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千零三十六章、不上為上

　　繞了下路，南易來到壹家掛著“Couples”英文招牌的花店。
　　走進店裏，店員給南易送上了壹個職業性的微笑，南易點頭回應，然後在花樣叢前故作舉棋不定。
　　店員見狀，來到南易身前，“先生，需不需要我為妳提供參考意見？”
　　“好啊，我要去赴壹個女性的約會，我和她只見過壹面，不是生意往來，也不是要追求她，或許以後我和她會成為夥伴，妳覺得送什麽花合適？”
　　店員指著花樣叢中的其中壹捧說道：“先生我建議妳送粉色百合，百合象征著清純、高雅，粉色給人溫柔的感覺，用來送給剛認識的女生不僅不顯突兀，還誠意十足，是建立良好第壹印象的好選擇。”
　　店員語速不疾不徐，語調清新柔和，聽著讓人覺得很舒服。
　　“好，我就要粉色百合。”
　　“好的，先生請稍等，我去為妳制作。”店員說著，就走到壹邊為南易新作花束。
　　南易站在那裏，開始審視花店的細微之處。
　　Couples其實是牛郎織女花卉的門店，與好心公司的巧克力品牌名稱重疊，這樣方便兩家企業在營銷上相互促進。
　　懷清研究所證明其作用之後，童真研究所、好人研究所和鐵男研究所相繼組建，分別針對兒童、男買單女享用、男性消費心理展開研究，其中好人研究所的研究成果會被牛郎織女花卉采用，反之，牛郎織女花卉為好人研究所提供研究樣本。
　　有的顧客喜歡把自己代入上帝視角，就喜歡店員壹直跟隨、鞍前馬後，有的顧客卻不喜歡店員太過熱情，最好能讓自己安靜地挑選商品，等有需要的時候，店員再出現，買或不買都能保持從容，沒有壓迫感。
　　剛才店員采取的是好人研究所總結出來的“邊界營銷法”，精髓就是與顧客保持最合適的距離與溫度，在冷漠和熱情過度之間找到壹個臨界點。
　　好不好使還不清楚，目前尚處於收集試驗數據階段，之後還要進行再總結、提煉、改良、叠代，並制定出壹套科學嚴謹的快速學習方法。
　　趁著等待的空隙，南易的腦子裏過了壹遍牛郎織女花卉遞交上來的發展規劃報告，審視、推敲、查漏補缺。
　　其實對南氏而言，南易的大腦作用已經越來越小，優中擇優的人才不是吃幹飯的，南易能想到的，他們也能想到，南易想不到的，他們依然能想到，他需要做的就是保持心如止水、不動如山，對待南氏的問題永遠保持客觀，盡可能不帶主觀情緒做出正確決定。
　　店員紮好花束，來到南易身邊，“先生，妳的花好了。”
　　“謝謝。”
　　付過錢，南易再次掃壹眼花店，捧著花回到車裏。
　　二十幾分鐘後，南易站在廠窪壹戶民居的門前，伸手叩響。
　　壹息的工夫，屋內響起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從九點半方向過來，三四息之間，聲音在門後停止，嘎吱壹聲，大門洞開，穿著壹身粉紅色睡裙、兜著圍裙的邱曼出現在南易的視線裏。
　　“房子隔音不好，之前洗過澡，裙內疑似真空，睡裙配高跟，許輝這娘兒們到底說老子哪變態……”
　　伴隨著幾個念頭在南易腦中壹閃而過，他手裏的鮮花遞到了邱曼心口處，嘴裏的話及時趕到，“邱小姐，送給妳。”
　　邱曼驚喜地接過花，湊在鼻尖聞了聞，陶醉壹會後說道：“南先生，謝謝，這是我第壹次收到鮮花。”
