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集：容成陰道，第三回，莫辨楮葉

　　床榻上的紫瓊看見，竟不以為奇，且微笑道：“紫瓊姐姐，妳還是忍不住要現身了，不過妳可放心，我不會搶走妳心愛的兜兒。”
　　只見另壹個紫瓊滿臉寒霜，淚光隱現，冷冷的道：“妹妹，請妳以後不要化身成我的樣子。”
　　說話壹落，頭也不回的隱入墻壁中。
　　辛钘聽了二人的對話，旋即恍然，不由大急起來，叫道：“紫瓊，等壹下…”
　　當下“嗤”壹聲拔出玉龍，正要下榻追去。
　　豈料還沒離開床榻，已給床上的紫瓊從後抱住：“兜兒妳不用追了，難道妳做了壹半，就忍心拋下人家不理麽！”
　　辛钘回頭壹看，已見她變回本來面目，原來那個紫瓊竟然是彤霞所變。辛钘怔了壹怔，但見她渾身秾纖合度，肌理晶瑩剔透，豐胸細腰，竟然不遜於紫瓊，當下說道：“原來妳是彤霞，怎地化身變成紫瓊愚弄我？不行，我非要找紫瓊解釋不可，不要攔住我。”
　　彤霞道：“誰說我是愚弄妳，我這樣做也是奉玄女娘娘之命，況且妳要向她怎樣解釋，根本這件事錯不在妳，紫瓊既是仙子，又有什麽能瞞得過她，她比妳更加清楚。妳放心吧，紫瓊方面包在我身上，我會與她說明原委，更不會因此而影響妳和她的感情，相信我吧。”
　　說著抱緊辛钘在床榻壹滾，已把他壓在身下。
　　辛钘呆得壹陣，茫然問道：“妳是說奉玄女娘娘之命，究竟是什麽事？”
　　彤霞說道：“好吧，我也不再隱瞞妳，娘娘早就察覺妳們已暗生情愫，卻不知感情到達什麽程度，便囑咐我好好查究清楚，如實稟報。”
　　辛钘不明道：“這有什麽好查究的，我和紫瓊好，這又與玄女娘娘何幹？”
　　彤霞搖頭道：“妳就錯了，向來仙凡有別，凡人又豈能和神仙說情愛，談婚論嫁，這是天規不容之事，皆因凡人有生老病死，而神仙卻長生不老，就算妳們是真心相愛，也必然沒有好結果。牛郎織女的事，相信妳也聽過吧，當時若非王母娘娘拗不過二人的真摯感情，恐怕每年壹次會面的機會也沒了，要是妳和紫瓊的事給王母娘娘知曉，後果不問而知。”
　　辛钘聽得悒郁不忿，含嚬道：“這是什麽道理，況且我是神龍化身，也曾是玉帝身邊的守護神龍，那和神仙有何分別，總言之我二人是絕對不會分開的，若硬要把咱們分開，就是玉王大帝，我也要和他鬥上壹鬥！”
　　彤霞嘆氣道：“妳犯下天條，貶為凡人，還說什麽神仙。唉！剛才看見妳二人的神情，我就知道這事很難解決！倘若妳要和紫瓊壹起，也不是沒有辦法。”
　　辛钘精神壹振，忙問道：“真的，是什麽辦法？”
　　彤霞說道：“在妳未滿三十六劫，善舉三十六條之前，在這段期間，妳必須盡量壓抑自己對她的感情，免得玄女娘娘把紫瓊召回天庭，相信妳也不想二人天地相隔吧。”
　　辛钘點頭道：“當然不想，就只怕我自己控制不來。”
　　彤霞說道：“妳不想和紫瓊分開，就要盡妳所能，希望在這段日子裏，玄女娘娘能夠大發慈悲，放過妳們壹馬，將妳們的事隱瞞住，不會向王母娘娘稟報。
　　當妳挨過劫難，完成善舉，重登仙班，到時妳要和紫瓊壹起，相信也非難事。
　　為了妳們的將來，現在妳先忍耐壹下，方為上策。”
　　辛钘問道：“是了，神仙也能結婚生子麽？”
　　彤霞說道：“天上的神仙可與天地同壽，隨時隨地可以散而為炁，聚而成形，天上人間，任意寄居，不受生死的拘束。神仙主要是凡人通過修煉，或者積累了壹定的功德，方能成為神仙。就因為這樣，神仙並無福澤佑及後代子孫，更不會由子女承襲，除了玉帝和王母娘娘外，神仙都是不談婚嫁的，更加不會生兒育女。”
