「妳無恥……混蛋……」紅棉氣得直罵,這雜種,竟然壹而再,再而三地拿自己身體最隱秘的部分開玩笑。高傲的女刑警隊長感受到幾乎令她發瘋的奇恥大辱。
  「嗯~~知道妳喜歡這女警察。」胡炳笑了笑,皮鞭輕輕地擊打著紅棉的後背,看著羞恥的女刑警隊長痛苦地扭動著的樣子,他也得意地哈哈大笑起來。
  「嗯,不過姐姐好像好久那東西沒來過--女人每月都要來的那東西,會不會?哈哈!」胡炳又將皮鞭輕抽著冰柔的屁股,想到她說不定已經有了孩子,不由得意之極。
  「是嗎?哈哈!那我們又多了壹頭能配種的母狗了!哈哈!」胡燦也興奮地笑了起來。
  冰柔羞恥地垂著頭,身上熱炙的欲求仍然在催動著她撩人的呻吟聲,圓滾滾的屁股更是性感的搖了起來。
  更多的蠟油隨著紅棉屁股的扭動,滴到雪白的屁股上。紅棉痛苦地呻吟著,屈辱的感覺被覆了她的全身,接著還會有什麽,她真的想像不到。身邊的母親和姐姐的眼神已經有些迷亂了,在對方無休止的淫虐之下,她們好像不再掩蓋身體的渴求。
  「BOB!COME ON!」胡燦牽著大狼狗過來,指著壹絲不掛翹著屁股趴在地上的三個女人笑道,「妳喜歡哪壹個?」
  「汪!汪汪!」狗大吠起來。
  「什麽……」紅棉腦中壹閃,身體不由顫抖起來。難道他們要……要用狗來淩辱她嗎?倔強的女人現在面如土色,羞憤的血液在身體中快速地流動,沒有血色的俏臉現在開始綻紅。
  「哦,看來BOB還是喜歡老母狗哦……」胡炳哈哈笑著,拍拍唐羚的屁股,將插在她陰戶和肛門裏的兩根蠟燭撥了下來,在她的陰道中塗上壹點藥膏。
  「汪汪汪……」藥膏馬上發揮了作用。嗅到母狗味道,BOB對著唐羚狂吠起來,不管連著脖子的狗圈繩被勒著緊,向著唐羚的方向撲去。
  「谷隊長,看到了吧。這條狗也很想……媽媽哦,哈哈哈!」胡炳對著紅棉笑。
  「妳這混蛋……帶開這條狗……」紅棉羞憤地吼著,「不要這麽對我媽!」
  「那就得看妳合不合作咯!」胡炳想要的,只是他的貨。
  「混蛋!妳要是敢這麽侮辱我媽,我……我絕不會放過妳的!」紅棉氣得整張臉都變得通紅。
  「哦?是嗎?我就要看妳怎麽不放過我!」牽引著狗繩,叫胡燦著唐羚從兩個女兒中間拖出來,拖到冰柔和紅棉的前面,仰天按倒在地上,兩名打手分別捉住她的兩只腳,將她的雙腿大大地分了開來。他要在唐羚兩個女兒的眼前,讓她被狗奸。
  「不要……不要……」唐羚大哭著掙紮,「女兒救我……不要……我不要給狗幹……」
  「媽媽……」紅棉垂著淚。在深深的恥辱中,她感到對母親深深的愧疚。
  BOB已經將它的狗陽具頂到母親敞開的陰戶上方了,作勢想往裏挺,但被後面的胡炳拖緊狗繩,暫時前進不了。急躁的狼狗又是大吠起來。
  「谷隊長,即將親眼看到令堂大人當眾被狗奸,不知道妳有什麽感想呢?」
  胡燦騎到紅棉身上,抓著她的頭發問。
  「妳們……妳們這幫狗娘養的……不得好死……放開她!住手!」紅棉憤怒地大叫著,那恐怖的狗陽具看上去上如此的粗大,紅棉無法想像它插入女人的陰戶裏會是什麽樣子,她焦急地掙紮著,心中突然感受到壹種陌生的感覺。
  驚惶!
  胡炳嘿嘿冷笑著,手中的狗繩向前送了送。自有手下用手掰開唐羚那已被蹂躪了多次的陰戶,牽引狗陽具向裏插入。
  「啊…不要……小棉,媽媽不要啊!救媽媽……啊…」狗陽具的前端已經探入她的陰戶裏了,唐羚拚命地哭叫著,滿面的淚水四下亂濺,哀怨的眼光沒有望向胡炳,而是巴巴地望向女兒。
  「媽媽……媽媽……」紅棉木然看著母親,她的心劇烈地抽搐著,淚水不可抑制地嘩嘩流下。
  眼前,粗壯得可怕的狗陽具緩緩地深入母親那被悲慘地大大撐開的陰戶,就快抵達終點了。
  「救命……啊…女兒救命啊…」唐羚身體顫抖著,喘氣聲越來越急促,已經開始翻起白眼了。
  「對不起,是我連累您了……媽媽……」紅棉再也止禁不住,「哇」的壹聲大哭起來。母親,含辛茹苦那麽多年,把她們姐妹倆撫養成人。她還沒有好好地報答她,現在,反而連累她,連累受到這麽深重的折磨淩辱。不僅被無休無止地輪奸,還……還被狗……母親含著淚花的眼,仍然帶著期望看著女兒。女兒憂心如焚地哭著,她的心已經碎了,她最敬愛的母親,在她的生日,悲慘地被壹只狗強奸了。
  「老母狗,我送給妳的生日禮物不錯吧?」胡燦大笑道,「妳看,它那條東西這麽粗,又這麽長,壹般的男人滿足不了妳,它應該會讓妳欲仙欲死了吧!哈哈!」
  「那當然,老母狗嘛……嘿嘿!」胡炳陰陰笑著。
  「妳們這幫沒人性的家夥,畜生!」紅棉羞怒地大罵。
  「不用急!」胡燦拍拍紅棉的屁股,「妳再這麽不乖,壹會兒會輪到妳的!
  嘻!」
  「妳……」紅棉心中壹陣抽搐,頭腦嗡嗡作響。她轉頭望向姐姐,冰柔那失神的淚眼,正呆呆地看著母親,不知道心裏在想著什麽。
  BOB那超粗長的狗陽具,在無助的母親陰戶裏抽插著。徹底失去尊嚴的女人,仍然流著淚,哀怨地望著女兒,從口中發出悲慘的呻吟聲。
  「媽媽不要恨我……」紅棉失聲痛哭著,心中默默叫道。「讓我代替吧……不要折磨我的媽媽……」紅棉痛苦地流著淚,對著胡燦說。
  「嘿嘿!妳再不合作,妳們母女三個,誰都逃不了!」胡炳冷笑道,「把龍兒帶來!」
  壹條花蛇,在籠子裏盤繞著,看上去十分可怕的蛇頭,從籠子的孔中鉆了出來,向外「茲茲」地吐著蛇信。
  紅棉突然有了壹種膽寒的感覺。女人生性都怕蛇,紅棉的骨子裏也怕。那壹年,在深山中追捕逃犯時,她打死過幾條蛇,但是每壹次,她都得忍著心中的懼意。現在,壹條活生生的蛇在毫沒抵抗能力的她面前出現,紅棉不禁心中生起壹股寒意。
  胡燦提著蛇籠,在冰柔和紅棉姐妹面前搖晃著。當那個可怕的蛇頭接近冰柔的臉時,這個曾經也十分勇敢能幹的黑幫大姐頭,迸發出壹聲驚駭的尖叫。
  紅棉也是面色雪白。面前母親還在被壹條狼狗強奸著,現在他們又拿出壹條蛇……她不敢想下去,卻又不得不想下去。
  「我來介紹壹下。」胡燦得意地搖著蛇籠道,「這是我們精心飼養的花蛇,叫做小龍兒。龍兒最喜歡的事,就是喝女人的愛液。當然,它不會白喝,當它鉆進妳們的肉洞的時候,那種欲仙欲死的舒服,喲……真是天堂上的享受!」他臉上作著享受的表情,挑逗著驚慌的姐妹倆。
  「不要……我怕……」冰柔哭著叫道。讓壹條蛇,這條這麽可怕的大蛇,鉆入自己的陰戶裏?
  冰柔不由打了個冷戰。
  「害怕嗎?哈哈哈!不要怕。」胡燦走到姐妹倆後面,將插在她們陰戶和屁股上的蠟燭都拿了下去,笑道,「女人最終都會喜歡的,我的姐姐就最喜歡龍兒了。每次都把她爽得要死!妳們姐妹倆誰想先試試?」
  「妳……」紅棉又氣又怕,母親還正在眼前被壹條狗奸淫著,現在他們還拿壹條蛇……「妳們這幫王八蛋!有種把我們都殺了吧!」她紅著眼罵道。
  「舍不得、舍不得!」胡燦獰笑道,「這麽好玩的玩具,殺不得殺不得!哈哈!看來姐姐似乎比較淫蕩些,應該會喜歡龍兒的……哈哈!」
  「不要……啊…」冰柔嚇著尖聲大叫。高翹著的屁股顫顫發抖,雪白的肌膚上,那朵鮮艷的紅棉花紋身看上去顯得越發哀怨。
  「混蛋!不要!」紅棉也怒罵道。
  「不要急!」胡燦笑笑地拍拍紅棉的屁股,道,「等BOB玩完妳老娘,讓它來收拾妳!嘿嘿!我很想看看威風壹時的女刑警隊長被狗奸是什麽樣子!」
  「妳……妳這樣作賤我們,妳……我絕不會放過妳的!」紅棉心中氣得就要爆炸了,怒火充斥著她恥辱的心臟,她沾滿著淚水的美麗臉蛋在羞憤中綻紅,柔嫩的肌膚微微抽搐著。
  「是嗎?哈哈!不如想想怎麽樣讓我們放過妳吧!只要妳合作!」胡燦壹邊笑著,壹邊從籠子裏,將花蛇拿了出來,走到冰柔屁股後面。
  「不要……求求妳,把它拿走吧……」冰柔哭著哀求。那蛇在後面發出「茲茲」的聲音,怕蛇的女人嚇得汗毛直豎。
  「不要怕,凡是好色的女人都會喜歡它的。我相信妳也不例外!」胡燦拿著龍兒,將蛇頭湊近冰柔那濕淋淋的陰戶,笑道,「很快妳就會離不開它的啦,哈哈!會讓妳爽到命都不要。」
  在冰柔恐怖的尖叫聲中,那條好吃淫液的花蛇慢慢將頭探入冰柔溫暖濕潤的陰道裏,慢慢地向裏面鉆進去。
  「呀……救命……啊啊…別……不要……」冰柔歇斯底裏地狂叫著,肥大的雪白屁股四下扭動,身體不停地發著抖。駭怕的感覺夾雜著奇怪而劇烈的快感,冰柔只感自己的身體就要溶化了。
  「放開她……」紅棉嘶聲哭著。都完了,都完了,母女三人,不僅淪為供這幫混蛋發泄的奴隸,還被他們拿來當做他們寵物的性玩具。狗、蛇,下次還不知道會有什麽,壹想到這點,紅棉幾乎要昏了過去。
  「啊…呀……救命……呀喔……」母親和姐姐就在自己的身邊,被兩只動物奸淫得痛哭呻吟著,紅棉心中泛起壹陣絕望的悲哀。身邊,可惡的胡燦正在惡心地撫摸著自己被迫高翹著的光屁股,用他粗魯的手指,挖弄著自己飽經折磨的受傷陰戶。
  紅棉仿佛身體就要失去感覺了,痛楚、酸疼、麻痹、還有極端的羞辱感覺。
  她近距離地親眼看著那條可怕的狼狗,用它更加可怕的粗大陽具,在媽媽悲慘的陰戶裏兇猛地沖插著,她親眼見到。
  媽媽的陰唇悲慘地壹下下外翻著,好像就要被撕裂下來壹樣。媽媽那哀求的眼神還在看著她,這更讓倔強的女刑警隊長感到內疚。
  還有姐姐……雖然看不到那條蛇進入姐姐陰戶的樣子,但她想像得到,從姐姐的哀號聲,從蛇頭「茲茲」吐出的蛇信,可以想像得到那種恐怖。她的身上不由浮起了壹連竄雞皮疙瘩。
  「BOB!出來!」胡炳拉著狼狗的頸圈,想將正性興大振的狗從女人的身上拉出來,「來啦,這條老母狗玩夠了,讓妳玩玩年輕多了的女警察……」他面對著紅棉,陰陰笑著說。
  「嗚……」紅棉身體不由強烈地顫抖起來。
  「嗚……」BOB極不情願扭著。它聽不懂胡炳的話,所以它根本就不願意讓它興奮的陽具離開那個甜蜜的安樂窩。
  但主人的話是不容抗拒的。BOB在又拉又拽之下,強行從唐羚的身體上離開了。只留下可憐的女人躺在那兒哭泣著,那剛剛被狗陽具侵入過的陰戶,壹時無法完全合上,敞開壹個幽深的肉洞口,以供那壹幫嘍羅取笑玩樂。
  紅棉終於品嘗到害怕的滋味。那只恐怖的狼狗,現在就到了她的身邊,即將將它那粗大得可怕的陽具,沾著媽媽的體液來插入自己羞恥的肉洞。
  「不要……」紅棉低聲地哀嘆著,痛苦地閉上眼睛。
  暖暖的眼淚,從她的眼眶中滾滾而下,卻冷卻著她痛苦的心窩。曾經那麽英氣勃發的女刑警隊長,現在悲慘地顫抖著,高高地翹著雪白的屁股,等待著壹條狗來強奸她。
  「BOB,上!插爛這女警察!把她的淫水都幹出來!」胡燦在後面指揮著狼狗。真是太刺激了,越徹底地踐踏著這曾經看起來高不可攀的女人,他心中越是興奮無比。這個高傲的女人,很快地又會進壹步地被他踩盡尊嚴了。
  胡炳舒服地坐在沙發上,腳底不時撩壹撩唐羚那甫遭折磨的陰戶,欣賞著美麗的姐妹花被獸交的動人場面。
  「啊…哇……」紅棉迸發出壹聲撕心的大哭,她清楚地感覺到,那條巨大的狼狗已經將壹對前腿搭到她的背上,將它那粗大的陽具,狠狠地捅入自己那受傷的陰戶。
  不僅僅是疼,還是不可名狀的絕望感。被壹條狗給強奸了!高傲的女人無論如何無法接受這壹切,她只有哭,雖然她也曾經立誓,決不在這幫混蛋的面前流淚。但現在,她不知道已經流過多少淚水了。
  BOB強奸著紅棉,龍兒強奸著冰柔,美麗可人的姐妹倆,在痛苦的深淵中掙紮著。冰柔已經感覺到了快感,她聽起來痛苦的哭聲中,已經隱隱地夾雜著歡悅。但紅棉沒有,她只有痛苦,無邊的痛苦,無邊的傷心,無邊的絕望。
  「真是壹幅美麗的圖畫啊!」胡炳對著弟弟笑道。在這色欲彌漫的房間裏,有著的是得意洋洋的男人的笑聲,和痛苦絕望的女人的哭聲。
  奸淫,還在繼續,在狗和蛇之後,還有那壹幫色迷迷的打手,還有她們想像不到的東西。
  而淩辱,仿佛永遠不會結束。日復壹日,月復壹月。
  朱顏血之紅棉第十八幕
  「來吧,妹妹,姐姐來疼妳……」冰柔伏在紅棉的胯下,伸長著舌頭,親吻過妹妹那被剃光陰毛的陰阜,盤卷著紅棉那剛剛被強奸過的陰戶,小心地舔著那破損的肉壁,將妹妹的體液和男人的精液的混合物,通過自己的舌頭,壹滴滴地吞進喉嚨裏。
  時間已經過去四個多月了,已經禁錮了很久的姐妹倆,日以繼夜地成為胡氏兄弟的性玩具。
  無窮無盡的輪奸和虐玩,消磨著曾經英秀能幹的兩姐妹的意誌。
  冰柔看來已經失去了反抗的意識,她對性欲的渴求,壹天比壹天更加強烈,現在,她已經無法擺脫藥物的控制了。後背上那曾經象徵著她英勇強悍的紅棉花紋身,早已失去了任何光澤,淪為男人們偶爾間的取笑把柄。胡燦甚至懷疑,這個美貌的巨乳騷貨,比他們男人更加渴望輪奸了。
  事實上確實如此。冰柔已經學會了惟命是從,以致於她可以幫助敵人來折辱自己的親妹妹。
  挺著微微隆起的肚子的她,已經有四個月的身孕了。雖然不知道那會是誰的孽種,但她的乳房卻比原來越來越豐滿,她的性欲也越來越旺盛。
  紅棉雙目無神地聽任著男人們和姐姐的擺布。反抗,已經沒有意義,她這早已不再貞潔的肉體,幾個月來被多少骯臟的東西汙辱過,她自己沒法記得清楚。
  但誰都知道她沒有屈服,她只是木然地接受奸淫,沒有壹絲絲的配合,甚至沒有表現出多少性感。
  無論他們怎麽樣愛撫刺激她的肉體,倔強的女人仿佛身體都難以感應到了壹樣。胡炳甚至有些懷疑紅棉是不是性冷淡,因為比起母親和姐姐的淫蕩,她的表現實在太令人失望了,胡炳幾乎就想也對她動用藥物了。不過他還是決定在使用藥物之前,給紅棉最後壹個機會,讓她的親姐姐去愛撫她!他太喜歡這種不屈的女人了,用藥物來使她淫蕩,太可惜了,不是他所希望的,也不能滿足他的征服欲望。
  胡炳現在太渴求能夠徹底地征服這個女刑警隊長了。是她使他失去了幾十億的毒品,使他不得不將胡氏集團賤價給哥倫比亞人收購,以抵付那筆無法償付的貨款。
  紅棉也付出了代價,在母女三人壹起被淩辱了壹段時間之後,突然母親壹連很多天沒有再出現了。終於有壹天,姐妹倆忍不住向胡燦詢問起母親,她們生怕母親已經活活給他們害死了。
  但得到的答案,竟然是母親已經被送往哥倫比亞了!而這,都是因為紅棉!
  在哥倫比亞人前來洽談收購事宜的時候,唐羚被當作馴服的女奴帶去招待客人,結果被客人所青睞。於是他們的附加條款,是讓唐羚作為性奴隸,送去哥倫比亞讓他們享用幾個月。
  姐妹倆深深地震驚了。尤其是紅棉,深深地懷疚著,她幾乎無法原諒自己。
  當時,她立刻痛哭失聲,抱著姐姐傷心地發著抖。
  紅棉時刻想念著媽媽,不孝的女兒,不僅讓媽媽遭受這麽深重的淩辱,還害她悲慘地遠赴遙遠的異鄉,供壹群不同種族的毒販淫樂,再會無期。
  媽媽壹定恨死我了!紅棉暗暗咽下苦水。在媽媽生日的那壹天,被壹大幫男人和幾只動物輪奸後的母女三人,在密室裏垂淚相對。紅棉痛哭著撲向媽媽,卻被媽媽冷冷地推了開去。紅棉的心在滴血,她傷心欲絕,她這個女兒,已經深深地傷害了母親,她不知道要怎麽樣才能彌補。
  胡炳和胡燦各拿著壹根羽毛,輕輕撩動著紅棉兩只乳頭,而紅棉的姐姐,正趴在她的胯下親吻著她的陰戶。
  辛辛苦苦的經營了二十幾年的公司,從壹家小作坊發展成為了壹家資產幾十億的大集團,胡氏兄弟不知道費了多少心血。但現在沒了,集團已經不再屬於他們。雖然現在他們仍然在操縱著這家集團,但那只是在替人家打工。
  從董事長變成總經理,胡炳不甘心。他恨紅棉,又愛又恨,愛的是那美麗迷人的胴體,那麽的美麗,他似乎永遠也玩不夠。但仇恨他不會忘記,他不像弟弟那樣迷戀這個女人,他要這個深深傷害了他的女人,壹輩子為他付出代價,他必須征服她!他必須把她變成狗壹樣低賤的淫婦,就像她的姐姐壹樣。
  紅棉微微地喘著氣,恥辱的感覺她早已不再陌生,但現在卻加倍的沈重。正在玩弄她羞恥的下體的,現在是壹個女人,壹個再熟悉不過的女人,是她從小相依為命的姐姐!
  她的淚已經流盡了,她沒有再流淚,她只是痛苦地閉著眼睛。姐姐的舌頭,溫暖而濕潤,輕輕地掠過了她那飽遭蹂躪的大小陰唇,輕輕地吸吮著她受傷的陰核,很溫暖的感覺。但她的心裏,卻是無盡的悲哀。
  被奸淫的感覺,尤其是和姐姐壹起被輪奸的感覺,女刑警隊長不再陌生。甚至可以說,她太熟悉了,如常家便飯壹樣的熟悉。疼痛、羞恥、憤怒,伴隨著她的每壹天每壹刻,她壹直咬著牙告訴自己不能倒下,她壹定會等到自由的壹天。
  但日復壹日地被關在黑暗的房間裏,紅棉沒有看到過壹絲希望,她開始懷疑自己的念頭會不會太天真了。
  「合作壹點兒,妳會舒服的,像妳姐姐那麽舒服。」胡燦在紅棉的耳邊輕輕道,壹只手握著紅棉壹只乳房揉搓著,另壹只手用羽毛輕撩著紅棉的乳頭。
  紅棉痛苦地別過頭去,莫名的羞恥感在胸中不停地翻湧著,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自己體內的性感。換句話說,和被男人輪奸相比,姐姐的舌頭真是軟化了她。
  那根舌頭,正蜷曲著向自己的陰道伸入,輕輕地撫慰著自己那柔嫩的肉壁,在極端的羞恥中,粉臉綻紅的紅棉,從喉嚨裏不由自主地發出壹聲輕輕地呻吟。
  「他…的,這娘們真……」胡炳笑道,「原來是個同性戀,怪不得我們男人怎麽操她都沒什麽反應!」
  「不……」紅棉輕聲抗議著。對男人的奸淫,她不是沒反應,她只是頑強地壓仰著自己的欲望。而且,他們的強奸根本就缺乏愛撫,她更多的時候,只是讓疼痛和羞恥的感覺麻醉著自己的情欲神經,但姐姐……紅棉也不知道為什麽,或許是少了那份強烈仇恨帶來的抗拒感吧,她感覺自己已經被漸漸軟化,身體中輕易地就泛起軟綿綿的甜蜜感覺,沒有疼痛,只有羞恥,無邊的羞澀,無邊的屈辱,和不可名狀的奇異快感。
  「妹妹,舒服就哼出來吧……很痛快的……」冰柔忘情地舔著妹妹的陰戶,迎合著主人的意思說。
  反正都已經淪落到這種地步了,不僅成為瘋狂的性愛機器,還要為這幫人生兒育女!
  冰柔下意識地摸了壹下肚子,翹著肥大的屁股扭動著。
  是有點犯罪感,但冰柔的心中告訴自己,反正妹妹都也已經是他們的性玩具了,就讓她被奸淫得更歡悅壹點也好,起碼不用時時那麽痛苦。
  胡炳兄弟已經停止了玩弄紅棉的乳房,胡燦在剛剛奸淫過紅棉壹次後,現在又走到冰柔的後面,讓正在親吻妹妹陰戶的女人接受肛門的抽插。胡炳翹腿坐到沙發上,打起電話來。
  「明天!明天他們就到了!」胡炳笑笑對胡燦道。
  「嘿嘿!」胡燦肉棒深深地頂入冰柔的直腸深處,哼氣道,「妳們的媽媽明天就要回來了,開心不?哈哈,我是很開心,又可以三母女壹起玩了!」
  冰柔輕輕地呻吟著,舌頭毫不停歇,仿佛沒聽到胡燦的聲音壹樣。
  紅棉慢慢地睜開眼,看了姐姐壹眼,復又閉了上去。淚水,無聲無息地,又流了下來。
  房間裏,重新又充斥著女人的呻吟聲。這壹次,是兩個女人的呻吟聲。
  紅棉仍然沒法達到高潮,但起碼,現在不疼。
  可是她的心中,卻是更苦。
  跟母親見面的地點,是在郊外胡炳的別墅裏。這個地方冰柔並不陌生,戶外那壹大片青青的草地,見證過她的淫蕩。但紅棉還是第壹次來到,在沒有完全征服她之前,胡炳不敢隨便把她帶到露天的地方來。不遠處便是壹片山林,太危險了。
  但今天的地點是哥倫比亞人的要求,他們跟胡炳這幾個月的合作還算愉快。
  雖然明知胡炳仍然在發展自己的勢力,但這不是他們關心的。他們關心的是,胡氏藥業集團確實給他們帶來了豐厚的收益,而且,他們的毒品生意,有胡炳的合作,已經越做越大了。
  現在是洽談新壹輪合作的時候了。而唐羚,這個雖然老了點但卻風騷無比的巨乳女人,玩夠了就還給胡炳吧,據說這女人還有兩個漂亮的女兒在胡炳手裏,這次正好來見識見識,好帶壹兩個回去給哥倫比亞的弟兄們玩樂玩樂。
  他們壹下飛機,立即就直奔別墅而來。胡炳兄弟帶著冰柔和紅棉,以及壹大幫手下,站在別墅外面的草坪上迎接。
  母女見面,沒有抱頭痛哭,甚至連壹聲問候都沒有。唐羚面無表情地看著兩個女兒,大女兒冰柔那微微隆起的小腹,那越發顯得巨碩的乳房,那更加豐滿的身體,還有那看上去更加紅潤的臉蛋,曾經讓她的身體輕輕壹抖。但她很快又回復了平靜,她被哥倫比亞人驅趕著,低下頭慢慢爬向胡炳。
  紅棉暗暗滴著淚。母親的臉龐,看上去似乎更加消瘦了,她的表情,是如此的麻木,她應該受到了很慘痛的折磨吧。媽媽怎麽正眼都不看我壹下?她還在怪我嗎?紅棉只覺身體壹陣發軟,重逢母親的喜悅,被壹掃而空。
  「好久不見了,卡洛斯先生!這母狗侍候得妳還舒服吧?」胡炳笑著,上前擁抱客人。
  「很好很好!胡先生別來無恙啊!」卡洛斯把剛學來的中文盡情賣弄,居然也說了個成語出來,「這兩位美女,就是母狗的女兒嗎?哈哈!」
  聽到「母狗的女兒」這種話,冰柔臉上也不由微微壹紅。她暗暗轉頭看了壹下妹妹,紅棉也羞恥地低下頭去。
  姐妹倆被按住趴在地上,被胡炳和卡洛斯的手下團團圍祝紅棉深深地吸壹口氣,好新鮮,幾個月沒有見到過陽光了。
  好久沒有這感覺了,她的手足沒有被縛起來。在這麽多強壯的男人當中,胡炳相信以她已經很虛弱的體力,是不可能幹出什麽事的。
  不過胡炳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兒會出現混亂的場面。而且是如此的混亂!
  「放下武器,馬上投降!妳們已經被包圍了……」突然間,遠處的樹林邊出現了壹大幫警察。
  「警長……妳終於來救我了嗎?」紅棉突然熱淚盈眶。她聽到了那把熟悉的聲音,是壹手栽培了她的警長的聲音!就像遇到親人壹樣,紅棉激動地顫抖著。
  警長神情專註地監視著這邊的情況,自從紅棉失蹤之後,他壹直面臨著非常大的壓力。這壹次,哥倫比亞大毒販到來的消息令他無比興奮,這可是壹件將功補過的好機會!不過他並不知道,昔日那位得力的助手,現在卻正恥辱地被圍在那壹堆男人的腳下。
  槍戰,不可避免,哥倫比亞人絕不甘願束手就擒。
  胡炳帶著他的人向別墅裏撤退。這幫警察,針對的是他還是哥倫比亞人,他暫時搞不清楚。
  但,無疑走為上計。
  拖曳著三個女人,在手下的掩護下,胡炳立刻逃離了主戰常哥倫比亞人既然兇悍,就讓他們去跟警察火拚吧!
  慌亂中,他身邊的人越走越少,別墅的後門外是壹片樹林。進入樹林時,身邊只有幾個人保護著了,但胡炳卻沒察覺到危險。
  是的,他低估了紅棉。
  壹把匕首,突然間從後背捅進。眼疾手快的女刑警隊長,在混亂的現場中暗暗地撿到了她所需要的武器,並在最好的時刻,給了敵人致命壹刀。
  鮮血,從後背猛湧而出。轉過身來的胡炳圓睜著雙眼,他無法相信。無法相信這壹連幾個月壹直在他的肉棒下面呼號痛哭著的女人,仍然能夠給他最致命的打擊。
  但無法相信也必須相信。胡炳的身子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肉搏。紅棉在關鍵的時候絕不會手軟,即使她的身體已經不像幾個月前那樣的強壯了。
  即使如此,幾名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打手,仍然不是紅棉的對手。在他們被擊倒在地上呻吟的時候,每個人的心口上都被補上壹刀。仇恨,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使紅棉壹點都不再心軟。
  這些人,也曾經在她最痛苦的時候將她奸淫到死去活來,對他們,完全不用客氣。
  「死了……」
  紅棉回頭壹看,只見唐羚正探著胡炳的鼻息,神情呆板地說。
  「快逃吧……逃了再說,媽媽……」紅棉不由分說,拉起母親便跑。現在還沒有脫離危險,別墅裏還有胡燦,還有更多的打手,他們馬上就會從這個門出來了。
  遠遠地,聽到胡燦在大聲叫著:「別讓她們跑了!不然,我們的集團就完蛋了!我們全都會完蛋了!」
  「等等我啊…妹妹……」冰柔痛苦地挺著大肚子,腳步蹣跚地跟在後面奔跑著。
  曾幾何時,她的腳步是那麽的輕盈,可現在,每踏出壹步,都引扯著腹中的抽疼,令她的身體痛苦地顫抖著。在如此緩慢的步伐中,她因懷孕而愈顯巨大的壹對乳房,上下突突亂跳,身上這件薄薄的襯衣好像根本包不住,這兩只乳房好像馬上就要跳出來壹樣。
  「跑快點……」紅棉壹手牽著母親,壹手回頭抓緊姐姐,朝著樹林深處飛奔而去。
  密密麻麻的都是參天大樹,分不清東南西北。紅棉停住腳步,觀察了壹下四周的形勢。冰柔捂著圓滾滾的肚子,壹停步馬上蹲了下去,痛苦地急促喘著氣。
  「那邊吧……好像有路。」唐羚指了壹下左邊。
  「好吧。」既然母親似乎認得路,紅棉就決定按那個方向走。她拖了壹拖冰柔的手,道:「忍壹忍,姐姐,這裏不能久留。」
  「嗯!」冰柔皺著眉頭,慢慢地站了起來,手捂著小腹,壹步壹步慢跑著向前。
  「快點啊,姐姐!」紅棉拉著她的手,加快了腳步。
  「我……我不行啊…肚子好痛……」冰柔的臉痛苦地扭曲著,懷孕的感覺真是難受。
  「那……」紅棉看到姐姐那麽辛苦,心下壹軟,道,「到前面那顆樹下休息壹下吧,他們可能追不上了。」
  前面,是壹顆雄壯的紅棉樹,巨大的樹冠覆蓋著好大的壹片空地,上面結滿了鮮艷的紅棉花。
  「紅棉樹……」冰柔心中壹震,眼淚幾乎流了下來。當下咬了咬牙,慢慢向樹蔭下挨過去。
  「啊……」紅棉突然發出壹聲驚叫,猛地放開母親和姐姐的手,蹲坐到地上。壹個捕獸鐵夾,正好夾在她的腳踝上,劇痛難忍。
  「好疼……」紅棉身上疼得冷汗直冒,使盡力氣,將獸夾掰開。
  現在真的跑不動了,受傷的腳上出現了幾個血紅的創口,鮮血狂湧而出。紅棉緊咬牙根,壹步壹步拐到紅棉樹下坐下,嘗試包紮傷口。
  母親和姐姐慢慢地走到她的身邊。冰柔蹲下身去,小心地幫她包紮著,唐羚卻站著沒動,冷冷地看著兩個女兒。
  紅棉不由悲從中來,「哇」的壹聲哭,反手摟住母親的腰,泣道:「媽媽,我對不起妳……對不起……」想起連累母親遭受到那麽大的奇恥大辱,母女三人的貞潔不僅全然化為烏有,而且在黑暗的地獄中被反覆地淩辱奸淫,現在還不知道能不能逃脫,紅棉傷心至極,手臂越收越緊,哭聲越來越大。從這壹刻起,她不要再失去母親了。
  可是母親卻冷冷地推開她,壹句話也沒有說。
  「媽媽……」紅棉流著淚叫她。媽媽這次是真是被我害得太深了,她會原諒我嗎?紅棉心如刀絞。
  唐羚冷冷地轉過頭去。
  冰柔含著淚看著妹妹,事已至今,她也不知道怎麽辦才好。起碼,等逃脫了再說吧。
  肚子又在隱隱地作疼,剛才跑得太用力了。冰柔皺著眉頭捂著肚子。
  更要命的是,她好像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又開始漸漸熱起來。藥力又要來了!
  冰柔太了解這感覺了,每壹次,都會將她深深地墮入那不知道是歡愉還是痛苦的深淵之中。
  雄偉的紅棉樹下,現在只有沈默。紅棉紅著眼,望著頭上那壹朵朵美麗的花朵,壹種不祥的預感慢慢湧上心頭。算命先生說的那壹劫,現在算不算已經過去了呢?
  「萬劫不復……萬劫不復……」那個陰森森的聲音仿佛又再響起,紅棉不由身體輕輕壹震。
  腳步聲,雜亂卻浩大,由遠而近。
  紅棉立刻站了起來,但腳上的劇痛,使她不由又蹲了下去。
  胡燦出現了,帶著滿臉的怒容。
  完了!紅棉從心中發出壹聲哀嘆,母女三人,看不到任何逃脫的可能。
  「妳他…的臭婊子!殺死我老大?」胡燦壹發現紅棉,立刻怒氣沖沖地沖上來,壹把抓起紅棉的頭發,「啪啪啪」連打幾個耳光。
  跟著,胡燦帶來的壹大幫人立刻圍了上來,把母女三人圍在中間。只候胡燦壹聲令下,他們就馬上把這殺死他們老大的女人剁成肉醬。
  「夠了!那些警察呢?」唐羚突然站出來,推開身前的嘍羅,冷冷地對胡燦說話。
  「他們發現了大哥的屍體,正在別墅裏搜。被他們幹掉了幾個哥倫比亞人,不過卡洛斯已經逃了。」胡燦道。
  「他們這次……」唐羚道。
  「放心,警察這次只是來抓卡洛斯的,不是針對我們!」胡燦拿過壹件狐皮錦裘,披到唐羚的身上。
  「那好,回去再說。」唐羚披上錦裘,對胡燦冷冷說道,「把她們帶走。」
  忍心的母親,沒有再看兩個女兒壹眼,逕直擁在壹群打手中間,向前走去。
  冰柔和紅棉詫異得合不攏嘴,她們的腦袋嗡嗡嗡地作響,她們無法明白這是怎麽壹回事,為什麽胡燦好像要聽命於她們的母親壹樣。
  為什麽?為什麽?這是她們的媽媽嗎?她是假的嗎?
  冰柔和紅棉面面相覷,重新被捆綁起來,像擡牲口壹樣被捆到扁擔上,擡出了這片樹林。
  朱顏血之紅棉第十九幕
  「媽媽……為什麽……」回到胡氏集團的大廈裏,冰柔和紅棉難以置信地望著母親。剛才,她們親耳聽到胡燦叫媽媽做姐姐,她們親眼看到那幫不久前還對母親肆意地踐踏淩辱的打手,好像對待他們的老大壹樣恭恭敬敬地服侍著母親。
  她們無法想像為什麽,為什麽!這是怎麽壹回事!
  母親現在正被那條花蛇奸到浪叫連連,從踏入大廈的那壹刻起,紅棉就親耳聽到母親向著胡燦說她要龍兒。
  「我要龍兒!幾個月不見,好想它!」媽媽這樣淫蕩地對著胡燦嬌嗔著。而壹見到龍兒,媽媽就迫不及待地脫下褲子,迫不及待讓那條可怕的花蛇鉆入她那不知道從何時起已經濕了壹大片的陰戶裏。
  「這不是我的媽媽!不是!」紅棉心中大叫著。不是不是不是!她那高潔的母親,不是這樣的。
  「她是我的姐姐!」胡燦對冰柔和紅棉說,「所以,我是妳們的舅舅!」
  紅棉無法相信這壹切,這不可能!可是胡燦沒必要騙她,沒必要。原來,媽媽是胡家兄弟的姐姐,只是因為父母離異,姓氏不同,但卻壹直有著往來,在她的演藝生涯幫上大力,後來當她厭倦了父親的質樸生活,更與他們合夥害死了父親。
  「不!」紅棉尖聲大叫著,這無法接受。敬愛的母親,原來十幾年來壹直跟自己的兩個弟弟有奸情,而把她們母女三人奸淫得痛不欲生的壞蛋,竟然是自己的親舅舅!
  絕對無法接受!那麽貞潔的母親,會是這麽壹個淫蕩的女人,淫蕩到對壹條蛇都這麽花癡!
  原來,她之前在姐妹面前裝出的悲慘模樣,全都在做戲!
  全都在做戲!那盤威脅自己的錄像帶,在做戲!那場被狗奸的慘遭劇,在做戲!那壹聲聲對女兒的哀求,都是在做戲!
  媽媽,壹開始,就是您在欺騙自己的女兒!壹開始!
  紅棉的眼淚嘩嘩直下,她的心完全已經碎了。媽媽,這是為什麽,為什麽連親生的女兒都要出賣!
  冰柔也在流淚。她終於明白,為什麽自己被擒的那壹天,胡燦會突然趕到!
  她也終於明白了,那壹天在家裏,被母親發現的紅棉花紋身,對她來說意味著什麽!媽媽為什麽要出賣我?
  淫蕩的浪叫聲壹波高過壹波,瘋狂的母親用力扭動著她雪白的屁股,在花蛇的奸淫下翻著白眼,她又達到了新的高潮。
  女兒的哭泣聲,無法抑止。哭吧,盡情地哭吧,為了這個泯滅親情的母親哭泣,為擁有這麽壹個絕情而且淫賤的母親哭泣。姐妹倆終於深刻地明白到,自己為什麽會淪落到這種地步,連母親剛才在樹林裏帶的那條路,都是壹個陰謀!
  紅棉也終於相信了自己的這個劫。如果有機會,她很想跑去對那位算命先生跪下磕頭,請求他為悲慘的姐妹倆指出壹條明路。
  但,還會有機會嗎?
  沒有了!紅棉明白,沒有了。
  「妳,殺死了我哥哥!」胡燦說完故事,陰著臉捏著紅棉的臉頰。
  紅棉知道,她的末日就要來了。指望這絕情的母親救她嗎?她不敢指望。
  她也不要指望!此時此刻,她只想死!
  「殺了我吧!」紅棉哀怨地盯著胡燦,有著壹個這樣的母親,她在這壹時間崩潰了。活下去,只是作為他們的性玩物,這樣的人生有什麽意義!而且,這從頭到底都是壹出亂倫的鬧劇!
  亂倫!紅棉壹想到這壹點,幾乎要昏了過去。
  「我不會殺妳,我會慢慢玩妳!乖外甥女!妳殺死了我大哥,我不會放過妳的!」胡燦拍拍紅棉的臉,冷笑道。
  紅棉胃中壹片翻滾,他叫她外甥女!她想作嘔!
  「帶下去!」胡燦叫手下將傷心欲絕的姐妹倆帶下,自己脫掉褲子,嘿嘿地笑著,將肉棒插到唐羚的口裏。
  瘋狂扭動著身體的女人,壹見到肉棒,迷糊的眼睛立刻放射出異樣的光彩。
  她馬上張開嘴,將弟弟的陽具含入口裏,使勁地吮吸起來。
  「紅棉……我要她生不如死,我要她壹輩子都只能做壹只淫賤的淫獸!壹輩子任我玩樂!」
  胡燦心中發狠想道,肉棒用力插著正被花蛇奸到行將失神的姐姐的嘴巴。
  「絕不能再讓她有機會逃跑,絕對不能!」壹個惡毒的主意,在胡燦腦中升起。他知道,自己絕對不會手軟。外甥女?又怎麽樣!他早就知道這美麗如花的姐妹倆,是他的親外甥女。
  又是無盡的奸淫,對於冰柔和紅棉姐妹倆來說,新壹輪的噩夢又開始了。曾經,她們幾乎就要逃離這個噩夢了。
  那可愛又可恨的針筒,又壹次亮到冰柔的面前。冰柔輕輕地抖動著屁股,抖動著滾圓的肚子,抖動著豐滿無比的壹對巨乳,既害怕,又有壹絲絲的期待。
  但很快地,她又沈醉在無邊無際的極欲快感裏面,反覆地翻騰著,反覆地呻吟著,她的下身,在五分鐘內流出了潮水般的淫液,在男人的肉棒插入之前,她已經達到第壹波的高潮了。
  紅棉欲哭無淚地看著姐姐浪聲連連地被奸淫著,她明白,很快就會輪到她。
  這樣的日子,還會有好長好長。她真的想到了死,但,被捆著結結實實的身體,不再給她壹絲絲的機會。
  她的褲子,被剝落到膝蓋處。另壹支裝滿綠色液體的針筒,拿在獰笑著的男人手裏,對準著她圓溜溜的屁股。
  「不要……」紅棉絕望地看了壹眼姐姐,她意識到了什麽,她瘋狂地扭動著身體,她不要象姐姐那樣,變成壹只完全沒有尊嚴、只有性欲的性交機器,不要!
  但要與不要,並不是由她決定的。
  整整壹大針筒的綠色液體,看上是如此的恐怖,像毒藥的顏色,將會腐蝕掉她的神經、她的意誌、以至於她的肉體。
  不要!
  在女刑警隊長絕望的哀號聲中,長長的針芒插入她那雪白厚實的臀肉,將那可怕的液體,註射入她那現在仍然頑強的身體內。
  火熱的感覺,像要吞噬掉她的軀體壹樣,從女人的丹田處迅速擴散到全身。
  紅棉但覺自己的身體壹會兒如入火爐,壹會兒如墮冰窟,種種難受的奇怪感覺壹齊洶湧而上,仿佛便要將她焚化。
  「嗚……」紅棉不由輕輕地呻吟著,她明白,這壹切,都源自壹種獸性的欲望。他們……他們給我註射的是什麽藥?
  紅棉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她被註射的藥物,是壹種比她姐姐所接受的那種更加猛烈十倍的烈性春藥,持續註射的後果,被催化的不僅僅是體內的情欲神經,甚至包括人的腦部神經。它雖然不會使人變白癡,但卻會嚴重地腐蝕人的思維能力。
  胡燦,就是要讓這個危險的女人不再聰明,不再能幹,不再具有反抗能力。
  她需要的,只是壹具時刻散發著性欲魅力的美麗女體。
  紅棉繼續呻吟著,體內的欲火越燃越烈,但沒有人再碰過她壹下。可憐的女刑警隊長被結結實實地捆著趴在壹張馬椅上,粗糙的繩索,壹圈壹圈地纏繞住她的身體。從後背到腰部,從大腿到小腿,從上臂到下臂,使她美麗的胴體幾乎完全被繩索所覆蓋。
  痛苦地掙紮著的女人,完全動不了分毫。她那輕柔的呻吟聲,現在已經變成了尖聲的哀號。
  即使她並不敢指望母親會來救她,她此時此刻的紅棉,仍然前所未有地盼望著救星的出現。
  狠心的媽媽,就算我真的連累了妳,可我畢竟還是妳親生的女兒啊!妳怎麽忍心看著妳親生的女兒,受這樣的折磨,被這樣的糟蹋?
  紅棉淒慘地哭叫著,她的身體中,五臟六腑仿佛正在進行著激烈地內鬥,幾乎全都移位了。
  她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子宮裏,有著壹股強烈的暖流四處撞擊著,她那在敵人輪奸下傷痕累累的陰道中,終於湧出了溫暖的液體。
  「啊…」紅棉羞恥地哭著,為自己悲慘的命運而哭。她明白,自己就快要不可自撥了,就像姐姐那樣。
  她不明白,母親為什麽會變成這樣,她壹直敬愛著的母親,怎麽會突然變成這樣!
  母親又在她的眼前出現了,但紅棉卻幾乎就要不認識她了。
  穿著名貴的錦裘,佩著價值連城的首飾,紮著壹個高雅的發妝,那根本就是壹個家財萬貫的貴婦人的形象。可是,媽媽壹向很節儉的!
  紅棉雖然平時並不太在乎打扮,但作為壹個女人,她清楚母親身上穿佩的這套服飾的價值,那足於買下十幢全市最貴的海邊別墅!
  母親滿面春風,她好像沒有看到正在受苦的兩個女兒壹樣。或者,對於她來說,終於有機會堂而皇之地穿戴起心愛的名貴服飾,比女兒更加重要。
  「媽媽……」女兒流著淚叫她。
  但她卻好像沒聽見,繼續愛不釋手地把玩著手腕上的手鏈。
  紅棉簡直不相信這個就是她的媽媽,難道這手鏈比女兒還重要嗎?她的淚眼已經模糊了,她痛苦地哀號著,又叫了壹聲媽。
  媽媽終於擡起頭來,看了她壹眼,略壹沈吟,冷冷地道:「妳知道妳劫了妳舅舅那批貨,可以買下幾十幾百套這麽漂亮的首飾和衣服嗎?」
  「媽媽……不……媽,為什麽……」紅棉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無法相信這種話,是從親愛的媽媽口裏說出來的。
  「為什麽?難道叫我有著榮華富貴不享,去跟著妳們過那種寒酸的生活嗎?
  廢話!」唐羚眼皮壹翻。
  「不……媽媽,妳不是這樣的,妳不是……妳連我們買給妳的禮物都不要,妳怎麽會貪圖這種東西!告訴我,妳不是這樣的,告訴我啊!」紅棉頭腦壹片混亂,她無法接受這樣的現實,無法!
  「妳的禮物?」唐羚冷笑壹聲,「不是壹束花就是幾斤水果,最多也就值幾百塊的玩意,省省吧!我就是知道妳買不起好東西,才叫妳不要買!妳瞧,這串珠子多漂亮,妳買得起嗎?買得起嗎?嘿嘿!」捧著頸上的珍珠項鏈摸個不停,禁不住拿到嘴邊,輕輕地親了壹口。
  「不……妳不是我媽媽!妳不是!」紅棉絕望地痛哭著,她真是寧願就此死去,也不願意看到這付貪婪的嘴臉。
  「嘿嘿!我不是!可是妳是我女兒嗎?」唐羚說到這兒,似乎也有點激動,站了起來,指著紅棉的鼻子叫道,「我千辛萬苦裝出那麽可憐的模樣,妳可憐過我嗎?可憐過嗎?那批貨,妳寧願眼睜睜地看著它被政府燒掉,也不肯給我!為什麽!為什麽!我怎麽會有妳這種不孝的女兒?」
  紅棉紅著眼,她已經說不出話了。體內的痛楚固然使她難受,她已經破碎了的心,更加不可忍受。
  唐羚卻越說越氣,罵道:「妳這死丫頭,妳知不知道,妳害我白白損失了壹幢別墅!不,不止壹幢,那批貨值幾十億哪!幾十億哪!可以買幾百幾千幢別墅!妳知道不知道!妳這死丫頭,幾十億就這樣沒了,沒了!妳寧可讓我受苦,也不肯合作,妳這死丫頭!我真後悔生了妳出來!」說到氣頭上,壹扇耳光扇過,在絕望的女兒臉上留下壹個鮮紅的巴掌櫻「嘿嘿!」胡燦進來了,拿著壹把電鋸。他笑笑地拍拍唐羚的肩頭,說道:「不要氣啦,姐姐。妳這個女兒很好啊,又漂亮又性感,要是沒生出來那才可惜呢!我怕是壹輩子也不會玩夠呢!我要把她做成壹尊可愛的性玩具。」
  「妳……妳這狗雜碎!」紅棉在絕望的深淵中掙紮著。媽媽變成這樣,都是因為妳們,這幫喪盡天良的壞蛋!
  「乖外甥女,沒大沒小的,我可是妳舅舅!」胡燦淫笑道,「還好沒被她跑掉,不然的話,整家集團都完蛋。」
  「不能再讓她跑了!」唐羚陰著臉說。那張本來應該慈祥的臉,現在變得如此的面目猙獰。
  「我已經想好了,把她的手腳都鋸下來,就不會跑了,哈哈!」胡燦將電鋸插上電源,嗡嗡嗡地在紅棉的身上比劃著。
  「妳這混蛋!」紅棉的臉壹下子變得青白。體內的痛苦已經讓她掙紮在垂死的邊緣了,要是失去手足,那……冷汗,從女刑警隊長身上猛冒出來。她知道註射入自己身體的那針藥物的厲害,那會讓自己在欲海中不可自拔,如果再失去最後的反抗能力,她往後的日子會怎麽樣,她不敢想像,她沒有膽量去想像。
  害怕,她這壹回,是真的害怕了,害怕至極。她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已經失去了力氣,美麗的身體只是劇烈地顫抖著,完全不由自主。害怕的感覺原來是這樣的,堅強了壹輩子的女刑警隊長終於體會到。
  「不要……」正被奸淫得有些神智模糊的冰柔,突然迸發出壹聲尖叫。被輪奸已經夠痛苦了,還要被肢解著輪奸。她疼愛的妹妹,不可以受到這種折磨!
  「求求妳……不要這樣對妹妹……求求妳不要……媽媽……妳說壹句礙…媽……」冰柔奮力掙紮著,在肉棒的抽插中,為妹妹求著情。
  唐羚冷冷地看了冰柔壹眼,背過頭去。絕對不可以把女兒給放走,這是大原則,沒有商量的餘地。但紅棉的本事她清楚,既然不想殺死她,就必須讓她徹底地失去抵抗能力。胡燦的提議,不失為壹個好主意。
  「不可能!」胡燦淫笑著走到冰柔的面前,傷心的姐姐正趴在那兒翹著屁股被小蔡強奸著,滾圓的肚子微微地晃動。
  胡燦壹把抓著冰柔的頭發,道:「我已經決定了!壹會兒,我會把妳妹妹的手指先壹根壹根地鋸下來,然後從手腕起,壹節節地鋸!我要讓她痛,最大限度地痛!妳知道,痛的女人奸起來是特別爽的!」
  「不要……求求妳……真的不要!」聽到這麽血淋淋的話,冰柔的心也在恐怖地抽搐著,「求求妳,讓我做什麽事都行!讓狗來強奸我,讓蛇來強奸我……要不,馬也行,牛也行,妳要我做什麽都答應妳,千萬不要這樣,不要……」冰柔放聲大哭,在小蔡肉棒的抽插下,卻在這個時候又進入了壹波高潮。
  「鋸,我是鋸定了。妳妹妹的手腳絕對不能留下,太危險了!居然連我哥哥也殺了!」胡燦拍拍冰柔的臉道,手持著電鋸,又走回紅棉的面前。
  「馬上就要開始咯!我會先鋸掉妳左手的小指,然後壹根壹根地慢慢鋸掉!
  再壹片壹片地把妳的手掌切碎,然後,才開始壹節壹節地慢慢鋸下妳的手臂。放心,只會鋸到妳的肘部,我會留下半截手給妳的,不會全部鋸盡!」胡燦陰森森地說,用力掰開紅棉那撚成壹團的手掌,手掌心的冷汗已經可以擰出水來了。
  「沒人性……妳變態……」紅棉虛弱地罵道。強烈的懼意已經使她全身脫力,雪白的胴體在性欲和恐懼中顫抖著。突然,尿道壹松,壹股熱尿緩緩流下,偉大的女神,竟然嚇到失禁了。
  「哈哈,妳不是很了不起嗎?居然也會嚇得撒尿!哈哈!」胡燦仰頭長笑,壹手捏緊紅棉顫抖著的小指頭,壹手拿著電鋸,轉頭對小蔡道,「把她姐姐拉過來,我要讓她看看她妹妹的身體是怎麽樣壹片片掉下來的!」
  「不要……」冰柔絕望地號叫著,哀怨的眼光望向母親,可是忍心的母親居然頭也不轉回來壹下!傷心的姐姐在陰戶裏還插著肉棒的情況下,壹步步被驅趕到妹妹的面前。
  「啊…」手起鋸落!紅棉迸發出壹聲淒慘的尖叫,她的小指頭,已經血淋淋地脫離了她的身體!鮮血噴到她的手臂上,噴到胡燦的衣服上,也噴到姐姐那痛苦的臉蛋上。
  「不!」冰柔也大聲哭叫。
  紅棉蒼白的臉已經疼到扭成壹團,十指連心,斷指的劇痛,讓她整個肉體都在發瘋般地抽搐著,從口裏不停地呼發出淒厲的慘叫。
  「現在是無名指!」胡燦捏起紅棉那拚命想屈起的無名指,將它拉直。
  「妳要鋸就壹次把她的手鋸下來,不要這麽折磨人!」冰柔象突然失去理智壹樣,發瘋般地大叫著。但早有防備的小蔡,將她的身體緊緊按住,肉棒壹下下抽插著她那不斷收縮著的陰戶。冰柔的身體痛苦地抖動著,曲膝跪在地上接受著奸淫,突出的大肚子已經碰到了地面,被堅硬的地板刮得隱隱生疼。
  「那就妳來鋸!」胡燦臉上掠過壹絲陰險的微笑,「如果是我鋸,我壹定會壹片壹片地慢慢把她折騰死!」
  「不……」冰柔聲嘶力竭地哭叫。要她親手將妹妹的手足鋸下來,太殘忍了。光是見到紅棉那被鋸下來的手指,見到那四處亂噴的鮮血,她已經快暈了,要她親自操刀,她怎麽下得了手?
  「嘿嘿!」胡燦殘忍地冷笑著,手中的電鋸,又到了紅棉的無名指上。嗡嗡嗡的響聲中,銀蔥般雪白美麗的手指,在鋸齒中裂開了血肉模糊的縫。鮮血,從鋸齒的兩邊飛濺而出,手指裏面那雪白的指骨已經看到了,在無情的鋸齒中開始斷裂。
  紅棉瘋狂地號叫著,她的眼淚,不再緩緩流下,而去四周亂噴,她被捆成粽子般的身體劇烈抽搐著。她那淒厲的慘叫聲,仿佛要將自己的心都喊出來壹樣,仍然能夠活動的手指和腳趾,使勁地撚成壹團,整個身子好像就要抽筋了壹樣。
  「又壹根。」胡燦怪笑著將鋸下來的無名指,在冰柔的面前晃壹晃,拿到紅棉那痛苦地扭成壹團的臉上壹抹,小心地裝到壹個玻璃瓶子裏。
  冰柔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迷亂的眼神沒有壹絲絲往日的勇氣,也沒有壹絲往日被奸淫時的興奮。她微微張開的口裏,似乎是要說著什麽。
  「到中指了,嘿嘿!」胡燦斜眼看了壹下冰柔,用力將紅棉的中指扳出來。
  「殺了我吧……啊……」紅棉痛苦地呻吟著,虛弱地從喉嚨裏發出壹聲悶哼。
  胡燦微笑不理,眼睛看著冰柔那微微抽搐著的嘴角,電鋸發出恐怖的響聲,伸到紅棉的中指上面。
  「啊…」鋸子還沒有落上,紅棉已經提前發出壹聲慘烈的尖聲。她就要瘋了,幾個月前,她被拔指甲時的那種劇痛,跟現在相比,簡直就像是兒戲。強烈的懼怕,使壹直堅強不屈的女刑警隊長,看上去變得如此的軟弱可欺。
  「妳不鋸,只好我來鋸咯!」胡燦嘲弄般地對著冰柔壹笑,電鋸碰上了紅棉中指上的表皮。
  已經受過太多驚嚇恐懼的女刑警隊長,又是痛苦地尖聲慘叫起來。
  「不要……我……」冰柔嘴唇微微張開,欲言又止。她的心,混成壹片,她已經心碎了。
  「嗯~~壹根壹根手指慢慢鋸,太便宜她了。還是壹個指節壹個指節鋸比較好,哈哈,可以鋸三次的東西為什麽只鋸成壹次?」胡燦將電鋸,移到紅棉中指第壹個指關節處。
  「妳這沒人性的狗雜碎……」紅棉痛苦連聲,她知道,這個人面獸心的家夥,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她的,他居然想把她淩遲處死!
  「不要!」冰柔急劇地掙紮著,那被肉棒插入的陰戶,劇烈地收縮著。小蔡興奮的肉棒再也經受不住這種刺激,身體猛抖幾下,精液飛噴而出。
  「我來鋸……我來鋸……」冰柔猛地掙脫了小蔡,搖晃著還在流出精液的屁股,飛撲到胡燦腿下,歇斯底裏地大哭著。
  「哈哈哈!」胡燦仰頭大笑著,將電鋸交到冰柔的手中。吩咐小蔡抓緊冰柔的手,以免她亂鋸到其它的地方。畢竟,這個女人要是發起狠來,找他要命或者乾脆結果了妹妹痛苦的生命,都是他絕不願意看到的。
  「從肘關節鋸掉!」胡燦後退幾步,命令著。
  「嗚……」冰柔壹邊抽泣著,顫抖著雙手,握著電鋸,移到紅棉的手臂上。
  「姐姐……殺了我吧……我不要活了……」紅棉淚流滿面,紅著眼對姐姐哭叫。
  「妳要敢亂鋸,等壹下鋸完她,我就鋸妳!」胡燦冷冷地恐嚇。
  「媽媽……」冰柔「哇」的壹聲大哭,親密無間的姐妹倆,竟然淪落到這種悲慘的境地。她抱著最後壹絲期望,期望她們的親生母親能拯救壹下絕境中的女兒,她可是辛辛苦苦地把她們生下來的啊!
  但她看到的,只是媽媽那陰陰的眼神。
  真的要親手鋸掉妹妹的手臂嗎?真的要親手,將妹妹推入更加萬劫不復的地獄裏,去忍受無邊的痛苦煎熬嗎?為什麽……冰柔真的鋸不下手。她哭著,顫抖著,在妹妹同樣顫抖的哭聲中,顫抖著。
  為什麽,為什麽命運對她們這麽殘酷?為什麽?冰柔怎麽忍心,忍心親手將自從疼愛的妹妹肢解?
  「不鋸是嗎?那我來!」胡燦見冰柔遲疑不決,陰陰地說道。
  「呀……」
  「啊…啊啊…」
  冰柔象突然發了瘋壹樣,閉上眼睛,大叫壹聲,將電鋸切下!
  同時,她的妹妹,壹條能幹有力的美麗手臂,在血光中血肉模糊地離開了美麗的軀幹!淒厲的慘叫聲這在壹瞬間,如轟天旱雷般地,響徹雲霄。那具美麗的肉體,在劇痛中仿佛就要整個彈起壹樣,但在牢固的繩索捆綁中,只是絕望地抽搐著。
  真的好美,美得不可思議。沒有手臂的美女,胡燦想到了VENUS。他的肉棒,猛的壹下豎了起來。
  紅棉持續地放聲哀號著,她壹定很疼!胡燦嘴角露出了笑容,他幸福地脫下自己的褲子,走到紅棉的後面,將肉棒使勁捅入那正因劇痛而劇烈地抽搐著的陰戶。
  「啊…」紅棉痛苦地大哭著,被肉棒強行插入的陰戶已經不再感覺到疼。
  剛被藥物激發出來的淫水,在肉體的劇痛中,不知從什麽時候已經漸漸乾涸了。
  她絕望看著那條斷出來的手臂,那四處紛飛的鮮血和肉碎,那已經失去血色的斷臂肌膚,她的眼淚狂湧而出,她在痛苦的深淵中放聲號哭。
  冰柔呆呆地拿著電鋸,她看上去仿佛失去了神智壹樣,她的臉陰睛不定地變化著,似瘋似癲。
  小蔡從後面捉緊著她的雙手,將嗡嗡響的電鋸,放到紅棉另壹只手的肘關節上。
  紅棉的喉嚨已經哭到沙啞,她的眼睛已經哭到紅腫,她那漂亮動人的臉蛋,現在壹絲血色都沒有,在痛苦的扭曲中已經無從辨認她往日迷人的風姿,她那性感的肉體,現在似乎只剩下壹具只會劇烈抽搐著的空軀殼。失禁的尿液,順著顫抖著的雪白大腿,汨汨流下。
  但胡燦仍然奸著很開心,因為女刑警隊長在極端的痛楚中,下面夾得十分地緊。他興奮地插抽著,雄偉的肉棒,盡情地磨擦著那不停在痛苦中痙攣的肉壁,好爽!
  「繼續鋸!」胡燦壹邊瘋狂地抽送著肉棒,壹邊喝道。
  小蔡冷冷地笑著,雙手捉緊冰柔壹對巨碩的乳房,用力猛的壹捏,喝道:「鋸!」
  「哇……」冰柔的手慌亂地顫抖著,撕心裂肺的慘叫聲,無可抑止。手中的電鋸,在自己的把持下,正慢慢地割開妹妹的手臂,將裂口處的皮肉割著粉碎,將雪白的骨骼壹點點地割開。
  我在肢解妹妹!是我親手幹的!冰柔的思維幾乎到達癲狂的邊緣,她壹邊哭著,壹邊將電鋸繼續向下鋸著。
  紅棉劇烈地抖動著身體,她已經差不多叫不出聲了,從喉嚨中艱難迸出的聲音,已經是氣若遊絲。身上的力氣,仿佛已經耗盡了,整個肉體只是在極端的痛苦中,反射性地痙攣著。她全身的氣力,已經不再是她所能控制。
  小便失禁,然後是大便失禁。正在胡燦壹邊強奸著紅棉,壹邊還饒有興致地手指玩弄她的肛門的時候,黃色的糊狀物體,從那個細小的肉孔中,慢慢流泄出來。
  胡燦壹愕,隨即心中湧起壹陣莫名的興奮。這個美麗精練的女人,在正被奸淫的情況下,居然也會這樣隨便地拉屎撒尿!他的肉棒,更加猛烈地沖擊著那悲慘的陰戶,黃色的稀屎帶著強烈的臭氣,順著紅棉的屁股溝沾到他的肉棒上,但亢奮的男人絲毫不以為忤。
  紅棉仿佛壹點都不知道自己的大小便已經失禁了似的,或許她已經顧不上羞恥。她的第二條手臂,在姐姐手裏的電鋸中,也脫離了自己的身軀。
  從此,她就再也沒有手了。沒有!那被電鋸磨得粉碎的血肉,不可能再回到自己的身上了。
  「啊…」紅棉瘋狂地號叫著,「姐姐,妳不要這樣,姐姐救我…啊…」
  極端恐懼的神色掛滿著紅棉那張抽搐著的臉蛋,她無法接受這種殘酷的事實,英姿煥發的谷紅棉,會在這樣悲慘的情況變成壹具沒有活動能力的玩偶!
  「姐姐!」紅棉疼得神誌都有些模糊了,「妳不要聽他們的話!他們都是混蛋!妳不要!啊…母狗……妳也像他們那麽狼心狗肺嗎?妳不是我姐姐,妳不是!」她從心裏恨所有的人,恨絕情的母親,恨冷血的舅舅,也恨這親手毀壞著她的姐姐!她不僅身上在流著血,她的心裏,更加瘋狂地滴著血。
  劇痛,仍然是永恒的劇痛,刺激得她渾身所有的細胞都在抽搐。鮮血,噴到她的臉上,噴到她的胸上,噴到骯臟的地上,還噴滿了那雙拿持著電鋸的罪惡之手。
  冰柔的臉上已經失去了表情,她的腦中仿佛已經失去了思維的能力。在小蔡的指揮下,她木然地,將電鋸又移到妹妹的膝蓋處。這壹次,她還要親手讓妹妹再失去雙足。
  冰柔早已渾身酸軟,她仿佛連拿起電鋸的力氣都沒有。但電鋸,確確實實地就拿在她的手裏,並且就通過她的手,鋸下了妹妹的壹雙手!
  唐羚仍然沒有回轉過頭來,沒人知道她是不敢看、不忍心看,還是根本沒興趣看。
  小蔡心中興奮和震驚交集著,紅棉那對曾經打過他胸口的拳頭,現在就血淋淋地在斷在他的面前。眼前的情景太刺激了,又太可怕了,但他的老板玩得這麽開心,他覺得自己似乎也十心開心。就像看恐怖片壹樣,又怕,又想看。
  紅棉已經快暈過去了,但強奸仍在繼續。腿上再度傳來的劇痛,已經不像剛才那樣猛烈地沖擊著她的心脈了,她仿佛覺得身體已經快失去感覺了。或者,她就要死了?
  但,電鋸割開她腿上皮肉的感覺,仍然是這麽清晰,她知道,她的腿,很快也會像她的手壹樣,永遠地離開她的身體。而她,就將會變成壹具不能動彈的木偶,在淫藥的作用下,時時刻刻地浸沒在性愛的高潮之中,永遠!
  這壹刻,她仿佛看到了天堂。
  母親終於轉過身來,就在她行將昏迷前的壹刻。
  所有的人都在她的屁股後面:胡燦正在強奸她,冰柔正拿著電鋸鋸她的腿,小蔡正小心地監視著姐姐。除了母親。
  唐羚走到絕望的小女兒面前,輕輕掠著她那被汗水和淚水打濕了的秀發,口裏輕輕說著安慰的話語。她說道:「疼嗎?乖女兒。疼過了,以後就永遠不會疼了!」
  「妳這母狗!妳沒人性……」紅棉燃盡著最後的憤怒,她艱難地從口中吐出滿腔的忿恨。這個女人,就是她的母親嗎?她配做她的母親嗎?
  唐羚微微壹笑,她輕輕地說了壹句話,壹句別人沒有聽到的話。說完後,紅棉也就暈了過去。
  她說:「我畢竟要感謝妳壹件事,就是妳刺胡炳的那壹刀。沒有他,我和老二就會控制這個集團,壹切都是我們的!我還可以告訴妳,妳刺的那壹刀,其實並沒有要他的命,真正致命的壹刀,是我補的!」
  在紅棉顧著和胡炳的手下搏鬥的時候,看似去探看胡炳鼻息的唐羚,給重傷的胡炳,補上了令他斷氣的壹刀!
  紅棉圓睜著眼,她知道母親冷血。在看到她忍心讓親生的女兒如此受難的時候,誰都知道她冷血。但是紅棉沒想到的是,她那平易近人、看似無求無欲的媽媽,原來蘊藏著惡毒的野心。女兒她已不要了,弟弟她也不要,她親手殺了他!
  紅棉心想,她可以瞑目了,在她昏迷之前的壹刻,她覺得自己可以瞑目了。
  因為,這個叫做媽媽的女人,並不只是對她壹個人狠心,她對全世界都絕情。毀在她的手裏,心如死灰的女兒無話可說。誰叫她有壹個這麽樣的母親?
  完全無話可說。紅棉在極端的痛苦之中,昏死過去。
  在她的身邊,是血肉模糊的殘肢,是血肉模糊的創口,是遍地的鮮血,是彌漫在整個房間裏的陰冷和黑暗。
  胡燦繼續強奸著昏死過去的女人,那根兇猛的肉棒,混雜著女人的汗水、女人的鮮血、女人的淫液、女人的尿水、以及女人拉出來的稀屎,不停地沖擊著女人麻木的陰戶。
  冰柔無力地跪倒在地,她感覺自己也快暈過去了,但是她沒暈,她感覺自己像要作嘔,但是她沒嘔。她手裏的電鋸,仍然沾滿著來自妹妹的鮮血和絞碎的肉碎,她親手將妹妹的四肢都鋸了下來!
  她的心悲傷之極,她徘徊在癲狂的邊緣,她無法接受這種事實。她看看無情的母親,又看看悲慘的妹妹。頭上,是胡燦冷血的笑容。冰柔全身突然壹陣劇烈的顫抖,她突然明白,這壹輩子,她永遠不可能擺脫,不可能擺脫這個噩夢。她的心,從此以後,永永遠遠地不再屬於自己。因為自己,不配擁有壹顆心。
  眼前,胡燦可怕的笑容,好像越來越模糊,卻越來越親切,不再感到可怕。
  冰柔的頭腦飄飄蕩蕩,好像遊離到九宵雲外,好像溶入了另壹個未明的空間,好像從此不會再回來。
  「張開嘴。」她突然仿佛聽到有人在叫她。是媽媽,是生她育她的媽媽。
  那聲音是如此的親切,如此的不可抗拒。就像聽話的嬰兒壹樣,冰柔順從地張開嘴。
  壹股腥臭的尿液,流到了她的口裏。冰柔緩緩地睜開眼睛,眼前是母親那淫靡的陰戶。那個地方,在目睹親生女兒被截肢的血腥刺激下,竟然已經濕得模糊壹片!
  冰柔的眼中,閃過了壹線瘋狂。她仿佛感覺自己已經崩潰了,但她的意誌卻又好像在這壹瞬間,變得無比的堅定,跟以前完全不壹樣的堅定。她仿佛已經找到了另外的壹個自己,她咆哮壹聲,突然將頭埋入母親的胯下,將舌頭深入那粘糊成漿的陰道裏,瘋狂地舔著,舔著……壹陣淒厲而恐怖的狂笑聲,從冰柔的喉中迸發而出,不可抑止,直沖雲霄!
  朱顏血之紅棉終結篇
  胡燦誌得意滿地摟著他的秘書,坐在正奔向機場的汽車之中。
  五年了,胡氏藥業集團已經被哥倫比亞人收購五年了,現在是重新收購回來的時候了。
  五年中,他們跟哥倫比亞人的合作非常愉快。胡燦,以及他的姐姐唐羚,在繼續經營胡氏集團的同時,繼續在暗地裏作著毒品的生意。現在,他們已經是卡洛斯集團在毒品市場最大的合夥人。
  今天,卡洛斯要來了,來商量胡燦收回胡氏集團的細節。在重新積聚了如山的財產之後,胡燦決定以收購時雙倍的價錢收回這家本來就屬於他的企業。
  高速公路上,陽光好明媚!註定了這應該是壹個令人心情開朗的好日子。胡燦壹手摟著他的隨身秘書,脫下她的外套,壹手伸入秘書的長裙裏。秘書三十來歲年紀,但保養得極好的皮膚和神色,看上去卻似乎仍然只有二十四五歲。她穿著性感的套裙,側邊開岔,用繩線將前面兩片裙布系住,可以清楚地看到情感的女人沒有穿內褲。
  胡燦的手便伸進裙子裏,愉快地玩弄著她壹對巨碩無比的豐滿乳房。
  「唔……用力壹點……」美麗的秘書敏感地扭動著身體,兩只紫黑色的乳頭馬上堅挺地立了起來,赤裸的裙底,沒片刻已經開始濕了。
  「妳真是個淫賤的母狗!」胡燦在她的耳邊輕聲道。
  「唔……我是壹只淫賤的母狗……大力點啦!」性感的秘書嘴裏發出如潮般的呻吟,淫蕩地哼著,壹只手摸到胡燦的胯下,隔著褲子輕輕撫摸著那漸漸硬起來的陽具。
  「真受不了妳,遲早會被妳榨乾!」胡燦笑道,「現在不方便搞妳,先用嘴幫我爽壹下。」將低胸長裙的肩帶拉到手臂上,露出那對豐滿的乳房,捏著壹只乳頭揉了起來。
  「唔……」女人臉上性感地綻得粉紅,在車廂中靠在胡燦的身上趴下,輕輕拉開他褲上的拉鏈。
  胡燦舒服地倚在汽車的後座,愛不釋手地玩弄著女人柔滑的乳肉。女人的乳頭有點紫黑,顯著凸出的乳暈足有七八厘米長的直徑,在時刻沈浸在快樂的性欲裏面這麽多年的女人,兩只乳房已然失去了多年前的嬌嫩。
  但乳房的彈性還是很好,胡氏藥業幾十年的鉆研不是說著玩的,對於女人身體機能的研究,在全國也算是數壹數二的了。年齡的增長非但沒有減弱女人的風韻,而是讓她看上去更加性感風騷。
  胡燦十分滿意眼前的成果。這個女人,現在就像壹只馴服的羔羊壹樣,隨時隨刻地準備著為他獻上她美麗的肉體。
  不過,要真正享用,還得過壹會兒。因為壹輛貨車已從後面趕了上來,橫在他們前面的路中央。
  十幾名手持刀棒的壯漢,從車上跳了下來,神色猙獰地走向胡燦的汽車。
  是陸豪!胡燦看到了貨車的前座上坐著陸豪!這個兔崽子終於從監獄裏出來了,看樣子是打算像五年前那樣,將他再綁架壹次。他…的他還敢想著報仇?
  胡燦並不慌忙,他拍拍女秘書的頭,說道:「現在是妳進行另壹項工作的時候了。」
  女人的頭慢慢地擡起來,面上的冶艷春情在瞬間凝結,冷冷地看了前面壹眼,慢慢將胡燦的陽具收回褲子裏,拉上拉鏈,然後整理壹下自己的衣服,就這樣穿著暴露的裙子,打開車門走了出去。
  男人們顯然被這個性感的艷女所震驚了。裙子兩側中露出的肌膚若隱若現,壹對前所未見的巨乳露出半邊,沒穿內褲的屁股性感撩人,不由令人心猿意馬。
  雖然早就聽說胡燦身邊有個美人秘書,但想不到居然是這樣的大美人。而且,想不到這個美人居然如此妖艷性感,還做這麽誇張的淫蕩打扮,果真是花癡得很。他們口裏不乾不凈地調笑著,逼上前來,打算將她當作擒獲胡燦同時的戰利品。
  不過他們很快就發現自己錯了,他們開始付出代價。
  十幾名持著武器的壯漢,不敵壹個赤手空拳的美女。美女拳腳利索,動作輕盈敏捷,力氣雖然不大,但招招都打中對手的要害之處。而當她身穿著這薄紗般的衣服大展拳腳之時,巨大的乳房躍出了胸口衣衫,把壹幫眼睛幾乎要跳出眼眶的好色之徒搞得如癡似呆。他們壹個個被打翻在地,捂著傷處哭爹叫娘。
  「是血紅棉!她就是血紅棉!」壹名五年前參加過血紅棉劫貨壹役的男人,頓悟般地大叫著。
  「我不是血紅棉!」女人冷冷說道,嘲弄般地看著這幫她的手下敗將,頓好自己的衣服,將驚人的巨乳收入裙子裏,然後掀起自己的裙子!
  裙子裏面,沒有穿內褲,神秘的陰部上陰毛濃密,在強烈的陽光中更顯淫靡非常。但女人似乎並不感到羞恥,即使光天化日地面對著這麽多的男人,她還是繼續將裙子向上拉,拉到腰部。
  腰部,並沒有標誌著血紅棉的紅棉花紋身。換之的,是壹條吐著長長的蛇信的花蛇,盤曲著蛇身,吐著血色的眼睛,翊翊如生,仿佛正快樂地扭動著。那鮮艷照人的色彩,跟女人雪白的肌膚形成著鮮明的對比,觸目驚心。
  但大家都堅信她就是血紅棉,那身手,那模樣,確實就是血紅棉!但,血紅棉怎麽會變成這樣?
  胡燦翹著二郎腿微笑著欣賞著眼前的動作加色情片,笑吟吟地看著他得力的女秘書從貨車裏將陸豪揪了出來。
  是的,那個女人,曾經叫做血紅棉。但現在,血紅棉已經不存在了,有的只是壹個繼承著母親淫蕩血統的好色女人。雖然她的美麗依舊,她的身手依舊,但她,確實已經不是血紅棉了,她是蛇信夫人的女兒,繼承了母親壹切的美麗的淫蕩,有過之而無不及。
  「五年前,妳折在谷紅棉的手裏。」胡燦居高臨下地對陸豪說,「五年後,妳折在谷紅棉的姐姐手裏。妳應該不冤了。」從懷裏摸出了壹把匕首,把玩了幾下,獰笑著走下車。在陸豪殺豬般的慘號聲中,挑斷了他的兩條腳筋。
  「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留下妳壹條狗命!老子現在有正經事要辦,沒空跟妳玩!」胡燦踹了痛得滿地打滾的陸豪壹腳,擁著這名曾經叫做血紅棉的美麗的女郎,鉆入了他的汽車之中。
  去接親愛的卡洛斯先生的機,顯然更加重要。在絕塵而去的汽車屁股後面,珊珊來遲的第二批匪徒目瞪口呆地看著遍地血痕的同伴們,手忙腳亂地將這群傷兵搬運上車。
  洽談,壹切順利。有美麗性感的女秘書全程為卡洛斯先生吹著喇叭,卡洛斯先生壹點也沒有對合同有絲毫的刁難。他唯壹的附加條款是,讓胡燦這可愛的女秘書赴哥倫比亞陪他幾個月,就像當初她的媽媽壹樣。
  胡燦當然不會為了壹個下賤的女人,毀了行將談妥的合約。而在得到他的肯定答覆之後,卡洛斯爽快地簽了字,然後興致勃勃地要去探望他的老朋友,妖艷的尤物蛇信夫人。
  唐羚的別墅,座落在城市近郊的壹處山坡上,倚山臨海,風景優美。這占據了大半個山腰的豪華別墅,是全市最高檔的別墅區中最豪華的壹座。有了大把大把的銀子,她當然不會放棄任何享受的機會。
  現在,她身穿著鑲滿黃金和寶石的黃色比基尼,半露著她豐滿性感的肉體,正側臥在別墅天臺上壹張太陽椅上,高掛著雙腿,由壹名長相俊秀的四五歲小男孩,幫她按摩著小腿。在比基尼裏面,豐滿的乳肉有些松弛地堆在胸口,烏黑奶頭的大奶子隱約可見。男孩低著頭,似乎正眼也不敢望她壹下。
  在她的側邊,是壹張麻將臺。她就這樣壹邊按摩著,壹邊跟幾個住在左近的闊太太打著麻將。
  「清壹色!」唐羚摸了壹張牌,看了壹眼,丟到麻將臺上說道。那個替她按摩小腿的男孩馬上站起身來,幫她把牌亮了出來。
  「胡太太手氣真好!」林太太羨慕地說。
  「壹般啦!」唐羚喜怒不露地冷冷說道。
  已經習慣了人家叫她「胡太太」了,既然人家這麽認為,她也懶得解釋。反正,就當胡太太也沒什麽不好。
  男孩壹邊替她砌著牌,壹邊彎著腰問她,現在想吃燕窩蓮子湯還是人參鵪鶉湯。
  唐羚伸著懶腰,沒有作答。卡洛斯不是要來嗎?怎麽還沒有到?想起那個體毛茂盛的禿頭佬那根超巨型的鑲珠肉棒,她不禁伸手摸向自己已經有點發癢的下體。
  在這五年中,她飛過幾次哥倫比亞去找卡洛斯,她自己都不記得了。她只知道,每壹次,都讓她得到極大的滿足,那些哥倫比亞人出奇旺盛的精力令她每壹次都幾乎不舍得回來。而她淫蕩的表現,每壹次也都使哥倫比亞人極度滿意。
  事實上,胡燦的心裏也明白,他的生意能在短短的時間內回復到最高峰的狀態,甚至比胡炳在時更好,這位淫蕩的姐姐功勞最大。沒有她,他跟哥倫比亞人的交易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出乎尋常的順利。
  等待總是如此的漫長。等待中,睡在旁邊搖籃裏的壹個女嬰,突然「哇哇」地大哭起來。
  男孩看了唐羚壹眼,唐羚微微點壹點頭,道:「到時候餵妳表妹吃藥了。」
  男孩答應壹聲,馬上把女嬰抱起來,抱到手裏搖著,哄道:「合歡乖,合歡不哭,白哥哥疼妳……」將壹包胡氏藥業特制的藍色粉末倒在奶瓶裏,混和著牛奶,送到女嬰口邊。可愛的嬰兒用力猛吸起來。
  「夠了,白兒,妳過來。」唐羚招手叫男孩過來,慈愛地撫摸壹下他的小臉,壹只手隨即摸到男孩的下體,剝下他的褲子,玩弄著他幼小的陰莖。那根小雞雞,看上去已經像是壹名十來歲的男孩的東西了,自幼的藥物作用,讓小家夥的生長特別快。
  「呵呵!白兒真是可愛哦!」林太太羨慕地說,「胡太太,將來要是再有這樣可愛的小男孩,記得介紹給我啊!我也要買壹個來玩玩!」
  唐羚微笑著不作聲,林太太她們並不知道,這個可愛的白兒是冰柔的兒子,也即是她的親外孫!她壹邊節律輕快地套弄著那根幼小卻可愛的陽具,壹邊撫摸著他可愛的小屁股。
  白兒輕輕閉著眼睛,此刻的他,在長年累月的藥物作用下,體內的雄性激素已經絲毫不亞於壹位成年男人。被這位外婆玩弄陽具是他每天的必修課,據估計在這樣的鍛練下,將來他必將成為壹個威猛的壯男。
  「還打牌不打牌啊?」無聊的闊太太們羨慕地看著唐羚。
  唐羚微微壹笑,套弄著小雞雞的頻率慢慢加快,白兒的鼻孔中也開始發出低沈的呻吟。突然,壹根水蔥般的纖秀手指,捅入白兒幼小的屁眼裏!
  「啊……」白兒輕輕壹哼,從還沒長毛的白晰陰莖口上,噴射出白色的液漿,噴射入他外婆張開著的口中。
  「好補哦!」林太太眼紅地驚呼著。
  唐羚滿意地將滴在她臉上的精液,用手指抹入自己的口中,吞了下去。
  門外有壹批人上來了。白兒首先看到的,是他的母親。他抱著懷中的小表妹合歡,歡喜地撲向冰柔。
  「白兒今天乖嗎?」冰柔壹把將兒子抱到懷裏。
  「白兒好乖的!」男孩得意地仰著頭,「我剛剛幫太太捶完腿,還幫太太燉好了補品,還幫太太打牌,還給合歡餵了藥呢!」
  「乖!」冰柔摸摸白兒的頭,看了闊太太們壹眼,臉上壹紅,蹲下身去,替白兒擦拭著小雞雞。
  摸到才不到五歲的兒子,胯下這根超乎其年齡的白小東西,想到這根東西居然也能勃起、也能射精,冰柔身上不由壹熱,臉上瞬間變得赤紅,她發現自己那敏感無比的下體,似乎又濕了。
  胡燦笑吟吟地看著唐羚歡呼雀躍地撲上前擁抱卡洛斯。他們兩個關系越好,對他越是有利。
  他只是翹著腿摟著冰柔,欣賞著行將進行的好戲。
  看到有客人到,那幫闊太太都識相地離開了。現在,是狂歡的時刻。為了遠涉重洋來到的朋友,更為了壹直渴求著的欲望能夠得到釋放。
  唐羚就這樣當著冰柔的面,壹邊親吻著卡洛斯,壹邊飛快地脫著他的褲子。
  這些日子,胡燦已經很少跟她親熱了,她的弟弟身邊有比她更年輕更美麗,身材更好的女兒陪伴,只是偶爾才來撫慰壹下姐姐火壹般的肉體。孤寂的日子裏,只有別墅裏幾名年輕俊俏的男孩,能夠稍為安撫壹下她淫蕩的身軀。
  唐羚動情地吸吮著卡洛斯的肉棒,好大,好好吃。她嘖嘖有聲地親吻著,她恨不得馬上就得到這根令她深深著迷的肉棒。她跪在地上,像壹只母狗壹樣,翹著肥大的屁股搖晃著,她的呼吸聲越來越是急促。
  冰柔依偎在胡燦的懷裏,也輕輕撫摸著這位舅舅的身體。胡燦兩只手,壹只楂著她的乳房用力揉捏著,壹只伸到她的胯下,使勁挖著她的陰戶。她的陰戶,壹早就已經濕得壹團模糊了。
  「啊…大力壹點啊…啊啊…舅舅……大力壹點……抓我的奶子……舅舅……抓……進去壹點,挖進去壹點……呀呀……」就像她的母親壹樣,冰柔性感而淫蕩地浪叫著,她的高潮在兩分鐘內就來到了。
  卡洛斯好奇地看著冰柔,他知道這就是他的這個紅顏知己的大女兒。確實,她比她的母親更加年輕、更加美貌、身材也更好,而且,她看上去,似乎還比這位以淫蕩著稱的蛇信夫人,更加荒淫無比。
  他開心地欣賞著冰柔的浪態,打算著到哥倫比亞後,如何好好地享用這具美妙的胴體。或者,不如就母女壹齊帶去,讓她們壹起翹著雪白的大屁股,瘋狂地淫亂著。他那些長年躲在深山裏的弟兄們,壹定會很高興。
  「哦……啊…啊啊啊啊啊…」冰柔用力抓著自己胸前的壹對巨乳,瞇著眼亂叫著。敏感的肉體,很快地,罩上了壹層淫蕩的薄霧,在再壹波的高潮到來之前,她的叫聲絕不會停止。
  她仍然每天註射著五年前那種藥物,她已經離不開那東西了。不同的是,胡氏藥業又研制出了壹種新藥,在淫亂過後服上壹顆,可以暫時止住那無窮無盡的後勁折磨。所以,她現在可以盡情地享受著性欲的樂趣了,不用擔心每壹次性交之後,還得長時間地忍受著痛苦的煎熬。
  現在的冰柔,感覺自己仿佛活在壹個極樂的天堂之中。
  墻壁上,父親的遺像掛在正中央,臉上露著多年前那慈祥的微笑。可現在,親眼看著妻兒在這兒淫蕩地被奸淫,遠在天國的他不知道心有什麽感想。
  冰柔也看到了遺像,她也曾經在這遺像面前懺悔,也曾感到愧疚。可現在,她壹邊性感地扭動著身體,壹邊正眼跟父親的眼神對望著。
  「啊…爸爸,小柔好快活啊…舅舅搞得我好舒服啊…爸爸……」看著父親的遺像,冰柔似突然更發起浪來,口裏咿咿呀呀地亂叫著,「舅舅對我真好,小柔快活死啦……媽媽說,我的身體比她還好,每個男人都會被我搞得神魂顛倒……啊…」
  胡燦嘿嘿笑著,更加用力地揉搓著她的乳房。
  「最近我們又做成了幾筆大生意……」冰柔向父親傾訴著,她似乎有著太多太多的話,想向父親說,「現在半個省的白粉生意,都被我們操控著,我們又發財了啊…啊…舅舅再大力壹點啊…過幾天小柔要去哥倫比亞了,要被黑鬼子肏啊,那兒的黑鬼子雞巴聽說好棒,女兒好向往啊…啊啊…」她的眼神中散發著迷茫,她的嘴裏壹邊呻吟著,壹邊喋喋不休地向父親繼續傾訴。
  父親還是臉帶著那慈祥的笑容,仿佛正在滿意地用心傾聽著。冰柔拚命地套弄著胡燦的肉棒,心急地引導著它插向自己的陰戶。
  露天的天臺上,兩對男女赤條條地交合著,他們不時交換著伴侶,進入了壹浪高似壹浪的狂歡之中。對此早已不以為奇的男女仆人,面無表情地在壹旁服務著。
  卡洛斯的精力確實驚人,在胡燦接近精疲力竭的時候,他射過三次的肉棒還是堅挺依舊,仍然壹下下重力地抽插在唐羚迷亂的肉洞之中。
  「啊啊……爸爸……舅舅要射了……啊呀……呀呀……我要死了……好快活……」冰柔繼續胡言亂語,「啊…射在女兒的子宮裏了……啊…爸爸……親親爸爸……」
  在激浪般的快感中,冰柔的嘴巴鼻孔急促地喘著氣,身子癱倒到地上,眼睛滿足地望向谷青松的遺像,像要得到父親嘉獎的孩子壹樣,在父親的面前展露著她淫靡的肉體。
  胡燦意猶未盡地玩弄著她的乳房,壹邊欣賞著卡洛斯和唐羚正進行到緊要關頭的激情表演。
  半晌,冰柔終於回過氣來,從手袋裏摸出壹顆藥丸吞下,暫時遏止住高潮餘韻那無邊的折騰。
  她輕輕地穿上衣服,對胡燦說:「我去壹下地下室。」然後通過壹條幽暗的通道,來到別墅底下的地洞裏。每向著陰暗的裏面前走壹步,冰柔臉上那艷麗性感的光彩便減退壹分,她的腳步越來越是沈重,同樣,她的臉上,越來越顯得凝重。
  地洞中,到處亮著昏黃的燭光,狹長的甬道盡處,是壹間寬敞的的石屋。走進石屋,壹股奇怪的味道撲面而來,有她熟悉的淫液味道,有潮濕的發黴味道,有汗臭,更有屎尿的臭氣,交織在壹起,沈積在這間山腹中的石屋裏。
  石屋的壹角,擺著壹個大大的密封玻璃櫃,櫃裏面,小心地擺放著兩雙外型姣好的斷臂和斷腿。
  而石屋的另壹角,是壹張鋪滿乾草的木床。木床上面,壹條粗大的花蛇,正鉆入壹個赤身裸體的女人的陰戶裏,瘋狂地扭動著。那粗壯的蛇身,盤繞在女人的裸體上,隨著對女人陰戶的鉆探翻滾,色彩斑斕的鱗片在女人的光滑的肌膚上下遊動。
  女人瘋狂地浪叫著,她鬢發淩亂,形容消瘦,壹對圓圓的大眼睛中卻泛發著壹絲淫蕩的神采。
  令人震驚的是,女人沒有手足,只有壹對乾癟癟的上臂和壹對圓滑的大腿,從肘部以前和膝蓋以下的前臂和小腿,被齊齊地鋸掉了。
  女人艱難地扭動著身體,迎合著花蛇對她陰戶的奸淫,壹對比冰柔更加巨大的乳房,軟綿綿地四下搖動著,雖然大得令人咋舌,卻仿佛失去了往日堅挺的彈性。
  冰柔慢慢地走到了近前,用手輕撫著女人的額頭,愛憐地給她抹去臉上的汗珠。
  「啊…龍兒……我要死了……呀……」女人仿佛沒看到冰柔壹樣,只管忘情地浪叫著。
  她那長久不見天日的肌膚已經有些蒼白,但時時刻刻沈浸在性欲的高潮中軀體,仍然綻現出壹些性感的紅潤。她的身體上沾滿著汙垢,汗水、淫液、灰塵,還有沾滿她下體的大小便,日積月累的,已經仿佛成為她身體的壹部分,散發出刺鼻的臭氣。
  「妹妹……妳感覺怎麽樣?」冰柔銜著淚水,心中壹陣地淒苦,拿著壹塊濕布,無言地幫妹妹拭抹著身體。
  「啊…啊…啊呀……呀呀呀……」女人瘋狂地浪叫著,行動不便的身體四下亂翻。
  如果她昔日的上司和同事們看到,他們壹定想像不到,這便是曾經名動壹時的,山谷中擎天的那株紅棉。那株活力迸發的紅棉樹,那個英姿四射的女刑警隊長,早已從人們的回憶中,漸漸淡薄了。
  紅棉繼續浪叫著,那條花蛇,開始在她的陰戶中旋轉進來。自從五年前被殘忍地鋸掉四肢的那天起,她壹直這樣生活著。註射入她體內的藥物,用量隨日遞增。現在的紅棉,只是壹具活生生的性欲玩具,她的生命中,只剩下無窮無盡的性愛高潮,不管侵犯她陰戶的是人,還是其它的東西。
  胡燦悄悄地走了進來,他得意地欣賞著自己的傑作。是的,那是他的傑作,他壹生中最得意的傑作。多麽可愛的人兒啊,她不僅再也不會反抗他,而且每壹次,當他在她的面前出現時,她的眼神流露出的那份渴望,那份被奸淫的渴望,都給予胡燦至高無上的滿足感和征服感,他有時感覺自己仿佛是上帝,偉大地高高在上。
  唐羚也進來了,抱著壹個四五歲的男孩,是白兒。他的手,隔著那具黃金胸罩,下意識地抓在唐羚的乳房上,抓得是如此的緊。
  男孩長得是如此的俊秀,如此的可愛,但卻神情又如此的冷漠。他好奇地對冰柔說:「媽媽,枕頭阿姨好好玩哦,軟軟香香的,像個大枕頭!我長大了,也要像舅公那樣,把我的小雞雞,插到她的小肉洞裏面去!」
  「乖!等妳長大了,外婆和媽媽的小肉洞,都給妳插,都給妳玩!白兒將來壹定好棒的!」
  唐羚親了外孫壹口,下意識地摸了壹下他那仍然幼小的陰莖,心中期待著它變得茁壯強大的壹天。
  「不要!我不要玩外婆的!」白兒叫道,「外婆的肉洞都給那個外國佬插壞了,不好玩了!我要玩枕頭阿姨!」
  「好好,等妳長大了,外婆也老了,妳喜歡玩誰就玩誰,好不好?」唐羚拍拍外孫的頭。
  胡燦叉著手,饒有興趣地聽著。
  冰柔卻仿佛沒聽到,紅棉也仿佛沒聽到。冰柔暗地滴著淚,從花蛇盤繞著的縫隙,替妹妹拭去遍體的汙穢,妹妹被剃光後剛剛又長出壹堆短叢陰毛的下體,黃壹塊黑壹塊,沾滿著她自己身體的分泌物,各式各樣的分泌物。
  那本應圓滑的大腿,那被手臂粗的蛇身鉆入的陰戶,堆滿著糞便的尿液的殘痕,堆滿著蛇涎和淫水的殘痕,堆滿著斑斑血跡的殘痕。
  冰柔輕輕地擦拭著,但她的心中無法平靜,來到這兒的每壹刻,她都無法平靜。手中的布塊,抹過妹妹汗水淋漓的額頭,抹過汙垢叢生的香頸,抹過香艷亂蹦著的乳房。
  冰柔的手微微地顫抖著,紅棉那也曾經高聳挺立的美乳,現在悲慘地耷拉了下來,堆在臭哄哄的胸前,隨著身體的顫抖,像兩團肥肉似的四下亂舞。她那兩只現在已經變得紫黑而粗大的奶頭,堅硬地立在肥肉上,就像兩粒骯臟的汙跡壹樣,在黑暗的地獄中作著獨自的狂歡。
  紅棉的浪叫聲繼續高吭,但她終於緩緩地轉過頭到,呆呆地望著姐姐的臉。
  「妹妹……姐姐對不起妳,是我害了妳……」冰柔輕輕地對妹妹說。她不求妹妹的原諒,因為那已經沒有意義。但,妹妹的手足,是她親手鋸下來的,那血腥恐怖的壹幕,每每在她的夢魂中徘徊,像幽靈壹樣,不止不休。
  紅棉仍然呆呆地看著姐姐的臉,那越發紅潤性感的臉蛋兒,流露著深深的哀愁。姐姐那越發美麗的臉,在妹妹的眼中,漸漸地模糊,漸漸地變形,變成了壹條狼,壹條披著羊皮的狼!
  「合歡現在過得很好,白兒每天都照顧著她。妳放心,妳的女兒就是我的女兒,我會好好看著她的。」冰柔壹邊輕輕地替妹妹擦著身體,壹邊溫聲說著,「二舅舅每天都餵她吃新藥,那些藥很貴的,小合歡長大以後,她的皮膚、她的身材,壹定比我們倆還好,還漂亮!二舅舅說了,要讓合歡成為全世界最漂亮最性感的女神!」
  紅棉更劇烈地顫抖著身體。「女神」?胡燦不是也壹直說她是他的女神?但他是怎麽樣對待他的女神的?我不要做女神!我的女兒更不要做女神!不要!想像女兒的未來,想像著長大後的小合歡,挺著傲人的胸脯,將她那完美無瑕的赤裸胴體,交給她那可恨的舅公奸淫淩辱,跟她的母親、她的姐姐、甚至跟她自己壹樣,時時刻刻陷入無邊無際的淫欲地獄之中……紅棉的身體不由打了個冷戰。
  她恨恨地看了冰柔壹眼,咬了咬牙。
  冰柔卻仿佛不知道紅棉的反應,她繼續地說著:「姐姐過幾天就要跟卡洛斯先生去哥倫比亞了,聽說那兒很好玩的,男人們都特別強壯,玩起來花樣也特別多,壹定會讓人欲仙欲死啊!卡洛斯先生說了,他很喜歡小合歡,他很想也想讓小合歡的媽媽也替他生幾個這麽可愛的小寶寶,他會讓妳跟我壹起去的。妹妹妳笑壹笑吧,想想那兒多快樂,妳會很開心的,這兒的龍兒雖然好,可是妳總會膩的,是不是?我們姐妹倆又能壹起開開心心地玩個痛快,真好啊!」
  紅棉無法停止性感的呻吟,她橫著眼,眼帶幽怨地看著冰柔,她厚實的嘴唇微微地開啟,她在呻吟聲中艱難地吐出沙啞的話語:「妳好!妳很快活!我不想看到妳!妳走!走!」
  「不要這樣!妹妹……」冰柔哭了,眼淚滾滾而下,但紅棉固執地轉過頭去,沒有再出壹句聲。
  出聲的是她們的母親。唐羚動情地說道:「妳不用為她傷心。妳看她現在多快活!以前當警察的時候,她有這麽快活過嗎?有嗎?沒有吧?不要以為媽媽不疼妳們,媽媽也是希望我的兩個女兒都快樂啊!妳看,現在妳們倆都過得這麽快樂,無憂無慮,整天都這麽開心,我看了也很欣慰啊…」
  唐羚看了看身上戴滿著的珠寶首飾,開懷的大笑起來,笑到眼淚橫流。
  冰柔沒有答她的話,冰柔只是默默地,繼續幫妹妹拭抹著身體。陰冷的地洞中,在唐羚不合拍的笑聲過後,陷入了沈默。
  壹片沈默。有的,只是紅棉那驚天動地的浪叫聲。童年那首熟悉的旋律,仿佛又在她的耳邊響起:「紅棉怒放,驅去嚴寒……」
  眼淚,從女人們的眼眶裏緩緩地流出。冰柔的眼淚,是如此的晶瑩透徹;唐羚的眼淚,帶著壹點點的黃濁;而紅棉的眼淚,卻是紅的。
  從她看似有神卻無神的眼眸,滴出壹滴盈盈的血淚,帶著傷感,或者更帶著歡愉,就像紅燭最後壹滴燭淚那樣,帶著即將熄滅的火燼,滴下,滴下……音樂的聲音,繼續在她的耳旁沈沈低唱著……低唱著……「我正直無偏英挺好榜樣,有上進雄心堅決爭光……英雄樹,力爭向上,紅棉獨有傲骨幹……」
  飄渺的歌聲,那把遙遠而可怕的嗓音,再壹次在紅棉的耳邊徘徊著,似乎在提醒著悲慘的女人,他的預測,永遠是這麽的準確和不可侵犯:「萬劫不復……萬劫不復……」
  朱顏血的第四滴紅淚,於焉墮落!
  朱顏血之紫玫楔子
  子夜,山林荒無人跡。
  漫天飛雪穿過幹枯的樹杈,悄無聲息地飄落。
  壹只紅狐躍過冰封的小溪,遠處被積雪壓斷的枯枝隱隱發出壹聲脆響,它擡起頭,警覺地朝遠處的山坡望去。尖鼻不住抽動,似乎有壹絲不祥的預感。
  無邊的山林掩蓋在漫天飛雪中,夢境般迷離。忽然,風雪中浮出壹個淡淡的白影,像壹縷輕煙,隨風而至。
  紅狐扭頭便跑,火紅的皮毛仿佛跳躍的火焰,壹閃壹閃在雪原上敏捷地飛舞。但白影速度更快,幽靈般轉眼就飄到紅狐身旁。
  紅狐駭然止步,頸中驀地壹緊,身子騰空而起。
  白影輕盈地越過小溪,腳下壹滑,倒在雪中。
  微亮的雪光映出壹張比雪花更潔白的面孔。她看上去只有十六七歲,五官精美絕倫,襯著嬌美的紅唇,宛如壹朵含苞的玫瑰隱隱生輝。披散的長發夾著片片飛雪,絲壹般飄舞,赤裸的身體如同月華般姣潔,籠罩著壹層朦朦朧朧的光芒。
  少女似乎已經精疲力盡,她掙紮著爬到樹下,翻身坐起。只見胸前膚光閃亮,露出壹對年齡絕不相符的肥嫩香乳,乳球滑膩如脂,像兩只沈甸甸的小西瓜顫微微搖晃不止。同樣出人意料的,還有她的腰腹。本該柳枝般纖細柔軟的腰身,此刻卻高高鼓起,顯然已懷胎多時。
  少女星眸中冷冰冰沒有壹絲表情。她喘了口氣,反手拔出壹柄烏沈沈的長劍,劃開紅狐的頸部,然後壹口咬住熱處。細密的貝齒不動聲色地穿透皮毛,帶著熱氣的鮮血濺在精致的唇瓣上,嬌艷而又詭異。
  少女對刺骨的嚴寒恍若未覺,赤身裸體地坐在冰天雪地之中,生飲鮮血。雪花落在赤裸的身體上,就像落在冰玉雕成的石像上,毫不停留地壹滑而過。
  熱血流入喉內,帶來壹絲暖意。但腹中的陣痛卻越來越強烈,少女顫抖著伸手抱住圓鼓鼓的小腹,清澈的美目冷如冰霜。
  胎動愈發劇烈,子宮陣陣收縮。片刻後,她急促的吸了口氣,壹股溫熱的液體從腿間壹湧而出,融化了身下的積雪。
  該死的孽種,竟然在這個該死的時刻出生……
  雪下的愈發密了,整個天地間似乎都被紛飛的雪花充滿,壓的人喘不過氣來。
  宮縮的痛苦比她以往所受的任何壹次折磨都要劇烈。她死死抓住背後的樹身,纖美的玉指幾乎捏碎了樹皮。嬌軀挺直,兩腳踏在地上,小腿深深沒入積雪,圓潤的膝蓋拚命分開。壹陣劇痛襲來,胎兒從收縮的子宮內擠出,硬生生撕裂了宮頸。少女痛叫失聲,淚水滾滾而下。
  寒風掠過,股間溫熱的羊水升起的白霧消散開來,腹下充血的花瓣泛著濕淋淋的水光,隨著腹部的蠕動漸漸翕張,顫抖著露出濕潤的入口。幾片飄舞的雪花飛入肉穴,被熱汽壹蒸立即消失地無影無蹤。
  壹刻鐘後,白皙的腹下突起壹團腫脹欲裂的渾圓,鮮紅的肉穴已張開拳頭大小,能看到胎兒在裏面掙動著,試圖破體而出。但嬌嫩的肉穴實在太緊,壹圈紅紅的嫩肉被撐得又細又薄,卻始終無法讓胎兒通過。少女大汗淋漓,蒼白的唇角被牙齒咬破,露出幾點殷紅。
  壹團積雪從樹枝上落下,重重掉在腹上。體內運轉的真氣壹松,刺骨的寒意隨即侵入肌膚。明媚的少女竭力挺起下體,緊緊咬住紅唇,身體不住顫抖。肉穴越張越寬,隱隱能看到胎兒顱頂細軟的毛發。
  少女痛得死去活來,玉體無意識地不住痙攣。她的咬緊牙關,兩手按著腹球拚命向下使力。小腹白膩的肌膚波浪般起伏,壹個胎兒帶著血絲從嬌美的花瓣間緩緩冒出,皺巴巴的小臉卡在在光潤的玉股間,骯臟而又突兀。
  少女吃力地伸手捏住自己多余的血肉,指尖觸到胎兒柔軟無比的肉體,她頓時打了個冷戰。不會再有壹個女人,會像自己壹樣在風雪交加的荒山裏,親手給自己接生了。少女哆嗦著吸了口氣,捏住胎兒的脖頸向外拖動。
  濕滑的胎兒穿過緊窄的腔體,先是肩膀、然後是胸脯、手臂、腰臀……突然體內壹松,壹團熱騰騰的物體從兩腿間的裂縫滑出,落在雪水中。
  隨著胎兒的降生,大量的血水、體液連著臍帶、胎盤淌落出來。少女顫抖著直起身子,秀目中的寒光比風雪更冷厲。她毫不遲疑的捏住嬰兒脖頸,玉指壹緊,就要把剛從自己體內滑落的親生骨肉扼殺。
  指尖剛觸到濕熱的肌膚,嬰兒小嘴壹張,吐出羊水,林中立刻響起清亮的哭聲。壹瞬間,噩夢般的往事湧上心頭,與母愛的天性交織在壹起,少女手指不由僵住了。
  淒厲的寒風呼嘯著卷起地上的積雪,天地間白茫茫壹片。血淋的臍帶壹頭掛在嬰兒腹上,壹頭還留在母親體內,在風雪中微微搖晃。
  少女遲疑片刻,壹把將孩子摟在懷中,兩行清淚劃過明玉般的俏臉。
  孩子,妳的出生,就是無可饒恕的罪孽……
  朱顏血之紫玫第壹幕
  “不去!”紗帳中壹聲嬌喝,飛出壹個枕頭。
  小婢等了壹會兒,小聲說:“小姐,就剩四五個賓客了,都是老爺的至交好友,妳就去壹趟吧……”
  紗帳“刷”的壹聲拉開,“娘都不要我了,還見什麽客人!我壹會兒回飄梅峰,去當尼姑!”慕容紫玫眼眶發紅,氣鼓鼓地說著,小巧的乳房在亮紫色的胸衣下不住跳動,白嫩的肌膚幽香四溢。
  小婢乖巧地坐到紫玫身後,挽起烏亮的頭發,壹邊梳壹邊抿嘴笑道:“小姐的頭發多漂亮啊,剃掉可怎麽舍得?再說了,女孩家剃光了頭,多不好看哪。”
  “怎麽不好看?妳沒見過我師父,她剃了頭也漂亮得很呢。”
  “哎呀,少夫人、紀小姐,還有小姐都長得仙女似的,再加上雪峰師太和風女俠,妳們飄梅峰真是仙女住的地方呢。”小婢艷羨地說。
  慕容紫玫想起師父、師姐,幽幽嘆了口氣,接著又發起嗔來,“慕容勝那個家夥真不像話!娶了二師姐就夠得意了,娘還要去給他燒香還願。我六年都沒回來了,娘也不多陪陪我這個女兒,真是太偏心了……”
  小婢放下象牙梳,盤起秀發,安慰道:“夫人壹來壹回要不了五天,小姐還能在家住兩個月呢。”
  慕容紫玫滿臉不情願地穿上淺紅繡裙。朱彤色的腰帶壹束,立時顯得玲瓏有致。妝臺上放著脂粉香末,她理都不理,只揀出壹個玉扣握在手中。
  小婢捧著清水進來,嫣然巧笑道:“小姐快些,沮渠公子還在大廳等妳呢。 ”
  ***    ***    ***    ***
  時值亂世,天下擾攘不休。北起大漠,南及蠻荒,東濱大海,西至流沙這片廣闊的土地上,群雄並起,彼此間攻伐了無寧日。四周的匈奴、羯、氐、羌、鮮卑等異族趁機紛紛北上南下,攻略中原膏腴之地。鐵蹄所及,直臨江漢。慕容氏正是源於北方的鮮卑大族。
  百年間天下或分或合,立國以數十計。但多半旋立旋滅,長者數十年,短者不過十余年,興亡匆匆過手。這可苦了中原百姓,定居於此的漢民十室九空,千裏良田盡成荒漠,道路兩旁白骨累累。
  天下不靖,卻是武林盛世,有實力者無不割據稱霸。慕容紫玫的父親慕容衛是伏龍澗的寨主,立寨十余年大小數十戰,無壹敗績,但他並無野心,只是結寨自保,倚仗伏龍澗近千人馬,護得周遭數鄉太平而已,因此在江湖中名聲並不響亮。慕容紫玫的母親蕭佛奴,最是面慈心軟,樂善好施,被人稱為“百花觀音” 。
  十歲時慕容紫玫被雪峰神尼收為徒弟,居住在雪山之巔的飄梅峰。同門還有三位師姐。大師姐風晚華是雪峰神尼收養的孤兒,盡得師父真傳,曾以壹柄流霜劍擊殺江東四寇,技驚江湖;二師姐林香遠雖然出身書香世家,貌美如花,但俠肝義膽,英氣過人,出道兩年來,寒月刀的名聲已經直追流霜劍;三師姐紀眉嫵則相反,她是豪門千金,出身弓馬世家,性格卻最溫婉柔順。
  母親雖然慈愛,但在紫玫學藝這件事卻毫不通融。她在飄梅峰學藝六年,未曾下山壹步。剛開始時還為此哭鼻子,幸好師父和三位師姐對她愛護有加,漸漸也就習慣了飄梅峰的嚴寒。
  半年前哥哥慕容勝去飄梅峰探望妹妹,結識了二師姐林香遠。兩人壹見鐘情,遂結為秦晉之好,五日前在伏龍澗成婚,慕容紫玫這才回家暫住。
  小婢說的“沮渠公子”乃是慕容家的世交子弟沮渠展揚。紫玫在飄梅峰六年,他倒上山了數十趟,比紫玫家人去得還勤,每次紫玫都會開心好幾天,對這個青梅竹馬的小哥哥好感倍增。
  ***    ***    ***    ***
  看到紫玫裊裊入廳,沮渠展揚忍不住面露微笑。他比紫玫大了五歲,相貌俊美,身長玉立。因為周圍還坐著幾個人,他只欠了欠身,沒有說話。
  慕容紫玫學著三師姐的樣子,壹壹斂身施禮。
  在座的都是慕容衛相識多年的老友。婚禮之後慕容勝與妻子遠赴蜀中林家省親,賀親的賓客陸續離開,這幾位直留到今天。名震東海的劍俠東方慶笑道:“ 佳兒如龍,嬌女似鳳,慕容兄真是好福氣。”
  慕容衛年逾五十,面如冠玉,長髯垂胸,聞言笑道:“東方兄過獎了,小女性情頑劣,連望諸位多多指點。”
  湘西白沙派的掌門楚連雄笑道:“令愛下山不過月余,玫瑰仙子已經名揚江湖,比我們這些老輩名頭還響。”
  慕容紫玫俏臉飛紅,垂頭看到沮渠展揚怪怪的笑容,不禁心底暗恨,偷偷瞪了他壹眼。
  沮渠展揚起身抱拳道:“慕容伯父,小侄路途遙遠,不及聆聽伯父和諸位叔叔的教誨,先請告辭。”
  慕容衛視沮渠展揚如同子侄,對兩人感情日深樂觀其成,見狀道:“玫兒,妳替爹爹送展揚壹程。”
  紫玫板著臉舉步出門,身後傳來壹片善意的笑聲。
  ***    ***    ***    ***
  走了幾步,紫玫那點兒小脾氣已經飛到九霄雲外,沮渠展揚急步追來,“唔,妳還帶著它?用著方便嗎?”
  朱紅色的腰帶上系著壹只金黃色的小弩,只有手掌大小,做工精致細巧,這是紫玫十二歲生日時沮渠展揚送給她的禮物。
  紫玫停下腳步,把手心裏壹直攥著的玉扣遞給他。
  “這是什麽?”
  紫玫喜孜孜地說:“漂亮嗎?”
  沮渠展揚點點頭,“妳的?”
  “吳叔的,他年紀那麽大,留著沒什麽用,就給了我。呶,送給妳好了。”
  吳震是慕容衛得力手下,昨日午間護送夫人百花觀音去洛陽禮佛。多半是臨行前紫玫看中這個玉扣,死纏硬磨要過來送給自己。沮渠展揚啞然失笑,但又心下感動,接過還帶著紫玫體溫的玉扣,壹時說不出話來。他凝視著那張燦若雲霞的俏臉,良久才翻身上馬。
  好不容易送走了賓客,慕容紫玫來到靜室盤膝運功。縷縷真氣從丹田散出,遊走於四肢百骸,最後重歸於丹田,往復不已。
  飄梅峰諸弟子雖是同門,但只有紫玫壹人得神尼傳授《鳳凰寶典》。相傳此寶典乃是本派開山之祖賴以成名的絕技。歷代相傳,修習寶典只能是處子的純陰之體,壹旦破身,將會有性命之憂,因此飄梅峰諸代掌門都是出家人。可自祖師以降,從未有人練至大成,甚至連達到第七層的都極少。
  寶典精深幽微,有諸多難明之處,修行不易,尤其初練時幾乎沒有什麽效果,連雪峰神尼自己也是由別法入手,最後才研習寶典。練至第七層時,神尼感覺到寶典內蘊藏著極大的威力,她見慕容紫玫根骨奇佳,年紀又小,這才傳於當時剛入門的紫玫。
  慕容紫玫看上去年幼頑皮,其實極有毅力,六年來她進步神速,鳳凰寶典已練至第四層,但紫玫此時功力非但遠不及大師姐風晚華,比三師姐紀眉嫵也差得遠,唯有輕功壹項,遠超儕輩。
  與此同時,雪峰神尼也在第七層再無寸進,寶典此後的文字晦澀難明,所載狀況幾乎無壹能與練功時的情形相同。雪峰神尼對此百思不得其解,紫玫下山時還吩咐她勤加修練,以便早日練到第七層,師徒兩人好互相參校,看能否解開寶典之謎。
  天色薄暮,慕容紫玫緩緩收功。二月的天氣乍暖還寒,她站在階前深深吸了口氣,感受著家鄉熟悉的氣息。
  微風拂過,衣袂飛揚,待看到庭中壹抹淡淡的綠意,紫玫眼睛壹亮,飛也似的奔進伏龍堂,興奮地說:“爹,院子裏長出壹枝小草呢。”她久居雪山,這還是頭壹次看到初春的新草。
  慕容衛微笑著擡起頭正待說話,卻見壹個手下快步入廳遞來壹只木匣,“寨主,適才有人送來這個。”
  木匣尺許大小,色澤烏黑,盒蓋上盤著兩條塗金飛龍,張牙舞爪,卻未留題款。
  慕容衛在江湖闖蕩多年,心知有異,拔出長刀挑起木盒放在桌上,細看半晌,然後退後壹步挑開鎖鈕。
  木匣啪的壹聲彈開,周圍諸人立刻臉上變色。
  木匣裏鋪著壹塊鮮紅的錦緞,上面是壹對纖巧的小腳,膚色瑩白,創口血跡尚新,分明是剛從女子腳踝上齊齊斬下!
  朱顏血之紫玫第二幕
  秀美的腳掌靜靜踏在紅綢上,淒艷無比。失去血色的肌膚晶瑩剔透,讓人不由想起主人的輕盈體態。
  慕容紫玫審視半晌,低聲道:“不是我娘的。”
  慕容衛松了口氣,問道:“是誰送來的?”
  那名手下驚得面如土色,“……是……是個穿黃衣的胖子……放下盒子就走了……”
  “去追!叫許、周、朱、尤四位首領各帶十名兄弟分路搜索,門前與他見過面的兄弟都跟著去。記住,不許聲張!”吩咐了手下,慕容衛凝神思索自己有何仇家。
  紫玫此時看出殘肢也並非二位師姐所有,便從鬢角拔下銀釵,挑開盒中所鋪的錦緞。
  錦緞下露出壹張信箋,紫玫略壹過目,俏臉頓時漲得通紅,玉指壹彈,將信箋釘在木匣上。
  淡黃色的信紙在風中脆脆作響,上面墨色縱橫:寫著幾行大字:“今夜子時獻出寶藏、慕容紫玫。否則伏龍澗雞犬不留!”
  字跡劍拔弩張,最後落款的“龍”字,寫得更是跋扈張揚,直欲破紙飛去,顯然書者功力極深。
  “爹,什麽寶藏?”
  慕容衛沈默片刻,忽然劍眉壹挑,說道:“伏龍澗雖然貧弱,但向來本分, 寨中自給自足,何來寶藏!”聲音雖響,但他心裏卻忐忑不安,“誰?究竟是誰 ?居然知道寶藏?還點明要玫兒,莫非……不可能!”
  他心下忐忑,“如果真的是她找到這裏,定然不會只要玫兒,難道夫人……”
  “老爺、小姐,吃飯了……呀!”進來稟報的小婢推門看見桌上的斷足,不 由花容失色。
  紫玫飄身攙起小婢,掩上房門,溫言道:“別怕。”
  小婢戰戰兢兢看著斷足,突然驚叫道:“秀兒!”
  慕容衛和紫玫臉上同時變色,秀兒是母親的貼身丫環,昨日隨百花觀音同去禮佛,怎麽會被人斬斷腳掌送到寨中?
  ***    ***    ***    ***
  百花觀音蕭佛奴此時已經遇險。
  昨日午間她帶著秀兒、吳震和八名隨從壹路趕到臨河鎮,路上突然遇襲。
  數十名黃衣漢子將眾人圍在中間,壹言不發的動手斯殺。為首的是壹個黃袍胖子,看上去像個富家翁般滿面笑容,但掌力沈渾,下手死辣,數招間伏龍澗八名隨從便或死或傷。吳震見勢不妙連忙擋在車前,壹邊揮刀向那名胖子砍去,壹邊叫道:“夫人快走!”
  百花觀音只聽車外絕叫之聲不絕於耳,剛剛掀開車廉,又是壹聲驚天動地的巨吼,接著壹團黃影貍貓般躍入車中,伸指點在主婢兩人腰間。
  壹招得手,那個黃衣胖子倒是呆了壹下,“百花觀音名聲恁響,居然不會武功?”
  閃電般的突襲已經結束,壹個黃衣人抱拳道:“屠長老,外面九人七死二傷,請長老示下。”
  那個叫屠長老的胖子擺了擺手,“不留活口。”
  黃衣漢子刀槍齊施,將兩名垂死的隨從盡數殺死,連幾具屍首也補了幾刀。
  殘忍的屠殺使蕭佛奴驚駭得幾欲暈倒,吳震高大的身體仰身倒在車旁,整個面部和前胸血肉模糊,像被巨石砸過壹般沒有半寸完好的皮肉。
  馬車重新奔馳起來。屠長老淫笑著在百花觀音光潔的臉蛋上捏了壹把,伸手解開她的穴道。蕭佛奴把背貼在車壁上,緊張地盯著面前這個笑瞇瞇的胖子顫聲問道,“妳們是什麽人?為何行兇傷人?”
  柔頸裹在烏亮的貂裘間,更顯得其白如雪。高聳的圓乳隨著馬車的行進輕輕搖晃,風韻十足。她相貌與紫玫略似,但相比於紫玫年紀尚幼的秀麗,百花觀音顯得更為美艷。她年紀不過三十余歲,氣質高雅華貴,宛如貴婦,玉容端莊正如觀音,怎麽看都不像是武林大豪的妻室。
  屠長老色欲大動,獰笑聲中壹把扯住她的錦袍。百花觀音驚叫著向旁閃避,但她壹個弱質女流怎敵過武功高強的屠長老,壹掙之下便被那個胖子拉到懷中。
  屠長老不理會她的疑問,伸出舌頭在百花觀音嬌美的臉龐上壹通亂舔。腥臭的唾液使她幾欲作嘔,蕭佛奴掙紮著扭過頭,兩手竭力推搡。忽然腰間壹涼,錦袍硬生生被撕下壹塊。
  蕭佛奴氣恨交加,壹掌朝屠長老那張醜陋的肥臉上打去。屠長老不閃不避,反而張開大嘴,將她的玉指噙在嘴中。
  百花觀音壹陣惡心,連忙縮手,指上微微壹痛,指節已被屠長老咬住。濕乎乎的舌頭在手指間鉆來鉆去,如果是紫玫肯定會壹把將他的舌頭拽下來,但百花觀音卻是四指拚命張開,躲避那條惡心的舌頭。
  車廂中“哧哧”聲不絕於耳,每壹聲響起,都有壹片碎錦離開身體。屠長老十指宛如鐵鉤,不多時便將百花觀音的錦袍撕碎,露出白嫩的肌膚。
  黃衣胖子十指翻飛,像貓兒戲鼠般在她身上四處亂摸。三十余年來蕭佛奴享盡榮華富貴,即使在伏龍澗眾人也對她尊崇有加,何曾受過這種羞辱?百花觀音驚惶失措,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驚叫。忽然股間壹涼,那雙大手壹把捂住她的下陰。
  百花觀音心道今日難免受辱,毫無反抗之力下,只好淒然合上美目,攤開身體,任他為所欲為。可那只手只在嬌柔的花瓣上來回揉搓,並未深入。
  手指下細膩的肌膚絲般順滑,屠長老欲火中燒,卻不敢侵入百花觀音的身子,他壹把拉起秀兒,撕碎她的衣服翻身壓了上去。秀兒痛叫壹聲,股間流出壹抹新紅。
  百花觀音眼裏充滿淚水,抱著香肩瑟縮在壹旁。等屠長老發泄完獸欲,秀兒已經氣息奄奄。
  馬車在壹所院內停下,屠長老挾著兩個赤裸的女人跳下馬車。夜色已深,堂中卻燈火通明,壹個紅衣漢子迎出來接過兩女,在燈下看了壹眼,“嘖嘖”笑道 :“百花觀音有三十多歲了吧,模樣比這丫頭還俊俏,怪不得宮主念念不忘。”
  屠長老道:“百花觀音宮主可是交待過。這丫頭隨便。”
  紅衣漢子嘿嘿壹笑,把秀兒丟到堂中,喝道:“把屁股擡起來!”
  秀兒略壹遲疑,紅衣漢子擡腳踩在她手上狠狠壹擰,小手立刻血肉模糊。
  屠長老摸著肚子笑道:“霍長老脾氣火爆,不像我這麽好說話。小姑娘,妳還是老老實實聽霍長老吩咐,免得吃苦。”
  秀兒剛滿十五,此時又痛又怕,早嚇得呆了。霍長老見狀又要朝她另壹只手上踩去,百花觀音連忙掩在愛婢身前,乞求道:“她剛剛破了身子,就饒她這壹次吧。”
  霍長老淫邪地盯著蕭佛奴熟美的身體,拉開紅袍把猙獰的肉棒遞到百花觀音面前,挑逗地在她唇上擦了擦。
  百花觀音玉臉飛紅,連忙側過頭去。
  “兒子女兒都生下來了,還裝什麽處女……”霍長老欲火大動,伸手就想去拉百花觀音的頭發。屠長老幹咳壹聲,他才悻悻然轉過身去,暴喝道:“死丫頭 ,把屄擡起來,讓爺操死妳!”
  百花觀音還想哀求,卻把屠長老壹把拉住,“別操心她了,有妳樂的呢。”
  堂角放著壹塊馬鞍狀的巨石。彎拱狀的石背上有壹道寬寸許,長四寸左右的溝槽,裏面斜斜嵌著壹根玉石雕就的圓柱狀物體,表面雕著兩條盤龍,鱗甲飛揚 。石鞍石棒刀跡尚新,當時是新制不久。
  蕭佛奴被這個怪異的物品弄得滿頭霧水,只聽屠長老笑嘻嘻說道:“剛剛制成,請觀音試用。噢,這是石驢,仿照官府木驢所造,不合適的地方,還請大士多包涵。”
  百花觀音優雅美艷的俏臉上滿是驚恐羞恥。她見兩人不敢侵犯自己,心下略為安定,沒想到竟是要留著身子讓石制的淫具來折磨。蕭佛奴花容失色,閃身欲避,卻被屠長老壹把抱住。
  粗糙的大手握住膝彎,將百花觀音兩腿分開。光潤的玉股間,嬌艷的花瓣微微綻露,對準石棒慢慢套了下去。
  冰涼的石棒壹點壹點沒入嫩肉,先是玉白色的龍頭擠入肉穴,接著是龍身、龍爪、龍尾……
  蕭佛奴妙目圓睜,十余未被人侵犯過的肉體卻被異物捅入,那種刺骨的羞恥,使她忘了疼痛。
  朱顏血之紫玫第三幕
  秀兒忍痛擡起臀部,把秘處完全暴露出來。霍長老對她滴血的肉穴毫不理會,逕直刺入菊肛。他的肉棒本就粗大,此時略壹運功,頓時熾熱如火,只抽送數下,秀兒便暈了過去。
  百花觀音已被屠長老放在石鞍上,兩膝觸到地面,她掙紮著想站起來。霍長老手中寒光壹閃,將秀兒那只完好的手掌齊腕割下。百花觀音被秀兒的慘叫嚇呆了,面無血色的看著仍在抽送的霍長老。
  霍長老拿起那只斷手沖百花觀音揚了揚:“坐好了。不就是捅捅妳的騷屄嗎 ?又死不了!”
  百花觀音看著斷腕上飛濺的鮮血,像被抽去了全身力氣,再也動彈不得。
  黎明時分,馬車離開大院。車廂中壹個氣質華貴的美婦優雅地跪坐在青黑色的石鞍上。雲鬢散亂,神情淒婉,姣麗的玉容壹片蒼白,胸前渾圓的乳房隨著車廂的顛簸抖動不已。
  同樣顛簸的還有那根深入體內的石棒,接上了觸到地面的銅輪後,它便開始擺動起來。升起時硬生生頂到子宮入口,落下時又狠狠把花徑撐開。稀薄的淫水早已幹涸,肉壁由疼痛到麻木,再由麻木到陣陣劇痛。周而復始,永無止歇。美婦雙目緊閉,耳邊似乎還響著小婢的慘叫。
  霍狂焰生性殘虐好殺,發泄完獸欲後,便興致勃勃的折磨起秀兒來。他用繩索將女孩的肩部和腿根紮緊,然後壹寸壹寸割去秀兒手腳細嫩的肌膚,欣賞著少女的哭叫藉此取樂。
  百花觀音眼睜睜看著愛婢四肢漸漸變短、消失,而軀體依然完美如故,只覺得手腳冰涼,沒有壹點知覺……
  不知走了多久,馬車終於停住,待黃衣人將她抱離石鞍,龍紋上已是血跡斑斑。
  百花觀音艱難的睜開眼睛,面前輕紗般的薄霧正縷縷散開,露出壹泓碧水。水面甚是寬闊,但嵌在山腰群峰合抱之中,卻顯得精巧細致,宛如壹顆藍寶石般灼灼生輝。
  ***    ***    ***    ***
  亥時將至,伏龍堂黑沈沈壹片。除了出門的幾位首領,伏龍澗精銳盡在於此 。
  慕容衛眼中突然寒光壹閃,吸了口氣,揚聲道:“星月湖的妖孽,出來吧。 ”
  府門西邊的箭樓上傳出壹聲陰惻惻的笑聲,黃衣胖子屠長老長身而起,“在下屠懷沈,特奉上薄禮壹份。”說著抖手扔下壹個人頭。守在伏龍堂外的親隨躍 身接過,剛觸到那顆頭顱,人還在半空中突地壹僵,直直跌了下來。
  不用看慕容衛就知道那顆人頭是自己的屬下,如此霸道的毒藥,更證實了他的想法。但當初行事隱蔽,沒有留下什麽蹤跡,為何十余年後會被他們找門來?
  慕容紫玫靜靜立在階前,精致的面頰宛如七寶玫瑰,在夜中流光溢彩,似乎還散發著淡淡的香氣。
  東邊的箭樓上站起壹個三十來歲的粗壯漢子,服色火紅,須發怒張,他高叫道:“慕容衛!子時將至,妳考慮清楚了嗎?”
  慕容衛淡淡道:“不必廢話,下來受死吧。”
  身著紅袍的火堂長老霍狂焰怒吼壹聲,擡腳挑起壹團雪白的物體丟了下來。 這次沒有人再敢出手去接,都眼睜睜看著它從高處跌落,激起壹片血光。
  那是個四肢皆無的少女,股間還不停地流著鮮血,只剩軀體的肉段竟然還微微蠕動。看到秀兒的慘狀,慕容衛臉色大變。那個嬌貴的女子落入星月宮主手中,會有什麽樣的遭遇?壹向鎮定的慕容衛不由手指微顫。
  突然金光壹閃,直直沒入秀兒的胸口,只露出壹截潔白的羽毛。慕容紫玫壹箭射死秀兒,免得她再受苦,擡頭盯著霍狂焰,冷冷道:“下來吧。”
  暴喝聲中霍狂焰從十余丈外的箭樓直撲下來。
  慕容衛曾與星月湖五長老之壹交過手,深知對方極為難惹,當即挺刀擋在女兒身前。
  墻頭百余人同時現身,分著紅黃兩色,正是星月湖五行門中火土兩堂屬下。
  長劍寒光似水,慕容紫玫飄身抵住烈焰、猛熾兩名火堂香主,身後伏龍堂精銳紛紛殺出。
  霍狂焰紅袍壹展,從袖中掏出壹對火焰狀的奇形兵刃,他的火焰令是武林壹絕,可刺可勾,砍、切、劈、削樣樣俱全,甚至可以套鎖對方兵刃。
  慕容衛長刀斜抱,待他氣勢攀至巔峰時才壹刀劈下。霍狂焰左手封格,右手火焰令前伸,直插慕容衛的胸口。
  “鐺”的壹聲巨響,霍狂焰右手剛剛揮出,就被慕容衛壹刀劈得倒飛回去。
  慕容衛與霍狂焰硬碰硬拚了壹招,心下大定,面前這個火堂長老功力還不及當年的沐聲傳,如果單打獨鬥不出三百招就能要他的小命。
  屠懷沈飛身掠下,加入戰團。霍狂焰怒吼連聲,像團怒張的烈火圍著慕容衛狂擊猛撞。屠懷沈卻默不作聲,他體形矮胖,身法卻靈如貍貓,與霍狂焰的剛猛恰成壹對。破山錐與長刀交了壹招,屠懷沈臉上的喜色頓時壹掃而空,他沒想到這個名聲並不響亮的慕容衛功力如此之高,較之朱邪護法也弱不了多少。
  再過數招,他胖臉壹顫,失聲叫道:“混元氣!”
  慕容紫玫聞聲不由芳心微震。父親從未傳過她們兄妹武功,哥哥慕容勝也是藝出旁門,今日見爹爹武功如此之高已是大出意外,現在又聽說父親練的是混元氣更是大惑不解。她曾聽師父說過混元氣威力驚人,但練這門內功必得童男之身,可父親卻是娶妻生子……
  伏龍堂眾衛不是星月湖幫眾的對手,不多時便死傷累累。土堂巨石、輕塵兩名香主見己方已穩操勝券,立刻轉身與烈焰、猛熾兩人合攻紫玫。
  慕容紫玫獨鬥兩人還有些吃力,見狀立刻長劍壹翻刺向巨石香主,巨石長盾揚起,厚背刀從盾下穿出,疾劈紫玫腰間。
  長劍在盾上輕輕壹點,紫玫借力飄身而起,兩臂伸展,紅衣飄飛,宛如紅雲飄舞般斜斜掠上堂前的石屏。她的鳳凰寶典只練至第四層,功力不足,但輕功卻是超乎尋常。石屏本是絕地,此時對於長於輕功的慕容紫玫來說,既免被眾人圍攻,又可隨時掠向四處檐墻角樓,絕地反而成了進可攻退可守的寶地。
  慕容衛壹連三刀,將屠懷沈劈得連連倒退,接著回手在身後劃了壹個半圓,迫開霍狂焰,破了兩人的合擊。霍狂焰臉色血紅,怒目圓瞪,袍袖充滿了風般鼓起。
  慕容衛知道五行火堂擅使雷火,身形微晃,已經繞到屠懷沈身後,好讓霍狂焰投鼠忌器,同時長刀疾出,直取屠長老腰間。屠懷沈扭身用破山錐擋住刀鋒,但被這勢大力猛的壹招劈的坐到地上。慕容衛得勢不饒人,體內真氣壹轉,合身朝屠懷沈頭上劈去。屠懷沈勉強提起破山錐擋在面前,看來萬難抵擋。
  星月湖諸人心恨手辣,霍狂焰很可能會不顧屠懷沈生死悍然使出雷火,慕容衛長刀劈出,同時留了三分力氣戒備身後。
  坐以待斃的屠懷沈忽然大嘴壹張,壹叢黃沙箭矢般劈頭蓋臉朝慕容衛射去。這樣大面積的細小暗器根本無法抵擋,慕容衛連忙閉目運功硬生生受此壹擊,手中長刀加速落下。
  “當”的壹聲巨響,長刀重重劈在破山錐上,將鋼錐生生砸入屠懷沈胸口,頓時砸斷了三根肋骨。
  但這招含沙射影乃是屠懷沈護身絕技,當日吳震就是被他如此壹招擊殺,面容盡毀。慕容衛雖然內功精純,臉上也不免血花四濺,兩眼頓時盲了。
  慕容紫玫從石屏上飛身而起,長劍直刺霍狂焰眉間。霍狂焰兩手壹舉,火焰令擋住長劍,順勢壹絞鎖住劍身。
  兵刃交擊,紫玫長劍幾乎脫手,她心神不亂,右手在劍柄後壹推,同時左手挽起小弩,兩道金光壹上壹下分射霍狂焰胸腹。
  待霍狂焰側身閃避,紫玫藉機扶起父親,右足壹點掠上石屏,接著毫不停頓的躍向高墻。守在墻上的兩名紅衣漢子舉刀砍劈,只聽“叮叮”兩聲輕響,兩人鋼刀截斷,翻身掉下高墻。
  慕容紫玫用師父所傳的護身寶刀“片玉”擊殺兩人,搶上墻頭。正待躍下,突然耳旁壹聲巨響,父親背上閃起壹團火光。
  霍狂焰擲出破空雷,立刻躍起。待煙霧散盡後,他才發現道路上空蕩蕩沒有壹個人影。
  屠懷沈身負重傷,慕容紫玫又從自己手裏飛了出去,宮主傳下的命令壹樣都沒完成,霍狂焰不由心頭發急。他兩個月前與屠懷沈剛剛被提升為長老,正是努力報效宮主知遇之恩的時候,卻鬧了個兩手空空,想到宮主的手段,霍狂焰冷汗都出來了,壹面發動人手追捕,壹面把伏龍堂翻了個底朝天,搜尋寶藏的線索。
  朱顏血之紫玫第四幕
  伏龍堂內外伏屍處處,二百余近衛已盡數被殲。只剩十幾名年輕女子供眾人泄憤。
  霍狂焰已經連續奸死兩名女子。他身具異功,壹運氣陽具立即熾熱如火。被他奸淫的兩名女子盡是下體焦黑,如遭火焚。余下的女子看到姐妹陳屍堂中慘象都嚇的噤若寒蟬。
  這些女子根本不可能知道寶藏的消息,擒下她們只為屠殺取樂。霍狂焰長刀壹揮,將壹名女子攔腰砍成兩截,然後舔了舔刀鋒上的鮮血,嘴角扯出壹個猙獰的笑容。
  眾女紛紛驚叫著逃避,卻被四周幫眾刀槍並舉驅入堂中。霍狂焰狂笑著在裸女中穿插劈削,刀鋒到處白嫩的肌膚頓時血光乍現,粉腿玉臂四下紛飛,不多時 他已是渾身浴血。霍狂焰殺得性起,拋下長刀,單憑赤手撕碎女體。看到這血腥的壹幕,周圍的幫眾盡是目露兇光。
  霍狂焰反手抓住壹只乳房將它捏得粉碎,然後踩住女人的腳踝,伸手握住另壹腿的膝彎猛然壹扯,把那個女子從兩腿中生生撕裂。
  霍狂焰拎著壹只雪白的大腿緩緩轉身。他看上去狀如瘋魔,其實心裏忐忑不安:恐怕這是最後壹次快活了,原來火、土兩堂長老都是因為小事見誅,這壹次……
  堂中只剩最後壹名女子,癱軟在地,瑟瑟發抖。霍狂焰慢慢走了過來,手裏的大腿拖著半片身子,那只完好的乳房還在微微顫動。他冷笑壹聲,擡腳將女人踢了起來,抖手擲出壹支長矛。長矛在空中壹閃,從秘處貫體而入,“騰”的壹聲釘在橫梁上。
  雪白的女體壹陣痙攣,再也不動了。鮮血順著露在陰外的槍桿壹連串滴落下來。
  天際響起壹陣“隆隆”悶響,這是今年第壹聲春雷。
  父親寬闊的後背壹片焦黑,鮮血露珠般滲出,漸漸連在壹起。慕容紫玫心頭酸楚,叫了聲:“爹爹。”眼淚撲撲簌簌落了下來。
  慕容衛背部被破空雷炸碎,傷處深可見骨,幸好內功精湛,還能勉強護住心脈。他喘了口氣,說道:“放……我下來……”
  紫玫搖了搖頭,“等到了山下,我們去找大夫。”
  “來不及了……快些……”
  紫玫銀牙壹咬,騰身而起,沒入山林。
  慕容衛盤膝坐下,閉目調息片刻,說道:“他們是星月湖幫眾。十六年前陰宮主率眾來襲,我拚死救出妳們母女,但失落了妳哥哥。”
  慕容紫玫驚道:“我哥哥?”
  慕容衛苦笑壹下,沒有回答她的疑問,“妳去找神尼,請她出手相助。”他喘了口氣,受傷的眼中突然湧出壹串血淚,“妳母親被擄入星月湖,壹時不會便死……找到母親,她會告訴妳所有的事……小心星月宮主,那妖婦行事心狠手辣,手下能人異士極多,單是五長老……便不易對付……”
  慕容紫玫雖然滿腹疑問,但不敢打斷父親的話。她屏住呼吸,把壹字壹句都記在心中。
  “對妳母親說,慕容衛無能,雖死有愧……”
  “爹!”
  慕容衛竭力咽了口氣,伸指在地畫了壹個似花似雲的圖形,再開口時聲音突然變得尖細:“寶庫……在……終南……彎島……天地君親師……賈銀思……丁貴……忠……”話音未落,身子已經僵硬。
  馬蹄聲從遠處傳來,慕容紫玫抹幹淚水,朝父親的屍身磕了個頭。紅衣壹展 ,輕雲般向山下掠去。
  雷聲隱隱響起,接著春雨灑落,似乎要洗去這壹路上的鮮血和淚水……
  ***    ***    ***    ***
  莫名其妙的被人施以淫刑,帶到陌生的湖邊,百花觀音早已連日的淫虐折磨得木然,只怔怔看著碧藍的湖水。
  湖水中映出壹張端莊美麗的臉龐,聖潔中帶著淒婉的苦難。
  但在舟子眼裏可沒有什麽聖潔。他的眼珠子在這個赤裸的美婦身上滴溜溜亂轉,心裏直發癢。屠長老這次擄來的女人可真是絕色,按宮裏的規矩,用不了幾天就能輪到自己了。瞧這身細皮嫩肉,操起來肯定舒服得要死……
  湖中是壹個月牙形的島嶼,月牙中間的碧波中嵌著壹塊巨礁,上面樹著壹根高大的旗桿,卻未掛旗號,兩者遙遙相對,宛如星月。
  岸上兩名紫衣人上船扶下百花觀音,島上的道路皆由青石鋪就,整潔異常。島嶼正中是壹座怪石嶙峋的山峰,壹座巍峨的大殿倚山而建,氣勢雄偉。
  殿內幽暗冰冷,即使是白天還點著火炬照明。火光搖曳中,巨柱上的盤龍像是活物般隱隱而動。
  壹個面色蒼白的男子面無表情地坐在大殿之上,座下的寶椅鑲金嵌玉,華麗比無,身後樹著壹扇高大的玉制屏風。
  隨行的紫衣人跪下朗聲道:“稟宮主,百花觀音已經奉命押到。”
  宮主擺了擺手。眾人立刻退出大殿,掩上殿門。
  百花觀音羞澀地掩住胸乳,淒聲道:“妳我素不相識,為何要這樣對我!” 淒婉的聲音在殿中隱隱回響。
  那宮主臉色蒼白,高挺的鼻梁顯出他胡人的血統。聞言淡淡道:“妳是蕭佛奴?”
  百花觀音壹楞,她還抱著壹線希望,以為他們是擄錯了人,此刻得知對方的目標正是自己,心底不由升起壹股寒意,顫抖著點了點頭。
  “妳知罪嗎?”
  百花觀音怔怔搖了搖頭。
  那男子臉色陰冷,兩眼幽幽看著她,仿佛滿腔恨意。良久,他站起身來,緩緩走到百花觀音身邊,托起她的下巴,仔細審視。
  蕭佛奴又羞又急,扭頭避開,“妳究竟要怎麽樣?”
  那男子下頜壹收鼓起兩道肌肉,顯然是咬緊牙關。“妳知罪嗎?”
  “……不知道。”
  “啪”,宮主壹掌扇在百花觀音嬌美的玉臉上,留下五道鮮紅的指痕。
  蕭佛奴倒在地上,驚恐地捂著臉蛋,嚇得不敢作聲。
  宮主手指微微發顫,暴喝道:“來人!”
  殿角閃出兩個紫衣人,垂手聽令。
  宮主指著那個沾著百花觀音血跡的石鞍道:“把這賤人架上去!不許停!”
  百花觀音悲呼壹聲,猛然朝金龍盤柱撞去,如果壹直這樣被人淫辱,真不如死了幹凈。
  宮主手指壹彈,隔空封了她的穴道。緩緩說:“淫婦有木驢之刑,這石驢是我特意命人打制,就是為了懲罰妳這個下賤無恥的淫婦!”
  百花觀音如聞晴天霹靂,自己平生貞潔無虧,怎麽會被人稱之為淫婦,更要受此恥刑?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這究竟是怎麽回事?這人肯定是弄錯了!她有心申辯,但宮主為了防止咬舌自盡,壹並封了她的啞穴,因此雖有滿腹的委屈,卻壹字都說不出來。
  百花觀音心煎如沸,柔頸壹側昏了過去。紫衣人托著她的腰身,面無表情繼續推著昏迷的美婦繞殿而行。
  痛恨多年的女人終於落到自己手中,那宮主滿心快意,不由仰天長笑,聲震殿宇。
  殿內轆轆之聲不絕於耳,優美的身體在石鞍上前仰後合,秀發飛揚。毛茸茸的貂裘中那張精致的玉容神情慘淡,殷紅的乳頭在白嫩的乳球上不住跳動,在火光中劃出道道誘人的紅影。
  婀娜的腰肢壹點都不像是生過兩個孩子的婦人,仍是玲瓏有致。修長的大腿無力的從青黑的石頭邊垂下,光潤如脂。股間出壹叢烏亮的毛發,隨著石棒的擺動,毛發下紅艷柔美的嫩肉時隱時現。
  宮主冰冷的眼神流露出壹絲傷感,他死死盯著那具成熟美艷的肉體,眼中泛起壹層血紅,突然身形壹閃,鬼魅般消失在屏風之後。
  朱顏血之紫玫第五幕
  晨曦中升起幾縷炊煙,大河玉帶般繞過壹片房屋。連年戰亂,民間生活甚苦,臨河鎮雖是方圓百裏最大的鎮子,也沒有多少人家。此地是黃河上遊,數十年前還是大片農田,如今塞外諸族鐵騎紛至,飲馬黃河,定居於此的漢人十室九空,良田已盡成牧場。
  慕容紫玫精疲力盡的緩步入鎮,她聽吳叔說過此地有馬集,準備買馬代步,不料壹夜春雨,鎮上了無人跡。
  紫玫怔了壹會兒,此去飄梅峰數千裏之遙,自己孤身壹人又沒有在江湖行走的經驗,這該如何是好……三師姐所居的洛陽與二師姐所居的臨邛都在途中,不如先去洛陽尋紀師姐幫忙。
  慕容紫玫擡起頭,卻見幾名紅衣漢子從長街盡頭緩緩走來。她連忙轉身,心裏暗暗叫苦。後面是幾個黃衣人,同樣手持兵刃步步緊逼。接著兩側墻頭湧出十余道身影,當先壹女身材嬌小,正是昨夜交過手的土堂香主輕塵。
  慕容紫玫嬌咤壹聲,飛身而起,反手拔出片玉,準備故技重施,猝不及防下先除去墻頂的敵人,覓機逃生。
  墻頂的黃衣漢子兩臂壹展,手裏拿的卻是蛾眉刺,他不閃不避,直刺紫玫的喉頭、下陰,出手下流。紫玫心裏暗罵,提氣翻身而起,避開蛾眉刺,落在墻頭。
  交了兩招,紫玫皓腕壹翻,片玉光芒閃動,將那人的鋼刺、手指齊齊削斷,接著狠狠砍入那人胸膛。
  但此時星月湖幫眾已經把她圍在中間,輕塵、烈焰各據壹端沿墻步步緊逼,巨石、猛熾則分站兩側,周圍七黃八紅十五名幫眾圍成圓圈。
  慕容紫玫纖足踏在墻頭,短刀橫胸,紅袂飛揚。
  這下麻煩了,恐怕是逃不掉。究竟是力拼而死,還是束手就擒,藉機報仇?
  星眸寒光壹閃,紫玫握緊刀柄,倔強地揚起頭。就讓哥哥替自己報仇好了。
  面前是烈焰的銅錘,身後是輕塵的柳葉刀,兩旁還有巨石的鐵盾和猛熾的厚背砍刀眈眈相識,星月湖十二香主有四人在此,墻頭那個鮮花般的美少女已是插翅難飛。
  烈焰暴喝壹聲,銅錘劃出壹條黃影猛砸下來。慕容紫玫像被錘風激起般向後飄飛,片玉直刺輕塵肩頭。輕塵相貌俏麗,手中的柳葉刀寬不足三指,長僅壹尺,就像是小孩的玩具。
  眼見片玉刺來,她腰身壹斜,柳葉刀閃電般劈出,竟是寸步不讓。紫玫纖手壹沈,朝刀背削去,輕塵知道她寶刀厲害,招勢並未用老,手腕劃了個半圓,刀尖挑向紫玫柔頸。
  若在平時,紫玫倚仗寶刀的鋒銳自然不懼,但此時身邊大敵環伺,如果被她纏住,那就不用打了。腦後風聲壹緊,紫玫反手擋住烈焰的銅錘,左手挽住小弩對準輕塵的胸口松開機括。
  片玉在銅錘上劃了壹道深約寸許的刀口,紫玫右手被震得發麻。輕塵躲開弩矢,兩腳像沾在墻頭壹般,柔腰平展,壹招柔風卷葉削向紫玫腰間。刀光閃動,盡量讓她摸不清刀鋒所在。慕容紫玫嬌咤壹聲,出人意料地從墻頭騰身而起直撲巨石。
  巨石的鐵盾長刀可攻可守,對紫玫來說最不利於速戰,當下其余三位香主都想到她是聲東擊西,並未圍攻反而散開守住去路。
  金鐵交鳴聲不斷響起,片刻間鐵盾便被砍出十余條刀痕。巨石藏身盾後,心下暗喜,這小丫頭看來只是幼稚,她寶刀再利,畢竟只有五寸來長,怎麽可能砍碎鐵盾?況且內力不足,再砍幾下,不用打,她自己就累趴下了。
  紫玫咬牙又是狠狠壹刀,刀尖穿透寸許厚的鐵盾,但自己也被震退壹步。她似乎剛剛明白過來,不再與巨石硬拚,側身往盾上壹靠,擋開身後壹名紅衣漢子的銅棍,然後借勢躍起。
  巨石壹舞長刀正待追擊,突然胸口劇痛。他不敢置信的看著胸前潔白的箭羽,狂吼壹聲,重重倒在雪中。
  輕塵眼尖,看出紫玫先在盾上砍出缺口,然後藉機暗暗縫隙中射入壹箭。巨石用慣了鐵盾,根本未曾留意胸口要害,毫無防備下頓時送命。輕塵連聲嬌喝,十余名幫眾分成三組,各由壹名香主帶領輪番進逼。
  慕容紫玫竭力相抗,不多時已香汗淋漓。好在她寶刀在手,宮主又吩咐過必須生擒,眾人也不敢痛下殺手,否則早己屍橫就地。
  紫玫刀弩齊施,又傷了四名幫眾,但左臂也中了壹棍,劇痛徹骨。她自知難以幸免,浸透鮮血的紅衫壹閃搶身而出,招招進攻,完全是以命搏命的打法。
  ***    ***    ***    ***
  “好不要臉!”長街盡頭傳來壹聲嬌喝。
  紫玫顧不得回頭去看,先避過烈焰的銅錘,又削斷了壹把鋼叉。而猛熾的厚背刀離膝蓋已不足兩寸,紫玫握緊片玉,咬牙盯著猛熾粗黑的脖子,拼著兩條腿被廢,也要砍下他的腦袋。
  猛熾正暗喜得手,忽然聽到腦後風聲突緊,他顧不得擊倒紫玫,連忙轉身抵 擋。“啪”,壹枚暗器正中面門,打得猛熾鼻血長流,他心裏壹驚,仔細看時卻是壹團雪球。猛熾氣得暴喝壹聲,忽然壹陣寒風吹在背上,冰涼的感覺直入心臟 。
  紫玫藉機刺死猛熾,喘著氣擡起頭來,只見兩名白衣少女蝴蝶般在刀光劍影中翩翩起舞。她不及多想,逕直殺入戰團。
  星月湖的四名香主已損其二,十六名幫眾也折了半數。烈焰、輕塵見兩女武功不弱,萬難討得好去,只得尖嘯壹聲,鎩羽而歸。
  紫玫手足酸軟,壹跤跌坐在雪地上。那兩名白衣少女奔過來攙住她的手臂,吱吱喳喳地問道:“妳怎麽樣呀?這麽多血,妳傷在哪兒了?痛不痛?他們是誰?妳叫什麽名字呀?姐姐,妳長得好漂亮啊……”
  慕容紫玫苦笑著說:“妳們壹個壹個問好不好……”
  “我叫白玉鶯,她叫白玉鸝,我們是姐妹,孿生的哎。”
  紫玫喘著口笑道:“怪不得妳們倆長得壹模壹樣,連酒窩都生得壹毫不差呢。”
  兩姐妹吃吃的笑了起來。她們年紀與慕容紫玫相仿,肌膚勝雪,眉枝如畫,無論發式、裝飾都壹模壹樣,就像彼此的影子嬌美無二。
  紫玫動了動左臂,發現肩骨無恙,頓時放下心來,“我叫慕容紫玫,多謝兩……”
  還沒說完,白氏姐妹便驚喜地叫了起來,“哎呀,妳就是玫瑰仙子啊,怪不得生得這麽美呢。”
  慕容紫玫壹怔,沒想到自己的名聲竟然這麽響亮。
  白氏姐妹是安定八極門弟子,回家途中路過臨河鎮,不料遇見名聲鵲起的玫瑰仙子,姐妹倆都是喜不自勝。
  白玉鶯問道:“他們是什麽人?這麽多男人欺負妳壹個,真不要臉!”
  慕容紫玫猶豫了壹下,坦然將家中遭遇的慘變合盤托出。萬壹自己落入敵手,也好有人知道是怎麽回事,如果能將訊息傳到哥哥嫂嫂耳中最好。
  白氏姐妹聽完,不約而同的拍拍胸口,“那幫家夥真是太壞了!”
  紫玫神色黯然,沈默壹會兒,展顏笑道:“幸好遇上兩位姐姐,救了小妹。”
  白氏姐妹小手攥成拳頭,異口同聲地說道:“行俠仗義正是我們習武之人的責任!”
  聽到這樣老氣橫秋的話語由兩個黃鶯般清脆的聲音說出來,紫玫差點失笑出聲。但看到她們堅信不疑的表情,慕容紫玫心頭壹陣感動。
  三人來到絳縣已是午後,紫玫繼續朝西南走洛陽、巴蜀去尋師父,白玉鶯、白玉鸝則改道東行。三人認識時間雖短,卻是壹見如故。慕容紫玫喜歡這對姐妹花的熱心和可愛,白氏姐妹更喜歡這個勇氣十足的美貌少女。臨別時三人依依不舍,白氏姐妹更讓出壹匹馬,送給紫玫。
  白玉鶯抱著馬頭說:“小白妳可要乖乖聽話,記住把紫玫姐姐送到飄梅峰啊。”
  白馬像是聽懂了似的揚了揚頭,發出壹聲長嘶。
  白玉鸝拿出壹件大紅披風,掩住紫玫身上的血跡,又包了幾件衣服遞給她,這才揮手告別。
  慕容紫玫目送姐妹倆消失在地平線上,嘆了口氣,轉身望著南方的茫茫林野。這裏離三師姐所居的洛陽還有三天的路程,去飄梅峰最少還需壹個月。
  她摸了摸馬頭,“小白,妳可要把我送到飄梅峰啊。”雖然模仿著白玉鶯的口氣,逗自己開心,但紫玫眼神卻充滿了落寞。
  朱顏血之紫玫第六幕
  “淫婦,妳知罪了嗎?”
  百花觀音被痛苦和羞辱折磨得神智模糊,穴道剛壹解開,便渾身癱軟,連頭都支不起來。
  宮主幽深的眼睛冷冷看著面前的美婦,自己這麽多年的痛苦、委屈、恥辱都是因為這個狠毒的女人。
  也許狠毒的女人都長得特別美,或者漂亮的女人總是心腸惡毒——至少,他所遇到的女人都是如此。苦等這麽多年,終於有機會懲罰這個狠毒的淫婦,他興奮的手腳發顫。蕭佛奴,我要讓妳後悔自己所做作的壹切!
  壹股軟綿綿的溫暖感覺春風般拂過身體,百花觀音慢慢睜開眼睛。腰臀被壹雙堅硬的手掌抱住,白嫩的背脊靠在壹個男子懷中,光潤的大腿左右分開,扯成壹條直線。壹片滑不溜手的凝脂間,腫脹的肉穴高高鼓起,艷紅肥厚的嫩肉鮮花般盛開。
  發覺自己羞人的姿勢,百花觀音頓時面紅過耳。但身子微微壹動,手腳就被身後那兩條手臂鋼箍般夾緊。她掙紮著叫道:“妳認錯人了……我……我不是那樣子……”
  宮主面無表情,冷冷說:“淫婦,妳還要狡辯嗎?”
  蕭佛奴壹向優雅華貴,從容有致,但此時心裏惶急,不由淚水滾滾而下,哭著說:“……我是伏龍澗寨主慕容衛的妻子,根本就不認識妳……我也沒有做過壞事……”
  宮主猛然怒喝壹聲,壹掌將鑲金嵌玉的寶座扶手拍了個粉碎。
  巨響過後,大殿裏壹片死寂。
  百花觀音被他的暴怒嚇得嬌軀顫抖,說不出話來。
  宮主胸口的起伏慢慢平緩下來,伸手按在百花觀音下體嬌柔的花瓣上。
  百花觀音掙紮著扭開身體,叫道:“別碰我!”
  “哼!妳這個賤人,以為我會肏妳的賤屄嗎?這樣下賤的淫婦,還不配讓我來操!”宮主咬牙說著,拿出壹根粗大的金龍。
  百花觀音俏目圓睜,驚叫道:“不要!不要啊!”
  宮主滿臉恨意地握著金龍,將猙獰的龍首,慢慢伸向百花觀音下腹。
  冰涼的金屬觸到玉戶上柔嫩的肉片,百花觀音尖叫道:“妳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那太便宜妳了。”宮主冷冷道。
  堅硬的金龍沒入鮮紅的嫩肉,鱗甲刮在肉壁上,傳傳陣陣痛楚。百花觀音滿臉淚光,痛不欲生的放聲大哭。
  她哭得越厲害,宮主就越開心。他手中壹用力,尺許長的金龍硬生生捅入近半。百花觀音哭聲壹頓,紅艷艷的小嘴僵在半空,痛得喘不過氣來。
  “啊……啊…啊……呀!哎呀……”
  金龍進出間,百花觀音痛叫連聲。本來已經受傷的秘處被這個陌生男子壹番粗暴的捅弄,又流出血來。殷紅的血跡順著鱗片的紋路,壹直淌到那只冷冰冰的手掌上。
  眼中看著翻卷的嫩肉,鼻間嗅著頸中發際的芬芳,宮主心中欲火與恨意交織在壹起,越燒越旺,幾乎忍不住要扔掉金龍,把自己更為猙獰的巨陽抽到那個溫軟滑膩的肉穴內,狠狠操弄壹番。他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忽然兩手握住蕭佛奴的膝彎壹分。沈重的金龍從血淋淋的肉穴滑落,“當”的壹聲,重重掉在地上。
  宮主把幾近昏迷的百花觀音放在殘缺的寶椅上,伸手解開衣衫。手指剛碰到衣襟,又僵住了。他仰天看著黑沈沈的殿頂,種種慘痛泛上心頭。思索間,喉結上下微動,心神激蕩。
  “他媽的,操這個人盡可夫的爛婊子,沒得汙了自己的雞巴!”片刻後,宮主慢慢直起腰,揮手壹掌打在百花觀音美玉般的俏臉上。
  昏昏沈沈中,百花觀音聽到他說:“我還給妳這個淫婦準備了壹匹玉馬。去嘗嘗它的滋味……”
  ***    ***    ***    ***
  慕容紫玫不敢在城鎮內停留,在路上尋了戶農家,婉言求住。那戶農家見到紫玫的相貌幾乎以為是仙女下凡,慌忙收拾了最好的壹間住房,又取來被褥,打掃幹凈。
  紫玫見那家主人還要出門借米煮給自己吃,心裏過意不去,連忙拉住那婦人,“大娘,別費心了,我跟妳們壹同吃好了。”
  那婦人搓了搓圍裙,期期艾艾地說:“那……那……那可不成……”
  紫玫好說歹說,才留住了她。
  不多時,飯菜端上來。是壹碗粟米,壹碗腌羅蔔。紫玫趕了壹天的路,粟米雖然粗礪,也吃得十分香甜。
  正吃間,門邊忽然露出壹個小小的人頭。紫玫擡眼看去,卻是個七八歲的孩子,眼巴巴看著她那碗黃澄澄的粟米。紫玫沖他招了招手,“小弟弟,妳過來。”手剛剛揚起,那孩子就連忙跑開了。
  紫玫心裏納悶,悄悄走到窗邊張望。
  歪歪斜斜的廚房裏影影綽綽坐著壹群人,裏面沒有點燈,看不清面目。她暗暗握緊短刀,移到門邊。
  門外腳步聲響,有人朝這邊走了過來。
  紫玫壹把扣住那人的脈門。“呀”的壹聲驚呼,壹個東西從那人手裏掉了下來。
  藉著室內的火光,紫玫看出那人是房東的大女兒,知道自己風聲鶴嚦,鬧了誤會,連忙腳尖壹挑,把那個還未落到地上的東西挑了起來。
  紫玫看著那碗黑乎乎的東西不由壹楞,“這是什麽?芝麻?”
  女孩驚魂未定,“稗……稗子……”
  紫玫皺了皺眉頭,“稗子?拿稗子幹什麽?”
  “給……給奶奶送飯……”
  “給妳奶奶吃這個?”紫玫吃了壹驚,忽間然明白過來,“妳們吃的什麽? ”
  那女孩低下頭默不作聲。
  兩人沈默片刻,紫玫把碗放到女孩手裏,慢慢走到桌邊。粟米的香氣陣陣飄來,她卻沒有半點食欲。
  用來照明的火把漸漸熄滅,紫玫躺在炕上,呆呆看著土坯中露出的稻草,心裏五味雜陳。
  兩天前她還是個不知人世苦惱的小女孩,無憂無慮,只會為了早上沒能睡會兒懶覺而不開心。短短兩天時間,她嘗到了生離死別滋味,也看到了人世間的苦難。原來人世間會而這麽多苦楚……
  想著想著,紫玫心頭壹酸,怔怔落下淚來。
  第二天壹早,紫玫悄然離開,臨行前,她把身上的金釵、銀鐲,甚至連腰裏的佩玉也拿出來,壹並放在桌上。她知道這並無法改變他們的命運,但她不能不這麽做。
  ***    ***    ***    ***
  三天後,慕容紫玫紅衣白馬進入洛陽城。
  如今天下割裂為十余個國家,互相攻伐不斷。其中以定都洛陽的周國最為強大。周帝姚興本是燕國重將,篡位稱帝已近二十年。
  洛陽城墻高大,氣勢恢弘,是天下有名的堅城,同時也是最為繁華的都市。紫玫顧不上觀賞這座名城的風貌,依照三師姐所說的方位尋找紀大將軍府。
  紀眉嫵母親早亡,父親紀重依照母親的遺願送她拜雪峰神尼為師。她雖然出身豪貴,卻沒而壹點盛氣淩人的傲態,舉止嫻雅,性格柔順,是壹個溫婉多禮的大家閨秀。
  她比紫玫早入門壹年,兩人年齡相差兩歲,親如姐妹。飄梅天天氣苦寒,每年最冷的三個月,紀重都會接女兒回家。這壹次二師姐林香遠與紫玫的哥哥慕容勝成親,她也壹同趕到伏龍澗,婚禮之後才回到洛陽。
  紀眉嫵喜出望外地挽起紫玫的手,“妳怎麽來了?呀,手這麽涼,快進來。 ”
  慕容紫玫乍見親人,幾天來的傷心、委屈壹下子湧上心頭,抽抽咽咽地哭了 起來。
  紀眉嫵見師妹神情有異,連忙把她拉進自己的閨房。
  室內溫暖如春,金絲纏成的熏爐裏飄蕩著縷縷輕煙。壹個華服少女坐在床頭,見兩人進來,款款起身。
  “這是我師妹,慕容紫玫。這位是七公主,今天來找我玩。”紀眉嫵壹邊給兩人介紹,壹邊把紫玫的披風取下來,“妳不是壹向穿紅衣嗎?怎麽換了白色的,這是湘綢,做工很精致啊。”
  聽到師姐宛如家常的話語,紫玫慢慢平靜下來,囔著鼻子小聲說:“這是借人家的,我的衣服沾了血,穿不成了。”
  紀眉嫵壹驚,“誰的血?路上遇到強盜了嗎?”
  “我殺了幾個人。”紫玫“哇”的壹聲又哭了起來,“師姐,我爹死了…… ”
  “啊?”紀眉嫵抱住紫玫的肩頭,“怎麽會……紫玫,先別哭,慢慢說。”
  七公主見兩姐妹有話要說,便起身福了壹福,輕聲道:“紀姐姐、慕容姐姐,我先告辭了。”兩人把她送到門外,外面自有宮女、太監伺候。
  七公主暗暗看著紫玫細白的手指,心下艷羨不已。壹般生為女兒,偏生她們能自由自在的縱橫江湖,快意恩仇。自己就沒有這個福氣,只能壹輩子深居宮中 。
  環佩之聲遠去,慕容紫玫擦幹了淚水,將這幾天發生的事壹壹告訴師姐。
  紀眉嫵聽罷,沈吟道:“師父曾說過伯父的武功極高明,在當今武林也是有數的高手。星月湖究竟是何方神聖,會有這麽多強徒?”
  紫玫搖了搖頭,“我爹沒有來得及說……”
  紀眉嫵見師妹眼圈又紅了,連忙溫言寬慰。
  朱顏血之紫玫第七幕
  殿角放著壹匹與真馬同樣大小的玉馬,鬃毛飛揚,前腿壹曲壹直,像是剛從殿外跑來壹般,栩栩如生。馬背上有壹團深入石紋的血色,宛如天成。正中豎著壹支粗大的玉棒,色呈微紅,上面鏤刻花紋,布滿顆粒。棒身不知用何物磨制,燈火中光暈流淌,滑潤無比。
  宮主托著百花觀音正待放她上去,殿外突然響起壹個清麗的女聲:“啟稟宮主,慕容衛的屍體已經帶到。”
  “啊?”百花觀音與宮主同時叫道。但百花觀音聲間裏充滿了驚駭,宮主卻是滿心歡喜。
  慕容衛結滿冰霜的長須稀稀落落,沒有壹絲生氣。宮主伸腳狠狠踩在慕容衛臉上,狂笑道:“死得好!死得好!慕容紫玫呢?”
  輕塵低聲說:“慕容衛武功高強,屠長老身負重傷。屬下等竭力盤查,未找到寶藏的線索。慕容紫玫殺死巨石、猛熾兩位香主突圍逃生,霍長老正帶人沿途追趕。”
  宮主心下壹凜,宮中五長老、十二香主都是江湖中壹流好手,又是有備而來,沒想到出動了火、土兩堂還無法生擒慕容紫玫,雪峰神尼門下竟然如此了得。
  默想片刻,宮主松開腳,臉色壹板,“如此無能!交待的兩件事壹件都沒辦成!輕塵,妳可知罪?”
  輕塵身子壹顫,伏在地上磕頭道:“屬下知罪,求宮主恩典,讓屬下戴罪立功。”
  宮主冷冷哼了壹聲,目光在輕塵顫抖的秀發、肩頭上來回掃視。眼角壹掃,突然看到慕容衛頜下光溜溜壹片,那叢長須已盡數脫落。他心下起疑,顧不上理會輕塵,摸手在慕容衛下巴上摸了摸。觸手宛如冰霜,但光滑如石,竟然連毛囊也沒有壹個。
  他壹言不發的撕開慕容衛的下裳,仔細看了壹眼,身體頓時僵住。半晌後,他突然仰天爆發出壹陣狂笑,“這個老東西竟然是個太監!哈哈哈哈……”
  宮主收斂笑容,小心的扶起百花觀音,臉上的恨意淡了許多,溫言道:“沒想到他是個閹人……”
  百花觀音憂傷地看著丈夫的屍體,淚水壹滴滴落在高聳的圓乳上,對宮主的話恍若未聞。這十余年來,他對自己忠心耿耿,當初若不是他拼生相救,自己母女早已化為刀下冤魂了。同時也心中訝異,難道宮主是因為自己嫁了人而要懲罰自己?他究竟是誰?
  自己所受的苦楚原來只是誤會……蕭佛奴越想心中越是酸楚,眼淚越流越多 。
  宮主俯身抱起百花觀音香軟的身體,目光轉到輕塵身上,立刻轉冷,寒聲道:“妳隨我來。”
  輕塵連忙起身,跟著宮主走到屏風之後。
  屏風後是壹扇小門,宮主壹扳機關,小門無聲無息地滑入石壁,露出壹條長長的甬道。
  輕塵還是第壹次進入這個宮中禁地,不由心下忐忑。甬道兩旁並列著十間石室,洞頂壹條線嵌著十余枚碩大的明珠,散發出淡淡的熒輝。
  甬道走盡之後,面前現出壹個圓形的大廳,高約十丈,形狀渾圓,大廳中央是壹個半人高的圓臺,色分黑白,交織成壹個渾圓的太極圖。大廳頂部鑲著壹個銀白色的月牙,不知是何物制成,竟然像真月亮壹般發出清冷的光芒。月牙周圍嵌滿大大小小的明珠,宛如群星捧月。
  除了進來的那條甬道,周圍還有四扇石門。輕塵算著路程遠近,知道此時已深入懷月峰中部,不由心下駭異。自己被收入星月湖門下已經十余年,卻從來不知道主殿後還有這麽龐大的建築。
  宮主抱著傷痛欲絕的貴婦徑直走入對面石門,門後又是壹條向上的甬道,兩排並列著數間石室。甬道盡頭最高處是壹個華麗無比的玉門,門楣上刻著壹個小小的甲字。
  ***    ***    ***    ***
  室內覆蓋著厚厚的毛皮,盡是純白顏色,絨毛直沒腳踝。正中是壹張巨床,錦衾繡被宛如花叢。
  宮主把百花觀音放在床上,拉過錦被,順手拂了她的穴道。蕭佛奴身上三天來第壹次碰到溫暖的被褥,她疲倦已極,不過時便沈沈睡去。
  宮主盯著跪在地上戰栗的俏麗女子,忽然壹笑,柔聲道:“把衣服脫了。”
  輕塵不敢怠慢,立即解開米黃色的勁裝,褪去裙裈,然後除下身前的抹胸。她雖然已年近三十,但長年修習內家真氣,身體依然像少女般玲瓏有致。當宮主冰冷的手指碰到肩頭,輕塵不由顫抖了壹下。
  “怎麽?不樂意嗎?”
  輕塵忙道:“屬下不敢。”
  “哼,我看妳好像有些不開心啊。”
  輕塵雖然身在魔教,但壹向潔身自好,十余年來從未讓男子近身,此時聽到宮主口氣不善,連忙勉強擠出壹個笑臉,低聲說:“謝主子恩典。”
  “怎麽?還讓我伺候妳嗎?”宮主懶懶說。
  輕塵連忙膝行到宮主身前,俯首解開他的衣衫。當看清宮主身下猙獰的巨物,輕塵的俏臉頓時嚇得雪白。
  那根陽具還未勃起已有半尺長短,龜頭足有兒拳大小,紫紅發亮。棒身上螺旋狀繞著壹圈圈的突起,像是嵌著壹顆顆暗紅色的圓珠。棒身中部鼓起壹圈肉瘤 ,瘤上遍布肉刺,然後又細了下去,壹直到陽具根部。根部與小腹相連的地方像章魚般伸出壹圈長如人指的觸手,但比手指細了許多,數不清多少。
  看到如此恐怖的怪物,輕塵心裏呯呯亂跳,腦中壹片混亂。
  宮主等的不耐煩,略壹運功,那些觸手“啪”的壹聲合緊,裹住棒身,擠得密不透風。
  輕塵驚醒過來,艱難的咽了口吐沫,張口含住宮主的龜頭。她拚命伸直脖子,盡量吞入。但宮主的陽具實在過於長大,龜頭已經擠入咽喉,嘴唇才剛剛碰到 那些肉刺。
  她喉中做著吞咽動作,被棒身緊緊壓住的舌頭使勁卷動,舔弄上面的顆粒,柔軟的紅唇間,倒生的肉刺起伏不定。對於那些觸手,她的口腔已經無能為力,只能瞧著它們在眼前忽屈忽伸,示威般動個不停。
  肉棒漸漸勃起,堅硬似鐵,死死撐開牙關,龜頭擠在喉中,塞得輕塵喘不過氣來。忽然喉中壹松,龜頭退了出來。棒身上的顆粒打在牙齒上隱隱作響。
  勃起的肉棒長近尺許,粗如兒臂,沾滿口水的突起壹顆顆閃動著妖異的光芒。輕塵身為十二香主之壹,面對再強硬的對手也未曾怕過,但此時看著這根陽具,心裏不由泛起陣陣寒意。她細聲哀求道:“求主子輕壹些……”
  宮主冷笑壹聲,“妳自己上來吧,輕重隨妳。”
  輕塵面紅耳赤地跪伏在宮主身上,兩手先在秘處揉搓壹會兒,待久未經人事的花徑滲出蜜露,才對準陽具緩緩坐下。
  粗大的龜頭擠入花瓣,像火熱的拳頭伸入體內。輕塵咬緊牙關用力沈腰,螺紋狀的顆粒劃在肉壁上陣陣酸疼,當那個肉瘤沒入花瓣,頂在陰道口時,輕塵再也坐不下去,只好聳身退出,再使力向下。但套弄多時,肉瘤始終卡在肉穴之外。她害怕宮主生氣,悄悄看了他壹眼。
  宮主似乎並不在意肉棒未能盡興,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伸手玩弄她的乳尖。
  輕塵松了口氣,圓臀拋上拋下,動作更加賣力。習慣了那些顆粒之後,痛楚漸漸消散,久曠的秘處傳來陣陣直入骨髓的酥麻,肉穴內淫水淋漓。
  半個時辰之後,輕塵嬌軀壹顫,已然泄了身子。宮主見狀翻身而起,將輕塵壓在床上,下身壹挺,巨陽狠狠插入溫暖多汁的肉穴,連肉瘤也沒入其中。
  輕塵低叫壹聲,只覺柔嫩的肉穴被堅硬的棒身完全撐滿,龜頭緊緊抵住子宮入口,又酸又麻。顆粒、肉刺磨擦在肉壁上,無微不至,留在體內的觸手像手指般拂弄著花蒂,下體快感連連。
  接著肉棒退出,輕塵才也感覺到肉刺的真正威力,粗大的肉瘤本已氣勢淩人,此時上面密布的倒刺壹根根都勾在肉壁上,幾乎把她的魂魄都勾了出來。肉瘤只進出幾下,輕塵便尖叫著渾身顫抖,陰精噴湧。
  宮主冷冷壹笑,下身猛然壹挺,就在陰精噴出的同時,狠狠刺入,這次連觸手的尖端也沒入輕塵體內。
  輕塵滿臉潮紅,星眸半睜半閉,手腳無力的微微抽動,感受著那股莫大的快感,口裏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
  宮主又抽送片刻,待她身子又壹次火熱起來,立即挺腰長驅直入。他的陽具早已抵至陰道末端,這次刺入他沒有立刻拔出,而是繼續前伸。狹小的子宮口被龜頭擠得連連倒退,陰道內再沒有壹絲空隙。
  輕塵顫抖著等待又壹次高潮,忽然陰道口處壹緊,那些沒入體內的觸手翻卷過來,勾住陰道口的嫩肉,向外扯動,肉棒順著被扯直的肉壁直入肉穴深處。接著體內壹震,龜頭已經擠入宮頸。
  輕塵痛得尖叫起來,“主子……主子……輕壹些……別再進了……”
  宮主冷笑道:“不舒服嗎?”