　　“我很榮幸能成為邱小姐的第壹次。”南易故作曖昧地說了壹句，緊接著又忙不叠解釋：“不要誤會，我指的是第壹個送花人。”
　　邱曼臉現嬌羞，忸怩地說道：“我沒有誤會，南先生請進。”
　　南易從邱曼讓開的門洞走進室內，首先入眼的是壹張從靠墻的位置被挪到正中間的飯桌，桌面披著餐布，很可能是新買的，桌上還擺著壹瓶紅酒，不是南易熟悉的酒莊出品，桌邊有兩張很多家庭都有的紅色面折疊椅，很新。
　　目光穿過飯桌，可以看見壹張紅色的雙人沙發，位置擺得有點別扭，生生把抄近道斜線進入臥室的路給堵死，不得不嚴格按照倒“L”形行進，沙發之上有壹塊照片拼盤，大小不壹十來張照片，雖然穿戴都不同，但看得出來其中六張是近期同壹時間的產物，屬於藝術照的範疇。
　　如此種種，讓南易得出結論——房間沒有煙火氣，之前許久沒有住人，室內剛剛經過精心布置，壹股小成本、沒有配角的好片布景味很濃，還有邱曼的手頭極可能不寬裕，因為屋內還有高檔的廉價味。
　　壹通觀察下來，南易轉過身，摟住邱曼，“小曼，房間布置得很溫馨，我們會有壹個美妙的夜晚。”
　　感受到南易身上傳遞過來的溫度，邱曼渾身壹顫，聽到南易嘴裏的話，戰栗消失，眼底溢滿堅定。
　　“南先……”
　　“叫我老公、親愛的、死鬼、爸爸都可以，就是別叫我南先生。”南易的手在邱曼的手臂上摩挲，上快，下慢，節奏多變。
　　邱曼聞言，身子壹僵，心裏天人交戰，“王八蛋，那天看著還有人樣，現在又這麽猴急，有錢的男人就沒有壹個好東西？”
　　不過想著自己的人生目標，邱曼心裏壹橫，壹咬牙，正準備羞中帶怯地喊出估計是對方最喜歡的“爸爸”，驀然，倚靠的力量消失，摟著自己的大手抽離。
　　“？？？”
　　邱曼壹頭霧水的轉臉看著已經站到壹尺之外的南易。
　　南易和迷茫的邱曼對視了壹會，溫和地說道：“換身衣服，我在樓下等妳，不要忘記關火。”
　　說完，南易麻利地走人。
　　邱曼的腦子裏三瓶新漿糊沖刷著之前的半瓶舊漿糊，越來越糊。
　　“這個男人為什麽不按常理出牌？”
　　“他到底要幹什麽？”
　　迷糊中，她換了壹套衣服，去廚房關上火，下樓來到南易的車前，凝視著車窗上的單向膜，企圖把裏面的南易看透。
　　“邱小姐，這邊。”
　　車的另壹邊，天仙已經打開後座車門等著。
　　邱曼走到另壹邊坐進車裏，看了壹眼南易手裏被桎梏的螢火蟲，“南先生，我不懂。”
　　打開車窗，把螢火蟲放飛，南易努努嘴，示意已經坐回副駕駛的天仙，“身高171公分，三圍84、61、86，黃金比例，天仙，給小曼展示壹下妳的臉，讓她自慚形穢。”
　　“南生，我不靠臉吃飯。”天仙頭也不回地說道。
　　南易把自己滿臉的嚴肅亮給邱曼，“我的保鏢，有性格吧？”
　　邱曼嗔怒，“南先生，妳到底想幹什麽？”
　　“和妳共進晚餐，走了。”
　　在旺德福買了壹堆吃的，虎崽又把車開去近郊安靜的壹隅。
　　吃的分壹分，虎崽和天仙去剛需那邊，南易從後備廂裏拿了野餐墊，挑了塊地方壹鋪，壹張野餐桌弄好了。
　　南易從塑料袋裏拿出壹杯可樂、壹個漢堡遞給邱曼，又拿起另壹個漢堡往嘴裏送了壹口，等咽下，吸兩口可樂，繼而把手裏的吃食放下，雙手拍搓掉漢堡碎屑，“我這人從內心深處就認同男女平等，並不覺得壹個男人和壹個女人發生肉體關系就對女人有所虧欠，需要給女人什麽補償。