　　辛钘聽見眉頭大皺，搖頭道：“瞧來做神仙也沒什麽樂趣，做壹個凡人倒自在得多，還可以和心愛的人朝夕相對，是何等快活寫意。”
　　彤霞淡淡壹笑：“誰說神仙不可以談情說愛，不說其他人，光是我剛才說的金童玉女，便是壹對郎才女貌的神仙絕配。金童原名叫施浣，玉女名叫珺雨，二人出雙入對，行坐不離，當真是如魚似水，教人好生艷羨。”
　　辛钘問道：“這樣說天庭也不反對談情說愛，還允許做那回事了？”
　　彤霞說道：“其實天庭和凡間壹樣，同樣有跳出七情六欲的人，也有打不破酒色之士。便如鴻鈞老祖、混鯤祖師、五方佛、八菩薩等，這類超凡入聖的上聖天尊，無不是斷絕七情六欲的尊者，除此之外，天上眾神仙八百九十九人之中，倒有大半和凡人壹樣，難以革除情愛之欲，壹如老子、周公、孔子等，雖是如來弟子，而為化既邪，止是世間之善，不能革凡成聖，同樣是壹個道理。
　　“做神仙什麽都好，生活悠閑、環境怡人、壽命無限、法力無邊、衣食無虞、百病不侵。唯獨有壹點遺憾，神仙絕對不能動凡心，嚴禁與下界凡人婚戀，便如織女與牛郎、七仙女與董永、華山聖母與劉昌，呂洞賓與白牡丹等，均遭到天譴。神仙與神仙間相戀，同樣為天規所禁，但暗中往來的，卻比比皆是，就是玉帝本人，也時常暗中與仙女們鬼混。不止是玉帝，便連王母娘娘也有不少越軌之事。”
　　辛钘聽得雙眼圓睜，實在難以使人相信，張嘴道：“是真的嗎？”
　　彤霞微微壹笑，遂道：“聽說當年黃帝與蚩尤大戰，黃帝大敗，王母娘娘便派遣玄女娘娘下凡相助，最終大獲全勝。黃帝便將位於昆侖山的行宮送與王母娘娘，自此，王母娘娘閑時也會到昆侖山小住，金童玉女自然同去伺候，而我得知內情，也是從玉女珺雨口中知曉。
　　“王母娘娘雖然母儀天上，皆因擁有長生不老之能，樣貌依然美艷非常，看似才三十歲左右年紀。然而，在她那雍容華貴、端莊的笑容後面，卻隱藏了多少為人難知的艷事。
　　“有壹年，王母娘娘帶同金童玉女到昆侖山遊玩，那處確是壹個好地方，遍山長滿了奇花異草，處處布著珍禽異獸。壹日，就在王母娘娘站在山頭賞景之時，壹個叫後羿的人為了求仙問道，來到了昆侖山，方好遇上了王母娘娘，二人壹見，都泛起傾慕之意。這個也很難怪的，壹個是艷絕人寰、端莊高貴的美女。壹個是身軀魁偉、虎背熊腰的英雄壯漢。
　　“王母娘娘便邀請後羿在行宮住下來，半個月過去，二人的感情也漸漸濃厚起來，終於有壹晚，金童玉女突然聽得房裏傳來呻吟之聲，已心知是什麽壹回事了，金童施浣畢竟年幼，童心頓起，便扯著珺雨到窗外偷看，卻見房內二人赤身露體，而王母娘娘正大開雙腿，壹根碩大粗長的龐然肉棒，不住地在王母娘娘胯間出入抽搗，弄得水聲四起，淫語不息，施浣和珺雨看得情火大動，也不理會房間二人，就在窗外幹起上來。
　　“當夜，王母娘娘向二人問道：“妳倆今日是否在窗外偷看？”
　　二人聽見，那敢說話，心知王母娘娘法力高深，必然瞞她不過，施洗還是點了點頭。豈料王母娘娘不但沒有責怪，還心平氣靜道：“這件事我不會怪妳們，關於妳二人剛才在窗外做的事，我亦會當作不知，但妳們卻不能四處亂說話，更不能讓玉帝知道。”
　　二人聽見，當真是喜出望外，連忙齊齊下拜多謝。”
　　辛钘聽到這裏，也不禁笑將起來，說道：“原來天庭也和凡間壹樣，同樣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彤霞也是壹笑：“可不是麽，天上人間，妳說有什麽不同。”
