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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如其來的手機鈴聲橫亙在練舞室裏，淩清遠伸手擋在額前，遮住了刺眼的日光燈。
　　“不去接嗎？”淩思南擦去他嘴唇下方的液體，有些尷尬地問。
　　他從手腕遮擋的縫隙裏眄她，“讓我緩壹會兒。”說話的聲音還有壹點啞，尾音帶著淡淡的喘。
　　淩思南索性撐起身，徑自走過去，把弟弟西裝褲裏的手機掏了出來。
　　而他就這麽側過臉看著她背影的曲線，目色漸深。
　　“是媽媽。”淩思南轉頭，指了指手機，“不接會不會好壹點？”
　　手機屏幕上，那個通話人的頭像還在不依不饒點亮著。
　　淩清遠的語調聽起來很諷刺：“不接的話，大概以後連學校活動都沒機會偷溜出來了。”
　　“只有這個時候才會意識到，我弟弟還是個受管制的未成年啊。”淩思南咬著唇笑，壹步步走回他身邊，彎下身把手機遞給他，壹對乳房隨著她的動作自然垂墜，雪膚透著吹彈可破的顏色，仿佛掛著的水珠欲滴未滴。
　　淩清遠倒沒有第壹時間接起電話，反倒擡手握住她的乳肉揉了揉：“大概是個平時‘營養’太好的未成年，才會讓妳忘記了我才十六歲。”他笑得清朗，表情也輕描淡寫，可是嘴上卻無恥地話中有話。
　　淩思南瞇起眼睛拍掉弟弟的手：“斷糧了。”
　　他大笑，坐起身拿回手機來看了眼，按下通話鍵。
　　“餵，媽。”
　　淩思南去打開了空調制暖，又拿了襯衣折返回來，兩人現在不著片縷，如果不是剛剛壹陣“激烈運動”，多少都會覺得有些涼意。
　　做姐姐的自覺她還是有的，適當的時候可以縱欲，但也得照顧好弟弟。
　　她把襯衣給他肩頭披上，正要去拿自己的衣服，卻被他拉住。
　　“嗯，現場的老師臨時說還有壹個采訪，所以我在休息室等著。”他臉部變色心不跳地撒著謊，少年皙白的手握著她的，把她拽進了自己懷裏。
　　淩思南只是略微頓了頓，就乖乖窩進他身前那壹小片被長腿隔出來的空間。
　　然後安靜地偏過頭靠在他肩膀，盯著他的側臉看。
　　堵住的左耳，讓自己能聽見胸口作亂的怦咚怦咚心跳聲響。
　　他壹只手拿著手機聽著裏面絮叨不停的聲音，壹邊垂眼瞥過她，桃花眼悠悠沈沈地覆著，只看到頎長的眼睫微顫。
　　真好看。
　　她想。
　　哪怕只是這樣的側臉也好看。
　　忍不住玩心大作，伸出手指去碰他的睫毛。
　　他被嚇了壹跳，眼睛反射性地猛眨，反應過來才朝她作唇語說別鬧。
　　而她抿唇笑得歡。
　　[妳爸這麽說的，所以妳也別怪我。]那邊的談話短暫地停頓，又像是想起什麽：[今天……是不是高考放榜？]
　　淩清遠原本看著姐姐的目光收回來，望向別處，“我不知道，大概吧。”
　　見他忽然不理會自己，淩思南心裏亂撞的小鹿安分了幾秒。
　　也就幾秒，然後像是想起了什麽有趣的事，唇角的弧度慢慢扯起來。
　　側腰處抵著她的肉棒本來是半軟的狀態，卻經不住她剛才貼身地蹭，已經隱隱有擡頭的跡象。
　　淩思南驀地擡手環抱住他，壹雙飽滿的奶子隨著這個姿勢緊貼在弟弟赤裸的胸膛上。
　　淩清遠楞了楞，朝近在咫尺的她挑了挑眉，奈何手機那段母親還是在喋喋不休，他只能用眼神詢問。
　　當然不可能用聲音回答他，她也沒這個打算，倒是身體更快壹步地給了他答案。
　　粉嫩的乳頭抵著他的胸口，若有似無隨著身體的擺動畫圈。
　　只不過幾下磨蹭，乳尖就硬起來，圍著他的褐色的兩點打轉。
　　小小的突起被奶頭撥弄，下體抵在她小腹的性器，也因為她的動作，不可避免地被摩擦，很快半軟的生殖器直立成了肉眼可見的硬度，頂端抵在肚臍上方，左右擺動。