　　這麽做，就是對女性最大的侮辱，從根子上否定女性追求平等之權益，所以，妳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麽不需要通過類似獻祭的方式，可以直接坐下來邊吃邊談，有如我們現在這樣。”
　　“妳是菩薩，我要什麽妳就給？”邱曼譏諷道。
　　南易搖頭，“不，妳應該把我比作撒旦，只有等價交換，沒有單方面付出。”
　　邱曼自嘲，“我除了身體，還有其他可以用來交易嗎？我的名氣？”
　　“妳目前所具備的名氣還有妳的野心，都是妳的資本，而我恰好有能力把妳的名氣和野心結合提煉，把妳推到更高的高度，只要妳聽話，財富、聲望唾手可得。”
　　“聽話？給妳當交際花，妳不睡我，把我送給別人睡？”
　　南易樂呵呵地說道：“給妳舉個例子：我讓妳去找壹只小白兔，妳可以去抓，也可以去買，但不可以去偷去搶，壹切我認可的方式之內，只要妳把小白兔交給我，妳就可以拿到匹配妳創造出的價值的報酬。
　　所以，妳是不是交際花，妳要不要陪別人睡，取決於妳自己，我只要我想要的，僅此而已。
　　我之所以讓妳聽話，是因為妳不是我的第壹個交易對象，如何在妳我之間取得壹個平衡點我已經有豐富的實戰經驗，也有了壹套行之有效的成熟合作模式，前期妳按照我說的做可以少走很多彎路，對我而言，可以節約無效成本的支出。
　　簡單地說，我希望妳幫我賺錢，然後支付妳報酬，想不想我對妳的價值評估？”
　　“請講，我想知道。”
　　“很好，語氣平和，冷靜得很快，我沒看錯妳。”南易贊賞壹句，然後伸出左手，把手指撐開，“只要妳按照我說的去做，十年，最多十五年，妳最少可以拿到這個數，聽清楚了，我說的是保底，單位是億。”
　　“五億？”
　　邱曼大聲驚呼，聲音大到刺破蒼穹。
　　“對，人民幣，不是某壹種不值錢的貨幣。”南易說著，招了招手，天仙見狀，送了個信封過來，南易接過，反手遞給邱曼，“打開看看吧。”
　　咕嘟壹聲，邱曼把抵在門牙上的小心臟吞了回去，拿起鼓囊囊的信封，打開，從裏面抽出壹沓旅行支票還有壹張紙條，感受著厚度，看著支票上面的三個零，剛回到原位的小心臟又往上爬。
　　五億是紅口白牙，五萬美元的旅行支票卻已然在她手裏握著，她又怎麽可能不激動。
　　“我建議妳看看紙條。”
　　經南易提醒，邱曼的目光才移到紙條上，是壹個地址，位於曼哈頓上城區哈勒姆的高檔公寓。
　　南易的旁白適時響起，“五萬美元是我給妳的見面禮，無論我們的交易是否達成，妳都可以無條件拿走。公寓是為了達成交易之後的妳準備的住所，不大，270個平方，精裝修，各種電器壹應俱全，都是選的最好的產品。
　　壹個保姆、壹個司機兼保鏢，由妳自行聘請，薪水由我承擔；第五大道上幾個大品牌服飾的充值會員卡已經放在書房的書桌抽屜裏，壹共7張，每個季度會往每張卡裏充值2萬美元；
　　在維爾銀行，已經有壹張額度5000美元的信用卡等著妳去激活，妳可以按月慢慢花，也可以壹次性把整年的60000美元花完。
　　這些就是妳初始可以享受到的待遇，第壹年算是實習期，妳沒有薪水；第二年，如果我沒有把妳踢走，妳在享受更高級別的待遇之外，薪水不會低於100萬美元；
　　第三年，我不再給妳發薪水，妳會從紅利裏面分走壹塊，妳我的關系也從上下級變成合作夥伴關系，妳有權利隨時終止我們之間的合作關系。
　　當然，前提是妳不能給我留下壹副爛攤子，如果是那樣，我不可能放妳走，壹定會留下妳把所有手尾都處理幹凈。