  輕塵忍痛道:“伺候主子……是屬下的福氣……”
  “不願意主子這樣肏妳嗎?”
  輕塵含淚說:“屬下人是主子的,主子想怎麽……操,就怎麽操……”
  宮主哼了壹聲,腰身使力。輕塵雖然武功高強,也痛得面容扭曲,但只能咬牙死死忍著。
  肉棒撕開宮頸擠入子宮,終於停了下來。輕塵痛得死去活來,剛剛松了口氣,忽然體內壹熱,肉棒像火柱般炙熱起來。接著真氣像被陽具吸引壹般湧出丹田 。
  輕塵大驚失色,連忙撐起身子,想退出肉棒。這時她才發現自己手腳軟綿綿沒有壹點力道。而剛才的兩次高潮使她全身收緊,連在體內不斷流動的真氣也都蓄入了丹田。
  輕塵想放聲大叫,可舌頭也不聽使喚。她呆呆看著宮主,不明白他為什麽要吸取自己功力。即使把自己榨幹,他最多只能吸取自己壹半的功力,另壹半都在采補中白白浪費。自己身為下屬,自然會拚死效力,何必費此周折?
  那張蒼白的面容漸漸模糊,終於消失在黑暗裏……
  朱顏血之紫玫第八幕
  慕容紫玫在紀府住了壹夜,第二天與紀眉嫵並騎南下。兩女壹路上晝行夜伏,風餐露宿,受盡奔波之苦。乍然從將軍府的錦衣玉食落到荒效野外,嬌怯怯的紀眉嫵固然沒有壹句怨言,慕容紫玫也未說過謝字,兩人都把此事視為理所當然。好在兩女內功不弱,盡抗得住風寒。
  進入陜南後,路上頗為不靖。今年天氣嚴寒,塞外牧民馬畜多死,因此南下掠奪定居農戶的食物財產。占據關中的秦軍連戰連敗,根本擋不住如狼似虎的牧族。官府自顧不暇,那還有工夫賑濟災民?陜南多山之地,本就貧瘠,這壹番侵擾之後,頓時流民四起。
  路上有幾起亦民亦匪的盜賊見是兩個漂亮女孩孤身行路,想撈些便宜,但這些拿慣鋤頭、釘耙的烏合之眾怎是雪峰神尼兩位高徒的對手。紀眉嫵和慕容紫玫略施小技,波瀾不驚的穿州過府,二月二十九,兩人抵達清化。
  進入蜀地,兩人都松了口氣。相比於中原爭戰不休,川蜀的平靜無異於天府。
  到清化後,不但紀眉嫵身上所帶的大筆銀兩花個幹凈,連慕容紫玫當日在絳縣官庫盜出的金銀也被這個三師姐用得差不多了。這倒不是紀眉嫵自己享用,而是她見不得災民的慘狀,壹路施舍。
  在客店慕容紫玫數了數銀子,嘆了口氣,“我記得出來的時候咱們帶了有近千兩銀子吧,有我壹半重呢。妳還說帶得多了,夠咱們走到八萬裏外的昆侖山。 瞧,這會兒還剩十二兩……”
  其實不只紀眉嫵從來不問這些事,慕容紫玫以前也以為銀子只是用來打銀器、首飾的。若非經此大變,她還不知道自己當日用的小金箭,壹支就夠平常人家半年的開銷,現在想想就覺得後悔。
  紀眉嫵湊過來睜著比慕容紫玫更天真無邪的大眼看了看,小心翼翼的問:“省著些,夠咱們到飄梅峰了吧?”
  慕容紫玫嘆了口氣,收起銀子:“咱們兩個又吃不了多少,差不多夠了吧。”
  銀兩多少紀眉嫵並不在意,她沒把這事放在心上,“紫玫,妳昨天說練功時覺得有些異樣,是怎麽回事?這會兒呢?”
  紫玫眉頭微皺,“我也說不清楚,好像聚氣時變得更慢了,丹田好像盛不下似的向外溢。”
  紀眉嫵並未練過鳳凰寶典,不知其中的訣要,聞言細想片刻,“是不是過於求成,練得太勤,出了岔子?穴道上有沒有感覺?”
  紫玫搖了搖頭,“鳳凰寶典不走穴道的。也沒什麽不好的感覺,就像……就像揀了壹大堆銀子,背不動!”
  紀眉嫵撲哧壹聲笑了出來,“妳呀……”
  紫玫也笑了起來。
  過了片刻,紫玫臉上的笑意漸退。想起父親的慘死,母親落入敵手,不由柔腸百轉。
  “別擔心,回山問問師父好了。”
  紫玫勉強露出壹絲笑意,但沒有說話。
  紀眉嫵柔聲說:“去外面散散步好嗎?”
  紫玫點點頭,長了長吐了口氣,纖手在桌上輕輕壹拍,叉著小蠻腰說道:“大丈夫生在天地間,自當快意恩仇,氣沖北鬥,何必做小兒女之嘆!”
  聲音剛勁有力,老氣橫秋,把紀眉嫵嚇了壹跳。
  紫玫說完,格格笑了起來,“小鶯小鸝那天的口氣就是這樣。”接著把那日白氏姐妹的豪言壯語告訴師姐。
  說完後她望著窗外,沈默片刻,低聲道:“我聽了之後好感動……”
  紀眉嫵道:“她們說的不錯,妳笑什麽呢?”
  “太可愛了,她們比我還小半歲呢。”
  紀眉嫵怕紫玫又想起傷心事,連忙拉著她出門。
  ***    ***    ***    ***
  天色已晚,街道空落落沒有什麽人影。她們只是隨便走走,也不在乎市面冷清。兩女拉著手並肩而行,有壹搭沒壹搭的說些閑話,彼此有種親情般的溫馨。
  路邊有家酒肆還亮著燈火,慕容紫玫眼睛壹亮,“師姐,咱們去喝酒吧!”
  兩個女孩子學人家喝酒……紀眉嫵啞然失笑,但還是溫婉地隨師妹走入酒肆 。
  老板見是兩個美貌女子,不由楞了壹下,迎上來小心地問:“兩位要用些什麽?”
  慕容紫玫指了指旁邊桌上,“跟他們壹樣。”
  紀眉嫵拿出絲巾把桌椅抹了壹遍,然後將絲巾壹團扔到墻角。慕容紫玫笑道:“這壹路妳都扔了百十條手絹了吧,哪有這麽幹凈的。”
  紀眉嫵臉上壹紅,只說了句,“這裏倒還幹凈。”
  旁邊那張桌子坐了四、五個人,已經喝得半醉,看到兩女的艷色都是目瞪口呆。
  紀眉嫵很少在外面拋頭露面,在路上為了遮塵,壹直帶著面紗。此時被幾個男人肆無忌憚的上下打量,不由面紅過耳。她把頭扭到壹邊,不敢接觸他們的目光。
  慕容紫玫秀眉壹揚,小手朝桌上重重壹拍,嬌喝道:“看什麽看!滾出去! ”
  那幾個人已經有了八分醉意,見這個花瓣似的美人兒大發雌威,美態十足,都是心癢難搔。當先壹個搖搖晃晃站起來,伸手就朝紫玫臉上摸去,醉熏熏地說:“小美人兒,妳叫……”
  話沒說完,整個人忽然淩空飛起,投到店外的黑暗裏,半晌才“呯”的壹聲落在地上,然後再無聲息。
  剩下的幾個人楞楞看著紫玫,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還不滾!”
  這群人都是當地痞子,壹向橫行霸道慣了,其中壹條壯漢怒吼壹聲——他沒敢對紫玫下手,而是朝背對著他的紀眉嫵白玉般的柔頸中打去。
  大漢粗壯的身體也立刻飛起,投到門外。那個公主般尊貴的女子靜靜坐在那裏,好像什麽都沒做,只是手裏多了塊潔白的絲巾。
  紀眉嫵拿著裹手的絲巾猶豫著要不要扔。還有三個人,或者等壹下再扔好了。她心慈手軟,並未像紫玫壹樣把人甩到十幾丈外,也不管那裏是墻是地,會不會把人摔死。那個大漢落在門外眾人能看到的地方,趴在地上哎唷哎唷叫個不停 。
  店主人看的瞠目結舌,不知道今天店裏來的這兩位是仙女還是妖精。
  剩下的三個人還沒明白過來,壓著嗓子喊道:“大牛,大牛……怎麽回事? ”
  大牛壹邊叫痛,壹邊說:“……妖……妖精……她們會妖術……”
  三個人倒抽壹口涼氣,傻傻看著這兩個美若天仙的女子。沒想到喝酒會喝出妖精來,這可怎麽是好?
  紫玫又重重壹拍,嬌喝道:“還不快滾!”
  那三個人抱頭鼠竄,紀眉嫵連忙扔掉綢巾,看見紫玫抓起跑的最慢的壹個又要扔出,連忙說:“輕壹些。”
  紫玫壹笑,抖手把那人甩了出去。
  眼看那人就要落到地上,忽然身子壹頓,定在半空。
  兩女壹愕,只見那人像昏了般四肢軟綿綿垂下,身體卻緩緩淩空飛了回來。
  那具身體腳不點地的移到門旁,這才掉在地上,身後露出壹個面容古雅的老人。
  他身材瘦長,穿著壹襲洗得發白的綠袍。枯瘦的手指像樹根壹樣有力,臉上像幹硬的樹皮般布滿皺紋,沒有壹絲表情。只有兩只眼睛精光閃閃,看上去還像個活人。頜下銀須飄揚中,那人緩步入室。
  朱顏血之紫玫第九幕
  慕容紫玫和紀眉嫵對望壹眼,看出彼此的驚訝。
  那老者壹撩袍角,緩緩坐下,離兩人隔了張桌子。
  店老板驚疑不定的走過去,躬腰賠著小心說道:“您老要些什麽?”
  老者壹言不發,只從頭到腳打量著兩女。被他的目光掃過,紫玫和紀眉嫵都有種被人脫光衣服的感覺。紀媚嫵羞的手足無措,垂下頭,心裏壹陣緊張。
  紫玫模仿著父親的舉止,抱拳沈聲道:“敢問老丈尊姓大名?”
  老者輕咳了壹聲,“沐,沐聲傳。”
  紫玫見他並無惡意,解釋說:“這幾個人對我們姐妹無禮,因此略加懲治,沒想到驚動了沐老丈,抱歉。”
  沐聲傳蕭瑟的白發微微壹搖,幹巴巴的說:“妳錯了。”
  紫玫壹愕,問道:“錯了?什麽錯了?”
  沐聲傳眼中精光壹閃即收,蒼老的聲音毫無感情:“既然生為女子,便要以男人為尊。莫說被他們看幾眼,就是人家要奸妳們的身子,妳們也該乖乖把腿張開。”
  他看上去古雅拙樸,沒想說話卻這麽下流,慕容紫玫和紀眉嫵臉壹下子漲得通紅,紫玫握住片玉,厲喝道:“妳是什麽人!”
  “星月湖木堂長老,沐聲傳。”
  兩女相顧失聲。看他有恃無恐的樣子,必有驚人藝業。紀眉嫵聽紫玫說過霍狂焰和屠懷沈的功力,心裏倒也不是十分恐慌。心想,如果單他壹人也不難對付 。
  紫玫想的也是壹般,三師姐的功力較之霍狂焰相差無幾,同是長老,沐聲傳也強不到哪裏,合姐妹兩人之力,絕不會輸給他。
  慕容紫玫退後壹步,與紀眉嫵並肩而立,喝道:“星月湖的妖孽,都出來吧 !”
  店外黑沈沈毫無動靜。沐聲傳低嘆壹聲,“對付妳們兩個小女娃,老夫還要什麽幫手。”
  紫玫冷笑道:“好大的口氣!我倒要看看妳有什麽本事!”說著飛身而起,片玉直刺沐聲傳頭頂。有師姐在旁掠陣,她拋開顧慮,搶先出手。
  沐聲傳壹動不動,待寶刀離腦門不足兩寸才身子壹彈,躍到半空壹指點向紫玫腰間。紫玫應指飄飛,回手斬向沐聲傳的手臂。紀眉嫵玉手壹揚,長達到七尺的絲帶逼向老者胸口。
  沐聲傳不動聲色,指尖在帶端壹點,絲帶立刻倒卷回來。紀眉嫵固然是心下大驚,沐聲傳也是出乎意料。這壹指他已用上十成功力,原想壹招就讓她受傷吐血。但紀眉嫵纖手壹抖絲帶便又掠了過來,力道反而更強。看她不過十七八歲年紀,這門牽絲手的功夫可著實了得。
  慕容紫玫足尖在梁上輕輕壹點,箭矢般激射過來,明晃晃的鋒刃帶著哨響直劈沐聲傳頸中。紀眉嫵同時躍起身來,雙手絲帶圍成壹個圓形將這個木堂長老圈在中間。
  片玉迫近面門忽爾向下壹沈,劃向左肋,沐聲傳手掌壹翻,竟然赤手奪刀。紫玫心下壹喜,這把寶刀削鐵如泥,妳功力再厲害,這壹下也要把妳五根指頭都切下來。
  紀眉嫵看出沐聲傳手指箕張,拇指、食指、中指對準刀背扣去,同時無名指和尾指微微翹起,壹旦沾上寶刀,立刻便會封了紫玫手上谷口諸穴,連忙叫道:“小心!”
  “啪”的壹聲輕響,像是木塊擊在刀背上。紫玫萬難之中拉住紀眉嫵的絲帶旋身飛出,沐聲傳的手指彈中片玉,立刻傳來壹陣渾厚無匹的真氣。紫玫丹田中氣輪急轉,將真氣阻住。
  沐聲傳看出紫玫功力較紀眉嫵相差許多,有把握壹指就可震落寶刀,可真氣剛入經絡便被壹股旋轉的氣輪震散,竟然出手無功。他臉上壹如古井無波,平掌拍開絲帶,兩指如鉤直插紫玫腹下,手法陰毒。
  紫玫惱得俏臉通紅,回手還了壹招。沐聲傳或指或掌,只不離紫玫乳陰兩處,出手下流卑鄙。紫玫左支右絀,堪堪避過幾招,心頭氣極,當沐聲傳幹瘦的手 指再次伸來,她揮刀朝那根可惡手指狠狠劈去。沐聲傳兩指壹合,夾住刀身,接著手掌壹轉。
  真氣順著刀身直入手臂,紫玫只覺得手中像握著壹個猛然炸開的破空雷,震得手指發麻。幸好紀眉嫵的絲帶及時趕到,逼得沐聲傳回手抵擋。
  紫玫壹連退了三步才停住,轉念壹想明白剛才沐聲傳的招術正是為了激起自己的怒意,以致真氣不純。於是先調息片刻穩住心神,才重新加入戰團。
  兩個燦如朝霞的明艷少女圍著壹個幹瘦的白發老頭在酒肆內惡鬥不已。昏暗的燈光下,兩女衣袂飄揚,宛如仙子翩翩起舞。老者像幹枯的樹幹般面無表情, 兩手或拍或彈,並無花巧,卻招招直抵要害。
  慕容紫玫和紀眉嫵越鬥越是心驚,這個沐聲傳功夫可要比霍狂焰和屠懷沈強多了。兩人不知道沐聲傳二十年前便是星月湖長老,而霍、屠兩人剛當長老才兩個月。
  三人翻翻滾滾鬥了半個時辰,紫玫和紀眉嫵都是香汗淋漓。兩人內力不足與沐聲傳硬拚,便握著壹根絲帶,互相借力遊鬥。她們同門學藝,合擊之術甚精,壹時間與沐聲傳鬥了個旗鼓相當。
  紫玫瞧準時機,扳動藏在衣內的小弩。兩點寒光“撲”的壹聲沒入綠袍,直直釘入沐聲傳的胸口,沐聲傳幹瘦的身子向後便倒。
  紫玫喜形於色,趁勢揮出片玉。沐聲傳雙目微閉,恍若未覺,待刀風及體,突然壹腿支地,身子車輪般旋轉過來,腳跟踢在紫玫背心。紫玫被踢的橫飛出去,櫻唇壹張,噴出壹口鮮血,臉色慘白。
  紀眉嫵搶身擋在紫玫身前,絲帶分襲沐聲傳雙目,急道:“快走!”
  紫玫心念電轉,沐聲傳功力驚人,連強弩也敢硬擋,自己貪功急進,中計受傷,這次是壹敗塗地,如果自己留下來絕擋不了沐聲傳三招,只會拖累師姐。壹咬牙,從店門飄身飛出。
  紀眉嫵沈下心來,牽絲手絕技盡展,絲帶如急雨般向沐聲傳攻去。她功力遠過慕容紫玫,沐聲傳也不敢大意。
  拆了四五十招,沐聲傳查覺出紀眉嫵真氣略有不濟,突然雙臂壹分,將絲帶纏在臂中。紀眉嫵玉手壹擡,絲帶劃出壹個圓圈,套向沐聲傳的脖子。
  沐聲傳眼中精光大盛,那個圓圈只進了寸許便快捷無倫的倒卷過來,正扣在紀眉嫵腕中。
  紀眉嫵大驚失色,連忙回手。沐聲傳手臂壹緊,硬生生把紀眉嫵扯到懷中,接著便封了她的穴道。
  慕容紫玫路上又吐了兩口血,勉力奔回客棧,好在沐聲傳果然是孤身壹人,若再有壹個武功壹般的幫眾,她此時也抵擋不了。紫玫徑直越墻掠至馬廊,落在小白背上,揮刀斬斷韁繩,拉著師姐的坐騎朝城門馳去。
  沐聲傳那壹腳勁力十足,紫玫真氣此刻還無法凝聚,胸口煩悶欲死。她深吸緩吐,調息丹田散亂的真氣,再送到背心的傷處。
  清脆的馬蹄突然變得沈悶,已經過了石砌的大路,踏上泥土。接著紫玫聽到耳邊壹連串“格格”輕響,片刻後,她才意識到是自己牙齒相擊的聲音。
  紫玫是在擔心師姐。略壹想起沐聲傳當初所說的話,她就心如刀絞,手腳也為之冰冷。禁不住伏在馬背上,伸手摟住小白的脖子,把臉埋在它長長的鬢毛間 。
  “紀師姐……”
  ***    ***    ***    ***
  此刻已近亥時,這個冷清的酒肆裏卻坐滿了人,每個人都坐的筆直,仰臉看著空中。
  空中懸掛著壹個嬌滴滴的美女。羊脂般的右手和右腳被壹根絲帶縛住,絲帶的另壹端纏在梁上,嬌軀橫放。挽成雲髻的秀發因為打鬥而散亂開來,如煙如霧。精致的面容雖然滿臉飛紅,仍掩不住豪門千金的華貴氣息。她左手、左腳軟軟垂下。翠綠色的衣衫在空中微微抖動。
  沐聲傳仰天默想片刻。自己確實大意了,因為求生心切,壹接到消息不等枯枝、新葉等手下來到便單騎出馬。這次雖然擒住紀眉嫵,但終究讓慕容紫玫逃走。這位宮主喜怒無定,數月間火、土兩堂的長老都因小錯而被處死,自己……
  他暗嘆壹聲,伸手挽起紀眉嫵的秀發,手指在她嬌美的臉蛋細細摸挲,猶豫著是不是把她完璧送至宮中。
  紀眉嫵又羞又急,珠淚順著明玉般的面容滾滾而落。
  沐聲傳計較已定,蒼聲嘆道:“妳身為女子,何必學那些武功?”
  他似乎想起壹些久遠的往事,眼神黯淡起來,像是自言自語般喃喃說:“即使練到天下第壹的地步,也擺脫不了身為女子的宿命……”
  幹枯的手掌順著滑膩的肌膚滑入衣領,紀眉嫵動彈不得,只能任他輕薄,不禁羞憤欲死。
  朱顏血之紫玫第十幕
  “好,好。又細又滑,又香又軟,果然是大家閨秀,養的壹身好皮肉。”沐聲傳淡淡說著,布滿皺紋的瘦臉上沒有壹絲表情。
  紀眉嫵胸前的衣襟在他手上緩緩起伏,閃出壹片潮水般的翠光。紀眉嫵手不能動,口不能言。她生性害羞,被陌生人看上壹眼就會臉紅半天。母親逝世時紀眉嫵才九歲,從那時起她就沒讓人見過自己的身子,更衣沐浴的時候,連貼身的小婢也不讓進屋。
  此時卻在眾目睽睽之下,懸在空中被壹個陌生的老頭在身上亂摸,這番羞辱對她來說比死還要痛苦。晶瑩的珠淚從微紅的眼眶裏壹連串的落在地上。
  沐聲傳在紀眉嫵胸乳上摸弄多時,然後順著絲綢般柔滑的肌膚向下朝腰腹摸去。紀眉嫵腰間束著壹條華麗的緞帶,擋住了他的手指。沐聲傳木然回手撚住紀眉嫵嬌嫩的乳尖,手臂微微壹撐。只見紀眉嫵胸前的衣服壹震,腰間的緞帶立刻斷開。
  紀眉嫵心下大駭,壹半是因為外衣敞露,另壹半則是因為沐聲傳這手功夫。布料本來就軟不受力,他只碰著胸口壹片,內力到處,居然將腰帶都震斷了。這般精純的內力,只怕大師姐也有所不及。
  腰帶翻卷著落在地上,翠綠色的外衣立刻垂下壹幅,露出裏面壹層薄薄的皮衣。沐聲傳手臂插在衣領內,怔了壹下,“這般水紅色的獸皮著實罕見。莫非是東海的鮫衣?紀重是從何處弄來的?”
  紀眉嫵窘迫之極,雖然穴道被封,櫻唇還是止不住顫抖起來,充滿淚水的雙眼中寫滿驚恐。
  沐聲傳對這件皮衣倒是很上心,“呲”的壹聲撕去外衣,然後壹粒粒解開白玉雕成的衣扣,撩起皮衣壹角細細審視。半晌後才松了口氣,緊皺的眉頭緩緩展開。
  水紅色的皮衣下是壹件白色的繡花抹胸,裹在玲瓏有致的嬌軀上,像壹抹流動的月光。
  沐聲傳俯在紀眉嫵柔白細長的脖頸中嗅了嗅,枯瘦的臉上顯出壹絲笑意,“不錯不錯,果然是個愛幹凈的姑娘,趕路還擦著芙蓉露。呵呵,這樣絕色處子,倒是便宜老夫了。”他直起佝僂的腰背,在毫無反抗之力的少女肩上壹推,香軟的嬌軀應手搖動,敞開的衣衫迎風飄揚。
  輕盈的身體不能自主地在空中旋轉起來,紀眉嫵緊緊閉著眼睛,但還能感覺周圍那十幾道色迷迷的目光。臉上頸上像燃燒般泛起壹層艷紅,連抹胸下不停晃動的玉乳也隱隱透出紅色。
  沐聲傳從她身上扯掉外衣的碎片,然後慢吞吞握住她纖細的手腕將皮衣脫下半幅,接著除去弓鞋。握著小巧晶瑩的腳掌撫摸片刻,才慢慢放下。破碎的褻衣失去束縛順著光潤的大腿壹直滑到腳踝,頓了壹下,緩緩掉落。
  抹胸輕垂,露出股間迷人的肉色,紀眉嫵臉紅的幾乎滲出血來,渾身戰栗。
  沐聲傳幹咳壹聲,揮手撩起綠袍,就在眾目睽睽之下掏出與他外貌壹般枯幹瘦長的陽具,走到紀眉嫵大張的兩腿間,嘆息道:“想當年,像妳這般功夫容貌的女子,老夫操過沒有壹百也有八十。如今年紀大了,興致也淡了許多,可惜可惜……”
  這般任人交媾的羞人模樣,使紀眉嫵幾乎吐血。若非穴道被制,她即刻便咬舌自盡。胸前忽的壹涼,帶著她體溫的抹胸掉在地上,被沐聲傳壹腳踩住。
  枯瘦的老人神情蕭索,渾然不似正要進入這具嬌艷欲滴的內體模樣。他在紀眉嫵胸前揉捏多時,靠著那兩團柔韌的美肉刺激,陽具才漸漸勃起。
  她兩腿壹上壹下,豎成壹條雪亮的直線,腿縫間處子的花瓣被扯得微微張開,殷紅奪目。懸在空中的半邊身子還蓋著那件沒有撕碎的皮衣,白嫩的右乳大半掩在水紅色的皮衣下,在幹瘦的手掌間時隱時現。柔頸軟軟垂在身側,因羞澀而漲紅的肌膚顯得愈加嬌艷。
  當布滿青筋的手指摸到腹下的嫩肉,紀眉嫵臉上的血色猛然退去,白得仿佛透明。
  沐聲傳閱女無數,雖然紀眉嫵出身豪門,又是雪峰神尼門下高徒,而且天生麗色,他也未放在心上。兩指插入嬌嫩的花瓣壹分,不用看中指便按在花蒂上。壹股若有若無的真氣從指尖送出,片刻間花瓣內便香露暗滴。
  他握住半硬的陽具苦笑壹下,將龜頭擠入紀眉嫵下體顫抖的嫩肉內,兩手扶在腰後緩緩進入。
  松手後即刻合緊的兩片紅肉漸漸鼓成圓形,紀眉嫵渾身的血液都凝住了,口鼻間呼吸停頓,全部心神都放在被異物不斷進入的秘處。
  正在緊窄滑膩的肉穴內穿行的龜頭壹頓,觸到壹片柔韌的薄膜。沐聲傳壹挺身,陽具居然沒能刺穿薄膜。他冷哼壹聲,默運玄功,肉棒頓時堅硬似鐵。再往內壹送,立刻整根沒入。
  紀眉嫵疼得秀眉擰成壹團,淚水連珠價滾落。幸好沐聲傳並沒有在她體內停留太長時間,只抽送片刻,蒼老的陽具抖動著射出幾滴精液便退了出來。
  饒是如此,紀眉嫵柔美的花瓣間也是落紅無數。她向有潔癖,別人用過的東西,她輕易也不願去碰。此刻竟然被人在體內射精,這幾乎比失去貞潔更讓她心碎。
  “老了,不中用了……”沐聲傳興致索然的低嘆壹聲,裹緊破舊的綠袍。然後緩步走到紀眉嫵面前,手指輕拂,已解開她頰上的穴道。
  紀眉嫵毫不猶豫地咬向舌頭。可牙齒剛剛碰到舌肉,嘴中就多了壹個硬如鐵石的物體。
  沐聲傳伸指擋住她自盡的企圖,目中壹寒,又封了她的穴道。兩眼在紀眉嫵身體上冷冷掃視片刻,挑起她的耳環,淡淡道:“紀大將軍果然豪富,這兩粒明珠起碼也得三千兩銀子。可惜可惜,這個明珠般的女兒卻不值錢……”他淡淡說著,彈指解開大牛的穴道。
  沐聲傳對紀眉嫵毫不憐惜,居然像對待壹個下賤妓女般,讓在座的五個波皮壹壹奸淫這個雪峰神尼高徒,紀府千金。
  紀眉嫵平生連男子的手都沒碰過,被壹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奸淫已經痛不欲生,此時又被街頭波皮蹂躪,喉中鮮血壹口接壹口溢出,不多時便昏了過去。
  沐聲傳見紀眉嫵雙目緊閉,壹動不動,便出手把她救醒,好讓她眼睜睜看著壹個又壹個男人輪番進入自己體內。每壹人幹完,沐聲傳立即放人,待五人走盡後,最後連店老板也分了壹杯羹。
  天色漸亮,紀眉嫵下體紅肉翻卷,腫成壹團,鮮血把垂下的大腿染得通紅,壹直流到白嫩的腳尖下。肉穴內灌滿七個男人的精液,正點點滴滴滾落出來。當沐聲傳解開她的穴道,紀眉嫵像死了般披著半幅皮衣,軟綿綿伏在地上,柔美光潤的身體微微抽搐。
  兩個綠衣人推門而入,見到沐聲傳和地上的紀眉嫵都是喜形於色,抱拳道:“恭喜長老立得大功!”
  沐聲傳嘆了口氣,“什麽大功?不死就算走運了。這是那個小丫頭的師姐……走吧,先回宮覆命。把她帶上,路上也好有個消遣。”
  紀眉嫵恍若未聞,只伏在冰冷的地上,呆呆看著眼前那條抹胸。揉成壹團的月白色絲綢布滿腳印,上面嫩黃的小花已被眾人踐踏得看不出本來面目……
  朱顏血之紫玫第十壹幕
  慕容紫玫壹口氣縱馬狂奔六十余裏,實在堅持不住才停下來覓地療傷。壹邊調息壹邊思索:如果壹路換馬,四天之後能趕到臨邛。雖然不清楚星月湖在什麽地方,但看沐聲傳連不及召喚幫手,巴蜀應該不是魔宮的勢力範圍,到時與哥哥慕容勝、嫂嫂林香遠壹起出手,定可救出三師姐。
  沐聲傳孤身壹人,即使木堂幫屬齊至,最不濟三人也可脫身。待救回紀師姐後,再壹同回飄梅峰。請師父和大師姐下山,把這些畜牲斬盡殺絕,報仇雪恨!她恨恨的在石上拍了壹掌,傷處又是壹陣劇痛。
  *** *** *** ***
  已被折磨多日的貴婦昏迷般沈沈入睡,連身邊兩個人的交合、掙紮都沒有把她驚醒。
  宮主都緊緊壓在輕塵身上,那根妖異的肉棒在觸手的動作下不斷進出著吸取丹田內的真氣。將近兩個時辰之後,他才擡起身來,微微壹笑。
  星月湖十二香主之壹的輕塵臉色雪白,被吸幹了精元的身體像失去水份的花朵般憔悴。
  宮主盤膝將吸取來的精元化歸己有,良久才睜開眼睛,伸指隔空朝石壁上嵌著的銀鈴壹彈。
  “叮”的壹聲清響之後,壹個臉色青黃的老者出現在玉門旁。
  宮主起身抱拳,恭敬地叫了聲:“葉護法。”
  葉行南壹言不發地走到床前,壹指按住輕塵脈門上探了片刻,只說了句:“此女武功已廢。”
  宮主道:“還勞葉護法處理。”
  葉行南點了點頭,正待取過那個垂死的女子,宮主又說道:“請葉護法看看她的情形。”
  葉行南切了蕭佛奴的脈象,從懷中取出兩個藥瓶,“黃色外敷,紅色和牛乳服用,明日即可痊愈。”
  宮主把百花觀音血跡斑斑的下體擦洗幹凈,然後敷上藥,又取來牛乳調好藥汁,小心地餵到她嘴裏。
  百花觀音睡了近四個時辰,此時悠悠醒轉。看清宮主蒼白的面孔,香艷成熟的身體立刻蜷縮起來,驚恐地睜大美目,不知他又要怎麽折磨自己。
  宮主輕輕放下玉碗,剛想露出個溫柔的笑容,又記起自己的畢生恨事,便冷哼壹聲,淡淡說:“妳醒了。”
  百花觀音眼眶壹紅,含淚說道:“妳殺了我吧……別再折磨我了……”
  宮主俯身把她抱在懷中,饒是他玩弄過無數女人,此時手臂觸到蕭佛奴柔軟的乳肉,還是心頭激蕩。他暗暗吸了口氣,穩住情緒,淡淡說:“我帶妳見壹個人。”
  百花觀音驚叫道:“玫兒?妳們抓到她了?”轉念壹想,又問道:“難道是勝兒?他這麽快就回來了?”
  宮主頜下壹緊,沒有說話,逕直抱著她走到室角。
  室角放著壹個四四方方木箱般的東西,上面蓋著壹塊黑綢。當宮主拉下黑綢,百花觀音不由失聲驚呼。
  黑綢下是壹個高及腰身的木臺,臺上伏著壹個赤裸的女人。兩腳並在壹起,疊放在豐滿的大腿下,手臂左右伸展,就像壹只做成標本的蝴蝶,被金箍牢牢固定。
  香嫩的肌膚襯在烏黑的木臺上,顯得其白如雪,渾圓的玉臀朝上擡起,臀縫中分,粉紅的肛洞和艷紅的肉穴盡露在外。單是背影,便看得出這個被恥辱囚禁的女子定是絕色佳人。
  宮主把百花觀音放在臺旁的高椅上,然後壹挺巨陽,插進艷女滑嫩的肉穴。他似乎對她懷有深仇大恨,原本就尺寸驚人的肉棒在他刻意施展下粗如兒臂,遍布的顆粒、肉刺完全豎起,幾乎要把粉嫩的雪臀捅成兩半。
  根部的觸手輪狀張起,將本來就快被扯裂的陰戶完全撐開,柔美的花瓣層層綻放,就像壹朵圍著巨陽開放的肉花。
  百花觀音還是第壹次見到這般形狀的陽具,見他狂猛的動作,直嚇得手腳發顫。如果換作自己,這等粗細的陽具只進入壹半,就會把陰道撕碎,何況捅到根部呢。
  伏在臺上的艷女卻像是不知疼痛,只乖乖擺著姿勢任他抽送,細白的手指靜玉般紋絲不動。
  宮主似乎只是為了讓她痛苦,在肉穴內折磨片刻便把龜頭抵在菊肛上。
  百花觀音眼睛壹下子瞪得老大,她怎麽都不相信這麽粗大的肉棒能進入那麽窄小的後庭。可龜頭在她的註視下緩慢但毫不遲疑的擠入肛洞,白生生的臀肉向兩邊分開,巨陽似乎直接刺入臀肉,沒有壹絲縫隙。蕭佛奴像是被那根陽具插入自己體內般戰栗起來,菊肛陣陣發緊。
  此時她不會知道,有壹天自己會乞求這根陽具塞滿自己的菊肛。
  肉棒艱難的塞入壹半,中間的肉瘤被擋在肛洞外。宮主略壹收功,粗大的肉棒立刻變細,腰腹壹挺,肉瘤上的倒刺順利地滑入後庭。接著肉棒又恢復了原來的粗細,緊緊地卡住菊門,沒有壹絲縫隙。
  宮主伸手從艷女胸前扯出壹團油嫩的乳肉,指尖掐著乳頭用力向外扯動。乳球被扯成尖錐狀,紅色的乳尖幾乎快要被揪下來。
  “拿著。”宮主把那粒乳頭遞到百花觀音手邊。
  百花觀音連忙把兩手藏到背後,拚命搖著頭。乳房是女人最敏感的器官之壹,被這樣玩弄,那女人肯定會痛得受不了。
  宮主冷笑壹下,手指壹松,乳頭立刻彈了回去,肥白的肉球在身下劇烈地跳動。他擡身退出陽具,粉紅色的肛肉被肉刺勾的翻卷出來,露出壹截鮮紅的腸道 。等龜頭離開,彈性十足的肛肉立刻收緊,恢復了原來的迷人模樣。
  宮主手指在花蒂上輕輕壹碰,肉穴壹陣急顫,噴出壹股濃白的陰精。他拍了拍手,微笑著抱起椅上的美婦。
  百花觀音根本無力反抗,但那根肉棒實在太令人恐懼了。她顫聲乞求道:“妳讓我死吧……”
  宮主臉色壹沈,抖手把她丟在床上,冷冷道:“不想變成那樣就自己張開腿 。”
  百花觀音兩手捂著臉放聲大哭,兩腿認命的慢慢張開,綻露出傷勢未愈的下體。宮主伸手撐在百花觀音臉側,將威猛無儔的陽具伸到她兩腿之間,對準肉穴,冷喝道:“看著我!”
  百花觀音兩手哆嗦壹下,緩緩分開,露出滿是淚光的美艷面容。她淚眼婆娑地看了宮主壹眼,連忙向旁避開。當目光掃到宮主腋下時,她的身體突然僵住,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腦中充滿了懷疑和恐懼。
  ***    ***    ***    ***
  失去了紀眉嫵,慕容紫玫孤身壹人亡命天涯。她不敢稍做停留,苦忍傷勢, 壹路急行,終於提前壹日,在三月初七傍晚趕到臨邛。
  壹身少婦打扮的林香遠像壹朵怒放的牡丹艷光迫人,鳳目顧盼生姿。她性格豪爽,嫉惡如仇,出道不及三年,寒月刀的名聲已威震江湖。她與夫君慕容勝壹路柔情密意,昨天才剛剛到家,此刻聽到壹輕壹重兩匹馬朝大門直奔而來,不由心下訝然。
  “嗖”的壹聲輕響,壹道寒光從門縫中劃入,斬斷門閂。事出突然,林香遠身上並無兵刃,但她看出來騎內力平平,赤手立在階前,暗道:“來的是誰?”
  寒光“叮”的壹聲紮在地上,林香遠目光壹跳,認出這是紫玫的佩刀片玉。接著大門被猛然撞開,壹人壹馬沖了進來。林香遠飛身而起,將氣息奄奄的小姑抱下馬來。
  那匹渾身沾滿泥土的白馬前腿跪倒,發出壹聲嘶鳴,口鼻間的白沫四下飛濺 ,顯然是經過了長途跋涉。接著壹匹空馬隨後奔入,立在白馬旁呼呼的喘著氣。
  慕容勝聞聲趕至,見妻子抱著妹妹進來不由大吃壹驚,連忙掠到墻頭四下了望,看是否還有追兵。
  待他回到臥房,林香遠正面色凝重的坐在紫玫背後運氣療傷。慕容勝不敢打擾,便立在壹旁守護。
  半個時辰後,林香遠放開手,額頭滲出壹層細汗。
  慕容勝問道:“誰?”
  林香遠搖了搖頭:“這人功力比大師姐還勝上壹籌,紫玫背上經脈受了重傷,她能撐到現在,多虧了鳳凰寶典。”
  紫玫苦忍三天,已經心力憔悴,雖得林香遠救治,還是昏迷不醒。慕容勝看著妹妹沾滿塵土的玉臉,不由壹陣心疼。
  “在哪裏受的傷?為什麽奔波數千裏來到臨邛?難道是伏龍澗出了事?敵人是誰?”這壹連串的疑問湧上夫妻兩人心頭。
  那匹空馬口鼻間噴出大團大團的白霧,林香遠美目中憂心忡忡,低聲道:“這是眉嫵的坐騎。”
  朱顏血之紫玫第十二幕
  當夜夫妻倆輪流給慕容紫玫輸氣療傷。慕容勝雖然年紀不過二十余歲,但天資極高,武功出類拔萃,在江湖中的名聲遠過於深藏不露的父親慕容衛。他與雪峰神尼弟子林香遠聯姻的消息壹傳出,立刻引起轟動,因此伏龍澗才有那麽多賓客。夫妻倆歡歡喜喜的並騎南下,沒想到剛到林家,妹妹就追了過來,而且身負重傷。
  壹路顛簸,紫玫的傷勢愈發沈重,直到黎明時分,她才睜開眼睛,微弱的叫了聲:“二師姐……”
  林香遠點了點頭,小聲道:“別說話,妳哥哥正在給妳療傷。”
  慕容勝兩手按在紫玫背心,頭頂冒出縷縷白氣。不多時窗外傳來壹聲雞鳴,他緩緩收功,溫言道:“哥哥、嫂嫂都在這裏,妳放心休息壹會兒,有什麽事晚些再說。”
  紫玫困倦欲死,可這些天所受的委屈、痛苦梗在心頭,不由眼圈發紅,撲到慕容勝懷中放聲大哭,“爹……爹被他們殺死了……娘也被擄走了……”
  慕容勝虎軀壹震,目中精光大盛,喝道:“怎麽回事?誰下的手?”
  林香遠把他發顫的大手合在自己溫軟的掌心裏握緊,待紫玫說完,她立即起身整理行裝。
  自己過門不及壹月,公公身死,婆婆被擄,小姑也身負重傷,這個聞所未聞的星月湖是究竟何方妖孽,竟然這麽厲害?還有三師妹紀眉嫵。她武功雖然不及自己,但飄梅峰弟子豈是易與之輩?她的牽絲手是師門壹絕,等閑江湖中人根本不是對手。兩位師妹聯手,卻被壹個糟老頭子赤手空拳打成重傷……
  慕容勝恨不得立刻回到伏龍澗,查找敵人的線索,給父親報仇。林香遠也是憂心如焚,可紫玫傷勢未愈,把她壹個人留在這裏既不安全又不放心。如果兩人分路而行,壹方面夫妻倆正如膠似漆,舍不得分開,另壹方面即使追上了沐聲傳,壹人之力難有做為。
  商議片刻,兩人決定先把紫玫送到飄梅峰,然後再聯袂北上,雖然壹來壹回要耽誤半個月的時間,但要安全許多。
  紫玫心急著要見師父,執意立刻啟程。經過壹夜救治,她的傷勢已大有好轉,林香遠也沒有相勸,三人匆匆離開臨邛。
  ***    ***    ***    ***
  飄梅峰座落於十萬大山之中,峰上常年積雪,生有萬株紅梅。自百余年前開山師祖在此立派,到雪峰神尼已經傳了四代。
  四代中飄梅峰壹脈單傳,門下弟子都落發為尼。雪峰神尼昔年雲遊四海,眼見天下紛攘,生靈荼炭,心生不忍。因此她接掌門戶後打破規矩,收了四名俗家弟子。希望她們能以武功扶危濟困。她的弟子也不負師望,風晚華與林香遠都是名震江湖的俠女。
  四天後三人進入川南。此時正值三月,連綿不斷的群山綠意初萌,熏風拂衣 溫潤如醉。
  壹路上哥嫂不惜耗費真元竭力相助,慕容紫玫的傷勢輕了許多,但沐聲傳數十年的功力非同小可,背上時不時還隱隱作痛。這還是沐聲傳腳下留情,因為宮主有命,慕容紫玫必須活捉,才沒有踢斷她的脊椎。
  中午時分,三人來到鷹嘴峽。峽谷長約壹裏,入口只容壹人進入,裏面卻甚是寬暢,正像壹只鷹嘴。紫玫背上又疼了起來。她伏在馬背上暗自調息,臉上卻帶著笑容,“瞧,桃花都開了。”
  林香遠看出端倪,心下暗嘆,順著她的小手看了過去。峭壁上果然生著壹棵虬屈的桃樹,嫩綠的枝椏間壹朵桃花耐不住性子搶先壹步悄然吐露芬芳。
  “江北淮南間有個桃莊,每年春季桃花似海,落下的花瓣像雪壹樣,又香又深。紫玫,到時咱們壹同去看。”
  慕容紫玫眼光從那朵將開未開的桃花上收了回來,悠然神往地說道:“像雪壹樣啊……”
  林香遠正待開口,突然心生警兆。
  山路旁的崖上立著壹個勢若猛虎的大漢。他滿面虬髯,額纏銀帶,披散的長發在風中獵獵飛舞。銀白色的長袍挽在腰間,衣袖高高捋起,腕上帶著金燦燦的護腕,長度直到肘上,手中握著壹柄銅輪般的兩面巨斧。高大的身軀充滿威武的氣勢,在陽光下閃閃發光,狀如天神。
  三人立刻勒馬停步,手按兵刃。
  “在下金開甲,星月湖金堂長老。”那條漢子的聲音並不響亮,紫玫兩耳卻被震得隱隱發麻。
  慕容勝緩緩拿出斬馬刀,他對這名聲勢驚人的大敵絲毫不敢掉以輕心。林香遠握著自己的寒月刀,心神卻放在身後。
  峽谷入口處冒出幾十名白衣幫眾,當先的白銀香主揮手打出壹枚銀梭。林香遠看也不看,反手挑落。
  金堂另壹名香主青銅舉起狼牙棒騰身而起,朝林香遠背上猛擊過去。林香遠鳳目生寒,也是騰身而起,淩空交了壹招。金鐵交鳴聲響徹峽谷,青銅勢大招猛的壹擊居然被硬生生擋了回來。白銀連忙搶上,揮舞銀槍與林香遠戰成壹團。
  金堂是五行門實力最強的壹門,除了白銀、青銅,還有黑鐵、明錫兩名香主,此刻兩人正帶著十余名幫眾在前攔住去路。
  金開甲率領本堂傾巢而出,誌在必得。眼見林香遠以壹敵二猶占上風,不由心下暗驚,壹掄巨斧,從崖上飛身而下。慕容勝靈巧的翻了個斤鬥,避開巨斧,斬馬刀閃電般斬向黑鐵香主腰間。金開甲不待雙腿踏地,巨斧壹轉,由直劈變為橫掃,仍朝慕容勝肩上劈去。
  慕容紫玫長劍出鞘,策馬向直奔金開甲,同時射出兩枚小弩。金開甲銅斧壹翻,像面盾牌般擋開弩矢,接著張開大手,抓向紫玫的長劍。
  若在以往,紫玫肯定會試試他的外功究竟有多厲害,竟敢赤手來自己的長劍。但她幾日前剛在沐聲傳手下吃了大虧,此時便小心起來。壹招鳳凰展翅挽出幾朵劍花,虛虛實實點向金開甲胸前大穴。
  金開甲不閃不避,反而挺胸迎向劍鋒。“叮”的壹聲脆響,劍鋒刺在金堂長老的膻中穴上果然如中鐵石。紫玫這壹劍只是探探虛實,見狀立即抖腕刺向金開甲的雙目。金開甲眼睛壹眨不眨,手中巨斧狂風般掠起,直劈劍身。
  紫玫怎敢與他硬拚?身形壹晃,殺入攔路的人群中。金開甲正待追擊,忽聽身後傳來壹聲慘叫,接著刀風及體。
  林香遠在江湖上闖蕩已久,雖然與白銀、青銅鬥成壹團,卻時刻留意著另壹邊的情況。她與慕容勝心意相通,都想先盡量除掉其余高手,再合力與金開甲這個強敵鬥上壹鬥。
  可白銀、青銅都是身經百戰的魔宮高手,只是與她遊鬥,企圖把林香遠纏住,讓長老先收拾慕容勝。林香遠幾招壹過,已經明白他們的用意,眼看無法速戰速決,只好斬殺壹名幫眾,突身偷襲金開甲。
  金開甲旋身揚起巨斧,快捷無倫的劈在林香遠彎刀上。林香遠手上壹震,連忙運功抵住。巨斧在金開甲手中宛如壹根輕盈的羽毛,金光左右翻飛,每壹下都落在刀鋒上。到第十七招,林香遠手上壹松,彎刀已被巨斧擊飛。
  金開甲斜身搶上,正待封住她的穴道,卻不料林香遠只是詐做不敵,纖手壹揚拋出數枚鋼針。打在膻中穴上的兩根飛針被護心銅鏡擋住。另兩枚飛針直射眼中。
  金開甲連忙揚頭,堪堪避過壹枚,卻被另壹枚飛針斜斜射進左目。他生性悍勇,不顧眼中劇痛,壹拳擊在林香遠胸口。少婦應手拋飛,還未落地已被白銀、青銅牢牢抓住。
  慕容勝眼見妻子被擒,暴喝壹聲,斬馬刀寒光大盛,劈斷明錫香主的三節棍,壹刀斬下他的頭顱。接著刀交左手,格開黑鐵的短戟,右手挽住妹妹的腰肢,將她拋了出去,喝道:“快走!”
  慕容紫玫銀牙壹咬,提氣輕身,腳尖點在崖上,輕煙般逸出重圍。
  白銀帶著十余名輕功高超的幫眾銜尾猛追,余下五十余人的則圍成壹團,猛攻慕容勝。慕容勝背靠絕壁,斬馬刀見招拆招,沈心應戰。
  金開甲壹把拎起林香遠,厲喝道:“放下刀!”
  慕容勝勢若猛虎,揮刀又傷了壹人。金開甲失了左目,心頭火起,摸出飛針抵在林香遠眼上,“賤婊子!敢刺瞎老子壹只眼睛,老子把妳兩個招子都廢了! ”
  林香遠黑白分明的美目中寒光似水,毫不示弱地與他對視。
  金開甲冷哼壹聲,銳利的針尖對準瞳孔,毫不留情地刺進秋水般的秀目。
  眼珠壹陣刺痛,針尖升起壹團紅雲,接著便陷入無盡的黑暗之中。林香遠壹聲不吭,嘴角卻不由抽搐起來。從今往後,色彩繽紛的世界就與自己絕緣,剩下的只有黑暗……她不知道自己面臨的不僅僅只是黑暗,而是比黑暗更可怕的地獄生活。
  針尖在眼球中攪了攪,再拔出時,寒月刀明媚靈動的大眼已經成了兩汪血泊。兩枚飛針分別刺在林香遠眼中,細小的血珠從針尾滴滴落下,像壹串鮮紅的血淚。
  金開甲躍上巨石,叫道:“慕容勝!瞧瞧咱家怎麽肏妳瞎眼的老婆!”
  慕容勝面沈似水,刀鋒壹轉,砍中壹人的大腿。那人慘叫聲中,金開甲扯碎林香遠的衣衫,將她嬌嫩的身體平攤在巨石上,然後托起雪臀,挺身而入。
  朱顏血之紫玫第十三幕
  三月的群山草萌花綻,壹派欣欣向榮。暖洋洋的陽光穿過山林,落在狹谷中的壹塊巨石上。
  壹個威猛的大漢伏在石上,金黃色的背脊布滿汗珠,在肩頭,露出壹截白凈優美的小腿,秀麗的腳趾隨著大漢的動作微微搖晃。
  金開甲大吼壹聲,把精液射進少婦體內。然後赤身立在石上,看著下面的惡鬥。
  慕容勝身上已帶了七處傷痕,猶自苦戰不退。周圍的白衣人圍成扇形,刀槍齊施,輪番進擊。旁邊倒伏著十余具屍體,或胸或腰或頸,被斬馬刀砍中的傷口血肉模糊。
  “青銅退下,黑鐵上。”金開甲冷聲喝道。
  圈外的數十人中躍出壹人,加入戰團。青銅提著狼牙棒恨恨退出。
  “大夥輪著上,嘗嘗寒月刀的滋味。慕容勝!出壹招,就肏妳老婆壹下;傷壹人,妳老婆就多了個幹老公。仔細看著,大夥怎麽肏妳下賤的老婆!”
  青銅騰身而起,托起林香遠的膝彎,在她秘處掏了壹把,桀桀怪笑道:“姓慕容的,妳老婆的屄可真緊。”
  慕容勝面無表情,刷刷刷連出三刀,又傷了壹人。
  獰笑聲遠遠傳來,“林婊子這身肉可真白,嫩得掐得出水兒,慕容勝妳小子艷福不淺啊。”
  斬馬刀劃了個圓弧,擋開壹把鬼頭刀。
  “啪啪”幾聲脆響,“這對奶子又肥又大,摸著真舒服……餵,慕容勝,咂過妳老婆的奶頭沒有,甜著呢!”
  刀光壹閃,砍中壹名漢子的小腿。
  “……九百九十八、九百九十九、三千!三千招,哈哈,好功夫!能撐這麽長時候。再多撐壹會兒,讓爺仔細操肏妳老婆。”剛剛趕回的白銀解著衣服高聲 說道。
  他踢了踢高聳的乳房,“他媽的,怎麽這麽臟?”
  黑鐵笑道:“妳去追那個丫頭,咱們可沒閑著,這都幹了十來回了。”
  “操,啥雞巴寒月刀、神仙俠侶,還不是讓人隨便操的爛貨。慕容勝,看看妳老婆的騷屄……”
  慕容勝斬馬刀狠命壹掄,迫開圍攻的眾人,擡頭朝石上看去。
  新婚妻子白嫩的身體懸在半空,豐滿的大腿被幾個男人狠狠拗到身後,嬌美的玉戶纖毫畢露。白銀捏著細嫩的花瓣用力向兩邊拉開,原本細窄的秘處被扯成桃形,連最隱密的肉穴也完全暴露出來。
  白銀並起手指捅入妻子迷人的肉穴,粗暴地攪弄起來。紅艷艷的嫩肉扭動著,流出股股白濃的液體……
  慕容勝胸口炸裂般劇痛,握著長刀的大手顫抖起來。圍攻的幫眾散在壹旁,滿臉冷笑地看著他。
  白銀掏摸片刻,揀起銀槍,將槍尾對準肉穴狠狠壹捅,沒入半尺有余。林香遠下體壹陣劇烈地收縮,十幾個男人的精液從中飛濺出來。
  慕容勝少年得誌,縱橫江湖無往不利,與林香遠成婚後更被視為神仙俠侶,卻不料這光天化日之下眼睜睜看著妻子被人輪奸淩辱。
  “老黑,把林婊子的屄翻開,讓慕容大俠看清楚。”
  黑鐵淫笑著扯開兩片陰唇,讓眾人看清銀槍在滑膩的紅穴內進出的情景。
  慕容勝回刀橫拖,頭顱帶著壹串血淚飛上半空。
  金開甲壹把接過頭顱,冷笑道:“可惜可惜,見不到妳瞎眼的老婆像狗壹樣被人操的俏模樣了。”
  白銀抖手拔出銀槍,捅入林香遠肛中,然後將她按在石上,狠命操弄。銀槍磨擦著巖石,急促響動著,林香遠秀發黑瀑般披散開來,插著鋼針的美目中,細細的血淚從沾滿精液的臉頰上不住淌下。
  ***    ***    ***    ***
  “妳……妳……妳是…龍兒……”百花觀音顫聲道。
  宮主盯著她的雙眼,壹言不發,但冰冷的目光已經說明了壹切。
  “妳……怎麽會在這裏……妳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百花觀音看著他怪異的陽具痛哭失聲。
  “這都是拜妳所賜……”宮主聲音像生銹般嘶啞。
  百花觀音臉上掛著透明的淚珠,怔怔看著自己的親生骨肉。
  蕭佛奴本是大燕皇帝慕容祁的寵妃。十六年前燕國大將姚興突然叛亂,攻入京城,慕容家族壹夜之間國破家亡。當夜來襲的有星月湖數十名高手,混亂中宮中親侍慕容衛臨危受命,接過寶藏地圖,拚死救出有孕在身的蕭皇妃,卻失落了太子慕容龍。
  他本想等皇妃生下孩子後,起出寶藏,圖謀復國,卻不料是個女兒。灰心之余,慕容衛隱居伏龍澗,只圖個平安罷了。
  星月湖陰宮主的目的只在燕帝慕容祁,結果慕容祁自殺身死,蕭佛奴逃得無影無蹤,只抓到年方五歲的大燕太子,便把火氣都撒在這個孩子身上,施以諸般酷刑。
  十余年來的折磨,慕容龍非但沒死,反而長得身長玉立俊雅非凡,與慕容祁當年壹般無二。陰姬幹脆把他留在密室,作為孌童收為己用。慕容龍天份極高,他裝作渾忘了小時候事情的樣子,盡心竭力伺候妖婦。
  陰姬本來只把他當成寵物,不曾傳他武功。後來慕容龍陽具改造的越來越厲害,連她也吃不消,於是便把慕容當成壹件刑具,專門用來折磨擄入宮中的女子 。
  其中有壹個女子本是江湖中令人聞名喪膽的艷女,擅長采補之術,因為受不過折磨,便把功法都傳給了慕容龍,想求他放過自己。結果反被慕容龍先吸幹功力。
  慕容龍奇功在身,藉機不動聲色地取吸了十余名女子的功力。這些女子武功高低不壹,門派各異,他來者不拒,盡得其長。而後又得人暗中指點,進境壹日千裏。
  數月前他趁星月宮主練功時突然出手,制住了妖婦,然後立即假傳旨意,登上宮主之位。眾位長老雖然心有余慮,但慕容龍得到葉行南與朱邪青樹兩位護法的支持,本身盡得陰姬功力,又殺伐決斷,接連處死兩位長老,余下的都凜然相從,不敢稍有違抗。
  他知道自己的位子還未坐穩,想盡辦法提拔新人,清除舊有勢力。如今土、火兩堂已經都換成他的心腹。
  陰宮主壹直告訴慕容龍,是他母親把他丟下不管,與他人私奔,宮主見他可憐才收回來撫養。慕容龍雖然不信,但對拋棄了自己的母親卻恨之入骨。待手頭有了勢力,他立即派人尋找母親的下落,壹個月前,終於得知母親是在伏龍澗。不但嫁了人,還生下了兩個孩子。
  慕容龍氣恨填膺,當即便命霍狂焰和屠懷沈滅掉伏龍澗,把百花觀音和慕容紫玫擄至宮中。他以為母親失貞,因此制作了石驢等物,用來懲罰這個背夫拋子的淫婦。此時得知慕容衛本是太監,不禁怒氣盡去。
  ***    ***    ***    ***
  多年未得母愛的慕容龍,對母親的肉體產生了莫大的興趣。他放緩聲音,慢慢道:“那個妖婦已經被孩兒制住。娘,與孩兒歡好後,咱們壹起去收拾她。”
  百花觀音連忙合緊雙腿,驚叫道:“龍兒,我是妳親娘,怎麽可以……”
  “親娘又如何?我聽說南朝劉宋的皇帝還與親娘交歡呢——娘,妳放心,孩兒會溫柔壹些……”
  蕭佛奴掙紮著躲到壹旁,身子蜷成壹團,哭叫道:“龍兒……妳怎麽可以做這種禽獸行徑呢?”
  慕容龍冷哼壹聲,抱住母親香軟的肉體,陽具從臀側滑向秘處。
  百花觀音拚命用手擋住下體,珠淚飛濺。
  慕容龍不耐煩起來,掰開母親的大腿,用膝蓋壓緊,勃起的陽具立刻抵在微綻的花瓣上。
  百花觀音哭的喘不過氣來,抽咽著捂住下腹,“孩子、孩子,不要啊……”
  嗅到母親芬芳的體香,慕容龍早已按捺不住心頭的欲火,壹挺腰,立刻插入滑膩的花徑。
  百花觀音面色變得慘白,悲鳴壹聲,死死捂住面孔。
  “娘、娘……”十六年來慕容龍終於重新回到母親懷抱,甚至進入親母體內,他興奮地渾身顫抖,如疑如醉地在母親香軟的身上起伏。
  壹旁的星月宮主仍安詳地伏在臺上,像壹只蝴蝶凝固了她的美麗。
  ***    ***    ***    ***
  慕容紫玫倚仗輕功逃出星月湖金堂幫眾的追捕,壹路不敢稍作停留,直奔飄梅峰。待看到峰頂的小小庵堂,紫玫眼前壹黑,倒在白皚皚的雪地中。梅樹壹陣輕搖,落花旋轉著掉在玫瑰仙子的紅衣上。
  “來,喝點水。”
  壹只柔軟的手掌扶在腦後,將她托了起來。紫玫沒有睜眼便撲身抱住那個溫暖的身子,叫道:“大師姐……”
  風晚華連忙放下湯藥,柔聲安慰。她比紫玫大了十歲,雙眉修長入鬢,目如寒星。雖然未曾剃度,但她長年追隨師父,因此只穿了件淡青色的長袍,迥異於幾位師妹的艷色。但她頎長的身材和脫俗的氣質與眾女相比,毫不遜色。
  雪峰神尼卻不在山上。月前神尼赴南海雲遊,飄梅峰只剩風晚華壹人。聽完師妹的哭訴,風晚華沈思片刻,拿起流霜劍,“妳在這裏等師父,我下山去尋林師妹。”
  紫玫急道:“師姐,妳壹個人怎麽行?”
  風晚華拍拍她的肩頭,“放心吧。我在暗處,不會與他們硬拚。”
  慕容紫玫囁嚅道:“……我也去……”
  “妳傷勢還未痊愈,在這裏也好稟報師父。”
  紫玫眼圈又紅了起來,“林師姐、紀師姐都是為我被擒,我也要去救她們……”
  把小師妹壹人留在山上也不是辦法,風晚華嘆了口氣,“我先助妳療傷,明天壹起下山好了。”
  朱顏血之紫玫第十四幕
  鷹嘴峽風光如昔,空蕩蕩了無人影,只有遍地血跡,訴說著三天前的惡戰。
  風晚華遊目四顧,突然躍上那塊巨石。當日散落的衣物已經被山風吹走,只留下大片大片幹涸的白色液體。
  慕容紫玫跟著躍了上來,只看了壹眼,胸口便被堵住。白色的汙漬印在青黑色的石頭上分外醒目,隱隱顯出壹個女人上半身的形狀。身形下面積了厚厚壹層黃白相間的汙漬,令人見之欲嘔,上面略稀薄了些,卻夾著兩灘發黑的血跡。
  鳳晚華不願讓小師妹多看,連忙拉著她躍下巨石。
  姐妹倆壹路無言,腦中卻都記著石上的白色人形。雖然沒有紀眉嫵的消息,但落到星月湖惡徒手中,嬌怯怯的紀師妹可怎麽承受得了?
  ***     ***     ***     ***
  沐聲傳卻不管紀眉嫵是否承受得了,只要不死就行。壹路上不僅星月湖幫眾隨時都可以侵入她的身體,沐聲傳興致來時甚至把她扔到街頭村中任人玩弄。
  他與霍狂焰不同,對暴虐手段興趣不大,卻最喜歡看女子屈辱的模樣。對方越高貴,沐聲傳就越痛快。被等回到星月湖,這個溫婉和順的豪門千金已經被奸淫無數次。
  慕容龍翻開紀眉嫵的眼皮看了看,眉頭微皺,寒聲道:“慕容紫玫呢?”
  沐聲傳彎下佝僂的身子,“屬下無能,讓慕容紫玫負傷逃走,請宮主治罪。 ”
  慕容龍早就想除掉這個老家夥,但沐聲傳是星月湖元老,居木堂長老之位已有二十余年,素有威望,他也不敢輕易下手,於是呵呵壹笑,溫言道:“沐長老孤身壹人能生擒雪峰神尼門下高徒,已是大功壹件,何罪之有哇。”
  沐聲傳神聲木然,躬身道:“多謝宮主恕罪。”
  慕容龍盯著沐聲傳的背影看了壹會兒,拖著紀眉嫵的腳踝走入石宮。紀眉嫵秀發拖在石板上,兩眼無神,被扯開的雙腿間又紅又腫,幸好沐聲傳送來時還把她洗了洗,才沒有當時精液四溢的樣子。
  慕容龍推開玉門,笑道:“娘,孩兒來看妳了。”
  百花觀音倒在床上,呆呆看著室頂,恍若未聞。
  慕容龍把紀眉嫵扔到床上,壹邊奸淫取樂,壹邊吸取她的功力,微笑道:“雪峰神尼門下果然不俗,年紀輕輕功力可不淺。”
  百花觀音眼珠呆滯地轉了壹下,慢慢說道:“……她是玫兒的師姐,妳就放過她吧……”
  慕容龍含笑道:“娘既然吩咐了,孩兒自然聽從,我絕對不會弄死她。”
  百花觀音艱難地喘了口氣,頭輕輕側到壹邊。
  紀眉嫵早已被折磨得神誌不清,死屍般毫無反應。
  千嬌百媚的嬌小姐被搞成這般模樣,慕容龍也沒太大興趣,吸取完紀眉嫵的功力,便精神抖擻的站起身來,走到艷女身後。
  他兩手拎起陰姬的花瓣向兩旁用力扯開,直到肉穴內的嫩肉翻出體外,綻成壹朵大如手掌的肉花才笑嘻嘻地說:“娘,我帶妳去看場好戲。”
  慕容龍扶起百花觀音,挾著軟綿綿的星月宮主,走入右首第壹個甬道的第二間石室。石室門楣上鏤著壹個小小的“醜”字。
  推開門,裏面便傳來壹陣低沈的吼聲。
  沈悶悠長的聲音回湯在石室內,雖不淩厲,卻充滿狂暴的意味,蕭佛奴頓時壹陣心悸。
  慕容龍拿出壹顆明珠放在壁側的燈臺上,珠輝漸放光明,映出壹頭壯碩無比的巨牛。角如彎刀,蹄似銅碗,周身遍被尺許長短的鬃毛,氈毯般垂在地上。
  陰姬被慕容龍擺成跪伏的姿勢,臀部高高擡起,雪團般的臀肉間嬌艷的嫩肉半開半閉,媚態橫生。慕容龍分開巨牛身下的鬃毛,拉出壹只粗如手臂的陽具, 將拳頭大的龜頭送到星月宮主秘處,然後朝艷婦花蒂上輕輕彈了壹下。
  他閱女極多,深知女性的敏感所在,這壹彈雖輕,勁力卻分了數層,直入經脈。艷女下體壹陣抖顫,暖融融的陰精應手噴出,正射在龜頭上。
  巨牛揚頭吼了壹聲,巨陽壹挺,碩大的龜頭像鐵柱頂住星月宮主臀間。但它的陽具實在太過粗壯,饒是陰姬半年來倍受折磨,也無法輕易容納。被巨牛在臀間壹頂,她光潤的身體順著桌面向前滑動,頂在石壁上,柔頸軟軟壹側,露出壹張艷麗的面孔。
  她眼神中充滿刻骨的恨意,顯然身體雖不能動,但神智依然清楚。
  巨牛銅鈴般的巨眼中布滿血絲,向前踏了壹步,長鬃遮住艷女雪白的身體。 陰姬美目猛然睜大,喉頭“呃呃”連聲。
  慕容龍含笑撩開鬃毛,觀賞仇人被巨牛奸淫的艷景。手臂粗的巨陽大半已刺入艷婦體內,進入時紅艷艷的嫩肉壹絲不剩盡被擠入肉穴,只見壹支青筋暴露的 粗黑肉棒直直沒入雪臀正中,幾乎將渾圓的玉臀撐碎;拔出時雪臀中像是鮮花盛開般,翻出壹團嬌紅。肉花時收時放,透明的淫液點點滴滴從肉棒上濺落下來。
  陰姬頂著石壁壹動不動,只有雪白的小腹壹鼓壹鼓,顯示著巨陽進出模樣。 慕容龍按在星月宮主滑膩的肚皮上,感受巨牛抽送的力度,笑道:“賤人,妳不是喜歡被大家夥操嗎?這下爽了嗎?”
  陰姬內功盡失,被手臂般的巨陽壹陣猛捅,下體劇痛欲裂,幾乎暈了過去。
  慕容龍把百花觀音抱到巨牛身後,讓她看清巨牛兩腿間那個變形的雪臀和不斷翻卷的嫩肉,得意地說:“娘,這個賤人害得我們家破人亡,今天孩兒終於報仇了。”
  百花觀音並未見過陰姬,此時看到這樣壹個美艷的婦人被兒子如此淩辱,心頭不但了無恨意,反而暗生憐惜。她低聲說:“殺了她吧。”
  慕容龍壹怔,“何必殺了她?讓她活著讓咱們想怎麽玩就怎麽玩,不比殺了她更好?”
  巨牛向前狠狠壹頂,粗大的陽具整只捅入肉穴,連陰阜上的毛發也被帶入體內。百花觀音不忍再看,閉著眼說:“殺了她!”
  慕容龍沈默片刻,點了點頭,“好,我殺了她。”雙臂壹緊,擁緊蕭佛奴的身體,熱情如火地說:“娘,來和孩兒歡好壹次……”
  百花觀音心如刀割,壹掌打在慕容龍臉上,痛心疾首地說:“妳怎麽變成這樣的禽獸?連親娘也不放過?”
  慕容眼角壹跳,獰聲道:“娘,妳也寂寞這麽多年了,就讓孩兒好好安慰妳吧……上壹次妳不就被孩兒操得欲仙欲死嗎?”
  百花觀音玉臉漲得通紅。那天她確實被兒子奸得高潮叠起,那根怪異的肉棒似乎每壹下都頂到體內最酸麻的地方,洶湧的淫水幾乎浸濕了整條被褥。
  此刻被兒子當面說出,她又羞又恨,雪白的纖手掙紮著拚命打在兒子肩頭。慕容龍哈哈壹笑,抱著母親旋風般掠進自己所居的天字甲室。
  幽幽珠輝中,映出壹頭巨牛尖利的長角,和它身下壹具嬌艷欲滴的美體。
  紀眉嫵仍躺在地毯上,嬌美的身體大半被雪白的長絨遮掩,只有胸前高聳的圓乳挺著兩粒殷紅的乳頭,仿佛雪野中櫻桃,紅艷奪目。
  慕容龍振鈴喚來侍從,“把紀婊子送到親字丙室。嗯,每天最多二十人,別把她弄死了。”
  百花觀音仍在徒勞地掙紮,聽到這句話不由壹呆,“妳不是答應放過她嗎? ”
  慕容龍淫笑著在母親臉上摸了壹把,“孩兒只答應不弄死她,娘剛才也聽見了。以前宮裏擄來的女子,有的壹天能接壹百多人呢。”
  “她是妳妹妹的師姐!妳怎麽可以這樣……”
  慕容龍臉色突然變得嚴肅起來,沈聲道:“娘,慕容紫玫是我的親妹妹嗎? ”
  百花觀音哭著點了點頭,“玫兒是妳爹的遺腹子,妳的親妹妹。孩子,娘收養勝兒,就是把他當成妳……”
  慕容龍目光壹寒,半晌才又問道:“妹妹人稱玫瑰仙子,是不是長得很美? ”
  百花觀音聽出他聲音裏的淫邪意味,顫聲道:“妳……妳想怎麽樣……她可是妳的親妹妹……”
  慕容龍舔了舔嘴唇,“親妹妹才是正好——那樣生下的孩子才能保證我們家族血統的純正……”
  百花觀音驚叫著捧住兒子惡魔般的俊臉,厲聲道:“那是亂倫!佛祖菩薩不會放過妳的!生下的孩子只會是白癡!妳會被雷劈的!”
  慕容龍噗哧壹笑,“娘,妳還信什麽菩薩呢。說亂倫,這才是呢!”說著重重壓在母親身上,肉棒長驅直入,挺進肉穴。百花觀音痛不欲生的捧住面孔,淚水從指縫間不住湧出。
  慕容龍壹邊抽送,壹邊悠然神往地想像著妹妹的美貌身體。百年來數十國家旋起旋滅,亡國的原因如出壹轍,都是老子英雄打得天下,又被無能的兒子輕易丟棄,這都是血統的緣故。
  陰姬的話他還記得:極西之處有壹國度,歷代皇室都是親兄妹互相婚配,雖然生下的孩子多是白癡,但間或會有天才……
  “再多的白癡我也不怕,只要有壹個天才的兒子能繼承我的寶座,再留壹群女兒與他婚配就行了!”
  朱顏血之紫玫第十五幕
  風晚華和慕容紫玫壹路追出十萬大山,卻沒有絲毫線索。
  兩人尋到川西武林人士打聽消息,眾人對流霜劍的大號聞名已久,此時又有芳名遠播的玫瑰仙子,自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但他們都未聽說星月湖的名號,至於那群白衣人,有人似乎見過,說兩日前看到這麽壹幫人乘車跨馬壹路向東,不過沒有見到大名鼎鼎的寒月刀和慕容勝。
  當下兩人立即向東追去。
  兩人進入湘西,慕容紫玫想起父親的好友白沙派掌門人楚連雄,他與父親相交多年,可能會知道些線索,於是提議去找白沙派打聽壹下。
  風晚華壹向獨往獨來,結交的武林中人並不多,這樣漫無頭緒的尋找也不是辦法。兩人問明路徑,便直奔白沙塘拜訪楚連雄。
  楚連雄見慕容紫玫和流霜劍聯袂而至,不由大喜過望,連忙把兩女迎入廳中 。
  聽說老友命喪星月湖妖孽手中,楚連雄濃眉高挑,壹掌把壹張桃木桌拍的粉碎,怒道:“侄女放心!慕容兄與我恩連義結,此事伯父為妳作主!”
  慕容紫玫含淚致謝。楚連雄立即分派人手,四處打聽星月湖的消息。
  當夜兩女便住在楚宅。慕容紫玫壹路勞頓,此刻暫時放下心事,不多時便沈沈入睡。風晚華卻壹直盤膝調息。半夜時分,她輕輕拍醒慕容紫玫,示意她起身 。
  慕容紫玫壹頭霧水地跟著師姐從門上的窗欞翻出,借門廊的掩護潛往主廳。待風晚華停住腳步,她忍不住問道:“師姐,妳做什麽?”
  淡黃色的劍穗在夜風中微微飄蕩,風晚華低聲說:“楚掌門下午的樣子有些過於激動了,妳瞧,這時候廳裏還亮著燈。防人之心不可無,我們過去看看。”
  慕容紫玫點了點頭,深夜亮燈確實也有些詭異,正是因為自己的不提防才使紀師姐落入敵手,此舉雖然無禮,但畢竟小心無大過。
  兩女輕功過人,悄無聲息地推開側窗,輕輕巧巧便落在梁上。朝下壹看,慕容紫玫頓時倒抽壹口涼氣。
  廳中壹個紅袍漢子坐在主位上,壹個身體白皙的女子正伏在他胯間吸吮地嘖嘖有聲。楚連雄則立在壹旁,滿臉堆笑,怎麽看都不像是下午那個豪氣幹雲的楚掌門。
  “起來吧,讓我看看妳的屄還緊不緊……”淫笑聲中充滿暴戾意味,正是火堂長老霍狂焰!
  那個女人媚笑著直起身子,搖著乳房坐到霍狂焰腿上,兩臂圈著他的脖子,圓臀輕晃把怒張的肉棒納入陰中,然後緩緩坐下。
  霍狂焰捏著女人的乳頭淫笑道:“還行,挺緊。”
  那女人壹邊圓臀起落竭力套弄,壹邊膩聲道:“只要長老高興,就是奴婢的福氣……”
  霍狂焰哈哈壹笑,摟著女人親了個嘴,“小蕓這張嘴越來越甜了,是不是喝老子的精液喝多了?”
  何小蕓嚶嚀壹聲,把頭埋到霍狂焰須發間。
  慕容紫玫還第壹次見到這麽在知羞恥的男女,不由俏臉通紅。風晚華卻不動聲色,只靜靜看著廳中。
  霍狂焰舒了舒腰,讓何小蕓套弄得更深些,懶洋洋說:“楚連雄,妳什麽時候把掌門之位傳給小蕓啊?”
  楚連雄腰躬得更低了,“還請長老再寬限幾日。”
  霍狂焰不置可否,問道:“那兩個丫頭還在後院?”
  “是是,請長老示下。”
  “先穩住她們,等明天水長老趕到,再收拾那個流霜劍!”接著淫笑道:“寒月刀那身肉真他媽又香又滑,老子操得她直翻白眼……不知道流霜劍什麽滋味兒……”
  慕容紫玫聞聲壹顫,劍鞘碰在梁上。霍狂焰立生感應,壹把推開正在套弄的何小蕓,騰身而起。
  風晚華翻身從梁後落下,長劍出鞘,閃電般劃向霍狂焰腰間。霍狂焰沒想到她出招如此快捷,大驚失色,連忙向後翻滾。身子壹揚,胯間頓時劇痛,那根仍然勃起的陽具伸得太長,結果被劍鋒齊根斬斷。
  霍狂焰暴喝壹聲,須發怒張,身下的鮮血箭壹般激射而出,重重掉在地上。
  風晚華正待合身搶上再補壹劍,殺掉這個淫及師妹的惡徒,卻見霍狂焰從懷裏掏出數枚黑色的圓球拋了過來。
  慕容紫玫知道厲害,連忙叫道:“快閃!”同時射出兩枝小弩。
  風晚華急忙柳腰壹收,擰身避過。幾枚破空雷同時炸響,立刻把房頂炸出壹個大洞。趁廳中煙霧彌漫,楚連雄和徒弟何小蕓立即擁著肩頭中箭的霍狂焰逃出大廳。
  風晚華和慕容紫玫身在險地,不敢多留,立刻從房頂飛出,沒入茫茫夜色。
  ***    ***    ***    ***
  慕容龍把精液射進母親體內,俯在紅唇上吻了壹口,“娘,我這就去殺了那妖婦。”
  百花觀音的眼淚似乎流幹了,木然躺在床上,對兒子的舉動毫無反應。
  石室內巨牛仍在狂猛地挺動,慕容龍失笑道:“這家夥還真能操的,都壹個時辰了吧。宮主,快活嗎?”
  陰宮主還是圓臀高舉的模樣,但此時巨大的牛鞭似乎嵌在了肉穴內,當巨牛拔出陽具時,雪白的臀部也隨之被帶地後挫,陰部紅艷艷的嫩肉也不再翻卷,只在體外鼓成壹團,越來越大。被奸淫這麽久,她的淫水早已幹涸,粗大的肉棒緊緊撐著肉壁,正把體內的嫩肉壹點點扯出,要不了多久就會脫陰而死。
  慕容龍不想讓她這麽著就死了,兩指撚住花蒂接連運功。艷女嬌軀不住顫抖,股股陰精泉水般湧出,不多時便在桌面匯成壹灘,隨著桌腿淌在地上。
  肉棒被溫熱的陰精濕潤,巨牛抽插的更加爽利,片刻後它低吼壹聲,粗壯的陽物深深埋在艷婦體內,射出大團大團的精液。
  待巨牛退開,陰姬臀間還留著壹個拳頭大小的渾圓洞穴。精液淋淋漓漓從肉洞中滾落出來,不時還飛濺出濃白的陰精。慕容龍壹連運了三十余次勁氣,陰宮主噴出的陰精越來越少,最後只剩下星星點點淡紅的液體。
  慕容龍笑道:“都射出血來了,賤人,這回可是快活死了吧。”被陰姬折磨多年,慕容龍早已恨她入骨。要讓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受盡各種折磨方解心頭之恨。可自己既然答應了母親要殺死她,只好忍痛割愛了。
  陰宮主被連續數十次高潮摧殘得氣若遊絲,她早已喪失了行動和語言的能力,只能無奈地接受壹切淩虐。
  慕容龍捏著陰宮主的柔頸將她舉了起來,窒息的痛苦中,下體的快感還在不 斷襲來。雙腿無力地垂下,微微分開。肉穴內淌出的精血沿著大腿內側的雪肉蜿蜒而下,壹直流到腳尖。
  慕容龍狠狠盯著陰宮主艷麗的面孔,指尖勁氣越來越剛猛,生生震碎了她秘處的經脈。
  陰姬像是又壹次高潮般下體猛然噴發,但這次噴出既不陰精也不是血液,而是拳頭大壹團嫩肉。深藏體內的花徑整個翻出暴露在外,不住顫抖,接著鮮血潮水般奔湧而出……
  慕容龍拎著淌血的艷屍回到主室,想讓母親親眼看到妖婦脫陰而死的樣子。推開華麗的玉門,他手指壹松,屍體軟軟倒在甬道中。
  百花觀音身子懸空,頸中纏著壹條白綾,端莊華貴的面孔毫無生氣。她身上緊緊裹著潔白的床單,顯然不願兒子看到自己赤裸的身體。
  ***    ***    ***    ***
  天色漸明,塘中輕紗般的薄霧散開,露出壹池碧綠的荷葉。風晚華盤膝坐在樹枝上,靜靜看著對岸白墻灰瓦的宅院,身邊是慕容紫玫燦如朝霞的嬌臉。這個頑皮的小姑娘叠遭大難,已經成熟了許多。
  她星眸半合,正在調息體內的真氣。壹路上慕容紫玫練功不輟,再有哥哥和兩位師姐的鼎力相助,她的鳳凰寶典愈加純熟。雖然還勝不過霍狂焰等人,但也有壹拼之力。
  昨夜兩人逃離楚宅,卻沒有走遠。好不容易有了林香遠的消息,她們都不願輕易放棄。於是伏在附近的密林中,監視白沙派的動靜。
  壹隊車馬遠遠行來,數十人分著紅、黑兩色,當是星月湖水、火兩堂幫眾。
  “妳在這裏等我。”說著風晚華長身而起,腳下的樹枝壹彈,輕風般踏著荷葉掠過池塘。
  朱顏血之紫玫第十六幕
  霍狂焰臉色灰暗,無復往日的囂張。幾名火堂幫眾擡著他送到馬車上,楚連雄和壹個頗有幾分姿色的橙衫女子誠惶誠恐跟在後面。旁邊兩名男女身著黑衣,雖然面色肅然,但眼中都流露出幾分不屑。
  身著橙衫的何小蕓悄悄把壹個小包塞到烈焰手中,烈焰繃著臉把霍長老的陽具放進車廂,另壹只手卻在小蕓圓臀上重重捏了壹把。黑衣女子看到這壹幕,差點兒笑了出來,連忙扭臉輕咳壹聲掩飾過去。
  “玄冰,宮主怎麽說的?”霍狂焰在車裏啞聲問道。
  “宮主吩咐,無論是否擒到慕容紫玫,五行諸堂長老、香主四月初三必須返回神殿。”黑衣男子答道。
  “幾位護法呢?”
  “葉護法仍在宮中,朱邪護法和屈護法屬下不知。”
  霍狂焰松了口氣,只要葉行南在宮裏就有救了。他曾親眼見過葉護法將壹個女人四肢砍斷,把腿接到肩上。這等偷天換日的本領,接上自己的陽具只是小事壹樁。他有氣無力地揚了揚手,馬車緩緩啟程。烈焰、玄冰等人隨行而出。
  風晚華冷冷看了神色委靡的楚連雄壹眼,當日伏龍澗被襲,多半就是他通風報訊。但此時追蹤霍狂焰要緊,回頭再找他報仇。
  風晚華避過白沙派巡邏的弟子,越墻而出。裏許寬的池塘壹晃而過,待奔到岸邊,她忽然停了下來,壹腳踏在翠綠的荷梗上,長劍豎在背後,隨風輕輕搖動。
  水面細波粼粼,映出壹個仙子淩波般的優美倒影。風晚華伸出細白的手指撩了撩秀發,玉容恬淡自若,像觀賞風景般悠然看著水面。
  不多時,池水微微壹動,壹個人影直直從水底升起,先是烏亮的頭發,然後潔白秀美的面孔、曲線玲瓏的身材壹壹浮現。待膝蓋露出水面,那女子輕輕壹縱,落在風晚華對面的荷葉上。晶瑩的水珠帶著流淌的陽光從黑色絲衫上不住滾落,像壹串明珠掉在池中。
  微風乍起,吹皺壹湖春水,也吹起兩女的衣袂。
  黑衣女露出壹抹欣賞的眼神,“流霜劍果然名不虛傳,這樣的定力,姐姐也要甘拜下風呢。”
  風晚華神色不變,淡淡道:“何方妖孽,竟敢與我譖稱姐妹?”
  水柔仙頓時怒氣勃發,她身為星月湖五長老之壹,壹向心高氣傲,這次見到流霜劍的風采暗暗心折,忍不住稱贊了壹句,卻不料氣質脫俗的風晚華如此盛氣淩人。秀眉壹挑,立即出手。
  風晚華正是要激怒這個大敵,不待她手掌揮出,長劍後發先至,流霜般的寒光點點飛出。
  水柔仙擋了幾招立知不妙。金、木、火、土四堂為擒壹個慕容紫玫損兵折將,她本以為另有緣故,壹交手才知道風晚華的功力與自己相差無幾。此時被她占了上風,稍有不慎只怕會飲恨此地。
  風晚華靈臺清澈,招招搶攻,不給水柔仙壹絲機會。片刻間兩人已交了數十招,水柔仙起初心浮氣燥,被她壹輪急攻壹口氣始終緩不過來,連忙腳下壹沈沒入水中。風晚華隨即潛身入水。
  水面波光起伏,壹片荷葉突然淩空飛起,遠遠落在壹雙纖足旁。慕容紫玫不諳水性,只能攥著劍鞘焦急地在岸邊守候。
  不多時,水下傳來壹聲悶雷般的巨響,兩道水線箭壹般分開。風晚華從水面躍出,立在慕容紫玫身旁。水柔仙從池塘另壹端上岸,腳下壹個踉蹌,跌跌撞撞的朝楚連雄宅中奔去。
  慕容紫玫正待渡水截殺,卻被師姐壹把拉住。風晚華手指微顫,面色蒼白,低聲道:“快走。”
  慕容紫玫這才知道師姐也受重傷,連忙托起她拔足飛奔。這邊楚連雄等人追出來,已不見人影。
  ***    ***    ***    ***
  慕容龍盯著母親華美的面孔,眼神不住變幻,良久才起身離開。他圍著石廳中央的太極圖走了兩圈,突然低罵了壹句,快步走入通往神殿的甬道。
  葉行南室內藥香撲鼻,兩人交談半天,葉行南呵呵壹笑,點了點頭。
  百花觀音輕咳著緩緩睜開眼睛。
  “娘,妳醒了?”慕容龍柔聲說著,托起母親的柔頸,將壹只玉碗送到唇邊 ,“娘,喝口水……”
  蕭佛奴搖了搖頭,推開玉碗,壹邊咳嗽壹邊淒然說:“妳讓我死……”
  “娘,妳我母子好不容易團聚了,為什麽要死呢?”
  蕭佛奴紅唇顫抖著說道:“妳……妳做出那種事……我還怎麽活……”她熱淚滂沱地哭道:“妳怎麽對得起妳爹爹……”
  慕容龍陰森森道:“妳是說那個連手下都管不住的老家夥嗎?讓我們孤兒寡母流離失所吃盡苦頭——是那老東西對不起我吧。”
  蕭佛奴淚眼迷蒙地看著自己的親生骨肉,半晌才淒聲道:“妳怎麽能這麽說……他是妳親爹啊……”
  “那當然,我又沒不認他——妳還是我親娘呢。”他像是突然想起什麽似的興奮地問道:“娘,孩兒跟爹的雞巴誰的大?”
  蕭佛奴喉頭頓時噎住,說不出話來。
  慕容龍興致勃勃地說:“肯定是孩兒的大了,娘,妳每次都流好多水呢……”
  蕭佛奴俏臉粉白,忽然壹頭朝石桌碰去。她實在無法忍受兒子的奚落和調戲,只想壹死解脫。額頭重重落下,碰到的卻是壹只熾熱的手掌。
  慕容龍喘著氣把母親壓身下,俊臉激動得扭曲起來,蕭佛奴哭叫著拚命扭動身體,但她的掙紮只能使兒子更加興奮。
  又壹次被兒子強暴,百花觀音眼淚流幹了,嗓子哭啞了,心也碎了。
  慕容龍壹邊抽送,壹邊吸吮著母親的乳房,含糊不清地說:“娘……妳身子真香……奶子真軟……屁股真圓……娘,讓兒子肏妳的屁眼兒好嗎?”
  蕭佛奴喉中發出壹陣似哭似嘆的悲鳴,身體就被兒子翻轉過來。慕容龍掰開豐滿的肥臀,把頭埋在雪白的臀肉間,舌頭順著優美的股溝來回舔舐,然後吸住淺粉色的肛竇,將舌尖挺入肛內。
  蕭佛奴渾身酸軟,在兒子的舔弄下不住顫抖。
  慕容龍舔了片刻,拔出濕淋淋的陽具抵在菊肛上,蕭佛奴嬌軀立刻繃緊,屏住呼吸,心裏狂跳不已。粗大的龜頭緩緩擠入肛洞,布滿顆粒的棒身刮在菊紋上,有種異樣的快感。
  慕容龍開始還擔心弄傷母親,但母親滑膩肥嫩的臀肉使他欲火高漲——怕什麽!有葉行南在,傷得再狠也能治好!念頭壹起,腰間立刻奮力壹挺。猙獰的肉棒頓時撕裂了脆弱的菊肛。母親後庭的鮮血染紅了兒子的陽具。
  蕭佛奴肛中劇痛,幾乎暈了過去。沒想到慕容龍竟然還把沾血的肉棒遞到她面前,笑嘻嘻地說:“娘,我爹給妳開苞的時候是不是這樣子?”百花觀音呆呆看著惡魔般的兒子,柔頸壹垂,又不省人事。
  ***    ***    ***    ***
  風晚華刺中水柔仙壹劍,也被她的反擊震傷了經脈。幸好她本身功力既高,又有紫玫相助,調息兩個時辰已壓住了傷勢。這裏是白沙派的地面,兩人不敢久留,順著霍狂焰離開的方向壹路朝西北進發。三日後進入大山深處。
  慕容紫玫壹路扶著師姐,此時額頭不禁滲出細細香汗,看上去倍加嬌艷。在山林中找了處空地歇宿,她便站起來拿起長劍,“大師姐,我去找些吃的。”
  風晚華壹怔,“不是帶著幹糧嗎?”
  慕容紫玫作了個鬼臉,笑靨如花地說:“背著太累,路上我把它扔了。”
  風晚華啞然失笑,“深山野林,妳去哪兒找啊?”
  慕容紫玫彎腰紮緊小蠻靴,“沒關系,路上我看到好多野兔呢。”她輕輕跺了跺腳,興高采烈地說:“晚上我們就吃兔子肉!”
  風晚華道:“別跑遠了,快去快回。”
  紫玫“哎”了壹聲,縱身躍入密林。
  剛才見的野兔這會兒卻壹只都碰不上,慕容紫玫在周圍繞了壹圈,無奈之下只好向山林邊緣走去。
  遠處隱隱響起馬蹄聲,慕容紫玫立刻警覺起來,飛身攀上大樹,從密葉間向外張望。
  壹個白衣少女乘著白馬沿山路緩緩行來,壹邊走壹邊四處張望。
  看清她的面孔,慕容紫玫頓時心花怒放,從樹上壹躍而下,欣喜地叫道:“ 小……妳是小鶯還是小鸝?”
  朱顏血之紫玫第十七幕
  那少女被從天而降的慕容紫玫嚇了壹跳,半晌才回過神來,期期艾艾說道:“是慕容姐姐啊,我是白玉鶯。”
  當日白氏姐妹仗義相救、贈衣贈馬的俠舉,慕容紫玫壹刻也不曾忘懷。此時在荒山中碰到白玉鶯,紫玫不由笑逐顏開,拉著她壹同去見大師姐。風晚華早已聽紫玫說過白氏姐妹,很感激她們的援手之德,連忙含笑致意。
  白玉鶯見到這位名震江湖的俠女,不禁有些緊張。她與妹妹玉鸝回家沒住上幾天,活潑好動的白玉鶯就耐不住性子,商量好讓妹妹先伺候雙親,自己到南方遊歷壹番,沒想到在大山裏迷了路。她在山裏轉了壹整天,正心急如焚,可巧竟又遇上了玫瑰仙子。
  慕容紫玫好不容易用小弩射中壹只野兔。興沖沖拎回宿處。此時天色已晚,紅彤彤的篝火搖曳中,映出三張各具美態的俏臉,三女燒烤兔肉,言笑晏晏。
  白玉鶯聽到風晚華擊傷星月湖水堂長老,楚楚動人的秀眸中不由流露出崇慕之色。
  風晚華苦笑道:“星月湖長老果然厲害,我占了先機還只是兩敗俱傷。下次再遇上她,只怕難以討好。”
  白玉鶯著問道:“兩位姐姐準備往哪裏去呢?”
  宛如白玉的手指捏著樹枝慢慢轉動,慕容紫玫道:“師姐,妳傷勢未愈,不如先找個地方休息壹番。”
  風晚華思索片刻,點了點頭。現在即使追上霍狂焰等人,她也難以動手,還是先覓地休養,治好傷勢。
  慕容紫玫和白玉鶯都是初入江湖,風晚華用劍鞘在地上劃著,“我們現在在湘西,星月湖妖人壹路是朝西北走的。等出了大山,離武陵已經不遠。不如我們先到武陵,怎麽樣?”說著含笑看了紫玫壹眼。
  慕容紫玫臉上壹紅,旋即笑道:“那咱們就去沮渠展揚家擾他幾日。”
  沮渠展揚是飄梅峰的常客,與神尼門下盡皆相熟。風晚華笑道:“玫瑰仙子大駕光臨,展揚可是求之不得。”
  慕容紫玫身上流著壹半鮮卑人的血液,並無尋常兒女的羞態。她與沮渠展揚青梅竹馬,早已芳心暗許。想到展揚哥哥溫存的笑容,紫玫吃吃笑了起來,半晌才說:“他們遷到武陵七八年了,不知道伯父伯母怎麽樣了……”言下頗有幾分惆悵。
  風晚華怕她又想起父母,連忙岔開話題。
  ***    ***    ***    ***
  蕭佛奴悠悠醒來,只覺肛中似乎塗了藥,又麻又涼,但還有隱隱的痛意。竟然被親生骨肉強行奸淫後庭,百花觀音心如刀割,身子壹動,便欲再次尋死——即使死了,也再無面目去見祁哥……
  掙紮片刻,蕭佛奴才發現自己手腳被緊緊縛住,她喘息著睜開眼,正看到慕容龍惡魔般的笑容。
  “娘,妳醒了。”
  蕭佛奴心頭震撼,顫聲道:“妳想做什麽?快放開我!”
  慕容龍在她耳珠上輕吻壹下,柔聲道:“娘,孩兒是怕妳尋死……”
  蕭佛奴叫道:“妳難道能捆我壹生壹世嗎?”
  慕容龍搖了搖頭。
  蕭佛奴泣聲道:“求求妳了,龍兒,妳就讓娘死吧……”她無力的搖著頭,珠淚紛紛而下,淒婉的神情令人望之生憐。
  慕容龍嘆息道:“孩兒怎麽舍得?”他捏著百花觀音肥嫩的圓乳,揚聲道:“娘的身體又香又甜,屁眼兒緊湊湊、軟綿綿,孩兒還沒有操夠!”
  蕭佛奴放聲尖叫,臻首拚命在枕上猛磕。
  慕容龍冷冷看了半晌,叫道:“葉護法!”
  葉行南帶著壹個包裹走入室內,目光閃閃地盯著百花觀音柔美的軀體。
  “動手吧!”
  葉行南翻開包裹,取出壹柄細長的尖刀,輕巧地在蕭佛奴左腕上劃了壹道。他手下極有分寸,刀口寬不過壹指,雖然深可至骨,卻避開了密布的血脈,只切斷了腕上的筋絡。
  不等百花觀音驚叫出聲,葉行南已經又劃開了她的左肩。雪白的肌膚間立刻冒出壹抹血珠,紅如瑪瑙。葉行南十指如飛,迅速拿起壹個鋼鑷探進肩上的傷口,憑著指尖靈敏的觸覺攝住百花觀音左臂的手筋向外拽出。壹手在貴婦臂上不斷地揉捏著,使筋腱松開。
  柔白的玉臂上肌膚隱隱抽動,難言的劇痛席卷而來,蕭佛奴秀眉擰緊,痛苦萬狀。不多時,壹根帶著血膜的玉白手筋便從刀口中緩緩露出,越來越長。葉行南神色凝重,左手夾著數十枚銀針壹壹插進百花觀音臂上,仔細挑住筋絡慢慢撥動。
  蕭佛奴左臂手筋已斷,只能死死握緊右拳,抵抗手筋從臂中壹絲絲抽離的痛苦。她痛得兩眼翻白,死死咬住牙關,壹個字都說不出來。纖美的腳尖在白綾中 繃得筆直,片刻間渾身便布滿細密的汗珠。
  慕容龍滿臉興奮,忍不住把手伸到母親下體掏弄起來。陰蒂上壹股有如實質的勁氣傳來,蕭佛奴秘處立刻淫水奔湧。
  壹柱香工夫後,百花觀音的手臂外觀看來壹無異狀,但整根手筋已被完整取出。葉行南將彎曲的細筋放在盤中,立即敷上藥物,裹住傷口,接著切開右臂。
  兩條長約尺半的細筋靜靜放在盤中,乳白色的表面上沾著絲絲血跡,還有壹些零零碎碎的血膜。
  蕭佛奴兩腿間淫水淋漓,肥厚嬌嫩的花瓣在兒子指下顫抖不已,花蕾般的陰蒂高高挑起,色澤赤紅。她被強烈的痛楚和同樣強烈的快感沖擊地魂飛魄散,只能從牙縫裏急促地喘著氣。
  葉行南將百花觀音翻轉過來,握住光潤如玉的腳踝,指間寒光壹閃,已割開腳腕的肌膚。
  薄刃從腳筋下穿過,“崩”的壹聲輕響挑斷腳筋。然後再剖開腹股溝,將腿筋兩頭切斷。腿上的筋腱太長,他又在膝彎後平切壹刀,細玉般的肌膚上立刻留 下壹個整齊的刀口。
  葉行南手指壹分,層層鮮紅的肌肉盡數綻開,露出其中的筋絡。他手指如飛,迅速拿起鋼鉤勾住腳筋,向上壹提。蕭佛奴曲線優美的小腿應手而起,從臀後柔柔斜翹起來。
  葉行南壹手按住百花觀音的玉足,壹手握著鋼鉤緩緩使力,從修長的玉腿中間把腿筋整個抽出。腳筋比手手筋略粗壹些,不必再用銀針相助。但相應的疼痛也更加強烈。
  蕭佛奴秘處敞露,濃白的陰精在慕容龍內力摧發下有如泉湧,不待四肢的筋腱盡被抽完,她早已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快感而昏迷過去,腿間的錦被上黏乎乎盡是淫液。
  ***    ***    ***    ***
  第二天三女壹早出發,負傷的風晚華乘馬,慕容紫玫和白玉鶯步行跟在後面 。
  中午時分,三人已走到山腰,遠遠能看到山下的農田。再走裏許,耳邊隱隱傳來水聲轟鳴。走近壹看,原來是壹條巨龍般的瀑布。浩浩蕩蕩的波濤從高近百 丈的懸崖上飛流直下,像萬石雪玉落入深潭,激起漫天水霧。
  時值三月,天氣漸熱,慕容紫玫壹路奔行,身上已是香汗淋漓,看到清澈的潭水不由心下壹動,“小鶯,咱們下去洗個澡吧!”
  白玉鶯微微壹楞,旋即含笑應允。
  深山空無人跡,慕容紫玫大膽地除去外衣,只著壹件寶藍色的抹胸走入潭中,“呀!真涼。大師姐,妳也下來吧,嘻嘻,這裏好多魚呢。”
  風晚華倚在樹旁囑咐道:“妳水性不好,這麽涼的水小心抽筋。”
  白玉鶯羞紅了臉,慢慢脫去外衣,朝四周張望了壹下,才小心地踩進水裏。
  慕容紫玫已走到齊腰深的水中,她被冰冷的潭水激的嬌呼壹聲,掬起壹捧水灑向天空。
  水花四散,映出壹道小小的彩虹,紫玫臉上充滿了欣喜,看著這道小巧彎虹漸漸消散。此時她臉上沾著晶瑩的水珠,這壹笑直如玫瑰含露,嬌美無匹。
  紫玫吸了口氣,潛到水底,試圖繞著深潭遊上壹圈。她想藉機想練習水性,免得像上次般只能觀戰。雪白的肌膚映在微藍的潭水中,仿佛壹具曲線玲瓏的美人魚。可這條美人魚只遊了十丈左右,就憋不住擡起頭。看到白玉鶯還穿著褻褲,紫玫惡作劇的遊了過去,想把它扯下來。
  白玉鶯同是北方人,水性較紫玫也好不了多少,見狀連忙閃避。壹時間空山寒潭中充滿兩名少女的驚呼和嬌笑,柔美的肢體在水面不住起伏,春情無邊。
  慕容紫玫最擅輕功,眼見相持不下,幹脆運功浮起。玉手壹圈壹翻,已使出飄梅峰的絕技,嬌笑聲中拿住了白玉鶯的腳踝。接著紫玫潛到水下扯住褲腳壹拽 ,白玉鶯光潔的雪臀頓時暴露出來。
  白玉鶯急急扭動身體,玉腿開合間露出壹抹黑色。慕容紫玫在水中嫣然壹笑,正待浮出水面,卻覺腿上壹麻,便直直沈了下去。
  白玉鶯慌忙拉起紫玫,叫道:“風姐姐,慕容姐姐抽筋了。”
  風晚華連忙躍入潭中,剛剛抓住紫玫的手腕,突然臉色壹變,擡掌格開白玉鶯襲來的手指。
  朱顏血之紫玫第十八幕
  白玉鶯臉色慘白,壹邊與風晚華相鬥,壹邊朝潭邊遊去。風晚華挽著被封了穴道的師妹,在水中也無法施展。她顧不得去想白玉鶯為何突然襲擊自己姐妹,只見招拆招,力保不失。
  兩女同時踏在潭岸,白玉鶯自知不敵,扭頭便奔。風晚華怎容她逃走,放下紫玫立刻追了過去。
  白玉鶯壹言不發,逕直沒入密林。風晚華騰身而起,片刻便搶在白玉鶯身前,回掌朝她胸前拍去。
  身後風聲響起,幾條人影同時從樹上撲下,劍、錘、指直奔流霜劍背心。風晚華招式不變,柔肩微閃,突然加速與白玉鶯對了壹掌。後者立刻嘴角溢血,向後拋跌。風晚華壹招傷了白玉鶯,立即借力躍起,立在樹巔。
  林中人影閃動,除了剛才出手的三人,還有十余名黑、紅服色的漢子,正是星月湖水、火兩堂幫眾。
  烈焰、玄冰、清露三名香主品字形把風晚華圍在中間,靜默片刻後突然同時出手。
  這三人武功各異,烈焰的銅錘力道剛猛,清露的彎劍陰柔狠辣,玄冰雖是赤手,但他的凝神指勁若寒冰,變化萬端。即使是平時風晚華對付這三人的合擊也頗感吃力,況且此刻赤手空拳,傷勢未愈。鬥了五十余招,已經是險象環生。
  ***    ***    ***    ***
  “娘,來,喝點粥。”慕容龍柔聲說。
  百花觀音四肢癱軟,無力地倚在兒子手臂上,眼睛木然看著自己的手指。
  肩腿的傷口已然愈合,蕭佛奴看上去仍如往日般端莊美艷。她無數次努力著想擡起手指,可始終毫無反應。已經七天了,蕭佛奴仍不敢相信兒子竟然會殘忍地將把自己手筋腳筋完全抽去。
  “娘,聽話,張開嘴……”
  她喉頭抽動壹下,緩緩合上美目。
  慕容龍低低笑道:“是不是想讓孩兒那樣餵妳呢?”
  密密的睫毛下沁出壹滴晶瑩的淚水,仿佛月色下淒迷的珠光。
  慕容龍俯在母親嘴上痛吻壹番,然後將妖異的肉棒捅進嬌美的紅唇。觸手四 面支起,撐開百花觀音的牙關。蕭佛奴小嘴圓張,直直躺在榻上。自從兒子第壹次強迫她口交來,百花觀音無數次試過想把這根罪惡的陽具咬斷,但她只是個弱質女子,面對妖魔般的慕容龍,滿口細白的銀牙連那些觸手都抵抗不了。
  稀粥順著肉棒流入口中,百花觀音喉中壹嗆,咳嗽起來。慕容龍放下瓷碗,肉棒柔柔進出幾下,他小心不壓緊舌根,免得母親嘔吐。
  這樣壹口壹口灌了許久,最後觸手壹收,肉棒深深頂入蕭佛奴咽中,將濃精激射入內,慕容龍才笑嘻嘻直起身子,“娘,是粥好喝還是孩兒的精液好喝?”
  百花觀音淒然睜開眼睛,悲聲道:“妳為什麽要這樣對我?妳究竟想要什麽……”
  慕容龍俊美的面孔上掠過壹絲復雜的神色,輕輕道:“十六年了,媽,那時候孩兒才五歲,每天作夢都會夢娘抱著我餵著吃飯。”
  他小心地擦凈母親的唇角,“有次下大雪,我偷偷跑到殿外玩雪……後來尿急,才發現手都木了……我哭著跑回去找妳……妳笑著幫我解開衣服,把我抱在 懷裏……”
  他摟住蕭佛奴香軟的軀體,閉上眼,呢噥般說道:“……我還記得娘身上很香——就像現在壹樣;手很軟,很暖和……我躺在娘懷裏撒尿,那麽小……”
  百花觀音顫抖著咬住紅唇,淚如雨下。
  慕容龍突然雙臂壹緊,厲聲道:“可妳後來把我扔下,自己跟著別人跑了! ”
  百花觀音驚呼道:“不是這樣,我……”
  慕容龍掩住她的嘴,急促喘了幾口氣,慢慢平靜下來,“不管怎麽說,我被壹個人扔在這裏,被妖婦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娘,我並不恨妳,我知道妳也沒辦法。但妳為什麽要死呢?難道孩兒不疼妳嗎?我……”
  “叮當”,銀鈴壹聲輕響。慕容龍聽出是神殿守衛有事稟報,匆匆披衣起身 ,說道:“只要妳乖乖聽話,我肯定會好好照料妳,就小時候妳照顧我壹樣。給妳餵飯、洗澡、便溺……還能讓妳體會到人世莫大的快感……”
  他在母親下體拔弄壹下,淫笑道:“有沒有手腳都無所謂。”
  蕭佛奴腦中轟然壹響,她這才知道兒子是要把自己當成個嬰兒般的玩物……
  “啟稟宮主。金長老飛鴿傳書,周秦兩國正在潼關交戰,他押著寒月刀林香遠繞道漢川,四月初壹返宮。”
  慕容龍點點頭,“霍狂焰呢?”
  “楚連雄送來消息,三月二十二日、二十三日霍長老與水長老與風晚華和玫瑰仙子接連交手,兩位長老身負重傷。白沙派正在加緊追蹤兩人。”
  慕容龍身子壹震,流霜劍竟這麽厲害?
  ***    ***    ***    ***
  慕容紫玫穴道被制,只能眼睜睜看著幾名星月湖幫眾圍住自己半裸的身體。 寶藍色的抹胸已被潭水浸透,濕淋淋貼在身上,曲線盡露。四肢的雪肌玉膚還不斷淌下水珠,果真是嬌艷欲滴。
  風晚華沈心靜氣,雙掌綿綿密密守住要害。堪堪鬥了百余招,真氣運轉已略有不暢。她雙目如冰,壹掌擊倒烈焰,同時也被玄冰點中壹指,左臂頓時陰冷刺 骨,擡不起來。
  再鬥十余招,傷勢再無法壓抑,不由櫻唇壹張,吐出壹口鮮血。風晚華自知難以幸免,最後運起畢生功力與玄冰硬拚了壹掌。這壹掌只及她平時七成力道, 但已將玄冰震得口吐鮮血。清露藉機欺身搶上,點了她的穴道。
  壹場劇鬥,星月湖兩名香主身負重傷,但終於擒到了風晚華和慕容紫玫,飄梅峰四大弟子已盡落魔掌。
  烈焰和玄冰被屬下扶起療傷,白玉鶯還躺在地上不住喘著氣,星星點點的血跡隨著她的呼吸飛濺出來,沾在那張可愛的圓臉上。
  “裝什麽死?還不快爬起來!”清露壹聲厲喝,白玉鶯連忙掙紮著撐起身子。
  “霍長老給妳的東西呢?”清露淡淡說。
  白玉鶯垂下臻首,當著周圍十余名男子的面褪下濕漉漉的褻褲,然後敞開雙腿。
  慕容紫玫這時才看清,剛才她腿間的那抹黑色竟然是壹個木塞——她竟是帶著這個木塞在山中跋涉終日。
  “去抱著那棵樹。”清露說完便不再理會,逕直走到風晚華身邊微笑著伸出兩手,抓住衣領向兩邊慢慢拉開。
  青衣漸漸分開,露出潔白的胸脯。兩抹渾圓的乳肉間夾著壹道深深的乳溝,散發著處子的幽香。
  白玉鶯乖乖抱著壹棵大樹,俯身弓腰,兩腿微分,高高翹起雪臀,任星月湖群眾輪番奸淫。看著她酥乳在粗糙的樹皮上不斷碰撞,慕容紫玫終於明白過來。
  白玉鶯與妹妹根本未曾到家。與紫玫分手後,這對毫無江湖經驗的姐妹花當日下午被霍狂焰親自帶隊追上。霍狂焰見白氏姐妹難得的相貌如壹,玉雪可愛,舍不得像以往般辣手摧花,便把兩女帶在身邊盡日淫辱。
  慕容龍急於生擒蕭佛奴和慕容紫玫,五堂倉促出手,計劃不周,結果被紫玫壹路逃至飄梅峰。雪峰神尼威名赫赫,金開甲也不敢輕易入山。消息傳來,慕容龍便命五行諸堂回宮商議。
  其時屠懷沈傷重不起;沐聲傳已返星月湖;金堂諸人帶著林香遠正在途中,只有水、火兩堂在湘西壹帶,接到楚連雄的情報,霍狂焰立功心切,搶先趕到白沙塘。沒想到壹招就傷在風晚華劍下。
  五長老除沐聲傳外盡數受傷,又搭上數名香主,星月湖此役可謂是損兵折將。
  水、火兩堂料想風晚華和慕容紫玫必然會沿途追蹤,便扣住妹妹白玉鸝,讓玉鶯詐作偶遇,壹路留下標記。就在紫玫在潭邊戲耍時,兩堂已精英盡出,潛伏在側。
  清露滿臉微笑的把手伸進風晚華懷中。青衣間白光閃動,露出兩只飽滿堅挺的玉乳。風晚華雙目微閉,恍若未覺。清露伸出尖利的指甲在她乳尖上重重掐了壹把,冷笑道:“流霜劍好大的名聲,原來也不過爾爾。倒是這對奶子挺招人疼的……”
  慕容紫玫上山時,風晚華已經名動江湖。從入門那天起,她就把這個風采照人,技藝超群的大師姐視為偶像。可現在大師姐卻在自己面前玉乳坦露,任人玩弄。看到那女人像擺弄玩偶般用彎劍挑開風晚華的裙褲,紫玫不禁心如刀割,手腳冰涼。壹陣寒意襲來,紫玫才想起自己只有件抹胸遮體,不禁芳心揪緊。
  旁邊突然傳來壹聲痛叫。受了內傷的白玉鶯已經支持不住,跪在地上,壹個男人正抱著她的圓臀,把烏黑的肉棒捅進窄小的肛洞。白玉鶯嘴角溢血,圓臉上掛滿淚珠。
  壹個黑衣人朝自己走來,紫玫心臟壹陣急跳。雖然身為胡人,但她從小住在飄梅峰,對貞潔的珍視壹如幾位師姐。假如像白玉鶯那樣任人淩辱,她寧肯自盡 。
  驀地,壹個東西落在身上。卻是自己的紅衫。
  朱顏血之紫玫第十九幕
  那個黑衣人托起慕容紫玫軟綿綿的身體,幫她套上衣服。盡管宮主曾有嚴令,但那人還是忍不住在玫瑰仙子幽香四溢的雪膚上悄悄捏了幾把。纖足被陌生人攥住手心裏揉捏,慕容紫玫又是惡心又是惱怒,恨恨瞪了他壹眼。那人連忙放手,若無其事的站了起來,走到白玉鶯身邊,把早已勃起的陽具捅進她的小嘴裏。
  雖然不知道他為何大發善心,但穿上衣服,慕容紫玫心裏頓時安安了許多。
  風晚華此時卻是身無寸縷。清露用劍脊在她赤裸的肉體上來回拖動,慢慢伸到腹下。白嫩的陰阜布滿烏亮的毛發,微鼓鼓起,正中兩片窄窄的紅肉緊緊合攏,沒有壹點縫隙。清露把彎曲的長劍平放在風晚華兩腿間,劍尖撥開花瓣,緩緩向內探入。
  風晚華仍是雙目微閉,無動於衷的模樣。清露心頭火起,手中壹緊,便欲刺入流霜劍處子體內。
  “住手。”玄冰勉力叫道。他與風晚華硬拚壹掌,受傷不輕,調息多時也未能制住丹田的劇痛。但看到清露如此暴殄天物,忍不住開聲喝止。
  玄冰位在清露之上,清露也不敢悍然下手,冷笑壹聲收起彎劍。
  玄冰擡了擡手,自有幾名幫眾過來攙起他和烈焰。
  吸了口氣,玄冰緩緩道:“擒下玫瑰仙子和流霜劍,大夥功勞不小。先趕上霍長老,壹道回宮。”
  眾人齊聲應喏。
  星月湖幫眾在林裏追蹤了三天,此時大功告成,都是心花怒放。慕容紫玫是宮主禁臠,風晚華既是大名鼎鼎的女俠,又是處子之身,要等長老發話,這可苦了白玉鶯。她抱著馬頸,陰阜頂在馬鞍邊緣,兩腿彎曲,敞露的秘處正對著男人的陽具。
  那人也不動作,只靠馬匹奔馳時快時慢的隨意抽送。等他發泄完,便拎起白玉鶯淩空扔給附近幫眾。這壹路她在馬背上不停穿梭,但沒有壹次是坐在上面。時而仰身平躺,時而被男人摟在懷中,時而蹲在鞍上——無論那種姿勢,肉穴中始終抽著陽具。
  清露有意折辱風晚華,特意挑了匹馬,去掉馬鞍,將風晚華赤身放在上面,用繩索穿過馬腹將她兩腳捆在壹起。馬匹突起的脊骨卡在肉縫中,正壓住花蒂。柔嫩的秘處頂毛發聳然的馬背上,不住摩擦。
  天色漸暮,壹行人奔到大山邊緣。烈焰和玄冰傷勢難以抑制,臉色發灰,眾人只好停下歇宿。
  “呯”的壹聲,白玉鶯被人從馬上扔下來。她不住咯著血,手腳抽搐。倍受折磨的下體又紅又腫,在腿間鼓成壹團。濁白的精液不住湧出,沾在身下嫩綠的青草上。
  眾人對她毫不理會,只忙著安置各人的宿處。
  “嘿,流霜劍真夠騷的,流了這麽多水兒!”壹個漢子怪叫著掰開風晚華雙腿,把玉戶舉到眾人面前。
  風晚華身體敏感,壹路顛簸,使她密閉的花瓣翻卷開來,濕淋淋壹片水光。
  壹群男人圍著赤裸的風晚華指指點點淫聲浪語不絕於耳,“什麽流霜劍?不就是個流水兒的賤人嘛。”
  “沒人碰呢,都濕成這樣,讓大爺操幾下,還不爽得尿出來?”
  “寒月刀是她師妹吧,也浪著呢。幾十號人操了壹整天,她還直哼哼呢…”
  十只手在風晚華身上四處亂摸,渾圓的乳房被捏得不住變形。有人甚至把手指伸進她滑膩的下體,淺淺搗弄。
  慕容紫玫使勁眨了眨眼,把淚水硬壓回去,側臉看向壹邊。白玉鶯的目光正朝這邊看來,與她眼睛壹觸,立刻垂了下去。
  看到她眼中的淚水和唇角的鮮血,紫玫的恨意漸漸消散。雖然出賣了自己,但小鶯也很可憐……
  清露分開眾人,拖起風晚華放到紫玫身旁,笑道:“別怕那些家夥。風女俠閹了咱們霍長老,沒他老人家發話,誰都不敢動妳呢。”說著在風晚華下體掐了 壹把。
  壹路沈默的風晚華突然睜開雙眼,目中精光大盛。
  清露壹驚,連忙抽身退開,手卻被兩條渾圓的大腿緊緊夾住。接著胸口如受雷擊,壹股剛猛的力道震碎護體真氣,直入心脈。
  風晚華壹掌擊倒清露,玉指由肩至踝,快捷無倫的拂過紫玫七處被封的大穴,然後托在師妹腰間用力甩出。
  紫玫渾身壹震,鳳凰寶典的真氣立刻流動起來。她在空中回頭望去,正看到師姐口中鮮血狂噴,仰身倒下。
  慕容紫玫柔軀壹旋,在空中劃了個優美的圓弧,合身撲下,掌起肘落,已擊倒兩名星月湖幫眾。她鳳凰寶典已有小成,雖然難與長老級高手對抗,但對付這些幫眾卻是遊刃有余。此時含怒出手,招術更是狠辣異常。纖手壹沈擊在壹人下陰,那人根本沒想到這個仙子般的小女孩會下此毒手,兩眼壹翻,便即畢命。
  飄梅峰諸弟子以風晚華武功最高,儼然有宗師風範;林香遠英氣過人,與人對敵淩厲而不狠辣;紀眉嫵性情溫和,牽絲手招術細膩綿密,直如春風,溫婉有余,剛勁不足;而紫玫身上卻流著慕容家族的血液。
  這個家族百年來數起數滅,說不盡的榮辱悲歡。但每個姓慕容的不僅相貌俊美,而且都有種奇異的活力。慕容家曾有壹位先祖,十歲被封為大司馬;十二歲國破被擄入敵宮,當做孌童;十余年後起兵反叛,自立為帝,數年中殺掠無數——慕容紫玫並不知道這些,但這股與生俱來的野性血液卻使她迥異於三位師姐。
  坐在風晚華身前的烈焰傷勢未愈,此時見慕容紫玫來勢兇猛,只好出手抵擋。紫玫劈手擰住他的手腕,皓腕壹翻已將他的腕骨擰斷,接著肘尖撞住胸口。烈焰傷上加傷,頓時壹命嗚呼。
  慕容紫玫踢開烈焰的屍體,正待挽起師姐,卻見眼前寒光閃動,余下的八名幫眾拾起兵刃圍了過來。紫玫斜身搶入,春蔥般的玉指如蘭花綻放,硬生生朝其中壹把長劍奪去。
  “住手!”旁邊傳來壹聲厲喝。
  玄冰拿著清露的彎劍抵在風晚華喉頭,“動壹下我就殺了她!”
  慕容紫玫兩手握拳,美目噴火般怒視他。師姐拼著重傷沖開穴道救出自己,卻因此落人敵手,毫無抵抗之力。
  玄冰手壹緊,劍鋒刺入雪白的肌膚,“退到壹邊!”
  紫玫恨不得掐死他,但只能依言退開。
  “跪下!”
  風晚華喉上滲出壹縷鮮血,紫玫慢慢跪在地上。
  “封了自己兩腿和右臂的穴道!”
  慕容紫玫秀眉壹挑,卻沒有動作。
  “封不封!”玄冰厲喝著,彎劍又刺入壹分。
  紫玫惡狠狠盯著他,咬牙道:“敢傷我師姐壹根汗毛,我定把妳們碎屍萬段 !”
  玄冰冷笑壹聲,左手探到風晚華下腹用力壹拽,揪下壹把帶著血珠的陰毛扔到壹邊,然後拿起劍鞘抵住風晚華下體,叫道:“再不封住穴道,我可要給妳師姐開苞了——流霜劍在江湖好大的名氣,被劍鞘開了苞,也是武林中壹樁趣事……”
  “王八蛋!我慕容紫玫發誓:定要把妳們壹個個碎屍萬段!挫骨揚灰!”慕容紫玫壹抹眼淚,騰身而起,紅衣飄飄宛如鮮花般飛入密林。
  待慕容紫玫飛遠,玄冰滿臉的獰笑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手指壹松,彎劍掉在地上,喘著氣說:“快走……”
  朱顏血之紫玫第二十幕
  慕容紫玫含淚急行數十裏,壹路出了大山。她並非不想在旁伺機相救,但星月湖眾人有了戒備,萬難下手。況且霍狂焰、水柔仙等人還在附近,自己道路不熟又是孤身壹人,勢難相敵,壹旦露了影蹤只怕難以脫身。
  壹輪殘月,滿天繁星。低垂的夜幕下,空曠的原野無邊無際,平平伸向遠方。
  紫玫借星光辨明方向,朝武陵奔去,到拂曉時分已是真元漸盡,疲憊不堪。玫瑰仙子咬緊牙關竭力支撐,但速度卻慢了許多。
  身後馬蹄聲響,她凝神聽去,辨出只有兩匹,料想並非星月湖追兵,也未放在心上。
  來騎漸近,壹個人低聲笑道:“奇怪,大清早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那兒來的小娘子?”
  “腰壹扭壹扭的,還挺好看……”
  慕容紫玫心下大怒,倏然止步,朝後看去。
  兩個身著錦衣的紈褲子弟正笑嘻嘻打量著她,待看清紫玫的傾城艷色都楞住了。
  紫玫飛身而起,“呯”的擡腳將壹人踢了下去,劃了個優美的弧線落在鞍上。另壹人大驚失色,連忙勒馬閃避,卻被壹只欺霜賽雪的玉手擰住衣襟,沒等他醒過神來,便騰雲駕霧般飛到水田裏,濺了壹身泥水。
  紫玫壹夾馬腹,牽著那匹空馬縱馬急馳。
  其時南北連年交戰,淮河以南馬匹奇缺,能乘馬出行,這兩個也非尋常路人,但遇上玫瑰仙子這等強徒,兩人直如做夢壹般就被劫了。
  三月二十七,午時。慕容紫玫進入武陵城。
  沮渠家原本也在伏龍澗,數年前才遷至此地。武陵位於沅江之北,地方雖非富饒,但遠離中原,連年的征戰並未影響到這裏的平靜。
  青石鋪就的街道寬不過兩丈,與洛陽、長安等名城數十丈的大街相形見拙。幾個老人懶洋洋坐在門前半瞇著眼有壹句沒壹句地談著古記,高大的楊樹無風而動,翠綠的樹葉光芒閃動。
  慕容紫玫不由得放緩腳步。清脆的馬蹄聲在午後寧靜的陽光裏悠然響起,她突然感覺到壹種久違地安詳。
  血腥的亂世中,這裏就像是沈睡中的樂土。也許這正是沮渠伯父脫離武林,隱居此處的緣故了。
  沮渠夫人匆匆迎出,驚喜道:“紫玫,妳怎麽來了?妳壹個人嗎?妳娘呢?”
  “……我路過這裏,來看看伯父伯母……”
  沮渠夫人喜出望外地拉住紫玫,“六年不見,紫玫長成大姑娘了……妳娘呢?還好嗎?”
  “……還好……”
  *** *** *** ***
  風晚華那壹掌已是強弩之末,雖然重創了清露,卻未能取她性命。星月湖三名香主壹死二傷,狼狽追上大隊。
  霍狂焰氣色略有好轉,聞說生擒了流霜劍,頓時狂叫道:“把死婊子帶過來!”
  眾人把五花大綁的風晚華拖到車內,壹名幫眾小聲道:“流霜劍途中沖開穴道,傷了清露香主……”
  霍狂焰從那人腰間拔出長劍,壹劍將風晚華的右臂齊肘砍斷。風晚華渾身壹緊,玉臉變得慘白,斷臂垂在胸前血如泉湧。霍狂焰獰笑著扯出纏在腰間殘肢,在風晚華皎潔的身體上細細塗抹,“死婊子,我看妳還怎麽使劍!”
  風晚華身上沾滿自己的鮮血,肌膚更顯得晶瑩如玉。她十八歲仗劍行走江湖,八年來斬妖除魔,俠名遠播。如今被人砍斷手臂,不禁心底滴血。
  霍狂焰拿著殘肢在風晚華臉上、唇上壹陣亂抹,“死婊子,味道好不好?張嘴,咬壹口。”
  鮮血從唇間流入喉中,風晚華香舌微顫。
  霍狂焰將手臂放在她兩乳間,傷口壓在唇上,然後提起長劍刺入風晚華肩頭,穿過琵琶骨,釘在地上。壹直凝聚功力的風晚華立刻真氣渙散。
  白玉鶯嚇得面無血色,垂著頭壹聲也不敢吭。
  風晚華渾身浴血,兩肩各插著壹柄長劍,胸口放著自己的斷肢,看上去淒慘萬端。霍狂焰怒火稍解,斜眼看見白玉鶯,冷哼道:“臭婊子,老子給妳的屄塞呢?”
  白玉鶯嬌軀壹顫,低聲道:“大爺們要用奴婢的賤屄……塞子……丟了……”
  霍狂焰濃眉倒豎,咆哮道:“敢丟了?把鸝婊子拉過來,操死她!”
  白玉鶯哭道:“奴婢不是有意的……大爺饒命……”
  白玉鸝被人拉著跌跌撞撞走過來,與姐姐抱頭痛哭。她下身還有未幹的精液,顯然剛被人奸淫過。
  星月湖幫眾扯開白氏姐妹,壹群人把白玉鸝按在地上,輪番插進她紅腫的秘處,狠狠操弄。白玉鸝被他們粗暴的動作捅得哭叫不止。白玉鶯直直跪在壹旁,想起因為自己過錯而讓妹妹受苦,哭得更是傷心。
  失去手臂的風晚華卻沒流壹滴眼淚。霍狂焰有心淩辱流霜劍,可他的寶貝雞巴還在車內的小布包裏。眼見風晚華還是處子之軀,想來想去,還是等回宮請葉護法出手救治,然後再親自給她開苞——到時非把這個賤人操得死去活來!
  霍狂焰這時才想起正事,問道:“慕容紫玫呢?”
  玄冰、清露都在車內養傷,當時在場的壹個幫眾答道:“流霜劍沖開穴道,把玫瑰仙子放走了……”
  “他媽的,壹群廢物!逃哪兒了?”
  那幫眾比劃了壹下,“朝那邊去了——兩位香主傷得太重,屬下無法去追,請長老治罪。”
  跪在壹旁的白玉鶯突然道:“奴婢知道。她說去武陵找壹個叫沮渠展揚的人……長老,求妳饒了我妹妹吧。”
  霍狂焰目光壹閃,片刻後答道:“妳也去挨操吧。”
  白玉鶯松了口氣,連忙俯身掰開雪臀。
  *** *** *** ***
  沮渠展揚急急奔入後宅,“紫玫,真的是妳?”
  慕容紫玫款款起身,叫了聲:“展揚哥哥……”
  沮渠夫人含笑站了起來,拉起女兒明蘭,“妳們先聊,我去給妳做飯。”
  明蘭只有十四歲,偷偷做了個鬼臉,笑嘻嘻去了。
  廳中頓時靜默下來,沮渠展揚上前壹步,拉起紫玫的小手,低聲道:“妳怎麽壹個人來了?”
  慕容紫玫心頭壹酸,淚珠滾滾而下。
  沮渠展揚急切地說:“別哭。紫玫,怎麽了?”
  沮渠展揚身長玉立,身上有種陽光般明媚的男子氣息。慕容紫玫抹了抹眼淚,“沒事。我只是想妳了……”
  沮渠展揚腦中壹暈,怔在當場。雖然兩人青梅竹馬,相識多年,但這個蠻橫可愛的小丫頭還是頭壹次說出這種情意綿綿的話,心裏頓時樂翻了天。
  慕容紫玫哭出心中郁氣,擡頭微微壹笑,“展揚哥哥,我們出去走走吧。”
  這壹笑直如奇花初綻,艷光四射,沮渠展揚眼中壹亮,連忙點頭,“後面有個花園……”
  時值三月末,小巧的花園內蔥蘢滿目,繁花似錦。紫荊已經略有雕零,但滿架薔薇開得正旺,階前海棠怒放,池中荷如碧玉,牡丹、芍藥、荼蘼各各吐露芬芳,空氣中流淌著醉人的香氣。
  慕容紫玫深深吸了口氣,緩緩吐出,半晌才說:“這裏真美……”
  十六歲的少女立在群花之中,雪膚花貌,顧盼生姿。那種活色生香直令群芳失色。沮渠展揚心神俱醉,柔聲道:“在這裏多住幾日,我帶妳去武陵源看看。”
  慕容紫玫搖了搖頭,“我明天就走。”
  “這麽急?”沮渠展揚略覺失望,旋即道:“我跟父親說壹聲,明天送妳去飄梅峰。”
  慕容紫玫也是愁腸百結,她打定主意隱瞞家中的慘變,不打擾這裏寧靜的生活。只是沮渠展揚並非外人,究竟告不告訴他呢?
  壹陣柔風吹來,花叢中兩人衣袂飛揚,宛如壹對畫中璧人。慕容紫玫伸出玉掌,把壹片落花輕輕接在手心,輕聲道:“妳願不願意在飄梅峰陪我壹年呢?”
  沮渠展揚壹愕,“這麽久?……明蘭還小,明年我去飄梅峰陪妳半年好嗎?”
  紫玫幽幽嘆了口氣,點了點頭。
  沮渠展揚誠心實意地說:“陪妳多久都行,但我是家裏唯壹的兒子,離開壹年,我實在放心不下……”
  紫玫展顏笑道:“我是逗妳呢。展揚哥哥,終南山離這裏有多遠?”
  “妳要去終南山?”
  紫玫把玩著腰間的小弓弩,柔聲道:“不是。聽說終南山有神仙,我只是好奇……”
  朱顏血之紫玫第二十壹幕
  次日清晨,慕容紫玫離開武陵。沮渠展揚壹路送出數十裏,直到天色將午才勒馬止步,依依不舍的揮手作別。
  等離開他的視線,慕容紫玫立即改道西北,直奔終南山。獨自奔馳在遼闊的平原上,紫玫感到壹種空蕩蕩毫無著落的痛楚。
  她現在毫無辦法,師父不在山上,所有的親人、師姐都落入敵手,天地如此之大,卻似乎只剩下她孤零零壹個人。紫玫忍不住心中的郁悶和酸楚,突然放聲尖嘯,可無邊的曠野中連回聲都沒有。
  有幾次她恨不得立即回到武陵,把壹切都告訴沮渠展揚。但每次拉住韁繩,她就猶豫起來。
  還是先尋到寶藏,看裏面究竟有什麽值得星月湖垂涎的東西。然後再回飄梅峰——不行就叫上展揚哥哥壹起去南海找師父。
  *** *** *** ***
  沮渠展揚半是惆悵半是甜密地回到家中,卻見大門半掩,門前的小斯不知跑到什麽地方玩去了。他翻身下馬,舉步走進大廳,剛叫了壹聲“爹”,便楞住了。
  壹個紅袍漢子滿目兇光地高坐堂中,腳下踩著壹個血跡斑斑的花白頭顱。
  “爹!”沮渠展揚失聲叫道。
  紅袍漢子緩緩擡起腳,然後用力踏下,那顆頭顱立刻腦漿四濺,爆裂開來。
  沮渠展揚呆呆看著父親血肉模糊的頭顱,猛然胸口劇痛,腳下壹虛,半跪在地上。幾條人影圍過來刀槍齊施,他被突如其來的慘狀驚呆了,勉力擋了幾招,出手綿軟無力,連平時的四成功力都施不出來。
  紅袍漢子騰身而起,猛撲沮渠展揚。烈火般熾熱的勁氣直逼頭頂,沮渠展揚擡掌封擋,只覺右手壹陣劇痛,四根手指已被火焰令齊掌切斷。紅袍漢子下手極辣,雙臂壹圈壹合,將沮渠展揚右臂絞得粉碎,接著封了他的穴道。
  “慕容紫玫呢?”紅袍漢子寒聲道。
  他的聲音粗曠中帶著壹絲尖音,聽上去不倫不類。沮渠展揚劇痛徹骨,咬牙道:“妳們是什麽人?”
  霍狂焰見他倔強,揮了揮手,幫眾立刻從後堂帶出兩名女子。
  沮渠夫人年近四旬,身體略為發福。看到丈夫慘死,頓時嚇得尖叫起來。
  霍狂焰陽具被割野性未改,他急著回宮請葉行南救治,也不多說廢話,幾把扯盡沮渠夫人的衣衫,擰住豐滿的乳房,獰聲道:“小子,說不說?”
  沮渠展揚驚怒交加,牙關格格作響。
  “噗嘰”壹聲,霍狂焰十指如鉤,將那只肥乳抓得粉碎。血肉從他指間稀泥般溢出,浠浠瀝瀝落在地上。沮渠夫人慘叫半聲,暈了過去。
  沮渠展揚目眥欲裂,雙目通紅。眼見霍狂焰又抓住母親另壹只乳房,嘶聲道:“紫玫回伏龍澗了!”
  霍狂焰將另壹只乳房硬生生揪下,抖手扔到沮渠展揚面前,“伏龍澗早就成了白地,她還能回哪兒?”
  破碎的乳房在眼前微微抽動,沮渠展揚只覺耳中轟鳴,天旋地轉,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壹絲聲音。他模模糊糊看到那個紅衣人把手伸進母親胯下,嘴巴壹開壹合,似乎在說些什麽。母親倒在地上,兩手握住胸前巨大的傷口,兩腿不住扭動。
  沮渠展揚呆呆盯著垂死的母親。他清楚地看到母親肥厚的陰唇突然漲大,肉穴內紅光閃動。接著兩條大腿猛然分開,扭曲著翹在體側。肥厚多汁的嫩肉瞬間被壹股巨大的力量撕成碎片,血肉雨水般星星點點飛向空中。
  巨響過後,沮渠夫人的秘處已經蕩然無存,只剩半截血淋淋的下腹。模糊的血肉間,壹塊殘存的子宮軟軟滑下。
  霍狂焰仔細審視半晌,決定以後火藥只用三分,等操完風晚華之後,把她的屄炸成個血洞。千萬不能壹下炸死。他轉身問道:“慕容紫玫在哪裏?”
  昏昏沈沈間,沮渠展揚已經咬破了自己的嘴唇,他壹邊吐血,壹邊無力地搖了搖頭。
  霍狂焰嘴角挑起壹絲獰笑,劈手抓起沮渠明蘭。
  十四歲的沮渠明蘭嚇得氣都不敢出,烏溜溜的大眼睛傻傻看著這個惡魔。
  沮渠展揚滿頭冷汗,“哇”的吐了口鮮血,嘶聲道:“放下明蘭!她、她、她……她去了飄梅峰……”言罷心如割,他從沒想過自己會背叛紫玫,但……
  霍狂焰撕碎明蘭的衣衫,抓弄著她白羊般肉體,厲聲道:“還敢騙我!把那死婊子拉上來!”
  門外傳來壹陣鐵鏈響動,壹名紅衣人半拖半拽地拉著壹個渾身血跡的赤裸女人走了進來。
  兩根粗逾人指的鐵鏈從女人左右琵琶骨穿過,黝黑的鐵鏈沾滿血肉在傷口不住摩擦,錚然作響。她頸上掛著壹截手臂,臂修長的手指光滑細白,在胸口來回晃蕩。右臂只剩下半截殘肢,創口還裹著血淋淋的白布,顯然是剛被人砍斷。
  雖然肢體不全,遍體是血,但高聳的乳房,細致的腰身,以及血跡下片片白凈,仍能看出她優美的體形和白皙的皮膚。她嘴中直直插著壹個竹筒,遮住了面孔,筒口微微露出壹點柔嫩的紅色,依稀是舌尖的樣子。
  霍狂焰似乎對她恨之入骨,抓住鐵鏈兩端來回抽動。粗糙的鐵鏈穿過肩上未逾合的傷口,立刻帶出絲糊狀的縷縷血肉。那女人渾身顫抖,喉中不住悶響。忽然臻首壹垂,露出秀美的面孔。
  “風師姐!”沮渠展揚失聲叫道。這個被人殘虐的淒慘女子,竟然是名震江湖的流霜劍!那個光彩照人的飄梅峰首徒風晚華!
  霍狂焰壹腳把風晚華踢倒,劈開明蘭的雙腿,在沮渠展揚眼前把手指捅進明蘭略顯幼稚的玉戶內。明蘭兩腿拚命合攏,痛叫連聲。妹妹處子的鮮血順著粗黑的手指壹滴滴落在地上,沮渠展揚心疼欲裂,喃喃道:“她真是去了飄梅峰…”
  霍狂焰拿出壹粒指尖大小的黑色圓球,蘸著鮮血塞進明蘭秘處。肉穴血如泉湧,那粒黑色的圓球嵌在綻裂的嫩肉內,時隱時現,宛如壹只詭異的眼球,散發著惡毒的光芒,“這麽嫩的小美屄,炸碎了怪可惜的。沒辦法,誰讓她哥哥是個多情種子,寧願看著妹妹的小處女,被兩根手指頭捅破也不開口呢?”
  沮渠展揚眼前壹黑,不省人事。
  *** *** *** ***
  水柔仙受的是內傷,因此沒有隨霍狂焰同去武陵。四月初壹,她帶著受傷的幫眾回到星月湖。
  宮主對白氏姐妹很滿意,又聽說生擒了風晚華,幾乎將飄梅峰壹網打盡,和顏悅色的溫言嘉獎了幾句。連霍狂焰擅自帶著俘虜行動也未加追究。
  金開甲比水柔仙早了半日回宮,剛由葉行南看了眼上的傷勢。得知自己眼睛已經無計可治,他滿腹怒火,正準備去狠狠折磨林香遠壹番出氣,不料水柔仙突然來訪。
  兩人都是深資長老,相識已久,水柔仙開門見山地說:“我覺得新任宮主不妥。”
  金開甲獨目寒光壹閃,“有何不妥?”
  “當日宮主傳位時,妳、我、沐長老都不在宮中。這位新宮主本來不過是個無名無姓的孌童,為何宮主會傳位於他?”
  金開甲沈聲道:“我曾問過,此事有葉護法、朱邪護法兩位作證,確實是宮主親自傳位——三個月前新宮主格殺土堂長老,我正在場,他用的武功確實是宮主親傳。”
  水柔仙擡起玉掌,屈下壹根手指,“我有五個疑問:第壹,宮主為何傳位之後就不再出現?”
  金開甲沈吟道:“也許是宮主閉關修煉,頗費時日——宮主壹直在修煉本教鎮教神功太壹經。”
  水柔仙又屈下壹根手指:“第二,新任宮主為何要殺掉火、土兩堂長老?”
  “赤、塗兩位長老辦事不力也是有的,宮主新任,殺人立威也是常理。”
  “第三,新任宮主為何要滅掉伏龍澗?”
  “慕容衛手中有藏寶圖,正是懷璧之罪。”
  “第四,新任宮主為何要千方百計得到慕容紫玫?甚至不惜與飄梅峰為敵?”
  金開甲呵呵笑道:“水長老這就是不懂男人了。玫瑰仙子生得千嬌百媚,如花似玉,我見之猶憐,何況是宮主這樣的年輕人?”
  水柔仙不動聲色,屈下最後壹根手指,“朱邪護法和屈護法在哪裏?”
  “半月前接到消息,雪峰神尼在南海壹帶出現。兩位護法赴南海截擊神尼。”
  水柔仙沈默片刻,微微搖了搖頭,“妳錯了。”
  朱顏血之紫玫第二十二幕
  金開甲面色凝重,倒了碗酒,緩緩飲幹。
  “宮主絕非閉關。傳位是幫中大事,怎麽可能趁三位長老不在宮中的時候突然傳位?況且幫中這麽多高手,又怎麽會傳位給壹個孌童?我敢說,宮主已經兇多吉少!”
  “第二,土、火兩堂長老素來功勛卓著,並無大過,只為壹點小事就殺了兩人,絕非是為了立威;”
  “第三,藏寶圖之事虛無縹緲,即使要奪也不必滅其滿門;”
  “第四,當初他下令追蹤慕容衛時玫瑰仙子的名聲還未傳播江湖,為何宮主會知道慕容紫玫艷色傾城?他原本就是宮主的淫具,什麽樣的女人沒見過?何況飄梅峰豈是好惹!
  雪峰神尼武功蓋世,流霜劍、寒月刀也不在妳我之下,這次除了沐長老,四堂長老都負了傷,十二名香主五死兩傷,幫中實力大損,都是為了區區壹個玫瑰仙子——金大哥,他不是垂涎美色,而是藉機清除我們五堂!十五日宮中大會,或者是我,或者是妳,或者是沐長老,必會被他除掉!”
  金開甲又倒了碗酒,壹口喝下,捏著瓷碗壹動不動。
  水柔仙苦口婆心地說:“金大哥,妳還不明白嗎?他設計殺了宮主,騙過兩位護法,篡得宮主之位;然後又借口藏寶圖和慕容紫玫逼我們與飄梅峰硬拚——若論美色,紀眉嫵、林香遠只比慕容紫玫略遜壹籌,為何他待之如同犬豖?開甲,妳難道要坐以待斃嗎?”
  金開甲把瓷碗輕輕放在幾上,慢慢說道:“柔仙,妳我相交多年,難得妳這麽看得起我,推心置腹說了這番話。我就明說了吧——妳想的,我都想過。但新宮主胸懷大誌,處事堅忍勇決,實是壹位良主。我星月湖能人無數,但原宮主只滿足於山中稱王,固步自封,荒廢了多少時機?值此亂世,正是男兒立功之時,我金開甲壹身本領,豈能埋沒於草莽之中?”
  水柔仙瞠目結舌,纖手壹拍長幾,正待說話,卻見那只瓷碗瞬間化為壹堆雪白的粉末,細砂般均勻。她心神大震,金開甲向來以硬功著稱,現在竟練到剛柔相濟的地步,不愧位居五長老首席。
  金開甲毫不理會她的訝色,逕自說道:“我是死心蹋地跟這位宮主幹了——但妳放心,我金開甲光明磊落,今日之事,絕不會泄露只言片語。無論妳做什麽,我都不理會。念在相識多年的份上,我兩不相幫,如何?”
  水柔仙知道多說無益,當下抱了抱拳,轉身離開。
  沐聲傳像段枯木般坐在椅中。聽罷水柔仙的來意,幹瘦的臉上沒有壹絲表情,半晌後慢吞吞合上眼睛,壹言不發。水柔仙心中大定,知道他已應允。
  葉行南武功平平,朱邪青樹、屈苦藤不在宮中,時機大好。土、火兩堂香主盡沒,兩名長老雖是新任宮主的心腹,也不足為慮。實力最強的金開甲兩不相幫,木堂實力絲毫未損,如今有沐聲傳支持自己,對付壹個孌童不在話下!
  水柔仙匆匆返回水堂,先招來傷勢較輕的清露,命她立即離宮,將本堂所屬的十二個幫會高手盡數招來,四月十四務必趕到星月湖。
  水堂控制的幫派分散諸處,清江會更是遠在嶺南,自己親去通知,壹來壹回只有十三天時間,如何能到?清露小心地問道:“附近只有七個幫會,要不要飛鴿傳書通知其余五幫?”
  “七個就七個吧。這是堂中私事,妳親自去說,不必讓宮裏知道。”
  夕陽如血,星月湖水波不興,宛如群峰壹塊沈璧。水柔仙望著湖中那根光禿禿的旗桿,心裏暗嘆。當年星月湖兩儀使者、三才護法、四鎮神將、五行長老、六合供奉,單壹等壹的高手應有二十名,高手雲集,如今卻只剩八人。這壹番劫難後,只怕星月湖精英盡喪……
  *** *** *** ***
  四月初壹夜,慕容紫玫趕到終南山。
  終南又稱秦嶺,橫亙南北,東西綿延數百裏。山南山北氣候迥異,往往山南群芳吐艷,山北還是風雪交加。
  紫玫問起彎島,山民都露出恐懼之色,眾口壹辭說那裏有妖怪。去年北村裏的李十三上山打獵,就被妖怪吃了,只剩半個腦袋……
  紫玫對這些山野傳聞付之壹笑,問明路徑,不顧天色已晚,直入深山。早壹日尋到寶藏,就能早壹日解開心裏的秘團。如果可能,她寧肯用這些寶藏來換回幾位師姐——或者還有娘。將近兩個月沒有娘的消息了,不知道娘現在怎麽樣……
  她想起父親曾說過娘“壹時不會便死。”當初紫玫還不很擔心。但耳聞林師姐的遭遇,目睹白氏姐妹被淫虐的慘狀,她似乎明白了父親當時為什麽那麽傷痛。
  當夜無星無月,半夜時分又浠浠瀝瀝下起小雨。慕容紫玫衣衫盡濕,眼見馬兒壹步壹滑難以行進,只好棄馬步行。奔出裏許,忽然聽到遠處壹聲輕咳,紫玫心下大奇。
  “……水嫩嫩的,裏邊又緊又滑,雞巴都化了……”
  “聽說還是個千金小姐?”
  “有家教就是不壹樣,乖著呢,操完了還知道把雞巴唆幹凈,舌頭軟溜溜的……”
  “我他媽去看那個姓林的,沒趕上……”
  “哎,林婊子怎麽樣?”
  “絕色!不過那婊子倔得很,宮主把她武功廢了,還想打人呢。老七就被她踢了壹家夥。嘿,咱們這位香主下手也狠,那麽粗的棍子硬往裏邊兒捅。屁眼都搗出血了,那婊子哼都不哼……”
  “誰讓她沒雞巴呢……”
  兩人壓著嗓子嘿嘿直樂,忽然寒光壹閃,兩顆並在壹起的人頭直飛半空。
  清露正在盤膝運功,背心壹麻,已被人制住穴道。漆黑的夜色中,顯出壹張明玉無瑕般姣麗的面孔。黑白分明的大眼亮如夜星,但眼神中森寒的殺意令清露不寒而栗。
  “風師姐呢?”慕容紫玫冷冷問道。
  清露顫聲道:“她跟著霍長老……去武陵了……”
  慕容紫玫嬌軀劇震,展揚哥哥……
  *** *** *** ***
  天色微亮,慕容紫玫伏在岸邊張望著夜空般碧藍的湖水。沒想到父親說的彎島就是星月湖。
  大概父親見自己是個女孩,復國無望,對寶藏也不放在心上,連彎島都沒來過。可祖上的寶藏為什麽會藏在這裏?星月湖為何還要追查寶藏的下落?此中有許多難明之事,但知情者均已不在世間,這個秘也許永遠都解不開了。
  島上的山峰在晨霧間朦朦朧朧時隱時現。紫玫暗自盤算:彎島距湖邊足有十裏遠近,依她的水性,再加上輕功,應該能遊過去。但那個死女人說島上戒備森嚴,光天化日下,清澈的湖水無法隱身,只好等夜裏再設法上島。
  紫玫計較已定,紅衫壹閃沒入密林。
  清露身無寸縷,軟軟躺在樹下。白皙的小腿和腳底遍布傷痕,這是昨夜在山中跋涉留下的。
  慕容紫玫打量著這個狠毒的女人,心底恨意漸漸滋長。她縱身從樹上砍下壹根樹枝,將斷口削尖,然後擡腳將清露翻轉過來。
  清露俏臉伏在草石間,兩眼圓溜溜看著紫玫的纖足。忽然臀間壹痛,壹個堅硬的物體重重頂在菊肛上,她嚇得大叫起來,“仙子饒命啊……”
  青翠的樹枝插在雪白的臀肉間,在風中微微搖晃。紫玫雖然惱恨她折辱風師姐、林師姐,但這樣對待壹個毫無反抗能力的女人,她下不去手。
  肥嫩的臀肉不住顫抖,突然壹股淡黃的液體從花瓣間噴射出來,略停片刻,又濺出幾滴。
  清露親手虐殺過不少女人,但還是第壹次被人制住。此時想起自己的手段,竟嚇得失禁了。
  紫玫玉手壹松,樹枝掉在地上。
  清露松了口氣,又被輕輕翻轉過來,接著壹柄彎劍抵在胸口。紫玫背過臉,手上壹推,彎劍刺入清露心口。
  朱顏血之紫玫第二十三幕
  水面蕩起壹圈漣漪,壹個身材玲瓏的女孩從小島尖角攀上,足不點地掠過沙灘。
  島上道路縱橫,遍布巨樹。黑黝黝的枝影間,飛檐挑角壹派猙獰。
  慕容紫玫畢竟只是個十六歲的小姑娘,不由心中忐忑。她伏在枝間喘了口氣,穩住心神。然後按著清露說的方位,避開暗哨朝神殿掠去。
  殿前燈火通明,數十人圍成壹圈,不時發出震耳的轟笑。紫玫悄悄撥開枝葉看了壹眼,頓時胸口抽痛。
  壹個赤裸的少婦跪伏在黑色大理石鋪就的殿階上,燈火下白嫩的身體分外奪目。她兩肘套著竹筒,手臂無法彎曲,只能平伸在身前。臉部和胸乳貼著地面,彎曲的兩膝被壹根橫木撐開,兩腿斜放。從紫玫這裏,正能看到她高高翹起的雪臀,女性最隱密的部位盡數暴露在外。
  粉嫩的臀部雪球般渾圓,正中壹道凹下肉縫,上下並列著兩個肉穴。粉紅的菊肛血跡斑斑,菊蕾突起,隱隱能看到鮮紅的腸壁。柔美的花瓣腫脹著翻卷開來,肉穴裏直直插著根白色的根子。壹個男人站在她身後,正握著棍子在肉穴內狠狠捅弄。
  棍子插在體內的部分似乎很大,拔出時花瓣向四處綻開,泛起壹片艷紅,那男人把棍子往下壹按,握起粗黑的肉棒,猛然插進後庭,淫笑道:“大爺跟妳老公壹塊兒肏妳,爽不爽?”
  少婦壹聲不吭,兩手緊緊攥成壹團,披散的秀發在石上細波般微微晃動。
  慕容紫玫閉上眼睛,拚命思索這女人是誰?白氏姐妹?紀師姐?林師姐?還是其他人?……老公?
  忽然人群裏有人叫道:“老七,妳都幹三回了,歇著吧。用這個來!”
  白影壹閃,老七伸手接過。待看清那個物體,紫玫眼光霍然壹跳。棍子長有尺半,兩端各有壹個碩大的突起,形狀奇異,不規則的棍身散發著淡淡的白色螢光——竟是人的腿骨!
  老七哈哈壹笑,把粗大的骨節對準少婦的肛門用力捅入。細密的菊紋乍然破裂,鮮血順著白骨蜿蜒而下,同時染紅了陰中的另壹根腿骨。搖曳的燈火裏,兩根白森森的人骨插在絕美的玉臀中,帶著縷縷鮮血斜斜翹起,妖艷而又淒美。
  眾人壹陣怪笑,“妳老公真厲害,倆洞壹塊兒操!”
  “老公的腿跟雞巴哪個粗?”
  “可惜妳老公讓狗啃得只剩這兩根骨頭,再多壹根連嘴裏舔的也有了……”
  慕容紫玫心頭恨極,這幫無恥之徒,殺了人家丈夫不僅拋屍餵狗,竟然還要用屍骨來折磨這個可憐的女人。
  忽然有人笑道:“寒月刀的屁眼兒……”
  慕容紫玫耳中轟然壹響,幾乎從樹上跌了下來。她死死抓住樹枝,呆呆看著階上那個女人。
  英姿挺拔的哥哥此時只剩下兩根腿骨,而這兩根粗大的腿骨正深深插在嫂嫂體內……
  堅硬的白骨與肥美的雪臀緊緊結合在壹起,菊肛綻裂的嫩肉間,泉水般冒出股股鮮血。這是嫂嫂、是二師姐林香遠的鮮血……
  慕容紫玫拚命抑制住狂喊的沖動,玉臉貼在粗糙的樹皮上,淚水模糊了雙眼。
  “四十五、四十六、四十七,壹共四十七個。”慕容紫玫竭力不去看嫂嫂的慘狀,默默計算人數。縱使只有四分之壹,強行救人也不可能。這裏與魔殿近在咫尺,若貿然現身,只會打草驚蛇。想著,她擡眼望向神殿。
  高大的宮宇殿門緊閉,像只黝黑的巨獸沈默著。沒有壹個人出來理會殿前的喧鬧。
  折磨了壹個時辰,十幾名身著黑衣的漢子離開人群,嘻笑著朝北走去,那個老七正在其中。
  他大概是幹的太狠,腳步略有虛浮,落在了後面。想起林香遠嬌美的肉體,不由得意的哼起小曲來。剛哼了兩句,突然喉頭壹緊,兩腳拔地而起。
  慕容紫玫繃著臉封了他的穴道,把他拎到樹巔,然後拔出片玉,慢慢切下他的手臂。老七兩眼突起,喉中呃呃微響。紫玫小心地把斷臂卡在樹杈間,接著仔細切去他的四肢。飛濺的鮮血沾滿枝葉,紫玫秀眸通紅,動作卻沒有壹絲猶豫。早知如此,怎麽也不能讓清露死那麽痛快!
  壹刻鐘後,慕容紫玫輕煙般落回殿前的樹枝間。身上黑色水靠不住滴血。
  已經過了子時,圍觀的人散了壹半,還剩十幾人繼續折磨林香遠。
  腿骨被扔到壹邊,壹個黃衣漢子正裸著下身在林香遠臀後使勁挺動。不多時他突然擰起寒月刀的長發,將少婦的俏臉擡起來,接著把精液噴到她嘴裏的竹筒中。
  林香遠把竹筒咬地格格作響,舌尖伸縮著拚命吐出白色的精液。黃衣人從她臉側揀起壹個白色的半圓形,接住精液,嘿嘿笑道:“宮主吩咐,林婊子今後吃什麽都得用這個。嘖嘖,真是恩愛夫妻,生死不離……”
  慕容紫玫穩住心神,傾聽階上的動靜。不知過了多久,腳步聲漸漸散開,幫眾嘻笑著去了。她睜開眼,發現場中只剩了兩名紫衣人。
  紫玫深深吸了口氣,挽起小弩,機括壹松,立即飛身而下。兩枝小弩穿進紫衣人胸、喉的同時,片玉也切斷了另壹人的脖頸。紫玫接住頭顱,用腳挑住兩具屍體緩緩放下,然後迅速抱起嫂嫂騰身而起。地上慕容勝的頭蓋骨微微搖晃,滿溢的精液四下拋灑,燈火中泛出淒冷的白光。
  紫玫壹邊在枝間尋找落腳處,壹邊惶急地看著師姐。林香遠睫毛壹動,似乎想看看是誰救了她。但睜開眼,卻見眼球正中各有壹個小孔,仿佛還留著黏稠的液體。
  紫玫淚如雨下,顫聲道:“師姐,是我,紫玫……”
  林香遠慘白的俏臉頓時壹亮。
  腿間的橫木應手而斷,圓潤的大腿合在壹起,發出壹聲清響。紫玫托住嫂嫂滿是精液的圓臀,伸手握住深入體內的腿骨,正待拔出,突然身後傳來壹聲尖銳的厲嘯。
  遠近亮起燈火,星月湖幫眾紛紛湧出,把守各處路口。慕容紫玫沒想到對方反應如此之快,當下玉手壹緊,拔出腿骨。想到這是哥哥的遺骨,她猶豫了壹下,趁鉆過壹棵大樹的時候將腿骨放在樹洞內。
  林香遠聽出情況不妥,喉中發出斷斷續續的聲音,想讓紫玫把自己放下,獨自逃生。
  慕容紫玫挽緊她的腰肢,流星般投向最近的湖岸。
  此時已有人發現了她們的蹤跡,數百人齊湧而至,包圍圈越來越小。湖邊立著壹個彪形大漢,紫玫認出是金開甲,立刻轉身朝另壹側逃去。
  慕容紫玫輕功盡展,飛鳥般穿林過樹,看到敵人便先行避開,曲曲折折橫穿過星月島中部。
  身後勁風響起,來人越追越近,壹聽便知必是長老級高手。慕容紫玫銀牙壹咬,把嫂嫂放在枝上,轉身朝來人撲去。水柔仙身形微晃,流水般避開片玉的鋒芒,同時袖中飛出兩根軟鞭,纏向紫玫的壹只皓腕。
  紫玫在空中纖腰壹扭,短刀砍在軟鞭上,軟鞭應手而斷。水柔仙屈指彈開勁弩,另壹根軟鞭靈蛇般昂起頭來,直點紫玫胸口。
  只交壹招,紫玫便知她功力盡復,難以抵擋。體內真氣流轉,柳絮般迎風而起,落在林香遠身旁,反手壹刀,直刺師姐胸口。刀風及體,失明的少婦似乎知道她要做什麽,艱難地露出壹個笑容。
  紫玫心頭酸痛,手壹翻,片玉的刀柄磕在樹幹上,借力躍起,從壹群水堂幫眾頭頂掠過。
  無論如何,還有解救嫂嫂的希望。
  水柔仙還是第壹次見識慕容紫玫超人的輕功,不禁目露訝色。她沒有再追,俯身拎起林香遠,飄然離去。
  慕容紫玫在島上東躲西藏,始終無法靠近湖岸。此時勢成騎虎,縱然逃到湖中以她的水性也難以脫身。紫玫心壹橫,縱身朝懷月峰奔去,準備從峰後的峭壁作出躍入湖中的假象,試試能否在崖間找到壹處藏身之地。
  天色微明,慕容紫玫連續越過土、木兩堂五隊人馬,從樹梢劃過近十丈的距離,輕輕落在壹塊嶙峋的巨石上,正待騰身而起,突然腳上壹緊。
  紫玫大駭轉身,透入眼中的是壹張英俊的面孔。他年紀似乎比展揚還小壹些,臉色蒼白,像是多年不見天日,淡淡的笑容中帶著壹絲陰冷的邪意。恍恍惚惚有種似曾相識的異樣感覺……
  雖然壹腳踏在紫玫小巧玲瓏的纖足上,但那男子卻像站在家中般瀟灑自如。胸腹貼著紫玫的粉背,眼中異彩漣漣,顯然對她的美貌大出意外。
  他踩得並不重,但無論紫玫怎麽使力都無法掙脫。紫玫驚怒交加,壹肘擊向他胸口,同時回刀朝他腰間疾刺。肘尖壹軟,像落在棉花上般毫不受力,紫玫心叫不妙,執刀的手上又加了三分力道。那男子腳尖壹擰,腳尖點在紫玫腳背上輕風般旋到面前,下巴幾乎碰到她的鼻尖。
  紫玫用錯力道,嬌軀直往後仰,那人微笑著挽住她的柔腰,俯到她眼前輕聲道:“妳是紫玫吧?”
  腰肢剛剛碰到他的手臂,紫玫身上十余處大穴同時壹麻。片玉錚然壹聲,掉在石上。
  朱顏血之紫玫第二十四幕
  紅日初升,迷蒙的煙霧像被巨手壹抹,瞬間消失地無影無蹤。四周碧藍的湖水盡收眼底,藍寶石般灼灼生輝。
  懷中嬌小的玉人柔若無骨,輕盈香軟,陽光在精致的五官間不住流淌,帶著蜜汁般的香甜。
  早就戒備森嚴、高手雲集的星月湖,竟讓這個鮮花般的小女孩來去自如……慕容龍抱著紫玫立在殿前高大的玉階上,凝視半晌,徐徐擡起頭,望著下面的幫眾傲然壹笑,“傳諭天下:四月十六,本宮與玫瑰仙子成婚!”
  慕容紫玫瞪大眼睛,像是要用眼光把他撕碎。同樣心下訝異,聽父親稱星月宮主為“妖婦”,沒想到卻是個年輕男子。
  沈重的殿門緩緩合緊,將陽光隔在殿外,慕容紫玫突然覺得壹股寒意侵入肌膚,忍不住嬌軀輕顫。
  宮主抱著她穿過壹條長長的甬道,繞過壹個圓桌大小的太極圖,來到石窟深處。
  石室寬達五丈,溫暖如春。四壁陳設精美雅致,襯著白雲般輕軟的地毯,宛如仙境。
  宮主擁著她倚在床上,靜靜凝視她的俏臉。
  忽然頸下壹松,紫玫沖口而出:“我娘呢?”
  “聽說妳來了,我讓娘先住在隔壁……”
  紫玫心頭又泛起那種異樣的感覺。
  “……如果妳喜歡,和娘住在壹起也行。”
  紫玫沈默片刻,盯著他的眼睛說道:“我要見她。”
  “放開我!我自己走!”
  宮主輕笑壹聲,解開她的穴道。慕容紫玫吸了口氣,暗暗凝聚功力,隨他走到側室。
  側室小了許多,靠墻擺著壹張石榻,柔毯上露出壹張端莊的面孔。百花觀音閉著眼,臉色發紅,似乎在承受什麽痛苦。
  慕容紫玫心下暗驚,生怕母親會受到嫂嫂那樣的折磨,她顧不得叫喊,撲過去正待細看端倪,卻見人影壹閃,宮主搶先壹步掠到床頭,托起母親的臻首,責怪道:“怎麽不叫人呢?”說著掀開毛毯。
  看到母親身上毫無異狀,紫玫松了口氣,旋即滿臉飛紅。母親玉體裸裎,四肢軟綿綿搭在那人臂上,膝彎被他用兩手分開,秘處盡露。
  宮主像抱著嬰兒般抱著成熟美艷的貴婦,走到室側壹個木桶旁,擡腳挑下木蓋,把母親下體放在桶上。母親牙齒咬著紅唇,痛苦萬狀,四肢卻壹動不動。
  紫玫呆呆看著這壹切,半晌才叫道:“娘!”
  蕭佛奴身子壹震,睜開美目,流露出驚懼的神情。突然水聲晌起,壹股淺黃的液體從柔美的花瓣間噴出,落在木桶中。
  紫玫緊緊捂著小嘴,難以置信地看著端莊華貴的母親在壹個陌生男人懷中排出尿液……
  “玫兒!妳……”母親兩目含淚,擡頭對那個男子嘶聲叫道:“妳這個畜牲!妳不得好死……”
  宮主不以為意的淡然笑著,待久蓄的尿液排盡,托著蕭佛奴的美臀輕輕晃了兩下,然後取過壹塊柔軟的毛巾,在她胯下慢慢擦拭,嘴裏嘆道:“妳又不乖了……”
  紫玫含怒出掌,直擊宮主背心。手掌剛剛揮出,胸口壹麻,軟軟歪在地上。
  宮主早有戒備,壹招制住紫玫,把她扶到椅中坐好,然後將百花觀音放在床上,拿出壹根柔韌的白色軟鞭。那根軟鞭由兩長兩短四根質地奇異的繩索絞成,色如白玉,彈性十足。
  宮主笑嘻嘻道:“不乖可是要挨打的……”
  “啪”的壹聲輕響,軟鞭落在蕭佛奴香乳上,白嫩的肌膚立刻顯出壹道紅印。百花觀音痛叫壹聲,秀眉擰緊。
  “十個字,要挨十下呢……”
  鞭影翻飛,落在百花觀音胸前腹下,貫滿真氣的軟鞭像手指般拂弄著女性敏感的部位,半是痛楚,半是挑逗。待十鞭抽完,她股間已是淫水連連。百花觀音睜開眼,看了看紫玫,又看了看宮主,驀地放聲大哭。
  宮主挽著軟鞭走到紫玫身前,仔細看著她,眼中神色不住變幻,“妳也不乖呢……”
  宮主還未說完,蕭佛奴便淒聲道:“不要碰她……她是妳親妹妹……”
  慕容紫玫大驚失色,父親臨終前所說的話瞬間流過心頭。事情雖然難以置信,但她天份過人,轉念間便隱約明白了其中的原委。她艱難地喘了口氣,穩住心神沈聲道:“妳究竟想怎樣?”
  “嫁給哥哥,給我生孩子。”
  紫玫盯著慕容龍看了半晌,突然狠狠啐了他壹口。
  慕容龍拿起她軟綿綿的玉掌,慢慢擦凈臉上的香唾,英俊的臉上毫無所動,淡淡道:“妳想跟娘壹樣嗎?”
  “妳把我娘怎麽了!?”
  慕容龍擡起百花觀音的腳踝,蕭佛奴形容淒楚,毫無反抗之力地在兒子和女兒面前,敞露出赤裸的玉股。秘處艷紅的嫩肉隨著玉腿的開合時隱時現。手壹松,光潤的玉腿立即直直落了下來,軟軟搭在床側。
  “娘太不聽話,不想讓哥哥操她,我只好把娘的手筋腳筋抽了——呶,這鞭子好看嗎?”
  紫玫像落在冰窟中,周身的血脈都凍僵了,半晌才哭道:“妳這個混蛋…”
  慕容龍眼中寒芒壹閃,喝道:“把紀婊子帶到殿前,跟林婊子壹塊兒讓人操!”
  回過神來的紫玫哭罵連聲,慕容龍心下暗恨,但看著妹妹的美態,念及半月後就要與她成婚,不好下手折磨。念頭壹轉,把紫玫放在床上,微笑道:“妹妹,看著哥哥是怎麽讓娘快活的……”
  光潤的大腿被兩只大手掰開,紫紅色的龜頭直挺挺伸向蕭佛奴腹下。兒臂粗細的肉棒布滿顆粒肉刺,猙獰無比。百花觀音俏臉側在壹旁,淚如雨下。紫玫兩眼圓睜,黑白分明的大眼難以置信地盯著這個怪物。慕容龍嘴角露出壹絲笑容,傲然擠進秘穴。
  眼睜睜看著殺氣騰騰的肉棒擠入母親體內,紫玫心頭壹窒,待回過神來,反而罵得更響了。慕容龍腰身壹挺狠狠地全根而入,那種被肉棒脹滿的充實感使蕭佛奴禁不住悶哼壹聲。陽具抽送越來越快,幾乎是毫無停頓地撞擊著花心,那些怪異的觸手在花瓣間四處撫弄,不多時百花觀音便失神地叫出聲來。
  忽然門外壹個女子輕聲稟道:“霍長老押著流霜劍風奴已然回宮。”
  羊羔般溫順的白玉鶯跪在甬道內,身上只披了層淺紅的輕紗,白嫩的肌膚時隱時現,嬌美的曲線盡收眼底。她與妹妹白玉鸝入宮已經兩日,慕容龍見姐妹倆乖巧柔順,便讓她們在後宮伺候。
  紫玫死死盯著她,恨不得把她捏死!可笑自己曾經那麽信任她,結果累得大師姐中計被擒。只看嫂嫂所受的折磨,便知道大師姐會有什麽樣的遭遇……
  白玉鶯小心翼翼地擡眼朝她看去,正看到紫玫充滿恨意的目光,連忙垂下頭,急步跟在慕容龍身後。
  母親還在輕聲呻吟著,臉上的潮紅久久未褪。慕容紫玫咬緊牙關,拚命運氣沖穴。但她功力太淺,渙散的真氣靜靜停滯在四肢經脈內,壹動不動。
  *** *** *** ***
  聽完霍狂焰的敘述,慕容龍頜首道:“霍長老今趟立下大功。既然妳與流霜劍有此大恨,去請葉護法救治之後再親手給她開苞好了。”
  霍狂焰大喜過望,連忙去了。
  慕容龍打量著奄奄壹息的風晚華,獰然壹笑,道:“請少夫人出來,見見風女俠。”
  白玉鶯心裏有愧,不敢再見玫瑰仙子,悄悄給妹妹使了個眼色。白玉鸝硬著頭皮去了。
  流霜劍無復昔日縱橫江湖的風采,她的右臂齊肘而斷,雪白的柔肩左右各有壹個烏黑的血洞,兩根鐵索從中穿過,將她吊在殿頂。兩膝距地面半尺高低,只靠腳背支持身體。壹路上風晚華被霍狂焰像狗壹般栓在車中,身心倍受折磨,但眼中的剛毅卻壹如往日。
  屏風後傳來壹聲尖叫,那是慕容紫玫看到大師姐的斷臂失聲發出的,“師姐!妳的手臂……”
  慕容龍頭也不回,只托起風晚華堅挺的乳房放在手中掂了掂,笑道:“妳的屄賞給了霍長老,本宮就勉強給妳奶子開苞好了。”說著拿起壹把手指寬窄的薄刃,在乳暈下橫切壹刀。
  接著捏著殷紅的乳頭向上壹翻,乳尖立刻離開乳球,露出平整的傷口。滴血的嫩肉不住顫動,壹片赤紅中隱隱露出乳中交錯的脈絡。慕容龍將薄刀直直捅入傷口,在乳球內切了個寸許深淺的小小十字。
  乳房是女人最嬌嫩的器官之壹,風晚華疼得渾身亂顫,肩中的鐵鏈錚然作響。
  血腥染紅了玫瑰仙子水靈靈的大眼,紫玫紅唇微分,柔軀僵在白玉鸝臂中。
  慕容龍胯下猙獰的巨物緩緩挺立,紫紅的龜頭在血淋淋的乳尖周圍磨擦片刻,然後腰身壹挺,捅進乳球。
  嫩肉乍裂,十字形的傷口被完全撐開,只剩周圍壹圈白膩的皮膚裹緊肉棒,連奔湧的鮮血也被堵在乳房內。
  肉棒頂到傷口盡頭,四下壹片柔韌。慕容龍挺腰直入,將乳肉盡數撕碎,在堅挺的乳房內硬生生捅出壹個血洞,深入其中,龜頭幾乎觸到肋骨。
  慕容龍松開手,陽具上下挑動,看著渾圓的乳房隨之上下搖晃,不由哈哈大笑。
  風晚華痛徹心肺,繃緊的腳尖忽然壹軟,合上眼睛,雪白的身體懸在鐵索上無力地擺動著。
  這時陽具微微壹回,滿溢鮮血立刻從乳尖飛濺出來。
  看著親如手足的大師姐被人如此淩虐,紫玫心疼地透不過氣來,眼前壹黑,也暈了過去。白氏姐妹感同身受,雙雙坐倒在地,身下壹片潮濕,竟是嚇得失禁了。
  慕容龍卻是十分開心,這個新生的肉洞比任何壹個肉穴都緊,也更合適。他握緊彈性十足的乳房,陽具插在溫熱的乳肉來回抽送。
  風晚華失神地抽搐著,雪球般的乳房時縮時鼓,不時痙攣著收緊。那粒殷紅的乳頭在布滿顆粒和肉刺的棒身上不住跳躍。每次抽出肉棒,都伴隨著噴湧的鮮血,染紅了白嫩的處子之軀。
  挺動多時,慕容龍把精液射進乳球深處,大笑著拔出血淋淋的陽具。高聳的雪乳顯出壹個慘絕人寰的血洞,宛如壹張渾圓的小嘴,貫穿了整只乳房……
  慕容龍手指輕輕壹挑,只剩壹點皮肉相連的乳尖顫抖著翻落下來,乍然看去堅挺的玉乳宛如平昔。
  幽暗的大殿中,昏厥的女體不住痙攣。殷紅的乳尖哆嗦著懸在乳前,從中湧出的鮮血染紅了半個身子。
  慕容龍挺著滴血的陽具立在殿中,眉頭微挑,傲然看著臉色慘白的玫瑰仙子。
  “如果妳不是我親妹妹,哥哥早就把妳操的死去活來了!……只要妳給哥哥生孩子,乖乖聽話,哥哥壹定會好好對妳……”
  殿門微開,喧鬧聲伴著陽光湧入大殿。壹個人步履不穩地走了進來,雙目噴火地盯著風晚華。
  朱顏血之紫玫第二十五幕
  慕容紫玫嚶嚀壹聲,長長的睫毛緩緩張開,又被陽光刺痛,連忙合緊。片刻後她微微瞇著眼,迷惘地看著階下喧鬧的人群。
  百余名漢子分成兩群,各圍成壹圈。左邊人群中壹個皮膚白皙的女子手膝撐地,跨坐在壹個男人腰上,曼妙的身體竭力起伏。長發覆面,看不清容貌。
  “擡起來,擡起來,讓大夥看清些……”轟笑中有人喊道。
  那女子連忙上身後仰,柔臂撐在背後,讓圍觀者看清交合的部位。玉戶光潤如脂,沒有壹根毛發,柔美的花瓣上下起落,沾滿淫水陽精。秀發抖動著披散開來,紀眉嫵彎眉顰緊,咬著紅唇,屈辱而又無奈地用滑膩溫潤的肉穴來侍奉身下的陌生人。
  紫玫身體抖了壹下,美目頓時溢出清淚。她急忙轉過頭,看向右側。嫂嫂仍和昨晚壹樣跪伏在地,不同的是她身下多了壹條黝黑的鐵鏈。隨著臀後的挺動,鐵鏈被拉得筆直,錚然作響。每次拉直,林香遠的身體就會顫抖壹下,玉指猛然擰緊。
  慕容紫玫手臂不動,單靠手指解下銅制的腰環,套在掌上握緊。待紀眉嫵被人揪著乳頭提起來,人群暴發出壹陣轟笑時,突然朝身後劃去。
  慕容龍抱著妹妹正看得開心,猝不及防下手臂立時被劃出壹道寸許長的傷口。他大驚失色,手臂壹抖,連忙將紫玫拋出。
  嬌小的身體在空中輕盈地翻了兩個斤鬥,借力掠到十丈外的大樹上,旋即壹躍,消失在密林中。
  慕容紫玫沒有壹毫脫離魔掌的喜悅。三位師姐無不身負絕技,貌美如花,在江湖中引來多少羨慕的目光。可在這裏卻被人當成玩物般盡情淩虐,這些禽獸哪裏還有壹點人性!
  身後又響起尖銳的嘯聲,散居島內的星月湖幫眾即刻便會封鎖道路。紫玫壹邊飛馳,壹邊深深吸了口氣,試圖壓下紛亂的情緒。
  纖足壹點,橫過五丈的距離。紫玫輕功盡展,壹舉越過兩棵大樹,落在枝間。壹轉眼,正看到昨夜放在樹洞中的腿骨。白森森的骨骸上還帶著絲絲血跡,襯在綠枝翠葉間,分外詭異。紫玫心神壹動,伸手拿起腿骨。正待飛身躍起,忽然脅下壹痛。
  綠葉間無聲無地浮現出壹張枯瘦的面孔,沐聲傳慢吞吞托住紫玫,遞給趕來的慕容龍。
  紫玫美目噴火,叫道:“殺了我吧!”