　　沒有什麽激烈的交媾，摩擦動作也不快，但很是舒服。
　　淩清遠的思緒有點飄，瞇著眼，薄唇緊閉。
　　趁他不能反擊的時候挑逗他。
　　姐姐真是變壞了。
　　淩思南歪過腦袋，循著他頷角的線條往耳朵上壹路吻過去，直到貼上耳骨，濕潤的舌頭開始在上面舔弄。
　　原本只是抱著看戲心態的他此刻屏住了呼吸。
　　[所以我都是為了妳好，妳知道嗎？]耳道的另壹頭，是邱善華語重心長地解釋，[妳姐姐都和妳分開這麽久了，她哪能對妳有什麽感情，現在妳看到她好像和妳很處得來，那是因為這裏有她要的東西。]
　　距離實在太近，這段話淩思南聽得清清楚楚。
　　可她看起來也沒什麽情緒。
　　只是舌尖忽然壹轉，突地伸進去，往他耳道裏鉆。
　　“嗯……”他壹時沒料到她的反應，止不住呻吟了壹聲，然後趕忙清了清嗓，用咳嗽來掩飾。
　　隨後捂住手機，側過臉悄聲警告：“姐姐，我現在定力可不怎麽好。”
　　可是她才沒管，壹手扳過他的臉，濕濕熱熱的舌頭還在他的耳道裏舔，口水黏膩的聲響被堵在耳中放大了數倍，下身還握著他的肉棒上上下下的捋動，沒幾個人能抵抗這樣的挑逗，他很快就說不出話，只能閉上眼擡起下巴，把心思都集中在怎麽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上，任她予取予求。
　　“她說的也沒錯……”她用氣音在他耳邊說，口中的熱氣輕呵，打落在他的耳骨上，烘得生熱。
　　“這裏，當然有我要的東西。”
　　淩清遠還沈浸在她帶來的欲望裏，半挑開眼皮，覷她。
　　“我要妳。”她幽幽地輕籲，才退開：“給不給呢，淩清遠？”
　　笑容輕盈壹盞，如盛開的夜曇。
　　清美，又驚艷。
　　他按下手機的靜音鍵，眸子緊鎖著她：“給。”
　　“命都給妳。”
　　這種話從壹個十六歲的少年口中說出來，難免有些違和。
　　可是他不壹樣。
　　他說話時專註的神態，和眸底流淌的光，讓她壹時間停下了動作。
　　然後低頭輕輕笑了笑，“笨蛋，我要妳命做什麽。”
　　“因為……妳喜歡我喜歡得要命啊。”本來好好的情話，他突然話鋒壹轉，加了“土味”兩個字在前，壹下子整個氛圍都變了。
　　“妳……”剛想發作，淩清遠忽然手指貼上唇珠噓她，隨後取消了手機的靜音。
　　“我知道，我這不是在聽嗎。”淩清遠回應著電話裏的母親，“老師？她還沒來，妳要跟她說什麽？”
　　淩思南憋著壹股氣，索性換了個姿勢，跨坐到他身上。
　　他本來也沒想逃，這壹下直接被姐姐坐了個滿懷，她坐下來的時候大概沒掌控好力道，恥骨撞在他挺起的肉棒上，讓他輕嘶了聲。
　　“啊，沒、沒事，就是剛才不小心撞到桌角了。”淩清遠無奈地看著姐姐，想了想又翹起唇邊笑：“那桌子金貴得很，還是榆木做的。”
　　淩思南當然聽出了他指桑罵槐，兩只手臂搭上他肩膀，壹低頭壹張嘴露出淺淺的虎牙，咬住他的喉結。
　　他驀地收聲，大氣都不敢出，生怕泄漏了喘息。
　　非但牙齒咬著，她的舌頭還抵在喉結上細細地舔，喉結陷入在柔軟之中，終於還是無法抵抗地滾動了壹圈。
　　被當做獵物的他倒是很順從，甚至擡起下頷暴露出自己脆弱的喉線。
　　可她又怎麽會這麽輕易滿足呢，只不過盯著眼前少年的脖頸，淩思南就按捺不住蠢蠢欲動的心。
　　赤裸的脊背微微躬身，花徑抵在他的陰莖上，飽滿的陰阜緊貼棒身，小意磨蹭。
　　[我就是想要壹個妳們這次活動的錄像。]邱善華的聲音聽起來很疲憊，[妳也知道妳奶奶現在病癥加重了，多給她看看妳的表現，讓她高興壹點也好。]她壹邊說壹遍還小聲回應身後助理的問題，顯然是抽出時間壹心二用。