　　好了，妳可以考慮是不是要和我談交易細節了，給妳壹句忠告，不要被眼前的東西沖昏了頭腦，仔細冷靜地考慮，我不會做虧本生意，付出這麽多，肯定要讓妳為我創造出呈幾何倍的價值，妳是我的利益制造機，不是情人。”
　　邱曼沒怎麽考慮就把事情推進到談細節的環節，沒辦法，南易給的實在太多，僅僅五萬美元的見面禮就可以從她這裏換走不少東西，何況後面還有可以想象期盼的五億。
　　細節自然不需要南易親自談，兩人把交易暫時放下，開始交心。
　　“妳這次回國是為了離婚吧？”
　　“是。”
　　“離了？”
　　“離了。”
　　“那真要恭喜妳前夫逃出苦海。”
　　“我是苦海？”
　　“不，十八層地獄。既然妳已經單身，有沒有興趣陪我去國際莊玩壹天，我們可以找個地方沒羞沒臊地打壹場友誼賽。”
　　“是交易的壹部分嗎？”
　　“不涉及交易，完全割裂。”
　　“沒興趣。”
　　南易撩起T恤的衣擺，拍了拍自己的腰，“看到沒有，公狗腰，妳就不動心？”
　　“如果妳強硬要求，我可以答應。”
　　“嘁，蝌蚪上繡青蛙，秀妳媽，心機真深，明明饞我的身體，還要我給妳立牌坊。”
　　“南先生，妳的公狗腰在我眼裏壹文不值。”
　　“謔，活學活用啊，生女當如邱曼。”
　　“妳占我便宜。”
　　……
　　兩人聊了好久，南易回到老洋房的時候快到十壹點。
　　劉貞還沒睡，南易壹靠近，她立馬發飆，“滿身香水味，姓南的，妳太過分了。”
　　“得了，老夫老妻了，我是什麽人妳清楚得很，不要借題發揮。”南易脫掉T恤扔到茶幾上，順手收掉劉貞放在大腿上的果盒，“這麽晚了少吃點，胖瘦我可以不在意，妳要在意自己的身體，小心三高。”
　　“說的比唱的還好聽，上次妳就嫌棄我的遊泳圈。”劉貞撇嘴道。
　　“上次是上次，現在看習慣了，就那樣吧。我打算把左邊的這套也買下來，改造成診所，派駐壹個醫生和壹個護士，專門為妳服務。”
　　“我又不是七老八十，需要這樣嗎？”劉貞心甜嘴硬。
　　“誰讓妳管不住嘴，以後三天壹小檢，倆月壹大檢，妳掉根毛都要記在醫療檔案上。”
　　“去妳的。”
　　兩天後，邱曼出現在哈勒姆的公寓裏，看著明亮寬敞的客廳，各種高檔家具、家電壹應俱全，她不由歡呼，在客廳裏蹦跶壹陣，然後在公寓的各個角落巡視起來。
　　在書房，她找到了南易說的充值會員卡。
　　在衣帽間，她發現壹排衣服，梳妝鏡上還粘著壹張便簽，上面寫著“壹摟知三圍”，興奮地拿起衣服壹件件比畫，等過完試衣癮，她又去打開壹個抽屜，裏面躺著密集的各式胸針，把玩壹會，又打開另個抽屜，裏面整齊地排列著三排各式手表。
　　邱曼拿起壹只戴在手腕上，欣賞壹會又換另外壹只，每只手表都被她臨幸壹遍，不偏不倚。
　　在臥室，她在梳妝臺的鏡子上又發現壹張便簽，上面寫著壹個電話號碼，還有壹行字“造型師，她會給妳提供造型設計和化妝品推薦服務，打給她”。
　　“太貼心了，公狗腰，早知道答應妳了。”
　　邱曼會心壹笑，又去探尋了健身房、衛生間，最後來到廚房，目光被占據了壹面墻的四開門冰箱吸引，打開冰箱，水果、蔬菜、奶制品、飲料酒水等壹應俱全，每壹片區域都有壹張便簽，詳細註明保質期等需要註意的細節。
　　邱曼的手指從每壹樣吃食上劃過，有壹大半她都不認識，但看外包裝應該都是高檔品，此時，她的喜悅充盈著渾身每壹個毛孔，她慶幸自己答應了南易的交易。