  慕容龍從她手中取下腿骨,在她臉上磨擦著寒聲道:“落到這裏的女人,能死那是最大的福氣……”
  殿前壹片靜默,看到宮主抱著玫瑰仙子回來,幫眾都松了口氣。
  慕容龍命人搬來寶座,擁著紫玫斜躺椅中,淡淡道:“把流霜劍帶過來,大夥看看霍長老怎麽給她開苞——林婊子瞎了眼,紀婊子,妳給她說著些。”
  紀眉嫵直直跪在地上,柔媚的身體微微顫抖。
  兩名紫衣人拽著鐵索,將風晚華拉到殿前。看到這個名震江湖的女俠,眾人都發出壹聲驚嘆,翹首望著她高聳的乳房。方才葉行南塗了藥後,鮮血已經止住,只留下壹個血紅的肉洞。
  等了片刻還不見霍狂焰的蹤影,慕容龍不耐煩起來,把慕容勝的腿骨腿往紀眉嫵面前壹丟,“捅幾下,讓主子們樂樂。”
  紀眉嫵默不作聲的拿起腿骨,仰身躺在大理石階上,兩腿筆直分開,把粗大的骨節對準下體慢慢捅入。雖然肉穴已被蹂躪無數次,但還是無法容納下拳頭大小的骨節。白花花的骨頭將滑膩的花瓣擠成薄薄壹圈紅肉,紀眉嫵咬緊牙關,用力壹送。痛叫聲中,骨節倏忽沒入肉穴。不等疼痛稍緩,紀眉嫵立即抽送起來。
  嬌怯怯的豪門千金竟然在光天化日下用人骨自慰,眾人都看得目不轉睛,欲火高熾。慕容紫玫卻想起三師姐當日的情景。紀師姐好潔成癖,用臟的手絹寧肯丟棄也不願隨身攜帶。可現在……
  慕容龍臂上傷口隱隱作痛,低頭看著紫玫,寒聲道:“林婊子的男人,妳也不能獨吞,給妳師姐分壹半。”
  紫玫嬌軀壹震,片刻後擡起俏臉,眼淚汪汪地說:“不要折磨我嫂……”
  慕容龍面露殺氣,壹口截斷她的話,“妳哪兒來的嫂嫂?妳哥哥是我!妳嫂嫂就是妳!我動妳壹根汗毛了嗎?乖乖看著!不聽話就是這種下場!”
  紫玫屈意哀求卻被數落壹通,粉面漲得通紅,張口朝慕容龍肩頭咬去。慕容龍壹動不動,眼中卻精光大盛。紫玫穴道被制,使不出力氣,咬了半天,慕容龍突然失笑道:“妹妹的小嘴真舒服,再逗我,不然等不到成親哥哥就要肏了。”紫玫壹驚,連忙松口。
  慕容龍冷笑壹聲,把目光投到場中。
  林香遠並沒有像往常那樣掙紮,任師妹摟起自己的腰身,豎起圓臀。紀眉嫵掉著眼淚握緊陰中的腿骨,抵在師姐飽受折磨的肉穴上,緩緩挺入。
  人群外傳來壹陣騷動,霍狂焰擠進場中,殺氣騰騰地盯著地上的風晚華。
  路上耽擱的時間太長,那根被何小蕓細心包好的雞巴已經幹癟無法復植。霍狂焰聽葉行南說完,差點兒暈了過去。等回過神來,立即來找風晚華算帳。宮主倒是很慷慨,既然已將風晚華的處子賞給他,隨他如何破處都行。
  霍狂焰當時就想直接用手給流霜劍開苞,又覺得太便宜了割屌仇人,於是便四處尋找合適的東西。
  紀眉嫵停住了動作,片刻後忽然顫抖起來,“他……他們……牽來……壹頭野豬……”
  霍狂焰咬牙切齒地說:“這是霍爺剛從山裏逮來的。風晚華,讓頭野豬破了身子,妳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今後武林中人談起來定會大大的叫聲好!”
  紀眉嫵哽咽著說:“他們把風師姐按在地上……風師姐手上有傷……他們把野豬牽過來了……”
  處子的幽處人被粗暴地掰開,花瓣下露出壹個細細的洞口,紅玉般細膩動人。風晚華神情慘淡,平坦的小腹微微繃緊,被分開成直線的玉腿紋絲不動。
  旁邊的幫眾撥弄幾下,野豬的肉棒便緩緩挺直,陽具狀如鐵錐,頂端尖銳,中部鼓起兩寸粗細,生鐵鑄成般粗黑猙獰。它體形比普通家豬大得多,遍體黑鬃,像壹根根直豎的鋼針。兩根雪亮的獠牙從長嘴中挑出,雙目血紅,不時發出低啞的嘶鳴。
  霍狂焰托起風晚華的雪臀送到野豬腹下,壹手握起野豬的陽具,獰笑道:“風女俠,妳豬老公要給妳開苞了。”
  壹根堅硬的肉棍,緩緩捅入從未被人碰過的神秘之處。滑膩的嫩肉漸漸地分開——
  “進來了……”風晚華心裏低叫壹聲。二十余年守身如玉,卻要被壹頭野豬破去處子之軀,她再堅強也不禁心頭滴血。
  全場靜默,連呼吸聲都停頓了。
  烏黑的野豬身下露出兩條光潤的玉腿,腿間的秘處正對著野豬胯間。雪白的身體緩緩升起,用處子芬芳的玉戶迎向野獸的性器。
  霍狂焰盯著風晚華顫抖的紅唇,用力壹推。獸根立刻撕裂柔韌的薄膜,進入溫潤滑膩的肉穴內。壹股鮮血從花瓣邊緣淌出,艷紅奪目。
  風晚華悶哼壹聲,玉體劇顫,熱淚奪眶而出。
  周圍的人群嗡的壹聲炸開了,吞咽聲、嘖嘖聲、調笑聲、嘆氣聲響成壹片。
  “真是處女呢,操出血了……”
  “嘿!流眼淚——妳瞧!大名鼎鼎的流霜劍風女俠,他媽的讓頭野豬操得流眼淚了……”
  “廢話!屄都被野豬操了,還能不流淚嗎?”
  “嘖嘖……處女啊,就這麽完了……”
  “趕明兒問問江湖裏的人,飄梅峰大弟子,在咱們眼皮底下讓野豬給操了,打死他們都不會信!”
  霍狂焰哈哈大笑,托著風晚華的腰臀不住挺動。那頭野豬也嘗到肉穴的美妙,壹邊哼哼,壹邊抽送。
  只有飄梅峰四大弟子默默流淚。
  走到近處觀看的慕容龍揮手給了紀眉嫵壹個耳光,“說啊!不知道妳林師姐是個瞎子!”
  紀眉嫵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喘著氣道:“風師姐……風師姐……流了好多血……他們……還在推……”
  朱顏血之紫玫第二十六幕
  “七、八、九……”兩名火堂幫眾各抱著風晚華壹條玉腿,壹手托緊腿根把她股間抵在野豬腹下,壹手按著腳踝,喊著數同時向下壓。修長光潔的雙腿在野豬身側時開時合,張開時玉戶敞露升起,獸根深入體內。
  流霜劍長發委地,肩上的鐵鏈拖在石面上“堂啷堂啷”響個不停。壹旁林香遠和紀眉嫵也是玉體橫陳,被數百名惡漢圍著肆意淩辱。
  屠懷沈傷勢至今未愈,金開甲和水柔仙都未露面,沐聲傳遠遠坐在樹蔭中,看不清他的神色,只有紅袍大袖的霍狂焰狠命折磨著風晚華,獰惡的面容因仇恨而變形。
  半個時辰後,挺弄千余次的野豬終於劇烈地噴射起來。兩名幫眾舉著風晚華淌血的肉穴繞場展示,讓眾人看清流霜劍體內的獸精。
  暮色漸濃,人群中三具受盡淩辱的雪白肉體慢慢變得朦朧,只剩下壹片模模糊糊的嫩白。
  *** *** *** ***
  手指撫摸著紅唇柔美的輪廓,慕容龍對紫玫柔聲說:“飄梅峰果然佳麗如雲,流霜劍、寒月刀和牽絲手都是萬裏挑壹的美人兒。如今與咱們星月湖結親,幾百多人操她們三個,也不負了上蒼賜予這幾位的身體……”
  三名漢子抵住紀眉嫵上下三個洞穴同時進入,武功被廢的紀師姐毫無反抗之力,只能滿臉痛苦地承受這壹切。紫玫嬌軀輕輕壹顫,把臉埋在慕容龍胸前,呵氣如蘭的輕聲說:“他們好野蠻……哥哥,妳放過她們好嗎?”
  慕容龍聽到過無數女子的哀求、獻媚、哭叫……但這聲“哥哥”卻使他心頭震湯。凝神看了紫玫片刻,突然發出壹聲雄渾的長嘯。
  下面壹眾漢子立刻停住動作,垂手聽令。震耳的喧鬧嘻笑應聲而止,只剩下幾名女子低低的呻吟。
  沐聲傳神色不變,心底卻微嘆壹聲。
  慕容龍長聲道:“此番殲滅飄梅峰、伏龍澗,五行門立下大功,如今先以飄梅峰三徒犒賞各位,稍後再行論功行賞。請幾位長老入殿。”
  霍狂焰喜形於色,立即躍上玉階,沐聲傳緩緩起身,自有人去通知其他三位長老。
  慕容龍抱著紫玫轉身入內,對旁邊的紫衣近侍淡淡說道:“風晚華與紀眉嫵同例處置。”
  紫玫從肩側看到奄奄壹息的大師姐與三師姐被近侍帶走,略微松了口氣,又問道:“嫂……二師姐呢?”
  慕容龍眼神鋒利如刀,“沒能親手殺了那個雜種,已經便宜他了。難道還放過他老婆?”
  紫玫剛想開口,已被慕容龍拂住了睡穴。
  *** *** *** ***
  “屠長老傷勢如何?”
  屠懷沈抱拳道:“屬下經葉護法救治,已無大礙,再有半月,即可為宮主效力。”
  慕容龍點了點頭,嘆息道:“想當年我星月湖縱橫天下,無往不利。此番僅僅壹個名不見經傳的伏龍澗,壹個盡屬女流之輩的飄梅峰,就使我星月湖損兵折將,四位長老負傷……”
  屠霍等人面露愧意,金開甲起身道:“屬下無能,請宮主治罪。”
  從來都默不作聲的沐聲傳卻壹反常態地開口道:“飄梅峰名垂天下近百年,自有過人之處。宮主明鑒。”
  水柔仙腰背微微壹動,旋即按捺下來。距宮中大會還有十余日,過早暴露兩人間的同盟有弊無利。
  慕容龍淡淡笑道:“沐長老說的不錯。飄梅峰聲勢雖不及大孚靈鷲寺和九華劍派,但地位超卓,隱隱為白道第壹名門,如今弟子盡淪為我星月湖奴役,可謂顏面盡喪。呵呵,明日宣揚天下,以彰我星月湖威名!”
  水柔仙沈吟道:“雪峰神尼雖極少出手,但流霜劍與寒月刀這名徒弟已如此了得……不知朱邪護法與屈護法可有消息?”
  慕容龍眼中光芒壹閃,笑道:“兩位護法聯手出擊,萬無壹失,水長老不必掛懷。”
  霍狂焰舔了舔嘴唇獰笑道:“聽說那個騷尼姑漂亮得緊呢……不知比玫——風婊子她們如何。”他本想說比紫玫如何,話到嘴邊想起宮主有意娶玫瑰仙子,連忙改口。
  水柔仙暗皺眉頭,十余年來宮中議事雖然了無忌諱,但陰宮主身為女子,少有人敢口出不敬之言。不知新宮主怎麽會看上這個輕狂粗俗的家夥。
  慕容龍不以為意地說:“教中兩儀之位空置多年,待兩位護法功成,即晉級陰陽使者。”他呵呵壹笑,“空出來的兩位護法,便從五位長老中推選了。”
  眾人眼中都是壹亮,水柔仙卻想到這是二桃殺三士的計策,使五人爭權奪利。
  金開甲身為長老之首,又斬殺慕容勝,生擒林香遠,議功不做第二人想,眼見眾人都無法開口,便道:“護法乃我教尊位。屬下等人為宮主效力,不敢有非份之想。”
  慕容龍擺了擺手,“不僅兩儀之位要復,連同四鎮神將、六合供奉都要壹並重設。如今天下紛爭,有力者競相逐鹿中原,稱王稱帝。我星月湖精英無數,所屬各幫會無不扼守要沖,卻白白浪費了十余年的大好時機……”
  此言壹出,金開甲、霍狂焰、屠懷沈固然是呯然心動,水柔仙與沐聲傳卻心頭微震。
  星月湖立教數百年,奇人異士雲集,下面又控制著數十個大大小小的幫會,值此亂世想稱雄壹方甚至割裂天下都非難事。可該教系出道家,歷代宮主均逍遙世外,以煉丹、導引、禦女之術修真長生。壹來無此野心,二來也不屑於此等瑣碎無益之事,因此雖有偌大勢力,教外卻少有人知聞。
  此時聽到新宮主雄心勃勃要逐鹿天下,與星月湖歷代宮主的誌向背道而馳,水柔仙不禁心懷隱憂,猶豫著要不要即時挑明立場,與沐聲傳據理力爭。但此時籌備還未停當,自己屬下兩名香主壹個重傷,壹個不在宮中……
  正盤算間,只聽慕容龍又說道:“四鎮神將與六合供奉之位不限於本教中人。本宮與玫瑰仙子結親之事定於四月十六,屆時邀集三山五嶽同道齊聚宮中。五位長老多加留意,若有合適者即可招攬。”
  沐聲傳咳嗽壹聲,“木堂屬下各幫是否同時傳喚?”
  這也是水柔仙關心的事,當下凝神靜聽。
  除幾個新增幫會外,慕容龍對教下所屬各幫了如指掌。星月湖下屬幫會都是教中隱秘,連同堂的幫會也未必知道彼此。若盡數招來,徒增變數。於是搖頭道:“不必傳喚。烈焰、猛熾、巨石、輕塵、明錫五名香主之位,由三堂挑選後自行報上即可。”
  水柔仙心中暗喜,各幫高手武功足以與香主比肩,到時自己平添六七名得力臂助,此消彼長,勝算大增。
  慕容龍並未把水柔仙放在眼內,滿心都在盤算金、木兩堂。但金開甲位高權重,沐聲傳是教中元老,又心機深沈,對這兩人不好下手,於是笑道:“水長老重傷風晚華,為生擒飄梅峰首徒立下大功,好、好!”
  果然霍狂焰目光壹跳,冷哼壹聲。但沐聲傳還是那幅木然的神情,似乎沒有聽出他的暗示。
  水柔仙心知肚明,這是宮主玩弄手段,借護法之位把自己推到臺前受人冷箭,連忙起身道:“能擒得風晚華是霍長老指揮得當,宮主所言,屬下實不敢當。”
  慕容龍笑道:“待兩位護法回宮,再行細議。”
  *** *** *** ***
  熟睡的紫玫像壹朵姣麗的玫瑰,芬芳四溢。挺直俏美的鼻梁在盡頭微微翹起——這就是慕容家族的血統啊。
  慕容龍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龐,有股暖暖的溫熱在心底流動。忽然凝靜的眼皮波動起來,紫玫牙關咬緊,繃緊的玉臉泛起壹股冷厲,似乎在夢中見到了什麽可恨的事物,接著睫毛微顫,壹滴晶瑩的水珠從眼角湧出,仿佛花瓣上的露珠滾落下來。淚水輕盈地滴在慕容龍的衣袖上,光潤的面龐上卻沒有壹絲水痕。
  慕容龍著迷地看著她時怒時喜的迷人睡貌,突然惱怒起來,“這小丫頭還在恨我呢……”
  紫玫唇上壹疼,連忙睜開眼,發現是慕容龍咬了自己壹口,趕緊“呸呸”吐了起來。
  慕容龍睨視著她,想到要親手把驕傲倔強的嫡親妹妹調教成乖巧聽話的小美奴,安安分分給自己生孩子,不由壹陣興奮。他燦爛地笑了壹下,拉起她的手。
  紫玫直起腰,略壹運功,發現自己手腳行動自如,可丹田內卻空空如野,不由驚怒交加地叫道:“妳敢廢了我的武功?妳這個混蛋!”
  慕容龍任她粉拳搔癢似的打在背上,渾不在意的嘻嘻壹笑,正待說話,突然臉色壹變,兩腿連忙合緊,夾住紫玫從胯間猛踢來的壹腳,“他媽的!敢朝這兒踢?”
  雖然他武功過人,睪丸要害猝不及防挨上壹腳也絕不好受。兩腿微壹使力,紫玫的右足頓時像被大石壓住般痛徹心肺。但她咬牙死死忍住,壹聲不吭。
  慕容龍陰測測地說:“不用急,等新婚之夜哥哥給妳開苞的時候,再廢妳的武功好了。”
  紫玫此時也發覺自己內力尚存,只是丹田像與經絡隔絕般無法匯聚真氣。聽到慕容龍如此說,不由俏臉通紅,恨恨地啐了壹口。
  慕容龍見她不再掙紮,徐徐問道:“藏寶圖呢?”
  朱顏血之紫玫第二十七幕
  當初慕容皇族與星月湖過往甚密,慕容龍從星月宮主只言片語裏聽出大燕滅亡前父皇曾把大批財寶藏入深山,但兵荒馬亂中所繪藏寶圖下落不明。陰姬並未把財寶放在心上,親手殺了燕帝慕容祁,擄到他的兒子已經心滿意足。如今慕容龍有心復國,亟需財物,對這筆屬於自己家族的寶藏自然分外關註。
  “什麽寶藏?沒聽說過。”慕容紫玫眼都不眨地壹口咬定。
  “妳很不聽話啊……”慕容龍拉起紫玫,快步出殿。
  紫玫心念電轉,三位師姐盡數落入敵手,自己武功又被制住,想逃出星月湖千難萬難,唯壹的希望就是等師父來救了——好在這個混蛋要傳揚天下,師父自然會聽說此事。
  想到剛才他說的“開苞”,紫玫就芳心暗顫,除了失身和亂倫的擔心外,還有師父的屢屢告誡:鳳凰寶典未至大成,壹旦破體會有性命之憂……
  這些以後再想,壹時片刻自己並沒有什麽危險,眼下怎麽護得三位師姐平安呢?
  *** *** *** ***
  雙目失明的寒月刀仍伏在殿外,紫玫掙脫慕容龍的手掌,拚命推開壹個正在嫂嫂體內抽送的漢子。那漢子正在樂頭上,突然被人推開,不由勃然大怒,待認出是玫瑰仙子連忙把叫罵咽到肚裏。
  紫玫抹著眼淚抱起嫂嫂,微壹用力,只聽“錚”的壹聲響,嫂嫂被折磨至麻木的臉上露出極端痛楚的表情。她連忙松手,將林香遠小心地翻轉過來。沾滿陽精的黝黑鐵鏈壹端焊死在石欄底部,壹端伸到少婦腹下。末端變成釵身粗細,消失在紅腫的花瓣之間。
  紫玫顫抖著手指分開嫂嫂的秘處,只見艷紅的嫩肉被人殘忍地刺出壹個血淋淋的傷口,鐵鏈從中穿入,繞著嬌嫩的花蒂打了個沾血的鐵結。紫玫僵立當場,手腳冰冷。
  鐵鏈錚然繃緊,林香遠立生感應,花瓣哆嗦著滴出淫液,玉戶高舉,下腹被鐵鏈拖了起來。慕容龍提著鐵鏈笑道:“好不好玩?林婊子居然敢逃跑,哥哥只好給她帶上根鐵鏈——妳瞧,這鐵鏈在她賤屄上面的肉裏繞了壹圈,纏著恥骨,不但跑不了,壹動還會發浪呢……”
  紫玫握緊鐵鏈末端,免得嫂嫂吃疼,哭道:“我二師姐又沒有得罪妳,妳為什麽要這樣對她?”
  慕容龍用力壹掙,鐵鏈掙脫紫玫的玉手,高高提起。林香遠下體懸空,兩腿垂在身側,秘處朝天敞露,精液和淫水從微張的肉穴內淋漓湧出。從花蒂旁穿出的鐵鏈直直豎在玉戶正中,深入體內的鏈身磨在恥骨上,隱隱作響。林香遠劇痛攻心,股間肌肉痙攣,失明的眼睛猛然睜開,防她咬舌自盡的竹筒幾乎被銀牙咬碎。
  紫玫哭叫著跳起來,朝慕容龍的手臂狠狠咬下。眼前白光壹閃,壹根腥臭堅硬的物體擋在唇上。紫玫壹定神,發現那是哥哥慕容勝的腿骨,不由伏地嘔吐起來。
  慕容龍臉沈如水,壹手拎著鐵鏈,壹手拿著腿骨捅入林香遠肉穴內,狠狠搗弄。
  紫玫抽噎著說道:“放了嫂嫂……我聽話……”
  慕容龍獰然壹笑,“放了她是不可能的,林婊子這輩子只能像狗壹樣栓在這裏。但只要妳聽話,這賤人就能少吃些苦頭。”手壹松,夾著腿骨的圓臀重重落在地上,“妳壹天不說,就割下她壹片肉。呵呵,哥哥等得起。以前有個女人哥哥殺了兩個月才殺完……”
  慕容紫玫牙關顫抖起來,忽然失聲叫道:“寶藏在……”話未說完便暈倒在地。
  慕容龍心下暗喜,莫說她只是個十六歲的小姑娘,就是江湖上成名的俠女見識過他的手段也無不心驚膽戰,凜然聽命。寶藏事關機密,他連忙摟起紫玫掠回神殿後宮。
  *** *** *** ***
  紫玫悠悠醒轉,茫然看著室內。
  慕容龍遞來壹杯茶水,柔聲道:“來,喝口水,把事情都告訴哥哥……”
  紫玫搖了搖頭,有氣無力地說:“寶藏在遼東……”她詐作昏迷,藉機編了壹肚子的謊話,當下慢慢道來。
  慕容龍越聽越是疑心,濃眉壹揚,寒聲道:“大燕立國河洛,怎麽可能把財物藏到遼東?”
  紫玫對燕國壹無所知,想編也編不出來。但她也不廢心去編,長長的睫毛柔柔壹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滿是無辜地望著慕容龍,楚楚可憐地說:“我……我怎麽知道……爹爹沒說完……就被那個紅頭發的惡人炸死了……”
  慕容龍冷冷盯著紫玫,眼見她玉容光轉,秀眸清水般純潔秀美,怎麽看都是個天真無邪的小女孩,倒是有七分相信。
  紫玫與他對視片刻,突然臉上微微壹紅,臻首側到壹旁,回避他咄咄迫人的目光。冰冷的目光像被熏風拂過般軟軟化開,慕容龍在紫玫臉上輕輕壹吻,溫言道:“聽話就好。嗯,遼東……遼東……會不會是龍城?”
  “是了是了,就是龍城!我記錯了。”
  慕容龍看了她壹眼,沈吟道:“龍城是我慕容氏龍興之地,寶藏在那裏也大有可能。成親後咱們壹起去龍城把寶藏起出來……”
  紫玫略帶嬌羞地點了點頭,心裏卻恨恨啐了壹口。混蛋!讓塞外的狼群把妳吃了!
  慕容龍以為她已經屈服,不禁笑逐顏開,得意地朝石室揮了揮手,“妹妹妳看,這裏當妳我的洞房如何?”
  紫玫眼波微轉,羞澀地垂下目光,輕聲說:“都是石頭……冷冰冰的……”
  慕容龍笑道:“不妨。我立刻命人掛上氈毯!”
  紫玫計上心來,聲若蚊吶地說道:“……江南有處桃林……我壹直想……”
  慕容龍劃了半圈的手頓時僵半空。成親是女孩家大事,妹妹既然有此心願也不好斷然拒絕,但……半晌才尷尬地笑了笑,試探地說:“成親後哥哥帶妳去住上壹年,如何?”
  沒想到紫玫並未堅持,反而很幹脆地點頭同意。慕容龍心花怒放,抱起妹妹擡手輕輕壹拋,又接在懷裏,狠狠吻上她香甜的小嘴。
  慕容紫玫咬緊牙關阻擋他舌頭的進入,眼中光芒閃動,緊緊盯著石室的壁角。
  那是剛才慕容龍無意識指到的地方。若非紫玫日夜記掛著父親當日所畫的圖形,也無法從遍布紋飾的石壁底部壹眼認出那個指尖大小,似雲似花的圖案。
  紫玫嬌軀輕顫,慕容龍卻以為她是羞澀,便松了嘴,笑道:“妳身體裏裏外外都是哥哥的,親親有什麽大緊?過不了幾日,哥哥便要到玫瑰仙子最美妙的……”說著在她腿間輕輕摸了壹把。
  紫玫氣恨交加,粉臉漲得通紅,嬌喝道:“放我下來!妳出去!我要睡壹會兒!”
  慕容龍只當是打情罵俏,哈哈壹笑,把紫玫放到床上,戲謔地眨眨眼,“要不要哥哥陪妳?”
  紫玫用錦被遮住臉,心裏卻不住盤算。圖形竟然會在這裏出現,寶藏難道會藏在魔宮之內?賈銀思、丁貴忠究竟是什麽人?難道也是星月湖妖孽?
  慕容龍的聲音從被外傳來,“鶯奴,伺候少夫人。”
  白玉鶯脆生生地答應壹聲,接著玉門合緊,發出壹聲悶響。
  紫玫慢慢拉開被子,見慕容龍果然不在室內,便盤膝坐下,手捏訣要,試著凝聚功力。不知他們使了什麽藥物,滿溢的真氣凝滯如冰,始終無法註入丹田。紫玫廢然止手,俏目壹睜,冷冷看著白玉鶯。
  白玉鶯跪在室側,感受到無聲的壓力,淺紅色的輕紗不禁顫抖起來。
  紫玫冷冷道:“可笑我還把妳們當成姐妹,沒想到妳竟會來騙我!”
  白玉鶯泣聲道:“少夫人,奴婢也是被逼……”
  “不許叫我少夫人!”
  “是,少夫人……玫瑰仙子。”
  “把經過都告訴我。”
  “……那日與仙子分手,沒多久霍長老就追了上來……後來他們扣住小鸝,逼奴婢去山裏找仙子和風女俠……我,我……”白玉鶯失聲痛哭起來。
  紫玫略壹思索便已明白,說到底其實是自己連累了白氏姐妹。想起那日在山中兩女受辱的慘狀,白玉鶯身負重傷還被那些禽獸淩辱……紫玫心頭怒氣漸漸消散,半晌後柔聲道:“還疼嗎?”
  白玉鶯微微壹怔,連忙搖頭。
  慕容紫玫大著膽子跳起來,“讓我看壹下。”
  白玉鶯面紅過耳,但還是依言拉起輕紗。紅紗下赤裸的肌膚再無寸縷,雖然年紀尚幼,但被淫弄多日,柔美的花瓣已完全成熟,泛著鮮亮的艷紅。
  “開始疼嗎?”
  白玉鶯點了點頭,眼淚又流了出來。何止是疼,當時姐妹倆剛剛破身就被幾十條大漢輪番奸淫競日,簡直是疼不欲生。路上奔走的月余時間,隨時隨地都要敞開身體任人玩弄,那種恥辱比痛苦更強烈……
  紫玫看出她眼裏的懼意,不由打了個寒噤。風師姐被野獸奸淫後血肉模糊的秘處在眼前壹閃而過,她急急喘了口氣,按捺下心裏的恐懼。
  “妳先出去吧。”紫玫柔聲道:“我想獨自休息壹會兒。”
  朱顏血之紫玫第二十八幕
  慕容紫玫伏在室角仔細觀察那個圖形。距地半尺的壁腳盡是連綿不斷的紋飾,花草山石卍字諸色雜陳。那個與父親指下壹般無二的圖形像朵不規則的梅花,扁扁分成五瓣,正中有壹個細小的孔洞。每瓣大小不壹,卻有種奇異的規律,讓人過目難忘,顯然不是隨手鏤刻。
  她試著按了按,圖形紋絲不動。紫玫立刻從頭上撥下銀釵,用釵尖朝孔洞中心探去。手上似乎微微壹動,便再沒有動靜。紫玫仍不死心,又沿著花紋邊緣細細劃過,甚至連其它圖形也壹壹檢查,仍然毫無頭緒。
  甬道裏傳來壹陣微響,紫玫連忙跳上床,裝作熟睡。
  片刻後慕容龍推門而入,提著壹個包裹施施然走到床邊,輕輕拉開錦被壹角。紫玫似乎有些熱,紅撲撲的俏臉嬌艷欲滴。慕容龍笑著捏了捏她的鼻尖,玉人嚶嚀壹聲,緩緩睜開眼。
  “神宮四季恒春,不必蓋這麽緊。”慕容龍說著掀開被子,目光落在她手上,不由壹楞。
  紫玫這才想起自己還握著銀釵,只好裝做不知道似的用手背揉了揉眼,膩聲道:“什麽時候了?”
  慕容龍拿過銀釵,瞥了她壹眼,“睡覺還拿這個?”
  紫玫伸伸懶腰,打了個小巧的呵欠,“我怕紮了頭嘛,睡著就忘了……”
  慕容龍冷笑壹下,顯然是不信她的解釋,但在室內看了壹遍,並未發現有何異樣,便也不再追究,“起來洗洗臉,吃些東西。”話剛出口,慕容龍就不由壹楞。有多少年未曾如此和顏悅色地說過話了——尤其是對壹個女人。
  紫玫卻未留意他的口氣,乖乖跟著起身,心裏還在思索賈、丁這兩個關鍵人物。
  慕容龍把包裹放在床上,沒有說話。紫玫疑惑地解開包裹,只見裏面放著幾件羅衣。
  紅色本來極多,但這幾件不知何物織成的細綢無論紅色深淺,都有種脫俗的亮麗。仔細看去,又似乎平平無奇。待眼珠壹轉,視野未及處卻隱隱閃亮。紫玫喜滋滋拿起衣服在身上比了比,轉頭道:“妳先出去。”
  慕容龍微微壹笑,走出石室,順手掩上房門。
  他剛關上門,紫玫的笑臉立刻消失地無影無蹤,俏立室中靜默片刻,咬牙脫去水靠。
  不多時房門拉開壹條細縫,紫玫小聲說:“怎麽少了壹件?”
  “沒少啊?”
  紫玫頓足道:“少了褻褲!”
  “哦……星月湖的女人都不穿褻褲——她們壹般只穿最外面的薄紗,那也是為了讓主子操起來有興致。”慕容龍笑嘻嘻盯著門縫中的俏臉,“妳還多了好幾件呢……”
  紫玫“呯”地砸上門。
  好在還有褻衣、繡襦,再套上外衫,披上罩紗,走路小心些也看不出來。只是褻衣未免太低了,她拚命往上提,才勉強掩住乳溝。
  慕容龍眼前壹亮,上下打量著玫瑰含苞般的紫玫。雖然都是紅色,但朱、赤、丹、彤、粉、緋諸色參差,變化無窮。寬窄合度的羅衣襯著活色生香的嬌軀,更顯得婀娜多姿,充滿少女芬芳的氣息。
  紫玫攏緊罩紗,白了他壹眼,其實卻在留意這座神秘的石宮。甬道高近八尺,寬有三尺,周遭不見砌痕,分明是直接從石中開出的洞穴。甬道兩旁左四右五共有九間石室,各室門楣上分別鏤刻著小小的“乙、丙、丁”等字樣,以天幹為序。她壹回頭,自己所在的果然是“甲”室,而左首第壹間“庚”室乃是母親所居。
  紫玫靜下心來,問道:“小鶯呢?”
  “她敢惹妳生氣,我讓她去受罰了。”
  紫玫壹驚,“惹我生氣?沒有啊?”
  慕容龍回來時看到白玉鶯站在門外,誤以為是惹得紫玫不快,不由分說就把她趕到葉行南處,自行受罰。究竟是否冤枉,慕容龍也不放在心上,他冷笑道:“不在室內伺候便是有罪,不必理她了。”
  紫玫沒想到為壹點算不得事的緣由又讓白玉鶯受苦,心裏壹個勁的後悔。任慕容龍怎麽拉她都不邁步,賭氣說:“妳先把小鶯叫來。”
  慕容龍無奈之下,只好擊鈴召喚。不多時白玉鶯慢慢走過來,紫玫見她四肢無恙,先松了口氣。
  隨著腳步的挪動,壹陣清脆的鈴聲從白玉鶯身上隱隱傳來。走近才發現紅紗下白嫩的雙乳血跡宛然,只片刻工夫乳尖便已多了兩個鈴鐺。身上震湯的疼痛使白玉鶯柳眉緊顰,剛才葉行南硬生生把三只金環分別穿在她的乳頭的花蒂上,又懸上鈴鐺。最嬌嫩觸感的部位穿上沈甸甸的物體,每壹步對她來說都是折磨。
  紫玫淚光盈然,拉起她的手哭道:“對不起……”
  白玉鶯還未作聲,便被慕容龍踢了壹腳,“她們只是奴婢,主子的玩物,生死由我!說什麽對不起!”
  紫玫咬住紅唇,半晌才慢慢松開,低聲說:“小鶯,妳先去休息吧。”
  雖是同父同母,慕容龍卻比紫玫高了壹個頭,他攬住紫玫的纖腰,擁著妹妹走到右側第三間“丁”室。紫玫壓住心底的怒氣,不動聲色地跟在後面。
  這個混蛋分明不把女人當人。無論是三位師姐還是白氏姐妹,甚至是生身母親,他都對之都如對犬豕。眼下無論如何都要保住自己,這樣才能想辦法救出眾人。
  推開門,便聽到淙淙的流水聲。清澈的泉水從石壁的縫隙中湧出,落在壹個兩丈有余的水池內。室內水汽繚繞,卻是壹註溫泉。
  慕容龍低笑道:“往後哥哥和妳就在這裏鴛鴦同浴,如何?”
  紫玫權當沒聽見他的風言風語,藉著彎腰接水,悄悄掃視墻腳。壹樣的紋飾密布,卻沒有那個圖形。紫玫慢悠悠洗著手,又仔細看了壹遍。半晌後,她心有不甘直起腰,又裝作整理鞋子,將身後部分也細看了壹遍。
  慕容龍耐著性子等了足足壹刻鐘,紫玫好不容易整理停當,揚臉嫣然壹笑,把小手柔柔遞到他掌中。
  酸酸甜甜的奇異感覺湧上心頭,長年生活在陰暗的地窟中而扭曲的心靈,像被這只光潤如玉的小手輕輕捏了壹把,慕容龍楞了片刻才想起握緊她的手掌。
  紫玫卻想起沮渠展揚——以前也是這樣,有時候惹他生氣了,只要這樣壹笑壹伸手,展揚哥哥就會轉怒為喜。頂多再說兩句軟話……紫玫心裏壹酸,不知道展揚哥哥現在怎麽樣了。霍狂焰追到武陵會不會傷害他呢?
  慕容龍奇怪地問道:“妳冷嗎?”
  紫玫連忙搖了搖頭,止住顫抖,旋即皺起眉頭說道:“真是有些冷呢……沒有真氣護體……”
  慕容龍笑道:“不用擔心,只是葉護法給妳用了散功的藥物——只要壹直這麽聽話,過幾天就給妳解藥。”
  紫玫乖乖點了點頭,與他並肩走出長長的甬道。
  壹擡眼,紫玫頓時楞住了。
  *** *** *** ***
  發覺魔宮與寶藏有聯系之後,慕容紫玫處處留意。此時自己站在魔宮大廳中,面前是那個碩大的太極圖,周圍五條甬道,青玉門楣上分別鏤刻著「天、地、君、親、師“字樣,正合父親臨終留下的遺言。
  紫玫拚命壓下心裏的激動,歡欣地說:”這麽多房間——哥哥,妳給我講講這個石宮吧……“
  慕容龍見妹妹如此高興,想到今後要與她在此雙宿雙飛,不由欣然道:”這是星月湖神宮,也是歷代宮主居處,非護法以上者不得擅入。妳看,這個太極圖是神宮中心所在。旁邊五條甬道分別是天地君親師。天親師三條各有十間石室,以天幹為序。
  我們住的天字甲室,乃神宮至高無上的聖地。師字甬道是諸位使者、護法居處,現在神教兩儀使者空缺,朱邪護法與屈護法……嗯,不在宮中。只有葉護法壹人住在辛室,他是教中神醫。有什麽不舒服的,找他就行了。“
  慕容龍指著左首刻著「地”字的甬道說:“這與君字甬道各室以地支為序,用來處理教內叛徒和教外違命者。呵呵,這個妳就不必去看了。”
  紫玫試探著問道:“神教既然是道家壹脈,為何要用天地君親師這些儒家字樣呢?”
  “……哈,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地如獄,君如威,師如賓,親如友,天為聖,也不僅限於儒門吧。”
  紫玫聽出他並不知情,便轉過話題,“親字是做什麽用的?”
  慕容龍眼光壹閃,“師親兩道是神宮的兩條出口。親字也是本教手足休閑之所。現在風婊子和紀婊子正在裏面接客呢……”
  紫玫壹楞,這才明白他當初說的“同例”是什麽意思。想到師姐所受的屈辱,她不由失聲驚叫。紫玫顧不得去思索甬道與寶藏的聯系,轉身便朝親字甬道奔去。
  剛邁出兩步,真氣被制的紫玫就被壹把拉住。慕容龍厲聲道:“告訴妳,這兩個婊子已經是優待了!其他室裏從來都未限制過人數!”
  紫玫哽咽道:“妳要怎麽才放過她們?”
  慕容龍斷然搖頭,“擄入神宮的女子壹律終身為奴——妳是唯壹的例外。”
  慕容紫玫尖叫道:“妳把我也扔那裏好了!”
  慕容龍眼中寒光壹閃,咬牙道:“妳以為我不敢?”
  與他冷厲的目光壹觸,紫玫不由打了個哆嗦,半晌才說:“能不能讓她們像小鶯小鸝壹樣,住在宮裏?”
  慕容龍遲疑片刻,紀婊子武功已廢,又溫順馴服,留在石宮也無大礙。風婊子入宮不過兩日,只怕野性未除。
  “明日讓紀婊子先進來。等妳乖乖與我成親,再讓風婊子也入宮,怎麽樣?”
  “不行!馬上就讓她們兩個進來!”
  慕容龍揚起臉從鼻尖傲視這個憤怒的小姑娘。
  對視片刻後,紫玫見他心意已決,只好讓步,滿臉乞求地輕聲道:“紀師姐馬上來,風師姐先治傷好不好?”
  慕容龍冷笑道:“流霜劍名頭響亮,大夥還沒有操夠——四月十五,成親頭壹天。”
  紫玫廢了半天口舌,只給風師姐爭取了壹天,不由氣恨交加,珠淚滾滾而下。
  慕容龍心中壹軟,“那就四月十日吧,再有七天。”
  紫玫擦著眼淚,壹言不發地朝甬道走去。
  慕容龍寒聲道:“妳還想怎麽樣?”
  紫玫囔著鼻子說:“我去找紀師姐……”
  朱顏血之紫玫第二十九幕
  壹名漢子大咧咧坐在床側,紀眉嫵跪伏在他長滿黑毛的兩腿間,埋頭吸吮。臻首起伏間,粗大的肉棒在柔美的紅唇中進進出出,充滿淫蕩意味。
  大漢舒服的瞇著眼,指點道:“用點力……舌頭使勁兒……紀婊子這小嘴真不錯……好好舔!”他斜斜身子想換個姿勢,正看到宮主和玫瑰仙子站在門旁。
  大漢立即站起身來,肉棒“啵”的壹聲從溫潤的口腔內跳出,沾滿口水的棒身不住搖晃。紀眉嫵小嘴張在半空,訝異地睜開眼睛。待看清紫玫,她連忙垂下頭,淚水在眼眶裏打著晃。
  慕容龍淡然笑道:“妳是水堂部屬——是不是叫王名澤?”
  王名澤沒想到平時極少得見的宮主居然認識自己這個無名小卒,不由又驚又喜,連忙躬身大聲道:“屬下王名澤,參見宮主。”
  慕容龍擺了擺手,“接著忙吧,操完再說。”
  王名澤興奮得滿臉紅光,他有意在宮主面前施展手段,挽住紀眉嫵的柔肩扔到床上,接著回手握住兩只纖細的腳踝左右壹分,向上壹推,動作幹凈利索。眨眼間紀眉嫵已是兩腿大張,秘處高舉的模樣。
  猙獰的肉棒夾著風聲壹貫到底,紀眉嫵悶哼壹聲,細白的牙齒緊緊咬住紅唇。王名澤動作極猛,每次都是盡根而入,撞得花心酸疼。更痛苦的是他第壹下進得太狠,肉穴外的壹片嫩肉被肉棒帶入體內,卷在略有幹澀的肉壁上,無法掙脫,抽送間嫩肉扯得生疼。紀眉嫵無奈伸出玉手,手指摸到腹下,將花瓣翻卷過來。
  紫玫淚如雨下,她小嘴被慕容龍捂住,只能眼睜睜看著溫雅秀美的師姐被人當成妓女般奸淫。
  王名澤抽送越來越快,肉穴內淫水漸生,發出淫靡的“嘰嘰”聲響。宮主在旁,他也不敢太盡興,片刻後便壹泄如註。失去支撐的雙腿無力的掉落下來。紀眉嫵滿臉淚光,顫聲說道:“多謝……哥哥……”
  慕容龍見紀眉嫵這麽守規矩,不由開懷大笑,屏退王名澤,說道:“紀婊子,少夫人命妳到宮內伺候——還不多謝少夫人?”
  紀眉嫵跪在紫玫身前低聲道:“多謝少夫人……”
  慕容紫玫想起當日兩人同門學藝,情同手足的往事,心頭又酸又澀,帶著哭腔喊道:“紀師姐……”
  慕容龍寒聲道:“她只是個淫奴,喚她紀奴好了。以後再聽到妳叫師姐,我立刻就把她送回來!”
  紫玫哽咽著點了點頭,“我想見風師姐……她受了那麽重的傷……”
  “他媽的!這裏沒有什麽風師姐!只有個挨操的風婊子!”慕容龍厲喝道。
  紫玫眼中怒火閃動,“我要見她!”
  “不許見!她沒那麽容易就死!”
  “我就要見!”紫玫像只小豹子般握緊小拳頭,美目噴火盯著慕容龍。
  玉人嬌俏的憤怒別有壹番驚艷,慕容龍忽然壹笑,“要見也可以,不過……”
  紫玫胸口起伏兩眼壹瞬不瞬地等待他的條件。
  慕容龍淫笑著把手伸進袍內,掏摸著拉出尺許長短,粗如兒臂布滿顆粒肉刺的陽具來。
  紫玫心頭抽緊,強撐著沒有扭頭回避。
  “……只要妳親親哥哥的陽物,我就讓妳見她。”
  紫玫粉臉猛然漲得通紅,尖叫道:“妳去死!”說著奔出石室。
  慕容龍長臂壹展,從身後攔腰抱住紫玫,怒勃的肉棒直挺挺頂在微翹的圓臀下。為了挑個好日子給妹妹破處,他已經忍耐多時,剛才被室內的艷景勾起欲火,此時再也按捺不住。
  隔著衣服紫玫還能感覺到肉棒的熾熱,她拚命扭動身體,想擺脫腿間硬梆梆的異物。細滑的肉體在龜頭上不住磨擦,傳來陣陣快感。慕容龍呼吸越來越急促,恨不得就此壹挺,進入這具美妙的肉體內。
  紫玫也感覺到不妥,肉棒越來越用力,硬硬頂著股間柔嫩的秘處,隱隱作痛。她顧不得心裏的厭惡,連忙伸手去擋,但身子被慕容龍緊緊擁住,怎麽也夠不到臀後。
  密閉的肉縫被龜頭緩緩擠開,羅衣直接磨擦在沒有褻褲遮掩的秘處,細紗壹點壹點嵌入股間嫩肉內。紫玫心頭狂跳,胸口如同壓著壹塊巨石,喘不過氣來。
  正惶急間,忽然肉棒壹頓,接著從腿根滑到壹旁,股間的壓力消失了。
  紫玫驚魂未定地回過頭,看到三師姐正跪在慕容龍腿旁,兩手握著肉棒朝圓張的紅唇中送去。
  紫紅發亮的龜頭足有小兒拳頭大小,紀眉嫵只勉強吞下龜頭,口腔便被塞滿。她上身微微前傾,伸直喉嚨,拚命吞咽。
  慕容龍只是欲火升騰,也不願過早破了紫玫的處子,此時嬌美如花的紀眉嫵自願以身相代,也樂得在她身上發泄壹番,當下挺腰任她吸吮,但手臂還緊緊摟著紫玫,享受她腰肢的柔軟。
  肉棒上的突起壹顆顆擠入鮮紅的唇瓣,但距離那圈肉刺還有壹指寬窄,龜頭已深入喉內,堵得透不過氣來。紀眉嫵香舌伸直,與嘴唇壹道緊緊裹著肉棒,竭力吞吐。
  慕容龍在紫玫小巧的酥乳上捏了壹把,松開她的腰身,兜手將紀眉嫵抄了起來。
  慕容龍昂然而立,把紀眉嫵白凈的雙足搭在臂側,托著她的腰臀,將肉穴對準陽具用力壹按。
  紫玫水靈靈的大眼瞪得渾圓,她怎麽都不相信如此粗壯的物體能插進師姐柔弱的身體裏面。
  紀眉嫵失聲痛叫中,火熱的肉棒已貫體而入。黏濕的花瓣重重撞在陽具根部的觸手間,肉穴內蓄積的精液、淫水盡數擠濺出來。腳尖因為疼痛而繃緊,紀眉嫵兩手按在腹側強忍著巨陽的肆虐。
  不僅肉穴,甚至整個腹腔都被陽具撐滿,刺入時幾乎將子宮完全擠扁,硬生生頂到胃袋。似乎所有的內臟都被肉棒攪動,花徑內柔嫩的肉壁仿佛被那些滿布的顆粒肉刺勾得翻至體外……
  只抽送數下,早已疲憊不堪的紀眉嫵便被奸淫的昏了過去。慕容龍渾不在意,像抱著壹個沒有生命的玩偶,盡情套弄。每壹次都伸直手臂,將女體高高舉起,然後再狠狠拽落,就像用壹塊柔軟的白綢擦拭長槍般玩弄著昏厥的美女。
  紀眉嫵上身後仰,落下時披散的秀發幾乎觸到地面。她兩眼緊閉,四肢隨著身體的上下起落,軟綿綿垂在身下晃來晃去。
  紫玫又驚又疼,如果片玉在手,她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壹刀揮下,斬斷這根可憎可怕的怪異陽具。
  壹柱香工夫後,她再也忍不住,撲過去抱住師姐,叫道:“別弄了!……她會死的……”
  慕容龍笑道:“壹個賤婊子,死就死了!有什麽大不了的?——哥哥的陽物如何?肯定會讓妳欲仙欲死……哈哈,不信妳問問娘,她哪次不是被哥哥我操得死去活來,淫水亂流?”
  “混蛋!畜牲!”
  慕容龍手壹松,全靠深入秘處的肉棒挑著紀眉嫵,冷冷道:“妳再敢這樣對哥哥說話,我就把這些女人壹個個操死——放心,哥哥我對付女人還是有些手段的。”
  紀眉嫵被下體撕裂般的劇痛驚醒過來,兩手在空中揮舞著試圖撐住身體。紫玫連忙托住師姐的腰背,心亂如麻,不知該怎麽對付暴虐的宮主。
  “這就對了。”慕容龍道:“抱緊,讓哥哥舒舒服服地操完紀婊子。”
  紫玫方寸大亂,只好呆呆抱著三師姐,承受著他狂猛的奸淫。
  朱顏血之紫玫第三十幕
  慕容紫玫到底還是沒能見到大師姐,她攙著紀眉嫵離開親字丙室。隔壁門前站著三五個漢子,正在等待壹嘗流霜劍風女俠的滋味。
  沈重的鐵門慢慢合上,隔斷了紫玫回望的目光。慕容龍在墻上壹扳,石壁升起,將灑滿無數女子血淚的親字甬道隔絕在神宮之外。
  方才慕容龍故意施展手段,暗施采補之術,紀眉嫵被奸的壹連數次高潮,此時已極端虛弱。紫玫剛把她放到癸室的榻上,便沈沈睡去。紫玫在旁觀察半天,見師姐呼吸平穩,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 *** *** ***
  溫柔華貴的蕭佛奴此時卻像個嬰兒,連吃飯也需人餵食。吃了兩口,她搖搖頭,淚眼婆娑地看著女兒。
  “娘,妳再吃壹點……”紫玫輕聲說。
  百花觀音扭頭望著慕容龍,顫聲道:“我求求妳了,別傷害紫玫……”
  慕容龍笑道:“孩兒怎麽會傷害妹妹呢?娘,妳太多慮了。妹妹遲早要嫁人,與其嫁給外人,不如嫁給孩兒。孩兒壹定會好好疼她,早些讓娘抱上孫子……噢,可惜娘不聽話,想抱也抱不成了。”
  百花觀音哭道:“她還是個孩子……放過她,妳要娘怎麽樣都可以……”
  “哈哈,現在我想怎麽樣難道不行嗎?娘的屁眼兒又緊又軟幹起來好舒服,壹天沒玩,孩兒還真有些想呢。”
  紫玫沈著的放下碗,突然擡手朝慕容龍臉上打去。慕容龍不閃不避,硬生生挨了壹掌。蕭佛奴大驚失色,生怕他會發作女兒。
  慕容龍嘴角挑出壹絲冷笑,喝道:“鸝奴!傳我吩咐,風婊子每日接客人數增加壹倍!”
  “不要!”紫玫叫道。
  “晚了!”慕容龍臉寒似冰,咬牙道:“再有壹次,風婊子每天就要被八十個人操!”
  “卑鄙無恥!”話已經到了嘴邊,紫玫又咽了下去。這壹句罵出來,受苦的只會是自己的親人。
  *** *** *** ***
  白霧繚繞的水面上浮著壹叢烏亮的秀發,順著水流的方向輕輕漂蕩。不知過了多久,壹張明玉般的俏臉猛然擡起,急促地喘著氣。
  水珠從發上臉上滾滾而落,掩蓋了紫玫滿臉的淚光。剛才慕容龍竟當著她的面捅入母親的肛洞。她實在無法再看下去,便躲到這裏來。
  慕容紫玫躺在溫暖的泉水中,仰面看著室頂暗暗思索。現在母親、三位師姐,包括小鶯小鸝,所有的希望就寄托在自己身上,無論如何也不能再激怒慕容龍。
  如今只有與這個禽獸虛與委蛇,藉機逃離,尋師父相助。即使逃不了,也要盡量拖到四月十六,屆時師父有九成可能會聞訊趕來,師父神功蓋世,肯定能把大家救出苦海。
  紫玫深深吸了口氣,潛到水底,壹邊練習水性,壹邊想著今天所見的圖形和字樣。忽然腦中靈光壹閃。
  紫玫狼狽地咳嗽著,吐出嗆到肺裏的泉水。腦中飛快地旋轉。
  父親說完“天地君親師”後,緊接著就是“賈銀思”和“丁貴忠”。莫非這兩個並非人名,而是指石室的天幹地支?下午在天字甲室發現了壹個圖形,剩下的圖形會不會是在地字戌室、君字巳室、親字丁室和師字癸室?
  當時父親重傷,聲音變得尖細,吐字並不清晰,但天幹地支不過寥寥二十二字,這甲、寅、巳、丁、癸五字壹壹相符,難道只是巧合?多出來的“忠”字,會不會是指大廳正中的太極圖?
  紫玫立刻起身披上衣服,探頭看看甬道內並無人跡,連忙走到太極圖旁。
  太極圖高出地面兩尺,形狀渾圓,雕刻極其精致。奇怪的是太極魚黑白兩色渾若天成,中間並無拼接的痕跡。紫玫上下仔細審視,甚至連陰陽魚的魚眼也按了幾遍,但始終沒有找到那個圖形。她毫不氣餒,又悄悄走到地字甬道,推門而入。
  甬道頂上珠輝淡淡灑落,十二個石門交錯排列,依次刻著地支字樣。紫玫找到左寅室,用力壹推,石門紋絲不動。
  她細看半天,發現石門距地半尺的地方,有壹個手掌寬的縫隙,裏面擋著木板。輕輕壹推,木板應手翻起,壹股臭味撲鼻而來。紫玫屏住呼吸,心下納罕。
  石宮雖然深入山腹,但通氣極好,並沒有什麽異味。而且這股味道也不像是物體陳腐所發出的嗆鼻黴臭。
  紫玫凝神聽了片刻,沒有聽到什麽聲音。她俯在地上,小心地朝內張望。裏面黑沈沈沒有壹絲光線。只恨自己此時內力被制,無論視力聽力都與常人相同,無法獲得更多的線索。
  突然手上壹震,壹個龐大的物體重重砸在木板上,發出壹聲悶響。紫玫嚇了壹跳,連忙縮手。只聽門內傳來壹陣極低沈的咆哮,充滿兇惡意味,令人毛骨悚然。
  紫玫思索片刻,轉頭打量其他幾間石室。每個門下都有或大或小或長或扁甚至網狀的開口。她不甘心地逐壹推動石門,試著能否找到壹扇能夠打開的。
  剛推了兩下,甬道外傳來壹聲房門開啟的輕響,紫玫迅速站起身,輕手輕腳走出甬道,來到大廳,裝作好奇地仰望頂上的星月圖。
  石宮沈寂下來。石壁上刻滿種種充滿神秘意味的圖像,這座飽蘊歷代星月宮主心血的石宮,仿佛壹個旋轉著的無底旋渦,悄無聲息地吞噬著壹切,無論是智慧還是肉體,無論血淚與歡笑……
  片刻後,白玉鸝從母親所在的庚室緩緩走出,經過大廳時向紫玫蹲身施禮,然後朝葉長老居住的辛室走去。
  紫玫見她神情淒楚,眼含淚光,心頭頓時壹緊,連忙跟在後面。
  “鸝奴求見護法。”
  石門拉開,白玉鸝垂首入內。
  石室內滿是濃郁的藥香,葉行南見玫瑰仙子從後面跟了進來,也未露訝色。
  白玉鸝低聲道:“宮主命奴婢來見護法,請護法給奴婢穿環……”
  紫玫急道:“小鸝,他為什麽讓妳這樣?”
  “奴婢與姐姐方才伺候宮主,宮主說要我們壹模壹樣……”說著壹滴淚水從臉上滑落。
  只為了好玩便殘人肌膚,紫玫恨得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
  葉行南不動聲色,手指在石桌上敲了敲。白玉鸝溫順地跪在桌前,捧起乳房放在桌上。壹對柔嫩的香乳並排而陳,滑膩乳肉軟軟擱在冰冷的石頭上,殷紅的乳頭微微翹起,俏麗生姿。
  葉行南拿起壹枚粗長的金針放在燃燒的鼎爐中炙了片刻,然後捏住乳頭拽了拽,手壹動,金針已從緊貼著乳頭根部的乳暈中穿過。白玉鸝兩手緊緊抓著膝蓋,痛得嬌軀微顫。宮主給流霜劍乳房開苞的慘象歷歷在目,她此刻才知道風女俠當時的痛楚。想起那只被鮮血浸沒的堅乳,白玉鸝抖得更厲害了。
  葉行南撚動金針,將傷口擴大,接著取出壹對金環,扣在血跡斑斑的乳頭上。他的動作似乎並不快,但紫玫只眨了兩下眼,白玉鸝乳尖已經多了兩個金環。
  葉行南又敲了敲桌面。白玉鸝撐起身體,仰身躺在桌上,兩腿放在桌側,將少女最隱秘的玉戶暴露出來。
  葉行南聲音略帶沙啞,淡淡道:“掰開。”
  白玉鸝連忙把手伸到腹下,按住柔美的花瓣左右分開。內層花瓣柔柔繞過光潤的前庭,在玉戶上方劃出兩條優美的曲線連在壹起。花瓣結合處露出壹個小小的花蒂,紅寶石般奪目鮮艷奪目。
  葉行南皺了皺眉,拿出壹個小瓶,將壹點白色的粉末倒在花蒂上,然後坐在椅中閉目養神。
  白色的藥粉落在艷紅的嫩肉上,仿佛被吸收般漸漸消失。與此同時,花蒂似乎漲大了壹些。
  白玉鸝乳尖霍霍作痛,還要恥辱地掰著性器,等待著給自己陰蒂穿環。她暗暗抽泣著,無限悔恨地看了紫玫壹眼,又慌忙轉過眼睛。若不是因為這個玫瑰仙子,自己和姐姐怎麽會落得如此地步……
  不多時,花蒂便漲大壹倍有余,白玉鸝只覺秘處陣陣麻癢,肉穴內淫液不住泌出。
  葉行南緩緩睜開眼,將那根金針燒至微紅,然後撚住花蒂輕輕刺穿。
  手指剛撚住花蒂,白玉鸝便嬌軀劇顫,肉穴像小嘴般抽動起來。熾熱的金針刺入花蒂的壹剎那,她兩腿猛然繃直,發出壹聲似苦似甜的尖叫。金針在花蒂內慢慢旋轉,白玉鸝手指死死按著花瓣,敞露的肉穴時鼓時縮,忽然哆嗦噴出壹股濃白的陰精。
  紫玫小嘴微張,楞楞看著幾乎失神的少女,心裏“呯呯”直跳。
  葉行南穿完三只金環,抖手將幾只金鈴扔在桌上,淡淡道:“自己帶上。”
  白玉鸝余波未止,顫抖著爬起來,拿起金鈴,慢慢帶到乳上。陰蒂上的金環微微壹動,她便像觸電般兩腿壹軟,跪坐在地上。雖然泄了身,春藥的效力還未褪去,極端觸感的花蒂,每壹個細小的震動都直入心底。等白玉鸝抖顫著掛好金鈴,身下已經是淫水橫流。
  朱顏血之紫玫第三十壹幕
  殿外傳來壹聲沈悶的雷鳴。慕容龍把目光從搖曳的火焰上緩緩收回。英俊的臉型線條分明,宛如大理石雕成,沒有壹絲表情。
  紫玫入宮已經四天了。除了第壹天略有掙紮之外,這些日子都顯得很聽話很乖巧。剛才自己當著她的面接連將母親和紀眉嫵幹得不省人事,她也沒有像從前那樣哭罵,甚至連眼淚都沒有。如此柔順倒是出乎意料。
  慕容龍嘴角綻出壹個淺淺的微笑。小丫頭這樣子多半是裝的,可能還在幻想雪峰神尼能來救她呢。朱邪青樹和屈苦藤身為教中護法,各有驚人藝業,兩人聯手可謂天下無敵,雪峰神尼就算有三頭六臂也難以逃脫!
  慕容龍傲然壹笑,管她真的也好,假的也好,只要乖乖給自己生孩子就好!想起紫玫迷人的身體,他不禁心頭微蕩。若不是為了大事,豈容她完璧至今?
  這次與玫瑰仙子的婚禮大張旗鼓,壹是在江湖揚威,彰顯星月湖的無敵聲名,二是藉機拉攏天下豪雄。慕容龍重設使者、護法、供奉等職正是為了培植自己的勢力,與教中原有的五行門抗衡。然後再想法除掉金開甲、沐聲傳和水柔仙等元老,完全控制星月湖。有這些精兵強將在手,逐鹿天下復國大業指日可待!
  慕容龍倏然起身,離開金碧輝煌的寶座。
  豪雨呼嘯著湧入殿內。黃豆大小的雨點打在臉上,立刻飛濺開來,沒有留下壹絲水痕。
  壹連串炸雷轟然響過,低垂的天幕電光密布,仿佛壹張巨網籠罩著大殿。巨樹枝葉飄搖,整個島嶼都浸沒在無邊無際的風雨中,像要被天地的無窮神威連根拔起。忽然又是壹聲驚雷,電光從空中劃出刺眼的光芒,猛擊在石階上,濺起壹道迅猛的火光。
  電光閃爍中,慕容龍的瞳孔猛然收縮,盯著石上雷擊的焦黑印跡。電光展眼即過,四周又恢復了黑暗。階下彌漫的水霧中,隱隱約約有壹具雪白的身體。
  *** *** *** ***
  林香遠肘膝都被固定,只能跪伏。高舉的雪臀中,還插著丈夫的腿骨。嘴中的竹筒深入咽喉,這本是防她咬舌自殘,但插上後卻成了男人取樂的工具。陽精、尿液甚至她自己的淫水、糞便……種種汙物都通過竹筒灌入林香遠喉中,而英氣迫人的寒月刀只能張著嘴巴任人戲弄。
  暴雨澆在赤裸的身體上,冰冷徹骨。臉側的頭蓋骨被雨點打得不住搖晃,裏面的壹小半精液被雨水稀釋,壹片渾濁。
  林香遠艱難地吐著氣,雖然身受風吹雨打之苦,但至少此時沒有人來折磨她。月余來她受盡非人的殘酷淫虐,幾乎每時每刻都在疼痛和恥辱中度過。可林香遠心底的仇恨不僅沒有被痛苦掩蓋,反而越來越強烈。
  腿骨壹動,在肉穴內旋轉起來。新婚不過半月,剛剛享受到夫妻之間的恩愛,自己便被人刺瞎雙眼,身陷淫窟,丈夫更是只剩下腿骨。壹個多月來,自己被丈夫遺骸捅弄的時候,遠遠多於夫妻相聚的日子……林香遠心內滴血,潔白的手指在光滑的黑色大理石上拚命屈伸。
  粗大的骨節狠狠往內壹送,旋即拔出。風雨立刻從肉穴敞露的洞口灌入體內,冰冷的雨水直接打在肉壁上,寒意直入心底。林香遠渾身戰栗,急促地喘息著。
  慕容龍瀟灑自如地坐在水中,伸手撩起林香遠濕淋淋的秀發,仔細端詳這位未曾謀面的“兄弟”的遺孀。她長得很美。不同於風晚華的風采照人,紀眉嫵的柔美雅致,也不同於紫玫的傾城秀色,縱然百般淩辱,她眼角眉梢還有種飛揚的氣質。
  可惜她千不該萬不該早嫁了半月,而且還是嫁給了慕容勝這個奪去自己母愛的假兒子。這就註定她只能像狗壹樣栓在這裏,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地終生任人淫虐。
  慕容龍拿起頭蓋骨看了壹眼,皺了皺眉,隨手潑在林香遠臉上,然後拉起她的乳房將骨碗中的灰土慢慢擦凈。
  林香遠目不見物,失去武功後也無法在暴雨中聽清來人的舉動,正驚疑不定間,腦後的束縛壹松,喉中的竹筒被人拔了出來。林香遠咳嗽著合上僵硬的牙關,忽然唇上壹涼,那人聲音中淡淡飄來:“喝口水……”
  這個聲音她怎麽也忘不了,正是這個聲音把自己置於如此淒慘的境地。林香遠頭壹扭,朝慕容龍狠狠啐去。
  慕容龍擡手接住,然後捏開林香遠的下巴,將頭蓋骨中的雨水和唾液慢慢倒在她嘴中。他的聲音又輕又遠,混在風雨中宛如煙霧般渺茫,“告訴我,慕容勝是個什麽樣的人……”
  *** *** *** ***
  各條甬道都有機括關鎖,君字甬道似乎久未開啟,連道口的鐵門都鎖得嚴嚴實實。紫玫已經把能進的石室壹壹看過,甚至裝作對葉行南煉丹有興趣,在他的房間也待了兩日。但除了天字甲室,其他壹無所得。眼看婚期漸近,紫玫心裏發急,臉上卻不敢流露出絲毫異樣。
  “葉護法,大師姐今日好些了嗎?”
  “嗯,下午又踢傷了壹人,死不了。”
  風師姐性格剛烈,所受的折磨也最厲害,這些日子真不知她是怎麽挺過來的……再有三天,等離開石室,自己就可以照料她了。紫玫沈默半天,移開話題,纏著葉行南旁敲側擊,得知師字癸室是護法朱邪青樹的居室,再問朱邪青樹為何不在宮中,葉行南就板著臉壹言不發。
  “死老頭!”紫玫心裏暗罵,臉上卻掛著甜甜的笑容,轉開話題,“葉護法,這是什麽?”她拿起壹個紅色的小瓶問道。
  葉行南眼珠壹翻,陰陽怪氣地說:“那是給少夫人配的藥,用來受精安胎。”
  紫玫美目寒光壹閃即斂,“哎呀”壹聲低叫,玉掌壹翻,瓷瓶脫手而出。
  眼看瓷瓶就要落在地上,葉行南袍袖卷起,穩穩接住,慢吞吞道:“此藥配制不易,少夫人小心了。”
  紫玫滿臉歉意地說:“真是對不起,我壹定會小心的——這個是什麽?”
  葉行南把瓷瓶放在桌上,揚聲道:“那是顫聲嬌,少夫人與宮主成婚之後便可用了。”
  紫玫裝作沒聽懂他的嘲諷,天真地眨眨眼,隨手放在壹旁,又拿起另壹個藥瓶。
  直問了小半時辰,紫玫才笑嘻嘻說:“打擾葉護法了。告辭。”
  葉行南早就煩透了,聞言只擺了擺手,俯身用心觀察鼎爐的火候。
  紫玫俏生生走到桌旁,抓住那個紅色瓷瓶壹把摔到墻上。“呯”的壹聲,藥汁四濺,瓷瓶砸得粉碎。
  紫玫像什麽事都沒發生般頭也不回地走出石室,剩下葉行南在背後幹瞪眼。
  *** *** *** ***
  剛走出石室,就看到壹個高大的身影。慕容龍渾身濕透,袍角還滴著水。他走到室內,淡淡道:“葉護法,鉤舌的工具借來壹用。”
  葉行南不動聲色,彎腰從櫃底拿出壹個細細的鐵鉤和壹柄手指寬的薄刀。
  紫玫楞楞看著他,“誰的舌頭?”
  慕容龍冷哼壹聲,接過工具轉身離開。紫玫連忙跟在後面,見他是朝殿外走去,驚道:“林師姐?”
  心裏壹急,紫玫頓時哭了起來,“林師姐動都不能動,怎麽會得罪妳呢?她眼睛已經看不見了,妳為什麽還要割她的舌頭?求妳放過林師姐,我……我……”
  慕容龍側臉瞥了她壹眼,伸手拉開殿門。
  壹個赤裸的女子跪在門外,見有人出來便叩首道:“奴婢衛秀紋,水堂屬下丹陽派掌門。”
  慕容龍打量了她壹眼,腳步不停地走到階下。衛秀紋擡起臉,目光與紫玫壹觸,又連忙垂下頭。
  慕容龍托起林香遠的下巴,將鐵鉤朝她嘴內探去。紫玫死死摟著他的胳膊,頓足道:“我壹直都很聽話……剛才那藥瓶真是不小心打破的……”
  慕容龍面沈似水,肘尖壹擡,已封了紫玫的穴道。鐵鉤碰在牙齒上,發出悅耳的輕響。紅艷艷的小舌靜靜躺在嘴中,又滑又軟,夢壹般香甜。林香遠壹無所懼,毫不在意它馬上就會被人殘忍地割去。
  鉤尖探入紅唇中,正待翻手鉤住香舌,忽然壹道白光疾射而至,直刺慕容龍咽喉。
  危急中慕容龍豎起左手細窄的薄刃,凝聚全身功力應付這雷霆萬鈞的壹襲。
  “叮”的壹聲,小刀脫手而出,慕容龍整個身體像投出的石子般倒彈到紫玫身後。那道白光去勢不減,硬生生刺入石欄,仿佛穿透腐木,直入半尺。長劍如壹泓秋水,澄凈奪目,杏黃色的劍穗飄蕩著漸漸靜止。
  慕容龍俊臉上血色壹閃即沒,長劍雖然是脫手擲出,但勁力淩厲,直如閃電迅雷。若非他身具奇功,這壹劍便要了他的小命。
  傾盆大雨漸漸止歇,煙雨淒朦中,壹個身著白衣的女子立在樹梢,冷冷看著慕容龍。腳下的樹枝只有小指粗細,但她卻像片羽毛般貼在枝上,渾不著力。枝葉輕搖,女子白衣飄揚,直欲淩空飛去。
  紫玫揚起臉,驚喜地叫道:“師父!”
  朱顏血之紫玫第三十二幕
  雪峰神尼頭戴尼帽,胸前掛著壹串念珠,冷冰冰負手而立。雪白的僧袍壹塵不染,散發著淡淡的光芒,飄飛的雨霧距身體還有寸許便被勁氣迫開。
  她成名已二十年,但看上去直如三十許人,櫻唇星目,眉枝如畫,雖然胸部平整,但緇衣飄揚中,仍能看出腰肢細軟,體態動人。只是臉上掛著壹層寒霜,肅殺淩厲,使人忽視了她的美貌。
  慕容龍不敢怠慢,連忙從腰間拔出長劍,沈腰斜肩,劍鋒遙指雪峰神尼。他萬萬想不到合朱邪青樹和屈苦藤兩人之力,竟然還擋不住這名卓然遺世的絕頂高手。
  林香遠聽到紫玫的驚呼,立刻掙紮著擡起頭,茫然的四處張望。雪峰神尼看到愛徒受此奇辱,已是心內震怒,這時看出她雙目失明,更是怒火萬丈,眉角壹挑,滿面煞氣的騰身而起。
  慕容龍手中的長劍靈蛇般昂起,刺向神尼腰側。神尼面如寒冰,長袖壹翻,壹只欺霜賽雪的玉指驀地探出,點在劍脊上。慕容龍手上壹震,長劍去勢受阻。
  他汲取功力雖多,但並非每人的內力都可完全吸收,十有六成都損耗在交換中,因此不僅比不上被他榨幹內力的陰姬,較之朱邪青樹也有不足。他反手擎出片玉,右劍左刀竭力抵擋。
  神尼壹邊出招,壹邊挽起紫玫,真氣到處,立刻解開被封的穴道。她入手便知紫玫內功被散,無法聚攏,而受辱的林香遠更是武功盡失。這幾名弟子在飄梅峰學藝多年,情同母女,沒想到短短月余時間就受此淩辱。雪峰神尼雙目噴火,盛怒出手,勁氣淩空直如風卷殘雲,招招緊逼。
  此時暴雨初歇,空曠的廣場空無壹人,慕容龍有心喚人援手,但被神尼逼得喘不過氣來,作聲不得。
  衛秀紋雖是壹派掌門,但只是靠姿色得此高位,不過星月湖手中的傀儡玩物,武功平平。眼見宮主連逢險招,遲疑許久才張口高呼,“來——”
  雪峰神尼見衛秀紋身上赤裸,本以為她也是受辱的女子,聽到她突然開口,立即手指壹彈,壹粒念珠重重打在衛秀紋胸側,封了她的穴道。接著兩手壹舉,四十七顆大大小小的念珠散成壹個圓圈,水銀泄地般朝慕容龍攻去。
  慕容龍眼見無法抵擋,合身撲到地上,狼狽地滾到壹邊。忽然肩後壹疼,已中了壹枚念珠。
  雪峰神尼正待痛下殺手,遠處卻傳來壹陣糟雜的腳步聲。壹群幫眾邊跑邊叫。
  “朱邪護法受了重傷……”
  “雪峰神尼殺了屈護法,壹路朝宮裏來了……”
  待看清場中兩人的惡鬥,眾人楞了壹下,慌忙擎出兵刃,撲上救授。
  雪峰神尼在慕容龍背上重擊壹掌,翻身掠向石欄,拔出長劍。劍光吞吐,將壹名幫眾攔腰斬斷。“彭”的壹聲,暴起壹篷血雨,斷肢亂飛。
  星月湖盡是兇惡之徒,嗜血成性,飛濺鮮血反而激起了眾人的瘋狂,狂喊著舍命相鬥。雪峰神尼立在林香遠和慕容紫玫中間,長劍飛舞,每壹劍都帶起漫天的血霧,但敵人卻越殺越多,不僅武功不弱,而且壹個個雙目血紅,全是以命搏命的打法。
  再鬥片刻,忽然金風大振,壹柄巨斧帶著厲嘯猛劈下來。神尼橫劍擋住,雖然把來人震開,自己也不由氣血翻騰。
  金開甲面色凝重,周身勁氣流轉,銀白的長衣不住鼓脹,肌肉虬結的手臂緊緊握住巨斧,緩緩繞著圈子。接著壹名紅衣漢子橫飛而至,在空中壹個翻滾,手上已多了對奇形怪狀的兵器。圍攻的幫眾向後散開,三名分著綠袍、黑衣、黃衫的男女慢慢走近。
  雪峰神尼寒目壹轉,便看出銀衣大漢武功不俗,綠袍老者功力深湛,絕不在朱邪青樹之下,黑衣女子也是勁敵,只有那個黃衫胖子像是內傷初愈,腳步略有虛浮。
  此刻星月湖高手齊至,聲勢駭人。雪峰神尼仗劍而立,臉上仿佛萬古玄冰沒有壹絲波瀾。
  屠懷沈老遠便抱起拳,滿臉笑容地說道:“不知名震天下的神尼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告罪告罪。”
  雪峰神尼冷冷道:“交出慕容紫玫,辱我徒兒者盡數自裁,動手者廢去武功,貧尼便饒過其他人。”
  屠懷沈笑容不改,“師太這條件太苛了,教中近千名弟兄都上過寒月刀,盡數自裁,誰來陪大師快活呢?”
  雪峰神尼名震江湖,誰見了她都是畢恭畢敬,何曾聽過如此調戲的話語,聞言柳眉壹挑,便待出手。
  旁邊霍狂焰暴喝壹聲,火焰令脫手而出。待到雪峰神尼身前尺許忽然壹沈,劃向腹側。這壹擲看似壹往無前,其實還留有兩分回力,即使這變向的壹擊也無法奏功,只要逼得雪峰神尼出劍,金開甲便可趁虛而入。他的破山斧剛柔合濟,只要能纏住雪峰神尼,五人齊上,即使是大羅金剛也插翅難逃。
  等兩枚火焰令觸到僧袍,雪峰神尼才動作起來,她身子壹側,長劍倏然朝下急刺,將疾射火焰令穿在劍上。奇怪的是劍令相擊,竟然沒有發出壹點聲音。
  金開甲虎步生風,跨過兩丈距離。壹招千軍辟易,巨輪般的銅斧橫掃神尼腰腹。神尼不避不讓,那柄堅可裂石的長劍突然壹彎,左右壹擺,旋即彈直。套在劍上的兩枚火焰令流星般飛出,分擊金霍兩人。
  接著散落在地的數十粒念珠如同狂風卷過壹樣旋轉躍起,以不遜於手擲指彈的力度,高高低低擊向周圍眾人。壹時間,水柔仙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壹招逼得手忙腳亂。
  當日朱邪青樹和屈苦藤伏擊雪峰神尼,卻被她負傷逃脫。待雪峰神尼養好傷勢,伏龍澗被滅門之事已經風傳江湖,接著又傳來飄梅峰弟子被人押著壹路任人奸淫的消息。雪峰神尼勃然震怒,先趁屈苦藤落單時將他擊斃,然後又擊傷朱邪青樹,卻未取他性命,而是壹路追殺,尾隨追至星月湖。
  眼前五長老各具奇功,若他們纏住,較之兩名護法圍攻更為兇險。何況身邊還有兩名無力相抗的徒弟。雪峰神尼迫開眾人,壹劍斬斷林香遠身下的鐵鏈,挾起兩愛徒朝場外的高樹掠去。以她的功力,挾著兩女仍是疾若飛鳥,只要踏上樹梢,幾個縱落便可掠至湖岸。
  五長老拔地而起,水柔仙最擅輕功,搶在眾人之前,距雪峰神尼不足壹丈,但她握住袖內的軟鞭,卻未出手。有雪峰神尼這個勁敵在側,對自己只有好處。最好她能救走兩女,再回來與慕容龍拚個妳死我活。
  思索間,雪峰神尼已躍至場邊。忽然身後風聲壹緊,沐聲傳後發先至,搶在水柔仙身前。手臂壹展,壹根長僅兩尺的木棍搭在了紫玫腳上。
  片刻間雪峰神尼接連化解脅下傳來的九道真氣,當她踏上枝頭,已無余力再即行躍起。神尼將紫玫倚在懷中,騰出右手與沐聲傳連交七招。最後壹劍點在木棍上,將沐聲傳逼落樹下。
  接著金開甲的巨斧揮至,她知道此人功力高絕,壹旦讓眾人形成合圍,勢無幸免。無奈下只好放開紫玫,壹手執劍,壹手挾著林香遠,朝遠處掠去。
  林中十余名幫眾正護在壹個遍身血汙的漢子身旁,雪峰神尼身影壹晃,從人群中壹閃而出。身後壹顆卷發黃須的頭顱沖天而起,良久才落在地上。
  *** *** *** ***
  慕容龍臉色慘白,張口又吐出壹股鮮血。在他面前,是泫然欲滴的慕容紫玫和朱邪青樹的頭顱。
  紫玫時憂時喜,雖然自己未能逃脫,但師父畢竟已經趕到此處,而且還大展神威,在星月湖高手盡出的情況下救走了二師姐。遲早師父能殺掉這些妖孽,把母親、大師姐、三師姐、白氏姐妹統統救出去。紫玫越想越高興,從眼角看著慕容龍,心道:“混蛋,怎麽沒壹掌拍死妳!”
  慕容龍服下療傷的丹藥,調息半晌,臉上顏色漸復。想到當時的兇險,他仍心有余悸,緩緩道:“各堂派出人馬,搜尋雪峰神尼。不必與她交手,壹旦發現蹤跡,立刻回報。”又道:“神殿乃我教聖地,有勞諸位長老在殿外輪番看守。”
  眾人點頭應諾,水柔仙看著朱邪青樹的頭顱心下暗喜。朱邪青樹是慕容龍最有力的支持者,如今三名護法已去其二,只剩下五位長老,自己已經占了六成贏面。
  慕容龍並未留心她的神色,只是冷冷看著衛秀紋,若是她早些開聲未警,自己也不會身負重傷。他喘了口氣,沈聲道:“既然該妳輪值,去石宮吧。”
  衛秀紋心裏發寒,此時見宮主未加懲處,不由大喜過望,連忙應是。
  慕容龍停了片刻,淡淡道:“水長老,丹陽派是貴堂屬下,就請水長老傳諭,丹陽派由副掌門暫理幫務。”
  衛秀紋秀目猛然瞪大,只聽宮主又道:“待明年此時衛掌門離宮,再行移交。”
  以往入宮最多只是十日,這次居然要壹年之久,衛秀紋恐懼萬分,拚命磕頭哭求道:“求宮主開恩……”
  慕容龍寒聲道:“衛掌門可是不願在宮中伺候?”
  衛秀紋身子壹顫,步履不穩地隨紫衣侍者去了。
  慕容龍嘆息道:“朱邪護法與屈護法為本教殉職,可將其遺體置於玄宮……”
  霍狂焰忍不住道:“兩位護法身故,教中人才雕零,請宮主示下。”
  他的話不倫不類,但人人都聽出了他的意思。
  慕容龍沈吟片刻,揚聲道:“明日午時,各堂香主以上齊集神殿,商討日後大計!”
  朱顏血之紫玫第三十三幕
  “好些了嗎?”慕容紫玫柔聲道。
  慕容龍對她的殷勤半信半疑,但還是接過紫玫手裏的玉碗喝了壹口。水壹沾唇,慕容龍就皺起眉頭,“怎麽是涼水?”
  “不對嗎?我看妳頭上都是汗,好像很熱呢……”
  內傷最忌涼水,這丫頭習武多年怎能不知?慕容龍心下暗罵,把碗重重壹放,寒聲道:“沒跟賊尼逃出去,妳是不是很失望啊?”
  紫玫秀足壹頓,委屈萬分地說:“妳受了傷人家好心好意來照顧妳,妳還這樣說……不喝算了!”拿起玉碗往地上壹潑,轉身就走。
  壹出門,紫玫眼珠就滴溜溜轉了起來。思索片刻,她理理發鬢,正容朝葉行南房內走去,準備順手牽羊,不管什麽藥隨便偷上壹些,摻進水裏再餵那混蛋壹次。能藥死他最好,藥不死也讓他難受難受。
  葉行南正在縫合朱邪青樹皮頭顱。他與朱邪青樹是生死之交,此時心神激蕩,連少夫人進來也未留意。
  紫玫不動聲色地摸了兩瓶藥,藏在袖裏。幹咳壹聲,恭敬地說:“葉老師,這位大俠是什麽人?”
  葉行南半晌才道:“……我教朱邪護法……”
  紫玫心下壹動,顧不得下藥,連忙湊過去仔細打量。發絲掠到葉行南臉上,後者皺了皺眉,往旁邊退了壹步。
  紫玫充滿惋惜地說:“朱邪護法這麽高大……是氐人吧?”
  “鮮卑。”葉行南縫好最後壹針,沈著臉給屍體拉上衣服。
  紫玫壹會兒贊朱邪青樹鼻子生得高,壹會兒又贊他的黃須威猛,怎麽看生前都是個英風俠義的蓋世英豪。直說得葉行南心頭發酸,然後語氣壹轉,“朱邪大俠已然如此,葉老師也不要太傷心了……”
  葉行南抹了把老淚,嘆道:“朱邪護法義薄雲天,於我曾有大恩,沒想到……”
  紫玫怕他往師父身上說,連忙轉開話題,“葉落歸根,朱邪護法以神教為家,不如把遺體送回他的房間,也好讓他能安安穩穩睡上壹晚……”
  聽了這番話葉行南肝腸寸斷,俯身托起朱邪青樹,緩步朝丁室走去。
  慕容紫玫在後面興奮的揮了揮小拳頭,連忙跟上。
  葉行南在門側的機括上扳了幾下,然後拿出朱邪青樹的鑰匙打開房門。慕容紫玫將他的手法壹壹記在心裏,暗自盤算如何偷把鑰匙來。
  丁室結構與葉行南的房間壹般無二,紫玫壹面在室內的紋飾中四下搜尋,壹面熱情地幫著把屍體放在床上。
  待眼睛掃到床側,紫玫目光霍然壹跳——赫然正是那朵五瓣梅花!就在這時,“呯”的壹聲,壹個小瓶從紫玫袖內滑出,在地上摔得粉碎。
  兩個人頓時都楞住了。
  葉行南認出那是自己剛剛炮制的療傷聖藥通神散,恨恨瞪了紫玫壹眼,飛身掠出,趕回去看還少了什麽東西。
  紫玫懊惱地看著地上,旋即跳起來,拔下銀釵不管三七二十壹,先朝圖形中間的小孔刺了壹下。手上又是微微壹動,紫玫心下大喜,八成是找對了地方,她胡亂搗鼓片刻,聽到外面風聲傳來,連忙站起身。
  葉行南臉色陰沈,緩緩伸出枯幹的手掌。紫玫不等他吩咐,便從袖裏掏出另壹瓶藥,乖巧地遞到他掌中。悄悄吐了吐舌頭,壹溜煙走了。
  *** *** *** ***
  沈睡中的美婦仍是那麽艷麗奪目。明黃色的錦被遮在酥軟的乳上,柔頸粉嫩的肌膚吹彈可破,嬌艷的紅唇吐露芬芳,端莊雅致的眉眼間自然而然流露出壹股華貴之氣。她兩臂柔柔擱在被外,翠袖下皓腕晶瑩如玉,潔白的十指修長細致,可以想像她拂在身上的甜美滋味……然而它們卻不可能再靠自己的力量擡起了。
  “娘。”
  百花觀音緩緩睜開眼,半晌才說:“玫兒……妳又跑出去玩了……”
  紫玫搖了搖頭。
  百花觀音慈愛地看著紫玫,“勝兒呢?妳哥哥……”說著臉色壹變,驚醒過來。
  “娘!”紫玫咬住嘴唇,撲到母親懷裏失聲痛哭。
  母親難以忍受這種殘忍的折磨,時常沈浸在以往的回憶中,雖然清醒的時候居多,但這樣下去遲早會瘋掉。慕容紫玫抽泣著擡起頭,含淚露出個笑臉,將師父剛才救走嫂嫂的事壹壹告訴了母親。
  蕭佛奴時憂時喜,低低念了聲佛號,說道:“玫兒,有機會趕緊離開這裏,不要管娘——娘現在……”想起自己被親生兒子囚禁淫辱,不禁淒然淚下。
  紫玫語氣輕松地說:“師父神功蓋世,肯定能把那個混蛋壹劍兩截!把咱們都救出去!”
  百花觀音神色壹黯,沈默片刻,低聲道:“他是妳親哥哥……”
  紫玫銀牙咬緊,“那個禽獸!是親哥哥更該殺!”
  百花觀音紅唇微顫,望著紫玫的雙眼道:“讓神尼把他關起來,讓他不能再出去害人……好嗎?”
  紫玫喉頭噎住,看著母親期待的眼神,怔怔說不出話來。良久才道:“娘,他這樣害妳……”
  百花觀音閉上眼,晶瑩的淚珠從眼角串串滾落。
  *** *** *** ***
  白玉鶯跪在地毯上,大氣也不敢喘壹口。白玉鸝正跨坐在慕容龍腹上,咬牙忍耐。體內的肉棒忽冷忽熱,龜頭緊緊頂在花心上,像壹張貪婪的小嘴榨取她體內的元精。
  白玉鸝臉色越來越白,突然嬌軀劇顫,牝內的陰精噴湧而出。肉棒在滑膩的肉穴內不住跳動,陰精壹點壹滴吸入玄泉,與陽火交融,沿督脈、泥丸宮、任脈、會陰運行壹個小周天,化成輕清無質的精元之氣。
  太壹經功分五層,以玄牝之門入手,煉精化氣、煉氣化神,待五氣朝元之後,再取坎填離,最後煉神還虛,復歸無極。其中存精、養神、煉氣為三德之神。慕容龍經脈受創,此時妄行汲取真氣有損無益,只是借白玉鸝的陰精煉精化氣,培根固元。
  腰身壹挺,白玉鸝軟軟跌下床來,像大病壹場般伏在地上,有氣無力地低喘著。胸前的金鈴微微輕晃,發出陣陣悅耳的輕響。
  慕容龍冷冷看了紫玫壹眼,朝白玉鶯勾了勾手指。
  白玉鶯連忙起身,爬到榻上,握住火熱的肉棒,慢慢納入體內。陽具上顆粒磨擦在嫩肉上,陣陣脹痛。待完全進入柔韌的秘穴。肉棒便跳動起來,時伸時縮不住撞擊花心。白玉鶯臉上漸漸泛起壹層潮紅,呼吸變得斷斷續續。
  紫玫等慕容龍行功中途,慢悠悠走過來,拿起壹條毛巾按在他臉上,柔聲道:“哥哥,我給妳擦擦汗……”
  慕容龍沈著臉不為所動,肉棒越動越快,忽而變得其冷如冰。白玉鶯嬌軀微顫,臉上的紅暈壹絲絲消散。紫玫胡亂抹了幾把,見他還不走火入魔,手肘壹擡,將壹個碩大的花瓶碰到地上,發出壹聲巨響。
  慕容龍眼都不眨,壹鼓作氣逼出白玉鶯的陰精,才推開虛弱的少女,淡淡道:“妳去把紀奴叫來。”
  紫玫身子壹僵,板著臉去了。
  紫玫這壹去直如石沈大海,再也不見回來。慕容龍越等越惱,大罵壹聲跳下床。他先推開隔壁的房間,常陪在母親身邊說話的妹妹卻不在這裏,只有百花觀音壹個人睡得正熟。慕容龍深深看了她壹眼,緩緩合上門。
  *** *** *** ***
  室內回湯著清脆的歌聲,慕容紫玫正在溫泉池中洗得高興。見慕容龍突然推門而入,她連忙遊到池邊,只露出壹個腦袋,水靈靈的大眼壹眨壹眨天真地看著他。水汽縷縷飄過,沾著水珠的俏臉宛如出水芙蓉,嬌美無匹。
  慕容龍裸著身子抱臂而立,兩眼虎視眈眈,忽然大喝道:“紀奴!”聲音滾滾遠去,震得紫玫兩耳發麻。
  片刻後紀眉嫵垂首入內,身上的輕紗被水汽壹蒸,立刻緊緊貼在身上,仿佛透明壹般,柔美的身體纖毫畢露。
  “趴過去,把屄掰開!”慕容龍厲喝道。
  紀眉嫵無言地走到水池邊,彎腰伏在池沿,兩手繞到身後,撩起濕淋淋的輕紗,露出渾圓白嫩的美臀。玉指輕分,細滑的臀肉油脂般流動開來,腿間兩片紅潤的軟肉柔柔綻放。慕容龍壹把抓住她的柔頸,往池中壹按,肉棒直挺挺捅入幹燥的秘穴。
  紀眉嫵猝不及防,頓時嗆了口水,連忙屏住呼吸。下體劇痛陣陣傳來,可她浸在水中,想喘口氣也辦不到,只好兩手死死抓緊臀肉,拚命忍耐。
  紫玫等了片刻,見慕容龍還沒有放手的意思,不由惶急起來,抱住他的手臂使勁搖撼,“松手!快些松手!”
  慕容龍面沈似水,下腹用力壹頂,紀眉嫵嬌軀前傾,連肩頭也沒入水中。她再也忍不住,兩手撐住池沿想擡起頭來。可慕容龍手臂如同巨石,紋絲不動。
  秀發浮在清澈的水面絲絲飄蕩,忽然壹串氣泡從發絲間滾出,紀眉嫵的身體痙攣起來。
  朱顏血之紫玫第三十四幕
  眼看師姐就要被活活淹死,只穿壹條鮮紅抹胸的紫玫從水中跳起來,壹口狠狠咬在慕容龍臂上。可她內功未聚,壹口咬下,如同咬住木石。紀眉嫵修長的大腿猛然合緊,小腿屈起又忽然伸直,顯然到了燈枯油盡的地步。
  肉棒在肉穴內兇猛地撞擊著,將體內最後壹點空氣都擠榨幹凈。紀眉嫵兩耳轟然作響,眼前發黑,清澈的泉水下壹雙烏亮的美目緩緩合上。
  慕容龍傷在雪峰神尼手下,紫玫今天又特別不安分,此時怒氣勃發,幹脆當著她的面弄死紀眉嫵,壹來出口惡氣,二來好震懾紫玫。
  夾著陽具的嫩肉越來越緊,肉壁像波浪般傳來陣陣收縮的戰栗,帶著超乎尋常的快感。與此同時紀眉嫵的掙紮越來越弱。慕容龍咬著牙齒,露出壹個猙獰的笑容。
  紫玫慌得手足無措,心裏後悔不叠,沒想到自己壹時使性子竟會斷送了師姐的性命……
  紫玫姣麗的面頰壹片慘白。忽然深吸壹口氣,潛到水底,與紀眉嫵唇齒相接,把氣息吐給垂死的師姐。
  可她想到的太晚了,紀眉嫵肺中吸入池水,此時已然昏迷。殷紅的乳頭浸在池中,隨著溫泉滾湧,血色壹點點湯開,漸漸發暗。
  正在此時,甬道外突然響起壹陣急促的鈴聲。慕容龍聽出有敵來襲,立刻松開手,掠往神殿。
  紫玫急忙把師姐扶到池沿躺平。紀眉嫵臉色蒼白,手腳軟軟攤在身下,不省人事。雪白的小腹微微鼓脹,胸口卻毫無起伏。紫玫壹邊在她穴位上按摩,激起師姐體內所剩無幾的殘存真氣,壹邊按住小腹,向上緩推。紀眉嫵紅唇緊閉,嘴角流出壹股清水。
  *** *** *** ***
  已是子夜時分,神殿外金、土兩堂近百名幫眾舉著火把圍成壹個大圈,場中雪峰神尼白衣飄飛,壹柄長劍大開大闔,與金開甲、屠懷沈兩名長老和金堂剩余的三名香主鬥得正急。神尼玉臉如冰,忽然身形壹閃,避開白銀香主的爛銀槍,揮袖打在他腰間。
  中午救出林香遠之後,她才知道自己的四名弟子盡數被擄,受盡諸般殘虐。
  雪峰神尼面冷心熱,對這幾名弟子愛如己出,無論是從小撫養的風晚華,還是英姿勃勃的林香遠;無論是溫婉和順的紀眉嫵,還是聰慧伶俐的慕容紫玫,每壹個都是她親手調教多年的愛徒。乍聞噩耗,雪峰神尼心如刀割,安置好林香遠,她便立刻返回星月湖,直闖神殿。
  白銀悶哼著側身撲跌,雪峰神尼長劍劃個半圓,鋒芒所及,黑鐵腿上濺血,跌到壹旁。金開甲猱身上前,虎掌壹揮,與雪峰神尼硬生生拼了壹招。雪峰神尼面上壹紅即逝,金開甲卻連退五步,臉色慘白。
  雪蜂神尼此番以殺敵為主,此時震傷金開甲,自己的經脈也被他的反擊之力逼得氣息不暢。
  慕容龍搶過旁邊幫眾的鐵胎勁弓,手壹抖,兩支長箭直奔雪峰神尼胸前小腹。雪峰神尼彈指擊開,頓時身體壹震,她沒想到慕容龍這麽快就傷勢大愈,不由吃了暗虧。
  嘯聲遠近響起,衣襟破空之聲大振,霍狂焰等人紛紛掠至。雪峰神尼揮劍擋住青銅的狼牙棒,借勢後躍,又與金開甲對了壹掌。
  金開甲噴出壹口鮮血,眼中精光大盛,掌力排山倒海狂湧而至。雙掌壹觸即分,雪峰神尼白衣壹閃,刺倒兩名幫眾,消失在夜色中。
  慕容龍神色凝重,此人不除,終究是心腹大患。
  *** *** *** ***
  昨日的暴雨未留下絲毫痕跡。燦爛的陽光下,星月神殿巍然矗立,金碧輝煌。
  神殿內滿是幫眾,卻安靜得沒有壹點聲音。堂中擺著六張椅子,分別是葉行南和五位長老。金開甲身後站著白銀、青銅、黑鐵三名香主;沐聲傳身後兩名男子,分別是枯枝、新葉兩名香主;水柔仙身後只有玄冰壹人,而霍狂焰和屠懷沈堂中香主已盡數死在飄梅峰弟子手下。
  慕容龍目光掃過全場,揚聲道:“清露香主何在?”
  水柔仙起身道:“清露日前赴嶺南處理幫務,時間倉促,未能趕回。”
  慕容龍點了點頭,先嘆息壹聲,緩緩道:“今日教中高手齊聚,卻只有寥寥十余人……”
  金開甲感慨萬千,他年輕時曾見過星月湖的極盛場面。兩儀使者、三才護法、四鎮神將、五行長老、六合供奉,單是壹等壹的高手就有二十人。誰能想到短短十余年竟會落到如此地步……
  慕容龍長身而起,聲音激昂地說:“我星月湖縱橫天下近千年,教中高手如雲,豪傑無數!本該大有作為——”他聲音壹沈,“可惜上任宮主固步自封,白白浪費了多少機會……”
  水柔仙秀眸壹閃,看向沐聲傳。沐聲傳神情木然,半瞇著眼,仿佛沒聽見宮主的話。她握住袖內的軟鞭,手心不由微微出汗。
  清露離宮已七天,最少應該通知了近處的七個幫會。可如今唯壹趕到的丹陽派只是掌門入宮輪值,並非接到通知,其他幫會更是音訊皆無。再等上幾日,參加宮主婚禮的江湖人士陸續趕到,徒增變數。
  昨夜金開甲受傷,正是天賜良機,她秘密吩咐了自己的心腹,並知會沐聲傳,決定在大會上當場翻臉。金開甲已經聲明兩不相幫,況且昨夜又在雪峰神尼手下吃了大虧;霍狂焰、屠懷沈、葉行南不足為慮,算來自己占了七成贏面。
  思索間,慕容龍的聲音隱隱傳來,“……樹我星月湖威名。因此本宮決定,以終南為基,聯絡八方豪傑,盡補教中空缺。壹旦兵馬齊備,以我星月湖精強,橫掃天下誰人能敵!”
  “此言差矣!”水柔仙朗聲道:“我星月湖以修真煉氣為根本,逐鹿天下與我教宗旨大相逕庭!宮主此舉大是不妥!”
  慕容龍冷冷盯著水柔仙,手指緩緩捏緊。沒想到她竟會公然發難,而且直指自己離經叛道。略壹怔神,慕容龍寒聲道:“本宮壹片誠心,與眾兄弟同謀富貴。不知水長老此言何意?”
  水柔仙挺身而起,右臂放在腰後,左手平平伸出,斜按地面,揚聲道:“陰宮主傳位之舉不明不白,與飄梅峰連番惡鬥,本教高手折損過半,不知宮主極力翦除我五行門是何用意!”
  此言壹出,堂中幫眾頓時大亂。與水柔仙比鄰而坐的霍狂焰眼中兇光閃動,他能登上火堂長老之位全是慕容龍壹手提拔,對新宮主死心塌地,慕容龍若是倒臺,他不僅難保長老之位,能否留住性命也在兩可之間。
  霍狂焰握住火焰令正待出手,忽然肩上壹緊。水柔仙藏在身後的右袖飛出壹根軟鞭,從他肩頭直繞到腰間。長鞭壹收即放,剎那間便封了霍狂焰的穴道。
  水柔仙壹招得手,立即飄身而起,朝殿上寶座攻去,軟鞭盤旋飛舞,變幻無方。
  慕容龍兩掌劈削推擋,接連用了十余種不同門派的掌法,最後壹拍壹翻,倏忽將鞭梢纏在指間,這壹招正是星月湖絕技摘星指。
  鞭指相交,慕容龍頓時壹震。水柔仙的勁氣從指間直入肩頭,自己整條肩膀似乎浸在溫融銷骨的熱水中,懶洋洋沒有絲毫力氣。他大駭松手,但軟鞭卻如附骨之蛆,連甩數下都未能掙脫,反而使胸前空門大露。
  金開甲雖說兩不相幫,但終究不願見慕容龍橫死,連忙壹掌拍出,叫道:“且聽我壹言。”
  水柔仙彎眉壹挑,反足踢在金開甲掌心。她惱金開甲不守諾言,這壹腳用上了十成力道。金開甲重傷在身,無力相抗,頓時雄軀劇震,連退數步,說不出話來。
  屠懷沈與霍狂焰壹般心思,見狀拔身而起,肥軀縮成壹團投向兩人。玄冰本來壹直猶豫,此時本堂長老穩操勝券,立刻擡指朝屠懷沈腰間點去。
  忽然壹個淡綠色的身影閃電般掠過,玄冰胸口如受雷殛,噴血拋跌。
  就在軟鞭及體的壹剎那,兩根枯瘦的手指平平伸來,夾住鞭身。靈蛇般的軟鞭仿佛被壹刀斬斷,筆直的鞭梢應指而折,在慕容龍衣襟上壹擦,軟軟垂在沐聲傳掌中。
  水柔仙瞪大俏目,難以置信地看著沐聲傳手掌似快似慢地按到自己胸口。壹連串隱微的爆響從星月湖唯壹的女長老胸腹傳出,體內滿溢的真氣被侵入的氣旋絞碎擊散。
  慕容龍嘴角血跡隱現,俊目卻深若寒潭。幹瘦的綠袍老者面無表情,手掌壹前壹後夾住黑衣美婦的胸背。水柔仙眼中精光漸散,空洞洞望著地面,細白的手指壹點點松開。軟鞭垂在腕下,輕飄飄搖來蕩去。
  朱顏血之紫玫第三十五幕
  沐聲傳兩掌壹松,水柔仙頓時軟綿綿倒在地上。她微微喘著氣,艱難地擡起頭,咬牙盯著沐聲傳。
  沐聲傳淡淡道:“本教向來男者至尊,女人只能為奴為婢。前任宮主篡位而立,顛倒綱常,死不足惜。”
  水柔仙喉頭滾動,“哇”的吐出壹口鮮血。
  葉行南取出藥瓶,倒出兩丸傷藥,給慕容龍、金開甲服下。又拔出銀針,在屠懷沈胸腹處連刺數針,制住凝神指的寒意。他的通神散昨天被慕容紫玫打碎,這會兒所用藥物效果差得了許多。
  壹柱香工夫後慕容龍睜開眼,先起身對沐聲傳壹揖。他知道沐聲傳向來沈默寡言,因此雖然心中感激,卻沒有說話。
  沐聲傳武功較之朱邪青樹毫不遜色,又累立大功,但由於他壹向視女人如無物,因此在陰姬手下郁郁多年。半年前慕容龍登上宮主之位,他壹眼便看出必是朱邪青樹與葉行南等人合謀制住陰宮主。
  沐聲傳曾參與十六年前突襲燕宮之役,深知慕容龍來歷,因此對朱邪青樹這個鮮卑人會倒向本族皇室毫不奇怪。慕容龍當上宮主之後殺伐決斷壹意清除五行門,他也心懷隱憂,這次水柔仙謀反,正給他壹個表明忠心的良機。
  慕容龍按著金開甲脈門探了探他的傷勢,然後如釋重負地松了口氣,抱拳道:“金長老不顧自身傷勢,援手相助,本宮銘記在心!”
  金開甲心下感激,連忙躬身道:“宮主無恙便是我教大幸。”
  打鬥之聲忽止,玄冰等六名水堂幫眾已盡數成擒。慕容龍走到玄冰身旁,壹腳將他膝蓋踩得粉碎。玄冰慘叫道:“宮主開……開恩……”
  慕容龍笑而不答,將他四肢骨骼盡數踩碎,然後松開腳,說道:“扔到殿外,每天給他壹碗水。死後餵狗。”
  紫衣侍者應聲而出,拖起手腳被廢的玄冰。其他五名幫眾見宮主手段如此殘忍,都是面無人色,慕容龍看著其中的兩名女子,淡笑道:“沐護法說得好,星月湖男者至尊。傳本宮旨諭,教中所有女子即刻廢去武功,供幫眾享用。”說著聲音轉寒,“如屬叛逆同黨,壹律奸死!”
  星月湖女子不過二十余人,而且都在水、土兩堂,當下幾名香主立刻領命出殿。
  慕容龍緩緩解開水柔仙腰上絲帶,笑道:“水長老花容月貌,教中幫眾艷羨已久。難得有此良機,讓大家分享,妳可要好生伺候……”
  水柔仙神情淒婉,胸口起伏間,口中鮮血不住湧出。
  黑衫中分,露出貼身的水藍勁裝。慕容龍正要當場奸淫叛教長老,突然身後傳來壹個聲音,“……求宮主留情……”
  慕容龍轉過頭,只見金開甲壹膝支地,俯身求道:“水柔仙叛教作亂罪不容赦,但請宮主看在她曾為本教效力十余年的辛苦上,免去辱刑……”
  慕容龍沈吟道:“金堂可是不願聽令?”
  金開甲擡頭懇聲道:“屬下對宮主忠心耿耿,金堂二百四十名子弟盡聽宮主吩咐,怎敢懷有二心。但屬下與水長老相識多年,她犯此大罪,屬下不敢妄求保她性命,只是她身為本教長老,地位尊崇……實有辱我教尊榮……”
  慕容龍沈默片刻道:“金長老立下大功,本該升為護法——如此妳還是金堂長老,以功勞沖抵如何?”
  金開甲大喜道:“多謝宮主!”
  慕容龍瞳孔微收,又道:“若是陰宮主呢?”
  金開甲壹怔,沈聲道:“陰姬沈緬聲色,使我教人材雕零,聲威大跌,實是我教罪人!”
  慕容龍目光掃過神殿,霍狂焰等人都紛紛表示效忠,對陰宮主絕無留戀。只有沐聲傳壹言不發,他榮升護法,臉上仍無半點喜色。
  慕容龍沖葉行南點了點頭,葉行南身影壹晃,消失在屏風之後。
  *** *** *** ***
  昨日師父兩度來襲,慕容紫玫心裏充滿希望,陪母親說了會兒話,便伏到門後偷聽。耳聞殿中內哄,正興高采烈,沒想到石門突然打開。她避無可避,幹脆揚起臉,滿不在乎地瞥了葉行南壹眼。
  葉行南木著臉與她擦肩而過,從隔壁房間推出壹個高近壹人,寬近六尺的物體。甬道本就狹窄,紫玫不得不壹路退到門外。她趁機掀開上面蓋的厚毯迅速看了壹眼,但眼前只白光壹閃,就被長長的鬃毛掩蓋。
  紫玫見師父還沒殺到魔殿,不由有些失望。慕容龍眼睛壹瞪,她繃著臉扭頭氣鼓鼓回到屏風後面。
  物體十分沈重,四名漢子齊力才把它擡到殿中。慕容龍坐在椅中暗自運氣,葉行南緩緩揭開毛毯。
  殿中頓時響起壹片驚嘆,近百名職份較高的幫眾瞠目結舌地看著乍然出現的陰宮主。
  身無寸縷的陰姬仍如以往那樣香艷動人,美目半閉,臉上滿是柔媚迷人的微笑,似乎陶醉在極大的歡愉中。她壹手曲肘支在胸前,肥白的圓乳還在微微晃動,香軟的嬌軀曲線玲瓏,豐滿的大腿左右微分,肌膚晶瑩如玉。但腰臀卻被粗黑的長鬃覆蓋,看不清楚。
  眾人咽了口吐沫,眼光向上看去。美艷的女體上赫然是壹頭壯碩的公牛,粗頸巨眼,角如彎刀。鐵柱般的四腿踏在鐵盤上,將艷婦柔美的身體圈在腹下。
  為了保存陰宮主的屍身,炮制這頭公牛,葉行南費了不少力氣,此時心下得意,笑呵呵撩起長鬃,露出陰宮主滑嫩潔白的肥臀。
  陰宮主另壹只手正伸在身後,掰著肥美的臀肉,像是正在竭力挺動。壹根手臂粗細的巨陽深深插入肉穴,將她股間秘境完全撐開,被擠成壹圈細窄紅肉的花瓣上,仿佛還沾著淫水,隱隱閃亮。
  眾人看得矯舌難下,誰能想到昔日教中至尊無上的陰宮主會被人制成艷屍,而且死後還被公牛奸淫?
  葉行南壹推圓盤,女屍和做成標本的公牛立刻旋轉起來。絲發飄揚,陰姬嬌艷的玉臉光暈閃動,栩栩如生。
  突然壹個人身影高高躍起,“呯”的壹掌擊在壹名面露不忍之色的幫眾頭頂,那人腦骨盡碎,頓時倒地氣絕。
  金開甲緩緩收回鐵掌,虎目生威,沈聲道:“陰宮主荒於幫務,行事乖戾,死不足惜。敢有異心者格殺勿論!”
  慕容龍嘴角微挑,顧盼間雄姿英發,神采飛揚。今日挫敗水柔仙叛亂,又贏得眾人效忠,他信心大增。於是趁機展示陰宮主的死狀,挑明篡位之舉,讓眾人死心塌地承認自己的宮主身份。二來又藉機清理心向舊主的部屬,可謂壹石二鳥。
  霍狂焰圍著陰姬的屍體嘖嘖贊嘆,怪笑道:“早知宮主有此神牛,就讓它給風婊子開苞好了——風婊子的屄要讓這麽粗的家夥捅幾下,肯定壹輩子都忘不了……”
  屠懷沈也呵呵笑道:“陰宮主最喜采補,這頭牛可夠她采些日子了。”
  殿下的幫眾見教中幾位長老如此說,頓時都放下心事嘻笑起來,“這女人天天板著個臉,動不動就喊打喊殺,這會兒浪起來還挺好看呢……”
  “那麽大的家夥都能塞進去,也不知道被多少人操過,在老子面前還裝得人五人六,看壹眼都不行……”
  “這會兒好了,妳想怎麽看,就怎麽看,還能看著這婊子跟牛幹呢……我操,這是什麽牛啊?妳瞧那倆蛋子兒,比妳拳頭都大。”
  “這雞巴起碼壹尺多長,怪不得她在笑呢……”
  沐聲傳心下暗嘆,陰姬的武功智慧,也是不世出的頂尖人物,若非如此也不可能在男尊女卑的星月湖坐上宮主之位,可她畢竟只是個女人……
  慕容龍不動聲色地看著每個人的神色,最後瞧向地上的水柔仙。水柔仙俏臉雪白,胸前滿是鮮血,她武功本就遜於沐聲傳,又是毫無提防下突遭毒手。經脈盡受重創,渾身功力損得七七八八,想擡起手指也是不能。此時眼見自己敬慕的宮主被人如此玩弄更是心碎欲絕。
  她感激地看了金開甲壹眼,若非他出言求懇,自己所受的折辱會比陰宮主更多。喘了口氣,水柔仙淚眼模糊地盯緊沐聲傳、葉行南、慕容龍等人,心裏狂呼道:“我做鬼也不放過妳們!”心壹橫,張口咬住舌頭。
  慕容龍翻掌從椅背拍下壹角,隔空彈出,封了她穴道。然後騰身而起,叉著她柔頸舉過頭頂。水柔仙舌尖暗吐,鮮血滴滴流下,淒然合緊美目。
  慕容龍朝金開甲微微壹笑,點了點頭。
  紫玫躲在屏風後看了兩眼,沒有生命的美婦和公牛交和的景象,使她不忍目睹,於是倚在甬道上閉目沈思。跟母親談話中她聽說過陰宮主的事情,但沒想到這個與父親仇深似海的女人竟會落得如此下場,變成壹具淫猥不堪的艷屍,任人觀賞。
  衣襟聲響,慕容龍提著水柔仙走入甬道。紫玫擡眼看著奄奄壹息的水柔仙,心裏百味雜陳。她當日與大師姐交手時是否想到會有今天呢?
  慕容龍掩上石門,斜眼看了看紫玫,朝石宮的大廳走去。紫玫跟在後面,探頭瞧瞧他的臉色,悄聲問道:“妳要怎麽處置她?”
  慕容龍淡淡道:“教中叛逆壹向在地字石宮處置——妳說哪壹間合適?”
  慕容紫玫壹愕,連忙垂下頭,裝作思索的樣子掩飾心中的狂喜。
  朱顏血之紫玫第三十六幕
  神殿的喧鬧被隔在門外,石宮又恢復了以往沈寂。慕容龍在地字甬道前停下腳步,低頭註視嬌美如花的玉人。
  紫玫咬住紅唇壹角,用力想了半天,最後可愛地皺了皺小巧的鼻子,下決心說:“能不能每個房間都去?”
  慕容龍哈哈大笑,睨視著水柔仙道:“壹間就夠咱們水長老開心了,每間都去,只怕她沒這個福氣……”
  紫玫走進甬道,壹邊東張西望,壹邊好奇地說:“這裏面都有什麽?”
  “東西也不多,每個房間只有壹樣,妳猜猜。”
  紫玫裝做不經意地這間拍拍,那間推推,嬌憨地說:“人家猜不出嘛……”
  慕容龍跟在後面低笑道:“打開壹間妳就知道了。”
  紫玫走到甬道盡頭,又走了回來,猶豫半天才指著壹間斷然道:“就它吧。”玉手所指正是寅室。
  *** *** *** ***
  軋軋聲響,石門緩緩推開。這條甬道大概深入山腹,透氣性不如其它甬道,壹開門,那股臭氣立刻撲鼻而來。紫玫心裏呯呯直跳,使勁瞧向室內。黑暗中只見兩顆碩大的青黑色明珠壹閃壹閃,散發著幽藍的光芒。
  紫玫急欲看個究竟,門壹開立即鉆了進去。慕容龍壹把拉住她手臂。紫玫作賊心虛,以為他發覺了自己的用意,連忙停住。正回首俏視,忽然耳旁風聲大振,黑暗中兩排閃亮的牙齒惡狠狠朝咽喉咬來。紫玫驚叫壹聲,香軀後仰,倒在壹個溫暖的懷抱中。
  慕容龍吐氣開聲,壹掌擊中那個龐大的身影,自己也被震得後退壹步。他立在門旁,從懷中掏出照亮的明珠。
  那條黃影落在地上打了個滾,立刻爬起來,弓腰縮頸,發出兇猛的低吼。隨著珠輝漸漸閃亮,黑暗中顯出壹個碩大的頭顱,額上條紋黑黃交錯,形成壹個“王”字,卻是壹只斑斕猛虎。
  它體形長大,幾乎占了半間石室,低吼片刻,鐵鞭似的虎尾壹甩,重重打在石壁上。猛虎昂起頭張開血盆大口,發出壹聲震耳欲聾的狂吼。
  壹陣腥風撲面而來,紫玫嚇得臉色雪白,緊緊偎在慕容龍身邊,連圖形也顧不得尋找。
  那只猛虎也認出主人的氣味,只吼了壹聲,卻沒有撲過來。慕容龍坦然走入室內,扯凈水柔仙的衣物,托起她的腿根左右壹分,兩根拇指剝開花瓣,湊上去看了壹眼,笑道:“我以為水長老守身如玉,還是個處子,沒想到也是被玩過的爛貨——賤人,誰給妳開的苞啊?”
  若是平時水柔仙自然不懼,但此時手腳沒有絲毫力氣,莫說是猛虎,就是壹條野狗她也無法掙紮閃避,只能任其魚肉。她自知無可幸免,心壹橫,怒視慕容龍,沒有露出絲毫乞求之色。
  這種烈性女子慕容龍見得也多了,他握住水柔仙的乳房嘆道:“水長老這身子白白嫩嫩,沒讓大夥都來嘗嘗實在是可惜。少夫人既然給妳挑了這間,妳就好好陪這頭猛虎樂樂……”說著扔出壹粒藥丸,猛虎血口張開,手掌大的舌頭壹卷,將藥丸吞了下去。
  水柔仙妙目圓瞪,傻傻看著猛虎,壹陣恐懼流過心底,禁不住戰栗起來。
  黃底黑章的毛皮下,血紅的陽具緩緩挺直。肉棒雖然略遜於巨牛的粗細,但猙獰猶有過之。尤其是虎鞭上的倒刺,血光閃動,令人肝膽俱碎。
  慕容紫玫咽了口吐沫,貼著墻小心翼翼地走到慕容龍身邊,兩眼迅速掃過石壁。珠輝光芒有限,許多地方更被猛虎長大的身影擋住,無法看清。她壓住恐懼,勉強笑道:“這裏竟然養了頭老虎……真好玩……”
  慕容龍聞言大笑道:“還有更好玩的呢——瞧瞧老虎是怎麽操女人的!”
  紫玫倒抽壹口涼氣,她根本沒想到自己會選中壹頭老虎,此時壹想才知這些石室定是以地支為序,豢養十二生肖。此時無論如何也不能逃避,只能看著慕容龍將無力反抗的女子擺成跪伏的姿勢,然後擡手在她臀上重擊壹掌。
  猛虎緩緩邁步,無聲無息地移了過來。紫玫嬌軀緊緊貼著石壁,恨不得變成紙那麽薄。
  水柔仙急促地吐著氣,嘴角血沫飛濺。忽然身體壹震,卻是被慕容龍撚住花蒂。麻癢的勁氣透體而入,合在壹起的花瓣乍然分開,顫抖著湧出股股濕滑的黏液。嬌軀顫抖未止,壹個火熱的物體便硬硬頂在秘處。
  慕容龍握著虎鞭扭頭笑嘻嘻看向紫玫下體。紫玫心裏呯呯直跳,小手不由自主按住腹下。她臉上壹紅,連忙松開手,倔強地仰起臉。
  慕容龍笑道:“虎乃百獸之王,水長老今天能當壹回百獸之後,也是前生修來的福氣……”手壹擡,把虎鞭送到水柔仙體內。水柔仙喉頭呃呃作響,柔嫩的花瓣擠向兩邊,慢慢變細變長。
  猛虎感受到肉穴內的溫潤滑膩,低聲咆哮著腰腹壹動,虎鞭破體而入。水柔仙雖非處子,但久未與人交合,肉穴頓時被生生撕裂。
  聞到血腥氣,猛虎更是虎威大振,腰身壹掀,水柔仙圓臀像被沾到猛虎腹下,被頂得兩膝懸空,小腿斜斜分開。壹對肥嫩的雪乳擦在地上,壓成扁扁的形狀。她香肩被老虎兩條前腿擋住,壹頂之下,柔軀折起,腰部疼痛欲斷。
  待虎軀壹退,水柔仙雙膝重重落在地上,不住顫抖。虎鞭回抽時,細嫩多褶的肉壁立刻被堅硬的倒刺刮出數道傷痕,血淋淋的虎鞭像壹桿長槍從粉臀間緩緩抽出,艷紅的嫩肉隨之翻卷。
  虎鞭還未完全拔出,猛虎雄軀壹頓,又加力前頂。水柔仙臀部幾乎被掀成朝天平舉的模樣,兩腿挺直,只有腳尖點著地面。慕容龍彈指解開她的啞穴,淒婉的痛叫頓時響徹石室。剛叫了半聲,虎鞭盡根而入,水柔仙的痛叫立刻便變成悶哼。堅硬的肉棒似乎貫穿了小腹,所到之處無不劇痛連連。
  滑嫩的肥臀忽起忽落,像壹個沒有重量玩具般在猛虎腹下上下跳動。水柔仙的叫聲越來越低,最後只剩下痛苦的呻吟。肉穴的傷口前後幾乎延伸到花蒂和菊肛,雪白的大腿內側完全被鮮血染紅。
  *** *** *** ***
  “這個賤人竟敢造反,真是吃了熊心豹膽。有道是好吃難消化,讓她嘗嘗虎鞭的滋味,也好把熊心豹膽消化了……”慕容龍摟住紫玫,貼在她耳邊說:“等咱們擒到妳師父,妳再給挑壹間,如何?”
  紫玫氣恨交加,朝他腳背上重重踩了壹腳。慕容龍哈哈笑道:“哥哥最喜歡妳的小腳,來,再踩壹下。”
  紫玫氣得俏臉通紅,恨恨扭頭看向壹旁。
  姣麗無瑕的臉龐光潤如玉,壹顰壹笑無不婉轉迷人,慕容龍越看越是心癢,突然俯身閃電般在紫玫唇上壹吻。
  紫玫擡手捂著小嘴,彎眉擰緊,黑白分明的俏目幾乎噴火的怒視慕容龍。
  慕容龍笑吟吟迎上她的目光,柔聲道:“哥哥親壹下就發這麽大的脾氣,再過八天,哥哥占了妳的身子,壹天操上妳七八次……”說著張開雙臂。
  紫玫連忙退到壁角,生怕他獸性大發,也變成壹頭餓虎。
  慕容龍不願逼她太緊,於是扭過頭欣賞猛虎與美婦的交合。猙獰的虎鞭沾滿鮮血,瘋狂地捅弄著。水柔仙柔美的秘處,被搗成壹個模糊的血洞。虎鞭刺入,發出泥濘的嘰嘰聲。
  慕容龍胯下鐵硬,既然還不能染指親妹,母親還不是怎麽玩都可以?想起百花觀音香軟的身體,他頓時欲火升騰,朝紫玫招了招手,“走吧。”
  紫玫卻搖了搖頭,認真地看著猛虎的動作。
  慕容龍沒想到她對此這麽有興趣,不由啞然失笑道:“妳要喜歡,明天再拉來幾個女子讓妳看個痛快!”
  “我就想看她……”
  慕容龍轉念壹想,便已了然,“呵呵,莫非是因為她傷了風婊子?”
  有人替自己找理由,紫玫也不客氣,連忙點頭稱是。
  慕容龍又等片刻,見她還興致不減,仍是壹幅全神貫註的樣子,於是笑道:“妳要看自己看,哥哥先走了。”
  紫玫剛要點頭,旋即想起與猛虎獨處的可怕,連忙跳過來拉住的衣袖,楚楚可憐地搖搖他的手臂。她不是不想開口,實在是找不到理由能讓慕容龍離開,隨便把老虎也壹並帶走,好讓自己能安安穩穩地尋找寶藏。
  慕容龍哂道:“膽子這麽小,還看什麽?走吧。”
  紫玫死死抓住他的手臂,半晌才擠出壹句,“我想看嘛……”
  慕容龍心裏壹動,沒想到嬌滴滴的妹妹身上竟然也帶著與自己相同的嗜虐血統,這倒是件好事。
  紫玫怕怕地小聲說:“妳能不能讓它別咬我……”
  慕容龍笑道:“這會老虎正玩得高興——等它玩夠了才會想來咬人,到時候退到門外就行了,它不會出來。”
  紫玫猶豫著松開手,警告道:“不許騙我!”
  慕容龍啼笑皆非,“最心疼妳的就是我了,哥哥還沒操過妹妹的小嫩屄,怎麽會讓妳去餵老虎呢?”
  紫玫壹把將他推到門外,“去死!”
  慕容龍大笑著去了。
  朱顏血之紫玫第三十七幕
  紫玫深深吸了口氣,從壁上取下明珠,咬牙繞過不住挺動的斑斕猛虎,壹邊註意身旁的動靜,壹邊在壁上四處尋找。石壁上血跡斑斑,還沾著星星點點的碎肉,發出刺鼻的惡臭。紫玫皺緊眉頭,捏著鼻子壓下胸口翻翻滾滾的嘔吐感,匆匆看過。
  忽然虎尾壹甩,紫玫心臟頓時跳到嗓子裏,手壹顫,明珠滴溜溜滾到壹旁。
  室內壹暗,片刻後又亮了起來。紫玫壹手捂嘴,壹手按住胸口,嚇得氣都喘不過來。半晌才看出明珠原來是滾到水柔仙兩乳之間。猛虎壹挺腰,水柔仙身子擡起,明珠映在粉嫩的雙乳間,光華閃爍。待虎鞭抽出,胸乳落下,室內再無壹絲光亮。
  紫玫咬住嘴唇,壹邊在心裏乞求老虎千萬別咬自己,壹邊俯下身子,慢慢伸出玉手。手上壹涼,兩團冰冷滑膩的肉團壓在腕上。紫玫屏住呼吸,等乳房再度擡起連忙抓住明珠。
  就在這時,壹直埋頭抽送的猛虎突然扭頭沖她壹聲低吼。白森森的虎牙利若彎刀,尖硬的胡須幾乎擦到臉上。紫玫“嗚”的哭出聲來,芳名傳播江湖的玫瑰仙子竟像個小女孩般被嚇得眼淚直流。
  幸好猛虎只吼了壹聲,便又悶頭挺弄。紫玫驚魂未定,抓著明珠的手不住顫抖,壹邊哭著壹邊在壁上搜巡。等看到那個圖形,她心裏沒有壹點料想中的開心,反而充滿無名的委屈。
  光潔的臉蛋上掛滿晶瑩的淚珠,流淌著與明珠無異的輝光。紫玫扁著小嘴拔出銀釵,氣惱地朝小孔內壹刺。待擡身站起時,她才發現自己兩腿竟也嚇得發軟。紫玫幹脆倚著石壁無聲的大哭起來,痛恨自己怎麽這麽沒用。
  哭了壹陣,紫玫漸漸回過神,壹扭頭,只見猛虎的抽送越來越快,已經瀕死的水柔仙也又開始呻吟起來。她想起慕容龍說的話,連忙掙紮著跑到室外。
  猛虎壹聲低吼,停住動作。粗壯的虎鞭在水柔仙體內跳動著噴出大團大團的濃精。片刻後虎鞭從滑出,軟軟垂下。
  水柔仙下體迷人的秘處已無復往日的柔美精致。嬌嫩的花瓣幾乎被盡數撕碎,碎肉般掛在股間,雪白的圓臀下露出壹個黑洞洞血淋淋的巨大入口,被肉刺剮碎帶出的嫩肉壹縷縷懸在肉穴上,白色的精液渾著大量的鮮血,汩汩直流。柔軟白皙的嬌軀下,是壹片令人觸目驚心的鮮紅血液。
  猛虎移開身體,失去支撐的水柔仙立刻撲倒在自己的血泊中。星月湖女長老被猛虎奸淫得不省人事,只有光滑的玉腿還微微抽搐。
  猛虎在室內盤旋半周,擡掌將昏迷的女體翻轉過來。水柔仙兩只高聳的乳房沾滿鮮血,壹半乳球被染得通紅,另壹半乳球卻白膩如昔。
  猛虎伸出布滿肉刺的舌頭舔了壹下,水柔仙肥乳亂顫,細嫩的肌膚幾乎被鋒利的肉刺勾碎。入口的血腥激發了猛虎的野性,比手掌還大上壹些的巨舌壹翻,卷住壹只乳房,接著利齒合緊。白膩的乳根頓時在齒間粉碎,血跡迸湧。
  水柔仙淒聲慘叫,壹只雪乳已經齊根而斷。滑嫩的乳球被猛虎壹口吞下,胸前只剩下壹個齒痕宛然的巨大傷口。
  猛虎嘗得美肉,頭顱壹俯壹擡,又將另壹只乳房生生咬掉。水柔仙妙目瞪得渾圓,壹直軟垂的手臂突然擡起,似乎想伸到胸前,看自己的乳房是不是真的被老虎咬掉。手指剛觸到乳根破碎的嫩肉,便柔頸壹側,芳魂杳然。
  虎舌翻卷,壹路從胸前舔至股間,秘處層層疊疊的花瓣連同花蒂盡數被肉刺刮盡,剛才便已血肉模糊的下體,頓時變成壹片血淋淋的碎肉。虎口大張,咬住水柔仙壹條大腿,利齒壹緊,豐滿的肢體應齒而斷。虎口外露出壹截白生生的小腿,斂指平底的玉足斜斜向上翹起,隨著虎齒的噬咬壹翹壹翹,宛如活物。
  殘缺的女體靜靜躺在幽暗的石室中,壹條完整的玉腿曲線玲瓏,細白的肌膚從腳尖直到腿根,光滑細膩,充滿女性的魅力。但另壹條腿卻蹤影全無,只剩手掌寬的壹截殘肢。股間柔美迷人的性器更是面目全非,仿佛被鐵刷刷過般零亂不堪。
  紫玫手足酸軟,眼睜睜看著猛虎的血盆大口兇惡壹壹開壹合,由腿及腹,從腰到胸,壹點點咬碎曼妙的肢體,連骨帶肉盡數吞入肚內。最後虎頭壹揚,壹顆孤零零的頭顱滾到紫玫腳旁。空洞的眼睛直勾勾與她對視,紅唇扭曲,眉目間流露出無邊無際的痛苦和恨意。紫玫香軀壹軟,昏倒在地。
  *** *** *** ***
  月光下,碧藍的湖水澄若明鏡,恬然自若地嵌在群峰之間,無聲無息地吸收著天地精華。
  王名澤伏在湖畔長草中,心頭掠過壹絲不詳的預感。他悄悄挪動身體,潛到水下的泥沙中,只余口鼻露在外面。
  中午發生的事情真是迅雷不及掩耳,他是水堂屬下,當時正在堂內壯著膽子跟職份在己之上的明霜調笑兩句,還吃了她兩個白眼。忽然木堂的兩名香主就沖了進來,二話不說,先把明霜按在地上壹通暴奸。
  矜持的明霜被幾十條漢子折磨得死去活來,最後新葉香主才說是宮主諭旨,教中所有女子無論職份高低壹律降為奴婢。
  王名澤看得迷迷糊糊,半晌才聽出來水長老竟會突然反叛,被宮主壹舉成擒。同謀的玄冰香主被打斷四肢扔在殿外。他和本堂幫眾被趕去看時,香主還在不住哀號,求兄弟們給他個痛快。
  而堂中向來風光的十幾名女弟子盡數被廢去武功,打進石室,讓人隨便玩弄,然後他們這些水堂幫眾都被遣到外圍,說是戴罪立功,其實還不是讓他們去送死……
  壹縷烏雲飄來,掩住半輪明月,清輝立減,天地瞬時暗了下來。王名澤定了定神,又往水下沈了幾分,只露出兩個鼻孔。
  忽然旁邊傳來壹聲悶響,他認出是堂中董鐵拐的聲音,心裏呯呯直跳,連忙屏住呼息沈到水下。老天爺,星月湖周遭數十裏,怎麽就讓自己碰上這個煞星了……
  水上微微壹動,壹根手指粗細的樹枝落在湖面,接著壹個白衣女子如影而至,壹足輕踏細枝,風壹般掠向湖中的小島。烏雲散開,宛如銀霜的月光悄然撒落,映出湖面上白衣飄飄的雪峰神尼。
  *** *** *** ***
  金開甲掌力雄渾,雪峰神尼昨日也受了不輕的內傷,她記掛著三個徒弟,只調息了壹日不顧傷勢未復便又硬闖魔宮。她並非不自量力,而是看出星月湖只剩下三四名壹流高手,只要能覓機殺掉那個綠袍老者,魔宮再無人可與自己抗衡。
  壹登岸,雪峰神尼立刻痛下殺手,這等妖孽除之乃是無上功德,降妖除魔即是我佛慈悲!她在島上曲曲折折繞了壹個大圈,長劍寒光凜冽,所過處不留壹個活口。最後白衣壹展,直撲神殿。
  神殿大門洞開,近百名幫眾各挺兵刃嚴陣以待,見雪峰神尼壹路殺過來,卻沒有壹個人上前阻擋,擺明了是要請君入甕。
  雪峰神尼美目生寒,縱身而下,輕飄飄落在殿前。如水的長劍斜提身後,月光與鮮血在劍鋒上激蕩著,混成壹團,點點滴滴落在黝黑的石面上。白色的尼帽下,晶瑩的玉臉,因多年修煉內家真氣而透出壹層珍珠般的光芒。
  “師父!”壹個赤裸的女子哭叫著奔出神殿。
  “眉兒!”雪峰神尼乍見愛徒,不由失聲驚呼。眉兒出身富貴,從未吃過苦頭,壹向溫婉柔順,又有潔癖……在這裏可怎麽受得了?
  紀眉嫵剛跑出兩步,突然頸上壹緊,被壹根鐵鏈倒扯回去。她柔軀後仰,嬌艷的俏臉掩在飛檐的陰影中,只剩兩條光潔玉腿掙紮著壹點點被黑暗的殿門吞噬。雪白的小腹下,赫然插著壹枝粗黑的棒狀物體。
  雪峰神尼心如刀割,厲嘯壹聲,騰身而起。
  殿門兩側的六名幫眾舉起鐵盾擋住勁氣迫人的長劍,然後迅速讓後退開。等神尼進入神殿,守在殿外的幫眾立刻結成陣勢層層疊疊圍住殿門。
  神殿內沒有壹絲光亮,她的白衣成了最好的目標,數十枚形形色色的暗器從暗處激射而來,壹窩蜂地飛向神尼。雪峰神尼傲然而立,忽然白衣壹閃,竟如流星般展眼即逝,倏忽消失得無影無蹤。
  失去目標的幫眾遲疑著停下手,張惶四顧。黑沈沈的神殿悄無聲息,那個白衣煞星直如蒸發般了無痕跡。
  正猶疑間,黑暗中傳來慕容龍的聲音:“梁上!”
  幾名反應快的幫眾立時醒悟過來,連忙扣住暗器,飛身躍起。但比他們反應更快的是雪峰神尼,她聽出慕容龍的所在,立即出手,只見壹條白影閃電般從殿頂掠下,直撲殿角。
  白影處爆出壹陣勁氣交擊的悶響,片刻後突然停止。只剩下粗重的喘息聲。慕容龍吞下喉中的血腥氣,低聲道:“舉火!”
  朱顏血之紫玫第三十八幕
  火把次第亮起,映出雪峰神尼的白衣和沐聲傳的綠袍,兩人四手相交,正在比拚內功。慕容龍緊緊抱著紀眉嫵,臉色蒼白,剛才全靠她的掩護,才沒讓雪峰神尼壹掌擊中要害。
  殿中所有幫眾,除了沐聲傳都換成了黑衣,連霍狂焰也不例外。他中午被水柔仙壹招制住,大丟面子,此時急於立功,雙手壹錯,火焰令直刺雪峰神尼頸中。他們可從來不講什麽江湖道義,莫說雪峰神尼這會兒正在對敵,就是正在生孩子他也該出手時就出手。
  雪峰神尼眼中寒芒大盛,玉掌壹推,接著回手拍在霍狂焰腕上。“格”的壹聲,霍狂焰腕骨盡碎,同時雪峰神尼也噴出壹口鮮血,飛身掠向殿門。沐聲傳臉上蒙著壹層森冷的綠氣,緩緩盤膝坐下。
  殿外刀槍林立,盡是長槍重戟巨斧大錘等用來攻堅的重型兵器,壹旦落入陣中,只有力戰而亡的結局。雪峰神尼硬生生格開兩柄巨斧,從殿門上方掠出,接著翻身落在神殿之上。
  慕容龍搶身而出,壹把舉起紀眉嫵,高聲叫道:“賊尼看著!”說著掰開紀眉嫵的雙腿,準備當著神尼的面狠狠玩弄她的愛徒。
  雪峰神尼恍若未聞,掠上殿後光溜溜的石峰,逕直飛奔,不多時身形壹晃,白衣消失在亂石之中。
  慕容龍面色冰寒,壹拳重重擊在紀眉嫵的腹下。紀眉嫵悶哼壹聲,頓時暈了過去。股間翻卷的嫩肉血色皆無,片刻後才急速充血腫脹。
  *** *** *** ***
  綠袍老者功力果然不俗,雪峰神尼傷上加傷,全靠練至第七層的鳳凰寶典勉力支撐。她從峰後躍入湖中,不顧傷勢加劇,竭力催發真氣,仍以壹葦渡江的絕頂輕功,離開星月湖。
  堪堪從水面掠出兩裏,雪峰神尼氣息壹窒,小腿已沒入湖中。她不敢怠慢,立即抱元守壹,半身浸在水中,調息起來。火熱的真氣從丹田縷縷散出,通連月華地氣,緩緩修復重創的經脈。
  月色如洗,湖面上仿佛漂蕩著壹朵灑滿銀輝的白花,靜靜吐露芬芳。
  壹刻鐘後,雪峰神倏然睜眼,依她現在的傷勢,即使碰上十余個普通幫眾,只怕也難以脫身。因此雙臂壹展,悄無聲息地朝來路遊去。
  *** *** *** ***
  王名澤心裏叫娘,連忙又潛到湖底,恨不得變成壹只烏龜才好。這次惡尼煞星的速度慢了許多,王名澤壹口氣早已用盡,她才遊到岸邊。
  雪峰神尼濕淋淋走上湖岸,紅唇微張,又吐出壹口鮮血。她連忙用袖子接住,免得留下痕跡。
  王名澤等她走入樹林,趕緊伸頭重重吐了口氣,腦子飛快的旋轉起來,“賊尼居然受了重傷,真是天賜良機!如果能擒住她……靠,就算人家受了重傷,剩下那點工夫想殺自己也跟捏死壹只螞蟻差不多。還是權當沒看見,安安分分當我的小嘍啰好了。”
  “如果能擒住她……”王名澤眨眨眼,忍不住又幻想起來。“能擒住雪峰神尼,起碼能混個香主,說不定還能當上長老呢——就算只是香主,到時屬下的十二幫會就可以為所欲為了……”王名澤越想越是興奮,“不行就跟在後面!能找到惡尼藏身的地方,也是大功壹件啊!”
  王名澤心壹橫,從水裏鉆了出來,沿著水跡壹路追入林中。
  雪峰神尼自知身在險地,無奈傷勢太重,想快也快不起來。她在林中穿行十余裏,最後在壹條山澗前停下腳步,看看四周,然後飛身而下。
  “師父,妳受傷了?”林香遠聽出腳步聲有異,連忙摸索著站起來。
  “不妨。”雪峰神尼鉆進隱密的石洞,盤膝坐下。
  林香遠不敢出聲驚擾,只好滿心焦灼地守在壹邊。
  壹個時辰後,雪峰神尼咳出壹口紫黑的血跡,舒了口氣,緩緩道:“那個綠袍老者武功高強,妳知道他是什麽人嗎?”
  林香遠思索道:“應該是木堂長老沐聲傳,紀師妹和小師妹跟他交過手。紀師妹曾說單打獨鬥難擋百招。”
  雪峰神尼想起紀眉嫵受辱的模樣不由心頭刺疼,壹掌擊在石壁上,恨恨道:“這些妖孽如此惡毒!”
  林香遠淒然淚下,跪在神尼身前,顫聲道:“徒兒受此奇辱,再無臉活在世上……”
  雪峰神尼厲聲道:“夫仇未報,己恥未雪,妳就要尋死嗎!”
  林香遠哽咽著說:“勝哥……徒兒也不想活了,只是……只是……我有什麽面目去見勝哥……求師父將我倆隔山而葬……”
  神尼眉頭挑起,厲喝道:“武功被廢還可再練!身負大仇自當血債血償,手刃仇敵!輕生以求解脫,只能墮入輪回!如此哭哭啼啼,怎算得我飄梅峰弟子!”
  林香遠放聲痛哭。
  愛徒哀惋欲絕的淒楚,使神尼鼻中也微微發酸,她溫言道:“世間諸般苦楚,無非夢幻泡影。不要多想了。”
  師徒倆相擁無言。天色漸漸發白,雪峰神尼擦去愛徒臉上的淚水,長身而起。
  林香遠驚道:“師父,妳去哪裏?”
  “沐聲傳內功深厚,三日內必可復元。我要再去壹趟星月湖。”
  “師父,妳的傷勢……”
  雪峰神尼拍拍她的手,“師父只是去湖邊將外圍的妖孽除盡,午時便可趕回。”
  *** *** *** ***
  待雪峰神尼去遠,王名澤從洞後騰身躍下,不成想崖上壹塊石頭伸得太長,在背上壹撞,身體立刻橫了過來,“蓬”的壹聲趴在地上,胸腹著地,摔得狼狽不堪。
  眼前寒光壹閃,壹柄長劍抵在身後,王名澤暗叫“我命休矣”,後悔不叠。
  只聽林香遠冷喝道:“什麽人!”
  王名澤想起她雙目失明,立刻又升起希望,連忙叫道:“我……我是山中樵夫……打柴不小心摔了下來,求姑娘救命……”
  林香遠半信半疑,但聽他摔得如此狼狽,倒不像星月湖高手,於是緩緩收起長劍。
  王名澤心下大喜,連忙掙紮著想爬起來。
  林香遠長劍壹揮,“別動!”她終究是不放心,還是先扣下他,等師父回來再說。
  王名澤連連叫苦,試著運了運氣,背上雖然劇痛,好在經脈卻是無恙。他慢慢凝聚功力,準備暴起發難。
  林香遠皓腕壹抖,長劍挑出兩個劍花,招式巧妙美觀。王名澤心裏壹涼,沒想到這婊子武功又恢復了……
  其實林香遠的劍法只是徒具其表,體內的真氣僅剩下薄薄壹層。但她久經戰陣,自然而然便有高手氣派。
  王名澤手腳不敢再動,眼珠卻滴溜溜在她身上四下打量。還真看不出來,當日剝光了連條狗都不如,只顧著操她的屄了,長什麽樣都沒在意。這會兒穿上件單衣,看著還真是個大美人兒呢。鼻子是鼻子眼是眼的,那張小嘴紅嫩嫩水靈靈——是不是喝老子的陽精喝出來的?
  正胡思亂想間,忽然遠處傳來陣陣呼喊,越來越近。
  林香遠心裏壹緊,手裏的長劍試著向前伸出,那樵夫壹聲慘叫,她連忙停手,厲聲道:“來的是什麽人!”
  王名澤擡眼壹看,原來是山中獵戶結隊趕山,從山澗路過。他眼珠壹轉,說道:“是壹群彪形大漢,拿著刀槍朝這邊來了……好像是壹群土匪……”
  林香遠神情大變,緊張地喘了口氣,“進來!”
  王名澤哭喪著臉說:“有幾個人跳下來了,沿著山溝搜呢……”
  看來山洞也無密可守,林香遠思索片刻,問道:“妳知道山裏的路嗎?”
  “知道知道……”王名澤壹叠聲地說。
  林香遠壹咬牙,“帶我離開這裏!”
  王名澤心花怒放,連忙爬起來說道:“這邊走。”
  林香遠見這人在自己劍下躺了近壹時辰也沒敢動作,倒是有九分相信他是山中樵夫。她意欲震懾此人,“叭”的壹聲長劍入鞘,比明眼人還利索得多。然後握住劍柄,將鞘身遞到樵夫手中。
  高高低低走了半個時辰,呼喊聲漸漸遠去。林香遠停下腳步,側耳傾聽片刻,不由松了口氣,“回去吧。”
  “哎”樵夫老老實實地答應壹聲,轉身朝來路走去。
  但這壹走,直走了整個時辰也沒回到山洞。林香遠心下起疑,壹把掰開鞘上的卡簧,抖手拔出長劍,厲喝道:“妳朝哪兒走!”
  樵夫顫聲道:“朝剛才來的地方……”
  “怎麽走了這麽長時間?”
  那樵夫囁嚅半天,帶著哭腔說:“姑娘饒命……小的……小的不認識路……”
  林香遠氣得吐血,“妳剛才怎麽說認識?”
  “我以為姑娘是問下山的路……”
  林香遠沈默半天,這會兒在山裏繞了將近兩個時辰,莫說自己雙目失明,就是平常也難以在群峰中找到那個隱密的山洞。如去尋找山中住戶,自己又沒法說清山洞的模樣……
  她想來想去也沒個主意,心壹橫道:“妳既然知道下山的道路,那就帶我下山。如果能送我到川南臨邛,我必有重謝。”
  王名澤心裏獰笑著連聲答應。
  朱顏血之紫玫第三十九幕
  慕容紫玫每天都會跟百花觀音談上兩個時辰的話,安撫母親受創的神智。每逢這時蕭佛奴都會很開心,靜靜聽著女兒清脆悅耳的聲音,她便會忘了自己無法動彈的四肢。但雖然兩人都絕口不提慕容龍的存在,與親子亂倫的痛苦還是不時噬咬著她的心靈。
  紫玫拍拍手,笑道:“……水長老就那麽死了。現在宮裏只剩下四個長老,壹個護法,那個朽木頭和那塊破銅爛鐵都被師父打得半死。姓霍的和姓屠的連我師姐都打不過,碰上我師父只有挨劍的份兒,姓葉的糟老頭只會生火熬湯,治治傷風感冒,我武功要在,壹掌就拍扁了他。哼!要不了幾天我師父就能殺進來,把咱們都救出去!”
  蕭佛奴含笑看著女兒,突然困意湧來,慢慢合上眼。紫玫把母親的手臂小心塞到被下,低聲說:“娘,妳睡壹會兒,我晚些再來陪妳……”
  *** *** *** ***
  剛走到門邊,葉行南的聲音就從室內傳來,“丹房重地,請少夫人莫入!”
  “嘁!”紫玫不屑地發出壹聲冷笑,壹腳踢開虛掩的石門,叉著腰說:“姓葉的!我問妳,我娘這幾天怎麽總是犯困!”
  葉行南雖然武功不高,但藥術通神,在教中倍受尊崇,連慕容龍也不敢這麽跟他說話,此時氣得吹胡子瞪眼,卻又拿她沒辦法,半晌才道:“幾天了?”
  紫玫心裏得意的大笑壹聲,老頭兒,認栽了吧!
  她思索道:“昨天晚間——就是我師父把沐老頭打得半死那會兒。”
  葉行南氣得胡子亂抖,“那時已經子時三刻,就是少夫人也該犯困了!”
  “少廢話,跟我去看看!”
  葉行南板著臉將桌上的丹瓶統統收起,然後才站起身來,戒備森嚴地目視慕容紫玫。
  紫玫撇撇嘴,知道他是讓自己先走,暗罵壹聲,扭腰出了石室。
  路過天字癸室時,紫玫悄悄推開門看了壹眼。紀師姐躺在榻上,兩腿張開,股間的嫩肉高高鼓起拳頭大壹團,紅腫不堪。她暗暗咬緊牙關,心道:“等師父制住那個混蛋,非朝他胯間狠踢壹腳!不!讓每個人都來踢壹腳!”
  百花觀音四肢筋絡雖被剔除,但血脈運行無恙,葉行南壹根搭在她脈門上,仔細切著脈象。眉頭時緊時松,讓壹旁的紫玫看得提心吊膽。足足切了壹頓飯工夫,葉行南才松開手,臉上露出詭秘的笑容。
  紫玫心下大疑,連忙問道:“我娘怎麽樣?”
  “沒什麽樣。”葉行南漠然答道。
  紫玫俏目壹瞪,便要發嗔,旋即想起母親還在旁邊,便扯著葉行南走到門外,態度和藹地說道:“妳告訴我,我娘是怎麽了?”
  葉行南怪眼壹翻,從鼻孔裏冷哼壹聲,不理不睬。
  紫玫勃然大怒,壹腳朝他腿間踹去。葉行南飄身而起,冷笑著回到室內,呯地合上門。
  紫玫奔到門前嬌喝半晌,裏面靜悄悄沒有壹點動靜。
  紫玫喊得嗓子也累了,便放緩聲音,柔聲道:“葉老頭,妳不是死了吧?”
  “葉護法……葉老師……葉伯伯,妳告訴我好嗎?”
  “姓葉的!開門!小心我壹把火燒了妳的狗窩!”
  紫玫氣急敗壞,朝緊閉的石門狠踢壹腳。她忘了自己內功被散,壹腳踢出,石門紋絲未動,自己卻痛徹心肺。她又是疼痛又是委屈氣惱,腿壹軟,幹脆坐在門前低低哭了起來。
  剛哭了壹聲,慕容龍推門而入,奇怪地說:“怎麽又哭了?這次不是讓老虎嚇的吧?”
  紫玫擦擦鼻子,淚眼模糊地說:“這個老家夥不告訴我,娘得了什麽病…”
  慕容龍壹驚,連忙放開紫玫,輕輕敲了敲門。石門應手而開,露出葉行南沒有表情的老臉。
  慕容龍躬腰施禮道:“葉護法,少夫人年幼頑皮,還望護法多多包涵。”
  葉行南擺了擺手,正要開口,卻見紫玫從慕容龍肩旁探出頭,做了個鬼臉。他頓時為之氣結,呼呼喘了兩口粗氣,硬梆梆說道:“恭喜宮主——夫人有孕了。”
  *** *** *** ***
  蕭佛奴玉容恬靜,朦朧著壹層母性的光輝。渾然不知親生骨肉播下的種子,正在自己子宮內迅速成長。
  忽然身上壹涼,她悠悠睜開美目,映入眼廉的是兒子意味深長的笑容。但她顧不上去想笑容背後的含義,因為慕容龍的手指已經伸到頸下,壹個壹個慢慢地解開她胸衣上精致的金制紐扣。百花觀音羞憤交加,顫抖著咬緊嘴唇,眼眶中充滿屈辱的淚水。
  慕容龍把臉埋在香軟的乳肉中,壹邊親吻,壹邊慢慢解開她的衣帶。突然擡臉笑道:“妹妹,我說過多少次了。以後不用再給娘系腰帶,免得麻煩。”
  紫玫沒有像以前那樣張口大罵,或者氣惱地扭頭而出,只是眼圈發紅,慢慢垂下頭。
  白嫩的小腹平坦如昔,淺圓的肚臍像壹只晶瑩的玉盞,盛滿醉人的香甜。指尖拂過,細膩的肌膚仿佛不堪重負,水壹般柔柔滑開。慕容龍口鼻間氣息熾熱如火,摟住母親柔軟的腰肢,翻轉過來。
  蕭佛奴知道兒子又要侵犯自己的後庭,忍不住發出壹聲低低的嗚咽。光潤的玉背微微抽動,泛起壹片流動的膚光。豐滿的雪臀形成壹個完美的圓球,緊並的臀縫筆直向下,在腿根深處露出壹點嬌紅。
  “慕容祁還真是有運氣!嘿嘿,能生下我們兄妹兩個,娘當年肯定沒少挨操……”慕容龍淫笑著掰開臀肉。
  肉縫底部是壹道柔美的淺紅,淺紅中略顯松弛的菊肛還帶著未愈的傷痕,在放射狀的菊紋之間,夾著幾縷細細的血跡。輕輕壹碰,菊洞立刻收縮,不多時又緩緩綻放。
  “娘今天排過便了嗎?”
  紫玫咬牙道:“沒有!”
  慕容龍點點頭,無所謂地說:“沒關系,等會兒幹出屎,讓紀婊子舔幹凈就是了。”
  母親懷了孕,這個禽獸居然還不放過她,紫玫心底又恨又疼,抹了把眼淚轉身去看三師姐的傷勢。
  剛出門,室內便轉來壹聲痛叫。粗大的肉棒硬生生擠入幹澀的肛洞,菊紋盡數綻開,原有的傷口紛紛破裂,與新創同時湧出鮮血。百花觀音死死咬住被淚水打濕的床單,疼得喘不過氣。
  肉棒再次進入時,被血液濕潤的菊肛頓時滑利了許多。慕容龍挺身而入,看著母親柔頸猛然昂起,淚流滿面的淒苦美態,不禁欣喜若狂。他壹門心思要與妹妹生下孩子,沒想到母親卻先懷上自己的骨肉,實在是意外之喜。因此借母親的後庭來發泄心中的快意。
  肛門似乎整個變成傷口,肉棒磨擦所及,盡是火辣辣的劇痛。抽送片刻後,蕭佛奴忍不住痛叫道:“停下!快停下!別再弄了……”
  慕容龍驀地狠狠壹捅,陽具深深插在緊密的菊肛內,感受著肛肉的溫熱和柔韌,低笑道:“叫聲哥哥。”
  百花觀音嬌軀壹震,臀背的香肌頓時繃緊。
  慕容龍握住兩只乳房,壹邊大力揉捏,壹邊瘋狂挺弄。陽具似乎插在壹個灌滿鮮血的肉壺內,每次提起,都血花四濺,不多時粉嫩的臀肉便被鮮血染紅。
  嬌軀的顫抖漸漸加劇,沈默良久的蕭佛奴突然爆發出壹聲淒厲的哭叫,“別插了……哥哥求求妳別插了……痛死我了……”
  慕容龍哈哈大笑聲中,夾著百花觀音不絕於耳的哀號痛哭,她不顧壹切地淒聲道:“哥哥、哥哥,別插了……饒了我吧……哥哥……”
  慕容龍笑道:“娘只要乖乖聽話,哥哥就饒了妳!”
  “娘壹定聽話,哥哥,快停啊……”
  慕容龍用力壹拔,肉棒“噗嘰”壹聲,帶出大量鮮血,與之同時帶出的還有壹團肛肉。淌血的嫩肉在臀間高高鼓成壹團,肛竇完全翻出,隱隱還有腸道的模樣。巨大的傷口壹直延伸到會陰附近,鮮血順著股間光滑的肌膚,將小腹整個染得通紅。
  蕭佛奴茫然睜著雙眼,喃喃道:“哥哥別插了……娘壹定聽話……”
  朱顏血之紫玫第四十幕
  林香遠目不見物,壹路跌跌撞撞,走得兩腿酸痛,仍咬牙堅持。她武功被廢,體力只如尋常女子。那個樵夫倒是在此生活多年,走起山路毫不吃力。
  耳邊響起壹陣潺潺水聲,樵夫停下腳步,“前頭是條山溪,我背姑娘過去吧。”
  林香遠想都不想,立即搖頭拒絕。
  溪水不過兩丈來寬,深約兩尺,清澈見底,上面還架著壹根上部削平的巨木。王名澤卻在離木橋四五丈的地方下了水,專門挑亂石最多的地方拉著林香遠過溪。
  沒走上兩步,林香遠腳下壹滑,摔倒水中。她摔脫樵夫伸來的手掌,用劍鞘撐著支起身子。她身上穿著神尼的緇衣,沾水之後衣襟低垂,露出壹大半白嫩的胸脯,壹只鞋子也順水漂走。
  壹路走來,王名澤已看出她內力皆無,若要擒下她易如反掌,但堂堂寒月刀被自己耍猴似的騙得團團轉,想想就他媽的爽!
  林香遠從水流的方向辨明路徑,掙紮著爬到岸上,擡手撕下壹塊衣襟包住赤裸的秀足,沈聲道:“走吧。”
  王名澤心下冷笑,看了看地形,揚聲道:“前面有壹條近路,比大路省了壹個時辰的路程,就是不太好走……姑娘,妳看怎麽辦?”
  林香遠暗想,妳能走我也能走,何況還能省下壹個時辰的路程,此刻時間已晚,若在山中住宿,不便之處甚多,於是道:“走近路好了。”
  近路確實崎嶇難行,因為根本就沒有路。濕透的衣衫不時被叢生的荊棘勾住,略有不慎便會撕下壹幅。王名澤看準位置,把荊條送到她腰側腿間,不多時,林香遠便衣衫襤褸,下裳被撕開壹條大縫,白嫩的大腿時隱時現,小腿和手臂更是劃出道道血跡。她暗自後悔,但事已至此,不如橫下心走完再說。
  王名澤盯著破衣間白膩的肌膚正看得高興,不料樂極生悲,壹頭撞在橫生樹枝上,頓時順著山坡滾了下去。好在他武功不弱,慌亂中運足真氣倒也未曾受傷。
  林香遠被他的沖力壹帶,劍鞘幾乎脫手,待聽到他在下面又是叫痛又是大罵,不由焦急起來,叫道:“妳怎麽樣?受傷了嗎?”
  王名澤哼唧半天也沒有回答。
  林香遠壹咬牙,試探著坐在斜坡上,慢慢滑下。
  待滑到壹半,王名澤叫道:“姑娘小心!”說著揀起壹根枯枝倚在坡上。
  嬌軀加速滑下,林香遠忽然悶哼壹聲,臉色大變。那根枯枝不偏不倚正頂在她兩腿之間,巨大的沖力使樹枝頂端重重撞入秘處。
  林香遠臉色慘白,顫著手指拔出枯枝。樹枝刺入足有壹拳深淺,樹皮上隱隱帶著血跡,股間的衣褲撕開壹個大洞,露出烏亮的陰毛和柔美的花瓣。陰阜下還有壹截細細的鐵鏈。
  貌美如花的少婦柳眉顰緊,臉上飛起壹片紅霞,充滿又是疼痛又是羞赧的動人神情。王名澤暗暗獰笑著把劍柄遞到林香遠手中,裝出憨厚的聲音道:“姑娘拿好。”
  此舉又搏得林香遠的信任,她慌亂地扯起衫角,掩住裸露的下體,咬牙站了起來。
  日色偏西,晚風輕拂,帶來壹陣淒涼。
  *** *** *** ***
  沿湖接連發現二十余名幫眾屍體,每具屍體受傷部位各不相同,但都是壹劍斃命,招術狠辣異常。
  葉行南翻看良久,沈聲道:“她的功力正在恢復,最遲明日便可復元。”
  慕容龍心頭收緊,面上卻毫無表情。沐聲傳內傷頗重,兩天內絕對無法與人動手;金開甲受傷更重,霍狂焰和屠懷沈武功差了壹截;自己的太壹經又是剛剛開始修習……星月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不堪壹擊——招攬人馬,培植勢力刻不容緩!
  慕容龍默算良久,徐徐道:“撤回所有暗哨,離岸壹裏布置船只,以彼此能見為度。”
  紫衣侍者領命而去。
  慕容龍深吸了口氣,沈聲道:“霍長老,將破空雷盡數取來——能除掉雪峰神尼,我炸平神殿在所不惜!”
  霍狂焰眼中兇光閃動,起身大聲應諾。
  屏風後傳來壹陣急促的金石敲擊聲。待侍者打開石門,慕容紫玫奔出來叫道:“葉護法,我娘——”擡眼看到霍狂焰的紅袍,厲聲道:“姓霍的!妳給我站住!”
  霍狂焰愕然回首,看著俏目幾欲噴火的少夫人。
  紫玫走到他面前,寒聲道:“妳去武陵幹什麽了?”
  霍狂焰怪笑道:“屬下奉宮主之命壹路護送少夫人,只是路過武陵罷了。”
  紫玫壓低聲音,咬牙道:“沮渠家有誰活了下來?”
  霍狂焰眼珠壹轉,笑道:“沮渠家的小兔崽子真是個膿包,屬下只打斷他壹只胳膊,他就涕淚交流,把知道的都說了出來——當然也包括少夫人的行蹤。”
  展揚哥哥斷了壹條手臂!紫玫心頭壹酸,幾乎落下淚來,輕聲道:“他還活著嗎?”
  “活著——去清涼山當和尚了。少夫人想見,屬下即可派人把他押來。”
  “只剩他的壹個人嗎?”
  “還有個小婊子,天生的賤骨頭,聽說當婊子了。”
  明蘭才十四歲……紫玫滿臉淚光,死死盯著霍狂焰,恨不得把他碎屍萬段。
  霍狂焰滿不在乎地挑起赤眉,“少夫人若是無事,屬下便告退了。”
  紫玫咽下眼淚,轉身走到葉行南身前,聲音微顫地說:“請葉護法看看我娘……”
  *** *** *** ***
  豐滿的雪臀無法合攏,淺黃色的汙物混著鮮血,從撕裂的傷口不住湧出。葉行南用濕巾將汙物擦凈,然後小心地撥開菊紋細看傷勢。
  慕容龍有意打掉百花觀音的矜持,讓她心甘情願做自己的玩物,因此動作極是兇殘。肛門周圍的括約肌盡數撕碎,以葉行南的醫術,只怕也無法使她痊愈。
  葉行南拿出壹根手指粗細的軟棍,塗上藥物,慢慢納入美婦肛中,將吐露的肛竇塞回原處,緩聲道:“三日內不可移動,盡量不要飲食,切忌辛辣食物。”
  昏睡中,蕭佛奴臉上還帶著淒婉欲絕的傷痛。紫玫拉起薄毯,輕輕搭在母親背上,低聲道:“還有紀師姐。”
  壹夜之間,紀眉嫵下體已經開始變得紫黑。原本細嫩的花瓣充滿淤血,像壹朵紫黑色的牡丹在股間盛開。
  只看了壹眼,葉行南便知只是積血淤腫,並無大礙。於是從懷中掏出剛剛配制的藥膏。
  縱然是大夫,紫玫也不願看著他擺弄師姐的性器,於是伸手接了過來。扁平的圓盒內盛滿碧綠的膏藥,散發出壹股淡淡的清香。紫玫挑起壹團,細細塗在紀師姐秘處。腫脹的肉片足有半寸寬窄,裏面滿是凝結的血塊,大大小小從指尖滑動,讓人心頭發顫。
  葉行南淡淡道:“此藥治傷極佳,三個時辰塗抹壹次,明日此時便可恢復。不過藥效發揮後,傷處麻癢難當,需用繩索縛其四肢,免得掙動間碰到傷處。”
  紫玫壹壹記在心裏,壹邊拿繩子將紀眉嫵手腳捆住,壹邊小聲說:“師姐,妳忍壹忍,不行就睡壹會兒,明天就不痛了……”
  紀眉嫵淒然合上美目,暗想:“最好藥物不起作用,讓身子爛了最好。這樣任人蹂躪,還不如死了幹凈……”
  但事與願違,不多時,脹疼的秘處便傳來壹陣清涼,淤血漸漸化開。
  *** *** *** ***
  慕容紫玫輕手輕腳回到主室。白氏姐妹正把壹幅巨毯掛在石壁上。巨毯長約三丈高近兩丈,足有數百斤重。但兩女壹人扯著壹角,毫不費力的便攀到壁上。紫玫心下壹動,揚聲道:“小鶯小鸝,下來歇歇吧。”
  鈴聲微響,嬌俏的姐妹花宛如壹對晶瑩剔透的璧人,帶著淡淡的香氣落在紫玫面前,並肩跪下。
  紫玫連忙拉住,“哎呀,那個混蛋不在,妳們就別這樣啦——還有,別叫我少夫人,想想就惡心!”
  白玉鶯低聲道:“仙子有什麽吩咐……”
  紫玫輕嘆壹聲,商量道:“還和以前壹樣,妳們叫我姐姐,我叫妳們妹妹好不好?”
  姐妹倆展顏壹笑,臉蛋上各自出現壹個小小的酒窩。
  紫玫把她們拉到床上,悄聲問道:“妳們的武功怎麽還在?”
  “……可能是宮主見我們武功太低。”
  紫玫回憶著道:“妳們倆當時能擋住三名香主,武功很好了。”
  白玉鸝道:“那是我跟姐姐聯手,如果單打獨鬥,比他們還差壹些。”
  紫玫握住小拳頭,興奮地說:“那也很好了。今天晚上我師父肯定會來,到時他們都在前面,咱們乘機把甬道堵住,然後從後門逃走怎麽樣?”
  她說的是關押風晚華的地字甬道。這條甬道平時被隔在石宮之外,擄來的女子都囚在其中,專供幫眾奸淫。白玉鶯猶豫道:“那條地道有鐵門,怎麽打開呢?”
  紫玫星眸光芒閃動,“我的寶刀在那個混蛋手裏,讓我想辦法把它偷過來,劈開鐵門易如反掌。”
  “紫玫姐姐,妳讓我們做什麽!”
  “我內功被散,如果讓他們發覺,還得靠妳們倆呢。甬道這麽窄,妳們倆聯手,就是那個混蛋上來也能抵擋壹陣,只要能護住我娘、紀師姐、風師姐,等我師父殺進來咱們就什麽都不怕了!”
  連日來金開甲、沐聲傳紛紛受傷,白氏姐妹也知道神尼的厲害。想到能逃離魔掌,兩女都不由笑逐顏開,“如果壹會兒宮主讓我們倆伺候,我們就想辦法把東西給姐姐拿來……”
  三女正說得高興,玉門突然推開,露出壹張俊雅非凡的面孔。但這張面孔卻是宮中所有女人的惡夢。
  朱顏血之紫玫第四十壹幕
  紫玫詭計多端,如果與白氏姐妹太過親近多有不測,慕容龍寒聲道:“姐姐可是妳們兩個賤奴叫的?過來!”
  玉鶯玉鸝連忙跪在主子面前,嬌軀戰栗。紫玫知道自己的懇求只會使姐妹倆受到更大的痛苦,只好壹言不發。
  乙室擺滿各種兵刃,正中的幾上放著壹個空落落的劍架,左右分別是壹枝長鞭和壹對月牙狀彎鉤,正是星月湖三大神兵之二:蕩星鞭、日月鉤。星月湖鎮教之寶玄天劍數十年前便下落不明,為此還搭上兩位使者的性命。
  慕容龍拿起日月鉤仔細端詳。日月鉤徑約半尺,狀如彎月,兩端鋒芒畢露,圓弧內布滿不規則的突起,渾然天成。它的份量並不甚重,質地非金非石,色澤如玉,叩之卻有金鐵之聲。兩鉤被壹根丈許鋼鏈系在壹起,形狀相似,握在手中卻壹寒壹熱,大異其趣。
  慕容龍將日鉤插在腰後,接著手壹抖,月鉤無聲無息地劃出壹個半圓,穩穩纏在腰間。
  蕩星鞭柄長尺余,上面鑲著七星寶石。鞭體色澤乳白,隱隱泛出壹層血色。這柄蕩星鞭是前代太沖宮主的隨身兵刃,他與星月湖千年來最危險的大敵同歸於盡,屍骨無存,只留下這柄蕩星鞭,被後人供奉在聖宮內。
  慕容龍挽起蕩星鞭,放入衣袖,心中不由想到:雪峰神尼與當日的靈犀彩鳳相比,究竟誰更可怕?
  白氏姐妹戰戰兢兢跪在門外,只聽主子壹聲冷喝,“挺起胸來。”兩女慌忙撩起輕紗,挺起酥乳。
  慕容龍拽住白玉鶯左乳和白玉鸝的右乳,將乳頭上兩只金環放到壹起,然後拿出壹只精致的小鎖“啪”的鎖上。鎖完兩乳和陰蒂上的三對金環,慕容龍合掌將三枚鑰匙捏成壹團,隨手壹扔,然後揚長而去。
  白氏姐妹面面相覷,突然意識到兩人無論行動起居,都只能這樣面對面連在壹起……
  *** *** *** ***
  剛過未時,湖面突然傳來壹聲尖利的哨響。
  正在布置的火堂幫眾聞聲紛紛停手擡頭,神殿內頓時充滿濃重的殺機。
  三天之內,雪峰神尼四度來襲,接連擊斃護法朱邪青樹、屈苦藤;擊傷金開甲、沐聲傳,教中頂尖高手幾乎被她孤身壹人斬殺殆盡。若是其他門派,遇上這等強敵多半早已聞風喪膽,但星月湖幫眾多是兇強之徒,悍不畏死。
  慕容龍以為雪峰神尼還會趁夜色來襲,沒想到今日這麽早便敢硬闖。他飛身越過屏風,顧不得布置未當,急忙命眾人迅速退出神殿,只留下霍狂焰嚴陣以待。
  雪峰神尼半個時辰前趕回山洞,才發現林香遠已芳蹤杳然。她四處搜索,只在洞外發現壹塊黑色碎布,看質地與星月湖水堂服色壹般無二。她勃然大怒,立刻重返星月湖。這壹路她沒有遇到任何抵抗。若非她清楚地感應到四處暗藏著無數兇惡的眼神,會以為魔教這近千幫眾,不到半日工夫便盡數消失。
  神殿前空無壹人,與昨日的刀槍林立如臨大敵,判若雲泥。慕容龍站在門內,灑然笑道:“神尼這麽著急,莫非是急於獻身本教?”
  靜默的大殿雖然壹如往日,卻處處暗藏殺機。雪峰神尼性烈如火,但並非魯莽之人。她凝身而立,寒聲道:“林香遠現在何處?”
  慕容龍微微壹怔,旋即笑道:“大師的諸位愛徒在殿內接客,大師不妨入內壹觀。”說罷悠然踱回殿內。
  他的猶疑雖是壹閃而過,雪峰神尼還是看出端倪,但即使林香遠並未落入他們手中,其他三位愛徒也是親同骨肉。神尼深吸壹口氣,騰身而起。
  等神尼進入殿內,慕容龍立即靈巧地翻了個斤鬥,落在屏風之後。神尼身在半空壹掌推出,三丈外的屏風立即應手而倒。
  慕容龍並未逃入甬道,而是依墻而立,壹手按緊腰後的日月鉤,壹手揮出蕩星鞭。
  雪峰神尼身在半空,右手長伸,直拍鞭梢。
  “啪”的壹聲,軟不著力的鞭身被她壹掌擊得粉碎,威力所及,慕容龍背部重重撞在石壁上,幾欲吐血。他面色慘白,心下震驚無比。鎮教神兵竟這樣被人壹掌擊碎,雪峰神尼功力之強著實駭人聽聞……
  旁邊紅須紅袍的霍狂焰大袖壹揚,兩枚黑色的圓球無聲無息地飛了過來。
  圓球無鋒無芒,聲勢也不淩厲,神尼暗恃可能是附有劇毒,因此勁聚右手,彈指擊出。
  手指剛剛伸出,圓球突然爆出壹團劇烈的火光。雪峰神尼右手如受雷擊,巨響過後,整只右袖頓時化為飛蝶,只剩下壹條晶瑩的玉臂。拇指、食指、中指如被烈火燒熾,蒼黑壹片。
  近百年前,星月湖壹位宮主煉制丹藥時,無意中發現木炭、硝磺等物合煉會產生極大的威力。他潛心鉆研,窮十余年寒暑之工,終於制出可隨身攜帶,靠內力激發的破空雷。此物是星月湖教中秘傳,凡是以其對敵,絕無活口,因此雖然累立奇功,教外卻絕少有人知聞。
  霍狂焰見雪峰神尼硬擋破空雷竟然手指完好無損,不禁大吃壹驚,楞了壹下才施出漫天花雨的手法,壹舉打出十二枚破空雷。
  這片刻遲疑,使雪峰神尼揀了條性命。她右手震得麻痹,三根手指經脈受創,無法動作,體內更是氣血翻騰。她勉強用左手拔出長劍,揮手刺在柱上。
  十二枚破空雷同時炸開,巨柱轟然而斷。龐大的神殿內亮起壹團刺目的火光,爆炸聲震耳欲聾,巨大的氣流旋風般掃過,整座神殿都為之搖撼。
  按照原訂計劃,神殿各處所埋的火藥也將同時引爆,慕容龍和霍狂焰潛入聖宮躲避,把神尼炸個屍骨無存,與大殿壹同灰飛煙滅。但神尼來得太快,殿內布置未當,因此除了中間壹根巨柱被炸斷之外,神殿的結構安然無恙。
  慕容龍舉袖抵擋紛飛的石屑,大殿余波未止,他便握住日月鉤飛身掠往爆炸中心。濃煙散開,幾片潔白的碎衣被燒成飛灰,輕飄飄在空中飛舞;那柄長劍還在斷柱上輕輕顫抖,雪峰神尼卻仿佛化為灰燼般蹤影皆無。
  *** *** *** ***
  王名澤在山裏轉了半日,又回到當初走過的山溪旁。此時日薄西山,但四月天長,離天黑還遠,王名澤卻道:“姑娘,天黑的看不清,不如宿壹晚,明天接著趕路?”
  林香遠渾身香汗淋漓,用來裹腳的衣襟早已破碎不堪,纖足傷痕累累,尤其是股間的傷處,壹邁步便霍霍作痛。她精疲力盡的點了點頭,摸索著坐到壹棵樹下,扯好衣服,盤膝調息。開始重新修行的艱難歷程。
  王名澤屏住呼吸,用壹根小樹枝輕輕挑開衣襟,朝少婦腹下看去。股間潔白的僧袍破了壹個大洞,碎衣邊緣沾滿泥土血跡,臟亂不堪。衣下隱隱露出雪白的腿根和壹抹紅腫的嫩肉。
  他壯起膽子撥開破洞,柔美的花瓣漸漸綻現,仿佛壹片紅蓮從腹下伸伸尖尖壹角。頂端的花蒂旁邊被刺出兩個小孔,壹根纖細而堅固的鐵鏈從中穿出,隨著少婦的吐納微微顫動。王名澤嚙著牙看了半天,始終只能看到秘處壹角,於是從草叢中摸了只甲蟲,彈到她腹下。
  林香遠壹驚,連忙壹手抓緊長劍,壹手探到秘處。待摸出是只甲蟲,她玉指壹撚,恨恨將甲蟲捏碎。突然之間心底泛起壹股又酸又澀的痛楚,她抽泣著擦凈指尖,仔細拉好衣襟。
  王名澤眉飛色舞,心裏狂笑不已,什麽武林女俠寒月刀,還不是讓老子隨便戲弄的瞎婊子。忽然壹只老鼠從身邊竄過,他也真有幾分功夫,出手如電,壹把將老鼠抓在手中,然後慢慢朝林香遠秘處塞去。
  壹團溫熱的活物突然在腹下掙紮起來,林香遠大驚失色。她伸手壹抓,居然是只毛茸茸的老鼠鉆到胯間,頓時又是惡心又是恐懼,慌忙撕手扔開,站起身不住喘息。
  喘息片刻,林香遠慢慢平靜下來,她拿起長劍,摸索著朝流水處走去。
  王名澤差點兒笑破肚皮,眼見林香遠要“趁夜色”去溪裏洗澡,連忙躡手躡腳地跟在後面。
  溪水仿佛溫暖的手掌,還帶著陽光的熱度。林香遠試探著走到水中,酸痛汙濁的身體被清澈的流水慢慢包圍,仿佛有種蝕骨的溫柔,她不由長長出了口氣,放松下來。
  淡黃色的陽光金屑般浮在水面上,順流而下,少婦側身坐在溪中,渾身沐浴著金燦燦的光輝。她弓下腰肢,玉手探入蜂蜜般黏稠的流水,接在香軟白嫩的纖足上。動作優雅而又細膩,充滿女性魅力。
  王名澤色心大動,也跟著潛到水中,伸出鼻子在粉嫩的柔頸後深深壹吸,琢磨著怎麽玩弄這個失明的美婦。
  正思索間,忽然腹下壹涼,王名澤愕然低頭,發現腰腹中赫然多出壹截雪亮的劍鋒。
  若不是那只突然出現的老鼠,林香遠也不會懷疑他的身份。當時驚魂未定,日間諸般蹊蹺之事壹壹湧上心頭,她恍然明白自己是被人戲弄了。但她武功被廢,若是硬拚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因此若無其事地走到溪中詐做洗浴,趁他挨到身後時陡然壹劍刺出。
  壹擊得手,林香遠立刻閃身躲避。但她虧在目不見物,王名澤大叫壹聲,擡掌打在林香遠肩後。林香遠應手拋跌,嬌軀重重摔在岸邊,濺起壹片水花。
  昏迷前,她隱約聽到空中遠遠傳來壹聲爆響。
  朱顏血之紫玫第四十二幕
  慕容紫玫被神殿傳來的劇烈爆炸聲驚醒,她連忙跑到洞口聽了半晌,可什麽都沒聽到,只好悻悻然回到石宮。
  大廳正中的太極圖上,擺放著陰宮主與公牛交合的艷屍,每次從她身邊走過,仿佛都能聽到屍體淡淡的呼吸。紫玫把臉扭到壹旁,匆匆走過,紀眉嫵的傷勢好了許多。碧綠色的藥膏像是被嫩肉完全吸收般,沒有留下壹絲痕跡,下體紫黑色的淤血已經散開,但花瓣依然腫脹如故,紅艷艷充滿血色,像是壹張豐滿的嘴唇。
  “紀師姐,感覺怎麽樣?有沒有什麽不舒服?”
