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壹章 擴容的保鏢大隊
異世之召喚文臣猛將 by 酒池醉
2019-2-3 21:51
“繼續召喚三次。”白宇點頭,看來運氣不算差。
“恭喜宿主成功召喚三寶太監鄭和。”
“恭喜宿主成功召喚陳湯。”
“恭喜宿主成功召喚滅國大將蘇烈。”
白宇神色壹窒,運氣似乎不錯啊,前面兩人還好,只能說是全史壹流人才,最後壹個召喚出世的蘇烈妥妥的頂尖人才。
“鄭和,鄭和七下西洋。”
“陳湯,西漢名將,犯強漢者雖遠必誅就是陳湯所言。曾率軍奔行兩千五百裏主動出擊滅掉郅支單於的妻妾、太子以及得封的王公等共壹千五百壹十八人,生擒官吏壹百四十五人。硬生生奔襲敵國斬殺敵國國王,可謂遠程奔襲閃電戰的翹楚。”
“蘇烈,字定方,唐朝名將,從普通將領靠戰功累積升遷為禁軍高級將領。西征滅東突厥、西突厥,使突厥在華夏成為歷史名詞、滅疏勒、朱俱波、喝般陀、於闐、都曼等二十余國;東征滅百濟,擒其王扶余義慈。征高句麗,圍平壤城(高句麗首都),滅朝鮮三國,皆生擒其主。壹生滅國無數。”
蘇烈絕對是不遜色於陳慶之、謝玄等人的頂尖統帥。只是這樣反而讓白宇有些頭疼,因為如今夏國的戰線反而夠了,如今麾下暫時卻不缺少頂尖統帥,當然頂尖統帥這種東西自然是多多益善,不會有嫌多的。
只是如今南下的戰區交給了衛青藍玉,暫時卻是用不上蘇烈,因為緊接著後面的大戰白宇已經選定了統帥人選,自然不可能臨陣換帥,況且白宇選定的統帥人選可是戰國四大名將之壹的王翦。
“最後三次機會也用了吧。”白宇本想召喚幾員猛將出世,卻是事與願違。
“恭喜宿主成功召喚白衣神將陳到。”
“恭喜宿主成功召喚天魔怒煞許諸。”
“恭喜宿主成功召喚幽冥魔眼大君夏侯惇。”
“陳到,三國蜀漢劉備親衛軍大將軍,白毦軍統率。”
“許諸,三國曹魏勢力猛將,名號虎癡,長八尺餘,腰大十圍,容貌雄毅,勇力絕人。曾單手倒拖牛尾倒行數百步,驚退盜賊,聲名遠播。裸衣戰馬超,壹人之名嚇退馬超,為曹操貼身左右護衛之壹。”
“夏侯惇,三國曹魏勢力猛將,拔矢啖睛,被敵將曹性射中眼睛之後怒食眼珠,沖入敵軍大營怒殺曹性而歸。作戰勇猛悍不畏死,同時胸襟寬廣帶兵如子。”
高順、龐統、朱耷、董其昌、鄭和、陳湯、蘇烈、陳到、許諸、夏侯惇,這就是被召喚出世的十人。
其中足足五人都是三國時代的英雄,可謂是三國大豐收。
而且還收獲了壹名水戰名將鄭和,加上名帥蘇烈,以及兩名暫時不知道有什麽作用的畫道宗師,白宇搖了搖頭,唐寅倒是不缺畫友了。
“末將拜見主公!”
“微臣參見陛下。”
“某家見過陛下。”
十人被召喚出世,紛紛參見白宇,只是稱呼各不同,不過白宇也不計較這壹點,這些人都來自不同的時代,而且分屬不同的職業,自然稱呼會有差距。
陳到前世就是劉備的貼身大統領,甚至據說三國演義中的趙雲的原型之壹就有陳到的成分,在歷史中陳到是壹員十分低調的猛將,而且善於練兵,可以說就是劉備的貼身保鏢。
而虎癡則是三國裏最為著名的保鏢之壹了,只有典韋才能與其壹爭高下。
據說當年曹操死後,許諸悲憤吐血,不久抑郁去世,忠心可謂絕倫。
典韋也是死得極為悲壯,曹操在張繡投降後,會見張繡的嫂子,並且人妻曹將別人的嫂子帶入帳中做壹些不可描述之事,張繡不堪受辱反叛殺曹操,只是張繡聽聞典韋勇武之名,因此命人偷掉典韋雙戟,饒是如此典韋醒後壹人獨自擋在曹操大帳之前守護主公,壹人連殺數十人後終於被圍攻而亡,死後余威猶在,張繡軍圍而不敢靠近。
曹操的兩名貼身保鏢都是極為勇猛忠心的。
加上陳到,這壹次又是召喚出了兩名貼身護衛出世。
想起自己的保鏢陣容,已經有了宇文城都、樊噲、許諸、陳到。白宇面色古怪,這麽強悍的保鏢陣容,若是在三國亂世裏,恐怕就算是呂布也休想靠近吧。
幾員武將容貌自然不用敘述,和歷史記載相差不大,特征都是極為明顯的,高順是壹名精悍清瘦的漢子,龐統也是長得極有個性,陳到面相英武不凡,英姿勃發,許諸腰大十圍,容貌雄毅,棱角分明,夏侯惇則是壹名彪形大漢,濃眉如刀,帶著壹個黑色的眼罩,為其增添幾分肅殺之氣。
蘇烈倒是出乎白宇意料,本以為和衛青高長恭等人類似,是壹員清秀俊美的將領,但是這蘇烈卻是容貌只能算是中上,身材高大,眉角有著壹道短而凜冽的疤痕,增添了幾分悍勇肅殺,整個人站在那裏嘴唇抿著,默默不語,就像是壹柄插入大地的刀!
緊接著從傳送陣中走出的是壹名身高七尺,腰大十圍,四嶽峻而鼻小。眉目分明,耳山過面。齒如編貝的大漢,這名大漢行如虎步,看上去行事作風極為果斷。
看向白宇,開口說道:“臣鄭和參見陛下!”聲音響如洪鐘,極其響亮。
“原來是鄭三寶。”白宇笑著對鄭和打招呼。
鄭和雖然是太監,但是卻沒有絲毫太監的感覺,如果不是知道他的身份,根本無法將眼前這位身材高大,眉目輪廓分明的威武大漢將鄭和聯系在壹起,不過事實歷史上的鄭和就是長這幅模樣。
也的確如此,鄭和身為皇室代表南下西洋,如果長相陰柔,說話柔聲柔氣的又如何能代表皇室的威嚴。
最後聯袂出來的是兩名氣質有些類似的文人,左邊壹人穿著更正式,整個人的氣質極為中正平和,光是站在那裏就仿佛與周圍的天地融入在了壹起,而身旁另外壹人的氣質卻是有些古怪。
只能用古怪來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