　　公寓樓下，範紅豆坐在車裏嘀咕：“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攻心為上，幹爹，這個女人被妳算得死死的。”
　　範紅豆在車裏坐了壹個多小時，等她覺得邱曼差不多該從震撼中清醒的時候，她下車走向公寓的電梯井。
　　南易這邊，休假壹結束，他就給袁天梵發了封郵件，讓其註冊壹家堂前燕的全內資子公司“東輕國際”，註冊地奉天。接著，他把龍卉卿叫到京城，聽對方講述當年她在傳銷組織的經歷，以及復述“導師”的課程內容。
　　說起來是兩件事，其實壹天就搞定了，龍卉卿也忙，當天飛走。
　　過了壹天，南易給王振打了個電話，告知對方他有時間給王爍叠當參謀了，摩托車的事情再拖拖，還要等壹個人過來壹起談。
　　約好晚上在靜茶館見面，南易又給房翀打了個電話，讓對方晚上跟他壹起去。
　　南易是個無利不起早的玩意，他之所以對八竿子打不著的王爍叠這麽上心，是因為嗅到錢的味道，王爍叠壹個房地產公司老板，要找他參謀的事多半和房地產有關，正好可以和傳承房產中介對接壹下。
　　無關也沒事，來個迂回，先讓房翀和對方交個朋友。房產中介嘛，二手房的業務要做，新樓盤的業務更要做，多認識幾個房地產老板沒壞處。
　　整個傳承公司來說，最有希望實現巨額盈利的只有房產中介這塊業務，將來可能需要這塊貼補其他業務線，南易不得不多上心。
　　白天壹晃而過，晚上，南易和房翀在壹起吃飯，南易把壹些適合在這個時間節點說的話告訴了房翀。
　　“房翀，房產中介是壹個比較特殊的行當，它的門檻低，只要是個人弄個門面就能幹，對傳承來說，不遠的將來，肯定要面臨人才不斷流失的局面，所以，人力資源管理非常重要，壹定要註重人才梯隊的建設。
　　壹家門店的店長，篩選機制主要取決於銷售能力，而不是管理能力，如果銷冠不能坐上店長的位子，肯定在店裏待不長，為了業務量考慮，只能是兩害相權取其輕。
　　升遷到店長看銷售能力，但是店長升遷到區域經理就不是了，必須同時具備很強的銷售能力和管理能力，而管理能力的壹個重要評估標準就是在其擔任店長期間，有沒有帶出壹個最好是兩個儲備店長。”
　　“南爺，這恐怕有點強人所難，誰會樂意給自己培養競爭對手，別到時候自己沒升上去，競爭對手倒升上去了。”
　　南易頷首，“妳說得很有道理，這的確是每個店長都會擔心的問題，但是處在妳的位子來說，下面良性競爭有利於整個團隊保持活力和競爭力，妳需要在店長、區域經理，乃至將來的大片區經理和妳自己之間找到壹個平衡點。”
　　房翀蹙了蹙眉，“南爺，這也太難了，我在房管所學到的管理、鬥爭經驗好像沒什麽用，公家單位耗得起，我們私企耗不起。”
　　“所以說啊，妳得學，人力資源、企業管理，還有咱老祖宗傳下來的這計那陰陽、厚黑都得學，店長這個環節太重要了，只有銷售能力沒有管理能力的店長升上去只會引起管理紊亂；
　　可要是不升，大概率會走人，如果是自己單幹還好，要是跳槽到競爭對手那裏，我們就會面臨此消彼長的局面，在未來的競爭當中，沒準我們會因此吃大虧。”
　　雖說1995年的當下，全國的房產中介寥寥無幾，可這個行業太容易復制，今天沒有對手，到了明天後天，對手有可能如同雨後春筍般冒出來，傳承房產中介很有必要建立壹個良好的內部競爭機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