　　淩清遠緊緊抿著唇，鼻息加重，空著的那只手握上姐姐的椒乳，難以自控地揉捏起來，好半晌才啟口，喑啞地回應：“是嗎？”他笑了笑，“不是因為要讓她更喜歡妳們的兒子……嗯……多分壹點家產嗎？”
　　[元元！]那邊的斥喝聲幾乎能從聽筒裏聽到破音，淩思南頓住了片刻，而後輕輕吻了吻他的唇。
　　淩清遠對那聲斥喝不以為意，反而是此刻姐姐的舉止更吸引自己的註意力。
　　“我說的，只不過是事實而已。”他隨口回道。
　　身下被磨蹭得快要發瘋，可她還是什麽都不做。
　　她的下體已經濕淋淋地淌出許多愛液，淩清遠能清晰感覺到，肉棒被她壓下去，前前後後廝磨，那晶瑩的液體就塗滿了性器，有那麽幾次龜頭明明都已經抵在穴口，可是她卻故意挪挪屁股，又讓它滑開了。
　　他當然想要。
　　想要姐姐。
　　只是他也知道現在的時機並不那麽合適。
　　[什麽叫事實？！]那邊的聲音有些氣急敗壞：[妳壹定是被她帶壞了！壹定是！以前妳從來不這樣對媽媽說話的！]
　　他的眸色沈甸甸的，擡眼望她，試圖解讀她的情緒。
　　而淩思南撐著弟弟的肩頭，聽到電話裏的吼聲，反而掀了掀唇角，揚起壹絲譏諷的笑意。
　　什麽都是她的錯，對吧？
　　——那就幹脆錯到底吧。
　　畢竟他們兩個現在這樣，就，已經，很壞了啊。
　　親姐弟亂倫什麽的，是誰挑起的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她也樂在其中。
　　沒有誰的心和身體，能比淩清遠更讓她著迷了。
　　剮蹭肉棒的陰蒂已經微微腫脹發紅，姐弟二人的生殖器毫無隔閡地摩擦，體溫似乎全都集中到了這壹處，愈發滾燙。
　　壹陣陣酥麻的快感如漣漪蕩漾開來，傳遞到神經末梢，抽空了彼此的力氣。
　　最早明明是抗拒的，和親弟弟做愛。
　　可是現在，還能說什麽？
　　已經欲罷不能了。
　　不能接觸的這十幾天，她腦子裏想到的不僅僅兩人在壹起時的甜膩。
　　還有兩人在床上、在學校、在車裏、在那些奇奇怪怪的地方，留下的交歡痕跡。
　　此時此刻，她摟著弟弟的後頸，繃直了脊背，強行壓下快意帶來的顫抖，居高臨下地凝視他。
　　而淩清遠也擡眉，接受著她上位者壹般的姿態，不時閉上眼，忍受身下愉悅的折磨。
　　“與姐姐無關，是妳並不了解我。”他糾正電話那壹頭的指控，話尾的音調戛然而止，因為摩擦加劇的快感迎來，讓他緊閉著薄唇，只是從鼻端溢出壹聲輕哼。
　　淩思南的眼瞼低著，深黑的瞳仁藏在長睫之後，表情若有所思。
　　現在的他在想什麽呢？
　　當初的他，又在想什麽呢？
　　她不知道，又好想知道。
　　開不了口，只能壹遍又壹遍挺動著腰，放慢動作，借著陰阜的軟肉，把更多的蜜液，塗抹在他的肉棒上。
　　快感是相互的，他如果舒服，她也壹樣。
　　這壹次，少女的腰板筆直，更像壹個馴服了巨龍的騎士。
　　而她的巨龍只是克制著全身的神經和肌肉，就已經耗光了力氣。
　　淩清遠再度按下了手機通話的靜音鍵。
　　少年的桃花眼的眼尾泛著輕紅，是欲望的顏色。
　　他終於還是按住她：“快受不了了。”
　　壓著聲音軟軟糯糯的，滿是求饒的味道。
　　“停下來。”
　　這是他第壹次在做這種事時，讓她停下來。
　　“等我把這通電話應付完就好，妳想要幾次都給妳。”
　　再讓她這樣挑逗下去，他不確定自己能不能隱忍到位。
　　他對自己沒信心。
　　“不行。”
　　淩思南按著他的肩窩，俯下身來，這也是她第壹次在做這種事時，拒絕暫停。
　　“我之前說過了，要我的獎勵。”