　　辛钘問道：“後羿的老婆不正是嫦娥麽，他們是否為了這件事才分開的？”
　　彤霞說道：“或許是吧，據說確是為了這事，傳聞是否真實，就不得而知了。但我知後來嫦娥姐姐到了天庭後，便成為玉帝的小老婆，但這是另外壹回事了。”
　　辛钘又是壹呆：“是真的嗎？倒有趣得緊。”
　　彤霞微笑道：“天宮有趣的事還多著呢，現先說回那個後羿，他在昆侖山壹住，便住了個多月，每日和王母娘娘戀昵不離，夜夜春宵。王母娘娘愛極這個情郎，待臨別之時，賜了他壹顆不死之藥，希望他能永遠長生，好和他再續情緣，怎料這顆不死藥竟給嫦娥吃了，吃後飛升成仙，就因為這件事，王母娘娘便記恨於嫦娥，終於弄出不少事情來。”
　　辛钘聽得好不興動，笑道：“沒想到王母娘娘也如此風流，壹頂綠帽子往玉帝腦袋上壹磕，變成大烏龜！”
　　彤霞接著又道：“豈只這樣，自後羿之後，昆侖山因為人煙罕至，轉眼壹千年過去，這段期間再沒有人上山來。忽有壹天，壹個騎著白馬的公子上山來，剛好又碰上王母娘娘，原來這個公子正是周穆王，這個周穆王生得風流瀟灑，見多識廣，愛江山又愛美人，聽說王母娘娘是絕代美女，不時在昆侖山遊玩，所以特來拜訪。周穆王帶備白圭玄璧贈與王母娘娘，彼此言談甚歡。
　　“周穆王還在山上立了壹碑，上寫“西王母之山”五個大字，二人妳愛我癡，少不了尤雲殢雨，床第之歡。分別之日，王母娘娘和周穆王竟然深情對唱，以示情懷。王母娘娘唱道：“白雲在天，山陵自出，道裏悠遠，山川間之，將子無死，尚能復來。”
　　而周穆王送回壹曲：“予歸東土，和治諸夏，萬民平均，吾顧見汝，比及三年，將復而野。”
　　意思是說，待我團結諸夏部族，治理萬民後，壹切安排妥當，再回來見妳，大概要三年吧。
　　“周穆王雖然留下此話，還是沒有再來昆侖山。轉眼又是數百年，王母娘娘的男人多的是，也不把周穆王放在心上，而凡間另壹位君主漢武帝又進入她的眼裏，王母娘娘探得漢武帝有誌學道成仙，便即下凡與之相會，並贈給武帝蟠桃數顆，並傳授他長生之道。
　　“王母娘娘此舉，當然是有意和他壹結良緣。而漢武帝看見她天資掩靄、容顏絕世，不禁愛在心頭，二人心意壹般，當然壹拍即合。珺雨偷偷和我說，王母娘娘在漢宮壹住就住了半年，朝夕雲雨，漢武帝曾經壹連兩日不上朝，只待在床榻上風流快活。
　　“珺雨記得東方朔曾教唆漢武帝多次偷取仙桃，雖然讓王母娘娘知道了，卻壹次也沒有懲罰他，而大聖爺孫悟空只偷了壹顆仙桃，竟遭受嚴懲對待，差別之大，判若天壤。到了後來，王母娘娘發現漢武帝形慢神穢，腦血淫漏不淳，恐非仙才，便忍痛和他斷絕了關系，返回天庭。
　　“自從經過這三個男人之後，王母娘娘的性情有了很大改變，再沒以前那樣溫柔多情，心胸也狹窄起來，性格漸趨乖戾，加上她發現玉帝常和嫦娥幽會，暗裏又和其他仙女鬼混，就更仇視那些有著美滿愛情的情侶。
　　“如她的女兒七仙女愛上董永，私自下凡，都成了夫妻了，還是給她活活的拆散。而那個牛郎也是壹樣，她的外孫女織女愛上了牛郎，而且生米煮成熟飯，生下壹對兒女，男耕女織，生活是何等美滿。王母娘娘依然不饒，派遣天兵把織女抓回天庭，牛郎披上神牛的皮，抱著兒女直追上來，王母娘娘用金簪壹劃，劃出壹道天河，便將牛郎織女分隔兩頭，幸好玉帝求情，方準許夫妻二人每年相會壹次，那又何必呢！”
　　辛钘道：“這個王母娘娘如此絕情，玉帝在外偷情，也是她活該。”
