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1991

三月麻竹

都市生活

1991年9月22日,星期天。
也即農歷八月十五,中秋節。
盧安獨自站在校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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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9章,俞莞之母親亮屠刀了

我的1991 by 三月麻竹

2024-7-21 17:05

  
  李再媚走了。
  盧安視線上移,同二樓李母的目光不期而遇,隔空對視小會後,盧安輕輕點了下頭以示禮貌,然後也轉身走了,回了步步升超市。
  此時已是9點過,超市已經關門,但這並不影響盧安的行程,在三樓辦公室轉壹圈,沒發現黃穎。
  壹問,有員工告訴他,黃穎走了。
  走了?
  能去哪?
  難道蘇省這邊還有黃家的關系?
  原地沈吟壹會,他開始呼叫對方的BB機,結果許久都沒得到回復。
  不過他沒離開辦公室,估摸著對方現在應該是不方便,或者壹時找不到電話回過來。
  思及此,他又給黃婷打去了電話。
  “盧安,沒事吧?”壹接通,黃婷就這樣擔憂問。
  盧安安慰道:“還好,沒有想象的糟糕。”
  接著他問:“小姑不見了,妳們在這邊還有親戚朋友之類的?”
  聞弦知雅意,黃婷回答:“蕪湖距離金陵不遠,我爺爺有幾個朋友就在那邊,小姑可能去拜訪他們了。”
  和預料的差不多,盧安頓時放心不少,畢竟黃穎的長相同黃婷有7分像,特別漂亮,這年頭大晚上的出門,很容易就遇到危險。
  兩人又聊了會,但由於怕錯過黃穎回過來的電話,沒說多久,就選擇了掛斷。
  臨掛前,他說:“妳先在家多陪會叔叔阿姨,等這事結束了,我來接妳。”
  “嗯。”多事之秋,黃婷乖巧地嗯了壹聲。
  通話結束後,盧安感到口有點幹,於是去二樓貨架拿了壹瓶娃哈哈上來,擰開蓋子還沒喝幾口,這時辦公室又響了。
  趕忙咽下水,接起電話,“餵,妳好。”
  “盧安,是我。”
  “小姑,妳在哪?要不要我來接妳?”
  “不用擔心我的安全,我在老頭子朋友家,今晚就不回來了,明天再說。”
  “好。”
  黃穎問:“妳那邊收獲怎麽樣?”
  盧安反問:“小姑妳知道了?”
  黃穎說:“我出門時恰巧碰到了曾經理回超市叫人。”
  盧安汗顏,回答:“還不曉得具體情況,我也還在等消息。”
  黃穎點頭,壓低聲音囑咐,“我差不多猜到了伱的想法,但妳既然決定下手了,那就要做得漂亮壹點,手腳幹凈壹點,也要狠壹點,這時候最忌不痛不癢。”
  壹個“狠”字道出了他的心聲,盧安說:“麻煩小姑了。”
  黃穎笑了笑,“就沖妳這聲小姑,我也無法袖手旁觀。”
  她如今在別人家,不太方便,這通電話不到5分鐘就結束了。
  聽到嘟嘟嘟的忙音,盧安看了看聽筒,隨即放回去,然後大口喝起了水。
  晚上11點過,曾子芊回來了,壹臉汗漬壹臉疲憊,不過疲憊中還透露著壹絲興奮,見到盧安,就急忙趕過來匯報,“老板,人找到了!”
  盧安眼皮壹掀:“斷了幾條腿?”
  曾子芊支支吾吾沒做聲。
  盧安轉頭望向了窗外。
  見狀,曾子芊退出了辦公室,再回來時臉色變得煞白,“老板,妥了。”
  盧安瞧了瞧她的臉色,“害怕了?”
  曾子芊晃了晃腦袋,擠個笑容,“不是怕,但我畢竟是女人,第壹次見這場面。”
  盧安道,“妳可以避開。”
  曾子芊說:“我發現我很喜歡那場面,很刺激。”
  盧安無語,自己竟然小看這妞了。
  曾子芊問:“接下來我們該怎麽做?”
  盧安指指旁邊的座位,問:“妳覺得呢?”
  曾子芊坐下,猶豫壹番說,“既然做了,那就送佛送到西,不然將來出來了是禍患。”
  盧安偏頭看著她,沒做聲。
  曾子芊身子略微前傾,“剛才我已經和陳所溝通過了,這些人都不是什麽善茬,平日裏囂張慣了,身上都背有很多案件,只是過去礙於壹些原因睜只眼閉只眼,如今只要稍稍操作”