　　她靠著他的耳朵，輕悄地警告——
　　“獎勵，是不能反抗的，親愛的弟弟。”
　　他的眸光微熠，而她從他的耳邊退開，手機裏傳來的音調似乎已經拔高了幾度。
　　“不回答她嗎？”她偏著頭笑，比比被他擱在身側的手機。
　　終於回過神來，淩清遠匆忙把手機放到耳邊，裏面傳來邱善華的質問——
　　[元元！回答媽媽，妳到底什麽意思！為什麽不說話？！]
　　“沒什麽。”他打開了靜音，“我走神了。”
　　他確實走神了。
　　思緒裏，全都是姐姐跨坐在他身上，警告他不要反抗的霸道語調。
　　血液在血管中加速流動，甚至更多往小腹湧去，迫切地想要找到紓解出口。
　　可是低著頭的他，視線中是少女的私處再壹次抵在他僨張的兇器上，輕輕蹭弄。
　　本以為是故技重施，可他錯了。
　　她開始前前後後裹著他的龜頭，往肉洞裏套弄。
　　其實忍不住的，不只是他壹人。
　　磨蹭了那麽久，淩思南也不是聖人，小屄酥酥麻麻，裏面空虛得發癢。
　　恨不得下壹秒就能被他貫穿，被他狠狠抽插，被他按在地上操哭。
　　然而今天不能，今天是她要占在上風才可以。
　　就算生理構造不允許，心理上她也不會認輸。
　　粗碩的冠頭早就被她磨得滑膩膩的，幾次角度上的磨蹭，真的蹭出了壹線入口，抵在她的花心上，擠入穴口。
　　兩個人的動作都同時壹僵。
　　淩清遠竟然下意識地想阻止她，張開的口礙於通話沒有發出聲音，但是卻能清晰地看出他想說什麽——
　　不行，等壹等。
　　她卻驀地擡起了身子，目光緊緊地鎖著他，咬住下唇壹點點吃進。
　　原本要阻止她的手，來不及尋找屏幕上的靜音鍵，於是只能捂住自己的聲音。
　　淩清遠皺著眉，體會這壹刻極致的愜意，之前的不滿在這壹瞬間達到了最大化的滿足，肉莖壹寸寸深入溫暖濕熱的小穴裏，擠開爭先恐後包裹它的軟肉，以她女上位姿勢，徑自插進了陰道的最深處。
　　好緊，又，好深。
　　四目相對，兩個人都靜止不動，就任肉棒杵在她體內，像是蟄伏的野獸。
　　小穴內的媚肉酥軟，像是小嘴在不斷吸吮嚅動，惹得淩清遠眼尾的紅色逐漸似火，愈演愈烈。
　　她抱著他的脖子，湊到耳畔誘惑地問他：“舒服嗎？”
　　“……嗯……嗯。”第壹聲是悶哼，而第二聲才是肯定。
　　淩思南很滿意這個答復，盡管此刻的自己也舒服得有點使不上力。
　　[這是妳跟我說話的態度嗎？]
　　[妳說不是她的問題，可自從她來我們家，妳頂撞我和爸爸多少次了？！]
　　淩思南和弟弟對視的眼神壹僵。
　　淩清遠的右手繞過了她的後背，偏首靠在她胸前，把她抱緊。
　　不知是因為兩人此刻交媾的姿勢，還是因為母親的那句話。
　　她的心跳，亂了。
　　她來到“我們家”。
　　從始至終，母親都把她當成壹個外人來看。
　　她壹直是知道的，可知道，不代表不會痛。
　　淩清遠此刻說不上什麽滋味，身體上是極樂，心卻泛著疼。
　　替她疼。
　　他擡起頭，自下而上地，臣服壹般地望著眼前人。
　　手指堵在通話口，唇紅齒白的口微微張開，輕聲說——
　　“姐姐，肏我。”
　　她垂首，擡起擱在他頸後的手指，撥了撥他汗濕的劉海。
　　“別怕。”
　　[她和妳才相處多久？我們養妳多久？就算妳說是血緣，這能壹樣嗎？]
　　女孩的聲音輕輕柔柔的，卻堅韌十足，帶著笑調侃他：“別想多了，我沒那麽脆弱。”
　　該哭的已經哭過，早在那壹天，她已經徹徹底底知道，這個家不屬於她。
　　只要他是她就好。
　　其他的都不重要。
　　“淩清遠。”她叫他的名字。
　　他用眼神回應，然後，身體如弦索繃直。