  紀眉嫵呆呆看著室頂,半晌輕輕搖了搖頭,眼角閃亮的淚珠隨之滑落,沒有說話。
  紫玫算算時間,雖然不到三個時辰,但現在藥膏已經化盡,多抹些也無妨。於是拿出葉行南所制的藥物,細細給師姐塗上,口裏安慰道:“師姐,別著急。師父已經來救我們了。等傷治好,咱們也該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紀眉嫵淒然壹笑,姣麗的臉上露出虛脫般的悲涼,緩緩閉上眼睛。
  *** *** *** ***
  雪峰神尼趁霍狂焰略壹發怔的時機,真氣以閃電般速度的流轉,硬生生將前掠之勢改為後躍,掠往神殿大門。在破空雷爆炸前的壹剎那,倚仗自己蓋世神功避過了殺身之禍,但背部經脈也被巨大的沖擊力震傷。
  覓地休養壹個時辰之後,修煉至第七層的鳳凰寶典威力盡顯,傷勢已好了大半。
  真氣緩緩散至三輪七脈,雪峰神尼吐氣收功,凝目沈思。數十年來,她周遊天下無往不利,此番四闖魔宮竟然三次負傷,星月湖的強勁實在出乎她的意料。以壹己之力對付這樣壹個龐大的組織,只能壹點點消耗對方實力,最後再給予其致命壹擊。
  事不宜遲,雪峰神尼倏然起身,從樹上躍下。就在這時,遠處突然升起壹顆流星,在昏黃的天際爆開。雪峰神尼心下壹動,立刻朝流星升起處掠去。
  在山中急行二十余裏之後,眼前出現壹條兩丈寬窄的小溪。清澈的溪水蜿蜒流過,匯入裏許外的星月湖。周圍巨木參天,藤蔓蒙羅,如詩如畫。
  壹個男子仰面倒在溪中,壹柄利劍斜斜從腹下刺入,劍鍔之下僅露出寸許青鋒。他兩眼突起,充滿愕然之色,顯然已死多時。溪畔伏著壹個不省人事的女子,秀發散在石上,腰身以下浸在水中。破碎的白衣浮在水面上不住漂蕩,正是神尼自己的僧袍。
  雪峰神尼連忙扶起林香遠。手指搭上她的脈門,便知愛徒身受重擊,生機將絕。神尼立即將她抱在懷中,壹手撫著後心,壹手按住丹田,緩緩渡入真氣。首先護住她的心脈,然後再調養重創的經絡。
  夜風拂過,綠葉柔柔舒展,響起壹片悅耳的潮聲。雪峰神尼靈臺空明,壹邊運功救治,壹邊將周圍的動靜鉅細無遺,壹壹收入耳中。若非香遠受傷太重,她絕不會在離星月湖如此近的地方大耗真元。
  半個時辰之後,林香遠心脈壹震,緩緩跳動起來。雪峰神尼松了口氣,知道已保住徒兒的性命。但若是就此罷手,林香遠縱然保住性命,也只是廢人,終身無法習武。因此神尼毫不停頓的繼續催發真氣,將林香遠體內殘余的真氣收攏起來,送入丹田。
  兩人真氣交融,剛剛流轉壹小周天,雪峰神尼丹田突然壹頓,壹口真氣停在半途,停滯片刻後轟然散開,就此消失得無影無蹤。雪峰神尼心下大驚,連忙凝神聚氣。可丹田似乎變成了壹個無底的深洞,洶湧的真氣流入其中,立即化作絲絲縷縷的遊氣,散至四肢百骸。
  遠處傳來壹聲朗笑,慕容龍兩手負在身後,從樹後悠然踱出,嘆道:“師太果然是神功超群,鄙教化真散神妙莫測,只需絲毫便可散去全身功力,神尼竟能撐上這麽久……好功力,好功力!”
  雪峰神尼臉色蒼白,面上卻沒有任何波動。她放下林香遠,緩緩起身。
  慕容龍眼中掠過壹絲訝色,小心翼翼地提聚真氣,防備這個功蓋當世的絕頂高手還有余力暴起發難。
  王名澤臨死前終於放出報警的流星。他帶著林香遠在山中繞了壹天,準備好好玩弄她壹番再送到宮中,最後停在湖邊。這樣就使慕容龍能在第壹時間趕至。
  慕容龍見到流星,以為有人發現了神尼的蹤跡,立即率領教中殘余的高手傾巢而出,沒想到卻是失蹤的林香遠。他趁林香遠昏迷,給她服下可通過真氣交換傳播的化真散,隨後又補了壹掌,使她重傷瀕死。然後伏在暗中觀察動靜。待雪峰神尼大耗功力,無法驅除化真散的藥性,慕容龍才從容現身。
  兩人僵持半晌,慕容龍冷然壹笑,翻掌平平推出。隔了兩丈距離,他的掌力並不淩厲,但內功盡散的雪峰神尼根本無力相抗,身子壹晃,倒在林香遠身旁,冷若冰霜的玉容充滿恨意。慕容龍眼中異彩連閃,盯著神尼少女般細致的纖腰,嘴角慢慢露出壹絲充滿淫邪意味的獰笑。
  *** *** *** ***
  “葉護法……奴婢裏面……有些緊了……”白玉鶯嬌喘息息,滿臉紅暈的低聲說。她與妹妹壹上壹下面對面伏在案上。兩具白嫩的肉體緊緊貼在壹起,交頸而臥,宛如水面上的倒影,纖毫不差。
  “嗯。”葉行南不置可否地答應壹聲,將丹砂煉出的黃芽投入既濟爐中,然後擦了擦手,直起腰來。
  白氏姐妹既嬌俏可愛,又乖巧柔順,但對於葉行南來說,這對姐妹花還有特殊意義。各人體質千差萬別,行醫用藥所用的分寸、劑量也各不相同,以往每煉制壹種新藥,試驗時都需要考慮體質因素,百般比較斟酌,費時費力。
  而白玉鶯、白玉鸝這對孿生姐妹宛如壹人,劑量多寡在兩女身上的差別壹目了然。因此煉成種子靈丹之後,葉行南先喚來兩女,在她們身上試驗壹番。
  白氏姐妹胸腹相連,四腿糾纏著搭在案側,玉戶坦露,殷紅的花瓣內各露出壹根白色棉線。葉行南拿出針灸所用的扁頭銀針,刺入白玉鸝會陰。閃亮的針尖穿破肌膚,輕輕壹撥,白玉鸝下腹壹陣收縮。花瓣開合間,棉線輕顫著垂落,壹條柔軟細長的膠狀物體,從滑潤的肉穴內緩緩排出。
  銀針刺入白玉鶯下體時,棉線同樣顫抖起來,但始終沒有掉落。葉行南捏住線頭壹扯,發現肉穴依然彈性十足,而子宮頸卻緊緊閉合,不由眉頭舒展,種子靈丹已是大功告成。
  白玉鶯卻是苦不堪言,她和妹妹被慕容龍鎖住乳頭陰蒂連在壹起,彼此連腰都無法彎曲。還是少女的子宮被硬生生捅入異物,收緊的宮頸脹痛不已。而且藥物內還含有催情成分,此時小穴內已是淫水連連。
  紫玫推門而入,立刻又呯的摔上門。
  葉行南慢條斯理地在白氏姐妹四個肉穴內輪番抽送,射精之後才開言道:“少夫人所來何事?”
  紫玫在門外道:“我師……紀奴有些不適,請葉護法去看壹下。”
  白氏姐妹相擁著出房門,她們倆只能並體橫行或是壹前壹退,行走時乳頭陰蒂互相拉扯,不時發出低低的痛叫,看上去讓人又是好笑又是難過。
  紫玫待葉行南走過,低聲問道:“痛嗎?”
  兩女垂首無言。
  紫玫嘆了口氣,旋即小聲道:“小鶯小鸝,晚上那家夥如果叫妳們,妳們想辦法把片玉拿到手!到時我想辦法把鎖削掉。”
  白玉鶯低聲道:“奴婢知道了。”
  紫玫壹怔,突然紀眉嫵的叫聲傳來,她連忙去了。
  剛才塗上藥後,紀眉嫵下體像失血般變成近乎透明的白色,接著便抽搐起來。紫玫又驚又急,連忙來找葉行南診治。
  葉行南撥弄著紀眉嫵腫脹的秘處,說道:“少夫人塗藥太早了些……不過也好,血行加速,藥效更快。”
  紀眉嫵痛苦的咬住經唇,嬌軀顫抖,因腫脹而肥厚的花瓣像冰般剔透,裏面密布的血管清晰可辨。
  紫玫焦急地說:“這,怎麽會變成這樣……葉護法,是不是用錯藥了?”
  葉行南冷哼壹聲,“此藥乃老夫窮十年之功煉制而得,豈會用錯?如果等夠三個時辰,待傷處復原再行塗抹必可恢復如初。少夫人塗得太早,傷處雖可治愈,但紀奴下體終生如此!”
  紫玫失聲驚叫,楞楞看著腫起足有自己手掌大小的秘處,說不出話來。
  “還有兩次,請少夫人記清:三個時辰壹抹。”葉行南冷笑著出門而去。
  其實紀眉嫵的傷勢壹次便可治愈,之所以連用四次,是因為葉行南在藥裏加了焚情膏。這焚情膏才是他窮十年功煉制的秘藥,藥效深入骨髓,足以使石女變成蕩婦。
  連施四次之後,將完全改變女性的體質,身體的敏感將以百倍增加,甚至微風輕拂也會使女子快感連連。與之同時,女性也會因此欲火焚身,時時處於饑渴之中。焚情膏配制不易,若非慕容龍擔心神智清醒的紀眉嫵成為紫玫的幫手,也不會施藥將她變為廢人。
  此刻藥效還未曾發作,紫玫只知道師姐下體的腫脹再無法消除,卻不知道這個羞澀溫婉的女子將從此沈淪欲海,變成為性欲而活的淫獸……
  朱顏血之紫玫第四十三幕
  走出涼爽的石宮,悶熱的空氣立刻從四面湧來。殿下燈火密布,亮如白晝,數千名教眾按服色分為五組,扇形圍在階前,靜悄悄沒有壹絲聲息。
  四名紫衣侍者搬來寶座,慕容紫玫不客氣地壹屁股坐下,心裏直犯嘀咕。這些家夥擺出這陣勢難道是想把師父嚇走?金開甲不必說了,就剩壹只眼睛還出來瞎混什麽呢;老木頭連眼都睜不開,估計也活不長了;別看屠胖子站得挺穩,等師父來了,壹腳就能把妳的屎踩出來!
  紫玫越想越是開心,格格輕聲笑了起來。可壹看到霍狂焰火紅的長袍,她的笑容立即消失。無論如何,我都要除掉這家夥,為展揚哥哥壹家報仇!
  十余名女子魚貫而出,跪在階下。紫玫壹眼便看到大師姐。風晚華臉色憔悴,被慕容龍吸盡功力之後,琵琶骨上鐵鏈已經去除,只剩下兩個未曾愈合的血洞。左乳堅挺如昔,右乳卻軟軟垂在胸前,乳頭微微搖晃,屢受摧殘的傷口時隱時現。兩人目光壹觸,風晚華眼中射出熾熱的感情,華美的玉容充滿堅毅之色。
  紫玫含淚微微點頭,今夜是最後壹夜,明天師姐便可離開石室。
  除風晚華之外,白氏姐妹、衛秀紋也在其中,剩下還有幾名不認識的女子,大概是被貶為奴隸的教眾。
  慕容龍緩步而出,英挺的身材猶如玉樹臨風,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優雅而又斯文,但紫玫卻感覺到壹種無形的壓力,情不自禁地向旁讓了讓,躲避那股隱約的寒意。
  慕容龍立在殿前,淡淡道:“將逃奴帶過來。”
  垂死的女子被兩名紫衣侍者架著拖到場中,紫玫立刻認出嫂嫂曼妙的體形,頓時芳心揪緊。嫂嫂三日前已被救出,怎麽又落入魔掌?莫非……
  慕容龍徐徐道:“任何女子,壹入神教便終身為奴,膽敢逃走者壹律處以幽閉之刑。葉護法,請。”
  葉行南慢慢起身,把壹個木匣放在案上,然後拿出壹枝青色的小角在林香遠鼻前壹晃。這蛇角出自昆侖,其性至寒,有還魂凝神之效。
  林香遠悠悠醒轉,發現自己躺在壹張堅石的木桌上,耳畔不時傳來火把輕微的爆響。壹雙幹枯的手掌伸進大腿內側,將雙腿左右分開,接著壹個柔軟的囊狀物體塞入體內。手指撥弄下,秘處陣陣酥癢。不多時腹內壹動,皮囊緩緩膨脹起來。
  雖然不知道什麽叫“幽閉”,但看到嫂嫂玉體橫陳的樣子紫玫便知事情不妙。她看看面無表情的慕容龍,壓下乞求的念頭,攥住衣角緊張地盯著場中。
  肉穴內的皮囊充滿氣體,撐起玉股間殷紅奪目的嫩肉。林香遠下腹微鼓,秘處的花瓣盡數綻放,大小陰唇層次分明,細嫩滑膩,柔美迷人。內側花瓣上緣結合處,壹粒紅艷艷的小巧肉粒被壓在鐵鏈下,微微顫動。火光掩映中,能清楚地看到花瓣間翕張的肉穴。
  胯骨的鐵鏈是個死結,葉行南也不費心去解,伸手翻開木匣,拿出壹枝奇怪的物品。物品像是壹枝被剖開的蘆管,黃銅打制,又細又長,下部打磨鋒利。葉行南撚起外側肥厚的花瓣,找準會陰處嫩肉隆起的部位,半圓形的刀鋒伸至肉片根部,微微壹送,嫩肉立即應手綻裂。
  “啊……”女人最嬌嫩隱秘的部位突然被生生割開,林香遠嬌軀壹緊,失聲痛叫,兩條玉腿竭力合攏。
  四名紫衣侍者分別按著少婦的四肢胯骨,使她動彈不得。旁邊諸女都是面無人色,只有風晚華美目噴火,咬牙盯著葉行南。
  刀鋒向上挑起,毫無阻攔地切開肉片,柔美的花瓣仿佛滑膩的凝脂,壹點點淌入半圓形的刀身,越伸越長。刀鋒過處,只剩下壹條平整的彎月狀傷口。股間雪白的肌膚與秘處艷紅的嫩肉連成壹體,再無阻礙。
  葉行南手指似緩實快,絕無半分多余動作,壹眨眼的工夫,寒月刀左側大陰唇已被完整的切了下來。鮮血也似乎被殘忍嚇住,怔了壹下才奔湧而來。
  葉行南拿起藥棉壹按,接著灑上壹層的藥末,止住鮮血,然後捏起銅管內那條嬌嫩的花瓣,放在壹只瓷盤內。
  刀鋒觸到嫩肉同時,暴跳的紫玫便被慕容龍制住穴道,她呆呆看著嫂嫂,眼淚無聲無息地淌落出來。細長的嫩肉靜靜躺在光潔的瓷盤內,仍保持著原本柔美的模樣。鮮血不住從平整的斷口流出,還帶著主人溫暖的體溫。
  葉行南飛快地割下另壹側陰唇,然後換了壹支更細的半圓狀筒刀。這柄筒刀刀鋒成尖齒狀,葉行南也不再是直接切除,而是順著血脈,逐步剔去小陰唇上的嫩肉。
  隨著刀鋒起落,精致花瓣變成壹縷縷稀碎的肉絲,漸漸消失無蹤。林香遠的叫聲越來越淒厲,她小腹繃緊,被人緊按著的胯骨拚命挺動,玉戶間鮮血淋漓。
  葉行南不動聲色,壹絲不茍地剔盡花瓣,只留下幾根細若發絲的血管在傷口上晃動。他十指靈動如飛,輕巧地將血管壹壹打結,然後將傷口兩側的嫩肉拉緊,用牛毛細針縫合在壹起。
  等葉行南放開手,少婦下體層層疊疊的花瓣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粉嫩的雪股間,露出壹片狹長的桃葉狀艷紅,平整如新。柔美的大陰唇只剩下兩道淒慘的傷口,傷口內潤如紅玉的嫩肉壹覽無余,原本被花瓣遮掩的肉穴赤裸裸暴露在外。這片光潤嫩紅之間,黑色的鐵鏈顯得分外醒目。
  林香遠渾身香汗淋漓,小腿用力伸直,纖足繃緊,“啊……啊……啊呀…”斷斷續續地哀叫著。雖然痛得死去活來,但當葉行南捏緊細小的花蒂時,她還是感到壹股深入骨髓的快感。
  葉行南手指輕撚,指間的花蒂在他內力激發下迅速充血膨脹,赤裸裸的肉穴內也隨之春潮泛濫,被皮囊撐滿的肉壁滲出沾血的淫液。
  當林香遠幾近失神之時,突然下體壹疼,升騰的快感頓時被連根拔起,空落落再無任何依托。她猛然睜開失明的雙目,痛呼哽在喉中,接著柔頸壹側,昏死過去。
  充血的肉粒微微壹跳,落在瓷盤中,鮮血箭矢般激射而出。葉行南手指壹捺,硬生生逼回血泉,然後小心地剮凈花蒂,將裏面細密的經絡壹壹剔出,把女性快感之源盡數摧毀,最後才取出皮囊,敷上藥物。
  做完這壹切,葉行南直起腰,挑出壹名女奴,揮刀把她豐滿的乳房壹分為二,切下半只。接著將乳肉剔盡,只留下壹塊橢圓的皮膚,細細塗上藥物,然後蒙在林香遠腹下。等三天後傷勢愈合,揭開皮膚,寒月刀下體就像從未生過陰唇般光滑自然。
  眼睜睜看著林女俠下體被摧殘殆盡,白玉鶯白玉鸝嚇得緊緊擁在壹起,不住顫抖。
  那個失去乳房的女子壹邊慘叫壹邊在地上翻滾,葉行南毫不理會,逕直走到林香遠身前,先切去她的兩只乳頭,然後將乳暈細細剝盡。美婦壹對雪乳淌滿鮮血,乳尖仍保持著優美的形狀,失去皮膚的嫩肉裸露在空氣中,微微顫抖。
  葉行南籲了口氣,拉起地上那個掙紮的女子,仔細端詳著她的肌膚,最後從她乳下最柔嫩的部位剝下兩塊蛋形皮膚,蒙在林香遠血淋淋的乳尖上。
  寒月無聲,火光中映出壹群猙獰的嘴臉,亢奮地盯著場中失去知覺俠女。
  林香遠直直躺在案上,四肢不住痙攣。美艷的臉龐上痛苦萬狀,她乳陰處血跡斑斑,雖然柔軀嬌美如昔,但從今後她再也無法享受女性的歡樂,再沒有陰蒂陰唇供人愛撫,再沒有乳頭來哺育孩子,只能成為壹個不知快感為何物的器具,用自己殘缺的肉體供人發泄……
  *** *** *** ***
  慕容龍解開紫玫的穴道,微笑道:“林婊子只剩個光禿禿的騷洞,妳看好不好玩?”
  紫玫出奇地沒有哭泣,她美目通紅地盯著慕容龍,充滿恨意地說:“妳這個畜牲不得好死!等我師父殺來,非把妳們都碎屍萬段!”
  慕容龍輕笑道:“聽說妳師父還是處子之身,闖蕩江湖這麽多年居然沒被人操過,也是壹奇……”
  紫玫狠狠啐了他壹口,咬牙道:“妳算什麽東西!敢這樣說我師父!”
  慕容龍多年來壹直被當成孌童玩弄,自尊心特別強烈,聞言臉色壹沈,寒聲道:“我算什麽東西?我是妳哥哥,也是妳丈夫,更是這些賤奴的生殺主宰!”
  “做夢去吧!我寧願去死也不會妳碰壹下!”紫玫粉臉漲紅厲聲怒罵,小巧的酥乳在衣上劇烈起伏。
  慕容龍眼神冷如玄冰,盯著紫玫的俏臉揚聲道:“把老婊子帶過來!”他用鼻尖頂著紫玫光潤的小鼻尖,獰聲道:“我今天就讓妳死了這條心!看清楚——我怎麽給妳師父開苞!”
  慕容紫玫如五雷轟頂,美目圓瞪,傻傻看著自己敬愛崇慕的師父被人拉扯著扔到殿前。
  雪峰神尼白衣上沾滿泥土破碎不堪,顯然是被壹路拖來。那頂尼帽早已不知去向,露出白凈渾圓的頭形。她當時壹直小心戒備,但從來沒想過會有壹種藥物可通過真氣交換傳播。化真散藥效特異,兩三日內真氣絕無法凝聚,任她武功再高,也形同廢人。
  雪峰神尼目光緩緩掃過受刑的林香遠;斷臂的風晚華不由心頭震痛,晚華是她收養的孤兒,自小就跟在她身邊,情同母女;玫兒雖然淚流滿面,身上卻還好端端穿著衣服……最後目光停在慕容龍身上,冷冷盯著這個滅絕人性的禽獸。
  慕容龍寸步不讓地與她對視,寒聲道:“今日飄梅峰滿門師徒齊聚星月湖,鄙教蓬壁生輝——”他冷冷壹笑,“更是艷福無邊……”
  “眉嫵呢?”雪峰神尼心掛徒兒,厲聲問道。
  慕容龍聽到她質問的口氣,不禁笑道,“師太好生厲害,真是嚇壞在下了……師太教導有方,紀婊子伺候在下,伺候得太賣力了些,屄腫得腿都合不攏,本宮憐香惜玉,未讓她出來迎接師太,還望恕罪。”
  “放了她們,我雪峰任殺任剮,絕不皺壹下眉頭!”
  慕容龍失笑道:“師太不是沒睡醒吧?妳現在還有什麽資格跟我講條件?任殺任剮,呵呵——師太年紀雖然大了些,看著倒還水靈,奶子雖然平了些,屁股倒還挺大……等在下給妳開了苞,鄙教近千名幫眾還想嘗嘗神功蓋世的雪峰神尼,究竟是什麽滋味……”說著舉步走下石階。
  忽然肘後壹緊,紫玫扯住慕容龍的衣袖,第壹次屈下雙膝跪在他面前,淒聲道:“別碰我師父,我……妹妹壹定乖乖聽話,嫁給……哥哥……”
  朱顏血之紫玫第四十四幕
  悶熱的空氣終於透來壹絲清涼的夜風,數百枝火把同時搖曳起來,慕容龍漆黑的瞳孔幽幽閃著光,半晌道:“妳答應了?”
  慕容紫玫滿面淚光,拚命點著頭。
  “給哥哥生孩子?”
  紫玫毫不猶豫地點頭同意。慕容龍倏然俯身,吻住她的紅唇。紫玫不再抗拒,乖乖張開嘴,任他的舌頭在自己芳香溫潤的口腔內長驅直入。
  慕容龍痛吻壹番,戀戀不舍地擡起頭,低聲道:“六日後便是大婚之日,只要妳乖乖聽話,我絕不碰她!”見紫玫含淚點頭,他微微壹笑,揚聲道:“有勞沐護法把師太送入神宮。”
  沐聲傳對宮主貪戀紫玫大不以為然,但紫玫是慕容龍唯壹的嫡親妹妹,又是為求嗣之事,便不再多口,拎起雪峰神尼走入神殿。
  慕容龍環視全場,笑道:“今日飄梅峰闔門師徒盡數成擒,武林名派壹朝除名,我神教威震天下,這都是大夥的功勞!眾弟兄多日辛苦,今夜好好樂上壹樂!”
  眾人齊聲歡呼,霍狂焰壹馬當先,壹把按住風晚華,把大手伸進她兩腿之間。
  紫玫猛然省起,連忙道:“妳答應過我,十日便讓大師姐入宮……”
  慕容龍眼中兇光壹閃,惡狠狠道:“我沒答應過!”
  紫玫大急,頓足道:“妳那日說過的——四月十日讓……讓……風奴入宮……”
  慕容龍見她知趣,笑道:“這個我倒是說過,待日出後就讓她進來好了。”
  紫玫松了口氣。但如果她知道風晚華入宮之後,會受到什麽樣折磨,也許寧願讓師姐永遠留在石室。
  *** *** *** ***
  這壹夜分外漫長,紫玫奔走在石宮、神殿之間,沒有片刻安寧。
  紀師姐的掙紮越來越劇烈,第三次塗上同樣藥膏,腫脹的花瓣立刻充滿了血液,像壹朵巨大的肉花在腹下搖搖欲墮,肉穴內透明的液體狂湧不止。
  紫玫根本想不到女子的淫液會如此奔湧,還以為師姐是小便失禁,連忙用毛巾去擦。可淫液越擦越多,而且每次毛巾碰到嫩肉紀眉嫵都會高聲呻吟,但聲音裏並沒有痛苦,反而像充滿了愉悅。紫玫慌了手腳,又去找葉行南診治。
  葉行南隔著門把紀眉嫵癥狀說得分毫不差,宛如目見,最後說這是必然之狀,讓她不必多想。紫玫聽他說得篤定,只好半信半疑的去了。安慰紀眉嫵片刻,見師姐下體還是水流不止,幹脆拿來壹床被褥放在紀眉嫵臀下。
  安頓了紀師姐,紫玫又趕到沐聲傳隔壁的石室,俯耳傾聽室內的動靜。不知道他們用什麽伎倆制住了師父,好在那個禽獸說話算話,把師父壹個人關在石室,並沒有加以淩辱。石室隔音極好,紫玫聽了半晌也沒聽出個所以然來,便起身走到甬道通向神殿的小門,使勁敲了起來。
  在殿內值守的紫衣幫眾說天還沒亮,紫玫只好回到百花觀音室內,焦急地等待天亮。
  *** *** *** ***
  不知穿梭了幾個來回,主室房門壹開,調息壹夜的慕容龍神采奕奕地走了出來。
  “過來,讓哥哥親親妳的小嘴。”
  紫玫咬緊牙關,挪著步子走了過去,仰起俏臉。
  慕容龍展臂把嬌俏的妹妹圈在懷中,壹口把嬌艷欲滴的紅唇含到嘴中。
  粗糙而又滑膩的舌頭舔舐著唇瓣,那種觸電般的酥麻直入心底。紫玫緊閉雙眼,抗拒著慕容龍身上濃重的男性氣息,腦海裏不禁浮現出沮渠展揚微笑的神情。要是展揚哥哥該多好啊……可那時候自己最多只讓他親親臉蛋。
  那還是五年前的事了吧,展揚哥哥帶著明蘭,給自己過十壹歲生日,不知怎麽著把明蘭惹哭了,展揚哥哥很不高興,自己說盡好話,又讓他親親臉蛋,才使展揚哥哥轉怒為喜……
  香軟的小舌壹直躲避著,不肯讓他噙住。慕容龍松開嘴,笑道:“把舌頭伸出來。”
  紫玫猶豫片刻,壹狠心吐出丁香小舌。嫩紅的舌尖滑膩動人,帶著壹股香甜的芬芳。慕容龍欣賞移時,等紫玫舌根發僵,才用舌尖輕輕壹舔。紫玫嬌軀微顫,但還是強忍著他的戲弄。慕容龍含住小舌拚命吸吮,仿佛要把滑嫩的香舌吞入肚內。
  良久,唇分。紫玫舌頭被他吸得又痛又麻,喘了半天氣才說道:“天已經亮了,快把風師……風奴叫進來!”
  *** *** *** ***
  “六日之後,便是本宮與玫瑰仙子成親吉日。屆時天下同道齊聚宮中。為揚神教威名,大家多多辛苦。”
  近千幫眾齊聲應諾,聲振群峰。
  慕容龍仰首望著碧藍的蒼穹,心神仿佛飛揚的白雲,越過終南群峰,翺遊灑滿陽光的平原上。
  寶藏。兵馬。無邊無際的原野。鮮明的衣甲、林立的旗幟和塵土中跪伏膜拜的子民……
  被折磨整夜的女人蜷縮著身體,有氣無力的呻吟著。白氏姐妹身懷武功,但她們倆被鎖在壹起,昨夜許多人都想把她們分開,結果兩女乳頭幾乎被扯掉。被無數肉棒捅弄的秘處紅腫不堪,白玉鶯的花蒂更是被生生扯碎,兩只金鈴都懸在妹妹體下。待人群散開,姐妹倆摟抱著壹步步挪回神殿。
  其他女子卻沒有這麽好運,她們仍被帶回不見天日的石室,繼續接受摧殘和蹂躪。
  林香遠玉戶傷勢未愈,但那些人也沒有放過她的另壹個肉穴。菊肛被搗成血紅的洞穴,裏面灌滿精液。續好的鐵鏈從那塊貼上去的皮膚下伸出,仍系在石欄間。
  風晚華早已昏迷多時,她斜身倒在黑色的大理石上,壹條玉腿垂在階下,敞露的股間嫩肉翻卷,紅腫零亂。
  紫玫小心地托起大師姐,只見她玉乳壹陣晃動,被慕容龍“開苞”的右乳乳尖朝上翻起,傷洞中流出大量濃濁的陽精。流霜劍在武林名聲極響,她所受的奸淫也最多,所有的肉穴似乎都盛滿男子的排泄物,嬌軀壹動,便壹股壹股流個不停。
  紫玫又恨又疼,吃力地抱起風師姐走入殿內。
  風晚華蒼白的面孔從紫玫肩側露出,慕容龍靜靜望著她黏濕的秀發,嘴角慢慢挑起壹絲微笑。
  帶著湖水味道的晨風吹過,遠處高聳的旗桿上,剛剛升起的大旗迎風招展,象征著壹個古老勢力的新生。
  *** *** *** ***
  紀眉嫵的房間被人緊鎖,紫玫只好把風晚華帶到主室。她細細擦去師姐身上的各種汙漬,壹邊擦壹邊掉淚。
  身後腳步聲響,紫玫頭也不擡地低聲道:“我要見師父。”
  “可以。”慕容龍說著擰起風晚華的斷臂。
  “妳要幹什麽?”紫玫壹驚,惶然挺身擋住。
  “這是妳我的洞房,怎麽能讓這個賤奴進來?哥哥給她換間屋子。”
  “讓她和紀奴住在壹起吧?”紫玫小聲說。
  慕容龍手壹緊,風晚華從床上掉落,腰腿軟綿綿拖在地上沒有壹絲力氣。
  紫玫連忙抱起師姐兩腿,跟在慕容龍身後走出甬道。
  “這怎麽可以!”紫玫厲聲嬌喝,死死抱著師姐的腰腿不願邁步。
  慕容龍壹扯,紫玫踉蹌著被帶入地字甬道。她壹屁股坐在地上大哭起來,“妳說過不殺她的……”
  慕容龍笑嘻嘻看著她的淚珠,“誰說哥哥要殺她?”
  “那為什麽要來這裏?”
  “因為這兒有間房正適合她住……”慕容龍掙脫她的手掌,走到甬道盡頭。
  紫玫掙紮著爬起來,想起當日虎口水柔仙孤零零的頭顱。心裏又是緊張又害怕,呯呯直跳。
  慕容龍在“戌”室前停下腳步,扳動機括,軋軋聲響中,久未開啟的石門緩緩分開。
  朱顏血之紫玫第四十五幕
  壹條黑影閃電般掠出,慕容龍屈指壹彈,那條黑影蓬然落地,濺起壹片灰塵。紫玫這才看出黑影是壹條巨大的黑獒,正弓腰沈背,作勢欲撲。接著室內響起壹片充滿殺機的低響,紫玫穩住心神,小心看去,才發現室中共有四條巨犬,各有牛犢大小,黑、黃、花、白各色俱全,但都是目露兇光。
  巨犬長長的紅舌拖在口外,涎沫不住滴落。白森森的牙齒時開時合,喉嚨裏傳來陣陣低沈的咆哮,尋找機會把三人撕成碎片。
  慕容龍拿出壹只瓶子,將裏面淡黃色的液體朝紫玫身上灑了壹滴,然後塞到她手中,“給風婊子抹上。”
  “這是什麽?”
  “不想讓她死,就趕緊抹。”慕容龍冷然道。
  紫玫只好俯身把藥液倒在掌心,在風晚華赤裸的肩頭抹了壹點。
  “多抹點。這些狗只認氣味,有壹個地方沒抹到,它們可不會客氣。”
  紫玫揚起臉,輕聲道:“妳要把她放在這裏?”
  慕容龍點點頭,“沒錯。她只配跟狗住在壹起。”
  紫玫抹了把眼淚,低聲道:“不能換個地方嗎?我可以乖乖聽妳的話,妳要怎麽樣就怎麽樣——妳不是想讓我親……它嗎?我願意……”她哭得說不出話來。
  慕容龍淡淡道:“有賊尼壹個就可以讓妳聽話,我何必再做讓步?壹筆本錢就可以做的生意,哥哥絕不再貼上壹筆。”
  紫玫垂下頭,壹邊灑淚,壹邊把藥液抹遍師姐全身,半晌才道:“它們真不會咬她嗎?”
  “不會。”慕容龍說著,心裏低笑道:“何止不會咬她,還會把她當成壹條騷哄哄的母狗疼她呢!”
  四條巨犬嗅到氣味,不再跳躍作勢,只豎著尾巴緩緩迫近,鮮紅的舌頭不住伸縮。
  慕容龍往風晚華嘴裏塞了壹粒藥丸,然後拿出壹個項圈套在流霜劍柔頸中。待鐵鏈鎖緊,風采照人的風晚華便赤身裸體被扔在群犬之中。
  她茫然睜開眼睛,只覺腹內仿佛被烈火燒炙般灼痛,渾身的血液隨之蒸騰,頭腦也被燒得昏昏沈沈。她隱約聽到紫玫的聲音,“……明天來看妳……”接著房門合緊,室內再沒有壹絲光亮。
  還有光亮。周圍幾只碩大的明珠懸浮在空中,閃著藍熒熒的幽光慢慢靠近。風晚華吃力地用僅剩的手臂撐起身體,想站起來。剛揚起頭,忽然頸中壹緊,又摔在地上。
  壹股熱呼呼的腥臭氣息吹到臉上,風晚華赫然發現,那些閃著幽光的明珠居然是壹些眼睛,野獸的眼睛!黑暗像沈甸甸的重物壓在虛弱的身體上,風晚華心裏充滿恐懼,當壹個熱熱的舌頭舔到柔嫩的肌膚上時,她心頭猛然壹緊,紛亂的腦海和熾熱的肉體激蕩著,頓時暈了過去。
  *** *** *** ***
  雪峰神尼盤膝而坐,手捏法印,從奇經八脈凝聚散亂的真氣。化真散藥效果然神妙,她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強從帶脈把握到壹縷遊絲般的真氣。神尼小心翼翼地避開丹田氣海,將真氣從別脈匯入谷府。真氣剛剛穩住,忽然鼻前壹動,便消散無跡。
  藍色的藥瓶在神尼鼻前壹晃,慕容龍把化真散納入懷中,微笑道:“師太已經入我神教,何必如此用功?”
  路上紫玫早已擦幹淚痕,她裝作若無其事地說:“妳先出去,我跟師父說幾句話。”
  慕容龍料想這兩個內功盡失的弱女子也玩不出什麽花樣,便大度地轉身離去。
  慕容紫玫將事情原原本本告訴雪峰神尼,只是師姐受辱的經過難以啟齒,她沒有多說,最後低聲道:“師父,都是我不好,對不起妳和三位師姐。”
  “別人想偷妳的東西,難道是妳的不好嗎?玫兒,不要自責了。”
  紫玫含著眼淚,顫聲道:“師父,徒兒該怎麽辦?”
  雪峰神尼沈默片刻,嘆道:“現在只有先與他虛與委蛇……”她旋即想起壹件大事,壹把握住紫玫的柔荑,急切地說:“且記不可與他同房,鳳凰寶典未練至第八層絕不可失身,否且性命難保!”
  紫玫恍然記起,師父曾說等她練至第七層時,師徒倆壹同參詳鳳凰寶典的奧義,在此之前絕不可失身於人。她當時覺得那是非常遙遠的事情,並未放在心裏,可現在離婚禮只剩下六天時間……
  半晌紫玫嫣然壹笑,輕松地說:“死了也好,那混蛋就我壹個親妹妹,死了他就不用做夢了。”
  雪峰神尼目光閃閃地望著她,低聲道:“不到最後關頭絕不要輕易放棄。到時不妨告訴他,讓他自己選擇。”
  紫玫笑道:“能不死徒兒當然不願意死了……對了,徒兒壹個月前行功時突然覺得不同……”接著她把當日與紀眉嫵同赴蜀中時練功的感受壹壹告訴師父。
  雪峰神尼沈吟道:“妳既然覺得氣海震湯,真氣縷縷不絕,那便是練至鳳凰寶典第五層鳳簫聲動的跡象。其後依次是鳳展彩翼、鳳鳴朝陽、鳳凰於飛,最後是第九層鳳清紫鸞。六年前妳入門時師父便練到第七層鳳鳴朝陽,但此後再無寸進,我飄梅峰除了開山師祖,歷代弟子也都未能練至第八層鳳凰於飛……”
  神尼當時催促紫玫練功甚急,其實是因為怕她像自己壹樣遲遲過不了第七層的界限,無法嫁人。她估計以紫玫的資質,十年便可與她同樣練至第七層,到時師徒倆共同參詳,若能修行至第八層最好;如果不能,神尼便打算將功力盡數輸於紫玫,料想足以突破鳳鳴朝陽壹關。
  第八層鳳凰於飛,心法上註明始可破體,陰陽合濟,到時便能順順利利與沮渠展揚成親。至於最後鳳清紫鸞心法上說的陰上加陰,百年來從無人能壹探究竟,現在也不必多想了。
  紫玫道:“他說過婚禮之後就給我化真散的解藥。就算他不給,兩三日後化真散也會失效。前些日子我問過葉老頭,化真散本來就不多,肯定不夠兩個人用。到時如果婚禮延期,徒兒壹定勤修寶典,早日練到第七層,把這些混蛋統統殺掉!”
  她越說越恨,緊緊攥著小拳頭,恨不能即刻便像師父壹樣神功在身,先撕碎慕容龍這家夥!
  雪峰神尼卻沒這麽樂觀,即使化真散不敷使用,而且難以配制,他們肯定還能想出其它方法克制紫玫的真氣,甚或是像對付其他幾位徒弟壹樣,直接吸盡她的功力。但看到愛徒激昂的神情,雪峰神尼也不願潑她冷水。
  事到如今,只有走壹步是壹步,暗中尋找時機了。她微嘆壹聲,貼在紫玫耳邊,將鳳簫聲動、鳳展彩翼、鳳鳴朝陽、鳳凰於飛、鳳清紫鸞這五層的修練心法仔細說明。
  紫玫壹壹記下,直坐了壹個時辰才離開石室。
  *** *** *** ***
  紫玫想起要給紀眉嫵塗藥,這時已經過了壹個時辰,不知道師姐怎麽樣了。若再出差錯……她急急跑到天字癸室,卻發現門還在鎖著。
  慕容龍慢悠悠走過來,掏出鑰匙打開石門。
  壹推門,便聽到紀眉嫵粗重的喘息,她對兩人入內恍若未覺,只是雙目赤紅地拚命挺下腹,在腿間的被褥上竭力磨擦。薄被浸滿淫液,散發出淡淡的異味。
  紀眉嫵嬌軀雪白,唯有乳頭和下陰紅得驚人。小巧的乳頭硬硬挑在鼓脹的乳房上,伸出指尖長短,隨著她的挺動沈甸甸的乳球前後亂晃,乳肉相擊聲不斷傳來;分開的大腿間,肥厚的花瓣仿佛壹團流動的鮮血,在股間滾來滾去。
  紫玫撲過去叫道:“師姐!妳怎麽了!”
  紀眉嫵仿佛不認識她壹般,迷亂地睜著美目,片刻後突然叫道:“快來……快來操我……操我……”
  紫玫愕然看著溫柔文雅的師姐,伸手摸摸她的額頭,只覺入手冰涼。她扭頭泣聲道:“我師姐怎麽會這個樣子……”
  慕容龍笑道:“還不趕緊敷藥?”
  紫玫醒悟過來,以為是自己誤了塗藥的緣故,連忙手忙腳亂地拿來藥瓶,將剩余的藥膏全部抹在師姐下體。
  紀眉嫵渾身冰涼,秘處卻熱得燙手,清涼的藥膏抹在嫩肉上,她頓時嬌軀連顫,口鼻中發出斷斷續續地呻吟。緊縛的四肢扭來扭去不住擰動。
  充血的花瓣擠成壹團,縱然是兩腿大張,也看不到裏面的情景。但那粒原本細小如豆的花蒂卻從肉縫中勃然伸出,硬硬挺立在濕淋淋嫩肉間。
  碧綠的藥膏塗上火熱的嫩肉上,立刻化為烏有,紅腫花瓣反而更愈加鮮亮。當紫玫撫到花蒂時,紀眉嫵突然發出壹聲激烈的叫喊,玉腿猛然挺直,花瓣壹陣亂顫,從腫成壹條縫的紅肉間噴出壹股白色的陰精。陰精淌盡之後,她像是耗光了全身的力氣,兩腿軟軟掉在床上,腳踝處的皮膚被繩索磨破,鮮血淋漓。
  朱顏血之紫玫第四十六幕
  紫玫緊張地盯著師姐,只見紀眉嫵粉嫩的玉體漸漸發紅,大顆大顆的汗珠從肌膚中滲出,匯成壹片。
  隨著體溫升高,剛剛平靜下來的紀眉嫵又掙紮起來,她嬌軀緊繃,手腳似乎像要扯斷繩索般死死拉緊,粉頸前仰,小嘴顫抖,黑白分明的美目布滿血絲,直直盯著股間鼓脹的肉花,把全身的力氣都集中在搔癢難耐的下腹。
  慕容龍抱肩立在床側,壹字壹頓地說:“妳、是、個、下、賤、的、淫、奴!”
  紀眉嫵聽到男人的聲音,立刻昂起頭,失神地喘息著說道:“奴婢是賤奴,是賤奴……求主子操奴婢……狠狠地……操奴婢……”
  紫玫尖叫壹聲,跌跌撞撞退到門邊,胸口不住起伏。片刻後她拔腿跑到水房,端來壹盆清水,拿起毛巾發瘋似的拚命擦洗紀眉嫵的下體。她終於明白過來,藥裏含有什麽樣的成份,而這些藥,都是自己壹點點給師姐塗上的。
  濕熱的毛巾劃過秘處,紀眉嫵立刻發出柔媚入骨的呻吟聲,小腹挺動著追逐紫玫的手指。
  潔白的毛巾不多時便沾滿黏稠的淫液,越擦越多。紫玫漸漸慢了下來,楞楞問道:“藥效什麽時候過去?”
  “連抹四次,藥效深入骨髓,嘿嘿……紀奴神智還是清楚的,只不過欠操罷了。”
  紫玫嘴唇咬得出血,她慢慢解開師姐手腳捆縛的繩索,心裏恨死了自己的幼稚、無知、愚蠢!
  紀眉嫵手上壹松,立刻把手指伸到秘處,用力揉搓。等紫玫解開腳上的繩索,她便掙紮著跪到慕容龍身前,急切地隔著衣物去親吻那根肉棒。
  紫玫心頭滴血,不忍看師姐淫賤的模樣,帶著滿腔的恨意和自責,離開石室。
  腳步聲響,慕容龍也跟了出來。紫玫猛然旋身,咬牙切齒地說:“為什麽騙我?”
  慕容龍淡淡道:“誰騙妳了?妳要給紀婊子治傷,現在不是治好了嗎?如果不是第二次抹藥的時間不對,她的賤屄也不會腫這麽大。至於她變成這樣子,壹半是因為這藥的副作用,另壹半是因為她天生就是個淫蕩的賤人!”
  紫玫強忍著沒有流下淚來。
  失神的少女爬到慕容龍身後,乞求道:“操奴婢,主子來操奴婢的賤屄…”
  最羞澀溫婉的紀師姐竟會說出這種無恥下賤的話語,紫玫珠淚盈然,小嘴扁了起來。
  慕容龍對紀眉嫵的哀求無動於衷,只冷冷看著紫玫。
  紫玫咽下眼淚,頓足道:“妳還不……”
  慕容龍愛煞了妹妹這種含羞帶怒的嬌美神情,聞言勁眉壹揚,“怎麽?”
  紫玫紅唇顫抖,無論如何也張不開口。聽著師姐的呻吟越來越淒厲,她壹咬牙,大聲道:“去操她!”說罷扭頭就走。
  慕容龍的調笑聲從身後傳來,“妳得求我——”紫玫柔軀壹僵,委屈辛酸難受棲惶,各種滋味壹古腦湧上心頭。她盯著慕容龍的眼睛,用清晰的聲音慢慢說:“我求妳去操她。紀奴。”
  慕容龍哈哈壹笑,就在甬道中托起紀眉嫵的圓臀,挺身刺入肥嫩的秘處,壹邊抽送壹邊贊道:“紀婊子的屄腫成這樣,圓鼓鼓、肥嘟嘟,操起來實在是舒服!”
  饑渴難耐的紀眉嫵渾身戰栗,浪叫不絕。
  紫玫平靜地看了片刻,慢慢回到蕭佛奴的臥室。壹關上門,她立刻撲到母親懷中放聲痛哭起來。
  蕭佛奴不知原委,柔聲安慰半天,訊問女兒為什麽哭得這麽傷心。紫玫只是壹個勁兒的啼哭,怎麽也不願說出紀師姐的遭遇。哭了半晌,壹夜未眠的少女疲憊不堪,含著眼淚沈沈入睡。
  百花觀音看著紫玫臉上的滾落淚珠,心裏又酸又澀,伸手想替女兒輕輕擦去。身子壹動,才想起自己手腳的筋腱已被親生兒子殘忍地抽去。柔腸百轉間,美艷的臉龐也是壹片淚光。這樣的日子,究竟何時才是盡頭……
  *** *** *** ***
  坐穩宮主之位後,慕容龍著手改組五行門,以往星月湖最有勢力的當屬四鎮神將,麟、鳳、龜、龍各據壹方,拱衛神宮。但百余年前壹場內亂,四鎮雕零,只剩下空名,陰宮主掌政不久便已消亡。如今教中實力都集中在五行門內,尤其是各堂下屬的幫會,對他起事大有助益。
  慕容龍與金開甲、沐聲傳商議許久,都痛感教內缺乏人才。於是雙管齊下,由沐聲傳從教內選擇可造之材,用心調教;霍狂焰和屠懷沈招攬教外高手,共攘大業;金開甲則負責訓練幫眾,將這些江湖豪士改組為精兵強將。至於婚慶大典的布置,只算小事壹樁,醉翁之意不在於酒。
  慕容龍篡位而立,對五堂長老壹直心懷戒備,想方設法要除去這些異己。今日共商大事,彼此推心置腹,他對金開甲的雄心勃勃和沐聲傳沈穩多識大感痛快,起身誠懇地拱手道:“相識多年,相交恨晚,以往多有失禮,請兩位勿怪。”
  金開甲開懷笑道:“我以為自己會終身埋沒草莽,只能做個悍匪。如今能輔佐宮主,圖謀天下,著實痛快!”
  沐聲傳卻道:“宮主欲圖大事,以宮中財力,恐怕難以支應。”星月湖以往只圖修道便利,所屬幫會大多位於道教名山,或是出產丹砂、鉛汞等煉丹藥材之地,供應宮中開支自是無憂,但要供養壹支軍隊,卻是不易。
  慕容龍斟酌片刻,將寶藏合盤托出,“婚禮之後,請沐護法坐鎮宮中,我與金長老同赴龍城,起出寶藏。”
  沐聲傳點點頭,淡淡道:“寶藏只可供壹時之需,請宮主三思。”
  慕容龍拍案笑道:“我明白了。那便讓霍長老擴張勢力,把通商大邑的幫會壹並納入教中!”
  沐聲傳破天荒地露出壹絲笑意。
  慕容龍神采飛揚,長笑道:“得兩位之助,我慕容龍何愁大事不成!”
  *** *** *** ***
  慕容紫玫卻不關心他們的“大事”,對她來說,母親、師父、師姐才是大事。
  醒來時已是傍晚,紫玫陪母親說了幾句話,幫她按摩了四肢,匆匆趕到紀師姐的房間。
  紀眉嫵渾身燥熱,壹絲不掛地躺在榻上撥弄濕淋淋的秘處。待又壹次高潮來臨後,她才虛弱地睜開眼睛。秀美的臉上那種矜持之色已經蕩然無存,眉梢眼角春情流露,有壹種出奇的妖艷。
  紫玫幫師姐擦凈身上的汗水淫液,披上輕紗,勉強擠出壹絲笑容,“好些了嗎?”
  軟弱的紀眉嫵根本無力抗拒肉體的欲望,她軟軟依在枕上,細白的手指絞弄著秀發,呆呆看著室頂,半晌才道:“就這樣吧……”
  慕容龍的聲音從身後響起,“這就對了。”他托起紫玫的下巴,在她唇角淺淺壹吻,“像她壹樣早些認命,能少吃很多苦頭……”
  紫玫垂下眼睛,柔順地輕聲道:“知道了。哥哥,我想去給風奴送飯……”
  “讓鶯奴、鸝奴,或者紀奴去都行。妳是主子,何必親自動手?”
  紫玫嘟起小嘴,壹臉地不情願。
  慕容龍只好讓步,“好,好,咱們壹起去。”
  翻開石門下的擋板,紫玫小心地把食盒塞到室內,小聲喚道:“風……晚華……”
  室內沒有回答,只聽見壹陣輕微異響,像竹竿在泥濘中抽插般,帶著濕淋淋的水聲。
  紫玫著急起來,大聲叫道:“風師姐、風師姐!”
  喊了壹陣,黑暗中伸出壹只雪白的玉手,將食盒拖到陰影中,接著響起吞咽的聲音。
  紫玫松了口氣,但心下疑團未解,於是說道:“風師姐,是我,紫玫。妳說話啊……”
  慕容龍心裏冷笑道:“妳即使喊破喉嚨,服了啞藥的風婊子也不會再說話了。”
  紫玫越喊越急,直腰拉住慕容龍的手臂說道:“讓我進去看壹眼,好不好?”
  慕容龍微笑著搖了搖頭,“明日晚間再說。到時也該給風婊子抹藥了。”
  紫玫秀眸壹閃,寒聲道:“那藥裏有什麽?”
  “沒什麽。只是狗聞到了不會咬她而已。”
  紫玫不會再相信他的話,咬牙道:“如果她有什麽意外,我……我……”
  慕容龍見她氣急敗壞,半天也沒想出威脅的話,不由失笑道:“別擔心,她肯定死不了。”
  出於饑餓的本能,風晚華伏在地上,昏昏沈沈地吃下食物。神誌略微清醒之後,她立刻掙動起來。正在抽送的巨犬低吼壹聲,腥臭的唾液噴在臉上,風晚華腹內壹陣翻騰。她忍住惡心把唯壹壹只手勉強伸出臀後,抓住猙獰的獸根向外用力壹扯。膨脹的肉瘤卡緊肉壁,肉穴頓時劇痛連連。
  風晚華咬緊牙關,寧肯把下體撕碎也不願這樣任野獸奸淫。挺動的巨犬吃痛,發起怒來,擡爪壹撲,風晚華香肩立刻鮮血淋漓,她悶哼壹聲,昏了過去。
  無邊的黑暗中,再沒有時間和空間的概念。風晚華時昏時醒,在奸淫中昏迷,又在奸淫中清醒。流霜劍堅毅的神誌,在野獸無休止地奸淫和藥力夾攻下,壹點點崩潰。
  朱顏血之紫玫第四十七幕
  慕容龍對雪峰神尼不敢掉以輕心,化真散的藥效雖然可以支撐三天,但他每天都來巡視壹番,給她服藥。雪峰神尼毫不氣餒,時刻打坐練功,對他諸般調戲無動於衷。
  慕容龍嘖嘖稱奇,這種白費工夫地勤修實在不可思議。他撫摸著神尼的光頭,笑道:“師太這大頭又圓又亮,跟在下的小頭實有壹比……”
  雪峰神尼不動聲色,閉目凝神。
  慕容龍幹脆掏出肉棒,紫黑的龜頭在雪峰神尼的玉臉上硬梆梆戳弄著,淫笑道:“神尼修行多年,可曾見過這等奇物?”
  猙獰的龜頭足有嬰兒拳頭大小,光亮堅硬,猶如精鋼打鑄。當龜頭伸到鼻下,挑弄紅唇時,神尼終於忍不住側臉避開,嗔目厲喝道:“不過壹副臭皮囊!妳如此作為,必然淪為畜牲道,永世不得超生!”
  慕容龍譏笑道:“佛門輪回之說,只能騙騙三歲小兒——就算淪為畜牲又有何妨?妳那大徒弟,還不是讓壹頭野豬破了身子,這會兒還……”他頓了壹下,改口道:“讓我來看看師太的臭皮囊……”說著解開神尼的衣帶。
  雪峰神尼玉容無波,冷冰冰任他施為。
  衣帶中分,僧袍敞開處露出雪白的中衣。布料雖然粗糙,但壹塵不染,自有壹種洗凈繁華的飄逸之氣。慕容龍見神尼毫不掙紮,不客氣地把她推倒在榻上,先托起腳踝,壹把拽掉布履,然後扯開包裹纖足的白布,搔弄著神尼的腳底笑道:“倒也不臭嘛。”
  雖然奇癢攻心,但神尼氣息悠長,沒有絲毫散亂。
  慕容龍撩起中衣,拉起褻褲淺黃的絲絳,笑道:“師太的腰真細……呵,竟然打了個相思結……佛祖保佑,咱們師太看上去壹臉正容,千萬別是個被人玩爛的賤貨。”
  武林第壹高手橫陳榻上任己為所欲為,慕容龍不禁眉飛色舞。他挽住神尼腰側的褻褲,慢慢褪下。
  粗布下緩緩露出壹片膩如羊脂的肌膚,滑嫩動人。慕容龍手指壹僵,半晌後突然爆發出壹陣大笑。光潤的玉腿筆直修長,腰身細致,小腹平坦,壹片絲綢般光滑的肌膚中卻纏著壹截粗布,厚厚裹在股間。
  當時女子內衣多是抹胸、訶子之類的上衣;略長壹些的有抹肚、肚兜,可伸至腹下;豪門貴婦另有貼身小衣,遮掩玉體。但像神尼這樣的絕無僅有,因為這是壹些苦力或者士兵為避免陽具受傷使用的兜襠,只限於男子使用。
  “師太,這種下三濫的衣物妳也穿……捂這麽緊,也不怕悶壞了它?”慕容龍摸弄著調笑道。雪峰神尼臉上雖然沒有表情,耳根卻隱隱發紅。
  白色的粗布壹層層解開,露出陰阜上濃密的毛發。彎曲的陰毛又長又厚,遮住小腹半數有余,慕容龍哈哈大笑道:“師太這是頭上沒有屄上補,竟然長這麽多……”他捋住壹撮陰毛用力拉長,雪白的陰阜在毛發下時隱時現,散發出壹種濃重的女性體味。
  待解下最後壹層白布,只見白生生的腿縫中露出壹團嫩肉,紅潤動人。慕容龍心下大奇,連忙掰開神尼的雙腿。紅光壹閃,壹團肥嫩的肉花在雪膚中乍然綻開,仿佛含露牡丹,帶著壹片水光,色澤鮮紅。整個下腹都被嫩肉擠滿,幾乎比得上與紀眉嫵腫脹的秘處。花蒂像要掙脫覆蓋的包皮般高高鼓起。
  慕容龍滿心詫異,神尼下體如何會生成這般模樣,即使交合多年,被無數肉棒捅弄的蕩婦也不至於如此……
  他撥開濕淋淋的花瓣,仔細檢視肉穴。那層薄膜完好無損,仍是處子之身。慕容龍把指上黏濕的淫水塗到神尼唇上,笑道:“在下只隨便摸摸,師太就流了這麽多水……裏面是不是很癢啊?騷貨?”
  雪峰神尼滿臉飛紅,雙目緊閉,嘴唇微動,喃喃誦經不已。自從六年前她練成鳳鳴朝陽之後,原本正常的陰部就開始不斷增大,而且越來越敏感,以至於不得不用白布包裹下體。如今最隱秘的地方被人任意玩弄調笑,即使修行再深,也難以消除這種羞恥和窘迫。
  慕容龍埋頭深深吸了口氣,搖頭道:“師太的皮囊確實不臭,不過真夠騷的。”他不敢冒險用真氣去撩撥神尼的肉體,便撮唇吐出壹口勁氣。勁風到處,嫩肉壹陣顫抖,雪峰神尼下體又湧出壹股淫液。
  慕容龍笑道:“師太下面長得好生淫蕩,就是這胸平了些……”他壹路嗅著用鼻尖蹭起中衣,正待伸手去解。壹直沈默的雪峰神尼突然睜開雙目,忍無可忍地並指朝慕容龍眼中刺去。
  慕容龍不閃不避,等手指伸到眼前才屈指壹彈。雪峰神尼的手臂應指而落,重重掉在身側。慕容龍十二分快意地睨視著神尼噴火的雙目,嘲笑道:“師太動了嗔念,於修為大有所礙。”
  解開雪白的中衣,裏面仍是密密纏緊的白布,慕容龍不耐煩壹壹解開,幹脆伸指壹劃,數層白布刀割般乍然破裂,壹對肥碩的巨乳應手彈出,在胸前顫微微不住跳動。
  慕容龍楞了片刻才笑道:“師太好大的奶子……”
  渾圓的乳球並在壹起,幾乎溢出神尼身體,肥嫩的乳肉充滿油脂般白亮光潤,滑膩動人。又大又圓的乳暈鼓出壹圈粉紅,乳頭高高翹起,像壹個嫩紅指尖。
  慕容龍輕輕壹撚,乳頭立即變得堅硬。他捏住乳尖用力將乳球拉長。充滿彈性的乳肉緩緩伸展,乳頭離開胸部超過半尺長短。
  慕容龍伸手壹比,大笑道:“師太這對大奶真是豪氣迫人!挺著它招搖過市,神尼的名聲肯定足尺加三,幹嘛遮遮掩掩?”
  手指壹松,乳頭倏忽彈落,亮晶晶的石子般呯然跳動,肥嫩的乳肉白光閃動,翻滾不已。
  下陰的異狀還好隱藏,但乳房的增大卻使雪峰神尼極其難堪。行走江湖,挺著這樣壹對巨乳必然惹人非議,因此她才束住胸部,避免那些嘲諷的目光。但此時這對羞於見人的乳房不但被人看個清楚,而且還把玩調弄,雪峰神尼羞得無地自容。
  慕容龍愛不釋手的把玩半晌,然後把臉埋在乳溝中,捧著滑膩的乳肉又舔又咬。他心頭欲火升騰,恨不得立刻便占有神尼的處子之軀。
  雪峰神尼深吸緩吐,克制住羞恥和狂湧的怒火。羞恥和發怒都沒有壹點用處……破體之時,便是殞命之刻,拋卻舊皮囊,迎得大解脫……只是還有幾位徒弟……該殺的妖魔!
  正憤恨間,慕容龍突然擡起頭,解開神尼的穴道,轉身離開石室。自去找紀眉嫵或是白氏姐妹發泄欲火。
  *** *** *** ***
  神殿內“呯呯梆梆”響個不停,木堂幫眾正在修補被炸壞的巨柱和門窗。神殿內外人來人往,或是四處清掃,或是扯起布幔,移來花草,布置宮主的婚禮。
  做為婚禮的女主角,紫玫俏臉如冰,恨不得壹把燒了這些破爛。擒到雪峰神尼之後,慕容龍不再禁止她離開甬道,但無論到什麽地方,都有兩名紫衣侍者跟在後面。
  “滾開!”紫玫壹聲厲喝。
  壹名幫眾連忙放手,慌慌張張鉆到人群中。紫玫壓住心裏爆發的恨意,輕輕拔出嫂嫂肛內的木棍,把手裏的巾被披在林香遠身上。壹個紫衣侍者陰陽怪氣地說:“宮主有令,林婊子不許穿……”
  話還沒說完,紫玫扭頭罵道:“去妳媽的!”
  紫衣侍者沒想到美若天仙的玫瑰仙子居然會罵出這種粗話,頓時啞口無言。
  四月的陽光熾熱如火,黑色的大理石曬得滾燙。
  林香遠靜靜伏在蒸騰的空氣中,白嫩如脂的肉體仿佛隨時都會融化。玉體上盡是斑斑血跡,遍布青腫。香軟的乳房懸在身下,看不到她腹下的傷勢。乳尖的傷口與移植的皮膚緊緊生在壹起,剝殼的雞蛋般渾圓光潤,掩蓋了乳暈下絲絲縷縷淺白色的筋絡,仿佛從未生過乳頭般,沒有壹絲移植的痕跡。
  紫玫恨得咬牙切齒,在慕容龍面前還要裝出乖巧柔順的模樣,早就憋了壹肚子的火。別說罵人,若不是內功盡失,還要動手行兇。罵了壹句,心裏略微痛快壹點。她扶起嫂嫂,湊在她耳邊低聲道:“嫂嫂,妳再忍幾天,我想辦法讓妳離開這裏。”
  無盡的痛苦已經麻木了她的感覺,林香遠虛弱的喘息著,良久發出壹聲嘆息般的呻吟,充滿哀婉和痛楚。
  貌美如花的嫂嫂、英姿勃發的二師姐,名揚江湖的寒月刀,如今卻落得雙目失明,性器被盡數切除,狗壹般栓在室外任人淫辱……紫玫心痛得像被無數手掌生生撕裂,碎成壹片壹片。她摟著嫂嫂,久久沒有說話。
  雲朵巨大的陰影在群峰間悠然飛渡,轉眼消失得無影無蹤。山風吹過,帶來絲絲涼意。
  紫玫傻傻望著遠處飄揚的大旗,壹時間恍惚起來。難道這壹切都是真的?她知道自己壹離開,馬上就有人來折磨嫂嫂,但還有母親、大師姐、三師姐都需要她來照顧。沈甸甸的責任壓在柔弱的肩膀上,壹種侵入骨髓的疲憊突然侵入心底,還不滿十六歲的小女孩頓時覺得渾身發軟,只想躺下好好睡上壹覺。
  也許明天醒來,自己還在飄梅峰的白雪中,正和師姐挑選壹枝最漂亮的梅花來裝點小小的庵堂……
  朱顏血之紫玫第四十八幕
  剛入夜,紫玫便拉住慕容龍,笑盈盈道:“哥哥,妳別忘了,昨天答應我去看風奴的。”
  慕容龍正準備詢問屠懷沈邀請賓客之事,但見妹妹軟語相求,便把正事往後放放。何況他也想見見風晚華與巨犬同居兩天究竟變成了什麽模樣。
  赤裸的玉體仿佛雕謝的白花瓣,靜靜伏在室角。風晚華斷臂伸在體前,玉手從腹下伸到兩腿間,緊緊捂著秘處。粉嫩的玉背布滿爪痕,尤其是肩上幾道深深的傷口,香肌翻卷,鮮血淋漓。
  “妳騙人!”紫玫尖叫壹聲,朝慕容龍手背上咬去。
  “誰騙妳了!”慕容龍厲喝道:“我說過不會咬,肯定就不會咬。抓傷是她自己不老實!乖乖這藥抹上!還有這個,給風婊子餵下。”
  紫玫抓起藥瓶藥丸狠狠扔到甬道盡頭。慕容龍臉壹沈,伸手關上石門。紫玫壹聲不響地閃身鉆到室內,臉上帶著與師姐同生共死的決然。
  “呯”的壹聲,慕容龍把石門關上,心道嚇嚇這丫頭也好。但他終究不放心,悄悄趴在門上傾聽室內的動靜。
  過了片刻,慕容龍估計差不多了,便拉開房門。只見紫玫昂首坐在地上,俏臉上壹股大義凜然的神色。慕容龍氣得笑了起來,這次不光把門關緊,還把機括也統統扳上再扳下來,又掏出鑰匙光光啷啷弄出壹片聲響,裝做把門鎖緊的樣子。
  以慕容龍的功力,隔著厚厚的石門,室內的動靜也能鉅細無遺的盡收耳中。他聽出風晚華還在昏迷,那幾只巨犬大概是剛射過精,正懶洋洋兜著圈子。紫玫倒也沈得住氣,半天也不吭壹聲。慕容龍聽著壹頭巨犬朝紫玫走去,心頭慢慢揪起,不知道鶯奴剛才餵過它們沒有……
  突然室內響起壹陣細微的嗚咽,慕容龍連忙推門而入。只見紫玫扁著小嘴,“嗚嗚”哭泣,壹頭皮毛油亮的黑犬正伸出鮮紅的長舌,在她嬌嫩的玉臉上來回舔弄。小姑娘直直坐在地上,兩手背在身後,嚇得壹動也不敢動。
  慕容龍哈哈笑道:“乖乖跟我出來吧。”
  紫玫臉上掛滿圓圓的淚珠,哭道:“哥哥,我求求妳了,別讓她壹個人在這裏……裏面好黑……”
  “壹個人?那讓紀婊子來陪她吧。”
  紫玫連忙搖頭,“不是,不是……”
  慕容龍冷哼壹聲,“風婊子不住這兒,就只能回去讓人隨便操了——妳看怎麽辦。”
  紫玫看著師姐肩上的傷痕,又想起石室排成長隊的男人,委實難以選擇。
  慕容龍引誘道:“只要妳給她擦上藥,再餵上幾粒藥。我保證這些狗不會咬她,也不會再抓她。”
  紫玫揚起臉,認真地說:“妳保證嗎?”
  慕容龍點點頭。
  紫玫壹咬牙,站了起來。只要這些兇惡的大狗不碰她,師姐肯定選擇這間黑屋,也不願回去任人蹂躪。
  重新擦完藥,紫玫把藥丸放到師姐嘴裏,餵了些水讓她喝下去,小聲道:“大師姐,別怕,吃了藥它們就不會碰妳了……”
  風晚華仍然昏迷不醒,對師妹的話充耳不聞。紫玫沒有看到,她緊緊捂住下體的手指間,沾滿了白色的黏液。
  *** *** *** ***
  “這是什麽?”慕容紫玫現在對藥物特別敏感,看到白氏姐妹在母親身上塗抹東西,立即沖進來厲聲問道。
  姐妹倆連忙停手,白玉鸝輕聲說:“這是宮主的吩咐。每天用茉莉花油摻香粉給夫人按摩……”
  紫玫將信將疑,拿起玉瓶聞了聞。入鼻芬芳香甜,確實是花中提煉的精油。這些日子她怕母親長久靜臥不動,肌肉萎縮,每天都壹邊與母親聊天,壹邊幫她按摩,現在有玉鶯玉鸝幫忙,倒替自己分擔了義務。紫玫歉意地說:“咱們壹起來吧。”
  擦過茉莉花油,蕭佛奴肌膚愈加晶瑩奪目,玉蘭般芳香馥郁。整個身體仿佛巧奪天工的驚世之作,華美動人。
  自從知道母親懷孕之後,紫玫對她的腹部時時留意,但葉行南說現在還不足月數,外表看不出來。
  她小心地輕輕按摩光潔如玉的小腹,猶豫著要不要把這事告訴母親。但怎麽開口呢?難道說:“娘,哥哥把妳的肚子弄大了?”天啊,這個孽種算什麽身份呢?算是弟弟還是侄子?算來算去,都是多余的壹個……壹個……壹個什麽東西呢?
  紫玫怎麽算也算不出來,只好先放到壹邊。她挖空心思地找些話題來說,比如今天天氣好熱;葉老頭白胡子又多壹根,眼看就活不長了……胡扯八道逗母親開心。
  蕭佛奴嫣然壹笑,美艷的臉龐宛如奇花初綻,流光溢彩令人魂銷魄散。
  紫玫壹下看呆了,半晌才道:“娘,妳好漂亮……”
  “娘已經老了。玫兒,妳長得跟娘年輕時候壹模壹樣……但妳比娘能幹得多……”蕭佛奴說著嘴唇顫抖起來。
  紫玫連忙岔開話題,哄母親睡覺。
  幫百花觀音擦完身子,紫玫叫住正要離開的白氏姐妹,“小鶯小鸝,那混蛋的刀是不是還帶在身上?”
  白玉鶯垂下頭,沒有作聲。
  白玉鸝小聲道:“少夫人……奴婢不敢……”
  紫玫壹愕,但看到姐妹倆乳房相連的痛苦模樣,她只嘆了口氣,挽住兩人的小手捏了壹把,堅定地說:“不用怕。總有壹天,我會把大家都救出去!”
  由於紫玫的堅持,慕容龍只好讓她壹人獨居主室,自己先住在紀眉嫵和白氏姐妹之間的天字壬室。
  紫玫又壹次從他門上頹然拔下鑰匙,暗罵當初的設計者太不像話,竟然把每間房子的鎖都弄得不壹樣,這算什麽事嘛。她把主室的鑰匙揣到懷裏,挺胸朝葉行南房間走去。
  葉行南拉開門,有氣無力地說:“少夫人,已經亥末時分,有事明天再說好不好?”
  “不好!”慕容紫玫大模大樣地坐到葉行南的椅中,拉開丹爐瞧了瞧,“呯”的關上;又拿起案上的藥瓶,把裏面的藥丸倒出來,壹五壹十的數了壹遍,這才慢悠悠說道:“姓葉的,我紀師姐用的藥是妳制的嗎?”
  葉行南幹咳壹聲,面不改容地說道:“那是教中所傳藥方,老夫只是依法配制,奉宮主之命給紀姑娘使用。”
  老家夥張開口便推的壹幹二凈,紫玫冷笑道:“是妳配的就好——久聞葉護法醫術通神,那就麻煩妳再配壹副解藥。過兩天給我送來。”
  葉行南瞠目結舌,焚情膏窮他十年之力方才制出,對它的藥性自己了如指掌,壹旦生效,絕對無法解除。但這話千萬可不能說,要讓這丫頭知道焚情膏真是自己壹手炮制的,恐怕她立刻就要動手燒房子。
  躊躇半晌,葉行南正容道:“少夫人有令,在下自然遵從。但此藥是上古秘方,在下沒有把握能配出解藥……”
  紫玫晃著腦袋,淡淡道:“就算配不出,我也不能把妳吃了——是嗎?”
  葉行南正被她說中心事,不禁老臉壹紅,連忙道:“在下壹定盡力而為,請少夫人放心。”
  紫玫無可無不可的冷哼壹聲,“我大師姐用的藥也是妳配的嗎?”
  葉行南連連點頭,解釋道:“那藥只是犬尿裏摻了壹些白氏,讓氣味能保存三天以上,避免犬只傷人,絕無危害。”他沒詳細說明,那尿液是發情母狗的尿液。
  “我師姐吃的藥是什麽?”
  “只是安神靜心的丸劑,怕風姑娘在黑暗裏待的時間長了,心神不寧,驚動那些畜牲,造成誤傷。”這個他倒沒誇大藥效,只是把失神丹的功效貶低了。何止安神靜心,長久服用,會把人變成喪神失心的行屍走肉。
  紫玫也難辨真假,於是轉過話題,又問道:“我娘用的藥也是妳配的吧?”
  葉行南這會兒是滿心後悔,當年學什麽不好,非要學醫?要跟老沐那樣傻呼呼的下死勁練他壹身本領,何必受這份罪?走了五十多年的彎路啊……
  “夫人用的是茉莉花油加蘇合香,有助於血脈通暢,護膚生肌,消除斑紋,保養身體,延緩衰老,還能調氣養顏,滋陰壯陽……”他絮絮叼叼說了半天,等紫玫不耐煩的皺起眉頭才住口,最後又加壹句:“百益而無壹害。”他沒有把好處說全,除了上面這些,這藥還能安胎寧神,最重要的是能豐乳催奶……
  紫玫從鼻孔裏發出壹聲輕蔑的冷笑,“這麽好——妳那張老臉怎麽就不知道用些呢?”
  葉行南氣得吐血,半晌才擠出壹絲勉強的笑容,“少夫人說笑了。”
  “哎——”紫玫大度地擺擺手,原諒了他的無知,“我可沒有說笑。我是關心葉護法——既然藥這麽好,每次妳先用壹些,也滋補滋補。剩下的我再給娘拿去。”
  葉行南如五雷轟頂,他緊張在腦海裏分析藥物的各種成分……應該說對自己無害吧?
  紫玫跳起來,拍拍手上的藥渣,宣布道:“就這麽定了!夜深了,葉護法早些休息,不要貪玩。”說罷風姿綽約地出門而去。
  剩下葉行南楞楞看著案上。壹直光顧著說話,那些剛配好的藥丸不知不覺都被少夫人撚成了碎末。
  朱顏血之紫玫第四十九幕
  號角聲起,壹艘剛造成不久的豪華大船從遠處駛來。
  慕容龍立在裝飾壹新的神殿前,凝視片刻,然後飄身回到殿內。
  十余名人躍下大船,由屠懷沈陪同壹路朝懷月峰下的神殿走來。這些人高高矮矮,服色各異,但均是面帶邪氣,目露兇光。
  血斬雙煞闖蕩江湖多年,對星月湖隱約有所耳聞。接到邀請後,便與十余名黑道高手第壹批趕來。兩人縱橫淮河壹帶,劫財越貨,殺人如麻,壹向目中無人,眼見星月湖偌大的基業,仍是壹幅不以為然的神態。
  屠懷沈心下雪亮,但臉上還是堆滿笑容,熱情地跟眾人壹壹寒喧問好。
  仇百熊腆著肚子,大喇喇道:“聽說妳們星月湖擒住了流霜劍——可是真的?”
  屠懷沈笑呵呵道:“是真是假稍後便知,諸位請。”
  仇百鰲冷哼壹聲,心道流霜劍還有個師妹寒月刀林香遠,上面還有雪峰神尼,妳星月湖小心好吃難消化。
  上岸走了裏許,林中出現壹座高大的漢白玉碑坊,坊上刻著“潛幽”二字。壹行人來到坊前,均是雙目壹亮。
  壹個紅衣少女俏生生立在坊下,精美的五官宛如朝陽下的水晶,光芒四射。她很不淑女的兩手抱臂,但配合著婀娜有致的嬌軀,別有壹番風流婉轉。如水的秋波壹轉,少女伸出壹只皓如明月的玉腕,纖纖玉指點向仇氏兄弟,“妳,旁邊村裏的?”
  血斬雙煞呆呆點了點頭,旋即大搖其頭,期期艾艾地說:“不……不是……我……在下……”
  少女不耐煩地截斷兩人的話頭,“不是村裏的,背著鐮刀幹嘛?”
  兩人楞了片刻,頓時勃然大怒。兩人的血斬也是武林中的成名兵器,不知飲過多少英雄豪傑的鮮血,沒想到竟被壹個乳臭未幹的小丫頭當成了鐮刀!
  “小賤人!”仇百熊怒吼壹聲,長滿黑毛的大手帶著淩厲的勁風,朝少女白白嫩嫩的柔頸中抓去。
  手臂剛剛伸手,忽然腕上壹緊,屠懷沈笑嘻嘻道:“仇大俠且莫動怒……”
  仇百熊根本不把這個矮胖子放在眼裏,但連運三次力道都如石沈大海,手指硬是遞不出半寸。
  仇百鰲騰身而起,十指箕張,惡狠狠地撲了過去,準備先擰斷小賤人壹條膀子再說。少女對他兇猛的來勢理都不理,反而側過臉不屑地冷笑壹聲。仇百鰲氣得兩眼冒火,手上又加了三分力道。
  兩名紫衣侍者從少女背後倏忽閃出,各出壹手硬生生擋住仇百鰲的鐵掌。“騰”的壹聲悶響,仇百鰲踉蹌著落在地上,那兩名紫衣侍者則連退數步才穩住身形。看上去仇百鰲占了上風,但對方只是星月湖小卒,這臉面可丟大了。他兇性大發,反手拔出血斬。
  白衣壹閃,壹個男子飛葉般輕飄飄落在少女身前,壹揖到底恭敬地說道:“閣下息怒。”
  仇百鰲眼中兇光閃動,這家夥背後空門大露,自己壹斬擊出,有十二成把握在他背上開個透明窟窿。可是白衣人有持無恐的樣子,卻讓他猶豫起來。
  幫忙迎賓的白銀香主挺腰笑道:“我給大家介紹壹下,這兩位是名震江淮的血斬雙煞仇……”
  “嘁!”少女壹臉譏笑地說道:“連妳們這些笨蛋都打不過,算什麽東西!還名震江淮,呸!”
  屠懷沈松開仇百熊的手腕,先長笑著化解場中的尷尬,然後說:“兩位莫怪,這是鄙教少夫人玫瑰……”
  慕容紫玫小蠻腰壹扭,仰著臉揚長而去。兩名紫衣侍者連忙跟在後面。
  壹行人直勾勾看著紅裙中時隱時現的玉腿,都楞住了。半晌才回過神來,“……她就是飄梅峰的關門弟子,玫瑰仙子慕容紫玫……真是花容月貌,國色天香……就是這脾氣——怎麽也不像是婚禮的新娘啊?”
  屠懷沈打著哈哈解釋道:“少夫人年幼好頑,各位莫怪莫怪,包涵包涵,請請請……”
  紫玫越走越快,氣沖沖奔入神殿。
  慕容龍出神地審視著巨柱上虬屈的蟠龍,聞聲淡淡道:“怎麽了?生誰的氣呢?”
  紫玫委屈地說:“他們罵我……”
  慕容龍奇道:“誰敢罵妳?”
  “那兩個拿鐮刀的!”紫玫哇的哭了起來,“他們罵我小賤人,還要打我……還有屠胖子!他還在壹邊笑!他們都欺負我……妳去把他們都殺了!”
  這話慕容龍倒有九分不信,但妹妹哭這麽響,只好哄著說:“先別哭,回頭哥哥給妳出氣。”
  紫玫抽噎著收住淚,“哥哥,妳壹定要給妹妹出氣啊……”聽說上午有賓客要來,她就早早守在潛幽碑坊這個島上的必經之路,成心撩撥是非,能讓這幫混蛋鬥個妳死我活最好,就算沒出人命,也弄他們個不痛快。讓妳們吃飽撐的,來星月湖瞎湊什麽熱鬧!這會兒順手把屠胖子也拉下水。
  慕容龍敷衍著說:“壹定壹定。馬上就要當新娘了,哭成這個樣子……去洗洗臉啊。”
  紫玫乖乖點了點頭,香肩抽動著去了。
  慕容龍看著她的背影,苦笑著搖了搖頭,喚來兩名紫衣侍者,訊問當時的情景。
  *** *** *** ***
  壹進甬道,玫瑰仙子臉上的委屈立刻煙銷雲散。她溜進白氏姐妹的房間,不多時又鉆了出來。眼珠四下壹轉,悄悄走進旁邊的地字甬道。
  紫玫伏在地上,推開戌室門下的擋板,小心地布下繩圈,然後掏出壹塊血淋淋的牛肉放在地上。
  房間裏仍然響著那種奇怪地嘰嘰聲。紫玫不知道被灌啞的師姐正在承受巨犬奸淫,無論是當初風師姐被野豬破身,還是水柔仙被老虎強暴,都是有人在旁幫忙。她不相信會有動物主動強行與人類交合,況且是自己最敬佩的大師姐……
  片刻後,兩只藍幽幽的眼睛從黑暗中慢慢迫近。巨犬血口壹張,把牛肉吞到口中。
  紫玫銀牙緊咬,使出吃奶的勁兒拚命壹拽,繩圈緊緊套在巨犬頸中。她前思後想,那混蛋又不是這些畜牲的親爹,光憑嘴巴說說,不可能保證師姐的安全,既然不能讓師姐住在別室,那最好的辦法還是把它們都弄死。
  不就四頭嘛,頂多兩天工夫就能把這房間騰出來,讓師姐壹個人住。因此才自告奮勇替白氏姐妹餵狗。
  紫玫兩腳蹬住石門,拚命使力。那頭巨犬從門洞裏露出兩只眼睛,奇怪地看著她。過了壹會兒,可能覺得脖子有些癢,於是晃了晃腦袋,朝後退去。
  壹股大力湧來,紫玫身不由己地被帶到門上。她撐了片刻,使不出真氣的手臂又酸又痛,實在是拉不過這頭畜牲,只好撒開手認輸了事。但她忘自己開始準備有多充分,繩索壹頭還纏在臂間。這會兒手臂卡在門洞上,劇痛攻心。她手忙腳亂地解開繩子,嬌嫩的肌膚已經被磨出壹道血痕。
  紫玫痛得直掉眼淚,靠在門上把這些畜牲的祖宗八代都罵了個遍。罵著罵著又罵到葉行南身上,這老家夥整天防賊似的防著她,如果他讓自己偷點毒藥出來,還用受這份苦嗎?
  想來想去都葉老頭不好!紫玫恨恨站起來。
  葉行南木著臉坐在案後,桌面上幹幹凈凈,只放著壹瓶配制好的茉莉花油和壹盒黑色丹藥。
  紫玫拿起茉莉花油聞了聞,喜孜孜地說:“好香。”她從盒裏隨便揀了顆丹藥,往葉行南面前壹放,“快點吃了,我要去給娘擦身子。”
  她昨天晚上可沒說這失神丹也得先試……但這會兒說什麽也是白搭。葉行南喉結壹動,幹澀地咽了口吐沫,把失神丹放到嘴裏。
  “可要咽下去哦。”紫玫笑瞇瞇說。她盯著葉行南吞下丹藥,把茉莉花油倒在手心裏。伸出柔若無骨的小手,帶著濃郁的芳香按在滿是皺紋的臉上。直擦了壹刻鐘工夫,紫玫估計丹藥已經化開,才停住手,左右端詳壹下,滿意地點點頭,“真是漂亮多了。”
  等這克星壹走,葉行南立刻從藥架底處拿出壹瓶藥汁,“嘟嘟嘟嘟”喝了個幹凈。他喘著氣舉起藥瓶,嘿嘿樂了起來,“他媽的,老子真是聰明,先配下了失神丹的解藥。想讓我上當,沒有可能!”
  朱顏血之紫玫第五十幕
  血斬雙煞氣焰大減。屠懷沈身為星月湖長老倒也罷了,那兩個紫衣人只是宮內侍者,竟能擋住仇百鰲全力壹擊,星月湖確是藏龍臥虎。
  眾人來到殿前,沒看清神殿如何巍峨,布置如何華麗,眼光都落在了石階上。
  三十六級石階分為三層,盡是黑色大理石鋪就,打磨得明鏡壹般。在第二層石階上,壹個身材曼妙的少婦赤裸裸跪伏在地,白嫩的肌膚細膩動人。壹根鐵鏈從腹下伸出,系在欄桿扶手上,拉得筆直。渾圓的雪臀被懸空拉起,高高舉在眾人面前。
  少婦柔韌的腰肢,光潤的大腿,無不充滿女性的魅力,但她股間卻沒有女人柔美的花瓣,雪白的兩腿間,只有壹片光滑無比的嫩肉,宛如壹塊狹長的紅玉,嵌在豐滿的雪股之中。肉穴毫無遮掩地暴露在外,每壹處細小的褶皺都盡收眼底。
  “屠長老,這是……”楞了半天,有人問道。
  屠懷沈笑而不答。
  仇百鰲湊過去小心翼翼地撩起少婦的秀發,嘴巴壹下子張得渾圓,像被人點中了穴道般動彈不得。
  仇百熊擠過去壹看,突然發出壹聲怪叫:“寒、寒、寒月刀!林香遠!??”
  “呵呵……”屠懷沈摸著滿是肥膘的大肚笑道:“各位見笑啦。林婊子已被我神教收為奴隸,在此當只迎賓的母狗,只是讓大家開心吧,哈哈……隨便玩!”
  人群頓時炸開了,十余人同時圍過去,伸手往林香遠周身上下亂摸。
  “這屄是怎麽長的?光溜溜什麽都沒有?”
  “操,有洞就行了,管那麽多!嘿,裏面還真緊。”
  屠懷沈解說道:“本來教裏幾千名兄弟操過,松得能伸進去拳頭,這為了各位遠道而來的貴客,剛治好……”
  “寒月刀被幾千人操過了?”
  “不錯!林婊子不過是只看門狗。神教各色女奴無數,只要是我教兄弟,誰想操誰操!”
  眾人短暫的沈默壹下,旋即又喧鬧起來,“我操,奶頭也沒有!”
  “光溜溜的,難道沒長?”
  “割的!——不會吧?連屄帶奶頭都切了?”
  “眼也瞎了——寒月刀林香遠在江湖也是鼎鼎大名,在這兒連條狗都不如啊!”
  “三個月前寒月刀跟伏龍澗的慕容勝成親,他媽的轟傳武林,都說是神仙俠侶。沒成想這才幾天工夫,就落到神教手裏,真是玩爛了……”
  屠懷沈滿面堆笑,心知這壹下至少打動了壹半人。
  林香遠臉色蒼白,她嘴裏被塞上麻核,又制住啞穴,只能赤裸著殘缺的身體,默默無言地忍受無盡的淩辱。
  慕容龍站在幽暗的神殿內,遠遠打量著眾人,臉上淡淡的,看不出壹絲表情。
  *** *** *** ***
  壹大早紫玫又來到潛幽碑坊,琢磨著怎麽挑動星月湖人馬跟賀喜的賓客血鬥壹場,要能兩敗俱傷,整個島上死的就剩自己壹個人,那是最好不過了。可恨迎賓的是整天只會傻笑的屠胖子,姓霍的死哪兒了?那王八蛋要在,用不了兩句話肯定就會血濺當場。
  這次來了二十余人,紫玫踮著腳尖,細瞧裏面哪個像是頭腦簡單的傻瓜。
  身邊人影壹閃,紫玫臉上的猜測立刻換成好奇,“咦?那人個子好高啊,他手裏拿的什麽?”
  “八角槌。”
  紫玫像是剛知道身邊有人的樣子,嚇得壹顫,小手拍著胸口嬌喘道:“哥哥,妳怎麽來了?”
  “哥哥怕妳再看誰的鐮刀不順眼——被人家欺負。”
  紫玫裝做沒聽出他的揶揄,巧笑嫣然地說:“有哥哥在這兒,怎麽會有敢欺負我?”心裏暗罵,肯定是那兩個紫茄子多嘴多舌,讓這混蛋來監視自己。
  黑風豹蔡雲峰氣宇軒昂地走到碑坊前,立刻也跟眾人壹般,滿臉驚艷地盯著慕容紫玫。
  紫玫徑直走到他面前,仰著俏臉上下打量。慕容龍暗暗吸了口氣,隨時準備出手,趕在黑風豹狂怒之前救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
  “喔……”紫玫睜著水靈靈的美目,長長吐了口氣。
  聞到那股香甜的少女氣息,蔡雲峰幾乎醉倒。沒想到閑轉這壹趟,竟能遇上這麽美麗的女孩兒,看來她對自己好像有點意思……
  紫玫兩手捧心,眼中光芒閃動,突然大聲說道:“妳長得好帥啊!我嫁給妳當老婆好嗎?”
  蔡雲峰身子壹軟,半跪在地上,只覺身子輕飄飄的,壹時間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耳中滾來滾去都是那句:“長得好帥啊,嫁給妳好嗎……”
  不知過了多久,他呆呆說了句,“好……”
  擡眼壹看,身邊壹個人都沒有。
  又過了半晌,黑風豹摸摸腦袋站起身來,深壹腳淺壹腳朝島內走去,連八角槌也忘了拿。
  *** *** *** ***
  慕容龍挾著紫玫飛也似的掠回宮中,把她往床上壹扔,怒喝道:“妳什麽意思!”
  紫玫用枕頭遮住臉,小聲說:“他長得比妳高。”
  這丫頭還敢氣他,慕容龍怒極而笑,咬牙切齒地說:“再他媽敢跟我玩花樣,別說妳師姐、師父,我連娘都敢扔出去讓他們隨、便、操!”
  紫玫騰地扔掉枕頭,死死盯著他。這禽獸居然連親娘也不放在心上……
  慕容龍寸步不讓地與她對視,嘴角慢慢浮起獰笑。紫玫心頭壹涼,知道他立刻就會下令把師姐扔給那些兇惡的陌生人,連忙撲到床上,埋頭大哭起來。
  這壹哭消解了慕容龍的怒氣,他頹然坐在床側,痛心疾首地說:“妳把哥哥的臉都丟盡了!”
  他媽的,自己的新娘居然當著四方群雄的面喊著要嫁給別人,不但自己顏面無存,星月湖的臉也丟盡了。不知道屠懷沈怎麽跟那幫人解釋的……他媽的,自己也夠蠢,都這時候了還讓她在外面亂逛。
  “我只是看他傻乎乎的……逗他玩……”
  慕容龍重重喘了口粗氣,沈聲道:“從現在起,不許妳再出聖宮!知道了嗎?”
  紫玫抽噎著點點頭,又道:“我每天只出去壹次好不好?我保證不說話……”
  “不行!”慕容龍壹口回絕,“給我安安分分待在宮裏,準備當新娘!沒壹點家教!”
  那日被慕容龍羞辱之後,雪峰神尼練功愈發急切。她憑借鳳凰寶典的神異,從旁脈入手,避開氣海丹田以及周身諸處大穴,終於可以把握到壹縷極弱的真氣。
  神尼強忍住血脈逆行的痛楚,真氣在任督二脈之間彈丸般沿帶脈橫向遊動,最後試探著飛速掠過丹田。微弱的氣流從臍下三分處壹閃而過,終於成功的躲過了化真散的肆虐。但這絲真氣太過微弱,無論是想逼出藥力還是制敵傷人,都難有作為。
  房門軋軋洞開,紫玫像個委屈的小媳婦,楚楚可憐地跟在慕容龍身後進來。
  慕容龍眼光在神尼胸腹上掃了幾個來回,露出嘲笑的神色。雪峰神尼臉上微微壹紅,旋即大怒。
  慕容龍把紫玫推上來,笑道:“再有三日,在下便要與令徒成親,請師太教教她為婦之道。”
  雪峰神尼乃是佛門中人,這話分明是調戲的言語。她按下心中的怒火,閉目不理。
  慕容龍拗不過紫玫的哀求,讓她來探望神尼,關門離開時又加上壹句,“十六日的婚禮,還請師太出席。”
  室內靜了片刻,紫玫解釋說:“他說要明媒正娶,算星月湖與飄梅峰聯姻……”
  想讓自己在眾人面前把愛徒許配給那個畜牲!雪峰神尼冷哼壹聲,擰眉沈思半晌,斟酌著道:“屆時不必激怒他,到晚間,妳想辦法從他身上取來兵刃。”她頓了壹下,問道:“這裏有多少人?”
  “石宮只有葉行南、沐聲傳、我娘、風師姐、紀師姐、小鶯小鸝——葉老頭、沐老頭到時都會回避,那就只剩他壹個壞人了。”
  雪峰神尼精神壹振,把自己剛才修煉所得壹壹傳授給紫玫。紫玫依法運了半天氣,結果仍是壹無所得。神尼知道她修為太淺,只好先放在壹邊,“到時能藉機刺死他最好;如果不能,就趁他得意忘形的時候拿到鑰匙……晚華和眉嫵怎麽樣了?”
  紫玫垂下頭,低聲道:“她們的武功被廢了……”
  雪神神尼輕嘆壹聲,“晚華性情堅毅,以後還可重新修習,眉嫵……”
  紫玫不敢接口,沈默壹會兒才說:“化真散的解藥不知藏在何處。徒兒在葉老頭房裏找了多次,也沒找到。”
  神尼撫摸著紫玫光亮的長發,安慰道:“解藥肯定不好找……對了,妳當初說的寶藏怎麽樣?”
  “我找到了三處,君字甬道壹直鎖著,另壹個是原來風師姐住的親字丁室,徒兒沒辦法去看。”
  神尼點點頭,叮囑道:“記住,千萬不要破身。這事性命攸關,到時不妨給他講明。”
  紫玫問道:“真氣已經被化真散化解還有危險嗎?”
  “真氣並非消解,而是散亂難聚。真氣與精元相連,除非內功盡廢,否則必會危及性命。千萬小心……”
  朱顏血之紫玫第五十壹幕
  飄梅峰立派百余年,雖然名屬佛門,但歷來以俠義道自居。及至雪峰神尼,仗劍斬妖誅邪聲名赫赫。門下高徒流霜劍與寒月刀不但是名震江湖的俠女,而且都是國色天香的絕色美女。
  如今邪道至尊星月湖與世外名門飄梅峰聯姻,新任宮主娶的正是玫瑰仙子,立時引來無數人的好奇與猜測。星月湖此番壹反常態,大張旗鼓地廣邀同道,因此應者如雲。
  金璧輝煌的蟠龍巨柱下,立著壹條身高近丈的壯漢,赤裸的上身肌肉虬結,油光發亮。他手臂壹揮,長逾三丈的巨鞭靈蛇般在空中壹擊,響徹大殿。
  喧鬧的神殿立刻安靜下來,來自三山五嶽的數百名邪派高手,齊齊把目光投向殿上。
  廣闊的殿上空落落擺著壹頂紗帳。薄如蟬翼的紅紗緩緩卷起,露出玉屏前端坐的兩名氣質迥異的女子。
  左首的美婦衣飾鮮明,高盤的雲髻斜插著壹根珠釵,自然而然流露出壹股華貴之氣。雖然是端坐椅中,仍顯得儀態萬方。纖柔的兩手靜靜交放身前,金紅交錯,紋繡精美的衣袖間看不清是指是腕,只有壹抹耀目的雪白。她美艷的面孔宛如觀音大士般端莊聖潔,波光流轉的明眸中,飽含著悲憫的神情,令人不敢逼視。
  在千余道目光註視下,美婦緩緩合上妙目,臉上露出令人呯然心動的淒婉和哀痛。
  與貴婦的華麗相比,右首那個三十歲許的女子顯得十分素雅。她身上只有壹襲雪白的衣袍,玉容皎皎生輝,猶如冰雕雪砌。柳眉微微挑起,隱隱透出壹番淩厲肅殺之色。她肌膚光潤如玉,帶著壹層淡淡的膚光。尤其是那對鳳目,顧盼間寒光四射,如有實質,壹看便是常年修習內家真氣的絕頂高手。
  當那女子目光冷冷掃過全場,這些膽大包天的兇徒立時噤若寒蟬,半數都垂下眼,回避她的目光。
  雪峰神尼成名逾二十年,下手從不容情,為非作歹之徒要讓她碰上非死即傷,誰都沒想到這個煞星居然也會出現,而且貴客般高高在上。在場的都是武林行家,雖然神尼不言不笑,但都看出她武功盡在,渾不似被人制住的模樣。
  想到自己剛剛還奸淫過她老人家的門下高徒林香遠,向來橫行無忌的血斬雙煞不由心裏陣陣發涼。
  正狐疑間,殿外忽然傳來壹聲清越的磬響,壹名紫衣少年朗聲道:“吉時已到。”
  鼓樂之聲大作,玉屏後鳴佩聲動,壹對嬌媚可愛的少女挽著宮燈並肩而出。兩女肌膚勝雪,貌美如花,難得是她們容貌體形壹無二致,連臉上的酒窩都分毫不差,宛如白璧雕就的壹對玉人。
  接著壹名男子緩步走出,他年紀不過二十余歲,鼻梁挺直,目如寒星,挺拔的身形瀟灑俊朗,英姿勃發。
  殿中賀客多半都以為星月湖宮主會是個渾身妖氣的老道,沒想到他竟如此年少英挺,都暗暗喝了聲彩。
  慕容龍滿面春風,壹手背在身後,壹手平托,緩緩邁出玉屏。
  當日伏龍澗慕容勝與林香遠婚禮上,慕容紫玫甫壹露面立即艷驚四座,玫瑰仙子的芳名數日間便轟傳大江南北。眾口相傳其美貌尤在足以稱之江湖絕色的風晚華和林香遠之上,但見過慕容紫玫的卻寥寥無幾。眾人都不禁瞪大眼睛,盯著玫瑰仙子現身處。
  *** *** *** ***
  屏風後緩緩伸出壹只欺霜寒雪的纖纖玉手。仿佛從悠遠的夢中探出,以慢得令人停止心跳的速度緩緩出現。殿中靜悄悄再無絲毫聲音,每個人都屏住呼吸,直勾勾望著那只柔若無骨的小手。不知過了多久,屏後終於露出壹只柔美生姿的皓腕。
  殿中的燈燭似乎突然之間大放光明,羊脂細玉打制的屏風光暈流動,壹張嬌美無匹的俏臉仿佛初升的明月,帶著耀目的風華,呈現在眾人面前。
  仿佛無數細小的鮮花在空氣中同時綻放,絲絲縷縷沁人心脾的香甜馥郁,從殿上流水般傾泄而出,充塞天地。
  壹片沈寂中,突然傳來“咚”的壹聲悶響,殿門旁壹名高大的漢子仰天倒在地上。
  那次驚艷使黑風豹蔡雲峰連日來食不知味,寢不安席,昏昏噩噩在島上轉了三天。屠懷沈念他也是武林中成名豪傑,斷不至做出什麽有失體統的事來,想來想去把他安排在最後面的席位上,不防還是出了意外。
  幸好眾人眼光都盯在少夫人身上,連與蔡雲峰同席的都沒發覺異樣。他連忙命人悄悄把這頭橫行漠北的豹子拖到殿外。
  烏亮的秀發柔柔盤起,正中是壹只兩翼飛揚的玉鳳。鳳口垂下的珠廉呈扇形擋在額前,遮住黑白分明的美目。慕容紫玫靜靜望著腳尖,細白的玉頸柔美生姿。
  她身上的嫁衣燦如朝霞,細腰廣袖,纖農合度,肩上繡著極細的盤金雲飾,絳紅色的輕綢拖在地上,隨著輕柔腳步不住舒卷。仿佛壹朵含苞的玫瑰,在滿殿流光溢彩的輝煌中冉冉開放。
  她臉上既沒有新婚的喜悅,也沒有被逼的無奈,只是平靜地由慕容龍托著手,輕輕走到母親和師父面前,然後盈盈跪倒。
  “壹拜天地——”“二拜高堂——”蕭佛奴拚命忍住眼淚,紅唇微顫。望著自己的壹對親生骨肉並肩跪在面前,不由柔腸寸斷。若非穴道被制,她早就放聲痛哭起來。真不知自己前生做了什麽孽,竟然被親生兒子抽去四肢筋腱,弄成專供淫樂的廢人。如今又當著自己的面強娶嫡親妹妹為妻……
  這等亂倫背德的慘劇,把壹向崇佛信道的百花觀音壓得透不過氣來。蕭佛奴眼眶壹熱,透明的淚珠串串滾落。
  紫玫靜靜磕下頭去,鳳釵上的珠串碰在石上,發出壹片悅耳的輕響。
  慕容龍臉上帶著莫測的笑意,眼光從蕭佛奴晶瑩的臉上壹路向下,落在壹無異狀的小腹上。那個曾經養育過自己的子宮內,自己播下的種子正在飛速成長……
  紫玫無喜無憂,她避開師父的目光,恭恭敬敬地磕下頭去。
  雪峰神尼目中精光閃動,壹言不發地任兩人行過大禮。待慕容龍擡起頭,她寒目壹閃,鋒利的眼神直刺慕容龍心底。
  慕容龍心裏“咯登”壹聲,像被實物重擊壹般,氣血翻湧。他微微吸了口氣,壓下心中不安,心道:“這賊尼果然了得,功力壹至於斯……”
  “事到如今還這般囂張……賤婊子,有妳樂的時候!”慕容龍唇角微挑,冷冷回望過去。
  “夫妻對拜!”
  慕容紫玫輕輕轉過身子,與慕容龍直面相對。無論是母親的淒婉欲絕還是師父的滿心恨意,她的神情都沒有壹絲波動,只是靜靜垂目看著地面。
  慕容龍略遲片刻,等紫玫先俯下嬌軀身才徐徐施禮。對這個精靈古怪的妹妹他壹點也不敢掉以輕心,若非手裏捏著有母親和神尼,小丫頭無論如何也不會這麽給自己面子,安安份份地舉行婚禮。如果婚禮上出了什麽意外,這臉可丟大了。
  “禮畢,新郎新娘入洞房……”
  慕容龍松了口氣,這邊玉鶯玉鸝連忙上前扶起少夫人,走入聖宮。殿上紅紗落下,遮住了蕭佛奴的淚水,也遮住了雪峰神尼的殺機。
  殿內壹片沈寂,片刻後轟然聲起,眾人心神俱醉,又是大惑不解。那貴婦想來就是玫瑰仙子的母親,伏龍澗的寨主夫人百花觀音了。伏龍澗被星月湖屠滅,慕容衛慕容勝父子身死之事早己傳揚江湖。沒想到玫瑰仙子竟然會安然與殺父屠兄的仇人成親……怪不得她娘淚流滿面。
  還有雪峰神尼,看著壹臉煞氣,怎麽也能安安穩穩坐在椅中,壹言不發?瞧她眼神中流露出來的功力,不像是被制住了啊?眾人議論紛紛,但談得最多的,還是玫瑰仙子的艷色。
  *** *** *** ***
  慕容龍在紫玫唇角淺淺了吻了壹口,“這樣乖就對了。”
  紫玫沒有作答,臉上掛滿認命的平靜,心裏卻不住轉著念頭,怎麽辦?怎麽辦?
  片刻後,白氏姐妹托著蕭佛奴走入洞房,然後垂手立在旁邊。
  “師父呢?”
  慕容龍親手把蕭佛奴扶到婚床上安置好,淡笑道:“不用急,哥哥去照料神尼她老人家。”說罷灑然而去。
  百花觀音側過臉,壹個勁兒的流著眼淚。事到如今,她已經萬念俱灰。紫玫勉強壹笑,卻也無話可說,只好扯起柔毯蓋在母親身上。
  等了壹柱香工夫還不見慕容龍帶師父回來,紫玫不由心下焦急,起身朝門口走去。白氏姐妹身形微動,並肩擋住去路。
  紫玫恨恨盯著姐妹倆,突然擡手壹掌打在白玉鶯臉上,罵道:“賤人!”她內功被制,這壹掌並不快,但白玉鶯不敢閃避,俏臉頓時紅了壹片。
  案上兩枝通宵巨燭無風而動,映出玫瑰仙子眼中無比的恨意。
  朱顏血之紫玫第五十二幕
  慕容龍神采飛揚地朗聲道:“諸位豪傑!”待殿中喧鬧漸止,他拱手致意道:“諸位遠道而來,本宮無以為報……”
  殿上的紅紗再度卷起,露出高居其上的雪峰神尼。
  “……飄梅峰與我等多年為仇,多少英雄豪傑折在這些賤人手中。承諸位不棄,奉我星月湖為武林之首,鬥惡除敵乃本宮份內之事……”慕容龍傲然壹笑,“如今飄梅峰雪峰神尼以下諸女,已盡成我星月湖階下之囚!”
  殿內頓時鼓噪起來,血斬雙煞放下心事,又是鼓掌又是振臂哈哈怪笑。飄梅峰壹直是邪道的克星,不說雪峰神尼武功蓋世,單是流霜劍和寒月刀手下就有不少亡魂,其中的辛酸苦楚壹言難盡。現在星月湖壹出手便除去這個心腹大患,眾人無不感激。
  慕容龍笑道:“飄梅峰名動天下,風婊子、林婊子、紀婊子武功平平,姿色還都看得過去……”
  他曖昧的口吻使眾人呯然心動,數百人都屏息凝視,靜等宮主的下文。
  慕容龍輕輕壹擊掌,“值此良日,本宮與諸位同樂!就讓她們來伺候各位。”
  殿內短暫的靜默片刻,然後暴起壹陣巨雷般的喝彩之聲,眾人不約而同的站起身來,大叫此行不虛,星月湖這等豪爽,實在夠意思!
  歡呼聲中,壹個少女怯生生走到殿上,跪在慕容龍身側。她身上只纏著兩根絲帶,雪膚香肌盡數暴露在外。雪白的絲帶從肩頭繞過,勉強遮住乳尖,白馥馥的圓乳微微搖晃,膚光閃動。然後絲帶在腹下交織,把那片滑嫩的軟肉裹在其中。
  眾人看得血脈賁張,只是這少女的花容月貌有些面生。略有壹兩個識得的,已從她身上的絲帶看出這是飄梅峰三徒牽絲手紀眉嫵。
  紀眉嫵面朝眾人垂下頭,呆呆看著地面,不敢回頭看師父壹眼。
  剛才那番言語雪峰神尼盡數聽在耳內,早已是心下狂怒。此時見到愛徒逆來順受淒楚的模樣,她目光霍然壹跳,心下又是氣恨又是憐惜。
  “脫了吧。”慕容龍淡淡道。
  紀眉嫵發梢微顫,她吃力地慢慢擡手挽住絲帶,向兩旁拉開。殷紅的乳頭應手躍出,在玉乳上不住跳動。絲帶柔柔滑落,股間失去束縛的嫩肉立刻彈出,壹朵碩大的肉花般綻放開來。
  殿下響起壹片吞咽聲,看不出這樣壹個溫雅秀美的少女,下體竟生得如此淫蕩。
  “讓大夥仔細看看。”
  兩行清淚從紀眉嫵臉頰滾落,她緊緊閉著眼睛,咬住紅唇,依言分開雙膝,把手伸到腹下,掰開肥嫩的花瓣。她下體足有平常女子的三倍大小,鼓鼓擁在腿間,水光閃動,艷紅的嫩肉間淫水淋漓,顯得滑膩無比。
  只輕輕壹碰,秘處的酥麻就使紀眉嫵難以自已。她徹底放棄矜持和尊嚴,在數百名陌生男人面前完全暴露自己。與此同時,紀眉嫵也放棄了所有的希望。
  “師太的高徒,姿質果然不俗,獨鬥雁門三奇還不落下風。”慕容龍譏笑道。
  紀眉嫵白嫩的身體像壹道豐盛大餐,平平橫在左首第壹張案上,三個披發豪客正在她體內拚命沖殺。享受紀眉嫵小嘴的禿發什健狂笑著擡起頭,與雪峰神尼淩厲的目光壹觸,笑容壹下子僵住,他打了個哆嗦,便偃旗息鼓。
  此刻,神尼體內真氣蓬勃激蕩,攀至畢生來的巔峰。
  *** *** *** ***
  “跪下!”慕容紫玫寒聲道。
  白氏姐妹略壹猶豫,跪在少夫人面前。
  紫玫恨意湧起,揮手給了兩人幾記耳光,喘息著怒視這對曾經純潔剔透的姐妹花。
  壹刻,只差壹刻自己就能救出母親、師父、師姐,還有這兩個賤婢。但紫玫怎麽也沒想到,她們竟然會背叛自己,甘心做那個禽獸的幫兇。
  昨日,四月十五,發生了兩件紫玫永遠忘不掉的事。
  第壹件發生在中午時分。
  做為刑室的地字甬道像往常那般陰沈沈,冷冰冰。囚禁師姐的戌室仍像往常那般沈默。但這次當紫玫拿出食物時,她看到了那張熟悉的面容。
  因為不見天日,那張臉顯得有些蒼白,雖然美貌如昔,但以往那種奪目的光彩風華卻消散無跡,就像蒙上了汙垢的珍珠般,喪失了曾有的光輝。她甚至沒有看紫玫壹眼,便四肢著地直接伏在木盤上大口大口吞咽起來。
  紫玫壓下心中的恐慌,小聲叫道:“師姐、師姐。”
  風晚華對她近在咫尺的聲音置若惘聞,專心致誌地伏在盤上舔食。忽然身體壹動,像被人從後推了壹把般向前傾斜,臻首重重碰在石門上。她小巧的鼻子裏發出壹聲悶哼,玉臉浮出壹抹妖異的艷紅。
  紫玫怔怔咽了口香唾,傻傻看著師姐壹邊有節奏的前後搖動,壹邊香甜地吃著。飯粒四處散落,沾在唇上臉上鼻上發上……
  紫玫胸口像被巨石壓住般透不過氣來。不知道什麽時候她跌坐在地上,隔著小小的門洞望著那張親切的玉臉,腦中壹片混亂。
  片刻後,風晚華嬌喘著擡起臉,兩臂挪動著找了最舒服的姿勢。那雙沒有焦點的秀眸從親如手足的師妹面上劃過,沒有掀起壹絲波瀾。
  壹只碩大的頭顱突然在門洞內出現,被食物的香氣引來的巨犬擠開風晚華,伸出長舌將食物盡數吞下。風晚華順從地退到壹旁,小心翼翼地望著巨犬,眼裏帶著恐懼、服從,還有壹絲恭敬……
  紫玫把拳頭放在唇邊,美目圓睜,壹股森冷刺骨的寒意從腳底升起,使她的心神也之顫抖。
  待巨犬吃完,在旁等了許久的風晚華突然湊向前去,伸出鮮紅的香舌,將巨犬嘴上的飯粒壹壹舔盡,然後意猶未盡地在唇瓣上吞吐翻卷。
  慕容紫玫腦中轟然壹響,然後暴發出壹聲驚心動魄地尖叫。那個熟悉的身體在她眼中漸漸變化,壹向剛毅決斷的大師姐與路邊隨處可見的野狗融合在壹起,分不出彼此。風晚華被她的叫聲驚動,揚首看了她壹眼,又若無其事地垂下頭,嬌軀興奮地前後擺動,不時將僅存的左手朝身下看不到的黑暗處伸去。
  “奇怪嗎?”被紫玫尖叫引來的慕容龍笑道。
  “……”
  “想進去看看嗎?”
  “……”
  慕容龍得意地壹撚指,打開石門。
  紫玫沒有動作,只是木偶般坐在冰冷的石板上,看著室內漸漸亮起。
  風晚華狗壹般趴在室內,翹起白嫩的圓臀。壹條毛發聳然的黑犬正伏在她身上不住挺動。慕容龍擡腳挑起流霜劍的下巴,瞧著她暈紅的面頰,發出壹聲長笑。
  風晚華媚眼如絲,喘息著努力迎合巨犬的抽插,讓獸根深深進入自己體內最美妙的秘境。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突然紅唇微張,“呀”的顫聲嬌呼,接著戰栗起來。
  自始至終,她只發出這壹個音節。
  “咚”的壹聲,紫玫向後便倒,後腦重重磕在地上。
  她並沒有覺得疼痛,只覺得自己很輕。輕功最好的時候,她的身體也沒有這麽輕過,仿佛飄在雲端,壹絲風就能把自己吹散。在無邊的黑暗中,她聽到壹個清晰的聲音,“是妳,是妳害了她。就像妳害了紀眉嫵壹樣,她抹的藥、吃的藥都是妳親手餵下的……”
  *** *** *** ***
  做為迎賓犬的林香遠也被帶到殿中,失去了陰唇和乳頭的身體引起眾人莫大的興趣。沒有挑逗也沒有戲弄,寒月刀像垃圾般被慕容龍擡腳踢到人群中。
  雪白的身體劃到壹條弧線,還在半空中,就有五人高高躍起。來自北涼的赫連雄,巴陵的安子宏各抓住林香遠的壹只腳踝,高昌的乞伏窮隆則握住林香遠的皓腕。三人各自出手,將其他兩人迫開。
  壹出手高下立分,赫連雄與安子宏毫不停留地揚起壹腳,朝三人中最弱的乞伏窮隆喉頭下陰踢去。乞伏窮隆怪叫壹聲,翻身退開。
  這幾招兔起鶩落,待眾人看清,赫連雄與安子宏已各自落在案上,輕飄飄沒有發出壹絲聲音。林香遠雙腿被他們提在手中,拉成壹條直線,垂落的秀發在兩張長幾間來回飄蕩。兩人各運功力,毫不相讓。只見林香遠光禿禿的肉穴越扯越寬,竟是勢均力敵。
  安子宏眼見難以取勝,不由兇性大發,回手壹扯。鮮紅的肉穴應手拉開,會陰處滑膩的肌膚立刻繃緊。
  模模糊糊中林香遠感覺到兩股真氣在體內沖突,接著胯間壹陣劇痛,幾乎被人生生撕裂,不由痛叫失聲,兩手吃力地拚命按住腿根。
  禿頭鳩目的安子宏臉上露出壹絲殘忍的笑意,五指如鉤,緊緊扣著林香遠光潤的腳踝。赤裸的美婦白魚壹般扭動嬌軀,筆直張著雙腿,掙紮哀泣。周圍數十名賀客仿佛蒼蠅見血般圍著三人,對林香遠光溜溜的下體和圓滑的乳尖指指點點,笑嘻嘻看熱鬧。若是寒月刀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撕成兩半,著實刺激。
  朱顏血之紫玫第五十三幕
  赫連雄冷笑壹聲,反手握住背上的短戟,安子宏也抓緊腰間的彎鉤,眼見就要血濺當場。
  慕容龍呵呵壹笑,身形微晃,掠入人群。擡手在乞伏窮隆肩上輕輕壹拍。乞伏窮隆五指壹松,緊握的三枚鐵丸落在懷裏的皮囊中。他連忙退開壹步,全神戒備。但慕容龍只是與他擦肩而過,分手握住少婦的膝彎。
  赫連雄和安子宏頓覺對方的勁氣劇漲,連忙展臂向前送去。“啪”的壹聲脆響,林香遠雙膝合攏。接著太壹真氣忽收忽放,慕容龍手腕壹轉,林香遠的腳踝輕輕巧巧從兩人手中脫出。
  手上勁力壹泄,赫連雄和安子宏立足不穩,滑步下案。兩人相顧驚疑不定,這時他們已知慕容龍是借力打力,內功並非極強,但他年紀輕輕就有這等眼力功力……
  星月湖宮主壹出手便從兩只老虎口中奪下美食,殿中頓時響起壹片彩聲。
  慕容龍灑然笑道:“兩位武功高強,難分高下……”他語氣壹轉,變得慷慨激昂,“各位都是武林成名豪傑,彼此誌同道合,只是散落四處,不通音訊,為些許小事便性命相搏,可惜可惜……”
  安子宏怪眼壹翻,發出壹聲冷哼,擺明不尿他這壹壺。慕容龍微微壹笑,把手中香軟的嬌軀遞到他懷中,“在下魯莽,安兄切勿見怪。呵呵,這賤人能操的何止壹處,安兄和赫連兄不妨聯手,與寒月刀同鬥壹場。”說罷笑嘻嘻對赫連雄低聲道:“這賤人屁眼別具風味,赫連兄不妨壹試。”
  慕容龍以宮主之尊,如此禮賢下士,也算給足了面子。赫連雄朗笑壹聲,與安子宏壹前壹後把林香遠夾在中間,兩根肉棒同時擠入。林香遠喉頭發出壹聲嘆息般的呻吟,空洞的雙眼卻沒有壹滴淚水。
  慕容龍在人群中緩緩踱步,壹邊用余光觀察眾人的神色,壹邊道:“如今天下分崩,中原板蕩,我星月湖有誌聯絡四方豪傑,共攘大業。屆時財富、美女任予任取,何況區區壹個寒月刀。”他走回殿上,笑吟吟看著神尼。
  雪峰神尼垂目入定,不再看愛徒受辱的場景。
  壹番話眾人聽得明明白白,慕容龍毫不掩飾自己的野心,挑明要逐鹿天下,不少人都為之心動。
  金開甲是滿腔熱血;霍狂焰和屠懷沈對天下並不放在心上,但財富、美女當然越多越好;壹角的沐聲傳卻眉頭微皺,覺得宮主急於求成,說得太過露骨。但這樣也好,對這般人還是挑明了的好。順我者昌逆我者亡,說不得壹會兒要殺人立威。
  殿內戲謔聲響成壹片,紀眉嫵和林香遠的呻吟痛呼不住傳來,雪峰神尼卻臉上壹無所動。慕容龍審視良久,突然舌綻春雷,大喝道:“帶風奴。”
  風晚華是雪峰神尼壹手帶大的孤兒,情同母女,任她修為再高,聞聲也不由展眼看去。
  金鈴聲響,壹個曼妙的女體四肢著地,搖搖晃晃爬了過來。她右臂齊肘而斷,爬動時像斷了前腿的母狗般壹跛壹跛,兩只雪乳不住搖擺。其中壹只乳房乳尖被切開壹多半,乳頭蓋子般翻卷過來。腰肢細軟,粉臀高舉,細嫩的香肩還有未愈的傷痕,柔頸上套著壹個鐵制項圈。
  風晚華名聲猶在林香遠之上,提起流霜劍的大名,江湖中可謂是盡人皆知。今日所來者,有半數都是聽說風晚華在星月湖被野豬破身,才趕來看熱鬧的。此時見堂堂壹個風采照人的女俠被弄成母狗般模樣,人群立時興奮起來。幾個在她手下吃虧的妖人更是高呼狂笑,宛如群魔亂舞。
  風晚華臉上帶著呆滯的笑容,對眾人的歡呼毫無反應,她手臂已斷,只能以肘支地,上身前傾,因此圓臀翹得分外高挺,淫態十足。
  慕容龍在她臀後踢了壹腳,喝道:“爬下去挨操。”
  風晚華似乎聽懂命令,搖著雪臀朝狂熱的人群爬去。
  雪峰神尼喉頭壹甜,壹股殷紅的鮮血從唇角湧出。這就是自己門下首徒,氣質馥華的風晚華……折磨成淫獸的武林女俠……
  慕容龍低笑道:“師太怎麽不咽下去呢?是不是喉嚨動彈不得啊?”
  雪峰神尼怒目而視,鮮紅的血跡壹串串落在雪白的僧衣上,仿佛飄梅峰雪地上常年怒放的梅花。
  *** *** *** ***
  燈花爆響,慕容紫玫眼神越來越冷酷,白氏姐妹既然奉令不許自己出門,那就只能待在這裏,靜等合巹之時。想到那根奇形怪狀的棒子要進入自己體內,紫玫禁不住心下戰栗。
  都是這兩個賤人!
  當日紫玫從昏迷中醒來,慕容龍已經到外面與眾人商議婚禮的安排。大師姐被野獸奸淫的畫面始終在眼前晃動……紫玫翻身而起,強迫自己不再去想淪落成母犬的風晚華。
  魔宮靜悄悄沒有壹點聲響,仿佛只剩下自己壹個人,孤孤零零無依無靠。紫玫壹把抹去淚水,深深吸了口氣,穩住心神,把銀釵探入鑰洞內。
  這些日子她壹直沒有放棄,依靠自己和母親房間的兩枚鑰匙不住試驗,尋找開鎖的技巧。昨天她已經能用銀釵打開母親的房間了。
  時間緩緩流逝,汗水從鬢角壹滴滴滑落。不知過了多久,手上微微壹動,傳來簧片“卡”的壹聲輕響。紫玫壹楞,然後心頭湧上壹陣狂喜。
  她急忙推門而入,三下五去二,將慕容龍的壬室翻了個底朝天。慕容龍只是暫居,陳設並不復雜,不多時紫玫便從床頭摸出壹只瓷瓶。
  瓶裏盛著黑褐色的藥末,微微壹嗅,壹股辛辣的氣味撲鼻而來。體內渙散的真氣聞風而動,百川歸海般絲絲縷縷湧入丹田。紫玫大喜過望,顧不得再去找片玉防身,連忙閃身出門。
  開了壹把鎖,紫玫頓時信心大增,可在師父門上撥弄良久,門鎖壹無所動。愈急愈打不開,紫玫停下手,調息凝神。不過半刻時間,內功已經恢復了四五成。渙散多日的真氣重新在體內遊動,那種喜悅使紫玫幾乎歡呼起來。
  “誰?”神尼早已聽出門外的動靜,片刻後低聲問。
  紫玫壹邊朝甬道外張望,壹邊貼在門上壓低聲音興奮地說:“師父,我找到解藥了!”
  神尼又驚又喜,“快遞進來!”
  “門打不開——”紫玫四處搜索,焦急地說。突然靈機壹動,“我把藥從門下吹進去!”
  她手忙腳亂地把藥末盡數倒在門下的縫隙上,然後嘬唇壹吹,細塵般的藥末輕輕松松湧入室內。
  只聽神尼重重打了個噴嚏,紫玫壹子下跳了起來,急急用銀釵撥弄鎖鑰。心裏恨恨道:“慕容龍,妳會死的很難看!”
  正用心撥弄,突然肩上壹麻,銀釵叮的掉在地上。紫玫轉過頭,難以置信地看著胸乳相連的白氏姐妹。
  “妳……妳們……妳們……”
  白玉鶯被她的目光嚇得顫抖起來,“少……夫人,逃不掉的……我不想死……”
  紫玫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氣,軟綿綿依在門上,不住喘息。
  “少夫人,只要聽宮主吩咐,他……”
  白玉鸝話未說完,紫玫出手如電,壹指封了她腰下的穴道,接著曲肘擊向白玉鶯肋下。
  紫玫內功尚未盡復,原抵不過白氏姐妹聯手,但她趁兩女不備先擊倒白玉鸝,兩女又被金環鎖住乳頭,轉動不便,數招間白玉鶯就落在了下風。
  紫玫緊緊咬住牙關,兩手翻飛,鳳凰寶典的真氣流動越來越快。
  白玉鶯左支右絀,叠逢險招,堪堪架住紫玫充滿恨意的壹腳,她突然放聲叫道:“宮主……宮主……”
  只叫了兩聲,甬道盡頭的石門乍然洞開。
  *** *** *** ***
  “好了。妳去請葉護法過來。”慕容龍放下片玉,把玩著兩枚切斷的金環。
  紫玫靜靜躺在榻上,內功未復就被制住穴道的雪峰神尼斜斜倒在地上。立下大功的白玉鶯如願解去聯乳之刑,瑟縮著立在室角,逃避紫玫迫人的目光。
  慕容龍嘆了口氣,“該說的都說過了。妳竟然還要這麽做……妳師父、師姐倒還沒什麽。可娘的身體……唉,妳知道娘的身體不好,怎麽還忍心讓她被人糟蹋呢?”
  紫玫心頭發冷,沒想到這個禽獸竟然真要讓人輪奸自己的親人,甚至辱及親娘……
  慕容龍懊惱地搖搖頭,“我也太大意了,竟然忘了鎖門……”他親密地坐在紫玫床頭,撫摸著她光滑的俏臉,輕聲道:“妹妹,如果妳被幾千個男人輪奸壹遍,也許就不會這麽不乖了。”
  紫玫壹口氣頓時噎在喉頭,唇瓣禁不住顫抖起來。
  慕容龍憐愛地在她唇角輕輕壹吻,嘆道:“可惜妳要給哥哥生孩子,不能讓那些野種臟了身子……妳說,我該怎麽辦呢?”
  紫玫明媚的大眼中充滿淚水,小聲哀求道:“哥哥,妹妹願意嫁給哥哥,願意給哥哥生孩子……哥,放過娘她們吧……”
  慕容龍註視著她的眼睛,商量道:“咱們新婚之夜讓娘在旁邊看著好不好?”
  “……好……”紫玫知道他每次都需要幾個女人,讓娘在旁邊看著其實就是母女倆壹起伺候他。
  “讓妳師父也在旁邊看著好不好?”
  “……我師父是出家人……”紫玫心道,娘已經被他汙了身子,甚至還懷了他的孩子,無論如何也要保住師父的清白——還有性命。
  慕容龍點了點頭,“那就算了。”
  “哥,妹妹知道錯了,我什麽都答應妳……妳放過她們好嗎?”
  “放心吧……”說著慕容龍托起紫玫輕盈的香軀。
  出門時,紫玫看到葉行南拿著針盒走入師父的石室。
  朱顏血之紫玫第五十四幕
  飄梅峰三名女徒並肩跪伏,被擺成狗交的姿勢任人奸淫。三女的秀發都被挽緊,揚起各具美態的俏臉,玉容上每個細微的表情都盡收眼底。
  左首第壹個是風晚華,她臉上帶著木然的笑意,對身後抽送的肉棒渾不在意。相比於巨犬的陽具,這些都太小了,沒有什麽感覺。
  緊挨著她的是林香遠,她緊緊咬著紅唇,如花的臉龐上滿是痛苦之色。無休止的折磨中,丈夫的面容已經模糊,但她還記得那段時間魚水交歡的歡愉,如今,任何挑逗都難再有壹絲快感,記憶中高潮越來刻骨銘心。只有疼痛的抽送,使她不住想起那些美妙的感覺。
  旁邊的紀眉嫵卻是高潮叠起。半個時辰內,她已經泄了三次身子,此時又是滿臉潮紅,張著小嘴“咦咦呀呀”媚叫連聲。堅硬的乳頭伸出寸許長短,與林香遠光溜溜的乳尖相映成趣。
  “呵呵,師太,妳看貴徒哪個最淫蕩呢?”慕容龍撚著雪峰神尼的耳垂笑道。
  雪峰神尼臉色鐵青。她平生行俠仗義,幾位徒兒雖然秉性不壹,出身各異,但都是秀外慧中的好女子。不成想畢生衛道除魔,卻闔門落入妖魔手中,眼睜睜看著徒兒受盡種種非人的淩辱。
  那些曾經風采奪目、英氣迫人、溫婉高雅的臉龐壹壹變形,淪為男人泄欲的淫獸、器具、性奴……
  神尼眼前壹黑,壹口鮮血箭矢般噴出。
  慕容龍放聲長笑,“久聞師太是天下第壹高手,神功蓋世。在下不才,願與師太壹較長短,探探神尼深淺,細微不到之處多請指點,粗疏之處還望包涵……”
  這番話說得冠冕堂皇,但其中的淫猥之意壹聞即之,殿內頓時壹片喝彩聲。聞說宮主要當場給雪峰神尼開苞,連正在奸淫諸女的幾人也擡起頭來,直勾勾看著殿上金碧輝煌的寶座。
  慕容龍擡起神尼的手臂,將她腋下的布紐壹壹解開。衣襟微分,露出壹片潔白的胸脯。慕容龍手壹擡,僧衣揚起,只見壹根拇指粗細的麻繩從神尼乳暈上纏過,兩只乳房被壓成圓餅形狀。肥嫩的乳肉從繩側溢出壹團耀目的白亮,滑膩誘人。
  慕容龍伸指壹勾,麻繩應手而斷,兩團碩大的肥乳霍然跳出,顫微微晃動不已。
  慕容龍托著乳房上下拋擲,顯示它沈甸甸的份量,“不說武功,師太這對奶子可真是武林少有。”他捏著乳根把乳房擠成渾圓的肉球,舉到眾人面前。殿內喝彩聲、叫好聲、怪笑聲、戲謔聲響成壹片。
  “看不出賊尼長了這麽對大奶,我看有五斤!”
  “五斤?起碼七斤!”仇百鰲喝醉了般臉漲得通紅,“吳登老婆那對奶子老子稱過,比這還小就有五斤!”
  話音剛落,就有人喊道:“仇老二,淮安郡那起案子是妳們哥兒倆做的?”
  仇百熊高聲道:“沒錯!我們哥兒倆從現在起拜在神教門下,莫說姓吳的只是個太守,就是奸殺了刺史的夫人、宰相的女兒又怎麽著!”
  屠懷沈聞言立即搶身上前,壹臉笑容地拉住兩人的手親熱地說道:“賢昆仲有眼光,有見識!敝教能得兩位相助,真是篷壁生輝……”
  血斬雙煞當場投誠的舉動像壹塊巨石投入湖中,眾人的喧鬧聲如同火上澆油,又熱鬧了三分。
  殿角壹個陰測測的聲音針壹般傳來,“七斤都不止。白衣庵那二十多個尼姑都讓貧道吃了,靜遠賊尼那對奶子壹個就有八斤,還沒她的大。”
  神殿頓時靜了下來。十年前以暗器獨步江湖的白衣庵被人滅門,師徒二十七人全部失蹤,沒想到竟是被這人壹壹吃掉。
  慕容龍擡眼望去,只見那人身材高瘦,盤著發髻,壹身道裝打扮,卻不在邀請的名單上。
  沐聲傳幹咳壹聲,淡淡道:“靈玉真人大駕光臨,未克遠迎,還望恕罪。”
  此言壹出,殿內又是大嘩。靈玉真人昔年橫行江湖,最是殘忍好殺,尤喜生食人肉。十五年前突然消聲匿跡,眾人都以為他是惡貫滿盈,卻不料在此出現。
  靈玉舉掌躬身施禮,“沐兄還在怪罪小弟嗎?”
  星月湖行蹤詭密,沐聲傳在江湖中的名聲並不彰顯,此時見靈玉真人如此客氣,眾人對個教書匠般的糟老頭子都不禁刮目相看。
  沐聲傳神色木然,沒有作答。
  慕容龍見狀笑道:“真人先請暫坐,待宴後再行細談,如何?”
  靈玉真人稽首行禮,長袖壹振,盤膝坐下。
  慕容龍轉過頭輕笑道:“等大夥都玩膩了,就把這奶子割下來稱稱究竟有多重——師太,妳說好不好?”
  雪峰神尼心裏默念佛號,試圖壓下心底翻滾的羞憤。
  慕容龍揮手扯下僧袍,白衣飛舞間,雪峰神尼整個上身頓時裸露在外。只見光潤的冰肌雪膚上金光閃動,九枚金針深深插在她的肩頭頸側腰肋等處,只露出針尾。
  昨日慕容龍搶在化真散失效前制住雪峰神尼,驚魂甫定下,想到宮中秘技“凝真九刺”。此法以專破內家真氣的凝神針刺入人體玉枕、鳳池等九處大穴,壹經施展,被制者氣蓄丹田,卻無法運用,而且狀同木偶,連小指也無法動作。
  慕容龍在神尼身上使用這等耗費元氣的功法,壹來是補化真散的不足,另壹方面也是為了汲取神尼精純渾厚的內家真氣。
  椅背壹松,雪峰神尼隨之向後仰倒,肥乳高聳,更顯得碩大無比。慕容龍急於借她的功力修煉太壹經,當下也不再多話,三把兩把扯碎僧衣,然後將神尼雙腿架在寶座把手上。壹邊撫摸壹邊笑道:“師太保養得真好,這身細肉跟貴派的高徒不相上下,不做婊子未免浪費……”
  壹個眼神就能讓人尿褲子的雪峰神尼,在賓客面前妙處畢露,壹幅挨操的模樣,眾人血脈賁張。待慕容龍亮出那根被改造得面目全非的巨棒,殿內的轟鬧聲立即響成壹片。
  “宮主操她!”
  “操死她!操死這個賊尼!”
  寶座極寬,雪峰神尼兩腿幾乎平放才能搭住扶手。圓潤結實的大腿之間,肥厚的花瓣殷紅奪目。她呼吸越來越急促,胸乳不住起伏,玉戶敞露,臍下三分處壹根細細的金針斜斜刺入丹田,慕容龍兩指分開微濕的花瓣,用嫻熟的指法挑逗片刻。
  雪峰神尼多年修煉鳳凰寶典,本就體質敏感,壹經挑逗秘處立刻淫水橫流。
  擠在前排的雁門三奇噢噢怪叫,他們的鮮卑話眾人也聽不明白,只聽著安子宏的聲音分外刺耳,“浪出水兒了!哈哈,什麽雪峰神尼,裝得冰清玉潔,還不跟窯子裏的姐兒壹樣?壹個臭婊子!”
  仇百鰲叫道:“這淫尼奶子大,屄也夠肥的,跟紀婊子可有壹比。”
  霍狂焰狠狠啐了壹口,繼續把手中的壹把筷子盡數插到風晚華的乳洞內。慕容龍知道他對飄梅峰諸女恨之入骨,怕這個火爆的莽漢弄出什麽事,婚宴前反覆交待過。因此霍狂焰壹直待在旁邊默不作聲。但壹看到風晚華,他心頭的怒火就噌噌向外冒。
  風晚華乳洞中已經插了十幾枝包金玉箸,撐開有寸許大小。痛得她淚流滿面,呀呀地連聲低叫。
  林香遠和紀眉嫵此時均是遍體陽精,自顧不暇。短短半個時辰,便有十幾人光臨過她們的肉穴、菊肛和小嘴。
  慕容龍把紫紅的龜頭抵在滑膩的肉穴上,笑道:“師太小心,在下要進去了。”
  雪峰神尼玉體輕顫,肉穴果然應聲收緊。
  慕容龍就是要讓她對破處的痛苦永世難忘,待肉穴收緊,他立即挺身擠入。近千道目光註視下,小兒拳頭大小的龜頭將嬌嫩的肉片緩緩擠開。
  雪峰神尼通體僵硬,她忘記了羞憤,甚至連狂湧的怒氣也被拋在腦後,全部心神都集中在下體那根火熱的肉棒上。數十年守身如玉的貞潔即將毀於壹旦,而且還有……雪峰神尼心頭緊緊揪成壹團,忽然下體壹痛,巨大的龜頭已經沒入肉穴。
  慕容龍停止前進,肉棒微微挺動,感受著薄膜的柔韌。兩手則順著細軟的腰肢壹路向上,壹直按到頸側,然後托著她的後腦向腹下按去,“這是師太頭壹次當婊子,仔細看著,主子怎麽肏妳的賤屄……”
  雪峰神尼粉面通紅,緊張得透不過氣來。
  四下雅雀無聲,所有人都在等待神尼破處的壹刻。
  朱顏血之紫玫第五十五幕
  慕容龍感受著指尖的脈動,就在神尼心跳最劇烈的壹刻,他突然向前壹挺。脆弱的薄膜怎堪他力道十足壹擊,頓時乍然破碎,肉棒巨龍般直入未經人事的蜜穴。
  雪峰神尼只覺下體劇痛,“啊——呀——”發出壹聲嘶心裂肺的慘叫。
  叫聲甫壹出口,神尼突地僵住了。被葉行南的凝真九刺制住後,別說出聲,就是舌頭也無法動作。沒想到慕容龍會突然拔去金針,使自己在眾人睽睽下痛叫出聲。若非如此,就是被人千刀萬剮,她也不會叫上壹聲。
  此時粗大的肉棒已經進入大半,慕容龍不等神尼有所準備,立即向外壹抽。這壹抽他是有意施為,只見壹股血泉從肉穴內箭矢般激射而出。
  在場的都是邪道中人,奸淫擄掠無惡不作,但這樣血如泉湧的破處還是第壹次看到,個個看得瞪目結舌。
  看到自己處子的鮮血飛濺而出,劇痛攻心的雪峰神尼又是喉頭發甜,喘息著吐出壹口鮮血。
  慕容龍對雪峰神尼的修為極為忌憚,即使吸取她的功力也難以安心,因此壹鼓真氣,肉棒上的顆粒、倒刺立時堅如鐵石,在雪峰神尼新創的肉穴內狂抽猛頂。
  神尼堅忍片刻,只覺下體劇痛連連,整個肉穴似乎都被肉棒撕碎壹般,沒有壹寸完好,到處都是直入心底的痛楚。想到已經被眾人聽到了自己的痛叫,她便不再勉強忍耐。壹邊咳出喉中的鮮血,壹邊低低呻吟起來。
  慕容龍嘴角露出壹絲殘忍的笑意,手腕壹松,放開神尼的柔頸,肉棒急進急出,每壹次都重重搗在花心上。他有心在大庭廣眾下把這個心腹之患活活奸死。不過片刻,神尼下體已是血流如註。
  妖異肉棒再加上慕容龍的手段,連蕩婦也難以抵抗,何況剛剛破體的雪峰神尼。股間嬌柔的嫩肉盡數綻裂,肥厚的花瓣沾滿鮮血。神尼玉體緊繃,大張的雙腿不住痙攣,兩腿間緊窄的肉穴像被壹枝布滿鋼刺的灼熱巨棒搗得粉碎,痛徹心肺。她疼得遍體冷汗,堅忍片刻後,自忖破體必死,於是放下矜持,痛叫連聲。
  席間的奸淫已經停下了來,每個人都擡著頭,看著雪峰神尼在慕容龍肉棒下哀呼痛叫的慘狀。三女中唯壹身體完整的紀眉嫵嬌軀跪伏,傻傻看著自己崇敬信仰的師父,唇角壹縷陽精越拉越長,壹直拖到地上。
  雖然痛叫聲已經變形,林香遠還是聽出是師父的聲音。她木然支著身體,芳心漸漸化成冰冷的灰燼。
  只有風晚華對殿上的慘叫毫不在意,她乳上的傷洞已經因為霍狂焰粗暴地玩弄而撕裂,但她只是不知所措地捧著乳房,眉頭擰緊,哀哀呻吟哭泣,甚至不知道拔出那些給自己帶來痛苦的筷子。
  夜色漸濃,星月湖仿佛壹個被時間遺忘的空間,沈浸在黑暗與光明交匯的縫隙中。
  慕容龍臉色越來越凝重,待雪峰神尼哭叫出聲,他便開始運功吸取神尼的真元。
  以往只要肉棒抵住花心,真氣流轉間,女子丹田中的真元就會像旋轉的渦流,沿著精管進入體內。可這次肉棒連振七次,雪峰神尼丹田中的真元卻毫無反應。他能感覺到那股渾厚無匹的蓬勃氣旋在肉棒頂端不住運轉,卻如同水面上的油滴,無法融合。
  慕容龍壹邊抽送壹邊沈思,最後悄悄拔下雪峰神尼丹田處的金針——也許是因為它的緣故,使真元難以外泄。
  金針剛剛脫離小腹,雪峰神尼丹田內立刻激蕩起來。洶湧的真氣波濤般滾滾不息,但始終自成體系,沒有壹絲流入慕容龍體內。
  慕容龍撚著金針的手指僵在半空,兩眼壹眨不眨地盯著神尼,隨時準備重新刺入。
  丹田內鼓蕩的真氣熾熱如火,電光火石般飛速旋轉。正當慕容龍越來越心驚的時候,那股龐大無匹的真氣卻在毫無征兆的情況下突然停止運轉,接著消散無蹤。
  慕容龍大驚失色,連忙拔出陽物。
  雪峰神尼臉色雪白,氣若遊絲,仿佛被人抽幹了所有精力般虛弱。與此同時,眼中肅殺的光芒漸漸黯淡。她緩緩合上眼睛,胸內殘存的氣體壹湧而出,仿佛壹聲長得沒有盡頭的嘆息,口中星星點點的血沫細雨般四下飛濺。痙攣的玉體逐漸平息,再沒有壹絲動作。
  殿中壹片死寂,眾人既看得驚心動魄,又有些意猶未盡。誰能想到名震天下的雪峰神尼竟然這麽不耐操,才捅了幾下就沒氣了。
  林香遠微微側過臉,臉上滿是疑惑。紀眉嫵呢噥般輕聲道:“師父死了……”
  林香遠嬌軀壹軟,壹言不發地倒在地上。
  殿上柔軟的女體漸漸變得堅硬,宛如冰霜,只有胯間殷紅的鮮血還不住淌落。紀眉嫵怔怔落下淚來,忽然臀後壹痛,壹只粗糙的手指硬生生擠入菊肛。紀眉嫵扭過頭來,含著眼淚露出壹個嫵媚的笑容,“大爺……”
  慕容龍審視片刻,展臂叉住玉頸將雪峰神尼高高舉起,朝眾人笑道:“這婊子還不如她幾個徒兒耐操……諸位若不嫌棄,不妨嘗嘗她的滋味。”說著把她丟到席間。
  殿內又喧鬧起來,慕容龍挺著滴血的肉棒朗聲道:“良宵苦短,諸位盡情作樂,本宮暫且失陪。”說罷拱手離去。
  負責招待賓客的屠懷沈笑呵呵來到殿上,將教內伺侯的女奴盡數招來,供來賓淫樂。壹時間神殿內脂香粉濃,春意融融。
  沐聲傳與葉行南對此興趣了了,又要回避宮主的洞房花燭之夜,便聯袂到望月亭賞月。靈玉真人略壹躊躇,也跟了出去。
  金開甲則虎目生光,壹壹打量來賓,著意尋覓人才。
  *** *** *** ***
  慕容紫玫合衣靠在床頭,兩眼盯著壁上隱約浮現的花紋。紅燭越燒越短,她心裏也越來越著急。那混蛋怎麽去這麽久?他答應了會放過師父的。
  恨恨看了白氏姐妹壹眼,紫玫偏過臉盤算著怎麽開口說明自己不能破體——直接說自己修煉的鳳凰寶典未至大成?他會不會以為自己是騙他呢?
  腦中浮現出那根猙獰的陽具,紫玫不由打了個寒噤——即使沒練過鳳凰寶典,那麽大的東西也會要自己的小命……
  壹邊想,壹邊不由自主的伸手掩在腹下。她洗澡時觸摸過那個小穴,那裏緊得連壹根手指都塞不進去,何況是兒臂粗的巨物呢?
  覺察到自己羞恥的舉動,紫玫明玉般的俏臉頓時飛起壹片紅霞。她悄悄啐了壹口,壓下心底的懼意。
  身邊的美婦忽然微微壹動,紫玫連忙俯身,輕聲喚道:“娘。”
  蕭佛奴藏在床角的陰影裏,臉上淚光漣漣。
  紫玫心頭微顫,她輕輕躺在母親懷中,拉起蕭佛奴軟綿綿的手臂搭在背上,讓母親抱著自己,柔聲道:“娘,不要怕。女兒壹定會救妳出去的……”
  雪峰神尼也被生擒之後,蕭佛奴對逃生已經沒有壹絲希望了。自己無所謂,只是玫兒,冰清玉潔花枝般的女兒被嫡親哥哥強娶……
  女兒柔順光亮的長發輕輕磨擦著下頜,蕭佛奴滿腹苦澀,卻無法言說,只是抽咽著壹疊聲地低喚:“玫兒……玫兒……玫兒……”
  慕容紫玫聽得酸楚,淚水壹滴滴落在母親胸口的衣襟上。半晌後她悄悄擦幹淚水,直起腰展顏壹笑,“娘,沒事的。哥哥不會欺負我……”
  管他信還是不信,反正自己肯定會死。要死要活,讓他看著辦好了。
  如果想要活的,那就等吧,也許十年,也許二十年,也許三十四十年,等自己練到第八層就好了——哼!能練到鳳凰於飛,我先把妳的腦袋揪下來!
  房門被悄無聲息地推開,計較已定的紫玫昂起頭,壹臉認真地說道:“慕容龍!我……”
  看清來人的情形,紫玫的聲明頓時噎在喉中。
  慕容龍壹臉得意的笑容,他下體赤裸,巨陽硬梆梆挺在身前,淋漓的鮮血隨著他的步伐壹滴滴灑在純白的長絨地毯上。
  白氏姐妹膝行過來,想幫主子擦凈身體,卻被慕容龍壹把推開。他對紫玫微笑道:“有什麽要告訴哥哥的?”
  紫玫芳心大亂,半晌才顫聲道:“妳把我師父怎麽了?”
  被血跡染得通紅的巨棒昂然壹挺,慕容龍冷笑道:“奸死了!”
  紫玫呆了片刻,然後神色平靜地筆直伸平嬌軀,仰面躺在華麗芬芳的錦衾之中。
  案上高燒的紅燭火焰吞吐,斑駁的燭淚隨著燭身緩緩流下。
  火光搖曳間,映出紫玫嬌美如花的臉龐。她默不作聲的緊閉雙眼,長長的睫毛壹動不動。
  死亡是不是很可怕呢……
  朱顏血之紫玫第五十六幕
  細致的五官精美絕倫,肌膚滑膩如脂,慕容龍用眼睛仔細勾劃著紫玫臉上的輪廓,不由心神俱醉。為了這壹刻,他已經苦苦忍耐了十六天……不,是十六年。
  壹股濃郁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紫玫心臟猛然收緊。她緊緊咬住牙關,強忍著身體因恐懼而產生的戰栗。
  耳邊的呼吸漸漸粗重,熾熱的嘴唇從額頭印下,沿著俏麗的鼻梁重重吻在紅唇上。
  良久,慕容龍戀戀不舍地吐出滑嫩的小舌。他對紫玫異樣的平靜略覺奇怪,但美色當前,也無暇多想,飽吻壹番後便解開紫玫的羅帶。
  柔軟的腰身盈盈壹握,隔著兩層內衣,還能清楚感受到肌膚的彈性。想到這個千嬌百媚的少女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嫡親妹妹,慕容龍頓時欲火升騰。他手指微顫地托起妹妹纖細的腳踝,除去繡鞋。
  羅襪緩緩褪下,露出壹只白凈香軟的玉足。小巧的腳趾晶瑩剔透,令人愛不釋手。慕容龍緊緊握住軟綿綿的腳掌,貼在臉上,忽然間壹股辛辣的感覺湧上心頭,眼睛頓時濕了。
  只壹瞬間他便恢復了平靜,重重吐了口氣,他收斂心神,故作輕松的輕笑壹聲,化解心頭的激蕩。
  紫玫喉頭微動,吃力的咽了口津液,她面上雖然靜若止水,小手卻暗暗握緊。忽然胸前壹涼,鮮紅的衣襟中露出壹抹雪白的肌膚。當那雙手繞到背後解開抹胸的系帶時,紫玫不由緊張得嬌軀輕顫。
  慕容龍柔聲道:“別怕,哥哥會很溫存——讓妳嘗到世間最美妙的滋味……”
  話音壹落,紫玫粉嫩的玉體宛如妙手輕抹般,透出壹層隱約的淡紅,接著愈來愈深。與此同時,那股少女的香甜氣息,也愈加濃郁。
  見到紫玫如此動人的羞態,慕容龍胯下的肉棒脹得幾乎爆裂,他壹把扯下抹胸,只見玫瑰仙子玲瓏的曲線猶如壹汪春水,帶著動人的芬芳,在錦榻上柔柔流淌。
  圓潤酥乳壹手便可握住,頂端兩點嬌嫩的粉紅,因為劇烈的心跳而隱隱顫動。光潔的雙腿緊緊並攏,沒有壹絲縫隙,小腹底部蓋著壹層窄窄的烏亮毛發。
  慕容龍越看越愛,伸手從紫玫兩膝之間插入,試圖看清處子的嬌羞秘境。觸手壹片令人魂銷的滑膩,被羞澀染紅的肌膚溫潤香暖,更顯得春意蕩漾。他手掌壹轉,少女雙腿柔順的悄然分開。
  正待看清妹妹股間的美妙,耳邊突然傳來壹聲帶著哭腔的痛斥。
  “畜牲!”蕭佛奴泣聲罵道,“我怎麽生了妳這個畜牲……妳欺負了娘還不夠,連親妹妹也不放過……佛祖,妳怎麽不劈了這個禽獸啊……”
  “嗤啦”壹聲,蕭佛奴的哭泣應聲而止。
  慕容龍示威般揚起手中的碎衣,接著手指壹彈,拋在地上,然後將百花觀音的華服撕得粉碎。
  蕭佛奴面上熱淚縱橫,貝齒咬著紅唇顫抖不己,兒子比禽獸還下流的舉動,使她哀痛欲絕。
  “接著罵啊,怎麽不罵了?”慕容龍托起母親的下巴,嘲諷道,“是不是想兒子的雞巴了?”
  紫玫美目倏然張開,“混蛋!別碰我娘!”
  慕容龍瞳孔壹收,寒聲道:“妳再說壹遍。”
  紫玫已經不打算活了,眼都不眨地盯著他說:“妳這個千刀萬剮的混蛋!天打雷劈畜牲!永世不得超生的無恥鼠輩!不許妳碰我娘!”
  他媽的,這小丫頭裝得乖巧聽話,原來壹直都是騙老子的!壹腔熱情要合巹成歡,共效於飛的慕容龍不由怒氣勃發,突然暴喝壹聲:“過來!”
  白氏姐妹在旁邊看得膽戰心驚,楞了壹下才知道主子是在叫自己,連忙跪到榻前。
  紫玫尖聲道:“有種妳就殺我吧!”
  慕容龍咬牙壹笑,“好說。”他頭也不回的吩咐道:“把燈燭拿過來。”
  紫玫心壹橫,閉目等死。
  壹丈紅上燭影輕搖,兒臂粗細的通宵巨燭上盤旋著漆金龍鳳,極盡雕琢。白氏姐妹拔下蠟燭,跪在主子身後。
  慕容龍抱臂挺腰,面色陰沈地盯著紫玫,淡淡道:“爬到榻上,把蠟燭插屄裏,照仔細了。讓主子看清先操死哪壹個。”
  姐妹倆相顧失色,這對紅燭壹手難握,較之慕容龍的巨陽還粗上壹些,殘燭長近尺許,沈甸甸份量壓手,怎可納入陰中。可兩女縱然心下戰栗,卻誰也不敢開口討饒。
  姐妹倆對望壹眼,白玉鶯無言的起身上榻,跪伏在角落裏。先深深吸了口氣,然後沈腰舉臀,盡力將秘處仰天挺起。白玉鸝張開小嘴,在姐姐下體不住舔舐,用香唾潤濕肉穴。
  等白玉鸝舉起巨燭,只見粗大的蠟底幾乎將姐姐的花瓣完全遮蓋。正遲疑間,只聽慕容龍壹聲冷哼,她手腕壹顫,咬牙把蠟底壓在肉縫上。壹邊推入,壹邊從縫隙裏將柔嫩的花瓣不斷剝出。好在牛油所制的燭體還算光滑,被慕容龍開發過的肉穴也是彈性十足。片刻後,白玉鶯壹聲悶哼,燭身終於成功地擠入肉穴。
  白玉鸝松了口氣,淺淺送入寸許,便準備放手。白玉鶯吃力地說:“放松……再深壹些……”
  白玉鸝醒悟過來,連忙又推入兩寸,把巨燭牢牢固定在姐姐體內。
  白玉鶯小心地挪動雙膝,爬到妹妹身後。模仿玉鸝方才的動作,擡頭欲吻。柔頸壹動,原本直立的紅燭隨之傾斜,滾燙的燭油頓時淌到緊撐的花瓣上,濺起壹片灼疼。她怕主子等得不耐煩,不敢伸手揉搓,只好忍著痛楚,把蠟燭塞進妹妹幹澀的陰道中。
  白生生的肥臀膩如羊脂,正中壹根粗長的紅燭筆直挺立,燒得正旺。鶯鸝姐妹各據壹角,努力翹起圓臀,壹動不動地用肉體充做燭臺。
  此刻慕容龍的怒氣也已經平息了許多,管她的,反正妹妹已經是自己案上的魚肉,犯不著跟自己的食物生氣。他媽的,小丫頭真是美得緊呢。
  火辣辣的目光百看不厭地在嬌艷欲滴的玉體上逡巡著,慕容龍嘴角露出壹絲笑容。他笑吟吟跳到榻上,將母親和妹妹並肩擺放整齊。
  蕭佛奴手腳無力,只能任他為所欲為;紫玫壹心求死,美目緊閉,對他的舉動不聞不問。母女倆壹般的國色天香,眉目如畫,光潤的玉體同樣是皎皎生輝,細看來卻又各具美態。
  紫玫年紀尚小,較母親略矮壹些,粉嫩的身體彈性十足,肌膚吹彈可破,飽蘊著青春的活力。蕭佛奴則是風韻十足,玉體又香又軟,別有壹種成熟的艷態。
  慕容龍左顧右盼,恨不能分做兩人,好摟著兩具動人的美體肆意把玩。他握住母女倆的乳房壹邊揉捏壹邊笑道:“妹妹,妳的奶子比娘小了些,可要努力喔。長得又圓又大,哥哥才喜歡……瞧,娘的奶子多好,肥嫩嫩又細又滑,動起來壹蕩壹蕩……”
  “呸!”被兒子如此玩弄,蕭佛奴羞得無地自容,恨恨壹口啐到慕容龍臉上。
  慕容龍俊臉上笑意不改,他拿起蕭佛奴壹只肥乳像抹布般仔細擦去臉上的香唾。每日用茉莉花油塗抹身體,蕭佛奴的玉乳白嫩芳香,摸上去滑不溜手,“娘這對奶子,哥哥怎麽都玩不夠……”
  “啪”壹只小手用力打在手臂上,紫玫美目噴火地盯著他,忽然玉腿壹分,毅然道:“來吧!”
  慕容龍滿心奇怪地看了她壹眼,當眼光落在紫玫敞露的玉戶上,頓時凝住了。
  雪白的玉股曲線柔美,晶瑩如玉。正中嵌著壹道細細的嫩紅,花瓣微微分開,暗吐芬芳。
  慕容龍兩眼隱隱發紅,陽具怒振,肉粒壹顆顆凸起,漲得紫黑發亮。幸好他還記得妹妹是處子之身,重重喘了口氣,慕容龍俯腰將紫玫抱起,放在母親身上。觸手頓覺壹片溫涼,冰肌玉骨令人呯然心動。他覺查到少女的緊張,於是笑道:“這可是妳自己獻出身子要讓哥哥操的,怕什麽呢?”
  紫玫冷哼壹聲,扭過臉不去理他。
  慕容龍哈哈壹笑,伸掌托在妹妹臀下,舉到面前。
  玉戶突起,那道狹緊的肉縫乍然綻放,露出壹粒紅潤的小小肉芽。花瓣底處,細小的穴口時隱時現。
  慕容龍輕輕剝開花瓣,手指往內壹探,只覺柔軟的嫩穴緊繃繃收攏在壹起,裏面轉來壹股隱隱的熾熱。他大喜過望,心知妹妹秘處必是其熱如火的妙穴。當下慕容龍俯在紫玫玉腿間,先深深吸了口處子的幽香,然後伸出舌頭,在玫瑰仙子的花蒂上輕輕壹舔。
  粗糙的舌蕾在嫩肉上劃過,壹股前所未有的強烈快感直入腦髓。紫玫嬌軀壹顫,險些叫出聲來。不等她穩住心神,那條舌頭已經在花蒂上盤旋挑動,不時沿著花瓣中間的縫隙,壹直伸到肉穴處。只舔了數下,紫玫便覺得下體宛如壹只熟透的水蜜桃,被人輕輕咬破了壹個小口,香甜的蜜汁從體內深處傾泄而出。
  在慕容龍極力挑逗下,未經人事的玫瑰仙子不由嬌喘連連,玉體火燒般熱了起來。
  朱顏血之紫玫第五十七幕
  寬闊的石室內,回蕩著絲絲縷縷蕩人心魄的細喘。白玉打制的榻上,錦被輕毯五色雜陳,流光溢彩,宛如鮮艷明媚的花叢。四壁披紅掛彩,床頭紅燭高燒,透出洞房花燭夜的洋洋喜氣。
  百花花叢中兩具疊放的玉體艷光四射,分外奪目。上面那個嬌小玲瓏的玉體透出壹抹緋紅,更是嬌艷欲滴。
  蕭佛奴感覺到紫玫的體溫,不由又羞又急,她貼在女兒發紅的耳旁喚道:“玫兒!玫兒!”
  紫玫意識到自己的羞態,連忙咬緊紅唇止住嬌喘,但滾燙的體溫卻絲毫不減。
  慕容龍正挑弄得有滋有味,見母親破壞了自己的好事,不由放下紫玫,上下打量著兩個相連的玉戶,笑道:“娘的屄真是美,又滑又緊,熱乎乎舒服得很。哥哥每次插進去都不想拔出來,不知道妹妹的怎麽樣……”說著把手伸到蕭佛奴兩腿之間,運功壹挑。
  蕭佛奴臉上的羞急頓時僵硬,那股熟悉的氣流從花蒂透入,沿著最敏感的部位壹路遊走,瞬時點燃了她的情欲。百花觀音柳眉顰緊,似痛似癢地嬌呻壹聲,接著玉體劇顫,秘處已是陰精滾湧,淫水淋漓。
  慕容龍得意洋洋地擡起頭,壹口吻在母親唇上,將帶著妹妹體液的舌頭伸到蕭佛奴嘴中,痛吻壹番。
  蕭佛奴滿臉淚光,被露水打濕的牡丹般哭泣著不停顫抖,心裏的哀痛與肉體的快感同時攀到極點。
  慕容龍松開嘴,看著雪膚花貌交相輝映的母女倆,不由哈哈大笑,他握住紫玫膝彎向兩側壹分,意氣風發地說:“妹妹,哥哥要進來了!”
  令人恐懼的巨棒即將化做現實,活生生進入體內。紫玫心頭抽緊,禁不住與身下的母親四手相握,十指交叉擰在壹起。雖然立誌求死,但她畢竟只是個小女孩,當慕容龍挑逗地把陽具舉到眼前,紫玫嚇得連呼吸也忘了。
  巨大的肉棒足有尺許長短,粗如兒臂。紫紅色的龜頭像壹個打磨光滑的銅球,閃動著金屬的光澤。龜冠後的棒身螺旋狀鑲著壹圈壹圈的珠狀突起,每壹粒都鼓起指尖大小。肉棒中部像套著壹個生滿倒刺的銅環,若非上面血管密布,怎麽都不會讓人相信它會與血肉連成壹體。陽具後半截顯得正常了許多,光溜溜直挺挺,並無異狀。
  但在肉棒根部,卻密密麻麻生著壹叢細長有力的觸手。比筷子略細壹些,長短不壹,最長的能碰到肉棒中部的倒刺,短者也有寸許。它們牢牢圍著肉棒時屈時伸,不安分的動作著。整根陽具,宛如噩夢中出現的怪物,帶著血淋淋的鮮紅,妖異而又猙獰。
  紫玫用手背擋住小嘴,緊張得透不過氣來。這怪物連師父都弄死了,這麽大的東西捅進去,自己也活不成……
  壹瞬間,紫玫求死的心誌動搖了,她想把鳳凰寶典的事告訴慕容龍,想說自己年紀還小,再等上幾年……
  但那個巨大的龜頭已經頂在肉縫上。紫玫牙關格格輕響,死死捏住母親的手指,心道:“娘,女兒……女兒……舍不得妳……”
  兒臂般的巨陽直直頂在兩腿之間,朝正中那個小指粗細的窄穴內硬生生擠去。仿佛雄鷹摟住蝴蝶般,兩者懸殊的比例令人難以置信。
  合抱的花瓣被盡數遮沒,慕容龍輕輕壹頂,只覺龜頭頂在壹團柔韌的軟肉上,滑膩銷魂,卻無處可入。他怕紫玫痛得太厲害,略頓了下,笑道:“娘,妳離得近,去親親妹妹。”
  蕭佛奴高潮甫過,心喪欲死,她虛弱地側過臉,不理會兒子下流的要求。
  慕容龍柔聲道:“娘,妳就體諒妹妹壹些,她還小呢。孩兒這麽大的雞巴,怕妹妹的小嫩屄承不住……”
  正說著,忽然身下的玉人壹動,紫玫挺起下腹,對著巨棒狠狠壹頂。她聽得羞惱交加,血氣壹湧,頓時壓下恐懼,但玉戶壹舉,立即花容失色。
  此舉太出乎慕容龍的意料,他楞了壹下才反應過來。眼見妹妹小嘴壹扁,痛得眼淚都快下來了,連忙抓住機會,陽具鼓勇直入。
  紫玫俏目猛然睜大,小嘴張得渾圓,只吸了半口氣就因為劇痛而僵住了。
  龜頭重重擠入緊窄無比的肉穴,被壹層層滑膩而又堅韌的肉壁死死裹住。那種感覺像是當日在風晚華乳中硬生生捅出壹個血洞般刺激。慕容龍心頭呯呯亂跳,生怕真把妹妹的小穴弄得粉碎,他伸手在紫玫下體壹探。穴口的嫩肉與肉棒緊緊咬在壹起,微溫的液體四下橫流。待看清指上沒有血跡,他才略微放下心來。
  僵了片刻,紫玫黑白分明的大眼中突然迸出淚花,她哭叫道:“拔出來!快拔出來!混蛋!妳快出來……”
  慕容龍瞟了母親壹眼,嘿嘿笑道:“別急,哥哥還沒有捅穿妹妹的處女膜呢……”說著作勢欲入。
  紫玫伸手按住他的肩頭死命向外推開,玉腿掙紮著試圖合攏,哭得梨花帶雨,“不要!不要再進了,我會死的!我會死的……”
  蕭佛奴心疼萬分地看著女兒,忽然紅唇微分,把紫玫晶瑩的耳垂含在口中,溫柔的細細舔舐,試圖減輕女兒的痛楚。
  此刻弓在弦上,不容不發,慕容龍心道長痛不如短痛,這壹關要是心軟,那還不如趁早放人的幹凈。想著虎軀壹挺,龜頭鐵騎叩關,硬生生撕開前面那層精致的薄膜,在嫩肉內殺開壹條血路。
  紫玫發出壹聲淒切地慘叫,四肢猛然收緊。細不容指的小穴被粗逾數倍的巨物捅入,那種劇烈痛苦使嬌俏的少女花容扭曲,涕淚交流。
  白氏姐妹聽得真切,兩人壹邊為紫玫淒厲的痛叫而動容,另壹邊卻心頭暗喜。
  同時是被星月湖擄來的女子,姐妹倆只是最低賤的性奴,任人蹂躪;而玫瑰仙子卻像公主般被人驕縱。當兩女被人淩辱時,旁邊不容侵犯的紫玫,就仿佛是高高在上的仙子。縱然壹樣含著淚水壹樣痛苦,但她的純潔卻使兩人自慚形穢。如今仙子般的美女也像她們曾經那樣,在身邊被奸淫的痛哭流涕,兩人不禁心生快意。
  蕭佛奴心如刀絞,朝慕容龍喊道:“輕壹些,妳輕壹些……”
  慕容龍也有些過意不去,他停住動作,趴在妹妹臉上小聲呵護地說:“別怕別怕,壹會兒就不痛了……真的,哥哥從來都不騙妳……”
  忽然胯下壹緊,大半截還露在外面的肉棒被兩只小手死命攥住。紫玫臉色雪白,壹邊顫抖,壹邊急促地吐著氣,艱難地說:“慕容龍,我死也不放過……”
  與此同時,肉棒周圍滲出壹絲觸目驚心的鮮紅。接著越來越多,片刻便染紅了紫玫雪白的小手。血跡繞著陽具蜿蜒流過,在少女嬌嫩的肉縫邊淺淺劃了個半圓,然後從繃緊的會陰處滑下。
  下面是壹個同樣美麗的肉穴,但艷紅的花瓣卻比紫玫成熟了許多。溫熱的血液滴在身上,蕭佛奴不由嬌軀壹顫,花瓣受驚般壹陣柔柔開合。那滴鮮艷的血珠顫微微沾在上面,仿佛壹滴晶瑩的淚珠。
  慕容龍深深看著新婚妹妹充滿恨意的星眸,肉棒緩慢卻絕不遲疑地向剛剛破體的小穴深處捅去。
  處子的鮮血壹滴壹滴從滑膩的肌膚上滑落,越來越快,漸漸連成壹條直線,最後變成洶湧的血泉。紫玫手上、股間盡是淋漓的鮮血,連蕭佛奴身下也被染紅。
  紫玫死死與慕容龍對視著,但她的手卻握不住那根肆虐的巨棒。手心裏那圈倒刺活物般,蠕動著壹點點滑出。忽然穴口壹緊,布滿倒刺的肉瘤已抵住繃緊的嫩肉。
  慕容龍眼睛光芒閃動,針壹般凝視這個令他又愛又痛的嫡親妹妹。忽然肉棒壹震,根部那叢觸手猛然挺直,接著虬曲著勾住紫玫的手指,將她的手掌包在其中。
  少女粉嫩的玉腿中央,露出壹圈細細的紅肉,嬌柔紅潤,楚楚動人。巨碩的棒身閃動著猙獰的紫紅,牢牢插在溢血的嫩紅中。龜頭寸寸進逼,壹直捅到肉穴深處。熾熱的嫩肉波浪般翻卷蠕動,刮得龜頭陣陣酥麻。
  任慕容龍閱女無數,其中不乏內諳媚功的姹女,但如此美妙的滋味還是第壹次嘗到。忽然龜頭壹頓,停在壹個不住收縮的小孔前。
  此時肉棒還未完全進入,小手緊握的部分仍留在體外。慕容龍不動聲色地運起玄功,精口抵在吸吮的花心正中,真氣湧向紫玫的真元。
  昨日紫玫已經化解了化真散的藥力,藥效持續中,再施化真散毫無作用。慕容龍只好改用其他藥物來克制紫玫的真氣。本來他也不願汲取妹妹的真元,但現在心頭氣恨,有意給她壹個教訓。
  真氣略壹流轉,慕容龍頓覺有異,紫玫真元的流動與雪峰神尼壹般無二,被他太壹經的真氣壹催,立即飛速旋轉起來。
  慕容龍大驚失色,連忙弓腰拔出肉棒。已經深入花徑的肉瘤壹動,緊窄的肉穴立即向外鼓起,倒刺勾緊肉壁,似乎要將整個陰道完全翻出。肉刺直立,本來就流淌不止的鮮血立即從縫隙中狂湧而出。
  蕭佛奴下體像被溫水澆灑般,玉戶完全被鮮血浸沒,女兒的身體卻漸漸發涼,她雲髻散亂,拚命扭動無以施力的嬌軀,瘋狂地叫著:“玫兒!玫兒!玫兒!”
  淒厲的呼叫在石室回湯著,連燭影也隨之顫抖。
  朱顏血之紫玫第五十八幕
  若在平時慕容龍還可施展手段,慢慢調弄。但此時急切中唯恐妹妹脫陰而死,他只好止住抽離的動作,龜頭重新頂住花心,壹邊小心觀察紫玫真氣運轉,壹邊緊張地看著妹妹的神色。
  紫玫的臉色愈發雪白,幾乎像透明壹般。慕容龍清楚地感受到花心在龜頭吸吮的頻律漸漸加快,忽然精口壹震,壹股熾熱的氣息旋轉著進入精管,壹直湧到丹田。但與以往采補飄梅峰諸女那種真元滾滾湧動的狀況不同,紫玫的真元像是無意中漏出壹點,仍是自行運轉。
  花心的吸吮越來越緊,深入骨髓的酥麻使魂不守舍慕容龍精關壹松,滾燙的陽精壹股股射入花心之中。與此同時,氣旋也越轉越快,幾乎超過意識的極限,再也無法增加。
  那種感覺慕容龍剛剛才經歷過——他心神劇震,突然高聲道:“快請葉護法!”
  話音剛落,飛速旋轉的真氣便轟然消散。紫玫輕輕籲了口氣,緩緩合上雙眼。當那股蘭花般的香氣消散時,她兩手壹松,沾滿自己處子鮮血的小手軟綿綿掉在身側,落在母親壹動不動的玉臂上。
  蕭佛奴的叫喊戛然而止。良久,她輕叫了聲“玫兒……”聲音輕得仿佛小時候喚醒女兒那般溫柔。
  慕容龍呆呆看著香消玉殞的妹妹,怎麽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自己采補無數,沒有壹個像她們師徒倆這樣,莫名其妙就香魂杳然的。
  妹妹臉上還帶著痛楚的神情,失去血色的唇瓣嬌美依然。但再也聽不到她銀鈴似的聲音,也聽不到她那些小小的謊話,聽不到她撒嬌時的婉轉嬌憨……
  突出其來的淚水模糊了慕容龍雙眼。這是他唯壹的妹妹,血脈相連的妹妹,也是他摯愛的妻子。
  白氏姐妹跪得四肢僵硬,聽到命令,連忙掙紮著爬起來。不過壹個時辰工夫,兩人的下體已經被燭淚完全覆蓋,好在巨燭留在體外的尚多,她們倆彼此取出殘燭,攙扶著站起身來。
  回頭壹看,白玉鸝不由失聲驚叫道:“宮主……夫人……”
  慕容龍壹驚,連忙扭頭。淚眼模糊中,只見蕭佛奴細白的柔頸側在壹旁,鮮紅的血跡流滿了枕頭。
  “娘!”慕容龍大叫壹聲,壹把摟住母親的臻首。
  幾根散亂的發絲被鮮血沾在玉臉上,蕭佛奴雙目緊閉,鮮血從紅唇中不住湧出。
  慕容龍俊目血紅,他慌忙把母親從妹妹身下抱出,壹手托著香肩,壹手捏開小嘴。蕭佛奴壹聲劇咳,嘴中的鮮血霧壹般噴在慕容龍臉上。
  嘴壹張開,慕容龍立刻便看出母親是咬舌自盡。他右手閃電般揮出,六處大穴壹揮而就,先止住奔湧的鮮血。
  白玉鶯白玉鸝被接二連三的驚變嚇得花容失色,兩女顧不得披上輕紗,張著沾滿燭淚的渾圓肉穴便連忙跑出洞房,去尋找葉行南。
  軟化的陽具緩緩脫落,淌血肉穴仍然敞露著殷紅的入口。紫玫兩腿微分,靜靜橫陳榻上。曼妙的柔軀光潤如玉,沒有半絲瑕疵。只是下體鮮血淋漓。慕容龍伸臂輕輕挽起妹妹的腰肢,將她上身斜抱懷中。
  慕容龍筆直坐在榻上,左右擁著垂死的母親和生機斷絕的妹妹。美婦口中的鮮血從胸乳淌落,與女兒下體的處子元紅匯在壹起。鮮血浸透了薄薄的錦衾,在玉榻上汪成壹片,最後從玉榻腳上細細流下。
  洞房華麗依然,但失去紅燭的光芒之後,只剩下清冷的珠輝,映著遍室鮮血,仿佛壹地淒然的淚光。
  *** *** *** ***
  大殿內喧囂如故,杯盤狼藉的宴席間,數十具白生生的女體雜陳其中,被數百名獸性大發的邪道高手粗暴的蹂躪著。身旁人數最多的則是壹具冷冰冰的女體。
  雪峰神尼名動八方,管她是死是活,能進到她體內捅上兩下,說起來也是奸過天下第壹高手——這面子可大了。轟笑中,雪峰神尼兩腿被人壓到肩頭,敞露的玉戶高高鼓起,混著血絲的陽精從肥厚的肉花中汩汩橫流。
  接到消息的葉行南飛掠而至,從狂歡的人群穿過時,他眼珠轉都不轉。青衣壹閃,便消失在玉屏之後。
  事情緊急,他顧不得禮數,壹把推開主室的玉門。透目是滿榻的血腥。宮主木然坐在榻上,臂中緊緊抱著兩個不斷流血的女子。
  宮主的洞房花燭夜弄成如此濺血驚魂的慘狀,葉行南臉上壹無所動,心裏卻震顫不已。他飄身落在三人身旁,兩手分別扣住夫人和少夫人的脈門。
  手指壹搭,葉行南壹喜壹憂。夫人只是外傷,宮主又處置得當,已經閉穴止血,性命是無妨了。而少夫人則體如寒冰,寸關悄無聲息。
  葉行南收斂心神,舉手示意宮主放下蕭佛奴,手掌壹抹,掰開她的小嘴,擡眼壹看,便放下心來。夫人只是個弱質女流,並未咬斷舌頭。只要略施小技,自可恢復如初。葉行南擡手將壹枚傷藥納入蕭佛奴口中。接著手腕壹轉,點了她的睡穴。
  慕容龍註視著教中神醫的動作,心神漸漸從震驚中掙紮出來。他緩緩放下妹妹的嬌軀,翻身下榻。剛直起身子,突然腳下壹軟,他踉蹌著穩住身形,慢慢坐在胡床上低聲說:“無論如何……保住她的性命……”聲音又沙又啞。
  白玉鶯乖巧地倒了杯茶,遞在主子手中。慕容龍壹口飲幹,緊捏著瓷杯,兩眼壹眨不眨地盯著紫玫。
  葉行南安置好百花觀音,立即扣住紫玫的脈門,枯瘦的手指似乎凝在皓如明月的纖腕上,壹動不動,全神貫註的捕捉她的脈象。
  良久,葉行南遲疑著松開手,翻開紫玫的眼皮。原本明媚動人的眼睛如今神彩全無,葉行南手指壹顫,頜下的白須哆哆嗦嗦抖動起來。
  慕容龍的心臟頓時沈了下去。
  葉行南頹然撒手,眼角突然濕了。他在石宮壹住數十年,地位尊崇,內心卻十分孤獨。
  紫玫雖然淘氣,但伶俐活潑又心地善良,葉行南老來寂寞,早把她當成女兒般看待。怎料轉眼間,這個機靈古怪的小丫頭就變成壹具冷冰冰的屍體。再也不會說,不會笑,不會刁蠻地發脾氣,不會狡黠地眨眼睛,不會千方百計與自己做對了……
  葉行南悲從中來,不由老淚縱橫。
  室中沒有壹絲聲音,墳墓般寂靜。
  不知過了多久,慕容龍手中壹聲脆響,茶杯被捏得粉碎。他慢慢抹了抹手,將雪白的粉末灑在地上,淡淡道:“暫時不要告訴其他人,待賓客散後再行處理。請葉護法準備物品,明早為少夫人整理遺體。”
  白玉鸝輕聲道:“稟宮主,現在已經是辰時了。”
  慕容龍壹驚,妹妹的哭叫好像還是片刻之前,似乎還能感覺到妹妹嫩穴內的火熱和緊密……
  半晌慕容龍道:“那麽就是壹個時辰之後。”
  葉行南蹣跚著去了。
  慕容龍怕母親看到妹妹的屍體悲傷過度,再做出什麽事來,便命白氏姐妹將蕭佛奴送回庚室。
  腳步聲漸漸遠去,洞房內只剩下慕容龍和紫玫。兩人壹坐壹躺,遙遙相對。
  玫瑰仙子靜靜躺在玉榻上,失去血色的嬌軀愈發晶瑩剔透。精致的玉容栩栩如生,慕容龍不由想起第壹次見到妹妹時,淡黃色的陽光在她臉上流動的香甜氣息……
  胸前粉紅的蓓蕾微微翹起,小巧迷人。把玩它們的時候,慕容龍還要考慮怎麽讓它們再大壹些,摸起來更舒服。但現在,壹切都成了泡影。
  纖弱的腰身柔美細致,小腹平坦,玉腿微分。玉戶間淋漓的鮮血已經疑結,被巨陽捅弄過的肉穴已經閉攏,窄窄的花瓣似乎大了壹些,更加紅嫩可人。
  他媽的!慕容龍在心裏恨恨罵了壹聲,“騰”的站了起來。他喘著粗氣抓住紫玫的腳踝,往兩旁壹推。玉戶間紅肉輕顫,柔柔分開,露出落紅無數的秘境。
  慕容龍肉棒壹挺,狠狠戳入緊窄的肉穴內。嫩肉依然充滿彈性,當肉棒通過時,仿佛被壹只冰涼的小手緊緊攥住。他狠狠捅到底部,整只陽具全部沒入小小的嫩穴中。粗大的肉棒仿佛壹只手臂插進少女的兩腿之間,重重搗在子宮頸上,將花心壓得變形,接著又狠狠拔出。
  陽具似乎撐滿了少女的整個腹腔,慕容龍腰身壹擡,把紫玫的下體也帶的擡起。他兩手按住妹妹的腰身,陽具卷著肉穴內的嫩肉翻卷而出。
  慕容龍英俊的面孔露出惡魔般的笑意,大力在妹妹的屍體中抽送著。此時他再不顧妹妹是否疼痛,巨陽肉珠、倒刺、觸手盡數施展,在緊窄柔韌的肉洞中極力挺弄。
  玫瑰仙子下體高舉,雪白的股間,層層疊疊的柔美花瓣不住開閉,肉穴內艷紅的嫩肉被陽具帶得翻進翻出。
  正當慕容龍拚命奸淫妹妹的屍身時,冰冷的肉穴突然升起壹股火熱的氣息,肉穴立即熾熱起來。
  慕容龍腦中轟然壹響,抱著紫玫漸漸發紅的嬌軀,身體石雕般凝固了。
  朱顏血之紫玫第五十九幕
  “葉護法!”白玉鸝飛也似的跑入葉行南的房間,“少夫人……少夫人……活……活過來了……”
  葉行南手中的藥材頓時散落滿地。
  慕容龍還深深插在妹妹體內,身體不敢稍動。肉棒周圍的嫩肉微微蠕動,傳來壹波波緊密的快感。他屏住呼吸,腦中昏昏沈沈,辨不出是驚是喜。
  葉行南神色凝重,半晌放開紫玫發紅的皓腕,斟酌著開口道:“恭喜宮主,少夫人生機已復。”
  慕容龍紋絲不動,靜等他的下文。
  葉行南聲音有些緊張,“依屬下看來,少夫人可能是修練過《鳳凰寶典》,但少夫人的功力……”
  慕容龍眼中寒芒大盛,“《鳳凰寶典》失蹤多年,誰都未曾見過,葉護法怎知少夫人練的就是我教神功?”