  盧安合上眼睛,“這些事妳去辦,我就壹個要求,打蛇打七寸,必須打到痛處。”
  曾子芊站起身,應聲好,又忙活去了。
  正所謂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步步升超市的強硬作風讓許多暗暗關註的人第壹時間得到了消息。
  5號老板也不例外,他在家裏接到電話時,鼻子都氣歪了!
  他盧安怎麽敢?
  他壹個20歲的毛頭小子怎麽敢?
  5號老板倒不在乎那5人的死活,在乎的是臉面,盧安壹回金陵就指示手下這麽做,那無疑是做給他看的,做給所有人看的。
  更讓他憂心的是,孫浩倒向了盧安,為那小子提供了信息,這簡單的表象背後蘊涵的深意讓他感到不安。
  在書房踱來踱去,最後他給秘書打了個電話,讓對方過來,有話要問。
  沒多久,秘書來了,他開門見山問:“俞莞之是怎麽回事?”
  見老板臉色不佳,秘書斟酌著說:“傳聞俞莞之和盧安是男女關系?”
  老板面色更加難看了,半晌問:“可靠?”
  秘書低頭說:“不確定,但孫浩對外是這麽傳?”
  又是劉浩,5號老板沈口氣,過了會又問:“外面是什麽情況?”
  秘書擡頭看眼,又低下頭,“還有壹個傳聞。”
  “說。”
  “聽說李再媚正在追求盧安,追了有好幾年了。”
  “李家的李再媚?”
  “就是她。”
  秘書應壹聲,接著往下講:“今晚有人在李家樓下看到盧安和李再媚抱在壹起。”
  ???
  這是個什麽混亂情況?
  盧安的情史聽得老板腦殼嗡嗡作響,但他不是壹般人,敏銳地察覺到背後似乎有壹張大網在向他鋪來。
  不過他能坐到這個位置,自然是經歷了大風大浪的,倒不至於被壹些小道消息嚇到,想了想問:“這盧安今晚的舉動,妳怎麽看?”
  這是個要命題,秘書本不想回答,可屁股決定腦袋,他不得不回答,“外面有風聲,說要您放了當初打斷公子雙腿的那夥人,還要給初雲壹筆賠償費,盧安才肯罷休。”
  “砰!”
  驟然壹聲響,壹個珍貴無比的白色茶杯摔在了地上,老板面帶怒色,“欺人太甚!”
  秘書嚇了壹跳,但在原地不敢動。
  老板背身問:“這風聲誰放出來的?盧安?”
  秘書說:“應該是盧安的原話,但出自孫浩之口。”
  “又是這個孫浩!他是活膩了?”老板語氣陰沈的可怕。
  秘書沒吭聲,老板是個兩面人,白天壹面,晚上壹面,對這種語氣的話壹點不驚訝,早就習慣了。
  這個晚上註定是不太平的。
  或者說,接下來三天金陵都不怎麽太平,暗流湧動。
  壹間辦公室,幾位大老板圍坐在壹起,面前的會議桌上放著壹疊來自不同渠道的調查資料和檢舉信。
  盧安和5號老板的明爭暗鬥,以在座之人的職業素養,當然看得更加透徹,要不然也不需要他們親自上陣關心,也不會單獨撇開5號。
  “這些材料大家剛才都看了,有什麽看法?”大老板發話。
  與會之人相視壹眼,都沒做聲。
  見狀,大老板接著說:“這次的事件影響很壞,外面出現了壹些不利於我們團結工作的流言,三老板,這方面妳在行,妳說說意見。”
  被點名,三老板正襟危坐,“我的想法是,應立即組建工作組,著手立案偵查此事,同是向上匯報,以盡快消除不利影響,以確保此類事件今後不再出現。”
  聽到兩人壹唱壹和,其他人心裏登時門清,老五危險了。
  果然,接下來的閉門投票,幾乎是壹致舉手通過。雖然有兩人比較遲疑,但最後還是嘆口氣,舉起了手。
  對此,大老板十分滿意,敦促說:“好,壹直通過決議,接下來我們要盡快做兩件事,壹是註意引導輿論,爭取把事件的影響降到最低。
  二,對仁禮同誌的調查要迅速展開,早日給群眾、給社會各界壹個交代。但務必註意壹點,絕不可以在沒有明確的、足夠說服大眾的證據之前,隨便對某人某事下定論,尤其是老五。”
  世界上就沒有不透風的墻,隨著事情的愈演愈烈,隨著事情的發酵,消息很快通過各種渠道和實際行動散播了出去,五老板最終還是了解到了閉門會議上發生的壹幕,這次他慌了。
  他能不慌嗎?
  坊間傳聞,這幾天實名舉報他的人多達27人,匿名舉報者那就更多了,不知凡幾,壹時間根本數不過來。
  這才是真正的墻倒眾人推,這才是真正的落井下石,不管是有意地、還是平日裏跟五老板有恩怨的,落在他身上的石頭是越來越多,越來越快。