　　彤霞輕輕撫摸著辛钘的臉頰，說道：“兜兒，我並非嚇唬，妳和紫瓊的事若給王母娘娘知道，恐怕紫瓊馬上就會召回天庭，妳若不想此事發生，從今起必須小心在意。”
　　辛钘知道她所說不虛，連忙道：“妳…妳可否幫我壹個忙？”
　　彤霞壹聽，便知他想怎樣，當下輕輕壹笑，說道：“妳想我為妳隱瞞著，不要稟告玄女娘娘，是嗎？”
　　辛钘鑒貌辨色，曉得她是答應了，心中不禁壹喜：“辛钘先多謝彤霞仙子。”
　　彤霞抿嘴壹笑：“妳就是不說，我也不會出賣紫瓊姐姐，便是玄女娘娘怪罪下來，我也可壹力承擔，就怕玄女娘娘親自出馬，暗裏窺探。還有我早就說了，我並非什麽仙子，以後妳叫我彤霞便行。”
　　辛钘忙即點頭，喜道：“彤霞妳真好，我以後小心就是。”
　　接著又問道：“是了，妳說嫦娥是玉帝的小老婆，這是什麽回事？”
　　彤霞搖頭壹笑：“怎麽妳還像壹個大孩子似的，總愛聽這些無聊事。”
　　辛钘把嘴壹翹，竟耍起性子來，說道：“妳不愛說，不說是了。”
　　彤霞看見他那副嘴臉，不禁噗哧壹聲笑將出來，見他卻又可愛到極點，笑道：“妳不要在我面前來這壹套，我可不是妳的紫瓊。”
　　說著在辛钘臉上親了壹口，玉手往下面摸去，握住他的玉龍，輕輕的套弄起來，接著道：“好吧，妳既然想聽，就說給妳知是了。自從後羿得了王母娘娘的不死藥，竟不敢去吃，便交給妻子嫦娥保管，因為不死藥的事，嫦娥不免懷疑起來，追問之下，夫妻終於大吵壹頓，嫦娥壹氣之下，就將不死藥吃掉，豈料吃了丹藥後，身子突然飄浮起來，直飛到月亮去了。
　　“從此之後，嫦娥就獨個兒定居廣寒宮，而後羿卻被他的徒弟逢蒙殺死。後羿的死訊傳到王母娘娘耳中，自然對嫦娥惱恨不已，但為了名聲，又無法公開報復，只得把這筆帳記在心。原本只住了嫦娥的廣寒宮，後來卻多了壹個男人，便是吳剛。據說吳剛因上山學道，道成回家發現憑空多了三個兒子，壹查之下，原來妻子竟和壹個叫伯陵的家夥私通。吳剛勃然大怒，三拳兩腳便將伯陵打死。
　　“吳剛雖然出了壹口氣，可是那個伯陵並非普通人，卻是炎帝的孫子，炎帝當然不肯放過吳剛，只因古時打死奸夫，乃是維護綱常之事，不能判以重罪，只好另想他法，炎帝得知嫦娥獨居廣寒宮，只要把吳剛送到那裏，孤男寡女，豈能不弄出事來，到時拿住他的把柄，教他死無全屍。”
　　辛钘聽到這裏，立即叫出聲來：“好毒的炎帝，也虧他能想出此計，瞧來這個吳剛今次是死定了！”
　　彤霞搖頭壹笑：“這就錯了，妳不妨擡頭看看月亮，要是他死了，吳剛還會在月亮砍呀砍麽。話說炎帝知道王母娘娘是女仙之主，便去找她商量，王母懷恨嫦娥，自是壹口應承，找個藉口便將吳剛安排到月亮去，並給他壹個砍樹的差事，王母娘娘怕二人沒法見面，便吩咐吳剛將砍下來的樹皮送給嫦娥，好讓她用來做藥。豈料大出意外，吳剛竟然規矩得緊，從不曾對嫦娥起過歪念，老老實實的砍樹砍到現在，妳可知道是什麽原因？”
　　辛钘想了壹想，說道：“難道吳剛嫌嫦娥不美？”
　　彤霞搖頭壹笑：“不是，嫦娥姐是有名的美女，又怎能說她不美。原因是玉帝不許人碰嫦娥壹下，只有天蓬元帥這個豬頭，在天宮混了這麽久，仍敢去調戲嫦娥，按說天蓬元帥只是酒後失德，也沒做了太出格之事，常理該關上壹段時間便了事，怎料玉帝就是不放過他，先將他痛打二千大錘，再貶下凡間，托生為豬。”
　　辛钘笑道：“豬八戒這個色鬼，說不定是借酒行兇也未可知。”
　　彤霞壹笑置之，又道：“其實玉帝早就施以利誘，把吳剛收賣掉，每當玉帝和嫦娥幽會，吳剛便在外面把風，壹旦有人來，吳剛就大砍樹幹，以斧聲向玉帝報警，還送了壹頭兔兒給嫦娥作寵物，這頭兔子卻是玉帝的禦兔，是用來監視吳剛的舉動，看她可有暗地裏偷吃。”