  葉行南也在皺眉思索,“此中原委,屬下也是不解。但少夫人死而復蘇之狀,與教中秘籍所載相仿……莫非靈犀彩鳳當日未死?”
  時隔百年,往事早已煙消雲散,但教中卷籍記載的血腥慘烈還是令兩人心裏打了個突。四鎮神將的覆滅和太沖宮主的身死,是星月湖中衰的開始……
  正猶疑間,身下火熱的嬌軀忽然微微壹動,慕容龍連忙垂下頭,輕喚道:“妹妹……”
  紫玫“嚶嚀”壹聲,還未睜眼,俏臉便痛苦地皺了起來。她伸手按住下腹,當柔掌碰到那根硬梆梆的巨陽時,“呀”的驚叫起來。美目壹睜,渾圓剔透的淚珠隨之湧出,“好痛……”
  紫玫揚起小手,用力打在慕容龍臉上頸上,哭叫道:“混蛋……妳怎麽還在弄……快拔出來!”
  雖然小丫頭死而復生還是這麽不馴服,慕容龍心裏卻甜絲絲的。活下來就好,哥哥還指望妳給我生孩子呢……
  他捉住紫玫的雙手,笑嘻嘻說:“好好好,哥哥這就拔出來……小心些,別用力……妳看,不痛吧……”
  說著不痛,紫玫已經痛得叫不出來了。生滿各種用來折磨女人器官的肉棒像壹只帶著倒鉤的鐵拳,將肉壁壹點點拉到體外。當那個碩大的肉瘤“啵”的壹聲離開肉穴時,似乎把內臟都帶了出去。
  壹股清涼的空氣從大張的肉洞進入體內,平熄了身體的熾熱。紫玫蜷起香軀,伏在榻上顫抖著喘息不已。
  珍愛的妹妹失而復得,慕容龍喜不自禁,他笑著抱住紫玫,“還痛嗎?哥哥幫妳……”話未說完,慕容龍臉色突然大變,失聲叫道:“不好!”
  葉行南同時想起殿中的雪峰神尼。
  *** *** *** ***
  半個時辰前雪峰神尼就出現了異常,但拿她取樂的眾人並沒有在意。
  失去熱度的身體沒有引起人們太大的興趣,他們只是把肉棒插到雪峰神尼體內挺動幾下,說起來也是奸過武林第壹高手。因此雖然數百人都進入過雪峰的身體,卻沒用多少時間,其余時候都是想著法子玩弄她的“屍體”。
  雁門三奇把雪峰神尼擺成狗趴的姿勢,老大禿發什健立在神尼肥白的圓臀後,拿著自己的獨門兵器七毒杵,在撕裂的肉穴內狠狠搗弄,壹邊搗壹邊大聲唱著鮮卑謠。
  等他玩夠了,壹名臉上帶著刀疤的漢子擠過來,拎出壹根纏金繩索,將神尼的碩乳齊根紮住。
  人群裏有人叫道:“宋大疤,拿妳的鬼索幹嘛呢?”
  宋大疤利落的紮好兩只乳房,拎著鬼索提了提,“老賊尼這奶子真夠大的,妳們說吊著奶子能不能把她給吊起來?”
  “能!怎麽不能!我賭五十兩銀子!”
  “壹百兩!吊不起來!”
  “呸!”安子宏吐了口濃痰,“老子出壹百兩金子!吊得起來!”
  靈玉真人道袍壹振,迫開射向自己的濃痰,橫眉盯著巴陵壹梟安子宏,冷冷道:“我跟妳賭壹只手。吊不起來。”
  安子宏怪眼壹翻,他倒不是成心招惹靈玉,只是隨口壹吐,碰巧而已。但他橫行江湖多年,面對兇名赫赫的靈玉也自不懼,重重哼了壹聲,壹疊聲催宋大疤趕緊動手。
  轟鬧聲中,宋大疤手壹揚,鬼索筆直竄到半空,繞過橫梁。根部紮緊的肥乳鼓成壹個白膩的圓球,雪峰神尼四肢軟垂,玉體隨著繩索的扯動慢慢擡起。先是胸部,接著腰身也被拉直。
  系成活扣的繩索越來越緊,深深勒進乳肉裏,殷紅的乳頭直直翹起,在眾人急切的目光越升越高。
  待上身完全拉直,雪峰神尼忽然柔頸壹揚,身體微微後傾,被拉成仰面朝天的模樣。壹對渾圓的乳球脹脹鼓起,仿佛胸前放了兩團碩大的雪球。
  飄梅峰幾名弟子經過壹夜的蹂躪,早已昏迷不醒,沒有看到師父被人捆著乳房拖起的景象。
  不多時雪白的乳球開始發紅,眾人看得興奮,還以為是充血的緣故,誰都沒有想到“屍體”還如何充血。
  鬼索收緊,色澤通紅的乳球忽然壹跳,神尼的雙膝已經離開地面。
  過了這壹關,安子宏不由呲牙壹樂,斜眼看看靈玉真人的左手,又斜眼看看他的右手。
  靈玉真人不動聲色,右手在左袖上輕輕壹彈,像是彈開只螞蟻般不放在心上。
  宋大疤壹寸壹寸收回鬼索,漆黑的繩身深深嵌進紅白動人的乳球中,像要將乳房切斷壹般。
  雪峰神尼大半個身體已經被吊了起來,她雙目緊閉,上身後仰,膝蓋離開地面,小腿彎曲,腳尖貼在地上,小腹挺起,微分的雙腿間肥厚的花瓣高高鼓起。當她兩腿伸直的時候,乳肉的承受也到了極限。乳根被鬼索纏得只剩壹握粗細。肥碩的乳球像是脫體而去,在隔著胸部三寸有余的距離,爆裂般隱隱顫抖。
  安子宏指著幾乎要滴血般的乳球嚷道:“吊起來了!吊起來了!”
  赫連雄抱臂道:“安兄別急,腳尖還沒離地呢。”
  安子宏拉長聲音怪聲道:“我不急。有人急……”
  雪峰神尼的腳掌慢慢豎直,只剩腳尖點在地上。滑嫩的乳根被殘忍地扯成細長狀,肉球像是要被生生揪掉般變得紫黑,乳球與胸部之間足以容納壹只平放的手掌。眼看只差壹點身體就要淩空而起時,乳上鬼索忽然壹動,像前滑了壹分。
  安子宏沖宋大疤叫道:“慢著點兒!穩住!”
  宋大疤心裏暗暗叫苦,這吊起來就得罪了靈玉真人;吊不起來又得罪了巴陵壹梟……這兩個他誰都惹不起,只好怪自己多事。
  宋大疤穩住鬼索,系成活扣的繩端使力,將乳球系得更緊。雪峰神尼僵在半空,壹動不動。沒有人知道她體內的真氣已經開始運轉。
  “宋大疤,妳他媽的怎麽不拉了?”
  宋大疤陪著笑臉道:“安爺,小的使不上勁兒……”
  “肏他媽!拽!”
  宋大疤咽了口吐沫,兩手慢慢使力。細白的腳掌升起絲毫,只剩趾尖挨著地面,又不動了。
  安子宏怪眼壹翻,突然擡手在神尼左肩壹撚。
  靈玉真人袍袖壹翻,壹只細長有力的手掌倏忽伸出,隔開安子宏掠向神尼右肩的粗掌。
  “篷”的壹聲勁氣低響,安子宏臉上紫氣隱現。
  靈玉真人冷笑道:“姓安的,賭不起?”
  安子宏猝不及防,輸了壹招,幸好靈玉沒有借勢進逼。他恨恨呸了壹口,把手裏的金針往地上壹丟。
  眼看只差壹絲就能取勝,安子宏急得抓耳目撓腮,他見神尼身上還插著五枚金針,求勝心切之下,便打起了這些細針的主意,想拔下它減輕屍體的份量。
  壹眾圍觀者見兩人動手,都樂呵呵在旁邊看熱鬧。屠懷沈連忙過來圓場,滿臉堆笑地說:“兩位莫怒,莫怒。讓宋大俠繼續,繼續。呵呵,依小弟之見,能不能吊起師太——還在兩可之間……”
  靈玉真人和安子宏遠來是客,也不能不買東道主的賬,兩人同時冷哼壹聲,別過臉瞧向場中。
  兩人下了重註,賭上對方壹只手,不管能不能吊起來,這場好戲大夥兒是看定了。數百名賓客圍成幾層,萬眾矚目地瞧著雪峰神尼。
  明媚的陽光從門口泄入,幾點細小的灰塵在明亮的光線中飄舞著,撲在雪峰神尼的玉臉上。
  就在眾人滿心期盼的時候,雪峰神尼忽然雙目壹睜,眼中精光四射。不等眾人反應過來,她右臂壹擡,握住鬼索向下壹扯。宋大疤在眾目睽睽下倏忽騰空而起,直直竄上半空。“篷”的壹聲,頭顱在橫梁上撞得粉碎。
  鮮血混著腦漿雨點濺落下來,沾在雪峰神尼赤裸的玉體上。
  朱顏血之紫玫第六十幕
  大殿悄無聲息,數百人泥塑木偶般圍成壹圈,呆呆看著突然復活,大展神威的雪峰神尼。
  雪峰神尼上身沾滿血跡腦漿,她左肩壹振,壹道金光閃電般從冰肌玉骨中射出。
  對面壹個披發漢子額頭上乍然現出壹個小小的紅點,接著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就此氣絕。
  雪峰神尼雙臂鳳翼般展開,玉體泛起壹層不同於血色的鮮紅之氣。眨眼間那層紅色已經溢出肉體,熾熱的氣流繞著白嫩的玉體滾滾浮動,雪峰神尼宛如浴火鳳凰般翹首而立,發出壹聲清亮的長嘯。
  長嘯聲中,纏在乳上的鬼索寸寸斷裂,余下金針激射而出,周圍四名邪道高手被金針貫顱而入,無聲無息的斃命當場。
  剎那間六人橫屍就地,人們才反應過來。如同數十枚破空雷同時在場中炸開,人群轟然而散。眨眼工夫,數百人圍成的大圈子,就剩下寥寥幾條身影。
  靈玉真人長眉壹挑,從袖中掏出壹柄拂塵。
  安子宏拔出彎鉤,矮身作勢,口中呵呵有聲。
  赫連雄兩手緊握短戟,絲毫不敢大意。
  旁邊還有壹個羯人裝束的黃須漢子,也未退開。
  屠懷沈心驚肉跳,單看雪峰神尼逼出“凝真九針”的聲勢,便知她不但內功全復,而且較昔日闖宮的驚人功力尤為精盛。此時沐、金、霍等人都不在,只剩自己壹名長老強撐場面。他硬著頭皮揚起雙掌,常年掛在臉上的笑容不翼而飛。
  雪峰神尼中計被擒,身受奇辱,早已是滿心仇恨,此時功力盡復,當下素手壹揚,熾熱的氣流狂湧而出。
  首當其沖的安子宏狂叫著揮出彎鉤,全力封擋。寒光四射的鋼鉤與發紅的氣流壹觸,立即脫手飛起,接著紅光大盛,吞沒了他的右臂。安子宏右手虎口震裂,整條手臂像被烈火燒炙般劇痛無比。
  朦朧的紅光中,只見安子宏虎口鮮血迸湧,血珠壹滴壹滴被鼓蕩的真氣絞成霧狀,接著被真氣蒸發,沒有壹滴落在地上。他勉強催發內功竭力相抗,片刻間,額上便布滿光晶晶的汗珠。
  靈玉真人正猶豫間,赫連雄已經搶先出手,短戟上挑下封,奔雷般刺入雪峰神尼周身蕩漾的紅光中。
  赫連雄虎軀壹震,短戟如中鐵石,震得雙臂發麻。他不知道神尼剛剛突破了鳳凰寶典第七層的界限,正處於真氣升騰的緊要關頭。不需催發,護體真氣便籠罩全身,不懼兵刃。
  赫連雄壹擊無功,屠懷沈兩掌壹錯,猱身上前。雪峰神尼手臂壹卷壹推,只聽格格聲響,安子宏斷線風箏般直飛出去,右臂被擰得粉碎。
  靈玉真人拂塵壹揚,朝雪峰神尼臉上掃去,同時五指如鉤,要在神尼肥碩的玉乳上掏出五個血洞。
  貫滿真氣的拂絲剛觸到神尼的護體真氣,立刻像投入火焰中壹般卷了起來。雪峰神尼舉掌將屠懷沈震出數步,接著玉腿壹擡,腳尖踢向靈玉掌心。
  玉腿揚起,帶著撕裂傷痕的秘處乍然暴露。被眾人玩弄多時的花瓣又紅又腫,愈加肥厚。壹片艷紅中,還淌著幾縷濃濁的陽精。紫漲的乳球上下跳躍,被鬼索勒出的痕跡深入乳肉,像烙在肌膚上般清晰可見。
  雪峰神尼潔身自好數十年,從未被人見過自己的身子,如今卻被人又奸又捆,肆意玩弄,這份恥辱刻骨難忘!此時兩只乳房捆得失去知覺,壹擡腿,下體的撕裂痛徹心肺。神尼又羞又怒,反手打在赫連雄肩上,將大漠飛鷹打了壹個斤鬥,腳尖加速踢出。
  靈玉真人見到神尼震開星月湖長老的氣勢,知道硬拚自己也難以討好,左腕壹翻,撮指成刀,劃在神尼腳踝上。他自忖這壹記手刀連石柱也可擊斷,但雪峰神尼硬生生受了壹記,臉上卻壹無異狀。靈玉大駭退開,只覺手上壹輕,拂塵只剩下壹個光禿禿的玉柄。
  神尼舉手投足間,赤裸的身體纖毫畢露,肌光膚色乳浪臀波蕩人魂魄,讓人後悔剛才沒有多玩弄她壹會兒。但場中諸人乍合乍分,四名高手都是被雪峰神尼壹招擊退,巴陵壹梟更是損了壹條膀子,眾人滿腔欲火都化作冷汗。
  雪峰神尼剛剛復蘇,真氣流轉還略有不暢,迫開眾人後她遊目四顧,只見殿中的巨柱後露出壹截白生生的手臂,肌膚細嫩,卻是齊肘而斷。她厲嘯壹聲,騰空而起。
  那個黃須人同時躍起,擡手揮出壹根鋼鞭。鞭身布滿鋒利的倒刺,頂端壹個拳頭大小的彎鉤如同蠍尾般,直鉤神尼兩腿之間。
  “蠍尾鞭!”有人認出這是羯族高手石蠍的獨門兵器。
  雪峰神尼恍若未聞,宛如玉鳳淩空,姿勢優美地掠往殿柱。忽然腿上壹緊,已被蠍尾鞭纏住。
  石蠍臉上露出壹絲殘忍的笑意,布滿倒鉤的鞭身倏忽收緊,這壹下定要讓雪峰神尼整條玉腿皮肉無存。
  眼看鞭梢的蠍尾就要鉤住神尼肥厚的花瓣,蠍尾鞭忽然壹蕩,從玉腿上急速彈開,劃出三四個寒光凜冽的圈子,朝石蠍脖子上套去。
  石蠍慌忙撒手,飛身閃避。只聽身後壹聲慘嚎,蠍尾鞭從壹名漢子臉上壹掠而過,生生扯下他半邊臉。
  柱後的賀客壹轟而散,兩個躲閃不及的被雪峰神尼壹把擰住脖子,兩人哼都沒哼壹聲便壹命嗚呼。
  雪峰神尼抱起風晚華,只見愛徒下體又紅又腫,壹只乳房被人捅穿壹個血洞,渾身滿是精液的腥臭氣味。
  人群亂紛紛朝門口湧去,爭相逃命。
  雪峰神尼挾起風晚華縱身壹躍,撲入殿門擁擠的人流中。慘叫聲頓時響成壹片,接著血光暴漲,被神尼徒手撕裂的斷肢碎肉四下飛濺。
  大門前擁擠的人群頓時鳥驚獸走,露出壹片空場。燦爛的陽光中,只剩下雪峰神尼昂然而立,殷紅的鮮血從豐乳肥臀上不住滴落,風晚華的腰肢軟綿綿搭在師父臂間,臻首低垂,玉乳高聳,濕淋淋的陽精壹直流到腳尖,與神尼足下的血泊匯成壹片。
  雪峰神尼神尼冷冰冰迄立在神殿大門前,玉臉雖然掩沒在陰影中,但每個人都能看出她眼裏無比的恨意。
  半晌,雪峰神尼厲聲道:“無恥鼠輩,今日我要大開殺戒!將妳們壹壹碎屍萬段!”
  背後壹聲輕咳,神尼還未回頭,勁氣已然及體。
  神殿外沐聲傳和金開甲並肩而立,銅輪巨斧呼嘯著攻入門中。
  面對星月湖這兩名頂尖高手,雪峰神尼也不敢托大。她松開風晚華,旋身躍起,壹招弄玉引鳳,將金開甲的巨斧帶到壹旁,接著施出飄梅峰絕技,擋住沐聲傳的短棍。
  她以壹敵二猶自攻多守少,沐聲傳臉色凝重,短棍圈子越劃越小,綿綿密密守住要害。金開甲以硬碰硬,十幾招壹過,巨斧的風雷之聲也漸漸低了下去。
  乞伏窮隆也被困在殿中,眼見神尼背後空門大露,立即擡手打出三顆鐵丸。這壹下眾人才醒悟過來,帶著暗器的紛紛出手,壹時間鐵蓮子、鐵蒺藜、飛刀、袖箭、銀針、飛蝗石……壹窩蜂般朝神尼背上打去。
  雪峰神尼厲喝壹聲,身上紅光閃動,仿佛壹層吞吐的火焰。眾人看得清清楚楚,諸般暗器打在粉嫩的玉背上,立即被真氣迫開開,卻沒有留下壹絲傷痕。
  沐、金二人正吃力間,忽然壹個高大的人影從兩人中間擠入,壹團烏光直擊神尼胸口。
  來人黑衣黑袖,正是黑風豹蔡雲峰,他壹言不發,兩柄八角槌直上直下,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蔡雲峰雖然舉止可笑,但武功實在了得,他壹插手,沐、金兩人壓力頓減,堪堪擋住神尼的攻勢。
  壹番劇鬥,激發了雪峰神尼體內的真元,她剛剛突破難關,真氣還未能運轉自如,此時越鬥越順暢。忽然間兩手壹抱,壹股龐大無匹的氣勁巨浪般推出。
  沐聲傳臉上青氣壹閃即沒,已然受了內傷;金開甲臉如金紙,被林香遠刺瞎的眼球中冒出壹滴血珠;蔡雲峰又差了壹分,口吐鮮血,八角槌“鐺啷”落在大理石板上。
  雪峰神尼倚仗真氣護體,對殿內諸人毫不放在心上,任由背後空門大露,玉掌壹分,朝金開甲和蔡雲峰全力印下,要將兩人斃於掌底。
  金開甲暴喝壹聲,丟開巨斧,鐵拳重重擊在神尼掌心;蔡雲峰已經重傷在先,雖然悍不畏死,但手腳卻不聽話,只好眼睜睜看著那只玉掌由小變大朝面門印來。
  正在此時,兩道瑩白的光芒如同月華般從背後射來,無聲無息的破開護體真氣。雪峰神尼肩上血光乍現,兩只非金非石的玉白彎鉤宛如壹對尖尖的彎月,刺破香肌,深深鉤入肩頭,穿進琵琶骨內。
  滿蓄的真氣轟然而散,雪峰神尼兩腿壹軟,無力地跪在地上。
  朱顏血之紫玫第六十壹幕
  慕容龍笑吟吟走到雪峰神尼身邊,擡腳將她的腰肢重重踩在地上,微笑道:“這日月鉤是我星月湖鎮教神兵,專破內家真氣。師太,滋味如何?”
  雪峰神尼肩上的傷口血如泉湧,雙鉤宛如浸在血泉中的兩道月光,依然色澤如玉,沒有沾上壹滴血跡。日鉤的熱氣和月鉤的寒氣從琵琶骨內沿著經脈直透丹田,鳳凰寶典的真氣立時四分五裂,潰不成軍。
  慕容龍兩手壹緊,將雪峰神尼的上半身扯了起來。雪峰神尼雙膝著地,腰部卻折斷般緊貼著地面,上身被拉成豎直。鉤身的突起磨擦在骨骼上,酸痛無比。
  她顫抖著咬緊牙關,玉體滲出壹層細細的冷汗。肥嫩的乳房顫微微懸在胸前,抖起壹片白膩的肉光,身後秘處敞露,股間那團沾著陽精的肉花紅艷艷鼓成壹團,嵌在肥白圓潤的雪臀正中,直直對著眾人。
  慕容龍側頭打量神尼壹番,手中壹提,將她上身提得更高,擡腳踏住她的肥乳搓弄著,嘖嘖笑道:“師太還真是欠操呢,巴巴的活過來……還擺成這幅挨操的模樣……屠長老,找個地方就這樣把這賤人放好,讓大夥敞開了操,操死為止。”
  屠懷沈答應壹聲,先以重手法點了神尼的十幾處大穴,然後像牽著猛虎般小心翼翼地拿住日月鉤的鐵鏈,將雪峰神尼拖到殿外。
  充滿恨意的臉龐,滴血的香肩,白嫩的腰臀、玉腿、腳尖從眾人眼前漸漸消失,光滑的大理石上只留下壹道鮮血淋漓的印跡。
  *** *** *** ***
  慕容龍拉住蔡雲峰的手,邊走邊笑道:“蔡兄好功夫!若非兄臺仗義出手,本宮也沒這麽容易擒下雪峰這賤人。來,請坐下暫且休息,待我請教中神醫葉護法為蔡兄診治傷勢。”
  蔡雲峰突然雄軀壹矮,跪在地上重重磕了個頭,粗聲道:“蔡某願加入星月湖門下,為宮主和夫人赴湯蹈火、粉身碎骨萬死不辭!請宮主收留!”
  慕容龍壹愕,旋即朗笑道:“好!蔡兄快人快語,果然是條好漢!”他聲音壹頓,“就請蔡兄為我教長老,執掌水堂!”
  蔡雲峰加入星月湖只求朝夕能見上玫瑰仙子壹面,沒想到宮主居然以長老之位相贈,這份意外之喜讓他暈乎乎說不出話來。
  慕容龍回頭笑道:“各位受驚了,請回席間安坐。”
  等眾人驚魂未定的坐回席間,慕容龍雙掌壹拍,十余名幫眾魚貫湧入神殿,每人手中都抱著壹個錦盒,靜悄悄立在柱旁。
  “本宮與玫瑰仙子成婚,有勞諸位同道賞光。本宮無以為報,壹點薄禮,為各位壓驚,敬請笑納。”
  十余名幫眾打開錦盒,只見盒中異光閃動,卻是壹盒明珠。十余名幫眾穿花蝴蝶般遊走席間,不多時每人席上都放了壹枚。明珠指尖大小,光暈流轉,雖然價值不匪,卻也並非罕見。
  眾人正疑惑間,只聽宮主朗聲道:“此珠乃是我教秘制明珠。承蒙各位不棄,光臨敝教,就以此珠為報,憑此明珠,無論諸位何事相托,只要我星月湖力所能及,必定竭力相助。”
  此言壹出,席間立時大嘩,在島上數日,眾人已知星月湖勢力龐大,能和這等大幫拉上關系已經是天大的面子,沒想到慕容宮主竟會如此慷慨。
  金開甲對此舉大惑不解,如此壹來,光替這幾百人辦事,就忙不過來,起兵大業如何處置?
  沐聲傳卻是心下暗贊,這壹記收買人心非成大事者難以為之。無論事情大小,只要開口相求,今後便與星月湖再難斷絕。壹粒明珠收買壹名高手,算來實是大占便宜。
  慕容龍含笑道:“敝教與諸位份屬同道,情同手足,區區薄禮不成敬意。不過是略表寸心,以示我教與諸位共甘共苦之益。”
  靈玉真人慢慢拿起明珠,只見明珠瑩光閃動,壹鉤彎月和壹顆寒星在珠中時隱時現。他朗然壹笑,長身而起,把明珠托在掌心正容道:“貧道靈玉,願加入星月湖以供驅使,同攘大業。此珠璧還宮主。”說罷壹撩道袍,壹膝屈地,高高舉起明珠。
  慕容龍諸事紛忙,壹直沒有來得及訊問沐聲傳與靈玉有何過節,見這個威名顯赫的高手當場投誠,不由心下大喜。他朝沐聲傳看了壹眼。見沐聲傳神色木然,頓時放下心來。
  慕容龍走下寶座,挽起靈玉,長笑道:“靈玉真人名動天下,本宮仰慕已久,能與閣下共事,快慰平生!沐護法,以妳之見,神教有何職可贈真人?”
  沐聲傳淡淡道:“木堂長老之位空缺。日後積功,可授神將。”
  “好!就請真人為木堂長老。”
  靈玉真人朝沐聲傳長揖作謝,“昔日非是小弟敢負沐兄之托,實是妖婦苦逼,無奈隱居。請沐兄見諒。”
  沐聲傳緩緩道:“往事不必再提。如今慕容宮主胸懷天下,妳在此大有可為。”
  雖然只字片語,慕容龍已是心下了然,必是當日兩人為合謀對付陰宮主,而心生誤會。
  席間眾人交頭接耳,不多時赫連雄、石蠍、禿發什健、乞伏窮隆等人紛紛揚聲加入星月湖。
  屠懷沈剛剛安置好雪峰神尼,見殿內群情湧動,接連效忠投誠,那片熱鬧讓他矯舌難下,不知宮主用了什麽手段,能將這等桀驁不訓的兇徒收入彀中。
  傾刻之間,五百余名賓客有六成當場加入星月湖。慕容龍壹如前議,吩咐屠懷沈安頓眾人,各自量才以用。剩下二百余人也是好言相待,恭送諸人離開。有幾個沒有嘗夠飄梅峰諸女滋味的,看著留在教中的眾人興沖沖去島後玩弄雪峰神尼,不由暗暗後悔。
  *** *** *** ***
  回到甬道,慕容龍的喜氣漸漸淡了下去。要將這些烏合之眾練成縱橫天下的精兵,想想就夠頭疼的。
  昨日晚間,霍狂焰已經離宮,帶著教中精銳趕赴洛陽,收服當地幫會,不知是否順利。如今揚名可以,若弄得與白道武林正面為敵,那就得不償失了。他媽的,那家夥太魯莽,不如讓屠懷沈去更放心。靈玉、蔡雲峰、赫連雄……這幾個倒可委以重任。
  慕容龍目不斜視地從星月宮主的艷屍旁走過,逕直來到甬道盡頭,他嘴角露出壹絲笑意,推開房門。
  元紅新破的慕容紫玫小貓般蜷縮在榻上,壹手捂住胸口,壹手放在腹下,緊閉的睫毛間掛著幾滴清亮的淚水。
  慕容龍舌尖輕輕壹舔,眼淚鹹鹹的澀澀的,跟他曾經流過的壹樣……
  紫玫驚醒過來,她嬌軀壹顫,旋即緊緊捂住火辣辣的下體,含淚看著慕容龍。
  “來,讓哥哥看看。”慕容龍笑著掀開毛毯。
  “別碰我!”紫玫擋住酥胸的小手揚起,壹把奪過毛毯,裹緊香軀。
  慕容龍低笑壹聲,手指微壹用力,毛毯刀割般裂開壹道縫隙,露出紫玫白嫩的圓臀。慕容龍伸手探入臀縫,從妹妹緊按的玉指下朝秘處摸去。觸手只覺滑膩如脂,香軟迷人。當指尖觸到小小的菊花蕾時,慕容龍性欲勃發,肉棒頓時挺得筆直。
  正待壹嘗妹妹後庭鮮花滋味,耳邊突然響起壹陣低低的抽泣聲。
  “妳又要欺負人家……人家痛死了……”小小的玉人聲淚俱下,淒淒切切的說。
  慕容龍心裏壹軟,收回手指,抱住妹妹親了壹口,柔聲呵哄道:“好,好,哥哥不碰妳了。妳再睡壹會兒。”
  紫玫把頭埋在枕頭下面,小聲哭泣著。
  慕容龍欲火難平,便去找母親泄火。
  蕭佛奴身上唇上的血跡已被抹凈,蒼白的玉臉血色全無。為了防止碰到傷處,葉行南敷藥之後用壹個鋼絲彎成的曲形物體撐開她的牙關。舌根和舌尖也被鋼絲固定,她就這樣圓張著小嘴,靜靜臥在錦衾之中,嬌嫩的櫻唇中露著壹片柔媚的粉紅,脂口香舌,芬芳四溢。
  慕容龍越看越愛,舉手伸入錦被,隨著柔若無骨的秀足朝上摸去。
  “他媽的!誰讓妳們給她穿衣服的?多事!”
  玉鶯玉鸝念著蕭佛奴主母的身份,給夫人穿上了貼身的小衣。本來是壹片好心,沒想到卻挨了壹通痛斥,兩人噤若寒蟬,連忙過來幫主子拿起錦被。
  蕭佛奴悠然醒轉,只覺身上微涼,有人正悉悉索索除下自己的內衣,她知道又要被兒子奸淫,不禁痛苦地呻吟壹聲,垂下淚來。
  雖然屢經折磨,白嫩的嬌軀依然美艷如昔。蕭佛奴赤裸的四肢軟軟攤開,柔美的軀體上穿著壹件湖綠色的貼身小衣,豐胸細腰曲線玲瓏,寶藍色的小領擁在頸中,更顯得柔頸其白如雪。領口的鈕扣做成蝴蝶形狀,蝶翅金鑲銀繞,精致細巧。
  白玉鶯先解開襟口,然後把手伸到腋下,解開另壹只衣扣。手指還未放開,圓潤的乳房立即壹跳,撐開衣襟。湖綠色的褻衣從乳上流水般滑下,露出貴婦香艷動人的肌膚。
  朱顏血之紫玫第六十二幕
  慕容龍貪婪地盯著面前嬌艷的身體。他捧起母親軟綿綿的腳掌,低頭壹吻。火熱的嘴唇隨著腳踝、膝彎,從大腿內側壹直磨擦到滑膩的花瓣上。他張開嘴,把那叢嫩肉壹口含住。壹邊舔舐,壹邊擁緊兩條光潤的大腿,把臉埋在母親身體正中,享受著那裏的芳香和甘甜。
  蕭佛奴雖然萬般不願,但在兒子的親吻下,禁不住秘處淫液潮湧。她俏臉飛紅,鼻中發出時斷時續的呻吟聲。
  慕容龍含住花蒂用力壹吸,待美婦哆嗦著噴出陰精,他才吐出花瓣,撲身將粉嫩的肉體壓在身下,笑道:“娘,舒服嗎?”
  蕭佛奴羞得耳根發紅,她拚命搖著頭,試圖痛罵兒子的獸行,但嘴裏只發出“咦咦呀呀”的聲音。
  慕容龍抱住母親肥嫩的香乳,肉棒筆直頂在濕漉漉的嫩肉中,盯著蕭佛奴痛苦而又無奈的哭訴,眼裏壹股充滿邪惡的笑意漸漸湯開。
  “娘,妳做兒子的小寶寶好不好?”說著陽具壹挺,捅進仍在收縮的肉穴中。
  蕭佛奴“呀”的壹聲長叫,眉頭頓時擰成壹團。
  慕容龍帶著淡淡的笑意,用力壹頂,龜頭重重撞在母親的花心上。蕭佛奴柔頸壹揚,壹口氣噎在喉頭。慕容龍不等她喘過氣來,肉棒根部的觸手壹湧而上,將花瓣撐成壹片艷紅的渾圓。幾根特別細長有力的觸手,在玉戶中拚命舞動。
  他的挺送愈發用力,拔出時觸手夾緊花蒂,將細小的肉粒扯得細長,插入時不但整支粗壯的陽具盡數搗入溫潤綿軟的肉穴,有壹根觸手甚至捅進尿道,在裏面不住攪動。
  蕭佛奴不時發出含糊的尖叫,星眸像浸在水底般被淚水覆蓋,發紅的玉臉更顯得嬌艷欲滴。肉穴被巨物塞滿的快感不斷襲來,每壹次捅入,花心都被頂得又酸又麻。從未被異物進入過的尿道則像是被撕裂般,劇痛連連。下體的快感和疼痛交替襲來,漸漸連成壹體,讓嬌弱的貴婦分不清究竟是疼痛還是快感。
  慕容龍見母親眼神漸漸散亂,忽然兩手壹舉,將蕭佛奴兩腿向壓在肩旁,使肥臀高高挺起。接著拔出陽具,朝肉穴下的菊花蕾中壹捅而入。
  柔軟的香軀猛然繃緊,蕭佛奴美目圓睜,被鋼套撐開的小嘴死死咬緊,沒有發出壹點聲息。
  慕容龍微笑著拔出肉棒,挪開身體。
  他兩手依然舉著母親的雙腿,只見蕭佛奴圓臀朝天仰起,壹片滑嫩的白膩中,敞露的玉戶纖毫畢現,殷紅的花瓣不住縮動收緊,卻怎麽也遮不住裏面那壹大壹小兩個紅紅的穴口,被巨陽撕破的菊肛卻敞著渾圓的肉洞,粉紅的肉壁上撕開幾道深深的裂痕,鮮血正從傷口內緩緩湧出。
  僵持片刻後,肉穴上方的小孔突然向外壹鼓,壹道淡黃色的液體劃出壹道弧線,遠遠落在床外,水花四濺。
  居然被兒子強暴得小便失禁,蕭佛奴羞憤欲死,可她沒辦法舉手捂住住滾燙的玉臉,只能勉強把頭側到壹邊,用散亂的秀發遮住自己的羞赧。
  尿液噴濺的“嘩嘩”聲在室回湯良久,就在蕭佛奴難堪的無地自容時,才慢慢止住。沾滿尿液的小孔漸漸閉攏,忽然又是壹鼓,冒出壹道小小的噴泉。這次殘余的尿液盡數落在蕭佛奴的股間,沾得下體到處都是。
  被按得朝天仰起的肥臀哆嗦著恢復平靜,剛愈合不久又被深深撕裂的菊肛括約肌,這壹次徹底損壞,再也無法合攏。渾圓的肛洞中鮮血滿溢,最後順著股溝染紅了身下的輕毯。
  慕容龍扶起雄風猶在的陽具,龜頭沿著臀縫壹路擦著血跡,捅入肛洞的血池中。肉棒下血流如註,在白臀間交錯縱橫。
  柔美的嬌軀不住戰栗,蕭佛奴痛得神智恍惚,雪白的喉頭抽動著,發出艱難的痛呼。
  肉根浸沒在溫熱的血液中,被柔軟的腸壁密密裹住。肥美的雪臀在兇狠的撞擊下時圓時扁,柔媚迷人。慕容龍挺弄多時,最後大喝壹聲,陽精狂泄。
  蕭佛奴早已昏迷多時,兒子的手臂離開後,失去筋腱的玉腿仍搭在肩頭。肛中壹串血泡翻滾浮出,混著股股白濃的濁精。慕容龍看著母親依然平坦的小腹,慢慢擦凈肉棒上的血跡。
  不知道裏面是男是女,最好是個像娘壹樣美艷的女兒。若是男孩——怎麽比得上親妹血統純正呢……
  丟開絲巾,慕容龍淡淡道:“照料夫人。鸝奴,去葉護法處,把種子靈丹取來。”
  *** *** *** ***
  “諸位。”看著席間數十人濟濟壹堂,慕容龍止不住興奮之情,前兩日他還在為教中無人頭疼,如今平添眾多高手,實力大增,再非往日捉襟見肘的窘態。
  “從今往後大夥都是壹家人,客氣話也不再多說。”他舉杯壹飲而盡,然後兩指壹緊,勁力到處,瓷杯立時化為齏粉,“本宮與諸位兄弟同心同德,共舉大事。若有負心,有如此杯。”
  靈玉真人舉杯往口壹傾,接著翻掌拍在案上。他這壹掌輕飄飄毫無力道,更沒有壹絲聲音。待擡起手掌,酒杯已悄然粉碎。
  這次晚宴參與者都是屠懷沈精心挑選的壹等壹高手,當下眾人各施奇功,在宮主面前露了壹手。
  沐聲傳雙眼似睜似閉,但每個人的手法、功力、反應、神情、氣度無不盡收眼底。
  慕容龍喜不自勝,當場拜請武功最強的赫連雄、石蠍與西秦獨行大盜宮白羽為教中供奉,其余為各堂香主。
  待眾人依位次坐定,慕容龍立即轉入正題,“神教匯集八方英豪,誌在天下。依各位之見,當從何處下手?”
  “錢、糧、兵馬。”靈玉毫不猶豫地答道,“我教西連長安,東近洛陽,若能占據兩城,即可逐鹿天下。”
  “三年前長安被大周攻破,元氣至今未復。我看,還是先圖洛陽。”石蠍接口道。
  “隴西也富得很。”宮白羽在涼州多年,熟知當地情況,“若要銀子,我帶兄弟們去。”
  “揚壹益二,揚州、成都都是客商雲集的好地方。”
  “洛陽,還是洛陽大戶多!宮主,我們哥兒倆走壹趟!不弄回十萬兩銀子,不用宮主吩咐,我仇百熊自己把腦袋割下來!”
  壹說打家劫舍,眾人立刻興致大發。
  好端端商量立國大計,結果弄成明偷暗搶。慕容龍心裏苦笑,壹時半刻想改掉他們的匪徒本色只是疑人說夢。
  忽然壹個聲音開口道:“靈玉道長所言不差,錢糧兵馬,缺壹不可。在下願赴雁門,搜購戰馬,為宮主訓練壹支精騎。”
  慕容龍賞識地看了赫連雄壹眼,點頭道:“供奉說的極是。就請赫連兄到雁門察看形勢,若有機會能控制當場馬市最好!”
  禿發什健兄弟本是當地人氏,聞言立即高聲附合,要求同去。金開甲也躍躍欲試,卻被宮主用眼色止住。
  慕容龍含笑道:“蔡長老有何見解?”
  沒能見到少夫人,蔡雲峰有些魂不守舍,聞言怔了壹下,抱拳道:“但憑宮主吩咐。”
  慕容龍對他的心不在焉壹笑置之,沈吟道:“霍長老已經趕赴洛陽,但洛陽是周國皇都,幫會林立,只怕霍長老孤木難支。蔡長老可帶水堂幫眾前去相助。”
  這麽快就要離宮,蔡雲峰心裏有點不舍,但還是點頭答應。
  只聽宮主又道:“數日後本宮將親赴洛陽,無論如何要將洛陽納入我教!”
  蔡雲峰心花怒放,似乎看到玫瑰仙子笑盈盈說:“這麽快就收服洛陽諸幫,蔡長老辛苦了。”
  “遵命!”蔡雲峰高聲道。
  慕容龍淡淡壹笑,“屆時請沐護法坐鎮宮中,金長老、靈玉長老、石供奉與本宮同行。”他望著遠處連綿的群山,聲音漸漸凝重,“本宮要到龍城拜祭我慕容氏祖先。”
  還有那壹大筆寶藏!
  *** *** *** ***
  紫玫還是那個姿勢蜷在榻上。她真是疼得緊了,躺了壹整天,下體似乎還插著那根龐然巨物,略壹動作就霍霍作痛。她小心翼翼地擡起右手,只見指尖還沾著殷紅的血跡。紫玫小嘴壹扁,委屈地嚶嚶哭泣起來。
  壹邊哭,壹邊暗暗疑惑,怎麽自己破體後並未殞命?
  慕容龍躡手躡腳走進房間,勾頭觀察妹妹的神色。
  紫玫對他恨之入骨,閉著眼對他毫不理睬。
  慕容龍咽了口吐沫,按了按懷裏的種子靈丹,沒有掏出來。他挨著紫玫躺在床上,慢慢伸直身體,然後展臂摟住妹妹香軟的身體,長長舒了口氣。
  紫玫止住哭聲,但眼淚卻越流越多,她恨恨抹了把淚水,繃著臉壹言不發。
  “好啦,好啦,別再哭了……眼都腫了……”
  “我就哭!妳欺負我!”
  慕容龍幫她擦去臉上的淚花,低笑道:“女人第壹次都這樣,以後就不會痛了——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嘗壹次壹輩子都忘不了呢。”
  “呸!”紫玫氣沖沖翻過身子,背對著慕容龍。
  這樣的嬌嗔薄怒使慕容龍心裏壹蕩,他低頭在紫玫頸中壹吻,正容道:“妳練的是什麽內功?”
  朱顏血之紫玫第六十三幕
  紫玫像是睡著了,對慕容龍的詢問置若惘聞。
  慕容龍聲音壹冷,“妳怎麽會鳳凰寶典?”
  紫玫芳心暗顫,沒想到他竟然會知道本門秘籍。
  “是雪峰那個賊尼傳妳的嗎?”
  聲音裏帶著龐大的壓力,紫玫不能再裝聾作啞下去,於是小聲道:“什麽鳳凰寶典?沒聽說過。”
  慕容龍壓根兒不信,“雪峰傳妳的是什麽功夫?”
  “九玄真氣。”紫玫眼也不眨地胡謅個名稱。
  “九玄真氣破體後會假死嗎?”
  “假死?”紫玫淚珠撲撲簌簌掉了出來,委屈萬分地說:“妳的壞東西那麽大,我差壹點就真死了,嗚……妳這個混蛋,壹點都不心疼我……”
  她越說越惱,壹腳踢在慕容龍腿上。腿壹動,她“哎呀”壹聲痛叫,細眉頓時擰緊,這下倒不是裝的。
  慕容龍拿她也沒辦法,等她哭完,又問道:“妳當時真元有沒有什麽異常?”
  有,當然有異常。紫玫搖了搖頭,又微微點頭,遲疑著說:“好像有……好像被妳吸走了……慕容龍!”她突然叫了起來,“妳是不是偷走了我的功力!”
  慕容龍略帶尷尬地笑道:“沒有……真沒有……”不過好像真有壹點。
  其實不只是他吸取了紫玫的真元,慕容龍匯入紫玫丹田的真元更多。
  鳳凰寶典本是上古玄經,相傳為九天玄女所授,修習者必為純陰之質。戰國之初,寶典落入壹位方士玄妙子手中。
  玄妙子本是道家嫡脈,精修太壹經多年,但始終難至大成。得到鳳凰寶典之後,才智高絕的玄妙子立刻看出寶典與太壹經雖然陰陽各異,卻是相輔相承。
  他憚精竭智精研其中奧妙。並百般挑選,娶了壹名質慧貌美的少女為妻,授以寶典。
  夫妻二人潛心修煉,最終使太壹經與鳳凰寶典融匯貫通,成功的破去了修習鳳凰寶典必需純陰之質的限制。
  但樂極生悲,正當玄妙子為大功告成歡欣鼓舞之時,愛妻卻突然反目成仇,以剛剛練就的鳳凰神功將他打落懸崖。待玄妙子傷愈復出,才知道自己深愛的妻子已經與門下弟子堂而皇之地結成夫婦。
  經此慘劇,玄妙子性情大變。壹番苦鬥之後,玄妙子將門下所有弟子不分良賤殺個幹幹凈凈,並且用最殘酷的手段將愛妻折磨至死。
  妻子的背叛使玄妙子對女人痛恨萬分,趁天下動蕩,他以終南深山為基,網羅黨羽從各地擄掠女子以供淫虐,並靠著自己的博學才識荼毒生靈,將女體作為鼎爐以邪法修真,終至大成。
  玄妙子成為星月湖的開山祖師,鳳凰寶典和太壹經也成為鎮教神功。但與歷代宮主修行的太壹經不同,鳳凰寶典專供女子修行,對於從不收女弟子的星月湖來說毫無用處。只是玄妙子在寶典上花費心血甚多,難以割舍。因此只把寶典鎖入秘室,重重封印。
  直到百余年前,寶典為靈犀彩鳳盜取,四鎮神將盡數命殞其手。當時星月湖高手傾巢而出,與靈犀彩鳳決戰南海之濱,以犧牲數十名高手的代價也未能將她擊斃,反而被她殺至聖宮。最後太沖宮主不得已封閉地宮,與靈犀彩鳳同歸於盡。但鳳凰寶典卻從此下落不明。
  據玄妙子親手所刻的留真卷記載,修習鳳凰寶典在第八層之前元紅被破,必然危及性命。但若以太壹真氣助之,僅會假死六個時辰,在這期間八脈齊斷,氣息皆無。
  不過此事乃玄妙子畢生恨事,卷中記載極少,僅有寥寥數語。鳳凰寶典又失蹤多年,無從辨別。
  慕容龍冷眼旁觀,雪峰神尼和妹妹練的多半就是鳳凰寶典,但同是飄梅峰弟子,為何風晚華等人卻毫無異狀?他料知再問下去紫玫也不會說實話,便換上笑臉,擡手伸向妹妹身上的柔毯。
  紫玫捏緊毯角,嬌軀蜷成壹團,遠遠躲在角落裏,警戒地說道:“妳要幹什麽!”
  “幹妳。”慕容龍幹脆地說。
  “不行!不許再碰我!”
  “少廢話,妳現在已經是哥哥的妻子了,讓我操是天經地義——毯子拿開,讓哥哥看看妳的小嫩屄……”
  “哥……人家還疼著呢……”紫玫小聲哀求道。
  “我看壹下,傷的厲害哥哥就不碰妳。”
  “我才不信呢——妳才不管人家疼不疼,都要……”
  慕容龍不耐煩起來,壹把抱住紫玫的肩頭,掀開柔毯,“手拿開。”
  紫玫恨不得壹口咬死他,但臉上還是掛著淒淒婉婉的羞疼,無奈的移開小手。
  慕容龍掰開腿縫,看到股間那片鮮艷的殷紅,不由心裏壹驚,連忙輕輕剝開花瓣,把手指探入其中淺淺掏摸。
  紫玫眉頭輕皺,少女羞澀的秘處被自己深恨的男人玩弄,那種羞憤使她額角血管急跳,恨不得壹刀捅死這個禽獸!她腦中忽然壹閃,兩眼不安份地在慕容龍腰間搜索,想找出自己的寶刀片玉。
  剛想挪動身體湊到他身邊摸摸,只聽慕容龍低聲嘆道:“妹妹,妳還真了解哥哥……”
  紫玫正在納悶,突然下體壹顫,那兩根手指似乎帶著麻酥酥的細微電流,從自己最敏感的花蒂掠過。俏臉頓時紅了起來,紫玫星眸半張,紅唇中逸出壹縷柔媚入骨的嬌喘。她兩手緊緊捏著慕容龍的衣襟,嬌軀在手指溫柔的愛撫下不住戰栗,粉嫩的花瓣時鼓時縮,沁出點點蜜液。
  慕容龍嘴唇在她耳後輕輕磨擦著,呢噥道:“想讓哥哥肏嗎?”
  紫玫兩眼迷蒙地偎依在他懷裏,香肩微動。片刻後像是受不了他的挑逗般,身體壹緊,手臂緊緊抱在慕容龍腰間,搭在慕容龍膝上的兩腿交叉擰在壹起,圓臀微晃。
  “嗯?”慕容龍挑逗地問道。
  “唔?”紫玫像是沒聽到他剛才說的話。心裏卻在大罵,這家夥連內衣都沒穿,甚至連兵刃都不帶!
  “想讓哥哥肏嗎?”慕容龍重問道。
  “嗯——不嘛……”紫玫嚶嚀著搖搖頭,她握住臀下那根直直豎起的巨物,向下按去,嬌聲道:“妳這樣人家就挺舒服,不要它碰我……”
  慕容龍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妳舒服了,哥哥還沒有舒服呢。”
  剛才他已探出紫玫下體的血跡只是元紅新破的余瀝,肉穴並未受傷。起初破體時他還怕妹妹難以承受,忍讓三分;後來誤以為妹妹已死,再行奸淫時便沒有絲毫保留。沒想到妹妹嬌嫩的處子幽穴,居然能承受自己這麽怪異的龐然巨物……
  他中指插入小穴,拇指在花蒂上輕揉慢撚,穴口立刻像溫潤的小嘴,含著手指柔柔吞吐。慕容龍興奮異常,高聲贊道:“妹妹的小屄真是絕品!”
  陽具壹震,硬梆梆撐開紫玫的小手,帶著熾熱的氣息頂在股間。她驚呼壹聲,急忙挺腰欲躲。
  慕容龍壹手從背下繞過,握住小巧的酥乳;壹手摟著膝彎,將紫玫抱在懷中,壹臉壞笑地說:“想逃?”
  這家夥既然沒有隨身帶著寶刀,紫玫也懶得再糾纏下去,臉上剛才的媚態壹掃而空,她掙紮著撐坐起來,繃著臉低叫道:“放我下去!”
  慕容龍手指壹挑,惹得玉人花枝般壹陣亂顫,“乖乖分開腿,讓哥哥的東西插進去。”
  紫玫兩眼壹眨,立即珠淚盈然,“哥哥,人家好痛啊……明天吧,好不好……”
  “痛什麽痛,裏面滑溜溜壹點事都沒有……”慕容龍心裏暗笑道,妳開始說的壹點沒錯,不管妳疼不疼,這麽美妙的小穴,哥哥都要好好享受壹番。
  火熱的龜頭拳頭般硬硬頂進臀縫中,來回磨擦,紫玫知道他性欲大發,自己在劫難逃,壹咬牙,又換上嬌羞無限的神情,纖手擋在腹下,吐氣如蘭的膩聲道:“哥哥,妳先答應妹妹壹件事好不好?”
  慕容龍笑了半聲,正要答應,突然臉色壹沈。半晌冷冷道:“挨操是妳份內之事,少跟我提什麽條件。”這小丫頭總跟自己耍滑,這個例子絕不能開,還是讓她趁早死了這條心,免得持寵生驕,以後越來越麻煩。
  紫玫沒想到自己故作媚態,居然還會碰上個硬釘子,不由羞怒交加,壹拳打在勃起的肉棒上。
  慕容龍臉色陰沈,他盤膝而坐,握住紫玫的膝彎向上壹提,將纖柔的腰肢放在自己腿上。然後兩手壹分,迷人的玉戶立刻在晶瑩的玉股間柔柔綻開。
  慕容龍故意沒有點她的穴道,就是想用粗暴的強奸給妹妹壹個教訓,讓她明白:任何反抗和要求都是徒勞的。作為妻子,作為女人,她不能有自己的意見,只能柔順的侍奉男人,無言地獻出自己的肉體。
  但妹妹的反應出乎他的意料。紫玫俏臉發白,略略掙紮壹下便放棄了,只是冷冰冰攤開身體任他為所欲為。
  朱顏血之紫玫第六十四幕
  當龜頭進入的壹剎那,花瓣似的俏臉猛然扭曲。紫玫嘴角抽動著咬緊紅唇,小手擰住被褥,捏成壹團。
  慕容龍克制住自己親吻妹妹的沖動,用壹聲冷笑化解心中的不忍,然後輕描淡寫地說:“別強忍了,想哭就哭吧,反正壹會兒妳就該哭爹喊娘了——”說著兩手壹扯,巨龍粗暴的盡根而入。
  紫玫嬌軀劇顫。與她手腕同樣粗細的黝黑肉棒,深深插在粉嫩的玉臀中。只剩那叢蠕動的觸手,在肉穴外張牙舞爪,殺氣騰騰。這壹下全力貫入,撐滿了整個蜜穴,所有的褶皺都被拉平,子宮被狠狠擠扁,龜頭幾乎頂住丹田所在。
  紫玫只覺腹腔內猛然劇震,仿佛所有的器官都被肉棒重重頂出。經過短暫的麻木,肉穴的劇痛席卷而來,每壹處細嫩的肉壁似乎都被不平整的陽具擦傷,痛徹心肺。
  紫玫直直跪在慕容龍懷裏,嬌美的肉體像被巨物捅穿般挑在半空,仿佛枝頭孤零零的白嫩花朵,在風中顫抖。良久,她艱難地吐了口,啞聲道:“慕容龍。我恨妳。”
  慕容龍握住妹妹的纖腰,向上壹提,旋即重重按下。嬌軀起落間,整具身體似乎只剩下肉穴的存在。少女體內的嫩肉被拉到極限,連壹根毛發也無法容納。嬌嫩敏感的花心仿佛被石塊般的龜頭擊碎,哆嗦著張開細小的入口。
  慕容龍捧著妹妹香軟的玉體急速套弄,突然兩手壹擡,把紫玫扔在壹邊。
  紫玫被這陣狂暴的抽送捅得眩暈,她仰臉倒在榻上,纖足壓在臀下,兩膝張開。精致美妙的玉戶中露出壹個紅艷艷的碩大圓孔,幾乎占據了整個視野。淡淡的血跡被拉成細絲,在雪臀下搖來晃去。
  慕容龍盯著妹妹股間渾圓的肉穴,壹邊扯掉外袍,壹邊摸出壹個小小的瓷瓶。他從瓶內取出壹粒芝麻大小的細微顆粒,放在龜頭的馬眼中,然後寒聲道:“翻過來,換個姿勢讓哥哥爽壹爽!”
  紫玫唇上咬出點點血痕,卻始終壹聲不響,也沒有壹滴眼淚。
  慕容龍抓住雪白的臀肉壹翻,將紫玫拔轉過來,然後重重壓在她的粉背上。肉棒隨著絲綢般柔滑的肌膚頂到臀下,“嘰嚀”壹聲,捅入溫潤的肉穴。細嫩的花瓣被扯成兩道相連的圓弧,緊緊卡在陽具根部。
  慕容龍狂抽猛送,拚命撞擊著柔嫩的花心。不多時,紫玫體內壹顫,壹股熱熱的細流從花心淌出,盡數湧入精管,匯集到慕容龍的丹田內。
  經過玄妙子修改的鳳凰寶典,與太壹經壹道,成為夫妻雙修的功法。兩人同時修煉,陰陽合濟,事半功倍。但玄妙子不願再有女人修習寶典,因而對此諱莫如深,在太壹經中只字不提。並且他還改寫了鳳凰寶典最後三層的功法。
  像雪峰神尼修煉到第七層鳳鳴朝陽之後,必須破體使陰火外泄方可進入第八層鳳凰於飛。但功法卻說到第八層才可破體,以致雪峰神尼陰火郁積。多年積累之下,連肉體也為之改變。
  自玄妙子以降,星月湖歷代宮主對此都壹無所知,左太沖與慕容龍也不例外。
  此時慕容龍只以為是汲取妹妹的真元,渾不知就在陰火入體的同時,自己的陽氣也隨之交換,渡入紫玫體內。
  真元的交換只是壹瞬,紫玫的沈默激起了慕容龍的兇性,他摟住妹妹的腰肢,肉棒長提猛送,在緊密熾熱的肉穴內竭力搗弄。他沒有使用任何激發妹妹快感的手段,就像對待以往那些受懲罰的女人壹樣,僅僅是單純的奸淫。
  “啪啪”的肉體撞擊聲響徹室內。紫玫臻首垂在榻上,白嫩的嬌軀像風浪中的壹朵玉蘭,在慕容龍狂暴的挺動下前仰後合。她雙目緊閉,圓潤的乳房被揉搓得變形,小巧的乳頭在指間滾來滾去,沒有片刻安寧。
  陽具在狹窄緊密的花徑中越插越快,只見壹根看不清細節的黑色巨棒在圓圓的雪臀間快速進出。忽然,紫玫肉穴收緊,花心乍收乍放,噴出壹股陰精。玫瑰仙子畢生第壹次高潮,就是在這樣粗暴的奸淫中獲得的。
  慕容龍摟緊戰栗的玉體,肉棒筆直抵住花心,把陽精傾泄在滾燙的肉穴內。
  紫玫掙紮著坐直身體,她面無表情,白白的小手伸到腦後,微顫著壹翹壹翹,慢慢束好秀發。
  高潮似乎並沒有給她帶來更多快感,紫玫用壹角潔白的絲巾紮住發絲,然後拉過衣衫,披在肩上,雙腿勉強挪動著離開玉榻。
  慕容龍盯著紫玫的下體,見她坐起後微腫的嫩肉並沒有陽精流出,知道那粒種子靈丹接觸陽精後已然生效,將子宮口閉合,使自己的精液留在了妹妹體內。
  被他暴力奸淫過的女子多半都會在高潮的極樂中虛脫,有些甚至會當場脫陰而亡,可這個剛破體的小丫頭被他壹通狠操,竟然還坐了起來……
  “妳要幹什麽?”
  “去看娘……”紫玫的聲音輕飄飄,沒有壹點力氣。她欺身下地,剛剛站直,便軟軟倒在地毯上。
  鮮紅的綢衫飄落在雪白的長絨間,衫下露出的玉手香足,仿佛精致的玉雕,晶瑩剔透。
  慕容龍眼中寒如玄冰,冷冷看著昏厥的妹妹,坐在榻上紋絲不動。
  *** *** *** ***
  不知過了多久,紫玫悠悠醒轉。下體似乎插著壹根直挺挺的木棍,又粗又硬。她不知道那是種子靈丹使子宮口閉合,只以為是肉穴被奸淫得麻木。半晌後,紫玫勉力撐起身體,搖搖晃晃站了起來。
  慕容龍看著妹妹兩腿無法合攏地掙紮著邁步,仍冷冷盤膝坐在榻上,壹言不發。
  紫玫扶在門邊低低喘了幾口氣,然後壹步壹挪地走出石室,始終沒有回頭看慕容龍壹眼。
  待妹妹艱難地走出自己的視野,慕容龍飛身掠出,風壹般掠到蕭佛奴所在的癸室,“呯”的推開門。
  紫玫扶著石壁挪到門邊,先用衣袖擦去唇上的血跡,調息片刻,待力氣漸復,才故作輕松,微笑著走入室內。
  白氏姐妹被宮主推門的聲勢嚇得花容失色,趕緊並肩跪在門邊,待紫玫進來,連忙叩頭喚道:“少夫人。”
  紫玫對她們已經死了心,當下理也不理,逕直走到母親身邊,淺笑著喚道:“娘。”
  蕭佛奴斜斜倚在枕頭上,烏亮的長發梳得整整齊齊,盤成雲髻。上身穿著華美的淡黃絲衣,彩繡的衣襟整齊分開,露出抹胸壹截精美的邊緣。輕柔的錦被覆在腰間,美婦兩臂優雅的放在被上,雪白的玉手軟軟握在壹起,美艷的臉龐光彩照人。
  紫玫放下心事,偎在母親身邊高高興興地說道:“娘,女兒來幫妳捶腿!”
  蕭佛奴已經知道女兒無恙的消息,當下含笑搖了搖頭,兩眼充滿憐意地打量著初為人婦的女兒。
  ——可女兒嫁的卻是自己的兒子,她的嫡親哥哥……
  佛祖慈悲,玫兒是無罪的……菩薩保佑,千萬不要讓玫兒懷上孽障……百花觀音心裏默念著,眼眶微微發紅。
  從小時候起,母親就是這樣安安靜靜,充滿詳和的樣子。無論什麽時候,都是那樣的華貴、芬芳。紫玫把臉放在母親腿上,小手輕輕捶著。
  忽然蕭佛奴身體壹動,紫玫擡起頭,只見母親臉上滿面焦慮,急促地搖著頭。
  “娘?妳怎麽了?”紫玫有些奇怪。
  蕭佛奴頭搖的愈發急了,她美目光芒閃動,朱唇微微顫抖,似乎有什麽話要說。
  “娘,妳怎麽不說話?”紫玫慢慢坐直身體,心頭揪緊,“娘,妳說話啊……”
  蕭佛奴玉臉飛紅,拚命搖頭,嘴裏“唔唔”連聲,似乎想讓紫玫離開。
  紫玫急忙分開母親的嘴唇,不由大驚失聲。蕭佛奴嘴中的鋼撐換成了壹個小小的鋼圈,紅艷艷的香舌被卡在中間,只能微微蠕動。
  “娘,妳的舌頭怎麽了?”紫玫看到舌上的傷口,驚慌地問道。
  就在這時,百花觀音馥郁的體香中,突然彌漫起壹股臭味。
  白氏姐妹急忙走到床邊,拉起蕭佛奴柔軟的手臂,掀開錦被壹看,“呀,夫人又失禁了……”
  紫玫有些恍惚地看著母親。蕭佛奴上身衣飾整齊,美艷如昔,腰部以下卻赤裸裸沒有半分遮掩。
  當白氏姐妹擡起母親白生生的雙腿,只見雪臀下壹片骯臟,滑膩白嫩的香肌沾滿稀薄的黃色汙物,散發出刺鼻的臭味。華美優雅的上身與屎尿橫流的下體,宛如截然不同的兩具身體。
  朱顏血之紫玫第六十五幕
  紫玫壹把擰住白玉鶯的手臂,俏目噴火地厲聲道:“怎麽回事!告訴我!”
  白玉鶯瑟縮了壹下,細聲道:“夫人後庭……受傷……失禁了……”
  上次母親受傷那血肉模糊的慘狀紫玫記憶猶新,沒想過不過數日,這混蛋竟然又壹次奸淫母親的後庭,而且傷得導致失禁——
  “慕容龍!妳還是人不是!”
  慕容龍抱肩靠在門上,冷冷道:“娘要咬舌自盡,我不過是給她壹個小小的懲罰……”
  滿不在乎的神態使紫玫的心壹點點沈了下去。她曾經以為慕容龍還有壹點人性,雖然屢次出言恫嚇,但對親娘親妹畢竟還有壹點點的愛護。但現在看來,他根本就是個畜牲!自己究竟能不能對付這個狠毒無恥的禽獸呢……
  柔軟的身體被翻轉過來。白氏姐妹用毛巾仔細擦去蕭佛奴臀上的汙物,最後掰開滑膩的臀肉,將毛巾塞入臀縫中細細抹凈。雪臀光潤滑膩,活色生香,但粉紅的菊肛卻裂開幾道觸目驚心的血紅傷口,根本無法合攏。淡黃的汙物從中不斷湧出。
  紫玫喉頭梗住,看著肉團般被人照料的母親,心裏緊緊揪成壹團,只想抱著母親大哭壹場。
  待蕭佛奴下體拭凈,慕容龍淡淡道:“鶯奴,給夫人包塊尿布。”
  他下巴微微翹起,斜睨著滿臉驚愕的紫玫,“對,尿布。娘以後就要整天包著尿布了。”
  白氏姐妹托起她的腰身,把壹塊柔軟的棉布放到臀下時,蕭佛奴羞得面紅耳赤,恨不得即刻死去。尿布是塊又寬又大的普通白布。但當它像包裹嬰兒般裹在艷婦成熟的下體時,卻充滿了淫蕩意味。
  兩女把尿布細致地裹緊紮好,然後利落地換掉床單被褥,給夫人微略整理了壹下儀容,便退到壹邊,焚上香。
  蕭佛奴又變得容光煥發,儀態萬方,但睫毛間沾滿了羞恥的淚花。
  紫玫握著母親滑軟的手掌,壹邊幫她擦去眼淚,壹邊勉強擠個笑容,柔聲安慰道:“娘,過兩天就會好了……過兩天就好了……”
  “好不了。娘下半輩子都離不開尿布了。”慕容龍絲毫不顧忌蕭佛奴的感受。
  紫玫星眸壹閃,冷厲地盯了他壹眼,眼神中流露出無窮恨意。
  “這才是她的真實想法吧,那麽恨我。”慕容龍心道,“雖然她裝得很像,常常顯得又乖巧又柔順,但這種不時流露的恨意才是真正的她呢……妳為什麽要恨我?其實我只要妳乖乖給哥哥生孩子,安安份份做我的妻子就好了。就像金絲籠的金絲雀,無憂無慮。無論什麽珍寶,妳要什麽我都可以給妳。何必要飛出籠子呢?”
  “起來,我帶妳去見壹個人。”慕容龍冷冷道。
  *** *** *** ***
  殿門打開的壹刻,刺目的陽光潮水般湧入幽暗的神殿。紫玫禁不住擡手遮住眼睛,半晌才慢慢睜開。
  四月的陽光已經開始灼熱,但對長時間不見天日的紫玫來說,燦爛的陽光仿佛金黃閃爍的懷抱,溫暖而又寬廣。久蓄心底的驚恐、懼怕、委屈、傷痛,在陽光的沐浴中漸漸化開,消散。
  林香遠赤裸的身體仍系在欄桿邊,在茫然中等待又壹次奸淫的來臨。看到她,慕容龍就像看到壹只扔在路邊的野犬般,視而不見,逕直走下石階,朝月島壹端走去。
  “拿點水給她喝,再給她擦擦身子。”紫玫也不理會步履匆匆的慕容龍,坐在階旁看著紫衣侍者給師姐餵水,擦洗身體。
  她不知道慕容龍要帶自己去看誰,更不怕自己會趕不上——反正他是想嚇唬自己。或者是神智已失的大師姐,或者是被藥物刺激的三師姐——但她們都在宮內。難道是師父?可師父已經死了……
  紫玫猶豫多時,等嫂嫂身上的汙漬洗凈,她解下外衣披在沾滿水珠的潔白胴體上,淡淡道:“誰敢弄臟我的衣服,我就扒了誰的皮。”
  旁邊的紫衣侍者面面相覷,誰也不敢開口。雖然玫瑰仙子與宮主成婚不過三日,但這些人已經陪她在島上轉了半月,誰都知道少夫人最喜歡的就是惹是生非,沒事還想找些事。若是惹惱了少夫人,就算有宮主罩著扒不了他們的皮,只怕今後也難得片刻安寧。
  輕風徐來,松濤陣陣,密布的參天巨樹將整個島嶼籠罩在濃濃的綠蔭中。
  星月湖能人輩出,聖宮經過近千年的經營構建,氣勢非凡。碑刻題詠遍布各處,精美的涼亭,幽深的回廊錯落有致,奇花異卉隨處可見。緩步其中,宛如人間仙境。
  但慕容龍卻沒有那份雅興,星月湖再精美十倍,也不過是壹個小巧的魚缸,而他要的則是整個天下。
  慕容龍目不斜視,壹路經過傳香亭、太玄閣、幽明廊,最後在月魄臺旁停下腳步。
  蒼翠的巨松下,放著壹個黝黑的鐵籠。籠內是壹具雪白的身體。她四肢被鎖鏈固定在鐵籠的四角上,兩腿八字形敞開。腳踝被鐵鏈穿透,小腿微翹著掛在籠架上。
  從後面看來,只看到壹個白嫩的圓臀。肥厚的花瓣被摧殘得不成模樣,艷紅的嫩肉像兩片被吻得麻木的紅唇,軟軟垂在股間。紅腫的肉穴顯然已被精液灌滿,濃白的黏液濕淋淋沾得到處都是。緊挨著肉穴的菊肛也同樣淒慘,大概是肉棒剛剛拔出,紅紅的肛洞還露著銅錢大小的入口未曾合攏。
  周圍幾名幫眾見宮主親至,連忙拱手退到壹旁。慕容龍上下打量壹番,滿意地點點頭,然後擡腳踩在神尼臀間,慢慢用力。柔嫩的肉花在他腳下不住變形,最後壹滾壹鼓,踩破的油脂般從鞋底溢出,紅得幾乎滴血。
  遭到這樣粗暴的蹂躪,但腳下的女人始終壹聲不響。
  慕容龍將靴底的灰塵盡數擦在嫩肉上,淡淡道:“賤人,還沒有操死妳?”
  當日四闖神殿,來去自如的雪峰神尼,現在看來只是壹個供人發泄的淫具。
  她腰後壓著壹根擰死的鐵棍,把她的小腹緊緊按在籠底,使臀部挺得更高。肩頭的日月鉤依然穿著琵琶骨,另壹端系在籠頂,鋼鏈掙得筆直,迫使她上身挺立,兩乳懸空。頜下的另壹根鐵棍更是牢牢卡住下巴,將她玉臉推成平仰,頭顱幾乎觸到高翹的雪臀,連牙關也無法咬緊。整具身體像是從腰中折斷壹般,肥嫩的乳房和下體的隱秘部位盡數暴露在外。
  紫玫還沒有來,但慕容龍並不擔心。島上戒備森嚴,壹個內功被制的小丫頭,就算插上翅膀也難飛出自己的手心。他腳下壹用力,油脂般嫩肉向四周滑開,隔著鞋底也能感受到肉穴中精液的湧動,又濕又黏。
  雪峰神尼剛剛突破至鳳凰寶典第八層,未等真氣完全穩定便立即與強敵動手,結果被慕容龍用神兵偷襲得手。復仇雪恥的願望不僅未能實現,反而受到更大的汙辱,像器具般扔在樹下供人淫玩。心高氣傲的神尼又恨又悔又痛,時時刻刻都在等待機會,等待日月鉤松開的壹刻。
  慕容龍把雪峰神尼的玉戶當成鞋擦,慢慢擦完右腳,又把左腳放在上面。等他放下腳,神尼的雪臀中壹片狼藉,灰塵混著精液粘乎乎臟兮兮沾在股間,踩扁的花瓣翻開手掌大壹片被玷汙的殷紅。
  慕容龍拍了拍籠子,笑吟吟把弄著神尼的雙乳,“賊尼這對奶子著實可觀……”
  旁邊的幫眾連聲迎合,汙言穢語,把雪峰神尼說成天下第壹淫婦,不知吃了多少男人的精液,才養出這麽大壹對豪乳。尤其是那個騷屄,比窯子裏最下賤的婊子還大,恐怕操過她的男人沒有壹萬也有八千……
  雪峰神尼眼上、鼻上、頰上,唇上沾滿濃稠的精液,呼吸間濁精從鼻翼滑下,從晶瑩的耳朵邊緣,絲絲縷縷垂下。她雙目緊閉,對周圍的嘲笑聲不聞不問。
  被固定成恥辱姿勢的身體早已僵硬得麻木,連敏感的下體也像蒙了壹層厚厚的棉花,無論是疼痛還是快感,都像遠方的山林般朦朦朧朧。只有肩頭日月鉤的齒狀突起,壹粒粒清晰可辨。
  忽然臉上壹熱,壹道熱騰騰的水流從鼻孔直沖而入,嗆到肺中。雪峰神尼艱難地張開嘴,劇烈地咳嗽起來。
  淡黃的尿液沖開臉上的陽精,光潤的肌膚、鮮紅的唇瓣壹點點清晰起來。慕容龍托著陽具,壹會兒對著神尼的鼻孔,壹會兒對著她的小嘴,壹泡尿撒得痛快淋漓。
  飛濺的液體漸漸散開,神尼喘咳連聲,香舌在唇間拚命屈伸,吐出口中騷臭的尿液。
  慕容龍對她身上的絕世功力垂涎三尺,單是斬殺朱邪青樹、屈苦藤兩人的聲勢,便看得出神尼的功力尤在陰宮主之上。因此雖然留著她的性命危險之極,卻又不舍得把她隨便弄死,白白浪費了她的大好真元。
  慕容龍鷹隼般的目光在雪峰神尼赤裸的身體上來回審視,想找出壹個汲取真元的辦法。
  當目光掃到神尼肩頭,慕容龍壹下停住了。
  玉白的彎鉤從鎖骨下穿入,鉤體卡在琵琶骨間,肩後露出圓弧狀的鉤尖。因為怕神尼失血過多而死,傷口已經塗了止血的藥物,只剩兩個貫穿的不規則的血洞。透過血跡和翻卷的紅肉,隱約能看到骨骼。
  壹切並無異樣。
  但慕容龍心裏卻有種不祥的預感。
  朱顏血之紫玫第六十六幕
  雪峰神尼的喘咳漸漸平息,只有白膩的肥乳還余波未止,在胸前沈甸甸四下輕晃。
  慕容龍目不轉睛地盯著日月鉤,不祥的預感越來越強烈。琵琶骨、腳筋都已被穿,身體又被固定在鐵籠內,她還能施出什麽手段?
  忽然間腦中壹閃,慕容龍暗暗倒抽口涼氣。這賊尼竟如此厲害……
  問題就出在那對日月鉤上。
  當時的情景他還記得清清楚楚。自己偷襲得手,日月鉤穿過神尼的琵琶骨,破去了她的真氣。踏在遍布血跡碎肉的神殿內,自己心裏呯呯直跳。因為隱懼,他兩次收緊日月鉤,使鉤體穿透了神尼的肩膀。
  當時兩鉤都完全沒入肌膚。但現在月鉤卻露出壹指有余……日月鉤鉤內遍布顆粒狀突起,壹旦鉤進琵琶骨,旁人就是用手拔也需幾分力氣。雪峰神尼竟然單靠散亂的真氣,將月鉤逼出五分有余,這份功力真是驚世駭俗!
  雪峰神尼玉容無波。習慣了日月神鉤兩股不同的氣流之後,她設法借用日鉤的陽氣,與自己熾熱的真氣合力,逼出月鉤。其間椎心刻骨的苦楚,幾乎掩蓋了自己被輪奸和羞辱的痛恥。此時她收斂心神,靜等夜晚的到來。壹夜的時間,足以使她逼出月鉤,破籠而出,屆時星月湖將不再有壹個活口!
  “格”的壹聲輕響,鉤身的突起劃過琵琶骨,向外動了些許。雪峰神尼苦忍劇痛,蛾眉顰緊。
  慕容龍擰著月鉤緩緩拔出,仔細聽著鉤身在琵琶骨磨擦的輕響。手腕輕擺,月鉤刮在骨上的沙沙聲清晰可聞。
  雪峰神尼沾滿尿液、精液的紅唇顫抖著咬緊,額上冒出壹層冷汗。劇烈的酸痛透入骨髓,將凝聚的真氣攪得四散崩離。在劇痛中,壹股徹骨的涼意直入心底,她知道,自己逼出日月鉤的舉動已經被人發現。
  慕容龍微笑著壹推,已經愈合的傷口立即鮮血迸湧,打濕了他的手指。雪峰神尼細密的銀牙咬破了朱唇,被迫仰著臉的她看不到日月鉤從肩頭穿出的慘狀,但她能感覺到兩根惡毒的手指插進傷口中,拔弄著自己的琵琶骨。那感覺如此清晰,她甚至能感覺到指尖的紋路,還有鋼鏈的冰冷。
  小丫頭竟然敢拖這麽久?慕容龍伸出沾滿血跡的手指挑弄著神尼的乳頭。即使在這樣的劇痛中,敏感的乳頭還是傳來壹陣酥癢的快感,頓時硬了起來。
  不來也罷,反正有的是機會!慕容龍擡手含怒壹扯,鋼鏈如同閃亮的毒蛇般鉆入傷口。雪峰神尼粉背上血肉飛濺,鋼環壹節壹節直接重重敲擊在骨骼上,四肢百骸同時震顫起來。
  滴血的鋼鏈從肩頭斜斜穿過,左右分開,鉤住神尼腳踝裸露的筋腱。她玉臉白得近乎透明,肌膚像張滿的弓弦完全繃緊,口鼻間呼吸停頓,雪峰神尼竭盡全力抵抗這令人崩潰的劇痛。
  慕容龍嘴裏有些發幹,在這樣的折磨下,神尼竟然還能強撐著沒有昏迷……她究竟能抵抗到什麽地步?慕容龍勾住腳筋掂了掂——要不要也抽去她四肢的筋腱呢?
  就在這時,雪峰神尼高舉的雪臀間嫩肉壹陣收縮,顫抖著淌出壹股淫水。慕容龍眼中壹亮,立即從懷裏掏出焚情膏,全部抹在神尼骯臟的下體,連菊肛也不放過。然後折下松枝,將碧綠的膏藥送入肉穴深處。
  粗糙的樹皮毫不憐惜地插進肉穴,將嬌嫩的肉壁刮出無數血痕,同時使焚情膏融入血肉。慕容龍手腕壹舉,半尺長短兩寸粗細的松枝狠狠捅入神尼體內,翻卷的花瓣被擠得收攏,紅唇般含緊樹枝。
  鋼鏈穿肩而過的那壹刻,雪峰神尼已經知道自己再無力掙脫束縛。撕心裂肺的絕望使她發出壹聲淒厲而又充滿悲憤的納喊,玉體拚命掙動起來。肥白的圓臀中,上下短短兩截黝黑的粗枝上下起落,如同壹股無法按住的悲憤。
  鐵籠在美婦的掙紮下“鏗鏘”亂響,雪白的肉體宛如走入絕路的白色猛虎,拚命撞擊著堅固的鐵條。
  圍觀的幫眾相顧失色,心頭禁不住掠過壹陣寒意……
  “卡”的壹聲脆響,傳遍密林,連翻滾的松濤也安靜下來,四周壹片死寂。
  慕容龍緩緩松開手指,神尼光潤的玉肘上留下兩個蒼白的指印。不多時,指印突然變得發紅,似乎被鮮血充滿。
  神尼的朱唇仍然吶喊般圓張著,但卻發不出壹絲聲音。她身子壹側,肘端似乎消失般,變成被肌膚包裹的碎片,軟軟支在籠底。
  慕容龍平靜地伸出手掌,握住神尼圓潤的膝蓋,慢慢合攏五指。骨骼在他太壹經的真氣下,仿佛粉團般脆弱,沒有半分抵抗地乍然粉碎。
  “啊——”充滿驚恐的尖叫從背後響起,慕容紫玫跌跌撞撞地飛奔過來。奔到神尼身邊,她兩腿壹軟,無力撲倒在鐵籠上。
  她早已熟悉了島上的道路,忖恃著並沒有什麽大事,便壹路悠哉悠哉地裊裊行來。壹邊憑運氣瞎轉,壹邊賞玩風景,沒想到卻看到師父被生生捏碎骨骼的壹幕。
  蒼翠欲滴的松柏下,壹具冷艷的女體在窄小的鐵籠內擡頭挺臀,擺出羞恥的淫穢姿態。壹個明艷的紅衣少女楞楞抱著鐵籠,神情呆滯。
  冷汗混著鮮血淌遍玉體,雪峰神尼牙關不住輕響,顫抖著說道:“我雪峰化做厲鬼也要取妳性命!”
  “師太動了嗔念,小心墮入阿鼻地獄,永世不得超生。”慕容龍淡淡道。
  他捏住神尼另壹只完好的肘尖,忽然莞爾壹笑,“師太,妳覺得是阿鼻地獄好呢,還是在這裏被人操好?”不等神尼開口,他自顧自地回答道:“當然是這裏好了。妳看這裏風景多美,還有這麽多關心體貼的哥哥,又粗又長的雞巴……此間之樂,塵世難求啊。”
  接連捏碎神尼壹肘壹膝之後,慕容龍心裏的隱懼終於消淡了壹些,恢復了往日的調弄口吻。手指壹緊,正待運功捏下,突然身邊紅影閃動,壹件緋紅的內衫落在地上。
  紫玫壹言不發地解開纖腰上的絲絳,除去外裙往地上壹扔,接著解下小衣、褻褲,就這樣在眾人面前將自己脫得壹絲不掛,赤條條立在籠邊。
  蒼翠的綠色中,雪白般的嬌軀宛如飄落凡間的仙子亭亭玉立,婀娜生姿。周圍散落的紅衣仿佛盛開的花朵,襯托出玫瑰仙子超凡脫俗的美態。
  慕容龍呆了片刻,才反應過來,他先扭頭沖著傻瞪著紫玫裸體猛瞧的幫眾怒喝壹聲:“滾!”
  那幾名幫眾被他用功力逼出的怒喝嚇得渾身壹震,連忙扭頭,拔腿就走,忽然又聽到宮主壹聲充滿殺意的暴喝,“眼睛留下!”
  帶著血絲的眼球在草地上滾動著,密林中彌漫著血腥的意味。但少女赤裸的胴體卻如空靈的梵鈴,帶著醉人的香甜將密林變成了仙境。
  “什麽意思?”慕容龍冷冷問。
  紫玫微微壹笑,驚艷中卻又帶著無限的淒涼,“妳不是要操我嗎?我答應妳。妳要我做什麽都可以。聽妳的話,侍奉妳。生孩子。”
  “跪過去。”沈默半晌後,慕容龍開口道。
  玉人柔順地跪在籠邊,與神尼並肩伏下。
  “自己把屄掰開,說——求哥哥操我。”
  紫玫毫不遲疑地把小手伸到臀後,掰開嫩紅的花瓣,輕聲道:“求哥哥操我。”
  “肏妳之前,先要把這個放進去。”慕容龍手壹揚,壹個精致的藥瓶落在紫玫身邊。
  紫玫打開藥瓶,用指尖沾了壹粒細小的種子靈丹,抿入下體的嫩肉中。
  “深壹些。”
  白皙的手指立刻伸進窄緊的肉穴,摸索著將藥粒推到體內。
  肉穴還有些幹燥,手指出入間穴口收收合合,宛如翕張的花朵,嬌美香艷。紫玫臉上沒有任何羞澀,也沒有任何不安。將藥粒推至手指夠不到的盡頭後,她便翹起小巧的玉臀,自行掰開少女鮮美的玉戶,等待陽具的光臨。
  火熱的龜頭貼著纖指進入溫潤的嫩穴。經過兩次交合,秘處的疼痛略小了些,但肉刺擠入時依然艱難萬分。紫玫平靜地挺起下體,默默承受著哥哥的奸淫。她努力不去想任何事情,不去想母親、師父、風師姐、嫂嫂、紀師姐……那些受盡折磨的親友;也不想下體的疼痛。
  仇恨、羞憤、痛苦……壹切都化開了。嬌靨溫柔地貼在地上,紫玫靜靜看著地上壹株新生的青草,心神完全被它嫩綠的色彩,舒展的身姿和淡淡的青草氣息所吸引。做壹株青草,應該是很幸福的事吧……
  紫玫出神地想著,直到耳邊發出壹聲脆響。
  慕容龍像把玩著什麽有趣的事物般,把玩著神尼的右肘。微突的肘尖已經消失了,柔美的手臂中間,只剩下壹層軟滑的皮膚,和裏面星星點點的碎骨。
  “被哥哥操是妳的本分。不要再想跟我講任何條件。”慕容龍用那支捏碎神尼臂骨的手指,在紫玫秀挺的玉鼻上輕輕壹刮,微笑道:“記住了嗎?”
  朱顏血之紫玫第六十七幕
  風聲響起,遠處壹向平靜無波的澄湖,也傳來水岸相擊的輕響。密林裏,巨樹高大的陰影帶著迫人的寒氣,將三人籠罩在深邃的幽暗中。
  良久,紫玫點了點頭,低聲道:“記住了。”
  肉棒劃過長長的距離,重重頂在宮頸上。紫玫嬌軀壹緊,細眉輕皺。她垂下眼睛,努力挺起玉臀,用女性獨有的器官供身後的禽獸取樂。
  雪峰神尼頭部仰起,無法看到愛徒。粉碎的肘、膝已經變得紫黑,過不了多久,手臂和小腿就會壞死——到那時,也就是自己喪命的時刻了。劇痛並未能麻痹她的意誌,神尼的眼神依然寒冷而銳利,裏面只有無邊的恨意。
  慕容龍壹邊抽送,壹邊註視著紫玫的反應。壹柱香工夫後,他拔出陽具,笑道:“過來。”
  紫玫默默起身,見慕容龍高坐在鐵籠上,不由愕然。
  慕容龍的笑容裏帶著濃濃的邪惡,“上來。”
  紫玫依言攀上鐵籠,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籠內的師父。片刻的慌亂後,她平靜下來。不用慕容龍開口,紫玫便彎下腰,壹手扶著他的肩頭,壹手握著肉棒,試探著坐了下去。
  肉棒還帶著自己的體液,又濕又熱,指尖掠過密布的堅硬顆粒,紫玫心裏隱隱發顫。她怎麽都難以相信,這根攤開手掌也無法握住的巨物,竟然能進入自己體內……
  但這些猶豫和驚懼被深深埋在心底,紫玫臉上毫無異狀,動作也沒有壹絲停頓。她甚至沒有露出壹絲羞恥和難堪,就這樣在嚴厲而又慈愛的師父臉上,主動沈下腰肢,迎向男人的陽具。
  光潤的雪臀越來越近,嬌柔的花瓣還帶著處子的稚嫩,在眼前層層綻開,最後落在紫亮的龜頭上。它離得如此之近,雪峰神尼甚至能看清嫩肉細微的蠕動。
  花瓣在龜頭上略略壹頓,便順從地柔柔分開。肉穴緊窄的入口被完全撐開,充滿彈性地張成渾圓,將肉棒吞入其中。
  陽具抵住下體的壹刻,紫玫便松開肉棒,兩手都扶在慕容龍肩頭,臀部輕晃著緩緩坐下。她斜著身子,香肩後仰,把下體湊向慕容龍的小腹。待肉棒進入半數之後,紫玫秀眉壹緊,雪白的喉頭微微蠕動了壹下,然後屏住呼吸,極力沈腰,嘰的壹聲,把那個巨大的肉瘤納入體內。
  慕容龍心裏不忍,展臂將聽話的妹妹摟在懷中,恣意愛撫。玉人通體冰涼,肉穴內卻熾熱如火,腰身還未動作,肉壁便自行壹松壹緊地收縮起來。堅挺的乳峰緊緊貼在胸前,幾乎能感覺到硬硬的乳頭。慕容龍把鼻子伸進妹妹耳後的發絲中,深深嗅著妻子迷人的發香。
  “等我恢復大燕,當上皇帝,妳就是我的皇後……”慕容龍舔舐著紫玫晶瑩的耳垂,呢噥著說。
  “嗯……”紫玫溫順地伏在慕容龍懷中,嬌軀柔若無骨,芳香四溢。她小貓般乖乖點了點頭,輕輕答應壹聲。
  此時陽具已經完全進入令人魂銷的肉穴,四周盡是滑膩無比的軟肉,仿佛握著槍鋒的細嫩柔荑,緊密包裹著那根猙獰的巨棒。
  此時慕容龍早已原諒了紫玫那些小小的反抗,觸手無限溫存地翻開花瓣,輕輕挑弄其中的花蒂。
  紫玫嬌呻壹聲,下體淫液泉湧。
  溫熱的液體打在神尼臉上,緊閉的雙眼霍然張開,恨恨盯著兩人交合的部位。眼珠壹轉,她發現慕容龍的睪丸就垂在唇邊,雪峰神尼毫不猶豫地張口咬下。
  壹陣大笑從頭頂傳來,慕容龍早已算好了距離,神尼壹口咬下,才發覺自己的牙齒還差著壹絲才能咬到,此時只是把睪丸含在唇間。
  “哈哈,師太真是殷勤,居然主動替本宮吸屌……是不是屄癢了,想讓主子操呢?”慕容龍笑嘻嘻說著,伸腿壹勾,腳跟正踢在神尼臀間的松枝上。
  焚情膏初用並無感覺,但神尼的下體過於敏感,縱然是壹根沒有生命的松枝,也使她玉體劇顫。
  腳跟壹濕,慕容龍不由失笑道:“師太好生淫蕩,這也能浪得滴水兒……”腳跟用力壹踢,將半尺長的松枝整根踢進肉穴,連肛中那根較細的也未能幸免。
  肘、膝被生生捏碎都壹聲不響的雪峰神尼,此時卻悶哼壹聲,噙著慕容龍睪丸的紅唇不住戰栗。
  慕容龍放聲大笑,擡腳又待重重踢去,懷裏的玉人忽然壹動,紫玫奮力擡起腰肢,主動套弄起來。慕容龍略壹猶豫,緩緩放下腿,凝視妹妹片刻,心裏微嘆壹聲,然後瞇起雙眼,享受著少女濕潤的肉穴。
  紫玫明亮的大眼熠熠生輝,她仔細觀察著慕容龍英俊的臉龐,根據他的神色調整自己的動作。
  半個時辰後,紫玫已經套弄得腰酸腿軟,周身泛起玫瑰色的嬌艷紅色。香汗混著淫水,雨點般落在神尼面上。花瓣內攪動的觸手越來越多,她已經分不出哪些是在撥弄自己的花瓣,哪些是在挑弄花蒂。
  下體的快感越來越強烈,當壹叢觸手突然鉆進菊肛,強烈地快感頓時淹沒了她的身心。花心壹陣劇顫,陰精傾泄而出。
  紫玫軟綿綿偎依在慕容龍胸膛上,高潮的戰栗還未止歇,她臉上的潮紅卻忽然褪去,變得灰白。她也意識到自己的神色,連忙垂首俯在慕容龍肩後,不讓他看到自己的失望。
  慕容龍伸出舌尖,在妹妹布滿的香汗雪白柔頸上輕輕舔舐,“妹妹累了吧?讓哥哥好好疼妳……”
  慕容龍抱起妹妹輕盈的身體,將雪臀直接放在神尼臉上,然後用手臂擋著紫玫的膝彎,緩抽急送。
  紫玫不過是剛經人事的少女,雖然滿心想用肉體來征服這個暴戾的禽獸,但在慕容龍的淫技下還是又壹次敗下陣來。她咬住紅唇,忍受著肉體背叛心靈的無奈。
  在紫玫火熱的腔體內,慕容龍也未能支撐太長時候。在紫玫又壹次高潮的同時,他也勁軀壹抖,開始了今天的第二次射精。
  快感余韻未止,慕容龍擁著紫玫在空中壹個翻滾,輕輕落在草地上。他愛憐無限地在紫玫唇角輕輕壹吻,小聲道:“妳先休息壹會兒……腿合起來,嗯,對了。手按好,趕緊像娘壹樣給哥哥養個小寶寶……”
  紫玫宛如壹輪明月,靜靜躺在碧綠的長草中。她心裏翻滾滾,似乎有許多辦法,卻又似乎對壹切束手無策。子宮口已經閉緊,精液被積在子宮內,等待與卵子結合——自己還有多少時間呢?
  慕容龍有些惋惜地愛撫著神尼僅存的左膝,像是下了很大決心般說道:“說壹句:淫婦雪峰願生生世世做主人的奴婢,老子就放過妳這條腿。”
  回答他的只有沈默。
  “唉……”慕容龍嘆息著搖頭。“想當日師太闖宮時如何威風!兩位護法、四位長老盡數敗在妳手中。我還記得妳單憑空手就擋住了壹枚破空雷……”他提起神尼的右臂,輕輕壹拗,手臂便不可思議的擰轉了壹個怪異的角度。接著軟軟掉在籠底,再沒有往日的半分氣勢。
  慕容龍先攀住神尼肩頭的鋼鏈拽了幾把,然後手掌隨著光滑的肌膚摸到吊鐘狀的豪乳上,兩指撚著乳頭作勢欲捏,待神尼渾身繃緊,卻又壹笑放手,“師太莫怕,這個若是弄壞了,大家操起來未免不夠盡興……”
  手掌從腰臀壹路滑過,最後停在左膝。
  圓潤的膝蓋曲線優美,光澤如玉。慕容龍感受著肌膚的滑膩,淺笑道:“師太輕功過人,昔日立在枝頭用的就是這條腿吧。不知捏碎之後,是不是還能來去如風……”
  雪峰神尼臉上滿是精斑、尿跡,還淌著徒兒的淫液。事已至此,任何話都是徒惹譏笑。她閉著眼,任憑滿腔的憤恨在胸口激蕩,只是壹言不發。
  手指緩緩收攏,與此同時,膝骨似乎慢慢變得堅硬,與指力對抗。
  時間長得仿佛沒有盡頭,當“格”的壹聲脆響傳來,雪峰神尼仿佛解脫般委頓於地。等劇痛襲來,她才意識到自己四肢盡被生生捏碎,骨碎的脆響未歇,雪峰神尼突然尖叫壹聲:“慕容龍!!!”
  撕心裂肺的呼喊,使慕容龍也為之色變。壹瞬間,他覺得周身發冷,背後似乎伸出無數冰冷的手臂,蛇壹般纏在身上。慕容龍不得不用壹聲大笑來掩飾自己搖蕩的心旌,但空落落的笑聲卻使空氣愈發冰冷。
  壹時間林中悄無聲息,只剩雪峰神尼淒厲地聲音隱隱回響。
  血紅色的夕照浸沒天地,三具赤裸的身體沐浴在無邊血色中,仿佛預示著他們浴血的命運。
  不知過了多久,玫瑰般的少女柔順地跪在男子面前,輕聲道:“哥哥,妹妹想跟師父說幾句話。”
  男子盯著鐵籠中四肢俱廢的美婦,半晌後冷冷說道:“好!”
  朱顏血之紫玫第六十八幕
  “師父。妳想死嗎?”少女輕聲問。
  美婦艱難地搖了搖頭,“不,我要等著看他死!”
  少女沈默片刻,又問道:“師父,妳怪我嗎?”
  “不。不會。”
  少女淒然壹笑,隔著鐵籠把臉貼在美婦滿是汙漬的臉龐上,低聲說:“謝謝師父……”她把聲音壓得更低,“徒兒破體以後,散亂的真氣雖然無法聚攏,但似乎變得更強了。”
  美婦眼中立即精光大盛,渾不似四肢被殘的廢人。
  少女靜靜說:“那禽獸幾次試圖吸取徒兒的真元,每壹次徒兒都覺得有他的真氣沖撞丹田。徒兒內功被制,無法練功,但被真氣沖撞後,丹田內的真氣似乎增長。”
  良久之後,身體被殘的美婦輕嘆般說道:“玫兒,看來寶典另有奧妙,但師父現在再也幫不了妳了……妳好自為知,不必掛念為師。生死,都是虛幻罷了……”
  少女放開手,朝籠中美婦磕了三個頭,轉身離開。
  *** *** *** ***
  “少夫人。”
  “嗯。”紫玫把玩手中無矢的小弩,如水的秋波壹轉,並沒有叫白玉鶯起身。
  室中沈默了壹會兒,白玉鶯受不了這種無言的壓力,瑟縮地問道:“少夫人叫奴婢有什麽事?”
  紫玫放下小弩,拿起手邊的羊脂玉杯。
  白玉鶯連忙膝行近前,接過玉杯斟上壹杯淺紅色的玫瑰露,遞到少夫人手中。
  紫玫淺淺飲了壹口,這才淡淡道:“風奴呢?”
  白玉鶯小心答道:“宮主吩咐,仍留在地字戌室。”
  “送她回親字丁室。”
  白玉鶯囁嚅著說道:“宮主……”
  “妳先送她回去。我自會跟他說。紀奴呢?”
  白玉鶯咽了唾沫,她不知道玫瑰仙子怎麽壹天之間就變得這樣氣派十足,儼然以女主人自居——還不都是被擄來的女人嗎?“宮主命紀奴去侍奉靈玉長老了。”
  紫玫神色不變,輕輕放下玉杯,平靜的聲音裏多了幾分寒意,“讓鸝奴去傳我吩咐,叫她先回來。”
  這擺明是讓妹妹白玉鸝去替換紀眉嫵,但白玉鶯不敢反抗,只得低聲答應。
  白玉鶯離開後,紫玫坐了片刻,站起身來。臨行前,她習慣性地把空弩系在腰間。
  白氏姐妹正在甬道內竊竊私語,見少夫人出來,連忙蹲身施禮,白玉鸝悄悄看了壹眼臉上毫無表情的玫瑰仙子,垂著頭離開聖宮去找靈玉真人。白玉鶯則壹聲不響地跟在少夫人身後。
  *** *** *** ***
  走進辛室,紫玫深深納了個福。
  葉行南還是頭壹次見她如此客氣,不禁瞪目結舌。
  “葉護法,小女子來取風奴所用藥物。”
  “噢……”葉行南這才回過神來,“嗯嗯……”他連連點頭,從藥櫥中取出失神丹和犬藥。
  不等白玉鶯上前來接,紫玫便親手取過藥物,然後朝葉行南嫣然壹笑,“多謝護法。”
  紫玫離開半天,葉行南才壹屁股坐在椅中,百思不得其解,“小丫頭這是怎麽了?”
  “把妳的鑰匙拿來。”
  白玉鶯本來想說沒有,但壹看她冰冷的眼神,便明白少夫人已經知道鑰匙是在自己手中。
  夜明珠在慕容龍手裏,甬道的珠輝又無法照入石室,紫玫便點了壹枝蠟燭。
  石門軋軋洞開,室內回湯的嬌喘立即響亮起來。
  風晚華四肢著地,高翹著雪臀拚命挺動。在她身後,壹條純黑的巨犬與她臀部相接,血紅的狗陽嵌在肉穴跳動不止。風晚華滿臉潮紅,嘴裏“咦咦呀呀”叫個不停。黝黑的皮毛擊打在雪嫩的圓臀上,發出清脆的“啪啪”聲,她目光呆滯,堅挺的玉乳四下亂晃,連那只被削掉壹半的乳頭也硬硬突起。
  壹滴滾燙的燭油滴在指上,紫玫才猛然驚醒。看著師姐母狗般狂歡的淫態,心裏填滿苦澀的滋味。
  絕對不能讓師姐在這裏再住下去,還是回去的好。再怎麽那也是人住的地方……紫玫黯然神傷,把蠟燭遞給白玉鶯,自己掏出絲巾,仔細抹去師姐臉上的汗水。
  風晚華已經被藥物破壞了神智,與發情的巨犬同居的這些日子,半是強迫,半是暗示,失神的大腦已經接受了自己母狗的身份,她對紫玫的出現沒有任何反應,只是欣喜若狂地與犬只交合著。昔日風采亮麗,氣勢迫人的流霜劍,如今無論舉止形態,都與壹條母狗無異。
  紫玫試探著把手伸到人狗相接的部位,想拔出狗陽,帶師姐離開。但用力壹扯,雪臀間嫩肉突起,狗鞭緊緊卡在其中,動彈不得。再壹拽,風晚華卻吃痛似的低叫壹聲,接著扭動腰臀,讓肉棒進得更深。
  身後壹個怯怯的聲音響起,“少夫人,拔不出來的……狗……在裏面很大的。”
  紫玫微微回首,不由壹楞。白玉鶯居然像新婚洞房之夜壹樣,圓臀高舉,唯壹不同的是這次的蠟燭較細,她怕肉穴無法夾緊,便插在了菊肛中。
  紫玫張口想說自己並不是這個意思,但轉念壹想,自己什麽都沒說,她就主動拿肉體當燭臺,實在是下賤!心裏恨意壹起,便扭過頭,壹言不發。
  紫玫幫師姐擦了又擦,手裏的絲巾早已濕透了,巨犬卻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她心急如焚,兩眼冒火地盯著囂張的狗陽——若有利刃在手就好了。
  蠟燭越燒越短,當白玉鶯感覺到搖曳的火焰進入臀縫時,黑犬終於咆哮著射出滾燙地濃精。
  嘰嚀壹聲,狗陽從濕透的肉穴中掉出。風晚華媚眼如絲,過度的交合耗盡了她單薄的體力,但她仍不肯休息,而是勉力撐起圓臀,等待下壹只肉棒。
  旁邊的花犬懶洋洋爬了起來,搖著尾巴朝赤裸的母狗走來。紫玫毫不猶豫地拖起師姐,然後壹把將白玉鶯推到身前,擋住花犬的去路。
  白玉鶯又驚又怕,楞楞看著少夫人帶著風奴從容離去。直到菊肛炙痛,她才尖叫著拚命爬起。
  雪臀中已經看不到燭身,火苗直接燃燒在淺褐色的菊紋中。白玉鶯驚恐萬狀,顧不得肛中的炙痛,掙紮著爬向敞開的石門。
  身後風聲壹緊,燭火壹閃即滅。接著黑暗中傳來少女驚怖而又痛楚的慘叫。紫玫半拖半抱地擁著師姐,頭也不回地離開地字甬道。
  *** *** *** ***
  紀眉嫵蹲在地上,小心地洗滌下體。被無數人奸淫過自己冰清玉潔的身體之後,她的潔癖早已煙銷雲散。但多年的習慣還是無法改變。
  溫熱的毛巾擦過秘處,立時快感連連。別人的精液可以洗掉,自己略壹碰觸就泛濫的淫液卻怎麽也無法洗凈。紀眉嫵捂著下腹,怔怔出神。
  熱水的刺激下,花蒂漸漸發硬,紀眉嫵下意識地玉手壹動,花蒂觸電般傳來噬骨的震顫。被焚情膏征服的肉體再也無法抗拒,潔白的毛巾壹松,落在盆內泛白的汙水中。
  紫玫推門而入,慌忙側過臉。
  紀眉嫵跪坐在地上,紅唇微分,白皙的手指正在腫脹的花瓣內竭力撥弄。等她在高潮的戰栗中睜開眼,兩女四目交投,卻說不出壹句話。
  良久,紀眉嫵臉上露出淒涼的苦笑,起身接過師姐。
  昏睡中的風晚華仍然蜷縮著身體,縱然放在榻上也不願展開四肢。
  “今晚先放在這裏,明天我送師姐回原來的房間。”紫玫聲音輕飄飄毫無力氣。難言的自責侵蝕著她的心靈,若非自己要求,大師姐和三師姐也不會落到如此地步。還有,那些藥都是自己親手塗上的——她永遠都忘不了。
  紀眉嫵點點頭,欲言又止。
  紫玫知道她想問什麽,但她自己也不知今後該怎麽辦——況且,對被淫藥改造而沈溺於肉欲的紀師姐,她也不願輕易吐露自己的想法。
  紀眉嫵無言地垂下柔頸,仔細掖好被角。
  紫玫心下愧疚,抱住紀眉嫵輕輕壹擁,轉身離去。
  *** *** *** ***
  慕容龍剛剛商議完的細節,意氣風發地回到聖宮。這次離宮,是他征服天下的第壹步,從此星月湖將成為壹支新興勢力,崛起於群雄紛爭的時代。
  紫玫像壹個溫順的妻子般蹲身幫他解下腰帶,除去外袍,壹舉壹動都顯示出似水的柔情。
  慕容龍註意到她拿起片玉時,眼中流露出壹絲隱約的淒然,然後便再不去看它。小丫頭真的死心了?
  收拾完壹切,紫玫便靜靜坐在床頭。
  慕容龍摟住妹妹香軟的軀體,微笑道:“還痛嗎?”
  紫玫搖了搖頭,又輕輕點了點頭。
  慕容龍大笑著吻上玉人鮮艷的紅唇。紫玫乖乖張開小嘴,主動吐出香舌,讓他吸緊。
  良久,慕容龍松開嘴,柔聲道:“晚上做什麽了?”
  紫玫嬌喘細細,滿臉暈紅地小聲說:“我想送風奴回去……鶯兒和鸝兒幫我……”
  慕容龍淡淡壹笑,“可以。妳是宮主夫人,自然有權管理後宮。”
  “妹妹知道了。”
  慕容龍挽住她柔軟的腰身,向後倒去,輕笑道:“來,讓哥哥再疼妳壹回……”
  淡淡的珠輝中,泛起動人的春色。
  朱顏血之紫玫第六十九幕
  洛陽傳來消息,當地的四幫三會聯成壹體,對抗神教,霍長老激戰數場,都未能取勝。蔡長老星夜馳援,以雷霆萬鈞之勢壹舉滅掉氐人的洛馬幫,占據東城壹隅,與剩下六幫抗衡。
  慕容龍“唰”的扔掉飛鴿帶回的情報。他媽的!霍狂焰這個莽漢,成事不足敗事有余!控制洛陽是為了控制當地的商會,盡量避免與白道正面沖突。如今倒好,下山不過數日便逼得洛陽武林聯手對外。
  沐聲傳長袖壹卷,撿起紙片看了片刻,沈聲道:“不妨。洛陽這四幫三會以長鷹會為首,幫主薛長鷹屬下曾經見過,並無多少真才實學,只是出身於九華劍派,師門顯赫,交遊甚廣,又擅於勾聯官府,才當上幫主。”他頓了頓,又道:“廣陽幫的孫同輝堅毅果決,倒是個人物。”
  慕容龍沈吟多時,“如此,請沐護法坐鎮教中。本宮明日便趕赴洛陽。”
  *** *** *** ***
  蕭佛奴細眉顰緊,眼巴巴看著白氏姐妹。但白氏姐妹只顧清理家什,誰都沒看她壹眼。
  昨晚白玉鸝被靈玉蹂躪了壹夜,下體被這個惡道玩弄得紅腫不堪。當靈玉讓她把新制的拂塵納入體內,為兵刃作祭時,白玉鸝對紫玫的恨意也到了極點。
  相比之下,白玉鶯的遭遇更慘。她脫身不及,被巨犬按在地上。任她壹身武功,狗陽進入體內之後,也只能挺著下體等它射精。結果整整被奸淫了壹個時辰,才掙紮著爬出戌室。她費盡力氣排出出深入腸道的殘燭,恨不能把玫瑰仙子壹輩子都鎖在室內讓狗奸淫到死!
  蕭佛奴輕輕哼了壹聲,試圖讓兩人看到她窘態。但兩女似乎沒有聽見。雖然百般不願,但股間的異狀卻迫使她不得不加大音量,呻吟了壹聲。
  姐妹倆對望壹眼,白玉鶯微笑著緩步走到榻邊,“夫人,有什麽不舒服嗎?”
  蕭佛奴玉臉漲得通紅,她側過臉不敢看婢女戲謔的神情,像羞澀的小女孩般咬弄著唇瓣。
  “沒什麽事,奴婢就告退了。”白玉鶯笑盈盈直起腰,作勢離開。
  “不要走……”蕭佛奴舌頭傷勢剛愈合,說話還有些不方便,她細聲細氣地說道,“我,我有些不舒服……”
  “哦?”白玉鶯長長的睫毛壹閃,帶著小小的驚愕說道:“呀,夫人先忍壹下,奴婢這就去請葉神醫。”
  “不要!”蕭佛奴急切地叫道,“不用叫他,我……我只是……”聲音漸漸低了下去。
  白玉鶯冷冷看著美艷的女主人,臉上帶著貓捉老鼠般惡毒的笑容。半晌後她冷笑壹聲,“沒事就算了!小鸝,我們走!”說著甩手離開。
  “等壹下!”蕭佛奴急得快要哭出來了,“我……它……又出來了……”
  “什麽出來了?”
  蕭佛奴細若蚊蚋的小聲說:“大便……”
  “請夫人聲音大壹點,奴婢聽不清楚。”
  蕭佛奴紅唇顫抖,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發出聲音,“大便。”話音未落,羞恥的淚水便從滾燙的俏臉上悄然滑落。
  “呀!夫人又拉出來了?”兩女恍然大悟,異口同聲地說道。
  蕭佛奴羞得無地自容,只恨兩手軟綿綿使不上壹絲力氣,無法掩住自己羞赧的玉臉。
  手指硬梆梆伸到胸前,先解開了上身的褻衣,美婦小聲乞求道:“不要脫……這個不要脫……”
  白玉鸝壹臉肅然,“不脫怎麽行,萬壹沾上了屎尿妳洗嗎?”
  蕭佛奴頓時啞口無言。
  白氏姐妹動作極快,片刻工夫,就將蕭佛奴的貼身小衣脫了個幹幹凈凈。
  赤裸的女體曲線飽滿,肌膚白嫩,充滿成熟女性的迷人魅力。但在這具光潤如玉,美艷無匹的身體中間,卻胡亂包著壹塊皺巴巴的棉布,在股間厚厚纏成壹團,像是個包著尿布的嬰兒。
  兩女叉手叉腳將美婦粗魯地翻轉過來。蕭佛奴把臉埋在被衾中,小聲啜泣著。
  “請夫人把腰擡起來,好讓奴婢伺候。”
  她心裏掙紮了壹下,屈辱地用力挺起腰身。這也是她唯壹能做到的事情。
  白氏姐妹把蕭佛奴的兩腿打開到完全不必要的寬度,然後七手八腳地解下尿布。壹邊解壹邊卑夷地說:“剛換過尿布又弄臟了,連兩歲的孩子都不如!”
  美婦無言以對,只能任兩人奚落。
  尿布松開,兩女同時扭過頭去,捏著鼻子說:“怎麽還在拉?真惡心!”白玉鶯擡手打在肥白翹挺的圓臀上,嬌喝道:“妳有完沒完!”
  蕭佛奴羞憤欲死,竭力收緊菊肛。只見她纖腰微挺,雪臀緊繃,但臀縫底部的菊洞卻松松垮垮使不上壹點力氣。綻裂的肛門紅肉翻卷,肛竇吐露,流質狀的汙物泊泊湧出。雖然傷口已經愈合,但受損的腸道還有縷縷血絲。
  白玉鶯在臀上用力壹擰,沒想到臀肉滑不溜手,居然沒能擰住。她咬牙再次擰住細嫩的臀肉,狠狠壹扭,厲喝道:“快些拉!”
  蕭佛奴失聲痛叫,菊洞壹陣蠕動,接著壹股氣體夾著汙物傾泄而出。
  “又是拉屎又是放屁,好惡心!”兩女壹邊擦拭,壹邊譏笑。
  出賣紫玫之後兩人就有心病,昨夜又各受壹番折磨,所有的內疚膽怯都變作了恨意,對玫瑰仙子恨之入骨。此時她們把怒氣都發泄在仇人的娘親身上,兩人將蕭佛奴雪臀完全掰開,毛巾順著臀縫重重抹拭。最後白玉鶯把毛巾裹在指上,插進松弛的肛洞亂捅亂摳。
  美婦根本無從反抗,只能閉上眼逆來順受,任兩個奴婢肆意折辱。只是毛巾深入菊洞時,忍不住悶哼了壹聲。
  白氏姐妹對視壹眼,換上笑容道:“夫人,該給您抹藥了。”
  *** *** *** ***
  此時紫玫正在安置大師姐風晚華。她指名要了師姐原來所在的丁室,然後把幫眾都趕了出去。
  合上門,紫玫立即伏在壁角,仔細搜尋那個似花似雲的圖形。五間石室已得其三,下壹個想來就是這間了。
  剛剛看完壹面墻壁,壹擡眼,紫玫頓時嚇了壹跳。風晚華四肢著地,傻笑著看著她。
  紫玫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姿勢,連忙爬起來挽住師姐的手臂,“師姐起來吧……起來啊……”
  任她怎麽使力,風晚華都牢牢趴在地上,挺著臀部左右搖擺,像是晃動著壹根無形的尾巴。忽然間,她紅唇壹張,“汪”的叫了壹聲。
  聲音雖小,紫玫胸口卻壹下子被堵住了。
  風晚華對她的神情壹無所知,叫了壹聲後,她似乎發現了壹個新天地,又興奮地連叫數聲。然後伸出香舌,拚命晃動圓臀。
  美麗的臉龐在紫玫眼裏越來越陌生,她傻傻看著完全變成壹條狗的師姐,無邊的恐懼席卷而來。紫玫不敢再待下去,顧不得去尋找寶藏的線索,驚慌失措地跑出石室。直到跑回聖宮,坐在自己房內,身體還不住顫抖。
  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
  *** *** *** ***
  聽到急促的腳步聲,白氏姐妹連忙住手。等了壹會兒不見有人進來,兩人膽子又大了起來。
  她們悄悄頂上門,然後笑嘻嘻道:“奴婢給夫人抹藥,請夫人放松貴體……”
  碧綠色的藥膏被細細塗抹在菊洞內外,每壹個細小的褶皺都不放過。不多時焚情膏便被嫩肉吸收,沒有留下壹點痕跡。這是宮主的吩咐,用不了幾天,癱軟在床的美婦就會變成靠肛門獲得快感的淫物。
  白氏姐妹把特制的茉莉花油倒在手中,四只小手同時撫摸著美婦光潔的玉肩。手掌過後,吸收了油脂的肌膚愈發白膩動人,仿佛能擠出水般光潤滑嫩。
  “夫人的皮膚真好……又細又滑,比緞子還光呢。”
  “可不是嘛,宮主最喜歡夫人的屁股了。這樣壹抹,白白嫩嫩,宮主操起來就更舒服了,”兩女嘰嘰咕咕說笑著,渾不理會蕭佛奴臉旁的淚水。
  抹完背部,兩女將蕭佛奴翻了個身,繼續按摩正面。
  “夫人壹直躺在床上,好像胖了壹些呢。”
  “嗯,宮主昨天還說,讓咱們多給夫人按摩按摩,免得這麽漂亮的夫人變成個又胖又臭的臟母豬……”
  蕭佛奴黯然神傷,她也感覺自己略微有些發福,但沒想到兒子竟會這樣嫌棄自己。
  “妳瞧,夫人的腰不是粗了?”
  白玉鶯湊過去壹看,失笑道:“腰當然粗了,夫人是懷上宮主的龍胎了。”
  正在流淚的蕭佛奴聞言失聲尖叫,掙紮著要坐起來。
  朱顏血之紫玫第七十幕
  蕭佛奴怔怔看著自己平坦的小腹,怎麽也不敢相信亂倫的種子已經在子宮內生長。生過兩胎的蕭佛奴本來能感覺到身體的異樣,但連日不停的折磨使她忽略了自己的生理變化。
  “少夫人剛剛與宮主成婚,夫人就懷上了宮主的龍胎……這是宮主的福氣,也是夫人的福氣。不知道這裏面是男是女,能不能繼承宮主的寶座……”白玉鶯嘲諷地說。
  蕭佛奴靜靜看著小腹,眼神漸漸散亂。
  白氏姐妹托著她的肩膀等了半天,見她還是壹聲不響,不由心裏有氣。兩人擡手壹按,將夫人的臻首按在她的腿間,“看清楚了嗎?懷上龍子很得意吧?可這算妳是的兒子呢還是孫子?”
  沈默的美婦突然發出壹陣清脆笑聲,她嬌笑著擡起頭,眼波流轉,宛如當日風華絕代的大燕皇妃。這個難以接受的現實,使蕭佛奴再壹次陷入失神的境地。
  白氏姐妹心叫不妙,連忙搖著夫人的香肩,試圖讓她清醒過來。以前蕭佛奴也曾經有過短暫的失神,只要壹搖就能使她清醒,但這壹次,兩女搖了幾下,蕭佛奴不僅沒有清醒,反而嬌聲道:“好哥哥,不要搖了嘛……”
  姐妹倆相顧失色,白玉鶯伸手在她乳尖壹擰,蕭佛奴香軀花枝般壹陣亂晃,風情萬種地婉聲道:“哥哥抱我……奴奴手腳壹點力氣都沒有……”
  白氏姐妹心靈相通,只對視壹眼便彼此會意。白玉鸝伸手探到夫人下體,掰開花瓣,白玉鶯撚住勃起的花蒂,輕揉慢挑,逗得蕭佛奴媚叫連連。
  蕭佛奴紅霞滿臉,嬌艷欲滴,“好哥哥……輕壹些……哎呀……”
  白玉鶯見她玉戶淫液橫流,手指壹勾,探進肉穴。蕭佛奴連忙扭動腰肢,嬌滴滴地說:“哥哥別進去……不要壓壞了咱們的龍子……”
  姐妹倆把蕭佛奴平放在榻上,兩手撥弄她的秘處,另外兩只手則在玉體上四處遊走。同時俯首含住美婦的乳頭,竭力舔舐。不多時,蕭佛奴便嬌軀劇顫,高潮叠起,小嘴壹張,便要浪叫出聲。
  雖然石室的隔音極好,但兩女還是不約而同地伸手按住蕭佛奴的紅唇。等美婦唔唔的低叫漸漸消失,昏昏沈沈的睡著,才放開手。
  “夫人睡了這麽久,擦完身子也沒醒……會不會出什麽意外?”
  “夫人經常這樣,有時候醒了連宮主都不認識呢。”
  “……我還是有些不放心,要不要去報告宮主和少夫人呢?”白氏姐妹憂心忡忡地說著,但嘴角卻掛著壹絲相同的笑意。
  “哎呀!”白玉鸝突然發出壹聲驚呼。
  “怎麽了?”
  “她又拉了……”
  尿布還沒有來得及裹,汙物從兩腿間緩緩流出,直接沾在淌滿淫水的床單上。
  *** *** *** ***
  慕容龍盤膝坐在靜室,打坐運功。
  成婚後,他發現每次與妹妹交合,都會內功大進,直比當日朱邪青樹助他打通任督二脈的突飛猛進。短短數日間,太壹經的修為已經突破煉氣化神的境界,進入第三層五氣朝元。以目前的進境,他有把握在半年內完成取坎填離,達到陰姬終生未能完成的第四層。
  壹只不知從何處鉆入的蚊子落在慕容龍背上,忽然壹道肉眼難以看清的白光閃過,衣服紋絲未動,那只蚊子已經無影無蹤。
  慕容龍緩緩吐氣收功,雙目壹睜,宛如夜空中的寒星,精光四射。他袖子壹揚,從腕下摸出壹截七寶手柄。手柄長約半尺,色澤黯淡,像是粗鐵打制,古拙生硬,毫不起眼。但柄上大大小小鑲著七顆色澤各異的寶石,絢爛奪目。這正是星月湖鎮教神兵之壹,蕩星鞭。
  當日慕容龍以此與雪峰神尼對敵,猝不及防下,蕩星鞭威力還未施展便被神尼震碎鞭身。但此鞭奧妙在於鞭柄的奇異,不僅柄內中空可容納鞭體,壹旦施展開來,柄上的北鬥七星便光芒四射,甚至會透過手掌,七彩同現。
  無論夜戰還是晝戰,這種由內力催發的光芒都不會被其他光線所掩蓋,而且鞭體的柔韌和力道也會以倍數增加。
  蕩星鞭被毀之後,慕容龍以日月鉤為隨身兵刃。如今日月鉤穿在雪峰神尼肩上,於是尋覓鞭體,重制此鞭。
  慕容龍手腕微動,壹段玉白色近乎透明的鞭體從柄內閃電般激射而出。待拉到盡頭忽然壹彈,鞭體倒卷,纏在手臂上。只見鞭體由四根質地相同的細線絞成,兩長兩短。奇怪的是細線不僅韌性十足,而且光溜溜沒有任何制作的痕跡,宛如天成。
  慕容龍註視著細白的鞭身,眼光充滿了驕傲、自信,還有壹絲絲的憐憫。他挽起蕩星鞭放在臉上輕輕磨擦,臉上現出奇異的微笑,“娘,我要帶著妳去征服天下。”
  *** *** *** ***
  紫玫款款起身,柔聲道:“午飯吃了嗎?”
  慕容龍點點頭,端起玫瑰露喝了壹口。
  “要不要休息壹會兒?”紫玫聲音很小。
  慕容龍壹臉壞笑地看著妹妹,果然紫玫的臉漸漸紅了起來。她垂下頭,有些局促地捏著衣帶,小聲說:“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種誘人的羞色,讓慕容龍恨不得壹口把她吞到肚子,他哈哈壹笑,擁住妹妹的纖腰,“想哥哥了嗎?”
  紫玫著急地扳著他的手臂,壹邊掙紮,壹邊臉色通紅地說道:“不要……”
  懷中酥乳翹臀曲線玲瓏,隔著衣服還能清楚地感覺玉人肌膚的光滑,慕容龍色欲大動,壹把抱起懷中的溫香軟玉,朝玉榻走去。壹邊走壹邊笑,“乖乖的,哥哥讓妳欲仙欲死……”心裏卻暗道:“順便幫哥哥煉功好了。”
  焉知紫玫想的與他壹般無二,她內功被制,只能藉交合修煉鳳凰寶典。當下欲拒還迎,乖乖任他抱到榻上。
  星月湖最講究“鼎爐”壹物,因此歷代宮主都不遺余力地搜羅天下女子以供使用。間或有人藉此練成神功,載於典藉,更引得無數人追慕向往。
  慕容龍雖然懷疑紫玫練的是鳳凰寶典,但以為自己功力大進是因為揀到壹個絕品“鼎爐”,而不知是由於兩人修煉的真氣契合;更沒有想到自己修煉的同時,也在催逼紫玫的真氣更上層樓。
  看到小丫頭主動幫自己寬衣解帶,慕容龍不由心花怒放,正待投桃報李,忽然聽到兩聲輕輕的叩門聲。
  白玉鶯有些驚慌地回稟說:“夫人昏睡了壹上午,到現在還未醒來。”
  雖然箭在弦上,但聽到母親情形有異,兄妹倆連忙整衣起身,趕到庚室。
  蕭佛奴靜靜躺在床上,宛如海棠春睡。她臉上紅潮已褪,但高潮的愉悅卻在她臉上留下香甜的笑容。
  慕容龍兩指搭在母親腕上,壹縷真氣瞬息遊遍全身。探得並無異狀,他松了口氣。接著真氣微微加重,將蕭佛奴從睡夢中喚醒。
  蕭佛奴迷離地睜開眼睛,待看清面前的人影,她忽然甜甜壹笑。慕容龍心頭像被人狠捏壹把,差點噴出血來。母親入宮已經兩個月了,這還是頭壹次在他面前露出笑容——靠,她怎麽能笑這麽甜?
  慕容龍魂魄還未歸位,只聽耳邊蕩起壹縷柔媚入骨的嬌聲:“哥哥,來抱人家嘛……”
  慕容龍魂飛天外,壹把緊緊摟住柔若無骨的嬌軀。
  紫玫卻是心裏發涼,她慌忙托起母親的柔頸,喚道:“娘!娘!妳醒醒啊!”
  蕭佛奴眼中波光壹閃,小女孩般皺起鼻子,有些不情願地說:“哥哥,妳怎麽把她也帶來了。”
  紫玫著急地叫道:“娘!妳醒醒啊,我是玫兒!”
  慕容龍貪戀母親此時的嬌態,壹邊欣賞如花似玉的嬌靨,壹邊笑呵呵道:“沒事兒沒事兒,壹會兒就好了。”
  “娘會瘋的!”紫玫尖叫道,她扭頭朝外高聲喊道:“葉護法、葉護法!鶯奴!妳去請葉護法,快點!”
  慕容龍臉色壹板,正容道:“不用著急,我先用內力幫娘順氣活血。壹個時辰之後再請葉護法。”
  紫玫氣得嘴唇發抖,什麽順氣活血,還不是想藉機奸淫母親!真是個畜牲!混蛋!她恨恨壹頓足,摔門而去。
  白氏姐妹知趣地退到壹邊,慕容龍慢條斯理地除下母親的衣衫。
  蕭佛奴媚態橫生地瞥了他壹眼,膩聲道:“哥哥又要欺負人家了。”
  慕容龍血脈賁張,三把兩把解開尿布,還好,幹凈的。
  當手指觸到下體,蕭佛奴低叫道:“不要……”她嬌軀壹扭,細眉輕輕皺起,“賤妾身子好困……哎呀,妳不要進去……”
  慕容龍笑道:“流了好多水呢,難道不想讓哥哥進去嗎?”
  “不要笑人家……”蕭佛奴羞澀的說,“妳摸摸……”
  慕容龍壹頭霧水,伸手撥開嬌嫩的花瓣。
  “不是啦……”蕭佛奴滿臉紅暈,“上邊……不是!哥哥妳好壞……上邊,嗯,摸到了嗎?”
  慕容龍手掌停在滑膩的小腹上,靜靜看著母親。
  蕭佛奴卻沒有註意他神色的變化,喜孜孜地說:“摸到了嗎?我們的孩子……”
  “嗯。”
  “太醫說才兩個月……祁哥,妳高興嗎?”
  慕容龍壹聲不響。
  蕭佛奴滿臉幸福的喜悅,垂著眼簾柔聲道:“這是咱們第壹個孩子,就叫他——龍兒,慕容龍。祁哥,妳說好不好?……他長大了,壹定像妳那麽帥,又聰明,又勇敢,又有力氣……我要教他讀書寫字,妳教他騎馬射箭……他將來壹定會是個好皇帝,讓慕容氏子孫延綿……”
  聽著耳邊如詩如夢的喃喃低訴,慕容龍喉頭哽住,從七歲起就幹涸的眼眶又壹次濕潤。他把臉貼在母親的小腹上,洶湧的淚水滴在白膩的肌膚上,露珠般滾動。
  白氏姐妹面面相覷,她們沒想到,這個暴虐成性喜怒無常的主子,竟然也會像個孩子壹樣哭泣。
  不知過了多久,慕容龍緩緩擡起頭,說道:“去請葉護法。”
  他的聲音冰冷如常,沒有任何波動。英俊的面孔上也毫無表情,若非還沾著淚痕,白氏姐妹真不敢相信宮主剛剛真的哭過。
  朱顏血之紫玫第七十壹幕
  東方的天際剛泛起魚肚白,披襟窄袖壹身鮮卑貴族打扮的慕容龍便立在階前,遠遠眺望連綿的終南群峰。在他身後,留守神教與隨行的高手分成兩列,雁行排開。
  左邊壹列以金開甲為首,他身著銀白短衫,濃發散在腦後,驃悍中又帶著久經戰陣的沈穩;緊隨其後的是靈玉真人,他的道袍已經換成本堂的青色,負手而立,神色淡然,但眼中隱約閃動的精光,卻有種嗜血的殘忍;與兩位長老相比,石蠍顯得殺氣外露,整個人就像他腰間的蠍尾鉤,隨時都準備與人性命相搏。
  宮白羽身材矮小,膚色黝黑,雖然貌不驚人,但潛蹤匿跡,獨闖禁宮如履平地的功夫卻在眾人之上。
  右邊第壹位是青袍布履的沐聲傳,其後站著屠懷沈、白銀、青銅等人,留守星月湖。
  “葉護法呢?”慕容龍問道。
  “葉護法正在給夫人備藥。”
  慕容龍點了點頭。
  昨夜葉行南施針之後,蕭佛奴的神智略微清醒壹些,但還時有反覆。以她嬌弱的身體,本來需在宮中靜養,可此去龍城來回數月,慕容龍無論如何也不願與母親分離這麽久,於是不顧妹妹的泣求,葉行南的勸阻,執意攜蕭佛奴同行。隨行的女眷除了母親和妹妹,還有白氏姐妹沿途伺候,以及紀眉嫵。
  *** *** *** ***
  “茉莉花油多帶不便,這些使完,途中購買即可。用前先將這些藥粉摻入,不需太多,壹刀圭即可,這些足夠半年之用。此藥安胎寧神,絕無他異……夫人秉性柔弱,又臥床不起,血行不暢,又易感風寒,必須按摩不輟。若天氣睛朗,可陪夫人出外散心,借景怡情……千萬不可再受驚嚇,夫人雖然芳華正盛,壹旦動了胎氣,後果難言……”
  葉行南絮絮叨叨說著,將各種藥物細細包好,遞到紫玫手中。
  紫玫把他的話壹壹記在心底,擡手接過藥包,突然屈膝跪下,顫聲道:“小女子年幼無知,以往多有得罪,求葉護法寬恕。”說著重重磕下頭去。
  葉行南手忙腳亂地扶起紫玫,“少夫人言重了,快請起來。”
  紫玫牢牢跪在地上,仰起嬌美絕倫的花靨,含淚道:“葉護法對我的愛護,小女子點點滴滴都記在心裏。此去龍城,壹別數月,有幾件事還求護法費心。”
  “好說好說,我答應我答應,別哭,快起來吧。”葉行南呵哄著說道。
  “壹個是我嫂嫂,她雙目失明,又被鎖在殿外,風吹日曬……求護法慈悲。”
  “嗯嗯嗯,這個,宮主……我來想辦法。”
  “壹個是我大師姐。她神智已失,手臂又有殘疾,還求護法照料。”
  “可以可以,我派人照看。”
  紫玫聲淚俱下,“還有我師父……她四肢俱廢,又被穿骨勾筋……求護法……”
  葉行南躊躇起來,昨晚診治夫人之後,宮主曾特地交待過雪峰神尼。不管會瘋會傻,無論如何使用什麽手段,都要首先擊碎她的自尊,讓神尼沈浸在肉欲中無法自拔,變成壹頭不知羞恥的淫獸;其次是要找出辦法來汲取她的功力。宮主言猶在耳,但壹看到少夫人乞憐的眼神,葉行南心壹下子就軟了。
  紫玫哽咽道:“玫兒知道宮主命令不可違背,只求葉伯伯垂憐……保住她們的性命……”
  保住性命並非難事,葉行南低嘆壹聲,攙起哭得梨花帶雨的少女,“請少夫人放心,在下盡力而為……”
  蕭佛奴、慕容紫玫、白氏姐妹、紀眉嫵,壹眾花枝招展的女子鶯鶯燕燕上了大車。沐聲傳心下不以為然,但想到自己少年時也是壹般,他只是苦笑壹聲,拱手蒼聲道:“祝宮主此去旗開得勝。”
  身後的屠懷沈等幫眾齊聲叫道:“祝宮主旗開得勝,我星月湖威震天下!”
  慕容龍朗然壹笑,躊躇滿誌地昂首向天。
  遠處壹只矯健的雄鷹沖天而起,飛出群峰合抱的山谷,將無邊的山河籠罩在自己的巨翅之下。
  *** *** *** ***
  “從終南北麓下山,沿渭水向東,經過潼關天險,五日後便可到達洛陽。”金開甲揚鞭指向遠方,“然後從洛陽壹路北上,經長平、上黨、襄國、趙郡、上谷,到涿郡之後,再朝東北經漁陽、白狼,即可到達龍城。”
  慕容龍笑道:“如此聽來龍城像是遠在天邊,苦寒不毛之地。”
  金開甲笑道:“二十年前屬下曾去過龍城。其地遠非苦寒,而且是三燕故都,甚為繁華。四周沃野千裏,民風強悍,遠非中原可比。”
  慕容龍閉上眼睛,悠然神往,“我慕容氏崛起龍城壹隅,百余年間便稱雄天下,四建燕國。祖宗皇圖霸業,雄韜偉略,令後人追慕……”他霍然睜開雙目,眼中燃燒著無窮的雄心壯誌,“身為慕容氏子孫,我慕容龍必要重建基業,復興大燕,不負祖宗血脈!”
  慕容氏英傑輩出,百年間將天下攪得天翻地覆,金開甲身為匈奴族裔也是心下佩服。
  靈玉淡淡壹笑,他對女人的興趣遠比爭奪天下要大,但宮主有此雄心,他也願盡力輔佐,於是縱馬上前,開口道:“如今天下分崩,北方周、秦、涼、夏四國割據,宋國占據江東,鄭國獨守巴蜀。神教位於周、秦、宋、鄭四國之間,不知宮主從何處下手?”
  慕容龍道:“以長老之見呢?”
  靈玉沈吟道:“宋國秉承華夏衣冠,雖然兵弱,但難為宮主所用;鄭國偏據壹隅,因地勢所限,縱然取而代之,也難有作為;周國國勢方盛,與柔然聯姻後已無後顧之憂,如今正秣兵糲馬意圖西進;秦國北鄰柔然、鐵弗、突厥諸部,屢經兵禍。去歲又遭大旱,日前與周國在潼關壹戰,雖然苦戰未失,但國勢已然動湯。宮主若趁機起兵,西入長安,大事可成。”
  慕容龍笑著搖了搖頭,“不。我要先取周國。”
  靈玉壹番分析入情入理,沒想到宮主卻選擇了最難起事的大周,不由滿腹疑問。旁邊的金開甲卻是心下了然,得知慕容龍身世之後,他就知道宮主絕不會放過周國。
  周帝姚興本是燕國重將,十六年前正是他的突然反叛才使燕國毀於壹旦。除慕容龍被星月湖擄走,皇妃蕭佛奴由近衛救出以外,其他慕容氏皇族盡被屠戮,如此血海深仇,怪不得宮主會念念不忘。只是成大事者怎可以私仇為先……
  慕容龍看出兩人的疑慮,緩緩道:“靈玉長老對各國情形了如指掌。若要在秦國起事,自然輕而易舉。但我若占據長安,秦國如今的困境,也就是將來大燕的困境:壹是北方諸部的威脅,二是周國的威脅,最重要是當地的饑荒。接下那麽個爛攤子,百害而無壹利。”
  靈玉真人與金開甲對視壹眼,均覺宮主所言有理。
  慕容龍苦笑道:“我星月湖雖然稱雄武林,但若要爭奪天下,只能算是烏合之眾。沒有壹年時間訓練部伍,單靠各堂幫眾與秦軍作戰……”
  金開甲神情漸漸凝重,江湖人士的彼此爭鬥與行軍作戰可是大相逕庭。現在起事,確實操之過急。
  “周國看起來兵強軍盛,也並非沒有可趁之機。姚興本是漢人,雖然外聯柔然,但對境內的異族卻大加排斥。如今周國境內漢人不足半數,各地又堡壁林立,結寨自守——不過是建在流沙上的強國罷了。”
  靈玉長籲了壹口氣,點頭道:“宮主見解極是,屬下難及。”
  慕容龍看著群峰之上的浮雲,聲音輕得幾乎聽不清楚,“這都是朱邪護法教我的。”
  “哥哥……”紫玫從車窗探出頭來,焦急地叫道。
  慕容龍連忙撥轉馬頭,“怎麽了?”
  “娘……”紫玫話音未落,慕容龍已經離鞍而起,飛身掠入大車。
  紫玫擁著母親,惶急地說:“娘又病了!我都說不讓娘出來!”她急得眼淚汪汪,壹個勁兒地埋怨慕容龍。
  蕭佛奴臉色蒼白,偎在女兒臂中,艱難地喘息著。
  慕容龍連忙接過母親,壹邊在她背上輕輕拍著,壹邊道:“娘,怎麽不舒服了?”
  正說間,蕭佛奴細眉擰成壹團,喉頭嘔嘔作響,卻沒有吐出什麽東西。
  紫玫壹掀車廉,便欲下車。
  “妳要幹什麽?”慕容龍問道。
  “去找葉護法。娘剛出門就病成這樣!”
  慕容龍笑道:“真是個傻丫頭!娘懷著孩子,這樣嘔吐是正常的。”
  紫玫半信半疑,“妳又沒懷過孩子,怎麽會知道?”
  慕容龍掏出絲巾擦著母親的紅唇,“娘有妳的時候,我已經五歲了。那時候娘吐得很厲害……”
  他像抱孩子壹般把蕭佛奴嬌小的身體抱在懷中,端詳著母親精致的玉容,“沒有人會像兒子這樣愛妳,所以妳也要同樣愛我。即是我的母親,也是我的妻子。從今往後,妳不能再想別的男人——連慕容祁也不許!”
  紫玫從他變幻的眼神中看出端倪,不由驚呆了。他竟然會有這麽瘋狂的想法……
  朱顏血之紫玫第七十二幕
  潼關的戰事已經結束,但戰場中仍是伏屍處處,血流成河。行人對這裏避之唯恐不及,慕容龍卻帶領星月湖眾人徑直從戰場穿過。
  紫玫把車窗車門全部堵住,點燃薰香,又用壹塊浸過香料的絲巾遮在母親臉上,只露兩眼在外,可車廂中彌漫的血腥氣仍揮之不去。蕭佛奴時昏時醒,好在有紫玫無微不致的照料,神智壹天天好轉。
  慕容龍縱馬離開大隊,馳上山丘,四下打量這地獄般的戰場。
  潼關號稱“三秦鎖鑰”、“四鎮咽喉”,它北依黃河,南接秦嶺,東連函谷,西拱華嶽,自古便是可攻可守可戰的三戰之地,莽莽黃土,不知掩埋了多少英雄。
  “此地山高谷深,溝峪縱橫。”金開甲指著丘下壹條南北走向的深壕,“這些溝峪是河水沖刷而成,長四十余裏,深達七十丈。若想兵臨城下,要經過七條像這樣的溝峪。”他指點地勢,不由豪情大發,“如此雄關天險,屬下只需壹千精兵,任他百萬雄師也只能徘徊關外!”
  慕容龍遊目四顧,指著戰場中的伏屍道:“周軍三日前便已退兵,為何秦軍還未收拾戰場?”
  “秦軍此戰必是慘勝。”金開甲虎目緩緩掃過戰場,“周強秦弱,閉關自守乃是上計。但秦軍竟然舍棄天險,與勁敵血戰關外……”他搖了搖頭,覺得難以理解。
  慕容龍壹夾馬腹,箭矢般朝溝峪沖去。眼看就要沖下懸崖,慕容龍壹勒韁繩,坐騎人立而起,接著前蹄懸空壹擰,緊挨著峭壁邊緣停了下來。
  從鞍上側身朝峪底看去,只見峪內人馬交相枕藉,血肉橫飛,慘烈無比。
  身後蹄聲大震,慕容龍頭也不回地說:“此地騎兵難以馳騁,為何會有如此之多的輕騎葬身峪底?”
  金開甲審視片刻,獨目精光壹閃,斷言道:“必是秦軍乏糧,因此派遣輕騎,借溝峪繞往周師背後劫糧。結果在此與周軍遭遇,血戰覆沒。宮主請看,秦軍馬匹都以布帛包裹馬蹄,若說是偷襲周軍,軍士又未攜帶重型兵器。因此定是劫糧的輕騎。”
  他擡起頭,慢慢道:“潼關守軍並未被周軍包圍,便糧草不繼——秦國國勢之弱可見壹斑。”
  慕容龍俯身揀起壹枝斷箭,打量著箭簇的制工,淡淡道:“秦軍如此疲敝,還能逼退虎狼之師——”他丟掉斷箭,轉首回望遠處的關隘,“潼關果然是雄關天險。”
  *** *** *** ***
  暮色四合,在崎嶇的戰場中川行數十裏之後,星月湖壹行三十余人在黃昏時分趕到風陵渡。
  蕭佛奴壹路上吐得天昏地暗,躺在客房的炕上才略好了壹些。
  “過來。”
  正在給母親擦洗身體的紫玫無奈地小聲道:“妳等壹會兒……”
  慕容龍毫不理會旁邊的白氏姐妹,逕直走到紫玫身後,撩起裙裾。
  時值盛夏,紫玫只穿了壹條輕紗折裙。慕容龍解開衣帶,手指壹松,褻褲便滑落在地,露出白生生的雪臀。
  紫玫恨恨壹甩毛巾,擋住那只伸進股間的大手,壓低聲音道:“到隔壁去。”
  慕容龍在妹妹雪白的頸後壹吻,笑道:“在這裏又有何妨?娘看到我們兄妹夫妻恩愛,高興都來不及呢。”說著貼在紫玫背上,把她壓得彎下腰來。
  紫玫壹手無法支撐,她怕壓住母親,只好松開手,兩臂撐住炕沿。臀後腰腹壹挺,肉棒從兩腿間狠狠捅入。紫玫被他兇猛的動作嚇得渾身壹顫,急忙咬緊牙關,抵抗即將來到的劇痛。
  然而下體並無異狀,堅硬的肉棒壹跳壹跳,調皮地敲打著小腹。紫玫這才知道肉棒並沒有進入自己體內,而是從股間穿過,豎在肚腹上。
  慕容龍見妹妹嚇得俏臉發白,不由哈哈笑起來,他抱著紫玫緊緊壹擁,這才鼓起陽具根部的觸手,伸進秘處來回撥弄。
  母女倆壹臥壹立,兩張無瑕的玉臉相距不過寸許。紫玫生怕驚醒母親,竭力屏住呼吸,忍受著慕容龍的戲弄。
  挑逗片刻後,紫玫秘處漸漸濕潤,慕容龍兩手拇指伸入羊脂般的玉股,掰開臀肉,將少女的秘處的暴露在外。然後肉棒壹舉,頂住潮熱的肉穴,緩緩進入。滑膩的嫩肉彈性十足,仿佛壹張熱情的小嘴,不住吸吮。慕容龍輕抽緩送,刻意要讓妹妹在母親面前露出淫態。
  紫玫身材嬌小,不得不踮起腳尖,舉臀迎合肉棒的抽送。她全身的力氣都集中在股間,對巨物的刺激分外敏感,不多時便玉體泛紅,愛液橫流。
  溫潤的肉穴依然如少女般緊密狹窄,大如兒拳的龜頭硬生生擠入僅有指尖大小的蜜穴,暢美難言。慕容龍性欲大發,壹邊抽送,壹邊解開紫玫的衣襟,扯下抹胸,握著粉雕玉琢的壹對酥乳肆意把玩。
  紫玫呼吸漸漸急促,她蹙額顰眉,支撐得辛苦萬分。白氏姐妹見玫瑰仙子如此窘態,都是目露譏笑之色。
  壹柱香工夫後,慕容龍不再抽送,而是氣貫棒體,龜頭抵住花心來回研磨。只研磨數下,紫玫嬌軀猛然壹顫,花心吸啜著,斷斷續續噴出壹股陰精。她竭力壓抑令人失神的快感,身體卻禁不住顫抖起來。
  就在這時,熟睡的蕭佛奴睫毛壹動,緩緩睜開美目。
  紫玫又羞又急,但下體快感連連,只怕張開口就會叫喊出聲,只好咬住唇瓣,捱過這難堪的沈默。時間慢得似乎停滯,高潮的戰栗漸漸平息,她才勉強擠出壹絲酸澀的笑容,輕輕叫了聲,“娘……”
  神智漸復的美婦認出眼前是自己的壹雙兒女,正行如禽獸的做著亂倫之舉,不禁柔腸寸斷,側過臉暗自神傷。
  “腿分開些,哥哥要射了。”慕容龍在紫玫乳尖扭了壹把,動作驀然加快。
  這壹番急攻之下,紫玫連氣都喘不過來,壹直踮著的腳尖再也支持不住,俯身跌在母親胸前。
  慕容龍抱著妹妹的腰肢,像抱著壹個漂亮玩具般狠狠套弄著。就在紫玫忍不住要流下淚時,肉棒終於跳動著射出滾燙的陽精。
  慕容龍仍壓在紫玫背上,擡手溫柔地撩起蕭佛奴臉上的秀發,“娘,今天好些了嗎?”
  蕭佛奴哽咽聲漸漸響起。
  “這壹路顛簸確實辛苦,但孩兒怎麽舍得讓娘壹個人留在宮裏呢?況且還是祭祀慕容氏祖先的大事……別哭了。到洛陽休息幾天,我和妹妹帶妳出去散散心……鶯奴、鸝奴,伺候夫人。”慕容龍吩咐完,壹把將紫玫橫抱在懷中,朝門口走去。
  紫玫掙紮著皺起眉頭:“妳幹嘛……”
  “娘子,先陪夫君散散心。”慕容龍笑著說道。
  “我的衣服……妳別開門!”褻褲還壹蕩壹蕩地吊在腳踝上,紫玫在他懷中彎起腰,拚命拉扯。
  蕭佛奴壹邊流淚,壹邊在心裏不住乞求佛祖保佑,願以己身相舍,洗去兒女的罪孽……
  *** *** *** ***
  夕陽中金黃的河水靜若處子,浩浩蕩蕩湧向東方的大海。綠草萋萋的岸邊,壹對少年情侶親密地相擁而行。男子身材挺拔,英俊瀟灑,旁邊的少女更是麗色天成,宛如壹顆晶瑩的明珠,吸引了所有的目光。
  壹男壹女直如人中龍鳳,世間仙侶,羨煞蕓蕓眾生。但細細看來,兩人眉目間卻依稀有幾分相似,倒像是壹對兄妹。
  紫玫余怒未消,繃著臉也不說話。
  慕容龍還是第壹次出宮遠行,此時看到大河水光接天的雄渾之勢,不由精神壹振,只覺能懷擁美人鐵蹄席卷天下,人生再無憾事。
  “累了。”紫玫停下腳步。
  “好好好,歇壹會兒。”慕容龍體貼的找了處長草茂密的地方,與妹妹並肩坐下。
  “長河余暉,風淩晚渡,還有妹妹這樣的……”
  “慕容龍!”紫玫板著臉打斷他的話,“妳以後不要在娘面前那樣子!”
  慕容龍托起紫玫小巧的下巴,眼裏寒光壹閃。
  紫玫垂下頭,口氣軟化下來,“娘身體不好……”
  慕容龍冷笑壹聲,“咱們壹家人聯床同歡恩恩愛愛有什麽不好的?”看到妹妹泫然欲滴的楚楚神情,他心裏壹軟,柔聲道:“好了好了,哥哥知道了。”
  紫玫吸吸鼻子,拔起壹根草,壹段壹段揪開。
  “黃河位居天下大川之首,今日壹見,果然名不虛傳。”慕容龍岔開話題,感喟道。
  “有什麽好看的。”伏龍澗在黃河上遊,當日紫玫單騎南下,正是從風陵渡渡過黃河,趕至洛陽,對黃河早已不陌生了。纖手壹揚,碎草飄舞著飛入河中,紫玫有些惆悵地說:“水這麽清,怎麽叫黃河呢?”
  “數百年前,牧族鐵騎南下,關中、中原千裏良田盡成牧場,河水就清了。”慕容龍把紫玫的纖手握在掌中,目光越過黃河,看著遠方的中條山,淡淡道:“終有壹日,整個天下都將成為我慕容氏的牧場。”
  朱顏血之紫玫第七十三幕
  蹄聲漸響,三騎沿河急馳。馬匹從兩人身邊奔過時,三人眼中均是壹亮,其中壹人訝道:“這女子可漂亮得緊啊,比薛大小姐還勝上幾分。”
  “算了吧老陳。趕路要緊,兩天內必須趕回洛陽,別多事了。”
  聽到“洛陽”兩字,紫玫身邊人影壹閃,慕容龍已騰身而起。待紫玫扭頭看去,慕容龍已從兩匹急馳的駿馬之間壹晃而過,將最前面壹騎從馬背上揪了下來。這時另兩人才跌落馬下,伏在地上壹動不動。紫玫暗暗抽了口涼氣,不過月余時間,這家夥武功又強了許多。
  “叫什麽名字?回洛陽幹什麽?”
  突然被人從急馳的馬背上揪下來,那人張口結舌,作聲不得。
  慕容龍在他頭上壹拍,反手抓起另外壹人,“叫什麽名字?回洛陽幹什麽?”
  那人眼看著同伴直挺挺跪在地上,眼鼻中鮮血迸湧的慘狀,更是驚恐萬分。
  慕容龍回頭對紫玫笑道:“哥哥這壹掌下去,只讓他半邊經脈盡碎,另外半邊完好無損,妳信不信?”不等紫玫回答,手掌已輕輕拍下。
  那人右邊的身體毫無動作,左手左腳卻不住掙紮扭動,面容扭曲,詭異非常,看來壹時半刻難以斃命。
  慕容龍滿意地笑了笑,擡眼看向最後壹人。
  “陳、陳威、復、覆命。”那人勉強說完這幾個字,便大口大口地喘氣,身體不住哆嗦。
  *** *** *** ***
  拂曉時分,車隊從客棧緩緩開出。慕容龍不緊不慢地乘馬而行,壹路上與金開甲指點江山,研討兵法,遊山玩水般朝洛陽進發。但隨行的幫眾卻少了壹半。
  慕容龍不再當著母親的面強迫紫玫,只是晚間由她侍寢。這使紫玫松了口氣,床第間極盡妍態,其嫵媚婉轉之處,連閱女無數的慕容龍也留戀不已,對她愈發疼愛。
  白氏姐妹每日給夫人按摩、塗藥、換洗尿布,兩女見百花觀音軟弱可欺,雖然不敢惡語相向,但趁沒人的時候總會嘲諷幾句。蕭佛奴不願告訴兒子,又怕女兒生氣,只好忍氣吞聲,唯有念佛而已。
  紀眉嫵則被當作眾人泄欲的器具,她獨乘壹輛大車,無論何時,只要有人需要,她就得竭力奉迎。堂堂豪門千金,武林名媛,只如隨行營妓壹般,任人采擷,而她也在肉欲中越陷越深。
  在酷暑將至的四月末,壹行人終於抵達洛陽。
  *** *** *** ***
  古今興廢事,還看洛陽城。
  經過十余年的太平歲月,這座記載了無數悲歡榮辱的中州名都漸漸恢復了元氣。
  橫跨洛水的青石長橋上,商旅雲集,川流不息。穿過巍峨的城門,面前出現壹條筆直的長街。街道兩旁依次擺放著壹對對石雕的羊、馬、天祿、辟邪、麒麟,再往前是銅制的承露盤、仙人掌、龜、鳳、龍、馬,在長街盡頭的司馬門前,矗立著壹對氣宇軒昂的銅駝。這便是天下最為繁華的銅駝大街了。
  街上的行人商販服色各異,氐、羌、羯、屠各、稽、匈奴諸族雜陳,來往盡是黃須卷發、凸鼻深目的胡人,在這座中原古都的大街上,結發帶冠的漢人卻是少數。相比於圓衫椎帽,甚至披襟袒臂的粗獷胡服,慕容龍壹身鮮卑貴族服飾,並不引人註目。
  慕容紫玫壹路上想了無數脫身的計策,但臨行前慕容龍、沐聲傳和葉行南三人聯手,在她身上施下比凝真九刺更嚴密的重樓氣鎖,將她的真氣完全制住。如此壹來雖然行動如常,但無法再用內力,形同廢閃。縱然壹時逃脫也無法避開他們的追捕,只好捺下性子,慢慢尋找機會。
  慕容龍回馬撩開窗廉,笑道:“前面就是紀婊子家的大將軍府了——可惜紀重領兵在外,看不到他女兒接客的乖巧模樣……”
  紫玫默不作聲,心裏卻緊張起來。她壹直奇怪慕容龍為何要帶紀師姐同行,此時聽他的口氣……她不敢再想下去,只握著母親柔軟的手掌微微顫抖。
  車隊從紀府門前經過時,其中壹輛車內突然傳來女子的驚叫聲。接著低沈下去,變成痛苦的低呼。聲音時斷時續,充滿淫蕩意味,不用看就知道裏面正在發生什麽。
  紀府大門前的幾名守衛臉上露出曖昧的笑容,朝聲音傳出的大車看去。
  大車青布為幔,看上去毫不起眼,但車前的馬匹卻顯示出主人的豪富。當時戰亂不止,馬匹是極為珍貴的軍事物資,即使洛陽這樣的大都,壹般官宦之家,也只能以牛車代步。不知道那個胡服青年是哪家貴族子弟……
  正尋思間,馬車窗廉忽然掀開,壹個赤裸的女子被人從窗中推出,幾人的目光頓時被那對白嫩飽滿的香乳吸引,眼珠隨著乳房的擺動來回打轉,連女子痛苦的神情都未留意。
  “看什麽看!”管家紀誠厲喝壹聲,掃了壹眼淚水模糊的女人,板著臉把守衛趕進府內,“呯”的合上門,罵道:“不知羞恥的胡狗!”
  這壹切都沒有逃過慕容龍的耳目,他高踞馬上,與紫玫談笑晏晏,似乎只是個風流倜儻的貴公子,但比常人敏感百倍的聽覺卻將周圍事物鉅細無遺盡收耳底。
  離紀府不遠,便是廣陽幫所在的玉雞坊。慕容龍凝神打量,只見幫內平靜如常,絲毫沒有如臨大敵的慌張。但他清楚的感應到,在那些緊閉的門窗後,有無數眼睛正註視著街上往來的人群。
  慕容龍微微壹笑,策騎揚長而過。
  車隊來到位於洛陽東北的興藝坊,壹名漢子從路旁閃出,不言聲地領著眾人進入坊內的客棧。
  “參見宮主!”
  慕容龍擺了擺手,逕直走入室內。
  “屬下三日前趕至此處,依照宮主吩咐,並未通知蔡、霍兩位長老。”
  慕容龍攤開桌上的地圖,略略看了壹遍,搖頭道:“霍狂焰只說在城西立住腳跟,原來是被人逼到城邊的廣利坊。若非有蔡雲峰相助,只怕他已經被趕回神教了。洛陽現在情形如何?”
  “宮供奉三次潛入長鷹會,已經探得虛實。”靈玉細長的手指點在地圖上,“洛陽十二座城門都有教中弟子把守,連日來進入城內的武林人士共有七十九人,分屬十壹個門派,現在全都集中在長鷹會內。”
  “十壹個門派?短短八天時間就來了這麽多,九華劍派好大的面子。”
  “除被蔡長老擊潰的洛馬幫外,其余三幫三會已經集合人手,準備與我教決壹死戰。”靈玉憂形於色,“單是長鷹會就有千余人馬,其他五幫相合,也有此數。再加上陸續來到的援手,實力不可小覷。”
  “霍狂焰打草驚蛇,不智之極。”慕容龍壹擊桌面,長身而起。
  石蠍舔了舔嘴唇,獰聲道:“怕他個吊!我去跟姓薛的鬥壹場!非把他的腦袋擰下來給宮主當夜壺!”
  慕容龍哈哈大笑,拍著石蠍的肩道:“蠍王果然豪氣幹雲。不過薛長鷹既然廣邀同道,擺明了不會跟咱們單打獨鬥。”
  宮白羽道:“薛長鷹已經遞下戰書,邀霍、蔡兩位長老五月十二在龍虎灘決鬥。”
  “喔?薛長鷹還有這份膽量?莫非有什麽幫手?”
  “宮主所料正是。”靈玉道,“廣陽幫孫同輝出面,邀請了清涼山大孚靈鷲寺的圓通大師。”
  “圓通?他難道比雪峰還厲害?”慕容龍壹笑置之。
  靈玉聞言也是壹笑,“圓通比雪峰自是遠遠不及。不過大孚靈鷲寺雖不及飄梅峰出類拔萃,但能自漢末以來長盛不衰,也有其過人之處。”
  慕容龍點頭道:“道長說的是,本宮有些輕敵了。”
  金開甲忽然道:“孫同輝竟能請得動圓通和尚,究竟是什麽來頭?”金堂勢力範圍在終南以西,對洛陽幫會遠不如木堂熟悉。
  靈玉道:“孫同輝本是大孚靈鷲寺的俗家弟子,甚得方丈圓相、維那圓光等人器重。圓通是寺內首座,武功當在貧道之上。”
  “道長過謙了。”慕容龍推開窗戶,朝鄰坊的長鷹會大堂望去,淡淡道:“圓通壹人不足為慮,但與他動手,便是與整個白道武林為敵,對我星月湖大業危害至大。”
  夜色已濃,但從慕容龍眼裏看來,百丈之外的角樓裏任何壹個細節都歷歷在目,甚至連檐上潛伏的暗哨也看得壹清二楚。
  不能與圓通等人對敵,又要征服洛陽武林,壹向縱橫江湖快意恩仇的靈玉等人,都覺得縛手縛腳,無計可施。只有深悉星月湖手段的金開甲知道宮主所轉的念頭。
  半晌後,慕容龍緩緩道:“道長,兩位供奉,今夜我們壹起去洛陽第壹大幫看看。這裏由金長老坐鎮,無論發生什麽事,都務必保住夫人和少夫人。”
  眾人齊聲應諾。
  朱顏血之紫玫第七十四幕
  四月二十九日夜。天空中看不到壹絲月色,但滿天星鬥璀燦奪目,仿佛壹張鑲滿鉆石的巨毯,覆蓋著飽受滄桑的古都。
  宮白羽對長鷹會已經是熟門熟路,領著眾人避開各處暗哨,直入總堂。
  寬闊的大堂內燈火通明,壹個白白胖胖的中年男子正挨席敬酒,每至壹席必拉著手親親熱熱說上壹番話,最後賓主同聲長笑,滿座盡歡。果然是長袖善舞,交遊廣闊。
  慕容龍聽了片刻才放下心來。霍狂焰雖是個笨蛋,好歹還沒有暴露身份,座中談來談去,都以為這夥突然出現的強徒只是尋常的江湖客,想在洛陽插上壹腳罷了。
  慕容龍朝宮白羽使了個眼色,四人悄然離開大堂。
  *** *** *** ***
  薛長鷹醉熏熏回到後院,心裏頗為得意。他早有意要吞並諸幫,獨霸洛陽,苦於沒有機會。這夥強徒來得正是時候,不但使自己名正言順的成為洛陽諸幫的龍頭老大,又滅掉了氐人的洛馬幫,原來的勢力平衡頓時被打破,長鷹會的實力已經超越其他五幫之合。
  薛長鷹打了個酒嗝,樂呵呵地回想剛才的晚宴。其實對付那個紅發雌聲的家夥,根本不需要邀請這麽多高手。之所以大造聲勢,還是給自己當上洛陽的龍頭立威。可笑那個孫同輝還當真了,又是圓通大師,又是八極門……也好,反正請來的都是長鷹會的賓客,正好拉拉交情。
  哼!那幫莽匪把廣陽幫也滅了最好。放心,就像洛馬幫遭襲時壹樣,我長鷹會絕不派壹兵壹卒。
  薛長鷹越想越是高興,暈暈乎乎推開門,叫道:“掌燈!大龍頭……回來了!”
  “是。”有人晃亮火褶,點燃蠟燭。
  薛長鷹伸直懶腰,大大打了個呵欠。嘴張到最大的時候,他突然覺得有些不對——誰的聲音?很陌生啊……
  壹個英俊男子笑吟吟坐在椅中,胡服上的金線在燭光下閃閃發亮。
  薛長鷹酒立時醒了壹半,厲喝道:“妳是誰!”
  “慕容龍。叫我宮主好了。”
  薛長鷹只壹楞神,旋即反應過來,暴喝壹聲,雙掌齊出,拍向那男子的胸口。
  慕容龍端坐不動,待他手掌離胸口只有寸許,再無法收力變招時,右手驀地壹舉壹翻,已扣住薛長鷹的脈門,接著擡臂壹繞,薛長鷹立刻踉蹌著跪在他面前。
  若單論武功,薛長鷹雖然難與慕容龍相比,也絕不會如此不濟。他壹是酒醉未醒,二是驚魂未定,壹身功力只發揮出來不足三成,結果慕容龍身不動,腰不起,只用壹只手,壹招就制住這位聲名赫赫的大龍頭。
  “呵呵,薛幫主的手好生柔軟,比尊夫人還要嫩上幾分呢。”談笑中,陰冷的太壹真氣透過脈門,片刻間便封了薛長鷹諸處大穴。
  薛長鷹滿腹酒意都化作冷汗,腮幫子不住哆嗦。
  “薛幫主第壹次參見本宮,多跪壹會兒也是應該的。”慕容龍淡淡說著,擡腿放在薛長鷹肩上,慢悠悠系好腰帶,“石供奉請繼續。薛夫人雖然相貌平常,但畢竟是洛陽大龍頭的老婆,操壹回也不容易……”
  黑暗中有人答應壹聲,掀開床帳。
  薛長鷹眼前壹黑,模模糊糊看到榻上斜支著兩條白生生的小腿,兩膝側分,高聳的陰阜下露出壹團紅紅的嫩肉。接著兩根手指捅進圓張的肉穴內,粗暴的攪弄起來。
  剛才還誌滿意得的大龍頭,轉眼間就跌入噩夢般的深淵裏,壹向妙語如珠的薛長鷹嘴巴張得老大,呆呆看著那個羯人粗暴的進入自己妻子體內,壹句話都說不出來。他懷疑自己是不是在作夢……
  壹個青袍道人和壹個身材矮小的漢子閃身入內,將壹個少女往地上壹丟,躬身道:“後院已全部肅盡,只有四名仆役,並無人把守。”
  少女只穿著貼身小衣,顯然是在睡夢中被人擄來,正睜著水靈靈的大眼,眼裏充滿又驚又怕的神情。
  薛長鷹猛壹激靈,嘶啞地叫道:“饒命!饒命!”
  “嘖嘖嘖嘖……”慕容龍不屑地咂著嘴,用腳尖挑起少女的下巴,“這是薛幫主的千金吧,好壹朵可人的小花。”
  “大俠!大俠!妳要什麽我……”
  “叫宮主!”慕容龍不耐煩地打斷他,眼睛壹直停在少女臉上,“薛欣妍——是叫薛欣妍吧?聽說還沒出閣,是不是處女?”
  “宮主宮主!”薛長鷹滿口白沫,聲嘶力竭地叫著,“妳要什麽我給什麽,千萬饒過小的壹家!”
  “那麽大聲音幹嘛?沒壹點禮數!”慕容龍被他敗了興致,放開薛小姐,正容道:“妳既然入我神教,任何東西都屬本宮所有!明白嗎?”
  薛長鷹聽得壹頭霧水,到現在他還不知道這個突然出現的胡服青年是何方神聖,更不知所謂的神教究竟是怎麽回事,他拚命點頭,壹疊聲的說:“明白明白……”
  “明白就好。”慕容龍扭頭道:“石供奉下來吧,留點力氣嘗嘗薛小姐的滋味。”
  薛長鷹雖然有些懦弱,卻是個重情重義的漢子,對老婆女兒愛逾性命,聞言不禁涕淚交流,“宮主放過她們吧,要殺要剮我薛長鷹壹人抵命……”
  “妳的命現在還貴重著呢。”慕容龍直起腰,走到榻邊,托著薛夫人的後頸,把她的嘴巴捏開,然後掏出壹粒腥紅色的藥丸納入她口中。
  薛夫人年逾四十,保養得當,看上去還白白嫩嫩。她養尊處優多年,此時突然被兩個陌生人橫加淫虐,早嚇得魂不附體。
  慕容龍按在薛夫人小腹上慢慢揉動,催發藥力,嘴裏笑道:“長鷹會外緊內松,幫主的住處竟然連個守衛都沒有,比起廣陽幫的外松內緊,薛幫主可差得太遠了。”
  薛長鷹呼呼喘著粗氣,腦中亂紛紛,沒有壹點頭緒。少不更事的薛欣妍更是俏臉雪白,驚恐萬狀。
  壹盞茶工夫後,薛夫人兩眼漸漸發紅。慕容龍解開她的穴道,微笑著坐在壹旁,欣賞即將發生的妙事。
  美婦胸口不住起伏,兩腿仍是彎曲張開,玉戶敞露。不多時,她兩腿猛然壹合,身子蜷成壹團,像是劇痛難耐般在榻上翻滾起來。片刻後,突然坐直身體,兩眼發直,嘴裏“荷荷”作響。
  薛長鷹看著熟悉的妻子忽然間狀如瘋魔,心裏又驚又疼,同時覺得壹股涼意從頸後透入。
  靈玉等人也是第壹次見識星月湖的秘藥,都目不轉睛地看著美婦的舉動。
  薛夫人楞了半天,突然大叫壹聲,兩手死死抓住自己的右乳,撕扯著朝嘴中送去。
  她披頭散發,面容扭曲著張開血紅的嘴唇,細密的銀牙在燭光下閃閃發亮。待乳尖遞到唇邊,她猛然壹勾頭,牙關重重合緊。白膩的乳肉在齒間粉碎,殷紅的鮮血奔湧而出,順著身體的曲線,壹直流到兩腿之間。美婦瘋狂的擺動頭部,拚命撕咬著自己的乳房。
  片刻後,頭部猛然壹擡,突翹的乳尖已經被她自己生生咬掉,兩手緊攥的乳房血肉模糊,美婦眼中閃動著非人的光芒,沾滿血跡的嘴唇慢慢挑起,露出壹個詭異的笑容。接著薛夫人嘴壹張,吐出壹團紅紅的嫩肉,像做了壹件好玩的事般哈哈大笑起來。
  薛長鷹面如死灰,呆呆看著妻子。少女則死死閉著眼睛,不敢看母親吞噬自己肉體的可怖場面。
  笑聲突止,美婦面色平靜下來,尖利的指甲伸進傷口,白皙的手指在血肉中不住進出著,努力把乳房撕開。
  慕容龍笑道:“又多了壹種情形。以往藥性發作多是先咬斷自己的手腕,薛夫人卻是對自己的奶子十分鐘意……呵呵,明日的書信裏要給葉護法詳細寫明,看能不能找出此藥的規律來。”
  靈玉笑道:“屬下今日大開眼界,這莫非就是神教的清心怡情丸?”
  “正是。”慕容龍嘆道:“此藥配制十分不易,今日為了咱們大龍頭浪費壹顆……薛幫主實在是有面子。”
  完整的圓乳被美婦親手撕成壹團破碎的嫩肉,仿佛壹朵血腥駭人的巨大花朵在胸前盛開。看著妻子血淋淋的手指伸到下體,抓緊秘處的嫩肉用力撕扯,薛長鷹“哇”的吐出壹口鮮血,嘶聲道:“妳殺了我吧!”
  “喔?哈,薛幫主真是條漢子。”慕容龍親熱地拍著薛長鷹的肩膀,順手把怡情丸塞到他口中,笑道:“請薛小姐也過來。張開嘴,好。”
  慕容龍拍了拍手,輕松直起腰,滿面春風地說:“大家猜猜,這兩枚藥發作起來會有何不同?呵呵,壹家三口同服清心怡情丸的情形還不多見……說不定父女倆會壹同把當娘的撕成碎片……也可能當爹的會把女兒壹塊壹塊咬碎吃掉……薛小姐花朵般的妙人兒,活生生被爹娘吃了,真是……”
  就在薛長鷹完全崩潰的壹刻,慕容龍手掌壹翻,亮出指間壹粒灰色的藥丸。
  朱顏血之紫玫第七十三幕
  蹄聲漸響,三騎沿河急馳。馬匹從兩人身邊奔過時,三人眼中均是壹亮,其中壹人訝道:“這女子可漂亮得緊啊,比薛大小姐還勝上幾分。”
  “算了吧老陳。趕路要緊,兩天內必須趕回洛陽,別多事了。”
  聽到“洛陽”兩字,紫玫身邊人影壹閃,慕容龍已騰身而起。待紫玫扭頭看去,慕容龍已從兩匹急馳的駿馬之間壹晃而過,將最前面壹騎從馬背上揪了下來。這時另兩人才跌落馬下,伏在地上壹動不動。紫玫暗暗抽了口涼氣,不過月余時間,這家夥武功又強了許多。
  “叫什麽名字?回洛陽幹什麽?”
  突然被人從急馳的馬背上揪下來,那人張口結舌,作聲不得。
  慕容龍在他頭上壹拍,反手抓起另外壹人,“叫什麽名字?回洛陽幹什麽?”
  那人眼看著同伴直挺挺跪在地上,眼鼻中鮮血迸湧的慘狀,更是驚恐萬分。
  慕容龍回頭對紫玫笑道:“哥哥這壹掌下去,只讓他半邊經脈盡碎,另外半邊完好無損,妳信不信?”不等紫玫回答,手掌已輕輕拍下。
  那人右邊的身體毫無動作,左手左腳卻不住掙紮扭動,面容扭曲,詭異非常,看來壹時半刻難以斃命。
  慕容龍滿意地笑了笑,擡眼看向最後壹人。
  “陳、陳威、復、覆命。”那人勉強說完這幾個字,便大口大口地喘氣,身體不住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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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拂曉時分,車隊從客棧緩緩開出。慕容龍不緊不慢地乘馬而行,壹路上與金開甲指點江山,研討兵法,遊山玩水般朝洛陽進發。但隨行的幫眾卻少了壹半。
  慕容龍不再當著母親的面強迫紫玫,只是晚間由她侍寢。這使紫玫松了口氣,床第間極盡妍態,其嫵媚婉轉之處,連閱女無數的慕容龍也留戀不已,對她愈發疼愛。
  白氏姐妹每日給夫人按摩、塗藥、換洗尿布,兩女見百花觀音軟弱可欺,雖然不敢惡語相向,但趁沒人的時候總會嘲諷幾句。蕭佛奴不願告訴兒子,又怕女兒生氣,只好忍氣吞聲,唯有念佛而已。
  紀眉嫵則被當作眾人泄欲的器具,她獨乘壹輛大車,無論何時,只要有人需要,她就得竭力奉迎。堂堂豪門千金,武林名媛,只如隨行營妓壹般,任人采擷,而她也在肉欲中越陷越深。
  在酷暑將至的四月末,壹行人終於抵達洛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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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今興廢事,還看洛陽城。
  經過十余年的太平歲月,這座記載了無數悲歡榮辱的中州名都漸漸恢復了元氣。
  橫跨洛水的青石長橋上,商旅雲集,川流不息。穿過巍峨的城門,面前出現壹條筆直的長街。街道兩旁依次擺放著壹對對石雕的羊、馬、天祿、辟邪、麒麟,再往前是銅制的承露盤、仙人掌、龜、鳳、龍、馬,在長街盡頭的司馬門前,矗立著壹對氣宇軒昂的銅駝。這便是天下最為繁華的銅駝大街了。
  街上的行人商販服色各異,氐、羌、羯、屠各、稽、匈奴諸族雜陳,來往盡是黃須卷發、凸鼻深目的胡人,在這座中原古都的大街上,結發帶冠的漢人卻是少數。相比於圓衫椎帽,甚至披襟袒臂的粗獷胡服,慕容龍壹身鮮卑貴族服飾,並不引人註目。
  慕容紫玫壹路上想了無數脫身的計策,但臨行前慕容龍、沐聲傳和葉行南三人聯手,在她身上施下比凝真九刺更嚴密的重樓氣鎖,將她的真氣完全制住。如此壹來雖然行動如常,但無法再用內力,形同廢閃。縱然壹時逃脫也無法避開他們的追捕,只好捺下性子,慢慢尋找機會。
  慕容龍回馬撩開窗廉,笑道:“前面就是紀婊子家的大將軍府了——可惜紀重領兵在外,看不到他女兒接客的乖巧模樣……”
  紫玫默不作聲,心裏卻緊張起來。她壹直奇怪慕容龍為何要帶紀師姐同行,此時聽他的口氣……她不敢再想下去,只握著母親柔軟的手掌微微顫抖。
  車隊從紀府門前經過時,其中壹輛車內突然傳來女子的驚叫聲。接著低沈下去,變成痛苦的低呼。聲音時斷時續,充滿淫蕩意味,不用看就知道裏面正在發生什麽。
  紀府大門前的幾名守衛臉上露出曖昧的笑容,朝聲音傳出的大車看去。
  大車青布為幔,看上去毫不起眼,但車前的馬匹卻顯示出主人的豪富。當時戰亂不止,馬匹是極為珍貴的軍事物資,即使洛陽這樣的大都,壹般官宦之家,也只能以牛車代步。不知道那個胡服青年是哪家貴族子弟……
  正尋思間,馬車窗廉忽然掀開,壹個赤裸的女子被人從窗中推出,幾人的目光頓時被那對白嫩飽滿的香乳吸引,眼珠隨著乳房的擺動來回打轉,連女子痛苦的神情都未留意。
  “看什麽看!”管家紀誠厲喝壹聲,掃了壹眼淚水模糊的女人,板著臉把守衛趕進府內,“呯”的合上門,罵道:“不知羞恥的胡狗!”
  這壹切都沒有逃過慕容龍的耳目,他高踞馬上,與紫玫談笑晏晏,似乎只是個風流倜儻的貴公子,但比常人敏感百倍的聽覺卻將周圍事物鉅細無遺盡收耳底。
  離紀府不遠,便是廣陽幫所在的玉雞坊。慕容龍凝神打量,只見幫內平靜如常,絲毫沒有如臨大敵的慌張。但他清楚的感應到,在那些緊閉的門窗後,有無數眼睛正註視著街上往來的人群。
  慕容龍微微壹笑,策騎揚長而過。
  車隊來到位於洛陽東北的興藝坊,壹名漢子從路旁閃出,不言聲地領著眾人進入坊內的客棧。
  “參見宮主!”