  五老板躲到書房,關上門,拿起聽筒,摁了壹個久違的電話號碼。
  在焦急地等待中,電話倒是通了,但那邊沒有任何言語,連客套的招呼聲都沒有,死寂無聲。
  五老板不是蠢蛋,立馬懂了是什麽意思,頓時心涼了半截。
  無聲的電話持續了大約20秒之久,然後那邊掛了,求生欲強烈的他又撥了另壹個號碼。
  這個電話也通了,相同的是,同樣沒聲音。
  五老板不死心,咬牙問了壹個問題。
  但那邊沒回答,聽完後就掛了電話。
  連著兩個靠山不給予回復,五老板瞬間心如死灰,他明白自己被徹底放棄了。
  走出書房時,秘書感覺老板壹下子老了幾十歲,壹下子成了古稀老人。
  瞅眼秘書,五老板問:“俞莞之參與了嗎?”
  秘書知道他這是明知故問,但還是點了點頭。
  五老板自嘲,“呵,壹個小白臉,竟引出了這麽多人,好啊,好!.”
  秘書頭低得更低了。
  這時老伴從門外進來了,對丈夫說,“成兒今天手術.”
  五老板突發戾氣:“別跟我提這個逆子!”
  老伴懵了。
  初見等人出來了。
  由於這幾天外面鬧得太大,盧安沒有親自露面,而是在步步升超市等。
  “盧哥!”
  “老板。”
  見到盧安,初見等人壹臉哽咽和感動,他們都做好在裏頭吃牢飯的準備了的,沒想到這麽快就出來了,這真是出乎他們的意料。
  “出來就好,出來就好,辛苦妳們了!”
  盧安沒說什麽心靈雞湯,只是同大夥挨個抱了抱,然後誠摯地說,“給大家放兩天假回去洗個澡,休息休息,陪陪家人,兩天後來公司報道,現在正是公司的上升期,發展離不開妳們。”
  稍後,盧安接過曾子芊早已準備的紅包,壹壹發給大家。
  紅包裏面是事先說好的斷腿獎金,他不是個墨跡的人,言出必行,事情告壹段落後,馬上兌現。
  初見等人走了,不過他們並沒有按盧安的囑咐休息兩天,只是回家看壹眼、洗個澡後,就又自發地投入到了工作中。
  經歷這壹遭,他們的心更齊了,對盧安更尊重了,真真意義上把步步升超市當成了另壹個家。
  對這些朽木腦袋,盧安懶得管了,或者說也管不了,由著他們,去醫院探望壹番初雲後,就開車同黃穎匯合到了壹起。
  “小姑,這次謝謝妳。”
  雖然這次的事情是很多方面的共同結果,但黃穎的奔波他全看在眼裏,心裏要說不感激那是假的。
  他有時候都在亂糟糟地想,自己何德何能,就嘴巴會吻壹點,盾構機比別人厲害壹點,竟然遇到了這麽多好女人。
  已經能夠預知五老板的結局,黃穎心裏著實松了壹口氣,難得笑笑說:“這次不是我壹個人的功勞,不過我也有苦勞,好好請我吃頓飯吧。”
  “沒問題,您請進。”盧安狗腿式地拉開車門,第壹次用上了敬語。
  沒辦法啊,對他有過幫助的人,不論人家的用意是什麽,他都心存敬意。
  奧迪車開動了,中途黃穎忽然冷不丁問:“妳見到俞莞之了沒?”
  盧安心壹凜,暗道黃穎同誌啊黃穎同誌,妳連最起碼的窗戶紙都不貼壹張了麽,這麽赤果果問的?
  收斂收斂心神,他搖頭道:“還沒有。”
  黃穎對這回答很是滿意,事情完畢後,盧安能第壹時間來見自己,看來婷婷在他心裏的分量不輕。
  至於盧安和俞莞之的關系,她已經不想去計較了。
  經此壹事,現在誰也不是傻子,或者說金陵上層的小圈子都隱約心中有數,對盧安和俞莞之的關系有數。
  在特定群體裏,盧安算是真正出名了,身上被張貼了壹個“不可惹”的標簽。
  不過有句話怎麽說來著,福兮禍所伏,禍兮福所倚。
  出名對事業是好事,可從感情方面來講,那就真的壹言難盡誒。
  先不談其他的,光壹個俞家,接下來肯定就夠他喝壹壺的。
  這不,聞著味兒的俞母第壹時間就殺向了別墅,女兒的別墅。
  再找盧安之前,她要女兒先給壹個說法。
  Ps:統壹說壹下:前面記錯有誤寫,李再媚爸爸應該是金角大王,已經改過來了。
  還有人問我,現在為什麽能修改了,是努力向編輯爭取的結果,而且只有最新兩天的修改權限,更新過了兩天的還是改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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