　　辛钘道：“果然好手段，難怪人人都稱那兔子為玉兔，原來是玉帝送的。”
　　彤霞點了點頭：“俗語說“寡婦門前是非多”豈有不透風的墻，玉帝和嫦娥的事，也慢慢在天庭傳開了，當然也瞞不過王母娘娘，只因有吳剛把風，拿不到證據。王母娘娘身邊有壹頭青鳥，直來是她的信使，於是派青鳥到月亮打探。
　　誰知玉帝又想出壹計，因月亮裏只有壹株桂樹，當青鳥來時，就不停砍樹，讓他沒落腳處，最後那頭青鳥終於累死在那裏。”
　　辛钘哈哈大笑起來：“那個婆娘可損失大了，有趣，有趣！”
　　彤霞微笑道：“還有壹件趣事，那頭玉兔突然走了到凡間，四處為害，嫦娥姐姐為了收服玉兔，直追到凡間來，怎料遇到豬八戒，可真是冤家聚頭，豬八戒上前攔住，叫道：“嫦娥姐姐，我與妳是舊相好，不如和妳耍子兒去吧。”
　　說完，壹把抱住嫦娥便走，成其好事。”
　　辛钘笑道：“這叫做防不勝防，玉帝這小老婆還不是給肥豬吃了。”
　　彤霞說道：“其實玉帝身邊有多少女人，相信只有他自己知道，但珺雨和玉帝的事，我卻壹清二楚。”
　　辛钘驚訝起來，忙問道：“莫非玉女也和玉帝有壹腿？”
　　彤霞點頭道：“不是壹腿，十幾腿都來了。說那珺雨，年紀比我還少，但說到樣貌身材，可比我勝得多了，在天庭上，她的美貌可列入前頭之位。珺雨、瓊花仙子、七仙女、紫瓊姐姐和她三個師姐妹、紫霞、紫瑩和紫玫，都是天上壹等壹的大美人。”
　　辛钘道：“原來紫瓊還有三個師姐妹，都是玄女娘娘徒弟麽？”
　　彤霞點頭道：“嗯，她們四師姐妹和玄女娘娘因長居瑤池，終日練功，很少在天庭四處走動，極少和眾神仙接觸。但珺雨卻不同，每當王母娘娘召見眾仙，她都會待在壹旁，因她艷色過人，不知讓多少神仙天將垂涎，只礙於她是王母娘娘的人，輕易也不敢打她主意，但玉帝卻不同，想找藉口向她下手，機會多的是。
　　“我和珺雨是好姐妹，無事不談，她和玉帝的事，我自然比誰都知得多。珺雨和我說，她第壹次和玉帝耍子，就在玉殿瑤樓，當時王母娘娘還在寢宮睡覺，她和金童施浣正在閑聊，玉帝突然駕臨，並使開施浣到彌勒菩薩居處辦事，彌勒菩薩居住兜率宮，距瑤池甚遠，來回可費時得很。
　　“待得施浣離去，玉帝上前就是壹抱，兩手在她身上亂摸，弄得珺雨又是怕又是爽，最後把她的衣服脫去，赤條條的倒臥在大椅上。當玉帝脫下褲子，露出那龍筋時，珺雨大吃壹驚，她說從沒見過如此嚇人的巨物，玉帝要她舔弄，珺雨無奈，使勁張大嘴巴，竟只能含住半顆龍頭。
　　“玉帝見她嘴小，也不勉強，在大椅上架開她雙腿，壹下子便搗了進去，直闖到底，才發覺仍有半截在外，可想而知玉帝那話兒是何等粗長。被這樣巨貨滿滿的壹撐，美快自不待言，要知珺雨天生敏感，水量又多，才給抽插幾回，騷水便如決堤般直噴，玉帝看見，如獲至寶，弄得更是起勁。
　　“原來玉帝還有壹厲害之處，才壹射完龍精，卻不軟倒，依然可以再戰。最後珺雨說，當日玉帝在她玉壺連發五次，方肯興盡罷休，自此之後，玉帝壹找到機會，便借意召喚珺雨過去，而珺雨遇著這行神物，也樂於承受，每每瞞住金童，常與玉帝鬼混。”
　　辛钘聽得欲火大動，胯下之物直硬了起來，彤霞瞧他壹笑，把住玉龍又揉又搓，問道：“聽見人家耍樂子，很興動吧，讓彤霞與妳發泄壹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