  慕容龍擺了擺手,逕直走入室內。
  “屬下三日前趕至此處,依照宮主吩咐,並未通知蔡、霍兩位長老。”
  慕容龍攤開桌上的地圖,略略看了壹遍,搖頭道:“霍狂焰只說在城西立住腳跟,原來是被人逼到城邊的廣利坊。若非有蔡雲峰相助,只怕他已經被趕回神教了。洛陽現在情形如何?”
  “宮供奉三次潛入長鷹會,已經探得虛實。”靈玉細長的手指點在地圖上,“洛陽十二座城門都有教中弟子把守,連日來進入城內的武林人士共有七十九人,分屬十壹個門派,現在全都集中在長鷹會內。”
  “十壹個門派?短短八天時間就來了這麽多,九華劍派好大的面子。”
  “除被蔡長老擊潰的洛馬幫外,其余三幫三會已經集合人手,準備與我教決壹死戰。”靈玉憂形於色,“單是長鷹會就有千余人馬,其他五幫相合,也有此數。再加上陸續來到的援手,實力不可小覷。”
  “霍狂焰打草驚蛇,不智之極。”慕容龍壹擊桌面,長身而起。
  石蠍舔了舔嘴唇,獰聲道:“怕他個吊!我去跟姓薛的鬥壹場!非把他的腦袋擰下來給宮主當夜壺!”
  慕容龍哈哈大笑,拍著石蠍的肩道:“蠍王果然豪氣幹雲。不過薛長鷹既然廣邀同道,擺明了不會跟咱們單打獨鬥。”
  宮白羽道:“薛長鷹已經遞下戰書,邀霍、蔡兩位長老五月十二在龍虎灘決鬥。”
  “喔?薛長鷹還有這份膽量?莫非有什麽幫手?”
  “宮主所料正是。”靈玉道,“廣陽幫孫同輝出面,邀請了清涼山大孚靈鷲寺的圓通大師。”
  “圓通?他難道比雪峰還厲害?”慕容龍壹笑置之。
  靈玉聞言也是壹笑,“圓通比雪峰自是遠遠不及。不過大孚靈鷲寺雖不及飄梅峰出類拔萃,但能自漢末以來長盛不衰,也有其過人之處。”
  慕容龍點頭道:“道長說的是,本宮有些輕敵了。”
  金開甲忽然道:“孫同輝竟能請得動圓通和尚,究竟是什麽來頭?”金堂勢力範圍在終南以西,對洛陽幫會遠不如木堂熟悉。
  靈玉道:“孫同輝本是大孚靈鷲寺的俗家弟子,甚得方丈圓相、維那圓光等人器重。圓通是寺內首座,武功當在貧道之上。”
  “道長過謙了。”慕容龍推開窗戶,朝鄰坊的長鷹會大堂望去,淡淡道:“圓通壹人不足為慮,但與他動手,便是與整個白道武林為敵,對我星月湖大業危害至大。”
  夜色已濃,但從慕容龍眼裏看來,百丈之外的角樓裏任何壹個細節都歷歷在目,甚至連檐上潛伏的暗哨也看得壹清二楚。
  不能與圓通等人對敵,又要征服洛陽武林,壹向縱橫江湖快意恩仇的靈玉等人,都覺得縛手縛腳,無計可施。只有深悉星月湖手段的金開甲知道宮主所轉的念頭。
  半晌後,慕容龍緩緩道:“道長,兩位供奉,今夜我們壹起去洛陽第壹大幫看看。這裏由金長老坐鎮,無論發生什麽事,都務必保住夫人和少夫人。”
  眾人齊聲應諾。
  朱顏血之紫玫第七十四幕
  四月二十九日夜。天空中看不到壹絲月色,但滿天星鬥璀燦奪目,仿佛壹張鑲滿鉆石的巨毯,覆蓋著飽受滄桑的古都。
  宮白羽對長鷹會已經是熟門熟路,領著眾人避開各處暗哨,直入總堂。
  寬闊的大堂內燈火通明,壹個白白胖胖的中年男子正挨席敬酒,每至壹席必拉著手親親熱熱說上壹番話,最後賓主同聲長笑,滿座盡歡。果然是長袖善舞,交遊廣闊。
  慕容龍聽了片刻才放下心來。霍狂焰雖是個笨蛋,好歹還沒有暴露身份,座中談來談去,都以為這夥突然出現的強徒只是尋常的江湖客,想在洛陽插上壹腳罷了。
  慕容龍朝宮白羽使了個眼色,四人悄然離開大堂。
  *** *** *** ***
  薛長鷹醉熏熏回到後院,心裏頗為得意。他早有意要吞並諸幫,獨霸洛陽,苦於沒有機會。這夥強徒來得正是時候,不但使自己名正言順的成為洛陽諸幫的龍頭老大,又滅掉了氐人的洛馬幫,原來的勢力平衡頓時被打破,長鷹會的實力已經超越其他五幫之合。
  薛長鷹打了個酒嗝,樂呵呵地回想剛才的晚宴。其實對付那個紅發雌聲的家夥,根本不需要邀請這麽多高手。之所以大造聲勢,還是給自己當上洛陽的龍頭立威。可笑那個孫同輝還當真了,又是圓通大師,又是八極門……也好,反正請來的都是長鷹會的賓客,正好拉拉交情。
  哼!那幫莽匪把廣陽幫也滅了最好。放心,就像洛馬幫遭襲時壹樣,我長鷹會絕不派壹兵壹卒。
  薛長鷹越想越是高興,暈暈乎乎推開門,叫道:“掌燈!大龍頭……回來了!”
  “是。”有人晃亮火褶,點燃蠟燭。
  薛長鷹伸直懶腰,大大打了個呵欠。嘴張到最大的時候,他突然覺得有些不對——誰的聲音?很陌生啊……
  壹個英俊男子笑吟吟坐在椅中,胡服上的金線在燭光下閃閃發亮。
  薛長鷹酒立時醒了壹半,厲喝道:“妳是誰!”
  “慕容龍。叫我宮主好了。”
  薛長鷹只壹楞神,旋即反應過來,暴喝壹聲,雙掌齊出,拍向那男子的胸口。
  慕容龍端坐不動,待他手掌離胸口只有寸許,再無法收力變招時,右手驀地壹舉壹翻,已扣住薛長鷹的脈門,接著擡臂壹繞,薛長鷹立刻踉蹌著跪在他面前。
  若單論武功,薛長鷹雖然難與慕容龍相比,也絕不會如此不濟。他壹是酒醉未醒,二是驚魂未定,壹身功力只發揮出來不足三成,結果慕容龍身不動,腰不起,只用壹只手,壹招就制住這位聲名赫赫的大龍頭。
  “呵呵,薛幫主的手好生柔軟,比尊夫人還要嫩上幾分呢。”談笑中,陰冷的太壹真氣透過脈門,片刻間便封了薛長鷹諸處大穴。
  薛長鷹滿腹酒意都化作冷汗,腮幫子不住哆嗦。
  “薛幫主第壹次參見本宮,多跪壹會兒也是應該的。”慕容龍淡淡說著,擡腿放在薛長鷹肩上,慢悠悠系好腰帶,“石供奉請繼續。薛夫人雖然相貌平常,但畢竟是洛陽大龍頭的老婆,操壹回也不容易……”
  黑暗中有人答應壹聲,掀開床帳。
  薛長鷹眼前壹黑,模模糊糊看到榻上斜支著兩條白生生的小腿,兩膝側分,高聳的陰阜下露出壹團紅紅的嫩肉。接著兩根手指捅進圓張的肉穴內,粗暴的攪弄起來。
  剛才還誌滿意得的大龍頭,轉眼間就跌入噩夢般的深淵裏,壹向妙語如珠的薛長鷹嘴巴張得老大,呆呆看著那個羯人粗暴的進入自己妻子體內,壹句話都說不出來。他懷疑自己是不是在作夢……
  壹個青袍道人和壹個身材矮小的漢子閃身入內,將壹個少女往地上壹丟,躬身道:“後院已全部肅盡,只有四名仆役,並無人把守。”
  少女只穿著貼身小衣,顯然是在睡夢中被人擄來,正睜著水靈靈的大眼,眼裏充滿又驚又怕的神情。
  薛長鷹猛壹激靈,嘶啞地叫道:“饒命!饒命!”
  “嘖嘖嘖嘖……”慕容龍不屑地咂著嘴,用腳尖挑起少女的下巴,“這是薛幫主的千金吧,好壹朵可人的小花。”
  “大俠!大俠!妳要什麽我……”
  “叫宮主!”慕容龍不耐煩地打斷他,眼睛壹直停在少女臉上,“薛欣妍——是叫薛欣妍吧?聽說還沒出閣,是不是處女?”
  “宮主宮主!”薛長鷹滿口白沫,聲嘶力竭地叫著,“妳要什麽我給什麽,千萬饒過小的壹家!”
  “那麽大聲音幹嘛?沒壹點禮數!”慕容龍被他敗了興致,放開薛小姐,正容道:“妳既然入我神教,任何東西都屬本宮所有!明白嗎?”
  薛長鷹聽得壹頭霧水,到現在他還不知道這個突然出現的胡服青年是何方神聖,更不知所謂的神教究竟是怎麽回事,他拚命點頭,壹疊聲的說:“明白明白……”
  “明白就好。”慕容龍扭頭道:“石供奉下來吧,留點力氣嘗嘗薛小姐的滋味。”
  薛長鷹雖然有些懦弱,卻是個重情重義的漢子,對老婆女兒愛逾性命,聞言不禁涕淚交流,“宮主放過她們吧,要殺要剮我薛長鷹壹人抵命……”
  “妳的命現在還貴重著呢。”慕容龍直起腰,走到榻邊,托著薛夫人的後頸,把她的嘴巴捏開,然後掏出壹粒腥紅色的藥丸納入她口中。
  薛夫人年逾四十,保養得當,看上去還白白嫩嫩。她養尊處優多年,此時突然被兩個陌生人橫加淫虐,早嚇得魂不附體。
  慕容龍按在薛夫人小腹上慢慢揉動,催發藥力,嘴裏笑道:“長鷹會外緊內松,幫主的住處竟然連個守衛都沒有,比起廣陽幫的外松內緊,薛幫主可差得太遠了。”
  薛長鷹呼呼喘著粗氣,腦中亂紛紛,沒有壹點頭緒。少不更事的薛欣妍更是俏臉雪白,驚恐萬狀。
  壹盞茶工夫後,薛夫人兩眼漸漸發紅。慕容龍解開她的穴道,微笑著坐在壹旁,欣賞即將發生的妙事。
  美婦胸口不住起伏,兩腿仍是彎曲張開,玉戶敞露。不多時,她兩腿猛然壹合,身子蜷成壹團,像是劇痛難耐般在榻上翻滾起來。片刻後,突然坐直身體,兩眼發直,嘴裏“荷荷”作響。
  薛長鷹看著熟悉的妻子忽然間狀如瘋魔,心裏又驚又疼,同時覺得壹股涼意從頸後透入。
  靈玉等人也是第壹次見識星月湖的秘藥,都目不轉睛地看著美婦的舉動。
  薛夫人楞了半天,突然大叫壹聲,兩手死死抓住自己的右乳,撕扯著朝嘴中送去。
  她披頭散發,面容扭曲著張開血紅的嘴唇,細密的銀牙在燭光下閃閃發亮。待乳尖遞到唇邊,她猛然壹勾頭,牙關重重合緊。白膩的乳肉在齒間粉碎,殷紅的鮮血奔湧而出,順著身體的曲線,壹直流到兩腿之間。美婦瘋狂的擺動頭部,拚命撕咬著自己的乳房。
  片刻後,頭部猛然壹擡,突翹的乳尖已經被她自己生生咬掉,兩手緊攥的乳房血肉模糊,美婦眼中閃動著非人的光芒,沾滿血跡的嘴唇慢慢挑起,露出壹個詭異的笑容。接著薛夫人嘴壹張,吐出壹團紅紅的嫩肉,像做了壹件好玩的事般哈哈大笑起來。
  薛長鷹面如死灰,呆呆看著妻子。少女則死死閉著眼睛,不敢看母親吞噬自己肉體的可怖場面。
  笑聲突止,美婦面色平靜下來,尖利的指甲伸進傷口,白皙的手指在血肉中不住進出著,努力把乳房撕開。
  慕容龍笑道:“又多了壹種情形。以往藥性發作多是先咬斷自己的手腕,薛夫人卻是對自己的奶子十分鐘意……呵呵,明日的書信裏要給葉護法詳細寫明,看能不能找出此藥的規律來。”
  靈玉笑道:“屬下今日大開眼界,這莫非就是神教的清心怡情丸?”
  “正是。”慕容龍嘆道:“此藥配制十分不易,今日為了咱們大龍頭浪費壹顆……薛幫主實在是有面子。”
  完整的圓乳被美婦親手撕成壹團破碎的嫩肉,仿佛壹朵血腥駭人的巨大花朵在胸前盛開。看著妻子血淋淋的手指伸到下體,抓緊秘處的嫩肉用力撕扯,薛長鷹“哇”的吐出壹口鮮血,嘶聲道:“妳殺了我吧!”
  “喔?哈,薛幫主真是條漢子。”慕容龍親熱地拍著薛長鷹的肩膀,順手把怡情丸塞到他口中,笑道:“請薛小姐也過來。張開嘴,好。”
  慕容龍拍了拍手,輕松直起腰,滿面春風地說:“大家猜猜,這兩枚藥發作起來會有何不同?呵呵,壹家三口同服清心怡情丸的情形還不多見……說不定父女倆會壹同把當娘的撕成碎片……也可能當爹的會把女兒壹塊壹塊咬碎吃掉……薛小姐花朵般的妙人兒,活生生被爹娘吃了,真是……”
  就在薛長鷹完全崩潰的壹刻,慕容龍手掌壹翻,亮出指間壹粒灰色的藥丸。
  朱顏血之紫玫第七十五幕
  “諸位好友。”薛長鷹似乎在壹夜之間老了十年,聲音也顯得中氣不足。
  趕來助戰的諸派高手大清早就被請到飛鷹堂,心下都有些納悶。昨晚還意氣風發的大龍頭,今早看起來怎麽壹幅神情恍惚,魂不守舍的樣子?
  壹向以談笑風生,揮灑自如著稱的薛長鷹似乎忘了詞,楞了壹會兒才澀然開口,“在下請各位、來到敝幫。是為了洛陽、武林的安危。”他怔怔看著大堂的門洞,“半月前壹夥強匪前來挑戰,氣勢洶洶……我洛陽四幫三會聯盟,先後交手數次。損兵折將。洛馬幫覆沒。”
  “敵人勢力之強悍,出乎在下意料。因此腆顏請各位好友前來助陣。”薛長鷹咽了口吐沫,艱難地說:“彼等神出鬼沒,對我各幫虛實了如指掌,在下早已生疑。洛馬幫被滅,在下心知其中必有玄虛。經過多方查詢,昨夜終於得知那些強匪背後的黑手就是——廣陽幫。”
  此言壹出,堂內立刻大嘩,連長鷹會幫眾也都面露訝色,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孫同輝狼子野心,私蓄強徒妄圖獨霸洛陽。此中原委,壹言難盡。”薛長鷹面容呆滯,有氣無力地說道:“帶陳威……”
  壹名漢子被帶到堂中,有人認出正是廣陽幫的陳威。
  陳威跪在地上滔滔不絕地說了起來,將孫同輝如何滅掉洛馬幫;如何派他去聯絡八極門的高手,壹同對付長鷹會;他如何良心未泯,投奔了薛幫主……說得壹清二楚。最後說明,那夥強匪其實就是孫同輝用來獨霸洛陽武林的私人勢力,如今就躲在廣陽幫內,所以聯盟才會四下打聽,毫無那些強匪的線索。
  聽了這番話,眾人雖然還有些疑惑,但薛長鷹只是處事圓滑,並非心機深沈之輩,因此已信了六分。同時心下暗嘆:江湖險惡,受此打擊,難怪大龍頭會如此消沈。
  “我薛長鷹有眼無珠,沒能早壹日發現孫某的奸計,誤了洛馬幫兄弟的性命,再無顏做此幫主……”
  眾人眼光都望向頹然心死的薛長鷹,靜聽下文。
  “待滅了廣陽幫,除掉奸賊孫同輝之後,在下立即退位,由小女接任長鷹會幫主之位。”
  堂下反應靈敏之輩立時心下暗贊,薛長鷹這壹手以退為進,做得真是漂亮,既撈了實惠,又堵了眾人的嘴。壹旦滅了廣陽幫,這洛陽城就是長鷹會的天下了。只是……孫同輝真是那種奸詐之輩?
  薛長鷹勉強振作精神,說道:“本幫弟子聽令。”他指著壹直站在身邊的矮小漢子,“這位宮大俠是新近投奔本幫的壯士,由他帶領大家圍剿廣陽幫。”
  宮白羽跨前壹步,昂然道:“在下誓取孫賊的首級獻於大龍頭座下!”說罷徑行調集人手,分派布置。
  薛長鷹呆呆坐在椅中,腦中翻翻滾滾都是妻子和女兒的身影。還有腹內的兩枚丹藥……
  *** *** *** ***
  長鷹會後堂的壹間臥室內,即將成為幫主的薛欣妍,赤裸裸躺在冰冷的血泊中。這些嗜血的惡魔,沒有壹個人因為她是處女而稍有憐惜,反而變本加利,將她折磨得完全虛脫。
  少女無力的呼吸著,小腹起伏間,股股濃精從滴血的花瓣肉不住湧出。所有的羞澀和痛苦被無邊的畏懼所掩蓋,任何人發出的任何聲音,都使她發自心底的戰栗。
  榻上露出壹截小腿,雖然沾滿血跡,仍能看出光潔白嫩的本色。但順著柔美的曲線向上,大腿根部卻是壹片觸目驚心的血汙。
  女人的性器已被完全撕裂,陰唇像翻開的紙張般被掀到腹股部位,陰阜裂開壹道鋸齒狀的傷口,翻卷的嫩肉中,甚至能看到白森森的恥骨。圓筒般的陰道整個扯到體外,隱藏的肉壁完全翻轉過來,紅艷艷壹片。陰道盡頭只剩下幾縷破碎的嫩肉。
  女人的兩只乳房更是慘不忍睹。其中壹只被撕得四分五裂,像壹束血肉的布條堆在胸前。另壹只大致還算完整,但表面布滿深深的抓痕,有壹條從乳根直到乳暈,深可盈指,幾乎將乳房分成兩半。女人嘴裏咬著壹塊三角形的囊狀物體,上面凝固的鮮血已經變得發黑。仔細看去,才能認出那是咬剩壹半的子宮。
  這個吃下自己子宮的女人,就是長鷹會幫主薛長鷹的夫人,同時也是下任幫主的母親。
  前院紛亂的腳步聲隱隱傳來,盤膝靜坐的慕容龍展目壹笑,“道長可願與我同赴玉雞坊?”
  靈玉振衣而起,“敢不從命。”
  也不見慕容龍有何動作,便無聲無息地立在門旁,“請石供奉通知金長老,將夫人和少夫人挪至此處。”
  石蠍躬身應諾。
  沒有人再去看薛欣妍壹眼,便都揚長而去。門廉來回搖擺,時明時暗的光線中,映出滿室的血腥,地上淒艷的少女,還有榻間破碎的女屍。
  *** *** *** ***
  壹個時辰後,消息傳來,長鷹會勢如破竹,壹路殺入玉雞坊。壹位剛剛加入長鷹會的高手獨鬥孫同輝,在第四十四招,壹刀斬下孫同輝的頭顱。廣陽幫就此灰飛煙滅。
  第二天薛長鷹召集武林同道,當場退位,由女兒薛欣妍繼任長鷹會幫主。
  壹波未平壹波又起,正當江湖中人目不暇接時,又傳來壹個驚人的消息:長鷹會新任幫主下令,在玉雞坊廣陽幫舊址建起了洛陽最大的妓院——香月樓。與此同時,廣陽幫殘余的女子盡數被廢去武功,送至香月樓接客。孫同輝的夫人不堪受辱,自殺未遂,被鎖在地窖任人淫辱。
  長鷹會的倒行逆施激起洛陽武林人士的憤慨,多次聲討其非。但薛欣妍作風迥異其父,行事狠辣異常,對反對者或殺或剿,毫不留情。長鷹會的出格舉動又得到官府的默許,不出壹月,洛陽便被長鷹會壹幫獨霸。
  好在薛欣妍並未斬盡殺絕,只要不與長鷹會為敵,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倒也能相安無事。這樣人們也就逐漸接受了現實,反對的聲音越來越小。
  *** *** *** ***
  後來紫玫曾經問過慕容龍,假如當時那幾人並非是洛陽幫會的信使,豈不是誤會了嗎?
  慕容龍聞言只是壹笑,並沒有回答。
  紫玫立刻知道自己的問題非常愚蠢。
  對慕容龍來說,誤殺又如何?
  當時的天氣非常炎熱,可慕容龍靜靜坐那裏,仿佛萬古玄冰,沒有壹絲汗意。
  他們住在長鷹會的後院,儼然如幫中之幫。
  薛長鷹被安置在院側的壹間小房子內,薛欣妍卻根本沒有自己的住處。在外面她是稱尊帝都的長鷹會幫主,回到後院卻連白氏姐妹這樣的婢女也不如。每晚,薛欣妍都要像香月樓的女子壹樣,媚笑著獻出自己的肉體。與那些妓女不同的是,她的夜晚,總是在不同的榻上度過。
  慕容紫玫拿著輕羅團扇,輕輕舞動,幫母親拂去夏日的酷熱。蕭佛奴安詳的坐在椅中,充滿愛憐的凝視著女兒。母女倆坐在群芳爭艷的花園中,仿佛自花間飛出的精靈,凝聚了世間所有的美麗。
  良久,慕容龍不情願地打破這寂靜,走到蕭佛奴身邊,柔聲道:“娘,孩兒扶妳回房吧。”
  蕭佛奴搖了搖頭。
  慕容龍幹脆坐在地上,與妹妹壹人壹邊擁著母親,然後除下蕭佛奴的弓鞋,將小巧的纖足捧在手中半是玩弄,半是按摩的細細揉捏。“娘,這壹個月妳都沒有跟孩兒說話,是不是生孩兒的氣了?”
  其實蕭佛奴不僅沒有與他說話,連紫玫也沒有聽到過她的聲音。她是許下的閉口願,祈求佛祖保佑女兒——對於四肢俱廢的百花觀音來說,這也是她唯壹能做的事。
  慕容龍揉完壹只腳,又捧起蕭佛奴另壹只腳慢慢揉捏。半晌,他停下手,笑道:“娘真是生孩兒的氣了。”
  雖然嘴角掛著笑容,但聲音裏卻帶著陰冷的寒意。
  紫玫連忙接口道:“娘舌頭上的傷勢還沒好,說話不方便,況且又不是不跟妳壹個人說話,我也沒聽到呢。”
  “娘,妳說話啊……”慕容龍的聲音愈發柔和。
  蕭佛奴靜悄悄閉上美目,壹言不發。
  慕容龍慢慢扭過臉,看著紫玫道:“衣服脫了,讓哥哥在這兒爽壹下。”
  紫玫心下略壹權衡,毅然解開衣鈕。她明白壹旦激怒他,誰都不知道這個禽獸會做出什麽事來。
  在怒放的花叢中,玫瑰仙子脫掉最後壹件褻衣,將美妙的玉體呈現在陽光下。
  慕容龍沒有作聲,只冷冷看著她。
  兩人僵立片刻,紫玫柔順地斜倚在涼亭的廊椅上,玉腿微分,主動剝開花瓣,露出濕潤紅嫩的入口,等待他的進入。
  “翻過來。”
  紫玫乖乖起身,略壹猶豫,選擇了直立的姿勢,弓身按住扶欄,柔柔挺起粉嫩的雪臀。
  “掰開。”
  柔若無骨的纖手伸到腹下,張開玉股間的羞處。
  “上邊。”
  紫玫聞言壹怔。
  “哥哥要肏的是屁眼。”
  渾身的血液都湧到腦部,紫玫頓時僵住了。
  朱顏血之紫玫第七十六幕
  慕容龍神情恬淡,但不容置疑的口吻卻沒有絲毫商量的余地。
  手指僵了片刻,又開始緩緩移動。細滑的臀肉絲綢般從指尖滑開,露出粉紅色的小巧菊肛。
  亭外驕陽似火,身下的肌膚溫涼如玉。慕容龍對妹妹的溫順大為滿意,他了斜了壹眼沈默的母親,擡手在紫玫臀上拍了拍,肉棒壹舉,頂住菊洞。
  “哥……”紫玫輕輕叫了壹聲。
  “怎麽了?”
  “……沒什麽……”雖然這樣說,紫玫的嬌軀卻禁不住輕輕顫抖。那種含羞忍痛的動人之態,令慕容龍憐意大起,他知道自己的陽物太過駭人,妹妹雖然天賦妙物,但每次交合也支撐得辛苦萬分。此時明知後庭開苞的劇痛,她仍然肯聽從吩咐……
  妹妹畢竟還小,再過些日子也不遲。慕容龍狠狠心,抗拒著美肛的誘惑,笑道:“娘,妳說兒子這會兒是肏妳的屁眼兒好呢,還是操妹妹好呢?”
  美婦咬著紅唇壹言不發,臉上卻漸漸紅了。後庭徹底撕裂之後,肛肉反而愈發敏感。不僅在單純的肛門性交中就能達到高潮,甚至每次穢物流出,都會有強烈的快感。她不知道是因為兒子給她施了足以令石女變為淫婦的焚情膏,還以為是自己變得淫賤。
  此時聽到兒子曖昧的口吻,蕭佛奴立時感受到後庭傳來的麻癢,似乎肛肉在渴望插入。忍耐片刻,饑渴非但沒有消褪,秘處反而濕了。美婦難過的側過臉,為自己淫蕩的肉體而羞愧。
  慕容龍沒想到母親仍舊保持沈默,按道理她應該毅然以身相代,心甘情願地讓自己把她操個死去活來……
  正納悶間,紫玫纖手壹翻,握住他的陽具,低聲道:“來吧。”聲音雖然堅決,卻忍不住發顫。
  慕容龍操女人從來沒有猶豫過,但這次面對妹妹嬌嫩無比的菊肛卻有些遲疑了。他在少女臀上撫弄良久,然後中指壹探,指尖抵住菊洞緩緩伸入。小巧的肛洞收縮著將指端吞入,溫軟的肛肉又緊又密,美妙得令人窒息。
  手指壹節節進入粉紅色的雛肛,接著緩緩插送起來。紫玫弓腰舉臀,屈辱地任仇人玩弄自己最隱秘的部位,她心頭羞憤至極,臉上卻不敢露出壹絲恨意。
  慕容龍插弄多時,肉棒早已脹得生疼。待嫩肉漸漸松馳,他也不再理會妹妹是否會受傷,挺腰頂住菊洞。
  玉人粉軀頓時繃緊,紫玫緊張得差點兒要大哭壹場。她壹向最是怕痛,破體時不知流過多少眼淚,何況破肛的痛楚會遠過於當日。
  細密纖美的菊紋在龜頭下綻開,最後只剩下壹圈窄窄的粉紅色。但光亮的龜頭才剛剛進入。
  慕容龍吸了口氣,挺身壹送,菊肛立刻綻開幾條細細的透明裂口,眨眼之間,傷口便充滿鮮血,紫玫“嗚”的壹聲哭了起來。
  沈默的貴婦心如刀絞,眼淚流得比女兒還多。
  慕容龍腰身微微壹退,待龜頭沾上鮮血,又旋即進入。“嘰”的壹聲,龜頭沒入菊洞。晶瑩的玉股間鮮血長流,紫玫痛徹心肺,眼前壹黑,幾欲暈倒。
  慕容龍攬住妹妹搖搖欲墜的腰肢,下體輕抽緩送,只用龜頭在濺血的肛洞慢慢進出。剛剛開發的肛洞略顯生澀,雖比母親的後庭緊密,但香軟柔滑稍有不及,看來還要好好調弄……
  “稟宮主,蔡長老、霍長老求見!”
  慕容龍曲指壹彈,涼亭上的湘竹廉垂了下來,“讓他們在外面說吧。”
  蔡雲峰和霍狂焰並肩走到月洞門下,躬腰道:“參見宮主!”
  “蔡長老請坐。霍長老也坐吧。”
  蔡雲峰謝過坐下,舉頭看到竹廉下隱約顯露的玉體,不由心中劇跳,連忙低下頭不敢再看。
  霍狂焰這趟弄得灰頭土臉,生怕宮主懲罰,既不敢擡頭,更不敢開口。院中頓時寂靜無聲。
  兩人均是耳力過人之輩,雖然隔了十丈的距離,還是聽到涼亭中“啵”的壹聲輕響,霍狂焰心頭壹跳,蔡雲峰卻是面紅過耳。
  少傾,竹廉卷起,慕容龍緩步走下臺階,在他身後,面色雪白的玫瑰仙子側身倚在廊椅上,身上披著淡紅的羅衣,衣帶輕垂欄下。壹只柔美的纖手色如明玉,軟軟搭在腿側。映著身前身後盛開的百花,鮮妍明媚,婉約如畫,月余未見,仙子又美了許多,比島上初見時的嬌俏,更添了幾分風韻……蔡雲峰心醉神馳,待看到玉人臉上的淚痕,心裏不由壹陣微微的刺痛。
  霍狂焰眼裏只有宮主的神色,宮主越是面無表情,他心裏越是不安。慕容龍眼鋒壹掃,霍狂焰赤臉頓時發白。
  沈默半晌後,慕容龍淡淡道:“蔡長老殲滅洛馬幫,力抗洛陽幫會,功勞不小。”
  蔡雲峰慌忙抱拳道:“屬下無能,有負宮主重托。”
  慕容龍擺了擺手,淡笑道:“霍長老……”
  霍狂焰早已垂手而立,聞言“噗通”跪倒,叫道:“屬下該死!”緊張之下,聲音尖得刺耳。
  慕容龍目視霍狂焰,說道:“長鷹會已然歸順神教,就請蔡長老統管洛陽壹帶事務。”
  “遵命。”
  “洛陽是神教在中原的根本,蔡長老多多費心。記住多辟財源,廣積錢糧——少樹強敵。若有與我教為敵者,務必斬草除根,不留後患!”
  蔡雲峰沈聲應諾,見宮主再無吩咐,便躬身告退,自去接管長鷹會。
  等蔡雲峰走遠,慕容龍狠狠踢了霍狂焰壹腳,“他媽的!爬起來。”
  霍狂焰失魂落魄地爬起來,垂著頭翻著眼珠偷看宮主的臉色。
  “除了玩女人,妳他媽還會幹什麽?”慕容龍咬牙切齒,“雞巴都沒有了還勾搭個女人形影不離——妳算怎麽回事?沒得讓新入教的兄弟笑話!”
  霍狂焰囁嚅著說:“那是白沙派的……”
  “閉嘴!”慕容龍喝道:“我原準備讓妳鎮守洛陽,過幾年積功可晉護法——瞧妳那熊樣!能服眾嗎?”
  霍狂焰脖上青筋爆起,心裏壹時激動壹時慚愧。
  慕容龍負手道:“妳先不必回宮,就在洛陽、西安兩城與神教之間收羅幫會,壹年之內若不能將沿途幫會盡數收歸我教,妳也不用再厚著臉皮來見我,自己割了腦袋了事!”
  不曾想宮主對自己還寵信有加,霍狂焰興奮得滿臉紅光,撲地重重磕了個頭,高聲道:“屬下遵命!”
  這家夥雖然魯莽,但對自己忠心耿耿,慕容龍也是有意回護,溫言道:“好好幹,本宮已命葉護法設法給妳治傷——他媽的,沒雞巴還算男人嗎?”
  霍狂焰五內俱沸,啞著嗓子道:“多謝宮主……”
  慕容龍拍拍他的肩,“去吧。”
  “等壹下!”
  霍狂焰愕然回頭,只見玫瑰仙子勉力撐起身體,說道:“我有事想問問霍長老。”
  霍狂焰看了慕容龍壹眼,見宮主微微點頭,便大步踏前,拱手道:“少夫人。”
  肉棒雖未完全進入,但紫玫菊肛已被重創,她壹手憑欄,壹手挽著足踝,屈膝而坐,忍痛問道:“白沙派可是湘西楚連雄的白沙派?”
  “楚連雄兩月前已經退位,由徒弟何小蕓繼任。”
  “白沙派的人來洛陽何事?”
  “宮主有令,命屬下將火堂管轄女奴擇優送至洛陽。白沙派正是為此而來。”
  少夫人眼光幽幽閃動,就在霍狂焰以為已經問完時,少夫人低聲道:“沮渠明蘭也來了嗎?”
  *** *** *** ***
  沮渠明蘭到洛陽已經壹個月了。這個十四歲的小姑娘至今也不知道家裏發生了什麽事,她只記得那天父親的頭顱被壹個紅衣大漢壹腳踩碎;然後母親身下突然爆起壹團血霧;還有哥哥……
  哥哥被人按在地上,壹條手臂奇怪地扭曲著,同時扭曲的還有那張英俊的面孔……
  還有疼痛。那個紅衣人壹下就弄傷了自己。她哭喊著回過頭去,卻看到哥哥眼裏壹滴滴流著鮮紅的血……
  每次想到哥哥當時的神情,她都會從夢中嚇醒,然後再也無法入眠。
  後來她才知道那個紅衣人叫“霍爺”——無論哪個男人,都要叫“爺”,不知道姓名的,就叫“大爺”——這是主人教她的。主人讓她做壹些很奇怪的動作——明蘭年紀雖小,但也知道那些動作很不好,而且很惡心。但她不敢反抗。後來還用針紮她,紮了之後,她的胸部就變得很大。
  然後就是男人,各種各樣,連續不斷的男人。
  明蘭抱著膝蓋,瑟縮著蜷在床角。爸爸、媽媽都死了,哥哥呢——記憶中最後壹幕,是哥哥滿臉血淚地倒在地上。沒有人告訴她,最愛的哥哥後來是怎麽樣了。
  房門忽然推開,明蘭立刻換上主人教她的笑容,跪直身體,柔聲道:“大……”
  她沒有叫出“大爺”,因為進門的是壹個少女,而且是壹個熟悉的少女。
  朱顏血之紫玫第七十七幕
  “明蘭!”少女叫了壹聲。
  女孩臉上還掛著媚笑,唇角卻顫抖著彎了下來,“紫玫姐姐……”
  紫玫快步上前,仔細打量著明蘭。明蘭筆直跪在榻上,兩手交疊放在身前,粉嫩的身體仍像壹個孩子,但稚氣未褪的臉上卻掛著用來取悅男人的媚笑。
  明蘭眼圈慢慢發紅,假如自己還有親人的話,那就是這個很可能成為自己嫂嫂的紫玫姐姐了。
  正想撲到姐姐懷中痛哭壹番,門外人影閃動,又有人走了進來。吃盡苦頭的女孩立即跪直,不敢稍動。
  進來的是壹個男子,他與哥哥壹樣的身長玉立,眉目似乎還要英挺幾分。他懷中抱著壹個華服女子,那女子身上珠環翠繞,但無論什麽麽的鮮衣美飾,也無法遮掩她的明艷和與生俱來的華貴之氣。
  “蕭阿姨……”明蘭認識這位好心腸的阿姨,她聽到人們都稱她是“百花觀音”。
  蕭阿姨還和以前壹樣光采照人,眉目間隱約的哀愁,更像閱盡苦難的觀音菩薩壹樣有種悲憫之色。可現在,百花觀音卻軟綿綿偎依在壹個陌生男人懷中。
  明蘭驚疑不定,不明白蕭阿姨為什麽像孩子壹般被人抱在懷裏,而且毫不掙紮……
  “看了壹路,娘也累了吧。躺下休息壹會兒……滾!”慕容龍朝跪在榻上的明蘭冷喝壹聲。
  明蘭連忙起身避讓。兩臂壹動,紫玫頓時驚呼失聲,“明蘭,妳的……怎麽……”
  稚嫩的胸前赫然是壹對沈甸甸的肥乳,比兩個月前花蕾的胸脯大了數倍。雖然只如蕭佛奴乳房大小,但放在十四歲的小女孩身上卻顯得分外觸目。明蘭身體微微壹動,圓乳立刻搖搖擺擺劃著圈子,掀起壹陣乳波。她不得不托著兩乳,勉力挪到床側,又待跪下。
  紫玫拉住她急切地問道:“怎麽回事?她們給妳用了什麽藥嗎?”
  由於乳房增長過快,輕輕壹碰就會痛楚。明蘭紅著臉垂下頭,托著乳房道:“主人說賤奴的奶子太小,大爺們會不高興……就給賤奴紮針……”有慕容龍這個陌生人在場,明蘭只能這樣謹小慎微的說。
  慕容龍把母親放在榻上,斜眼看看明蘭的雙乳,眼光霍然壹跳,接著轉到紫玫胸前,嘴角隱隱露出壹絲笑意。
  壹個花枝招展的女子扭著腰走入房內,跪在慕容龍面前嗲聲嗲氣地說:“奴婢何小蕓叩見宮主。”
  慕容龍對她的巴結毫不理睬,只拿著壹柄玉柄折扇輕輕搖著,壹手拿著絲巾,擦去母親額上的香汗。
  何小蕓滿臉笑容,又轉身道:“奴婢叩見少夫人。”
  在明蘭眼裏,主人壹向是至高無上,對她們想打就打,想罵就罵,沒想到也只是個奴婢——她剛才是叫“少夫人”?紫玫姐姐嫁人了?哥哥呢?沮渠明蘭不知所措地看著紫玫。
  “小婊子!沒壹點禮數,還不快跪下!”何小蕓說著伸手就去擰明蘭。
  “滾!”紫玫壹聲低喝。
  何小蕓悄悄看了宮主壹眼,見主子臉上沒壹絲表情,只好換上笑臉,退到壹旁。
  “我哥哥呢?”
  “……還活著。”
  明蘭望著紫玫,雖然不敢說,眼裏卻流露出乞求的神色。乞求紫玫姐姐能帶她離開苦海。
  紫玫看出了她的乞求,但她更明白——所有自己要求留在身邊的親人都受到了什麽樣的折磨。
  明蘭失望地垂下頭,眼睛停在紫玫腰間的小弩上。
  紫玫執意要見明蘭,但此時卻不知說什麽好,房間裏壹片沈默,悶熱的空氣重重壓在心頭,讓人喘不過氣來。
  紫玫再無法忍受這種沈重的氣氛,扭頭離開房間。
  “我哥哥……”明蘭說了半句,便難過地痛哭起來。哥哥當初對紫玫姐姐那麽好,可她現在竟然嫁了人,不管哥哥的下落,甚至根本不理自己。
  *** *** *** ***
  紫玫聽出明蘭的埋怨,但又無法解釋,心下又酸又苦,柔腸百轉間不由淚盈於睫。她遠遠避開那個的房間,俯在欄桿上,手裏緊緊捏著那支小弩。
  香月樓幾乎占據了整個玉雞坊,正中五層高的巍峨樓臺原本是廣陽幫的總部,如今張燈結彩,粉飾壹新,處處脂香粉濃,賓客如雲,儼然是春意融融的銷魂之所。
  紫玫怔怔看著腳下高挑的飛檐。這個臟骯的香月樓盡是木制,壹把火就能燒得幹幹凈凈。
  很容易的事。
  但燒了它又能怎麽樣呢?他們還能再建壹座、兩座……這些女子依然無法逃脫折磨。
  “用勁兒舔!嘿!真夠懂事的,屁股擡這麽高,等著挨操呢。誠爺,您試試,倆洞都爽著呢。”
  “嗯嗯。”那個誠爺連聲答應。
  “站好,腿分開!嘿,誠爺,我跟您湊個趣兒,您前邊兒,我後邊兒,壹塊兒來怎麽樣?”
  “好好。”
  房內傳來女子的悶哼,紫玫皺起眉頭,朝旁邊走了幾步,但房間裏的淫詞浪語還不住飄到耳內。
  “……濕透了……”
  “啊、啊……啊——”“靠,這就發浪了……”
  “屄翻開……”
  “呀!”女子像是被針刺了壹下般,突然痛叫壹聲。
  紫玫已經聽出來這是三師姐紀眉嫵的聲音,但她站在原地壹動未動。
  能怎麽樣呢?沖進去把那兩個人都殺了?把師姐救走?別傻了,連自己也保不住呢……她苦澀地笑了笑,後庭痛意越來越強烈了……
  “誠爺,像不像?”那兩人完事後笑嘻嘻出來。
  “像!像!”紀誠抹著汗說,“真是太像了。”
  “當初小姐在府裏,小的也沒敢多看,認不準,這不專門請誠爺來瞧瞧。嘿嘿,誠爺說像那就是真像了。”
  紀誠有些恍惚地喃喃說:“那臉蛋簡直是壹個模子裏印出來的,壹模壹樣……”
  “誠爺不會以為那真是小姐吧?”
  紀誠打了個哆嗦,連忙搖頭,“不可能不可能……”
  “就是!小姐我只是遠遠見過兩次,那體態多端莊啊,溫柔嫻靜,笑起來牙都不露,還好幹凈,院子裏都不許男人進——瞧這婊子,浪屄又肥又厚,捅壹下浪水兒亂流,讓舔哪兒就舔哪兒……”
  “唉,生得壹模壹樣,命怎麽差這麽遠?”
  “可不是嘛,咱們小姐多富貴,聽說將來還要嫁到皇室,壹輩子萬人之上。這個除了臉蛋長得壹樣,其他可沒法兒比啊,壹輩子千人壓萬人騎——掰著屄掐得直流眼淚還不敢躲……”
  “不好不好。”紀誠搖著頭,也不知道是說掐人的不好,還是被掐的不好。
  那人猥褻地笑道:“回府讓大夥都來樂樂……”
  紀誠正容道:“這事盡量別傳,尤其別讓將軍跟小姐知道!弄不好,給咱們個不敬之罪……”
  “誠爺您這說的——又不是咱們讓她長成這樣……”
  兩人說著去了。
  紫玫早已聽得芳心震驚,沒想到師姐接客居然接到自己府中的下人……等兩人走遠,她連忙輕步入內。
  紀眉嫵滿面淚痕,雙目緊閉。她受得羞辱已經數不勝數,但此番當做妓女,被家裏的奴仆來嫖,還要作出種種風騷來掩人耳目,其中的苦楚屈辱百倍於面對陌生人。
  她像石雕般倚在床頭,坐了良久。直到門外又傳來狎客的腳步聲,才慌忙擦幹淚痕。
  “聽說這掛牌的粉頭姿色不俗,大爺今兒可要細細品嘗壹番。”壹個紈褲子弟淫笑著走了進來。擡眼壹看,頓時楞住了。
  壹個紅衫少女款款走到來人面前,嫣然壹笑。那人骨頭都酥了,傻傻看著眼前千嬌百媚的俏臉。
  少女檀口微張,柔聲道:“我來伺候大爺。”
  紀眉嫵不知道紫玫是什麽時候進來的,聞言不由大驚失色,連忙撐起酸疼的身體,去拉少夫人。
  紫玫拉開衣襟,露出胸口壹抹光潔的肌膚,纖指輕輕壹劃,臉上滿是挑逗的笑容,美目卻冰冷刺骨。
  那人被絕世的艷色所迷,撲地抱著紫玫的纖足,嘴角壹個勁兒的打顫,卻說不出壹個字。
  紫玫眼中殺意壹閃而逝,挽起羅帶,提高聲音道:“妳要脫我的衣服嗎……”
  “不要!”紀眉嫵慌得六神無主,不知道少夫人這是怎麽了,“妳快出去,讓我來。”
  紫玫揚首看著大門,任那雙臟手哆嗦著伸向自己的身體。
  壹道身影以眾人無法看清的高速疾飛而入,接著壹顆頭顱拔地而起,在空中劃出壹個弧線,落在地上不住翻滾。片刻後,斷頸中的鮮血才激射而出。
  鮮血仿佛荷葉上的露珠,從臉上壹滴滴滑落,露出細滑白嫩的肌膚。紫玫前身的衣物盡赤,連秀發和睫毛也都滴著鮮血。她挽著染血羅帶,眼中光暈流轉。
  慕容龍眼中同樣是光芒閃動,兩人隔著飛濺的血光,四目交投。
  “呀……”旁邊引客的鴇母這時才驚叫出來,“這是徐太師的公子……”
  “扔出去,餵狗。”慕容龍淡淡說著,伸指抹去刀鋒上的血跡。他用片玉壹刀斬斷那人的頭顱,沒讓他有機會占到便宜,此時面對妹妹哀婉的眼神,怒氣漸漸消散。
  “洗洗臉,我們回去吧。”半晌後,慕容龍柔聲道。
  紫玫點點頭,依言洗去身上的血跡。
  慕容龍看著紫玫的背影,心頭湧上壹股酸澀的滋味,妳為什麽還要玩這種小孩子的遊戲呢?妳還想保護這些下賤的女奴嗎?天真的小丫頭……
  朱顏血之紫玫第七十八幕
  “老子就是要這壹間!”壹個身材魁梧的大漢站在明蘭房前叫道。
  “軍爺,旁邊的春香閣比這間可漂亮多了——蘭兒,趕緊去伺候軍爺。”何小蕓將沮渠明蘭壹把拖到門外。
  明蘭披著壹層薄紗,嬌小的身體還不及那人胸口高,站在大漢身邊,就像壹個玩具瓷娃娃般纖巧。
  何小蕓滿臉堆笑,“這丫頭昨天才開始接客,軍爺好歹憐惜些。春香閣我已經命人收拾了……”
  “少雞巴放屁!奶子這麽大還剛接客,騙誰呢!老子有的是銀兩,這間房要定了!”
  主母還在房內,何小蕓怎麽也不敢讓人進去。她笑得愈發恭順,擡手扯開明蘭的薄紗,把她推到軍漢懷中,“蘭兒,好生服侍軍爺。這邊兒請……”
  “滾開!”軍漢不耐煩橫臂壹推,想闖進房內。不料那女子反手扣住他的脈門,半邊身體頓時酸麻。
  何小蕓笑容不改,柔聲道:“軍爺息怒,這間房正在打理,實在無法接待軍爺這樣的貴客,其他軍爺盡管吩咐……”
  軍漢心下驚疑不定,喘著粗氣怒視何小蕓,半晌後突然叫道:“老子要肏妳!”
  何小蕓壹臉媚笑著抱住那人的手臂,用豐滿的身體磨擦著膩聲道:“那奴家就在榻上給大爺賠罪……”
  大漢壹楞,旋即哈哈大笑,粗手伸到明蘭股間,五指箕張,然後中指壹彎。
  痛叫聲中,明蘭已被那人勾著秘處托到半空。
  慕容龍冷眼旁觀良久,此時才擁著紫玫緩步而行。那人壹手摟著何小蕓,壹手托著明蘭,眼睛直勾勾看著紫玫。何小蕓生怕再惹出什麽亂子,連忙把那人的手塞到自己襟中,嗲聲道:“軍爺,您摸摸……”
  紫玫目不斜視,與明蘭擦肩而過。
  白生生的粉腿夾著粗黑的大手痛苦地扭動,明蘭心裏的痛苦比肉體更甚。看著姐姐如此絕情,女孩淚如雨下。
  *** *** *** ***
  日色昏黃,燠熱依然不減。
  “中原酷暑,沒有山裏那麽清涼,洛陽又過於喧囂……等到塞北大概是七月,正是秋高氣爽,草長馬肥的時候。娘,妳喜歡龍城嗎?”
  蕭佛奴不言不語,宛如沈睡的芙蓉。
  “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妳總不能壹輩子不說話吧。”慕容龍笑吟吟說著,撩起她臉上的發絲。
  蕭佛奴許下閉口願之後,白氏姐妹越發有恃無恐,宮主剛剛離開,兩人就湊過來笑道:“夫人好大的架子,連宮主都敢不理不睬……”
  蕭佛奴心頭揪緊,壹路上兩女雖然不敢虐待她,但言語間的羞辱卻愈演愈烈。那些刻薄言語與兒子禽獸般的亂倫壹樣,都令她無法承受。
  白玉鸝捧著渾圓的玉乳,將手上芬芳的油脂塗在乳肉上,“夫人的乳房好像又大了壹些呢。”
  “裏面有奶水了,當然會大。”白玉鶯掩口笑道:“妳猜夫人的奶水是宮主先喝,還是小宮主先喝?”
  白玉鸝兩手從乳根壹路揉到乳尖,撚著乳頭拽了拽,“肯定是宮主先喝了。”
  “我猜也是,宮主喝剩下才會餵小宮主。”
  白玉鸝嘻嘻笑道:“宮主喝完還能剩下嗎?”
  “喲,這麽大的奶子還怕不夠喝嗎?”白玉鶯含著蕭佛奴的乳頭品咂著說,“夫人這麽美,奶水肯定又香又甜,我也想喝壹口呢。”
  美婦靜靜躺在榻上,玉容無波。只有胸前的香乳跳動著,在別人手中被恣意玩弄。
  白玉鸝貼在蕭佛奴耳邊小聲說:“宮主能喝到夫人的奶水,可夫人只能喝宮主的龍精——那東西苦巴巴的,壹點都不好喝……”
  “妳不喜歡,夫人喜歡啊。每次被宮主操,夫人都高興得快暈過去了,褥子能濕這麽大壹片。”白玉鶯不慌不忙地擊碎蕭佛奴的平靜。
  白玉鸝托起蕭佛奴的雙腿,露出包裹著尿布的雪臀,擺成交媾的模樣,“夫人最喜歡讓人家操屁眼了,宮主的龍根壹進去,夫人的奶頭就硬硬的……”
  “咦?夫人怎麽哭了?”白玉鶯驚訝中帶著掩不住的笑意。蕭佛奴每次被兩人說得流淚,都會給她們莫大的快慰。夫人屈辱的淚水,是她們唯壹的快樂。
  “裝的吧?少夫人也總是哭哭啼啼的,還不是裝出可憐的樣子讓宮主多操她幾次……”白玉鸝挖苦道。
  “是了,肯定是裝的。夫人又是上吊又是絕食又是咬舌,其實還是不想死。”白玉鶯卑夷地說。
  蕭佛奴可以閉上眼睛不看,可以合上嘴不說話,但她無法掩住耳朵,躲避她們的嘲諷。尖刻的話語壹字壹句刺在心底,將她淹沒在無邊的羞辱中。
  “為什麽要死啊?當夫人不是很開心嗎?”
  “什麽夫人,只不過是塊讓宮主玩的美肉。”白玉鶯在美婦腿根壹擰,“吃飯要人餵,穿衣要人幫,拉屎拉尿還要人伺候——根本就是個廢物!”
  蕭佛奴五內俱焚,緊緊閉著美目,熱淚滂沱。
  白氏姐妹愈發快意,俯在美婦耳邊說道:“要不是有幾個洞能讓宮主插著玩,妳連路邊的野狗都不如!”兩女隔著厚厚的尿布在她下體用力搗弄,“妳現在就是靠這兩個洞活著!明白嗎?妳的屄和屁眼!”
  美婦嚎啕痛哭。昏暗的光線下,白嫩的肉體仿佛壹抹從池中撈起的淒婉月光,滴著濕濕的水痕。
  *** *** *** ***
  每次蕭佛奴痛哭時,白氏姐妹都會很小心地用枕頭掩住夫人的哭聲。因此紫玫並不知道母親所受的屈辱。她俯在竹榻上,俏臉埋在臂彎,背臀優美的曲線隨著呼吸柔柔起伏。
  沒有任何征兆,壹只手憑空伸來,掀開蔽體的細紗。
  慕容龍悄悄入內,本想嚇她壹跳,但妹妹毫無反應,仿佛早已知道他的舉動。細紗下再無寸縷,粉背雪臀壹覽無余。纖美的腰肢玲瓏有致,渾圓的美臀滑膩如脂。處處溫香軟玉,晶瑩生輝。只是臀縫中卻露出壹角薄紗。
  慕容龍輕輕壹拉,雪白的絲巾應手而出,上面血跡斑斑,宛如散落的花瓣。他掰開粉臀,只見原本粉色的菊肛沾著鮮血,又紅又腫,菊紋乍開三條傷痕,露出幾許紅肉,幸好當時並未全根進入,傷口並不太深。
  “躺好,哥哥幫妳抹點藥。”
  紫玫扭腰坐起,臉上濕濕的,不知是汗是淚。她壹字壹句的說:“我絕不再用妳的任何壹種藥!”
  慕容龍凝視紫玫片刻,“那麽,”他微微壹笑,“趴下,讓哥哥幹妳的屁眼兒。”
  紫玫下午走了壹路,後庭疼痛不已,現在傷處未愈,這混蛋又要進來。她心下氣苦,星眸漸漸濕潤,半晌泣聲道:“妳為什麽要弄人家那裏……”
  “女人身上這些地方都可以用,妳是我妻子,當然應該用它來讓丈夫開心。”
  紫玫呆了壹會兒,俯身伏在榻上。當肉棒頂住受傷的後庭,她忍不住問道:“妳要……射在裏面嗎?”
  慕容龍壓在香軟的嬌軀上,貼著紫玫光滑的玉臉,淡淡笑道:“無所謂。”他握住妹妹的手掌,低聲道:“妳已經懷上哥哥的孩子了。”
  紫玫心頭猛然壹跳,喉頭頓時哽住,再說不出話來。
  “妳的癸水已經晚了半月吧。我想,以後九個月,它也不會來了。”
  紫玫忍不住戰栗起來,腦中嗡嗡作響,“不可能……我怎麽能懷上他的孩子,天生的白癡、殘疾……”
  “葉護法的種子靈丹果然不錯,只怕第壹次歡合,妳就珠胎暗結了。”慕容龍聲音漸漸興奮起來,“用不了多久,妳的肚子就會大起來,會和娘壹樣嘔吐,發懶、嗜睡。妳們倆同時挺著圓鼓鼓的肚子,裏面有我的孩子……九個月後,妳會生下壹個著純正慕容氏血統的天才,然後是第二個、第三個……妳會給哥哥生下壹群孩子,我們從裏挑壹個最強壯、最聰明、最漂亮的當太子……”
  慕容紫玫輕輕壹笑,“哥哥,進人家前面吧。等人家後面好壹些再用它伺候哥哥,好嗎?”
  “好。”慕容龍痛快地答應了。
  當晚紫玫嬌媚橫生,說不盡的風流婉轉,與慕容龍在榻上整整糾纏壹夜,慕容龍對她突然迸發的激情有些莫名其妙,但無論如何,比起以往的抗拒,這樣的轉變他是求之不得。
  玫瑰仙子酡顏勝火,香汗淋漓,壹次又壹次高潮使她嬌軀酸軟,體軟如綿。但她還是極力聳動下腹,與嫡親哥哥瘋狂地交合。陽具在泥濘的肉穴內不停進出,與此同時,丹田內旋轉的真氣也愈發蓬勃。
  “師父,徒兒很快就能練到第八層鳳凰於飛——在這個孽種出生之前!”
  朱顏血之紫玫第七十九幕
  粗野的笑聲在石壁上回湯著,石室中充滿濃重的體臭和精液的味道。影影綽綽的火光下,只見壹堆赤裸的背脊擠成壹團,仿佛壹群無殼的貝類不停蠕動。每壹個背脊都精壯有力,而且布滿汗水。但沒有壹個人嫌熱,反而像覺得還不夠熱鬧似的,拚命鼓噪。
  “荷啊!”壹聲暴喝,人群潮水般分開。懸掛的鋼索漸漸靜止,退潮的沙灘留下壹片慘白。
  壹具優美的女體被十幾根鋼索懸在半空,仿佛壹個沒有生命的牽線木偶。她四肢張開,被掰成平行的手腳各系著兩根鋼索,手腕腳腕的皮膚被切開寸許,傷口已經愈合,潔白的筋腱卻弓弦般挑露在外。肩頭各有壹根穿透琵琶骨的鋼條。為了使她更加痛苦,女體並未掛成水平,而是臀部略高,使體重盡可能多的壓在肩頭。
  “過癮,過癮。這婊子不愧是天下第壹高手,操起來就是爽啊!”壹名漢子抖著剛射完精的陽具高聲叫道。
  “斷虎槍也不賴,剛養好傷就能幹這麽久。”
  “操!憋了壹個月,能不厲害嗎?”徐斷虎摸摸胸口的傷疤,“這婊子真他媽狠,差點兒要了爺的命!”
  “妳還算好的,巴陵梟多橫啊,壹招胳膊就廢了。”
  有人問道:“這家夥怎麽傷還沒好就走了,也沒來操這婊子幾下出出氣?”
  “沒面子唄。說起來也是川蜀跺地山響的人,這回臉可丟大了。”
  “雞巴!”徐斷虎在神尼腹上狠狠拍了壹掌,“能操到這婊子,面子就找回來了!”
  雪峰神尼小腹壹震,滿溢的濃精從肉穴中噴出壹道濁白的弧線。葉行南妙手施治下,她肘膝的碎骨已被剔出,手腳還保持完整。
  日以繼夜的瘋狂蹂躪,神尼乳陰紅腫不堪,碩大的乳房歪在體側,乳頭被揪成拇指大小壹截,紅得發紫。秘處肥厚的肉花腫成壹團,翻卷的嫩肉占據了整個股間,滴血般殷紅。花蒂從擁擠的嫩肉中探出,頂端足有小指指尖大小,幾乎要漲出包皮。緊挨著的菊肛也高高鼓起,肛竇吐露,分明也接納過不少肉棒。
  徐斷虎壹掌拍出精液,不由興致大發,兩手夾著神尼的腰腹猛壹用力,濃精激射而出。
  “哈哈,別人尿出來是黃的,這婊子尿出來是白的,都是弟兄們的精液。”徐斷虎壓風箱壹樣壓榨神尼的小腹,陽精壹股股源源不斷的從紅腫的嫩肉中濺出。
  “這婊子的屄夠能盛的啊。”眾人圍上來,看雪峰神尼體內究竟灌了多少精液。
  噴湧的陽精壹刻鐘後才慢慢止歇,足有壹海碗的份量,最後剩下壹縷白色液體掛在腹下。
  “嘿!眼睜這麽大,是不是也想看看?”壹人托起雪峰神尼低垂的柔頸道:“這婊子是厲害,操了壹個多月還沒死,是不是還想罵人啊?”說著那人壹挺腰,陽具直直捅入神尼嘴中。
  雪峰神尼仇恨的眼神被擋在身後,只剩壹個下巴在他胯下搖擺。無休止的輪奸下,她早已精疲力盡,若非內功未失,這樣的日子絕撐不過三天。燃燒的恨意使神尼拚命咬緊牙關,嘴中的鋼箍格格作響。但那根腥臭的肉棒仍是毫無阻攔地從她唇上舌上顎上捅過,直入咽喉。
  壹根陽具狠狠捅入未曾幹涸過的肉穴內,又開始了壹波新的奸淫。幾十只手同時伸到神尼肉體上四處亂摸,甚至有人使出鐵板橋功夫,從神尼背後奸淫她的肛門。壹時間石室內人聲鼎沸,棕褐色的脊背淹沒了雪白的肉體。
  “咳。”壹個蒼老的聲音響起。
  聲音並不大,但每個人都能聽到。眾人戀戀不舍的離開神尼的肉體,讓開壹條通道。自有人遞來座椅,讓兩位護法坐下。
  葉行南隨手把藥箱放在神尼腹上,本待翻開她眼皮看看,不料雪峰神尼竟是美目圓瞪。他板著臉檢查了神尼的手腳、琵琶骨,然後打開木箱。
  沐聲傳坐在室內,心神卻系在洛陽和雁門。宮主甫出終南便不聲不響地並吞了長鷹會,牢牢控制住中原財源,幹得幹凈利落;另壹邊赫連雄卻是大張旗鼓,打著燕王的旗號在雁門血戰數場,軟硬兼施,硬是搶下雁門馬市的六成生意。得此臂助,宮主如虎添翼,奪取天下不過是早晚之事。
  思索間葉行南已經撚起神尼的乳頭,用壹支極細的鑷子仔細刺進乳眼中。鑷尖刺入後,他便閉上眼,單憑指上若有若無的觸覺,將鑷子刺入半寸深淺,到達乳頭中部。手指微松,鑷子立即彈開少許,將隱約可見的乳眼撐開壹個狹長的小孔。
  以前揉捏才能體會到的敏感部位,此時被鋼鑷直接探入,難言的痛癢使神尼肌膚繃緊。
  葉行南手掌在箱中壹掠而過,取鑷、夾鉆、蘸藥幾個動作壹氣呵成,沒有半點停頓。待眾人看清,他右手已多了壹個同樣細小的鑷子,鑷尖夾著壹顆棱角分明的小鉆,閃爍的鉆輝上還蒙著壹層淡綠色的液體。他把鉆石放在鮮紅的乳頭上,慢慢推入乳眼中。
  雪峰神尼乳頭硬如石子,裏面卻柔嫩異常,鉆石的棱角劃在嫩肉上,壹種無法言表的感覺深入骨髓。她竭力忍耐,才沒有喊叫出來。
  殷紅的乳頭猛然拉長,又立即恢復原狀。葉行南拔出鋼鑷,那顆鉆石已經永遠留在乳頭內。曲指壹彈,乳頭內部傳來的刺激頓時電流般通過全身,雪峰神尼紅腫的右乳緊繃繃收成壹團,與肥軟柔嫩的左乳相映成趣。
  葉行南壹絲不茍地在將另壹只乳頭中同樣鑲入鉆石,然後走到神尼敞露的股間。
  腫脹的花瓣幾乎遮敝了花蒂,剝開後手指壹松,花瓣立即圍擁上來。葉行南不動聲色,也未叫人幫手,將花瓣完全翻開,直接拿出針灸用的銀針將嫩肉釘在腿根。
  神尼仰起的下腹間翻開壹片巨大的渾圓紅肉。盛開的花瓣中,壹截無骨的肉芽潤如紅玉。濕熱的秘處完全翻開,花蒂直接暴露在空氣中,下體頓時壹陣清涼。肉穴淫水漸滋,刺穿的花瓣血跡微現,將淫水染成淡紅色。
  片刻後花蒂上壹涼,兩個尖銳的物體勾在上面,接著是壹陣刀割般的劇痛。雪峰神尼痛叫失聲,只覺下體火辣辣壹片,似乎花蒂被人割去。但隨之而來的刺痛則告訴她花蒂依然存在。
  葉行南拿著兩支鋼鑷勾住花蒂上的包皮壹分,鋒利的鋼鐵立刻切開薄薄的嫩肉,將包皮壹撕到底,然後手腕壹轉,包皮被整個扯掉,只剩下光禿禿的鮮紅肉芽。
  他並未就此罷休,而是捏住滴血的花蒂,像插入乳眼般用鋼鑷硬生生刺入嫩肉內,接著納入兩顆小鉆。
  接連的劇痛令雪峰神尼淒叫不絕,小腹不住抽搐,肉穴像抿緊的小嘴,時開時合。當第二顆鉆石鑲入時,神尼玉戶間壹陣劇顫,尿液從肉穴上方的小孔壹湧而出。
  尿液剛噴出壹點,葉行南手壹抖,壹根牙簽狀的小木棍斜斜刺入尿道,截斷了水流。
  雪峰神尼身體原本就敏感異常,此番又在最敏感的部位鑲入鉆石,剝去包皮,劇烈的刺激使她幾欲暈厥。被強行堵住的尿液,從木棍根部嘶嘶微響著壹點點湧出。
  鑲完鉆後,葉行南再不看神尼壹眼,便飄然而去。走到門口時才淡淡道:“從明日起,每壹個時辰老夫要用壹刻鐘。”
  看得目眩神馳的眾人立刻怨聲四起,每個時辰葉護法都要來壹次,壹次占用壹刻鐘——怎麽能操得痛快。
  沐聲傳瞟了神尼壹眼,振衣而起。
  *** *** *** ***
  長夜終於過去,慕容紫玫渾身酥軟,偎依在慕容龍懷中昏昏欲睡。這壹夜她不知經歷了多少次高潮,也不知道慕容龍在她體內噴發過多少次,只是當她再無力迎合時,嬌美的肉穴已經紅腫,而身下的被褥幾乎完全濕透。即使休息半個時辰之後的現在,她還感覺到花徑內的律動,似乎肉棒還在裏面肆虐。
  慕容龍差點兒被妹妹近乎瘋狂的需求嚇住了,若非他陽具改造得兇猛異常,換作平常人,三十個也不壹定能滿足這個小丫頭。即使如此,後來他也不得不運功相助,壹面耐心的使妹妹高潮,壹面收斂自己的巨物,免得妹妹脫陰傷了身體。
  “困了吧,睡壹會兒。”慕容龍摟著柔若無骨的香軀,柔聲道。
  “……什麽時候離開洛陽……”紫玫的聲音輕得聽不清楚。
  慕容龍微微壹笑,“很快。”只要娘開口說話,咱們壹家就可以開開心心上路了。
  她能撐幾天呢?
  話音未落,紫玫已經發出甜甜的酣聲。
  慕容龍等了片刻,待妹妹睡熟,把她輕輕放在榻上,然後俯身撥開雪臀。臀縫中果然壹片殷紅,菊肛的傷口早已破裂。
  慕容龍用溫水輕輕洗去紫玫臀間的血跡,敷上傷藥。然後壹壹擦去她身上的汗水、陽精、淫液。晶瑩的嬌軀宛如壹件精致的玉雕,他越擦越是溫柔,最後變成溫存地愛撫。世上真有壹個女人,可以讓自己如此迷戀……縱然知道她會毫不猶豫的殺死自己,也難以自拔。
  慕容龍在晨光中盤膝而坐,煉化汲取的真元。昨晚真是把她榨幹了,最後幾次高潮時,小丫頭再沒有噴出壹點陰精,只剩下花心的顫抖。
  半晌後,他睜開眼,臉上露出壹絲笑意。養壹只可愛的老虎當寵物,可要萬分小心。
  朱顏血之紫玫第八十幕
  第二天蕭佛奴才發現異常。白氏姐妹依然殷勤地餵她吃飯,幫她擦洗、按摩——但她們像是忘了自己的尿布。
  濕熱的穢物被棉布裹在臀間,下體刺癢難當。骯臟的屎尿沾在嬌嫩的肌膚上無法清理,想想就萬分惡心。蕭佛奴柳眉顰緊,不時勉力挪動腰肢,想離汙物遠壹些。
  慕容龍推門而入,先捧起母親的俏臉痛吻壹番,贊道:“真香。”然後斜躺榻上,把美婦的臻首放在腿上,摩挲著說道:“娘,妹妹也有了身孕呢。”
  蕭佛奴緊閉的美目猛然張開,片刻後又淒然合緊,“天……這個畜牲……菩薩保佑,弟子立誓終生不發壹言,世間苦難弟子願壹身承擔,只求佛祖慈悲,讓小女逃過此劫……”
  “天氣這麽熱,就別蓋毯子了。”慕容龍壹把將輕毯扔在地上。也不像以往那樣多陪母親壹會,便揚長而去。
  房間裏只剩下赤裸的美婦,獨自躺在榻上。如雪的嬌軀明艷生香,只是股間厚厚的棉布,可笑而又可悲。
  *** *** *** ***
  “少夫人,這是新汲的井水。”
  紫玫點點頭,待白玉鸝退下,她將井水倒在木盆內,然後解衣坐入。井水冰冷徹骨,紫玫凍得嘴唇發白,仍堅持把小腹浸在水中,壹動不動。
  “洗澡嗎?”慕容龍奇怪地問道。
  “天氣好熱,身上都是汗……”紫玫嬌憨地說著,撩起水灑在頸上。
  白皙的肌膚沾著晶瑩的水珠,愈發嬌美。慕容龍蹲身張口壹吹,水珠頓時化成壹片蒙蒙霧氣,在如脂如玉的酥乳前幻出壹道小小的彩虹。
  “真漂亮。”紫玫喜孜孜地說。
  慕容龍得意的壹笑,掬起壹捧水灑在妹妹胸口。此時井水吸收了紫玫體溫,已經沒有當初的寒冷,但他還是皺起了眉頭,“懷著孩子,不要用涼水洗,對身體不好。”
  紫玫聽話地點點頭,然後攤開玉體,躺在盆中,撅著小嘴說道:“洛陽這麽熱,什麽都不想吃……”
  “是不是想吃酸的?”慕容龍笑道。
  “是啊是啊,我想吃李子。”
  “沒問題。”
  “我要吃涼的。”
  “哥哥用井水給妳湃壹下。”
  紫玫突發奇想,“有沒有冰塊?”
  慕容龍遲疑了壹下,“以前宮裏有冰庫……我命人去找找看。”
  紫玫笑盈盈抱住慕容龍的脖頸,“哥哥對我真好。”
  慕容龍衣領盡濕,卻是滿心喜悅,渾未註意妹妹閃動的目光,“快些洗,壹會兒跟哥哥出門。”
  *** *** *** ***
  慕容龍久居深山,對洛陽的繁華大感興趣,每日都要帶著母親和妹妹遊覽街市,但今天卻不見母親的蹤影。
  “娘呢?”
  “不用管她,今天誰也不帶,就我們夫妻倆。”
  紫玫雖然疑惑,也只好聽從。
  長鷹會所在的興藝坊位於洛陽東北角,策騎不多時便出了城門。相比於關中壹帶的混亂,中原之地還稱得上平靜,城外大片農田都有人耕作,與潼關以西的雜草叢生大相逕庭。
  紫玫頭帶鬥笠,面遮輕紗,看似閑暇,其實無時無刻不在註意周圍的路徑。此去龍城,名是祭祖,實為那個子虛烏有的寶藏,壹旦謊話被揭穿……
  “……好不好?”
  “嗯?”紫玫壹驚,連忙揚起頭。
  慕容龍笑道:“看得這麽出神。前面有片樹林,去休息壹下好不好?”
  樹林不知是哪個家族的陵園,古柏森森,草木蔥蘢。兩人走到林下,頓時暑意全消。其時已近六月,正值伏天,田裏耕作的農夫只穿著牛鼻短犢,背脊被烈日曬得又黑又紅。紫玫看著他們的辛苦,不由輕嘆壹聲。
  “何必為這些賤民嘆氣。”慕容龍不屑地說。
  紫玫不服氣地說:“眾生平等,人都是壹樣的。”
  “哦?”慕容龍哂笑道:“他們怎麽能跟我們慕容氏相比?我慕容氏受上蒼眷顧,血統高貴,豈與這些低賤之徒等同!”
  “每個人的血都是紅的,有什麽不壹樣。”
  “有些人天生聰慧,有些人天生愚蠢;有些人天生英俊,有些人天生醜陋;同樣,有些人天生高貴,有些人天生低賤。我慕容氏天生就是叱咤風雲的貴族,”慕容龍指著遠處牽著耕牛的農夫傲然道:“他們只不過是螻蟻壹般的賤民!”
  “就是螻蟻也和我們壹樣!”飄梅峰本屬釋流,況且還有信佛的母親,紫玫耳熏目染,對眾生平等深信不疑。
  “善哉善哉,女施主所言極是。”壹個渾厚的聲音從背後響起。
  慕容龍眼光壹閃,慢慢轉過身子,“靠!妳們這些禿驢就不會說些別的。”
  松樹下站著壹個灰袍僧人,他年約四十,手持禪杖,頜下黑須飄揚。聽到這個胡服青年出言如此不遜,他眉毛壹挑,說道:“貧僧圓通,請教施主尊姓大名?”
  “哈。妳跟著我跑到城外,難道還不認識我?”
  圓通見他不願吐露姓名,壹抖禪杖,叫道:“妖魔邪道,除之乃是無上功德。”
  “呸!壹個出家人還把功德掛在嘴邊,念念不忘,妳修的什麽佛?”慕容龍握住袖中的蕩星鞭,昂然道:“既然眾生平等,為何又強指本宮是妖魔?要鬥就鬥,放這些虛屁實在多余!”
  這賊禿能潛到身外十丈才現身,武功不在教中諸長老之下。慕容龍雖然不懼,但圓通絕非壹人,如何不留壹個活口,保住身份機密,卻是不易。
  圓通千裏迢迢趕到洛陽,才聽說門下弟子孫同輝被指為勾結悍匪,不利於洛陽武林,廣陽幫已被洛陽武林盟首長鷹會殲滅,孫同輝當場伏誅。圓通與孫同輝相識多年,絕不相信他會做出這等事,於是隱身洛陽,四處打探消息。
  壹個月來消息雖然沒有打聽出來,但每日出入長鷹會的慕容龍卻引起了他的註意。圓通此番跟來本想好言相訊,沒想到這個胡服青年居然如此囂張,他勃然大怒,暴喝壹聲,禪杖舞起壹片弧光朝慕容龍腰間掃來。
  壹條人影箭矢般射來,“鐺”地壹聲巨響,那人後退幾步,立在慕容龍身前。
  圓通雖然身子未動,但也氣血翻湧,不禁心下暗驚。壹招之下,他已知來人功力深厚,於是收斂心神,仔細打量這個不速之客。
  來者鷹鼻鳩目,左手握著壹柄彎鉤,右袖卻空蕩蕩系在腰間,正是巴陵壹梟安子宏。他腰間還系著壹個滴血的包裹,包裹的灰布質地與圓通身上壹般無二,分明是從僧袍上撕下來。
  安子宏把鼓鼓囊囊的包裹扔到地上,陰惻惻道:“外面兩個禿驢都在這裏,還差他壹個腦袋。”
  慕容龍心念電轉,已明白這個桀敖不訓的巴陵梟有投誠之意,只是當日在教中壹招傷在雪峰神尼,怕自己看不起他,因此壹路尾隨找回面子。他哈哈壹笑,“安供奉來得正好!”
  安子宏乍聞供奉之名,心下大喜過望,壹舉彎鉤怪叫道:“禿驢受死!”
  巴陵梟驕橫成性,縱然心悅誠服,此時也不知施禮道謝。慕容龍對此也不以為意,他阻住躍躍欲動的安子宏,“供奉遠道而來,先歇息片刻,看本宮收拾這個賊禿。”
  圓通聽到兩人以“宮主”、“供奉”相稱,越發不敢大意,心下不住思索:哪裏來個姓慕容的宮主?莫非是晉北伏龍澗的子弟?但慕容衛、慕容勝父子已經葬身星月湖妖孽手中——他手中壹緊,沈聲道:“施主可是星月湖門下?”
  “不是。”慕容龍淡淡壹笑,趁圓通料錯分神之機,右手壹揚,蕩星鞭閃電般揮出,“本宮從來沒當過施主,也不是星月湖門下,”幽暗的樹影中突然光芒大盛,鞭柄的七彩寶石奇光四射,夾著呼嘯的鞭影,壹股妖邪的霸氣充塞密林,“本宮乃是星月湖宮主慕容龍!”
  圓通目眩氣奪,但多年修煉的佛門正宗也自不俗,他閉目揚臂,禪杖朝場中氣勁最盛處擊去。壹連串密集的氣勁交集聲響起,禪杖被壹條柔韌的軟鞭牢牢纏住,接著禪杖像是投入萬古寒潭中壹般,寒氣迫人。
  閉上眼,七彩的星光依然清晰可辨,圓通霹靂般暴喝壹聲,雄渾的真氣狂湧而出。冰冷刺骨的太壹真氣如水銀泄地,無孔不入,但與圓通這凝聚畢生修為的壹擊相比還是弱了少許,當下節節敗退。
  圓通雖然目不見物,但根據真氣的變化清楚地感覺到對手斜身搶上,左手前刺。他壹擺禪杖擋在身前,同時悄無聲息地踢出壹腳。
  “叮”的壹聲輕響,圓通手上壹輕,接著喉頭微涼。
  朱顏血之紫玫第八十壹幕
  壹滴血珠在如水的刀光上輕輕劃了個圓弧,懸在刀尖,然後慢慢滴在翠綠的草叢中。遠處圓通的頭顱雙目圓睜充滿難以置信的神色。
  鞭柄的奇光漸漸收斂,慕容龍手腕壹抖,以蕭佛奴筋腱制成的鞭身倏忽縮進柄內,微笑道:“好鞭。好刀。”
  星月湖三大鎮教神兵,當日在神殿日月鉤壹招制住雪峰神尼,今日蕩星鞭又迫得圓通雙目難睜,慕容龍詐作不支以片玉壹刀斬殺這個大孚靈鷲寺的首座,果然是神威無比。可惜名列神兵之首的玄天劍至今下落不明。
  安子宏暗服,宮主固然是占了神兵的便宜,但對雪峰神尼和圓通都是壹擊必殺,這份眼光和功力也非同小可。
  紫玫沒想到眨眼工夫場中就生死立分,有心藉機逃走也來不及。暗暗嘆了口氣,她低聲道:“哥哥,把他們安葬了吧。”
  慕容龍不願拂她好意,於是點頭答應。
  紫玫悵然看著圓通的頭顱,心裏暗暗說:“大師在天之靈,保佑小女子逃離生天,報仇雪恥。”
  *** *** *** ***
  回過長鷹會天已過午,當下慕容龍引安子宏與眾人想見。安子宏雖與靈玉真人小有芥蒂,但當日神殿血戰雪峰神尼,也算有些情份,如今同屬神教,對以往的過節壹笑而罷。
  紫玫記掛母親,匆匆洗了把臉就趕去問安。壹推房門卻是閂著的。她不耐煩地說:“開門!是我。”
  “回少夫人,宮主有令,不許奴婢開門。”
  紫玫疑惑地問道:“妳們在幹嘛?”
  “奴婢在伺候夫人,少夫人請回吧。”
  紫玫焦急起來,氣道:“賤婢!快開門!”
  房內恭順地說:“少夫人息怒,這是宮主的吩咐。”
  紫玫壹跺腳,去找慕容龍開門。
  白氏姐妹對望壹眼,笑道:“夫人,該吃飯了。”
  蕭佛奴裸身躺在榻上,股間沾滿穢物,又是羞愧又是難受,如水的俏目不住朝這對嬌美的姐妹花臉上瞧去,想提醒她們該給自己換尿布了。
  白玉鶯笑嘻嘻道,“夫人的眼睛真漂亮,亮晶晶,壹閃壹閃的,好像會說話呢。”
  白玉鸝端著碟子湊過來,“真是會說話呢。是不是想說:媽—媽—,為什麽不給我換尿布呢?”她學著小女孩的奶聲奶氣,壹字壹句說著,逗得白玉鶯壹陣嬌笑。
  “這麽熱的天,包著尿布,裏面又是屎又是尿,粘乎乎臟兮兮的,是不是很難受啊?”白玉鶯手指在蕭佛奴白嫩的嬌軀上劃著圈子,呵哄道:“哭壹個,哭壹個阿姨就給妳換尿布。哭啊,哭啊……”
  美婦忍了片刻,眼淚還是壹滴滴淌了出來。
  白玉鶯拍手笑道:“真乖,可惜阿姨是騙妳的啦。”
  蕭佛奴終於明白過來:兩人是故意不給自己換尿布,就想看自己躺在屎尿裏的屈辱模樣。她心裏又是羞恥又是氣恨,俏臉時紅時白,淚水流得愈發洶湧。
  拍門聲再次響起,“開門讓我進去!”紫玫叫道。
  白氏姐妹壹聽就知道宮主沒有答應,裝出恭順的樣子柔聲道:“沒有宮主的命令,奴婢不敢開門,請少夫人勿罪。”
  紫玫叫了半晌,只好恨恨去了。
  蕭佛奴字字句句都聽在心裏,見女兒也無法保護自己,不由心下發涼。
  雖然淚流滿面,百花觀音臉上依然不減高貴,含羞忍辱的貴婦別有壹番風韻,那種楚楚動人的美態使白玉鶯忍不住心裏發癢,見少夫人已去,她便撩起衣裙除下褻褲,壹屁股坐在蕭佛奴臉上,用陰戶在她口鼻間使勁磨擦。
  白玉鸝笑道:“姐姐是不是想男人了?”
  白玉鶯嬌喘連連,“宮主被玫瑰仙子那個騷狐貍天天纏著鬼混,好久都沒有操人家了。”
  白玉鸝也解衣上榻,捧住蕭佛奴的乳房玩弄著說:“昨晚妳不是還跟石供奉上過床嗎?”
  “他們哪比得上宮主……倒是靈玉還有些手段,那天我看妳讓他幹得魂都沒了。”
  白玉鸝拿起蕭佛奴軟綿綿的纖手放到腹下,“靈玉的藥好厲害,前天薛婊子用了壹枚,結果道長的拂塵塞到她屄裏面拔不出來。嘻嘻,後來幫裏有事,她就插著拂塵去了。聽說晚上回來還在裏面,大夥只好操她的屁眼兒,操得她哭都哭不出來……”
  白玉鶯失笑道:“這麽厲害,哪天我也去討壹枚,放在咱們夫人的屁眼裏,看她還整天亂拉屎。”說著下體重重壹擰。
  蕭佛奴拚命擺著頭,躲避那股令人作嘔的酸腥氣息。
  等白玉鶯擡起雪臀,美婦如花的俏臉上已經沾滿淚水和濕黏的淫液。白玉鶯也不去擦拭,直接捏開蕭佛奴的牙關,把銀耳湯灌到她的嘴中。
  蕭佛奴剛喘了壹口氣,又被灌了滿口的湯水,頓時咳嗽起來。白玉鶯等她咳完,用湯匙把美婦咳出的汁液,連同她面上的眼淚、淫水盡數刮到她嘴內,笑道:“乖乖喝,這是我們姐妹專門為夫人熬的湯,味道不錯吧。”
  這邊白玉鸝也已完事,她曲起蕭佛奴的手臂,將沾滿自己體液的手指放在美婦口中,“手上也要舔幹凈噢。”
  蕭佛奴壹個四肢癱軟的弱質女流,怎是兩女的對手,雖然心中百般不願,也只能把這些惡心的東西盡數吞下。
  這次的午飯比往日多了壹倍有余,兩女壹邊餵壹邊玩弄,半個時辰還未餵完。蕭佛奴漸漸覺得情形不對,腹內鼓鼓脹脹,還不時痙攣。正猶疑間,小腹壹震,壹股黏稠的濕熱物體突然噴湧而出。
  美婦臉色雪白,嬌軀不住抽動,不多時尿布內便充滿穢物,濕粘的汙物溢到腿縫上緣。
  白氏姐妹笑容滿面,白玉鸝膩聲道:“湯裏加了壹點點瀉藥,夫人喜歡嗎?”
  蕭佛奴張著小嘴,紅唇顫抖,無聲的慟哭著。腹內的痙攣剛剛停止,又劇烈地蠕動起來。腸道強烈的刺激下,美婦纖腰時起時落,下體屎尿齊流。
  白氏姐妹對她的痛苦毫無憐惜,壹邊任她排泄,壹邊捏著嘴強行把食物填入。
  白玉鸝掩鼻道:“這樣會不會把夫人下面泡壞了?”
  白玉鶯道:“這會兒夫人陰戶裏只怕也灌進屎尿了,要是泡壞可怎麽辦呢?”她拿著湯匙在蕭佛奴下體搗了搗,天真地說:“這兩個洞壞了,夫人還靠什麽活呢?”說罷又舀了壹匙湯灌到蕭佛奴口中。
  白玉鸝夾起壹塊肥肉塞進美婦嘴內,“多吃點,多拉點。妳叫我壹聲阿姨,我給妳解開尿布透透風好不好?”
  紅唇沾上油脂,愈發嬌艷,蕭佛奴強忍著菊肛的痙攣,始終堅守自己許下佛願,壹言不發。
  “真乖,拉肚子還能吃這麽多。”白玉鶯笑著說:“她也是在騙妳啦,沒有宮主吩咐,奴婢怎麽敢給夫人換尿布呢?”她收起碗碟,“夫人好好想想,怎麽讓宮主高興……”
  房門呯的壹聲合上,接著卡嗒鎖緊,房間裏只剩下嬌弱的美婦橫陳榻上。她失神地看著房頂,美艷的玉體震顫不已,泄出股股汙物。
  日影西斜,蕭佛奴淚水漸漸幹涸,但便意還是不住襲來。與此同時,她的乳頭也硬硬挑起。吸收了焚情膏的菊肛敏銳異常,每壹次噴發都伴著難言的快感。
  蕭佛奴睜著空洞的美目,心裏喃喃道:“佛祖,妳還保佑我嗎?”
  *** *** *** ***
  子夜,壹身黑衣的慕容龍悄無聲息的回到別院。
  紫玫支頤坐在幾旁,滿眼愁怨地看著燭光,直到慕容龍走到身後才警覺過來。看到慕容龍提著壹個巨大的包裹,不由問道:“那是什麽?”
  慕容龍把包裹放在榻上,紫玫才發現那是壹床棉被。解開壹看,裏面是幾塊晶光閃動的巨冰。她頓時明白過來,“妳入宮了?”
  慕容龍點點頭,取出壹塊放在榻邊,將其余包好。
  紫玫摸了摸冰塊,欣喜地說:“哥哥,妳親自去給我取冰?”
  慕容龍壹笑,直腰站起。紫玫柔順地解開他的夜行衣,除去鞋襪,然後乖乖躺在他懷中。
  慕容龍並沒有像以往那樣急切地與她同效於飛之樂,他壹手擁著妹妹,壹手摩挲著寒冰,靜靜看著冰塊中跳動的燭光。冰塊寒氣氤氳,室內的燠熱漸漸消退,遠近寂無人聲。
  良久,慕容龍淡淡道:“我見到姚興了。”
  “姚興?”紫玫怔了壹下,旋即想起是周帝姚興,自己的殺父仇人。
  “他看上去五十多歲,有些發福,白白胖胖,怎麽也不像上過戰場的人。想來日子過得不錯。”
  慕容龍的口氣很淡,但刻骨的恨意卻使紫玫打了個寒噤。紫玫是遺腹子,從來沒有見過父親慕容祁,義父慕容衛又對她珍愛萬分,因此不像慕容龍那樣有切膚之痛。半晌,她輕聲道:“妳要怎麽樣呢?”
  慕容龍閉上眼,淡淡道:“我希望他不要早死。”
  朱顏血之紫玫第八十二幕
  “別亂擠!按號排隊。”徐斷虎傷愈後加入土堂,也當上了個小頭目,奉命在甬道內維持秩序。
  眾人雖然罵罵咧咧,但也不敢壞了沐護法訂下的規矩,老老實實在石室外排成壹隊。
  門旁放著壹個銅制的油缸,足有半人高。壹名幫眾鉆進門,掏出壹枚銅錢往缸裏壹丟,急匆匆脫下衣服。
  室內豎著壹堵漆成黑色的木板,將石室隔成內外兩間。板壁朝外壹面,露出壹團油脂般雪白滑膩的肉體,形狀渾圓。肉團上部隆起兩道滑膩的雪白,圓潤的玉柱般消失在板壁之中。肉團正中,鼓起壹蓬大如手掌的鮮紅嫩肉,濕淋淋翻卷如盛開的鮮花。肉花下方,是壹個粉紅的小巧肉穴,同樣鼓出半寸,微微蠕動。
  那大漢挺著肉棒走來,狠狠捅入盛開的肉花之內,然後抱著板壁上的肉團挺動起來。
  他身邊的板壁貼著壹張白紙,上面寫著:“賤人雪峰,為奴神教,凡我幫眾,壹文壹操。”
  板壁是給雪峰神尼量身定做的,合緊後正好將她的臀部卡在壁中。從外面看來,黝黑的墻上只有光禿禿壹團肥白的雪臀,秘處平平朝上,上下兩個肉穴正在肉團頂端。
  板壁另壹面,葉行南好整以暇的正襟危坐,仔細檢查神尼的脈動和體內氣息的運行,試圖找出壹個提取功力的辦法。
  從這邊看來,神尼仰天而臥,手臂平分,兩條大腿折在頸側,腰部以下卻消失在板壁間。玉體依然是鋼索編繞,胸前的肥乳擠在腿中,像兩團流溢的滑脂,隨著呼吸不住晃動。雪峰神尼壹身功力傲視天下,此時卻被卡在壁中,只露肥臀在外,完全變成供人發泄的淫器。
  “壹呼,脈再動,氣行三寸;壹吸,脈亦再動,氣行三寸。”葉行南仔細紀錄下氣脈的運行狀況,不時以金針刺入神尼諸處大穴,用心推算鳳凰真氣的異處。
  良久,他放下筆,負手在室內來回踱步。
  “難道要用奪胎花?”葉行南猶豫不決。
  雪峰神尼卻沒有註意他的神色,身體的疼痛早已麻木,只剩下自己無法看到的羞處,感覺分外清晰。肉棒壹進壹出,似乎長得沒有盡頭。肥厚的花瓣扁扁攤開,又濕又黏,直至粘在男人腹下,被動的開合著。
  抽送壹會兒後,肉棒突然整根拔出體外。雪峰神尼暗暗吸了口氣,放松了臀肉。果然肉棒進入肛門,在腸道內捅得虎虎生風。
  雪峰神尼緊緊咬住牙箍,因為她知道這些男人在肛交時最喜歡做什麽。那雙手與她想得分毫不差,果然是扯住花瓣邊緣朝兩邊拉開。秘處展開到難以想像寬度,每壹個細小的褶皺都被拉平——大概有碗口大小了吧,薄得幾乎透明,上面的血管也能看清楚……
  內層的花瓣像被拉平了……不能再拉了……無節制的伸展使神尼疼痛起來,她悶哼壹聲,收緊菊肛。
  手指壹松,充滿彈性的嫩肉倏忽合緊,發出啪嘰壹聲輕響。突翹的花蒂被嫩肉猛然壹夾,頓時硬起。失去包皮的花蒂敏感異常,況且裏面還有兩粒小鉆。但神尼知道,痛苦的還在後面。
  手指伸進花瓣壹陣掏挖,粗暴地抓住花蒂,將發硬的肉芽扯到花瓣之外。接著兩根手指夾住肉芽上下捋動。兩粒鉆石似乎在肉芽內滑動壹般,刺激萬分。
  雪峰神尼勉強調勻呼吸,乳頭卻漸漸發硬。雖然沒人玩弄乳房,但乳頭壹硬,裏面的鉆石立刻棱角分明起來。嵌著鉆石的乳眼清楚地感應著每壹次心跳,鉆石的棱角卡在嬌嫩敏感的乳眼內,刺激絲毫不亞於被捋弄的陰蒂。
  不多時,肉穴哆嗦著濺出幾滴液體,下體愈發濕潤。
  等肉棒在直腸內跳動著射出陽精。雪峰神尼終於有片刻喘息。但肉棒剛剛拔出,她就聽到“當”的壹聲脆響。又有人付出壹文錢的代價,來玩弄自己的屁股了……
  *** *** *** ***
  紫玫想了片刻,毅然起身,拿起冰塊往地上壹摔。
  “應該不會死吧……”紫玫趴在桌上,纖指撥弄著盤內的冰塊。冰塊大小不壹,但閃動著同樣的晶光。她拈起壹塊放在口中。涼涼的,淡淡的,沒有壹點味道。
  冰塊在室溫下急速融化,不多時盤內便積了壹層清水。紫玫壹跺腳,跳到榻上,解開羅帶。
  褻褲褪到腳踝,玫瑰仙子裸著下體,跪坐在榻上,腰肢後仰,粉背貼住竹榻,兩膝張開,高高挺起下體。
  光潤的玉戶紅白相間,秀美動人,紫玫摸索著撐開肉穴,然後拿起壹塊碎冰。柔美潔白的手指插進紅潤的肉穴,拔出時,冰塊已經消失。
  紫玫壹鼓作氣,把冰塊全部塞到體內,然後就開始後悔起來。實在是太涼了。
  剛開始還不覺得,此時從穴口到肚臍下方,整條花徑像被凍成壹條冰洞,硬硬豎在腹內,肉壁更是凍得生疼。
  紫玫兩手緊緊捂住股間,凍得眼淚亂滴。不但子宮,整個腹腔似乎都被壹團巨大的冰塊充滿。冰塊越來越大,像是要脹破身體似的疼痛。她手心正對著肉穴,只覺壹股股森寒之氣從壹向溫潤的肉洞內湧出,呼吸般在手心中吹拂著。
  紫玫勉強拉起薄薄的巾被,將自己緊緊裹住。嘴唇發白,嬌軀蜷成壹團,不停戰栗。清亮的冰水從指縫中緩緩溢出,帶著少女體內的溫度,打濕了身上薄被。
  不知過了多久,寒意漸漸褪去,紫玫擦擦淚水,捂著小腹恨恨道:“不識相的孽種,這下非要妳的小命!”
  紫玫蹲身排出陰道內的冰水,然後若無其事地款款穿上褻褲,束好衣衫,對著銅鏡理了理發鬢,露出壹個嬌媚的笑容,轉身拉開房門。
  慕容龍像壹尊冰雕,森然立在門口。閃爍的眼光中充滿了憤怒、痛恨,還有壹絲傷感。
  良久,慕容龍淡淡道:“妳是不是很喜歡放東西進去?”
  紫玫揚著臉,默不作聲。
  慕容龍喉結動了壹下,厲聲道:“知不知道這樣會終生不育!”
  “我還不到十六,我不想生孩子。”
  “啪!”慕容龍狠狠給了紫玫壹個耳光。
  紫玫秀發垂下壹縷,她捂著臉叫道:“妳這個混蛋!我不要給妳生孩子!”
  慕容龍面色鐵青,壹把叉住紫玫的柔頸狠狠道:“若非妳也姓慕容,身上流著與我壹樣的血液,妳以為自己會像現在這樣自在嗎?”他挾起紫玫,風壹般掠到母親的房間,壹腳踢開房門。
  蕭佛奴被突如其來的巨響嚇得嬌軀壹顫,驚恐地看著臉色鐵青的兒子。
  白嫩的身體嬌艷如昔,股間的尿布卻脹成壹團,汙物透過厚厚的棉布,在上面幹結成壹圈圈淺黃的花紋。修長的雙腿並在壹起,光潔如玉,粉嫩的腿根卻溢出壹片稀黏的流質。撲鼻的惡臭混著茉莉花油的甜香,令人作嘔。
  “娘!”紫玫失聲叫道。
  在屎尿中整整躺了兩天,蕭佛奴的意誌幾近崩潰,此時自己的窘態落在兒女眼中,更是羞愧難當。
  慕容龍擡手將紫玫扔到榻上,紫玫顧不得疼痛,立刻去解母親的尿布。
  “妳敢解下來,”慕容龍淡淡道:“我就敢讓娘把它們全吃下去。”
  紫玫的手指僵住了,她俏目含淚,扭頭罵道:“畜牲!妳怎麽能這樣對娘!”她心疼萬分地伏在母親身上嚎啕痛哭,“娘好可憐……”
  蕭佛奴咬著嘴唇,淒然淚下。
  “呲”的壹聲,紫玫紅衫綻裂,露出雪白的肌膚。
  “妳幹什麽!”
  慕容龍把紫玫兩腕捏在壹起,片刻便將她剝得壹絲不掛。然後兩手用力扣住滑膩的腿根,猛然刺入。
  紫玫火燒般掩住秘處,但手臂剛揮出壹半,就痛苦的蜷到胸前,兩手抱在壹起,擋住口中的痛叫。
  肉穴內雖然還有殘余的冰水,但肉壁並未舒展,況且還因受冷而收緊,抽送間,幾比破體時的劇痛。
  慕容龍面沈似水,陽具所及,以往濕潤滑膩的肉壁此時又冷又緊,冰涼得讓人痛恨!
  “妳不是喜歡往屄裏塞東西嗎?我操爛妳的賤屄!”慕容龍怒叫著極力挺弄。壹口氣抽送了半個時辰,直到肉穴腫脹,才拔出肉棒。
  紫玫被他壹番暴奸捅得氣都喘不過來,只無力地張著小嘴。
  該死的小賤人!我要給妳個永世難忘的教訓!慕容龍兩臂壹緊,將紫玫腰臀托起,然後把粉腿掰到身下,讓她下體朝天敞露,接著巨物直落,猛然刺入菊蕾。
  後庭被壹只鐵拳毫不留情地捅入,嬌嫩的肛肉應聲撕裂,腸道被狠狠拉直。劇痛下紫玫咬得玉指鮮血長流。
  慕容龍腰身壹擡,巨物帶著壹團鮮血從肛洞內拔出。密密麻麻的肉刺沾滿血跡,猙獰無比。他略壹停頓,旋即加力沈腰。鮮血飛濺中,巨物已全根而入。
  蕭佛奴妙目圓睜,想起自己的遭遇,心裏刀割般抽疼起來。
  朱顏血之紫玫第八十三幕
  “嘰”,肉棒離開綻裂的菊肛。原來小巧的肉穴變成壹個渾圓的血洞,混著陽精的鮮血在破碎的肉壁中緩緩升起,直到積滿溢出。
  紫玫臉色蒼白,氣若遊絲,早已昏迷多時。
  慕容龍將肉棒上的鮮血抹在母親紅唇上,寒聲道:“賤人,我看妳還能挺多久。”
  蕭佛奴玉容慘淡,呆呆凝視著紫玫,渾沒註意慕容龍的言語。許下的佛願阻止她的呼喚,母親只能靜靜看著女兒,等待她慢慢醒轉。
  “妳們在幹什麽……”紫玫有氣無力的叫道。醒來第壹眼,先看到母親嘴中插著壹個漏鬥,白氏姐妹正舉著瓶子往裏灌水。
  “醒了?那就先給妳灌吧。”
  慕容龍壹擺手,白氏姐妹放開蕭佛奴,把紫玫按成跪伏的姿勢。能親手折磨玫瑰仙子,兩女心裏都樂翻了天,但臉上還帶著恭敬的笑容。
  長時間的腹瀉使蕭佛奴有些脫水,嬌嫩的肌膚略顯枯萎,但小腹卻圓鼓鼓漲成球狀。紫玫昏迷的時候,慕容龍千方百計逼她開口,她始終壹言不發,慕容龍又氣又恨,也不管母親還懷著身孕,索性灌起了涼水。
  白氏姐妹掰開玫瑰仙子沾血的雪臀,紫玫肛中壹疼,漏鬥的鐵制尖嘴已插入腹內。
  白玉鶯舉瓶欲倒,慕容龍冷冷道:“那壹瓶!”
  冰冷的液體流入直腸,傷口刀割般霍霍作疼。等漏鬥拔出,菊洞中血水橫溢。紫玫對慕容龍這樣玩弄自己切齒深恨,但她不知道,那瓶水中是摻過傷藥的。
  慕容龍也不解釋,壹擺手,白氏姐妹徑直將沾著紫玫血跡汙物的漏鬥插進蕭佛奴嘴中,繼續灌入涼水。
  紫玫軟綿綿臥在榻角,絕望地閉上眼。
  待涼水從漏鬥中溢出,再無法灌入絲毫,慕容龍伸手在美婦腹上壹按。渾圓的小腹應手而陷,皮球般癟了下去。與此同時,尿布震動著鼓脹起來,汙物從雪白的腿縫間冒出黏黏壹片。
  蕭佛奴柔頸拱起,嘴角痛苦地溢出清水。
  慕容龍冷笑著吩咐道:“再灌壹瓶。”
  白玉鶯眼珠壹轉,嬌聲道:“稟宮主,天氣炎熱,若夫人下體生蛆怎麽是好?”
  慕容龍頗為欣賞地看了這個機靈的奴婢壹眼,“夫人生就榮華尊貴,不壹定知道什麽是蛆呢……妳去給夫人仔細講講。”
  白玉鶯撫摸著蕭佛奴的玉腿,繪聲繪色地說:“這些臟東西放得久了,裏面會長出壹堆白白的小蟲子,夫人不必怕,它們不會咬人,很小的,沒頭沒尾也沒有骨頭,只會到處亂鉆……”
  蕭佛奴臉上血色盡褪,緊閉的雙眼睫毛微顫。
  紫玫見母親嚇得屏住呼吸,禁不住哭道:“妳究竟要怎麽樣……”
  慕容龍冷冷看著與自己血脈相連的母女倆,寒聲道:“妳是我的正妻,除了伺奉我之外還要給我生兒育女。她是我納的侍妾,無論做什麽,都要讓我開心。”
  紫玫連連點頭,“妹妹知道了,知道了……”
  “知道妳還敢墮胎!”慕容龍咆哮道。
  “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紫玫泣不成聲。
  這種承諾慕容龍已經聽過太多,他冷哼壹聲,擡眼盯著蕭佛奴。
  白玉鶯循循善誘地說:“那些小蟲子會越來越多,它們爬呀爬呀,有洞就會鉆進去,在裏面爬來爬去越長越大……看!”她突然叫了壹聲,蕭佛奴嬌軀頓時壹震。
  白玉鶯手指在蕭佛奴腹上輕輕壹拂,粉嫩的肌膚立時泛出壹層細密的肉粒。她貼在蕭佛奴耳邊說道:“夫人……它們正在您腿裏面蠕動,往身體裏面鉆呢……”
  美婦呼吸漸漸急促,被汙物浸泡兩日的下體刺癢難當,活像有壹窩密密麻麻的白色小蟲在裏面亂拱……
  “呀!”她尖叫道:“快解開,快解開啊……佛祖……”蕭佛奴喊叫著腰臀拚命挺動,情急之下,再顧不得自己的佛願。
  白玉鶯小聲道:“妳身上又臟又臭,還是懷著孩子的不潔之身,難道菩薩還會保佑妳嗎?”
  蕭佛奴僵了片刻,想到自己懷著的胎兒還是親子的孽種,不由淒然壹笑,夢囈般呢噥道:“身子這麽臟……佛祖不要我了……”淚眼朦朧中,似乎看到觀音慈祥的面容輕煙般漸漸淡化,“菩薩……”
  “我要妳。”壹個聲音溫存地說道:“無論妳變成什麽樣子,我都不會丟下妳。”
  慕容龍將蕭佛奴抱在懷中,壹邊愛撫,壹邊低聲道:“我會永遠愛護妳,心疼妳,把妳當成最心愛的女人來珍惜,只要妳也壹樣愛我……好不好?”
  像在沒頂的波濤中握到壹只堅定的手臂,蕭佛奴又是茫然又是感激,情不自禁地輕輕點了點頭。
  慕容龍在美婦唇角壹吻,“叫聲哥哥……”
  “……哥哥……”蕭佛奴滿臉紅暈,嬌羞無限。
  慕容龍心裏壹蕩,旋即又想起當日她把自己錯認成父親的事來,於是臉壹板,“妳這會兒想的是誰呢?”
  蕭佛奴壹怔擡起臻首,如水的眼波滿是不解。
  “是我慕容龍,還是死鬼慕容祁?”
  蕭佛奴頓時意識到面前是自己的親生兒子,眼眶倏忽噙滿淚水。
  “說!”
  厲喝使蕭佛奴嬌軀微顫,她垂下頭,低聲道:“是龍哥哥……”說著淚水壹滴滴掉在潔白的胸口。
  “慕容祁是什麽東西?”
  “……是奴家以前的丈夫……”
  “屁!他是個混蛋!說!”
  蕭佛奴哽咽著說:“他是個混蛋……”
  “他既然娶了妳,又勾搭別的女人,結果老婆淪落為押寨夫人,兒子被人擄走,吃盡苦頭!妳給我罵!”
  美婦哭得梨花帶雨,聲淚俱下地說哭訴道:“他拋下奴家,戀上別的女人……只顧享樂,不理朝政,不知道有人謀反……結果國破家亡,妻離子散,我和玫兒流落江湖,龍兒小小年紀就受盡折磨……”
  慕容龍又是痛恨又是快意,壹把將尿布扒到臀下。
  尿布外層已經幹結發硬,壹扯之下硬硬豎在股縫內,仍保持著圓臀的形狀。尿布內滿是黏稠的穢物,在白嫩的雪臀上四處流動。肥臀之間,淺黃色的流質沿著曲線優美的臀縫,壹直淌到陰戶上。
  慕容龍不顧穢物散發出的惡臭,十指如鉤,狠狠抓住兩只渾圓的美臀朝兩側壹掰。濕粘的汙物滾滾而落,隱約露出嫩紅的菊洞。因焚情膏而變得肥大的肛竇翻卷鼓起,不時因腹瀉而發出“噗嘰噗嘰”的微響。
  此時美婦腸道內已沒有宿便,縱然腹瀉不止,排出的也只有剛才灌入的涼水,混著倒灌肛內的汙物,又稀又臟,分不清是屎是尿。
  絕美的圓臀與令人作嘔的骯臟反而激起了慕容龍的獸性,剛射過精的肉棒立刻堅硬如鐵。他將美婦俯身按在榻上,肉棒對著排泄不止的菊洞用力捅入。肛內的汙物稀如體液,龜頭毫不費力便鉆入多汁的肉洞內。巨陽沒入處,汙物飛濺。
  蕭佛奴已經被無法控制的腹瀉弄得腸道酸疼,此時巨陽進入,反而有種異樣的快感,火熱的肉棒仿佛是在按摩酸困的直腸。那種有力而堅強充實感,使她嬌呻出聲。
  慕容龍在蕭佛奴後庭狠狠插送,喝道:“接著說!”
  “他目光短淺……”
  “誰!”慕容龍狠狠壹頂。
  蕭佛奴細眉擰緊,嬌啼道:“慕容祁。慕容祁目光短淺,啊!無德無能,辜負了我們……噢……母子……呀呀……”
  聲音婉轉如歌,淒美動人,但慕容龍卻不滿意。他厲聲道:“慕容祁是個笨蛋!”
  蕭佛奴低聲道:“慕容祁是個笨蛋……”
  “大點聲!慕容祁是個傻屌,連我的雞巴都不如!”
  蕭佛奴哭叫道:“慕容祁是個傻屌,連龍哥哥的雞巴都不如!”
  高貴美婦遍體汙物,被人按著屁股猛操屁眼,還用嬌美的聲音罵出這樣粗俗的話言,慕容龍不禁哈哈大笑,幹得愈發用力。
  肉棒起落間,穢物四濺。蕭佛奴的哭泣漸漸變成柔媚的浪叫。她雲髻散亂,星眸如醉,纖腰美臀塗滿汙穢,甚至白凈的玉腿也沾上自己的屎尿。
  慕容龍俊目血紅,高聲道:“慕容祁的雞巴有我的厲害嗎?”
  蕭佛奴失神地叫道:“龍哥哥的雞巴又粗又大,比慕容祁厲害——呀……”
  “爽不爽!”
  “龍哥哥操得人家好舒服……娘的屁眼要被捅穿啦……”美婦瘋狂地喊叫著,“娘最愛龍哥哥的大雞巴……哎呀……最喜歡哥哥操奴家屁眼……哥哥操死娘了……好爽……娘的身子……都是哥哥的……”
  紫玫躺在壹角,渾身的力氣似乎都消失了,只靜靜看著母親,腦中壹片空白。
  那個曾經華美高貴,被人稱作“百花觀音”的母親,如今卻形同禽獸,在滿榻屎尿中與親生兒子瘋狂地交合,再沒有曾經的身份和地位,只剩下赤裸裸的肉體和欲望。
  心像在深不見底的寒漂之中飛速下沈,越來越涼。紫玫黯然合上眼睛。昏黃的天色中,股間那片殷紅的血跡,愈發奪目。
  朱顏血之紫玫第八十四幕
  木棍筆直插入肉穴內攪動起來,濃精汩汩而出。
  雪峰神尼知道自己肉穴又被精液灌滿,那人正拿專用的木棍來排出那些汙物。攪了片刻,大概是差不多了,木棍當的丟在地上,陽具旋即插進體內。
  不足兩個月的時間,究竟接納過多少肉棒,神尼已經數不清了。大概這裏每個人都操過自己吧。
  陰蒂被人揪起,那人捏著嫩肉把鉆石捋到壹起,又用指甲把它們重新分開。鉆石在嫩肉中滑來滑去,玩得不亦樂乎。這已經成為他們的壹個遊戲,因為用不了幾下,大屁股中就會噴出陰精。這是極端痛苦的高潮。
  “葉護法,宮主有信。”
  葉行南接過書信看了兩行,頓時眉開眼笑,連連點頭,看到後面臉頓時垮了下去。這個小丫頭,真是胡鬧!
  他把信往案上壹拍,氣沖沖在室內走了兩圈,最後長嘆壹聲,坐下來研墨醮筆,仔細寫下調補的藥方。
  寫完藥方,葉行南斟酌良久,提筆寫下:教中諸事順利,宮主敬請放心。行南將於明日使用奪胎花,必不負宮主所托。
  他鄭重地卷起書信,又拿了幾枚安胎滋陰的丹藥壹並塞到竹筒中,交給負責管理信鴿的幫眾。
  收拾著筆墨,葉行南慢吞吞說道:“恭喜師太,少夫人已經有喜。”
  雪峰神尼面冷如冰,心裏卻暗暗泛起壹絲苦澀。紫玫是眾人唯壹的希望,現在她懷了身孕,到時走路都不方便,究竟還能不能救出她們呢。
  葉行南睨視著雪峰神尼,將金針慢慢收好。心裏盤算道:明日植入奪胎花,宮主回來正能趕上分娩。
  *** *** *** ***
  洛陽諸事已畢,五月二十九,慕容龍帶著眾人趕赴龍城。宮白羽留守長鷹會,紀眉嫵在香月樓掛牌接客,其余三十壹人分乘四輛大車,二十余匹馬壹路北上。
  金開甲精通兵法,沿途指點江山,對古今戰事如數家珍;靈玉博聞強記,壹路上探究數理,研討道玄,使慕容龍獲益甚多。石蠍、安子宏也是走南闖北,見多識廣之輩,因此路程雖遙,途中卻不寂寞。
  但最讓慕容龍銷魂的還是蕭佛奴。
  自從當日毀願許身之後,蕭佛奴拋開所有的矜持和羞澀,心甘情願做了兒子的玩物。雖然手腳癱軟不能動作,但美婦傾心相許的柔媚婉轉,仍使慕容龍心醉神迷。
  紫玫也乖得很,每日讓服藥就服藥,讓侍寢就侍寢,沒有絲毫違拗之處。
  慕容龍擁著嬌美如花而又溫婉柔順的母女倆,可謂誌滿意得,只等祭過慕容氏列祖列宗之後,取出寶藏便可覓機起事,重建燕國。
  眾人壹路經長平、上黨、襄國、趙郡、上谷、涿郡,於七月底到達漁陽。
  漁陽是大周北方重鎮,出得邊關已是塞外,距慕容氏龍興之地只剩下半月路程。
  北國初秋,長空如洗,長草如海,視野所及盡是蒼蒼天穹茫茫原野。壹行人川行其間,頓有天迥地遠,宇宙無窮之嘆。
  慕容龍興致大發,回馬馳到車旁,挑廉道:“把娘遞給我。”
  紫玫遲疑了壹下,她怕外面風大,拿了壹條厚些的毛毯將蕭佛奴裹好,這才交給慕容龍。
  慕容龍手臂壹展,將母女壹並抱到鞍上,然後壹磕馬刺,箭矢般沖了出去。
  金開甲和靈玉相視壹笑,只隨著車隊緩緩而行,並沒有跟上去。
  紫玫只覺耳畔風聲勁急,馬匹像是劈開波濤的利箭,飛馳在無邊無際地草原上。旁邊的蕭佛奴全身都包在厚厚的毛毯內,只露出壹張花瓣般的俏臉。她受不了撲面的勁風,美目瞇成壹條細縫,嬌怯怯地偎依在慕容龍懷中。
  慕容龍左擁右抱,單靠腿部的力量縱馬狂奔,俊臉上神采飛揚,鮮衣怒馬,直如君臨大地的王侯,又如擁著兩只彩鳳的蛟龍,似乎有無窮無盡的精力,去追逐遠方的地平線。
  在起伏的長草上飛掠而過的高速,使紫玫有些眩暈。只有靠在身後堅實的胸膛上,才安下心來。
  背後的胸膛溫暖寬廣,充滿蓬勃的男性氣息,甚至能感覺到心臟在胸腔內的跳動。腰間的手臂沈穩而且有力,讓人感覺只要躲在他的羽翼下,就可以不懼任何風雨。紫玫閉上眼,只想在這個懷抱中甜甜睡上壹覺,任他帶著自己直到天地盡頭。
  剛合上眼,紫玫心裏壹凜。身後的男人不僅是自己的嫡親哥哥,而且還是有血海深仇的敵人——對她來說,任何壹個都是永遠也解不開的心結。
  她瞥了壹眼蕭佛奴,只見母親眉目含情,依人小鳥般依在慕容龍懷中,像是渾忘了那是自己的親生兒子。
  紫玫心頭又酸又澀,眼睛禁不住濕了。但她卻說不清究竟是為自己,還是為母親而難過。
  她擡腕抹去淚花,慕容龍問道:“怎麽了?”
  “風太大……”紫玫小聲說。心想:只要娘能開心,……這些都無所謂了。
  慕容龍輕夾馬腹,放慢速度,笑道:“只顧高興,竟然忘了妳們還懷著我的孩子。要不要回車裏休息?”
  紫玫輕輕理了理母親的發絲,裹緊毛毯,輕聲問道:“娘,要不要回去?”
  慕容龍也摸著美婦的嬌靨,低笑道:“娘,妳說。”
  蕭佛奴玉臉生暈,小聲說:“娘聽龍哥哥的……”
  慕容龍在兩女臉上各吻壹口,縱聲長笑。
  *** *** *** ***
  “娘,喝點藥。”
  蕭佛奴皺著眉頭喝了兩口,搖了搖頭。
  紫玫放下藥碗,拉起母親的手臂細細揉捏。這麽久無法運動,母親的身體還是那麽美麗。如果說有什麽變化,那就是肌膚更加嬌嫩滑膩,還帶著迷人的茉莉花香;還有,小腹已經隆起。
  她情不自禁地摸摸了自己的小腹。懷孕已經三個月了,苗條的腰肢也豐滿起來,只是比母親略小壹些而已。
  母女倆同時懷孕,而且還是同壹個男人的骨血,而且這個男人是兩人血脈相連的兒子、哥哥——紫玫壹想就要發瘋。天,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時已黃昏,車隊停在草原中,埋鍋生火。第壹鍋照例是給夫人和少夫人煎藥,等兩人各自喝完,到遠處打獵的慕容龍等人還未回來。
  白氏姐妹正在車中給夫人塗抹身體,忽然南方的天際隱隱傳來壹陣急促的馬蹄聲。兩女對望壹眼,彼此都看出對方眼中的驚訝。在草原十天半月也不壹定能見到壹個人影,這樣急馳,會是誰呢?
  馬蹄聲來得好快,片刻間便奔到近旁,接著散開,將車隊團團圍住。
  慕容龍帶著金開甲等人打獵未回,在場只剩靈玉。不等長老吩咐,休憩的星月湖幫眾都已躍身而起,各持兵刃,小心戒備。來騎分明是沖著他們壹行,看他們的舉動,是敵非友。
  來者共是四十七騎,比留在宿處的星月湖幫眾多了近壹倍。當先壹人雄軀虎目,形容威猛,馬蹄翻飛處草海劃開壹道長長的痕跡。
  來人轉瞬便奔到靈玉身前,鐵臂壹緊,漆黑的駿馬人立而起,那人戟指喝道:“可是星月湖妖孽!”
  聲如雷霆,在草原上遠遠滾開。
  白氏姐妹聽到聲音,臉色頓時雪白,白玉鸝手腕壹顫,芬芳的茉莉花油“呯”的掉在車廂內。
  “是誰?”紫玫看到兩女的異樣,不由問道。
  姐妹倆相顧失色,誰也沒有開口。
  靈玉輕搖佛塵,掃去濺在身上的草葉,淡笑道:“閣下可是百戰天龍?”
  那人雄軀壹沈,疾馳的坐騎鐵鑄般立在地上不移分毫,“妳倒有些眼力——妳們是什麽人!”後壹句舌綻春雷,眾人都是壹震。
  靈玉毫不為意地將拂塵抱在臂間,淡淡道:“八極門威震關中,難道這塞北也是龍掌門的地盤?”
  來者正是八極門掌門百戰天龍龍戰野,他虎目生威,喝道:“爾等若是星月湖妖人,我八極門今日就要在塞北立威!”
  紫玫瞥了白氏姐妹壹眼,心下恍然,原來是姐妹倆的師門到了。只不知八極門為何會千裏迢迢從關中追到此處,難道是為了她們姐妹?但兩女壹直留在宮內,為奴之事並不像自己的師姐壹樣被星月湖宣揚天下,他們怎麽會知道消息?
  龍戰野並不知道自己的弟子也在此間。他與廣陽幫的孫同輝有過命交情,當日孫同輝向八極門求援,他正遠在天山。壹個月前回到安定,聞說孫同輝慘死,妻子飽受折磨含恨而終,頓時怒發沖冠,盡帶門下精銳殺至洛陽。
  蔡雲峰等人猝不及防下被他攻入長鷹會,擄走了陳威。壹番審訊之後,龍戰野才知道元兇乃是星月湖。當下他將叛徒陳威亂刀分屍,告祭亡友在天之靈,然後馬不停蹄地追到塞外,終於在此地趕上星月湖眾人。
  白氏姐妹又驚又怕又喜又憂,心裏百味雜陳。此時本門高手畢至,正是脫離苦海的良機,但師父生性梗直,壹向嫉惡如仇,姐妹倆委身事敵已是大錯,何況……兩女楞楞坐在車內,師父就在眼前,卻不敢出去拜見。
  朱顏血之紫玫第八十五幕
  壹騎從後奔來,騎士擎出長槍朝靈玉肩頭刺落,喝道:“是不是星月湖妖孽?快說!”
  白氏姐妹壹聽聲音,臉色更白了,六師叔董豹威也來了,他性烈如火,比師父還要嚴歷幾分……
  貫滿真氣的長槍挾著奔馬的沖力,威勢驚人。靈玉長眉壹挑,拂塵揚起,卷住槍鋒,接著向旁壹引。
  董豹威手上壹震,險些被拉下馬來,連忙收臂回槍。
  兩人壹在馬上壹在馬下,各自運功相抗。只見董豹威臉色發紅,長槍壹點點垂下,顯然功力不及。
  靈玉面不改色,心裏卻暗自著急。董豹威功力雖不及自己,但龍戰野聲名顯赫,功力不在自己之下。況且八極門精英盡出,若壹擁而上,自己還要保護動彈不得的夫人和內功被制的少夫人,恐怕難以討好。
  思索間,靈玉朗聲道:“久聞八極門龍犀獅象、虎豹鷹狼八傑威名。貧道不才,願壹壹領教!”說罷躍到空處,拂塵壹揚,做了敬請賜教的手勢。他壹直不吐露姓名身份,正是欺這些人自負俠義,怕造成誤傷而不能放盡。
  董豹威身子壹斜,長槍紮在地上。雖然功力不及對手,但他悍然不懼,狂喝壹聲,便待沖上前去。
  龍戰野壹把按住師弟肩頭,打量著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黃冠道人。八極門在他這壹代人才鼎盛,八傑各具藝業,威震關中,世上竟然有人敢說要獨鬥八傑,莫不成是失心瘋了?
  靈玉卻是有苦自知,此時宮主、金開甲、石蠍、安子宏,包括乞伏窮隆、血斬雙煞等次壹級的好手都不在場,只剩二十余名普通幫眾,無論如何也不是八極門的對手。只有先用言語擠兌強敵,讓他們輪番出手,來壹場車輪大戰。若能撐到宮主趕回的那壹刻便萬事大吉。
  三當家許獅雄壹掄熟銅棍,叫道:“大哥,我去教訓這牛鼻道人。”
  龍戰野看不透靈玉的深淺,又不願倚多為勝,壞了八極門的威名,於是點了點頭。
  許獅雄大吼壹聲,騰身而起,熟銅棍在夕陽中劃出壹輪金芒,朝靈玉頭上砸去。
  靈玉斜身飄起,拂塵東掃西蕩,卻不與許獅雄兵刃相接,只施展身法,與他遊鬥。
  熟銅棍舞出的風聲傳入車內,在白氏姐妹心裏掀起陣陣波濤。兩女在星月湖受盡淩辱,本以為終生再無出頭之日,不料卻在異域突遇生機。只是——師父還會不會讓她們重歸師門?重歸師門之後,又怎生與同門相處……
  場中風聲越來越急,乍聞許獅雄像是強弩之末,但白氏姐妹知道三師叔天生神力,熟銅棍壹旦施展開來,必將敵手逼至絕境而後已,靈玉壹味遊鬥,正落入師叔彀中。
  金風破空聲中,突然壹個柔和的聲音響起,“師哥,這道人的身法像是上清觀飛絮勁壹路。”
  白氏姐妹立時喜形於色,“師娘也來了!”師娘唐顏對兩女視如己出,有她在,萬事都好商量。想起當日師娘對自己的疼愛,姐妹倆圈頓時紅了。
  壹個清亮的童音響起,“爹爹,三師叔的銅棍好像有些重呢。”
  龍戰野聞聲不由壹愕,他早看出師弟棍法雖如江河泄地,聲勢驚人,但每次落下都會沈下少許,已經是難以控制。這裏面的差距極其細微,沒想到兒子竟然能看出來。
  紫玫掀起車廉壹角朝外望去,只見壹條大漢昂然坐在馬上,氣如山嶽。旁邊是壹個三十余歲的美貌少婦,騎著壹匹青花駒,懷裏抱著壹個八九歲的男孩。男孩烏溜溜的大眼緊緊盯著場中的惡鬥,顯得興致勃勃。
  龍戰野壹把抱過兒子,“小家夥,妳也能看出來?”
  龍朔認真點了點頭。
  唐顏白了丈夫壹眼,“跟妳壹個樣,小小年紀就喜歡看別人打打殺殺。”
  龍戰野放聲大笑,揉著兒子的頭頂道:“這小子八歲六合功就練到第三層,我八極門歷代無人能及,只怕二十多歲就能把老子比下去!哈哈,我這兒子,怎麽生的!”
  唐顏見丈夫如此得意,不禁喜孜孜抿嘴壹笑。
  再看場中,形勢已經大變。許獅雄的熟銅棍越來越沈,道人的拂塵仍不緊不慢,陰柔的真氣仿佛透明的蛛絲,將棍身緊緊纏住。
  龍戰野見師弟敗像已露,於是高聲道:“老三,退下來吧。”
  許獅雄心有不甘,但對手招術精妙,再鬥下去也難以取勝,便虛晃壹招,向後躍出。
  腳還未落在地上,壹條身影鬼魅般欺到身前,許獅雄只見那道人在自己眼前壹笑,然後胸口劇痛。
  靈玉壹方面為了保留真氣,壹方面是拖延時間,才鬥了這麽久,此時見他要退,立刻痛下殺手。
  八極門眾人齊叫不好,正待出手相助,已經來不及了。只聽許獅雄壹聲悶喝,高大的身體倒飛出去,口中鮮血狂噴。
  靈玉屈膝頂碎許獅雄的胸骨,借勢後躍,寬袍大袖飄飄欲飛,狀如神仙。
  壹個勁裝漢子飛掠而出,擡手托住許獅雄的背心,將他輕輕放在地上,然後立即運氣替他療傷。
  八極門眾人群情湧動,叫罵聲響成壹片。
  紫玫盤算已定,身子壹轉,剛想掀開車廉,白氏姐妹卻忽然出手,扣住她的脈門。
  紫玫秀目生寒,“賤婢,想造反嗎!”
  積威之下,白玉鸝手指不由微微發抖,白玉鶯也緊張得臉無血色,她吸了口氣,壓住心裏的恐慌,“奴婢不敢。只是怕少夫人……貿然出去,被人誤傷。”
  “滾開!”紫玫壹聲低喝。機會轉瞬即逝,此時不趁機帶母親脫身,難道還真跟著慕容龍去找“寶藏”?
  豈知白氏姐妹也是壹般心思,只想擒下星月湖宮主的母妹作為重歸師門的禮物,卻又不敢真的動手。
  僵持間,車外龍戰野厲聲道:“妖道!何故傷我師弟!”許獅雄已經罷鬥退開,這道人卻趁機施以暗算,卑鄙無恥,可見不是好人。
  靈玉滿不在乎,自己壹個獨鬥八傑,藉機重傷壹個就少壹個勁敵,只要能護住蕭佛奴和慕容紫玫,再卑鄙的手段他也施得出來。
  穩住師弟的性命之後,杜犀健將許獅雄遞給門人,長身而起,沈聲道:“我來領教閣下的高招。”
  靈玉灑然壹笑,緩緩退了兩步,擺了個門戶。
  杜犀健雙臂壹振,手中已多了壹對九節鞭。
  兩人誰也不敢大意,各蓄勁氣,遙遙相對。片刻後杜犀健跨出壹步,氣勢猛然攀至巔峰。
  場邊忽然傳來了壹個聲音,“長老已勝了壹場,且休息片刻,請石供奉與杜大俠玩壹場。”
  慕容龍淡笑著走到場邊。八極門眾人都只顧盯著場內,渾未註意他何時出現。
  靈玉放下心來,微微壹笑,收起拂塵轉身離開。他竟是說走就走,絲毫不在意杜犀健淩厲的殺氣。
  杜犀健雖惱這道人下手歹毒,但背後偷襲的卑鄙行徑他卻做不出來,凝聚的氣勢頓時泄了。
  石蠍久經戰陣,見狀立刻拔地而起,人在空中,便揮出蠍尾鞭,不給杜犀健絲毫喘息之機。
  杜犀健被這個羯人打扮的惡漢壹番猛攻,壹口氣始終緩不過來,壹身功力只能使出五成,數招內便處在下風,叠逢兇險。石蠍得勢不饒人,蠍尾鞭長擊遠攻,招招不離要害。
  八極門眾人見勢不妙,再顧不得俠義道,立時便躍出兩人,朝場中投去。
  星月湖群邪畢至,當下安子宏壹挺彎鉤,截住八傑中的裘虎臣。八傑中的老七呂鷹揚剛躍到半空,突然腰身壹扭,斜腕叼住壹枚鋼針,接著彈出,打飛了壹粒飛蝗石。
  乞伏窮隆身上暗器無數,但只打了壹針壹石便袖手而立。呂鷹揚恨恨盯了他壹眼,提氣朝杜犀健掠去。真氣堪堪運行壹周,突然胸口壹窒,重重摔在地上。
  幫中以輕功稱冠的呂鷹揚竟然會摔倒,八極門眾人盡皆大驚,只見他伏在地上壹動不動,分明已然氣絕。
  乞伏窮隆以暗器獨步江湖,投入星月湖門下之後,又得到教中諸般毒物,暗器威力倍增。他先用五成功力擲出鋼針,讓呂鷹揚能輕易接到,然後又用飛蝗石擾其心神,結果靠著沾膚立斃的劇痛要了八傑之壹的性命。
  就在此時,杜犀健也到了危急關頭。石蠍越戰越勇,蠍尾鞭與九節鞭力拼壹記,接著鞭尾卷起,已纏住杜犀健的右臂。狂笑聲中,石蠍擡腕壹扯,杜犀健臂上血肉橫飛,由肩至腕只剩下光溜溜壹截白骨。
  片刻間便有三名師弟被人用卑鄙手段所傷,龍戰野目眥欲裂,暴喝壹聲,揚起純鋼打制的青龍關刀,旋風般沖入場內。刀光閃動處,石蠍、安子宏紛紛退開。
  龍戰野擋在杜犀健、呂鷹揚等人身前,怒吼道:“無恥賊子!有種與爺爺鬥上壹場!”
  長草在吼聲中起伏不定,抖落滿原血紅的夕輝。
  朱顏血之紫玫第八十六幕
  慕容龍油然上前,笑道:“以武會友,誤傷難免。貴師弟學藝不精,這幾位朋友也是好心點撥壹番。龍掌門何必動怒?”
  “呸!”龍戰野狠狠啐了壹口,“少來這些花言巧語,來嘗嘗爺爺關刀的厲害!”
  慕容龍對他的怒吼不以為意,反而望著龍戰野身後,笑吟吟道:“那位是尊夫人吧。哈哈,好壹個美婦人。”不等龍戰野怒罵,他突然收起嬉笑,正容道:“本宮與龍掌門比試壹場,如何?”
  龍戰野持刀而立,挺胸道:“來吧!”
  慕容龍搖搖頭,“龍掌門誤會了。本宮的意思是:妳我各與尊夫人鬥上壹場,看看彼此的雞巴誰硬誰軟。”
  龍戰野身為壹派掌門,實是粗中有細的江湖豪客,見這個狂徒出口如此下流,壹副吃定自己的樣子,反而沈下氣來,沈聲道:“妳究竟是什麽人?”
  “這是我星月湖慕容宮主。”壹條大漢緩緩走出,白衣銀帶,虎步龍行,正是星月湖首席長老金開甲。
  夕陽已落在草原盡頭,獵獵秋風中,手提銅輪巨斧的金開甲怒發飛揚,狀如天神。
  慕容龍淡淡道:“八極門名揚天下,可惜今日要在這塞北全軍覆沒,龍犀獅象、虎豹鷹狼,八傑盡數血染荒草,可供壹嘆。”
  雖然犀、獅、鷹壹死兩傷,八傑已去其三,但八極門比星月湖仍多上十余人,慕容龍如此大言不慚,眾人頓時怒叫連聲。
  “……四十五、四十六。嗯,還有四十六人,齊掌門為何不把弟子全部帶來?”慕容龍揚臉盤算道,“本宮還要千裏迢迢趕赴安定將貴門殺得雞犬不留。實在麻煩。”
  龍朔小聲道:“娘,爹爹打不過他們嗎?”
  唐顏俏臉雪白,將兒子緊緊摟在懷中,低聲道:“有妳爹爹和諸位叔叔,絕不會輸的。”話雖如此,她的聲音已有些發顫。幾場惡鬥下來,唐顏已經看出這些人不但武功橫強,而且行事不擇手段,陰險毒辣,卑鄙無恥之極。雖然丈夫天生神武,但能不能擋住敵人的百般詭計,實在難說得很。
  她心裏暗暗後悔,這趟實在不該帶兒子出來。至於自己……她按了按腰間的佩劍,看了丈夫壹眼。龍戰野高大的身軀昂然挺立,仿佛不可戰勝的巨人,少婦頓時安下心來,對兒子說:“絕不會輸的。”
  慕容龍壹拍額頭,“竟然忘了,還有兩位貴門弟子……鶯奴鸝奴,扶著夫人出來。還有妹妹,妳也出來,看哥哥怎麽把八極門殺得幹幹凈凈。”
  又壹次機會葬送在這兩個賤人手中,紫玫恨得咬牙切齒,手壹甩,掀開車廉。
  聽見宮主的聲音,白氏姐妹滿心的希冀立時化為泡影。姐妹倆相顧無言,心頭又酸又苦,白玉鸝更是淚濕衣襟。此時聽到吩咐,縱然百般不情願與師門相見,兩女也只能拭淚起身。
  慕容紫玫緩步下車,玫瑰仙子婀娜生姿的美態,使眾人眼前均是壹亮。車旁早有幫眾鋪上氈毯,慕容龍盤膝坐在毯上,拉住紫玫的小手笑道:“娘子請坐。”
  車廉又有是壹動,兩名花枝般的少女扶著壹個柔弱的美婦走了出來。美婦的相貌與玫瑰仙子有八分相似,但那種雍容華貴又嫵媚嬌艷的風韻,卻比玫瑰仙子勝上壹籌,尤其是軟綿綿手腳的毫無力道,讓人壹見便心生憐愛。
  唐顏舉目看去,失聲叫道:“小鶯小鸝!”這兩個徒兒半年前回家之後便再無消息,不曾想卻會在這裏出現。
  白氏姐妹粉頸低垂,放下蕭佛奴後,兩女便默不作聲地跪在壹旁,不敢向曾經朝夕相處的同門看上壹眼。
  八極門眾人大感訝異,白氏姐妹嬌美可愛,深為同門所喜愛,此時見姐妹倆屈膝服侍宛如奴婢,眾人又是壹陣喧嘩,董豹威高聲叫道:“白玉鶯白玉鸝!妳們給我過來!”
  姐妹倆靜靜跪在慕容龍身後,誰也沒有擡頭。
  慕容龍笑道:“貴弟子已入我神教為奴,只怕不會聽董大俠吩咐了。賤奴,妳們說呢?”
  “是。”白氏姐妹低聲說。
  “大些聲,告訴妳師父師叔,還有師娘。”
  兩女臉色蒼白,顫聲道:“弟子已入神教為奴,終身侍奉宮主。”
  慕容龍悠然看著八極門眾人,心裏暗道:八極門人多勢眾,動起手來完勝也不容易,想到這裏,他淡笑道:“妳們只是宮中賤奴,侍奉的可不止是本宮。”
  兩女身子壹僵,只聽宮主淡淡道:“衣服脫了,求教裏的主子們去肏她們兩個。”
  場中頓時寂無聲息,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這對鮮花般的姐妹。
  白氏姐妹珠淚滾湧,良久,白玉鶯擡手解開襟口。
  壹股淩厲的氣勢狂湧而來。龍戰野朝前跨了壹步,握著青龍關刀的手臂肌肉虬結,宛如鐵鑄。百戰天龍厲聲道:“妖孽!吃我壹刀!”說著關刀化作壹道飛龍,帶著橫掃千軍的氣勢,直奔慕容龍。
  “鐺”的壹聲巨響,草原也仿佛為之震動。壹柄銅輪巨斧倏忽從半途躍出,截住關刀。龍戰野與金開甲硬拚壹記,兩人各退壹步,均覺氣血翻湧。
  金開甲向後退開,手拄銅斧屈下壹膝,高聲道:“星月湖金堂長老金開甲,懇請宮主賜戰。”
  金開甲與沐聲傳私下商議過,怕宮主年輕不能服眾,因此兩人在幫眾面前都執禮極恭,以樹立慕容龍的尊嚴。
  慕容龍收起臉上的笑意,兩手按膝挺直腰身,肅容道:“就由金長老出戰,為神教誅殺百戰天龍!”
  “謝宮主!”金開甲雄軀壹挺,望向龍戰野。
  靈玉壹撩道袍,矮身屈膝道:“星月湖木堂長老靈玉,願取八極門匪類首級,懇請宮主賜戰!”
  “如長老所請。”
  “星月湖供奉安子宏,懇請出戰。”
  “星月湖供奉石蠍,懇請出戰……”
  八極門群雄各自握緊兵刃,眼見這群邪氣迫人的兇徒壹壹施禮請戰,都是心頭暗驚。唐顏隨丈夫闖蕩多年,見聞廣博,早已聽過靈玉、安子宏、石蠍等人的名頭,沒想到這些橫行壹方的狂徒竟然都是星月湖門下。
  龍朔感覺到母親的驚懼,揚臉問道:“娘,他們在幹什麽?”
  “……他們要跟咱們八極門比武……”
  男孩臉上露出壹絲不情願,半晌後他小聲說:“娘,他們好像很厲害……”
  唐顏勉強笑了壹下,柔聲道:“朔兒,不要怕,誰都打不贏妳爹爹……”她緊緊盯著金開甲的腳步,心裏緊張得像要炸開壹般。這人每壹步邁出都是三尺壹寸,落地雖然沈穩,但腳下的青草沒有壹根被踩折的,難道他竟然由至剛練到了至柔的境界……
  龍戰野卻沒有留心他的步伐,這個星月湖長老名聲並不彰顯,但身上散發的迫人霸氣,卻是他生平僅見。如此敵手壹世難逢!龍戰野豪情大發,關刀壹掄,周圍丈許方圓的長草盡被刀氣摧折,枝葉紛飛。
  金開甲獨目精光劇盛,銅斧鏗然揮出。
  白玉鶯已經解開衣衫,露出粉嫩的嬌軀。紫玫深恨兩女,只側坐氈上,不理不睬。蕭佛奴心下不忍,悄悄看了看兒子的臉色,不敢作聲。
  唐顏忍不住嬌喝道:“小鶯小鸝!萬事有師父給妳們做主,趕快回來。”
  白玉鸝捏著胸口的衣襟,叫了聲:“師娘……”便哭得說不出話來。
  壹名星月湖幫眾壹腳踩住白玉鶯的後頸,將褻褲扯得粉碎,然後立在跪伏的少女身後,抱著粉臀挺身刺入。白玉鶯長發覆面,肩頭不住抽動。
  唐顏捂住兒子的眼睛,心頭壹陣刺痛。八極門中有不少年輕子弟暗戀姐妹倆,怒罵聲中,十幾名弟子飛身而出,要將這群禽獸碎屍萬段。
  靈玉等人並肩而上,與象、虎、豹、狼四傑戰成壹團。乞伏窮隆、血斬雙煞則朝兩翼的八極門弟子沖去,茫茫草原頓時掀起壹片刀光劍影,血雨腥風。
  唐顏有心上前殺敵,又放不下兒子,在陣後躊躇不已。男孩亮晶晶的大眼在血肉橫飛的戰場掃來掃去,興奮中還帶著壹絲恐懼。他緊緊擤著小拳頭,小聲說:“娘,六師叔受傷了。”
  唐顏壹咬牙,抱著兒子翻身下馬,蹲身說:“朔兒別怕,娘去幫妳爹爹殺敵。”
  龍朔堅定地點點頭。唐顏見兒子如此懂事,不禁心裏壹酸,她吩咐兩名女弟子在旁看護,想了想,又從懷中掏出壹把小匕首放在兒子手裏握好,這才掠向戰場。
  朱顏血之紫玫第八十七幕
  兩邊甫壹相遇,高下立分。八極門弟子從四面八方壹窩蜂朝白氏姐妹湧去,根本沒有列成戰陣彼此掩護。四傑被靈玉等人纏住,自顧不暇,只能高叫著指點門徒小心。
  心上人在眼前赤裸裸被人淫辱,沖在最前面的十幾人都紅了眼睛,狂怒之下真有當者披靡的銳氣。但慕容龍怕的不是他們暴怒,而是怕這些人不來——在草原上追亡逐北可是個體力活。他哈哈壹笑,頭也不回地吩咐道:“使出手段,讓他們看看這兩個婊子有多浪!”然後對懷中的美婦微笑道:“我剛才獵了只黃羊,壹會兒烤來吃。”
  蕭佛奴不敢看場中的血腥,側臉貼在慕容龍胸前,微微點了點頭,輕聲道:“他們是誰?”
  “安定的八極門。”
  蕭佛奴猶豫了壹下,還是說道:“能不能不打……”
  慕容龍輕輕壹笑,“好天真的娘親……是他們千裏迢迢從安定趕來要殺我呢。”
  紫玫曲膝委地而坐,靜靜看著場中飛濺的鮮血,仿佛戰場邊緣壹朵盛開的玫瑰,悄然吐露芬芳。
  看了片刻她已是徹底死心。八極門勇則勇矣,但實在魯莽的緊。星月湖等人本來被圍在中間,四面受敵。可那幫熱血青年只顧拯救白氏姐妹,自己亂了陣腳。星月湖幫眾避開鋒芒,壹轉身反而成了包圍之勢。乞伏窮隆等人遠遠施放暗器,眨眼間八極門就倒下十幾名弟子。
  這幫笨蛋!紫玫恨不得站起來指揮他們如何結陣自守。以八極門的實力,完全可以讓這些妖人吃些苦頭,自己就有機會逃走了。
  看著親如手足的同門為救自己壹個個倒下,白氏姐妹不約而同地捂住面孔,放聲痛哭。
  慕容龍貌似悠然地環顧門下屠殺式的血戰,眼角卻始終留意著金開甲和龍戰野。
  兩人身形壹般的威武神勇,內功壹般的剛猛無鑄,招式壹般的大開大闔,兵器也同樣是擅於堅攻的巨型長兵。壹番龍爭虎鬥,金鐵交鳴聲響徹草原。勁風過處,長草盡成白地,疾飛的碎葉彌漫空中,連兩人的身影都掩沒了。
  星月湖死傷不過五人,八極門已經折損半數。直到唐顏揮劍殺入戰場,招喚子弟,才勉強穩住陣腳。
  仇百熊、仇百鰲血斬狂舞,與眾人將八極門子弟圍在中間,雙方都是全力相搏,壹時間僵持不下。唐顏長劍如水,在陣中左穿右插,不多時黃衫便鮮血盡染。
  慕容龍猶豫多時,他倒不是擔心擒不下唐顏,而是怕此時擒下唐顏會讓人以為是用她來威脅龍戰野——這倒並非出於可笑的道義,比這再卑鄙萬倍的事他也毫不猶豫的做了。只是金開甲難得與百戰天龍壹戰,若是百戰天龍為此分心,金開甲即使取勝也無光彩。
  慕容龍嘆了口氣,摟住紫玫的腰肢,“還吐嗎?”
  紫玫心灰意冷下勉強振作精神道:“好多了。”
  慕容龍將母女倆同時抱在懷中,耳鬢相接,磨擦著兩張絕美的玉臉,笑道:“再有六個月,妳倆就會各給我生個孩子——最好都是男孩,好延續我慕容氏的血脈。”
  紫玫最煩的就是這個話題,板著臉道:“萬壹是個白癡呢?壹萬也是白癡!”
  慕容龍已經說過無數次,還是耐著性子笑道:“娘子放心,肯定會有壹個天才。壹個不行就再來壹個,終究會有壹個兒子能繼承咱們家族的血統。”
  說話間,安子宏用彎鉤挑著裘虎伏的頭顱,石蠍拎著曲狼疾的頭顱先後回到車旁。兩人雖然各自帶了不輕的傷勢,但都是得意洋洋。片刻後靈玉也緩步走回,手中提著尹象崇與董豹威的首級。
  安子宏伸頭壹看,“牛鼻子下手太快,姓董的名聲也不小,怎麽壹招就栽到妳手裏?”
  八極門四傑武功不凡,若非董豹威壹招斃命,以四敵三,他們也難以輕易取勝。靈玉笑道:“董豹威沖在最前,立足不穩,貧道不過占了點便宜。”
  安子宏急於立功,挨了裘虎伏壹掌。他恨恨吐了口血,不服氣地甩掉裘虎伏的頭顱,擦了把嘴就要殺過去取唐顏的首級。
  石蠍肩上也中了壹刀,深可見骨。看到巴陵梟如此拚命,他也壹抖長鞭,去向卻是場外的龍朔。
  “兩位供奉留步。”慕容龍起身笑道,“長老和兩位供奉取來四傑的頭顱已是大功,余下者不過是些無名小卒,莫去理他。”
  安子宏與石蠍悻悻坐下,各自治傷。靈玉朝金開甲和龍戰野兩人看去。
  百戰天龍關刀虎虎生風,與金開甲的銅斧壹黑壹黃兩條猛龍般狂擊猛撞,激湯的勁氣宛如颶風,方圓十丈內草木皆無。
  靈玉心下暗服,眼光壹轉,望著唐顏道:“此女倒還薄有幾分姿色,不知鼎爐如何。”
  慕容龍笑道:“鶯奴,妳師娘生過幾個孩子?”
  白玉鶯仰面倒在地上,兩腿架在男人肩上,苦苦承受著粗暴的奸淫,師門濺血的慘狀使她肝腸寸斷,半昏半醒中沒有聽到慕容龍的聲音。正在抽送的幫眾擰住她的腳踝用力壹轉,少女被股間撕裂般劇痛驚醒,灰白的嘴唇不住戰栗。白玉鸝見狀勉強說道:“壹個……啊……”
  慕容龍遠遠望去,只見那個小男孩眼睛壹眨不眨,死死盯著父母,清秀的小臉滿是倔強。慕容龍嘴角的微笑漸漸褪去。
  唐顏身邊只剩下三名弟子,盡數負傷,她右肩也中了壹槍,只能用左手使劍。遠處還有兩名女弟子,在保護龍朔。星月湖幫眾也少了八人,仇百鰲被她壹劍刺穿大腿,倒在壹旁罵罵咧咧。圍攻的只剩下仇百熊、乞伏窮隆和其余四名幫眾,另有兩人正在奸淫白氏姐妹。
  金鐵之聲突然大震,龍戰野劇喝連聲,青龍關刀猶如暴跳的雷霆,破開長空狂劈在金開甲的銅斧上。百戰天龍神威大振,壹刀勝似壹刀。金開甲連連倒退,擋到第七刀已退出兩丈開外。龍戰野須發怒張,雄軀騰空而起,關刀在空中壹頓,呼嘯著落了下來。
  慕容龍毫不猶豫地展開身形,只兩個起落便掠過二十丈的距離,不等八極門兩名女弟子出劍便身子壹橫,壹掌壹腳封了兩女的穴道。
  龍朔雖驚不亂,沈腰坐馬,壹拳揮向慕容龍腰間。雖然他身小臂短,但這壹招五丁開山使得法度森嚴,儼然有大家之風。慕容龍心頭壹跳,劃向龍朔肩頭的手刀驀的壹翻,壹指點在龍朔頸中。
  百戰天龍凝聚全身功力的壹刀劈下,金開甲獨目精光大盛,銅斧橫架,接住這驚世壹刀。“鐺”的壹聲巨響,壹握粗的黃銅斧柄被生生砸彎。金開甲雙腳陷入地中寸許,卻壹步也不退讓。
  龍戰野雙手虎口震裂,“哇”的噴出壹蓬血雨。血光中,百戰天龍鼓起余勇,再次舉起青龍刀。
  銅斧突然變得輕如鴻毛,金開甲壹步跨出,斧尖微翻,已輕輕點在龍戰野脅下,連外袍也未劃破。
  丈夫高大的身軀頹然倒地,唐顏腦中頓時壹片空白。她嬌軀微微壹晃,想也不想地翻腕將長劍架在頸下。
  “龍夫人。”那個年青人緩緩將龍朔舉到半空。
  金開甲神色平靜地收起彎曲的銅斧,如血的夕陽在他腳下劃出壹道長長的血色印跡。
  靈玉飛絮般飄到場中,大袖壹揚,旋即飄開。三名八極門弟子壹聲不響地屍橫就地,只剩唐顏壹人孤零零立在血泊之中。
  *** *** *** ***
  “龍夫人果然識相。”慕容龍舉著龍朔緩步走回。
  唐顏茫然看了丈夫壹眼,眼神突然銳利起來,手腕壹緊,便要用力劃落。
  慕容龍停下腳步,森然道:“龍夫人難道不想談談條件嗎?”
  少婦臉色慘白,咬牙道:“妳們這些無恥小人,毫無信義可言!”
  慕容龍揚起臉,傲然道:“本宮以星月湖聲名起誓,只要妳聽從吩咐,本宮就放此子壹條生路!”說著解開龍朔的啞穴。
  “爹!爹!”清亮的童音立刻響起。龍朔叫了兩聲,見爹爹沒有回答,又叫道:“娘!”
  圍攻的幫眾已經散開,唐顏俏生生立在伏屍之間,滴血的長劍架在喉頭,皓腕微微顫抖。淒涼的目光緩緩掃過全場。壹邊是生死未蔔的丈夫,壹邊是聰穎伶俐的兒子,中間是壹眾同門的屍首。還有那些淫邪的眼神……最後目光停留在兩名愛徒身上。
  姐妹倆躺在地上,昏迷不醒,赤裸的嬌軀沾滿汙跡,大張的腿間飽受蹂躪的秘處紅得刺眼。少婦淒然壹笑,心裏無聲地說道:“像她們嗎?我寧願死了幹凈……”
  慕容龍黝黑的瞳仁仿佛洞察了唐顏的心事,他哂道:“龍夫人身份尊貴,自然不會與她們相同。”他豎起壹根手指,冷冷道:“只要龍夫人肯侍奉壹日,明日此時本宮便放公子離開。”
  慕容龍看了紫玫壹眼,“本宮絕不食言。”
  龍朔不解地看著母親,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麽。
  秀發在冰涼的晚風中絲絲縷縷飄蕩著。壹顆晶瑩的淚珠從白玉般的臉頰上悄然滑落。唐顏手指壹松,長劍消失在沾血的草叢中。
  金開甲心下暗嘆,他與龍戰野壹場惡戰,對這硬漢頗為敬重。當下壹推銅斧,輕輕斬下百戰天龍的頭顱。龍戰野大頭壹滾,虎目望著無邊的蒼穹,流露出無比的痛意。
  紫玫閉上眼,纖手撫在微鼓的小腹上,暗道:“妳若有那個畜牲十分之壹的狡詐,就會是大燕國的太子了。”
  朱顏血之紫玫第八十八幕
  夜幕降臨,天地壹片幽暗。茫茫草原中,壹支小小的車隊卻被周圍熊熊燃燒的火柱照得亮如白晝。
  二十余人圍成壹個圓圈,席地而坐。人群中的篝火上,掛著兩只洗剝過的黃羊,肉香陣陣飄來。
  壹個胡服男子意氣風發地舉杯道:“今日我星月湖在這莽莽草海盡殲八極門,著實痛快!”說罷壹飲而盡。
  火亮閃動中,映出地上壹排整齊的頭顱。龍戰野、杜犀健、許獅雄、尹象崇、裘虎伏、董豹威、呂鷹揚、曲狼疾……壹共四十三個首級,斷頸上血跡尚新。
  群邪轟然飲幹,放聲大笑。
  壹個清麗的少婦慢慢解開衣襟,將灑滿鮮血的黃衫放在地上,裸著雪白的雙肩跪在壹旁。在她右肩上,有壹個血肉模糊的傷口。
  黃昏時分的壹場血戰,八極門全軍覆沒,包括八傑在內的四十七人只剩下三名女子和壹個八歲的孩子。
  此役星月湖也戰死九人,除四名女眷、慕容龍、金開甲、靈玉以外,其余十五人盡數負傷。此時血戰余生,眾人均是興致大發,連身負內傷的安子宏也舉杯痛飲。
  少婦直直看著慕容龍,那個胡服男子每次舉杯,她便解下壹件衣服。等慕容龍喝完第三杯,少婦左手繞到背後,壹拉衣結,抹胸滑落,露出壹對粉雕玉琢的香乳。
  慕容龍笑道:“龍夫人生得壹對好奶。雖不甚大,倒也豐腴白嫩。托起來讓大家都看看。”
  唐顏緩緩托起雙乳展示在眾人面前。坐在最末壹位的仇百鰲被她刺穿大腿,心裏恨極,二話不說便擰住她的乳頭狠狠壹扯。
  唐顏痛得花容失色,仍咬牙緊忍,任他把自己的乳房扯成細長的錐狀。
  龍朔雖然似懂非懂,但見母親吃痛,立刻叫道:“妳這壞蛋!放開我娘!”說著壹躍而起,動作幹凈利索。
  慕容龍壹把將他抱在懷裏,笑瞇瞇道:“幾歲了?”
  龍朔明亮的大眼怒光閃動,閉著嘴沒有說話。
  “八歲了。”唐顏忍痛道。
  “八歲。有這樣的功夫真是了不起。”慕容龍舉杯放在唇邊,含笑看著龍朔道:“知不知道八年前,妳是從哪裏出來的?”說著壹飲而盡。
  唐顏顫聲道:“讓朔兒到車裏,我……我……”
  慕容龍臉上笑意不減,朝她亮亮了杯底。唐顏嬌軀壹僵,最後還是依照約定,在眾人面前除去褻褲。
  慕容龍拉起龍朔的小手指點著說:“那個是女人的屄,妳就是從那裏面生出來的。”
  龍朔瞪圓了眼睛,壹眨不眨地看著慕容龍,突然狠狠吐了他壹口。
  慕容龍眼中掠過壹抹欣賞的神色,毫不為意地大笑著擦去唾沫,半晌笑聲漸歇,“龍夫人手上的功夫大家都領教過了,不知腿間的功夫如何……”他指了指圍坐的眾人,“就按坐的順序,讓大家都嘗嘗吧。”
  唐顏答應的那壹刻便知道此事無可避免,那時她只求保住兒子的性命,無論任何恥辱也都願承受,但事到臨頭,她才知道這種羞恥是多麽難以忍受。她看了龍朔壹眼,見兒子頭扭到壹邊,心裏略微松了口氣。
  仇百鰲早就脫掉褲子,赤著下身坐在地上,肉棒挺得老高。當那雙冰涼而又柔軟的玉手握住陽具,他樂得眉開眼笑,朝唐顏臀上用力打了壹掌,“快點兒!哈哈,這百戰天龍老婆的屁股咱也是說打就打。”
  唐顏雙膝跪地,背對著仇百鰲緩緩沈腰。當肉棒頂到自己貞潔的肉體,心裏不禁又苦又酸又痛。
  周圍著數十道目光都落在少婦翹起的圓臀上,唐顏玉臉時紅時白,壹垂下頭,從眼角看到壹排熟悉的面孔。所有的頭顱都是怒目圓睜,仿佛還活著般怒視著她的壹舉壹動。唐顏肝腸寸斷,驀的伏地痛哭失聲。
  仇百鰲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情,雞巴空等半天,不耐煩起來,壹把伸到唐顏臀下,使勁掏摸。
  唐顏痛得俏臉扭曲,掙紮著撐起玉體,重新握住肉棒送到秘處。
  “娘!娘!”龍朔急得大叫起來。
  “乖,別叫,”慕容龍柔聲道:“當年妳爹和妳娘就是這樣生下妳的。壹會兒妳娘會很高興的……”
  龍朔小臉漲得通紅,拚命鼓勁想掙脫慕容龍的手臂。
  慕容龍哈哈壹笑,“鶯奴鸝奴,照顧龍公子。”
  白氏姐妹見師娘甘心受辱,都是滿心淒苦。兩女聞聲接過龍朔,抱在懷裏小聲呵護,不敢看師娘壹眼。另兩名八極門女徒段秀容和方玉玲驚懼交加,更不敢作聲。
  只要能保住兒子的性命,什麽恥辱也無所謂了,況且僅僅只是壹天。少婦擦幹淚水,看了兒子壹眼,“朔兒還小,不會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她這樣安慰自己。
  龍朔確實不知道這些人在做什麽,但母親光著身子被人又掐又擰,肯定是受欺負了。娘跪坐在地上,把那些男人又黑又醜的東西放到自己白生生的大腿中間,咬著牙坐下去。他看見那根黑黑的東西壹點點進到叫“屄”的部位裏,那些男人很開心的笑了起來,而娘卻哭個不停。
  龍朔雙臂壹掙,白氏姐妹沒想到這個八歲的孩子力氣會這麽大,竟然被他掙脫。
  龍朔猛然撲到仇百鰲身前,左手抱住母親的胳膊,右手壹拳轟出。仇百鰲正在得意,雖然勉強避開,也躲得狼狽不堪。
  “小兔崽子!”他大罵壹聲,右手握成雞爪,朝小孩胸口狠狠抓下。唐顏慌忙斜肘橫擋,已經來不及。
  龍朔短臂壹舉,連退幾步,小臉發白。
  “朔兒!朔兒!”唐顏驚叫著爬起來,卻被仇百鰲摟住腰肢,重重壹按。少婦痛叫聲中,肉棒已捅入體內。
  白氏姐妹左右摟住龍朔,“小朔!受傷了嗎?”
  半晌,龍朔透出壹口氣,臉上慢慢恢復血色。見這小家夥竟能擋住仇百鰲十成功力的壹擊,在場的眾人無不暗暗稱奇。龍朔眼圈發紅,扁著小嘴哭道:“娘,妳怎麽不打他啊……妳打他啊……”
  唐顏雙手捂住面孔,淚水從指縫裏不住湧出。
  龍朔哇的大哭起來,惹得白氏姐妹也掉下淚來。兩女壹邊給龍朔擦淚,壹邊顫聲道:“小朔別哭,師娘這都是為妳好……”
  原來打定主意不理不睬的紫玫再也看不下去,暗暗扯了扯慕容龍的衣袖。慕容龍心下會意,吩咐道:“抱他上車吧,讓他睡壹會兒。”
  唐顏感激地看著慕容龍,沒有壹個母親會願意在在兒子面前被人奸淫,縱然他只有八歲。
  待白氏姐妹帶龍朔離開,慕容龍淡淡道:“先按順序嘗嘗大夥的雞巴,壹會兒妳自己挑著來,讓每個人都肏壹次。還有壹整天的時間,不用急。”
  唐顏忍住羞恥,挺著圓臀,將壹根根長短不壹的陽具依次納入體內,用自己最珍貴的貞潔,最柔嫩的肉穴換取兒子的生命。
  *** *** *** ***
  慕容龍道:“今日壹戰,金長老搏殺百戰天龍;靈玉長老搏殺董豹威、尹象崇,重傷許獅雄,立下大功。本宮敬兩位壹杯。”
  待兩人飲幹,慕容龍笑道:“途中無以酬功,今日的戰利品就賞兩位長老嘗鮮。”
  兩名女弟子被推到席前,段秀容年約二十三四,相貌清麗,方玉玲略小幾歲,皮膚白皙。師門盡數被屠,連師娘都被人淫辱,自己的遭遇可想而知。兩女像受驚的羊羔,嚇得面無人色。
  “兩位長老任選壹人吧。”
  靈玉打量了兩女壹眼,笑道:“那個小的當是處子,就請金長老笑納吧。”
  金開甲也不推辭,拎小雞般將方玉玲拎了起來,壹把將少女的衣衫盡數扯去。
  靈玉圍著段秀容轉了壹圈,鼻翼不住抽動。
  “嗯,還不壞。”他笑道:“宮主獵了兩只黃羊,貧道無以為報,就借宮主的賞賜請諸位嘗嘗鮮吧。”
  段秀容莫名其妙,但還是依他的吩咐脫下衣裙,躺在羊皮上。
  靈玉細長的手指按在女子體上,摸了摸骨肉,點頭笑道:“身懷武功的女子,肌體柔韌,嚼起來分外有味。”
  段秀容臉色大變,驚叫著坐起身來。靈玉擡手壹推,將她按在地上,順勢封了她天突、華蓋、膻中諸穴,然後從袖中掏出壹把手指寬窄的薄刃。
  眾人都知道靈玉最嗜人肉,見狀都瞪大了眼睛。紫玫面無表情地叉起壹片烤好的羊肉,平靜地吃了下去。連野獸也不會吃同類的肉,但這幫人是禽獸不如。
  靈玉抓住段秀容胸前的肉團,薄刃從乳根緩緩切入。段秀容粉軀壹緊,被封住穴道的喉嚨只發出細微的叫聲。
  傷口血如泉湧,豐滿的乳房朝上掀開,血淋淋的嫩肉還隱隱跳動。蕭佛奴早就閉上美目,把臻首埋在慕容龍溫暖的懷抱裏。
  唐顏此時已走到第五個幫眾身前,她滿心都是刻骨的羞恥,沒有留意靈玉所說的話,當看到他割下弟子乳房時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頓時兩腿壹軟,坐在乞伏窮隆腿上,站不起來。
  朱顏血之紫玫第八十九幕
  “女子乳肉最為美味,人稱想肉,”靈玉手腕穩穩旋了壹周,刀鋒過處,乳肉油脂般分開。壹擡手,乳房立刻離體而起,段秀容胸前留下壹個整整齊齊的渾圓傷痕。淌血的雪乳平平懸在掌下,夜色中顯得詭麗無比。
  靈玉壹邊將乳肉內的血液瀝凈,壹邊解說道:“人肉極是滋補,然其味甘性熱,多食易使人燥狂。”他從懷裏摸出壹個白亮的印花皮囊,往乳肉上略撒了壹些淡黃的粉末,“這是貧道調制的佐料,不僅可解其火毒,還能除去人肉的苦味,烤成之後,味道分外香嫩。”
  安子宏怪聲道:“佐料都帶在身上,牛鼻子不會整天都盤算著吃人肉吧?”
  靈玉笑道:“安兄不必擔心,貧道不吃男人。”
  安子宏哈哈大笑,牽動傷勢,又吐了口血。
  慕容龍眼光卻停在靈玉手中的皮囊上。那只皮囊有手掌大小,質地細白柔滑,表面印著壹枝鮮紅的梅花,色澤如新。難得的是皮囊全無縫補痕跡,就像天然生成壹般。慕容龍仔細看去,只見皮囊底下那朵紅梅形狀突起,嬌俏可愛。他目光壹閃,“道長這只皮囊是何物制成?”
  靈玉恭恭敬敬呈上皮囊,“宮主請看。”
  慕容龍接到手中,頓覺異樣。皮囊開口很大,周圍打了幾個小孔,穿著繩索。皮質又細又軟,隱隱能看到肌膚的紋路,那粒突起小若櫻桃,彈性十足,此時看來,分明是壹只完整的乳房。慕容龍饒有興趣地看著上面的紋飾,才發現那枝梅花並非印制,而是用細針刺成。
  “這是屬下從江南名妓謝嫣梅體上采來的。可惜剝制不當,只制成壹只。”
  “謝嫣梅……單看這乳房便是個絕色女子。能得道長青眼有加,也是她的福氣。”慕容龍笑道:“這梅花可是道長所紋?”
  “正是。”
  “好手藝!好皮膚!”慕容龍愛不釋手地反覆觀賞,然後遞給紫玫,“妳看,好不好?”
  換作別的女子若非嚇得尖叫,便是心驚肉跳,難以自已。紫玫卻坦然接過這只乳房制成皮囊,淡淡道:“很漂亮,道長果然別出心裁。”
  靈玉已經將段秀容那只乳房鮮血瀝盡,抹勻佐料,此時正徒手捏著乳頭,放在篝火上細烤。
  鮮血幹結,平整的傷口漸漸收緊,顯出肌肉的紋路。另壹面的乳球依然圓潤,白嫩的皮膚慢慢發黃,冒出壹層細密的油脂。不過時便飄出壹股肉香。星月湖眾人饞涎欲滴,頓覺嘴裏的黃羊肉毫無滋味。
  唐顏好不容易撐起身子,粉嫩的圓臀聳動幾下,便起身爬到另壹人身前,用肉穴依次套弄眾人的肉棒。方玉玲嬌軀整個壓在金開甲雄壯的身體下,只有壹截白白的小腿,從金開甲腰側伸出,隨著他的挺弄,無力地搖晃著。
  段秀容直直躺在地上,已然昏迷。她全身血液似乎都集中在寬闊的傷口中,失去壹只乳房的玉體像透明般毫無血色。但穴道被制後血流不暢,失血還未危及生命。
  靈玉絲毫不懼烈火,赤手拿著那團乳肉仔細翻弄。待乳房色澤變得金黃,才雙手捧到慕容龍面前。
  圓乳形狀壹如生前,依然飽滿如故。乳頭色澤暗紅,硬硬立在流滿金黃色油脂的乳球上。慕容龍將乳暈連同乳頭壹並切下,放在口內。乳頭柔軟而又堅韌,乳暈外皮焦脆,裏面卻細嫩無比,壹咬之下頓時焦香滿口。
  慕容龍切下壹片遞到蕭佛奴唇邊,笑道:“來,張開嘴,咬壹口。”
  美婦眉頭擰緊,直直盯著那片嫩肉,眼中又是害怕又是惡心。半晌,她閉上眼,勉強張開小嘴。
  紫玫劈手奪過肉片,狠狠塞到嘴裏,咬牙瞪著慕容龍。慕容龍壹笑作罷。紫玫白著臉,舌頭壹動也不敢動。過了片刻,悄悄吐到壹旁,慕容龍也詐做不知。
  安子宏等不急了,叫道:“牛鼻子!妳快點,給兄弟弄塊大的!”石蠍也叫道:“道長,給小弟也來壹塊。”
  靈玉笑道:“妳壹塊他壹塊,也不怕累死貧道。幹脆壹次烤完!”
  眾人紛紛叫好。
  “烤肉重在新鮮,若是死屍,味道就差得遠了。”靈玉壹邊傳授經驗,壹邊運功拍醒昏迷的女子。
  段秀容茫然睜開雙眼,待看清慕容龍手裏的肉團正是自己的乳房時,頓時又昏了過去。
  靈玉借來蠍尾鞭,手腕壹振,布滿倒刺的鞭身立刻豎得筆直。他解開段秀容的穴道,伸腳踏住她的壹只腳踝,然後握住另壹只腳踝向上壹推,接著將蠍尾鞭直直刺進女子的菊肛中。刺入三寸深淺後,緩緩回拉。
  段秀容痛極而醒,兩手拚命按住腿間。
  哀號聲中,蠍尾鞭鋒利的倒刺劃破段秀容的手指,從白皙的纖手之間鉤出壹截濕淋淋的肉體,越拖越長。
  靈玉穩住力道,小心地鉤出壹段肛腸,然後放下蠍尾鞭,將腸道與菊肛相連的部位切開。完全吐露的肛竇立刻收縮,又回復成最初的緊縮模樣,拖出三寸的大腸像是插在肛門中的異物,軟軟拖在臀間。
  靈玉松開段秀容的兩腿,女子立刻的掙紮著向外爬去,只想遠遠離開這個惡魔。爬出丈許,她才覺出異樣,回頭壹看,只見自己的腸體還握在道人手中,壹條長長的鮮紅肉腸壹直連到臀下。
  靈玉揚臂疾扯,盤曲的腸道從肛門中壹湧而出。段秀容喉頭壹震,腸、胃、食道,整個消化器官壹古腦從排泄孔中掉落出來。
  女子赤裸裸伏在地上,雪白的雙腿間扔著壹團濕漉漉的臟器。段秀容掙紮漸漸無力,最後只剩下隱約的抽搐。恍惚中,壹根尖銳而冰冷的物體刺入秘處,穿過空洞洞的腔體,從喉頭伸出。她已經不知道疼痛,只覺得初秋的寒意越來越濃。
  靈玉舉著董豹威的鐵槍,將垂死的女子架在篝火上。壹擰鐵槍,女體輕盈地轉了壹周,手腳舒展,猶如生時。
  *** *** *** ***
  慕容龍笑道:“龍夫人可有中意的?”
  唐顏低聲道:“是不是只需壹日,明天便可放過我們母子?”
  “只要夫人聽從吩咐,認真侍奉,壹日之後,本宮絕不相強,明日傍晚令公子便可回家。”
  唐顏思索片刻,壹咬銀牙,拋開羞恥恐懼,跪在場中,無言地舉起圓臀。
  “這可不行……”慕容龍悠然道:“龍夫人要壹個個求大夥肏。”
  唐顏別無選擇,只能跪在慕容龍面前,低聲道:“求妳……操我。”
  這賤人倒還懂事,知道先請自己。慕容龍冷冷道:“什麽妳的我的,婊子有這麽說話的嗎?”
  唐顏臉色壹白,半晌,她學著妓女的口吻道:“求大爺操……操妾身……”
  唐顏身為八極門掌門夫人,不僅貌美如花,而且聰穎果斷,是武林中有數的名媛,此刻說出這種話,眾人不由轟然大笑。當下有人叫道:“龍夫人是不是當過婊子?”
  唐顏強忍羞辱,垂著頭默不作聲。
  慕容龍道:“什麽大爺?咱們肏妳又不給錢,這壹日之中,妳就是我教的淫奴。”
  唐顏壓住淚水,小聲道:“求主子操淫奴。”
  慕容龍壹舒腿,放在少婦肩頭,懶洋洋說道:“十幾個主子的雞巴都嘗過了,還裝什麽淑女。爬過來吧。”
  唐顏挪動雙腰,狗壹般爬到慕容龍胯間。
  肉棒剛剛入手,唐顏心頭頓時壹顫。那根肉棒漸漸勃起,先從衣間伸出壹個兒拳大小的龜頭,然後是遍布顆粒的棒身。待看到那個滿是倒刺的肉瘤,少婦的手掌不由微微發抖。如此猙獰巨物,只會在最可怕的的噩夢裏出現。
  唐顏看得胸口發悶,但還是張口將龜頭吞到嘴內。僅龜頭就塞滿了整個口腔,少婦拚命伸直喉嚨,也法觸到肉瘤,只能用紅唇裹住棒身,勉強舔弄。
  慕容龍仍抱著蕭佛奴,笑道:“龍夫人的嘴巴跟娘的差不多,可沒有妳賣力呢。”
  蕭佛奴玉臉壹紅,周圍坐滿旁人,她羞於啟齒,柔頸壹側,嬰兒般把頭埋在慕容龍懷中。
  慕容龍哈哈壹笑,把蕭佛奴遞到紫玫手裏,然後按住唐顏的秀發,狠狠壹壓。龜頭硬生生擠入咽喉,唐顏嗆得眼淚都出來了。她咳嗽著吐出肉棒,不住喘氣。
  “百戰天龍平時是怎麽肏妳的?”
  唐顏掩著喉嚨咳聲漸歇,她含著淚花,轉過身去,慢慢擡起下體。
  “喔,賢伉儷原來喜歡狗交式。”
  其實龍戰野最喜歡從正面與她交合,唐顏擺成這個姿勢,只是不想看這些禽獸戲謔的表情,更不願讓他們看到自己臉上的恥辱。
  肉穴壹緊,龜頭擠開嫩肉,重重捅入體內。仍然幹澀的秘處壹陣劇痛。唐顏把臉埋在草叢中,眼水壹滴滴落在幹燥的泥土。
  仇百鰲怪叫道:“浪婊子,我們慕容宮主的雞巴怎麽樣?比妳死鬼男人強吧。”
  旁邊有人應道:“能讓宮主肏妳,那是妳屄上的福氣,有妳樂的呢,好好享受吧。”
  仇百熊更是爬起來從屍堆中扒出龍戰野屍體,叉手叉腳扔到唐顏面前。
  看到丈夫無頭的屍身,唐顏終於忍不住痛哭失聲。
  仇百熊撕開屍體的褲襠,擰著頭發把少婦按在屍體胯下,叫道:“姓龍的雞巴妳可沒少親吧,好好舔,讓老子們看看妳們怎麽耍樂。”
  唐顏泣不成聲,半晌,她張開朱唇,將軟綿綿的陽具含到口內。丈夫身上還有那股熟悉的味道,但壹向烈火般熾熱的身體卻冷得像壹團冰塊。
  金開甲將方玉玲扔了過來,慕容龍又叫來白氏姐妹,星月湖眾人壹邊飲酒吃肉,壹邊輪流奸淫八極門眾女。
  火柱越燒越旺,草叢中縱橫交錯的屍體在火光中時隱時現。壹排整齊的頭顱之間,壹群惡形惡狀的大漢狂笑歡飲,拿著烤熟的人臂人腿開懷大嚼。篝火旁,幾具白嫩的肉體被人粗暴的奸淫著。其中壹個還趴在壹具無頭的屍體上,吞吐著屍體的陽具。假如真有地獄,這就是地獄了。
  朱顏血之紫玫第九十幕
  天色破曉,精疲力盡的少婦軟綿綿倒在草地上。那根失去生命的陽具從嘴角掉出,沾滿淚水和唾液。
  壹條大漢抓著頭發把唐顏提了起來,哂笑道:“這才壹夜,龍夫人就想休息了?”說著將壹根韁繩套在少婦頸中,將她拖到車後,栓在車樁上。
  白氏姐妹回到車上侍奉蕭佛奴,方玉玲被送到面前的馬車,只剩下唐顏壹人赤身裸體孤零零站車後。她茫然看著四周,叫道:“朔兒!朔兒!”
  “娘!”清亮的聲音從面前傳出。
  唐顏頓時松了口氣,在心裏默念道:“感謝皇天菩薩……朔兒沒事就好。”此時在她心裏,這壹夜的痛苦和羞恥也是值得的了。
  車裏傳來幾聲響動,唐顏心頭立刻揪緊。接著慕容龍的聲音響起,“小子還有幾分力氣。想見妳娘?那好。”
  車廉壹掀,兒子可愛的臉蛋出現在眼前。
  看到兒子安然無恙,唐顏心頭頓時被歡喜淹沒,她笑著輕聲叫道:“朔兒。”
  龍朔卻沒有開口,只是明亮的大眼裏流露出壹絲懷疑。唐顏這時才意識到自己身無寸縷,玉臉壹下紅了。
  半晌,龍朔輕輕叫道:“娘,妳怎麽了……”
  唐顏用手臂掩住胸乳,滿臉滾燙地說:“娘沒事……朔兒,妳進去吧。傍晚我們就能回家了。”
  龍朔似乎突然間長大了十歲,壹言不發地回到車內,躲在車廂黑暗的角落裏。
  慕容龍沒有再放下車廉,反而將四壁的廂窗全部打開。這時唐顏才看到徒兒方玉玲直挺挺躺在車內,旁邊還坐著壹個道人。
  頸中壹緊,韁繩拉得筆直。唐顏不由自主地跟著馬車跑了起來,她勉強回頭朝丈夫的屍體望去,試圖記下這個寫滿自己恥辱和痛苦的地方,好來給丈夫和同門收屍。
  *** *** *** ***
  紫玫俏臉貼在母親白膩的小腹上,疑惑地說:“真的動了嗎?”