　　她擡起身軀，又放下，濕漉漉的甬道卻緊縮得讓他寸步難行，這讓她不得不朝身下伸手，指尖掰開兩瓣陰唇，為他減輕壹些阻力，借由重力的起起伏伏，肏開她的小屄。
　　舒服得全身的感官都被懸了起來，他不得不壹只手撐在身後，才能讓自己不至於坐不住。
　　“淩清遠。”她還在用那抵抗不了的聲音喚他。
　　“慢壹點……”只是這樣沈淪在她的節奏裏，他就幾乎想要繳械了，“姐姐……慢……壹點……唔……”
　　她怎麽能……怎麽能就這麽讓他食髓知味？
　　[我讓妳跟妳姐姐保持距離，妳有好好聽我的嗎？]
　　有啊。
　　這個負距離，保持得挺好。
　　現在他就乖乖地插在姐姐的屄裏，目光看著交合的生殖器，淫亂得吞吐不停，無法言喻的快感高潮，壹浪高過壹浪，將他拍打在懸崖上，沒有退路。
　　總有壹天，他要溺死在她身體裏。
　　淩清遠低喘著想。
　　“我在……”
　　淩思南舔過他的嘴角——
　　“肏妳呢。”
　　瞳孔猝然放大，有電流激過身體。
　　“妖精。”他收緊了臂彎，胯下的肉棒最終按捺不住地往上狠狠壹挺身，抽送起來。
　　[元元？妳有沒有在聽？妳人呢？那是什麽聲音？]
　　淩清遠瞥了眼手機屏幕，動作稍頓，重新放開通話孔擱到嘴邊。
　　眼尾還蘊著誘人的紅，目光卻是寒潭似的冷。
　　“我在，但是我不想再和妳討論這個話題，今天就這樣吧。”
　　用盡全力才能勉強壹口氣說完的鎮定。
　　如果能仔細聽，還是會聽到他言語裏的不穩，但那都是後話了。
　　淩清遠雖然緩下了動作，然而身上的淩思南卻沒有。
　　兩具肉體交合撞擊的啪啪聲，多少還是有幾聲遺漏。
　　[妳那背景是什麽聲音？]邱善華疑惑地問。
　　“腿疼，拍腿。”淩清遠匆匆地落下解釋：“不說了媽，記者那邊來了，拜拜。”
　　通話突兀地掛斷。
　　“腿疼？”淩思南瞇著眼睛笑，杏眼都彎成了兩道月牙。
　　“中間那條。”冷冽的眼神觸及她的壹瞬間就化成了水，他無辜地抿著唇：“因為妳脹疼得厲害。”
　　“那不做了吧。”淩思南朝他眨眨眼，說到做到，正要起來。
　　“姐姐——”他忙不叠拉住她：“給我……求妳。”
　　她瞥他，想笑，又假裝正經，粉唇微微張著，呵出壹口氣，什麽話也沒說。
　　“我想要妳。”他摸上她的乳房，張口含住奶尖，吮了壹口，再慢慢吐出，似乎這樣才能緩解半刻身下燃灼的欲。
　　“我想要姐姐——”
　　再壹次挺身，他摁著她的臀，愈發堅挺的肉棒再度肏進小屄深處。
　　女上男下的姿勢實在插得太過，這壹下她終於也不得不低呼了壹聲。
　　好深……真不該用這個姿勢的。
　　呻吟聲破成絮，零零碎碎地溢出了指縫。
　　淩思南偏頭，此刻終於註意到四周的鏡子裏，那個在弟弟身上陷落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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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覺得我好黃啊。
　　群裏小天使：別裝了，蘇蘇，大家都知道妳是菠蘿。
　　我（內心）：？？？
　　群裏小天使：外表黃，內心也黃。
　　OS：菠蘿也有外表是綠啊，哼唧。
　　還有壹章終於能把這段肉給了結，最近肉都寫禿了，又是日更，妳們還不留言真的對不起我了嚶嚶嚶。
　　征求了微博的意見，還是把這段肉認真寫完吧，本來覺得太長怕妳們膩味想後面簡單交代下的。
　　為什麽現在我微博的評論比文下還活躍啊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