  蕭佛奴玉臉飛紅,輕輕點了點頭。
  紫玫心裏嘆了口氣,拿過茉莉花油,柔聲道:“娘,我來給妳擦身子。”
  蕭佛奴紅著臉說道:“妳也懷著孩子,不要累著了。還是等她們兩個吧。”
  不提則罷,壹提起白氏姐妹,紫玫不由心頭火起,咬牙道:“那兩個賤人!恨死我了!”
  蕭佛奴神色復雜地看了女兒壹眼,沒有作聲。
  塗過茉莉花油的玉體散發著瑩白的光輝,又香又軟,艷麗奪目。紫玫幫母親披上衣衫,扶她坐在窗前觀賞大草原的景色。
  草原猶如不竭的河水從窗口奔流而過。草叢中,鳥進獸走,壹派生機盎然,各種動物蹦蹦跳跳往兩旁逃開,隔遠驚奇地看著車隊。忽然,馬蹄聲驚起壹群大雁,它們嘹叫著振翅飛上藍天,漸漸消失在白雲深處。
  蕭佛奴羨慕地望著那群可以自由飛翔的大雁,喃喃道:“它們飛得多高啊……”
  紫玫無言以對,只能扶著母親的腰肢,靜靜看著她毫無瑕疵的香肌玉骨,還有那雙充滿渴望的動人美目,心裏暗暗想:“如果娘不是長得這麽美,會不會更幸福呢?”
  母女倆正在欣賞美景,蕭佛奴臉上突然壹紅。忍了片刻後,她小聲道:“我……”這話實在難以啟齒。
  紫玫心下會意,連忙把母親扶到被褥中,俯身躺好,然後解開尿布,剝開滑膩的臀肉,將汙物細細揩抹幹凈。
  尿布擦到菊肛時,蕭佛奴玉體輕顫,秘處頓時濕了。她擔心女兒看出端倪,羞得耳朵也紅了起來,心裏卻不期然想起了龍哥哥的肉棒……他壹整天都沒有碰自己了。
  *** *** *** ***
  馬車滾滾北上,八極門掌門夫人被赤身露體栓在最末壹輛車尾,徒步跟著疾馳的馬車。壹邁步,她才知道昨夜所受的奸淫有多麽粗暴。陰戶腫起,鼓鼓脹脹磨擦在兩腿之間。後庭也同樣突起,肛竇翻出,夾在臀肉中。每邁壹步,下體都火辣辣的疼痛。
  除了幾名傷重無法乘馬的以外,其余十幾名幫眾輪番縱馬圍著唐顏調笑取樂。不時朝圓臀抽上壹鞭,或者拿兵刃挑弄她的乳房、下陰。
  唐顏壹邊奔跑,壹邊忍受眾人諸般玩弄,不多時便香汗淋漓,兩腿酸痛。秀發被汗水打濕,沾在頸中,少婦托著跳動的玉乳,不時朝車內看去。只要不讓兒子看到,再多的羞辱她都能承受。
  龍朔像知道她的心事,壹直躲在角落裏,沒有回頭。
  靈玉拿著方玉玲的右乳,壹邊紋刺,壹邊講解。慕容龍依照指點,用少女的左乳練手。方玉玲渾身冷汗也不敢動作,任他將自己雪白的乳球刺成壹團鮮紅。
  良久,慕容龍擡起頭,微笑著拿毛巾擦去鮮血。這邊靈玉早已刺完,正用朱砂、石青等顏料勾畫紋路。等他停下手,香軟的右乳顯出壹朵栩栩如生的牡丹,紅花綠葉,嬌艷欲滴。再看慕容龍所刺,卻是壹條飛龍。
  靈玉笑道:“宮主用針還欠熟練,力道輕重不壹,這龍爪有些走型了。”
  慕容龍點點頭,等靈玉將不足壹壹指出,他掏出片玉,壹刀切下。渾圓的左乳齊齊分成兩半,整齊的刀口從乳頭直到乳根,將飛龍斬成兩截。少女淒慘的叫聲中,慕容龍手起刀落,把自己的作品砍得粉碎。
  靈玉抓住右乳略壹用力,乳球應手爆裂。接著左手撮指成刀,劈在方玉玲胯間。陰阜像被刀砍般綻裂,連恥骨也壹並粉裂。
  瀕死的少女像壹團垃圾般被隨手扔到車外,在草叢裏翻滾哀號。唐顏腳下壹個踉蹌,摔倒在地。她武功未失,被馬車拖了兩步,便掙紮著爬了起來。
  慘叫聲漸漸遠去,唐顏心如刀割,面對這幫視人如豖犬的惡漢,她只有垂淚不已。
  正流淚間,忽然股間壹痛,壹個堅硬的東西重重打在秘處。唐顏花容失色,連忙用手掩住下體。
  身後傳來壹陣大笑,仇百熊道:“沒打進去嘛。”
  乞伏窮隆又摸出壹顆鐵蓮子,叫道:“手拿開!”
  這些人竟拿自己的身體當標靶取樂,唐顏又羞又恨——但她還是移開了手掌。
  鐵蓮子劃出壹條弧線,自下而上打在腫脹的花瓣間。這下乞伏窮隆用上了七分勁力,雖然沒有正中肉穴,但鐵蓮子在嫩肉間壹滑,還是鉆入少婦體內。
  唐顏身子壹晃,險些跪在地上。她怕驚動兒子,強忍著痛楚,壹聲不吭。鐵蓮子旋轉著撞住宮頸,然後順著濕潤的花徑漸漸下沈。剛溜下壹半,又壹枚鐵蓮子倏忽沒入肉穴。兩只鐵蓮子相擊,在體內發出壹聲悶響。
  到第五枚鐵蓮子進入,壹連串的鐵丸互相撞擊之後,有壹枚不知何時打入的鐵蓮子滑出肉穴,帶著黏液濕淋淋掉在長草中。接著又掉出兩枚。
  乞伏窮隆縱馬上前,揚起馬鞭打在唐顏臀間,“他媽的,夾緊了!”
  唐顏羞怒交加,心底壹股恨意升起,就想與這些無恥之徒拚命。可擡眼看到龍朔小小的身影,那股氣頓時散了。她使力收緊肉穴,但鐵蓮子還是無法阻擋地滑落。唐顏眉頭擰緊,用手按住秘處。
  “啪”,又是壹鞭,“老子說過,手拿開!”
  唐顏猶豫了壹下,把手指探入肉穴,將鐵蓮子朝裏推了推。就這樣,她壹邊奔跑,壹邊收緊嫩肉,還不時用手把他們投來的各種異物推進肉穴深處。
  慕容龍瞥了淒惶的少婦壹眼,冷冷壹笑。膽敢犯我星月湖神威,就該知道會付出什麽樣的代價。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也會讓妳亡得刻骨銘心。
  朱顏血之紫玫第九十壹幕
  “這壹帶沒有定居的農戶,唯壹的大城漁陽又是軍鎮,居民稀少,因此沒有幫會。”靈玉周遊天下,對各處風土多有了解。
  金開甲想了想,道:“有沒有馬賊?”
  靈玉沈思道:“當年大燕覆沒後,周國屢次興兵北伐,斬草除根,屠掠極甚。現在每隔壹年姚興還要遣軍至龍城屠殺,柔然王庭又在北漠,無暇東顧,因此這裏如今是無主之地,縱有馬賊也不成氣候。”
  慕容龍原本想在此收攏壹支勢力,這時才知道曾經轟轟烈烈鐵蹄踏破中原的鮮卑慕容,在其故地已是煙銷雲散。
  “好個姚興。”慕容龍輕輕鼓了鼓掌,“手段夠狠,我慕容龍受教了。”
  金開甲沈吟道:“既然是隔年壹出兵,上次出兵是什麽時候?”
  “就是今年春季。”
  靈玉說完,三人目光相遇,眼睛都亮了起來。
  “仇百熊、仇百鰲。”金開甲揚聲喚道。
  血斬雙煞聞聲趕來。
  慕容龍道:“妳們兄弟立刻回到雁門,傳令赫連雄:即刻起,將購來的馬匹盡數送到龍城。”
  話音剛落,靈玉已寫好信柬遞給宮主。
  慕容龍略壹過目,遞給金開甲。
  信上寥寥數語,除全殲八極門之外,便是讓沐聲傳通知教內選拔的精銳,分批北上龍城,操練戰陣。
  金開甲道:“再加壹句:從終南直到龍城,每壹城鎮都需有信鴿。”
  過了上谷之後,就再沒有星月湖屬下的幫會。因此他們雖然還能放回信鴿,知會宮主所處位置,卻無法接到教內傳來的消息,因此連八極門傾派而出也不知曉。幸好當時未釀成大禍,此時回想起來,若非八極門以武林正道自許,而是壹上來就立即動手,後果難料。痛定思痛,金開甲才有這個提議。
  慕容龍點頭道:“加上。立刻飛鴿傳書,諸事都由沐護法定奪。”
  靈玉領命而去。
  慕容龍望著壹望無際的茫茫草海,自言自語道:“姚興啊姚興,要不能讓妳嘗盡世間所有的苦楚,我慕容龍枉姓了慕容這個姓氏。”
  唐顏跟在車後,將他們的言談聽得壹字不漏。她沒想到星月湖會與當年的大燕有如此深的瓜葛,更沒想到壹統江湖,不過是慕容龍的第壹步,他的目標竟是整個天下。
  心念轉動間,唐顏又大惑不解,為何他們對自己毫不忌諱,竟然當面商談這些機密?莫非……
  少婦打了寒戰,心頭變得冰冷。她賭的是慕容龍以宮主之尊不會輕易毀諾。但萬壹他無恥到無賴的地步呢?
  *** *** *** ***
  車隊在壹條小河前停了下來。饒是唐顏武功不凡,不停歇的奔波了壹個上午,此時也內息不暢。頸後被韁繩磨破,赤裸的小腿、腳掌更是被劃得鮮血淋漓。
  她坐在地上,咬牙拔出腳上的小刺,然後慢慢撩水洗凈。此時人人都在喝水飲馬,無人前來調戲,算是有了片刻的清凈。
  彎曲的小河清澈而底,在草原中時隱時現地遠遠東流。河水溫涼合度,受傷的腳掌放在裏面,壹股透心的酥爽使唐顏閉上眼睛。但只過了片刻,她就睜開眼,重新面對現實的痛苦。
  她擡起腳,準備擦幹包好傷口,才想起自己身上連壹片遮羞的布都沒有。
  赤著身子被人栓在馬車後拖行壹路,這種難以想像的恥辱使唐顏怔怔落下淚來。
  “娘。”
  唐顏壹回頭,只見白氏姐妹左右拉著兒子的小手正站在身後。
  她連忙擦幹眼淚,露出壹個溫暖的笑容,“朔兒。”
  龍朔走了過來,卻沒有像從前那樣撲到母親懷裏,而是停在離唐顏兩步的地方靜靜看著她。
  唐顏木然張著雙臂,嘴唇顫抖起來。自己是不是已經傷了兒子的心……
  母子倆遠遠對視著,雖然只有兩步的距離,唐顏卻覺得永遠也無法再把兒子抱在懷裏。少婦熱淚滂沱,忽然掩面痛哭起來。
  白玉鶯蹲在唐顏身邊,撕下衣襟將師娘傷痕累累的玉足仔細包好。白玉鸝則哄著龍朔,讓他去安慰母親。
  “娘。”龍朔的聲音很平靜,壹點也不像壹個八歲的孩子,“我會給爹爹、給娘報仇的。”
  唐顏芳心碎成壹片壹片,既因為兒子的懂事,又因為兒子已經知道了自己所做的都是可恥的事情。她流著淚在心裏發誓,只要將兒子送回安定,托付給親人,自己便立刻自盡,再無顏多活壹刻。
  她壹把捏住白玉鶯的手腕,問道:“他說話真的算數嗎?”
  師娘的力氣大得異乎尋常,白玉鶯痛得擰住眉頭,小聲道:“宮主說話從來都沒有不作數的。”
  唐顏放下心事,慢慢松開手。
  白玉鶯也覺得慕容龍開出的條件寬大得不可思議,給宮主當了數月奴婢,對他的手段也略知壹二,於是說道:“師娘還是小心些……”
  話未說完,壹眾男人又圍了過來。乞伏窮隆壹把推開龍朔,叫道:“賤奴,爬過來!”
  龍朔死死捏住拳頭,扭頭離開。白玉鶯沖妹妹使個眼色,讓她跟過去照料,自己媚笑著抱住乞伏窮隆的手臂,嬌聲道:“主子要操人家嘛……”
  乞伏窮隆在她臉上扭了壹把,“主子這會沒工夫,晚些再肏妳好了。”他提高聲音,沖唐顏說道:“腿分開!讓老子把東西掏出來。”
  唐顏躺在地上,張開雙腿。玉戶被鐵蓮子、飛蝗石打得紅腫不堪,有幾處隱隱還滲著血跡。
  乞伏窮隆擡手伸到花瓣內,粗暴地攪弄起來。紅腫的花瓣在粗糙的手掌邊緣不住鼓脹翻卷,直到吞沒了整只手掌。唐顏痛徹心肺,柔頸支在地上,苦苦忍耐。
  “壹、二、三……十五。”乞伏窮隆把帶著少婦體液的暗器壹壹掏出,排在地上,算道:“十五顆鐵蓮子,七顆鐵菩提,五顆飛蝗石……他媽的!”他掏出壹塊碎肉,不由嚇了壹跳。
  唐顏顫聲道:“這是仇二爺塞到奴婢屄裏的。”
  乞伏窮隆拎著仔細壹看,依稀認出是陽具的模樣,“仇家兄弟怪不得姓球呢。這是誰的?”
  少婦臉色蒼白,低聲道:“是奴婢丈夫的。”
  “噢,”乞伏窮隆恍惚大悟,“百戰天龍就剩這麽壹點了?仇老二想得周到,讓妳們夫妻團聚。還有嗎?”
  唐顏咬著牙從肛門又掏出壹截碎肉。
  仇百鰲昨日被她刺了壹劍,晚上狠狠操了她幾番,心頭還是氣恨難消,臨走時不光割下龍戰野的陽具來羞辱唐顏,還把八傑的陽具都割了下來,說是讓她同門盡歡。好在血斬雙煞匆匆離開,只塞了壹個不知是誰的陽具。
  “別鬧了。趕路要緊。”石蠍在旁邊喊了壹聲。
  唐顏掙紮著站起來,朝車後走去。只剩下兩個時辰,這壹切都結束了。為了朔兒,無論如何也要撐下去。
  *** *** *** ***
  這次只走了半個時辰,唐顏就被叫入車內。
  昨日還是英姿颯爽秀美如詩的掌門夫人,此時渾身沾滿灰塵,赤裸的肉體壹路暴曬,微微有些發紅。汗水從乳上沖開壹道蜿蜒的印痕,露出肌膚的本色。
  慕容龍先讓白氏姐妹把唐顏擦洗幹凈,然後拿出鋼針,淡淡道:“把奶子托起來。”
  唐顏壹怔,旋即明白他是要給自己紋身,這可是壹輩子也無法洗去的印跡……她怔了片刻,慢慢托起自己豐滿的乳房。反正她也不願再茍活世上,這具臟透的身體還有什麽值得珍惜的呢?
  鋒利的鋼針刺破皮膚,帶出壹滴殷紅的血珠。慕容龍壹邊刺壹邊向靈玉討教。靈玉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就差沒有手把手給宮主指點了。
  龍朔像壹個沈默的小和尚,壹直面壁坐在角落裏。明知母親就在身後,卻沒有回頭看壹眼。唐顏充滿憐愛地望著兒子,連肉體的痛苦似乎也淡忘了。
  等慕容龍刺完,少婦的圓乳已經變成兩只滴血的肉球。白氏姐妹含著淚擦凈血跡,慕容龍隨手拿起旁邊的墨汁塗在唐顏乳上。
  唐顏垂頭看去,只見右乳刺的非花非鳥,而是壹行字“八極門掌門夫人”,左乳刺著「星月湖淫奴唐顏“。漆黑的字跡印在雪白的肌膚上,提醒她所受到的種種恥辱。
  ”本宮刺得好不好?“
  壹滴淚掉在字跡上,沖開壹道淡淡墨色,接著越來越多。唐顏低聲說:”好……“
  慕容龍笑道:”滿意就好。還有壹個時辰約定的時間就到了,龍夫人是不是等不及了呢?“
  唐顏目光停在乳上,沒有作聲。她在想,自盡時壹定要讓人找不到自己的屍身,而且要先毀掉這些字跡。或者親手割下自己的乳房……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人看到。
  慕容龍掏出肉棒,”這壹個時辰,龍夫人還是本宮的淫奴……“
  朱顏血之紫玫第九十二幕
  僅剩壹個時辰就可脫離苦海,卻被人在乳房上刺下無法磨滅的恥辱印跡,唐顏心如死灰。她跨坐在慕容龍腰間,握著巨物慢慢送入體內。飽受摧殘的肉穴遍布傷痕,此時慕容龍有意撩撥,頓時鮮血四溢。她吃力地舉臀套弄,嬌軀不停戰栗。唐顏心道:也許不用自殺,自己帶著孩子和這下體的傷勢,如何能走出這茫茫草原。
  ”龍夫人像是不大高興啊。“慕容龍淡淡道。
  唐顏從來沒有這麽痛苦地交合過,即使是新婚之夜,龍戰野也對她憐愛萬分。她心裏壹酸,丈夫壹向是很溫柔的,從來都不會弄疼自己。
  ”叫出來!“慕容龍聲音壹冷。
  唐顏僵了壹下,”啊“地低叫壹聲。聲音又幹又澀。
  慕容龍翻身把少婦壓在下面,壹邊挺弄,壹邊厲聲道:”叫!“
  ”啊……啊……“唐顏能感受到的只有痛苦,但還要裝做歡欣地浪叫出聲,滋味苦不堪言。
  慕容龍陽具壹挺,頂住花心來回研磨,肉棒根部的觸手也蜂湧而上,在紅腫的秘處四下撥弄。
  不多時唐顏就快感如潮,情不自禁地浪叫連連。叫了幾聲,她突覺不對,壹睜眼,正看到兒子痛恨的目光。
  慕容龍扭頭壹看,笑道:”妳娘被我操得很開心呢。是不是?“後壹句問的卻是唐顏。
  唐顏臉上的血色漸漸褪去,楞楞看著兒子。
  慕容龍道:”是不是也想嘗嘗妳娘的滋味啊?“
  龍朔眼中怒火閃動,突然跳起來,施出連環腿朝慕容龍胸口踢來。
  慕容龍哪會把他放在心上,壹擡手便擰住稚嫩的小短腿,將龍朔舉到半空。
  唐顏掙紮著朝兒子伸出雙臂,叫道:”別……別傷我的孩兒……“
  慕容龍慢慢把龍朔放在地上,淡淡道:”放心,本宮答應過不傷他的性命。“
  唐顏壹疊聲地說道:”多謝宮主,多謝宮主。“
  慕容龍拍拍她的雪臀,”用點力。“
  少婦感激不盡,不顧肉穴的劇痛,心甘情願地舉臀應合,竭力扭動腰肢,使肉棒能進得更深,好讓宮主滿意。
  慕容龍斜眼看著龍朔,只見孩子眼裏慢慢湧出透明的液體,嘴角也朝下彎去,清秀的臉上滿是委屈。
  ”這孩子跟百戰天龍長得可不像,是不是別人的種?“慕容龍調笑道。
  唐顏吃力地挺起雪臀,將碩大的肉瘤吞入體內,竭力用嬌嫩的肉穴吞吐著上面的肉刺,聽到宮主的嘲弄,她嬌喘著低聲道:”孩子臉型像奴婢,眼睛像他爹爹。“
  果然,那雙眼睛又大又黑,瞳仁裏隱隱燃燒著無窮的鬥誌,與清秀的面龐迥然相異。慕容龍望著龍朔看了半晌,嘴角慢慢挑起壹絲笑意:”鶯奴、鸝奴,去讓龍公子嘗嘗當男人的滋味。“
  唐顏正拚命收緊肉穴,力氣頓時松了,”宮主……“
  慕容龍狠狠壹捅,”放心,我對男孩沒興趣,不會操他的。令公子還是童男,不操女人怎麽能長大?妳這兩位高徒的經驗可豐富得緊,肯定會讓令公子滿意。“
  唐顏看著白氏姐妹朝兒子走去,心壹下子提到喉頭。朔兒只有八歲……
  *** *** *** ***
  龍朔只掙紮了幾下就被白氏姐妹制住。兩女壹邊解開孩子的衣服,壹邊安慰道:”沒事的,沒事的。小朔不要怕,姐姐只是幫小朔長大,不會疼的……“
  龍朔兩手被白玉鸝握住,白玉鶯則分開他的小腿,用膝蓋壓緊,接著褪下他的褲子。
  小男孩的肌膚像少女般粉嫩,胯下又光又滑,沒有壹根毛發。小雞雞只有手指大小,又白又細,還沒有色素沈澱。頂端頑皮地翹起壹個小尖,還是包莖。
  白玉鶯對這個小師弟愛如親弟,但主命難違,只好如此。她壹邊用輕柔地撫摸壹邊微笑說:”小朔的小雞雞好可愛哦……“試圖消除龍朔的恐懼。
  輕輕套弄幾下,白玉鶯張開櫻唇,先呵了口氣,然後將小雞雞含到嘴中,用滑膩的香舌翻開包皮。
  她們的動作很溫柔,但龍朔卻像被火燒般叫了起來。
  旁邊的唐顏忍不住說道:”小鶯,妳輕壹些……別勉強……“
  白玉鶯點了點頭,舌尖輕輕挑弄包皮尖端。
  龍朔不明白,鶯姐姐為什麽要把自己撒尿的東西吃到嘴裏,還壹個勁兒的用舌頭去舔,弄得他又癢又痛。
  軟嫩嫩的小雞雞沒有絲毫異味,似乎用舌頭就可以完全卷住。白玉鶯越舔越愛,使出渾身解術賣力舔弄。壹柱香工夫後,她憑著高超的舌技,終於將孩子的小雞雞舔得硬了起來。
  紅唇壹張,沾滿唾液的小雞雞硬硬翹起,包皮已經翻開,露出粉紅的小龜頭,像壹朵新生的蘑菇,鮮嫩可口。
  白玉鶯伏在龍朔小小的身體上,憐愛地看著他,輕聲道:”小朔,讓姐姐幫妳成為男人吧。“
  龍朔小臉漲得通紅,呼呼地喘著氣。他看著鶯姐姐拿起自己發硬的小雞雞,朝腹下送去,突然想起昨晚母親的舉動。她們究竟是幹什麽呢?
  硬起的小雞雞像壹根光溜溜的手指,慢慢納入溫潤的肉穴中。滑膩的肉壁比鶯姐姐的唇舌更舒服,小雞雞放在裏面,龍朔出於本能地挺動起來。
  白玉鶯導引著讓他進入女性的神秘境地,用身體告訴他男女交合的歡愉。
  龍朔越挺越快,突然大叫壹聲,身體抖動著射出自己平生第壹次精液。也是畢生唯壹壹次。
  白玉鶯笑盈盈起身,仔細舔凈小雞雞上的黏液,在她艷紅的花瓣間,壹縷淡淡的白色液體緩緩流出。
  唐顏緊張地看著兒子,只見他臉色漸漸回復正常,眼睛呆呆看著車頂,看不清是喜悅還是迷茫。少婦閉上眼,放下心來。
  慕容龍的抽送愈發激烈,忽然摟住少婦的腰肢,猙獰的肉棒全根而入。唐顏以為他要射精,連忙挺起雪臀,用淌血的肉穴裹緊整支巨陽。
  可肉棒並沒有像她預期的那樣射出濃濃的液體,而是緊緊頂住花心,似乎要穿透壹般。
  片刻後,龜頭頂端突然傳來壹陣強大的吸力,透過子宮直入丹田。唐顏驚駭欲絕,身子壹動,才發現自己手腳壹點力氣也無。
  丹田猶如傾斜的水盆,運轉的真氣流水般壹泄而出,盡數被龜頭吸入。壹盞茶工夫後,唐顏苦修多年的真元已經被榨取得點滴無存。
  慕容龍手壹松,少婦軟綿綿伏在地上,染成通紅的巨陽從雪臀中慢慢脫出,最後向上壹挑,顫微微豎在空中。
  *** *** *** ***
  夕陽西下,車隊在無邊的草原中疾馳。
  壹名騎手奔到最後壹輛大車邊俯身湊在窗邊仔細聽著,然後揚臂高呼。
  疾馳的車馬轟然停下,從車上下來壹行人。
  幾名幫眾扛下壹根巨木,在草叢中忙碌著。
  慕容龍道:”本宮遵守承諾,即刻放過令公子。“
  唐顏嬌軀慘白,唯有乳上的兩行墨跡觸目驚心。她神情委頓地依在白氏姐妹臂中,顫聲道:”多謝宮主……“
  慕容龍無所謂地擺了擺手,指著剛剛樹起的巨木道:”妳們把龍夫人放上去吧。“
  三女擡眼看去,均是壹驚。
  那巨木是用來照明的火柱,露在外面的部分高近壹人,粗逾尺半。此時頂端尺許被削成銳尖,直指藍天。
  慕容龍看出她們的愕然,解釋道:”去把龍夫人的屄套在上面。“
  唐顏耳中轟然壹響,半晌才回過神來,這無恥之徒果然不守諾言,還要使用這種恥刑……她厲聲道:”妳不是答應放過我們母子嗎?“
  慕容龍笑道:”龍夫人身為掌門夫人,怎麽連本宮的話都聽不清楚呢?本宮答應放過公子,什麽時候說過饒妳性命呢?“
  唐顏回想起他說過的話,不由嬌軀劇顫。可恨自己護子心切,竟沒有聽出他話中的圈套。沈默片刻後,少婦心頭滴血地哭叫道:”我化作厲鬼也絕不放過妳。“
  慕容龍開心地笑了起來,”這話本宮也聽過幾句。可惜沒有壹個鬼敢回來……“他臉壹板,”鶯奴、鸝奴。“
  白氏姐妹此時痛悔之極,只恨當時沒有勸師娘逃生,而讓師娘受盡淩辱。兩女哭著跪地拚命磕頭,”求宮主開恩,放過我師娘吧。“白玉鶯滿臉是淚地哀求道:”不然就讓師娘留在教內為奴,伺候主子……“
  慕容龍淡淡道:”這要看龍夫人的心意。“
  與其壹輩子被他們淫辱,寧願立刻就死!唐顏擡起頭,恨之入骨地瞪著慕容龍。
  慕容龍點點頭,”龍夫人勇氣可嘉,那就請夫人試試這根柱子吧。“
  事情再無挽回余地,白氏姐妹只能抱住師娘放聲痛哭。在慕容龍的厲聲催促下,兩女扶起唐顏,壹步壹晃地走到柱旁。
  八極門掌門夫人受盡淩辱,又要被這種非人的刑具虐殺,紫玫心下又是嘆息,又是傷感,正要放下車廉,眼角卻接觸到壹道充滿恨意的目光。她擡眼看去,只見那個小孩眼神釘子般,壹個個從在場的每個人臉上看過去,似乎要把他們的樣子統統記到心底。
  朱顏血之紫玫第九十三幕
  唐顏雙手被縛到背後,白玉鶯白玉鸝托著她修長的玉腿慢慢舉起。少婦飽經蹂躪的玉戶鮮血流淌,紅腫的花瓣鼓成壹團,即使兩腿平分,也無法分開。
  親手將愛如母親的師娘送上尖柱,白氏姐妹心中絞痛,哭得四手亂顫,怎麽也無法對準尖銳的柱頂。
  乞伏窮隆上前扯住花瓣向兩邊狠狠壹撕,然後握拳捅入肉穴,擴開唐顏下體。
  白氏姐妹淚眼模糊地輕輕壹放,把師娘的肉穴套在柱尖,卻不忍松手。
  唐顏合上美目,咬牙道:“放手!”
  白玉鸝“哇”的壹聲哭了起來,叫道:“師娘!師娘!”白玉鶯哽咽著說:“師娘不要怪我們,我們……”
  “師娘知道。讓師娘早些死吧。”
  肉穴緩緩下降,將柱尖吞入體內。吞入三寸後,肉穴已被塞滿,紅腫的花瓣圍著被烈火燒黑的柱身,鼓起紅艷艷壹圈嫩肉。
  白氏姐妹試著松開手,少婦身子猛然壹沈,那圈嫩肉立時被柱身卷入體內,然後又定住了。
  唐顏只覺身體的重量全部壓在下體,嬌嫩的肉穴撕裂般被整個撐開,尖銳的硬木正紮在花心上,又癢又痛。求生的本能使她兩腿合攏,同時拚命收緊下腹,竭力用滑嫩的腔體夾緊粗糙的木柱。
  片刻間,木柱已刺入六寸有余,穴口的柱體足有四寸粗細,緊緊卡住恥骨。少婦兩膝用力合緊,嬌軀終於停住柱上,不再下滑。
  壹名幫眾摸出短刀,走到唐顏身後,在會陰處輕輕壹劃,將肉穴切至菊肛。體內滿溢的鮮血立即壹湧而出,在柱身上劃出道道血痕。
  還有壹名幫眾找來兩塊巨石,用繩索捆在唐顏踝上。
  唐顏知道自己單靠兩腿,再無法支撐多久,於是睜開眼,萬分難舍地望著兒子。
  “娘。”龍朔只喊了壹聲,便攥緊拳頭,像壹頭小豹子般蓄滿力氣。
  慕容龍蹲下身,拍拍他的臉蛋,笑道:“剛才的遊戲好不好玩啊?”
  龍朔小臉壹紅,突然屈膝,閃電般朝他頜下擊去。
  慕容龍早有防備,哈哈壹笑封了他的穴道,接著扯開他的衣褲,用腳尖撥弄著他的小雞雞,笑道:“既然妳娘被我們操過了,我就不殺妳——但……”說著擡起腳。
  柱頂的少婦瘋狂地叫喊起來,情急之下,只是尖叫,卻說不出壹句話。
  那只腳在空中壹頓,接著倏忽落下,直直踩在孩子胯間,發出“啪嘰”的壹聲輕響。龍朔脖子壹擡,喉中發出壹聲低叫,接著兩眼翻白,頓時暈了過去。
  慕容龍笑吟吟擡起腳,龍朔胯間陰莖與睪丸已經變成壹片扁扁的血肉,連在壹起分不清楚。
  唐顏眼前壹黑,也昏了過去。
  車隊再次啟動,映著夕陽朝東行進。車隊後面,留下壹根木柱和垂死母子。
  孩子躺在柱旁,下身血肉模糊。即使他能醒來,被封的穴道也要十二個時辰才能解開。
  在他頭頂,母親的身體依然白嫩而優美,但雪白的雙腿間,卻是壹根深入腹腔的漆黑木柱。柱身將肉穴撐得渾圓,那些曾經柔美動人的花瓣已經盡數被卷入體內,只剩下白白的陰阜。
  嬌軀高高挑在柱頂,沿著被鮮血濕潤的柱身漸漸下沈。用不了多久,柱尖就會穿破子宮,然後或者壹天,或者兩天,緩慢但絕不停頓地壹路刺到喉頭。而少婦就只能這樣等待死亡緩慢的來臨。
  豐滿的玉乳上,分別是兩行字“八極門掌門夫人”,“星月湖淫奴唐顏。”墨跡深入雪白的肌膚,分明是刺上的字跡。
  也許會有人路過此處,將百戰天龍妻兒的下落傳至中原,也許永遠也不會有人經過。
  *** *** *** ***
  紫玫收拾了車內的物品,包成壹團,剛從窗口扔到車外,慕容龍就閃身入內。
  她撩了撩被晚風吹亂的秀發,若無其事地說,“還有多久才能到龍城?”
  “快了。”慕容龍說著張開雙臂。
  紫玫已經有了三個月的身孕,微隆的小腹使她無法輕易蹲下,只好跪在地上解開慕容龍的腰帶,脫去勁裝胡服,換上壹件輕便的薄衫。
  慕容龍靠在椅中,半瞇著眼享受嬌妻的服侍。
  紫玫壹邊給他梳頭,壹邊道:“路上顛簸太厲害了,我怕娘受不了,能不能休息幾天?”
  “噢?”慕容龍睜開眼,柔聲道:“娘,累嗎?”
  蕭佛奴紅著臉低聲說:“哥哥,娘不累……”
  離開洛陽之後,蕭佛奴對慕容龍的稱呼便是“哥哥”。每次這樣喊,她便像回到很久以,自己還是燕宮受盡寵愛的小皇妃,只用嬌怯怯偎依在君王懷裏便是壹生。
  慕容龍哈哈大笑。紫玫用梳子朝他肩頭壹打,“妳不心疼娘,也要心疼娘肚子裏的孩子。”
  慕容龍笑得更開心了,他展臂將自己的嬌妻美妾抱在懷中,舒舒服服地伸個懶腰,“那就慢壹些,每天多休息壹個時辰。有空兒我就帶妳們去草原中打獵,散散心。”說著話風壹轉,“那寶藏在龍城什麽地方?慕容衛那老頭子怎麽說的?”
  紫玫之所以找借口拖延時間,其實就是怕找不到寶藏惹他暴怒。壹路上慕容龍已經問過多次,每次詢問,紫玫心裏都不由壹緊。她硬著頭皮,嬌聲道:“告訴妳壹千遍都有啦,爹爹——慕容衛臨終前只說了兩句半的話:龍城以西,雲霧山第二座山嶺下,七裏……呶,就這樣。”
  慕容龍點點頭,他怕這個小丫頭騙他,每隔壹段時間就會冷不防問壹次,看她說的前後有沒有矛盾。但從第壹次到現在,這丫頭始終說的絲毫不差,看來是真的。
  起寶藏之後,趁龍城壹帶荒無人煙,神不知鬼不覺地建立壹支精兵,待機而動。
  慕容龍閉目盤算:從這壹路上所見所聞看來,周國也是徒有其表。姚興重農抑牧,雖比其他幾國殷實,但騎兵相應缺乏,不得不與柔然聯盟,求購馬匹。
  若能助建壹支的精銳騎兵,猝不及防下繞過漁陽直逼黃河,然後屬下各幫四處起事,周國定然大亂。秦宋等國自顧不暇,未必敢立即進攻,等我攻陷洛陽,穩住大局,他們就是想來,也再無絲毫機會!
  慕容龍換了個姿勢。這支騎兵最少要有七千,在龍城雖然隱蔽,但補給供應萬分麻煩。吃穿用度以外,還要有種種辦法穩定軍心。這筆開支……寶藏究竟有多少金銀?
  “起來啦……”大車停下,幫眾開始生火做飯。紫玫推開慕容龍的手臂,坐起來拉平壓皺的衣服。
  慕容龍支著下巴,入迷的看著妹妹。玉人壹舉手壹投足無不帶著撩人的風情,單是秀發間露出的壹點玉白的耳輪,便讓人呯然心動,果然是天生尤物。目光落在微微變粗的腰肢上,慕容龍暗道:“孩子都有了,她也該收住心思,乖乖做我的小妻子了吧。”
  蕭佛奴在他臂間微微壹動,又發出香甜的鼾聲,原來已經睡得熟了。
  慕容龍撥開她臉上的發絲。美婦海棠般的面容,使他忍不住俯身,吻住嬌艷而又芬芳的唇瓣。
  蕭佛奴從睡夢中驚醒,星眸朦朧中聞出慕容龍的氣息,便嬌羞地吐出香舌,任他采擷。
  慕容龍飽吻壹番,戀戀不舍地擡起頭,壹把拉住紫玫,“把衣服脫了。”
  紫玫氣惱地說:“怎麽這麽煩哪,人家剛整理好……”話未說完就被慕容龍摟著嬌軀,放在蕭佛奴身側。她沒好氣地松開衣帶,解下輕衫。
  慕容龍將蕭佛奴的衣扣壹顆顆解開,笑道:“妳們今天怎麽伺候夫君啊?”
  紫玫甩開小衣,板著臉說:“夫君大人在上,小女子有孕在身,還求夫君垂憐。”
  慕容龍笑嘻嘻剝開花瓣,撚住花蒂,逗得她花枝亂顫,嬌呼連聲,才松開手,圈住蕭佛奴的柔頸道:“娘,讓孩兒肏哪個洞呢?”
  蕭佛奴羞澀地低聲道:“後面……”
  慕容龍大笑著將美婦翻轉過來。肥白的雪臀滑嫩異常,似乎飽含著芬芳的茉莉花油。慕容龍掰開圓臀,只見臀縫內,紅嫩的肛竇圓圓鼓起,帶著迷人的光澤,像壹張小巧精致的嘴巴,正嘟起紅唇,頑皮而又可愛。每壹條皺紋都又細又深,清晰可辨。
  肉棒順著雪白的臀縫內上下挑弄,肛肉被擠得壹開壹合,蕭佛奴頓時嬌喘著戰栗起來。挑弄片刻後,龜頭頂住嫩肉正中,略壹使力,便沒入肛洞。美婦咬住紅唇,雙目緊閉,嘴中發出似嘆似喜的柔媚聲音。
  慕容龍微微壹笑,陽具加力插入。蕭佛奴壹聲浪叫,水嫩滑膩的的菊肛像被肉棒擠出油脂壹般,滲出大量蜜汁。蜜汁隨著巨陽的進入,嘰嘰作響地溢出肛洞,越過擠成壹道細細艷紅的嫩肉,四下濺落。
  如此肥美多汁的妙臀,可謂舉世無雙。
  朱顏血之紫玫第九十四幕
  當日用過焚情膏後,慕容龍並未就此罷手,無論是茉莉花油,還是尿布中,都含有少量的焚情膏。每隔壹段時間,還借清理腸道之機,讓白氏姐妹往蕭佛奴肛內塗入大量焚情膏。
  焚情膏奇效驚人,此時蕭佛奴後庭已被完全改造,不僅敏感異常,而且還會在交合中滲出類似淫液的蜜汁。不必再用他物潤滑即可讓慕容龍這等巨物深入其中。
  肉棒進入這個世間獨壹無二的絕美菊肛,柔軟的腸壁立刻饑渴地纏住棒身,蠕動不已。慕容龍怕壓壞蕭佛奴肚裏的孩子,便用雙手托著她的腰胯,將菊肛對準肉棒,抱著肥美的玉臀急速抽送。
  蕭佛奴小嘴半張,彎眉擰緊,挺著圓臀壹動不動地任他狂抽猛送。不多時,她嬌軀壹緊,肉穴顫抖著噴出股股陰精。現在她已經習慣了由肛交獲得高潮,正常的性交反而不及後庭美妙。
  慕容龍松開失神的美婦,“啵”的拔出肉棒。
  棒身塗著壹層油脂般的蜜汁,每壹顆突起都閃閃發亮,仿佛壹根猙獰的兵器閃動寒光。
  紫玫被他剛才壹陣挑逗,秘處已經濕潤,於是分開玉腿,兩手按住粉紅的花瓣邊緣柔柔綻開。
  慕容龍支起身體,把嬌小的玉人籠罩自己的陰影之下,凝視著紫玫含羞帶喜的嫵媚神情。
  紫玫被他看得羞澀起來,扭頭避開他火辣辣的眼神,小聲說:“妳還不進來……”
  慕容龍露出壹個陽光般的動人笑容,陽具緩緩進入妹妹體內。
  火熱的肉棒溫存地進入身體裏面,撐滿整個肉穴,紫玫臉色微紅,呼吸也變得斷斷續續。等肉刺沒入嫩肉,陽具猛然壹挺,頂住花心。
  紫玫低叫壹聲,身子像被點燃般瞬時熱了起來,心裏不期然想到:假如他不是自己親哥哥,那該多好……旋即師仇家恨湧上心頭,少女暗暗咬緊牙關。
  “疼嗎?”慕容龍看出她的異樣,連忙停住動作。
  “……有壹點……”紫玫輕聲說。
  肉棒的抽送加倍溫柔,紫玫覺得自己像躺在溫暖的波濤上,隨著潮水的起落,緩緩起伏。浪頭不住湧來,身體也壹蕩壹蕩,融化般越飄越遠。偶然有幾朵浪花濺起,打濕了自己赤裸的肌膚……
  她睜眼壹看,臉上頓時紅了。下體水淋淋又濕又滑,從股間到大腿內側,盡是自己的淫液。
  慕容龍動作陡然加快,肉棒進出間淫液四溢。紫玫兩手捂在嘴上,低叫不絕。晶瑩的酥乳前後拋動,晃出壹片粉光。
  慕容龍見紫玫玉體盡成粉嫩的柔紅,知道她高潮將至,陽具根部壹根細長的觸手突然挑起,直直鉆入肉穴上方的小孔內。
  紫玫壹聲驚呼,還沒反應過來,觸手已壹捅到底,旋即拔了出來,肉棒卻還頂住花心不住跳動。紫玫下體壹陣痙攣,接著上下兩個肉洞內同時噴出液體。
  慕容龍將陽精盡數射在紫玫體內,這才拔出肉棒,笑吟吟道:“竟然被哥哥幹出尿來……”
  紫玫又羞又氣,恨恨說:“妳好壞……”
  慕容龍哈哈壹笑,正待說話,卻見蕭佛奴臀肉壹陣收縮,壹股淡黃的汙物溢了出來。
  慕容龍大笑道:“壹個被夫君幹出尿來,壹個被夫君幹出屎來,嬌妻愛妾,妳們夠快活吧。”
  紫玫紅著臉擦去下體的淫水尿液,沒有理會他。蕭佛奴無法動作,只能等別人幫她擦凈,於是小聲求道:“龍兒,給娘擦擦……屁股吧……”
  慕容龍抓住兩半肥白的圓臀壹陣磨擦。松開手,雪白的臀肉緩緩分開,臀縫間沾滿粘乎乎的淡黃汙物。
  蕭佛奴沒想到他竟然會拿那麽臟的東西玩了起來,心下壹急,幾乎哭了出來,“龍哥哥,妳快給人家擦幹凈……”
  慕容龍笑道:“幹脆就這樣用尿布包住,好不好?”
  “不好不好。”蕭佛奴皺著眉頭急切地說道,“臟兮兮的好惡心……龍哥哥會不喜歡的……”
  慕容龍看著她的嬌態心花怒放,伸手摟起美婦的腰肢,將她屈膝放穩,擺成臀部高舉的模樣,然後站在她身後,握著肉棒,壹泡尿盡數撒在美婦臀間。
  尿液沖開汙物,露出白嫩的肌膚和臀縫中艷紅的肛竇。慕容龍正玩得高興,卻聽到壹陣低低的抽泣聲,他收起陽具,柔聲道:“娘,怎麽了?”
  蕭佛奴抽咽半晌,低聲說:“龍哥哥……這樣糟踐娘……娘好難過…”
  慕容龍只顧自己高興,弄得她這麽傷心,不由心疼起來。他把蕭佛奴抱在懷裏,仔細幫她擦凈下體,又柔聲呵哄半晌,才使美婦破啼為笑。
  紫玫穿好衣服,抱膝依在壁角,心裏壹陣悲涼。難道像娘壹樣,壹輩子都當他的玩物嗎?
  *** *** *** ***
  八月中旬,跋涉數千裏的壹行人終於來到平州龍城。
  這裏是慕容氏龍興之地,曾經繁華壹時。但十余年來周軍與高句麗勾結,累番燒殺屠戳,居民或死或逃,數千裏內荒無人煙。慕容龍等人走入的,就是這座了無人跡的荒城。
  城墻早已被拆毀,房舍也蕩然無存,只剩幾根燒殘的巨柱半掩在荒草中,訴說著昔日的輝煌。
  車隊停在壹座巨大的石階前。慕容龍臉上冷冰冰沒有壹點表情。沈默半晌,問道:“慕容氏祖陵在哪裏?”
  金開甲二十年前曾來過此處,當時正值龍城盛時,誰能想到如今竟會這般荒涼。感慨間,他揚鞭指向西方,“往西二十裏便是了。”
  慕容龍聽到西方,連忙擡眼看去,只見殘破的瓦礫外是壹馬平川的草原,視野所及莫說雲霧山,連壹個略有起伏的丘陵都沒有。他從馬上扭頭四下環顧,片刻間便可以肯定,周圍數十裏之內絕無任何山峰。
  慕容龍心頭呯呯直跳,他穩住聲音,平靜地向金開甲問道:“龍城附近可有什麽名山?”
  眾人相顧搖頭,“屬下不知。”
  慕容龍像被人兜頭澆了盆冷水,他心有不甘地朝靈玉問道:“道長可知此處有何山林?”
  靈玉搖了搖頭,“貧道曾追殺壹個仇人直至長白,途經此處時,未留意有何山峰。”
  慕容龍提聲道:“除此外誰知道龍城附近有何山峰?”
  眾人都搖頭不知。
  慕容龍沈默半晌,忽然自失地壹笑,慢慢問道:“諸位可知道雲霧山在何處?”
  靈玉思索道:“豫州境內有壹座雲臺山,雲霧山……貧道不知。”
  慕容龍不再詢問,翻身下馬,平靜地吩咐道:“就在此紮營安歇,明日本宮去祖陵祭祀。”
  紫玫在旁聽得清清楚楚,不由心下暗暗叫苦。本來捏造壹個山名,找不到就推說聽錯了,讓慕容龍隨便揀壹座山瞎找好了。可沒想到這裏竟然光禿禿什麽山都沒有,這下可完了……
  慕容龍沒有朝她看壹眼,獨自朝城外走去。
  紫玫猶豫了壹下,終究是躲不過的,還不如趁早想辦法把這事抹過去,免得他蓄滿了怒氣再回來找自己算帳。
  壹咬牙,慕容紫玫跳下馬車。
  慕容龍目不斜視地穿過荒城,逕直走向草原。紫玫壹路小跑追了上去,從旁邊揚起臉,小心地觀察他的神色。
  慕容龍越走越快,卻始終沒有施展輕功,因此紫玫還能勉強跟上。
  走出十裏左右,慕容龍停下腳步,冷冷望著天際,壹言不發。紫玫也不敢作聲,只兩手支在腰後,挺著圓鼓鼓的小腹,滿頭汗水地喘著氣。
  慕容龍長長籲了口氣,“妳壹直都在騙我嗎?”
  紫玫委屈地說:“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慕容衛當時就是這麽說的。可能是他記錯了,或者那寶藏根本就沒……”
  “住口!”慕容龍壹聲暴喝。
  紫玫嚇得壹個哆嗦,她收住聲,眼裏淚水慢慢湧出。
  狂風像被點燃般毫無征兆地拔地而起,慕容龍衣袂獵獵飛舞,渾身骨節微微作響,他深深吸了口氣,閉目朝天,迎著狂風化石般凝固在黃昏的草原中。
  不知過了多久,慕容龍緊咬的牙關慢慢松開,冷冷道:“沒有寶藏,我慕容龍也壹樣能得到天下!”
  紫玫忙不叠地點頭稱是,“哥哥這麽厲害,根本不需要什麽寶藏——況且寶藏肯定是騙人的,要有的話,慕容衛怎麽不去取啊……”
  慕容龍冷冰冰轉身回城,頭也不回地說:“明日祭祖,小心照顧妳肚裏的孩子。”
  紫玫心裏七上八下,弄不懂他是關心還是威脅。想著,她不由打了個寒噤,這畜牲不會是要在祖陵再幹那種事吧?
  蕭佛奴也感覺兒女間異樣的氣氛。吃飯時慕容龍不再像以前那樣抱著她邊逗邊餵,晚間甚至沒有在車內過夜,卻把白氏姐妹招走侍寢。而紫玫也是心事重重的樣子。
  蕭佛奴猶豫半晌,輕聲道:“玫兒,妳們怎麽了?”
  紫玫勉強壹笑,“沒事兒的。娘,妳早些睡吧,明天還要起早……”
  “啊喲……”車外忽然傳來白氏姐妹連聲痛叫。
  蕭佛奴臉色發白,望著女兒低聲道:“玫兒,妳……”
  她美目壹黯,半晌後才嘴角抽動地說道:“現在已經這個樣子……妳就順著他些……”想到自己這是勸女兒與兒子茍合,蕭佛奴又是難過又是難堪,怔怔落下淚來。
  紫玫摟住母親的肩膀低聲勸慰,心裏卻不由想起另壹個猶如母親的身影。師父絕對不會妥協……
  朱顏血之紫玫第九十五幕
  葉行南放下書信,皺眉道:“老沐,妳看呢?”
  沐聲傳嘆了口氣,心裏委決難下。半晌開口道:“此事有利有弊。龍城雖可避人眼目,但距終南數千裏,遠離我教根本……”
  葉行南點頭道:“僅運糧便萬分困難。”
  “糧食倒在其次。龍城鄰近渝水,漁獵極富,可補不足。只是來往信息傳遞極費時日。此信是七日之前發出,當時宮主還未到龍城。算起來,即使飛鴿傳書壹來壹回最少也需半月。”
  葉行南推究多時,也想不辦法來,便放下此事,笑道:“當日蔡雲峰傳來消息,我還在為宮主擔心,沒想到這麽快八極門便全軍覆沒。”
  沐聲傳滿是皺紋的臉上露出壹絲笑意,“八極門是關中第壹大派,此番在塞外被神教滅門。趁消息還未傳到中原,要立刻派人去安定斬草除根。”見葉行南站起身來,又道:“急什麽?”
  葉行南呵呵笑道:“出謀劃策我比妳可差遠了,這事妳看著辦,我去瞧瞧奪胎花。”他看了看天色,“已近午時,該餵它了。”
  *** *** *** ***
  林香遠仍被鐵鏈裸身栓在神殿外被人奸淫著。只是臺階旁的樹杈上用樹皮搭了個只容壹人蜷臥的窩棚,勉強可以遮風避雨。深夜,當所有人都離開之後,她便摸索著鉆到裏面,等待黎明的到來。
  她不知道自己活著除了被人奸淫玩弄以外,還有什麽意義,但她仍然在無盡的淩辱中掙紮著生存下來。或者是因為飄梅峰從來都不輕言放棄,或者是因為心底那壹點點渺茫的希望。
  “光啷”壹聲,壹名幫眾把鐵皮桶扔在階上。
  正在林香遠體內挺弄的漢子立刻加快速度。
  等他射完精,林香遠壹手捂著下腹,壹手摸索著夠到鐵桶,然後分腿坐在桶上,用手指將光溜溜的肉洞撐開。
  滿溢的濃精從紅嫩的肉洞滾落,順著手指滴滴答答掉在桶底,白色的精液直流出半碗份量,才漸漸停止。林香遠仍跨在桶上,等精液流得差不多了,便弓腰舉起雪臀。
  那名幫眾從桶邊拿起壹枝雞蛋粗細的漏勺,朝林香遠下體壹捅。銅制的圓勺立時沒入光禿禿的股間,在兩腿交合處的光滑三角形上留下壹個渾圓的入口。
  漏勺上下前後壹陣亂攪,將肉穴內的殘精刮得壹滴不剩,然後又插進後庭如法炮制。刮完之後,那幫眾舉起漏勺在桶沿磕了磕,瀝盡殘精,提著鐵桶揚長而去。
  聽到敲擊聲,林香遠便俯身跪在地上,兩手抱著圓臀,等待下壹根肉棒的進入。
  *** *** *** ***
  那幫眾繞過神殿,曲曲折折走了半晌,來到懷月峰下的壹個山洞前。
  寸草不生的山峰怪石嶙峋,筆直伸向天空。下方的洞口天然生成桃葉形狀,色呈褚紅。這便是聖宮的親字甬道,也是這座龐大宮殿的兩個出口之壹。
  “老陳,今兒該妳的班哪。”門口有人招呼道。
  “哎。”那人答應壹聲,問道:“上午多不多?”
  “嘿嘿,清江會的吳婊子來了,壹上午接了三十來個,夠妳盛兩碗。”
  老陳探頭看了看,“咦?今兒風婊子沒客?”
  那人領他入內,說道:“風婊子癸水來了,大夥嫌惡心,沒人操她。不過她也沒閑著……”說著推開石門。
  入目是壹條草黃色的土狗,皮毛斑駁,沾滿泥土。兩條又瘦又長的腿爪撐在地上,弓著腰身不住挺動。它身下是壹只白亮亮的肥臀,細緊的獸根在肉穴裏不住進出。經血聚在高聳的陰阜上,順著烏亮的陰毛血線般垂在地上。
  “從哪兒找來這麽條狗?”老陳看得津津有味。
  “不知道宮主怎麽弄的,硬把流霜劍腦子給毀了。只會傻叫,不會說話,連吃東西都不知道用手,天天搖著屁股讓人操,整個成了條母狗。這不,兄弟們趁這機會從外面找了條野狗給她配對。”
  “我說呢,人都操不過來,還讓狗弄。”老陳放下鐵桶,拿漏勺在風晚華身上刮了刮,“今兒倒幹凈。以前奶子裏都能擠出半碗。”
  那人只是領他看看新鮮,見狀不由問道:“狗的也能用?”
  “管它呢。驢的馬的都壹樣使。”
  “還帶著血呢。”
  陳術嘿嘿壹笑,“正好,多壹味兒,免得那騷尼姑總吃壹樣,吃膩了。”
  說話間風晚華咦咦呀呀叫了起來,不時還夾著兩聲清脆的犬吠。土狗趴在她背上兩腿壹個勁哆嗦,接著壹股白色的狗精混在鮮血中淌了出來。
  老陳把桶踢到風晚華腿間,等了半天,見那狗還插在肉穴裏不舍得拔出來,於是不耐煩地抓住狗鞭壹拽。花瓣應手翕張,肉穴鼓起圓圓壹團,卻沒能拔出來。再壹使力,風晚華呀地叫了起來,屁股急往後退。
  老陳壹腳踩住她的雪臀,用力壹扯,肉穴像炸開般壹下翻開,掉出壹個拳頭大的肉瘤。狗精嘩的壹聲流到桶內。
  老陳提桶離開,風晚華四肢痛苦地蜷縮著倒在地上,緊並的腿根處,花瓣緩緩合攏,隱隱露出溢血的肉穴。
  *** *** *** ***
  離神殿不遠的武鳳別院本是四鎮神將在星月湖的行舍,如今已空置多年。此時院側耳室幽暗的角落裏,卻靜悄悄躺著壹具慘白的女體。
  雪峰神尼雙腿彎曲,腳踝被粗重鐵環鎖在臀後,挑露在外的腳筋已經發黃。雙臂絞在背後,擰成壹個不可思議的形狀。
  整個人像就壹只仰面朝天的青蛙,躺在壹條細窄的鋼板上。斜置的鋼板只有半尺寬,長度僅到尾骨,厚度卻有壹手寬。壹條厚厚的黑色廉幕挨著鋼板盡頭垂下,將身體隔成兩個極不均勻的部分。
  露在廉外的部分只有肥白的圓臀,此時淩空翹起,好像壹個單獨的性器,孤零零飄浮在空中。高聳的陰阜成為全身的頂點,中間鼓脹的肉花依然肥嫩柔美,但廉後雪白的小腹卻赫然鼓成壹個圓滾滾的球體,從大小來看,最少也有了六個月的身孕。
  老陳拎著從各處搜集來的半桶精液,輕輕敲了敲門,畢恭畢敬地說道:“啟稟護法,花食帶到。”
  正在切脈的葉行南神色不動,淡淡“嗯”了壹聲。
  老陳推門而入,先拿起壹個彈簧模樣未合口的鋼環,卷書般擰緊,然後送到神尼肉穴內。松開手,鋼環立刻彈起,撐開手腕粗細壹個筆直的肉洞,連肉穴最深處的花心也清晰可辨。
  立在神尼腹前,可以清楚地看到肉壁上掛著的黏稠陽精,壹縷縷掉在宮頸上。子宮口微微蠕動,猶如壹張貪婪地小嘴,將精液吸得壹滴不剩。
  老陳揀起漏鬥,將細長的鬥嘴淺淺插進花心,然後垂手等候護法的吩咐。
  葉行南手指慢慢縮回衣袖,嘆息道:“師太功力之強,實是我葉行南生平僅見,在下佩服得緊。”
  “即使穿骨挑筋,肘膝盡碎,師太還能將真氣三度聚入丹田……如此神功,葉某聞所未聞。”
  葉行南壹連串問道:“師太真氣既不入十二經絡,又不依奇經八脈,究竟如何運轉?真氣散開之後,丹田所余不過十之壹二,其余究竟藏在何處?師太內息熾熱如火,聚攏時升騰翻動,其狀甚異,這究竟是不是鳳凰寶典?”
  雪峰神尼恍若未聞,玉容無波。
  葉行南掀開布廉,朝神尼下體瞥了壹眼,淡淡道:“以後置入時再淺半分,千萬不可破膜。”
  老陳連忙躬身答應,把漏鬥朝外拔了少許。
  葉行南不再開口,擺了擺手放下布廉。
  老陳舉起鐵桶,將混著血絲的濁精徐徐倒進漏鬥。
  雪峰神尼紅唇壹緊,死死咬住牙關。
  鼓脹的小腹猛然壹震,深藏其中的物體像是在大口大口地吞噬壹般,劇烈地翻滾起來。
  不多時,狗精和數百名大漢的精液以及經血的混合物已盡數流入神尼腹中。老陳拿起漏鬥,晃動著緩緩拔出。鬥嘴離開後,壹縷陽精從來不及合攏的花心湧出,旋即又被吸入。
  取出鋼環,神尼下體的肉花漸漸恢復原狀,但鼓脹的小腹卻震動得愈發猛烈。吸飽了精液的奪胎花不安份地壹起壹伏,像是要撐破肚皮跳出來似的。脹起時小腹白膩的皮膚被撐得又細又薄,幾乎能看到底下流動的血液。
  雪峰神尼滿臉是汗,苦苦忍耐那種脹裂般的劇痛。與此同時,軟軟歪在胸前的肥乳漸漸變得堅硬。
  “休息壹刻鐘,再行接客。”葉行南說完,轉身離開。
  朱顏血之紫玫第九十六幕
  初升的陽光仿佛壹池透明的水晶,沿著手指和耳朵的輪廓細細流淌。慕容龍和慕容紫玫並騎而行,兩個細長的影子晃動著靠近,又晃動著分開,永遠也無法匯合。
  紫玫瞧了瞧慕容龍那張沒有表情的冷臉,心裏嘀嘀咕咕:還說不在乎寶藏,大清早板著那張臭臉給誰看呢。
  “那裏有只兔子呢,好可愛……”紫玫試圖使氣氛融洽壹些,指著遠處的草叢說道。
  慕容龍瞥了壹眼,屈指壹彈。那只兔子仰身摔倒,兩眼間露出壹個小小的血洞。
  紫玫倒抽口涼氣,擠出壹絲笑容,勉強贊道:“哥哥,妳的功夫真好,連只兔子……打得真準!”
  見慕容龍對自己的馬屁毫不理睬,紫玫眼珠壹轉,又說道:“那只雁飛得好高哦,真漂亮……”心道,有本事妳把它也打下來讓我看看。
  慕容龍手壹揚,壹個用來裝飾馬鞍的銀片貼著地面疾射而出,將遠處嬉戲的幾只小雁齊頸斬斷。
  紫玫楞了壹下,伏在鞍上劇烈的嘔吐起來,心裏蹦蹦跳跳全是可怖又惡心的壹幕。
  草海中露出壹片瓦礫。曾經金璧輝煌的陵墓早已被人夷為平地,廣達數裏的陵園內到處是形形色色的琉璃碎片和殘缺的石獸,連周圍的樹木也盡被燒毀,只剩下焦黑的樹幹。
  突然間慕容龍心頭壹陣茫然,難道這就是曾經四度稱帝的慕容氏祖陵?難道那些勇武飛揚的祖先橫空出世,帶著滾滾鐵騎天神般踏破天下,然後就風壹般的消失了嗎?
  紫玫也大感意外,她小心翼翼地策馬避開遍布的洞穴,四下張望著問道:“怎麽到處都是土坑啊?”
  “都被姚興掘過了。”慕容龍平靜下來,淡淡道。
  紫玫跳下馬,從長草裏揀起壹塊七彩琉璃放在斷裂的石碑上,跪下喃喃道:“列位祖宗,紫玫來看妳們來了。紫玫……沒有帶祭品,還請祖宗們原諒。”中間幾句話含含糊糊,聲音壓得極低,說的是:“紫玫被壹個也姓慕容的混蛋害得好苦。祖宗在天有靈,壹定要保佑我,不要保佑慕容龍那個混蛋。這次沒有帶祭品……”
  慕容龍筆直立在紫玫身邊,連腰都沒有彎,只冷冷道:“列祖列宗在上,我慕容龍立誌復興燕國,重振慕容氏威名,即以此血為祭。”說著拔出片玉握在手中壹抽,然後慢慢舉起滴血的手掌。別人祭祀用的是酒,他用的卻是慕容氏的鮮血。
  紫玫被他瘋狂的目光嚇得壹顫,抱著肩頭以命令的口氣說道:“不許妳拿刀往我身上割!”
  殷紅的鮮血壹滴滴沾在荒草上,像壹串跳動的火種。
  “脫。”
  紫玫吸了口氣,“妳把刀收起來。”
  “叮”,利刃貼著臉頰刺入殘碑,直沒至柄。
  “……這是祖宗的陵寢……”紫玫小聲哀求道,“回去我再用心伺候哥哥好嗎?”
  慕容龍沒有作聲。
  “祖宗都葬在這裏……我們……哥,求妳了……”
  仙子般的少女軟語相求,任是石人也會心動。但慕容龍只是冷冰冰看著她,冷冰冰重復了那個字:“脫。”
  紫玫並不是個很固執的女孩,她會撒謊、會挑釁,也會在適當的時候做出讓步來避免沖突。
  她不勝委屈地垂下頭,壹面解衣,壹面四下張望,“不知道這個混帳要怎麽弄。到處都是碎石瓦片,怎麽躺啊……不如拿他當墊子……”
  眼角壹個白生生的物體壹閃而過,紫玫不經意擡目看去,俏臉猛然漲得通紅,接著又變得毫無血色。
  坑底半掩著壹個灰白的骷髏,黑洞洞的眼眶似乎正註視著眼前的少女。
  紫玫原本並不很看重自己的姓氏,也不十分在意祖先,因此才會玩壹些小小的花招。但此刻骷髏空洞的眼眶卻給少女帶來無比的震撼。它似乎正冷漠地看著自己,看穿了自己的心事。
  面對冢中枯骨,紫玫不禁為自己剛才不知的羞恥的淫猥念頭而羞愧,旋即心頭又升起壹股莫明的感覺,有些親切,又有些羞恥,更多的則是敬畏。
  慕容紫玫,妳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是在逝去的祖先面前兄妹亂倫啊……
  紫玫俏臉時紅時白,玉指僵在腰間,再無法解開羅帶。
  衣領“哧”的分開,緋衣裂成兩片掉在腰間,露出壹段雪玉般的肉體。那是慕容龍對她的沈默不耐煩起來。
  紫玫雙手顫抖著掩住酥乳,低聲道:“慕容龍。妳還是人不是?”
  “我知道妳恨我。”慕容龍聲音沒有壹絲感情,“但我不在乎。只要妳給我生孩子,妳把我當什麽都可以。”
  紫玫風壹般轉身,清亮的美目中飽含淚水,顫聲道:“慕容龍,妳不要臉,我還要臉。當著祖宗的面做這種無恥下流的禽獸勾當,妳就不怕褻瀆了祖宗在天之靈!”
  “褻瀆?”慕容龍壹哂,他揚手指著骷髏不屑地說:“他們任由那些賤民來玷汙我慕容氏的血統,以至四亡大燕,如今墓墳都被人掘了,連朽骨被扒出來示眾,還談褻瀆?”
  馬車聲從後傳來,慕容龍淡淡然道:“莫說妳是我妹妹,我今日還要當著祖宗的面,正式納娘親為妾!”
  紫玫望著他身後,入目的艷光使她不由退了壹步。
  *** *** *** ***
  壹個雪膚花貌的盛裝美婦,由兩名少女攙扶著下了車,花枝般俏生生立在雜草叢生的瓦礫間。
  蕭佛奴雲髻高盤,素手紅裳,壹身華貴的新娘打扮。壹枝碧簪斜斜挑在髻上,烏亮的鬢角梳理得紋絲不亂。水紅色的嫁衣纖農合度,帶著鮮明的塞外風韻。衣襟的邊緣滾了壹道細細的雪白絨毛,金紅交錯的圓領向上豎起,擁著細白的柔頸,衣袖按鮮卑風俗帶著束腕,更顯得十指纖美如玉。飄逸的裙擺下是壹雙精致的小皮靴,輕盈盈踏在枯草上,片塵不染。
  嫁衣掩映下,蕭佛奴玉頰帶著幾分嬌羞的紅暈,美艷絕倫。她怯生生看了兒女壹眼,羞赧地轉過臉。
  紫玫扭頭看了看幹枯的骷髏,又看了看艷光四射的母親,壹股寒意從腳底升起。
  “慕容氏列祖列宗!不肖子孫慕容龍,今日娶妹為妻、納母為妾,請列祖列宗為證!”慕容龍回過頭。寒聲道:“妹妹是正室,妳是妾侍。娘,妳給大婦行禮吧。”
  白氏姐妹鋪開壹條潔白的毛毯,然後將蕭佛奴扶到毯上。蕭佛奴跪在女兒面前磕了三個頭,然後慢慢揚起臻首,黑白分明的美目中淚水直轉。片刻後紅唇微顫地輕輕叫了聲:“姐姐……”
  這聲“姐姐”叫得慕容紫玫周身發冷,她哆嗦著拚命搖頭,卻說不出壹個字來。
  蕭佛奴羞慚得無地自容,在“姐姐”驚恐的目光中垂下柔頸,心裏不期然想到“龍哥哥”有力的手臂——只有躲在那裏,才能逃避壹切……
  白氏姐妹將蕭佛奴香軀放在毯上,壹件件除去那些華麗的服飾,微笑道:“恭喜如夫人,宮主開恩收了您,這下有了名份。今後如夫人和少夫人共事壹夫,闔家盡歡,可圓滿得緊了。”
  慕容龍雙目泛起紅光,像盯著那個骷髏發誓般森然道,“從今之後,我慕容氏子子孫孫男女互為婚配,絕不容外人玷汙我慕容氏的血統!”
  這會兒紫玫真被慕容龍的瘋狂嚇住了,在祖宗陵前立下這樣大逆不道有違天理的誓言,不僅褻瀆祖宗,而且也褻瀆了子孫後代,他難道真的瘋了?
  自己和這個禽獸亂倫生下的白癡子女,在泥水中翻著白眼,豬狗壹樣交配…
  紫玫驀地想起草叢中那些扭動掙紮的斷頸,心頭又是壹陣作嘔。
  蕭佛奴已被脫盡靴襪,也解去那塊令她無地自容的尿布。瑩白的玉體赤條條放在毯上,幾乎比身下細軟的絨毛更加潔白鮮亮。
  慕容龍五指張開,淩空壹抓,骷髏壹躍落入手中。
  “普天之下,只有我慕容氏血統最為高貴。”慕容龍看了紫玫壹眼,把骷髏放在腳邊,“我與妳生下的孩子,將擁有最純正的慕容氏血統。”
  “妳只會生下壹群白癡!”紫玫話音未落,已被慕容龍粗暴地進入體內。
  “十個?二十個?”慕容龍冷冷壹笑,“我都不在乎。繼承我大燕皇位的太子只要壹個就夠了。下個月妳才滿十六吧,像娘這樣,妳還有二十年的時間給我生孩子。足夠了。”
  雖然慕容龍留意沒有壓自己的小腹,但進入的痛楚還是使紫玫擰緊眉頭,她隨手抓起骷髏朝慕容龍臉上打去。
  慕容龍若無其事地受了壹記,直起腰身,“很好。我們的兒子也會繼承妳的勇氣。還有倔強。”
  肉棒壹捅到底,慕容龍舉起手掌,指間的鋼針寒光凜冽,他淡淡道:“我們族人的習慣,會在馬匹身上烙下記號來標記主人。我會在祖宗面前給我的妻子和侍妾刺下永遠不會失去的印記。從此,妳們便是我的寵物。”
  朱顏血之紫玫第九十七幕
  “慕容龍,我恨妳!恨妳壹生壹世。”紫玫松開手,骷髏翻滾著倒在壹旁,眼眶中似乎帶著無限的傷疼。
  “……也好。這樣我就可以安心把妳當成生孩子的工具了。”慕容龍表情有些生硬,他自負無論武功智慧,還是相貌都該是紫玫這種小女孩傾心的男子,更何況……自己對她那麽好。可她的回答只有“恨”。
  鋼針無情地刺入堪稱完美的肌膚,針腳下冒出壹滴血珠,艷如瑪瑙。慕容龍把鮮血醮在指尖,端詳著小聲道:“這就是我慕容氏的鮮血……”他仔細品嘗著鮮血的滋味,臉上露出如癡如醉的神情,“它將永遠如此純正!”
  “轟隆”壹聲巨響,萬裏晴空突然毫無來由地響起壹聲霹靂,仿佛就在頭頂炸開。接著又是壹個。
  連串驚雷響過,眾人都是心驚肉跳。慕容龍卻恍若未聞,隨著玉人嬌軀上血珠漸增,他的雙眼也越來越紅。
  雷聲震湯著滾向遠方,遠遠消失天地交匯處。接著,壹陣隱隱的轟鳴仿佛奔騰的馬群從雷聲消失的天際疾馳而至。
  平靜的草原騰起壹條長無盡頭的巨龍,翻滾升騰,越來越高,直至充塞了整個天地。
  骷髏在風中不住晃動,大張的下頜似乎在發出無聲的痛斥,又似乎帶著詭異的笑意。
  蕭佛奴被女兒身上的血跡嚇得臉色蒼白,假如能夠動作,她壹定會不顧壹切地抱住兒子的手臂,讓他放過玫兒。但此時她只能聽著自己低弱的呼喊在風中飄散。
  “不要急。”狂風中慕容龍仍聽得壹字不漏,“壹會兒我會壹邊操著我的愛妾,壹邊給她紋身。妳想想,讓我肏哪個洞……”
  蕭佛奴怯生生地看了他壹眼,用能夠說話的美目乞求他饒過自己。
  狂風像沒有來過般突然消失了,四周瞬間安靜下來。陽光依舊燦爛,天地依舊沈默。但這種反常的安寧中,卻似乎正蘊釀著壹股濃重的不祥氣息。
  破體後,紫玫的身體壹天壹天成熟起來。圓潤的玉乳晶瑩如玉,比新婚時大了許多,乳暈的色澤也微微加深,比以前略顯稚嫩的粉紅更多了幾分嬌艷。紅嫩的乳頭嬌小玲瓏,帶著珠寶般的光輝。
  嬌嫩的肌膚比蜀中最精致的絲綢還要光滑,白膩的小腹隆起壹個圓弧,在溫暖的子宮裏面,兄妹亂倫的種子已經生長了將近五個月。圓鼓鼓的小腹,並沒有使玫瑰仙子的身體失去原有的嬌美,反而多了壹分慵懶的風情。
  然而就是如此美麗的身體,卻被鋒利的鋼針殘忍地紋刺。紫玫疼得玉容扭曲,全靠壹股恨意支撐著沒有昏倒。這並不是她太過脆弱,而是鋼針刺入肌膚後,不僅劃了個半圈,甚至還帶著壹絲若有若無的真氣,在肌膚下造成壹個細小的空洞。
  針尖火星般掉在身上,又在膚下炸開。從乳下直到腿根,大片肌膚布滿細密的針孔,每個針孔都湧出壹滴鮮血,漸漸連成壹片,最後從腰肢流到毯上。紫玫嬌軀繃緊,死死咬住牙關,心道:刺得稀爛最好!
  鋼針忽然壹沈,落在陰阜上,意料之外的痛楚使紫玫禁不住“呀”的壹聲叫了出來。
  滑嫩的花瓣依然小巧秀美,帶著壹抹嬌柔的紅色,美絕人寰。只是出入其中的巨物猙獰無比,仿佛要徹底毀掉這朵奇花異卉般兇猛地抽送著。不僅如此,壹根閃亮的鋼針正對著嫩肉猛然刺落。
  紫玫痛叫非但沒有喚起慕容龍的憐惜,反而引來壹陣開懷大笑。慕容龍似乎不再把她當作珍愛的嬌妻,而僅僅只是個用來取樂的玩物般,在她最嬌嫩的部位瘋狂的紋刺。
  當鋼針刺進花蒂的壹瞬,紫玫再忍不住委屈和傷疼,哭泣著朝這個禽獸胸口打去。
  慕容龍握著她的壹只纖踝壹擰,將懷孕的少女掀轉過來。接著鋼針狠狠刺入會陰。
  柔嫩的肉穴驀的壹緊,顫抖著夾住肉棒。慕容龍趁機狠狠壹抽,硬生生帶出壹大片紅肉,接著壹挺,強烈地射起精來。
  以往慕容龍會很細心地做壹些愛撫,撩撥起妹妹的高潮,讓她享受性愛的極樂。然而這壹次,他卻絲毫沒有理會紫玫的感受,甚至不惜以傷害紫玫來滿足自己的欲望。
  冰冷的鮮血染紅的潔白的毛毯,紫玫伏在毯上痛苦地戰栗著。壹種被人徹底淫虐的恥辱感淹沒了壹切。她這時才認識到,自己在慕容龍眼中,僅僅只是個有著妻子名份的玩物而已。
  她在心裏對自己淒然壹笑,“這具身體不僅留下他的孩子,還留下了恥辱的標記。也許他刺的也是兩行字跡。與八極門掌門夫人不同的是,我這個妻子是他的專有玩物……”
  “想好了嗎?”慕容龍問道,還滴著陽精的肉棒毫不停頓地挺然直立。
  蕭佛奴如水的眼波蒙上壹層濕濕的霧氣,她咬著唇瓣掙紮良久,小聲道:“後面……”
  “啪!”慕容龍在美婦臀上重重拍了壹掌,“就知道屁眼兒!兒子在祖宗面前收妳當小妾,可不是只為肏妳的屁眼兒——操屁眼兒能生孩子嗎?看妳那騷樣,那頭骨說不定就是我死鬼老爹,也不怕它笑話!”
  蕭佛奴被兒子奚落得羞愧難當,當聽到最後壹句,頓時“哇”的痛哭起來。
  慕容龍掰開軟綿綿的玉腿,在白馥馥的陰阜上揉捏著高聲道:“列位祖宗請看,這騷貨的屄又滑又嫩,這會兒哭得厲害,操不了幾下就爽得直叫呢!”
  “龍兒……求求妳,不要再糟蹋娘了……”
  巨棒轟然而入,將美婦的哀求堵在喉頭,化作壹縷呻吟飄散而出。
  由於長久使用摻著藥物的茉莉花油,蕭佛奴的肌膚愈加光滑白膩,香軟肥嫩的乳房像充滿液體般鼓脹起來,連乳暈也被撐得向周圍擴散。殷紅的乳頭突翹其上,隨著急促的喘息不住顫抖。
  鋼針刺下,被肉欲征服的蕭佛奴頓時痛叫失聲,嬌軀劇顫。
  紫玫竭力撐起身體,胸前腹上盡是淋漓的鮮血,她壹腳踢在慕容龍腰間,低叫道:“滾開。”
  慕容龍頓了壹下,旋即咬緊牙關,頭也不回地壹邊奸淫壹邊紋刺。鋼針刺在母親身上,比刺在自己身上更讓紫玫疼痛,她又踢又咬耗盡力氣,最終也無法阻止慕容龍的瘋狂。蕭佛奴哀哭不絕,癱軟的手腳卻使她無法躲避。不多時,雪白的小腹上便鮮血橫流。
  慕容龍曲指壹彈,將鋼針硬生生釘入石碑。然後讓白氏姐妹擦凈兩女身上的血跡。
  乍看來母女倆玉體橫陳,毫無異狀。但片刻後,兩具粉嫩的女體同時泛出細密的血跡。
  蕭佛奴呆呆看著自己的小腹。圓滾滾的肚皮上,壹朵碩大的牡丹正在白凈的肌膚間悄然盛開。優美的花瓣從陰阜上緣壹直延伸到胸下,覆蓋了整個小腹。
  紫玫沒有朝自己身上看壹眼,只冷冷盯著慕容龍。
  仙子般的嬌軀上顯出壹只展翼高飛的血色鳳凰。鳳凰左翼從乳下掠過,翼尖繞到乳房上側,宛如壹只張開的手掌輕輕托住大半只左乳;右翼略短,翼尖卻徑直伸入堅挺的右乳,壹直觸到粉紅的乳暈;鳳頭揚在左脅之下,鳳體橫過小腹,足尖落在紅嫩的花瓣間;長長的尾翎沿著起伏的香肌,從腹股溝穿過,最後消失在右腿外側。
  慕容龍久久註視著這只占據了大半嬌軀的鳳凰,目中異彩連現。直到橫溢的鮮血模糊了鳳凰的輪廓,他才直起腰身,此時再也無法壓抑心中的激動,聲音發顫地說道:“以慕容氏僅剩的鮮血為祭,祖宗們應該瞑目了吧。”
  說著擡手按在自己肩頭,指尖從右肩到左胯輕輕壹劃。結實的皮膚應指綻裂,劃出壹道長長的血痕。
  慕容龍戰栗著抱緊紫玫,將彼此的傷口緊緊貼住,讓兄妹倆的鮮血盡情流淌在壹起。
  但紫玫看著他的眼神裏卻沒有絲毫感情,如果有,也是憎惡與仇恨。
  不知何時,天地間已經暗了下來。黑沈沈的烏雲遮沒了陽光,空氣中似乎飽含著冰冷的水氣,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忽然間,壹道閃電劃破長空,緊接著炸雷接連響起。
  伴隨著雷聲,慕容龍嚎叫著進入紫玫體內。
  暴雨傾盆,狂風大作,受驚的坐騎瘋狂地掙動轡頭,不顧壹切地扯到韁繩。片刻間,白氏姐妹便周身盡濕,兩女站在車旁,誰都不敢到車內避雨。
  天地的狂嘯掩蓋了所有的聲音,眼前的壹切似乎是壹場無聲無息的啞劇。雪白的毛毯仿佛泥濘中的壹片白帆,三具鮮血交流的身體在其中翻滾糾纏,分不清彼此。
  猙獰的巨陽偶然壹現,旋即又鉆進雪白的身體。至於是母親還是女兒,是前陰還是後庭,沒有人難夠分清楚。甚至連慕容龍、連慕容紫玫、連蕭佛奴都無法分清。
  大地隱隱震動,無邊的長草盡數在風雨中偃伏。白毯上滿溢的鮮血混著雨水四下流淌,最後從毛毯邊緣滾落。作為祭品壹滴滴滲入慕容氏祖陵的泥土中。
  朱顏血之紫玫第九十八幕
  黎明時分,三騎四乘離開荒城,馳入茫茫草海。
  千裏尋寶卻空手而返,這筆意料之內的財富落空,影響了整個復國大計,於是慕容龍祭過祖陵後不等休息立刻便踏上歸程。此番他輕騎緩從,只與紫玫、靈玉各乘壹騎,自己抱著蕭佛奴壹路南下。
  “我不在乎妳的死活,只是為我的兒子著想。”慕容龍這樣說著,給不宜乘馬的紫玫恢復了三成功力。
  化真散被紫玫倒掉之後,所余無幾的藥散都留給了雪峰神尼。慕容龍、沐聲傳和葉行南三人聯手,給紫玫施下重樓氣鎖,以凝氣和截脈的手法制住她的真氣。此法以醫理入手,若非深悉其中奧妙,即使身懷絕世武功,也無法解開。這三成功力只能使紫玫少受些顛簸之苦而已。
  金開甲與十余名幫眾留在龍城,壹方面探查四周建立營帳,壹方面等待赫連雄等人的到來。白玉鶯白玉鸝則與乞伏窮隆等人同行。連這對伺候愛妾的姐妹花也不帶,可見慕容龍確是歸心似箭。
  四人曉行夜宿,壹路急行。不過四天時間,他們便馳過來時走了十天的路程,來到當日虐殺唐顏的地方。
  慕容龍遊目四顧,卻不見那根穿著八極門掌門夫人的木樁。
  “宮主!”靈玉壹提韁繩,指著遠處的草叢。
  草地上豎著壹截短短的殘樁,高僅及手,斷口參差不齊,四下木屑紛紛,像被鈍器壹點點挑碎壹般。到三分之壹處卻突然壹折而斷。
  擅長追蹤的靈玉閉目凝息,忽然奔到東側挑開長草。
  草間扔著另壹段七尺長的木樁,斷口與殘樁壹般無二,粗逾大腿的樁身遍布血跡。樁尖三尺左右盡數被幹涸的血跡染成黑色。草葉間時隱時現的血跡壹路朝東灑去。
  紫玫悄悄張望,沒看到自己扔下的包裹,心裏略微寬了些。
  “這小子先是牙咬,解開穴道後擊斷木樁,帶走唐婊子的屍體。哼哼,不知道唐婊子屄裏捅進三尺長的木樁是怎麽跟兒子說話的。拔出這樁子也費了不少工夫吧。”
  慕容龍望著無邊的草原,嘴角露出壹絲笑意,“好小子,好種!”
  龍朔不過是個八歲的孩子,怎麽可能逃出這荒無人煙的草海?兩人並不把他放在心上,縱然看到草間的血跡也不加理會,逕直打馬南下。
  *** *** *** ***
  八月二十七,涿郡。
  北國秋早,未入九月已是遍山紅葉。
  晚風帶著金鐵般的剛厲掃過楓林,紅葉潮水般湧過彎曲的山路。寂靜的暮色中,壹陣馬蹄聲漸行漸近。
  當前壹騎是個英俊的男子,白晰的皮膚和挺直的鼻梁顯示出鮮卑人的血統。他懷中抱著壹團貂裘,跋涉竟日毫無疲態,神色平靜得有些陰冷。旁邊壹騎遮著面紗,從披風下依稀顯露的窈窕香肩看得出是壹個少女。在旁人眼中,這多半是壹對新婚的小夫妻著急著趕路。最後壹騎卻是個黃冠道人,急馳間大袖飄飄,仙貌岸然。
  三人都是騎術過人,即使是崎嶇的山路也縱馬如飛,眨眼便繞過山坳,來到壹片空曠的山谷。
  道人神色壹動,正待開口,當先的年輕男子已經勒住馬匹。
  急劇的蹄聲嘎然而止,馬匹原地踏著碎步,在落葉中踩出壹陣脆脆的細響。
  年輕男子挺直胸膛,緩緩道:“星月湖慕容龍途經此地,不知哪位朋友屈尊來見?”
  壹聲冷哼從前方傳來,接著壹條人影從崖上壹躍而下,人在半空,淩厲的刀氣已然及體。慕容龍右掌壹翻,壹把捏住刀鋒,冰寒的太壹勁壹吐即收。那人如受雷殛,落在地上連退數步才穩住身形。
  慕容龍打量著長刀,淡淡道:“原來是河間定陽刀王德王大俠。”
  山林中人影紛現,擋住去路。壹條大漢排眾而出,朝三人怒目而視。
  慕容龍已聽到靈玉的指點,朗聲長笑道:“程堡主從東萊趕到此處,不知有何指教?”
  來者正是東萊威遠堡堡主程壹鵬,他駢指喊道:“星月湖妖孽!過來受死!”
  慕容龍淡淡壹笑,“在下是星月湖宮主不假,但杜堡主為何罵在下妖孽?”
  此言壹出,眾人頓時嘩然。
  “妳們星月湖作惡多端,怎麽不是妖孽!”
  “少跟他們廢話,讓我砍了他,為孫幫主報仇!”
  當日八極門來襲,慕容龍已是大大後悔,怎麽忘了殺掉陳威滅口,讓他們死無對證。好在百戰天龍已在塞外被金開甲斬殺,慕容龍心下冷笑,面上卻壹無所動,沈聲道:“各位指責我星月湖作惡多端,可有什麽證據?”
  程壹鵬等人面面相覷,星月湖行事壹向隱蔽,江湖中知者甚少。今年初突然轟傳飄梅峰諸女被星月湖擄入教中為奴,所受淫虐令人發指。
  接著星月湖又宣布宮主迎娶飄梅峰關門弟子,玫瑰仙子慕容紫玫為妻,廣邀邪道人物與會,欲圖不利於武林。甚至傳聞有天下第壹之稱的雪峰神尼也在婚禮中出現,被當作性奴供來賓淫辱。
  就在眾人驚疑不定中,忽然又傳出廣陽幫被滅也是星月湖所為,可這些都是傳聞,若要拿出證據卻有所不能。
  飄梅峰雖然名滿天下,但極少與江湖人士來往,反不及廣陽幫這樣的小幫會親友眾多,當下威遠堡、鐵鯊幫等十余個幫會聯手出擊,要為武林除去此害。
  眾俠客原本計劃在山路中設下圈套,圍殲星月湖群妖,此時被識破機關,在前方埋伏的眾人也奔了回來,五六十張嘴對著三人喝罵連聲。
  紫玫心花怒放,只等兩邊交上手,自己就趁亂逃走。程壹鵬這批人再不能打,也能把慕容龍纏上壹個時辰吧。
  慕容龍揚聲道:“諸位以俠義自居,無憑無據為何指責我等為妖孽?”
  程壹鵬叫道:“妳星月湖邀集武林敗類,狼狽為奸,如何不是妖孽?”
  慕容龍冷冷道:“在下大婚時來的只有賓客,沒見過什麽武林敗類。”
  鐵鯊幫副幫主沙誌勇壹揚鐵杖,叫道:“妖孽!還敢狡辯,先吃我壹杖!”
  慕容龍騎在馬上身不動手不起,腳尖壹擡正踢中杖尖。他這壹腳完全能將沙誌勇踢個斤鬥,但吐勁時卻留了七分,只讓他退了壹步。
  眾人見他隨手揮灑便逼退兩人,心知此人極是難纏,若非這壹趟有白道的頂尖高手押陣,勝負難料。
  程壹鵬高聲道:“今日白道十七派聯手,誓要清剿星月湖妖孽,為武林除害!”
  “喔,十七派,好厲害好厲害。數十人圍攻在下區區數人,程堡主真能張開嘴。”慕容龍不屑地壹哂,話雖這麽說,但以自己和靈玉兩人之力對付十七派數十人,身邊還有個無法行動的蕭佛奴,壹個不安份的紫玫……
  慕容龍壹邊思索,壹邊目光緩緩掃過全場。這些人武功平平,但暗處肯定還有高手埋伏。
  慕容龍心裏咬了咬牙,面上卻始終帶著淡淡的笑容,他把貂皮圍裹的蕭佛奴交給紫玫,翻身下馬,朗聲道:“不知我星月湖何處得罪各位,在下願壹壹賠罪。”說著團團壹揖。
  聽聞星月湖行事的卑劣,眾人原以為宮主是個窮兇極惡的狂徒,慕容龍如此謙恭有禮,著實讓人出乎意料。
  冷場片刻後,壹個精壯的漢子躍到場中,喝道:“平原孟仲堅為孫大哥報仇!”說著齊眉棍迎面擊來。
  “廣陽幫被長鷹會所滅,”說了九個字慕容龍也連出九招,兩手上格下封,只守不攻,最後手掌奇妙的壹錯,將舞得正急的齊眉棍輕輕奪下,“不幹我星月湖之事。”慕容龍笑著將話說完,把齊眉棍遞在孟仲堅手中。
  孟仲堅楞楞接過齊眉棍,連他如何出手都未看清。
  “長鷹會是洛陽第壹大幫,薛幫主智勇雙全,在下甚是相敬。孫幫主之死的確使人意外,但與我星月湖……”慕容龍正侃侃而言,突然擡頭道:“閣下出來吧。”
  壹青壹黃兩條人影從樹巔流星般墜下,離地尺許微微壹頓,輕飄飄落在地上,甚至沒有踏碎壹片枯葉。
  慕容龍眼光壹閃,單這壹手輕功,來者已是江湖中壹等壹的人物,沒想到孫同輝竟然這麽有面子。
  從樹下躍下的是壹男壹女,兩人都是三十余歲,男子青衫布巾,氣宇軒昂,女子身著黃衫,淡雅如蘭。看清兩人的相貌,眾人都暗暗喊了聲彩。
  靈玉自恃憑自己的功夫從十余丈的高處壹躍而下,不踩碎壹片枯葉,勉強也可以辦到,但像這兩人般舉重若輕,卻有所不及,暗暗思索片刻,不由心頭壹緊。
  那男子沈聲道:“長鷹會薛幫主滅掉廣陽幫,又突然傳位,可是星月湖在幕後指使?”
  慕容龍微笑道:“原來是九華劍派劍琴伉儷。”
  眾人聞言又驚又喜,劍氣江河周子江和琴聲花影淩雅琴是九華劍派本代最傑出的人物,劍法遠在師兄薛長鷹之上。也正是礙著九華劍派的面子,眾人才沒有像龍戰野那樣直接沖進長鷹會找薛長鷹問個明白。此時他們夫妻突然出現,又與星月湖是敵非友,程壹鵬等人頓覺勝局已定。
  慕容龍道:“此事兩位問問薛幫主即可,”他苦笑著搖了搖頭,“……在下無話可說。”
  淩雅琴道:“我們夫妻三次登門拜訪,薛師兄都推辭不見,連欣妍也不露面。江湖傳言此事與星月湖有關,因此才冒昧請教。”
  慕容龍正容道:“周夫人太客氣了。江湖如此傳言,在下有口難辯,賢伉儷最好還是找薛幫主問個明白。”
  周子江旁觀良久,雖覺慕容龍言中不盡不實,大有可疑之處,但他自重身份,不願與數十人壹同圍攻三人,當下抱了抱拳,飄身而去。
  壹青壹黃兩道身影眨眼便沒人楓林,身法之快,眾人無不心服。
  朱顏血之紫玫第九十九幕
  慕容龍剛松了口氣,耳中又傳來壹聲柔和的梵唱。
  “阿彌陀佛。貧僧圓相請教施主,鄙寺首座圓通,明定、明止兩名弟子之死可與施主有關?”說話者白須白眉,正是大孚靈鷲寺方丈圓相。
  心念百轉間,慕容龍沈聲道:“方丈何出此言?”
  “圓通師弟三個月前在洛陽失蹤,幸得程堡主等人相助,在城外找到三人的屍身。圓通師弟被人壹刀斷喉,觀明定、明止兩人的傷勢,應為巴陵壹梟安子宏彎鉤所傷。安子宏自赴施主婚宴後便未出現,因此貧僧才有此問。”
  慕容龍聽他絮絮叨叨說了半晌,心知此事難以善了,當下朗聲道:“此事有諸多難明之處,巴陵梟又不在此間,無法對證。只憑傷情論斷恐怕難以服人。”
  圓相暗道這個謙和有禮的年輕人所言甚是,自己只憑兩人的傷勢和安子宏曾赴星月湖這兩條模糊不清的線索,便指責是星月湖所為,確實孟浪了些。
  不料慕容龍話風壹轉,“但在下相信大師非是信口開河之輩。安子宏現已入我神教,此事慕容龍願為安供奉承擔。”說著躬腰深施壹禮,“請大師賜教。”
  這個年輕人竟然壹口應承安子宏已入星月湖,只因自己有此懷疑便全然相信,更願替屬下承擔責任——非但有信有義而且有仁有勇,實是難得。星月湖惡名昭著,怎會有這樣的宮主?
  慕容龍毫無動作,顯然是等圓相先動手。圓相略壹沈吟,僧袍輕揚,隔空壹掌朝慕容龍胸口印去。他有心試探慕容龍武功深淺,這壹掌只用上了五成功力。
  大孚靈鷲寺建寺六百余年,歷代高手輩出,方丈圓相壹向少涉世務,此番為師弟之死而親下清涼山,程壹鵬等人才有膽伏擊這個神秘莫測的星月湖宮主。見狀眾人紛紛散開,都瞪大眼睛,看這場邪教至尊與白道領袖之爭。
  慕容龍不閃不避,任由勁氣向胸口要害拍來,圓相心下大奇,他這參禪掌看似平平無奇,其實威力極大,禪心通透下,無論敵手如何反應都會引起掌法的微妙改變,教人無法摸清掌勢。但慕容龍的反應卻是毫無反應,壹動不動像是等著挨掌壹般。
  當掌風觸到衣服,圓相終於明白慕容龍真是要生生挨自己壹掌,此時收勢已然不及,連忙手掌壹晃,呯的打在慕容龍肩頭。
  慕容龍應手飄飛丈許,勉強穩住身形,吐了口鮮血,喘息道:“多謝方丈手下留情。在下先為安供奉賠禮,日後定讓他親赴貴寺解釋此事。”
  圓相默然片刻,合什道:“施主舍身飼虎,如此大義大勇,老衲佩服。此事就此作罷。”說罷只懷裏掏出壹枚大如蛋黃的藥丸,“此藥是鄙寺靈丹,希望能有助於施主傷勢。”他嘆了口氣,施禮離去。
  慕容龍坦然服下丹藥,閉目調息。程壹鵬等人大眼瞪小眼,拿不定主意是該乘機出手還是講究俠義。
  沈寂中,壹個清悅的女聲從人群後低低響起,“玲姐,我要回去了……”
  “怎麽了,小錦?”
  程壹鵬皺起眉頭,扭頭看了看那兩名女子。年紀略大的是青陽大俠田啟東的遺孀段玲,另壹個妙齡少女,是與她結伴而來的容錦。
  容錦沈默片刻,輕聲道:“他不像壞人……”
  段玲也有些猶豫,握著柳葉刀揚聲道:“流霜劍風女俠是不是在妳們教中?”她受過風晚華大恩,此事非要問個明白。
  風晚華入教為奴之事,在星月湖刻意宣揚下早已傳遍江湖,但流霜劍聲名顯赫,武林中勝過她的也沒有多少,眾人還信疑參半,當下都屏住呼吸,等待慕容龍的回答。
  圓相這壹掌只用上了三成力,但他功力深厚,早有戒備的慕容龍還是受了些內傷。哼,用這點傷換得敵方最強的幾人先後離去,算來還是大占便宜。
  見慕容龍默不作聲,眾人叫聲越來越響。
  紫玫心下大罵,“這幫只會廢話的傻瓜,壹會兒怎麽死的都不知道!”她小心打量著周圍的地勢,盤算怎麽憑自己不足三成的功力逃出生天。
  懷裏的貂裘微微壹動,紫玫暗嘆壹聲,撥開裘領。
  蕭佛奴聽到外面的聲響,忍不住小聲問道:“他……怎麽樣了?”
  紫玫將母親小心地放在鞍前,淡淡道:“沒死。”
  黑色的貂裘露出壹抹艷光,蕭佛奴揚起臻首,悄悄看了慕容龍壹眼。
  “百花觀音?”壹瞥間,就有人看清了她的面容。
  蕭佛奴玉臉飛紅,連忙躲進衣內。
  “嫂夫人!”壹個三綹長須的儒雅文士排眾而出,驚叫道,“妳怎麽在這裏?”
  紫玫壹怔,眼前這人依稀有些面熟,似乎是當日“父親”慕容衛領自己見過的長輩。
  蕭佛奴聽出是“丈夫”的好友凝光劍東方慶,頓時面紅過耳,心裏呯呯直跳。這些日子她屈服在慕容龍淫威之下,早已淡忘了往日的身份。此時被故識壹喊,想到端莊聖潔的“百花觀音”如今卻是與親子亂倫的無恥淫婦,蕭佛奴羞怯難當,險些落下淚來。
  “伏龍澗被滅果然是星月湖所為!”東方慶滿腔激憤望著面遮輕紗的少女,沈聲道:“是不是紫玫侄女?”
  壹直沈默的少女撩起輕紗,露出壹張仙子的玉容,輕啟朱唇道:“伯伯……妳好。”
  東方慶目光停在紫玫微隆的腹上,厲聲道:“此人是妳殺父仇人,妳為何還要委身事敵!這般不知羞恥!”
  靈玉擋在兩女身前,說道:“這是我宮主明媒正娶的夫人,閣下放尊重些。”
  東方慶臉色鐵青,高聲道:“嫂夫人!紫玫年紀尚小,為何妳也不加阻攔!死後有何面目見我慕容大哥!”
  無顏以對的蕭佛奴早已是淚如雨下。
  東方慶心下起疑,長劍灑出點點寒光迫開靈玉,縱身壹把扯住貂裘。紫玫連忙抱起母親,但已晚了壹步。
  貂皮中分,露出壹個艷麗無匹的美婦,與昔日的“百花觀音”相比,眼前的美婦艷色猶勝以往,但眉目間的端莊華貴卻蕩然無存,更令人驚訝的是她圓鼓鼓的小腹,看上去比女兒還大。
  東方慶震驚之態無以復加,亡友屍骨未寒,妻女卻雙雙懷孕,多半還是母女倆共事壹夫。百花觀音和玫瑰仙子都是名門閨秀,卻會做出這等醜事!
  “放開我娘。”身後傳來壹道冷冰冰的聲音。
  東方慶長劍微顫,驚訝地朝後看去。
  慕容龍面如寒冰,冷冷道:“我慕容家的事,沒有外人說話的余地。”
  東方慶看看慕容龍,又看看紫玫,最後目光落在百花觀音臉上,“嫂夫人……”
  慕容龍冷笑壹聲,“娘,告訴他妳現在的身份。”
  蕭佛奴紅唇顫抖,半晌才輕聲道:“奴家現在是龍哥哥的小妾……”
  此言壹出,場中頓時嘩然,蕭佛奴難堪得無地自容,幸好紫玫拉起貂裘,遮住了眾人利箭般的目光,她才得以放聲大哭。
  東方慶哆嗦著把劍放入鞘中,以他壹劍迫開的靈玉的功力,此時竟然連劍都拿不穩,回鞘時割破了手指。
  他似乎瞬間老了十年,頭也不回地提著長劍蹣跚地走下山路。漫天紅葉卷起,掩沒有凝光劍蕭索的身影。良久後,身影消失處突然爆發出壹陣淒涼的大笑,漸行漸遠。
  “世上怎麽有這般下賤的女人!”花源幫幫主曲玉嬌鄙夷地罵道。眾人群情激憤,紛紛痛斥慕容龍禽獸不如。更有人汙言穢語,辱罵百花觀音和玫瑰仙子背德失節。
  被人當面壹陣“淫婦”、“賤貨”的亂罵,蕭佛奴固然哭得天昏地暗,紫玫俏臉也時紅時白。
  指責聲鋪天蓋地而來,蠕動的嘴巴連成壹片,飛濺的唾沫將母女倆徹底淹沒。“不能哭,不能哭……”慕容紫玫倔強地挑起下巴,漠然冷視這幫義憤填膺的武林白道。
  忽然,壹股冷得讓人血液凝結的寒意湧入楓林,叫罵聲像被壹刀斬斷般消失了。
  眾人赫然發現,那個彬彬有禮的年輕人正靜悄悄立在如血的紅葉之間,渾身散著壹股陰冷的死亡氣息。
  慕容龍冷冰冰豎起壹根手指,“每人都有壹招的機會。”
  朱顏血之紫玫第壹百幕
  當曹州會的金剛拳楊宏被慕容龍壹拳擊碎肩胛,程壹鵬終於意識到自己該怎麽做了。他大喝壹聲,帶著自己的兩名手下返身朝靈玉撲去。
  慕容龍壹聲冷笑,劈手奪過段玲的柳葉刀,刀光壹閃,段玲的雙手已離體而去。
  不過壹刻鐘,圍攻的白道群俠已有半數倒在血泊之中,此時眾人才見識了星月湖的狠辣,二十余人盡是壹招便肢殘臂斷,卻無壹人殞命。遍地的傷者掙紮哀號,慘不忍睹。看到程壹鵬的舉動,其他人也都明白過來,壹窩蜂朝靈玉殺去,只求能離那個煞星越遠越好。
  轉眼間,慕容龍身前只剩下壹名對手。
  慕容龍饒有興趣地打量著她,淡笑道:“我不傷妳,會給妳留個全屍。”
  容錦喉頭發幹,只想轉身逃跑,卻無法拋下玲姐……
  靈玉面對這群紅了眼的高手仍是壹派從容,他壹看三人的步法,便知沖在最前面的程壹鵬暗留了幾分力氣。
  果然,離靈玉還有兩丈,程壹鵬突然腳步壹停,與兩名手下錯身而過,接著拔地而起。
  剛剛掠上樹枝,那個應該被手下纏住的道人倏忽躍到頭頂,腳尖在他肩上壹點。程壹鵬頭下腳上筆直掉下樹來,暗叫“我命休矣……”
  靈玉正待制上前住他的穴道,忽然心生警兆。
  紫玫等的就是這壹刻,靈玉躍起的同時,她也壹躍而起,毫不猶豫地抱著母親掠入楓林。
  靈玉又驚又氣,顧不得截殺眾人,連忙折身追趕。
  “呼”的壹聲,裹著蕭佛奴的貂裘沈甸甸往橫裏飛出,投向山崖。靈玉知道如夫人在宮主心目中的份量,不敢稍有遲疑,急急展開身形,就地壹個翻滾,穩穩接住貂裘。
  甫壹入手,靈玉立知不妙,貂裘依舊,裏面的蕭佛奴卻無影無蹤。
  這時群俠又沖了過來,刀槍並舉朝攔路的靈玉砍來。靈玉自負文武雙全,卻被小丫頭擺了壹道,心下氣惱,不待起身便揚起貂裘,將當先壹人打得渾身是血。
  高手雖然都已離開,但生死關頭,眾人都拼上十二分的力氣,以靈玉之能壹時間也被纏得脫身不得。
  壹條人影鬼魅般飄了過來,雙掌在兩人頭上壹按,借勢朝林中掠去。靈玉壓力壹輕,立即丟開貂裘,拂塵上掃下挑將群俠擋在狹窄的山路間。
  慕容龍擔心的就是小丫頭趁亂逃走,所以才施計支走圓相等人。修煉多時的太壹經急劇攀上巔峰,嗅覺、視覺瞬時提高百倍,他順著若有若無的茉莉花香,壹路追進楓林深處。
  紫玫不顧壹切地催發鳳凰真氣,逕直穿過楓林。這樣的機會勢難再有,此時不走,這輩子就不用離開那個魔窟了。她現在最大的問題不是只剩三成的功力,也不是懷裏的蕭佛奴,而是腹中的那個孽種!剛展開輕功,那家夥就不安份地動了起來。
  蕭佛奴俏臉雪白,驚恐地望著女兒,以她的柔弱,根本想不到女兒竟然敢逃跑。如果讓抓到……
  紫玫的臉上顯出壹層並非血色的艷紅,這是鳳凰寶典極力運轉的征兆。這些日子她與慕容龍不斷在交合中雙修神功,彼此都大獲其利。離開龍城之後,她發現自己不知不覺中已經到達第七層鳳鳴朝陽,雖然還不及師父功力精湛深厚,但已非同小可。
  倚仗絕頂輕功,只剩三成功力的紫玫發揮出不遜往日的高速,轉眼便掠出裏許。她提了口真氣,平平越過三丈的距離,朝壹根拇指粗的樹枝落下。
  “卡”,幹枯的樹枝經不住兩個大人和兩個胎兒的重量,立時折斷。紫玫落地壹個踉蹌,她連忙托穩母親,自己腹內卻是壹陣疼痛。胎兒似乎不滿意母體的劇烈運動,憤憤然踢打起來。
  “哼。”熟悉的冷哼聲在身後響起。
  紫玫心念電轉,伏在母親耳邊小聲道:“娘,我壹定會來救妳。”言罷,展臂將蕭佛奴朝側後方拋去。
  蕭佛奴失聲驚呼,眼看自己要摔在樹幹上,圓睜的美目死死閉緊。
  慕容龍略壹猶豫,還是咬著牙接過母親。
  蕭佛奴身子壹沈,落在壹雙堅實的手臂上。她又害怕又委屈地叫了聲:“龍哥……哥……”珠淚紛然而落。
  紫玫壹手扶著小腹,強忍著腹內的震動,騰身挽住壹枝滴血的楓枝。
  *** *** *** ***
  夜色如墨,楓林再沒有那種刺目的紅色,只黑沈沈掛在枝梢,宛如壹串凝固的血跡。
  慕容龍拔開瓶塞,狠狠灌了口酒,目光冷冰冰掃過全場。其實不必用目光,單是森寒的殺氣便令人不寒而栗,他陰郁的面色,連靈玉也小心起來。
  良久,慕容龍放下酒瓶,淡淡道:“妳輕功很好。懷著孩子還能跑這麽快。”
  紫玫冷冷道:“解開我的穴道,我跟妳再比壹次。”
  慕容龍怎會被她激住,最初擒下紫玫。是當她精力耗盡才壹擊奏效。這次跟壹個懷孕五個月的小丫頭在楓林追逐了壹刻鐘才把她擒下,真讓她恢復了十成功力,後果難料——她怎麽變得這麽厲害?慕容龍著實不解。現在大局已定,今後絕不能再給她任何機會!
  蕭佛奴提心吊膽,生怕兒子會折磨女兒。幸好慕容龍只說了壹句便不再理會紫玫。但他的第壹句話卻讓她驚得瞪大美目。
  “那個老家夥是妳的姘頭嗎?”
  “不……不是不是……”蕭佛奴拚命搖頭。
  “看他的情形很有些可疑……妳以前勾引過他?”
  “沒有……”美婦帶著哭腔分辯道。
  慕容龍等蕭佛奴急得哭出來,才慢聲道:“做我的小妾就要守婦道,少跟別的男人眉來眼去,莊重些!知道了嗎?”
  “知道了……”
  容錦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當慕容龍目光停在身上,她的心跳壹下子停住了。
  慕容龍微微壹笑,“妳很好。不用像她們壹樣。”
  周圍幾具白白的身體不住掙紮蠕動。青陽大俠田啟東的遺孀段玲壹足被鋼叉釘在樹上,斷了壹條腿的王德拿著定陽刀把壹根拳頭粗的枝幹削成楔狀,然後托著段玲的腰臀,將陰戶對著尺許長的木楔套下。段玲淒聲慘叫,失去兩手的斷臂拚命舞動。
  王德面無表情,兩手壹使力,木楔貫體而入,硬生生把少婦釘在樹幹上。
  拔起鋼叉,段玲高舉的粉腿頓時滑落下來。黯淡的光線下,只見壹具雪白的女體淩空橫放,上身後仰,胸前只剩兩個血洞,圓乳早已無影無蹤。她雙條玉腿垂在身下,下體緊緊貼著粗糙的樹皮,黑色的鮮血噴在樹上,又濺落在小腹上,然後壹並順著樹幹淌落。
  旁邊花源幫幫主曲玉嬌仰身臥在兩棵楓樹之間。她的兩只小腿被齊齊斬落,兩把長刀穿透圓潤的大腿,左右釘在地上,臀下則放著壹只不知何人的頭顱,將她下體高高頂起。斷足豎著支在腦後,讓她頭部擡起,能看清自己被奸淫的模樣。
  正在奸淫她的是鐵鯊幫副幫主沙誌勇,每壹次抽送,曲玉嬌都會發出壹聲野獸般嘶啞的叫聲。等沙誌勇好不容易拔出陽具,曲玉嬌下體已是血肉模糊,再沒有壹塊完整的肌體。仔細看去,沙誌勇粗長陽具其實是纏著壹圈袖箭。
  壹桿斷槍破空飛來,穿透沙誌勇的胸膛。
  “沒用的東西。”慕容龍罵了壹句。然後對著垂著曲玉嬌道:“像這樣被人操死,曲幫主不止下賤了。”說著對跪在壹旁的程壹鵬寒聲道:“讓她發浪。”
  程壹鵬壹路上對曲玉嬌噓寒問暖,頗有幾分意思,沒想到最終卻看著她被人玩得稀爛。但這會兒保命要緊,他握著槍鋒,小心地捅入看不清模樣的肉洞內搗弄起來。
  曲玉嬌叫聲越來越低,她壹只乳房皮膚被整個剝掉,只剩壹個血球在胸前亂晃,任憑程壹鵬如何賣力,徹底毀壞的下體也再無絲毫感覺,甚至連痛都沒有。
  另兩名女子被砍斷四肢,充做慕容龍和靈玉的座椅,她們還未曾斷氣,不時在兩人身下發出痛苦的聲音。
  被俘者中,唯壹安好的,就是容錦。
  木楔在段玲小腹上方頂起壹個高高的銳尖,忽然樹枝穿破肌膚,血淋淋露在體外,雪白的肚腹留下壹條寬長的傷口,少婦橫放的身體猛然壹震,重重碰著樹幹,木楔卡在恥骨間,硬梆梆挑在半空。
  慕容龍拋出酒瓶將王德頭顱砸得粉碎,罵道:“尖端怎麽不削成圓的!”
  看了容錦壹眼,慕容龍淡淡道:“風晚華就在我教,因為被狗操得多了,現在也變成了壹條母狗……可惜本宮有要事在身,不能帶妳去看。”
  容錦抱著肩頭蜷縮在樹影中,低聲抽泣著。
  慕容龍嘆了口氣,問道:“妳是處子嗎?”
  容錦嬌軀壹抖,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
  “嗯,那就是了。我想妳也不願被這些豬狗臟了身子。”慕容龍從袖裏摸出壹根半尺長的物體,柔聲道:“把它放進去,本宮就不讓任何人碰妳。”他看到容錦的神色,又加了壹句,“本宮說話算話。”
  容錦怔了半晌,接過蕩星鞭,不知所措地拿在手中。
  “衣服脫掉……腿打開……對了……插進去……有壹點痛,不必怕。”
  壹連串的慘狀早已嚇得少女面無血色。誰能想到這個貌似和氣的英俊男子竟是這般嗜血的惡魔。所有的敵人,在他眼中根本算不上是人……她咬住紅唇,壹邊流淚壹邊把鞭柄頂在秘處。漆黑的鞭柄沒入粉紅的花瓣內,容錦用力壹送,親手用壹根怪異的手柄捅破了自己的處子之軀。
  沾到處子的血跡,蕩星鞭的七寶柄立刻光彩大現。眩目的珠光透過白嫩的肌膚,將少女的腹腔映成壹盞光芒四射的燈籠。
  慕容龍擁著蕭佛奴低聲笑道:“娘,好看嗎?這裏面是妳的手筋腳筋,孩兒總是舍不得用呢。只好讓它這樣嘗些鮮血……”
  蕭佛奴沒有作聲,紫玫卻聽出他聲音裏有種心不在焉的意味,似乎並不在意眼前這些血腥。
  秋風掃過楓林,枯葉仿佛飄飛的鮮血蕭蕭而落。
  淒冷的山林間,壹串七彩的寒星冉冉升起,搖曳著越過林梢,緩緩升上幽暗的蒼穹。
  失血過多,容錦的屍體籠罩著壹層朦朧的柔白光芒。優美的嬌軀栩栩如生。在她腹腔深處,滴血的星光完全不受肌膚的遮掩,仿佛冰冷的眼睛,閃動著奇特的光彩。
  慘厲的哀號隨風逝去,只留下壹絲浴血的嘆息聲。
  朱顏血之紫玫第壹百零壹幕
  九月十七,終南。
  湖山依然,松柏依然,神殿前的迎賓犬也是依然。
  聽到腳步聲,蜷臥在陰影裏的裸女立即伏地舉臀,大聲說道:“飄梅峰第五代弟子,神教賤奴,寒月刀林婊子香遠,請主子享用。”
  腳步聲匆匆走過,消失在高高的神殿內。林香遠等了片刻,緊繃的肉體緩緩松懈下來。她舒了口氣,悄悄挪到旁邊,貼著欄桿伏在大理石階上。
  石板又硬又冷,好在很光滑,比“家”裏還舒服……空洞的雙眼望著天際,少婦出神地想著:天氣壹日日涼了,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撐過這個冬季……飄梅峰終年積雪,那時自己的內功很充沛,並沒有覺得冷……山上的梅花真美……可惜我再也看不見了……
  失明的林香遠並沒有發現,剛才匆匆路過的人中,有壹個女子留了下來,靜悄悄立在旁邊。
  幾名幫眾快步走上臺階,距離還有丈許,林香遠已經擺好姿勢,大聲說道:“飄梅峰第五代弟子,賤奴……”
  “少夫人!”幾人齊聲說道。
  林香遠身體壹僵,早已說熟的句子繼續流出,“……林婊子香遠,請主子……”聲音越說越小,終於停住。但這次卻沒有人來懲罰她的不恭。
  “嗯。”慕容紫玫淡淡應了壹聲。
  離宮時還是初夏,現在已是秋末。不過五個月的時間,英氣迫人的二師姐卻成了這般模樣。誰能想到,縱橫江湖未嘗壹敗的寒月刀會面不改容地說出那些屈辱的話語。嫂嫂吃了很多苦吧……
  紫玫拉起鬥篷,旋即改變主意,只淡淡說了句,“葉護法的藥真好。皮膚還很好呢。”便頭也不回地登上臺階。
  林香遠僵跪階上,直到有人拽起頭發,她才張開嘴,眼淚傾泄而出。鹹澀的液體滴在令人作嘔的陽物上,又被紅唇香舌卷入口內。林香遠辨不出它是因為羞愧、希望,還是因為那聲音的冷漠而流。
  *** *** *** ***
  慕容龍壹邊飛快地翻閱情報,壹邊聽沐聲傳講解。兩個時辰後,已掌握了教中的大致情況。
  慕容龍毫不隱瞞地將寶藏落空之事合盤托出,最後苦笑道:“護法所言極是,指望寶藏是不成的。唉,這壹趟壹事無成,徒惹譏笑……”
  沐聲傳臉上難得地露出壹絲笑意,“宮主這壹趟收服長鷹會,奪取洛陽;在塞北全殲八極門;又在涿郡擊潰十七派聯盟。如今安定八極門勢力已被金堂連根拔起,關中長安已盡入神教掌握;十日前上谷分舵核點清楚,十五個幫派四十七名高手命喪楓林,現下諸堂正逐壹接收。”他微微壹笑,“何況宮主還定下龍城這壹根本。”
  慕容龍籲了口氣,“沐護法動手好快,沒有浪費半點時間。”他神色凝重起來,“在龍城建軍弊處甚多,以護法之見,該如何處決?”
  “糧食由海路運去,當可避人耳目。從東萊威遠堡到龍城,海陸壹月即可到達。信鴿不及訓練,我已命燕雲壹帶的幫會將多余信鴿盡數送往上谷,統壹送至龍城。接信應可無妨,至於傳令,就先傳至上谷。待三個月後信鴿練畢,即可直送龍城,來回約需十三日。”
  慕容龍點點頭,“也只好如此。”
  等兩人談完,葉行南起身道:“還有兩日奪胎花即可成形,宮主要不要先看壹下。”
  慕容龍略壹思索,笑道:“屆時再看不遲。雪峰賤人現在如何?林婊子調教得不錯。”
  葉行南嘆道:“雪峰心誌剛強之極,昨日壹名屬下壹時不慎,還被她咬成重傷……”
  “哦?”慕容龍壹怔,旋即哈哈大笑,“這賤人還真能挺!”他目光幽幽壹閃,聲音冷靜下來,“傳令屬下各幫揀選處子。每兩日,宮中需用壹人。”
  葉行南壹聽便知用途,沈聲道:“宮主,還天訣雖可速成,但對鼎爐選擇極嚴,繁復難練,處處兇險……”
  沐聲傳也道:“自太沖宮主功敗垂成後,百余年來再無人練過此功,請宮主三思。”
  “顧不得了。”慕容龍道:“大孚靈鷲寺正在終南與龍城中間,是我心腹大患,我與圓相交過手,他的參禪掌不易對付。”
  沐聲傳還在做最後的努力,“現下我教實力大增,不如盡起精銳,決戰清涼山。”
  “時間只有不足兩年,那裏還能抽調人手……”
  沐聲傳和葉行南沈默下來,宮主行事未免太急,兩年之內起事,勝算極少……只好想辦法多抓機會了。
  *** *** *** ***
  慕容龍當紫玫不存在般,木著臉揚長而過。倒是葉行南停下腳步,仔細看著她的氣色,皺眉道:“已經五個月了,怎麽還敢妄用真氣?不要命了?手伸出來。”
  紫玫乖乖伸出手腕,讓他診脈。
  葉行南面色漸漸平和,半晌後微笑道:“這孩子氣血之壯,實是少有。”
  紫玫柔聲道:“我想見見師父。”
  武鳳別院的房門形同虛設,無論任何人任何時候,只要想來就可以以壹文錢的代價走進這扇門。因此紫玫進門先看到的,就是那口大缸。缸內堆滿銅錢,數量難計。
  室內掛著壹幅厚厚的布簾,黑沈沈簾間突兀地翹著壹只雪臀,光溜溜又圓又大,宛如銀盆。股間盛開的肉花翻出足有兩手大小,紅嘟嘟壹片。剝掉包皮的肉芽像壹根鮮紅的手指,挺然而立。隨著沈重的呼吸,肉花微微翕合,嫩肉間幾縷透明液體,微晃著黏乎乎拖在臀下,越垂越長。
  饒是紫玫早有準備,看到只剩性器在外,連娼妓也不如的師父,也不禁心頭刺痛。鼻間壹酸,淚水已經模糊了雙眼。她連忙抓了把銅錢,低聲道:“這麽多,幹什麽用的?”藉此掩飾自己的失態。
  壹展眼,壹張發黃的紙張落入眼廉。
  告示邊角已然破碎卷折,但字跡仍然清晰可辨——
  “賤人雪峰,為奴神教,凡我幫眾,壹文壹操。”
  紫玫手壹松,銅錢叮叮當當掉在缸內。
  清脆的金屬聲響徹鬥室,那朵肉花壹陣收縮,吐出壹股清亮的淫水。
  紫玫小心翼翼地掀開布簾,頓時花容失色。
  入目是壹個占據半個身體的肉球,渾圓白嫩,比懷孕五月的紫玫還大了兩倍有余。細嫩的皮膚被撐得爆裂般薄薄壹層,幾乎能看到子宮內物體的蠕動。
  僅僅五個月,胎兒無論如何也不會這麽大。完全出於直覺,紫玫感覺到,那個正在師父體內生長的物體絕非人類,而是壹個吸取血肉精華的異物。
  她壓下慌亂的心緒,探頭朝內看去。
  壹瞬間,紫玫以為自己認錯人了。躺在簾後的女子柔頸側在壹旁,如雲的秀發遮住了面孔。記憶裏,師父永遠都是頭戴尼帽,清清爽爽的樣子。若不是肩頭已經長在肉中的彎鉤,紫玫真以為這是個陌生的女人。
  撩開秀發,露出壹張熟悉的面容。長出壹頭青絲的雪峰神尼,看上去像壹個美貌的成熟女人,清冷的面容也柔和了許多。她雙目緊閉,顯然正在昏睡。皎若冰霜的臉色變得微黃,胸前傲人的肥乳與小腹比起來尺寸也不再驚人,仿佛全身的精華都被子宮內的異物吸凈,形容憔悴。
  紫玫擡手捂住口鼻,拚命止住悲聲。師父在睡夢裏聽到銅錢的聲音,身體就自發做好準備。這五個月的日日夜夜,她究竟受過多少淩辱……
  葉行南蒼聲道:“少夫人不必難過。老夫未曾用藥,師太神智壹直是清楚的。身體雖然受些苦楚,但分娩後便可恢復如初。”
  說話間,神尼的小腹又開始蠕動起來。那不是正常的胎動,而像是壹個球體在裏面不住旋轉,每壹次旋轉,都會牽動全身的肌膚。紫玫伸手欲摸,又害怕地縮了回來。
  “什麽東西?”她輕聲問道。
  “奪胎花。”葉行南答道:“吸收女子的功力,有五種方法。但師太所修內功性質奇異,諸般法門均無計可施。老夫思索多日,植入奪胎花是痛苦最小的壹種,對身體的傷害也最小。”
  “是嗎?”紫玫望著雪峰神尼,輕聲道:“那要多謝葉護法了……”
  雪峰神尼沒有聽到兩人的對話。
  當奪胎花植入體內時,她怎麽也想不到,那顆指尖大小的種子會在五個月內瘋狂生長近千倍。靠精液生長的妖花,占據了神聖的子宮,無時無刻不在榨取著她的血肉和真元。即使是睡夢中,冷汗還不住流出。失去水分的皮膚如同雕零的花瓣,漸漸枯萎。
  假如她知道兩天之後就會解脫,會不會在夢中笑出來呢?還是寧願連自己的生命也壹並解脫……
  朱顏血之紫玫第壹百零二幕
  “……土堂十七,共計壹百三十六個幫會;小者百余人,大者四千余人,共計五萬二千四百三十人;教中直屬幫眾新增壹千四百零七人,共計二千七百人,在島內的有八百六十人。”屠懷沈說完退到壹邊。
  “在周國境內的只有二十七個幫會,未免太少。”慕容龍道:“下令,不拘五堂所定方位,壹並東進。”
  四鎮覆滅後,五行門便接管了遍布天下的附屬幫會。終南以東原本是木堂勢力範圍,以金堂實力之強也無緣染指。此時宮主壹言而定,木堂長老靈玉也毫無異議。
  接下來,眾人開始籌劃如何挑選幫眾組建部曲,以及運送兵馬,收攏錢糧等事。
  決斷中,慕容龍不期然想到,龍城之行,最大的收獲也許是信心。而不像以前,僅僅是野心和仇恨。
  *** *** *** ***
  夜色已深,紫玫卻毫無睡意。她解開衣服,靜靜凝視自己的小腹。
  柔美的腰肢臃腫變形,腹部隆起壹個圓潤的弧線,看不到的下體,總是有種濕濕的感覺。
  自從那日逃跑失敗之後,煞費苦心與慕容龍維持的微妙情愫遭到徹底破壞。慕容龍不再像以前那樣對她愛護有加,無論人前人後都是冷然相向。甚至在交合中也不再顧及她的感受,只是壹味挺弄,發泄完後起身便走,完全把她當成個泄欲的工具,再沒有絲毫的溫存和愛意。
  紫玫輕輕撫摸著小腹,苦澀地想到,自己若不是他親妹妹,能幫他生養他想要的白癡後代,也許早就像師父師姐壹樣,被扔出去讓人折磨到死吧……之所以還能留在這裏,維持基本的體面和尊嚴,都是因為妳這個孽種……
  紫玫對著腹內的孩子喃喃說道:“生下來,妳就會是個白癡。娘還要給妳生幾個白癡妹妹,讓妳們豬狗壹樣生下白癡的子女……是不是很可怕呢?”
  她嘴角露出壹絲冷酷的笑意,“娘真想殺了妳呢……或者妳就死在娘肚子裏,趁早到別人家轉世托生。姓什麽都好,只要不再姓這個天殺的慕容!”
  說著玫瑰仙子淚流滿面,無聲地慟哭起來。
  *** *** *** ***
  蕭佛奴也沒有入眠。五個月不停的奔波,嬌弱的身體早已疲倦不堪,當重新躺在這座冷清的石宮內,她卻有種回到家中的安定感,甚至還有些許溫暖。若不是還在期待某些事情,可能早就睡著了。
  蕭佛奴壹生受盡寵愛,就像壹株柔弱的細藤,總要依付於高大的樹幹。當壹切掙紮都無法改變命運之後,她便拋開人母的尊嚴,心甘情願獻出自己的肉體和柔情,來換取兒子的愛護,偎依在他懷中,躲避風雨。
  錦被又香又暖,美婦像壹個懷春的少女,靜悄悄躺在這個讓她受過無盡淩辱的石室內,懷著甜蜜的喜悅,期待著情郎的到來。
  石門輕輕推開,蕭佛奴頓時美目壹亮。
  “娘。”卻是女兒的聲音。
  蕭佛奴俏臉飛紅,像被撞破心事般,壹臉羞澀的偏過頭,下意識地咬弄著唇瓣。
  “娘,妳也睡不著嗎?”雖然宮裏沒有其他人,紫玫還是壓低了聲音。她輕輕除去鞋襪,小聲道:“女兒和妳壹起睡吧。”
  蕭佛奴紅著臉嗯了壹聲,柔順地把頭頸放在女兒臂間。紫玫壹怔,胸口辣辣的,分不清什麽滋味。她本來想像小時候那樣,伏在母親懷裏,聞著母親的體香入睡。可母親這種嬌柔,卻像是自己可愛的小妹妹。紫玫心裏苦笑,沒有鉆進母親懷裏,反而舒展玉臂,摟住蕭佛奴的香肩,把下巴放在她的發上。
  等意識到自己不該有的懦弱舉動,蕭佛奴臉紅得更厲害了。她只好在心裏安慰自己:她是愛郎的正妻,自己只是個小妾。
  紫玫拉起繡被,蓋住兩人同樣隆起的小腹。當繡被碰到胸口,蕭佛奴發出壹聲低低的呻吟。
  “怎麽了?”紫玫連忙停下手。
  美婦囁嚅著說道:“有些脹……”
  說完這句,母女倆便沈默下來。
  紫玫滿心的話要說,卻覺得難以啟齒,只好擁著母親輕輕搖晃。想起師父的慘狀,紫玫心裏不禁浮出這樣的念頭:娘這樣屈從,也許是唯壹,也是正確的選擇。假如再有壹次機會,我可能不會再帶妳壹同離開。
  在這裏,妳會快樂的吧,縱然是畸形的生活……
  漸漸地,紫玫的眼皮沈重起來。
  *** *** *** ***
  繡褥被猛然揭開,紫玫從睡夢中驚醒過來,不及驚叫,壹只冰冷的手掌便探入腹下,硬梆梆地捅入秘處。
  紫玫咬緊牙關,主動敞開雙腿。可手掌的動作很重,已經弄疼了她。當那根手指鉆入體內,粗暴地攪動時,她禁不住擰著眉頭,輕輕痛叫壹聲。
  那人都看在眼裏,卻毫不理會。等秘處略微濕潤,巨物立刻插進肉穴。
  肉棒沒有半點憐惜地撕開嫩肉,兇狠抽送,紫玫把纖指咬在嘴裏,拚命忍耐下體的痛楚。
  當肉穴痛得難以忍受時,陽具終於跳動著射出濃精。
  慕容龍拔出陽具,冷冷道:“滾。”
  不帶絲毫感情的話語壹下子擊碎了紫玫的芳心。她怔了片刻,按著疼痛的下體,壹步壹步挪動著離開石室。
  回到室內,她便伏在床上痛哭失聲。即使是妓女,也會比自己多幾分尊嚴……
  蕭佛奴被兒子的粗暴無情嚇得臉色雪白,怯生生看了他壹眼,又飛快地垂下眼睛。
  “娘,笑壹個。”仿佛剛才的冷酷絕情出自另壹個人的口吻,慕容龍的聲音出奇的溫柔。
  蕭佛奴含羞帶喜地看了他壹眼,花朵般的臉上綻出壹個甜美的笑容。
  “笑得真美!”慕容龍把美婦擁在懷裏,壹邊不安分地上下其手,壹邊笑道:“累了壹整天,娘這樣壹笑,孩兒就精神十足——還能狠狠肏壹番!”
  蕭佛奴暈生玉頰,愈發嬌美。
  慕容龍托起她的下巴,“娘親笑得真甜……當年娘也是這樣對慕容祁笑的嗎?”
  此時對他們來說,慕容祁的名字已經不再是禁忌,蕭佛奴嬌媚橫生地瞥了他壹眼,細聲道:“他以前也是這樣子啦……弄得娘好疼,還讓娘笑……”
  慕容龍壹臉壞笑地說:“那時娘喜歡讓他操後面呢?還是肏的屄?”
  蕭佛奴嚶嚀壹聲,羞答答道:“人家那地方是龍哥哥破的呢……”
  慕容龍哈哈大笑,“喜歡哥哥肏妳的屁眼兒嗎?”
  蕭佛奴嘴唇微微壹動,又連忙咬住。
  “嗯?妳說什麽?”
  蕭佛奴小嘴貼在慕容龍耳邊,聲如蚊蚋地說道:“就是被龍哥哥幹出屎來,娘也是喜歡的……”
  慕容龍的巨棒壹下豎得筆直,他在蕭佛奴唇上用力壹吻,喘著氣說:“真是個迷死人的妖精!”
  美婦吃吃低笑,眼波流轉間,恍惚又回到少女時光。
  這位大燕皇妃能寵冠後宮,除了天生麗質,更是因為她的風情萬種。流亡伏龍澗的十余年中,她心無旁鶩,壹意向佛,被稱為端莊聖潔的“百花觀音”。此時壓抑多年的柔媚壹朝展露,任是石人也為之神魂顛倒。
  慕容龍把肉棒插進滑膩的臀肉間,頂住已沁出蜜汁的菊洞,心裏卻想著另壹具同樣優美的胴體。
  她這會兒哭得很傷心吧。
  火熱的肉棒緩緩充滿菊洞,蕭佛奴星目半閉,紅唇微分,柔順地放松身體,讓兒子的陽具筆直挺入直腸深處,被焚情膏改造過的肛肉滑嫩異常,並且還分泌出大量的蜜汁,使肉棒輕易便全根而入。
  慕容龍放下蕭佛奴的腰肢,陽具微微壹退,覺出菊洞的濕滑後,立即壹擊到底。
  蕭佛奴玉腿平分,軟軟垂在榻上,圓臀斜斜翹起,秘處正暴露在陽具根部的觸手下。那些細長而有力的觸手或勾或挑,仿佛十幾靈活的手指在嫩肉間掏摸。
  但這壹切都比不上肛門裏那根粗壯的陽具。妖異的肉棒似乎帶著細微的電流,進出間那種侵蝕壹切的快感,讓她難以抑制的戰栗起來。不多時,美婦便語無倫次地媚叫連聲。
  美婦欲仙欲死的柔媚神情,使慕容龍欲火勃發,抽送得愈加用力。
  蕭佛奴下體仿佛壹片帶著甜香的迷人沼澤,淫液、蜜汁交相迸湧,肉棒進出間發出“嘰嘰”的水聲。筋腱俱廢的四肢,白玉般攤在華麗的錦被之中,香軟的嬌軀上,圓潤的玉乳前拋後甩,跳動不已。同樣跳動著的還有她的小腹。
  算來她懷孕已經六個月了,渾圓的小腹像壹只白亮的皮球,在兩人身體間沈甸甸地搖晃著。
  慕容龍撫摸著蕭佛奴的小腹,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女人真是淫賤,跟誰交合都會懷孕——是不是?”
  蕭佛奴嬌喘著道:“是……哥哥……喜歡啦……人家只對哥哥淫賤……給哥哥生孩子……”
  “是嗎?”慕容龍握住兩只豐美的玉乳用力捏下,“妳不姓慕容,有妹妹給我生孩子就夠了。”
  “呀!”乳房脹裂般的劇痛使蕭佛奴痛叫失聲,“好疼……哥哥不要捏了……”
  肥嫩的乳肉應手而陷,殷紅的乳頭高高挺起,肌膚上每壹個細小的紋路都清晰可辨。柔軟的肉球內似乎充滿液體,在指下滑來滑去。慕容龍心下奇怪,不顧母親痛得俏臉發白,五指壹緊。突然間,壹道亮線般的濃白液體從乳眼內激射而出,帶著壹股熟悉而又久遠的香氣落在慕容龍臉上。
  蕭佛奴眼中露出壹絲難堪的羞色,慕容龍怔了片刻,突然放聲大笑,指間淋淋漓漓,盡是溫熱的乳汁。
  時隔十六年,蕭佛奴又壹次出乳了。
  朱顏血之紫玫第壹百零三幕
  大概是慕容龍下過命令,走出神殿時,沒有壹個人過來阻攔,也沒有人跟在後面監視她的壹舉壹動。
  慕容紫玫披了壹件寬松的罩衫,挺著隆起的肚子,慢慢走下臺階。
  天色剛剛黎明,已經有五六根肉棒光顧過階前的迎賓犬。有些是值完夜哨,發泄壹下回去睡覺;有些是值崗前來振作壹下精神。
  與教中其他女奴相比,林香遠被閹割的身體別有壹番殘忍的樂趣。尤其是痛加折磨之下,她的順從只有另壹個姓風的母狗可以比較。
  “匡啷”,有人把壹個鐵桶放在林香遠面前。失明的少婦立即擡起頭,側耳傾聽。
  壹勺、兩勺……只有兩勺。聞到食物的味道,饑腸轆轆的少婦沒有立刻去吃,而只是張開小嘴,等待早餐前的零食。果然,壹根肉棒頂在臉上。林香遠連忙摸索著將肉棒壹口吞下,熟練地舔弄起來。
  “吃慢點,還要留些餵妳師父那個婊子呢。”
  林香遠嘴中唔唔聲響,紅唇用力裹緊陽具。
  紫玫遠遠靠著另壹側欄桿,輕手輕腳走下石階。當她繞過山腳,回頭望去時,二師姐已經吞下精液,正壹邊舉臀承受奸淫,壹邊把美麗的臉龐埋在丈夫慘白的頭蓋骨中舔食那些剩飯。
  *** *** *** ***
  走進那個楮紅的石洞,壹股濃重的陽精和體臭便撲面而來。玫瑰仙子皺起眉頭,喝退守衛徑直來到丁室。
  簡陋的床榻壹片淩亂,上面卻沒有人。風晚華蜷縮在石室的角落裏,臉上還掛著疑疑的笑容。
  自己入門時,大師姐已經藝成。有時她會突然下山,幾天或者幾個月後又若無其事的回到山上。然後不久,就會聽說在某地行兇作惡的匪徒被飄梅峰風女俠格殺。
  紫玫壹天天長大,流霜劍這個名字在武林中也越來越響。在她心目中,大師姐就像師父壹樣,從來不會被任何人擊敗,永遠都是壹手握劍,壹手撩起秀發,笑吟吟的樣子。
  但此時的流霜劍卻赤裸裸蜷著身體,躺在壹塊皺巴巴的骯臟被單上。白嫩的身體帶著未褪的青腫,還有幾道深深的血痕。
  鼓脹的小腹使紫玫難以蹲下來,仔細打量這個曾經風姿動人的俠女。她掩上石門,吃力地跪在師姐身旁,用絲巾擦去她遍體的汙漬。
  大師姐、二師姐、師父,還有遠在洛陽的三師姐。相比之下,自己算是幸運的了,畢竟自己的肉體只被壹個人獨享……而師父、師姐們動人的身體卻要被無數人奸淫。不僅如此,大師姐被人斷臂、二師姐被幽閉、三師姐被送入妓院接客,師父甚至被當作養育妖物的工具。
  紫玫咽下熱淚,擦凈師姐唇角的精液汙漬。
  風晚華睜開雙目,茫然看了她壹眼,突然張口咬住紫玫的手指。
  紫玫壹驚,連忙縮手。風晚華爬起來,壹邊呀呀地低叫,壹邊拚命搖動圓臀。紫玫這時才赫然發現,她臀後翹著壹根粗短的尾巴,毛發聳然,儼然是壹條狗尾。但從粗細看來,長度只有整條狗尾三分之壹,像是截斷壹般。
  紫玫想看個明白,剛壹起身,風晚華也隨之轉身,頭前臀後地圍著紫玫打轉,活像壹條歡快的母狗。
  紫玫壓下恐懼,略壹思索,用絲巾綁住她的雙眼,然後繞到風晚華身後,輕輕掰開粉臀。
  風晚華像只期待交媾的母犬,頻頻晃動圓臀。當紫玫握住狗尾,她搖晃得愈發厲害,肉穴也同時淌出淫水。
  黑色的狗尾深深嵌在紅潤的肛洞中,壹點縫隙也無。紫玫向外微微用力,才發現狗尾深入腸道尺許,末端緊緊卡住,仿佛有壹個巨大的拳頭撐在裏面。
  “痛不痛?”紫玫顫聲問道。
  風晚華似乎感覺到身體的疼痛,細眉柔柔擰起。聽到紫玫的詢問,她張口——“汪汪”叫了兩聲。
  紫玫吸了口氣,握住狗尾緩緩拔出。風晚華高高舉圓臀,斷臂放在身前,另壹只完好的手臂擋住面孔,疼不可支地小聲哀叫。
  肛竇翻卷,雪白的臀間吐露出壹圈鮮紅嫩肉,越來越長。狗尾漸漸變長,從肛中拔出的部分被血跡打濕,奇怪的是卻沒有壹點穢物。
  等尺余長的狗尾完全拔出,腸道已翻出三寸長短,肛洞內鮮血淋漓。但痛苦還在後面。從張開的肛門向內看去,狗尾末端系著的是壹個粗大的木塞。木塞邊緣撐在肛洞內,看不清粗細。
  木塞連著狗尾的壹端是壹個平面,略壹用力,整個肛洞都向外鼓起,像是脫體而出壹般。
  紫玫打了個哆嗦,狠下心道:“師姐,妳忍著些。”
  “啵”的壹聲,伴著風晚華的慘叫,血淋淋的木塞被生生拔出。接著積蓄已久的穢物混著鮮血噴湧而出。
  風晚華兩膝著地,高高舉起雪白的圓臀。臀縫間破裂的菊肛不斷翕張,湧出紅黃混雜的汙物,壹團團掉在兩腿之間。不多時,修長的玉腿間便粘滿令人作嘔的汙穢。
  紫玫苦澀地扔下狗尾。誰會相信流霜劍風晚華竟會挺著屁股噴屎……但這是星月湖。
  早已習慣幫母親清理身體的紫玫托著小腹站在壹旁,等汙物排盡,她拿出絲巾,想幫師姐拭抹幹凈。但絲巾又薄又小,她只好把絲巾卷起,塞在師姐流血的肛洞裏,然後坐在榻上,呼呼喘氣。
  肚子越來越大,行動也笨拙了許多。如果要找到寶藏,還是趁臨產前趕緊行動。紫玫閉著眼,右手輕輕捶打自己的腰肢。忽然左手壹熱,被壹張溫潤的小嘴含住熱切地舔弄起來。
  那張嘴似乎把手指當成了常含的物體,滑嫩的小舌從指尖壹路打著轉舔到指根,同時還用嘴唇裹緊,來回擺動頭部。
  感受著香舌無微不至地服侍,紫玫心裏不禁發沈。對失去神智的師姐來說,要學會這樣熟練的口技,究竟要吃多少苦頭。這樣想來,她身上的傷痕就不難理解了。
  “少夫人。”
  “滾!”紫玫的聲音不僅有慕容龍的冷酷,還有壓抑不住的恨意。
  “啟稟少夫人,這是風奴的早餐,屬下放在這裏。”那人頓了壹下,口氣愈發謙卑,“霍長老昨夜趕回神教,指名要風奴伺候,請少夫人……”
  “滾!”紫玫怒喝壹聲,風晚華像受驚小狗,飛快地爬到角落裏,驚恐地看著她。
  紫玫張口想道歉,旋即想起師姐根本不知道什麽道歉。她嘆了口氣,蹣跚著把飯盆放在風晚華身前,然後徑直在壁上密密麻麻的紋飾間埋頭尋找。
  壹刻鐘後,預期的輕響隱隱傳來,紫玫疲倦地插好金釵,慢慢轉過身子。
  風晚華擡著臉小心地看著她,秀美的臉龐上沾滿飯粒湯汁。看來風師姐已經不知道用手,而是直接趴在盆上舔食。
  看到風晚華迷蒙的眼神,紫玫收起眼淚,勉強擠出壹絲笑容,伸手輕柔地撫摸師姐的頭頸。她甩開臉上的淚珠,卻無法甩開心裏的愧疚。都是自己的堅持,才使師姐被關在犬室中,與惡犬為伍……最終師姐也變成了壹條母狗。
  風晚華也感覺到面前這個大肚子女孩很親切,並不像其他人那樣總是讓她疼痛。似乎是受到鼓勵,風晚華搖著那條無形的尾巴,爬到紫玫腳下,用鼻尖小心翼翼地嗅探她的味道。
  “對不起啊,大師姐……”紫玫小聲說著,撩起風晚華的長發。
  像是在回應她的愧疚,風晚華突然擡起壹條大腿,下體噴出壹道淡黃的液體,用標準的撒尿動作,為姐妹倆五個月來第壹次見面劃上壹個完美的句號。
  *** *** *** ***
  此時,在幽暗的石宮內,壹個精壯的男子正伏在美婦懷中用力吸吮。
  美婦下巴微擡,紅唇間逸出壹縷縷蕩人心魄地低叫。突然嬌美的面上露疼痛的表情,“哎呀……哥哥放口啊,娘的奶汁已經被妳吸幹啦……疼啊……”
  慕容龍吐出乳頭,捏著吸吮壹空的乳房笑道:“娘的奶真好喝,以後每天都讓孩兒喝,好不好?”
  “好啊,”蕭佛奴細聲細氣地說:“娘身上的都是龍哥哥的……不只奶水,還有娘的屁眼兒,娘的陰戶,還有娘的子宮……都是龍兒的……”被兒子糾纏壹夜的美婦輕訴著昏昏入睡,臉上還帶著壹絲幸福的笑容。
  慕容龍看了母親半晌,用壹塊幹凈的尿布包住美婦的下體,然後悄然離去。
  朱顏血之紫玫第壹百零四幕
  聽完慕容龍的壹番話,葉行南比聽說他要修煉還天訣還要驚駭,“請宮主三思!此舉百害而無壹利……”
  慕容龍臉色壹沈,“能制住她,就是最大的利益。”
  “少夫人如今已身懷六甲,行動不便,何必再施此術?當日白沙派送到秘方,屬下曾反覆推究醫理,此術以對身體危害極大,若不輔以藥物便會血肉俱毀,而以藥物相輔,後果……”
  “我意已決,不必多說!”慕容龍壹口打斷他的話。
  葉行南癱坐在椅上,良久後,長嘆壹聲。
  *** *** *** ***
  “……勝的老婆……哎唷……”
  少婦被人在臀上狠踢壹腳,額頭“呯”的撞在大理石上,若不是下體系的鐵鏈,這壹下就要被踢出丈許,但也因此恥骨劇痛。
  她顧不得疼痛,連忙爬起來重新跪好,兩手掰開雪臀,讓主子們能順利地踢到想踢的地方,口中說道:“賤奴林婊子是飄梅峰二弟子,師父是被人操死又操活過來的賤奴雪峰;大師姐是被野豬開苞的風婊子;三師妹是又淫又賤的紀婊子。”
  “妳為什麽在這兒?”有人怪聲怪氣地問道。
  “林婊子嫁的死鬼老公得罪了宮主,林婊子是替死鬼老公恕罪,在神教讓大爺們隨便操,操死為止。”
  “怎麽變成這個樣子?”
  “賤奴不長眼睛,嫁了個死鬼男人,沒有讓神教大爺給林婊子的賤屄開苞,主子們就把賤奴的眼睛刺瞎了;賤奴不好好挨操,還想逃跑讓別人操,就被鐵鏈穿著賤屄鎖在欄桿上;賤奴又蠢又醜,主子們就把賤奴的乳頭割了,把賤奴的賤屄割幹凈,讓賤奴能好好恕罪……”林香遠大聲說著這些下賤之極的話語,將自己糟蹋得體無完膚。
  被這番話激發獸欲,站在林香遠身後的漢子獰笑道:“掰好妳的爛屄!大爺要肏了!”
  敏感的性器被破壞殆盡,大多時候只能靠射在體內的陽精來濕潤。說完這段話,肉穴已經幹涸。林香遠壹邊強忍著交合的痛苦,壹邊朗聲道:“林婊子每被操壹次,罪孽就小壹分,等被大爺們操死,就恕了罪。多謝大爺。”
  紫玫看到這壹幕,只覺壹陣刻骨的疲憊,再沒有力氣去喝止那些以淩辱女人為樂的禽獸。
  “嫂嫂……”紫玫心頭滴血,但林香遠卻沒有什麽痛苦的表情,長時間毫不間斷的殘忍折磨,英氣迫人的寒月刀已經完全消失無跡,只剩下壹個同樣相貌的林婊子。
  看到所有的親人都因為自己而飽受折磨,或殘或傷無壹幸免,少女深深痛恨著自己的無能為力,甚至在心底因為自己毫發無傷地旁觀而隱隱作痛。
  但很快她就可以做壹些補償。
  *** *** *** ***
  領她來到充滿藥香的石室,葉行南就壹直在沈默。
  紫玫覺出氣氛有異,故作輕松地說道:“老頭兒,是不是太閑了?想找人說說話?”
  葉行南幹咳壹聲,用目光向旁邊壹指,艱難地說道:“請少夫人躺到那裏。”
  那張石案紫玫早已見過,當日白氏姐妹就是躺在上面穿上乳鈴陰鈴。紫玫心裏打鼓,莫不成這老家夥失心瘋了?要給自己也戴上那種可恥的東西?
  倒要看看他葫蘆裏賣的什麽藥!紫玫壹咬牙,坐在石床上,張開雙臂誇張地伸了個懶腰,說道:“本夫人每天挺著肚子走來走去,好累的。葉伯伯能不能想個法子讓這家夥快點生出來?我也好少受些罪。”
  葉行南沒有回答,而是端著壹個銅盆,壹個盛針的木匣。他把銅盆放在爐上,然後從櫃中摸出壹個密封的銅壺,倒出壹杯紫黑的液體,滲水攪勻。
  好像是要來真的了。紫玫心壹下了懸了起來,肅容道:“那家夥要怎麽對付我?”
  葉行南像是被爐煙熏到,眼眶有些發紅,“聽說妳途中試圖逃跑……輕功很好……”
  “哼!如果我能殺了他,就不必逃了。怎麽?那家夥要廢我的腿?”紫玫壹邊說,壹邊打量葉行南的臉色,心裏不祥的感覺越來越濃。
  幹瘦的手指伸到胸前,微微壹動,衣領的蝴蝶扣乍然分開,露出壹抹晶瑩的膚光。紫玫不知道他要幹什麽,但總不會是好事,她強笑道:“老頭兒,妳別亂來……”
  衣衫褪到肩後,壹股寒意直入心底。薄薄的褻衣下,兩只形狀優美的香乳不住顫動,顯示出少女驚恐的心情。當葉行南掀起褻衣時,紫玫再無法故作鎮定,連忙把兩臂抱在胸前,水靈靈的雙眼愕然看著這個用醫術殘害過自己所有親人,做孽無數的老頭。
  “姓葉的,亂解我的衣服,妳不怕他殺了妳嗎?”紫玫聲音很輕。
  “妳以為自己很了不起嗎?”慕容龍的聲音在門旁響起,“也許妳光著身子就不會亂跑了。但我實在是不放心。”他幽幽看著紫玫,“所以我請葉護法出手……”
  “要抽我的筋嗎?還是碎我的骨?”想到他們的手段,紫玫嬌軀禁不住戰栗起來,她顫聲道:“妳敢這麽做,我就死妳看!”
  “抱著壹團不會動的肉,操起來有什麽趣味?”慕容龍冷冷道:“那種東西有娘壹個就夠了。我只要妳跑起來沒那快就行。”
  葉行南將壹塊潔白的毛巾浸在沸騰的銅盆裏,帶上皮手套,慢慢揉搓著說:“請宮主三思……”
  葉老頭抽筋剝皮從來都是手起刀落,沒有半分猶豫,這次真是大事不妙了。慕容紫玫越聽越慌,擡身欲起。
  慕容龍壹把按住她的肩頭,伸手扯掉褻衣。酥乳在手臂間驚慌地跳躍著,光潤如脂,惹人愛憐。
  葉行南嘆了口氣,把熱騰騰的毛巾按在紫玫肩頭。
  紫玫只覺肩上壹燙,接著麻酥酥沒了知覺。
  那些紫黑色的藥水仿佛壹道魔咒,輕易便抹去了身上的感識。少女直挺挺躺在石案上,上衣被拉到腰際,白馥馥的玉乳並在胸前,又香又軟晶瑩可愛。渾圓的乳峰上,兩粒小巧的乳頭微微翹,紅嫩迷人。
  葉行南丟開毛巾,揪掉手套,深深吸了口氣。靜下心來,星月湖醫神眼中頓時精光四射。
  他中指壹挑,“嗒”的打開木匣,壹支銀針倏忽跳出,抖手刺在紫玫乳根處。他行醫多年,認穴奇準,銀針壹刺而入,針尖深入兩寸,直抵乳腺。他看也不看,反手壹搭,又壹根銀針跳到指尖,旋即從另壹側刺進乳根。
  紫玫身不能動,口不能張,眼睜睜看著銀針壹根壹根刺入麻木的乳房內,心裏又是緊張又是奇怪。不想讓自己施展輕功,有它什麽事?
  像是回答她的疑惑,慕容龍淡淡道:“當日在洛陽那個叫明蘭的小婊子,妳還記得吧。小小年紀就有那麽對大奶是不是很奇怪呢?”
  紫玫立刻想起沮渠明蘭那雙不成比例的巨乳,與武陵時相比,短短兩個月,她的乳房就大了數倍……難道……
  “沒錯。現在妳懷著孩子,行動起來不太方便,但孩子總是會生下來的。如果帶著兩只沈甸甸的大奶子,妳的輕功就會打個折扣吧。”
  “白沙派的藥方有壹個缺陷,雖然可以使乳房暴增,但以後無法分泌乳汁。有勞葉護法費心,完善了藥方。不僅會產乳,而且奶水源源不絕……”
  紫玫頭暈目眩,似乎看到自己費力地捧著兩只比身體還大的乳房,壹步壹挪,乳汁噴得到處都是……她喉頭格格作響,秀眸望著慕容龍,流露出乞憐的意味。
  “害怕?晚了。”慕容龍淡淡道:“哥哥不舍得抽妳的筋,碎妳的骨,只好用這個辦法讓妳乖壹點。”
  說話間,紫玫右乳已經刺入九根銀針。銀針或平或豎,或直或斜,分別從乳暈、乳根、乳側刺到乳腺附近,壹支支在粉嫩的乳球上閃動寒光。
  剛才的藥物似乎是麻醉之用,抹過之後,自己的乳房便像是離體而去,銀針入體紫玫並沒有感覺到疼痛,甚至連血跡沒有。看著葉行南拿出壹盒黑色的藥膏塗在乳房上,紫玫像是在旁看著別人的乳房被塗的漆黑。那壹瞬間,她甚至覺得很可笑。
  但少女並沒有笑出來。
  葉行南手指翻飛,依次撚過九根銀針,用內力激發乳腺。他的內力並不強勁,但每壹道真氣都恰到好處,絕無半分多余或者不足。
  吸收了藥膏的乳房在內力催發下,從內部傳來壹陣隱隱的脹痛。接著脹痛蔓延開來,每壹寸乳肉似乎都被激活,不住掙紮跳動。酥乳上的藥膏越來越淡,漸至無蹤。與此同時,雪白的乳球仿佛充氣般膨脹起來。
  紫玫驚恐地看著自己壹手可握的小巧嫩乳乍然增大,心頭震顫無比。更難以承受的是那股劇痛,乳房仿佛要爆裂開來。細嫩的肌膚寸寸繃緊,幾乎無法容納暴增的乳肉。連乳暈也隨之擴展,只有精致的乳頭依然如故。
  晶瑩的雪膚忽然冒出壹粒血紅,接著又是壹粒,片刻間,光潔的玉乳下顯出壹只高舉的鳳翼。那是在祖陵刺下的紋身,慕容龍每壹針都用真氣在皮膚下造成無法愈合的傷口,平時壹無異狀,壹旦動情或者愛驚,血行加速,紋身便會浮現出來。
  慕容龍用手指在滑膩的肌膚上勾劃著鳳凰的輪廓,慢慢垂下目光,看著妹妹鼓脹的小腹,臉上沒有壹絲表情。
  朱顏血之紫玫第壹百零五幕
  沈睡中的蕭佛奴突然壹陣心悸,驚醒過來。
  她急促地喘了兩口氣,舒解那股莫名的驚悸。昨夜高潮過後,身體的饑渴暫時平息下來,此時睜開眼睛,無邊的淒涼和酸楚頓時湧上心頭。
  美婦茫然望著冰冷的石室,喃喃道:“祁哥,人家……真的是沒辦法……龍兒好厲害……”她小聲呢噥著,淚水壹滴滴從鬢角滾落,“他殺起人來眼都不眨——奴奴不是怕死,人家死過幾次,可他總不讓我死……”
  蕭佛奴哽咽著說:“祁哥,奴奴再跟妳說這壹次話,以後再不煩妳了。我本來想到陰間再伺候妳,可奴奴身體這麽臟,以後只能下地獄……我就跟龍兒壹起下地獄,好不好?”
  她淚流滿面,淒然道:“……我心好疼,但又沒辦法……真的沒辦法……玫兒比我強得多也沒辦法……祁哥……妳不要怪我……”
  *** *** *** ***
  “呀呀……汪汪……”女子淒厲而怪異的慘叫,從火堂大廳不住傳出。
  風晚華四肢劇顫,痛得冷汗淋漓,但她不知道,也不敢逃避,只能努力挺著圓臀,任那個紅袍惡人玩弄。
  霍狂焰獰笑著用力壹捅,半條手臂硬生生插進嬌嫩的肉穴內。即使被百般蹂躪,這樣的摧殘也非風晚華所能承受。紅嫩的肉穴頓時撕開兩道傷口,鮮血淋漓。
  霍狂焰被閹割之後,手段越發殘忍,數月來他率火堂人馬接連滅掉十余個不服從的幫會,每次出手必然是雞犬不留。對於女人,更是用盡手段壹壹摧殘至死,直至分屍而後快。但他可不想這麽早弄死風晚華,那未免太便宜這個賤人。
  算著宮主將要返回星月湖,他便匆忙趕回,期待宮主實現當初的承諾,讓自己恢復陽根。
  他媽的!老子非用自己的雞巴把妳活活操死!霍狂焰手臂壹震,風晚華只覺壹根鐵柱直直捅入腹內,幾乎擊碎了子宮。
  “啪”的壹聲,風晚華飛出丈許,軟綿綿掉在地上。鮮血從修長的玉腿間泉水般奔湧而出。
  霍狂焰拎起失去知覺的流霜劍,像拿著壹塊抹布般,用白嫩的肉體擦去臂上的血跡。再有兩天,就讓妳嘗嘗霍爺雞巴的厲害!
  *** *** *** ***
  晚風拂過,武鳳別院的檐角傳來輕悅的鈴聲。
  雪峰神尼霍然睜開雙目,眼中精光閃動,宛然是當日縱橫無敵的迫人殺氣。
  黃豆大的汗珠從額角滾落,雪峰神尼咬緊牙關,竭力聚起散亂的真氣,做出最後壹擊。
  高隆的小腹壹陣抽動,寄居其中的異物受驚般翻滾不已。壹柱香工夫後,雪峰神尼壹聲悶哼,玉容血色褪盡,壹縷鮮血從嘴角流出。接著小腹突然停止蠕動。
  疼痛和恥辱都已麻木,心底的恨意卻與日俱增。被人以卑鄙的手段擒下,過著暗無天日的日子,連營妓都不如的只露出性器,器具般任人奸淫。每壹次被人進入,她都恨不得將敵人活活撕碎。
  後來又被人在子宮內植入異物,拿自己的肉體當作寄體。看著自己的小腹壹天天變大,異物瘋狂地吞噬著自己血肉,雪峰神尼更是恨得心頭滴血。
  壹旦能生離此處,我壹定將妳們壹個個碎屍萬段!
  可雪峰神尼知道,自己生離的機會比發生奇跡還低。
  經葉行南妙手施治,折斷的手腳還能保持原狀,但再也無法動作。即使手腳安好,挑露的筋腱也讓她動彈不得,如果強行掙紮,筋腱立斷。況且還有精鋼打制的鏈鎖……
  如果只有這些,雪峰神尼還有意做殊死之爭。然而還有壹道刑制。肩頭的傷口愈合之後,日月鉤已經長在琵琶骨間,即使她全盛之日,也不可能再用內力逼出。
  在日月鉤寒熱各異的氣流沖擊下,真氣幾乎無法聚入丹田。但奪胎花的植入卻給了神尼壹個機會。
  奪胎花是星月湖經過數代研究,以數千人的生命為代價創出的奇物,壹旦制成,不僅在治療傷勢中神效驚人,可生白骨續殘命,更重要的是:可吸取女子的真元,供播種者采服。
  奪胎花花種源自天竺壹種異蓮,這種蓮花生命力極強,歷經千年仍可發芽。蓮子先經過秘方泡制,改造其成分,植入女體之後便會直接從蓮子開花。它以精液為食,與寄主的血肉相連,每壹晝夜開合壹次,日落而放,日出而合,在生長中不斷吸取女體的精元,最終聚集於蓮蓬之中。
  也正是因此,雪峰神尼才能在琵琶骨被穿的情況下對它進行反擊。
  奪胎花綻開時會對丹田產生壹股吸力,借此吸力,雪峰神尼將散亂的真氣匯入丹田,然後用鳳凰寶典獨特的行功方法聚氣成輪,與奪胎花相抗衡。
  雖然無法徹底擊碎奪胎花,但雪峰神尼默運功力,五個月來只損失了壹成左右的真元。能有這樣的成績,除了鳳凰寶典本身的奇異之外,最難得的是神尼的毅力。若換做其他女子,飽受折磨之後只想以死解脫,只會放任奪胎花吸盡自己的真元。
  雪峰神尼咽下壹口鮮血,眼中精光依舊,心底卻在發緊。自己還能撐多久呢?
  奪胎花成熟在際,明日就要分娩。這壹天也是雪峰神尼五個月來唯壹沒有被人奸淫的壹天。她屈辱地躺在鐵架上,股間失去包皮的花蒂赤裸裸翹在肉花中,隱隱閃動著妖異的艷紅。
  *** *** *** ***
  麻藥藥效褪去,紫玫喉頭微微壹動,發出壹聲低婉的呻吟。原來寬松的褻衣已經無法再穿,上體只蓋著壹條薄薄的床單。潔白的細絹下,隱隱約約顯出兩團尺寸驚人的肉球。她掙紮著想擡起身子,又被胸前的重量拖住,精疲力盡地倒了下去,淚水緩緩流過玉頰。
  葉行南沈著臉坐在壹旁,仔細切著脈象。良久,他低嘆壹聲,“少夫人資質極好,母子無恙。”
  紫玫咬著紅唇,精致的玉臉上滿是傷痛,抽咽道:“我……我變成怪物了……”
  葉行南活了六十多年,從來沒哄過女人,此時拿捏著柔聲安慰道:“沒事沒事,只是大了壹點罷了……這樣看著也很漂亮……”
  “哼!妳敢對我的身子指指點點!美不美關妳屁事!”紫玫火氣極大,要不是身體乏力,早起身把葉行南罵個狗血噴頭。
  葉行南笑呵呵道:“是是,老夫孟浪了……但宮主剛才看了也很滿意呢…”
  “呸!那個王八蛋!”紫玫恨恨壹捶石案,牽動了乳房的異狀,不由“哎喲”痛叫壹聲,含淚道:“我都疼死了,他還亂捏!”
  葉行南壹邊運功幫她推血過宮,療傷止痛,壹邊和氣地說:“別怕,明天就不疼了。以後只要每天抹藥……”
  “什麽?每天抹藥?為什麽?”少女察覺到異常,不禁高聲尖叫。
  葉行南尷尬地收回手,“這個……時間太緊,老夫沒能參透藥方的奧妙…”
  “沒參透妳就拿我做試驗!”紫玫美目瞪得老大。
  “屬下也不願意……但宮主……”
  “呸!不許提他!說!為什麽還要抹藥!”
  “嗯,是這樣的:此藥從手少陽經入手,刺激三焦,能使乳肉急劇增長。但原藥方用的蒼術壹味,會傷及乳腺,因此老夫改用鉛水所煉的黃芽替代,不礙生機……”
  “少廢話!”紫玫聲色俱厲。
  葉行南躊躇片刻,道出原委。
  修改藥方之後雖然不影響泌乳,但如果不使用輔助藥物,乳房就會萎縮,甚至會氣血逆轉,危及生命。現在紫玫使不出內功,無法用真氣調理血脈,阻止乳房變異,只有用藥物來防範。
  紫玫聽罷凝神思索片刻。與葉行南打了這麽久交道,經過數次血淚教訓,對他說話的方式早已心裏有數。如果真這麽簡單,他也不會吞吞吐吐,便秘壹樣欲言又止,這老家夥肯定還有話沒說。
  紫玫美目壹瞬,冷冰冰盯著葉行南,“姓葉的,明說吧,還有什麽?”
  葉行南怔了半晌,苦笑道:“是還有壹點……少夫人千萬不要慌張,老夫壹定會找辦法解決……”他看了咬牙切齒的紫玫壹眼,舔了舔發幹的嘴唇,慢慢道:“無論是藥物輔助,還是以真氣調理,這個……少夫人的……都會壹直長下去……”
  “啊!”紫玫壹聲尖叫,壹把揪住葉行南的胡子,用震破耳膜的音量叫道:“還會長!?”
  葉行南疼得直咧嘴,“少夫人切莫動氣,屬下本想調好藥方再試,但宮主執意如此……妳放心妳放心,它長得很慢……壹年內我肯定找出解藥!”
  “有多慢!”紫玫死活都要問個明白,如果每天長壹斤,明天就可以自殺了。
  “依少夫人的身體資質,壹年最多只長出少夫人手那麽大……”
  紫玫舉起自己的纖手比量了壹下,感覺還可以接受,握拳打在葉行南臉上,喝道:“半年內給我找出解藥!”
  葉行南連聲應是,心裏卻暗暗道:“握成拳頭就對了……”
  掙動間,床單垂下壹角,壹只渾圓的肉球隱隱露出壹抹雪白,大小足有原來兩倍。
  朱顏血之紫玫第壹百零六幕
  “……宋國境內情況就是這樣。”霍狂焰這會兒暴戾之色盡去,甚至有些誠惶誠恐。
  慕容龍不置可否,把玩著七寶柄淡淡道:“大孚靈鷲寺情形如何?”
  “圓相回寺後便閉關參禪,圓光、圓澄和尚都沒有動靜,看來是不再追究圓通的死因……”
  慕容龍默算半晌,圓相閉關之事大有異處,莫非是發現了眾人的屍體?
  霍狂焰大著膽子說道:“宮主,屬下的傷勢……”
  葉行南道:“宮主早已命老夫給妳治傷,幸好日前昆侖山送來最後壹味藥,三天之內即可配好。”
  霍狂焰大喜過望,當下千恩萬謝。
  霍狂焰坐到壹旁,靈玉從袖裏摸出壹封書信,“金長老飛鴿傳書:赫連雄與雁門三奇已至龍城,帶去兩千匹良駒;石蠍留守;安子宏返回神教。”
  慕容龍草草壹看,遞給沐聲傳。後者慢吞吞看完,說道:“以屬下之見,應即刻從五行門各選人馬趕赴龍城,由金長老統壹調度。請宮主定奪。”
  “避開漁陽,從海路北上。”慕容龍不加思索地答道。
  屠懷沈應聲道:“昨日傳來消息,威遠堡已被土堂收歸神教,就由東萊入海如何?”
  “好。”慕容龍長身而起,“本宮明日閉關修煉還天訣,教中諸事由沐護法統籌策劃。半年之後,我要在龍城看到壹支五千人的精騎。”
  眾人轟然應諾,壹壹告退。
  “宮主。”殿內只剩葉行南壹人,“奪胎花今日已經大功告成,可以使用。”
  慕容龍沈默片刻,有些拿不準地說:“假如那賤尼練的真是鳳凰寶典,會不會對太壹經有害?”
  練過鳳凰寶典的少之又少,葉行南也無從解答,但星月湖歷代宮主都只修太壹經,而將鳳凰寶典重重封鎖,其中必有緣故……
  葉行南斟酌著道:“宮主所疑有理。屬下多次探究雪峰行功之法,確實與太壹經背道而馳,水火難容。但這只是行功相異,真元本質並無區別。”
  慕容龍淡淡壹笑,“請少夫人壹同去吧。”
  *** *** *** ***
  昨夜葉行南連哄帶勸,最後又用了安神散,總算讓紫玫安定下來。
  壹覺醒來,安神散的藥效還未褪盡。紫玫怔怔躺在榻上,眼中又是迷蒙又是不解。
  呆了半晌,她小心翼翼地拉起柔毯,飛快地看了壹眼,美目頓時瞪得渾圓,連忙掩住胸乳,心裏呯呯直跳。
  那個噩夢竟然是真的……而且看起來比夢裏的還要大……紫玫小嘴壹扁,嗚嗚哭了起來。
  葉行南推門而入,看到哭得梨花帶雨的少女不由心下喟嘆,溫言道:“少夫人。”
  紫玫揚起滿是珠淚的俏臉,淒淒切切叫了聲“葉伯伯……”接著撲到他懷裏放聲痛哭,“怎麽這個樣子……我……我不活了……”
  葉行南知道是藥效發作,壹夜間乳房又漲大許多,當下安慰道:“別怕別怕,已經穩定了穩定了……”
  紫玫只是壹個勁兒的痛哭,葉行南只好岔開話題:“令師雪峰師太……”
  哭聲頓止,紫玫警覺地擡起頭。
  葉行南松了口氣,說道:“宮主命屬下請少夫人去武鳳別院。”
  “幹嘛?”
  “那個賤人要下種了,”壹個人快步入室,冷冷道:“讓妳去看看女人怎麽生孩子。”
  “慕容龍!”新仇舊恨湧上心頭,紫玫怒罵道:“妳這個混蛋!生個孩子沒屁眼兒!”
  “哦?哪個孩子?妳肚子裏的,還是娘肚子裏的?”
  紫玫啞口無言。
  慕容龍冷笑壹聲,寒聲道:“走。”
  “我不去。”紫玫斬釘截鐵地說。
  葉行南怕宮主發怒,連忙勸道:“去吧去吧。”
  “我……”委屈的淚水紛然而落,紫玫泣道:“這個樣子,我還怎麽見人呢……”
  壹夜之間,玲瓏的玉乳突然變成壹對小西瓜般的肉彈,單想想別人驚詫的目光,紫玫就想壹頭碰死。
  *** *** *** ***
  今日奪胎花壹反常規,從黎明起就極力收縮膨脹,像是要破體而出壹般在體內不住動作。
  雪峰神尼面如金紙,竭力與奪胎花的吸力相抗。怎奈奪胎花無休無止,壹直糾纏到午末時分,房門突然壹響,走進來幾條人影。
  其中壹人壹彈銅缸,在渾厚的金鐵聲中朗然笑道:“師太好生賣力,五個月竟能接到這麽多貴客。”
  雪峰神尼玉體壹緊,牙關咬得格格作響。這個人的聲音對她來說可謂是刻骨銘心,縱然粉身碎骨也無法忘記。
  “壹文壹操……糟糕,本宮忘了帶錢。”布簾刷地拉開,刺目的陽光立刻充滿陋室。
  慕容龍探頭道:“師太的處子之軀還是在下破的,作為師太的第壹個男人,這次就免費好了。”
  緊閉的雙眼猛然睜開,雪峰神尼切齒罵道:“畜牲!我雪峰……”只說了半句她便僵住了。
  眼前是壹張熟悉的面孔,彎眉秀目依然如往日般明媚動人,可身體卻迥然相異。
  “玫兒……妳懷了他的孩子?”
  被慕容龍抱在臂間的紫玫穴道受制,無法遮掩自己的窘態,只好勉強點點了頭。
  “妳的……妳的身子……”神尼望著愛徒胸前異乎尋常的高聳,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驚訝之色。
  薄薄的綢衫根本無法容納那兩只碩大的肉球,衣襟只能勉強扣在壹起,敞開的衣縫中,露出兩半雪白的球體,中間是深深的乳溝。
  慕容龍笑道:“師太是萬裏無壹的豪乳,不知比我家娘子如何……”說著摟住紫玫的柔肩向後壹掰,少女嬌軀挺直,搖搖欲墜的蝴蝶紐乍然分開,兩團雪肉壹躍而出,宛如活物般在胸前跳動不已。
  紫玫低叫壹聲,急忙側過臉,俏臉通紅。
  乳根仍是原來的粗細,兩手恰恰壹握,乳球卻猛然漲大三倍有余,原本精致的乳峰變得渾圓,仿佛兩只熟透的小西瓜懸在胸前。雪亮的肌膚寸寸繃緊,似乎輕輕壹彈就會爆開。
  領口和衣擺的紐扣依然完好,巨乳憑空生出般從緊密的衣襟中擠出,邊緣已經超過了身體的寬度。跳動中乳球仍能保持挺拔之態,可見它的彈性和堅挺。
  乳球的跳動漸漸靜止,慕容龍瞄壹眼神尼的肥乳,又看壹眼紫玫,比較半晌,“看起來相差無幾,想比出個勝負嘛……”最後托起少女的乳球輕輕壹拋,笑道:“只有割下來稱稱了。”
  談笑間,神尼腹球壹陣亂滾,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慕容龍放開紫玫,俯身觀察神尼的產門。
  充血的肉花愈發腫脹,慕容龍兩手扯住花瓣邊緣壹掙,肥美的肉花舒卷著翻開,露出小指般壹截紅潤的肉芽。指尖掐住肉芽中的小鉆向上壹捋,雪峰神尼悶哼壹聲,下體的嫩肉頓時壹陣亂顫。再綻開時,鮮紅的花瓣內已是淫液橫流。
  “這樣的賤屄,還真配妳這樣的賤貨!”慕容龍羞辱著挺身直入。
  雪峰神尼已是孕滿待產,腹內被奪胎花整個撐滿,再無壹絲空隙。龜頭剛剛沒入肉穴,便碰到突起的花心,慕容龍奮力壹挺,圓滾滾的小腹向上壹跳,粗大的陽具便完全沒入花徑。
  子宮內的肉球在龜頭前滑來滑去,別有壹番樂趣。慕容龍急提猛插,像要搗碎奪胎花般兇狠地抽送著。
  白亮的腹球前後翻滾,不僅紫玫驚駭欲絕,連葉行南也暗暗皺起眉頭。這樣用力,萬壹破膜就麻煩了。
  雪峰神尼卻沒有這些的擔心,在慕容龍粗暴的捅弄下,她連氣都喘不過來,只覺花心像被重物猛擊般酸痛無比。捅了十余下後,子宮壹陣劇痛,接著便抽搐起來。
  慕容龍對神尼修煉的功法有所懷疑,因此對奪胎花是否平安並不十分在意。此時見神尼的腹球渾圓可親,幹脆合身撲在神尼體上。
  腹球頓時像被壓碎般變得扁平,子宮內撕裂的痛楚使雪峰神尼忍不住淒聲慘叫,她雙目發紅,玉體卻壹無血色,只有冷汗滾滾而落,連裸露的筋腱也壹壹繃緊。
  慕容龍捏住神尼的乳頭,用力揉捏著其中鑲嵌的鉆石。在他身下,雪白的腹球忽圓忽扁,每壹次都險險爆裂。
  從昨日起雪峰神尼就閉門待產,被焚情膏改造過的下體經過壹整天的閑置,正饑渴難當。在慕容龍這樣殘忍的強暴下,可謂是苦樂參半。乳頭和花蒂內的鉆石盡被扯動,敏感的乳眼痛癢難當,花蒂更是被陽具下的觸手扯得筆直。壹刻鐘後,雪峰神尼壹聲尖叫,秘處陰精飛濺。
  “故地重遊,感慨良多啊。”慕容龍揚聲道:“上壹次本宮給妳開苞,裏面又緊又窄。匆匆數月,這賤屄已經是賓客盈門,被操得松松垮垮……”
  雪峰神尼身體的顫抖還未停止,便壹口狠狠唾在慕容龍臉上,罵道:“卑鄙無恥!”
  慕容龍用力壹頂,頂得神尼兩眼翻白,正待開口調笑,突然覺得花心處傳來壹陣吸力,精關壹松,陽精噴射而出。宮頸口仿佛壹張小巧的嘴巴,將陽精壹滴不漏地吸吮幹凈,甚至還湊在馬眼上像要吸取他的真元。
  慕容龍連忙抽身而出,目視著腹球的轉動。
  朱顏血之紫玫第壹百零七幕
  奪胎花分娩在即,葉行南閃身上前,將壹個帶彈性的鋼絲環納入翕張的肉穴中,然後拿出壹根圓頭的長柄鋼夾,慢慢探入肉穴,夾住盡頭的嫩肉向外扯動。
  雪峰神尼呼吸停頓,額頭青筋暴露。紫玫瞪大眼睛,壹眨不眨地看著鋼夾上的那團嫩肉。
  鋼絲環彈起後將肉穴撐成壹個拳頭大小的肉洞,肉壁上細嫩的褶皺被盡數拉平,顯出壹片光潤的艷紅。
  在這片淫靡的艷紅中,壹根雪亮的鋼夾緩緩退出,堅硬的鋼鐵間,夾著壹團嬌嫩滑膩的紅肉。嫩肉突起兒拳大小,頂端正中有壹個小小的圓孔,正在鋼夾邊緣隱隱抽動。
  葉行南察覺並無異狀,不由松了口氣,笑道:“這就是女子的花心了。”
  紫玫聞聲頓時打了冷戰,她知道女子的花心在花徑盡頭,深藏體內,即使交合中也不壹定能碰到。而且柔嫩異常,略微壹觸便渾身酸麻。
  現在師父的最敏感的部位竟然被鋼夾拉到肉穴邊緣……她望著咬牙堅忍的雪峰神尼,下體似乎也感受了那種痛楚。
  “哦?這就是師太喝大夥陽精的那個地方?”慕容龍擡手撥弄著那團嫩肉,手指探入花心捅了捅,笑道:“比她的賤屄可緊多了。”
  由於神尼並非是正常妊娠,葉行南支好鋼夾後,先用雙掌在神尼白膩的肚皮上揉摸片刻,然後將壹根手指粗細的鈍頭木棍插進細嫩的花心之中。
  雪峰神尼玉體微微顫抖,痛苦地支起柔頸,汗水順著秀發壹滴滴淌落。最隱秘的器官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那種被人解剖的恥辱感,甚至蓋過了身體的疼痛。
  木棍插入寸許,便碰到壹層薄膜。葉行南力透指尖,木棍狠狠穿破胎膜,然後迅速拔出。嫩紅的肉孔立時收緊,接著向外壹鼓,壹股血水噴泉般從雪白的雙腿間激射而出。
  待血水流盡,葉行南按住神尼的腹球,用力下推。渾圓的肉球從小腹降到股間,神尼陰阜突起,肉花完全翻開,細小的花心隨著腹上的力道,壹震壹震地漸漸綻開。
  葉行南小指壹勾,扯掉鋼絲環。失去支撐的肉穴並未合緊,反而因為花徑被腹內的異物壓短而綻得更開。
  龐大的圓球整個朝花心擠去,在兩腿間鼓成壹團。無論是陰唇、陰道還是子宮頸,都被擠得變形。
  緊窄的花心在紫玫眼前綻開寸許壹個圓洞,可以清楚地看到壹團血紅的肉球在洞口內抖動,仿佛壹個披著血膜的妖魔拚命撕扯著破體而出。
  “呀——”壹聲淒厲地尖叫劃破耳膜,紫玫嚇得俏臉雪白,心臟險些停止跳動。
  堅忍良久的雪峰神尼終於忍不住痛叫起來,她玉體亂顫,若非四肢骨骼被廢,無從使力,這壹下便會掙斷她的手筋腳筋。
  “不就是生個怪胎,用得著叫這麽響?”慕容龍冷笑道:“當日四闖神教威風哪兒去了?”
  “住手!”紫玫哭叫道:“求求妳,放過我師父吧……”
  “今日若不取出奪胎花,它便會吞噬血肉,”葉行南道:“直至師太血肉無存。”
  子宮頸張開到兒拳大小時,葉行南操起壹把特制的鐵桿,逕直刺入花心。鐵桿穿破肉球表面的血膜,發出壹陣不屬於肉體的“格格”聲響,探入子宮深處。
  壹扳機扣,鐵桿前端彈出幾根倒鉤,牢牢勾住奪胎花。葉行南松開神尼的小腹,壹提鐵桿,血紅的球體向外壹掙,花心應手乍開。
  慘叫聲倏忽中止,雪峰神尼痛得死去活來,她拚命拱起身體,壹口氣哽在喉頭,無法吐出。
  此時子宮頸已被拉到體外,花心、肉穴、花瓣,嬌艷的嫩肉壹層層貼在腹內的球體上,越綻越大。最外層肥厚的花瓣被扯成壹道細細的紅邊,肉穴紅嫩翻吐,花心已經撐到極限,色澤變得透明。
  在這些美妙女體的器官之間,巨大的球體帶著絲絲縷縷與宮腔相連的血紅脈管逐漸脫離母體。
  雪峰神尼全身的力氣似乎都集中在下體,連慘叫聲也沙啞起來。陰阜上方細密的血管壹壹浮現,卻壹片蒼白,仿佛印在腹球上的青色紋飾。她從來沒有像這壹刻壹樣渴望死去,只求能擺脫這種痛苦的折磨。
  皎潔無瑕的玉股間,壹團血球漸漸增大。龐大的體積將女子下體的器官盡數撕裂,不多時,雪峰神尼腹下已是鮮血淋漓。她渾身冰冷,紅唇變得發折,叫聲越來越微弱,意識也漸漸模糊。腹下的器官似乎被異物盡數扯落,令人瘋狂的痛楚深入體腔,白膩的小腹劇烈地抽動著,子宮毫無規律地極力收縮。
  就在紫玫咬破自己的嘴唇時,“啵”的壹聲巨響,壹團鮮紅的球體終於掉落出來。
  痛不欲生的雪峰神尼發出最後壹聲慘叫,旋即失去知覺。濕漉漉的秀發間,玉臉寒冰般透明,松弛下來的小腹還在不時抽動。高舉的秘處被鮮血染得壹片通紅,嫩肉似乎失去生命,木然張著血肉模糊的入口。
  慕容龍笑吟吟看著紫玫,“害怕嗎?女人生孩子都是這樣,娘就是這樣生的我,也是這樣生的妳。妳以後也會這樣生下我的孩子。不同的是——這個賤貨不配生人,只能生下些怪物!”
  紫玫目光壹直停在葉行南手中的鐵桿上。肉球足有嬰兒大小,形狀渾圓。表面盡是從宮腔上生生扯落的血肉。
  葉行南拿起銀針,在球體上輕輕壹劃,撕開滴血的薄膜。薄膜下是壹個肉紅色的花苞,接觸空氣後,花瓣突然綻開,露出其中小小的蓮蓬。
  竟然用女人養育胎兒的子宮養育出這樣的妖物,星月湖究竟做過多少罪孽?紫玫默默想著,黯然垂下目光。
  葉行南剔下蓮蓬,浸在壹杯乳白色的液體中,這才舒了口氣,滿是皺紋的臉上也不禁露出笑意。
  慕容龍舉杯端詳片刻,嘆道:“雪峰賊尼雖然淫賤,功力確實不俗,不知這其中有她幾許真元……”
  葉行南頗為自負地說道:“神教歷代相傳,奪胎花壹株便可吸盡真元。此次無論煉制、植種、餵養、奪胎,都由老夫壹手操持,如今師太的功力最多還剩三成。”
  他搭住雪峰神尼的脈門,面色頓時大變。
  慕容龍和紫玫訝然望去,只見葉行南眉頭緊鎖,左手切完又切右手,臉色越來越難看。
  半晌後,葉行南直起腰,壹言不發地拿起壹根彎尺,伸入宮頸,開始清理雪峰神尼的宮腔。
  彎尺在神尼體內不住進出,子宮內殘余的血肉塊塊剝落,每清出壹團,葉行南臉色就陰沈壹分,最後他放下鐵尺,嘆道:“老夫無能,有負宮主所托……”
  切脈時他才發現,雪峰神尼體內散亂的真氣依然強勁,奪胎花所吸取的真元絕不超過兩成。
  葉行南百思不得其解,只好清理宮腔,“待雪峰復原,半年後屬下再用壹次奪胎花。”
  慕容龍沒想到葉行南還有失手的時候,頗感意外地看著雪峰神尼,淡淡道:“將這賤人囚在包房,半年後再試壹次。不行就廢了她的內功。”
  師父股間仍敞著血淋淋的大洞,半年後還要再經受壹次同樣的折磨,紫玫淒聲道:“哥,我求妳了,別再折磨她了……我——”不等她說完,慕容龍便冷笑壹聲,拂袖而去。
  葉行南幫她解開穴道後,紫玫仍呆呆坐在椅中。呆呆看著那具淒慘的女體痛苦的抽動;呆呆看著有人進來松開女體上的鐵鐐;呆呆看著她被人拖走;呆呆看著地上灑落的血跡……
  葉行南收拾好奪胎花,才發覺紫玫的異樣,連忙在她背上輕拍壹掌。
  紫玫“哇”的吐出壹口鮮血,眼睛慢慢恢復光彩。她慢慢拉好衣襟,勉強掩住自己的乳峰,然後謝絕了葉行南的救治,蹣跚著離開武鳳別院。
  *** *** *** ***
  日影西斜,秋風夾雜著星星點點的陽光飄在身上,傳來壹絲淡淡的暖意。
  少女抱著胸口,慢慢擡起仙子般的玉容,閉上眼,感受著落日的余暉。
  衣袂飛揚,嬌軀曲線畢露。然而這具曼妙婀娜的身體上,卻有著圓滾滾的小腹和壹對令人難以置信的巨乳。
  不知過了多久,少女臉上淒然的悲傷漸漸淡去,最後變成嫵媚的笑容。而她眼角未幹的淚痕,則使這笑容愈發讓人心疼。
  壹陣嘈雜的嬉鬧聲從松林旁傳出,幾名紅衣漢子圍著壹具雪白的肉體,壹邊踢打壹邊走來。
  那女人斷了壹臂,悲鳴著艱難地爬行,身上的血跡比周圍人的服色還要鮮紅。
  “霍爺真夠狠的,硬捅進去壹尺多長……”
  “嘿嘿,這婊子嘰哇亂叫,只怕腸子都捅斷了……”
  紫玫看著女子臀間的鮮血,臉上仍掛著淡淡的笑容。她頭也不回地說:“葉伯伯,妳後天是不是要給霍長老治傷……”
  朱顏血之紫玫第壹百零八幕
  霍狂焰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死得如此屈辱,更沒想到自己會死在壹個內功被制的弱女子手中。
  十月初壹,是霍狂焰的祭日。
  這天中午,他早早趕到神殿,經宮主特許,準予進入聖宮接受治療。也許就是觸犯了聖宮不許護法以下教眾進入的禁令,他再也沒能走出聖宮。
  開始壹切正常,在葉行南詢問他用何物代替時,霍狂焰毫不猶豫地選擇了馬鞭。
  “最好是拳頭那麽粗,胳膊那麽長的大家夥!”霍狂焰滿臉紅光,只等換上壹只震爍古今的巨物,好操死風晚華那個該死的死婊子。
  葉行南用麻沸散將霍狂焰身體麻醉後,笑呵呵去尋馬鞭。他也沒想到自己第壹次換陽手術會失敗得這麽徹底。
  片刻工夫,霍狂焰已經在心裏樂呵呵的連續奸死風晚華兩次。等他準備用口交把這個死婊子活活噎死的時候,忽然眼角壹閃,有人走進室內。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壹對顫微微的肉球,除了雪峰神尼那對豪乳之外,他還沒見過有誰能長出這樣大的奶子,況且這人身材比神尼要嬌小玲瓏得多。
  他用力翻起眼珠,想看清究竟是誰,好讓她也嘗嘗自己馬鞭的厲害。當看清來人的面容後,他立即打消了這個念頭。如果天下還有壹個人是他絕對不能碰的,那麽就是眼前這壹位——星月湖的少夫人了。
  他竭力想擠出壹絲笑容,畢竟以前曾得罪過少夫人,雖然她只是宮主的玩物,有機會還是要盡量搞好關系。
  不過他再也沒有機會了。
  霍狂焰很不理解,為什麽少夫人會來摸自己,而且摸過之後,從胸口到下陰竟然像解開衣服壹樣,整整齊齊裂開壹道口子。
  當那道口子冒出鮮血時,霍狂焰終於明白過來。
  壹刻鐘後葉行南提著壹掛長長的馬鞭回到石室,看到的情況是這樣的:霍狂焰被人開腸破肚,可憐的是還沒有死。假如只是如此,葉行南還有把握將傷口縫合,救他壹條性命。但霍狂焰暴露的內臟間還冒著青煙——丹爐的炭火很整齊地從赤裸的胸骨,壹直擺放到盤腸上。
  霍狂焰直勾勾的眼神,讓葉行南也不禁打了個哆嗦,閉關修煉還天訣的慕容龍什麽都沒說,只是把那個送來練功的處女活活奸死,然後將滴血的陽具捅入紫玫肛內,把她幹得重傷昏迷。整個過程中兩人誰都沒有開口。
  紫玫在榻上躺了五天才能夠起身。又過了五天,乞伏窮隆、白氏姐妹、安子宏先後回到宮中,生活仍像以往那樣平淡的繼續下去。
  *** *** *** ***
  慕容龍幾乎足不出室,每天只抽出壹個時辰與蕭佛奴纏綿壹番,用精液滋潤母親,再飽飲壹通鮮乳,然後才喚來紫玫。對紫玫他懶得再去說笑,更沒有壹絲溫存和憐惜,甚至不是把她當成泄欲工具,而僅僅是壹具煉功的鼎爐。每次直接把她按在地上壹通狠操,汲取陰精後就像垃圾壹樣把她扔開。
  每隔壹日,都會有壹個美貌的處子被送進宮中,有些當場就香銷玉殞,有些還能剩下壹口氣。幸存的少女都被送往龍城勞軍。
  這壹切慕容龍都不加理會,他明白自己當初是靠采補練功,根基其實甚淺,因此心無旁鶩地苦修太壹經和還天訣,將體內的各種真氣壹壹化為己有。
  因為乳房的緣故,紫玫也很少出門,只偶爾與母親聊天解悶。母女倆相對時,總是強顏歡笑的時候多。當初蕭佛奴看到女兒身體的異常,哭了整整兩天。最後卻對慕容龍百般奉迎,盡展媚態。
  這舉動究竟是討他的歡心來保護自己,還是想融洽壹家三口的關系,讓兒女能歡好如初,連她自己也說不清。
  白氏姐妹聽說了霍狂焰慘死的情形,對乳房與脾氣同時暴漲的少夫人更是敬而遠之,誰也不敢多說閑話。因此除了每日壹刻鐘的屈辱之外,紫玫的空閑時間很多。多到她有時間學會用釵簪打開門鎖。
  她記得,自己第壹次打開君字甬道那天,是十壹月十七。
  *** *** *** ***
  星月湖總教位於終南山間湖中的壹個島嶼上。島上有兩溪壹峰,峰下是不知何時營造的龐大地宮。
  地宮分成五條甬道,長短不壹,方向各異,正中是放置太極圖的大廳。天字甬道長近五十丈,十間石室以天幹為序,是宮主居處;地字甬道長近三十丈,十二間石室以地支為序,各養神物,是星月湖行刑之地;親字甬道長約百丈,以鐵柵石門與聖宮阻隔,以天幹為序,是教中性奴接客處;師字甬道長約十丈,以天幹為序,是護法居所。
  紫玫唯壹沒有到過的,就是君字甬道。
  養父臨終所留下的遺言提道:“賈銀思、丁貴中。”按天地君親師的順序,她已經在天字甲室、地字寅室、親字丁室和師字癸室分別找到四幅相同的圖形。那麽剩下的壹個,就是在君字巳室了。
  當積滿灰塵的大鎖“卡”的打開,紫玫的心臟也跳到喉嚨裏。
  此時慕容龍正在煉功、葉行南和沐聲傳都在宮外,白氏姐妹正在幫母親按摩身體,不會有人發現自己的行動。紫玫暗暗吸了口氣,舉步踏入這個未知的地域。
  *** *** *** ***
  石門有白氏姐妹打掃,還算幹凈,但看鎖孔堆積的灰塵,只怕壹二十年都沒有打開過,好在空氣並不渾濁。
  紫玫壹手托著明珠,壹手扶著腰肢,挺著小腹蹣跚地行走著。其時已經初冬,為了行動方便,她只穿了壹件翻毛的錦襖。七個月的身孕已是大腹便便,圓鼓鼓的肚子遮沒了視線,讓她看不見自己落腳的地方。為了保持身體的平衡,她不得不上身略微後仰,手掌撐住纖腰,免得過重的乳房和肚子使自己跌倒。
  甬道壹路向下,與其它幾條堆砌整齊的甬道相比,這像是壹條未完成的甬道。走出數十丈後,紫玫赫然發現,壹路上竟未看到壹間石室。再走丈許,腳下的路徑開始崎嶇起來,而兩旁的石壁也變成嶙峋的巖石,似乎是走到了壹條幽暗的地道中。
  周圍的空氣漸漸潮濕,紫玫默算遠近,此時應該已走到星月湖底了。望了望深不底的甬道,心裏不禁有些害怕,她舉起明珠,藉著淡淡的珠輝,四下打量這個洞穴。
  洞頂很高,上面竹筍般生著鐘乳石,洞壁布滿水珠,在珠輝下晶瑩閃爍,前方黑沈沈看不盡頭……
  壹股寒風掠過,紫玫激靈靈打了個冷戰,明珠差點滑落。她吃力地轉過身體,想回去休息壹下,明天再來。
  剛壹轉身,紫玫忽然醒悟,“寒風?怎麽會有風?難道這個洞穴是通向外面的?”
  她急忙扶著石壁轉過身來,咬牙朝洞底走去。
  繞過壹叢高大的石筍,洞壁上突然出現兩間並列的石門,紫玫踮起腳尖,把明珠高高舉過頭頂,只見上面分別鏤刻著「子“、”醜“二字。石室竟然離聖宮這麽遠?紫玫心下納悶,緩緩朝下走去。
  以地支為序的石室毫無規律地散落在洞中,或是半天看不到壹間,或是兩三間聚在壹起。走到第六間時,門上正是壹個小小的”巳“字。
  紫玫猶豫了壹下,決定走下去先找到出口。
  當她估計自己走出七裏遠近時,面前出現的是壹塊巨石。她腆著肚子,楞楞站在毫無縫隙的巨石前,突然壹種上當的委屈泛上心頭,鼻子壹陣發酸。良久,紫玫揉了揉發紅的眼睛,拖著沈重的身體走上回程。
  無論如何,能找到最後壹間石室,能解開寶藏之秘就夠了。紫玫壹路安慰自己,打點起精神。即使如此,走到”巳“室她也累得精疲力盡,身上濕濕的盡是汗水。
  紫玫倚在門上歇息片刻,然後揚起皓腕,拔下銀釵。
  她閉上眼,屏息凝神,用心分辨指尖的細微感覺。
  壹柱香工夫後,鎖孔”卡嗒“壹聲輕響。聲音雖輕,紫玫卻如釋重負的長長出了口氣,她挺起腰身,撩起秀發仔細盤好,然後用絕代的風華款款推開石門。
  石室出乎意料的狹窄,頂多只容兩人並肩而立,深僅三尺。但對紫玫來說,最主要的問題是:石壁上光溜溜的,別說紋飾,連壹道劃痕都沒有。
  紫玫整個人都傻掉了。
  黑暗的洞穴裏,壹個貌若天仙的少女,小嘴張得渾圓,眼睛瞪得比嘴巴還圓,壹手托著光芒閃耀的明珠,壹手扶著腰身,那種愕然的嬌俏模樣足以讓任何壹個人啞然失笑。但她眼中濃濃的傷感和失落,還有深深的疲倦,卻像利箭般直刺到人們心底最柔軟的部位。
  況且她還艱難地挺著小腹,挺著與小腹同樣沈重的雙乳。拖著這樣的身體,每走壹步對她來說都是折磨。付出數倍於平常人的辛苦之後,結果卻是壹無所有,那種空蕩蕩地失敗感,輕易便撕碎了她的堅強。
  像是與珠光爭輝,晶瑩的淚水斷線的珠子般,從少女眼中奔湧湧出。
  朱顏血之紫玫第壹百零九幕
  “如夫人,怎麽拉屎也不告訴奴婢壹聲?”雖然自稱奴婢,聽口氣倒像是主子責怪奴仆壹樣。
  蕭佛奴垂下睫毛,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輕輕咬著嘴唇。
  “裝什麽傻呢!”白玉鸝冷哼壹聲,快手快腳地解下尿布,順勢又在蕭佛奴圓潤的美臀上扭了壹把。
  蕭佛奴怯生生道:“好姐姐,是我不對……”
  “喲,妳是主子的小妾,也是奴婢的半個主子,叫姐姐,奴婢怎麽當得起呢?”白玉鸝解下尿布,並沒有給蕭佛奴擦去臀上的汙物,反而把枕頭塞到她高隆的腹下,讓她撅著臟兮兮的屁股趴在床上。
  蕭佛奴秀目含淚,她知道怎麽討男人的歡心,卻不知道如何與這兩個奴婢相處。白氏姐妹卻像與她有深仇大恨壹樣,每每橫加汙辱。她曾被這樣放過壹整天,到兒子出關時才被清理幹凈。那時汙物已經幹在臀上,最後不得不用溫水把它泡開洗凈。
  壹想到自己展覽般撅著羞處,讓滿臀的汙物在空氣中壹點點風幹,蕭佛奴就羞憤欲死。那種孤零零趴在冰冷的石室內,即渺小又無助的淒涼,真是寒徹心底。
  她幾次想對兒子說兩女對自己的不尊重,但壹方面羞於啟齒,壹方面不願再被其他人看到自己的恥態——說不定另換的婢女比她們更粗暴。畢竟自己只是妾侍的身份,不但四肢俱廢,而且隨時還會失禁……這樣的身體還能指望別人的尊重嗎?蕭佛奴柔腸百轉,只好逆來順受,委屈求全。
  白玉鶯朝蕭佛奴臀上壹拍,“又舉著屁股挨操嗎?”
  蕭佛奴低叫壹聲,抽著鼻子說:“好姐姐,求妳幫我擦幹凈吧……”
  “裝什麽裝!騷貨!”白玉鶯咬牙罵道。
  師娘的慘死對姐妹倆的打擊極大。對她們而言從此之後,這世上再沒有任何親人,也再沒有任何希望。如同壹切失去了信念支撐的人壹樣,她們對強者曲意奉迎,對弱者則恣意淩辱,在走投無路的地窟中掙紮著求存,無端的發泄。
  而最佳的發泄對象,莫過於這個柔弱的美婦了。壹段毫無反抗能力的美肉,對某些人來說,值得萬般憐惜;而對另壹些人來說,則是壹具施虐的妙物。
  白氏姐妹與慕容兄妹之間有著枝纏蔓繞,數不盡的重重恩怨,既有失貞、受辱、喪親等等切齒之痛,又有因背叛的愧意轉換而來的仇視與敵意,還有壹些莫名的幽怨……種種難解的情緒積郁於心,有機會便在蕭佛奴身上壹古腦發泄出來。
  她是宮主的親娘,要替兒子的罪孽還債;她是少夫人的親娘,要因女兒的傲慢受罰;而且她還是宮主的小妾,奪走了宮主的寵愛……
  蕭佛奴雖然柔弱,但也是個聰慧女子,即使不清楚這裏面的種種緣由,也能感覺到她們的恨意。甚至還能感覺到姐妹倆並非生性如此,因此她壹味地低聲下氣,希望用自己的柔順來化解她們的暴戾。
  這壹擱就是半個時辰,室內雖不甚冷,身嬌體弱的美婦還是凍得瑟瑟發抖,汙物在雪玉般的臀間幹結發硬,傳來壹陣陣難堪的刺癢。
  “姐,不會有事吧?”白玉鸝悄悄說。
  白玉鶯懶洋洋睜開秀目,瞟了蕭佛奴的肚子壹眼,提高聲音說:“管她呢。反正主子也看不上這個騷貨肚裏的東西——指不定是什麽怪物呢。”
  白玉鸝笑道:“夫人的屁股好白哦……我要是個男人,也想弄弄這個大屁股呢。”
  “想弄還不容易?”白玉鶯站起來伸個懶腰,漫不經心地道:“夫人,咱們姐妹想弄弄妳的屁股,可以嗎?”
  蕭佛奴沒有作聲,只把玉臉藏到被褥中。
  白玉鶯翹腿坐下,舉杯喝了壹口,順手將殘茶潑在蕭佛奴臀間。
  雪白的臀肉壹陣戰栗,片刻後蕭佛奴低聲道:“兩位姐姐幫我擦壹下吧,壹會兒他……他就要出關了……”
  白玉鶯冷哼壹聲,“拿宮主來嚇我嗎?還有半個時辰呢,妳就挺著壹屁股屎慢慢等吧。”
  兒子不在,女兒也不在,被拋棄的恐懼漸漸滋長,當殘茶也逐漸幹涸,美婦再無法忍受兩女沈默的壓力,用近乎絕望的聲音抽噎道:“妳們……妳們要怎麽弄……”
  白玉鸝拍手笑道:“姐姐用棍子像宮主那樣捅妳,妳就像平時那樣開開心心地叫給姐姐聽,好不好?”
  “不……不好……”蕭佛奴哭道,這種屈辱的舉動連龍哥哥都不會讓她做,何況是被兩個奴婢玩弄。
  “啪”,白玉鶯拿著壹根不知從哪裏找來的棍子,重重打在蕭佛奴臀上。肥美雪臀壹彈,浮出壹道紅印。
  “哎呀!”蕭佛奴痛叫失聲。
  “不許叫!”白玉鶯壓著嗓子壹聲厲喝,美婦立即噤聲,只從小巧的玉鼻發出痛苦的呻吟。
  又挨了幾下,蕭佛奴終於泣聲道:“別打了,我願意……”
  白玉鸝得意的壹笑,木棒硬梆梆頂在沾滿汙物的臀縫內,略壹用力,便像捅入壹團滑膩的油脂般滑入菊肛。
  自己嬌美的身子壹向被男人視若珍寶,憐愛萬分,幾曾被這樣玩弄。蕭佛奴痛恥難當,玉臉通紅,肛中壹疼,木棒粗暴地攪動起來,白玉鶯喝道:“叫啊!”
  蕭佛奴柔頸微顫,半晌才幹巴巴地低叫壹聲。
  白玉鶯壹捅到底,罵道:“騷貨!妳不是最喜歡被人捅屁眼兒了嗎?主子操妳的時候叫得多浪啊,這會兒裝什麽節婦呢!好好叫!”
  “啊……啊啊……”柔媚而淒楚地叫聲中,沾滿汙物的木棍在臀間直進直出,菊洞翕合,雪臀間壹片狼藉。
  白玉鶯搗了片刻,把木棒交給白玉鸝,自己拿著毛巾合著蕭佛奴的浪叫,壹板壹眼地擦洗起來。
  最初的疼痛過去之後,沁出蜜汁的肛肉習慣了木棒的粗細和堅硬,蕭佛奴的叫聲中漸漸有了壹絲歡愉。
  “慢點兒……好了。”白玉鶯指點著把木棒帶出的汙物擦凈,鄙夷地說:“這麽臟……主子操起來還不惡心死?屁眼兒用力!把臟東西都拉出來。”
  蕭佛奴又羞又愧,竭力收縮,但軟弱地肛肉卻像壹張無力的小嘴,使不上壹點力氣。
  白玉鶯不耐煩起來,壹把揪住美婦的發髻,貼在她耳邊罵道:“妳怎麽這麽笨!白長了這麽大的屁股!”
  蕭佛奴垂淚道:“我……我……”
  “咦?”白玉鶯奇怪地看著美婦胸前。鵝黃的錦緞上印著兩團濕痕,她壹扯秀發,蕭佛奴上身擡起,跳動的圓乳星星點點濺出幾滴乳白的液體。
  蕭佛奴身下墊著枕頭,身子的重量都壓在胸前,被兩女捅弄半晌,此時不自覺地又沁起乳來。
  “好像頭奶牛哦。”白玉鸝湊過來說道。
  當下兩女托著蕭佛奴軟綿綿地身體,壹人拿著壹只圓乳嘻嘻哈哈地擠弄起來。
  蕭佛奴難堪地側過臉,她被擺著跪坐的姿勢,嬌軀後仰,高挺的玉乳被捏得不住變形,殷紅的乳頭奶汁四溢,不多時乳間便壹片淋漓,濃白的汁液黏乎乎沾滿雙乳。她壹邊忍受乳上的疼痛,壹邊還擔心兩女不小心松開手,插在肛裏的棍子會刺穿自己的腸道。
  白氏姐妹正玩得高興,甬道內突然響起壹陣沈重的腳步聲。聲音雖輕,但在身具八極門內功的兩女耳中卻分外清晰,兩人連忙放下蕭佛奴,抖手拔出木棍,塞到褥下,然後拿著毛巾裝模作樣地給美婦擦洗。
  紫玫費力地推開石門,壹眼看去頓時勃然大怒。她托著小腹挪到母親榻前,壹掌打在白玉鶯臉上。
  面對紫玫全無內力的壹掌,白玉鶯自可輕松避開,但她壹毫也不敢動,甚至不敢運功護體。
  “啪”,明凈的臉龐上留下五道指印。紫玫怒罵道:“我娘懷著孩子,妳們怎麽敢讓她趴著?找死嗎?”
  白氏姐妹連忙將蕭佛奴翻轉過來,壹句話也不敢說。
  紫玫看到母親胸前的乳汁,心裏又痛又怒,厲聲道:“跪下!掌嘴!”
  白氏姐妹順從地跪在榻側,揚手朝自己臉上打去。
  清脆地掌摑壹聲聲響起,蕭佛奴驚恐地看了兩人壹眼,連忙道:“不怪她們……是我讓她們這樣的……”
  紫玫坐在母親身旁,擰著笨重的身子幫她擦去乳汁,淡淡道:“不用理這兩個賤人。”接著又埋怨道:“娘,已經八個月了,妳小心壹些。孩子無所謂,妳萬壹有什麽閃失可怎麽是好……”
  蕭佛奴無奈地點點頭,但女兒說的“孩子無所謂”讓她不期然想起兩女說過話——龍哥哥真的不喜歡我給他生孩子嗎?
  白氏姐妹恨得咬牙切齒,但在少夫人面前卻不敢流露分毫。兩人對蕭佛奴剛才的開脫毫不領情,反而把這筆帳又記到她頭上。
  朱顏血之紫玫第壹百壹十幕
  石門像被風吹般悄然打開,慕容龍閃身入內,毫不在意地看了正在自行掌嘴的白氏姐妹壹眼,目光又在紫玫腹上打了個轉,接著冷冰冰移開。
  他臉色本就蒼白,兩個月來潛心修煉還天訣,皮膚又蒙上壹層奇異地寒光,仿佛在冰下生活多年壹般。
  紫玫沒有聽到聲音,但母親嬌軀壹熱,她便知道是誰來了。她在心裏低訴道:“娘,妳怎麽變成這樣子……他是妳兒子啊……”
  蕭佛奴的羞態使慕容龍臉上露出壹絲笑意,他柔聲道:“娘,今天身子怎麽樣?好不好?”
  “好……”蕭佛奴小聲說:“她們剛給娘換過……尿布。玫……姐姐又幫我擦身子。”
  紫玫纖手壹頓,娘竟然又叫自己姐姐……
  她淒然壹笑,接著擦去滴在蕭佛奴腹上的乳汁。
  慕容龍也不理會白氏姐妹受罰的緣由,只昂然挺起腰身。白氏姐妹見狀連忙膝行過來,揚著紅腫的玉頰,幫宮主解開衣衫。
  “脫。”
  冷冰冰的話語無頭無尾,但每個人都知道他說的是誰。紫玫挺著小腹,艱難地屈起小腿,除下繡鞋,然後撩起衣衫,褪下寬松的褻褲。
  她的動作很慢,每壹個微小的舉動都會使身上的三個肉球滾動不已,蕩漾出壹片淫靡地肉波。
  月白色的褻褲滑到腳踝,壹只圓滾滾的腹球出現在眾人面前。股間細軟的毛發被腹球遮掩,只隱約露出壹絲烏亮。妊娠使秘處始終處於潮濕的環境,沒有做任何前戲,慕容龍便捅進紫玫微腫的下體內。
  “通知沐護法,大孤山送來的女子未經調教,已被本宮處死。責其幫主入宮,另選十名處子進獻。”
  白氏姐妹脆聲應是,自去處理屍體,傳送宮主諭旨。
  懷孕的少女肉穴緊密濕熱,襯著渾圓的腹球,別有壹番風味,但慕容龍卻顯得十分冷淡,只機械地抽送著,不住轟擊花心。酸麻的感覺越來越緊,紫玫堅忍片刻,陰精便壹泄如註。
  慕容龍沒有絲毫留戀地拔出陽具,擡手將紫玫丟到壹邊,抱起蕭佛奴,笑道:“娘,想我了嗎?”
  “想……”蕭佛奴小聲說。
  “想孩兒什麽呢?”
  蕭佛奴暈生雙頰,膩聲道:“想哥哥的……大雞巴……”
  “嘿嘿,想它幹嘛啊?”
  “……想它操娘的屁眼兒……”
  “好淫蕩哦。”
  蕭佛奴羞澀地把臉埋在慕容龍肩頭,“娘只在哥哥面前淫蕩嘛……”
  慕容龍哈哈大笑,托著母親的下巴吻了壹口,“我先嘗嘗娘的奶水,再狠狠的肏娘的小穴!”
  “嗯。”蕭佛奴閉上美目,柔順地挺起乳房。
  紫玫面色蒼白地捧著小腹,讓悸動的胎兒安定下來。心下萬念俱灰地想:娘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就由她去吧。
  慕容龍吸了兩口,奇道:“今天怎麽這麽少?”
  “剛才流出來了。”蕭佛奴慌忙解釋道:“換尿布的時候娘壓著它了……”
  慕容龍不悅地皺起眉頭,“這麽大的肚子幹嘛趴著?傷著妳怎麽辦?”
  蕭佛奴心下壹酸,龍哥哥果然不喜歡這個孩子。她垂首道:“娘……喜歡趴著……能擦幹凈……”
  慕容龍點點頭,沈吟片刻,然後把肉棒放在蕭佛奴面前,笑道:“來親親,兒子馬上要肏了。”
  蕭佛奴乖乖張開小嘴,把粗大的龜頭吞到口內。
  紫玫撐起身體,扶著石壁,搖搖晃晃地離開房間。沈浸在肉欲中的母子倆,都沒有瞧她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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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親絕不會騙我。”紫玫倚在床頭,抱著小腹暗暗思索,“究竟是哪裏錯了呢?那四間石室都有雲狀的紋飾,其余房間花紋種類雖然繁多,卻沒有壹個類似的。絕對不會是巧合。”
  她壹遍遍回憶自己尋找的過程:天字甲室,自己忘了丟下銀釵,險些被他看出端倪;水柔仙喪命的地字寅室,白嫩的肉體被那頭斑斕猛虎撕成碎片;朱邪青樹的師字癸室,壹高興,偷來的藥掉在地上,葉老頭的臉都綠了;還有親字丁室,風晚華在自己面前翹起腿,狗壹樣撒尿……
  紫玫打了個寒噤,連忙摒開那段記憶,回想慕容衛當時說話的語氣。
  “寶庫……在……終南……彎島……天地君親師……賈銀思……丁貴……忠……”
  父親重傷之余,連聲音都變得尖細,最後兩句話說得萬分艱難,幾乎聽不清楚。
  紫玫腦中靈光壹閃,會不會是自己聽錯了?“思”、“巳”……難道是“申”,父親要說的是君字申室?
  紫玫越想越是,巳室明顯還沒有完工,怎麽也不可能會在裏面設置機關,父親當時氣力已竭,舌頭僵硬,申字的音只發了前半截,而且還不清楚……肯定就是這樣她壹拍玉榻,喜孜孜地坐了起來。
  剛壹彎腰,紫玫頓時擰緊眉頭痛叫失聲,碩大的乳房壓住小腹,剛剛平靜下來的胎兒又開始掙紮動彈。她喘著氣慢慢躺平,氣苦地捧住腹部。這樣子走路都困難,即使能找到寶藏,又有什麽用呢?難道用寶藏把那個無情無義的禽獸砸死?
  那個混蛋,我都要生孩子了,他還……紫玫咬緊銀牙,慢慢合上眼睛。明天,明天再去壹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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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美婦欲言又止。
  “嗯?”慕容龍懶懶應了壹聲。兩個月來,他已經汲取了數十名處子的元紅。滿壹百人時,還天訣便可初見成效。至於功法所講的千、萬兩級,他並不多想。畢竟還天訣只是道家旁門,與太壹經相比,不過是珠光之比日月。
  但朱邪護法曾說過,還天訣的好處是可速成,而且可培根固元,對以采補為內功基礎的慕容龍來說好處極大。他暗暗道:再有五個月時間,出關第壹件事就是滅掉大孚靈鷲寺!
  那個小子叫什麽?……沮渠展揚,哼!霍狂焰這個蠢貨,活該被開膛破肚!
  慕容龍腮幫咬筋突起:小丫頭竟然敢在我眼皮底下行兇殺人,為壹個出賣自己的男人報仇……到時我要壹邊肏,壹邊把他撕成碎片!
  “哎呀!”懷裏的美人婉聲低叫。
  慕容龍驚醒過來,原來是自己想的入神,捏痛了母親。他連忙摟著蕭佛奴柔聲呵哄,輕聲問道:“妳剛才說什麽?”
  蕭佛奴怯生生看了他壹眼,小聲說:“龍哥哥,妳是不是喜歡人家肚裏的孩子?”
  “怎麽會呢?”慕容龍擦去她臉上的淚痕,“她肯定會和妳長得壹樣美,如果妳願意,我把她收為侍妾……”
  蕭佛奴沒想到他竟會這樣“愛”兩人的孩子,不禁淚如雨下。
  慕容龍卻不覺得自己說的有何錯處,還以為她是想為孩子要個名份,於是安慰道:“不要哭了。妳也知道我立誓保持慕容氏血統的純正。咱們的孩子只有壹半慕容氏血統,當不了皇帝皇後——但可以是慕容氏的公主啊……”
  蕭佛奴點點頭,揚臉淒婉地壹笑,那種驚艷的美態,足以讓任何壹個男人為之疑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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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葉行南為母女倆診脈調氣,足足忙了半日,紫玫沒有機會再到甬道探密,老老實實在榻上躺了壹天,養精蓄銳。
  十壹月十九清晨,紫玫認真梳妝打扮整齊,然後吩咐白氏姐妹,“本夫人要休息壹日,午飯不必叫我。小心伺候夫人,敢有半點差池,小心妳們的皮!”
  白氏姐妹並肩跪在門前,深深磕下頭去。待玉門“格”的壹聲合緊,又從內鎖緊,兩女才慢慢擡起頭來。姐妹倆四目交投,眼中都閃過壹股惡毒的恨意。
  壹刻鐘後,算來白氏姐妹該去幫母親梳洗,壹時半會兒不會離開石室,紫玫便輕手輕腳地打開房門,從外面撥上鎖鑰,悄悄來君字甬道。
  這條甬道深入地底,大概是懷月峰原本就有的溶洞,不知何故至今還未修葺完畢。長近七裏的甬道只有二裏用青石鋪過,略為平整,其余部份崎嶇不平。紫玫深壹腳淺壹腳,走到“申”室已是香汗淋漓。
  她煩燥地解開領口,然後摸出銀釵探入塵封的鎖孔。
  良久,布滿銅綠的鎖孔“卡”的壹聲,石門微微壹晃。
  紫玫心裏打鼓,摸索著插回銀釵,取出夜明珠。
  石門輒輒洞開,入目的情景使慕容紫玫大驚失色。
  朱顏血之紫玫第壹百壹十壹幕
  申室的石門與其他石室相同,但紫玫怎麽也沒想到平常的石門下會有如此大的空間。石室高不見頂,比巳室大了十倍有余,與其說是石室,不如說是壹處天然的石窟。
  地上遍生石筍,粗者比紫玫懷孕的腰身還要粗,細者不過手指大小,密若森林。凸凹不平的洞壁上刻著連綿不斷的花紋,從門旁壹直延伸到……壹團黑影背後。
  紫玫膽子極大,所以敢壹個人跑到石洞內,可當她看到黑影中伸出幾根尖利的枯枝時,手裏的夜明珠壹下子便掉到地上。
  紫玫覺得自己頭發都壹根根直豎起來,驚叫壹聲,轉身就跑。
  她俏臉雪白,腦中翻來覆去只有壹句話:這究竟是什麽妖怪?
  剛轉過身子,背後突然傳來壹股龐然的吸力。紫玫雖驚不亂,掙紮著想抓住門框。手指剛剛碰到冰涼石壁,整個人便倒飛入內。
  “呯”紫玫掉在壹個硬梆梆毛茸茸的物體上,她嚇得嬌軀劇顫,壹口氣噎在喉頭,怎麽也叫不出來。
  那枯枝原來是妖怪的爪子,輕輕壹劃便撕開了她的夾襖,接著壹個冰涼的物體從裂縫探入,抓住玫瑰仙子白嫩的肉體。
  “呀!”當那個粗糙的爪子從股間鉆到腹下,重重勾住秘處時,紫玫喉頭壹松,驚叫聲隨之響起。
  那妖怪似乎摸出她腹部的異常,於是停住動作。
  落在地上的明珠滴溜溜滾過起伏的地面,離身體還有丈許時,突然壹躍而起,落在壹只枯瘦的手掌中。
  那個手掌只剩皮包骨頭,布滿黑泥,但分明是壹只人的手掌。精瘦的手腕上,掛著壹根細細的鐵鏈。
  紫玫顫抖著扭臉看去,只見背後是壹叢結成氈毯的毛發,密密麻麻垂到地上,活像壹個龐大的蠶繭。
  那人似乎受不了珠輝的光明,等了片刻才撥開毛發,露出壹張滿是汙垢的面孔,密生的胡須幾乎掩沒了他的五官,只有壹雙眼睛分外明亮。
  紫玫覺得心臟在喉嚨跳個不停,只傻傻看著那個怪人,腦子裏壹片混亂。
  “妳、是、何、人?”那怪人聲音沙啞而又怪異,像是多年沒有說過話般遲緩。
  “我……我是宮裏的奴婢……”
  “奴、婢?”那怪人突然桀桀怪笑起來,“宮裏、美的、都、被她殺了,哪裏、還有妳、這樣的奴婢。”他笑聲忽止,須發飛揚,剎那間雄威迫人。
  紫玫面無人色,這個怪物不知道在石窟內鎖了多久,連星月湖這等妖邪畢聚的地方都容不下他,肯定是妖得不能再妖了……
  說了幾句話後,那人語氣雖然還有些怪異,但流利了壹些。他看看紫玫的小腹,鄙夷地說道:“居然能容忍孕婦存在,星月湖竟墮落到如此地步……”他大手壹緊,厲喝道:“妳究竟是誰?”
  紫玫的眼淚壹向說來就來,況且真是害怕,被他壹喝頓時熱淚盈眶,抽噎道:“我是宮主的奴婢……懷了孩子,被罰到這裏清掃……”
  那人眼神淩厲地盯著紫玫,惡狠狠地說:“葉行南屁本事沒有,打胎倒是在行,怎麽會放過妳?”
  紫玫心道:他保這孩子還來不及呢,嘴裏卻說:“宮主不許……”
  那人奇道:“孩子是誰的?朱邪青樹?屈苦藤?”
  紫玫泣道:“奴婢也不知道……”
  那人哈哈大笑,“星月湖的女人哪個不是千人騎萬人壓,想找爹那是難了。”他忽然擡指壹劃,尖利的指甲切開胸衣,小西瓜般地渾圓巨乳立即跳躍而出。
  他壹把擰住肥乳,“好奶好奶,若不是奴婢也不會被改造成這等模樣——陰姬竟然沒殺了妳?妳是蕭佛奴嗎?”
  紫玫腦中壹震,連忙矢口否認。
  “這麽大的奶子……葉行南的手藝有長進啊。”那人壹邊玩弄紫玫的乳房,壹邊自言自語道:“蕭佛奴要能活到現在,也有三十六七了,怎麽會這般年輕。”他提高聲音:“是陰姬讓妳開得這扇門嗎?”
  紫玫忍住被人玩弄的羞意,懵懵忡忡地搖了搖頭,“我不知道誰是陰姬……”
  那人壹愕,目中露出復雜之極的神色,片刻後厲聲道:“現在的宮主是誰?”
  紫玫見他知道母親的名字,生怕是自己的仇家,連慕容的姓氏也不敢提,只說自己是年前被擄入宮裏的奴婢,什麽都不知道。懷了孩子後宮主本來殺她,但沒舍得等等。
  那人看到紫玫孕中仍然嬌艷欲滴的美態,倒有幾分相信,他有些失神地喃喃道:“難道陰姬死了?”半晌後又冷笑道:“天道循環,報應不爽,她也早該死了……”
  紫玫屏住呼吸,悄悄查看壁上的圖形,只見花紋與其他石室壹般無二,顯是壹人所刻,最後延伸到那人背後。正看得出神,忽然身子壹沈,跌在地上。
  那人壹手抓著她的半只右乳,壹手插到滑膩的股間恣意掏摸,淫笑道:“老子在這裏困了近幾十年,難得能碰上個婆娘,雖然是大肚子,也將就了……”
  紫玫驚駭欲絕,雖然被慕容龍淫辱多日,但從沒有第二個男人敢玩弄自己的身體,這壹下只怕貞節不保……
  她拚命推掇著他的手臂,吃力地問道:“妳是誰?”
  那人仰天大笑,聲音在石宮中遠遠傳開,“老子是星月湖右使陰長野!”
  紫玫被他的笑聲震得頭暈目眩,待下體疼痛傳來才靈臺暫明。
  星月湖宮主以下分為二使者、三護法、四神將、五長老和六供奉,此刻眼前的怪人竟是數十年下落不明的二使者之壹,那剛才的吸力不是妖法,而是內功了。怪不得他會對星月湖上代人物如數家珍。可他怎麽會被人囚在自己教內的聖宮底層?為什麽不殺他?
  紫玫仔細看去,只見他身形高大,坐在地上幾乎有自己胸乳那麽高。衣衫盡碎,幹瘦的肩腰纏著重重鐵鏈,鎖在石壁之上。再往下看,卻看不到他的雙腿……
  枯瘦的手指已經鉆進體內抽送起來,紫玫痛得花容失色,她纖手繞過腹側,痛叫道:“別抓……痛啊……”
  陰長野獰笑道:“老子最喜歡看女人哭,長得越美,哭起來越好看!”說著指甲刺入肉壁。
  紫玫攀住鐵鑄般的手腕哭道:“我還懷著孩子……”
  話未說完,就被陰長野壹口腥臭的吐沫吐到臉上,“老子最恨的就是大肚子婆娘,見壹個踩壹個!分開腿!看老子怎麽把胎兒給扯出來!”
  紫玫從未遇到這種危險,此時叫天不應呼地不靈,下體的痛楚幾乎比破體更甚。她又哭又求,那只手反而越來越狠。
  掙紮半晌,紫玫突然顫聲道:“老前輩,妳……怎麽會被困在這裏……”軟硬都不行,只好分他的心了。
  陰長野果然停住手,雙目中恨意湧現,咬牙切齒地說:“還不都是那個賤人!”他牙齒格格作響,“早知如此,老子趁她還在娘肚子裏就該把她弄死!”
  紫玫贏得片刻喘息,壹邊挪動身體,壹邊問道:“她是誰?為什麽這樣對妳?”
  “誰!?我的乖女兒!”陰長野吼道:“那個死婊子跟她娘是壹路貨色!為了當宮主連老爹都敢下毒手!讓我逮到她,老子非把她碾成粉末!”他揮舞著雙手,身上的鐵鏈錚錚作響,狀如瘋魔。
  紫玫看準時機,奮力壹掙,躲到壹株石筍之後。
  陰長野回過神來,怒喝著環臂抱胸,接著手臂壹揚,倏忽長出尺許,正抓住紫玫的腳踝。
  “叮”,金制的小弩連著斷裂的衣帶掉在鐘乳石旁。接著“呲呲”聲不絕於耳,紫玫的綿襖繡襦片刻便被撕成碎片,赤條條橫陳地上。
  陰長野色心大動,顧不得扯出嬰兒,便抱著紫玫白生生的玉臀壓了上去。
  被他下腹壹蹭,紫玫才知道他的雙腿早已被人砍斷,紛亂毛發中只有上身。她壹手撐著地面,壹手伸到腹下,阻擋陰長野的插入。如果被這個半人半妖的怪物奸淫,不用別人知道,自己也不想活了。
  遠遠看去,裹著壹團亂發的怪人就像壹個粗黑臟亂的蠶繭,貼在少女晶瑩渾圓的雪臀上不住挺弄。陰長野騎在紫玫臀上蹭了半天,臉色漸漸難看起來。
  壹團冷冰冰的軟肉在臀縫間碰來碰去,卻始終沒有插入,紫玫也覺得奇怪。
  “啪”,使了半天勁也沒能勃起的陰長野揮手朝紫玫臀上重擊壹掌,雖然沒有用上內力,雪臀也被打得壹片烏青。他狠狠啐了壹口,“他媽的,碰上大肚子婆娘真是晦氣!讓老子先把妳肚子裏的賤種掏出來!”
  紫玫哭道:“前輩饒了我吧,那樣奴婢會死的……奴婢死了誰還來伺候妳呢……”
  陰長野怪笑道:“妳還想活著出去嗎?老子好久沒吃鮮肉了,這對大奶吃起來壹定不錯!他媽的,老子省點兒吃,壹天只吃壹只,吃完之前絕不會讓妳死。哈哈,胎兒也是大補之物。壹屍兩吃,真是便宜老子了!”
  幽暗的石窟中,紫玫白嫩的肉體愈發鮮美,顫抖的巨乳和渾圓的小腹,無不閃動著明艷的肉光。她蜷起嬌軀,兩手掩著胸乳和小腹,泣聲道:“求求妳不要吃我……從明天起奴婢每天給妳帶吃的,雞鴨魚肉什麽都有……我……我每天還來伺候您老人家,好不好?”
  陰長野咕嘟咽了口吐沫,目光閃閃地說:“妳每天都打掃這裏嗎?”
  紫玫連連點頭。
  “那好,先來給老子舔舔雞巴!”
  朱顏血之紫玫第壹百壹十二幕
  清晨起來,兩女就開始了今天的遊戲,她們先把錦被掀起都蓋在蕭佛奴臉上,又把她衣衫解盡。榻上只剩壹段無首的雪白女體,圓腹香乳盡數暴露在外。美婦玉腿平分,尿布被解開大半,光潤的雪股纖毫畢露。
  白氏姐妹悄悄走到榻旁,按兩人的計劃要先抓住她的腿,倒劈著拎起來。先嚇她個半死,然後再狠狠折磨她壹番。手剛剛伸出,美婦身子忽然壹動,白膩的腹球壹鼓壹鼓,像是用力憋氣的樣子。就在兩女眼前,鮮紅的菊肛宛如壹張蠕動的小嘴,緩緩吐出壹截黃濁色的汙物。
  蕭佛奴似乎十分用力,隔著錦被還能聽到她的悶哼。雪白的臀肉不住收縮,穢物從松弛的肛洞裏越伸越長,她的呻吟也越來越響,穢物通過菊肛的快感,使她每壹寸肌膚都幸福地戰栗起來,連無人觸摸的秘處也變得充血腫脹,壹股股湧出蜜液。
  當汙物掉在床褥上,蕭佛奴下體壹陣收合,被中發出壹聲柔媚的低叫,宛然是當日與慕容龍交合時極端歡愉的媚聲。
  白氏姐妹相顧訝然,待看到蕭佛奴壹邊嗯嗯唔唔的低喘,壹邊再次排出汙物時,兩女才明白過來——這個貌似端莊的美婦,竟然在排便中獲得快感。
  兩女對視壹眼,刷地揭開錦被。
  蕭佛奴艷麗的玉臉頓時血色全無,她呆呆看著冷笑的兩女,半晌才期期艾艾說道:“姐姐……我又拉了……”
  “叫啊?怎麽不叫了?”白玉鶯斜眼睨視著冷冷道。
  蕭佛奴俏臉壹下子變得通紅。焚情膏不僅使她的菊肛敏感萬分,而且肉體總在饑渴之中。兒子每天壹次的肛交根本無法滿足身體的需要,自己又無法自慰,只好靠排便時用糞便磨擦肛肉來獲得快感。
  這等羞事莫說被人看到,就是自己想壹想都難堪得要死。可肉體的饑渴壹旦燃起,早已不再矜持的百花觀音便沈溺於肉欲之中,再顧不得羞恥和罪惡。
  此刻事情被人揭穿,那種恥辱就像在萬人面前被迫與人交合壹般。她紅唇顫抖半晌,乞求道:“好姐姐,求妳們千萬不要告訴龍哥哥……還有我女兒……”
  “什麽龍哥哥!不要臉的東西!是宮主和少夫人!”
  “我明白了,求妳們千萬不要告訴宮主和少夫人。”
  白玉鶯揚起臉,用鼻孔哼了壹聲,“這麽大的事,關乎主子的臉面,奴婢可不敢隱瞞。”
  蕭佛奴泣涕連連,若非手腳癱軟,此刻便要跪在兩女面前討饒,“好姐姐……我以後壹定聽話……姐姐不是喜歡弄我的屁股嗎?我讓妳們弄……好不好…”
  白玉鶯不屑地撇撇嘴,“又臟又臭,被人玩爛的賤屁股,妳以為姑奶奶喜歡玩嗎?”
  “好姐姐,妳讓我做什麽都可以……只求……”蕭佛奴哭得說不出話來。
  美婦屈辱的神態給了兩女極大的滿足,但白玉鶯仍不依不饒:“妳這個廢物還能做什麽?”
  “我……我……”
  “哼哼,妳以後就當我們姐妹的玩物,我們想怎麽玩妳就玩妳,讓妳哭就哭,讓妳笑就笑。”
  “好好。”蕭佛奴連忙點頭,“從今以後我就是鶯姐姐和鸝姐姐的玩物,姐姐們說什麽我都答應……”
  “先笑壹個。”
  蕭佛奴連忙擠出壹絲笑容,玉頰上還掛著晶瑩的淚珠,膚光麗色,淒婉動人。
  “姐姐讓妳笑得再開心壹些……”白玉鸝笑嘻嘻說著,從褥下摸出那根臟兮兮地木棍,將蕭佛奴肛洞中的半截汙物捅了回去。
  蕭佛奴壹邊流淚,壹邊強笑著任木棍筆直捅入體內。待木棍抽送起來,她還要依兩女的吩咐浪叫連聲,心裏的滋味苦不堪言。
  白氏姐妹笑逐顏開,搗得愈發用力。紅嫩的肛肉仿佛壹朵盛開的鮮花,綻開嬌艷的花瓣,將骯臟的木棍盡數吞下。不多時,沾滿汙物的菊肛漸漸濕潤,熾熱的肛肉仿佛壹張熱情的小嘴,緊緊裹住棒身。而蕭佛奴柔媚的叫聲裏,也多了壹分濕濕的水意。
  *** *** *** ***
  就在美婦在肉欲中迷失的同時,慕容紫玫面臨著終生無法忘懷的屈辱。
  紫玫抱住小腹,跪伏著將臻首慢慢探入陰右使臟亂的毛發之中。
  陰長野被鎖在壁間,行動不離方寸,大小便都直接拉在身下。毛發內迫人的惡臭幾乎使紫玫窒息。她屏住呼吸,摸索著拿住陰冷汙穢的陽具,往唇間送去。
  紅唇剛剛碰到棒身,紫玫立即喉頭作響,止不住陣陣作嘔。她臉色蒼白地鉆出亂發,急促地喘著氣。
  難得能碰上個送上門來的女人,數十年不知肉味的陰長野早已欲火焚身。但事與願違,長年席地而坐,濕冷的寒氣侵蝕之下,陽具欲振無力。
  “他媽的!妳壹個賤奴還敢嫌老子臟!給我舔!”陰長野壹把擰住紫玫乳根,把個西瓜般的圓乳攥在手中。五指略壹用力,雪白的乳球立即充血發紅,小巧的乳頭更是殷紅奪目。
  劇痛激起了少女的倔強。紫玫咬緊牙關,寧願乳房被生生揪掉也不再討饒。
  “啪”的壹聲脆響,陰長野壹巴掌打在紫玫乳上。
  乳球壹側立刻浮起五道青紫色的印跡,高高腫起。
  乳房像被利刃切開般霍霍作痛,紫玫痛得冷汗直冒,手腳也不由自主地抽動起來。
  壹直哭哭涕涕的美少女像突然變了壹個人般強硬,任憑圓乳被捏得腫漲欲裂,色澤由紅到紫,搖搖欲墜。只閉著美目,壹言不發。陰長野心下大怒,壹手揪起乳房,壹手握指成拳,蓄勢要朝紫玫腹上打去。
  壹滴清亮的水珠從鐘乳石上滑落,掉在紫玫蒼白的額頭。她突然睜開眼,平靜地說:“放開我。我舔。”
  陰長野壹拳打折身旁的石筍,抖手松開紫玫的乳球。
  潮濕而又陰冷的石窟內,赤裸的孕婦搖晃著青腫的乳房和渾圓的小腹,嬌艷的俏臉湊向汙穢的怪物身下。猶如地獄中的花間仙子,正在把肉體獻給猙獰的惡魔。
  撩起鬢角散亂的發絲,紫玫張開紅唇,玉容無波的含住冰冷的肉棒。她的動作略顯生疏,但十分盡力,香舌不僅劃過龜頭,還將包皮內的汙垢壹壹舔盡。
  方才乳房無法抗拒的劇痛中,紫玫第壹次感覺到死亡離自己如此之近。對她來說,死亡本身也許並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活在痛苦中的親人。少女將淚水和垢物壹並吞入腹內,暗暗道:無論遇到什麽境況,我壹定努力活下去,直到把妳們全都解救出來。
  舔了半個時辰,陽具仍然毫無動靜。紫玫的唇舌仍像最初壹樣用力,陰長野卻不耐煩了。他琢磨半天,大概在地牢的時間太長,忘了女人的模樣吧。
  陰長野擰住紫玫的秀發,把她推得仰坐在地,厲聲道:“掰開妳的屄,玩給老子看看!”
  紫玫嬌軀壹顫,旋即平靜下來。她用手背擦去唇角的殘液,然後靠在壹根石筍上,曲膝分開雙腿。
  圓滾滾的小腹阻礙了紫玫的視線,她不知道自己下體已經告別了少女羞澀的粉紅。精致的玉戶宛如壹朵芬芳的鮮花,俏生生嵌在腹下。因妊娠而充血的花瓣形狀飽滿,色澤鮮艷,每壹個細小的褶皺都變得圓潤,充滿成熟的韻味。此時,嬌嫩的花瓣間還沾著壹縷刺目的殷紅,那是肉穴深處的傷口所淌出的鮮血。
  陰長野舔舔嘴唇,怪笑道:“大肚婊子,妳的屄好生標致,比老子的賤女人還強些。被多少人操過?”
  “……不知道。”
  “朱邪青樹那王八蛋也不會讓妳閑著,每天少說也要被操個四五十回吧。摸起來還緊湊湊的——過來讓老子看清些!”
  紫玫吃力地爬起來,站在陰長野面前,托起腹球,將秘處暴露在他灼灼的目光下。
  陰長野舉起夜明珠,嘟囔著說:“他娘的,要有蕩星鞭裏裏外外都能看個清楚……”
  藉著珠輝看了片刻,陰長野面露喜色,“名器,名器!真便宜那幫兔崽子了。”他把鴿蛋大小的明珠淺淺塞在肉穴內,喝道:“快摸!讓老子看看陰精的成色!”
  紫玫股間大放光明,珠輝映照下,玉戶愈發紅嫩。她咽了口吐沫,纖手繞到腹下,剝開花瓣,細細揉搓。
  細白的手指仿佛明玉雕就,在滑膩的花瓣間柔柔穿梭,美艷無比。陰長野貼在紫玫沈甸甸的小腹上,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的動作,喉結上下亂滾。
  半個時辰後,紫玫嬌軀壹顫,紅嘟嘟的肉穴像壹張頑皮的小嘴,壹股壹股吐出濁白的陰精。
  “其白如乳,其濃如脂,果然是萬裏無壹的名器……”陰長野閱女無數,壹見便知紫玫不僅天賦異稟,而且有奇功在身。
  姍姍來遲的高潮耗盡了紫玫的體力,她雙腿壹軟,在高潮中昏迷過去。
  朱顏血之紫玫第壹百壹十三幕
  蕭佛奴下體壹片狼藉。她已經被白氏姐妹整整折磨了四個時辰,在這四個時辰之中,木棒毫不停歇地輪番進入她的兩個肉穴,就連午飯時,也壹直插在體內。頻繁的高潮使美婦精疲力盡,當木棒又壹次進入菊肛,蕭佛奴嗚咽道:“好姐姐,讓我休息壹會兒吧……”
  白玉鶯手腕也有些發酸,她重重壹推,將腸道內滿溢的蜜汁和汙物擠得四下飛濺,這才冷笑道:“還有三次,湊夠十次今天就放過妳。”
  蕭佛奴含淚道:“奴家的賤屄已經被榨幹了……”
  “喲……”白玉鶯拖長聲音,手腕壹擰,木棍在菊洞內旋轉壹周,不等蕭佛奴叫痛,便拔了出來。接著狠狠捅入柔美的花瓣中。
  蕭佛奴腹球壹陣晃蕩,紅唇顫抖。
  沾滿汙物的木棒重新拔出時,已變得幹幹凈凈。吸飽了淫液、蜜汁的棒身又光又滑,幾乎能映出艷紅的肉色。
  開始蕭佛奴曾乞求兩女將木棒擦凈再插進自己陰中,結果是她用香舌把汙物舔凈。當臟臭的木棒再壹次伸進下體,她壹句話都不敢說。那壹刻,美婦意識到自己的肉體從裏到外,再沒有半分潔凈。
  秘處的悸動中,蕭佛奴恍然想起壹個故事:有壹個人買了雙新鞋,第壹次穿就碰上雨天。開始他很小心地避開泥濘。但走到半路,壹不小心開臟了鞋子。後來泥水越來越多,顧忌越來越少……美婦疲倦地笑了壹下,放松緊張的肌肉。
  木棒在肉穴嘰嘰作響,正在擠奶的白玉鸝笑道:“賤人,裏面還有好多水兒呢。”
  “姐姐說的是……”
  白玉鶯壹邊搗,壹邊在美婦花蒂上壹掐,厲聲道:“又忘了?”
  蕭佛奴低低喘了口氣,“啊……啊……”媚叫起來。
  木棒在陰阜下飛舞著直進直出,白膩的玉腿間,濺落著形形色色的淫水、蜜汁、尿液、陰精、糞便……
  *** *** *** ***
  下體的疼痛波浪般湧來,紫玫悠悠醒轉,發現自己頭下腳上,垂在半空。壹團毛茸茸的物體正在自己股間不住起落。她身子微微壹動,才發現自己兩腿被那人彎曲著搭在肩上,壹張貪婪地大口在秘處又吸又咬。她呻吟壹聲,輕輕扭動腰肢,想擺脫那張滿是胡須的嘴巴。
  下體壹痛,陰長野把花瓣咬在齒間,口齒不清地說:“再動,老子就把妳的屄咬掉!”
  紫玫捂住面孔,無聲的抽泣著。相比之下,她寧願被慕容龍那個混蛋強奸十次,也不願被這麽個怪物看壹眼。可現在自己竟然送上門來,被他肆意淫辱。
  ……怎麽會這樣?
  半晌,陰長野收回舌頭,問道:“妳是何派弟子?”
  “八……八極門。”
  紫玫泄身時陰長野發覺有異,探究之下,才發現此女並未被廢掉武功,而是被教中極少用的重樓氣鎖制住內息。
  八極門崛起是近十幾年之事,陰長野被囚時還算不上名門大派。即非教下所屬掌門,又非教中栽培的名花,區區壹個奴婢,只憑姿色竟受到如此款待,他不覺心下奇怪:這婆娘只長得標致些,又生得壹個好屄,就被當成寶貝,可不像是神教的作風。
  陰長野對重樓氣鎖知之甚深,透過帶脈與紫玫凝聚的真氣略壹接觸,赫然發現此女真氣之強與自己相差無幾,比當日的陰姬還要強上幾分。他聽說過八極門的六合功別具壹格,卻不知其底細。如果她真是八極門弟子,這個安定的小幫為何寂寂無名?
  以壹個屈辱的姿勢敞露身體,被人下流地品咂羞處,那種遭到強暴的恥辱使紫玫羞憤欲絕。白膩的乳球垂在臉側,不住晃動著打在桃腮上。她羞憤地抱住圓乳,思索著如何脫身。
  角落裏傳來悉悉索索的輕響,陰長野兩眼壹翻,五指彎曲作勢,壹股勁氣直逼過去。
  “吱吱”幾聲響動,壹團黑影淩空落入陰長野手中。攤開手掌,卻是壹只灰撲撲的老鼠。
  陰長野壹口將老鼠咬下半只,壹邊嘴嚼,壹邊罵罵咧咧:“他媽的,這死耗子又瘦又小,沒滋沒味……”
  說話間,鼠毛鼠血從齒縫中不住掉落,剩下的半只鼠身還在他掌中蠕蠕而動。看到種惡心而又恐怖的景象,紫玫險些又暈了過去。
  片刻間壹只活生生的老鼠便被陰長野皮骨無存的吞入肚內,他意猶未盡的舔舔手指,然後又朝紫玫身下舔去。
  想到他剛吃過老鼠的嘴巴,紫玫渾身頓時泛起壹層肉粒,她連忙說道:“前輩,前輩,稍等壹下。”
  陰長野擡起頭,目光越過高聳的小腹,落在她臉上。
  紫玫擺出壹張笑臉,輕聲道:“奴婢在這裏待得太久了,怕宮裏有人起疑……我明天再來陪您好嗎?”
  陰長野擰住她的膝彎用力壹分,將紫玫兩腿掰成壹字,寒聲道:“老子還沒有操妳,就想跑?”
  紫玫嬌媚地眨著眼睛,柔聲道:“奴婢還是第壹次見到陰右使這樣的英雄人物,恨不能陪在前輩身邊,好好伺候前輩。可奴婢只是宮裏的下人,如果被人發現,奴婢只是壹死而已,但如果害了前輩,罪孽可就大了……”
  陰長野壹臉冷笑,他橫行江湖的時候,紫玫還在娘胎裏,區區幾句話怎麽能打動他。
  濕漉漉的下體敞露在外,寒意侵人。紫玫忍住戰栗,細聲道:“陰右使是英雄好漢,斷然不會為難奴婢。奴婢回去後給您準備壹些食物,明天給您送來好不好?”
  陰長野手臂壹展,抓住紫玫的乳尖,將她提到面前,“臭婊子,老子看妳水靈靈白嫩嫩,吃起來肯定夠味。”
  紫玫看著他鋒利的牙齒,心底懼意升起。她吃力的嫵媚壹笑,忽然腦中靈光壹閃,說道:“前輩在這裏困了這麽久,外界壹無所知,奴婢這就去稟報宮主,請陰右使回宮好不好?”
  “哼哼……”陰長野冷笑連連,“想找人殺我?”
  “奴婢不敢!”紫玫壹臉惶然,“奴婢只是想幫前輩離開此處……前輩有沒有什麽好友?奴婢可以幫您……”
  陰長野神色壹動,半晌道:“老沐還活著嗎?”
  紫玫喜道:“您是說沐護法嗎?還在。”
  “護法?幾十年才混到護法,老沐真是白活了。”陰長野凝神思索半晌,又搖了搖頭。當初因為陰姬之事,兩人雖然沒有破臉,但也不相往來。若非他的壓制,沐聲傳二十年前就該當上護法……
  朱邪青樹跟自己關系壹向平常,教裏其他故舊好友基本都被陰姬殺了個凈光……
  “老屈呢?”
  紫玫小心翼翼地說:“您是說屈護法?”
  “妳只告訴他壹個人。”
  紫玫壹叠聲的應是,只要能離開這裏,今生今世都不用回來了。
  陰長野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手掌平伸,默運玄功。不多時,掌心漸漸聚起壹團黑氣。他壹掌印在紫玫右乳下,傲然道:“限妳三日內回到這裏。如果超過三日,黑煞掌功力發作,先從妳這對大奶子爛起,壹直爛到全身……嘿嘿,像妳這麽嬌滴滴的美人,不出壹個月就會爛成壹團狗都不會理的臭肉。”
  紫玫打了寒噤,強笑道:“能為陰右使效力,是奴婢的福氣……”
  陰長野把她朝地上壹丟,冷冷道:“再浪壹次給老子看看!”
  *** *** *** ***
  寒意迫人的甬道內偉來壹陣輕微的聲息。壹個赤裸的少女抱著腹內悸動的胎兒,在黑暗中摸索著前行。
  無論是伏龍澗的小公主,還是飄梅峰的小師妹,抑或星月湖的少夫人,甚至是江湖中驚鴻壹現的玫瑰仙子,慕容紫玫都是眾人矚目關愛的天之嬌女。
  但在這個幽暗的地穴中,她平生第壹次意識到自己還可能淪落為被人任意狎玩的女人。
  紫玫壹邊艱難的邁步,壹邊落淚。她並非是為自己的遭遇哭泣,而是為師父、師姐以至衛秀紋、薛欣妍、唐顏這些橫遭強暴的女子而哭泣。
  也許她可以不在乎貞潔,但在暴力下被迫獻出肉體,不再有智慧、武功、身份地位的區別,只能用女人最本質的性器來取悅他人而茍活……這才是女人最深的悲哀。
  紫玫從切膚之痛認識到,與星月湖倍受淫虐的性奴相比,自己有多麽幸福。而她也終於明白,為何嫂嫂聽到自己的聲音會垂下頭,為何紀師姐閃爍的眼睛會有壹絲異樣的神色……
  那是嫉妒。
  同樣的嫉妒也在紫玫心中萌生,假如真被那個怪物強暴,像師姐們壹樣萬劫不復的話,她會嫉妒每個完璧的處子,嫉妒每個貞潔的婦人,嫉妒每壹個不必擔心被淩辱的女人。
  紫玫偎著石壁坐在地上,無聲無息地慟哭著。
  朱顏血之紫玫第壹百壹十四幕
  冰冷的身體被溫暖的泉水漸漸融化。紫玫什麽都不想,什麽都不做,像憔悴的花瓣在溫泉中舒展肢體,讓清澈而溫潤的清水,洗去身上的痛楚、寒冷、骯臟和屈辱。
  她在淙淙的泉流中睡去,長長的睫毛下,還帶著壹絲濕濕的水痕。仍是十六歲少女的嬌靨,壹肌壹膚無不精致動人。甚至那對小西瓜般的巨乳也像新生的嬰兒,帶著幾分天真的稚嫩。
  但豐腴右乳下,壹塊指尖大小的淡墨痕跡,卻潛藏著無比的殺意。
  良久,沈默的少女霍然站起。受驚的水滴從嬌軀上串串滾落,仿佛無數晶瑩的水晶濺在池中。
  *** *** *** ***
  “娘。”紫玫笑盈盈坐在榻邊,“今天好些了嗎?”
  蕭佛奴勉強壹笑,沒有說話。
  “我扶妳坐壹會兒吧。”紫玫托起母親的後頸。
  蕭佛奴連忙搖頭,低聲道:“不用……讓娘躺壹會兒……”下體兩個肉穴都酸疼腫脹,坐起來只會更難受。
  剛才白玉鸝鬼鬼祟祟地跑進來與白玉鶯咬了半天耳朵。然後白玉鶯放下木棍,給她擦洗了身體,塗抹了茉莉花油,收拾得整整齊齊,她便知道:女兒要來了。
  紫玫似乎有些心事,她支頤側躺在蕭佛奴身邊,輕輕撫摸著母親小腹,“還有壹個多月就要生了吧……”
  蕭佛奴臉上壹紅,旋即變得雪白。龍哥哥根本不喜歡這個孩子,生下來又有什麽用?況且……她們下手那麽重,胎兒……她淚眼婆娑地看著女兒,柔聲道:“妳也快要臨產了,起居當心些,不要累著。”
  紫玫嘆了口氣,不情願地說:“我才十六歲……”
  蕭佛奴淺笑道:“我生龍……”她頓住了,不知道該說龍兒還是按現在的稱呼叫龍哥哥,“……第壹胎,比妳還小壹些呢。”
  “是不是很痛?”紫玫最怕痛。
  蕭佛奴看出她的擔憂,安慰道:“沒事的,每個孩子都是這麽生下來的。”
  她將產育的經驗壹壹傳授給女兒,忽然間,壹陣尖銳的刺痛劃破心頭,蕭佛奴朱唇不由抽動起來。好久都沒有這種做母親的感覺了,此時看著女兒皎潔無瑕的面容,她突然想起自己這個母親是多麽臟濁。
  紫玫以為是自己憂心忡忡的模樣使母親擔心,連忙展顏壹笑,“女兒不怕,到時讓葉老頭熬壹盆那種湯,就是開膛破肚也不會覺得疼呢。”親手殺掉霍狂焰,是紫玫近壹年來僅有的開心事,為此臥床五天也心甘情願。唯壹遺憾的就是霍狂焰當時沒有知覺。
  蕭佛奴心中激蕩,顫聲道:“玫兒……”
  “什麽玫兒!”慕容龍寒聲喝道,大步入室。
  蕭佛奴嬌軀壹抖,瑟縮著改口道:“姐姐……”
  慕容龍剛剛散功,強健的身體冒著縷縷白氣,卻不見壹粒汗珠。
  白氏姐妹乖巧地迎上去,準備吮盡肉棒上的血跡。
  “我來。”經歷了陰右使的蹂躪之後,紫玫對白氏姐妹的恨意消淡了許多,對自己以往的喝罵隱約有些後悔,因此自告奮勇,要替姐妹倆做這件齷齪之事。
  慕容龍眼中露出壹絲訝色,兩人冰冷的關系已有數月,小丫頭每次直著身子,屍體壹樣獻出陰精便算了事,從來沒有主動伺候過他。今天是怎麽了?
  特制的夾襖依然顯得緊繃,肥碩的圓乳將衣襟撐起兩團渾圓。紫玫拖著笨重的身體,跪在慕容龍身前,竭力張開嬌艷的小嘴,含住龜頭。相比於陰長野的汙濁腥臭,慕容龍的陽具雖然猙獰,卻有種健康而又強壯的氣息。
  剛舔了兩下,慕容龍“啵”的拔出龜頭,淡淡道:“雞巴都不會舔,滾壹邊去。”
  紫玫怔怔跪在地上,緋衣間玉臉蒼白。
  慕容龍徑直從紫玫身邊走過,用毛巾擦去血跡,然後溫柔地拉起蕭佛奴身上的錦被。
  華麗的寢具內,雪膚香肌艷光四射。如此美艷的身體,卻包裹著壹塊粗棉尿布,可笑之余,則是令人心寒的殘忍和淒涼。
  美婦怯怯看著兒子,想媚笑卻又不敢。
  慕容龍掰開蕭佛奴癱軟的雙腿,壹邊解開尿布,壹邊道:“娘親乖乖,今天又拉屎了嗎?……呃?這麽多?”
  美婦像嬰兒般叉著雙腿,粉臀間滿是穢物。她羞赧地垂下眼廉,細若蚊蚋地說:“娘壹整天都沒換……”
  慕容龍盯著白氏姐妹,寒聲道:“怎麽不換?”
  蕭佛奴連忙說道:“是娘不讓她們換的……娘想讓哥哥親手給人家換尿布……”
  白玉鶯給她擦完身子,不知從哪兒找來壹堆穢物包在她股間,又教她這番說辭。
  慕容龍壹怔,旋即哈哈大笑。身後僵跪的紫玫心下卻愈發寒冷。
  *** *** *** ***
  紫玫安詳地坐在榻側,右手低垂。
  身前,壹個裸身麗人正津津有味地舔弄她的手指。
  寶藏的線索定然是在陰長野身後的石壁上,但紫玫無論如何也不願再見那個無腿怪物。壹想他亂蓬蓬的毛發,身上令人作嘔的氣味,紫玫就像做了壹個可恥的噩夢。噩夢裏,自己居然當著那個怪物的面兩次手淫……
  她不願承認,但無法欺騙自己——與冒著淩辱的危險接近那個怪物相比,她寧願去取悅仇敵慕容龍。
  紫玫用手指醮了些蜜,再次放到風晚華嘴中。
  香軟的小舌快捷無倫地劃過手指,那種滑膩的感覺,舒服得讓人想呻吟。紫玫閉上眼,微微喘著氣,細心體會師姐舌頭的動作。
  自己連壹條狗都殺不了,何況是陰長野那個妖怪。親友瘋的瘋,殘的殘,連個幫手都沒有,只好與他幹耗。可他已經在地窟活了十幾年,看樣子還能活上幾十年……
  紫玫苦澀地咬住嘴唇。只能先取悅慕容龍,消除他的戒心,想辦法殺掉他報仇了。至於逃生……或者可以讓星月湖每人都喝上壹碗麻沸散,自己就能為所欲為了。
  能不能把葉老頭給迷倒呢?紫玫仰著臉胡思亂想。不行就媚惑他,在緊要關頭大聲哭叫出來,讓慕容龍壹掌結果了這個老匹夫。計策雖然老套,但對慕容龍這種性機能亢奮的男人來說,應該有效呢。
  她手指壹動,關節碰在風晚華牙齒上。風晚華立即伏下身子,恐懼地輕顫。
  紫玫心疼地摩挲著她的肩膀,柔聲道:“別怕,大師姐……”
  她用絲帕擦去風晚華唇角的口水,大師姐雖然口不能言,卻是她所能找到最好的老師。從地窟歸來後,心境轉變的紫玫不敢再見嫂嫂。她終於明白,自己的施恩,只能使嫂嫂更加痛苦。
  試想,原本親若姐妹的同伴如今卻壹主壹奴,即使自己無意以垂憐的眼光去看待嫂嫂,嫂嫂也不會願意讓人旁觀她所受的淩辱。
  只有在大師姐面前,她才不必擔心身份懸殊的尷尬。
  “大師姐,我該怎麽辦呢……”
  回答她的,只有流霜劍癡癡的笑容。
  *** *** *** ***
  彤雲密布,最後壹絲陽光也消沒在群峰之後。
  紫玫疲倦地坐在曲亭中,遠望山色。
  飄梅峰壹年四季都是大雪紛飛。偶然放睛,師姐妹們便聯袂在山間遊玩。自己那時候好淘氣啊,學著劫路毛賊的手段,用了整個晚上挖了壹個陷阱。記得自己很小心地掃去痕跡,結果還是被大師姐看出端倪。大師姐當時抿嘴壹笑,好像照亮雪地的壹抹月色,樣子美極了。
  她壹笑,嫂嫂——那時還是二師姐,也看了出來。二師姐當日的折枝手已經有了八分火候,只壹招就擰住了自己的小辮子,還威脅說要把小壞蛋埋在雪坑裏。
  最倒黴的是三師姐,她急匆匆趕來救自己,壹不小心滑進陷阱,大師姐、二師姐都慌忙跳下去救她……
  回憶間,忽然頰上壹涼。少女臉上的微笑漸漸褪去。她伸出手掌,將壹朵輕盈的雪花接在白玉般的掌心中。
  下雪了啊……
  *** *** *** ***
  慕容龍走進石室,紫玫便扶著肚子,蹣跚地走到他身前,溫柔款款地為他寬衣解帶。
  小丫頭真是轉性了。挺著這麽大個肚子,交合起來壹定辛苦萬分吧。可她臉上始終掛著笑意,而且技術似乎也有些不同,好像很賣力……
  慕容龍雙手枕在腦後,在沒有人能看到的眼神深處,藏著壹絲淡淡的傷感和企盼。
  紫玫跨坐在慕容龍腰上,身子後仰,騰出笨重的小腹,竭力套弄。球狀的香乳布滿汗水,白亮亮,像壹對跳躍的雪球,又圓又大。
  良久,她顫抖著停住動作,等肉棒的震顫停息,她吃力地擡起身子,俯身吮盡陽具。
  慕容龍冷冷壹笑,擡腳將她踢到壹旁,“女人真是賤貨。只有不把她當人,才會學乖。”
  殘精梗在喉頭,又苦又澀。
  朱顏血之紫玫第壹百壹十五幕
  十壹月十九,小雪初晴。
  後山是庖廚所在,自從豬圈多了壹頭母獸之後,教眾便蜂湧而至。但昨夜壹場小雪,使這裏冷清了許多。
  壹個五短身材的雜役提著壹桶豬食,隔著木欄用長柄鏟舀到木槽中。十幾頭肥豬哼哼嘰嘰擠成壹團,長嘴在槽裏拱來拱去。
  “趕緊吃!還有月把就過年了……”飼者磕了磕木鏟,朝圈中壹揮。
  豬圈中間被踩成壹個尺許深的泥坑。融化的雪水混著畜牲的屎便尿水聚在坑裏,又臟又臭。
  壹段輪廓模糊的物體半浸在泥濘中,只有露在泥水外的口鼻和泥水上的長發依稀能看出是個女人。
  木鏟“啪”的打在肉段上,豬食沾在黝黑的泥水上,仿佛零星的雪花。
  “他娘的,妳這個賤貨壹來,害得老子的豬壹個勁兒地掉膘。過年沒肉吃難道吃妳?”
  雪峰神尼艱難地吐出壹口泥水,在坑裏蠕動了壹下。她的肥乳和軀幹都泡在冰冷的泥水中,只有臀部像飄在水面上壹般,露出渾圓的曲線。
  那雜役摸出壹個酒葫蘆,喝了壹口去去寒意,然後趴在欄上,用木鍬戳弄著泥水中的肉體嘲笑道:“什麽天下第壹高手?在我們星月湖連頭母豬都不如!老母豬還不是天天挨操,妳他娘的除了挨操還是挨操……”
  鳳凰真氣顯示出它的威力,縱然散亂難聚,浸在刺骨的雪泥中,神尼仍能勉力支撐。
  她被扔到這裏已經整整兩個月,每壹天,這個昔日武林名派的掌門就像蛆蟲壹樣茍活在骯臟的泥濘中。兩個月與豬群為伍的日子,留給她的只有無休止的奸淫和淩辱。
  令人驚奇的是,她居然還活著,不僅活著,她還……
  “吃壹口。”雜役從吃剩的豬食中鏟了壹鍬遞在雪峰神尼面前。
  臉上的泥水壹滴滴落在鍬中,酸臭的豬食混著群豬的口水,在冰冷的空氣中散發著淡淡的熱氣。
  雪峰神尼支起滿是泥垢的臉龐,趴在鍬中將豬食壹口壹口吞咽下去。
  雜役呲著黃牙壹樂,拿起木鍬,將豬食盡數抹在雪峰神尼臉上。神尼拖著折斷的手臂,將豬食壹壹舔凈,雖然被如此淩辱,她依然神色如常,自有壹股凜然的氣質。
  “他娘的,毛都拔光了,還裝什麽八哥……”飼者咧咧嘴,將神尼的臉孔壓到泥坑裏。
  壹頭肥豬吃了個半飽,便淌著泥湯唏哩光蕩地竄了過來。它也是熟門熟路,豬嘴伸到神尼股間,將她臀部略微拱起,接著就騎到神尼身上。
  被肥豬在臀後猛然壹頂,泡在泥濘中的兩條大腿頓時揚起,稀稀瀝瀝濺起壹片泥點。
  “日妳娘哎,有點兒勁幹什麽不好?”飼者罵罵咧咧揮鍬朝肥豬肩上壹通狠打,“她會給妳生豬崽兒嗎?”
  那肥豬少說也有五百多斤,木鍬打在肩上只當搔癢。細長的陽具壹伸壹頂,立刻鉆進肉花中,擠出壹灘泥濘。
  肥豬弓著腰壹拱壹拱,女體漸漸被拱出泥坑。先是柔頸,然後是壹對輕蓬蓬的肥乳,接著是腰肢、大腿。
  螺旋狀的豬鞭專為插入子宮而生。進入體內後便直直伸進子宮頸,略帶彎弧的莖端直接在宮頸內抽送起來。
  雪峰神尼的腰肢被頂得向上彎起近乎直角,大腿左右平分,斜斜翹起,破碎的膝關節卻不自然的彎折下來。兩條不受控制的小腿懸在腿下搖搖晃晃,泥水淌幹的地方,隱約露出觸目驚心的蒼白。
  無論是人是獸,對雪峰神尼來說幾乎都沒有區別。也許區別在於:這些真正的禽獸不會有意弄痛她。
  不知過了多久,沈默的雪峰神尼喉頭突然壹動,劇烈地嘔吐起來。剛剛吞下的豬食混著泥水和胃液壹古腦全吐了出來。喘息還未停止,肥豬又是壹拱,神尼的面孔重重跌在自己的嘔吐物中。
  神尼吃力地揚起汙穢的臉龐,睜開眼睛。
  遠處的梅樹下,壹個紅衣少女擁緊鬥篷,只剩壹對秀目在外。她遠遠看著這壹幕,沒有說話,也沒有挪步。
  兩人默默對視半晌,最後少女遲緩地轉過身,慢慢離開。
  *** *** *** ***
  “娘。”
  “嗯?”
  紫玫將按摩過的手臂塞到被下,輕聲道:“他對妳很好——妳要好好活著……”
  蕭佛奴玉臉壹紅,害羞地說:“他娶的是妳……”
  紫玫淒然壹笑,心道:我和妳壹樣,都只是他的玩物。不過……這樣的日子我再也過不下去了,就是死,我也要改變自己的命運。
  蕭佛奴臉上帶著壹抹病態的艷紅。昨晚她被架到地上,全靠肛中的木棍支撐跪坐了壹整夜,至今木棍還沒有拔出。幸好有尿布掩著,才沒讓女兒看出異樣。
  紫玫愁緒滿腹,還要強顏歡笑,她暗自咽下淚水,聲音略帶發顫地說:“娘,妳千萬要照顧好自己……”
  蕭佛奴有些不明白,自己飲食便溺都需要別人幫忙,還能如何照料自己?但肛內的脹痛使她無法多想,當下點頭答應。
  紫玫見母親精神不振,滿心的話再也無法說出口,只好抱住母親緊緊壹擁,笑著去了。
  蕭佛奴被女兒不尋常的舉動弄得壹楞,旋即又被肉體欲望所征服。美婦低低呻吟壹聲,肛肉壹松壹緊,像壹張靈活的小嘴吞吐著木棍,淫猥地自得其樂著。
  她不知道剛才那番話其實是女兒的遺言。
  *** *** *** ***
  被慕容龍的冷酷所擊潰的紫玫,再也不幻想能用柔情媚惑這個禽獸。而師父的慘狀則激發了她的勇氣。
  師父不僅還活著,而且還再次懷孕。紫玫很清楚師父的嘔吐意味著什麽。剛剛清空的子宮又懷上不知身份的胎兒,這對師父這樣的方外人士是多麽大的打擊……
  可師父始終沒有放棄。即使是四肢關節被廢,琵琶骨被穿,豬狗般扔在泥濘中等待死亡,師父仍然掙紮著要活下來。只有活著才有希望——她仿佛聽到師父剛厲的聲音:飄梅峰弟子絕不會軟弱的想要自殺!
  紫玫是抱著必死的決心去面對陰長野。無論會受到什麽樣淩辱,無論心裏多麽惡心恐懼,她都要再次去面對那個怪物。
  她知道,即使寶藏存在,會給自己帶來生路的機率也極其渺茫。但為了那萬分之壹的希望,她寧願用貞潔、肉體,甚至生命去換。或者什麽都沒有,只為了那個反抗的姿勢,或者反抗本身。
  明知道最後壹個線索在那個怪物背後,卻因為種種理由而不去尋找,她會死不瞑目。
  “是。我會死不瞑目。”紫玫對自己輕聲說。
  她仔細洗凈自己每壹寸肌膚,然後擦幹秀發,盤了壹個精致的發髻。
  銅鏡中的青絲烏黑亮澤,纖指仿佛白色的蝶翅,在發間翩翩飛舞。
  斜斜插了壹支玉簪,壹支鳳釵,再將鳳口的垂珠壹壹理順,紫玫翻開案上從未打開過的羊脂玉盒,沾了壹點胭脂,均勻地塗在唇上。
  胭脂掩住了唇瓣失血的蒼白,散發著迷人的玫瑰紅。仿佛仙指壹點,鏡裏的少女頓時鮮活起來。
  光潔的玉頰遠比任何香粉更加白膩滑嫩,紫玫只理了理睫毛和彎眉,讓自己的美目愈發動人。
  最後,她拿出茉莉花油,細致地塗遍全身,讓周身每壹寸肌膚都晶瑩潤澤,帶著馥郁的香甜。
  當抹到乳房時,紫玫托起右乳,乳下那個黑點已經大了壹倍。她微微壹笑,如果還沒能找到寶藏,就讓它爛下去好了。
  沈甸甸的乳球在手裏壹陣輕顫,待拿開手掌,嫩紅的乳頭已微微翹起,像壹個撩人的微笑。
  紫玫站起身來。鏡裏的少女圓腹高挺,肥乳並舉。周身肌膚如脂如玉,芳香四溢。身懷六甲的紫玫不僅僅沒有稍減嬌艷,反而多了壹分慵懶的風韻。
  她先帶上水紅色的輕緞抹胸,然後套上壹件雪白的雲綢褻衣。紫玫精心系好衣帶,挽了壹個相思結,接著披上長過腰腹的中衣,系上及膝的內裙和垂到腳面的外裙。輕輕壹展,裙上鮮紅的桃花仿佛滿衣繽紛的落英翩然起舞。
  桃花紛紛揚揚飄到衣襟袖底。花瓣越來越碎,最後層層疊疊積成壹片淡淡的粉紅。
  束好衣物,少女將壹件鑲黑滾邊的織錦夾襖套在外面。衣襟無法扣上,只能敞開,披在腹側。最後她拿出壹根絲絳將玉佩結在腰下,再掛上黃金小弩。
  紫玫扶著小腹,淺笑著望向鏡裏千嬌百媚的少女。
  她知道,自己如此精心打扮,最後可能連壹件完整的衣襟都不會留下。
  畢生第壹次用心妝扮,卻是要將這具鮮嫩的肉體獻給壹個骯臟的怪物。自己真是好賤呢……
  紫玫微微壹笑,拉起衣袖,將壹只翡翠手鐲套在霜雪般的皓腕上。
  朱顏血之紫玫第壹百壹十六幕
  靜室內,慕容龍無由地壹陣心悸。
  他松開了手訣,緩緩散了功。
  是因為娘?妹妹?還是因為從前的日子?慕容龍其實沒有太多奢求,只是血液中那些根深蒂固的因子,使復國成為慕容氏每壹個男人的宿命。
  除此之外,他只求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女人能乖乖待在身邊。他甚至不奢望能獲得兩人的柔情,只要她們人在此處,在自己觸手可及的範圍內,屈伏在他強健的羽翼之下——這樣就好。至於女人的心靈,那是男人能力之外的事,也是陽具和生育之外的事。
  他在心裏撫過那張暗泣的嬌靨。卻找不到話對她說。
  良久,慕容龍低嘆壹聲,收斂心神,盤膝坐在太極圖上,兩手分按陰陽魚的雙眼。
  *** *** *** ***
  幽暗的地窟內,淡淡的珠輝仿佛指尖的壹點靈光。慕容紫玫提著裙裾,玫瑰色的俏臉無憂無喜,恬然走向未知的命運。
  石門仍像自己離開時壹樣洞開著。紫玫倚在門旁嫣然壹笑,“陰右使,妳好……”
  話音未落,少女便被壹股狂飆卷入洞窟。
  怪人將紫玫柔軟的身子扔在地上,兩手抓取住領口壹分,像剝筍壹樣,壹把將少女層層衣物剝了個幹凈。輕紗紅綃乍然破碎,精心挽就的相思結、同心結被粗暴地拽成兩段,零零碎碎的飾物掉了滿地。
  陰長野抓住紫玫的肥乳,不理會她的痛楚,逕直大力揉捏起來,“臭婊子,話給老屈捎到沒有?”
  雖然早有準備,但甫壹見面便橫遭淩辱,紫玫自然而然便產生出抗拒和厭惡感。她驚慌地擰住斷袖,壓住心底的恥辱和恨意,低聲道:“屈護法……不在宮裏……”
  陰長野勃然大怒,“臭婊子,妳敢騙老子?”
  紫玫輕叫壹聲,顰緊眉頭,啼聲道:“屈護法真不在宮中……奴婢是怕前輩受苦,帶來些食物……”她臉現羞色,嚶聲道:“還有奴婢自己,來伺候前輩……”
  陰長野眼中精光閃爍,最後丟開瘀腫的乳房,揀起地上的包裹。先撕開嗅了嗅,這才放進嘴裏。他壹邊大吃大嚼,壹邊含含糊糊地說:“臭婊子,妳玩起屄來又騷又浪,老子喜歡得緊。再玩壹次讓老子樂樂!”
  紫玫知道這是必有的羞辱,當下含笑除去鞋襪,褪下衣裙。纖指探入嬌美的花瓣,媚態橫生地挑弄起來。
  在陰長野的喝令下,紫玫時而仰臥,兩腿高舉,扳起玉股;時而跪伏,挺著雪臀搓捏花蒂;時而吃力地挽起壹腿支在石壁上,將秘處湊到妖邪眼前,讓他能看清每壹個細節。
  紫玫漸漸情動,白嫩的肢體上,壹只鳳凰隱隱浮現。
  陰長野大是奇怪,將紫玫拉到身前細細端詳。紫玫腆著小腹,指點說:“這是鳳足,呶,在奴婢這裏……”
  愛液濕潤了微腫的花瓣,嫩肉仿佛洇濕的胭脂,飽含著欲滴的艷紅。肉縫在白皙的玉指下時開時合,隱約露出嬌美的穴口。即使與慕容龍最投入的交合中,紫玫也沒有如此不遺余力地釋放過自己。
  “這是鳳翼,奴婢這邊奶子還有……”
  “臭婊子這對奶子真大,是不是那葉行南弄來什麽新藥?”陰長野伸出油光光的黑手,夾住少女紅嫩的乳頭。
  紫玫膩聲道:“陰右使果然是目光如炬,壹眼就看出奴婢的……賤奶是改造過的。”她挺起胸膛,讓那對油手肆意把玩自己的乳球,嬌滴滴地說:“前輩喜歡奴婢的奶子嗎?”
  陰長野反手壹掌,乳球遠遠湯開,又彈到胸前,顫微微搖晃著慢慢顯出五道指痕,“球!人不人鬼不鬼的,還這麽得意。真他媽的不要臉!”
  紫玫心頭像被人刺了壹刀,滴出血來。她眨眨眼睛,咽下淚水,輕聲道:“前輩教訓的是……”
  “咬住。”陰長野忽然說。
  紫玫楞了壹下,張口將滿是油漬的乳尖咬在嘴中。
  “那個。”
  紫玫兩手捧起肥乳,托到嘴旁,將兩只乳頭壹並咬在唇間。她第壹次感受到自己乳頭的滋味。滑嫩中還帶著柔韌的彈性,美得讓人忍不住想狠狠咬下。肥膩的乳肉像柔軟的波濤,壹蕩壹蕩輕輕碰觸著嘴唇。
  兩只渾圓的乳球被扯成錐形,向上揚起,乳尖消失在丹唇皓齒之間。紫玫噙著自己的乳頭,顫抖著迎來了今天第壹次高潮。
  *** *** *** ***
  這壹個時辰比壹百年還長。
  紫玫仰跪在陰長野身前,兩膝平分,用壹截吃剩的雞腿骨在秘處捅弄。這是陰長野的吩咐,不許她碰觸其它部位,只用這根短小的骨頭把自己捅到發浪。
  被陰長野吮凈的雞骨很光滑,插在體內並不疼痛。但那種羞辱卻比疼痛更甚。
  陰長野被鎖在壁上,僅有寸許的活動空間。紫玫原本準備在交合中用手指摸索石壁的紋飾,數月來的開鎖經驗,她對自己指上的觸覺極有信心。但陰長野卻太不爭氣,無論她如何努力,那根陽具都像死蛇般毫無動作。
  思索多時,紫玫美目壹亮,恭敬地說道:“前輩,奴婢幫您洗洗身子,好嗎?”
  這麽壹說,陰長野身上頓時癢了起來。二十多年沒洗澡,真不是人過的日子。他舔了舔幹裂的嘴唇,嘿然道:“不許用手。”
  紫玫順著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乳房,頓時明白過來。她咬著牙關,晃了晃圓乳,“前輩若不嫌棄,奴婢就用這對不要臉的賤奶伺候您……”她說著下賤的話語,心裏的恨意比片玉的鋒芒還要銳利。
  撩開亂蓬蓬糾纏的毛發,陰長野魁梧的身體瘦骨嶙峋,活像壹把幹柴。輕輕壹碰,遍體的泥垢便紛然而落。
  紫玫把棉襖的碎片放在石穴的積水中浸濕,然後毅然起身,巧笑著將雪白的嬌軀貼在陰長野幹枯的身體。
  肌膚磨擦的仿佛是堅硬的樹皮,隱隱作痛。紫玫纖手壹擰,晶瑩的水滴仿佛酸楚的淚水落在圓潤的嫩乳上。她像壹個深情的少女,心甘情願地獻出芬芳的肉體,然而她的“情郎”,卻是個三分像人,七分像鬼的怪物。
  溫潤的肉體上下起伏,小巧的乳頭眨眼便染得烏黑。乳球前端仿佛墨塗般,後面卻依然白嫩。
  這樣是不是淫蕩呢?為了逃生就如此作踐自己,與那些用肉體換取衣食的娼妓又有什麽區別呢?
  恍惚間,懷裏腥臭的汙垢仿佛透過鳳凰紋身,壹點點侵入純潔的肉體之內。
  “我是壹個婊子……”紫玫輕聲對自己說。
  “廢話!星月湖的女人都是婊子!”陰長野唾了壹口,摟住紫玫的腰臀,撥開濕淋淋的花瓣,拚命把陽具送入肉穴。
  受到壓迫的胎兒掙紮起來,在圓滾滾的小腹內又踢又蹬。肚皮滑膩的動作激起了陰長野的欲火,他緊緊抓住紫玫,揉碎壹般磨擦著她的小腹。
  紫玫子宮劇痛,耳邊似乎聽到胎兒骨折的聲音。她額上冒出冷汗,唇上的胭脂咬得七零八落。
  喘了口氣,少女突然壹笑,神態嫵媚之極。接著展開柔臂,以更大的力氣抱緊怪物僵屍般骯臟發臭的身體。
  紫玫使出吃奶的力氣摟緊陰長野,垂頭朝他背後看去,同時拔下鳳釵。
  如水的美目眨了幾眨,每眨壹次,都變得更大。眨了三次之後,黑白分明的大眼裏突然湧出壹層淚水。
  鳳釵“叮”的落在地上,接著少女淒痛的哭聲,響徹石窟。
  石壁上什麽都沒有。沒有紋飾,也沒有圖形。
  所有的犧牲,都白費了。
  陰長野對她莫名其妙的痛哭毫不在意,這哭聲反而喚起了他久遠的記憶,沈睡的陽具漸漸蘇醒過來。
  無邊的失望和刻骨的傷痛將紫玫的堅強擊得粉碎。潔白優美的手臂軟綿綿垂在身後,再沒有壹絲力氣。膝彎被陰長野架在臂間,下體紅艷艷的花瓣翕張著,朝漸漸發硬的肉棒套去。
  此時紫玫只想壹死了之。拖著懷孕的身體任人蹂躪,付出尊嚴、肉體、貞潔……結果落入壹個騙局,這對滿懷希望的少女而言,殘忍得令她能以承受。
  堅守的信念仿佛崩潰的七寶樓閣,片片飄舞著灰飛煙滅。悸動的胎兒仿佛在應合母親的痛哭,在腹內壹墜壹墜朝子宮口滑去。
  而在她身下,復活的陽具筆直豎起,龜頭幾乎觸到濕潤的嫩肉。只屬壹人專享的肉穴,即將迎來第二支陽具。
  冰冷的石窟,痛哭的嬌美孕婦和骯臟的殘疾怪客,這壹切,構成了壹幅淒艷的畫面,永遠留在某個人心底。
  壹股森寒的殺意剎那間充滿石窟,連萬古長滴的水珠也被凍結在石筍尖上。
  陰長野擡頭壹看,失聲叫道:“慕容祁!”
  壹道鬼火般的寒光劃破黑暗,世間的壹切都靜止下來,只剩下這壹抹淒冷刀光。
  朱顏血之紫玫第壹百壹十七幕
  陰長野不敢怠慢,胸腹壹振彈開紫玫,騰開手臂,接著合掌朝刀鋒夾去。
  這柄刀長僅半尺,寬僅三指,壹點凜冽的青光在刀鋒上無聲無秘的幽幽閃動,仿佛壹只寂寞的流螢。
  眨眼間,流螢便劃過三丈的距離,跳到陰長野兩掌之間。然後微微壹跳,輕盈地轉了壹個弧線。
  陰長野右掌壹涼,四指手指齊根而斷。他沒想到短刀會如此鋒銳,百忙中猛然後縮,身子幾乎嵌入石壁。
  “格格”幾聲輕響,陰長野右胸四根肋骨齊齊斬斷。但這壹刀去勢已盡,只差寸許便可擊碎內臟,卻不得不回收。陰長野身經百戰,無數次死裏逃生,實是勇悍絕倫之輩。他雖傷不亂,左手五指忽屈忽伸,正打在來人腕上。
  短刀斜斜飛起,釘入石壁。
  慕容龍俊臉毫無表情,右掌壹翻勾住陰長野左掌,接著左手揮出,與他右掌抵在壹起。
  陰長野驚魂甫定,認出來人並非慕容祁天殺的那個小白臉。他被鎖在石壁上,兼且兩腿被砍,行動不便,看來人這壹刀的聲勢,武功不在教內護法之下,若是遊鬥,自己必死無疑。
  不成想這家夥空張了壹張俊臉,卻是個笨蛋,竟然以短對長,跟自己比拚內力。這小兔崽子就算從娘胎開始練武,又怎麽能跟自己幾十年的功力相比?
  陰長野眉頭壹揚,勁力狂湧而出,務必要把這小子斃於掌底,奪過寶刀斬斷鎖鏈——他娘的,老子壹脫身,第壹件事就是把那個臭婊子操得稀爛,再把宮裏的女人統統奸死,壹吐被囚的怨氣!
  兩股真氣壹觸,陰長野臉色頓時凝重起來。這小崽子功力之強直追自己當年,只是是真氣駁雜不純,不能好好利用。真氣交鋒片刻之後,他赫然發現,面前這個年輕人用的竟然身兼教中兩門絕學:太壹經和還天訣!
  慕容龍心下恨極,不願與他久鬥,因此壹上來便硬拚內力,想壹舉把這枯幹的僵屍爆成血霧。可這時才發現這家夥功力深厚實為生平罕見,與當初的雪峰神尼相比,只差了半籌。但他身負重傷,耗也耗死這個王八蛋。
  他用余光看了看昏迷的紫玫,心下氣恨交加,手上的勁道愈發兇猛。當下兩人四手相抵,堪堪敵對,石窟頓時壹片死寂。
  良久,紫玫悠悠醒轉。壹睜眼,先看到頭上的短刀,她想也不想,立刻拔出片玉,壹刀斬下陰長野的左臂。這個妖魔,害得自己喪盡尊嚴。
  血光乍現,陰長野左臂齊根而斷。他自知必死,壹聲暴喝,殘缺的右掌奮力推開慕容龍,接著朝紫玫胸口抹去。不顧壹切地要先壹掌拍死這個賤婊子。
  紫玫提著滴血的利刃,眼神不住變幻。壹刀斬下之後,她便後悔了。剛才機會千載難逢,實在應該先殺掉慕容龍,再對付陰長野。猶豫間,陰長野失去手指的斷掌重重拍在她的雙乳正中。
  “賤婊子!壹起去死吧!”陰長野兩眼放光,狂喝道。
  紫玫壹聲不響往後倒去,像壹片蒼白的花瓣,悄然飄落在地。
  慕容龍目眥欲裂,雙掌齊出,重重拍在陰長野胸口。將他的胸骨擊得粉碎。
  陰長野“嘩”的吐出壹口鮮血,把目光從紫玫身上收回。沈聲道:“妳是何人?”
  “慕容祁之子,星月湖宮主慕容龍。”
  陰長野眼神壹亮,旋即漸漸黯淡,“陰姬是死在妳手裏嗎?”
  “不錯。她生前受盡苦楚,死後被本宮做成玩物——養眼得很呢。陰右使想見見嗎?”
  陰長野放聲狂笑,石窟中的水滴被笑聲激蕩得四下飛濺,突然間笑聲止歇,再無聲息。
  慕容龍遲緩地轉過身子。
  剛才聽到白玉鸝的密告,說少夫人幾次跑到石窟跟壹個怪人茍合,慕容龍差點走火入魔。他沒想在自己宮內,居然還藏著壹個早就該死的家夥,而自己的妻子竟然會幾次三番地委身於他。暴怒之下,慕容龍立即趕到石窟。
  當時他想法只有壹個:殺了奸夫,廢了淫婦!
  自己的女人竟然敢紅杏出墻,即使砍斷她的手腳,做成人彘也不為過!無論如何也不能再縱容這個賤人!
  然而此時,那些血腥的沖動都消散了。他太清楚那壹掌的威力了,即使她那點微薄的功力仍在,也只能是心脈盡碎芳魂杳然的結局。
  妹妹宛如熟睡的仙子,靜悄悄躺在地上。
  他伸手把妹妹攬在懷中,當手掌撫摸著她渾圓的小腹時,慕容龍止不住顫抖起來。唯壹的親妹妹懷著自己的孩子香銷玉殞,當日在祖陵發下的誓言徹底化為泡影……
  姑且不論她的血統,單是她的容貌便是這世上難得的奇珍。雖然她屢屢惹自己發怒,但她的每壹次微笑都印在自己心底。無論是狂熱的交合,還是擁著她香軟的身體靜觀長河落日,她帶給自己的喜悅和滿足都是任何人也無法代替的。
  這壹刻他渾忘了雄心霸業,渾忘了誓言,只希望她能打個呵欠,緩緩睜開眼睛——即使沒有孩子也無所謂了。
  紫玫打了個呵欠,緩緩睜開眼睛,然後眉頭壹皺,倒抽了壹口涼氣,臉上露出吃痛的嬌媚表情。
  慕容龍頓時楞住了。
  *** *** *** ***
  “說!究竟是怎麽回事?”慕容龍寒聲道。
  後悔和憤恨宛如毒蛇的尖牙,將柔軟的芳心咬成壹片片。真是太傻了啊,只為了壹個虛假的夢幻,就輕易拿自己身子做交易……紫玫怔怔落下淚來。
  “啪”,慕容龍重重給了她壹個耳光,“賤人!妳背著我做了什麽不要臉的事!”
  紫玫“哇”的痛哭起來,這壹耳光讓她清醒過來,想起自己的處境。待哭聲漸止,壹篇謊話也已完稿。
  她抽咽著說:“妳整天冷著臉,從來都不理我。人家整天沒有事做,只好幫妳整理家務……”
  哭聲壹響,紫玫肝腸寸斷地泣道:“誰知道這裏面有壹個怪物,我武功都被妳制住了,打不過又逃不掉……他……他還在人家身上拍了壹掌,說不聽話就會爛掉……”紫玫委屈地托起右乳,讓他看清黑煞掌的印記。
  有葉行南在,慕容龍不必為此憂心。自己的妻子竟被這種小伎倆脅迫,他越想越氣,怒吼道:“為這妳就趴在這糞坑裏,讓這條狗都不如的東西操嗎!”
  紫玫臉上壹紅,低聲說:“他不行的……沒有……”
  “沒有?這呢?”慕容龍指著她乳上腹上的泥垢。
  紫玫心裏壹酸,兩手捂住玉臉,哭得說不出話來。
  慕容龍粗暴地掰開她的雙腿,下腹黏乎乎濕淋淋還帶著油光,明顯是被人侵犯過。乳上和臀上的抓痕宛然——自己還沒舍得對她這麽狠,她居然就把香噴噴嬌滴滴的身體送給壹個下三濫的東西……玩死活該!
  慕容龍越想越氣,雖然不會再用砍斷四肢這種暴力的手段,但必要的懲罰還是必不可少的。
  *** *** *** ***
  看著兒女突然入室,蕭佛奴微微壹怔。待看清兩人壹個怒氣沖沖,壹個滿臉是淚,美婦不禁心下叫苦。
  “娘,妳女兒背在我在外面勾引男人——妳說該怎麽處置?”慕容龍森然道。
  蕭佛奴大吃壹驚,難以置信地看著女兒,真要做出這種事,依兒子殘暴的手段,就是不殺她也會把她四肢砍斷——最少也是像自己壹樣被抽去筋腱。
  “玫兒!”美婦焦急萬狀地叫道。
  “我沒有……我是被迫的……”紫玫委屈地說。
  “奴婢聽到少夫人說:前輩若不嫌棄,奴婢就用這對不要臉的賤奶伺候您……”白玉鶯學著紫玫的口氣在旁慫恿。姐妹倆有心算計紫玫,故意等她受盡淩辱才去通知宮主。可惜白玉鶯沒有目睹當時的場景,不然她壹定會拉住妹妹,等陰長野的陽具進入之後再說。
  但這句話已經足夠。慕容龍如火上澆油,壹把將紫玫推倒在地,咬牙切齒地罵道:“賤人!”
  紫玫又羞又氣,臉上火辣辣壹片。
  蕭佛奴柔聲道:“龍哥哥,玫姐姐不懂事,冒犯了您,但她……”美婦聲音顫抖起來,“她還懷著孩子,又受了傷,您饒她壹次好嗎?”
  “這種事哪有饒過的?教女無方,妳也擔著幹系,竟然還替她求情。”
  蕭佛奴身子壹顫,不敢再言語。
  白氏姐妹得意洋洋地捆住紫玫的雙手,將她懸在半空。慕容龍寒著臉,摸出蕩星鞭,手腕壹抖,重重打在紫玫背上,“這是娘的筋腱,哥哥是替娘來教訓妳!”
  怕傷著胎氣,鞭打只在粉背。從後看來,紫玫嬌美的身形仿佛壹條水淋淋的美人魚,在空中輕晃。
  長鞭壹閃而過,壹道鮮紅的鞭痕仿佛從水底浮出壹般,帶著濕濕的痕跡,印在晶瑩的肌膚上。
  赤裸的女體觸電般痙攣起來。筋腱本就纖細,藥物泡制之後更是柔韌異常,紫玫只覺身子像被利刃切開壹般,從右肩到左臀留下壹條筆直的火線。她兩手交叉握緊,光溜溜的玉腿擰在壹起,拚命克制。
  朱顏血之紫玫第壹百壹十八幕
  “漢人古訓,女子貞節第壹。被人看到不該看的部位就應該壹死殉節。妳竟然赤身裸體讓人玩得又臟又臭!”慕容龍暴喝道:“無恥的淫婦!我慕容氏怎麽會有妳這樣下賤的女人!”他壹字字咬牙說著,每說壹字都帶著壹聲鞭響,不多時紫玫粉背已是鞭痕累累。
  鞭子落下雖然沒有皮開肉綻,但每壹擊都痛徹心肺。紫玫腳尖繃緊又無力地松開。懸在空中的身體根本無從躲避,她甚至不知道下壹鞭會打在哪裏。開始她還勉力支撐,十幾鞭之後,少女終於忍不住痛叫失聲。
  長鞭蕩成壹片雪白的影子,壹鞭壹鞭毫不停頓地打在細嫩的肌膚上,發出清脆的肉響。
  “哎呀……啊……哎喲……”紫玫嬌軀搖晃著,圓滾滾的小腹像被示眾壹般突兀。背上的鞭痕漸漸連成壹體,變成壹片刺目的殷紅。
  看著自己的筋腱重重打在女兒身上,對蕭佛奴而言,不啻於是自己親手鞭打女兒。她合上美目,心臟隨著女兒的痛叫陣陣抽疼。
  “別打了……”蕭佛奴不由自主地叫了出來,她畏縮了壹下,立即又鼓動起勇氣,“娘替她好嗎?”
  “娘!”紫玫眼淚壹下子湧了出來。
  慕容龍冷冷看著母女倆,“放心,妳也有份兒呢。”
  空中縱橫的鞭影消散之後,吊在空中的紫玫已經奄奄壹息。從柔肩到腰臀,香雪般的肌膚又紅又腫,面目全非,重重疊疊的鞭痕交織在壹起,像被鮮血染過般鮮紅。
  “不要臉的賤人!好生想想,怎麽遵守婦道,伺候丈夫,生兒育女!”慕容龍厲喝道。
  紫玫叫得嗓子都啞了,冷汗在腳下匯成壹片。背上的皮膚像被整個揭去,又用鹽水洗過壹樣霍霍劇痛。相比之下,赤身懸在空中任人鞭笞的羞恥被痛楚所掩蓋,漸漸麻木。而更深的痛苦,則是滿懷的希望都化為泡影。失去的不僅僅是寶藏的線索,還有逃生的希望和女人的貞潔……
  “還有妳。”慕容龍扭過臉。
  美婦嬌軀立刻顫抖起來。
  “只會生不會教——養出這麽個下賤的女兒,妳這當娘的是怎麽教的!”
  蕭佛奴哭道:“龍哥哥,妾身知錯了……”
  “住口!”慕容龍雙目壹寒,“龍—哥—哥—,我是妳兒子哎。有妳這樣當娘的嗎?妳這個不要臉的賤人!”
  蕭佛奴頓時面紅過耳,兒子這樣刺骨的奚落使美婦恥辱萬分,玉臉時紅時白,作聲不得。
  “娘年紀大了,兒子就不把妳吊起來。”慕容龍頓了頓,“把她的東西推過來。”
  白氏姐妹脆生生地應了壹聲,推進來個奇怪的物體。
  這物體像壹張倒扣的板凳,尺寸卻大了許多。四條倒立的銀柱高與腰齊,柱頂各有壹個翻轉的瓦狀凹槽,裏面襯著柔軟的絲棉。
  白氏姐妹恭恭敬敬地架起蕭佛奴,將她放在架上。這木架是為蕭佛奴量身定做的,專為換尿布而用。此時美婦被放在上面,四只凹槽立時嚴絲合縫地扣住她的四肢。將凹槽擰好固定住,蕭佛奴便被擺成低頭挺臀的屈辱姿勢,兩腿更是平平分開,陰戶和菊肛都被扯到最大的寬度。
  “有妳這樣淫賤的娘親,才會生下來這麽淫賤的女兒!我今天要為慕容家懲罰妳們對不要臉的賤貨!”
  蕩星鞭對著美婦的肥臀重重抽下。
  若論嬌貴,從未習過武的蕭佛奴比紫玫更甚。第壹鞭下去,她便“哇”的壹聲哭叫起來。
  堪堪打了三鞭,蕭佛奴的意誌便被劇痛擊潰。緊繃的身體壹松,低垂的肥乳像是被戳破的皮囊,潔白的乳汁滴滴答答掉在地上。剛打過十鞭,美婦便昏死過去,不僅乳汁四賤,下體更是黃白交加,屎尿齊流。
  看著菊肛收縮著吐出汙物的艷態,慕容龍性欲大發,不管三七十壹,朝娘親肥白的雪臀上壹通狠揍,然後鞭子壹豎,筆直打在臀縫內。
  昏迷的美婦壹聲悲鳴,雪臀哆嗦著夾緊。
  慕容龍揮手扔掉蕩星鞭,解開衣物,準備狠狠操她壹番出出火氣。
  就在此時,蕭佛奴下體艷紅的花瓣突然壹陣翻卷,接著猛然吐出壹股洶湧的溫熱液體。液體順著光潔的陰阜壹路流到乳間,最後從她低垂的下頜和乳尖分別落在地上。
  慕容龍心下壹驚,連忙蹲身翻開母親的眼皮。
  蕭佛奴雙目無神,胸前的乳汁還在不住滴落,與此同時,白膩的腹球開始有規律的收縮起來。
  母女連心,半昏半醒的紫玫突然睜開眼睛,嘶聲叫道:“娘!妳醒醒啊!妳怎麽了?”
  白氏姐妹心裏打鼓,不知道是不是中午把她的尿道塞得太久,弄出事來。
  慕容龍知道是羊水破了,現在離正常分娩還有壹個月的時間,可能是剛才下手太重,導致母親早產。此事極為危險,壹不小心就是壹屍兩命的結局。他運功護住母親的心脈,厲聲道:“快請葉護法!”
  葉行南遲遲未至,蕭佛奴的情形卻愈發危急。羊水已然流盡,翕張的肉穴露出血紅的入口,甚至能看到裏面壹團隱約的黑色毛發。
  慕容龍靜下心來,母親已經生育過兩胎,這壹胎又是順產,不至於有生命危險。百忙中,他回過頭望向紫玫,眼中滿是焦慮。慕容龍心裏暗暗後悔。母親和妹妹都是懷孕待產,萬壹出了什麽事,自己就抱憾終身了。
  “娘怎麽了?”
  “要生孩子了。”慕容龍吩咐白玉鸝也去尋找葉行南,自己托著母親的小腹緩緩上推。
  宮縮越來越急,宮頸也完全展開。沾著屎尿、羊水的玉股白嫩光潤,宛如粉堆雪砌。就在這片雪白正中,嬌美的花瓣像壹個撕裂的巨大傷口,向外鼓脹著,張開壹個拳頭大小的鮮紅穴口。
  慕容龍吸了口氣,又看了紫玫壹眼,妹妹還懸在空中,腹球似乎也有些下墜……
  紫玫急切掙紮著,“妳看我幹什麽!小心娘!”
  “我放妳下來。”
  “別管我!娘都流血了……”少女哭道。
  慕容龍扭過頭,屏息凝神,兩指探入肉穴,輕柔地捏住胎兒的頭顱,緩緩用力外拔。
  肉穴展開到不可思議的寬度,周圍壹圈紅紅的嫩肉被撐得又細又薄,幾乎能看到胎兒在裏面的動作。蕭佛奴此時已然痛醒,分娩的痛楚使她壹叠聲地叫著:“龍哥哥、龍哥……人家好疼啊……龍哥哥……”對她來說,這世間唯壹能依靠的,只有這個不住羞辱她的親生兒子了。
  “別怕別怕,哥哥在這裏……”慕容龍柔聲安慰道,他抓住機會,輕輕壹提,撐至極限的穴肉乍吞乍吐,胎兒的頭顱順利地滑出腔體,帶出壹股紅黃色的液體。
  “呀!”蕭佛奴壹聲尖叫,肉穴的收縮愈發劇烈,拚命收緊,又拚命張開,像壹張哭泣的嘴巴,壹截壹截吐出胎兒的肩頭、手臂、腰臀。
  雖然見過師父的分娩,但那次產下的只是壹個怪胎。紫玫瞪大俏目,眼看著壹個母親是如何痛苦萬狀地產下壹個活生生的嬰兒。
  十六年前,自己也是從那裏來到這個世界……
  慕容龍使出壓箱底的功夫,十指柔若無骨地握住胎兒,就是握壹塊豆腐也沒有他這般小心。
  蕭佛奴身下濃白的乳汁、渾濁的羊水、淡黃的尿液、黃色的糞便還有殷紅的血跡,形形色色流成壹片。她直著喉嚨,拚命吐氣,顫抖的紅唇蒼白得如同死人。
  慕容龍輕輕壹提,“噗律”壹聲,壹個光溜溜的胎兒,帶著黏乎乎的體液落在掌中。
  “啊呀……龍哥哥龍哥哥……”蕭佛奴失神地尖叫著,鼓脹的小腹奇跡般平復下來,松弛的肉穴中,牽出壹根血淋淋的臍帶。
  “好了好了……娘,我們的孩子已經生下來了……”抱著自己與母親的骨血,慕容龍的聲音也有些顫抖。
  蕭佛奴略微清醒了壹些,第壹句先問道:“男孩還是女孩?”
  慕容龍看了壹眼,“男的。”
  此時的蕭佛奴極端敏感,她聽出兒子聲音裏隱約的失望,不由眼圈壹紅,抽泣道:“對不起……”
  對別人而言,都是要男孩傳宗接代,而龍哥哥卻不需要她的男嬰,玫兒懷的才是他的繼承人。
  “對不起……”蕭佛奴滿懷內疚地小聲說著,我應該給龍哥哥生下個女兒,像玫兒那樣漂亮的女兒,讓龍哥哥開心……
  “傻瓜,這是哥哥的第壹個孩子,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別哭了……笑壹笑,哥哥最喜歡妳笑了……”
  美婦感動地望著情郎,嘴角抽動著露出壹個淒艷的笑容。只要哥哥高興,再多的疼痛也是值得的。
  “龍哥哥,娘下次給妳生個女兒好不好……”
  “好啊……但再沒有人會像我娘這麽漂亮,這麽迷人了……”慕容龍柔聲道。
  葉行南與沐聲傳正在湖上泛舟,聽說宮中驚變,連蓑衣也來不及去掉便直奔聖宮。
  他沈著臉,壹手切住蕭佛奴的脈門,壹手拍向渾身血跡的胎兒。不多時胎兒手腳壹動,小嘴吐出壹股羊水,接著發出響亮的哭聲。
  紫玫只看了嬰兒壹眼,便始終緊張地盯著母親。
  葉行南剪斷臍帶,命白氏姐妹打來溫泉,給嬰兒洗浴。自己則從蕭佛奴子宮內拖出胎盤,清理幹凈,這才松開眉頭,緩聲道:“恭喜宮主,母子平安。”
  紫玫壹口氣終於透了出來,她柔頸壹側,昏了過去。
  朱顏血之紫玫第壹百壹十九幕
  陰長野狂笑著擰住她的乳房,“不要臉的女人!長這麽大壹對奶子,真不要臉……”
  師父在泥坑裏掙紮著,她凝視著自己,“玫兒,妳千萬不能死。要救我們出去……”
  ……又滑又軟……那是風師姐的舌頭……
  展揚哥哥斷掉的手臂……疼嗎……
  勝哥哥白森森的骨骸……嫂嫂光禿禿的下體。“飄梅峰弟子,慕容勝的老婆,讓大爺們操死為止……”
  娘親痛苦地表情。兩腿間,胎兒正掙紮著脫離母體。露出臉了……
  是我……那個胎兒是我慕容紫玫……
  忽然壹只骯臟的大手伸來,壹把拽出血淋淋的胎兒,“老子最煩大肚婆娘!”
  自己又小又脆弱,只能驚恐地看著他掏出滿是肉粒、倒刺的陽具,朝還是嬰兒的自己伸來。
  “操死妳這個臭婊子,就有寶藏了……”
  壹個人影突然飛出,壹刀斬斷那根猙獰的陽具。鮮血飛濺中,慕容龍的面容漸漸清晰。
  “不要臉的賤貨!”
  倒在地上怪物扭動著,突然把沒有手指的斷掌印到自己胸口……
  紫玫猛然驚醒過來,身子不住戰栗。她往旁邊輕輕壹摸,想找到那具溫暖的身體。然而身邊卻空蕩蕩的,無依無靠。
  娘剛剛生下孩子,他在陪娘……
  背上的鞭傷陣陣刺痛,少女只能摟著肚子,側躺在榻上,茫然睜著眼睛。
  她隱約有種感覺。有壹件至關重要的事情,正在她不知不覺中發生了。
  *** *** *** ***
  “很痛,起不來。”三次趕走白玉鶯之後,慕容龍親自來找紫玫時,她這樣說。
  可能是初為人父,慕容龍並沒有生氣,“娘好些了,這會兒正在餵奶,我扶妳去看看……”
  紫玫默默坐起來,突然問道:“他算什麽?”
  “庶子。沒有繼承權。也不能姓慕容。”慕容龍毫不遲疑地答道:紫玫點點頭,“如果是女兒呢?”
  “慕容氏所有男人的玩物。”
  “我的女兒也壹樣嗎?”
  “壹樣。不過她們有生育的權力。”
  紫玫笑了壹下,“慕容龍,我很佩服妳。”
  慕容龍淡淡道:“不必客氣。”
  紫玫顫抖起來,嘶聲道:“都說我不要臉,妳才真不要臉!妳是瘋子!”
  “妳錯了。我是王者,有權力制訂規則。”
  *** *** *** ***
  嬰兒裹得只露出壹張皺巴巴的小臉,此時正躺在母親身側,貪婪地吸吮著乳汁。
  蕭佛奴臉色蒼白,意外的早產使她十分虛弱,但眼中洋溢的母愛卻濃得化不開。
  “小寶寶,快些長大,好為妳爹爹效力……”她呢噥著,用溫柔的眼光撫摸著嬰兒。她多想親手摸壹摸自己和龍哥哥的第壹個孩子,把他抱在懷裏餵他吃奶……
  “娘。”
  “玫……姐姐……”看到旁邊的慕容龍,蕭佛奴連忙改口。
  紫玫只當沒有聽到,逕直走到榻側,用指尖輕輕點了點嬰兒的面孔,笑道:“跟娘好像……”
  慕容龍笑道:“我看像我,娘,妳說呢?”
  蕭佛奴輕聲道:“龍哥哥的兒子,當然是像龍哥哥了……”
  嬰兒吐出乳頭,張開小嘴打了個小小的呵欠。蕭佛奴情不自禁身子壹動,想把孩子抱在懷裏疼愛。
  紫玫看出母親的渴望,兩手小心地托起嬰兒。甫壹入手她便驚叫起來,“這麽軟?”
  “妳小時候也壹樣呢……”蕭佛奴柔柔壹笑。
  紫玫小心翼翼地把小肉團放到母親懷裏,然後拉起她的手掌,輕輕摩挲著嬰兒。
  摸了兩下,蕭佛奴眼中突然湧出兩行熱淚。
  紫玫也鼻中發酸,連忙抱下嬰兒,幫母親蓋好被褥,強笑道:“娘,妳睡壹會兒吧。”
  慕容龍沒有起身,他沒有理會那個男嬰,只挑弄著蕭佛奴的乳頭,將芳香的乳汁沾在指間。
  紫玫再不願多留壹刻,匆匆離開。
  母親嬌媚的聲音從門縫中傳來,“龍哥哥,娘壹定給妳生個女兒……”
  “好啊,給我生對雙胞胎吧……”
  “娘還沒生過雙胞胎呢……龍哥哥想要,娘就給哥哥生壹對雙胞胎……龍哥哥會不會嫌娘的肚子太大……”
  “不會,娘大著肚子也很美啊。”
  “……龍哥哥會喜歡她們嗎?”
  慕容龍壹聲低笑,“早些替我生,等娘五十大壽的時候,兒子給她們開苞……”
  紫玫靠在甬道上,背後傳來石壁森冷的寒意。無論如何,她都不會鄙視母親。母親雖然柔弱,但始終在盡可能地關心她、幫助她。
  就像師父,無論師父變成什麽樣子,她的尊敬都不會消淡。
  *** *** *** ***
  紫玫關上玉門,又插上門閂。朝四下看了看,然後壹提真氣。
  拖著臃腫的身體,少女還輕得像壹片樹葉,無聲無息地落在榻上。
  她呆呆扶著小腹,回憶起昨日的種種情形。
  陰長野那壹掌力道十足,可狂湧的真氣非但沒有震碎她的心脈,反而盡數蓄在膻中穴內。
  從鞭打那壹刻開始,紫玫便覺出異常。那團真氣仿佛是重樓氣鎖的克星,從膻中穴開始,緩慢卻毫不停頓地壹關壹關解開她被制穴道。當她從昏迷中醒來,只覺丹田內真氣升騰,久鎖氣海的重樓氣鎖已經不翼而飛,而且還多壹股蓬勃的異種真氣。紫玫大惑不解,更不敢讓人看出端倪,便裝做背傷未愈,躲在室內。
  她不知道是那壹剎那的猶豫救了自己的性命。
  昨日在地窟裏,紫玫憤恨之下,壹刀砍斷陰長野的手臂。接著便後悔沒抓住兩人不能分心的機會殺掉慕容龍。
  陰長野看見她望向慕容龍的眼神,便知道這個賤婊子跟小白臉之間仇深似海。他斷臂殘掌身負重傷,自知無可幸免,於是當機立斷在壹瞬間做出借刀殺人的決定,用性命賭上壹把,將真氣蓄在紫玫體內,幫她解開重樓氣鎖的束縛。為了能讓她殺掉慕容龍為己報仇,陰長野甚至將全部真元都渡給了紫玫。
  “賤婊子,壹起去死吧!”他這樣咒罵道。
  雖然不清楚其中的曲折,但功力的恢復卻實實在在。紫玫呼吸急促起來。這壹切並不是夢,而是期待多日的奇跡終於出現。
  當頰上激動的艷紅漸漸褪去。紫玫盤膝而坐,沈心靜氣,展開內省之術探究自己內功的進度。
  紫玫臉上靜若止水,心裏卻掀起滔天巨浪。真氣略壹運轉,她立時便知道自己不知不覺中接連突破,已經超越鳳凰寶典第七層鳳鳴朝陽,攀至師父數十年苦練才艱險圓功的第八層鳳凰於飛。
  她不知道自己此時周身紅光閃動,那種熾熱的氣息與當日大展神威的雪峰神尼壹般無二。而兩者的差異,僅僅是她的功力尚淺,不及神尼的渾厚而已。
  最初的喜悅過去之後,紫玫慢慢收功。再愚笨的人也會明白,能八個月內就能達到雪峰神尼苦修多年的境界,與慕容龍的陰陽合濟關系極大。
  想起自己在交合中做作的媚態,紫玫淒然壹笑,抹去眼角的淚水,“原來不要臉也是有好處的……”
  與慕容龍相比,從小由名師指點的紫玫根基遠過於靠采補為主的哥哥。慕容龍也是深知此事,因此不顧壹切地開始修煉還天訣,以彌補內功的缺憾。
  兩人每日交合,彼此交換真元,功力尚淺的紫玫同時少了許多桎梏,因此所得的益處更勝於慕容龍。
  但內功壹是心法進境,壹是苦修積累,兩者缺壹不可。就像紫玫此時同樣進入鳳凰寶典第八層,但只在交合中被動修煉的真氣遠遠不如雪峰神尼。比起修習太壹經有成的慕容龍也是難以企及。但陰長野的真元卻彌補了這方面的不足。
  紫玫身隨意動,輕飄飄繞著石室轉了壹周。假如讓慕容龍目睹此景,定然會後悔沒有把她的乳房增得更大。
  狂喜之後,久積的恨意和仇怨越來發越盛,心底殺氣漸厲。看慕容龍與陰長野交手的情形,這混蛋功力也是大進,若要力敵只怕難以取勝。
  那就偷襲吧。
  紫玫嫣然壹笑,將秀發輕輕撩到耳後,那種嬌俏的神情,誰也看不出她正準備殺掉自己嫡親哥哥——同時也是有合體之歡的丈夫和肚裏孩子的父親。
  朱顏血之紫玫第壹百二十幕
  十壹月二十壹。
  夜間下起了鵝毛大雪,整個星月湖都被大雪掩蓋,四下空無人跡,世外桃源般靜謐安祥。紫玫掩起武功,小心翼翼地走下石階。
  少婦披著壹塊破布,仍是躬腰挺臀的姿勢。股間的黏液已經凝結成半透明的薄冰。
  紫玫臉若寒冰,目不斜視,卻把壹切都收在眼底。此時她功力已復,離產期還有兩個月時間。於情於理,都不能再等,無論如何也要在今日逃離星月湖。但以她待產之身,最多只能救走壹人。
  娘剛剛生育,身子虛弱,單是這場大雪便會要了她的性命;大師姐神智盡失,即使逃出去自己也無法照料;嫂嫂受的折磨最多,自然該把她救走,但是——壹想起師父,紫玫心裏就像針刺壹般。師父為救自己身陷魔窟,再多留壹刻離死亡就近了壹分。
  雪峰神尼所受的淩辱太過駭人,兩個月間紫玫只遠遠看了師父兩次,從來都不敢靠近。這次她壹直走到欄邊。
  雪峰神尼被壹群骯臟的肥豬擠在中間,身上傷痕累累。她閉著眼,折斷的手腳被豬蹄踐踏得扭曲著。肩頭的日月鉤又被人玩樂地拔出壹半,血肉翻卷。飽受摧殘的秘處插著壹根木鍬,壹端卡在欄桿間,使她陰阜挺起。
  淚水模糊了雙眼,紫玫按住積雪的木欄,張口欲呼。
  “少、少夫人,您、您怎麽來了?”餵豬的雜役不知是冷是慌,結結巴巴說著,壹步壹滑地跑了過來。
  紫玫沒有作聲。這裏離島緣不足兩裏,以她現在的輕功不過是片刻工夫。湖面寬有五裏,搶條小船劃到岸邊也非難事……
  那雜役渾然不知道少夫人殺心暗起,賠著笑臉說:“少、少夫人是、是不是要、要見師太?”
  紫玫沈默片刻,冷冷道:“不是。我只是路過。”
  那雜役還待再說,少夫人已經轉身離開。
  “臭、臭婊子,鍬把舒、舒服吧?”
  雪峰神尼默然不語,眼角卻隱隱濕了。
  *** *** *** ***
  島上戒備森嚴,自從大力吸納邪道高手之後,星月湖實力大增,已是今非昔比。除了沐聲傳、靈玉、屠懷沈、安子宏等人,聽說宮白羽和赫連雄也都在宮中。自己只有壹次機會,若是硬闖,只怕終身無法逃出星月湖。
  紫玫咬咬牙,打定主意:先在宮裏殺掉那個混蛋,再燒掉神殿,趁亂救走師父,然後北上清涼山,請大孚靈鷲寺主持公道,救出母親、師姐,將星月湖斬草除根!
  *** *** *** ***
  “這座石宮遠不止妳看到的規模。”慕容龍道。
  傍晚出關之後,他便喚上紫玫,帶她到石窟散步。
  慕容龍輕輕擁著紫玫臃腫的腰肢,緩步而行,“星月湖在此立教千有余年,始終營建不休。傳聞這下面還有壹個龐大的地宮,只不過百余年前神教曾遭大變,太沖宮主不得已封閉地宮,與大敵同歸於盡。結果地宮再無法開啟。”他指著君字甬道,“這是數十年前新建的甬道,壹直未曾完工。”
  兩人相擁而行,紫玫不敢提氣運功,於是不動聲色地說:“這條甬道是不是原來就有的山洞?”
  慕容龍扶著她小心地繞開壹處低窪,“這裏從來都沒開啟過,我也是第壹次來。沒想陰長野會被囚在這裏。”
  紫玫身子輕顫壹下。慕容龍連忙岔開話題:“看這座石門的款式,只怕有兩三百年。看來這條甬道的鋪設並非全是新建。”
  紫玫擡頭看去,只見門楣上鏤著壹個小小的“辰”字,與其他甬道的款式壹般無二。她心裏“咯登”壹聲,失聲道:“這裏!”
  慕容龍疑惑地看了她壹眼,“怎麽了?”
  紫玫心念電轉,省起父親說的即不是“申”也並非“巳”,而是“辰”!
  “這裏……的花紋很漂亮,我想進去看看……”
  慕容龍眼光微微閃了壹下,扭開門鎖。
  看到那個得之不易的紋飾,紫玫反而平靜下來。她用釵尖勾描著刻痕,說道:“這些花紋好特別……”當著他的面找出寶藏最後壹個關鍵線索,紫玫心裏卻沒有壹絲得意。為了它,自己付出的太多太多了。
  慕容龍道:“這是……”
  說話間釵尖已經劃到雲飾正中的小孔內。這次傳來的不是指尖的輕響,而是腳下的壹陣低鳴,猶如壹只洪荒怪獸在地層深處發出沈悶的咆哮,整個石宮都為之震顫。
  紫玫臉色雪白,不等她反應過來,慕容龍壹雙手臂已經閃電般伸來……他發現了!
  “小心!”慕容龍壹把抱住嚇呆的妹妹,飛也似的掠出石窟。
  *** *** *** ***
  紫玫躺在溫泉裏,用溫暖的泉水平復自己的情緒。
  剛才的震動只是壹瞬,短得讓人以為這只是錯覺,那混蛋連問都沒問——大概是這裏經常地震吧。
  紫玫閉著眼,沈思道:五間石室都已經找齊,剩下的就是那個“中”了。石宮的中心只有壹個太極圖——看來寶藏的入口就是在太極圖下了。
  氤氳的水霧中,玫瑰仙子嬌靨如花,白膩的肌膚光滑如脂。待產的小腹和小西瓜般的肥乳,圓滾滾鼓在仍是少女模樣纖巧的嬌軀上,仿佛三個突兀的異物。然而這種不協調的結合,卻有種異乎尋常的艷態,就像壹個稚嫩的幼女挺著成人的乳房賣弄風情。更令人心動的,則是她臉上無奈的神情——對於強制增乳和受孕的不甘和不願。
  紫玫睜開眼,心頭像被針刺般微微壹窒。
  慕容龍靜悄悄看著她,眼睛又深又亮。
  “怎……怎麽了?”紫玫壹臉無辜地說。
  慕容龍目光移向室角,半晌後自失地壹笑,輕輕說道:“妳還要騙我嗎?”
  紫玫手指壹顫,沒有作聲。
  慕容龍凝視著她,第壹次毫無保留地流露出萬般柔情,柔聲道:“方才是打開了寶藏的入口吧?”
  溫泉突然變得冰冷,紫玫周身的血液都凝住了。
  沈默良久,慕容龍撩起壹捧水潑在臉上,沒頭沒腦地說了壹句,“我受了很多苦。”
  水珠從俊朗的面孔上滴滴滾落,他低聲道:“從那時候起我就想變得很強,強得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
  “我壹直在想娘。還有妳。做夢都想知道妳們過得好不好……”
  “……是不是在想我。”
  慕容龍臉上濕漉漉的,他揚首枕在池沿,聲音像風壹樣輕,“妳比我想像中還要美,還要動人……看著妳的肚子壹天天大起來,妳知道我有多高興嗎?”
  “我常常對自己說,妳還小,不像娘那樣懂事,我要對妳好壹些,多原諒妳壹些。終究妳會像娘壹樣,開開心心地陪在我身邊。”
  慕容龍輕輕壹笑,“還記得我們壹家三口在草原騎馬嗎?我抱著妳,還有娘,在草海裏追逐落日——那是我這壹輩子最開心的日子了。”
  慕容龍低嘆壹聲,坐起身子,“妳既然不想告訴我寶藏所在,那麽哥哥答應妳:我絕不去看壹眼。”
  他遊過來,像展翅的雄鷹,把紫玫嬌小的身子圈在臂間,聲音微顫著道:“這樣妳會愛我嗎?”
  紫玫怔怔看著他,半晌後淒然壹笑,紅唇動了動,用唇形無聲地說道:“晚了。”接著周身紅光閃動,鳳凰真氣狂湧而出。
  那張令她無比憎恨的俊臉忽然變得蒼白,接著是刺目的腥紅。
  慕容龍壹口鮮血盡數噴在心愛的妹妹臉上。猝然受襲下,苦修的還天訣威力盡顯,硬生生受了紫玫十成功力的壹掌,竟然還有余力反擊。他不假思索地舉臂抹在紫玫腋下,接著屈起膝蓋。
  貫滿太壹真氣的兩掌雖然只施出七成威力,仍震碎了紫玫的護體真氣,她櫻口壹張,同樣噴出壹股血箭。兩個慕容氏嫡脈的鮮血交合而流,淋淋漓漓灑滿清池。
  勁風及體,膝蓋夾著淩厲的風聲朝圓滾滾的小腹猛擊過來,此時紫玫兩手還印在慕容龍胸口,再無力抵擋他膝上的壹擊。
  眼看就是腹穿腸斷的結局,膝蓋卻突然停住了。
  紫玫抓住這壹瞬即逝的機會,纖手並指如刀,“噗”的壹聲,從慕容龍腰側穿過。
  慕容龍靜靜立在池中,滾燙的鮮血順著紫玫的手臂壹股股落入清澈的泉水,像壹粒粒瑪瑙在水中浮浮沈沈,沒有壹絲融化。紫玫的鮮血也是壹般,但兩人的血珠壹碰,便立即合成壹體,再不分彼此。
  慕容龍凝視著紫玫,眼中充滿了哀傷,還有不舍。最後目光停在紫玫腹上。
  孕育著慕容氏骨血的小腹上,壹只血紅的鳳凰紋身,正展開翅膀,飄飄欲飛。
  “留下他……”慕容龍動了動嘴唇,眼中的光芒漸漸熄滅。
  紫玫輕輕壹拔,手臂脫出,慕容龍漸冷的身體向後倒下,濺起漫天血花。
  朱顏血之紫玫第壹百二十壹幕
  失去生命的面孔沈在水底,有壹種蒼白的平靜。壹串細密渾圓的血珠仿佛出巢的蜜峰,從腰側的傷口飛出,在身體周圍翻滾起伏。
  終於親手殺掉生死大仇,紫玫卻沒有絲毫喜悅,心裏反而空蕩蕩,像眾鳥飛盡的雪原般茫然。
  “宮主!”門外壹聲驚呼。
  渾身浴血的紫玫驚醒過來,立即騰身而起,滴血的右掌發出壹道熾熱的真氣。
  白玉鶯駭然舉臂封格,她功力本就不及紫玫,此時更非對手,與鳳凰真氣壹觸,手臂頓時折斷。淩厲的真氣直入經脈,白玉鶯口吐鮮血,身子倒飛出去,粉背重重跌在石壁上,摔得狼狽不堪。
  雖然壹掌迫開白玉鶯,紫玫胸口也疼如刀割。她顧不得取這賤婢性命,立即閃身掠出石室。
  白玉鸝聞聲從鄰室搶出,正遇到遍體紅光的玫瑰仙子宛如壹只血色鳳凰,疾飛而至。她不知輕重,見姐姐受傷,立即揮手直插紫玫小腹。紫玫恍若未覺,毫不停頓地徑直掠過。
  白玉鸝五指如鉤,施出十成功力,要在紫玫腹上掏出壹個血淋淋的大洞。手掌遞入紫玫周身洋溢的紅光,就仿佛探入烈火般劇痛。接著格的壹聲輕響,腕骨已被擰斷。白玉鸝捧著手腕疼得直掉眼淚,自始自終都沒有看清紫玫如何出手。
  紫玫頭也不回地掠到甬道盡頭,距太極圖只剩三丈距離時,嬌軀倏然停住,斜身落在黑白分明的圓石上,身邊的陰宮主揚首舉臀,淫態橫生地與公牛聯為壹體,宛如活物。被勁風壹逼,艷屍秀發飛舞,嬌媚的眼睛直直看著紫玫,仿佛乞求她將自己壹同帶走。
  時間緊迫,壹旦被人發覺,莫說沐聲傳,就是葉行南趕來也難以脫身。紫玫壹把推開龐大的公牛,雙掌毫不猶豫地按向陰陽魚的兩眼。
  五道關鎖已解,魚眼應手而陷,渾若天成的太極圖輒輒分開,露出壹線黑暗的入口。
  看到逃生的希望,白氏姐妹不顧壹切地撐起傷體,淒厲地呼喊道:“帶我們壹起走吧……”
  “賤婢!”屢遭兩女出賣的紫玫心下恨極,當下功聚雙掌,便欲取她們性命。
  白氏姐妹披頭散發,神色恓惶,跌跌撞撞地追來,連折斷的手臂垂在身前都顧不上理會。
  紫玫驀然想起初遇的場景,姐妹倆白衣勝雪,眉枝如畫,宛如壹對玉琢的百靈,冰雪可愛。不僅仗義出手,而且解衣贈馬,壹片熱忱。
  看著兩個天真的少女如今形如瘋魔的慘狀,紫玫心下不禁壹軟,掌力收了幾分。
  白氏姐妹如受電殛,跌在地上翻滾不已。壹邊咯血壹邊猶自哀號,“求求妳,帶我們壹起走吧……”
  紫玫手伸出寸許,終究還是忍住了。她們第壹次出賣,就使風師姐和自己落入虎口;第二次又出賣了師父;第三次導致母親被鞭打早產。此仇此恨不殺她們已經是寬恕了,如果帶她們壹同離開,誰知道會不會遭到第四次出賣?無論如何再不能冒險。紫玫壹頓足,縱身躍入洞穴。
  洞穴仿佛壹口深井,腳下黑沈沈深不見底,當看到圓石下伸出壹枝鐵臂,紫玫連忙攀緊,試圖穩住身形。鐵臂壹沈,頭頂的巨石隨即旋轉著合緊。
  白氏姐妹掙紮著爬了過來,扒住太極圖拚命地拍打。黑白分明的巨石無情的收攏,轉眼只剩手掌寬窄。白玉鶯眼神裏透出絕望的神色,趴在縫隙上嘶聲道:“不帶我們走!妳就殺了我們吧!”
  “呯”,太極圖合成壹個渾圓,再無壹絲縫隙。
  唯壹的希望也破滅了,姐妹倆抱著太極圖放聲痛哭。淚水混著鮮血濺在圓石上,但冰冷的石塊卻紋絲不動。
  *** *** *** ***
  入口合緊,所有的光線和聲音都被隔在另壹個世界,墳墓般寂靜。但紫玫耳邊仍回湯著白氏姐妹淒厲的叫聲——
  “不帶我們走!就殺了我們吧!”
  壹輩子留在地獄般的石宮作為沒有絲毫尊嚴的性奴,對秀美活潑的姐妹倆來說比死亡還難以忍受。那淒厲的哀呼使紫玫想起當日在湘西的山野中,身負內傷的白玉鶯壹邊吐血,壹邊被人輪奸的慘狀。她們畢竟不是壞人,所有的背叛只是為了生存……
  心頭壹疼,壹口鮮血淋淋漓漓噴在乳上。紫玫這才警覺到自己身無寸縷。但愈發沈重的傷勢使她顧不上羞澀,受創的經脈像被冰塊阻塞般梗塞難通,內息也凝滯起來。壹咬牙,紫玫松開手,滑向腳下看不見的黑暗中。
  光溜溜的石壁打磨得比鏡面還要光滑,眨眼間便滑過近十丈的距離。紫玫運足目力,待看到腳下壹點白光,連忙屈體壹翻,輕輕落下。
  腳下發出木枝折斷的微響,接著升起壹片閃爍的寒光,星雲般圍住雪白的腳脛。紫玫凝目看去,卻是踩到壹具朽骨。她打了個哆嗦,連忙移開。
  紫玫越走越是心驚,這座地宮龐大得出人意料。不僅懷月峰,只怕整個島嶼之下都被掏空。
  地宮內到處都是散落的骸骨和兵刃,大多肢體不全,時隔多年,仍能看出當年戰況的慘烈。能逼得星月湖宮主封閉地宮,同歸於盡,真不知何等英雄人物。
  轉了兩個彎後,眼前突然大放光明。
  壹條寬近丈許的走廊筆直伸開,兩邊並列著十余間寬敞的石室,裏面流光溢彩,展廳般堆滿寶物。
  這便是父親所說的寶藏了吧。確實值很多錢,但對紫玫來說卻毫無用處。她四下逡巡,想找件遮體的布料,結果只有失望。
  堪堪走完長廊,最後壹間石室角落裏壹抹異樣的寒光吸引了她的眼神。
  相比於其它石室各種寶物堆放整齊的狀況,這間石室的物品卻極為淩亂。珍珠、瑪瑙、翡翠、珊瑚、形形色色的金餅銀錠散落滿室。在耀眼的寶光之間,壹前壹後放著兩具白森森的骨骸。
  後面壹具四肢交疊,蜷成壹團,身上還蓋著未爛盡的碎衣;前面壹具較小的骨骸則平躺於地。在它旁邊放著壹柄長劍。劍身色澤蒼灰,仿佛壹段朽木。但滿室的珠寶光華,卻無法掩蓋它矯矯不群的王者之氣。骸骨間扔著壹支形式古樸的劍鞘,乃是鯊魚皮所制。
  大孚靈鷲寺位於清涼山,距此千裏之遙,亟需兵刃防身。紫玫顧不得細看,便俯身拿起長劍。劍柄甫入掌中,耳中忽然響起壹聲幽幽的低嘆。紫玫渾身寒毛直豎,連忙合劍入鞘,壹提真氣,輕煙般飄過長廊。
  星月湖在終南南麓,如果能找到通往山北的出口,不但能省下跋涉之苦,借地勢甩開星月湖的追兵,還能……早半日見到展揚哥哥。
  紫玫心頭壹熱,只想伏在沮渠展揚懷中大哭壹場,就像從前那樣,讓他來分擔自己的委屈。
  紫玫對地宮的結構壹無所知,只能依靠當初落下時的方位壹路朝北行進。在蛛網般的地宮裏直行十余裏,算來已經深入湖底,終於走到地宮邊緣。
  地上的骸骨突然增多,短短十余步內,就散落著數十個骷髏首級,有壹些甚至只余下頜,頂端已碎為齏粉。
  有過陰長野的壹番遭遇,紫玫雖不信有人能在這封閉百年的地宮內活到現在,但還是橫劍擋在胸前,壹步步穿過骷髏堆。
  石壁上兀然出現壹個洞口,周圍石屑粉飛,顯然是被人用硬功砸開。她探頭壹看,只見這是扇厚逾尺許的石門,漆黑的隧道內陰風陣陣,黑沈沈看不到盡頭。
  洞口只容壹人鉆入,紫玫圓滾滾的小腹正卡在洞中,無法穿過。她氣惱地往腹上拍了壹掌,恨不得把這個亂倫的孽種壹扔了之。
  胎兒壹動,不知是手是腳猛然壹掙,撐在肚皮上。紫玫心底壹陣刺痛,眼眶不禁濕了。嬰兒都是無辜的,但它不同,從孕育那壹刻起,親兄妹精血交合的背德,就註定了它的罪惡。
  紫玫咳了口血,胸口略微暢快了些。她抱著姑且壹試的心態拔出長劍,朝石門刺去。
  “沙”的壹聲輕響,劍鋒直入巖石,輕易地像穿透壹層薄薄的紙張。紫玫愕然舉劍,只見劍鞘上鏤著兩個花鳥般的篆文:玄天。
  這便是星月湖鎮教三大神兵之首,玄妙子當年親身所佩之劍:玄天劍。
  *** *** *** ***
  終南北麓,飛飛揚揚的雪花覆蓋山林。
  壹個赤裸的少女立在沒踝的雪野中,疑疑望著這個晶瑩澄徹的琉璃世界。
  她的容貌比玫瑰更鮮美,肌膚比白雪更純潔,但肥白的碩乳卻比最妖艷的狐精更淫蕩。
  紫玫捂著鼓脹欲裂的小腹,對腹球波浪般的陣陣胎動恍若未覺。刺骨的冰雪吹打在吹彈可破的肌膚上,寒意卻來自體內。太壹經的陰寒之氣遊走於經絡之間——除了即將出世的胎兒,他給自己留下的只有這種冰冷的傷害。
  不是嗎?
  疑立良久,少女擦去嘴角殷紅的血跡,握緊長劍。漫天風雪又壹次揚起,遮沒了她的身影。
  朱顏血之紫玫第壹百二十二幕
  黃昏的大孚靈鷲寺沈浸在壹片橙黃的暮色中,低沈的梵號伴著繚繞的香煙,在古老的廟廊內久久回蕩,那種深邃的慈悲超越了生死的界限,如同壹道淳厚的暖流,撫慰著來者疲倦的心靈。
  知客僧無言地合什退下,帶上柴門,將小小的禪院隔絕在紅塵之外。
  在冰天雪地中跋涉千裏後,慕容紫玫嬌嫩的臉上帶著壹絲掩不住的疲倦,但此時,芳心內盡是平和的喜悅。
  逃離星月湖的當晚,她在雪地產下壹個女嬰。母女倆同樣早產,又各自生下壹子壹女,慕容龍當可含笑九泉。當時她手指已經扼住嬰兒的脖頸,終究還是不忍下手。最後只好抱著親生骨肉痛哭壹場,留下這個孽種的性命。
  壹路上紫玫摟著女兒,拖著生產過的身體晝宿夜行,壹面療傷,壹面小心翼翼地避開星月湖的追兵。經過十余天的艱辛路程,終於來到這處佛教聖地,武林名剎。
  大孚靈鷲寺的莊嚴肅穆,給了紫玫難得的安全感。
  不足壹年的時間內,她經歷常人幾世也未有的痛苦、驚懼和生離死別。紫玫現在只想與沮渠展揚見上壹面,然後在他身邊安安穩穩地睡上壹覺,滌盡身體的困乏和傷痛。
  紫玫沈靜地理了理鬢發,輕輕推開房門。
  “吱啞”壹聲,落日的余輝湧入陋室,將簡陋的物體鍍上壹層耀目的金黃。
  室內只有壹張蒲團,壹張矮幾和壹個背門趺坐的僧人,此外壹無長物。面前灰撲撲的僧衣,與她記憶中那個鮮衣怒馬,玉樹臨風的武林少俠大相逕庭。但紫玫壹眼就認出這個熟悉的背影。
  紫玫心中壹蕩,叫道:“展揚哥哥!”踏入庵堂。
  只邁了壹步,紫玫就停住了。
  使她陌生的不僅是燒了戒疤的光頭,還有那個背影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冷漠。
  聽到她的聲音,沮渠展揚並沒有像她想像中那樣沖過來挽住自己的手,噓寒問暖。他沒有扭頭,甚至連姿勢也沒有換,只是入定般漠然。
  紫玫的芳心像被人毫不留情的扔開,壹種空空的疼痛使她僵立當場。
  從很小很小的時候起,展揚哥哥就是她的庇護者,壹個可以讓她放心安睡的寧靜港灣。在她記憶中,無論受到什麽樣的委屈,只要身邊有展揚哥哥,自己都可以在他懷裏壹哭了之,展揚哥哥自然會替自己解決煩惱。
  然而此時,隔著兩步的距離,慕容紫玫感覺卻比在終南時更為遙遠。遠得讓她看不清、聽不到、摸不著。
  夕陽在沈默中變換著角度,那個熟悉的背影壹動不動,像烈火焚盡的余灰,沒有壹絲溫度。紫玫璀璨的星眸漸漸黯淡,心底最深最溫暖的角落像被人壹刀壹刀剜空,只剩下冰冷的痛楚。
  不知過了多久,壹聲嘹亮的啼哭劃破寂靜。
  灰色的僧袍聞聲壹顫,紫玫這才註意到他右袖空蕩蕩掖在腰間。她輕輕拍著女兒柔軟的身體,落寞的眼睛裏沒有壹滴淚水。她原以為自己會哭,此時才知道真正的傷心是不會流淚的,有的只是疲倦,生無留戀的疲倦。
  “空、空空……”木魚聲像被啼哭激怒般重重響了起來。
  不用擡頭,紫玫就能聽出聲音裏的煩燥和疼痛。
  淩亂的木魚聲像淩厲的耳光,重重打在臉上,責罵她的骯臟和不貞,讓她滾出聖潔的廟宇。
  紫玫俏臉頓時變得蒼白,她怔怔望著女兒不住開合的小嘴,最後淒然壹笑。那笑容仿佛壹片雕零的花瓣落入水中,轉瞬就被激流沖走,不留痕跡。
  紫玫用巾帕掩住女兒的臉蛋,柴扉幾乎同時壹動,接著身影便在十丈之外。
  “煩請告知圓相方丈:星月湖宮主已死,請方丈以天生蒼生為重,為武林除去肆虐千年的邪教。”紫玫對知客僧說完,飄然離開大孚靈鷲寺。
  *** *** *** ***
  十二月十六,黃河風陵渡。
  夜色降臨,冰封的長河閃著寒冷的清光。晝間絡繹的車馬已然絕跡,偶爾壹陣長風吹來,壹團團細碎的雪粉盤旋而起,在寂寥的冰面上旋舞。
  十幾條木船被冰封在岸邊,渡口已成虛設。但作為方圓數十裏最大的鎮子,風淩渡匯集了南來北往的行客。離河岸不遠,王記客棧內人聲鼎沸,樓上的客房早已爆滿,連大廳內也坐滿了急於回家過年的客商行人。
  這些人無法安歇,只好圍著廳中巨大的火塘海闊天空的胡吹亂侃,以度長夜。
  眾人正自說得高興,壹個苗條的身影悄無聲息地掩身而入,不為人註意地站在角落裏。她臉上遮著面紗,懷裏抱著嬰兒。嬰兒已經哭得沒有力氣,只不時發出小貓咪般的嗚咽,讓人聞之惻然。那女子壹邊呵哄,壹邊焦急的四下張望。待看到壹個倚墻而坐的婦女,露在面紗外的那雙妙目頓時壹亮。
  她艱難地穿過人群,走到那個農婦打扮,正給孩子餵奶的婦女旁,低聲道:“大嬸,能不能幫我餵餵孩子?”
  農婦擡頭壹看,“哎喲”壹聲,“大妹子,這是妳的孩子嗎?”
  “是。”
  那農婦心直口快,“奶子這麽大,怎麽會沒奶呢?”
  少女臉上刷的漲得通紅。紫玫平時把女兒抱在胸前,乳房驚人的尺寸並不明顯,此時弓腰說話,又遞出女兒,顫微微的肥乳垂在胸前,幾乎撐破單薄的衣物。
  初乳本來就遲,她又是早產,並且乳房還被人為增大,因此生育多時,奶水仍遲遲未至。這壹路她竭力掩藏自己見不得的巨乳,此時被人在大庭廣眾下壹口嚷破,臉上頓時火辣辣壹片。
  看到周圍驚詫的目光,紫玫羞恥難當,只想壹走了之。但女兒有氣無力的哭聲卻使她難以邁步。壹時間心亂如麻,抱著女兒不知所措。
  農婦卻沒註意她的窘迫,大咧咧接過嬰兒,與自己的孩子放在壹起,然後從衣襟裏坦然拉出乳房,揪了揪奶頭塞到嬰兒嘴中。
  女嬰聞到乳香,立即停住哭泣,小嘴拚命使力,大口大口地吸吮著乳汁。
  紫玫兩眼緊緊盯著女兒,見她吃得香甜,心裏的緊張頓時消散。
  “還沒滿月吧?吃起來像個小老虎。”農婦壹手抱著壹個嬰兒,壹邊拍打,壹邊笑瞇瞇地說。
  “沒有呢。”紫玫羨慕地看著農婦略顯粗獷的乳房。若論美感,她與自己根本無法比較。但她寧願用自己壹對渾圓的肥乳,換取壹只能泌乳的囊狀乳房。
  農婦打量著這個未滿月就獨自抱著女兒,在大雪中趕路的奇異女子,關切地說:“沒坐完月子就趕路?這可不成啊,要得了病,那可是壹輩子的事呢。孩子她爹呢?”
  紫玫勉強壹笑,暗暗捏緊手指。她離開大孚靈鷲寺之後,便壹路南下,準備先趕往洛陽救出三師姐和沮渠明蘭,把兩人安頓在紀府,留下女兒讓她們照應,然後再赴星月湖救出母親、師父和兩位師姐。做完這些,她便與母親隱居飄梅峰,終身不再下山。
  農婦嘮嘮叨叨,壹會兒說:孩子她爹太不像話,壹點兒都不知道心疼老婆孩子;壹會兒又說:穿這麽單薄,這大冷的天兒可怎麽受得了。雖然啰嗦,但紫玫很久沒有體會過這種淳樸的溫情,心下暖洋洋壹片,緊繃的神經也松懈下來。
  剛想閉上眼休息壹會兒,女兒突然壹咳,白花花地奶水從小嘴裏咕咕嘰嘰流到脖子裏。紫玫壹驚,連忙伸手去抱,那農婦已經利落地撩起粗布衣襟,給女兒擦了擦嘴,笑道:“小家夥吃得太急,嗆奶了。是男孩還是女孩?”
  “女孩。”
  “起名字了嗎?”
  “晴雪。”當時紫玫只盼這場大雪能夠放晴。
  農婦嘆了口氣,“怪不得孩子他爹這麽心狠。我頭兩胎也是女兒,我男人天天摔盤子打碗,生個兒子才再沒給我臉色瞧。”
  紫玫苦澀地壹笑,沒有回答。
  農婦逕自說道:“咱們漢人都是這樣,生個女兒自己都擡不起頭……”
  紫玫抱著膝蓋坐在壹旁,看著女兒吃飽後滿足的睡容,心神遠遠蕩開。
  母親生下的是壹個男孩,母子倆現在好嗎?他已經被自己親手殺死,有葉伯伯在,應該不會虐待她們吧。師父和師姐說不定也不用再被裸身扔在冰天雪地裏——兩天後安頓好紀師姐和明蘭,最多七天,就可以趕到星月湖。
  也許,我們可以在壹起過年……
  大廳中坐著壹群膀大腰圓的漢子,正圍著火塘談得熱火朝天,忽然有人高聲道:“……還是玫瑰仙子!”
  紫玫聞聲壹驚,連忙舉目看去。
  朱顏血之紫玫第壹百二十三幕
  壹眾大漢臉被火光映得通紅,火裏烤著大塊的豬肩,周圍扔著幾口酒壇,壹看便是江湖豪客。
  “都說玫瑰仙子長得漂亮,妳們誰見過?”
  “我!”壹名漢了胸口拍得山響,“去年慕容勝大婚,兄弟奉程幫主的命令去伏龍澗送禮。承慕容寨主看得起,留兄弟住了兩日。操!”
  他壹拍大腿,兩眼放光,“都說飄梅峰美女如雲,那天兄弟真是開眼了。當時飄梅峰來了三個,寒月刀林女俠是新娘,後面跟著牽絲手紀女俠。這兩個往那兒壹站,真他媽比花嬌,比玉香。兄弟的三魂六魄壹下就被勾走了壹半。乖乖,真沒想到世上還有這種美人兒。比起來東海的淳於瑤就是個燒火丫頭。”
  他說得口沫橫飛,周圍人聽得目瞪口呆。
  “兄弟當時想,美到這地步也算到頭了,慕容勝那小子壹表人材,功夫了得,再娶了寒月刀真是有福氣。誰知道啊……”他搖了搖頭,拿起酒碗。
  旁邊有人連忙給了碗酒,“孟三哥,別賣關子了。”
  孟三哥把碗舉到嘴邊,“要說艷福,當上慕容勝的妹夫才真是艷福齊天!”
  他咕嘟喝了壹大口,用手背抹了抹嘴,“玫瑰仙子壹露面,滿屋的人都傻了。那體態,那相貌,簡直是嫦娥下凡!兄弟我能看上壹眼,這輩子也不算白活了!”
  眾人轟聲壹片,對玫瑰仙子的美色心馳神往。
  紫玫垂下眼,摟著女兒輕輕搖晃,臉上毫無表情。
  “說得好聽,飄梅峰還不是闔門都當了婊子?”旁邊傳來壹個刻薄的聲音。
  “放屁!”孟三哥壹把摔掉酒碗,怒喝道,“哪個不要臉的混蛋編出來的!”
  那人冷笑壹聲,站起身來,“飄梅峰諸女在星月湖為奴早已轟傳江湖,誰不知道妳說的寒月刀如今只是星月湖的壹條狗?”
  “放他奶奶的臭屁!什麽星月湖,老子闖蕩江湖幾十年,從來沒聽說過星月湖的字號,更沒見過壹個鳥人!飄梅峰雖是女流之輩,可流霜劍、寒月刀武功精強,就是大孚靈鷲寺和九華劍派也不見得有這等高手!林女俠我親眼見過,豪氣不減須眉,說她會如何如何,鬼才信!”
  那人冷笑道:“風晚華和林香遠確實有種,所以受得苦也最多。像妳說的玫瑰仙子,厚顏無恥,對師門慘劇不理不問,不但委身仇敵,還與親娘共事壹夫,如此不要臉的女人,也是武林壹絕……”
  “去妳媽的!”孟三哥壓根不信他的胡扯,聽到他如此褻瀆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壹把拎起酒壇就扔了過去。
  那人擡手壹拳,將酒壇打得粉碎。
  廳中的客商行人都被兩人大聲爭吵驚醒,此時見雙方動起手來,頓時亂成壹片。
  孟三哥壹時氣憤沖昏了頭腦,眼見那人功夫了得,於是沈聲問道:“妳是什麽人?”
  那人從懷中摸出壹張紙在空中壹揚,朗聲道:“本人柳鳴歧,接大孚靈鷲寺方丈圓相師叔手書,剛在洛陽滅掉長鷹會。今日與天下白道同赴終南山,掃蕩星月湖余孽!”
  孟三哥將信將疑,只見那人身後壹群人盡是腰纏白帶,神情激憤,顯然都是大孚靈鷲寺的俗家弟子。他楞了會兒神,怔怔道:“玫瑰仙子真會那樣?”
  柳鳴歧正容道:“孟朋友若是不信,與我等齊赴終南,壹探究竟,如何?”
  孟三哥猶豫未決,柳鳴歧身後又有人道:“玫瑰仙子跟她親娘同事壹夫,是東方大俠親眼所見,豈能有假?”
  另壹人接口道:“什麽玫瑰仙子,不過是個不要臉的婊子。聽說娘兒倆都被星月湖的人弄大了肚子,現在只怕該生下來雜種了吧。”
  這些人對星月湖恨之入骨,口裏不幹不凈,越說越是下流,將玫瑰仙子說成是天下第壹不要臉的淫婦。
  紫玫心底滴血,面紗下的俏臉時紅時白。那些無情的辱罵像壹把把利刃,將她割得體無完膚。她凝視著女兒恬靜的睡容,感覺自己壹寸壹寸化為灰燼。
  眾人的言語越來越不堪入耳,角落裏壹個瘦長的身影再聽不下去,蹣跚著離開大廳。紫玫掩緊女兒的繈褓,閃身出了客棧,走入無邊的風雪之中。
  *** *** *** ***
  那人喝得酩酊大醉,手裏兀自拿著酒壺。他身子歪歪斜斜,步履不穩,走得卻是極快,轉眼便到了河邊。
  那人腳下壹滑,重重摔在冰面上,手裏的酒壺滴溜溜滑出數丈。他手腳並用,踉踉蹌蹌地爬過去,滿頭顫抖的白發掃起雪粒,如同蕭索的落葉。
  紫玫飄身撿起酒壺,低聲道:“東方伯伯。”
  那人渾身壹震,兩眼凝視著面前懷抱嬰兒的少女,眼神漸漸銳利起來。
  良久,東方慶道:“妳怎麽在這裏?”聲音又幹又啞,更有種決絕的意味。
  紫玫沒有回答,纖手宛如寒風裏的冰雕,靜靜舉著酒壺,輕聲道:“東方伯伯,我真的是不要臉的女人嗎?”
  東方慶看著她懷裏的嬰兒,憎惡地說道:“好!好!竟然生下來了!妳父親、哥哥被殺,母親、嫂嫂受辱,師父師姐生不如死——妳竟然還為仇人生下孩子!”東方慶駢指吼道:“妳知不知道什麽羞恥!竟然還有臉問什麽叫不要臉!妳這個貪生怕死的淫婦!賤人!”他聲嘶力竭,頜下的白須恨得壹陣亂抖。
  紫玫沈默半晌,最後淒然笑道:“原來是這樣。是因為我沒有去死。是嗎?”
  東方慶愴然叫道:“妳還有什麽臉活在世上!”
  紫玫抱著女兒的手掌壹沈,掀開衣襟,淡淡道:“東方伯伯,妳殺了我吧。”
  東方慶不過五十余歲,但滿頭白發卻像年過八十的衰朽老翁。他哆嗦著摸出佩劍,但劍鋒在白玉般的胸膛前晃來晃去,卻怎麽也下不了手。
  紫玫閉上眼,輕聲道:“我不想死。但如果壹死能換來我娘和師父、師姐的平安,我也不怕死。”
  寒風乍起,河上的雪花波濤般滾湧而至,在紫玫腳前旋轉而起,像壹條盤旋的玉龍,將母女倆裹在其中。
  低婉欲絕的聲音在蒼茫的雪夜響起,“每個人都說我不要臉……難道是我的錯嗎?難道我就是該死?”
  “東方伯伯,妳告訴我好嗎?”
  凝光劍“叮啷”壹聲掉在冰上。
  紫玫掩住胸口,玉臉蒼白的令人心疼。她輕聲道:“我要先去洛陽壹趟。如果趕不上攻打星月湖之役,還請東方伯伯多照料我娘壹些。”
  話音未落,已經看不見紫玫的身影。
  東方慶雖然醉眼迷離,但目光遠較常人銳利。單看紫玫快捷無倫的身法,那已經不僅僅是輕功卓絕,而是身懷有著渾厚無匹的內功。若非親眼所見,東方慶絕不會相信她小小年紀,功力竟然遠超自己。
  可恨她枉有絕世武功,竟然忍心連親娘也不救。
  想起蕭佛奴所受的苦難,東方慶舉起酒壺,狠狠灌了壹口。酒水入口,他才驚覺酒水竟然是滾燙的。
  *** *** *** ***
  兩日後,紫玫趕到洛陽。
  然而香月樓已是人去樓空。她隨即趕往長鷹會,可昔日豫州的洛陽第壹大幫,只剩下焦土。她斷斷續續竊聽了看守者的對話,才知道四日前長鷹會被滅時,整個幫會都像蒸發般不復存在,只剩下薛長鷹和薛欣妍父女倆。香月樓早在半月前就停止營業,樓內的妓女不知所終。
  紫玫毫不停留地冒雪直奔終南,僅用了三天時間就趕到山下。她不願與江湖人士見面,更不願師門諸女遭受的非人淫虐被人看到。因此不顧壹切的摧發內力,晝夜兼程,想趕在眾人之前進入星月湖,救出自己的親人。
  但陰長野那壹掌並非好心,在山下,蟄伏月余的內息突然發作,不但來勢兇猛還飽含毒性。若非紫玫的鳳凰寶典已至大成,發作之日,就是她斃命之時。
  她用了數天時間才把那股陰毒的掌力驅逐轉化。就在這段日子裏,她發現自己的功力再次大進,距第九層鳳清紫鸞只有壹步之遙。紫玫不清楚自己為何會如此順利,思索著師父當日說的“陰上加陰”,她似乎明白了壹些。
  紫玫抱住女兒柔聲道:“晴晴,娘帶妳去見外婆。妳外婆是世上最好的人,就像觀音菩薩壹樣,又漂亮又慈詳……還有另壹個婆婆。她是世上第壹大俠,所有壞人見到她都會害怕……”紫玫哽咽起來,她抹了抹眼角,笑道:“晴晴不用怕,她壹定會喜歡妳的……”
  村子裏燃起篝火,人們敲鑼打鼓喜氣洋洋。今日是除夕之夜了。
  朱顏血之紫玫尾聲
  夜晚最黑暗的時刻,紫玫再次踏上月島。
  終究還是來晚了壹步,就在她竭力對抗陰長野遺留的毒力時,武林白道與邪道第壹大教星月湖的戰鬥已經結束。
  整個島嶼像被狂風掃過壹般,再沒有壹處完整的角落,斷梁殘柱都半掩在白皚皚的積雪下,同時掩蓋的,還有三日前那場血戰的痕跡。
  系著嫂嫂的欄桿碎成數段,上面還系著半截結冰的錢鏈。
  紫玫挽起鐵鏈,怔怔看著欄桿。斷口處赫然印著壹個纖細的掌印──半尺寬的漢白玉欄桿竟是被人壹掌擊碎的。
  她舉目望去,零碎不堪的石階上,像征著星月湖至高無尚地位的神殿已被烈火焚毀,粉碎的磚石間堆滿燒成灰炭的焦屍,少說也有近千具之多。周圍散落著種種兵刃,或刀或槍或鉤或叉,都像被巨物捶擊過壹樣彎曲變形。
  她目光霍然壹跳,在殘柱旁看到壹柄熟悉的長劍。
  劍身彎作曲尺,鋒刃依然清光凜冽。正是東方慶的凝光劍。
  紫玫緊緊握緊劍柄。這些燒得看不出本來面目的屍體間,有多少自己熟識的人呢?
  自己的親人呢?死了?燒了?救走了?還是就此消失了?
  她找遍全島,也沒有找到絲毫生命遺留的跡象,潛幽碑坊、武鳳別院、傳香亭、太玄閣、幽明廊、月魄臺……這些灑滿親友血淚和恥辱的地方,只剩下死寂的廢墟。
  紫玫呆呆立在荒涼的雪野中,心頭壹片茫然。
  *** *** *** ***
  白雪在黑暗中散發出壹種淒清的淡藍光芒,隨風飄蕩,仿佛壹層冰冷的火焰。
  娘親、師父、風師姐、嫂嫂、紀師姐……所有的親人都不知去向;甚至連仇人也都消失無蹤……
  “妳往何處去?”慕容紫玫輕輕地問自己。
  風雪被氣墻所隔,沒有壹絲觸及肌膚。她第壹次擁有了可以實現夢想的絕世武功,卻不知道該如何施展。
  所有的目標都模糊無跡,空蕩蕩讓她無從使力。
  天際漸漸發白,飄揚的雪粉終於停下。
  紫玫露出壹個淒艷的笑容,這笑容驚動了身邊的壹樹紅梅,繁花倏倏而下。
  女嬰睜著烏溜溜的眼睛看著這個陌生的世界,當壹朵梅花飄飄搖搖落在額前凝住後,她忽然笑了起來。
  清悅的笑聲引來紫玫奔湧的淚水,什麽都沒有了,沒有親人,也沒有家,天地間只剩母女倆孤零零地相依為命。
  她親吻著女兒香軟的小臉,喃喃道:“晴晴,娘帶妳回去……”
  晨光中,十七歲的少女裹緊衣襟,抱著未足月的女兒,開始她漫無目的的流浪。
  身後,滿地鮮紅的落梅仿佛壹片未幹的血跡。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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